费州城外,过了前方的丞山关就能沿着坦途回到雍国都城安城,得胜归来的大军驻扎在城外。
中军大帐后的私人营帐,秦昭信贴在陆荟蔚身后,双手交叉抱着胸膛握住因为身体动作晃动的硕乳,从后面而入的肉棒插着阴阜直流淫水。
在感觉差不多后,双手放开,陆荟蔚也识趣般转过身含住肉棒进行最后的步骤。
坐下来的秦昭信伸手捋起她额头秀发、抚摸脸颊,真是个尤物啊,不愧是当年能雪怡竞争楚皇妃的备选。
“荟蔚,回味。嫂嫂可真让小弟回味啊!就要到了安城,嫂嫂看来是舍不得小弟。”
继续操弄一番之后,秦昭信接到费州知州的赴宴邀请离去。
耳尖的陆荟蔚听清了何妮的汇报,今夜的是酒宴,那么他不会那么快回来。
趴在毛毯上,想到这些日子的凄凉,眼泪不断滑落,每天晚上她都变成母猪被溜着走,然后被吊起来肏弄身子,说着各种下贱淫话,那简直不是她。
以后她都不想看到他了,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他。
何妮端着餐食进来:“夫人,该用膳了。”
这只碗也不用看到了!
她流着泪水起来,点住何妮穴道,打翻托盘,将那个碗踩了个稀巴烂。
趴下何妮衣服穿在身上,感觉浑身不舒服,她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瘦弱类型,自己丰腴的躯体将布料撑得满满前凸后翘,就和荡妇一样羞人。
顾不上太多,总比光着身子好,她朝东南的荒林而去,远离这个会给她一生噩梦的地方。
逃出来时已是斜阳西照,再做过一段路进入荒林整个天色黑了下来。
环抱着自己的陆荟蔚从未感觉到周围如此可怕,一些野兽身影穿梭而过,让她如同惊弓之鸟忘了自身的出色武艺。
虎啸猿啼之际,前方出现一抹火光,她踩着树枝施展轻功过去,是一处破庙,长满了杂草,倒塌到只剩正面的墙。
墙下的石阶生着一堆火,但是没有人。
待她左顾右盼紧张靠近,半毁的石门后走出一道身影。她看到对方的模样露出欣喜无比的表情,眼睛有了光。
“夫君,太好了,我们快回去吧,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她走近两步,想要靠近,哪知南宫也后退两步,内心敏感的她察觉对方脸色的不对,但心中任然怀有希冀。
“夫君,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知道是你,你站在那里就好,不要靠近我。”
负着双手的南宫建德侧身转头避开那希冀的眼神,脸色明显已经不对。
不愿放弃的陆荟蔚手抓在胸膛前面,眼角流出泪水:“夫君,那不是妾身自愿的,是他逼迫的。这件事没有外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孩子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陆荟蔚放低自己的姿态,希冀以孩子唤醒对方,她也是受害者,不能这样对她。
别开脑袋的南宫建德突然转了回来,脸上皱纹之多仿佛老了十岁,瞪大的眼睛含着泪水。
“我知道啊——!我都看到了!难道要我将你那些淫荡的画面说出来吗!如果让人知道南宫家的女人和母狗一样下贱任人淫辱,那我的脸面何存,南宫家的脸面何存。”
妻子夜晚的一幕幕,秦昭信像是有意让他看着,知道自己到来。
每当想到妻子被肏到放荡大喊的模样,他心口就要炸开一般。
如遭雷击的陆荟蔚楞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她想到秦昭信那些引导的话语,然后笑了出来,笑到眼泪止不住流。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既然已经被看到,那么就没必要遮掩了。
一把短剑被丢到脚底,又别开脑袋的南宫建德回答:“要么死,保住南宫家的名节。要么现在离开南宫家隐姓埋名,永远不得在踏入大楚半步。”
用脚尖提起短剑的陆荟蔚面对冰冷的剑身又笑了下去,望着里面的模糊面容,可叹可悲!
“南宫建德,你好狠的心啊!我沦落到此番地步,还不是被你所累。记住了,是你负我。”
说完最一句话,彻底暗淡的眼神与夜色融为一体,她举起短剑朝脖子抹去。
一道浑厚的内力袭来打飞几乎触碰到脖子肌肤的短剑,秦昭信面带微笑从后面扛起了陆荟蔚,大手不断拍打被布料包裹紧实的臀部。
“嫂嫂果然是想为小弟生儿育女,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等那么久。”
“秦昭信,你这邪淫之徒,魔头。”
见对方在折辱他妻子,南宫建德蚌埠住提剑冲了过来。
只一招他被踩在了地上,几股内力震开淤积的穴道,防止他被气死。
秦昭在抱着陆荟蔚的娇躯抚摸,用脸颊贴过,用鼻子闻,活脱脱一副痴汉的模样。
“这样的嫂嫂也非常好看,以后我要给你和雪怡都多做几件。”
“啊——,秦昭信,我将千刀万剐——”
地面上的南宫建德抓着泥土大喊,将周围的鸟兽都吓跑。
“嫂嫂既然逃跑失败了,那么按照约定,小弟我要射满你的骚穴了。”
只剩躯体的陆荟蔚被放下来,肩膀靠在树干,秦昭信让她双手抱着。
下身紧绷的布料被撕裂,露出双腿间的私密之地,胸膛衣襟左右一拉,两团白兔跳了出来。
手指抚摸密缝,那里还有一些湿润的水渍与一缕芳香。
“嫂嫂的穴还留着水呢,果然是想小弟了。”
陆荟蔚一言不发抱着树干,底下的南宫建德想要开口被踹了一脚。
充实感填满阴道,秦昭信的阳根回到了里面,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撞击臀部的啪啪响声传播周围安静的环境。
渐渐得,脸颊绯红起来的陆荟蔚呻吟出来,她无需压抑,秉持着自然而为。
“啊……啊啊……哈……哈……”
淫靡的娇喘声只听得下面的南宫建德急火攻心,几道内力又替他舒缓穴道。
“嫂嫂接好了,小弟要射进去了。生个男孩就回去肏翻南宫家的女人,生个女孩就和嫂嫂共享床笫之欢。”
“嗯啊——”
“是不是比底下这个无情无义之辈的舒服,他都没有碰过你花心吧。”
“嗯嗯……嗯……”
娇喘声逐渐高亢,抽插得渍渍作响的肉棒顶到深处的花心,龟头在柔软包裹中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啊——要来了——那里——”
终于大声喊出来的陆荟蔚陷入苦笑的陶醉,握住奶子的手,按住她阴蒂激烈刺激。
伴随着身体痉挛抽动,一股骚味的液体从尿穴中喷涌出来,浇在南宫建德头顶。
“是不是很舒服,就让小弟继续填满嫂嫂你里面。”
“施主,回头是岸,还望立即住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正说着做着之际,一位胡子花白的僧人从破庙方向走出来,脸上带着慈悲、怜悯。
秦昭信将陆荟蔚包好扶在身侧,她耸拉着脑袋,提不起一丝精神。
“嫂嫂,我们回去做吧,外面闲杂人太多了。”
正欲转身之际,和尚提着降魔杵来到面前,“还请施主放了南宫施主和南宫夫人。”
悄无声息来到面前,看来是个高手,不过秦昭信也不惧怕他。
“熟人吗?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
一改语气,秦昭信变得严肃与认真,这是哪里秃驴?莱国宁国寺那边的吗?
“施主武艺高强,他们奈何不了施主,还望施主放过他们夫妻一命,老衲在此谢过施主。”
僧人合手行礼,也不管秦昭信有没有答应。
“和尚,我不会杀南宫,他可是我妻子的哥哥,我要让他好好活着。你赶紧走,下次就是动手了。”
这些和尚就是废话特多,一点用处也没有。
僧人陷入沉思,随即恍然大悟摇头叹息:“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他是妻子的哥哥,那你又怎么能奸淫兄嫂。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啊!”
“这是你自找的。”
不多废话,秦昭信搂着陆荟蔚就是一掌打向僧人,怎么自己遭难的时候没人站出来。
僧人放下降魔杵,双手化掌而对,浑厚的内力碰撞在一起,导致周围树木纷纷折断。
“六九归元功,你是秦大的后人。”僧人像是记住某些记忆,面对着秦昭信开口。
秦昭信凝聚气势一推将僧人掀飞出去,真是打扰他兴致。
“吾乃大雍太师、枢密使秦昭信,你们江湖中人再插手朝廷事务,别怪本枢密不客气。”
说完,他抱着陆荟蔚跃入夜空之中,别来影响自己灌满嫂嫂的宫房。
狼狈的僧人将南宫扶起,为他运功疗伤。
“唉!南宫施主请以身体为重。”
吐出两口黑血的南宫建德回身双手拉住僧人,脸上满是扭曲的仇恨。
“证方大师,你看到了,他用的是六九归元功,魔功重现江湖,那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得召集武林同道将此寮诛杀。”
“没想到当初的一代魔王秦大还留有后裔,老衲会为南宫施主作证的!”
“多谢大师,我们赶紧去召集同道,不然等魔头魔功大成又将会是第二个秦大。”
他的妻子明明知道秦昭信练了六九归元功,他居然瞒着自己不说,不然当年就该名正言顺杀了他的。
僧人证方拉着他肩膀腾空而起,施展轻功快速离去。
“老衲现在就回寺内放出江湖令,江湖绝不能再出现第二个秦大。”
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是所有武林世家的痛,那道身影代表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