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从一只吸收日月精气,无意间化形为人的狐妖说起。
她自化形之始便是绝色,肤白胜雪,眉眼如画,红唇微启间尽是勾魂的媚态。
她的腰肢柔若无骨,臀部圆润饱满,胸前两团高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行走间摇曳生姿,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她初入凡间的时候,满心好奇,游历于市井之间,却不谙世事。
很快便被地痞流氓盯上,见她孤身一人又美艳无双,便将其绑架,轮奸后卖入娼馆。
狐娘自此被取了一个叫做绯樱的花名,沦为妓女,日夜接客。
娼馆的厢房温暖而昏暗,榻上铺着皱巴巴的被子,空气中弥漫着脂粉、媚液与汗液的腥甜气息。
绯樱被迫换上半透明的粉白色纱裙,薄纱紧贴肌肤,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段,胸前两点嫣红清晰可见,腿间隐秘的花瓣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她斜倚在榻上,双眸含水,唇角带着几分无意识的媚笑,引得嫖客们如狼似虎地扑来。
满脸络腮胡的贩夫将她压在榻上,粗糙的大手撕开她的纱裙,抓住她雪白的胸乳肆意揉捏,五指深陷柔软的肉中,乳尖被他拇指粗暴碾压,硬得像两颗红樱桃。
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肉棒硬邦邦地顶入她湿润的小穴,猛烈抽插,撞得她身子乱颤。
淫靡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染湿了锦被。
绯樱咬唇呻吟,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啊……慢、慢些……”可那贩夫毫不怜惜,操得她花心酸痛酥麻,高潮迭起。
另一日,一个油腻的商贾将她翻过身,掰开她挺翘的臀瓣,从后狠狠插入,肉棒在她紧致的穴内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手拍打她的臀肉,留下红肿的掌印。
绯樱被干得双目失神,胸前两团白肉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喉间溢出破碎的媚叫……
接连数日,形形色色的嫖客在她身上发泄,她无意之间吸走了许多男人的精气。渐渐地,当地男人萎靡不振,镇上流言四起。
与此同时,女道士清霜云游至此。
她身着轻薄的紫纱道袍,腰间系着玉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
她眉眼含春,面容娇媚,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引得路人频频偷瞄。
她见镇上民风不振,似有妖气环绕,便设摊义诊,摆下桌案,娇声招呼:“免费诊脉,诸位莫要害羞。”
诊桌前挤满了男人,不少都气息虚弱,眼神涣散。
清霜纤手轻搭他们的脉搏,柔声询问病情,可这些男人却借机揩油。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故意凑近,粗糙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隔着薄纱揉捏她柔软的腰肉,嘴里还嘟囔着:“道长好香……”清霜娇笑一声,假意推开,手指却在他掌心轻划,引得他眼神更热。
另一个瘦高的书生假装头晕,脸直接埋在她胸前,鼻尖蹭着她高耸的胸脯,隔着纱袍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弹力。
他甚至大胆地伸手,假借扶桌,掌心在她臀部捏了一把,触感滑腻。
清霜心头一跳,腿间竟生出一丝湿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嗔道:“莫要胡来。”可她那娇媚的语气更像撒娇,引得男人越发放肆。
还有个商贾模样的人,趁她低头诊脉,伸手探入她袍摆,粗指在她大腿内侧滑动,险些触到那隐秘的禁地。
清霜身子一颤,脸颊泛起红晕,体内一股热流涌动,腿间湿得更厉害。
她咬唇压抑,强装镇定,可那异样的快意让她心神荡漾,暗骂自己为何如此敏感。
细查之下,清霜发现这些男人体内妖气缠绕,气息异常。
她不动声色,询问病因,男人们吞吞吐吐地最终道出了最近的经历。
清霜总结了他们的共同点,原来他们近期都嫖过一个名叫绯樱的妓女。
清霜心下了然,妖气必出自此女。
她换上一身男装,用宽袍与幻术掩住她曼妙的身段,伪装成嫖客,径直来到娼馆。
厢房内,绯樱斜倚在榻上,红纱裙半解,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深邃的乳沟,胸前两团柔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腿间纱裙湿了一片,透出花瓣的轮廓。
她见清霜进来,媚眼一挑,起身贴近,纤手解开清霜的衣带,露出她白皙的小腹和修长的双腿。
见到自己这次的恩客同样是为女子,绯樱大惊失色。好在清霜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吐气道:“不要大惊小怪,伺候好爷就行。”
绯樱点了点头,跪坐在榻上,温软的唇贴上清霜腿间,直贴到那粉嫩的花瓣。
她舔得格外卖力,舌头在湿润的缝隙间上下滑动,柔软的舌尖绕着那小小的凸起打圈,时而用力吸吮,带出“啧啧”的水声。
她甚至探入穴内,舌尖在紧致的内壁上勾弄,引得清霜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
她抓住绯樱的发丝,喘息道:“好、好会舔……”绯樱抬头,眼中含媚,舌头更深地钻入,弄得清霜浪叫连连,最后更是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流。
居然被狐娘妓女轻易玩到潮吹,清霜有些恼羞成怒,她轻轻地扇了绯樱一巴掌,娇叱道:“真是个天生的母狗胚子。”
清霜一把将绯樱压在榻上,撕开她的纱裙,分开她双腿,手指径直扣入那湿透的小穴。
她两指并拢,快速抽插,拇指同时揉弄那敏感的小核,操得绯樱娇躯乱颤,胸前两团白肉剧烈晃动,嘴里发出高亢的媚叫:“啊……爷、爷慢些……”
清霜俯身含住她一侧乳尖,牙齿轻咬,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手下越发用力,插得绯樱不停浪叫,热流喷涌而出,高潮得几乎昏厥。
在睡完了女人后,清霜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干。她拔出自己沾满了淫水的手指,简单结印,然后对着狐娘娇喝道:“大胆狐妖,还不现形!”
绯樱惊慌失措,妖气散开,露出尖尖的狐耳和蓬松的雪尾,半妖形态比之过去竟更舔一番妩媚。
清霜媚眼一挑,嘴角上扬,捏住了狐娘的小嘴,然后历声道:“妖孽,你隐藏真身吸人精气,罪孽实在不小,我作为道士,今天就要收了你为民除害。”
“不要啊。道长,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绯樱吓得跪在床上浑身发抖,她接着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这些话语并无矛盾之处,也与清霜搜集的情报相同。面对自己面前这只沦落风尘可怜狐妖,绯樱居然起了恻隐之心,毕竟她自己也曾……
清霜于是安慰了绯樱,向她承诺自己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还会给予她自由生活的机会。
她告诉了娼馆老板有关绯樱的真相,还付了老板一笔银子给绯樱赎身。
老板虽答应赎身,但却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清霜,嘿嘿笑道:“道长女扮男装嫖娼,实在有违妇道,败坏风气,须受惩罚才行。”清霜轻咬银牙,脸色逐渐变红,小声道:“好。”
老板命人搬来长凳,清霜只得趴下,紫纱袍掀至腰间,露出圆润的臀部,腿间湿漉漉的,十分不雅。
“到处发骚的东西,还没打就流水了,就你这种贱母狗也配当道士?”
老板骂道,上去就是狠狠一板,掀起一阵臀浪。
清霜娇呼一声,花枝乱颤。
随着接连不断的板子落下,清霜的臀上已是红痕交错。
她咬唇呻吟,痛感夹杂羞意和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在快感达到顶峰后,她尖叫一声,双腿间热流喷涌,竟被打得高潮漏尿,湿了地面。
老板冷笑,抽出狗尾肛塞强行塞入清霜后庭。她闷哼一声,通红的臀部不地扭动,老板用手猛地一拍臀肉,喝道:“母狗给我爬!”
清霜只得四肢着地,狗尾摇晃,臀部高翘,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爬行着。行间纱袍滑落,胸前两团白肉不加遮掩地晃动,淫靡不堪。
一旁的绯樱看着恩公受辱,不禁眼含泪珠,同时生出乐异样的情欲。
她的小手偷偷探入腿间,指尖揉弄湿透花户,尾巴也缠上自己腰肢。
她的目光迷离,捕捉清霜那番屈辱的模样,低声呢喃道:“道长……好美”
当接受完惩罚的清霜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害羞地牵住绯樱离开时,绯樱的脚下已经留下一摊醒目的水迹。
清晨的县城雾气弥漫,清霜牵着被五花大绑的绯樱,一路来到县衙门前。
绯樱那轻薄的纱衣在与绳子的摩擦中越来越松。
雪白如凝脂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清晰可见。
蓬松的雪尾无力地垂着,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羞耻。
清霜此回身着一袭青袍,宽大而单薄的衣裳堪堪这样住前凸后翘的身材。
她手持长剑轻点绯樱后背,将狐娘推入大堂。
堂内衙役们自然是先上下其手玩弄一番,然后将绯樱按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
县太爷端坐高堂,小眼眯成缝,肆无忌那地打量着绯樱和清霜妖娆的身段。
他捻着稀疏的胡须,声音低沉道:“孽妖扰乱民心,罪不容赦!来人,先赏她一顿杀威棒!”
膀大腰圆的两个衙役上前,一人架绯住樱的双臂,将她拖到长凳边,另一人粗暴地掀开她松垮的纱衣,露出那挺翘浑圆的臀部。
雪白的臀肉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尾根部微微颤动动,透着一股天然的媚态。
衙役抓起木板子,高高举起,狠抽狠下。
“啪!”一声脆响,木板结结实实地耸立在她的臀部上,瞬间绽放出那样的红痕,臀肉艳恐,一阵阵肉浪。
“啊!”绯樱尖叫出声,娇躯猛地一缩,双腿本能地挣扎。
可衙役毫不留情,第二棒紧接落下,重重砸在她尾根部那敏感的区域。
她身子不停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而出,声音也愈发凄惨和淫媚。
清霜将她的惨状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双腿也不禁摩挲起来。
木板接连挥下,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她臀瓣最柔软的部位,红肿的痕迹迅速扩散,臀肉被打得无法弹动,甚至连尾巴都开始胡乱甩动。
打了十余板,绯樱的哭喊逐渐转为低吟,痛感与某种诡异的快意在她体内串联起来。
她咬紧下唇,想要抑制住快感。
但直到又一次重击落下,绯樱喊出一声高亢的媚叫,她身子猛地弓起,双腿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竟在惩罚中攀上高潮。
尿液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沿着长凳滴到地上,散发出出淡淡的骚味与花香。
堂下衙役哄笑连连,还吹起口哨。
不忍直视惨状的清霜低下头,几滴蜜液在不经意间落于地上。
关赏完此番淫靡的戏码后,县太爷拍案而起,满意地点头道:“此妖罪大恶极,判入镇妖塔,充公共性奴,任人玩弄!”
绯樱瘫坐在地,泪水与淫液横流。
清霜却上一步,娇声道:“大人,这狐妖虽有罪,但本性不恶。只是初为妖精,无知懵懂之下犯下了错误,还请宽恕一二。”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引得县太爷眼神更热。
县太爷斜眼瞥了她一眼,嘿嘿一笑:“道长若愿今晚带此妖来本官府邸详谈,便可先行放了她。”清霜心中下一沉,知道对方无非是想着双飞自己和绯樱。
但为了绯樱,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于是轻声道:“好。”
离开衙门后,县太爷的下人追上来,递上一个锦盒,阴笑道:“大人有令,二位赴今晚宴前须戴此物。”清霜打开一看,盒内赫然是雕花玉势和两对金色乳环。
她脸色微变,樱绯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可无奈之下,二女只得私底下佩戴。
清霜褪下紫纱袍,低头看去。
胸前两只白兔跳跃而出,乳尖粉嫩,娇艳欲滴。
她咬唇将乳环戴上,穿刺感和冰凉金属触感让她低吟一声,乳头也被强制勃起,微微刺痛中带着异样快意。
她再拾起玉势,插入了自己微微湿润的小穴,嘴角间泄露出了娇媚的哼声。
在穿戴完后,她看向绯樱。
只见绯樱虽然夹住了玉势,但并未穿戴乳环,只是手捧盒子,用琥珀般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道:“恩公……绯樱在娼馆时,听那些姐妹说,这乳环都是夫主给自家妻奴、妾奴戴的,象征所有权与宠爱。”
她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尾巴轻轻摆动,缠上清霜的小腿,柔声道:“这乳环,能否请恩公帮樱奴戴上?”
清霜闻言,心头一跳,媚眼轻挑,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她俯身靠近绯樱,纤手挑起她下巴,娇声道:“骚狐狸嘴倒是甜,就这么喜欢当别人的玩物吗?”
她拿起一对乳环,穿透了绯樱粉嫩的乳尖,冰凉金属触感让绯樱娇躯一颤,低吟出声:“啊……恩公……”
乳头微微勃起,金环轻轻晃动,在光线下泛出淫靡光泽。清霜手指轻抚那粉嫩处,引得绯樱喘息更急,下身也湿了一片。
待到夜幕降临,二女抵达县太爷府邸。
卧房内红烛光高燃,县太爷已经等候多时。
粗壮的躯体裸赤裸着,肉棒坚挺粗大如驴屌,引得二女惊叫。
她们这才知道县太爷让她们先戴上玉势的用意,不然直接插入非得把她们插坏不可。
清霜被推上榻,青纱袍被粗暴扯开,白嫩胴体一览无余,乳环在烛光下闪着金光。县太爷低吼一声,拔出玉势,肉棒猛地顶入她的小穴。
“啊!”清霜娇呼一声,双腿被架到肩上,县太爷肥腰猛挺,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直插子宫。
她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粗大肉棒,县太爷舒服得低吼,随即大开大合抽插,每一下都带出“啪啪”声,汁水四溅。
清霜抓紧锦被,浑身酥麻。
胸前两团白肉摇头晃动,乳环叮叮响,喉间溢出娇媚呻吟。
看着她的骚样,县太爷越干越猛,抓住她腰肢,肉棒反复冲击,每一次都顶得清霜欲仙欲死。
一旁绯樱跪坐在旁,眼睁睁看着恩公被蹂躏。
她眼中含泪,心疼不已,可那淫靡画面却在她体内点燃邪火。
她低头一看,腿间纱裙都湿透了,玉势被她体内热流浸得滑腻。
她再也忍不住,纤手探入腿间,指尖揉弄小豆豆,不时发出娇媚的哼声。
在清霜无数次高潮后,县太爷高喊一声,直插子宫,用精液灌满了清霜和绯樱未来女儿的宫房。
他将浑身瘫软的清霜抛下,扭头看见不断自慰的绯樱,眼底淫光大盛。
他喘着粗气,将狐娘拽上床,扯开纱裙,分开她双腿。
绯樱腿玉势被拔出,带出一股热流。
县太爷肉棒径直插入,绯樱一边尖叫,一边用尾巴缠上县太爷的腰。
她被压在清霜身前,小嘴不小心含住清霜乳尖铜环,迷迷糊糊的清霜低吟了一声,双眸泛起水雾。
在又于绯樱体内射出一发后,县太爷开始轮流在二女体内冲撞。
先在绯樱穴内捣弄数十下,再拔出插回清霜内部,带出一片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清霜与绯樱都被操得神志清晰,呻吟哭泣声聚合成一片,交替着达到高潮。
等到县太爷玩到尽兴后,浓浓的白浊已经管满了二女下身。
她们瘫软在榻上,意识模糊,县太爷拽住她们的头发,将两条母狗拎起,然后用她们的小嘴清理了自己的驴屌。
最后她掏出一枚私印,在清霜与绯樱红肿臀肉上各盖一章,留下了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