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亮了一下,小军的消息像根针,刺得我心一颤。“阿姨,你还好吗?”
五个字,简单得像没事,可我脑子里全是下午的画面——他家沙发上,他的壮硕顶进我,撑得我叫出声,湿液流到腿根,我抓着他,羞耻又贪婪地求他别停。
浴室里,他坏笑着咬我乳,汗水滴在我胸口,低声说:“阿姨,你湿得让我疯了。”43岁的我,瘫在他怀里,忘了自己是儿子眼里的母亲,忘了丈夫,忘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攥着手机,手抖得像筛子,想回点什么,告诉他我还想要他的热,想要他再叫我阿姨。可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打不出字。
脑子里乱糟糟的——儿子在房间玩游戏,我刚在他同学身上叫得像个荡妇,怎么回?
“我没事”?
那是假的。
我一点都不好,身体还烫着他的温度,心却酸得像要裂开。
他的消息让我幸福,像有人看见我,可这幸福底下,是我踩碎的良心。
我咬唇,扔下手机,起身想干活,厨房里碗堆着,地板也没拖干净。
可抓起拖把,我心头一闷,烦得像要炸。
拖把湿漉漉的,笤帚沾着灰,平时这些活让我觉得踏实,今天却恶心,像在嘲笑我肮脏。
我盯着它们,下午的事涌上来,像潮水淹没我。
他搂着我,吻得我喘不过气,手指在我湿处搅动,咕叽声响得我脸烧。
我说不行,可腿张开了,主动拉他更深。
他的壮硕撑开我,每一下都砸碎我的理智。
我叫着,湿液流到沙发,羞耻得想死,可满足得像活过来。
43岁,我以为自己早枯了,他却让我觉得自己是女人。
我扔下拖把,靠着墙,闭上眼,心跳得像擂鼓,腿间又湿了。
我低骂:“贱女人,够了!”可没用,满脑子是他,儿子同学,16岁的坏小子,硬挺得让我忘了羞耻。
我咬牙,告诉自己得干活,不能再想。
可刚拿起碗,门铃响了,我吓得手一抖,盘子差点摔了。
是丈夫,提前回来了。他风尘仆仆,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进门就搂我:“想我没?饿死了,快弄点吃的!”
我愣住,赶紧掩饰心虚,挤出笑:“下面条吧,你先洗洗。”
他笑着拍我肩:“还是你贴心,家里有你真好!”
他哼着小曲去浴室,声音里透着反常的热情,像年轻了十岁。
我站在厨房,水开了,心却沉下去。他回来了,我该安心,可脑子里还是小军的坏笑。
端上面,他吃得满头汗,笑着说:“家里的面就是香!你不知道,今天公司定了!一个大项目,点名让我带,奖金少不了!”他眉飞色舞,抓着我手,讲客户夸他,领导器重,眼睛亮得像在发光。
“这回咱们能换辆车,你不是想要个包?买!”他笑得像个孩子,以为自己给了我全世界。
我低头吃面,没滋味,笑着点头,可心不在那儿。他的话像风,刮过就没了,我满脑子是小军的脸,他的壮硕,他的吻。
吃完,他靠在沙发上,拍拍肚子:“有你在,真好!今晚心情好极了!”
我收拾碗,手抖得厉害,怕他看出什么。
洗完回卧室,他已经在床上,脱了外套,笑着拉我:“来,陪我躺会儿。”
我心一紧,坐过去,他却搂我躺下,气息喷在我脸上,热乎乎的:“好久没亲热了,今晚我想你。”
他笑得温柔,眼睛里满是期待,像我们刚结婚时,以为自己还是我最爱的男人。
我僵住了,心像被刀剜了一下。
二十多年,他老实勤恳,对我好,儿子像他,我一直觉得他是家里的柱子。
我们的感情淡了,像温水,可他从没让我吃苦,工资卡都给我,儿子生病他背着跑医院。
今晚他这么热情,我该高兴,可我刚背叛了他,和儿子同学做了那种事。
我咬唇,挤出笑,搭上他肩,低声说:“好,陪你。”
我告诉自己,他是丈夫,我得尽责任,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让他看出我心里的肮脏。
可他一压上来,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厌恶。
他的鸡巴软塌塌,半硬不硬,小得可怜,哪比得上小军的壮硕,硬得像铁,顶进我时撑得我叫出声。
他的身材臃肿,肚子压得我喘不过气,像一团肉,小军却健硕,肌肉绷得像石头,抱我时让我发抖。
他的脸满是褶子,笑得平庸,小军的脸英俊,坏笑时让我心跳。
我知道不能想他,这对不起丈夫,对不起二十多年的家,可身体像死了一样,他的触碰让我恶心,想推开他,逃得远远的。
我咬牙,不能让他看出我的厌恶。他那么高兴,以为我们还是恩爱夫妻,我不能扫他的兴。
我闭上眼,逼自己幻想下午的小军,来麻痹自己。
他的吻,粗暴又急切,舌头顶进来时我湿了。
他抓我臀,壮硕顶进我,每一下都猛得让我尖叫,湿液流到沙发。
我高潮时抓着他的背,喊着要更多。
我低哼,假装迎合丈夫,扭着腰,装出呻吟,夹紧他,装得很投入。
可我知道这不对,幻想儿子同学来配合丈夫,是对他的又一次背叛。
我咬唇,愧疚像刀割,可忍不住,小军的影子太烈,丈夫的动作太淡,像在挠痒,哪有小军的猛烈,顶到我深处让我瘫软。
他喘着说:“你今晚真美!我们多好!”他笑得满足,以为自己让我快活。
我心一酸,眼角发热,愧疚淹上来。
我背叛了他,在他家沙发上叫得像荡妇,现在还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骗他。
我低声说:“你也好。”装着动情,亲他脸,可脑子里全是小军压着我,他的壮硕撑开我,满足得像活过来。
我假装高潮,夹紧他,装出颤抖。
他更兴奋,喘着射了,没几下就软了。
我睁眼,心凉得像冰——这么快?
小军能让我高潮好几次,射时我还瘫在他身上,腿抖得合不拢。
他喘着滚到一边,笑着拉我:“来,你上来,再来一次!今晚你真带劲!”
我心一沉,实在不想动。他的鸡巴软塌塌,小军的硬挺却在我脑子里晃。他满是褶子的脸,满是期待,以为我还爱他如初。
我挤出笑,柔声说:“你今晚真好,我都满足了,哪还有力气?你跑了一天,累了,做多了对身体不好,睡吧。”我摸他脸,装得温柔,像在心疼他。
他愣了一下,笑得更开心:“你还是那么贴心!有你真好!”他搂我,满足地打起鼾,以为我们夫妻恩爱,家还是那个家。
我盯着天花板,他的胳膊压在我胸口,沉得像石头。
我转头看他,苍老的脸,嘴角挂着笑,满是褶子,笑得那么安心,像我还是他的好妻子。
愧疚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他对我好,二十多年,从没让我吃苦,儿子生病他彻夜不睡,我却背叛了他,和儿子同学做了那种事,还用他的影子骗丈夫。
我不是人,不是好妈妈,不是好妻子。
儿子冷冷的眼神还在我脑子里晃,我怕他看出什么,怕他恨我。
小军的脸又跳出来,他的消息还在手机里,幸福又心酸。
我想他,想他的热,想他让我活过来的感觉,可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我会毁了家,毁了儿子,毁了这个老实的好男人。
眼泪无声滑下来,滴在枕头上,烫得像血。
黑暗里,我蜷着身子,愧疚、思念、羞耻,像绳子勒着我,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低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可那股火还在烧,烧得我又疼又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里全是乱糟糟的影子——小军的坏笑,他的壮硕顶进我时我叫出的声音,丈夫满是褶子的脸,笑着说“有你真好”。
我惊醒时,天刚蒙蒙亮,枕头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身边空空的,丈夫不在。
我摸了摸床单,冷得像没人睡过,心一紧,慌忙起身,怕他看出什么,怕他走了。
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声音,我光着脚走过去,看见丈夫背对我在灶台忙活,围着我那条旧围裙,笨拙地翻着锅里的煎蛋。
他听见动静,转头笑:“醒了?再睡会儿,我弄早饭。”他脸上还带着昨晚的满足,笑得像个孩子。
我愣住,心跳得乱七八糟,挤出笑问:“你怎么起这么早?今天星期天,不休息?”
他关了火,端着煎蛋过来,擦擦额头的汗:“一会儿得出差,昨天定的项目,客户催得紧,得赶过去。”他顿了顿,笑得有点腼腆:“其实昨晚就该走,我硬请了假,想回来陪陪你。想你了。”他抓抓头,像年轻时跟我表白,眼睛亮得让我不敢看。
我心一酸,像被针扎了,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二十多年,他老实勤恳,从没让我吃苦,儿子生病他背着跑医院,工资卡都给我。
昨天我却在他家沙发上,和儿子同学叫得像个荡妇,还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骗他。
我咬唇,低声问:“这么忙,怎么不喊我做早饭?你跑了一天,该歇歇。”我努力笑,怕他听出我的抖。
他摆摆手,把煎蛋推到我面前:“你平时够辛苦了,我在家能帮点就帮点。你看,这蛋煎得还行吧?”他笑得得意,像献宝,盘子里两个蛋黄破了,边上焦得发黑。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低头,假装看盘子。他对我这么好,我却脏得像下水沟里的东西,不配坐在这儿,不配吃他煎的蛋。
“去叫儿子,吃饭了!”他拍拍手,起身往儿子房间走,声音里透着轻松。
我坐在桌前,手攥着筷子,指节发白。餐桌上,煎蛋、稀粥、昨晚剩的咸菜,简单得像我们这些年的日子。
丈夫笑着推门,叫儿子:“起床!吃早饭了,你妈等着呢!”
儿子揉着眼出来,嘟囔着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
丈夫给他夹了个蛋,笑:“多吃点,长身体!”儿子低头“嗯”了一声,没看我。
我盯着他们,丈夫笑得满脸褶子,儿子埋头吃粥,桌上热气腾腾,像从前每周末的早晨。其乐融融,像个家该有的样子。
可我心酸得像被刀剜,疼得喘不过气。
昨天我背叛了他们,和小军在沙发上疯了,叫着要更多,湿液流了一地。
我是母亲,是妻子,怎能干出那种事?
小军的脸跳出来,他的坏笑,他的壮硕,他的热,让我活过来,可那热底下,是我毁的家,毁的儿子,毁的这个老实男人。
我咬牙,筷子抖得夹不住菜。
丈夫还在笑,跟儿子讲出差的事,儿子偶尔点头,像个普通的家。
我低头喝粥,烫得舌头疼,可心更疼。
我脏了,不配他们。
我想起小军的消息,“阿姨,你还好吗?”幸福又心酸,可那幸福是毒,喝下去我会死。
昨天的疯狂是个错,错得离谱。
我不能再错下去,不能让小军再碰我,不能让这家散了。
我暗暗发誓,和他断绝关系。
从今往后,我得做回母亲,做回妻子,哪怕心死了,也得守着这个家。
丈夫看我一眼,笑:“吃慢点,别烫着。”他夹了块咸菜给我,像从前那样自然。
我挤出笑,点头,心却像被撕开,血流了一地。
吃完饭,丈夫抹抹嘴,起身拍拍肚子:“得走了,火车不等人。”他抓起包,笑着看我:“我到地方给你电话,别太累了。”他凑过来,亲了我额头,嘴唇干干的,带着熟悉的温度。
我点点头,喉咙堵得说不出话,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
他冲小涛挥挥手:“小涛,好好听你妈的!”门一关,他哼着小曲的影子没了,家里静得像空了。
小涛低头把碗一推,嘟囔句“吃饱了”,就回了房间。
门一关,电脑启动的嗡嗡声像堵墙,把他和我隔开。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碗筷堆在水槽,煎蛋的油味还飘着。
我拿起海绵,手抖得厉害,开始洗碗,水哗哗流,可洗不掉心里的脏。
昨天的事像潮水冲回来——小军压着我,他的壮硕顶得我叫出声,湿液流到沙发,我抓着他,喊着要更多。
我咬牙,搓得更用力,像能搓掉那股热,可越搓,愧疚越重,像石头压着胸口。
我擦桌子,扫地,叠衣服,每一下都机械,像在证明我还是这个家的妻子,小涛的妈。
丈夫的围裙挂在钩上,小涛昨晚的袜子扔在沙发边,家还是家,可我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
我告诉自己,昨天是错,错得离谱。
我要守住这个家,哪怕心空了,哪怕小军的脸还在脑子里晃。
我攥紧抹布,手指发白,低声呢喃:“不能再错了……”
门铃响了,尖锐得像针扎进耳膜。
我一愣,抹布掉在桌上,心跳得像擂鼓。
丈夫走了,小涛在屋里,谁会来?
我擦擦手,深吸口气,走到门边,透过猫眼一看,是小军。
他斜靠着门框,嘴角挂着那抹痞笑,手插在口袋,像个没事人。
我心一紧,手攥着门把,指节疼得发麻。我不想开,可脚不听,门开了条缝。
“小军?”我声音干哑,盯着他,怕他看穿我。“你干嘛?”
他咧嘴笑,声音大得像喊:“阿姨!我来找小涛玩,嘿,游戏打一局!”他往前凑,眼睛却黏在我身上,暗得像火,烧得我脸烫。
可还没等我说话,他手一伸,快得我没反应过来,隔着衣服摸上我胸,指尖故意划过,热得像烙铁。
我倒吸口气,脑子嗡一声,羞耻和怒火炸开,腿软得差点摔倒。
“不许!”我猛退一步,声音尖得自己都吓一跳,脸烧得像火。我下定了决心,昨天的错不能再来。小军的触碰像毒,我不能再碰。
我瞪着他,心跳得像要炸开,咬牙喊:“小涛!小军来找你玩了!”声音大得穿透客厅,直钻小涛房间,像在喊给自己听。
小军一愣,笑僵在脸上,眼里闪过惊讶,像没料到我会这样。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可终于没吭声,耸耸肩,装作没事:“行,找小涛去。”他手插回口袋,痞气没减,可眼神暗了点。
小涛的门开了,他探出头,皱眉:“小军?进来吧。”声音懒懒的,没看我。
小军瞟我一眼,嘴角一扯,跟着小涛进屋,门一关,笑声闷在里面,像刀刮着我心。
我站在原地,喘得像跑了十里路,手攥着门把,指甲掐进肉里。
我挡住了,挡住了他,没让他再碰我。
可为什么心这么疼?
像被掏空,空得发冷。
我咬唇,告诉自己做对了,我守住了家,守住了小涛,守住了丈夫。
可小军的手像还在我身上,烫得我发抖,我想推开,却又想抓紧。
我恨自己,恨这股贱,恨43岁的我还会被个16岁的孩子烧得失控。
我转回厨房,捡起抹布,想接着擦,可手抖得擦不下去。
桌子半干净,碗没洗完,地也没扫,我却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眼泪憋不住,慢慢淌下来。
我脏了,脏得不敢看小涛房间,不敢想丈夫的笑。
他昨晚煎蛋给我,小涛埋头吃粥,那是我该守的家,可我差点毁了它。
小军的笑声从屋里漏出来,低低的,像在嘲我。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昨天——他的壮硕,他的热,我叫着求他的样子。
幸福又心酸,可那幸福是刀,割得我血流不止。
我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泪流了一脸。
家务干不下去了,我干不下去了。
心像掉进黑洞,空得吓人。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可我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昨天的错,我挡住了,可那股疼还在,疼得我神伤,疼得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在空荡荡的厨房里,一个人碎成渣。
泪水糊了脸,我蜷在厨房的椅子上,像个破布娃娃,心空得像黑洞。
家务停了,抹布扔在桌上,碗没洗,地没扫,可我动不了。小涛的笑声从房间漏出来,夹着小军的低笑,像针扎着我。
我咬唇,告诉自己挡住了他,守住了家,可那股疼还在,疼得我喘不过气。丈夫的煎蛋,小涛的粥碗,家还是家,我却脏得不敢碰。
门开了,笑声放大,我一惊,抬头看。小军从房间出来,手插口袋,痞笑挂在脸上,像刚赢了局游戏。
小涛没跟出来,屋里键盘声还在响。
我心一紧,手抓着椅子,脑子乱糟糟的。
他走近,脚步轻得像猫,眼睛黏在我身上,暗得像火,烧得我脸烫。
我低头,假装收拾桌子,可手抖得拿不住抹布。
“阿姨,干嘛呢?”他声音低,带着笑,站得太近,气息喷在我耳边,像昨天下午那样。
我心跳得像擂鼓,怒火和羞耻炸开,想喊小涛,想让他滚,可喉咙像被堵了。
他凑更近,手又伸过来,慢悠悠地,像逗我,指尖蹭我腰,热得我一颤。
我猛退一步,撞到桌子,碗叮当响,脑子里全是昨天——他的壮硕顶进我,湿液流到沙发,我叫着求他。
“别碰我!”我咬牙,声音抖得像要裂,想大喊小涛,把他赶走。
可他笑得更坏,往前一步,低声说:“喊啊,阿姨,让小涛看到咱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他的眼神像刀,刺得我心一凉。
小涛在屋里,门半开,他一喊就听见,要是看到……我脑子炸了,想到小涛冷冷的眼,想到丈夫的笑,喊不出来,喉咙像被掐住。
我瞪着他,喘得急,胸口起伏,怒火烧得我发抖:“你滚!”可声音小得像蚊子,没底气。
他笑,笑得像赢了,手一揽,搂住我腰,猛地把我抱起来,像抱个小孩。我吓得一僵,脑子空白,低吼:“放开我,流氓!”
我在他怀里扭,拳头砸他胸,两条腿乱蹬,想挣脱,可他力气大得像铁。我的拖鞋掉了,啪嗒落在地上,孤零零的,像在笑我没用。
他不理我的挣扎,抱着我直往里屋走——我和丈夫的卧室,床头还放着小涛小时候的照片。
我心慌得像要炸,哑声喊:“放开我!”可他不听,推开门,狠狠把我摔在床上。
床垫弹了一下,我摔得头晕,喘着粗气,裙子乱了,头发散在脸上,慌乱得像被困的兽。
我爬起来,想跑,可他已经贴过来,高大的影子罩住我,像昨天那样,压得我喘不过气。
“别碰我!你个无赖,可耻!”我咬牙骂,声音哑得像哭,手推他胸,推不动。
他嬉皮笑脸,眼睛亮得吓人,低声说:“阿姨,你不想我吗?”他手一滑,摸上我臀,隔着裙子捏了一把,笑着说:“你不想我,她想我。”他的手指烫得像火,烧得我一颤,羞耻像潮水淹上来,淹得我喘不过气。
“你不是人!”我低吼,怒火烧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抓他胳膊,想推开,可他像座山。
“我还跟你,我就不是人了!你放开我,人渣!”我扭着身子,腿蹬床,裙子滑到大腿,慌乱得像要疯。
我想到小涛,想到丈夫,想到这个床,昨天我在这儿骗了丈夫,用小军的影子假装快活。我不能再错,不能让他再碰!
小军盯着我,笑得更坏,像看戏,眼睛里全是兴味。
他低声说:“挣扎啥,阿姨?比上次还带劲。”他手一扯,抓我裙摆,硬往上拉,布料撕拉一声,像在笑我没用。
我尖叫,扭得更猛,手拍他脸,腿乱踢,想摆脱,可他力气大得吓人,像猫抓老鼠,逗着我玩。
我越反抗,他笑得越开心,眼神暗得像要吞了我,像是觉得我这样比昨天顺从的我更有味。
我喘着气,脸红得像火,头发黏在额头,羞耻和怒火烧得我发抖。
脑子里全是小涛在隔壁,丈夫的围裙还挂在厨房,我却在这儿,被儿子同学压在床上,像个贱女人。
我咬牙,低吼:“你滚!我不怕你!”可声音抖得没底气,心像被刀割,割得血流不止。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怎能让他再毁了我?
我推他,手酸得发麻,眼泪憋不住,滑下来,烫得像血。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每一下都在喊着让我推开他,喊着让我叫小涛,喊着让我在这一切吞没我之前停下来。
可小军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像堵墙,热得让我喘不过气。
他的气息喷在我脖子上,滚烫,双手毫不留情。
我在他身下扭动,双手猛推他的胸,腿在床垫上乱踢,裙子乱糟糟地堆在大腿上。
“不!放开我!”我咬牙低吼,声音哑得像要裂开,愤怒和恐惧抖得我发颤。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怎么能又让他得逞?
床吱吱响着,像在嘲笑我昨晚在这儿骗了丈夫,用假装的热情掩饰心里的脏。
我羞耻得像被刀剜,可小军的眼睛亮着,挂着那抹坏笑,像早就知道我撑不住。
“你滚!别碰我!”我又喊,声音更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掐进肉里,想把他推开。
可他太壮了,像座山,纹丝不动,我的挣扎在他眼里像个笑话。
“你个流氓,可耻!”我哽咽着骂,想到小涛就在隔壁,键盘声还在响,那么近,又那么远。
要是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我的胃一缩,罪恶感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能再错,不能让这个家碎了,不能让丈夫的笑变成刀。
可小军没停。
他的手滑下来,粗鲁又熟练,拽着我的裙子往上扯,布料撕拉一声,像在笑我没用。
我倒吸口气,脸烧得像火,脑子里全是昨天下午——他家沙发上,他的壮硕顶进我,撑得我叫出声,湿液流到腿根。
“别……别这样!”我低喊,声音抖得像筛子,怕小涛听见,怕自己再陷进去。
可他的手指已经摸到我的内裤边缘,慢悠悠地,像逗我玩,热得我一颤。
我咬唇,告诉自己要想想丈夫的煎蛋,小涛的粥碗,可身体不听,背叛地湿了,羞耻得我想死。
“你混蛋……”我挤出这几个字,泪水滑下来,烫得像血。
我闭上眼,想挡住他,想抓住那个该守住的自己。
可他贴得更近,嘴唇蹭着我耳朵,低声说:“阿姨,别装了,你想要。”他的手一滑,钻进内裤,触到我湿漉漉的地方。
我一僵,脑子嗡一声,羞耻炸开,像被剥光了扔在街上。
可他的手指动了,轻柔又狠辣,勾起那股我发誓要忘的热。
我喘着气,身体抖得像筛子,低吼:“不……停下……”可声音弱得像蚊子,腿却不争气地分开一点,让他更深。
我恨自己,恨这副贱骨头,恨43岁的我还会被个16岁的坏小子烧得失控。
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想拽住点什么,可他的手指更快了,搅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快感像浪,拍得我七零八落,我咬牙,逼自己想小涛冷冷的眼,想丈夫昨晚的笑,可没用,身体太诚实,湿得一塌糊涂。
“啊……”我低哼,忍不住了,声音从喉咙里漏出来,细碎又羞耻。
小军笑了,低低的,像赢了场游戏。
他的手松开我手腕,我该推开他,该跑,可手臂软得像面条,瘫在床单上。
他扯下我的内裤,动作快得像撕纸,我没拦,甚至没动。
我知道自己湿透了,知道他看见了,知道他闻到了我有多想要。
羞耻像刀,可刀下是渴望,烧得我发抖。
他分开我的腿,我没抗拒,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昨天的画面——他的粗壮撑开我,每一下都砸碎我的理智。
我低声说:“不……不能……”可声音像在求他,求他快点。
我是小涛的妈,是丈夫的妻子,可此刻,我只是个女人,空虚得想被填满。
他压上来,硬邦邦的顶着我,我屏住呼吸,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他没急着动,盯着我,眼神暗得像火,低声说:“阿姨,你想要,对吧?”我不答,咬着唇,眼泪淌下来,可腿张得更开,像在邀请。
他笑了,坏坏的,腰一沉,慢慢挤进来。我倒吸口气,身体绷得像弓,痛又胀,胀得让我忘了羞耻。
“啊……”我叫出声,头往后仰,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掌心。太满了,太深了,比丈夫的软弱,比我所有的克制,都要烈。
“不……不要……”我还在说,可声音碎了,像在撒谎。
他动了,慢而重,每一下都直捣到底,撞得我脑子空白。
我想推他,想喊小涛,想丈夫的围裙,可快感像潮,淹没了一切。
我的腰自己抬起来,迎着他,腿缠上他的腰,像昨天那样,贪婪又无耻。
我恨自己,可身体不听,湿液流得床单都黏了,咕叽声响得我脸烧。
我咬唇,想压住声音,可他一顶,我又叫了:“啊……恩……”断断续续,像个荡妇。
床吱吱响,响得我心慌,怕小涛听见,怕这声音传出去。
可小军不管,抓着我的臀,撞得更狠,像要把我拆开。
我的胸晃着,乳头硬得发疼,他低头咬住一口,我尖叫,身体一颤,湿得更厉害。
我抓着他的背,指甲掐进他的肉,脑子里只有他,只有这股热,这股让我活过来的满。
我忘了誓言,忘了家,忘了小涛在隔壁,只有他,硬得像铁,顶得我神魂颠倒。
“阿姨,叫啊,叫得再大声点。”他喘着说,声音里带着笑,像在逗我。
我羞得想死,可身体不争气,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呻吟从嘴里蹦出来:“啊……啊……恩……”我扭着腰,迎着他,像条鱼,在他身下翻腾,忘了自己是谁。
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浪要拍碎我,我知道要来了,来了……我尖叫,身体抽搐,紧紧夹住他,高潮像炸开,脑子一片白。
我瘫在他身下,腿抖得合不拢,湿液流得一塌糊涂。
他没停,喘着粗气,低吼一声,热流射进来,烫得我又一颤。
我闭着眼,泪水滑到耳朵里,身体还抖着,满足得像活过来,可心却沉了,沉得像石头。
我又错了,错得彻底。
我是小涛的妈,丈夫的妻子,可我在这儿,在他身下叫得像个贱女人。
小军的汗滴在我胸口,他伏在我身上,喘得像头牛。
我抓着床单,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小涛的粥碗,丈夫的煎蛋,还有我昨晚的誓言,全碎了。
“阿姨……”他低声叫,嘴唇蹭着我耳朵,带着那抹坏笑。我没睁眼,怕看见他,怕看见自己。
我低声说:“放开我……我们不能……”可声音哑得没底气,像在哄自己。
他笑了,手滑到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像知道我嘴上说一套,心里又是另一套。
我转过脸,枕头湿了,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家还在,小涛在隔壁,丈夫的围裙挂在厨房,可我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
我蜷着身子,腿间还残留他的热,心像被掏空,空得让我想哭,却哭不出声。
我瘫在他怀里,胸口像被浪拍过,喘得断断续续,腿间黏腻,湿得像被水泡过。
小军的汗黏在我皮肤上,热得像火,他的气息还在我耳边,低低的,像在笑我的狼狈。
我闭着眼,泪水滑到脖子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刚刚的画面像刀,割得我心发颤。
我在他身下叫得那么响,扭得那么疯,43岁的女人,像个荡妇,忘了小涛在隔壁,忘了丈夫的煎蛋。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可身体还在发烫,腿间那股空虚又爬上来,像在嘲我,嘲我还想要更多。
小军的手滑到我臀上,抓了一把,力道重得让我一颤。
他低笑,声音哑得像蛊惑:“阿姨,你这屁股,真他妈翘。”他的手指揉着,慢悠悠地,像在玩什么宝贝,捏得我脸烧得像火。
我咬唇,想骂他,可喉咙像被堵住,半个字都挤不出。
昨天他就盯着我的臀,趴着的时候,他拍得啪啪响,笑我“屁股抖得真骚”。
现在他又来了,手掌拍了一下,脆响在房间里炸开,我低哼,羞耻得想钻进床里,可身体却不争气地热了,湿了。
“别……别这样说……”我低声挤出几个字,头埋在他肩上,怕看他的眼,怕看到那抹坏笑。
可他说得更过分,嘴唇蹭着我耳朵:“骚?阿姨,你刚才叫得多骚,屁股扭得多带劲,还装什么?”他又拍了一把,力道更重,我的臀一抖,湿液流得更多,咕叽声响得我羞耻得想死。
我知道他喜欢我的屁股,丰满、挺翘,他昨天就说过,“这屁股干起来真爽”,现在他手不放,像要揉进骨头里。
我恨自己,恨这副贱骨头,恨这股热烧得我忘了羞耻。
他翻身躺下,手枕在脑后,坏笑着看我,鸡巴还硬着,挺得吓人,像在等我自己送上门。我心跳得像擂鼓,愧疚像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
我刚发誓要停,刚哭着说不能再错,可身体不听,像被他点着了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小涛的键盘声还在响,丈夫的围裙挂在厨房,我该起来,假装没事,可腿间那股湿热像在喊,喊着要他再填满我。
我咬唇,手抖着撑起身,脑子里全是他的壮硕,昨天顶进我时,我叫得多疯,湿得多离谱。
“阿姨,来啊,别磨蹭。”他笑着说,手拍了拍我的臀,催我快点。我脸红得像火,羞耻和渴望在胸口打架,疼得像要裂开。
有了第一次,我好像放开了什么,像是断了根弦,理智碎了一地。
我知道自己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可这股热太烈,我挡不住。
我爬到他身上,腿分开跨在他腰间,他的眼神亮了,嘴角一扯,笑得更坏,像早就知道我会爬上来。
我低头,手抖着伸下去,摸到他的鸡巴,硬得像铁,烫得我掌心发麻。
愧疚还在,可没昨天那么重,像被快感压住了,压得我只想再尝一次那滋味。
我握住他,粗壮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紫红的龟头,硬得吓人,比丈夫的大太多,昨天就是它撑开我,顶得我神魂颠倒。
我抚摸着,慢慢套弄,手指滑过他的棱,湿液黏在掌心,羞耻得我脸烧,可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操,阿姨,你这手真会玩。”他低吼,眼睛黏在我脸上,盯着我羞耻的样子,笑得更痞,“快点,坐下来,我知道你想要。”
他的话像刀,刺得我心一颤,可也点着了火,烧得我更湿。
我咬唇,抬起臀,手抓着他,对准自己,低头看着那根壮硕一点点靠近我的湿处。
脑子里闪过小涛冷冷的眼,丈夫的笑,可没用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女人了。
我是他的,脏得回不去。
我慢慢坐下去,他的龟头挤开我的阴唇,撑得我一颤,低哼:“啊……”太粗了,太满了,像要把我撕开。
我闭着眼,手抓着他的胸,指甲掐进他的肉,快感像浪,拍得我脑子空白。
他抓着我的臀,狠狠捏了一把,低声说:“阿姨,屁股再翘点,操,真好看。”我脸红得像火,羞耻得想死,可腰自己动了,上下套弄,每一下都深得让我发抖。
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每次都顶到我最深处,磨得我湿液直流,咕叽声响得房间里全是。
我扭着腰,胸晃着,呻吟从嘴里蹦出来:“啊……恩……啊……”一声声,像在喊自己的堕落,喊自己的无耻。
我知道自己有多丢人,43岁的女人,骑在16岁男孩身上,主动索取,像个荡妇。
可快感太烈,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
我加快了动作,臀部翘得更高,他的手拍着,啪啪响,像在鼓励我更疯。
我的头发散在脸上,汗滴下来,滴在他胸口,黏腻又滚烫。
我叫着,喊着他的名字:“小军……啊……”像在求他,求他让我忘了家,忘了羞耻。
他突然坐起来,搂住我,嘴唇咬住我的乳头,吸得我尖叫,身体一颤,湿得更厉害。
他的手抓着我的臀,揉着,拍着,低吼:“阿姨,这屁股真他妈会扭,操死我了。”
他的话骚得我脸烧,可也点着了火,烧得我更主动。我抱住他的头,腰扭得更快,臀部翘得像在献给他,每一下都让自己更满,更深。
高潮又来了,猛得像炸开,我尖叫,身体抽搐,紧紧夹住他,湿液流得一塌糊涂。
他低吼,抓着我的臀,狠狠顶了几下,热流射进来,烫得我又一颤。
我瘫在他怀里,腿抖得合不拢,喘得像条鱼,心却沉了,沉得像石头。
我又错了,错得更深。
我主动爬上去,主动套弄他,主动把自己送进这深渊。
我是小涛的妈,丈夫的妻子,可我在这儿,抱着儿子同学,湿得像个贱女人。
愧疚还在,可被快感压住了,压得我只想再来一次。
小军的汗黏在我身上,他的手还在我臀上揉,笑着说:“阿姨,你这屁股,我操一辈子都不够。”我闭着眼,泪流得更凶,脏得不敢想小涛的粥碗,丈夫的围裙。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可身体还在喊着要更多,要他的热,要他的满。
我瘫在他怀里,胸口像被狂风扫过,喘得断断续续,腿间黏腻,湿得像被潮水泡过。
小军的汗还黏在我皮肤上,烫得像火,他的手抓着我的臀,揉得我脸烧,心跳得像擂鼓。
我闭着眼,泪水滑到枕头里,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我骑在他身上,扭着腰,翘着臀,叫得像个荡妇,主动索取,忘了小涛在隔壁,忘了丈夫的笑。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43岁的女人,抱着16岁的男孩,湿得一塌糊涂,像个不要脸的贱货。
可身体还在发烫,那股满足感像毒,喝下去就回不了头。
小军的手还在我臀上,捏得重重的,低笑声像蛊惑:“阿姨,你这屁股,真他妈带劲。”他拍了一下,脆响炸得我一颤,羞耻得想钻进床里,可腿间又湿了,湿得让我恨自己。
他撑起身,鸡巴还硬着,挺得吓人,眼神暗得像火,盯着我像要吞了我。
“趴下吧,阿姨,我想从后面干你。”
他的话骚得我脸烧,心跳得更乱,脑子里闪过昨天——趴在沙发上,他抓着我的臀,拍得啪啪响,顶得我尖叫。
我咬唇,想说不,可身体已经软了,像在等他再来一次。
他抓着我的腰,想翻我过去,我心慌得像擂鼓,愧疚和渴望打架,疼得像要裂开。
我知道不能再错,可刚刚我已经主动了,已经脏了,还差这一步吗?
我抖着,手撑着床,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他的热,他的壮硕。
可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小涛的声音,懒懒的,带着点不耐烦:“小军?你在哪儿呢?出来打一局!”声音像雷,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手一软,差点摔在床上。
小军一愣,眼神闪过慌乱,低骂了句:“操!”他赶紧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抓起裤子,提得歪歪斜斜,鸡巴还硬着,顶得裤子鼓鼓的。
我僵在床上,裙子乱糟糟堆在腰间,内裤还在床角,腿间湿得黏腻,心跳得像要炸开。
小涛的声音又响了,更近了:“小军!人呢?”我吓得屏住呼吸,脑子里全是小涛推门进来的画面——看到我这副样子,赤裸着,湿得像个荡妇,躺在儿子同学身下。
我的胃一缩,羞耻和恐惧淹上来,淹得我喘不过气。
小军瞟了我一眼,嘴角一扯,压低声说:“阿姨,别出声。”他整理了下衣服,痞笑又挂上脸,像没事人似的,推门出去了。
我听见他喊:“来了,小涛!磨叽啥!”声音大得像在掩饰,门一关,脚步声远了,房间里只剩键盘声和我的心跳,砰砰响,像在嘲我。
我躺在床上,动不了,腿还张着,湿液流到床单上,凉得我一颤。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刚刚——我扭着腰,翘着臀,叫着他的名字,主动套弄,像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43岁的母亲,丈夫的妻子,却在这张床上,儿子隔壁,抱着小军,湿得像个贱货。
刚刚他还想从后面干我,我差点就趴下了,差点又把自己送上去。
要不是小涛喊他,我是不是就……我咬唇,泪水滑下来,烫得像血。
我抓着床单,手抖得像筛子,想爬起来,可腿软得像面团。裙子还堆在腰间,胸口敞着,乳头硬得发疼,像在笑我有多骚。
我低头看自己,腿间的湿痕,床单的褶子,全在提醒我,我干了什么。
我是小涛的妈,丈夫的妻子,可我在这儿,赤裸着,湿得一塌糊涂,刚从儿子同学身上下来。
我想到小涛冷冷的眼,丈夫的煎蛋,那股罪恶感像刀,剜得我心发颤。
房间静得吓人,只有键盘声断断续续,像在敲我的心。我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泪流得更凶。
我脏了,脏得不敢看镜子,不敢想小涛推门进来会怎样,不敢想丈夫回来看到我这副样子。
我发誓要停,发誓要守住家,可我又错了,错得更深。
刚刚我主动了,主动爬上去,主动索取,像个荡妇,放开了所有羞耻。
我恨自己,恨这副贱骨头,恨这股热烧得我忘了家。
可更可怕的是,我脑子里还有他的脸,他的坏笑,他的壮硕,顶进我时我叫得多疯。
我咬牙,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可身体还在发烫,腿间那股空虚像在喊,喊着要他回来,要他再填满我。
我低骂:“贱女人,够了!”可没用,泪水糊了脸,我蜷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心空得像黑洞。
家还在,小涛在隔壁,丈夫的围裙挂在厨房,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堕落了,堕得这么无耻,脏得不敢碰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