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几个月,我的生活就像一场噩梦,从一个清纯的高中生,变成了人人口中的骚婊子、贱货,甚至是夜总会的妓女。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或许是从李泽涛第一次拉着我去开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注定了。
几个月的高强度卖淫生活,让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变得麻木。
每天被彪哥逼着去接客,那些肮脏的男人,有的甚至是我的老师和同学,他们一边骂我“臭婊子”,一边却又忍不住在我身上发泄欲望。
我的乳房被揉捏得失去了些许弹性,G奶本来是那么挺拔,现在稍显疲惫,乳晕从粉嫩变成了浅褐色,像是被无数双手和嘴触碰过后的痕迹,碗口大的乳晕上有些细微的红痕,带着一种让人心颤的暧昧。
而我的下体,也不再是从前的模样,原本紧致的阴唇略显松弛,颜色也变成了浅褐色,每次洗澡用手触碰,都能感觉到那微微粗糙的质感,仿佛在诉说过去的伤痕。
我的身体,像是被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再也回不到那个纯洁的小女孩模样。
但好歹,这段地狱般的生活终于结束了。
一个学期过去,我帮李泽涛还清了彪哥的三万块欠款。
彪哥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在我面前晃了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粗声粗气地说:“小骚货,干得不错,奶子都变色了,哈哈!以后老子不逼你了,想接客自己来找我,彪哥随时欢迎你这小骚样!”我低着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却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
离开了彪哥的魔爪,我却没有回到正常生活的勇气。
学校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永远是那种混合着鄙夷和淫欲的目光。
论坛上,李泽涛放出的那些视频还在流传,我和他的性爱画面被无数人下载、转发,每次走在校园里,我都能听到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看,那就是张晗,骚婊子,身体都被玩坏了。”我不敢抬头,不敢反驳,甚至不敢再和任何人交朋友。
我的心早就被这些冷言冷语撕得粉碎,自暴自弃的想法开始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
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学姐,她叫林雅,是大三的学生,身材火辣,穿着比我还骚,听说她早就靠卖屄赚了不少钱。
她找到我,笑眯眯地说:“张晗,妹妹,听说你之前在彪哥那儿干得不错啊?要不要跟姐混?咱们在学校里干,安全又方便,钱也来得快。”我愣了一下,心里百感交集,挣扎了许久,可最终还是点了头。
或许,我早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林雅带我加入了她的卖淫小团体,地点就在SY大学的男厕所里。
听起来恶心,可这里人流量大,男生多,生意好得不得了。
我们定的价格很低,口交50块一次,肏屄100块,主要是靠卖避孕套赚钱,一个套子卖100块,利润高得离谱。
第一次站在男厕所的隔间里,我穿着超短的牛仔裙,上身是几乎遮不住奶子的吊带衫,浅褐色的乳晕大半都露在外面,屁股更是被裙子勒得半露出来,风一吹就能看见我的私处。
我站在那儿,听到隔壁的男生们议论着:“妈的,今天又有新货,这身材看起来就很能干!”我咬着嘴唇,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可身体却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甚至隐隐还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生意好得让我害怕,第一个小时,就有五个男生来找我,有的是单纯口交,有的直接掏出100块要干我。
我跪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嘴里含着陌生男人的东西,腥臭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涌,可我还是得装出一副骚浪的样子,哼哼唧唧地说:“大哥,你的真棒,弄得妹妹好舒服,射我嘴里吧!”他们一边骂我“贱货”,一边用力抓着我的头发,弄得我满脸都是黏腻。
而那些要干我的,直接把我按在隔间墙上,掀起裙子就上,我的私处早就被玩得松了一些,根本不需要前戏,一插进去就“噗嗤”一声到底。
我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嘴里却还要浪叫:“啊……大哥,干死我吧,我好痒,狠狠弄我!”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个破烂货,可我却停不下来。
干了一个月,就在我几乎要麻木的时候,一个男生走了进来。
他个子不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可眼神却带着一种让我不安的狂热。
他叫陈子杰,是我们大一的同学,听说是个挺变态的家伙。
他一进隔间,就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张晗,早就听说你是个骚货,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你的褐色乳晕和大阴唇,妈的,简直太他妈有潜力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发毛,可还是强装镇定,娇滴滴地问:“帅哥,要不要试试?口交50,肏屄100,随便你挑。”陈子杰却摇了摇头,蹲下身,直接掀起我的吊带衫,盯着我那对浅褐色的乳晕,眼神里满是痴迷:“操,这乳晕浅褐得这么诱人,妈的,太他妈性感了!还有这奶子,G杯吧?要是再被多玩几次,肯定能变成极品黑乳晕!”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用力捏住我的乳头,疼得我“啊”地叫了一声,眼泪都快掉下来。
“别他妈装纯,骚货!”陈子杰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直接伸到我裙子底下,粗鲁地掰开我的阴唇,仔细端详着:“卧槽,这颜色浅褐得恰到好处,阴唇微微翻开,操,绝对有变成极品黑屄的潜质!张晗,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子今天非要好好玩玩你!”我被他的话羞得满脸通红,羞耻和愤怒在心里翻涌,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尤其是他那双冰冷的手指在我私处里抠弄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哼出声:“嗯……别……别这样看我……”
“别装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是欠干?”陈子杰站起身,掏出自己的东西,虽然不算很长,但硬得跟铁棒似的,青筋暴起,看得我心头一紧。
他直接把我按在隔间墙上,抬起我一条腿,对准我的私处就狠狠插了进来,“噗嗤”一声,插得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啊……好硬……慢点……”我咬着嘴唇,强忍着叫出声,可陈子杰却完全不理我,腰部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啪啪”作响。
他一边干我,一边低头咬住我的乳头,牙齿狠狠碾过我那浅褐色的乳晕,疼得我直吸气,可他却越咬越兴奋,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骂:“操,这浅褐色乳晕真他妈好吃,老子就喜欢这种有潜质的骚货!张晗,你的奶子和私处,妈的,简直是为老子量身定做的!”
我被他弄得几乎站不稳,双腿发软,私处里传来的快感却让我控制不住地浪叫:“啊……陈子杰……你慢点……弄死我了……我的地方要被你弄坏了……”我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隔间里,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靡得让人脸红。
可陈子杰却越干越猛,双手抓着我的屁股,狠狠掐着我的肉,嘴里还在不停地羞辱我:“坏你妈,老子就喜欢这种有潜质变成黑屄的货色,你这骚货,弄不坏的!叫大声点,让外面那些王八蛋都听见你是多骚!”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晕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却还是下意识地叫着:“啊……好爽……陈子杰,干死我吧……我好痒……狠狠弄我……”就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还插在我里面,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张晗,老子喜欢你,从今天起,你他妈就是我女朋友了!以后你的身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玩,听到没?”
我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可身体却还被他插着,私处里传来的空虚感让我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嘴里下意识地哼道:“嗯……好……我答应你……”陈子杰咧嘴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力一顶,再次狠狠插进我的深处,弄得我尖叫出声:“啊……子杰……弄死我了……”
那一刻,我成了陈子杰的女朋友,我的第二任男友。
可我知道,这段关系,恐怕不会比和李泽涛的那段更正常。
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早就被踩得粉碎,可当陈子杰提出让我属于他一个人时,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
从那天起,我没有再接客,彻底退出了林雅的小团体,不再站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出卖自己。
秋天的T市,风刮得刺骨,SY大学的校园里落叶堆积成毯,踩在上面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萧瑟气息。
可我他妈哪有心思管这些,我的身体和灵魂早就被陈子杰这变态玩意儿死死攥在手里,像是被他织的网困得死死的,挣不脱,也不想挣脱。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行为扭曲到让人头皮发麻,可偏偏让我这骚货陷得深到骨子里,甜得几乎要窒息。
这一个学期,我的生活就像坠入了一场荒诞又粘稠的噩梦,不清醒,也不想醒。
“晗晗,骚屄再张开点,哥哥要射了!”陈子杰的声音低沉又急促,带着一股病态的亢奋,像是野兽在低吼,震得我心头直颤。
我们正躲在男生宿舍楼后的小树林里,夜幕深得像墨,周围静得要命,只有风刮过树叶的窸窣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像是鬼叫。
他把我狠狠压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树皮扎得我后背生疼,短裙早被他掀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下体——没穿内裤,因为这王八蛋从不许我穿,说这样方便随时操我这骚货。
“子杰……别……别射外面,会弄脏老娘的骚屄……”我声音发抖,带着一丝装出来的哭腔,可身体却像个下贱的木偶,乖乖分开双腿,露出那片早就被他操得彻底变色的屄肉。
曾经粉嫩的阴唇早他妈没了,经过几个月没日没夜的操弄,早就变成深褐近黑的厚实肉瓣,像是饱经风霜的枯叶,微微敞开一条湿滑的缝隙,里面还残留着他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黏腻地挂在边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骚味,闻得我自己都下贱得腿软。
“脏个屁!老子就是要你这黑屄吸满精液,颜色才能更深,更他妈好吸收激素!”陈子杰咧嘴一笑,露出森冷的牙齿,眼神里烧着疯狂的占有欲,像是能把我生吞活剥。
他猛地抽出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龟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毫不犹豫地对准我的阴唇一阵狂射。
滚烫的精液像暴雨一样喷洒,糊满我的屄口,顺着肉瓣的褶皱淌下,黏稠得像是涂了一层热胶水,烫得我骚屄直缩。
“啊……烫……他妈的太烫了……”我咬紧下唇,低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得像筛子,双腿差点站不稳。
陈子杰这变态却没停手的意思,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把那些热乎乎的精液仔细涂开,从阴唇到阴蒂,再到周围的皮肤,每一寸都抹得湿淋淋的,像是给我骚屄刷了一层淫靡的油漆。
然后,他抬起手,狠狠扇了我屄口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疼得我尖叫,肉瓣火辣辣地刺痛,可心底却贱得直冒水。
“操,扇几下颜色更深,晗晗,你这黑屄得好好刺激才能更骚!”他低声咒骂,眼神里满是痴迷,又接连扇了几巴掌,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阴唇上,力道重得让我眼泪狂飙,身体却诡异地涌起一股羞耻的快感,像是被虐待的渴望在我这骚货体内觉醒,恨不得让他再多扇几下。
“看看,这颜色多美,抹上哥哥的精液,刺激一下,简直他妈是极品!”他一边扇一边喘着粗气,欣赏着我的下体在昏黄路灯下泛着湿光,深褐色的阴唇被精液和掌掴弄得更加暗沉,像是染了墨,淫靡得让人心跳加速,我的骚心也跟着怦怦直跳。
“别……子杰……我还要上课,身上全是骚味……”我红着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他根本不鸟我的抗议,嘴角扯出一个邪恶的笑。
“骚味怎么了?老子就是要你带着我的气味,谁闻到都知道你是我的专属骚货!”他抬起头,手指还在我的屄上肆意揉弄,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骚水都快淌成河。
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湿巾,抽出一张擦了擦自己的鸡巴,随意丢在地上,纸巾在风中翻滚,显得格外刺眼。
“转过去,把骚奶子露出来。”他的命令不容反抗,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迟疑了半秒,还是乖乖转过身,颤抖着解开大衣扣子,里面是一件紧贴肌肤的低胸毛衣,没穿内衣——他从不让我穿,说这样方便他随时玩弄我这对贱奶子。
我咬牙拉下毛衣,两团硕大的G奶弹跳而出,白皙的乳肉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乳晕早不是当初的浅色,经过几个月的折腾,变成了碗口大的深褐色,乳头硬挺如黑枣,散发着一种被操烂的颓靡感,骚得我自己都想掐一把。
“操,真他妈骚,这黑奶头老子一看就硬!”陈子杰喉咙里发出低吼,伸出大手狠狠攥住我的乳头,用力一拧,尖锐的痛楚让我“啊”地尖叫,眼泪瞬间涌出。
他却像是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上我的乳肉,啪啪几声脆响,乳房被打得红肿,乳晕的颜色似乎更深了几分,疼得我直抽冷气,可骚屄却贱得又淌水。
“轻点……子杰……奶子要被你玩烂了……”我哽咽着求饶,可他笑得越发猖狂,手上动作不停,抓着另一只奶子用力揉捏,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像是面团般任他揉搓。
然后他低下头,含住我的乳头狠狠吮吸,牙齿轻咬,带来一阵又痛又酥的刺激,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骚叫都快压不住。
“别动,哥哥还没玩够你这骚奶!”他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眼神里满是变态的满足。
随后,他又挤出一点残余的精液,直接涂抹在我的乳晕上,手指来回抹匀,像是给我的奶子涂上一层白色的釉料,低声呢喃:“这黑乳晕配上精液,再扇几下刺激变色,简直是艺术品!以后上课不许擦,带着哥哥的骚味去,懂吗?”
“啊……会臭得要命,同学们闻到骚味怎么办……”我咬着嘴唇,脸颊烧得像火一样,可内心却涌起一种病态的羞耻快感,像是被他彻底洗脑,甘愿成为他手中的贱玩物。
“闻到又怎样?谁敢多说一句,老子弄死他!”陈子杰冷哼一声,霸道地替我拉好毛衣,系上大衣扣子,可衣服里面依旧湿腻,满是精液的腥臭,黏在皮肤上,冷风一吹,刺骨的凉意让我瑟缩了一下,可骚心却痒得要命。
“还有这个,今天戴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肛塞,表面涂着润滑油,在路灯下泛着幽冷的光芒。
我一看到这东西,心头猛地一紧,屁眼下意识缩了一下,恐惧和羞耻交织在胸口,可骚货本性又让我有些期待。
“子杰……别吧……我的骚屁眼怕疼……”我低声哀求,可他根本无动于衷,蹲下身,强硬地掰开我的臀瓣,露出那个早已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小菊花。
几个月的蹂躏,我的后庭早就没了最初的紧致,现在甚至能轻松吞下两根手指,有时不涂润滑也能直接插进来操。
“怕个屁!老子要你的骚屁眼更松,以后肛交才能更爽!”他低吼着,手指先在我的屁眼周围抹了点润滑,随即毫不犹豫地将肛塞塞入。
冰冷的硅胶缓缓撑开我的后庭,酸胀感让我忍不住“啊”地叫出声,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可骚屁眼却贱得直缩,像在欢迎这玩意儿。
“操,真他妈紧,晗晗,你的骚屁眼真是极品!”他拍了拍我的臀肉,站起身,满意地盯着我因不适而扭曲的表情,“戴着这个去上课,晚上回来哥哥再好好操烂你!”
我咬紧嘴唇,点点头,心里满是羞耻和复杂的情绪,可骚货本性让我隐隐期待晚上被操的滋味。
陈子杰是个变态,可他对我的好却无微不至。
除了这些扭曲的癖好,他会在意我的每一个小需求,买我爱吃的东西,帮我完成繁重的作业,甚至偶尔会牵着我的手,像普通情侣那样在校园里散步。
可一旦进入私密空间,他就化身成彻头彻尾的野兽,恨不得将我全身每一寸都玩弄到极致,操得我这骚货魂都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几乎被他彻底支配。
每天上课前,他都会狠狠操我一顿,然后将精液涂满我的屄和奶子,甚至用力扇打,确保颜色更深,嘴里还念叨着“要让激素吸收得更好”。
大衣里满是腥臭的气味,走路时肛塞在后庭里顶弄,每迈一步都让我羞耻到无地自容,可骚屄却湿得一塌糊涂。
而我自己,也渐渐被他调教得越发变态,不做爱的时候,手指总是忍不住伸向下体,无时无刻地在自慰,脑子里满是让屄变得更黑的痴迷念头,像是中了毒,渴望将自己彻底堕落成他想要的贱模样。
他还热衷于暴露我,每次在下课后或偏僻角落,他都会掀开我的衣服,将我的黑屄和黑奶头展示给路人。
“瞧瞧,这骚货的黑屄,多他妈诱人!”有一次在校园的隐秘小径,他直接掀起我的裙子,将下体暴露给几个路过的男同学。
我羞得满脸通红,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可他们却吹着口哨,嘴里吐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操,这么黑,肯定操烂了!”
“这屄看着就带劲!”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心底却诡异地升起一丝被注视的快感,骚屄湿得都能滴水。
“听见没,晗晗,大家都喜欢你的黑屄,哥哥没骗你吧?”陈子杰搂紧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得意和挑衅,热气喷在我耳廓,痒得我心头直颤。
我咬唇不语,可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认可的扭曲满足,骚货本性让我恨不得再多被看几眼。
一个学期过去,我的身体彻底变了模样。
阴唇黑得像焦炭,厚重的肉瓣微微张开,哪怕不掰开都能瞥见里面的红肉,像是时刻渴求被填满。
乳晕也黑得触目惊心,碗口大的深褐色配上坚硬的黑乳头,活像个被操坏的荡妇。
而我的屁眼,经过几个月的肛塞调教,已经松弛到无需润滑就能直接肛交,甚至走路时都能感受到后庭的空虚,像是身体在无声地渴求被占有,骚得我自己都觉得下贱。
可尽管陈子杰这么变态,他对我的独占欲却很强。
他喜欢展示我的身体,但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我。
可问题是,他的鸡巴实在不算大,顶多也就十厘米,干起来根本满足不了我。
经历了彪哥那十五厘米的粗鸡巴和卖淫时那些狂野男人的猛烈撞击,我的骚屄早就被操得又松又贱,渴望着更粗更大的家伙来填满我。
陈子杰虽然甜言蜜语不断,平时也算个称职的男友,可在床上,他真的喂不饱我这头饿狼。
于是,我没忍住,开始偷偷出轨。
第一次出轨是在学校后门的小巷子里。
那天晚上,我刚跟陈子杰分开,身上还带着他射的精液,骚屄里痒得要命,脑子里全是那些嫖客操我时的画面。
我穿着超短裙,奶子半露,一个人晃荡在巷子里,没一会儿就碰上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戴着黑框眼镜,穿得人模人样,可一看到我就眼睛发直,喉结滚动,裤裆明显鼓了起来。
“哟,小妹妹,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找刺激啊?”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满是猥琐。
我瞟了他一眼,骚笑着挺了挺胸,奶子在低胸装里晃荡,乳晕都快露出来了。
“大叔,刺激不刺激,看你敢不敢咯。我这黑屄可不是谁都伺候得起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淫笑起来,走近我,低声说:“妈的,老子还没试过这么骚的大学生,多少钱,干一炮?”
“一百,套子另算。”我直接报了价,扭着腰靠过去,伸手就摸上了他的裤裆,硬邦邦的,尺寸还不小。
“操,值了!”他咬牙掏出钱,塞给我,然后一把拉我进了巷子深处,找了个角落就按着我弯下腰。
我撩起裙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黑得发亮的骚屄,阴唇微微张开,还带着陈子杰的精液痕迹,淫水早就淌了一片。
“妈的,这屄黑得跟炭似的,操过多少男人了,臭婊子!”他一边骂,一边解开裤子,掏出一根至少十三厘米的鸡巴,对着我的骚屄就顶了进来。
“啊……好大……操我,操死我这烂屄!”我浪叫着,屁股主动往后撞,迎合着他的抽插。
他的鸡巴比陈子杰的粗多了,每一下都顶得我屄肉直哆嗦,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爽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骚货,屄这么黑还这么紧,操你妈的,老子今天要干死你!”他喘着粗气,双手狠狠掐着我的肥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插,撞得我屁股啪啪响,奶子在衣服里乱晃。
“干我……用力干我这黑屄……啊……我就是个烂货,操烂我!”我尖叫着,骚话一句接一句,听着他骂我烂逼黑屄,我竟然兴奋得要命,屄肉狠狠收缩,很快就高潮了,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干了十多分钟,最后拔出来,扯掉套子,直接射在我屁股上,热乎乎的精液顺着我的股沟流到骚屄上,跟陈子杰的混在一起,腥臭味更浓了。
我喘着气,回头骚笑着看他:“大叔,爽不爽?下次还来找我啊。”
“操,爽爆了,你这骚婊子真他妈会夹,老子下次还干你!”他骂骂咧咧地提上裤子,丢下几张钞票就走了。
我靠着墙,腿软得站不稳,骚屄里还一阵阵抽搐,脑子里全是刚才被操的快感。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彻底上瘾了。
陈子杰再好,也给不了我这种狂野的满足感。
从那天起,我开始频繁出轨,只要陈子杰不在,我就偷偷找男人干炮,场所从巷子到公厕,甚至是学校的储物间,什么样的地方我都试过。
有一次,我在学校公厕里接客,蹲在隔间里给一个胖子口交。
那胖子鸡巴不长,但蛋子大得吓人,腥味浓得我直皱眉。
我舔着他的龟头,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大叔,舒服不?我的嘴活儿咋样?”
“操,舒服死了,你这贱嘴真他妈会吸,老子要射了!”他低吼着,双手按着我的头,鸡巴猛地一抖,浓精全射进我嘴里,呛得我直咳嗽。
“妈的,浪费了,吞下去!”他骂着,捏着我的下巴逼我咽下去。
我舔了舔嘴唇,骚笑着说:“大叔,射完还硬着呢,要不要再干我这黑屄?包你爽上天。”
“干,多少钱?”他眼睛发亮。
“一百,套子十块。”我报了价,站起身,撩起裙子露出骚屄,阴唇黑得发光,淫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操,这屄黑成这样,真是烂货!”他骂着,但鸡巴却硬得像铁棒,戴上套子就把我按在马桶上,狠狠插了进来。
“啊……好爽……操我这烂屄,用力干我,干死我这臭婊子!”我尖叫着,双腿缠着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抽插。
公厕里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我的浪叫声,隔壁隔间还有人偷听,偶尔传来几声低笑,可我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更兴奋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在偷情,身体越来越骚,骚屄和屁眼被操得更黑更松,乳晕黑得像墨涂上去的一样。
陈子杰虽然变态,但对我很贴心,每次做完爱还会抱着我聊天,给我买零食,甚至帮我复习功课。
可我却一次次背叛他,听着别的男人骂我烂逼黑屄,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和灵魂都渴望着那种羞辱和快感。
直到某一天,学姐联系我,邀请我去参加交换生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