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床底下,看不见我妈和赵小驴的身影。
筹措间,忽然想起这个房间的墙头就倚着一面等身镜。
而那面等身镜,大致可以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光影映入其中。
于是,我挪了挪身位,望向那面等身镜,生平第一次看到了我妈的裸体。
只见那镜中,朦胧胧立着两个人影,一高大,一矮小;一丰腴,一干枯;一白皙,一黝黑。
黑矮瘦的那个自不必多说了,是赵小驴。
他光着膀子或光着屁股的模样,我早在以前和今天下午见过。
没啥可提的,黑不溜秋像泥鳅,浑身长毛似猿猴,独独胯下那根半勃起的硕长肉棍,让我见过数次,却还是不禁惊叹了一下。
早知他腿短,却不曾想,当那条前臂一般长的乌黑肉棍耷拉在他的双腿中间的时候,较短的大腿却衬得他的龟头都快要荡到膝盖了。
远远看去,既像似第三条腿,也像似大象沉甸甸垂落下来的长鼻子,更像似挂在树藤上的大黑茄子。
且又粗又肥,龟头又圆又涨,不似完全勃起时那般青筋狰狞,却与后边软趴趴耷拉的肥硕阴囊一样,更显重量感。
我惊为天人。
当然,主要吸引我眼球的还是那个高大丰腴的人影,也就是我妈。
她光溜溜地站在那里,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犹如一座脂肥肉厚的高大玉山;肤白胜雪,映射莹光闪闪;腰身婀娜,雪白肚皮似绸缎一般平滑;胯盘宽圆,犹如面盆一般硕大;胸前两座宏伟乳山傲然拔起,形似圆球,硕如西瓜,粗肥乳根青筋乍起,幽幽绿绿似要爆裂开来;肥熟乳晕有如碗大,粉嫩色泽诱人垂涎;当中细粒奶节疙瘩点点,又有两枚肥奶头立起,竟枚枚都有拇指一般粗壮。
而在她两条似玉柱一般壮硕肉感的大白腿之间,粗肥圆润似水桶般的大白腿肚儿爆溢而出的脂肉将腿缝填满。
在那被白糯腿肉挤压而成的肥腴三角区里,黑毛森森、芳草郁郁。
不似赵小驴浓密的阴毛一般杂乱,也不似他那般黑中夹黄,而是布列整齐,根根乌黑油亮的,闪着夺目淫光,似丁字裤的裤兜一般覆盖在她肥满的三角区上。
透过那缕缕黑毛,当中隐隐可见她的阴埠朝外鼓起,似大馒头一般圆隆饱满;两瓣阴唇肥熟厚实,中间夹着一道细长的粉缝,任谁看到了也要夸这是一个吞精食魂的一线天大肥鲍。
我妈高大健美的肉山女体实在太白了,白得反光,莹润透亮,好似美玉成人,偏偏大腿根间那一片郁郁芳草却又是那么的乌黑油亮,与她羊脂白玉般的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于白雪玉山中间凝成了醒目的焦点;于是我的目光便总也忍不住往那儿看,好似要闯过那森森的黑毛,走过来时的路,回到出生的故乡里,便再也不离开来。
而在那座白雪皑皑的丰硕玉山上,引人瞩目的还不止这一处。
当我妈转过身来时,我便惊觉天地翻转、东西颠倒,眼前仿佛凭空出现了一座雄伟壮丽的巨硕臀山。
大!真他娘的大!
我从小就知我妈的腚盘子大,隔着衣物也知我妈的腚盘子大。
却不曾想,当她褪去衣物,转过身来时,那巨硕臀盘上映射而出的莹润肉光竟连那比肩宽的等身镜也无法完全收拢。
只见那面等身镜里,我妈肥腴爆硕的大肉腚已经将镜面完全装满到溢出,油光盈盈,宛如夜半满月、池中银盘。
体积之大,犹如身后背负了一座宽肥厚重的老石磨盘,也像一层丰厚油软的蒲团坐垫,比之她三点五头的玉腴宽肩都要大出了一圈,衬得她肉感紧实的腰身如同葫芦一般婀娜,从收束的后腰底端,骤然朝外侧扩出了两道既夸张又丰美的曲线;形状圆润,壮硕发达的臀大肌将肥厚的脂肪完全顶起,撑得玉肤绷紧,臀面照映肉光闪闪,宛若一面浑圆广大的白玉盘;高耸厚实,两瓣肥墩墩的大油腚子好似两颗肉色的大篮球,块大饱满、脂肉瓷实,相连并立着于后腰间拱起了一座宏伟挺拔的玉肉雌山,将粉嫩娇软的菊轮与肥腴厚实的大肥鲍连同缕缕乌黑阴毛一起埋藏在了幽深淫肥的山峦腚沟里。
从身后看去,窥见不能。
如此宽厚肥圆的安产型磨盘腚怕是成年男子也无法双臂圈紧,是否夸张了点?
是有点夸张。
但好在她的下半身,也就是那雪白修长的双腿后侧也是同样的壮硕肉感。
粗肥圆硕的大腿墩子上,健壮饱满的大腿肌肉将肥糯的肤脂撑紧绷圆,块大肥硕的脂肉块儿爆硕鼓起,于玉肤表面泵出了道道坚实有力的肌肉线条;而小腿亦是相同,因长期穿着高跟鞋而得到锻炼,抛出了肥圆如球的小腿肚儿。
上下一体,彰显臀腿匀称。
此般似母牛一般肥腴爆裂的巨硕肥腚,如母马一般健壮瓷实的肌肉玉腿,配上她的宽肩雪背,肥胯窄腰,便衬得她那高大健美的玉山女体从等身镜里看去,身后一头青丝稠密如瀑,浓黑似墨,犹似乌云罩月,拢至腰间;脂肉饱满,肥沃丰泽;长身玉立,风姿绰约;肤如凝脂,通体透亮。
宛若一尊有了灵的玉观音。
而这尊美轮美奂的玉观音身旁,偏偏立了只呲毛乍鬼的假大圣。
他身姿瘦小,似干瘪树杈;肤色乌黑,如煤炭化形;面目丑陋,宛若精怪成人。
与玉观音并立,甚是煞风景。
可偏偏在我眼中,在我这个亲生儿子的眼中,却只觉得我妈光着大奶子和大肥腚与裸着大黑屌的赵小驴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吸引人。
他们一个是四十有五,年近五旬的欲求不满媚艳肥熟母,一个是不满二十,性欲爆表的精瘦矮丑巨屌男。
两人虽在体型、身高、肤色与年龄方面有着很大的差距,却都有着同样出类拔萃的,或雄壮,或肥美的性器;浑身一丝不挂、片缕未着,敞着黑毛森森的大肥屄,坠着肥硕疲软的大黑水管,相隔咫尺的姿态,也让这一幕充斥了扑面而来的性暗示,彰显了自远古以来就流传至今的生殖崇拜的美感。
我已经能幻想出赵小驴的大鸡巴插进我妈的大肥屄里的画面了。
“嘿嘿,我先尝一尝阿姨这对大奶子,这些天老馋它们了!”
淫艳肥熟母媚眼如丝,矮瘦丑同窗色相忘形。终是赵小驴先忍不住,朝我妈伸出了禄山之爪。
由此,令我此生难忘,每每夜深不能眠,每每香玉在怀中便会忆起,荡气回肠、热火朝天的盘肠性战便揭开了序幕。
为何用 “性战” 来形容我妈和赵小驴的交尾?
因为他俩的交合之激烈,就如同一场没有血光,却有漫天嘶吼;没有刀光剑影,却有倒海之势的战争。
真乃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好沉!” 赵小驴一手圈住我妈的腰,一手托起了她的大肥奶。
他的个子太矮,手臂只能绕在我妈的磨盘巨腚上;手又太小,握不住我妈似人头一般硕大厚重的豪乳,便只能像托盘一样将其中一坨托了起来。
那肥腻油软的大奶瓜就盛在他窄小的手心上边,既像似个玉钵,也像似个灌满了牛奶的大水袋子;盈盈软软的雪白奶肉从五指里溢出,悬在指缝间颤颤巍巍的,是用力握便滑不留手,是往起托就颠倒滚动,一时拿捏不得,叫赵小驴不禁抱怨沉重。
“你个小色猴子,光长鸡鸡不长身高,手那么小,还想兜这么大的奶!?真贪心!” 我妈也顺势搂住了赵小驴的肩膀,就像第一天他那好似喝多了搂好哥们唠嗑的姿势一样居高临下地圈紧了他。
只不过与赵小驴那矮个搭高个的自不量力不同的是,我妈高大肥壮的大体格子看起来有气势多了,显得这画面既像似高年级的女校霸在欺凌小学弟,也像似冷酷女总裁在辱骂无能男下属,肢体语言攻击性满满不说,我妈嘴里还在叨叨叨地嘲讽着。
嘲讽完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偷笑。
看两人离得近,又顺势抬起自己的大肥奶瓜,往赵小驴的天灵盖上对准一松手,让那坨大肥奶像个肉锤子一样砸在赵小驴的脑袋上发出 “啪” 的一声响。
霎时间,赵小驴的身姿便矮下去了一截。
原是被那肥硕的温香软玉给砸了个脚跟发软。
“喜欢吗?” 看着赵小驴站起后懵懵的眼神,我妈嘴角的媚笑终于荡漾开来。
“喜欢!” 赵小驴连连点头。
我妈又道:“你妈妈是怎么养你的,把你养的跟个苦力难民一样,连吃女人奶子都吃不到。不像我们家小宝,高大白净,一看就招年轻漂亮的女孩喜欢。”
“这个嘛…这个和我妈怎么养我无关…这个…长得矮主要是…嘿嘿…主要是我小时候不像小真一样,有那么大的奶子吃,要是我天天有阿姨的大奶子吃,我绝对变成猛男!”
我妈一直嘲讽赵小驴,可他也不恼,只是装作害羞的样子,转身挠了挠后脑勺,眼神却还是斜着瞄向了我妈白嫩嫩的胸脯。
“去你的,你想得倒美,还想天天吃,我家小宝也就小时候有得吃。” 我妈连忙抱紧一对白玉奶锤子,不让他看。
“阿姨,给一次吧!” 赵小驴眼巴巴地望着我妈。
“不行!” 我妈还在戏耍他。
也许,她是觉得自己今天下午主动给赵小驴口交显得轻贱了,现在想要把面子找回来。
“求你了,好阿姨,好菩萨,您就给一次吧!不带您这样的,都脱光了还不让碰!” 赵小驴馋得流口水,急得眼泪流。
“还是不行!”
“不是…您就看在我这些天课都不上了,也要陪您逛街的份儿上,就给一次不成么?” 赵小驴急得无助,双膝一抖,就差没给我妈跪那儿了。
“那你夸夸我,夸满意了就给。” 我妈见目的达到了,也就松了口。
赵小驴大喜,急忙转动脑筋,把自己这辈子学到的词汇都给托了出来:“额…这个…阿姨的奶子是世间至宝,里边装着琼浆玉液…无根水…不对,是人间仙露,吃了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好比那唐僧肉…再有…再有就是…额额额……”
“神经啊你,我让你夸我人,没让你夸奶子…还有,里面早就没奶了…憨得要死哈哈哈……” 我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摇了摇头,又无奈道:“嘴巴这么笨,怪不得只能找老阿姨当炮友。”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赵小驴他矮黑丑还嘴笨,勾不到女大学生,只能找老葱当炮友是不假。
可妈妈您这个老阿姨此刻不也脱得光溜溜的,把大奶子和大肥腚给他送上门来了吗?
可见,赵小驴勾熟女确实有一手。
最起码,我没见我妈在我面前笑得这么欢脱过。
这一幕,就像似学生时代那些讨人厌的痞子男学生,故意说黄色笑话,讨心仪女生娇嗔的笑。
“嘿嘿,那能给了吗?” 赵小驴也咧开了嘴,笑得嘴角的口水都淌下来了。
“行,给!”
我妈眉开眼笑,心随情动,一双健美肉感的藕白长臂也松了开来,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白玉奶锤子。
赵小驴见势上前揽住她的腰,张大嘴巴,作势便要啃下去。
可临了到嘴之时,他又忽地收住嘴巴,脸上表情筹措,一副犯了难的模样。
因何故犯难呢?
因为大,因为我妈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比西瓜大,比之赵小驴的脑袋更是大出了不止一圈。
可以猜想,当赵小驴面对那比自己脑袋还大的肉弹肥瓜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必然是一座肉眼难以装下的肥厚圆丘。
那圆丘以那粗肥似柱的熟壮乳头为原点,淫肥粉嫩的碗大乳晕呈圆形朝周围扩散开来,又由粉转白,形成一片望之不尽的肥白肉海,根本无从下嘴。
不过,他在性这方面十分有天分。见下不了嘴,便转为伸出舌头,绕着我妈宽阔肥圆的乳座底部一圈圈地舔了起来。
他的舌头舔过那白糯粗肥的乳根处,将上边浅显的幽幽青筋刺激得爆凸鼓起;又舔过那浑圆熟硕的雪白乳球,将股股酸臭肮脏的唾液抹在其上,使之显得肿胀油亮;再绕着那淫肥粉嫩的碗大乳晕一圈圈地打转,粗糙舌面反复将上边颗颗粒粒凸起的乳节疙瘩刮起,那碗大奶晕的颜色便逐渐加深并向外圈扩大,连带着中央的肥硕奶头都充血立起了。
最后,他猛地张大嘴巴,一口将那枚肿胀至拇指一般粗壮的肥奶头含进了嘴里。
又双手并用,握住我妈的大奶子一顿揉搓,像盘面团似的,五指反复陷入肥糯白皙的乳肉中,将肮脏酸臭的唾液全都抹匀到了我妈的奶子上。
曾经哺育我茁壮成长的肥美乳房,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
“真恶心啊你!” 我妈看得直皱眉,不禁抬手拍了他的脑门一下。
“嘿嘿,可不得好好玩玩。” 赵小驴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不等我妈同意,又把黑手伸向了她的大腿根里。
而我妈也没喝斥他,只是将两条壮硕肉感的大白腿夹紧,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但看着,又像似把他的手关在了自己肥厚的三角区里。
赵小驴锲而不舍,手掌与我妈的大肥鲍亲密接触着,直把五指往那两瓣肥熟厚实的阴唇里钻去,与那丛丛粗硬油亮的黑毛间摩擦发出了 “沙沙沙” 的声响。
片刻眨眼间,竟是硬生生把两根手指头勾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随后,他弯着手指勾啊勾,掏啊掏,让我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挤压声,竟是像掏水管一样掏起了我妈的大肥屄来。
而与其同时,我妈也一手揽住他瘦小的肩膀,一手握住他软趴趴垂到膝盖间的大黑茄子,缓缓撸动了起来。
“诶!阿姨你怎么不叫啊?” 掏了好一会儿,赵小驴才意识到,我妈并没有像他过往遇到的痴肥骚女一样,被随便挑逗两下,就骚得忍不住了。
“叫什么?”
“就是,像那些大骚逼一样扭着腿呻吟啊?难道我没抠到你的 G 点吗?”
“你有病啊?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电影看多了?” 我妈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这话说的,阿姨你也看过啊?”
“废话。”
原来,我妈也看过色情电影,怪不得会像 AV 女优一样给赵小驴口交。赵小驴又为我揭开了她慈母的另一面。
“看小电影是人之常情,不光我看,小真也看呢!”
“你放屁!我们家小宝才不会看那种东西。” 我妈又没好气道。
看来,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那个纯真无暇的乖宝宝。不过,她光着大肥腚在儿子的大鸡巴同学面前为儿子说这种辩解的话真的合适吗?
“嗯,不看就不看…既然我抠阿姨你没感觉,那不如阿姨你来帮我嗦嗦屌吧?你的口活儿可真好。” 赵小驴也不跟我妈纠缠看黄片的话题,只是冲她甩了甩大鸡巴。
他那三十五厘米长的雄壮大驴屌虽然硕大无朋,但想要完全勃起也需要较大的刺激才行。
“成。” 我妈应允了他。
于是,我便看到我妈搂着他一条长满黑毛的精瘦大腿缓缓蹲了下来。
然后玉手伸出掂起他的大鸡巴,檀口张开含住龟头,前前后后地晃动头部吮吸了起来。
在这个姿势下,她浑圆雪白的双膝与大腿完全朝外侧张开,将粉胯间的大肥屄露出;双足踮起,用肥厚粉嫩的肉感足跟托着自己油肥肉厚的大肥腚,肌肉发达的大腿墩子与肥嘟嘟的白嫩小腿肚儿完全叠在了一切;一只手抚摸着赵小驴的肥硕阴囊,一只手还就圈在他的大腿上。
像似观音坐莲,直叫我挪不开眼,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大胯盘子里的淫肥大肉鲍。
“喔~~~爽,舒服啊!”
赵小驴的嘴里发出了爽叹声,而他胯下半勃起的大鸡巴也随着这声音的拉长而渐渐充血翘起;一缕缕粗壮狰狞的青筋盘旋于墨黑的肉棍上,龟头涨圆、马眼怒睁,达到了三十五厘米长,手臂一般粗的完整形态。
我妈顺势吐出了他的龟头,说道:“硬了呢,那咱们来吧!”
说罢,她洒脱地站起身来,玉手握住赵小驴的大龟头,就这么牵着他胯下长长的肉棍,一摇一晃、步步生莲,甩着肥墩墩的大奶子与大肥腚走向了床边。
“等会。”
站在床边,她又掏出自己手腕上的发箍把头发挽好,然后这才仰身躺到床榻上,冲赵小驴张开了一双肥白壮实的肌肉玉腿。
赵小驴见色心喜,立马就爬到我妈的两腿之间,握住胯下壮硕狰狞的驴屌就要塞进她的阴道里。
“再等等。”
“又咋了?” 赵小驴疑惑不解。
“戴避孕套。”
“哦,懂了。” 赵小驴恍然大悟,这才急匆匆地跑到床头柜旁,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枚特大号的避孕套。
然后,又猴急火燎地给自己戴上。
由于鸡巴太大,那本有巴掌大小的,已经特意加大版的避孕套都被他抻大到了前臂一般的长度,亮晶晶的一层浅黄色橡胶膜套在那黑乎乎的大水管上,显得他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我望之心惊,这么大的鸡巴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逼供的刑具,也不知道我妈的阴道到底受不受得了?
我怎么想的不重要,还要看我妈怎么想?
只见赵小驴戴好避孕套后又不着急了,只是握住自己亮晶晶的大鸡巴上下甩动,像敲木鱼似的,把那锤头一般大小的大龟头砸在了我妈的肥阴埠上。
次次敲,声声响。
那硕大的龟头敲在我妈的阴埠上发出了清晰的肉响声,直把娇小阴蒂敲肿,直把肥厚阴唇砸开,我妈的眼神也随着那巨棍的起伏而一上一下地跳动,渐渐拉了丝儿,显了欲,下体狭长的粉缝里更是冒出了黏糊糊拉丝儿的蜜液来。
刚刚赵小驴用手指头抠她的 G 点没反应,现在看着那硕大的驴屌砸在自己的肥屄上,她反倒是来感觉了。
“你好了没有?” 她都开始催促赵小驴了。
“来了。”
赵小驴连忙把龟头抵在我妈的粉缝上,上下滑动两下把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挤开,借着淫液的润滑便把拳头大小的龟头塞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终于进去了,我等一晚上的画面,或者说一直期待的事情,总算是发生了。
赵小驴操了我妈。
我的同学,我的同龄人,操了我妈,操了我的亲生母亲。把大鸡巴塞进了她的阴道里,塞进了我出生时曾来过路。
没亲身体会过的人,可能不知道其中滋味。
举个例子,平常我们骂人时总喜欢顺口说句操你妈,简单又有效,容易激起人的怒火,效果远比操你老婆来的强烈。
可见,操你妈是多大的侮辱。
我平时也喜欢用操你妈这三个字来骂赵小驴。
现在好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倒是真的把我妈给操了。还是我妈主动躺在他身下,张开一双肥白修长的大肉腿,露出大肥屄,送给他操的。
“嘶!疼,慢点,你的鸡巴太大了。”
赵小驴刚塞进去一个大龟头,我妈便伸出手来推住他的肚皮。
“哦,那我慢点,阿姨你里面真紧,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屄。”
赵小驴也不着急,只把龟头塞进我妈的阴道里便不再深入,留下一根粗肥黝黑的大肉棍露在外边,随他轻柔挺腰的节奏而耸动了起来。
“真是的,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鸡巴发育得这么大!我都有点后悔跟你做爱了。”
但我妈还是疼得直皱眉,嘴里倒吸着凉气。
“嘿嘿,等会阿姨你就知道我的大鸡巴有多厉害了。”
赵小驴的丑脸上自信满满,看来他真的对自己的大阳具很有信心。
说罢,他伸出黑手握住我妈粗圆肥白的大腿根部,竭力把那双壮硕肉感的肌肉玉腿朝外侧打开,直打开到我妈大腿根处那健壮发达的肌腱都泵了起来,露出了那被大黑棍子捅个不停的流蜜肥屄。
接着,他又拿过放在枕头上的手机,竟是打开摄像头,对准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拍了起来。
“诶,你干什么?” 我妈连忙捂住了他的手机。
“录个操逼的小视频,留个纪念,毕竟难得操到阿姨这样的大美人,大美屄,不拍下来可惜了,放心吧阿姨,我不会拍你的脸的。”
赵小驴这话说的,仿佛将我妈的大肥屄当成了战利品,当成了炫耀的资本。
“别……”
我妈还想阻止他,但只随他稍微用力一挺腰,便被那拳头大小的大龟头疼得松了手,无力再管。
赵小驴立马抓住机会,趁我妈疼得银牙咬碎的这段时间里,打开摄像头录起了视频来。
我虽然看不见他的手机屏幕,但可以猜想,此刻那小小的长方形里,必然就映照着一根乌黑似墨,手臂一般粗长,还套着浅黄色橡胶套子的黑色大水管塞在肥厚多汁的粉嫩肥屄里耸动来耸动去的画面。
光是想到这样的画面,我的下体便不禁感到胀痛。可碍于床底空间太小,不便调整,便只能夹紧双腿,轻轻扭动了起来。
而床上,那场性战正在逐渐向激烈化演变。
“好了。”
足足几十秒,拍好了视频,赵小驴放下手机,终于可以撒开手脚,大 “干” 一场了!
只见他抬起我妈一双肥白壮实的大肉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像似对准天花板架起了一座高射炮,使得我妈的大肥胯不自然地抬起,更加方便于插入。
而他自己则勾腿抬腰,稍稍加大了点耸动的力度,把大鸡巴往我妈的阴道里塞得更深了点。
“嘶!”
这一下,给我妈疼得呼吸声更加重了。
而他却是置若罔闻,开始井然有序地耸动起了肉棍来。
每一下都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属于我妈会有点疼,但又不会疼得受不了的程度,像似老农耕地,锄锄都扎实得很。
说来可笑,可能是他觉得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比较好发力吧。
操了百来下后,又把我妈的腿架得更深了点,让她白糯糯的肥腴小腿都勾到了自己的背上,被操得一双白脚丫子直上下跳动。
而在我看来,我妈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肉腿又白又长,比他三分之二个身子都要长了,就这么架到他的肩膀上,与他短小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这一幕像似小孩在操大人,儿子在操他妈,显得很是喜感。
但离谱的是,这一米八八的大体格子肌肉熟妇偏偏还就被小孩给操得直抖腿了,又让这画面散发出了些许荒淫感。
“轻点,你的鸡巴真的太大了,我感觉我下面都要裂开了。”
我妈更加疼了,疼得柳眉紧锁,银牙咬死,疼得直把一双粉白修长的藕臂抬起,牢牢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我有些心疼她,但目光偏偏不争气地被她胸前的风光所吸引。
什么风光呢?
这风光源于她双臂抬起之后,胸前一对高耸雄壮的乳山失去了臂弯的圈护,而乍然崩塌,朝四周扩散开来,白花花的一片完全铺满了胸膛,从浑圆的半球形变成了两坨摊开来的油白肉饼,颤颤巍巍的,好不瓷实。
从而被赵小驴操得直晃动,像似盛在盘子里的布丁,一甩一甩地荡漾着浑厚雪白的肉浪;波涛汹涌,连那上边两朵粉嫩嫩的碗大乳晕和肥奶头都跟着晃成了残像,不仔细看还会以为那是两座闪着粉光的大灯呢。
“我操,这大奶子,阿姨你可真是个大波霸,大母牛,我的大雷女神!”
不光我看到了,赵小驴这个乳浪的始作俑者更是咫尺得见。
他嘴里兴奋地叫唤着,直把一双黑手绕过胸前架起的玉柱,放到了我妈跳动个不停的豪迈硕奶上,先是又揉又搓又摸又盘的,像是洗盘子似的;再是一把牢牢握住,像似把我妈的大肥奶当成了扶手,使得肉棍的耸动更加有力了些许。
整张床,渐渐发出了与木地板发生摩擦的嘎吱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外边渐渐下起了小雨。雨声淅沥沥地与木地板发出的咯吱声混杂在了一起,犹如魔音贯耳,叫我头晕目眩。
此时正是五月梅雨天,窗外的湿寒气息渐渐渗进了屋里。我躲在床底,之前仿佛置身火炉,偏偏现在寒气又与暑气混杂在了一起,又热又湿的。
于是乎,我便成了个蒸笼里的包子。以床上两人的性战为大火蒸煮,身心俱裂;逐渐绝望的熟透,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