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阳出了正房来到院中,坐下喝水休息,谁知钱老爷也跟了出来,马金阳赶紧起身行了个礼,钱老爷摆手让他一起坐下。
“兰姐果然没有介绍错人,你是个堪用的。”钱老爷眯着眼盯着马金阳的两腿之间。
“谢钱老爷,小人没别的本事,只愿老爷娘子能早日子孙满堂、福缘无边!”
“一会儿第二次,就照你说的第二种方法…”
“其实老爷您也可以先来,待到小娘子盛情绽放之时,小人再接替,快速布种,这样可以减少对小娘子贵体的亵渎。”
钱老爷呵呵一笑,“无妨无妨,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用你啦!你只管倾尽全力即可,我不在乎。”
马金阳起身行礼,“那小人就得罪了!”
钱老爷仰着头,眯着眼,自言自语道:“要说这施种,五次和六次也没什么区别吧?要是能施上,一次就够了…”
马金阳收人钱财,忠人之事,“小人也不敢打包票,只是既受了老爷的委托,自当倾尽全力,尽力而为。”
钱老爷转过头,直接把手抓住了马金阳的裆部,“我的意思是这第六次嘛,就由老爷我受着了…”
马金阳也不敢躲,但嘴上的意思是明显的拒绝了:“这个不好吧…”
钱老爷根本不听,上去就解开了腰带,里面并不曾穿着亵裤,直接将那一大包黑红饱满之物掏了出来,虽说已经疲软松懈,但龟嘴处仍留有少许刚刚不曾擦干净的牵丝粘液。
马金阳还是不敢躲,也一声不吭,任由钱老爷凑上嘴去,将那巨头舔的干干净净。
钱老爷见他不说话,就直接问“如何?”
马金阳想了一下,说:“小人从不曾试过如此,可能无法让老爷满意,或者我帮您介绍其他兄弟?”
“事在人为嘛,看你是个实在人,只要你尽全力就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塞到了马金阳的裤裆里,大概十几张只多不少,“这些你先拿着,把老爷我伺候舒坦了,还重重有赏。”
马金阳推无可推,只得谢了钱老爷,就要起身帮着钱老爷端茶过来。
“茶嘛,我就不喝了,想喝点别的…”钱老爷斜着眼认真地看着马金阳的黑里泛红的脸。
“小人一会儿还要为小娘子施种,只怕现在…”
“我知道,所以你只需要尿到我嘴里吃吃…”说着就又去解马金阳的裤头,一直褪到脚上,“你站起来,往我嘴里尿!”
马金阳看着跪在脚下的钱老爷,如狗一般舔着脸张着嘴,大眼瞪小眼地等着他尿,可却迟迟不见雨下,脸色臊的涨红起来,“老爷,小人这么着尿不出来…”
“无妨,老爷给你吸出来!”说着就如狗一般,一边掂量着卵袋,一边叼起了黑蟒,吞吐不止,深吸浅尝。
马金阳只好闭上眼,调整呼吸,腹肌隐隐闪现,在强大的吸力之下,终于流了一些出来,“老爷,来了…”
钱老爷停止了嘴上的运动,继续深吸,直到汩汩暖流直接喷射到嗓子眼,匆忙吞咽直到最后一滴。
马金阳打了个冷颤,“老爷,没了…”
钱老爷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坐下,用手擦了擦嘴。马金阳赶紧提起裤子,进去端了热茶和香饼儿,“老爷您漱漱口!”
可这钱老爷却似不想浪费一点雨露,两口热茶喝下去压住了,又噙了一块香饼,神情怡然自得。
马金阳还是觉得有些臊,就起身说时辰差不多了,该去为小娘子第二次施种了。
钱老爷也没留他,“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免得你们拘着!”
马金阳行了个礼就赶紧闪进了正屋。
钱老爷眯着眼,听着屋里的噼噼啪啪拍击的响声,马金阳倒是一点动静没有,小娘子却在强忍之下还是发出了些许浪吟。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还在继续,钱老爷就干咳了几声。
果然马金阳是识趣的,加快了动作,终于在小娘子浪火升腾到顶点的时候骤雨降临,戛然而止。再出来的时候,已穿好了衣服,大汗淋漓。
钱老爷也是由衷的钦佩,“你辛苦啦,快坐下歇歇。”
马金阳告了个谢便坐了,“小娘子只需再歇得片刻,待精种留存一阵,便可结束了。”
“明日我有些事情就不过来了,后日我再带她过来,到时…”钱老爷斜着眼看着马金阳。
“悉听老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