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郊区别墅静谧而安稳。
沈矜提着简单的行李,步伐坚定,走向那扇厚重的门。
钥匙轻轻转动,门缓缓打开,凉风吹进室内,带来一丝清凉。
她迈步进去,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宽敞的客厅和柔和的灯光。
齐远站在一旁,神情恭敬,衣着整洁,静静等待她的指示。
沈矜淡淡说道:“你先去准备。”
齐远微微颔首,神情恭顺如水。
沈矜缓步走过宽敞的走廊,目光扫视着每一个房间。她的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审视。
忽然,她神思一动,顺着一条略显隐秘的侧门走去。
门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精细的房间。
墙上挂着各种用具,摆放整齐,空气中带着一丝特殊的气息。
这是一间调教室。
她微微皱眉,唇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贱远准备得很周全。”
背后传来齐远低沉而恭敬的声音:“主人,如果您需要,我随时准备。”
沈矜回头,眼神冷静而锐利:“很好,我会用得上的。”
房间的灯光柔和,空气静谧,却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和可能。
沈矜指着狗笼对着贱远说:“把这个移到卧室里面去。”
齐远照做,沈矜则在里面挑选着器具。
不久之后,沈矜指尖拎着一条质地上乘、暗红色的项圈,牵引绳垂在她掌心,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步伐从容,走回客厅,眸色沉静,眼神里却透出一丝控制与审视的意味。
齐远已经恭敬地跪伏在地毯上,双膝并拢,双手平放在膝上,头低垂着,像一只等待指令的犬。
她在他面前站定。
沈矜缓缓抬起手中的项圈,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抬头。”
齐远缓缓抬头,目光触及那条项圈的瞬间,瞳孔轻轻一颤。
她低下身,亲手替他扣上,动作利落而精准,指尖却冷静如常。
夜风拂面,庭院沉静。
牵引绳轻微颤动着,沈矜走在前面,脚步平稳,齐远则膝行其后,额头沁出细汗。
“汪汪----”齐远狗叫。
“怎么了贱远?再坚持一下就回去了。”
他憋红了脸,“主人贱远想上厕所。”
沈矜嗤笑:“你还配上厕所啊,以后要说是排泄懂吗?”
“就靠着草丛尿吧。”
齐远翘起一条腿,双手撑地。对着草丛释放膀胱里的尿液。经过长时间的忍耐,释放液体的体验让他感到舒爽。
齐远回过神来,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继续低头爬行。
忽然,他像是酝酿许久般,低声开口:“主人……如果以后,您还有别人,也可以带来——”
话音未落。
沈矜的脚步骤然停下。
她缓缓蹲下身,眸光冰冷,反手一个耳光清脆落在他脸上,打得他脸颊偏向一侧。
“我的生活不是你可以干涉的。”她语气冷淡,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入齐远心口。
“你只是一条狗,一条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狗。明白了吗,贱远?”
齐远低下头,额贴在草地上,声音颤抖却毫不犹豫:“明白了……主人。”
沈矜直起身,收紧牵引绳。
“摆正你的位置,以后不准多嘴。”
回到别墅里,沈矜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屋内的结构。
齐远跪伏在门边,项圈仍在脖子上,额头紧贴地砖,姿态安静如犬,不敢靠近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时钟滴答。
忽而,沈矜淡淡开口:“贱远,跪过来。”
齐远没有丝毫迟疑,手脚并用地向她爬去,膝盖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他低垂着头,呼吸轻缓,直到她跟前才停下。
沈矜语气很淡:“齐远,你站起来吧。”
齐远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
他脸红红的。
沈矜问道:“你喜欢吗?如果不合适你可以开口提出来,设置一个安全词吧?或者你再多告诉我一些什么?”
齐远声音低哑:“主人,安全词是‘红灯’。当我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您。我还喜欢您扇我耳光,我还想服侍您,我还想伺候您洗漱……我还想……”
他说完,头彻底低下,肩膀微微颤着,不知是羞耻还是轻微的情绪泛滥。
沈矜缓缓走近,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记得安全词是‘红灯’,我会尊重你的感受。但你也要记住,服从与坚持,是你应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