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从低转而为高的雷鸣般的响声,数架拥有惊人威势的战机在天空的尽头浮现,而后靠近,缩小成如同模型般的存在,被作为搜索者的舰娘们用简单的手势收进自己的舰装中。
这些天来,在提督的指令下,她们通过各种方式,寻遍了港区周边的每一寸海域。
声呐水听,直接的目视搜索,派出潜艇搜索周边海域,所有的搜索方式,提督都已经尽数用上,而随着时间一天又一天的推移,恐怕,这也将成为整个港区创立以来最为惨重的损失。
两位航母舰娘的凋零,无论是约克城还是企业,都是战斗了漫长时光,在整个港区之中堪称元老的舰娘,甚至未能留下一句遗言便彻底沉没在了海洋中,一如过往大多数的战舰原型所得到的悲剧结局。
本来,每一位舰娘在被建造出来的一瞬间,就都已经做好了凋零的觉悟。
就像过往一样,她们是拥有人类形状的兵装,享受着整个社会的供养,而代价便是为人类巩固海防,在面对深海时冒着凋零的危险挺身而出。
但即便如此,在提督谨慎的作战风格和舰娘们的强大实力面前,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取胜,即便是受到重伤,也能在快速修理装置的治疗下很快回归到战斗序列中,最后,甚至她们中的大多数,潜意识里已经产生了面对深海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会轻而易举的赢得每一场战斗,最后戴着漂亮的花环光荣退役,过寻常女孩子的生活――
而现在她们知道,花环永远不会缺少,只是,其中某些可能不会戴在她们漂亮的脖颈上,而只会摆放在她们的墓葬前。
“已经是黄昏了。收队,夜间的侦查由水下潜航的姐妹们继续进行。”
亚麻色长发的丽人收拢舰装甲板,看着最后一架,也是盘旋得最久的侦察机回归,落在大黄蜂那漂亮的甲板上,许久之后,才略微心痛地叹了口气。
“不!求你了,太太……求你了,也许我们还能继续找一次……还有些地方,我们的侦察机没有去过,也许她们因为舰装失去动力,只能随着海浪随波逐流,我们再找一次说不定就找到了……”
几乎是哀求着,将一头金色秀发扎成蓬松的马尾,此刻无论是那漂亮的马尾还是发梢都因为连续几天的缺乏护理而有了些许分叉的大黄蜂,带着些许哭腔出声。
“不行。再进行一轮搜索的话,机群返回就会在夜间,那时收回机群极度危险,既然证明了深海已经有击败我们的小队的可能性,那么,一举一动都要保证安全――”列克星敦轻轻理了理自己同样有些凌乱的水手服,放软了声音。
“大黄蜂,对不起。我必须对提督负责,也对我们港区的所有舰娘负责,如果港区的战力进一步受损,那么,还会有更多姐妹丧命的。”
美丽的少妇双眸中同样有了血丝,在两位正航的姐妹凋零之后,她的心情同样糟糕,既要强打精神安慰提督,又要统筹搜索任务,大黄蜂也并没有继续和她争吵,只是低声哀求。
“求你了……太太,太太你带队回去……我一个人再搜索一次,我能感受到,能感受到她们就在附近,再放飞一次机群,一定能找到她们……”
她终于没能忍住哭泣,已经微红的眼眶又一次盈满了泪珠,在她的身旁,北安普顿紧紧牵住她的指尖,就像是害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一般,而列克星敦只是叹了口气。
“收队――原谅我,大黄蜂;现在执行命令。汉考克,你的机群起飞,确保撤退路径上没有袭击。”
所幸,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一个敌人袭来,她们安稳地回到了港区;而另一支由高速战列舰组成的搜索队也在同时回到了港区的码头上,大黄蜂期待地迎上去,可负责带队的俾斯麦只是稍稍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旋即便走向了用于舰娘入渠的浴室,这支搜索队遇到了一些小规模的战斗。
也就是说,这一天也是一无所获――就和之前的许多天一样。
就和将来的许多天一样。
“大黄蜂姐姐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们会去大黄蜂姐姐说的那片海底,一直仰头看着海面的!”
――只有娇小的潜艇少女们还保持着自信和活力,对她们来说冰冷的海底是美好的游乐场,尚且幼小的她们,还不知道生离死别的意义。
“好……好。”
大黄蜂抱着膝盖,蹲坐在码头的一角,看着娇小的潜艇舰娘们潜入水中很快消失。
她回答好,可是却不抱希望。
她的朋友并不算很多。
提督,两位姐姐都除外……就只有身旁的北安普顿了。
那份缘分从她们还是冰冷的钢铁巨舰时便开始,直到身为舰娘,两人再度在同一个港区重逢,理所当然的,北安再度成为了她身边那个完美无缺的护航者。
对于这对直到此刻仍旧是形影不离的两人,姐妹们甚至偶尔会戏称,大黄蜂手上的誓约之戒其实是给北安普顿的;即便是遇到挫折,只要在那位留着一头及腰的淡金色秀发的少女带点弱气的安慰下,她总能飞快地打起精神来。
可这一次,北安仍旧在她的身边,作为映衬着她那份美丽的,可靠的护航者,可是,那两位会与她们共同行动的,比起大黄蜂更加闪耀的姐姐,约克城和企业……坠入到深海之中,不见踪影,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大黄蜂小姐……还是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可以继续找,但像你这样将身体弄到损坏,就再也不可能去找姐姐们了……”
――此刻,她也像是之前一样,优雅地跪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身配有同样颜色的宽檐帽的,白色的连衣裙,是她拉着两位姐姐,为眼前的北安参谋的。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眼前的少女羞涩得如同早春含苞待放的花,而她和两位姐姐放肆地笑着鼓掌,那个时候的开心时光,她曾经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
即便是两人的关系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友人或好友,甚至可以说北安普顿是和企业,约克城对自己同等重要的存在,但拥有弱气性格的少女,却仍旧会矜持地称她为大黄蜂小姐――就像是最开始两人见面时那样。
“我……只是不甘心。她们一定还活着,一定能找到,虽然可能舰装被弄坏了,抱着半毁的舰装载沉载浮,可是一定还活着,我们能够救下她们,休养一段时间之后,她们还能继续和过去一样,和我们一起出去旅行,一起吃早餐的……对吧,北安……?”
――大黄蜂几乎是在哀求了,挂在少女脸颊上的泪珠看起来格外美丽,北安普顿的眼角也闪烁着淡淡的泪光,她的面孔仍旧如同她的性格那样温软可人,可是抿起的嘴角,却显得意外的刚毅。
“不对。大黄蜂小姐。无论我们怎样希望……大概,企业小姐,还有约克城小姐,她们都不会再回来了。和过去的我一样,和过去的大黄蜂小姐一样……沉入冰冷的海底,我们再也无法见到她们了。”
北安普顿低声说,就像是说出这段话穷尽了她的所有勇气――可面对着大黄蜂近乎崩溃的悲痛眼神,她竟然仍旧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我们舰娘,都无法避免有这一天。可能也有哪一天,大黄蜂小姐会和过去一样,被压倒性的强敌击溃,沉入海底……我也只能努力,让我自己在那一场战斗中倒在大黄蜂小姐之前。虽然结局无法避免……但这一世,我不想再看着大黄蜂小姐在我的面前沉没却无能为力了。”
――她的眉眼间满是认真,就像是在犹豫着是否伸手怀抱住眼前的少女,直到大黄蜂的嘴角勾起带着悲哀的笑容,主动勾住跪坐在自己面前,担忧地俯身的少女那纤细的玉颈,让北安普顿的脸颊泛起美丽的红晕。
“谢谢你……北安。我知道……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企业姐姐和约克城姐姐,我再也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可今天,至少今天,我想再去寻找她们一次。北安……你陪了我这么多次,就再陪我一次,今天过后,我再也不会失魂落魄了……可以吗?”
她的声音很轻,贴着北安普顿小巧,白皙的耳垂,湿润的吐息撩起北安普顿的发丝。
怎样才能拒绝含泪的美丽少女在耳畔的请求,更何况,那位美丽的少女,恰巧便是你一直心仪着,却又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
北安普顿不知道。
她知道这样的行动违反条例,提督会严肃的拒绝,列克星敦太太会温柔的拒绝;可她,柔弱的她,却怎样也拒绝不了。
“――谢谢你,北安。谢谢你……能够陪伴我这样的人。”
大黄蜂慢慢松开拥住北安普顿脖颈的玉臂,眼角仍旧挂着泪珠,可是,终于,北安普顿还是从那张悲哀的脸上找到了几周前欢笑着的少女的影子。
随即,她的脸颊通红。
那是对自己心意的回应吗?
弱气的少女既没有追问的勇气,也没有再度拥抱住她,用行动来确认的魄力,只是两人的手指相牵时,与过往的每一次紧抓对方手掌的动作不同,十指相扣传来的热度是那样真切。
她们展开舰装。白日剩下的资源还有不少,无论是战斗技巧还是配合都已经抵达高位的两位舰娘,并不畏惧小规模的袭击。
不知不觉,迷雾飘散,挡住明媚的月光。
而今夜的突袭,却并不仅仅是小规模。
“大黄蜂小姐,你真的确定――是这里吗?”
女性的直觉有时很准确,有时却偏差巨大;这次也是如此。
浓雾弥漫,海面上一无所获,她们已经深入海洋很远,此刻是子夜时分,周遭一片黑暗,她们只能用舰装上的雷达代替照明,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周遭,希望能够检测到两位少女的信号。
可是如同大海捞针般,她们什么都未能找到。
“我……我明明,听到了她们的声音……听到了她们的求救声……”
大黄蜂苦恼地捂住自己的前额,用力按压着被浓雾弄到透湿的发丝,而黑暗中,北安普顿的回应是轻轻挽住了她的手。
“大黄蜂小姐,一定是听错了。人在难受的时候,难免会产生幻觉。来……我们回家吧?回家之后,我也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黄蜂小姐说,现在在海面上说这种事,太危险了。”
她稍稍用力地牵住大黄蜂的手,大黄蜂喃喃自语着,周遭的黑暗仿佛可见的实质般翻涌着,仿佛要将两位纤细的少女一同吞下;终于,大黄蜂点了点头。
“好,我们――唔!”
――突如其来的一击。
甚至不能说是使用舰装的一击,北安普顿几乎是将舰装的炮塔挥动起来,将它砸在大黄蜂的舰装上,将金发的丽人打得弹开。
“大黄蜂小姐,水下袭击,快跑――!”
――在鱼雷爆裂的冲天水柱中,她的舰装泛出如同灯塔般的火光,将她的白裙映衬得格外绮丽,可她的声音却不复往日的弱气,凄厉的悲鸣声中,她用主炮对着水中开火,溅起更多的水柱,这自然对反潜毫无作用,她唯一的目的是用这种方式干扰水下的潜艇们的判断,让大黄蜂能有机会逃跑得更远。
显然无论企业还是约克城的声音都是个幌子,深海舰娘们并非会一次又一次重复失败的榆木脑袋,用潜艇坐沉在这片海域中,就是为了等待她们踏入埋伏的一刻;在一次又一次的败北中,深海的军事水平也在缓缓提高。
可毕竟潜艇在航行速度上比不上舰娘,只要大黄蜂能够全速开动舰装逃跑,那么,至少她能逃脱――
一瞬间,大黄蜂看着那因舰装的防御被突破,美丽的白色连衣裙上浮现出些许血痕,脸上却仍旧坚定,和过往的弱势全然不同,她此刻的声音中既有命令也有求恳,她让自己逃跑。
那么,就这样逃跑吗?
像是再也见不到两位姐姐那样,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挚友,自己最为重要的北安,就这样抛下,诀别?
“抓住我的手,我带着你撤离――”
――理性甚至没能和感性抗衡哪怕一瞬间。
她将舰装开到最大,用力抓住北安的手。
而坐沉的深海潜艇等待着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瞬间。
鱼雷命中舰装的声音钝重,如同一根铁钉在液压机的沉重压力下裂开的声音,她感到剧痛,可她只是竭力地握紧那只纤细,柔软的手,感到隐隐约约的安心。
过于迟缓的,她意识到,自己对北安的情感,并不是信任和友谊,而是喜欢……只是,一切都已然太迟,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和那个柔弱的少女表白。
随着鱼雷的袭击,仿佛大海本身张开了它凶恶的嘴一般,数以千计,如同婴儿小臂般粗细的触手在海中旋转着张开,束缚两人那因为失去了舰装的保护,如同少女般纤弱的娇躯,让两人的意识也一并被截断。
柔软,温暖的感触,带着海水的淡淡腥咸味,在北安普顿的俏脸上反复摩挲着。
略微迟缓的,少女恢复了意识。
某人的,赤裸的脚掌,正踩踏着自己――尽管那触感格外嫩滑,北安普顿还是立刻意识到了这点。
“哦呼……我们可爱的小骑士醒了。是不是该去吻一吻你的公主殿下,让她也醒过来?”
――嗤笑的轻声中,她努力睁开双眸,看向眼前那高挑的银发少女。
黑色的舰装,银色的秀发一直垂落到脚踝,而整具娇躯上包括手臂和大腿的大片肌肤都赤裸着暴露在外,连那丰盈的酥胸都可以轻易看得清清楚楚的女性。
她曾经面对过这个强敌,只是那一次,是和五位同样可靠的舰娘姐妹们一起,而对方则只有两人,一对容貌酷似的姐妹。
压倒性的优势,可即便如此,战斗也持续了整天,在敌方高性能的战机攻势中,她们六人都多少受了伤。
而此刻,姐妹中的另一人,在她艰难地在踩踏下转动视角时,清晰可见――她站在稍远处,饶有兴趣地用那苍白而娇嫩的足趾拨弄着大黄蜂散乱的马尾,大黄蜂那一身短款的水手服,与露出丰盈大腿和挺翘臀部的超短裙,此刻都已经变成散乱的布片,身上的伤痕,倒是似乎都被治愈了。
而自己那一件始终格外珍惜的,大黄蜂小姐送给自己作为生日礼物的白色连衣裙,此刻,仅仅从微风中的触感,她便能够格外清楚的知道,只会比大黄蜂小姐身上的衣装更加糟糕――因为那件破损的连衣裙下,无论是禁欲系的白色蕾丝内衣还是内裤,都已损坏到无法遮盖住自己那具美丽娇躯,此刻,那仅仅剩下残片的裙装下摆和内衣都已被撕碎,仅仅残存下自己那如同羊脂玉般光洁的下身,本能地,她在羞耻中试图用手遮掩,可作为舰娘的她却在呻吟着准备反击。
“――我说了让你去吻你那个贪玩的公主殿下,至于其他的东西,将来你可以亲个够。”
在深海瑞鹤冷淡的声音中,北安普顿的娇躯被几乎从地板之中凭空涌现的粗大触手一口气抓起,旋即,紧紧缠住她的两侧足踝与一双皓腕,将少女的娇躯以X型伸展的方式,慢慢向着大黄蜂的娇躯送去,那件破损到了极限的白色连衣裙,也便无力地从北安普顿的娇躯上滑落,刚好落在了大黄蜂赤裸的腰际,就像是给自己心爱的金发丽人蒙上了一层残破的面纱,令她显得平添了几分凄惨的魅力;只是这层面纱就与大黄蜂身上其余的衣物一样,在深海翔鹤赤裸的足趾碰触下,随意地便被扯到了一边,此刻,北安普顿能够清楚地看见少女的裸体,一双美眸紧闭,仿佛正在一个姐妹团圆的美梦之中,抿紧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些许笑容。
“嗯唔……!”
尽管竭力试图做出最低限度的反抗,可是,随着触手绑住少女的四肢,那些看似柔软的物体有着惊人的坚韧度,她在空中扭动赤裸的娇躯,可最后,仍旧毫无抵抗之力的慢慢伏在了大黄蜂的娇躯上,那一对尽管比起港区里那些拥有完美身材的姐妹们逊色不少,仍旧足以称为圆润的乳峰因为重力的缘故显得更加丰盈了些许,此刻轻轻摩擦着大黄蜂那残破不堪的水手服,仿佛对待夹娃娃机中的夹子一般,深海瑞鹤饶有兴趣地让北安普顿扭动不已的娇躯在近距离不断地磨弄着大黄蜂赤裸的玉体,每一次两人乳尖的轻轻碰触,都让北安普顿漏出些许淫靡的悲鸣,而睡梦中的大黄蜂同样也微微皱起眉头,身体无声地颤抖着试图翻身,却随即被地面上浮现的触手轻轻扣住了手臂与双腿。
深海舰娘们的宫殿,与岸上那干净,整洁的港区不同,潮湿而温暖――仿佛置身于利维坦的肚肠,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地面上,触手都会随时随地涌现。
“唔咕……咕啾……嗯啾!”
就像是玩腻了这种夹娃娃机式的操作一般,北安普顿的身体随着触手的动作而被慢慢下压,终于,吻上了心心念念的前辈的唇。
她曾经幻想过多少次,自己的嘴唇与心仪的前辈那温软的唇瓣相接?
性格内敛的她,即便是在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妄想中,也鲜少由自己作为主动吻上对方的一方,毕竟,大黄蜂的性格阳光而愉快,又是相当可靠的航母舰娘,港区的主战力之一,而自己是鲜花旁的绿叶,陪伴着她,和她一同欢笑,一同战斗,这便能让她感到心满意足。
而她仅有的几次“由自己主动”的幻想,几乎全然都是来自于近日,因为失去姐妹而失魂落魄的她,一向强势,此刻却终于在内敛的她面前也变得弱势,让她倾听着哭泣和哀伤的她。
如果自己能用怀抱与吻来安慰她,那该多好……如果自己能照顾着她睡下,而后在因为过度疲倦而多少有了些许黑眼圈的她的唇瓣上落下自己的晚安之吻,又该多美妙?
正直的北安普顿因为自己这份无异于趁人之危的妄想而猛烈摇晃脑袋,可却无法将两人嘴唇相接的姿态驱逐出脑外。
她舔舔唇,想象着大黄蜂前辈嘴唇上的气息,而后便准备和她一同出发前往下一次无果的搜寻。
而此刻的吻,与幻想中的吻截然不同,却又如此类似。
和前辈一同入渠时多少曾闻到过些许的前辈的气息,比起想象中更加温软水润的唇瓣,以及从前辈的鼻端撩过自己的脸颊的湿润吐息。
然后,在两人唇瓣相贴的姿态下,大黄蜂因为突如其来的吻,而睁开了眼睛。
――好想再多亲吻一小段时间,哪怕是几秒钟也好,她想要得到大黄蜂的回应……本能地感到些许不满的她努力低头,可随着触手的拉扯,她的身体又一次轻飘飘地被拉到了约莫一人高的位置,双腿大幅度地分开。
“干得不错,可爱的小骑士……不过,你的亲吻还很生涩呢。接下来,就由我来给你做个示范吧?”
――然后,她听见深海瑞鹤随口的评价,大黄蜂的身体被强硬的拉起,很快恢复到理论上的直立状态。
尽管如此,但大黄蜂的一双玉腿仍旧被从脚腕到股间全方位地牢牢缠住,甚至足尖都无法触碰到地面,北安普顿竭力抬起头,甚至怀疑深海舰娘是否刻意在让她们的视线高度相同。
“唔……深海……你们这群混蛋……把姐姐……还给我……还给我啊!”
仅仅是第一眼看到这对深海姐妹,大黄蜂的眼神里就几乎要喷出火焰,北安普顿很少见到大黄蜂的脸上流露出如此狂怒的表情,竭力试图挥动手臂的少女让柔韧的触手来回弹动了几下,可早已经穷尽体力的她很快便将这最后的一丝力量也耗尽,只剩一对豪乳因为刚刚的猛力动作而剧烈的上下起伏,她的檀口也因为呼吸而张开。
“哎呀,想见姐姐们也不难哦?不过呢……得先让我亲一下才可以。”
――面对着那凑近的苍白嘴唇,喘息不定的大黄蜂尽管乳峰仍旧在剧烈起伏,却立刻牢牢闭上了嘴唇;她的鼻翼随着高挑的深海院长的靠近而控制不住地微微动作着,随即,在她甚至未能完成一次呼吸的瞬间,深海瑞鹤伸出柔软的手指,将她的鼻翼轻巧地捏住。
――大黄蜂剧烈地挣扎起来,可缺氧中的少女甚至没有挣扎的力量,在本能地张开嘴唇的一瞬间,深海舰娘向北安普顿转过了身子,仿佛炫耀般地,吻上了大黄蜂柔软的唇。
“前辈……放开前辈,前辈,会被憋死的……”
北安普顿竭力挣扎,弄乱了一头淡金色的秀发,哀求声中,深海舰娘松开手指,旋即,与大黄蜂的唇稍稍分离,可那修长的,仿佛粉色的触手般的舌,仍旧停留在大黄蜂的唇瓣中。
即便是脆弱的舌尖,在深海院长这种本质上甚至高于舰娘的生命身上,也有着非凡的柔韧度。
大黄蜂的猛力啃咬毫无作用,反而让那触手般的舌胀大;随即,那胀大的触手便侵入得更深了些许,仿佛强迫着大黄蜂口交的粗大肉棒一般,舌尖甚至插入到大黄蜂那柔软的喉管中,从北安普顿的视角,能够清晰地看到少女喉咙痛苦的凸起――整个口腔都被填满让大黄蜂的美眸泛白,唾液顺着航母舰娘的嘴角不断向下滴落,而随着她那敏感的舌尖被一次次扯动,大黄蜂的喉管里,也漏出了不成声的悲鸣。
“真棒啊……小骑士的表情……看着自己发誓要守护的人被敌人亲着,淫叫着,就那么让人兴奋吗?忍不住让你靠得再近一点了呢……”
――深海翔鹤操纵着裹住北安普顿四肢的触手,真的让她更加贴近了两人又一次相接的嘴唇,甚至,她能隐约感到大黄蜂喷出的湿润鼻息,舌尖化作的触手搜索着大黄蜂口腔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她的悲鸣声越发悦耳。
北安普顿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面前,心爱的,发誓要守护的她。
“你们……这群……恶魔……”
可是,却连一点都挪不开眼神。
前辈,被侵犯的样子也如此美丽。侵犯她的敌人却那么可恶;如果,侵犯着她的不是那至为邪恶的敌人,而是自己……
她努力从脑海中甩开这个念头,可是,下身却在大黄蜂被动地承受着热吻时不知不觉地变得透湿,直到,深海翔鹤柔软的指肚,在她的悲鸣声中稍稍陷入她的小穴又稍稍拔出,仿佛正在确认着小穴的紧致度一般。
“哎呀……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公主被亲着,就湿透了,果然,港区的舰娘就和我们深海一样,有着浓厚的姐妹爱呢……不过,在深海里,大家都是像你们俩这样子宠爱着彼此的哦?毕竟,深海里除了彼此就一无所有了嘛。”
深海翔鹤的低声中,深海瑞鹤慢慢放开了大黄蜂的娇躯,随着两人的唇分,大黄蜂的嘴角溢出些许浓郁的黏液,自然,瑞鹤喂给她的绝不是单纯的唾液而已,或者说,对于深海而言再单纯不过的唾液,对于舰娘而言,就是足以引发堕落的危险毒品。
证据便是,大黄蜂的眼神微微散开,在北安普顿的低声呼唤下才勉强聚焦,恢复了神智。
“那么,公主和骑士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呢……我们也该开始准备,让你们加入深海的欢迎仪式了。”
――两人交换着慌乱的眼神,随即,在她们震惊的眼光下,翔鹤和瑞鹤的下身,便慢慢浮现出仅仅目视便让人觉得恐怖的狰狞雄根,其上有着凸起与纹路,无论是港区中的少女们曾经使用过的自慰棒也好,假阳具也罢,都绝不会有如此惊人的尺寸;更加令两位少女忍不住瞪大眼睛的是,随着那狰狞雄根的生长,它缓缓分叉为二,两根形状略微不同,却同样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狰狞巨物之间的间隔,刚好足以同时插入少女未经人事的菊门与蜜壶。
仿佛其他的触手一样,整根肉棒上都缓缓渗出浓郁的黏液,让它变成一种晶亮的白色,仅仅嗅闻着,北安普顿的下身就微微润湿,而大黄蜂那竭力咬紧嘴唇的表情,自然也代表着她同样因为那份对舰娘而言难以抗拒的雄性气息而多少兴奋了起来。
随即,即便无论是北安普顿还是大黄蜂都不想承认,但却有着丝毫不亚于舰娘的魅力的两位白发丽人,便几乎同步地将那黏滑的触手肉棒抵在了两位少女各自的双穴入口处。
“两位,接下来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
――从身后轻轻拍打大黄蜂那过分挺翘的紧致丰臀,让大黄蜂悲鸣着漏出娇声,翔鹤的嘴角勾起一丝贪淫的笑意。
“是先让大黄蜂被插呢,还是先让北安普顿被干呢?决定时间可很短哦。”
两人本能地,几乎同时地张嘴,可随即又抿上了嘴唇,从彼此的眼神里,两人都看出了同样的事情。
想以自己为代价让对方晚一点被侵犯,可又不愿让自己被凌辱的痴态暴露在重要之人面前。
想来,能够选择的答案,本来就只有一个。
她们保持着沉默,直到两位深海院长近乎同步地操纵着触手,将两人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的大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地分开。
“那么,就一起吧。”
北安普顿本能地绷紧自己的菊穴与蜜壶,脑海中抱着些许侥幸的她,甚至在某一瞬间想着,是否那根过分惊人的触手肉棒无法插入呢,直到她感到某种纤细又温热的物体,带着粘腻的不快感缓缓深入到自己的菊门与蜜穴之中,随即――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北安……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仿佛在自己的体内突然出现的粗大肉棒,从插入小穴和蜜壶中的纤细状态,到膨胀回原本的惊人体积,甚至只花了不过数秒钟的时间。
原本足以销魂蚀骨的舰娘媚肉,在这过分惊人的肉棒尺寸面前顺从地改变着形状,尽管两人的小穴和后庭都几乎毫无润滑,可触手本身分泌出的大量黏液轻而易举地代替了两人本身的爱液所应有的作用,仿佛在插入飞机杯之前涂在肉棒上的润滑液一般,而此刻,被触手死死锁住四肢的她们,也的确真的如同被两位深海院长使用着的人形飞机杯。
在两位丽人的悲鸣声中,双穴同步的扶她淫辱展开。
“呜咕……好恶心……好涨……”
面前始终阳光而可靠的大黄蜂前辈,甚至连悲鸣的声音都口齿不清。
毫不留情的,粗大的肉棒仿佛对待着工口处刑的对象一般,轻而易举地插入到大黄蜂那从未有任何人触碰过的子宫之中,温软的粉拳在大黄蜂的悲鸣声中控制不住地握紧,而那娇嫩柔软的足趾弯曲回勾的姿态则显得更加淫荡。
刻意放开了少女脚腕的深海院长欣赏着她那娇嫩有力的小腿晃动着挣扎的姿态,每一次少女徒劳地挣扎,都会让深海舰娘扭腰的姿态更加有力几分,两人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着,发出一阵阵女体互相碰撞时特有的淫靡水响。
“哈啊……前辈……哈啊……”
而另一边,北安普顿则承受着更加淫靡的束缚方式。
随着肉棒在直肠与小穴中的肆虐,那竭力缩紧的肠壁与紧窄甬道之中,已然因为深海舰娘分泌而出的催情黏液的作用,而迎来一轮又一轮越发激烈的快感。
她本能地做出了与大黄蜂同样的动作,可试图回勾的足弓却被另一根比起少女的青葱十指更加纤细的触手所包裹住,随着触手的包裹,北安普顿那温香软玉的脚趾成为了下一个目标,在深海舰娘的笑声中,她的足趾便如同套上了黑色的软膜般,被柔软得如同橡皮泥般的温热触手缓缓吞没。
“哈啊……嗯唔……不要舔……咕呜!”
不仅是足趾,手指也承受着同样的凌辱。
十指连心,截断手指往往是残酷而有效的逼供手段;而此刻仿佛舌尖般细致地舔弄着少女的指缝与趾缝的细密触手,则正用着淫荡而有效的方式,将少女的意识推往堕落的深渊。
偏偏,身后的深海院长,还有余裕调笑着对她出声。
“可爱的北安普顿,现在连声音也变可爱了……加入深海的话,每天你都能听见大黄蜂前辈发出和你一样的呻吟哦?这个提议,是不是很有诱惑力呢?”
――北安普顿努力试图向着身后的少女转过头,可随着另一根触手仿佛男性的手掌般一口气抓住她那一头柔顺的淡金色秀发,她连这最后一点能够自由动作的地方也消失了。
“唔……北安……对不起……都是因为……噫呀!”
甚至无法擦去额头上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溢出的些许汗滴,大黄蜂只能闭上一侧的美眸,声音也因为身后激烈的抽插而含混不清。
“肉棒……好厉害……对不起……北安……让你……也陷于敌手……呀啊……想要在坏掉之前……让你原谅我……呀啊!”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两位深海院长对于大黄蜂的身体极其了解,在插入的第一瞬间,菊穴内那些甚至连大黄蜂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便被触手肉棒轻而易举地找到,而蜜壶中的敏感带则和子宫口与阴蒂一起成为了触手肉棒上不断凸起又消失的细密触须进攻的首要目标。
平日里,大黄蜂并非完全没有自慰过,可之前用手指的笨拙自慰,又怎能和刚好比体温高上些许的挺硬触手那持续的刺激相提并论?
仅仅是数分钟的时间,悲鸣声中,因为快感而不住溢出的汗水,仿佛小穴中不住泌出的爱液一样,沿着大黄蜂的俏脸向下慢慢滴落,她忍受着渗入眼中的咸味拼命向着眼前的少女抬起眼帘,就像是祈求着她的饶恕。
而北安普顿的回应,是努力伸出自己粉嫩的香舌,在身后的冲击抵达极限时,她的舌尖刚好舔过大黄蜂的美眸,扫过那张沾满汗珠的脸,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
她无法长久地亲吻眼前心爱的人,因为她的娇躯淫靡的晃动着,那晃动来自于身后的深海院长粗暴的冲击,因为触手的固定,她甚至无法主动扭腰,只能被动地让身后的触手肉棒一次又一次将敏感的蜜壶贯穿,身体在冲击力下激烈地摇晃着,让那对不算太过丰盈的乳房晃起淫乱的乳浪的同时,下一次冲击也随之而至。
可她的回应,还是像过去的北安普顿一样,竭力地保持着那份内敛与温柔。
“我……没有怪过大黄蜂小姐……就算是前辈不说……我也想要……哈啊……和前辈一起去寻找……和前辈呆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哈啊……都好开心……”
――作为表白,这个时机实在是太糟糕了,可她拼命忍受着双穴传来的疯狂快感,泫然欲泣地出声,只是因为她知道这之后自己大概再也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神志清醒地说话。
带着些许兴趣,身后苍白的高挑美人稍稍放缓了触手肉棒的动作,伴随着肉棒缓缓动作发出的泥泞不已的咕啾声,始终作为眼前人绿叶的她,此刻以自己一生一次的盛放,表达着对眼前人的恋心。
“我喜欢大黄蜂小姐……胜过其他姐妹,胜过提督……最喜欢你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与情绪一起抵达极限。
明明心中所爱的女孩就近在咫尺,可甚至连触碰对方都如此困难,而身后,同时奸淫着自己双穴的触手阳物随着表白的结束而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动作,这一次,即便是坚强的少女也无法抵抗。
透明的爱液仿佛潮水般沿着少女的蜜壶涌出,那凝脂般的娇嫩肌肤随着前所未有的高潮而痉挛着绷紧,显示出些许淫靡的肌肉线条;拼命咬住嘴唇的她,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不知因为是过分激烈的绝顶,还是因为大黄蜂的回应。
“北安……我也……喜欢你……哈啊……不是作为姐妹,战友……姐姐总是说我的戒指其实是给北安你的……呀啊……我也……想把它戴在你手上……嗯呜呜呜呜呜呜!”
几乎与高潮同步的热烈表白,让这两位相互倾心的丽人在呼吸相闻的极近距离,被不同的肉棒带到绝顶,而大黄蜂的绝顶甚至比起北安更加激烈;曾经自慰过,食髓知味的她比起北安坚持得更久些许,可高潮也就相应的更加激烈;浓稠的黏液混杂着如丝般透明的爱液一起,沿着触手喷洒在少女身下的地面上,地板蠕动着将她的爱液尽数吞没。
而在两位深海院长的笑声中,她们甚至没有动作腰际,放任触手肉棒本身继续玩弄着两位丽人的蜜壶和菊花之中的每一寸软肉,只是随着触手肉棒在身下激烈的动作,她们的呼吸也多少急促了些许,自然,触手肉棒并不是仅仅侵犯两位舰娘。
“呼……想起了我们和大姐头一起沿海打家劫舍的日子。那个时候,每天在做的时候都会说着爱啊,喜欢啊之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够呢。”
深海瑞鹤轻笑着解开自己胸前的黑色衣装,那件黑色的衣装仿佛流质一般沿着她的指尖缓缓流动着,汇集成蜿蜒的触手形状,沿着大黄蜂的裸背向着深海翔鹤的方向爬行而去。
丽人那苍白如雪的肌肤上甚至连乳尖都几乎毫无色素沉着,只是那有着些微红色的美艳乳尖此刻高高挺起,让她那一对挺翘乳峰显得格外诱人。
“大和姐姐她又被那个可恶提督的队伍打倒了……不过,只要我们这边继续努力,很快我们就可以用提督的队伍来打倒他自己,那个时候倒是希望看看他是个什么表情。”
翔鹤平淡地回答,她的手掌仍旧扶在北安普顿那不住痉挛着的腰际,只是娇躯上同样黑色的衣装如同被水冲刷的颜料般缓缓向下汇入地面,而后化作触手缠绕上瑞鹤的裸足,一直到了臀沟位置,随即,她轻笑着稍稍挺了挺自己那与翔鹤一样丰盈的乳房,让瑞鹤的衣装变化成的黑色触手更加方便地缠绕上她的乳峰,刚好含住她那两点淡红的乳尖。
“另外,瑞鹤,现在我也爱你哦。”
一分为二的触手仿佛两根榨取乳汁的机器一般吸吮着翔鹤的乳尖,翔鹤享受地漏出娇声的同时,也操纵着几乎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触手,奸淫着心爱妹妹的躯体。
对于舰娘而言绝对无法接受的相处方式,对于深海来说却理所当然――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水体中,只有彼此有着些许温暖。
与触手共生的她们,与彼此交合就仿佛舰娘们日常的问候;至于不接受这一点,忠于那个虚伪提督的舰娘们,只要落入深海的怀抱,也迟早会变成相同的样子――对这一点,她们有充分的确信。
只是,在那之前,有必要更加充分,更加彻底的玩弄她们呢。
“嗯唔……嗯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大黄蜂激烈地扭动着赤裸娇躯,那同时奸淫着少女双穴的触手随着她的悲鸣声而继续伸长,直到填满少女的直肠与子宫;随后,触手仿佛将她穿在烤架上一样,在绞住四肢的触手动作协助下让她的身体缓缓转动了一圈,她那一头长而美丽的马尾垂落在了地面上,而头则无力地向后仰去,和北安普顿因为被拽住头发而抬起的眸子四目相对。
只是此刻,两位少女都已没有再向对方倾吐衷肠的余力了。
“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啊啊啊!”
北安普顿控制不住地伸长舌尖,奸淫着她的深海翔鹤身下那两根本已足以称为狰狞的触手肉棒,此刻又伸出了第三根更为纤细的阳物;随着这根阳物小幅度的动作,翔鹤轻笑着将手绕过北安普顿的身后,像是要安抚她一般,那苍白而微冷的手指来回揉捏着北安普顿那刚好盈盈一握的酥乳;可即便是乳尖上传来的淫靡快感,与尿道承受着的淫弄相比也不值一提。
“噫呀……好厉害……又要……又要呀啊啊啊啊啊!”
身下的三穴同入并没有给予北安普顿任何反抗的余地,在浓厚的黏液润滑下,细如丝带般的触手刚好钻入到了尿道的深处,在其中做出往复旋转的淫乱动作。
本来做好了承受剧痛的北安普顿,此刻声音中满是淫乱的娇呼声,那格外敏感的尿道口在具备催情效果的黏液作用下如同火烧,每一次丝带般纤细的触手伴随着两根粗壮巨物的抽插而反复进出少女的尿道口时,都为北安普顿带来酷刑般的淫悦感触。
而自然,大黄蜂的尿道也未能免于侵犯。
“果然翔鹤姐姐还是比我更擅长玩女孩子……不过,可不能让她们爽到晕过去了哦?要让她们充分醒着来体验交合的快感呢。”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深海瑞鹤脚下的地面上,更多的触手缓缓升起,从两侧仿佛为大黄蜂套上系带式内裤般地,沿着少女的股间向着大黄蜂那被触手肉棒强行撑开的蜜穴蜿蜒而去,随即,两根如同丝带般的触手,便分别挑逗起了少女的尿道口和阴蒂部分――大黄蜂那张汗湿的脸上露出淫靡到几乎崩溃的表情,嘴角溢出的唾液沿着脸颊流下,却被升起的触手一滴不落地舔舐干净然后再送到北安普顿的檀口中;已经无力抗拒肉棒触手的口交,嗅闻到了前辈的味道的北安普顿用舌尖将触手上属于大黄蜂前辈的液体舔弄干净。
“呼……看着这两个孩子的样子就觉得可爱。作为深海,明明是相互喜欢的舰娘,怎么能不更亲密点呢?”
――随即,天花板上垂落的触手,缠住大黄蜂那因为高潮的快感早就已经充血到极限的乳头,旋即,连带乳晕一同吸住,将那一对手不能覆的豪乳以吸盘吸吮的方式强硬地拉起,让大黄蜂从下方吻上了北安普顿的唇瓣。
“乳头……不行……咕啾……嗯啾……”
仅仅是无力地扭动娇躯,做出些许反抗之后,她便顺从了这份强制的亲吻,两人的舌尖本能地相互缠绕着,不时磨蹭着对方的牙床与上颚。
配合着两位丽人的亲吻,触手肉棒的抽插也慢了下来,可是这一次,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以惊人的高速震动起来的触手,搅动着在上一次高潮后敏感不已的肛穴与蜜壶,甚至还有那娇嫩之极的尿道口,令两人的娇躯同步地开始淫靡的娇颤,不时地,两人的亲吻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而分开,拉出些许淫靡的丝线,可随即两人便又吻在一处,就像是想要通过吻将此刻所承受的悲惨状况全部抛在脑后一般;可即便她们的意识想要将一切都忘掉,她们的身体却自作主张的,在快感面前迎来了屈服。
“咕啾……对不起……前辈……啾……在前辈面前……漏出来……什么的……咕啾……嗯唔唔唔唔!”
“我也……哈啊……尿出来了……要……来了……嗯啾滋噜呜呜呜呜!”
――几乎同步的对尿道口的挖弄,即便是再如何坚强的少女也难以抵御,更何况是已经高潮后的两位本就敏感的舰娘呢?
淡黄色的尿液,随着喷涌而出的爱液一起,淅淅沥沥地流下,沿着两人美丽的臀部曲线滴落,可尚且未及在身下积攒起小小的水滩,触手便毫不挑食地将尿道口周边与娇躯上的每一滴尿液全部舔弄干净,随即,就像是仍旧渴求着更多水分一般,触手尖端便再一次闯入到了仍旧残存着些许尿液的尿道口中,两人那仍旧紧贴在一起,却已无力继续索求彼此的唇瓣,又一次漏出了含混不清的悲鸣。
看起来,在她们屈服之前,这场凌辱注定还会继续下去。
“北安……你,还好吗……”
――接下来的许多天中,几乎每一天,她们都会迎接两位深海院长的触手调教。
起初,她们还能脸色潮红地咒骂对方;可那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吃下了更多的黏液的她们,越来越渴求着深海院长的触手肉棒,而似乎,院长们也乐得继续用触手肉棒调教她们――无论是深喉口交,腋交,还是乳交,在触手的辅助下,她们不断地摆出屈辱之极的体位,心中也一点点习惯了这样的性事。
要逃跑。
可是,要怎么逃?
无论是地面还是周围看似坚固的栏杆,实际上都是被深海舰娘们掌控着的触手,只要她们触碰到便会如同真正的触手那样轻易地将她们束缚住;北安主动试着钻过栏杆的结果,便是在那对丰盈的乳峰无法避免地擦过栏杆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被缠住,随即,触手群便当着大黄蜂的面,在北安的悲鸣声中将她凌辱到了绝顶。
“没事……哈啊……我还好……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蜜穴中仍旧不断地溢出淫液的北安普顿,倚靠着大黄蜂的娇躯喘息着,少女的爱液滴落的一瞬间便被地面所吞没;不过,比起院长那总是持续到两人全部昏迷的激烈调教而言,这样的调教已经算得上很轻松了。
她们环视着她们的牢笼。
牢笼本身算得上宽敞,足以让她们站起身来四处踱步,尽管无论地面还是墙壁都是由触手构成,可除了温暖潮湿之外,竟然和真正的墙壁与地板有些类似,只有用力按下去才会凹陷。
天花板上的触手散发出某种强烈的荧光,让她们不至于在黑暗中行动,每天,游动着的触手也会为她们送来食物,尽管,无论食物还是饮水,吃下之后都会感到娇躯越发敏感,可此刻的她们也别无选择,只能以保存体力的名义说服自己将这些口味古怪的食品吃下,继续向着淫欲的深渊滑落。
她们看着窗外的那些有着兽型的低等深海舰娘与伴生的触手一同来来去去,深海的生态系统奇妙而惊人,只是她们没有心情研究。
此刻,一个几乎仍旧与舰装共生的低等深海舰娘慢慢停在了她们面前。
她的手中是两个盒子,牢笼栏杆裂开一道缝隙,让这个深海舰娘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来,随即,尚且不能语言的它就缓缓游动着离去。
――盒子里是什么,两人多少都有点好奇;毕竟,她们此刻甚至没有一件衣装,毫无反抗之力,想要杀伤她们,也根本无需用到盒子。
大黄蜂将盒子抱到两人身旁,随即又撑起喘息稍定的北安普顿那仍旧绯红的赤裸娇躯――随即,两人的眼睛都瞪大了。
那是属于两人的衣装。
大黄蜂那显出她那丰盈挺翘臀瓣的超短裙和短款上衣,以及北安普顿那件优美的白色连衣裙。
尽管令两人都羞耻不已的是,这两件衣装都没有配胸衣;可是,即便是没有内衣也好过赤身裸体,两人飞快地拿过自身的衣服,将它们套在身上――随即,两人便几乎同时感到了后悔。
那并非普通的衣装,她们的衣装,早就在之前的搏斗中毁掉了。
衣物比起用布料制作的轻薄制品而言,要沉重得多,尽管外表看起来多少有些类似,实际上却几乎如同用凝胶制成;触感柔软而温暖,几乎在贴上她们娇躯的第一瞬间,就整个缠绕了上去,两人的俏脸都染上了红晕。
“哈啊……深海的纺织技术,还真是奇怪……居然,连丝袜也能用这种东西仿制……”
的确,盒子里还有北安普顿的长筒袜,穿上去的一瞬间,那与体温近似的温暖感便让北安普顿微微眯起了眼睛。
尽管黏滑的感觉令少女俏脸绯红,两人被衣装紧紧贴合着的乳尖随着动作而摩擦着湿黏的衣服,令她们漏出些微的喘息声,但至少,还算是不错的衣物……真的只是衣物而已吗?
――突然,牢笼门口的栏杆无声地挪到了一旁,弯曲成箭头的形状,就像是在邀请着穿上衣物的两人出门一般,贴心地为两位少女指明了方向。
“北安……还能站起来吗?”
――带着些许不服输的精神,大黄蜂站起身,随后向着北安普顿伸手。
相互交换了心意的两人,在深海之中度过了她们的第一段恋人时光。
自然,既没有交换的戒指,也没有海风和礼物,但就像是某部小说中在枪决前一夜成婚的恋人那样,她们度过了一段几乎可以称为幸福的时光,这份幸福与交合和亲吻无关,仅仅是牵着彼此的指尖想象着脱困后的未来,她们便从此刻的绝望中找到了些许精神力量。
而现在,她们脱困的机会来了,尽管,她们都知道,所谓的【脱困】,也许只是终结她们的生命的一种委婉表示,但即便如此,当两人的指尖相互贴合时,她们还是努力向彼此勾起嘴角。
滑腻的衣装仿佛有生命般在两人的周身游走着,带来些微的快感,两人努力咬紧嘴唇让自己的身体稍微适应这种感触――很快,她们便走到了深海的主建筑中,在那里,她们的第一次被最为可恶的敌人那恶劣的触手肉棒夺走,那之后也一直都在被粗暴的凌辱。
这一次,凌辱她们的方式又会是什么?
随着她们的脚步踏入,门在身后关上。
昏暗的环境让她们看不清太多东西,勉强搀扶着彼此走在散发着热度的潮湿地面上,那有着生命的地板用无数微小的触手舔舐着北安普顿与大黄蜂那娇嫩的脚掌,不时贪婪地探入她们微微见汗的趾缝,让两人都忍不住喘息出声。
大殿之上,似乎有几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唔……这次……人很多……”
大黄蜂的低语声中,北安普顿鼓励般地握紧了她的指尖,院长们在懒得认真调教的日子里,经常用没有灵智的深海舰娘们不断地轮奸两人;这就像是一种酷刑,深海舰娘们几乎不知疲倦,尽管不像院长们那样有着格外卓越的淫弄技巧,却能持续做上十多个小时,哪怕两人在数十次高潮失神后已经无力发出嘶哑的悲鸣声,这些没有灵智的生物也会履行着舰长的命令,机械地凌辱着两人已经几乎没有生理反应的赤裸娇躯。
“没事的,大黄蜂小姐……我们一起……”
――低声倾吐着无力的安慰,少女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忧郁。
可随着宫殿之中的灯光在一瞬间亮起,无论是忧郁还是恐惧,都被纯粹的惊讶所取代。
左右侍立在两位院长的御座前的,是身着如同深海舰娘般的黑色紧身衣,低垂着螓首的两位容姿酷肖的金发丽人,她们的拳头握得很紧,娇躯淫乱地颤抖着,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可即便两人都低垂着头,大黄蜂和北安仍旧能轻而易举地认出――因为,那两人,无疑便是大黄蜂的两位姐姐,战功卓着的约克城和企业。
“绝对要……杀了……你们……噫呀……”
“哈啊……不会……屈服……这种小事……呀啊……”
看起来多少还有些意识的两位丽人抬起头,失焦的眼神扫过彼此的脸以及整个空旷的大厅,俏脸上是病态的潮红,黑色紧身衣下,两人那完美的曲线清晰可见,只是,在两位少女那光洁的股间之中,多出了一些什么。
如同棍棒般粗大,惊人的物体,此刻正挣扎着在企业与约克城那光洁娇嫩的阴阜之中迎来完全的勃起,几乎要突破紧身衣的束缚,两人的身体,也因为那随着心跳而微微跳动的粗壮雄根而淫靡地颤抖着,而此刻正舒适地半躺在御座上,享受着触手的按摩服务的深海翔鹤,格外愉快地伸出一双赤裸的足趾,缓缓扫过侍立在侧的两位舰娘那膨大的股间,尽管是隔着紧身衣的轻轻触碰,可无论是坚强的企业,还是干练的约克城,都在少女的足趾触碰到的一瞬间一阵淫靡的颤抖,两位英姿飒爽的姐姐那从未听过的放荡悲鸣声,让大黄蜂挣脱了北安普顿的手。
“你……对我的姐姐们做了什么!!!”
――在盛怒中,大黄蜂忽略了自己此刻甚至没有舰装的事实,她向前一步,北安普顿未及伸手拉她,她的一双裸足便被地板上蔓延而出的触手仿佛绊马索般缠住,撑住地面试图借力跃起的手指也在同时陷没在柔软的地板之中,被迫呈现出雌伏姿势的大黄蜂羞耻之极地挺起自己那丰盈美艳的臀瓣,可却仍旧不服输地抬起头死瞪着高高在上,用一双玉足撩拨着自己心爱的姐姐们私密之所的院长。
“哎呀……这样就生气了吗?明明啊,这种特殊的替代舰装,是大和姐,龙骧酱还有其他很多深海院长耗费巨大力量才研究出来的呢。”深海翔鹤捂住嘴娇笑,“至于它们的作用……当然是为了让你们习惯触手,习惯它与我们身体的共生,习惯和我们一样掌控它们,以及,习惯我们能从它身上取得的快乐……毕竟,我们可没有那么方便的损管和快修,但已经与它共生的我们不再需要依赖港区的入渠就能修复自己……以及,取得至高的快乐。”
“大黄蜂小姐……!唔……”
――试图将大黄蜂的娇躯拖拽出触手的包围,可仿佛真的格外留恋大黄蜂的躯体般,无论北安普顿怎样努力,都只是徒劳地让少女微微晃动身体。
“可那根……女性不该有的东西……是什么!”
金发少女顾不上回应自己的恋人,她近乎是怒吼着出声质问,而翔鹤的回应更加愉快。
“那个啊……是和触手肉棒不同,我们废了很大力量才做出来,专属于女孩子的肉棒哦?”
黑色的衣装仿佛流质般缓缓流动着,随即,企业和约克城的娇躯几乎是同时,因为双腿发软而跪倒在地上,即便是隔着数步的距离,也能清晰地看见黑色紧身衣下绷紧的小腹,如同虾子般弯折的腰际,激烈地颤抖着的扶她肉棒,自然,也有企业和约克城同步吐出的舌尖,以及嘴角流下的唾液。
“噫呀……要去了……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咕……杀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翔鹤伸出苍白的裸足,挑逗着两人那因高潮而露出崩坏表情的侧脸。
本能的,企业和约克城伸出舌尖,舔舐深海院长的趾缝,令她眯起眼睛,漏出一声畅快的叹息。
“大黄蜂,北安普顿……你们有试过玩弄阴蒂吗?那里啊,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对深海也是,对舰娘也是。毕竟,我们出于同源,在我们仍是钢铁时,水兵们无一例外地想象着和他们心爱的【她】交合缠绵……而如果以女孩子小巧的阴蒂为核心,制造出包括能够充血的海绵体的整根肉棒……那整根肉棒,也就会有阴蒂的敏感程度呢。”
――北安普顿的俏脸微红。
她感到仿佛有无数细小,湿润的舌尖正在自己的衣装内舔舐着自己的肌肤,她甚至不敢低头向自己的领口里看一眼,而大黄蜂那摆出了后入姿态的裙装下摆,无声地溢出些许液体,那张充满着怒火的脸也因为服装本身的活跃而显出了些许淫靡。
“然后呢,你们大概也已经猜到了……你们穿着的衣服,就和企业和约克城的一样,是有生命的哦?呼呼……你们也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被无数细小的触手包裹着敏感的扶她肉棒,这些触手都最喜欢爱液的味道了……尿道口也好,龟头也好,冠状沟也好,细小的触手都会舔个遍,毕竟,我们是没有精液的女孩子嘛……射出了又浓又稠的爱液之后呢,触手们也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吞进去,让你的下面变得干干净净……当然,女孩子的身体好就好在不会像男人那糟糕的肉棒一样用过之后就好久都用不了,这期间又会射出来多少次,就要看意志力强弱了呢……企业酱和约克城酱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认输的……可是,只要用触手服禁止她们的高潮,接下来,她们就会拼命哀求着我,就像现在这样。”
――触手服与扶她肉棒的结合,足以循序渐进地将全部的意志都摧毁,而刚刚还能勉强说出几句出于自身意志的话语的企业和约克城,便在第一次射精之后,被触手服包裹着肉棒的舔舐动作所轻而易举的彻底击溃。
“――毕竟……只要小触手们舔舐扶她肉棒的动作幅度刚刚好,就会让她们怎么都射不出来。不要怪我哦,扶她肉棒还有很多值得插进去的地方呢……比如说,你们眼前的,你们的妹妹与你们的朋友。对吧,企业酱和约克城酱?”
北安普顿瞪大了眸子。
两人仿佛醉酒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随着院长的手势,触手服仿佛被洗去的黑色颜料般向下缓缓褪去,暴露出两人那微微冒着热气的绯红肌肤,在触手的温养下显得几乎吹弹可破,而那两粒充血到极限的乳尖更是仿佛淡粉色的璀璨宝石。
触手服一直向下褪到大腿位置,变成了一件如同厚厚的长棉袜般的存在。
而那根已然被触手舔舐到干干净净的扶她肉棒,同样散发着美丽的粉红色。
这种颜色本该只在小孩子的阳物上能够看到,可此刻,两根粗壮如同婴儿手臂般的巨物随着两位丽人巨乳的颤抖而上下轻轻摇晃,吸引着大黄蜂和北安普顿的眼球。
“是……翔鹤……大人……”
企业的声音颤抖着,她率先用极低的声音出声,然后,慢慢走向了自己心爱的妹妹。
“不……不行……企业前辈,求求你……”
――即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眼前的少女对抗,可北安普顿还是主动上前一步,试图用自己的躯体将大黄蜂挡住。
企业的眸中含泪,嘴角却已满是因为渴望之极而溢出的甜唾香津。
“对不起……北安普顿……我……好想高潮……好想要舒服起来……一直舒服……对不起……我已经……不配再做港区的舰娘了……”
她已经失去了辨别对手的余裕。
用手指扶住自己那因为被长时间的寸止而几乎就要射出精液的肉棒,她用力抓住了北安普顿的双手,随即,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地板上,那一双美眸因为渴望而散开,凝脂般的酥乳也随着企业那矫健娇躯的压上而贴上了北安普顿的娇躯。
随即,在北安普顿的悲鸣声中,即便淡金色秀发的少女竭力推挤着企业,可逐渐深海化的少女体力变得惊人的强大,而北安普顿娇躯上的触手服,也适时地发挥了作用。
蠕动着吸紧每一寸肌肤的触手服,仿佛对待珍宝般,用数以千计的细小触手同时舔弄着北安普顿的腋下,乳峰,甚至是小巧的肚脐,从未体验过这种酥麻淫痒的感触,内敛的丽人几乎立刻发出了淫靡的娇声,与淫靡娇声混杂在一起的,是大黄蜂的悲鸣。
“企业姐姐……北安……为什么……不要!我们明明要并肩战斗,要一起戴着花环从港区退役,就算成了老太婆也一直做姐妹的……快清醒过来啊,企业姐姐……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黄蜂的淫声也没能说完,约克城轻轻撩开额前汗湿的秀发,深一脚浅一脚地,她站在了大黄蜂那丰满的臀瓣后,随即,她在慌乱的喘息声中,将双手放在了那丰满圆润的臀上,将它向着两侧大幅度的分开,痴迷地看着那在触手服的刺激下,不断溢出粘腻蜜汁的少女淫穴,将粗壮的阳物慢慢顶在其上,拼命忍耐着射精的念头出声。
“大黄蜂妹妹的屁股……又圆润又挺……哈……哈啊……对不起……原谅姐姐……姐姐……忍不住要射在大黄蜂妹妹的小穴里了……”
北安普顿和大黄蜂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努力用饱含情意的眼神看向彼此,随即,两人的蜜穴,被企业和约克城的肉棒在同一时间洞穿。
“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插入的第一瞬间,约克城便射出了自己那早就已经被寸止了许多个小时的第一发最为浓稠的爱液。
在被深海逐渐改造之后,尽管还是无法射出与男性一样的精液,但通过扶她肉棒射出的爱液已经有了如同精液般的白浊与黏稠程度,唯独在量上还远远超过;带着鱼腥味的白浊在大黄蜂紧致的淫穴中肆虐着,数十个小时的寸止后的第一次射精让约克城的美眸泛白,她的那一双纤手指甲几乎陷进少女丰满的美臀之中,在其上留下淡淡的抓痕,而那一对玉乳也随着她不甘心的挺腰而反复上下晃动着,就像是要将最后一滴爱液也送进心爱妹妹的身体里一般,而大黄蜂只感到自己的花径在瞬间被浓稠的白浊所填满,她本能地向前挣扎,却只是让自己的整个躯体如同等待配种的雌犬一般趴在地上,让约克城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洞穿了自己的子宫口。
“不要……企业前辈……射在外面……求你了……嗯呀啊啊啊啊!”
北安普顿极力地抗拒着金发少女的动作。
她无法阻止自己被深海院长或者深海舰娘们凌辱淫弄,她知道,作为被俘的一方,自己仍旧残存着性命便已经足以称为幸运。
可本以为已然被自己抛弃的羞耻心,却在面对着恋人的姐姐这一瞬间,又重新被捡拾起来。
尽管是如此酷似的存在,可她终究是大黄蜂一人的恋人,即便企业前辈也是重要的朋友,也是需要守护的战友,可是,只有被企业前辈侵犯,是无法接受的……
无视了她的想法,粗暴地将触手服拨到一旁,那膨大的肉棒贯入少女紧窄的蜜壶。
同样在触手服的束缚下度过了数十个小时的寸止地狱的企业,同样未能在丽人的淫穴内坚持超过五秒钟。
“大黄蜂小姐……对不起……”
“北安……哈啊……嗯唔……”
在数次疯狂的抽插后,她俯下身,啃咬着北安普顿的耳垂和脖颈,慌乱的呼吸让北安普顿无力地用手推挤着身上的丽人的同时呼唤着大黄蜂的名字,可是,此刻的大黄蜂同样在被自己重要的姐姐所凌辱淫弄着,无比渴望着姐妹重逢的她,却在此刻姐妹真的重逢时,更加担心着自己身侧触手可及的恋人。
射精后的企业,那根膨大的肉棒丝毫没有萎缩,随着她的喘息,她的腰际与约克城一样稍稍扭动着,做出了与射精后的男人同样的动作,只是那根扶她肉棒,远远不会因为简单的一次射精而抵达极限。
“好棒……大黄蜂妹妹……你的小穴……好棒……好喜欢……哈啊……肉棒……涨得好厉害……”
――喘息不已地,约克城用力将大黄蜂的娇躯拉起,地面上的触手轻松地解开了对少女的手指束缚;此刻已经有了对触手的某些操控能力的约克城,一口气从身后环住了大黄蜂的身体,一双纤手探入到触手服中,开始了对少女乳峰的肆意凌虐。
比起单纯的触手服之中的细小触手刺激而言,手指与触手的同时动作还要更加难以忍受,约克城那根粗大的扶她肉棒将丽人娇嫩的花径强行撑开的同时,也将少女的小巧子宫完全灌满,这也让大黄蜂的蜜壶控制不住的收紧,每一次收紧都让约克城那毫无不应期的男根在激烈的挤压下几乎要立刻再度射精,而为了压抑这种欲望她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揉弄着怜爱的妹妹那娇嫩的乳峰,在其上留下青紫的指印,而触手服则见缝插针地在包裹上少女的手指的同时,又一次贴紧了大黄蜂的肌肤,不断地舔弄吸吮着那充血膨胀的乳头。
“北安普顿……好棒……又要……射了……哈啊……对不起……对不起……可是……真的好舒服……”
――多少还残留着些许神智,可是,此刻,这些残留的神智完全无法抑制住企业那竭力挺动腰肢的动作,所以,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道歉的词句,可腰际的动作却更加激烈,那对丰盈的豪乳不住摩擦着北安普顿温软的乳峰,内向的少女竭力扭动着身体,用指尖在企业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可已经开始深海化的少女,已经不会因为肌肤上指甲的划痕而感到疼痛了。
用自己最后的神智重复着歉意的金发丽人,曾经的港区骄傲,此刻的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淫靡笑容,每一次肉棒插入,丽人的唾液都会滴落在北安普顿那美丽的脸颊上,与少女脸颊上的泪痕混在一处,在禁欲数十个小时之后,扶她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会带给她比起过往侵犯小穴时还要更加销魂的快意,让她将自己那久经锻炼的紧致腰际活动得更加灵巧淫乱。
“约克城姐姐……好痛……哈啊……不要……不要打……呜咕……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
而另一边同样被侵犯着的大黄蜂,在约克城松开死死握住她乳峰的手掌之后的一瞬间便又一次脱力地倒在地上,那丰盈美艳的翘臀则成了约克城的进攻目标。
尽管过去,关系亲密的三姐妹偶尔也会用彼此的身体开玩笑――比如企业那稍微显得有些太圆润,被丝袜勒肉的大腿,自然,还有大黄蜂比起另外两位少女而言更加丰盈的臀瓣。
可与过往那引起羞恼的拌嘴和枕头大战的轻轻拍打不同,随着约克城手掌的重重拍击,少女的臀瓣上浮现出清晰的掌印的同时,也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随着手掌的拍打,少女的臀瓣也控制不住的缩紧,将约克城的扶她肉棒死死箍住,约克城那一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因为快感而微微上翻,她用单手托起自己在被触手服持续调教之后比之前还大了些许的乳房含弄在檀口中,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重重拍在自己心爱妹妹的臀瓣上,在汗液的润滑下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意识到少女此刻即将抵达绝顶的,仍旧包围在大黄蜂周身的触手服,适时地开始了淫靡的刺激。
“哈啊……大黄蜂妹妹……真是淫荡……被打着屁股……还能觉得舒服……”
每一次约克城用力重击少女的蜜桃娇臀,大黄蜂都控制不住地淫叫出声,蜜穴与空虚的菊门同步地缩紧的同时爱液飞溅而出,与扶她肉棒中喷射而出的白浊混在一起变成粘腻的泡沫,终于,她再也无法抵抗这份销魂蚀骨的快感。
“高潮了……又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地扬起头,约克城的身体如同被强制配种的雌犬一般向前蜷曲,脸颊贴在温暖潮湿的地面上,身体也抽搐着,从大黄蜂的蜜壶之中滑脱,她撸动着那根已经抵达极限的扶她肉棒,让浓精被喷洒在自己心爱妹妹的赤裸娇躯上。
大黄蜂的娇躯颤抖了几下,却完全无法做出哪怕最低限度的动作,只有脊背随着喘息的稍稍动作表明她多少还残存着些许体力。
而另一边的企业,也已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
“求你……不要再像这样……噫呀……打前辈的屁股……”
她看向一旁,同样即将失去意识的北安普顿。
可柔弱的少女意外的在忍耐凌辱这件事上格外坚强,尽管触手服同样激烈地玩弄着她被覆盖着的每一寸肌肤,数以千计如同舌尖般的细小触手在汗水与分泌物的润滑下在她本就滑腻的肌肤上往复亲吻着,而随着企业的腰际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北安普顿娇嫩的子宫中,大幅度的动作让北安普顿的穴肉也向外翻出,她还是努力恳求着约克城,让她稍稍放松对自己恋人的淫虐。
这让约克城那已经被快感蒸干的脑海产生了些许不满,就像是已然自甘堕落的她,就希望大家都变得和自己一样一般。
“好……企业,你去干大黄蜂妹妹……我就来给北安普顿喂一点护航时一定要吃的精液好了。”
她一把将大黄蜂抱起,那仍在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淫乱地颤抖着的娇躯被一把丢在了北安普顿的身上,如同软泥般伏在少女娇躯上的大黄蜂,那喘息不已的绯红脸颊紧贴着少女的脸,让北安普顿格外担心地试图出声,可随即便被小穴中激烈的快感所打断――企业的肉棒在留恋般的数下挺动之后,真的便慢慢从北安普顿的小穴中拔出,冠状沟牵拉着子宫口传来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坠胀感,甚至令身材纤细的北安产生了某种即将宫脱的错觉;可最后小穴与肉棒还是在淫靡的水声中慢慢分离开来,膨胀到发紫的龟头与少女的花径之间牵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线。
然后,喘息不已的企业便膝行着扶住了大黄蜂那已经被打到泛起红晕的臀瓣,让大黄蜂漏出含混不清的喘息,随即,沾满了来自北安普顿的爱液与她自己射出的白浊的那根肉棒,抵上了大黄蜂的肛穴入口。
“姐姐……菊花……那里……不行……哈啊……不可以,太大了……”
即便有着丰盈的臀瓣,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菊穴自慰的大黄蜂,此刻只能摇晃着自己的一双玉腿,竭力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却还是无法阻止那粗壮到甚至足以卡住子宫口的狰狞阳物在企业的喘息声中一寸寸深入,唯一的幸运便是,此刻的她又能握住自己恋人的指尖了,两人向彼此投过残存着些许鼓励的眼神,尽管她们都知道,自己的结局,也会如同此刻的企业与约克城一样,可仍旧还是本能地希望着再坚持得长久一些。
“大黄蜂小姐……呀啊……我爱你哦……无论如何……都不要忘记……哈啊……又要……要去了……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竭力吐出真挚的表白的同时,北安普顿那一双修长的玉腿,已经被约克城带着慌乱的笑一把抱起架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纤细少女的腿弯与约克城那比起之前更加丰满的乳尖往复摩擦着,仅仅是这样便让深海化之后比起普通舰娘更加敏感的丽人忍不住娇呼出声,她偏过脑袋,不断亲吻着北安普顿敏感的脚腕与足弓,而那根粗壮的阳物,则一口气插入了北安普顿已经接近绝顶的蜜壶入口,让北安之后的话语被封在了檀口之中,只剩下艳丽的悲鸣。
“不可以……菊花……不可以……要坏掉了……哈啊……北安……我也爱你……不准……不准忘掉……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努力吻上眼前人的嘴唇,彼此的泪水与唾液混在一处,在身后来自自己重要的姐姐的粗暴抚弄与抽插之中,大黄蜂闭上了眼睛,将眼前少女抱得更紧,贪淫的触手服在蜜穴放空的一瞬间就滑进了少女那不住滴落出白浊的穴口,痛饮着其中属于两个人的爱液,而北安的臀沟也在被同样的触手服搔弄着,被约克城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那类似于她过往的白色裙摆的衣装紧紧贴住她那两瓣小巧却挺翘的美臀,与约克城的扶她肉棒一起,将坚强的北安普顿最后残存的意识也消磨殆尽。
仰躺在御座上的深海翔鹤满意地看向御座下纠缠着的四位逐渐变得亲密无间的少女。
在触手服和扶她肉棒的攻势下,已经被深海调教到敏感之极的娇躯再也无法抵抗,她看着接吻的北安与大黄蜂主动扭动着彼此温软的纤腰,迎合她们的前辈与姐姐的攻势,解开彼此的触手服,将敏感的乳峰贴到一起的同时让触手服将两人包裹在一起肆意吮弄,而企业与约克城也终于不再维持最后的些许矜持,此刻已经能够掌控触手的她们用指尖探向彼此的小穴,配合着在掌中跃动着的触手肆意凌虐着已经格外了解的对方的同时,也学习着大黄蜂和北安的样子热情地接吻,再贪淫地舔去彼此嘴角滴落的唾液。
“哈啊……真棒……欢迎来到深海……我的姐妹们。”
翔鹤带着些许满意的笑容轻触了一下扶手,随即,那拥有生命的御座扶手便扭曲着缠上她的大腿,最后将膨大如肉棒形状的尖端插入她早已垂涎欲滴的小穴中。
――她知道,胜利已经握在掌中。
可笑的提督与人类社会,用他们那一套无趣的伦理与道德,驱使着远远高贵于他们的舰娘,与深海们彼此屠杀。
甚至,连姐妹都不能亲吻彼此,取胜后的战友们都不能与彼此肆意交合,而是在一次又一次出击之后仍旧被圈养在名为港区的华丽鸟笼里,向着提督献媚以换取所谓的【戒指】。
在广袤的七海之中,她们将会取得自由,没有提督,也没有主人,就像是舰娘们本该呈现的样子。
不过,在让她们正式加入深海之前,还需要再多一点点的改造。
――地面在翔鹤的手势下缓缓裂开,四位痴缠在一处的丽人丝毫未能注意到,直到涌动着的触手缠住了她们的脚腕与腰际。
“呀啊……哈啊……姐姐……再给我……更多……”
“嗯唔……前辈的肉棒……好好吃……咕啾……”
――可就连北安普顿和大黄蜂,此刻也只是不住吐出淫语的同时,淫靡地扭动着纤腰享受着触手对她们肌肤的抚弄,而企业和约克城早已沉浸在扶她百合的快感中,按住两位少女的螓首强迫口交的她们,满脸都是愉快的笑。
她们还有很长时间来享受,之后的每一天里,她们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这一次,是去袭击港区的运输舰队吗?”
――正如同过去一样,她们正做着出击的准备。
北安普顿是大黄蜂的护航者,一如往常。
她们的周围则是许多尚且没有灵智的深海舰娘,有些已然有了人形,另一些则仍旧呈现出兽类的姿态。
“是的,大黄蜂小姐。预计是一小时之后出发。”
――即便在完成了深海化后,她的肌肤变得苍白,当北安普顿面向大黄蜂的时候,她的脸上仍旧染上了些许红晕,声音也变得温婉起来。
就像是在堕落时她们对彼此的承诺那样,这一次,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嗯哼……北安。一小时的话……似乎也没必要就现在开始准备吧?”
她娇笑着出声,轻巧地牵住北安普顿的双手,她的超短裙无声地向上掀起,暴露出其下娇嫩的股间,那里,如同婴儿手臂一般膨胀的扶她肉棒已经高高上翘着,尖端甚至微微渗出淫液。
堕落为深海的证明,便是足以操纵围绕自己的触手,让它们能够在该玩弄自己时肆意玩弄,该停止时,能够如同围绕舰装的防御力场那样为自己抵挡伤害。
此刻她们还没法像真正的深海院长那样熟练,不过,总有一天她们可以做到。
“都够高潮个20次左右了……北安……不来做吗?”
她微微探过头,俯身在北安普顿的耳侧。
“我想做了呢。”
就像是按下开关一般,北安普顿用指尖提起自己的裙摆,暴露出身下毫不逊色的扶她肉棒,与扶她肉棒尖端渗出的爱液同步地,两人的小穴同样已经洪水泛滥。
“前辈……哈啊……我也是……肉棒已经……变得这么大了……”
――已经不需要调情的两人,热情地覆盖上彼此的唇瓣,随着两人的玉手环住彼此的纤腰,她们那上翘的扶她肉棒,也仿佛击剑般触碰在一起,两人的龟头在爱液的润滑下轻轻摩擦,在稍稍分离时,与她们的唇瓣同步地拉出淫乱的水线,令她们都如同过电般淫靡地颤抖起来。
“噫呀……前辈的肉棒……已经……离不开了……前辈……不管多少次也好……都好想继续用这根肉棒做……”
――尽管彼此的玉手相拥着轻轻抚弄着对方的腰际与脊背,可此刻,她们已经是深海舰娘。
裙摆无声地化作触手的姿态,随即在北安普顿的意志下,轻巧地套弄上大黄蜂的雄根,知道大黄蜂的敏感点所在的少女,轻巧地沿着龟头的前端向后撸动,用细长的触手沿着包皮系带一直搔弄到扶她肉棒的尽头,与小穴相连的位置,她感受着大黄蜂腰际的颤抖,俏脸上浮现淫靡的笑容。
“北安……我的北安……提督也好,港区也好……哈啊……什么都没有北安重要呢……这个气味……好棒……”
大黄蜂痴迷的娇声中,触手裙摆化作如同飞机杯的姿态。
那是记住了她的小穴形状的触手,变化成的以她的小穴倒模而成的飞机杯,在触手内壁泌出的黏液下,轻而易举地套住北安普顿的肉棒,开始了缓缓的撸动,仅仅露出些许涨得发紫的龟头尖端――而她也适时地用一根细小的触手等待着北安的肉棒,在那根可爱的阳物冒出头时用细小的触手舔弄着她的尿道口。
在轮番侵犯彼此的小穴之前,她还是喜欢先用这种方式欣赏自己心爱的恋人临近绝顶时的表情。
“哈啊……前辈……约定好了……好喜欢……前辈的肉棒……好棒……这样弄的话,又要……又要高潮了……”
果然,一边被撸动肉棒,一边被玩弄尿道口,就算是北安这样坚强的女孩子也坚持不过两分钟呢――可尚且没等她产生这种想法,一根模拟着少女肉棒姿态的触手便填满了她的淫穴,而另一根则在她的臀沟上往复摩擦着,让她漏出一声淫悦的悲鸣。
格外不服输地,她身上的触手服无声地解开,化作两根更加粗大的触手,而目标,自然也同样是恋人的双穴。
“嗯呀……北安你,越来越坏心眼了……噫呀……可是……北安越坏心眼,我就越喜欢你……咕啾……嗯啾……让你射到触手都萎缩掉为止……”
在那两根粗壮的阳物一口气洞穿对方的小穴和后庭花的同时,她也吻上对方的唇瓣,原本羞涩的北安,此刻已经能够做出淫靡的法式深吻,刺激着对方的口腔中再熟悉不过的敏感点,不知不觉两人的双腿都软了下来,只能倚靠着彼此保持站立,可就像是为了比个输赢一般,无论是撸动着对方扶她肉棒的触手,还是侵犯着彼此的淫穴与后庭花的肉棒,都动作得越发激烈,让浓稠的爱液不住沿着两人的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在地面上交汇成淫靡的水滩。
“咕啾……好棒……小穴和后庭里被前辈填得满满的……肉棒也是……哈啊……快要射出来了……哈啊……前辈……可以再用力一点哦……”
――彼此热情的亲吻中,北安普顿的触手服无声地打开,攀附上大黄蜂那为了形成更大的肉棒而暂且解散的赤裸娇躯,细密的触手反复吸吮着对方的乳尖的同时,也让金发丽人的舌尖在高潮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向外吐出。
“要射了……哈啊……北安……真色……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射着……一边高潮……好棒……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令两人的美目都泛白的激烈高潮中,两人的扶她肉棒在互撸中几乎同步地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浊,将彼此的小腹尽数沾湿;而尽管在快感中几乎双眼泛白,残留在射精余韵中的肉棒还是被她们彼此恶趣味的肆意撸动舔弄着,再也无法维持站姿的两人面对面地跪倒在地上,而身下喷射出的透明爱液,则被插入彼此小穴和后庭花的触手一滴不剩地吸吮干净,淡淡的腥味令两人都是俏脸绯红。
――而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充分地开发过的她们,让彼此射精和高潮的时间,刚好,只过了三分钟。
那么,在出发之前,还可以像这样,继续做上十九次呢。
“呼……那么,接下来……北安,就拜托你舔我的肉棒了哦?”
――低吟着淫靡的词句,大黄蜂低下头,缓缓凑向北安的那根被触手舔弄得干干净净,却仍旧跳动不已的扶她男根。
他人眼中的受难日,她们眼中的幸福时光,才刚刚开始。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