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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我遇到改变我命运的女巫小姐的第三年了。
三年间，我跟着亲爱的琉可忒娅小姐，走到了很多很远很远的地方。
真不可思议啊，我一个从小几乎没怎么离开过镇子的孩子，竟然能够鼓起勇气，去了那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遥远国度。
我们踩过过罗纳河畔的清澈河水，遥望过阿尔卑斯山脊上的皑皑白雪，走过横跨多瑙河上把布达佩斯连为一体的大桥，也感受过白城贝尔格莱德的市井人烟。
这一路上，我见到了女巫的生活方式。
每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证明一次，女巫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邪恶。
每到一个城市、村落，她会拿出神奇的药剂，让长卧病榻的老人恢复健康，让因难产痛苦万分的女人成功生产；遇到受野兽侵袭的人们，她会调配神奇的药水撒在村子外，自那以后，凶恶的猛兽们开始亲近人类。
如果是灾年，她会带着我一起，把用草木灰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告诉人们，只收取十分微薄的报酬；如果是丰年，她会拉着我远远地坐在山包上，安静地享受随风而来的麦香。
她似乎从来不求回报，一切都只是为了人间更加美好。
曾经笃信的一切似乎在渐渐离我远去。因为高居天堂之上的天使我见不到，但行走人间的天使就在我身边。
噢，只不过，这位人间天使有时候也会露出小恶魔的一面。
几年来，作为我的“主人”，她一直试图教会我她会的一切。
可惜我实在是太笨了，读书识字学会了许多，但制作女巫的药水却怎么都学不会，每次调配出的药水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效果。
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但因为我的迟钝，也经常有失去耐心的情况。每到这时，主人对奴隶的惩罚就来了。
我经过她几年的喂养成功脱离干瘦，发育良好的身体被鲜红的线条缠绕修饰。
反抗的能力一点点被剥夺，最后变成一只只能在她怀中扭动呜咽的小兽。
如果运气好，她会抱着我气呼呼地入睡，我得以整夜沉浸于她独一无二的体香；但如果她真的很生气，那我就只能被吊在房顶上入睡了。
过分的是，有时候，为了惩罚我，她还会故意用白皙的手指把我上下三点透挑逗到极为兴奋的状态，再突然把我吊起来晾上一整晚。
啊啊啊啊！
那种感觉！！！
每次我都竭力扭动身体，但在她高明的捆绑手法下，每次都没有机会得到一丝一毫的解放。
那种就在快乐的门扉之前，却被按着始终无法进入的感觉，呜……女巫小姐，真是坏蛋！！！
但是……好吧，经历了上百次捆绑，其实我也在逐渐喜欢上这种绳索勒进皮肤的感觉。真是的，要被琉可忒娅小姐变成奇怪的人了！！
可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有几次琉可忒娅小姐为了欺负我，竟然命令我在无人的密林中脱光衣服，然后绑起我的上半身，而她则骑在雄鹿上，手中的绳子牵着我的项圈前进。
不得不说这也太过分了！！！！可是，几次下来，我竟然开始喜欢上那种刺激感……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读书识字——药剂学教学——女巫小姐生气——把我绑起来欺负（或者是别的更过分的方式欺负我）——下一个循环。
在这样奇怪的相处模式下，我们走过了无数地方，旁观了无数人或幸福或困苦的生活，最终来到了美丽的爱琴海西岸。
感情是会随着时间发酵的。这一路来，我亲眼看到了琉可忒娅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变化。
一开始她大概只是可怜我，怜爱的眼神中还带着一点无可奈何。
后来呢？
她看着我的眼神逐渐明亮了，特别是把我绑起来的时候，她会抚摸我被绳索紧紧束缚的身体，仿佛再擦拭一件珍藏已久的宝贝，眼中燃烧着火焰。
再后来，在我们的相处中，她甚至难以自控地偷偷看着我发呆，有时候被我发现了，就会呼的一下扭过头去，但红透了的耳垂却暴露了隐藏的情愫。
对于她的变化，我乐在其中。
她或许还要一个变化的过程，但我可不用。
在对我们初遇的一次次回忆中，我早已万分肯定，我的爱是瞬间迸发的，在相遇的第一个晚上就踏上了不可回头的小船。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到我一度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美好到我几乎忘了曾和她约定过相伴的三年之期。
三年还剩四个月的时候，隐居在爱琴海西岸的我们，彼此间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开始有意减少和我的交流，虽然还在教我读书和药剂学，但我们的关系却更像真正的老师与学生，而不是之前那种打打闹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就连绑我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她总是坐在橄榄树枝头，看着远处碧蓝的海面发呆。
即便她不愿被我听到，但我偶尔还是能听到风儿捎来的，她充满迷茫与不舍的低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我好像喜欢上了小索尔夏，可是对女巫来说这绝对不是好事……”
“绝不能再犯这种错误，我已经不能再一次承受那种悲伤了……”
“可是，这对小红雀不公平，我能看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我，好喜欢好喜欢的那样……”
“怎么办才好？怎么办……”
我知道她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三年期限烦恼，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要离开吗？我深感恐惧。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若有若无的离别气氛中，本来无话不谈的我们逐渐用沉默代替了往日的嬉闹。
只剩七天了，我偷偷摸到她常呆的橄榄树下，听到了令我浑身冰凉的讯息。
“不……我还是不得不走……绝对不能留下，每多看她一眼，我就沦陷地更深一分。”
“和女巫在一起对凡人没有好处，教会如果盯上我，也会盯上我身边的人……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小红雀……对不起，我喜欢你，但是为了我们都好……对不起……”
………………
在那以后，她一改持续了几个月的疏远，对我笑了起来。
她同我说她上千年的生命中经历的种种趣事，做最好吃的东西给我吃。
我知道，这是离别前最后的美好了。
最后一夜，她把我绑起来，送了我随后一场尽兴的欢愉。
然后，当我第二天清晨醒来，床畔不再有熟悉的柔软身影，只有从我身上解下的散落红绳。
………………
我从未如此悲伤过，就连哭着跑出家乡小镇的那一天也没有这样悲伤。那一天我至少还有自我毁灭的动力，但这一天，我甚至没有自杀的心情。
戴了三年的项圈没有了。我失去了自己的锚，成了漫无目的的孤舟。
我漫无目的地走出我们共同修葺的石屋，但除了鼻间残存的一缕幽香，她没有留下任何仍在我身边的痕迹。
我漫无目的地走到她喜爱的橄榄树下，青翠的果子仍然挂在枝头，她怕我吃不到，甚至不忍心带一颗自己最喜欢的果子离开。
我漫无目的地走进我们曾相伴相拥，甚至放肆地共同奔跑、翻滚、躺着看星空的篮蓟花海，蓝色的花，红色的我都在，唯独缺少金色的她。
我漫无目的。
我漫无目的，走到我们曾共同沐浴嬉戏的小湖泊边。她曾调皮地把我吊在湖边伸向湖面的树枝上，向我撒来名为幸福的水花。
但这些都不在了。
都不再了。
种种深深印于心底的美好过往不断在眼前回放，最终化作对没有她的未来的绝望，我终于无法再忍受这种孤独，跪在湖边失声痛哭起来。
………………
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甚至对昼夜变化的感觉都模糊了。无尽的悲伤淹没了我，除了哭泣，我再做不到任何事。
身体在漫长的发泄中逐渐变得虚弱，但我仍然跪在湖边。
如果要这样结束，那便结束吧。
新的人生因她的到来而开始，就应该因她的离去而终结。
也许是因为我的哭声太过悲恸，连山林间的鸟儿都被吸引而来，成排站在树枝上，对我发出惋惜的鸣叫。
在不知多少个昼夜后，就连眼前的双手都因长时间滴水未进干瘪了许多。这具身体终于到达了极限，我一头栽倒。
这就是我的最后时光了吧，我心想。
但迎接我的不是冷硬的地面，而是无比熟悉的温暖怀抱。
是她！她回来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她同样泪流满面，比起质问我，更像是在诘问自己。
“我……”
我已经很难发出声音，但有一句话，我必须……
“因为……我爱你，女巫小姐……”
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破碎了。我还没看清她的表情，就被一把拉进了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裳，那颗火热心脏正在我耳边通通直跳。
我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
再醒来，眼前又是熟悉的茅草和瓦片屋顶，熟悉的温馨小屋，以及我魂牵梦绕的她。
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我安静地躺在她怀里。
虽然刚刚发生了许多事，但由于她的自责和我的一丝丝尴尬，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提那些。
她拿着勺子喂我吃东西，我张嘴吃掉，她再伸出手指抹掉我嘴角的残渣，放进口中慢慢品尝。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可是享受这种美好的同时，我也在想，这次，这样的生活又能持续多久呢？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琉可忒娅小姐一直留在我身边呢？
她说什么教会，什么危险之类的，我真的不在乎。
只要能和女巫小姐一直在一起，就算有再多的危险，付出再多的代价，我也愿意呀……
怎么办呢……
当务之急是要先把她留下来，然后要让她不再为我们身份和寿命的差别而烦恼，真是棘手……
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也许……我可以……
风险很大，但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能把这种美好延续下去，我什么都能做到。
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在脑海中成形。
………………
连续哭了几天几夜的身体在琉可忒娅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恢复，我们之间的气氛也很不错，完全没有上次告别前山雨欲来的紧迫感。
我很肯定她这次不会突然离开我了，但时间长了谁又能保证她不会陷入以前那种自我煎熬中，然后默默离开呢？
我对自己说，绝对不能因为她现在的态度就放松警惕，之前构思的计划还是要执行。
虽然只是一个简陋到不能更简陋的计划，但我相信，以女巫小姐对我的信任，她是绝对想不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的。
于是在我提出想吃新鲜的肉食之后，琉可忒娅立刻就去找山下的渔民交易了，走之前留下一句“吃饱了可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哦”。
听话？
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就是因为听话死板，差点让我的女巫小姐跑掉了！！
我可是会吸取教训的。
何况，现在项圈已经不在我脖子上了，我已经不是奴隶了，要我听话，想得美！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彻底改变战术，让她再也别想丢下我！！
我们的小屋建在半山腰，周围是茂盛的橄榄树林。我爬到最高的那一棵，也就是她常坐的那一棵上，远远确认了她的确下山走远之后才溜回家。
这一去一回可要不少时间，足够我完成计划的第一步了！
我翻出她收藏的各种草药和别的奇怪材料，又打开她的女巫秘典，很快就翻到想要的那页。
这一页记载了一种清醒药水的制作方法，只要少量刺山柑的皮、西俄斯乳香胶、山羊角磨成的粉，用特定的方法制成药水，就可以让人在至少半天时间内保持精力集中。
但是我的药剂学实在……差劲，在熬煮清醒药水时总是由于些许的用量差异导致失败。
些微的差错就会使药效完全相反，不仅无法提神醒脑，还会导致昏睡，就连女巫的体质也无法幸免！
这次倒是不用担心出错了，要的就是错！
这就是我的第一步，先把琉可忒娅小姐迷晕再说！！
虽然这样做很对不起善良的女巫小姐，但是我到底不是她那样完美的人，有点私心才是正常的吧。
“咕噜咕噜咕噜……”
几样材料下入干锅，药汤经历黑色、乳白色等一系列变化，最终成功变成了锅底少量浑浊的液体。
我只是稍微嗅了一下逸散出来的气体，就有些昏昏欲睡。
可不能睡着了！
我打起精神把药液盛出来过滤，最后得到了少量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无色液体，然后放进琉可忒娅常用的大碗里。
碗里装满了清水，大概是她回来要喝的。
昏睡药水落入陶碗，毫无痕迹地融入了水中，就连那丝淡淡的香气都稀薄了。这样就不可能被发现了！
这么对她，希望她不要生气……
第一次对自己最重视的人做过分的事，难免有些愧疚感。但很快我的决心就战胜了杂念，既然要做，那就做到底！
我飞速清理好屋内的一切痕迹。
不久后。
“小红雀，我回来啦。”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馨开场白，但现在听到，我却有截然不同的心态。
到底能奏效吗？我忐忑不已，但接下来事情的走向就要看运气了。
“看我带来了什么？”她提起手上还在扭动的鱼给我看，“活蹦乱跳的！不过不要急哦，我先来处理一下。”
仿佛命运眷顾，也可能只是爬山回家让她口渴不已。刚把鱼挂起来，她就端起被我加了料的那碗水喝了一口，然后——
“咦，这种味道？”
她起初还没察觉，但片刻后却回味出了一丝不对劲，萦绕在舌尖和鼻腔的气味，似乎有点熟悉？
“这难道是……”她惊讶，甚至有点惊慌地捂住嘴，看着我，“小索尔夏，你……”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先失去了力气，而我抢先一步抱住了即将倒下的她，正如几天前她在湖边抱住我那样。
怀中的她是那样熟悉，但表情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我真可恶啊，竟然让对我最最最好的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别……别做不理智的事……”
琉可忒娅还想再反抗几句，但急速起效的昏睡药水很快就将她的神智拉入了睡梦的领域。她蜷缩在我的怀抱中，除了均匀的呼吸再无任何动作。
此刻我终于能松口气了，我成功了！！
………………
虽然已经相伴数年时光，但从来都是她看着我入睡，又在我清醒之前起床。因此，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睡颜。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如同后世童话中的睡美人。
窗外柔光的雕琢下，她的每一道面部曲线都散发这令人心颤的美感，即便这些年我已走过无数城市鱼村庄，见过各个民族的人们，却还从未见过能比得上她一半的人。
面对这样一幅天主本人来了都要惊叹不已的容颜，任何凡俗生灵都应该自惭形秽，我也是这样。
除了自惭形秽之外，我还有更多的念头——亵渎的念头。
“姐姐，我要做过分的事了。”
我在她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然后双手向下，向其他碍事的东西而去。
没几下，她的衣物被我轻而易举地剥光。
自从我第一次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冰肌玉骨，就再也忘不掉这具完美的胴体了。
现在更是无论看到多少次都仍然会为之惊叹，因为这样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身体仿佛就是具现化的美的概念本身。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些不可理喻的念头：这样的身体穿上衣服就像在澄净的湖水中搅起泥浆，任何衣物放在这具身体上都是对它的亵渎，都是多余的。
我的双手忍不住在她浑圆雪腻的双峰上流连，感受不可多得的美妙手感；我的鼻子忍不住凑近，用她绝妙的体香置换我肺部索然无味的空气；我的舌尖忍不住探出，从她线条紧致的腰腹向下细细品尝，深入神秘的溪谷，越过毫无褶皱的膝盖，最终品尝奶香四溢的晶莹足趾。
我真无耻，但我真的不可能不这样做。
以往，无论是捆绑也好，挑逗也好，都只有她玩弄我的份。
现在，完美无暇的“主人”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躺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就让我继续放肆，把你对我做过的那些过分事都还回去吧。
漫长而全方位的“品鉴”之后，我虽然飘飘欲仙，却仍然没有忘记继续我的计划。
昏睡药水的时效是有限的，我必须在女巫小姐苏醒之前，像她对我做过的那样，用绳子把她紧紧束缚起来，让她即便醒了也别想从我身边逃掉。
那么来吧，就用之前从我身上解下来的红绳。这样连穿衣都是一种亵渎的绝美娇躯，只有绳索的束缚才能进一步完善她的美了。
被琉可忒娅绑了不下上百次，我对这门手艺的了解已经不亚于她。哼哼，她也想不到这种手艺有一天会用在她身上吧？
仅仅捆绑的过程都是一种享受，红绳陷入皮肤，将大片的雪白分开是这间小屋中最不可错过的风景。
绳子绕过颈部、腋下，把丰满的两团乳肉以五边形绳网封锁住，又绕回去把她的双臂扭在背后，交叉成W形状并固定在躯干上。
这样，那双经常在我动弹不得时跑到我腋下和某些不能示人的部位作怪的手就无法发挥作用了。
上半身的束缚在我的精心设计下，不仅全面封锁的可能的挣扎，并且处处牵连。
只要一处牵动，双腿之间特意设计的绳结就会陷入秘密花园，轻易瓦解一切反抗。
这种手段当然也是从她那里体验过许多次才学来的。
现在，平躺在床上的她在红绳的装点下更是美不胜收。
手臂被压在身下，轻微的痛苦让她无意识眉头紧缩。
我哪见过她这副勾人犯罪的样子，几乎差点当场泄了身。
啊啊，不愧是她，只是看着都能让我差点出丑！不能着急，还没完成……
接下来要做的……虽然捆绑方式很过分，但作为计划的一部分，还是要做。
我把她抱到地毯上。
上面有一根被墙壁架起的木质横梁，从房屋建造的角度来看，这么小的房子应该不需要这种设计，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
此前的很多个夜晚，她就是一边挥着鞭子，让四肢受缚反弓身体的我在横梁下旋转，一边在我呜咽的伴奏下进入梦乡的。
呜啊，现在回想起来，她真的好过分啊！！这次一定要好好报复回去！
红绳从她背后的绳索受力节点引出，绕过横梁被我拉起。我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把她拉到了双脚只有前脚掌着地的高度。
“固定……好了！”
接下来我又用绳子把她脚踝绑住，分别向两侧拉开。
这样一来，即便苏醒，她也只能分开双腿，老老实实地把少女最宝贵的地方展示给我了，就像我以前也只能对她这样。
哼哼，现在看看谁是主人谁是奴隶！女巫小姐，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
“呜……呜？”
碧色的双眼睁开，先是茫然，然后是惊慌。
女巫小姐妙曼的身体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但在我精心编织的束缚下，又怎么可能逃脱。绳子不但没有松动，反而因为不听话地乱动更紧了。
她现在挣扎的样子，正是以前我在被绑着玩弄时怨气十足的幻想啊。嘿嘿，今天终于实现了！
这样的她，更喜欢了……
琉可忒娅几番努力都没有丝毫挣脱的希望，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对眼前正在看好戏的我幽怨地说：“小红雀，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法吗？”
“哼，只是把你以前对我做的事的百分之一对你做一下而已！”
一想起她此前的不辞而别，我还是有些气不过，从她的包裹里掏出一根银亮的钩子——这根令我又恨又爱的东西，经常在某些堕落的夜晚被她放进我的后穴中，方便她的游戏。
“这个是……不行！呜嗯……”
钩子连接绳子，再接到她背后的节点。这样，美丽的女巫小姐就只能被迫撅起她挺翘的小屁股了。
以前只有她折腾我的份，嘿嘿嘿，她肯定想不到我们也有位置调换的一天吧！
“好过分，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
她的眼角居然带着泪花。几年来，我还从没见她哭过……我弄疼她了吗？可是一想到此前被抛弃的感觉，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的主人，那为什么要丢下我！！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原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气鼓鼓地拿出项圈。这件小东西曾经戴在我脖子上长达三年，现在，要给它找个新家了。
“从你把它摘下来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的主人了，以后也别指望我会听你的话，而且从现在开始……”
我啪一下把项圈扣在她的脖子上，“以后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是再想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我就狠狠惩罚你！！”
融进了我怨气的捆绑方式让她只能撅起浑圆的臀部抬头看着我。
她呆呆地看着被她拯救过，但现在却怒冲冲地对待她的孩子，最终悲伤地垂下头。
“对不起……小红雀。”
也许现在，她终于能够明白一些我对他依恋，以及我愤怒的由来了吧。
我知道自己做的有点太过了，但是我更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回头，否则就会错过最后的机会。
就算琉可忒娅因此对我产生一丝怨恨我也认了！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之后她怎么对我都好。
在做最后一件事之前，我利用她无助的状态，以及她对我的愧疚，无耻地强吻了她。
一开始，她睁大眼睛，用牙齿抗拒着我的舌头。
但或许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霸道，也可能是她始终对我有种不能说出口的情感，她的防线很快瓦解，任我肆意索取。
人的身体总是比语言诚实。
我们如同两团互相吸引的烈火，逐渐共同沉浸于彼此的温暖中。
单方面的进攻变成了双向的交融，我们唇舌交缠，几乎忘记了现在的状态。
直到接近窒息，沾染了彼此气息的双唇才后知后觉地分开，在透过云雾的暧昧阳光中，拉出一条晶光闪闪、含情脉脉的水线。
我们同时涨红了脸，不约而同地扭头，生怕被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痴态。原本因为我的偷袭产生的芥蒂，似乎被这火热的一吻消融殆尽了。
“嗯……那个……”
长吻余韵仍在，她一向平静清澈的声音媚得让人骨酥筋软，“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绑着我吗？就算不想让我离开，也不能……”
当然不是，还有最后的工作要做。
我拿出她经常用在我身上的催情药水，不由分说地喂给了她。她白皙的皮肤很快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呼吸中也加入了暧昧的喘息。
“亲爱的女巫小姐，现在需要你提供一点药水的原料哦。”
原本在药效的作用下屈服，几乎就要开口向我求欢的她猛地一颤，发出了几百年都不会出现一次的惊恐声音。
“我，原料……你……你要做的是……”
没错，女巫秘典中数千种药水，仅有寥寥几种需要女巫本身提供原料。比如绝无仅有的“女巫转化秘药”。
顾名思义，这是唯一一种能将普通少女变成女巫的秘药，也是神话时代以后女巫的唯一来源。
一旦成功，用药的少女就会变成真正的女巫，长生不死，青春永驻。
而且，秘药还会从骨骼到皮肤彻底重塑少女的身体，即便是跛脚的丑女，也能变得美丽动人。
但神奇的药效背后是巨大的代价。
服下女巫转化秘药并不代表成功，而只是考验的开始。
连骨骼都能重塑的秘药，自然也会带来深入骨髓的痛苦，那种痛苦甚至超过了地狱深处的火海煎熬。
绝大多数服下秘药的少女都无法熬过重塑身体的痛苦，最终成为扭曲的尸体。
只有极少数足够幸运且足够坚强的才能幸存下来，成为真正的女巫。
女巫秘典里说，成功的概率，大约是一百三十分之一。
世界上的女巫稀少，一方面是由于这让人望而生畏的成功率，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原料限制。
除了各种繁杂的原料外，秘药还需要一样几乎不可能获得的原料——一名女巫在惊恐、悲伤或者愤怒状态下达到高潮的潮液，而且必须在离体的极短时间内投入使用。
很幸运，每一样原料，琉可忒娅都有，包括最后一样。
“姐姐，你以前说我们的生命周期不同，等到我化为尘土，你的生命才过了短短一小段；你还说女巫总是有很多麻烦，会连累身边的普通人。既然如此，只要我也成为女巫，不就可以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绝对不行！！”她从没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我说过话，甚至到了呵斥的程度，“那是女巫转化秘药！！喝掉几乎等于自杀！！！你……你这条命是我救下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你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她是那么关心我……但是，请允许我任性一次，只有这件事，我非做不可。
“秘典里写着，失败的原因都是不够坚强，无法挺过那种痛苦。但是，女巫小姐！！你要相信，为了你，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
“傻瓜！！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就不要做这种事啊啊啊啊！！”
曼德拉草、颠茄、毒芹、艾蒿、猫头鹰羽毛、龙血树脂、黑盐……一样样材料被我按序投入坩埚，其中多半都是剧毒的，仅仅是受热产生的气味都让我头晕脑胀。
我忍着不适，用铁勺频繁搅拌药液。
但随着药水制作的进行，药剂学十分差劲的我竟然破天荒地没出一点错误。
琉可忒娅一开始厉声呵斥，到最后眼见秘药离成功越来越近，声音几乎变成了哀求。
“小红雀……求你了，别再继续了，我真的不想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啊！！！呜呜……求求你……我不走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仅仅一生守在女巫小姐身边是不够的，现在我想和她一样拥有近乎永生的寿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别担心，我会成功的！！”
各种颜色翻腾了很久，药液终于变成了书上说的乳白色。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我把坩埚用浸湿的渔网包了一圈，飞快地从火上取下，放在琉可忒娅一双赤足之间的地板上。
之前把她用这种方式吊起来，就是为了方便最后一样原料的添加。现在，只要让她高潮一次，最宝贵的液体就会直接喷入坩埚了。
可怜的女巫小姐已经被催情药水折磨的欲火难耐。按照我以前的经验，现在只要稍加刺激，她就会不得不攀上高峰，乖乖交出最后一样原料了。
我脱下全身衣服，贴到了她背后，左手握住她胸前因挣扎跳动的饱满丰盈，右手向下探至此前数年她一直不允许我造访的鲜美蓓蕾。
昔日的奴隶正在对昔日的主人做主人对奴隶做的事呢。
在药效的作用下，性刺激被无限放大，就连这位经历了漫长岁月的女巫也无从抵挡，乖乖在连绵不绝的爱抚下战栗。
只要手指稍微一动，我心中的天使就会在我身下发出婉转的哀鸣。
“不……小红雀……我，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我……嗯……哈啊……我不像成为害死你的罪人啊……”
我只是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就击溃了所有语言上的抵抗。
她的玉体更加酥软，就连双腿都失去了大半力气，变成了可怜又可爱的内弯姿势，看上去仿佛是在主动夹紧我的手掌。
不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把这动作当成一种邀请。
揉弄酥胸与撩拨下体的强度越来越大。
好几次我都明显感觉到她下面穴肉收缩，马上就要被打开身体的堤坝，但都被她生生忍住了。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嘴角甚至都咬出了血迹，那是她为了阻止秘药制成，一次又一次在欲火的折磨下强行忍耐高潮的证明。
我……我居然让她流血了……你一定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吗？
但越是如此，我的信念就越坚定。我一定要在往后漫长的岁月中陪在她身边，一定不能让她像以前那样过几百年孤零零的女巫生活了！
我一定要成功！！
“不要……不要啊啊……”
在我变本加厉的摧残下，琉可忒娅终于发出了染上哭腔的高亢娇叫，头颅失控昂起，颗颗泪珠挥洒在充满情欲味道的空气中。
一道汹涌的洪流从身体深处涌出，不偏不倚地落入我预先摆放好的坩埚。
药液先是咕噜噜噜沸腾了一小会，然后突然炸起一团梦幻般的紫色雾气。
和女巫秘典上说的一模一样！制作成功了！！
只是，实在苦了我亲爱的琉可忒娅……
秘典上写着，如果提供原料的女巫在高潮是具有惊恐、悲伤、愤怒中的两种以上情绪，就会产生紫色的烟雾，而不是普通的绿色。
这样的秘药，转化女巫的成功率会大一些。
现在的女巫小姐精疲力竭地达拉着脑袋，眼中没有对我的责怪，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选择造成眼前这一切的悲痛。
想必除了愤怒之外，秘药需要的其他两种情绪一定非常深刻吧。
“对不起……辛苦了。”
我拭去她的泪痕，她却又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像初次见到她的我一样用力蹭我。
“不要喝……求你了！！会死的！！真的会死！！我……不想失去你……”
现在的她，何其像几天前的我啊！！
但我已经说过太多次，我没有回头路了。
“我会活下来的，为了你。”
端起已经冷却的坩埚，其中的液体早已不复之前的浑浊，而是闪烁着如同星空般的紫色光华。
这小小的坩埚内装着的，是神话时代后凡俗走向永生的唯一通路，也是我们走向永恒幸福的唯一选择。
在她哀求般的注视中，我一饮而尽。
坩埚重重摔在地上。
……………………
喝下女巫转化秘药之后的感受，我简直不愿回忆。
那是足以碾碎理智的剧痛，从皮肉、骨骼到内脏，每一处都如同被燃烧的锯子撕裂开。
眼前的世界一片血红。
我看到自己的手臂从正常扭曲成盘羊角的形状，再扭成其他更加可怖的样子。
骨骼不断破碎重组的爆裂声不绝于耳，每一声都似在宣告我的死亡。
鲜血从破碎的皮肤下渗出，随着我的挣扎涂满地面，原本整洁的小屋中到处是我翻滚流下的血痕。
这种痛苦已经超过了认知的极限。我想用惨叫来分担痛苦，却如同被无形的钳子扼住喉咙，发不出哪怕一点声音。
仅仅是转化的第一分钟，我的精神就几近崩溃了。而女巫秘典记载，这个过程会持续……一天一夜。
只要有一瞬间没坚持住，转化的结果就是一具尸体。
“坚持住！！！坚持住啊！！千万别睡过去！！！一旦昏睡就全完了！！！”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熟悉的呼喊。那有魔力的声音唤起了我残存的意识。
睁开眼，琉可忒娅正用尽一切力量疯狂挣扎着，可就算白皙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也没能挣开着天罗地网般的束缚。
她想帮我，却如蛛网中的昆虫般无能为力。
我们一个在地上痛苦抽搐，一个被束缚成任人摆布的模样，谁也无法帮到彼此。
在无边无际的酷刑中，我的意识如同风中逐渐飘散的烛火，随时都有熄灭的风险。
琉可忒娅一边流着泪挣扎，一边一遍遍地用嘶哑的声音呼唤我，可我却还是向无底深渊坠落着。
身体上逐渐不再有可怕的灼烧，而是尖锐又冰冷的痛楚。
我知道，我的身体到极限了。
我要，死了……
我……
明明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明明还没有和琉可忒娅共度幸福的人生……
我……
“快醒醒啊……”
我看到她还在挣扎。看到我的生命气息流失，她的眼神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痛苦绝望。
噢，该死，我……
我忘了……应该先解开女巫小姐的！！如果我死在这里，谁来为她解缚？
我真该死！！怎么会出这种差错！！！没人解开她，她，她被一直吊在那里，直到饿死的……
我会扭曲着死在她面前，而她也会看着她深爱的我的尸体，在漫长的悔恨中流泪，慢慢死亡……
呃啊啊啊啊！！！！
我不甘心！
但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生命的继续，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
……………………
我应该是已经死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逝去。
我并没有能成为那一百三十分之一的幸运儿，我的意志也没坚强到可以对抗转化的考验。
………………
但是……
我又一次睁开双眼。眼前是熟悉的屋顶，我和琉可忒娅一点一点用瓦片、渔网和茅草一点点搭起来的。
这……我在床上？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
“你醒了！！”
熟悉的人一头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
刚发出一个音节，我就感受到了异样。声音还是我的声音，但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变得更加清脆悦耳了。
身体也是……陌生得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身体。
难道我……
怀中的人儿渐渐安静下来。很久以后，她终于说话了，话音中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仿佛打破某种坚冰的坚定与依恋。
“命运眷顾我们，你成功了！！现在你是女巫索尔夏！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
我成为女巫了！
最后关头我明明失去了意识，应该是失败了才对。但不管怎么说，虽然和秘典上记载的不太一样，但，我终究是成功了。
可我重新见到琉可忒娅，首先感到的却是心疼。
我当然不可能是在昏迷之后的梦游中解开她的束缚，然后自己躺到床上的。
她说，在目睹了我转化成功，获得全新的身体之后，她自己挣断了束缚身体的绳子，把我抱到了穿上安置好的。
被绑了许多次，我当然知道那些红绳有多么坚韧，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才能挣断它们。
琉可忒娅的双腕都留下了血肉模糊的伤口，只是看上一眼，我的心都阵阵绞痛。
还好在女巫药水的治疗下，这些伤口能够快速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伤痕。
我的一时冲动差点酿成了难以挽回的后果，还害得我最亲爱的女巫小姐伤成这样……
但面对我一遍又一遍的哭泣道歉，她只是一遍遍拍我的后背。说：“没事的，我们不是成功了吗？”
在她的安抚下，我渐渐能够放下心中的愧疚，总结这一系列事件的收获。
最大的收获是，我成功了。我也成为了女巫，她再也不用担心彼此间生命长度的参差。
………………
“以前没和你说过，像我这样的女巫其实不能代表我们这个群体的全部生活方式。有的女巫用邪恶的药水传播瘟疫，还有的女巫利用永恒的生命和美貌诱惑当权者，制造了灾难。这些罪孽都会算在女巫这个整体头上，我也无法幸免。哎，小红雀，现在又包括了你……”
“我不在乎，我不后悔！”
“漫长的生命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美好……”
“有你就是美好的！”
“你……哎，真拿你没办法……算了……过来吧，让我好好抱抱你。”
………………
一个月后，经历了很多艰难的我终于恢复了身体，琉可忒娅打算带我出去走走。
出行之前，我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有些话不必明说，我们都知道，这是转化成功后的第一次出行，也许，有些话，不该再藏在心里了。
我和琉可忒娅一起重新来到了我们经常共浴的山间小湖。一个月前，我在这里哭得几乎死掉，现在却怀着满心的幸福而来。
遮盖身体的薄纱脱落，站在湖边，我看清了现在的自己。
如果不是一个月以来她反复告诉我，现在的我很美，我可能都无法相信湖水那个完美的倒影竟然是我自己。
仍然是披肩的红发，但颜色却更加明艳，如同秋日夺目的晚霞；仍然是蓝色的眼眸，虹膜却更加剔透，胜过纯净无云的蓝天；仍然是那张脸颊，但又不太一样，五官只经过了细微的调整，却让原本最多只能算养眼的容貌变成了像她一样的艺术品。
身体更是被重新打磨了一遍，现在不仅凹凸起伏、曲线优美，就连身高都抽长了一些。
原本要比琉可忒娅矮上许多的我，现在和她已经不差多少了。
现在的我，才配得上她啊。
她从背后爱不释手地揉捏我如今更加完美的身体。
在我似不情愿又似乐在其中的嘤咛下，我们跃入清澈的湖水中，就像一金一红两条游鱼比翼齐飞。
嬉水过半，她又拿出惯用的偷袭伎俩。
我反抗不成，被她用熟悉的红绳一圈圈绑起来，很快就被驷马吊缚在探到湖面上的树枝下，自然垂下的柔软酥胸堪堪点到湖面。
“我走了呦——”
她调皮地丢下我自己畅游，片刻之后，带着某样东西回到了这里。
似乎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她哗地冲出水面，碧绿的双眼正好对上我寻找她身影的蓝眸。
咫尺对望，某种我渴望已久的东西似乎正从我们心底深处喷涌出来。
柔软的双手捧起我的脸。
我，又一次戴上了她亲手制作的项圈。
她，也为自己戴上了一个。
两个项圈上用相同的古希腊文铭刻着“你将永远是我的，我也将永远忠于你，我们生命相连，不分彼此”。
“小红雀，愿意与我共度余生，直到世界毁灭，直到时间尽头吗？”
毫无犹豫地，我说：
“愿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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