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边那股熟悉的氨水和发酵物的恶臭,如同一个肮脏的襁褓,将刘坨子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暂时包裹了起来。
他靠着粗糙的墙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像是刚跑完了几百里地,胸腔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锐的呼哨声,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的白雾。
他的脑子里是一片混沌的浆糊,黄蓉那张在极致欢愉中扭曲变形的娇美容颜,与她身下那片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草地,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却又无比惊悚的画卷,在他眼前反复播放,如同中了邪。
他是个什么东西?
他是个在襄阳城里人人掩鼻绕行的掏粪工。
他的人生,就是由一桶又一桶别人排泄出的秽物所构成。
他双手的老茧比城墙根的石头还硬,他身上的味道能把最饿的野狗都熏跑。
女人,对他而言,是只存在于春宫图和醉汉吹牛中的虚幻概念。
可就在刚才,一墙之隔,那个被全城人敬若神明的郭夫人,那个美得像是从天上画里走下来的仙女,竟然……竟然就那样,在一个看不见的敌人面前,溃不成军,浪叫喷水,最后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萎顿在地,不省人事。
那个念头,那个如同鬼魅般在他心头盘旋的念头,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就是死……也值了……”
这五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灵魂深处那道名为“卑微”与“恐惧”的枷锁。
是啊,他刘坨子四十年来,活得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老鼠尚且能偷到粮食,而他,连一丝温存都未曾尝过。
如果,如果能在临死之前,亲手触碰一下那遥不可及的云端,亲口品尝一口那琼浆玉液般的仙露,就算下一刻就被郭靖那双能开碑裂石的铁掌拍成一滩肉酱,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到过顶峰,死而无憾了。
名为“欲望”的野火,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他那双浑浊的鼠眼再次警惕地向四周扫了一圈,午后的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着,除了几声遥远的蝉鸣,四下里一片死寂。
他不再犹豫。
他像一只最敏捷也最猥琐的猿猴,手脚并用地攀上了那堵分隔了天堂与地狱的院墙。
墙头的碎瓦硌得他手心生疼,但他毫不在意。
当他的头颅再一次探出墙头,那副静止的、香艳的、充满了罪恶诱惑的画面,再一次冲击着他的眼球。
黄蓉依旧躺在那里,如同一尊被人遗弃在凡间的精美玉雕。
她仰面朝天,青色的劲装被汗水和体液完全浸透,紧紧地贴合著她每一寸成熟而曼妙的曲线,阳光下,那湿漉漉的布料反射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粼粼波光。
她身下的那片草地,已经不能称之为草地了,那是一片被她的身体和她体内流出的液体共同碾压、浸泡、滋养过的沼泽,青草的断裂声,泥土的芬芳,混合著她身上那股麝香般的、浓烈到极致的女人体味,形成了一种让任何雄性生物都能瞬间发狂的催情气息。
刘坨子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他咽下了一口滚烫的唾沫。
他翻身下墙,这一次,他落地时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生怕惊扰了这场属于他一个人的饕餮盛宴。
他弯着腰,踮着脚,用一种近乎滑稽的姿势,一步一步,朝着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挪去。
距离在缩短,他眼中的景象也越来越清晰。
她脸颊上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病态的潮红;她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挂着的、比露珠还要晶莹的汗珠;她那微微张开的、饱满红润的、仿佛在无声邀请的樱桃小嘴……
他跪在了她的身边,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她那几乎微不可查的、均匀的鼻息。
他伸出那只刚摸过墙头碎瓦的、肮脏的、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带着一种即将要玷污神像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变态心理,缓缓地伸向了她。
为了不惊醒她,他选择了最轻柔的方式。他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先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手腕。
触感传来的一瞬间,刘坨子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细腻、光滑、温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又像是最顶级的丝绸。
这种触感,与他那粗糙、坚硬、布满老茧的指尖形成了最鲜明、最残酷的对比。
黄蓉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静静地躺着,像一个完美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刘坨子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他的手不再满足于手腕,而是顺着那优美的弧线,缓缓向上滑动,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感受着她手臂惊人的弹性和紧致的肌肉线条。
他凑得更近,将鼻子埋在她颈窝旁,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浓郁的女人体香,夹杂着一丝丝汗液的咸湿和淫水特有的腥膻,如同最猛烈的迷药,瞬间冲垮了他大脑里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双眼变得赤红,下半身那根丑陋的东西,隔着粗布裤子,疯狂地跳动着,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的目光,像一条贪婪的毒蛇,从她精致的锁骨,滑到她饱满的胸脯,再到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被液体彻底浸湿的三角地带。
那里的裤子布料紧紧地绷着,将她丰腴的阴阜轮廓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那一大片深色的湿痕,如同一张指向无尽宝藏的地图,从她的私处核心,一路蔓延,洇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下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像是在梦呓,声音沙哑而扭曲。
他不再犹豫,跪行到黄蓉的两腿之间。
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持安静,他没有去触碰她穿着靴子的脚,而是将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大腿内侧,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的力道,将她那两条修长而结实的腿,缓缓地向两边分开。
她的身体完全松弛,肌肉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任由他摆布成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态。
随着双腿的打开,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区域,更加完整、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手,颤抖着,抚摸了上去。
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了的裤子,他感受到了一片惊人的温热与柔软。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层布料之下,是两片肥厚而饱满的肉唇。
他的手指在那片区域上轻轻地按压、滑动,每一次动作,都能感觉到更多的液体从布料纤维的缝隙中渗透出来,将他的手指和手掌都濡湿了,滑腻无比。
不行了……他要看到……他要亲眼看到那仙境的真面目!
他屏住呼吸,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进行一次最精细的刺绣般,捏住了她裤子的腰带。
那腰带早已被汗水浸软,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活结解了开来。
然后,是褪下裤子的过程。
这个过程,被他无限地放慢,充满了仪式感。
他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生怕布料摩擦的声音会惊醒沉睡的美人。
他抓着裤腰,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往下褪。
湿透的裤子紧紧地黏在她的皮肤上,每向下拉动一分,都伴随着一种极其细微的、黏腻的“嘶啦……嘶啦……”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淫靡,刺激着他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从湿漉漉的布料下解放了出来。
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随着裤腰的继续下移,一片神秘的、浓密的、被淫水彻底打湿而结成一绺一绺的黑色森林,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刘坨子的呼吸猛地停顿了半秒,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继续着他那轻柔而亵渎的动作,用尽了此生最大的耐心和温柔,将那条黏腻的裤子,彻底地、完整地从她丰腴的臀瓣和高耸的阴阜上剥离下来,一直褪到了她的大腿弯。
当那片神圣的、私密的、从未对除郭靖以外的任何男人展露过的禁忌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肮脏的空气和他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污秽眼睛之下时,刘坨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画卷。
浓密而卷曲的黑色阴毛,覆盖着微微高耸的、形状完美的阴阜。
因为被她自己的体液彻底浸透,那些阴毛湿漉漉地、温顺地贴在粉嫩的肌肤上,反而让其下的景象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两片丰腴饱满、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大阴唇,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风暴的洗礼,此刻正微微肿胀着,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粉红色。
它们并没能完全闭合,中间留出了一道诱人的缝隙。
从那缝隙中,可以窥见颜色更深、更加娇嫩的小阴唇,它们像两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漉漉地向外微微翻卷着,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而在那最顶端的神秘花蕊处,一颗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阴蒂,正从层叠的肉褶中探出头来,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有节奏地搏动着。
大量的、透明中夹杂着些许乳白色絮状物的液体,正从那微张的缝隙中缓缓地、持续不断地向外渗出,沿着她臀瓣的曲线,汇聚到她身下的草地上,将那片泥泞的区域,变得更加湿滑,更加泥泞。
刘坨子看得痴了,傻了。他跪在那里,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毫无察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这片极致的美景。
许久,他才像一个从梦中惊醒的人一样,猛地打了个哆嗦。他那只粗糙的手,再一次,如同着了魔一般,颤抖着伸了过去。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轻柔,更加小心翼翼。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亵渎神灵的罪恶感和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肥厚、温热、湿滑的大阴唇。
触感通过指尖的神经末梢,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比他摸过的最光滑的鹅卵石还要滑,比他睡过的最柔软的稻草堆还要软,比他喝过的最烫的米汤还要热。
那是一种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的、致命的温柔乡。
他的手指在那片柔软上轻轻地、来回地滑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然后,他鼓起勇气,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缓慢地,将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向两边拨开。
“噗叽……”一声极其细微,但又清晰可闻的水声响起。
随着阴唇被彻底分开,隐藏在里面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让他本就赤红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
那是一条深邃的、甬道般的入口,洞口四周的嫩肉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红色,因为主人的昏迷和肌肉的松弛,此刻正微微地向外翻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诉说着空虚。
大量的淫水积蓄在里面,随着他拨开的动作,形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淌到黄蓉的臀下,汇入那片小小的沼泽。
他的手指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准确地找到了那颗亮晶晶的、如同红宝石般的阴蒂。
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指腹,在上面极其轻柔地、画着圈。
“嗯……”一声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昏迷中的黄蓉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也随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刘坨子吓得立刻停下了动作,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屏息凝神地观察了半天,发现黄蓉的呼吸依旧平稳,并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那声呻吟和颤抖,似乎只是身体在深度昏迷状态下对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个发现,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再一次用指腹在那颗敏感的小肉珠上轻轻揉搓,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黄蓉那平坦的小腹,肌肉出现了一丝轻微的绷紧,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地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他玩弄了一会儿那颗让他欲罢不能的小珍珠,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深不见底、不断向外冒着淫水的神秘洞口。
他收回了玩弄阴蒂的手指,转而将那根沾满了黄蓉体液的、湿滑无比的食指,对准了那张正在微微翕动的小穴。
他深吸一口气,为了不惊动她,他动作轻柔到了极致,缓缓地、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咕啾……”一声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手指的进入而响起。
那一瞬间,刘坨子舒服得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太热了!太紧了!太滑了!
这是一种远超他想象的、极致的包裹感。
那甬道里的嫩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圈一圈地、温柔而又坚定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无数细密的、柔软的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着他那根粗糙的手指。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插进了一块温热的、灌满了蜂蜜的顶级天鹅绒里,舒服得让他想要就此死去。
他开始了他那猥琐的探索。他要找到那个“东西”,那个能把仙女一样的郭夫人干得死去活来的“东西”!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顺着那光滑温热的洞壁,一寸一寸地向里摸索。
他感受着那肉壁惊人的弹性和韧性,感受着那些让他销魂蚀骨的柔软褶皱。
他将手指伸到最深处,触碰到了一个圆润而坚韧的、微微凸起的尽头——他不知道那叫子宫颈,只觉得那里的肉质更加紧实。
但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他想象中的玉势,没有传闻中的假阳具,甚至连一根木棍、一块石头都没有。
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神秘洞穴里,除了那些滑腻的嫩肉和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空空如也。
“怎么会……空的?”刘坨子愣住了,他那简单的脑子无法理解眼前的事实。
难道……难道这仙女,真的能凭空……
他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去想了。
那根手指在温热紧致的小穴里搅动的感觉,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自己的那根丑陋的肉棒,早已在粗布裤子里硬成了一根烙铁,龟头处不断分泌出的清亮液体,将他本就肮脏的裤子前端,濡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大股黏滑晶亮的淫水和“啵”的一声清脆回响。
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却又最轻的动作,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条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的裤子连同里面那条破了几个洞的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
那根与他身份地位极其相符的、粗鄙的、青筋盘结如同蚯蚓的、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啪”的一声,弹射而出,在金色的阳光下,丑陋而又骄傲地挺立着。
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了一圈的、如同紫茄子般的龟头,表面布满了黏滑的液体,顶端的马眼,正像个不知疲倦的泉眼,“咕嘟咕嘟”地向外冒着前列腺液。
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恶臭的凶器,再次跪行到黄蓉的两腿之间,将其对准了那片被他探索得泥泞不堪的、神圣而又淫靡的神秘花园。
他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即将要完成一件足以让他死后下十八层地狱的壮举——强奸名满天下、受万人敬仰的郭夫人黄蓉!
他调整着姿势,将那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轻轻地、抵在了黄蓉那同样湿滑无比的阴道口。
“嘶……”
仅仅是龟头和那柔软娇嫩的穴口嫩肉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万千蚂蚁在啃噬般的巨大快感,就如同山洪暴发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太软了,太滑了,太热了!
他甚至不敢立刻就进去,只是控制着腰部,将那巨大的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水润的阴唇之间,来回地、轻轻地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感觉自己离射精更近了一步。
“不行……不能这么快……”他咬紧了牙关,强行压制住那股已经冲到喉口的喷射欲望。
他要进去,他要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这根象征着卑微与丑陋的东西,全部插进仙女的身体里,用自己的污秽,去填满她的神圣!
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微张的、正在不断渗出爱液的洞口,缓缓插入,撑开阴唇,顶向阴道口,洞口被龟头缓缓撑开,洞口边缘刮着龟头慢慢的吞吐,终于在撑的最大时猛地一口咬住了整个龟头,那被温热嫩肉包裹的快感,让他舒服得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而,这份满足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就从极致的享受,变成了错愕和不解。
里面被堵住了。龟头顶在了一堵柔软但坚韧的墙上,让他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再深入分毫。
他逐渐用力,可是龟头被压迫的有些疼了,还是无法进入分毫。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坨子彻底懵了。他用两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出自如,怎么换成自己这根真家伙,反而就不行了?
他不信邪,将鸡巴退出来一点,然后再次体验被阴道口剐蹭的感觉。可是里面还是一样
他甚至再次用手深入阴道,可是什么也没有。
“操!操!为什么进不去!”他气急败坏地低声咒骂着,又试了几次,结果依旧是徒劳无功。
然而,尽管无法完全进入,但这种被那紧致、湿热的穴口死死箍住的感觉,却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令人发疯的快感。
那感觉,就好像他的龟头被一张最温热、最湿滑、最有力的小嘴给含住了一样,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来剧烈的摩擦。
他放弃了完全进入的念头,开始就着这个姿势,在黄蓉的阴道口,进行着浅浅的、却又无比用力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每一次抽出,龟头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插入,又会被那紧致的穴口狠狠地箍住。
他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口,进行着一场最原始、最激烈的拉锯战。
这种极致的、被紧紧包裹的摩擦感,让他那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达到了断裂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所有精华,都化作了一股滚烫的岩浆,疯狂地涌向了下半身。
“啊……啊……不行了……要射了……”他嘶吼着,加快了那浅浅抽插的频率。
终于,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闷哼,他浑身剧烈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白色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他那被死死卡住的马眼处,猛地喷射而出!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精液,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哪怕只有一丝能射进那神秘的洞穴里。
它们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全部被阻挡在了外面,然后混合著黄蓉自己的淫水,顺着她臀瓣的曲线,狼狈地、四散奔流,将她身下那片本就泥泞的草地,污染得更加不堪入目。
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和不满足感。
他射了,但他失败了。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他趴在黄蓉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挫败和不甘。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黄蓉那张恬静而绝美的脸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弯弯的柳叶眉,那紧闭着的、如同蝶翼般的长睫毛,那小巧挺翘的琼鼻,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如熟透了的樱桃般诱人的红唇……
这张脸,美得让他感到自惭形秽,美得让他觉得自己刚才那番禽兽般的行径,是一种对神灵的终极亵渎。
可越是这样,他心中那股变态的、想要将这份美丽彻底玷污、彻底拉下神坛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被湿透的劲装紧紧包裹着的、曲线傲人的胸脯上。
他不敢脱掉她的上衣,怕事后无法完美复原,留下致命的破绽。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刚刚射过精、沾满了自己精液和黄蓉淫水的、肮脏的手,从她青色劲装那敞开的领口处,缓缓地伸了进去。
他的手,像一条滑腻的蛇,先是触碰到了她光滑的锁骨,然后继续向下,滑过一片细腻温润、吹弹可پ可破的肌肤,最后,准确地、完整地覆盖在了一团惊人的、无法用单手掌握的柔软和丰盈之上。
是她的奶子!
刘坨子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血液再一次沸腾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同样被汗水浸湿的丝质肚兜,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惊人的分量和弹性。
那感觉,就像是握住了一团温热的、随时会从指缝间流走的云彩。
他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园,开始兴奋地、却又轻柔地揉捏起来。
他用粗糙的手掌,感受着那团极致的柔软在自己掌心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用手指,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如同红豆般大小的奶头,在上面反复地、轻轻地捻动、按压。
但这一切,都无法平息他心中那股最原始的、未能得到满足的征服欲。
他的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张脸上,回到了那张微微张开的、致命的樱桃小嘴上。
他看着那张小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已经软了下来、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他要做一件连魔鬼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他从黄蓉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了她的头边。他看着她那张美得令人不敢呼吸的睡颜,心中最后一丝名为“人性”的东西,被彻底吞噬。
他扶起自己那根软塌塌的、还带着他自己和黄蓉体液的、从未清洗过的肉棒,带着一股近乎病态的兴奋和报复性的快感,对准了那张红唇。
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捏开了她的下颌,然后,将那根丑陋的、软绵绵的、散发着腥臊味的龟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温热、湿滑、柔软、芳香。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黄蓉的口腔,比她的小穴更加温热,也更加柔软。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她那柔软的、滑腻的舌头包裹着。
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清雅香气,从她的口中传来,与他肉棒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形成了最极致、最讽刺的对比。
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蠕动。
奇迹发生了。
他那根本已疲软的肉棒,在黄蓉那温热口腔的包裹和柔软舌头的无意识舔舐下,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他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血液,正在重新涌入那片海绵体,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仙女的嘴里,慢慢地膨胀、变硬、变粗、变长!
“哦……哦哦……”刘坨子看着这堪称神迹的一幕,兴奋得双眼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用仙女的嘴,把自己的鸡巴含硬!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能证明自己“不枉此生”的事情吗?!
当他的肉棒,在黄蓉的口中,完全恢复了它那狰狞的、粗壮坚硬的姿态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跪在了黄蓉头的两侧,将她的头部完全控制在了自己的胯下。
他用手,轻轻地将黄蓉的下巴向上托起,让她形成了一个微微仰头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的喉咙几乎形成了一条直线,她那张樱桃小嘴,也因此而自然地张开到了最大。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紫、青筋毕露的巨物,对准了那深不见底的、散发着幽香的喉咙,开始了自己那场最邪恶、最缓慢的征服。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向她的嘴里、向她的喉咙深处,缓缓地插入。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阴茎的深入,黄蓉那小巧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嘴唇被拉伸得有些泛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先是压过了她柔软的舌根,然后,顶开了一道更加柔软、更加紧致的门户——那是她的喉口。
喉咙的压迫感,远比阴道的入口更加强烈,更加窒息。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彻底吞噬、消化的感觉。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随着他龟头和棒身的缓缓进入,黄蓉那纤细、优美的脖颈处,皮肤被他阴茎的形状,顶出了一个清晰的、狰狞的凸起。
他没有进行快速的抽插,只是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缓慢的、将神女的尊严与骄傲一点点击碎的、凌迟般的快感。
当他那根巨大的、丑陋的肉棒,完完整整地、连同根部的睾丸都紧紧地贴在了黄蓉的眼睛上时,他知道,他已经占领了她身体里最深、最神圣的领地。
他开始了他那极其缓慢的、几乎看不出动作的抽插。
每一次轻微的挺进,都能感觉到喉咙深处那柔软的嫩肉在剧烈地、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将他这个异物排出。
每一次轻微的后退,又能感觉到那些嫩肉依依不舍的吸附。
这种感觉,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让他感到满足。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操一个女人的嘴,而是在操她的灵魂。
终于,那股熟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再一次袭来。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势不可挡。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喉咙尽头。
然后,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他将自己第二次的、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凝聚了他一生卑微与欲望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进了她的食道深处!
“噗……噗……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正被她那无意识的、本能的吞咽反射,一股一股地、完整地,送入了她的胃里,与她之前吃下的食物,混合在了一起。
直到射得一滴都不剩,他才浑身虚脱般地、瘫软地,将那根沾满了她唾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从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口中,缓缓地抽了出来。
他看着黄蓉那张已经失去了血色的、沾满了黏液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到极致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如同最醇的美酒,让他彻底醉了。
他做到了。他让高高在上的、冰清玉洁的郭夫人,把他这个掏粪工的、最肮脏的精,吃下去了。
然而,极致的满足过后,是潮水般倒灌而来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
他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何等滔天大罪。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连擦拭都顾不上,直接将那根还在滴着液体的软屌塞回裤裆,然后慌乱地提上裤子。
他看着地上如同死尸般的黄蓉,开始了他那漏洞百出的“清理”。
他将她那条被褪到腿弯的裤子重新提了上去,因为布料的湿滑和黏腻,这个过程费了他好一番功夫。
他尽力将她的腰带系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摆回最初那副仰躺的姿势。
他环顾四周,做贼心虚地检查着有没有留下什么致命的痕迹。
他用脚,将那片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胡乱地踩了几下,试图掩盖什么,但这只是徒劳。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更不敢去擦拭黄蓉嘴角的污秽。
他转身就跑,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夹着尾巴的野狗,用尽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狼狈不堪地爬过那堵院墙,消失在了隔壁那片属于他的、充满了恶臭的世界里。
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而明亮,院子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黄蓉还静静地躺在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像一个睡美人,等待着她的王子。
只是,一缕白色的、混杂着她自己唾液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那绝美的、毫无血色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流淌下来,最终滴落在她青色的衣襟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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