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了。
                
                
                余章缩进被子,捂住耳朵。
                
                
                又是一声惊雷,她吓得一抖。
                
                
                早知道,吃饭的时候不跟余淮川吵架了。
                
                
                信誓旦旦说这辈子再跟他说话她就是狗,谁知老天爷铁了心跟她不对付,偏偏赶在现在下雨。
                
                
                海城的夏天雨来得尤其猛,临海,风也强,吹得窗外弄得发黑的树影疯狂地锤击她的窗户。
                
                
                昏黄的灯光被雨淋得朦胧,隐隐约约隔着窗户照进来,她总疑心房间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
                
                
                热,可脚也不敢伸出去。
                
                
                余章十点上了床,一直躺到快十二点,还没睡着。
                
                
                鬼故事里,十二点,总会有些什么东西出来的。
                
                
                还差三分钟就到了。
                
                
                她抱着枕头,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拖鞋都来不及穿,一溜烟冲到余淮川卧室前。
                
                
                好黑。
                
                
                她的心跳剧烈。
                
                
                她一拧,门开了。
                
                
                没反锁。
                
                
                她登时松了一口气,反手关上门,一骨碌爬上床,慌乱之中还踩了余淮川一脚。
                
                
                余淮川向来脾气好,学校里的高冷学神,家长面前的懂事早熟,她面前的温柔好哥哥,不会对她怎样的。
                
                
                余淮川只轻轻叹了口气,往旁边挪了挪。
                
                
                yes!
                
                
                爬床成功。
                
                
                晚饭那茬,他忘了或者懒得提,都很好。
                
                
                然而躺了一会儿,她觉得嗓子干,又不敢抹黑去倒水——
                
                
                “哥,想喝水。”
                
                
                “等着。”他便起身,没一会儿,端着半杯温水进来了。
                
                
                她有咽炎,她霸占了新空调,余淮川房间的空调制冷效果差,还容易让空气很干。
                
                
                几乎每次来他房间睡,她都要喝一杯水。
                
                
                跟他睡她很安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女孩子嫌热,本能地想要离开热源。
                
                
                余淮川察觉了她窸窸窣窣的动静儿,伸手往她腰间一揽,就将人重新搂进了怀里。
                
                
                他轻轻叫她——
                
                
                “章章。”
                
                
                她不应,仍闭着眼,呼吸均匀而缓慢。
                
                
                药见效了。
                
                
                咽炎,旧空调,他的笨蛋妹妹。
                
                
                他暗自笑了。
                
                
                可爱的宝贝,从来不对他设防。
                
                
                他随手开了床头柜的锁,拿出一盒早已拆封的避孕套。
                
                
                抹黑数了数,还剩四个。
                
                
                差不多了。
                
                
                已经不需要任何唤起,刚才他听见隔壁房间女孩子赤脚踩在地上的动静儿时,下身已硬得发疼了。
                
                
                他咬开避孕套,熟练地带上。
                
                
                他的章章侧着身子,蜷缩在床边缘,小小的一团。
                
                
                宽松的睡裙,勾勒出她少女的、还不甚丰满的曲线。
                
                
                单单是这样看着她,已经叫他更硬了三分。
                
                
                他凑近了,伏在她身上,挺腰蹭了蹭。
                
                
                穴口干涩无比。
                
                
                但他不喜欢做前戏,操两下就能湿透床单,没有必要费那番功夫。
                
                
                他含住她的嘴唇,一挺身,肏进紧致的肉穴里。
                
                
                开始自然是痛的。
                
                
                他甚至喜欢这痛。他的宝贝带给他的感受,每一样都值得好好品味。
                
                
                缓缓抽动着,女孩子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又被他尽数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