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颤抖着被金燕拽起,那件深红色晚礼服被强行套在她的身上。
礼服剪裁优雅、布料华丽,将清月成熟丰腴的曲线衬托得极具魅力,可礼服之下,她没有穿内裤,高频震动的跳蛋在潮湿的穴口内嗡鸣,电源线贴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隐没在裙摆的深处。
这件象征体面的礼服,此刻成了包裹最淫荡奴隶的外壳。
金燕则穿着她那青春张扬的牛仔装和亮面马丁靴,如同一位冷酷的女王,掌控着清月的每一个步伐。
他们进入了一家私密且高档的日料店的包间。清月那张强颜欢笑、实则惨白的脸,与日料店精致素雅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金燕落座后,她命令清月坐在她的侧手边,那是一个完全处于她视线和控制范围之内的位置。
餐桌很快摆满了精致的日料。
金燕将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带着昨夜的泥泞和皮革的腥气,粗暴地伸到了桌子底下,鞋尖直接抵在了清月的花穴前。
“舔干净,”金燕命令道,声音小到只有清月能听见,却带着绝对的暴虐,“从靴尖到鞋跟,不许放过任何一粒灰尘。”
清月屈辱地将头低下,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痛苦的表情。
她那曾经用来传授知识、亲吻儿子的嘴唇和舌头,此刻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厌恶,开始卑微地舔舐着金燕冰冷、粗糙的靴子。
随后,金燕脱下了袜子,将她那双白皙、充满青春汗湿气味的裸足伸到清月的嘴边。
“把我的脚趾缝也给我舔干净,贱货。”
清月顺从地执行。
她张开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金燕修长的脚趾,将脚底的汗液、脚趾缝里的污垢,连同所有的羞耻和母爱,一并吞咽。
那带着少女体香和汗水的混合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而又麻木的眩晕。
金燕收回脚,开始享受清淡的日料。同时,她将跳蛋的遥控器拿在手中,恶意地按下了最高的震动频率。
“嗡——”
清月全身猛地一颤,高频的酥麻感让她腰部发软,淫水如同决堤般涌出,瞬间浸透了礼服的内衬。
她只能死死抓住桌沿,用完美的演技维持着端庄的坐姿。
金燕将餐桌上的圣女果、冰镇小黄瓜段,和三枚剥壳鸡蛋推到清月面前。
“把裙子撩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有多饥渴。”
清月含着泪,屈辱地撩起那昂贵的丝绸礼服,露出了光溜溜的、淫水横流的私处。
她那被跳蛋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花核在包间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而淫靡。
金燕拿起食材,语气带着极致的玩弄:“现在,你的骚穴里必须装满主人给你准备的晚餐。”
她先是粗暴地将圣女果和小黄瓜段,带着冰凉的汁液,强行塞入清月那已经被淫水润湿的花穴。
清月因异物的侵入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随后,金燕拿起鸡蛋,恶毒地笑着:“来,老骚逼,我们看看你的洞到底有多大。一个?两个?三个?”
她将第一枚剥壳鸡蛋,带着黏滑的淫水,毫不留情地塞入。
清月肉壁紧紧绞着,疼得浑身痉挛。
第二枚鸡蛋塞入时,清月的花穴被食材和跳蛋彻底撑开,她感到撕裂般的剧痛,淫水和蛋液混杂在一起,沿着她的大腿流下。
当第三枚鸡蛋被塞入时,清月已经疼得几乎昏厥,花穴被撑到了生理极限,娇嫩的肉壁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
金燕满意地看着那被塞满、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那画面淫荡至极。
她拿起医用胶布,将清月花穴的入口和跳蛋的电源线,紧紧地、粗暴地贴死,确保里面的食材和屈辱无法溢出。
在餐桌下,清月那被食材和跳蛋塞满的花穴,被胶布粗暴地封死,承受着高频的震动。
金燕带着青春期的嚣张和病态的支配欲,将这场午餐变成了清月的刑场。
金燕夹起一块最新鲜、最肥美的金枪鱼刺身,却不直接递给清月,而是用她那双刚被清月舔舐过的裸足,将刺身粗暴地夹住。
她将脚伸到清月嘴边,脚趾带着汗液和潮湿的腥气,压在清月那张因高潮而红肿的嘴唇上。
“吃,我的骚母狗。用你那张骚嘴,把主人脚上的食物给我舔干净。”
清月屈辱地流着眼泪,含着那带着金燕脚趾体温和气味的鱼肉,卑微地咀嚼。
金燕甚至故意晃动脚趾,让鱼肉和脚底的皮肤反复摩擦清月的舌头。
“骚货,慢慢享受吧。你儿子现在在游乐场里吃着美味的冰淇淋,你却只能吃我脚下的东西。这就是你偷情的下场。”金燕的语言像刀子一样刺穿清月的自尊。
金燕又夹起一块海胆,那金黄肥厚的膏体,被她用脚底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将海胆的汁液和她脚底的纹路充分混合,然后才粗暴地塞入清月已经麻木的口中。
金燕吃饱喝足,带着满足和厌恶,她将清月脖颈上的项圈拉紧,将清月被迫的顺从推向顶峰。
“午餐结束了,现在是甜点时间。”金燕带着残忍的微笑。
她收回裸足,换上那双亮面马丁靴。靴子坚硬而冰冷,带着强烈的征服意味。
她将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再次伸到桌子底下,高跟直接踩在清月那被胶布紧紧固定、塞满食材的耻丘上。
金燕故意不发力,而是用脚尖沿着清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周围,缓慢地、带着碾磨的动作,来回摩擦。
“感觉到了吗?贱货,”金燕低声笑着,“你的骚穴里塞满了我的鸡蛋和黄瓜,它们现在正在你的肉壁里跳舞。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淫荡的雌犬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清月感到跳蛋的震动、胶布的拉扯和靴跟的碾磨三重折磨。
那异物的充实感与鞋跟的重压交织在一起,让她疼痛与快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平衡点。
她泪流满面,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金燕失去了耐心,她猛地发力,将靴跟狠狠地碾压在清月的花穴深处。
“给我叫!像只被肏开的母狗一样叫!用你最高的声调!”
在极致的剧痛中,清月所有的理智和伪装彻底瓦解。
鸡蛋、圣女果在金燕脚底的重压下,在她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肉壁中被粗暴地挤压、碾碎,那腥甜的汁液和淫水一同迸发。
“啊——!嗯、嗯啊……贱货!我是贱货!肏我!用力肏我!啊……去了!!”
清月爆发出一声非人般的淫叫,身体剧烈痉挛,淫水瞬间崩塌。
她那被蹂躏的躯体在餐桌下颤抖着,在金燕充满权力的足下,完成了最彻底的屈服和高潮。
金燕带着彻底的满足和嫌恶,收回了沾染着体液和食材碎屑的脚。
她拿出一张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清理了一件垃圾。
金枪鱼和海胆混合着体液与皮革的腥臭味在清月的口腔中翻滚,胃部一阵阵痉挛,但她不敢吐。
靴跟碾碎花穴中食物的剧痛和高潮后极致的空虚,让她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任由金燕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