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卧室。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昨晚的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只是一个过于色情的梦境。
                
                
                但身体的记忆不会骗人。
                
                
                我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丝被液体浸润过的黏腻感,双腿之间也有些微微的酸痛。
                
                
                这些感觉都在提醒我,昨晚那个在电梯里高潮,狼狈地瘫倒在地的女人,就是我。
                
                
                我坐起身,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眼底深处,似乎多了一点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上午十点的杂志拍摄。
                
                
                我坐在化妆间,任由化妆师和造型师在我脸上、身上忙碌。陈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和拍摄方沟通着细节。
                
                
                “苏寒的状态很好,我们争取一条过。”
                
                
                “没问题,灯光和场景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一点点塑造成那个符合大众期待的“世纪巨星”。
                
                
                无懈可击的妆容,精心搭配的服装,每一根发丝都被固定在最完美的位置。
                
                
                他们把我变成了一件商品,一件艺术品。
                
                
                可他们不知道,这件艺术品的外壳之下,藏着怎样一个肮脏、淫荡的灵魂。
                
                
                这个念头让我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我现在突然站起来,脱掉身上这件昂贵的礼服,让他们看看我真实的样子,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摄影师会惊恐地丢掉相机吗?陈姐会当场晕过去吗?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苏-寒-小-姐?”
                
                
                造型师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好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头。
                
                
                “很完美。”
                
                
                拍摄过程很顺利。我对着镜头,摆出他们想要的各种姿态。时而清冷,时而妩媚,时而天真。我熟悉这一切,就像熟悉自己的呼吸。
                
                
                但我的脑子里,却在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晚的画面。
                
                
                冰冷的电梯厢壁,镜子里我赤裸的身体,失禁般喷涌而出的淫水,还有保安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每一次闪光灯亮起,都像一道电流,击中我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我能感觉到我的内裤下面,又开始变得湿润了。
                
                
                一整天的工作都在这种割裂感中度过。
                
                
                下午的品牌直播,我微笑着和镜头前的粉丝互动,回答着那些千篇一律的问题。
                
                
                “新专辑会有的,巡演也在计划里。谢谢你们,我爱你们。”
                
                
                我说着这些烂熟于心的话,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今晚,该去哪里。
                
                
                昨晚的公寓楼道和电梯,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那个地方太安全,太可控。
                
                
                我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在品尝过一次血肉之后,渴望着更广阔的猎场,更危险的刺激。
                
                
                它想要走上真正的街道。
                
                
                夜幕再次降临。
                
                
                送我回来的保姆车停在地下车库,陈姐照例把我送到电梯口。
                
                
                “明天上午没安排,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知道了。”
                
                
                回到公寓,我甚至没有开灯。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灯火辉煌的城市。车流像奔腾的岩浆,在高楼的峡谷间涌动。
                
                
                我的猎场。
                
                
                这一次,我没有选择那件不起眼的风衣。我从衣帽间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的、鞋跟极高的高跟鞋,还有一件质地轻薄的丝质睡袍。
                
                
                睡袍是半透明的,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穿上它,我的乳房轮廓、两腿间的阴影,都若隐若现。
                
                
                我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内裤。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走一步,鞋跟都像在敲击着我的心脏。
                
                
                我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这一次,我的手没有再颤抖。
                
                
                我平静地走出公寓,乘坐电梯,一路下行,来到了地下车库。
                
                
                凌晨两点的车库空旷而安静,只有通风系统发出的低沉嗡鸣。一排排价格不菲的豪车,像沉睡的金属巨兽,静静地趴伏在自己的车位上。
                
                
                泛白的灯光从头顶洒下,在地面投射出我被拉得细长的影子。
                
                
                丝质睡袍无法带来任何温暖,冰冷的空气让我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顶着薄薄的布料,形成两个明显的凸点。
                
                
                我沿着车道,缓缓地向出口的斜坡走去。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
                
                
                我知道,只要走上那个斜坡,我就能到达地面,到达真正的、属于所有人的街道。
                
                
                那里随时可能会有深夜的行人,或者晚归的车辆。
                
                
                我会被看到。
                
                
                这个认知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腿间的湿意也愈发汹涌。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一直流到膝盖弯。
                
                
                我停在斜坡的底端,抬头看着上方透进来的、属于街灯的橙黄色光芒。
                
                
                心脏在狂跳。
                
                
                恐惧和兴奋再次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地包裹住。
                
                
                我的阴蒂肿胀得厉害,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袍布料,和同样湿透了的阴毛黏在一起,每一次轻微的走动,都会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我忍不住用双腿夹紧,微微扭动着腰肢,用这种方式徒劳地缓解着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欲望。
                
                
                一个身影,忽然从出口的拐角处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