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茗望向窗外,沉浮于半空的月影明媚而纯净。可她却身为“龙祖”的巫女,被一次又一次沾染玷污了身体。
从那以后过了多久呢?或者准确一点来说,过了多少年呢?
抚摸着自己变得尖锐并含有硬质软骨的异形耳朵,穿着低襟修女服的月茗有些失落地望着那轮月亮。
在她故乡的国度,月亮代表团圆。可她却连亲人们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现在的她是祀龙巫女,地位仅次于大神主和宫司。
每个月都要按定量进食“龙祖”赐予的海族肉并且按照仪式要求与不同的动物或者人交配以取悦“龙祖”。
白天需要作为巫女跳祝舞和为参拜神社的人解释签词之类的事情,晚上月茗倒是能享受到普通女孩程度的自由。
倒也不完全是坏事,起码她仅仅用了几个星期就学会了日语。并且在神主和宫司的教导下除了学习祭祀的内容,也学习了相当程度的知识。
倒也不是没想过要逃跑,但这具会被欲望玷污的身体如果得不到满足,为欲望发狂的她还是回到了这间神社。
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对任何陌生人都保持着警惕,她没有合法的身份,除了这间能相对自由生活的神社之外,整个日本虽大,却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处。
今晚依然是需要祭祀龙王的一夜。想到这里,包裹在巫女服下的双腿间分泌出淫秽的汁液。
由于“祭祀龙王的巫女只能穿着正装”这样的理由,月茗不被允许穿内衣与内裤之类的衣物。
包裹在薄薄巫女服下的只有她已经发育得愈加成熟的肉体。
手指隔着巫女服按压下身敏感的位置,这件繁复而重视各种礼节的衣装要脱下来再恢复原样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
月茗明明不是个好色的孩子,但是这种变得淫荡的趋势却随着每一次仪式的举行而变得更加明显。
指尖搓弄这些年来已经成长得颇具规模的胸部,尖锐而敏感的快感也点燃了脑袋里止不住的欲望。
脑海里闪过先前被那对野蛮的兄弟掳走时的景象,时至今日,虽然已经学会了怎么说日语,但那些人讲的污言秽语却没有多少记忆留下来。
更多的却是他们拉着朋友轮流使用她的身体时的记忆。
就在月茗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小穴的当儿,神主敲开了她房间的门。
“是时候了。”
月茗迷迷糊糊地转过脑袋,她的表情还维持着沉溺于快感的迷离,在看到神主的那个瞬间还维持着不停用手指满足自己的仪态。
“失礼了…”
红着脸像日本女人那样低下头,她看着巫女服的下摆走到神主面前。顺从地跟在玉叶神主身后。
两人照常走到供奉龙王的祭礼室,万叶宫司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他用手里拿着的油壶为烛蜡续上灯油。
“今天的祭礼需要在外面举行,龙王殿下已经先行将这次的赏赐赐予御巫。”
“赏赐”当然就是指每次祭礼之后需要月茗吃下的海妖肉。交配的仪式是为了让她的身体调整到更适合改变的状态。
但自从三年前以来,这种状况就逐渐有所改变,很多时候都是先行进食再执行仪式,这似乎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改变做出的调整。
月茗双膝跪地,她伏下上身,虔诚地低下头。
由玉叶神主主刀切开御赐的肉,高明的刀术将之片成鲜美的生鱼片,整齐地装盘,将之送到月茗面前。
月茗张开嘴,像动物那样俯下头,长而柔软的舌头把肉片卷进略有粗糙锯齿的牙齿之间。
肉片有一种来自大海的腥气,同时也有未放干的血腥味儿。可它对于月茗来说却那么的甘美,那就像是在补足自己所缺少的东西那样。
耳尖变得比现在还要尖锐;平滑的鳞片与鱼鳍状脆骨从手肘关节伸展而出;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化作一条柔韧而巨大的鱼尾;两瓣扇贝状的鳞片将小穴保护于鱼尾的根部,她可爱的尾巴不自主地来回摇摆。
越是吃这些肉片,海妖化也就越明显。
这些变化都随着月茗吃下最后一片肉片而逐步褪去。
她按照神主与宫司教导的礼节,用紧贴着地面的胸部上挺立的乳尖擦过地面,先是向前收起双腿,然后手指一面勾画出腿部的曲线一面站起来。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要和谁做?”隐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雄性插进来的月茗问主持仪式的玉叶神主。
“是木下议员。”万叶宫司少见地插了嘴,看来这次是宫司大人安排的。“议员希望能品尝一下人鱼的味道。”
“是吗?”玉叶神主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不管他是谁,也和一个普通街上的男人或是一只狗都没有太大区别。”
确实如此。
月茗心想。不管是什么东西插进来她都会娇媚地扭动腰肢,让那对可爱的巨乳摇曳着谄媚对方。只要是能满足她旺盛的欲望就没什么不好。
宫司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枚带有牵引绳的项圈,他走到月茗面前,用沉稳的语气命令道,“把头发撩起来,议员喜欢顺从的女人。”
月茗配合地撩起头发,任由老男人将这圈象征着性奴隶的东西挂到她的脖子上。
这枚项圈已经用过了很多次,甚至不用特意调整就能完美贴合她的脖颈。
万叶宫司满意地牵起牵引绳,拽着月茗就往屋外走。
玉叶神主跟在后面,接下来的交媾同样也会是仪式的一部分,作为仪式的主持人他必须到场见证。
坐上神社准备的车,黑色的轿车一路行驶到距离神社不远处的一处森林公园。
现在已经过了公园的开放时间,但很显然议员动用了他的一些关系让神社的车可以长驱直入。
而议员阁下的车也早早等在这里,万叶宫司与对方陪着笑,说了些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随后便让神主牵着月茗进入正题。
“这是我们的御巫女小姐,神社也愿意让您这样有能力的人帮助神社完成祭祀活动。”万叶宫司陪着笑,而玉叶神主则将牵引绳的一端双手递到议员的面前。
议员露出男人都能理解的笑容,用力拽了下牵引绳,让月茗踉跄着跌到他的怀里。
丰满的美乳压迫着议员的腹部,温婉的熏香气味从月茗的头发上传进议员鼻腔。
“很好,很好,很好。”
他满意极了,把牵引绳套在手掌上,另一只手托起月茗的下巴,欣赏着别过脸去的月茗的侧脸。
撩开她的发丝,能清晰地看到那只已经有些变形、长出鳍状鳞的尖耳朵。
他先前还对神社不是那么敬畏,可这种奇妙的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异样美感却让他的老二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即使是隔着裤子,月茗也感觉得到那根颇有温度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大腿。
她媚笑着转过脸看向年纪足以当她爸爸的议员先生,缠绵地撅起嘴,向男人靠过去。
木下先生也不是矫情的男人,他就这样贪婪地吻上月茗的嘴唇,晶莹的唇瓣水润光滑,探进嘴里纠缠的舌头灵活而细长。
几乎是月茗的舌头主动缠绕在木下先生的舌头上,吮吸着男人嘴里的唾液。
埋进月茗两腿间的阳具隔着裤子与巫女服摩擦着已经浸湿的花瓣,木下的阳具在女性的三角区中尽情地展现着它的硬度。
男人直起腰,挺立上翘的肉棒几乎要隔着衣物插进它无比渴望的位置。议员紧紧环抱着月茗,吮吸着对方的唇瓣,占有欲如此旺盛。
直到他有些眩晕感与窒息感,木下才把月茗推开,月茗绵长的舌头意犹未尽地扯出晶莹的唾液线,让意乱情迷的液体滴落在低襟巫女服上展露出来的丰满胸口上。
“我很满意。”木下先生甚至不愿意放开月茗,他就这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向万叶宫司请教道,“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任你喜欢就好,阁下。”万叶做了个请的手势,“无论是在车里,还是在那边的草地上,或者是此时此刻您站里的地方,你可以任你喜欢的和她做,直到您精疲力尽为止。”
“那她听得懂、或者会说话吗?”议员咽了口唾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茗脸蛋上的红晕,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嚼烂了吃到怀里去。
“她不是人类,对吗?”
“我当然听得懂。”月茗说出流利的日语,带有一点点关西口音,“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是您的所有物,您可以任你喜欢地命令我。”
议员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有趣的表情,他将手放在月茗的臀部,捏着丰满的臀瓣。
“现在把胸部露给我看。”他这样命令道。
“好的。”
月茗伸手拽向后腰的束绳,巫女服的开襟外衫就立刻松垮下来,她拽着其中一边衣襟,扒开衣服,弹性十足的雪白胸部就从巫女服下跳出来,在路灯的照耀下,粉嫩的乳尖也映上了一层薄薄的昏黄色。
接着,她拽开另一边衣襟,连带着外层的巫女服上衣从身上滑下一半,露出羊脂般美妙光滑的肩膀。
议员食指大动,很少能让他找到这样的玩具。他紧接着就下达了第二条命令,“褪下你的下装,用臀部摩擦我的鸡巴。”
月茗顺从地照做,在这五年间她已经学会了如何温顺地完成男人的命令,只要顺从就能得到性爱作为奖赏。
她扯开裙装的系带,整个下装就落到了地上。
她将落到地上的裙装当做毯子踩在上面,转过身去,用臀部一上一下地蹭着议员的裤裆。
月茗没有穿内裤,湿漉漉的小穴把淫乱的汁液涂抹到男人的裤子上,而木下议员则毫不客气地半脱裤子,按住女孩的腰,让那根挺立的肉棒贯穿两瓣软肉,一口气插进了它躁动不已的肉穴。
湿润温热的里面不断分泌着爱液,海妖的小穴就像一湾谆谆清泉。
月茗双腿不住地发着抖,那是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发颤,但她依然忠实地执行着议员阁下的命令,摇晃着屁股,让那根肉棒在身体里不住地随着她的动作而扭动。
议员将他的体重压到月茗身上,转过身子,迫使月茗扶着车门,他一手拽着月茗的牵引绳,一手扶着她的腰,熟练地扭起腰。
他操过很多女人,但水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月茗的小穴又紧又嫩,美妙的水渍随着他每一次插入而从小穴里溅出,打在木下的阴毛上。
“嗯…哈啊…♡…姆嗯…”
月茗咬着嘴唇,娇媚的喘息从唇齿间渗出来。
议员的巴掌用力拍在月茗臀瓣上,印下一个通红的手印。“给我喘的再大声点!”
“嗯嗯嗯呐啊啊啊啊!!!!♡”月茗淫乱地放声娇吟,沉溺于肉欲的眼眸映照在车窗上。
唇瓣间吐出的是千娇百媚,眼里流转的是妖冶风情。
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小穴,木下议员用力挺着腰,上翘的鸡巴用它的形貌捅进小穴深处,撞在靠近子宫口的深处。
奇妙的是,明明淫液已经这样横流,龟头的感触却不像是抹足了润滑液那样摩擦感那样小。
木下能感觉到每次抽插的强烈阻力,那是收紧的肉穴不让它拔出去,也不让它轻易插进去,可这让每一次插入都成为了一种快感的盛宴,木下先生能感觉到推平每一片褶皱的愉悦。
他的阳具用力撞击着月茗的身体,让她的乳房剧烈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荡诱人。
“主人…再用力一点…好舒服…里面像是要化掉了♡…”
影子落在车上,爱液从交合处滴落至地面。
“哈啊…”
木下发出低低的吼声,他先是蹬下自己的裤子,把它随意地踩在脚下调整好姿势,双腿岔开,一手按着月茗的后背,激烈地动着。
“使用我吧♡…嗯啊啊啊…就是这样…主人…再…再深一点…”
月茗说着淫荡的日语,明明掌握一门语言并不应该是为了说这些下流的话,月茗说这些却比说日常用语还要熟练和得心应手。
肉棒插进肉穴深处,抱着她的腰的男人拼命地插着她的小穴。这种满足感甚至要超过和家人一起旅行。
能被神社的人教育真是太好了……
浑身颤抖着迎来高潮的月茗的手指妖化出尖锐的指甲,它划伤车顶棚的车漆,爱液像是热泉般从小穴喷出,失禁感从脊髓穿到脑髓。
她翻着白眼,收紧的小穴迎接着灌进子宫的精液。
带有木下先生体温的、热乎乎的精液灌进身体,随着男人拔出去而没有合拢的小穴被冰冷的空气沿着穴道进入身体。
月茗双腿不住地发抖,合不拢的小穴中倒流而出的精液一并混着不断涌出的爱液打在大腿上。
木下议员可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他严肃地下达命令。“现在给我像母狗一样趴在那边的草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拽着项圈的手无情地强迫她转过去,月茗用发软的膝盖勉强一步一步挪动着。
铺落下的上衣遮到屁股上,蹭着臀部和腿上黏糊糊的体液。
“是的…主人♡”
扮演好一个性奴隶也是御巫女在祭祀时的责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被万叶和玉叶两位老人教导的月茗已经有了“成熟”但却扭曲的价值观。
她听话地俯下身子,甚至像母狗那样扭动着屁股趴在地上。膝盖上冒出来的鳞片保护着膝盖,她爬进草甸,低低地俯下头。
头发落在草地上,涌进鼻腔的除了草和泥土的味道还有精液和淫液混杂的、飘散在空气中的交媾气息。
月茗撅起臀部,按照木下议员的要求的那样弯下脊背。
木下议员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撩开碍事的上衣,温热的手掌揉搓着他的臀部,再次精神的鸡巴摩擦着臀沟。
“听说如果做得好你能在兴奋的时候变出鱼尾,那我也得加把劲了。”男人怪笑着伸手搅动着小穴,把已经射进去的精液向外扣。
“哈嗯嗯…那主人您要…射进更多的…来…”边喘息边说出含糊不清的淫语,月茗娇笑着晃动美妙的臀部。
“哼。”
木下议员不是那么高兴,往常的女人总有想要取悦他,要他做事献出身体的。现在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最奇妙的变化却还要考验自己的性能力。
不爽也能化作动力,他挺起鸡巴,再次提枪上阵。
掘进身体的阳具像是个钻头那样打进已经疏通过一次的小穴。
月茗膝盖顶在草地上,小腿胡乱踢蹬着。木下议员缺分开双腿,紧紧让胯部贴合月茗的屁股,用力撞击她的身子。
“嗯嗯嗯~~好快~♡都已经射了一次…还这么啊啊啊啊~~”
议员猛地拽紧牵引绳,项圈强迫月茗反弓着腰直起上身。伸手绕到月茗身前,紧紧捏着她胸部的乳尖。
短暂的停顿让月茗有了些微调整的机会,可性急的木下议员已经用更加贴合的姿势从后贴向月茗的身子,这样一来抽插的幅度会变小,而他扭腰的频率将会更快。
短暂的喘息是疾风骤雨般狂烈的铺垫,木下议员硬得发痛的性器在温软的肉穴里猪突猛进。
“嗯~呐啊啊~啊啊啊♡”
木下议员低沉的轻喝声被月茗愈发高亢的喘息声淹没过去。爱液井喷式地在被快速插入的肉穴里向外涌,如一湾蓄势的春泉。
黏腻的爱液喷洒到木下议员胯部,粘的阴毛与大腿间到处都是。
肉穴被操得软肉稍有外翻,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爱液摩擦产生的白浆混在穴口,偶尔也会随着议员性器拔出而粘落到草地上,变作自然界的养分。
卖力地顶到深处,木下议员的精袋提供了充足的储备。比上一次更丰厚的精液地射进小穴里。
“啊嗯嗯嗯…啊啊啊…”
早就在议员射精之前高潮的月茗不自觉地翻着眼白,在精液注进她的身体的同时,夹紧的大腿并作了半条鱼尾。
接着,被迫靠拢的小腿也随之延展翻腾,熔作覆盖有艳蓝色鳞片的华丽尾巴。
男人的肉棒依然以后入的姿势插在月茗的小穴里。
也正是它阻隔了变化进一步攀上臀部。
也许换上一个正入的姿势议员阁下就能享受到操人鱼的感觉了。
但现在的状况也差不不了多少,有些懊恼地咒骂一声,议员拔出他的肉棒。从月茗身上站起来。做完事情之后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找到裤子提上,木下议员这才注意到就在这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鳞片鱼尾已经同化到了月茗的腰肢。
黑发的人鱼美人翻过身子,柔软的鳞片覆盖下让木下议员难以用肉眼在光线不那么充足的环境下确认人鱼的小穴是什么模样。
等在旁边的万叶宫司满意地上前一步,向木下议员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您的协助,议员阁下,您让这场仪式成功了。真是非常令人惊叹的交配。”
木下议员微不可查皱了下眉,他不理解万叶宫司这样的用词是什么什么意思。
但他很快就堆上了习惯性的笑容,“哪里!这次我和贵社的巫女阁下交流甚深,希望我们能长期合作下去。”
玉叶神主则是默默走到脱力了的月茗身边,用公主抱的方式托着鱼尾把她抱起来。
“这次你也辛苦了。按照这个进度进行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让龙王接纳你。”
还没等主持仪式的神主阁下站稳身子,黑暗中的一声沉闷枪响就击穿了他的膝盖。
是消音器。
日本的政治家们很少面对刺杀,以至于木下议员和万叶宫司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偏过头去打量突然抱着人鱼巫女踉跄倒下去的神主愣神。
又是一枪。
这一枪让万叶宫司的表情在短短几个瞬间从发愣到惊讶再到颤恐。
他面前的议员阁下脑袋就像西瓜那样爆开,大口径的子弹展现出它无与伦比的威力,血沫和脑浆甚至崩到了他的脸上。
宫司慌忙之中及时反应过来,拉开车门钻进防弹的车里。
乒乒乓乓的枪击声打在防弹玻璃上,宫司阁下一脚油门顺着公路的弯猛地打了个起步漂移。
这种时候什么安全行驶都得见鬼去,保命要紧的宫司阁下跑得飞快。
“啧。”
端着枪的月昭从灯光照不到的树林里钻出来,把披在身上的伪装网随手一丢,冲身后招了招手。
另外几个高大的身影从她身后钻出来,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先是一脚踢开昏迷不醒的神主,其中一个抱起人鱼化的月茗。
另外一位则给神主另一条腿也补了一枪,然后训练有素地缠上止血绷带,把这个老头也给背上。
“救我…”
因为身体变化而发烧的月茗只是大概地猜想到发生了什么,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几张金发的白人面孔。用熟练的日语求救道。
……………………
醒转过来的月茗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让她有些迷茫。
双手撑着床铺靠着床头柜坐起来,有些惊讶地发现月昭居然仰着脖子倒在她的电竞椅上戴着猫耳耳机非常慵懒地睡着。
月昭长大了,眉眼间依然看得出来小时候的模样。月茗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她希望这是真的。
她回家了吗?
昨天晚上真的有人救她回家了吗?
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和不真实感袭向月茗,她很想哭。
低下头,明明很想哭,明明在被调教的时候已经学会了在做爱的时候哭出来。但现在想要哭却没办法哭了。
“咚——咚咚——”
轻快而又熟悉的敲门声,妈妈敲门的时候每次都是这样先敲一下再敲两下。
推门进来的是许久未见的妈妈,她端着餐盘放到月昭的电脑桌上,然后猛地抱住了月茗。
月茗的手指触摸到母亲的后背,不敢置信地颤抖了下。母亲的体温很温暖,比起自己海妖化的身体要温暖得多。
母亲会感觉到冷吗?
“那些都过去了,宝贝。”她用力抱紧了月茗,在月茗耳边轻声说。“你妹妹亲自把你带回来的,在这里没有人能欺负你。”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月茗反过来紧紧抱住她的母亲,放开声音大声地哭着。
她在家里一向是比月昭乖巧坚强的姐姐,五年过去了,她哭得像个五年前被抢了娃娃的小女孩。
“啊——呜——”
月茗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上睡在这儿有点落枕。明明一直以来都讨厌被吵醒,可看着姐姐嚎啕大哭的样子,她什么也没说。
……………………
经历了一个月的心理治疗,月茗总算是逐渐回归了“正常”生活。
由于在心理检测中发现月茗因为长期的调教有很强的依赖性心理,在心理医生的辅导下,医生让月茗心里的“主人”成功重新定向到了“月昭”身上。
想要一下子直接摆脱掉五年训练产生的依赖心理并不现实,于是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让月昭担当这个陪伴姐姐的角色。
月昭这几年越来越有些假小子范儿,倒不是说穿着打扮像个男孩,而是她的性格越来越张扬。
跟着师傅学了几手格斗,又和老兵学了射击。
救月茗的时候开枪打死木下议员的就是月昭本人。
“姐~你怎么这么粘人啊~”
月昭正一件件挑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比量,下午和朋友约了时间要打壁球。
姐姐月茗一步不落地跟着月昭,她穿着镂空上胸部的连体袜,就那样乖巧地坐在衣帽间的长凳上。
若隐若现的丰满身材在连体袜的半遮不掩下勾画出玲珑曲线。
像一只精致的人偶。
海蓝色的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丝袜包裹下的脚趾互相摩擦着。月茗嘟起嘴,也许是知道自己粘人而害羞,“我…我也想跟你去…”
似乎是生怕妹妹像过去一个月里那样说“不可以。”来拒绝她那样,怕寂寞的月茗不敢抬头看妹妹。
“可以啊。”月昭这一次完全没有拒绝,她大大方方、毫不在意地把选好的运动夹克往身上穿。
“诶?!真的吗?”
月茗说的是日语,有些习惯一时半会很难改过来,这种神态都像是动漫里稍有些夸张的樱花系少女。
月昭也有看过日本的漫画,不如说她是一位会经常出些cos的漫画迷。
在心里称赞了一下姐姐的可爱之后,月昭脸色依然保持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把发圈从手腕上撸下来,咬着发圈,迅速干练地扎了个适合运动的高马尾。
“姐,你会打壁球吗?”
“基础规则倒是知道…”月茗有些迟疑,“但是我和你们打的话…不会有点欺负人吗?”
“不会啦,会陪你练习的。”
大夹克内衬露腰马甲,瑜伽裤配上运动鞋。干净利落地搭配好穿搭,
月茗发现月昭弄错了她的意思,她现在可是半个海妖,一旦兴奋起来力气要比普通人大得多,她是担心一起打球的人的人身安全。
“总也不能让你再一边干看着吧?”月昭一把拽起坐着的月茗,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冲锋衣对着月茗比量了两下。
“就这件了。你不能穿我这样的,暴露太多了你会兴奋的,那不好。”
套上把身子裹严实的运动服,又用长发挡住异种族的耳朵。月昭总算是把月茗打扮出来了,满意地点点头。
穿了这么多月茗也不嫌热,海妖的体温很低,不在性兴奋的状态下不论什么时候都觉得四肢发冷。
“这样就行了吗?”月茗对着镜子摆弄宽大的冲锋衣,衣服很素,和时尚不怎么搭关系。
把脖子上刻着妹妹名字的项圈藏到衣领下面,月茗才算是换好了衣服。
“之前也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出去,医生说了,在你不要随便就会照着男人说的话做之前你必须远离男人,爸爸也不行。但现在看起来你的心理状态恢复的不错,已经不会执行除了我之外的人的命令了。”
月昭有些絮叨,月茗快从她身上幻视到了年轻时的妈妈。
要是没被那些人抓走的话,作为姐姐的自己也许会更像妈妈一点?
想着没边际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坐上了前往壁球场的车。月昭开车开得很急,就像那些狂放的飙车族。
一个漂移大过弯儿,月昭猛地一脚刹车。火花在水泥地上留下胎痕,她的车稳稳地停在了壁球场前。
壁球不是大众运动,周围还有几栋半废的破楼。球场老板租的这块地也完全可以说地处偏远。
隔壁还有枪械体验俱乐部,压根就没有招牌,用水墨笔在水泥墙上涂了几下就算了。在华国开这种店当然是违法的。
从隔壁走过来几个高壮的白人,穿着背心露出的肌肉上还有子弹留下来的伤疤。
这些人是月昭雇的雇佣兵,美国人,在日本冒充美国驻军可算是把她从那些坏人手里抢了回来。
月昭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拉着月茗进了壁球场。打壁球的除了雇佣兵,也有不少对此感兴趣的华国本地人。
被月昭拉着打了几个来回,月茗轻松依靠身体能力打趴了几个大男人。借口要上厕所溜出了球场。
倒不是壁球不够有趣,她玩得也很尽兴,但是兴奋起来的代价就是焚身的欲火。
包裹在运动装下的皮肤渗着香喷喷的汗气,双腿间更是淫液蓄积,连体袜被爱液黏在身上,贴合着骆驼趾的形状,难受得紧。
就这样绕着壁球馆转了两圈,月茗愣是没找得到卫生间。
里面穿着连体袜的月茗总不能就这么脱了衣服释放自己的欲望,想了两圈之后她先是回车上拿了块软毯,随后抱着毯子一头钻进了旁边破旧的楼房里。
有点像是烂尾楼,底层还有不少人们扔的零食包装袋,走到楼上去找了一块相对隐秘的角落,月茗先是铺上毯子,接着就一件件把身上的衣服往下脱。
由于出汗把连体袜黏到身上导致脱起来太麻烦了,她索性用因为兴奋而变得尖锐的海妖指爪撕开了连体袜的裆部。
从口袋里摸出准备好的震动跳蛋,按下开启键之后把它按到因为兴奋而膨大的阴蒂上。
“哈啊~~”
放松的低声喘息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因为运动而紧绷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吐出娇气的声音,爱液很快就沾满了跳蛋。
透过脊髓传递到身体深处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光是按摩阴帝就能让她兴奋得死去活来。
冰凉的四肢逐渐染上热气,海妖的汗香味尽情释放着她发情的荷尔蒙。
“嗯嗯~哈啊~没有…这个…根本就…不行嘛~♡”
爱液喷溅到毯子上,打湿了毯子上的毛。
迫不及待地把档位开到高位,激烈刺激着阴蒂的跳蛋被按在穴口,整个小穴都随之抽搐,让月茗发出高亢的淫叫声。
在回到家的这段时间里也有和妹妹做过来舒缓性欲,但在月昭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月茗那抑制不住的性欲也同样需要满足。
她的身体比一般人敏感得多,甚至只要兴奋起来性欲就会从身体深处不断地催促着她做爱。
就在她忘我地满足自己的当儿,月茗完全忘记了她身体的香气不仅仅会吸引男人。
在这栋废旧的大楼里也有嗅到她雌性味道、鼻子格外灵敏的生物。
一只体型颇大的流浪狗从楼上跃下楼梯,发出咚地一声轻响。爪子上的肉球让它的声音变得没有那么惹人注意。
等到这只毛发沾满灰尘、脏兮兮的流浪狗寻着味儿,挺着那根满是血丝的红色异种阳具出现在性欲高涨的月茗面前的时候,身体中的记忆重新成功地驱使着她的身体。
“是狗狗呀~乖狗狗~好狗狗~到母狗这里来好吗?”
用手拍了拍毯子旁边的空位,张开怀抱欢迎这头挺着阳具出现的不速之客。
那头流浪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月茗的话,一步一步钻到月茗身边。脏兮兮的爪子在连体袜上印下一个爪印。
月茗媚笑着转过身去,背对着狗狗跪下身子,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则绕到身后去掰开自己的臀瓣,摇晃起丰满的臀部。
母狗满是谄媚雄性骚味的肉穴沾满了爱液,大狗狗先是伸出舌头猛地舔在小穴上粗糙的舌头按摩着阴唇,狗狗湿润的鼻子顶着阴蒂挤过臀沟。
母狗的骚味让狗兴奋。
是熟悉的味道。
没有了对人类的敬畏和犹豫,大狗像对待其它母狗一样爬跨到了月茗身上,粗壮的前爪压着月茗的侧乳,在镂空连体袜露出来来的侧乳上留下半个脏兮兮的满是灰尘的犬爪印。
胯部贴合母狗的胯部,粗壮的、充血兴奋,端部尖尖的公狗性器散发着雄性的腥臭味儿。
耸动腰部,性器猛地插进满是压迫感的湿润肉穴。
“啊啊啊啊啊~好棒的狗狗~~塞得里面好满~”
媚笑着的月茗扶着自己的臀部晃动着,魅惑狗狗进一步对她为所欲为。
大型狗的鸡巴比人类的形状要特别,也大得多。
这根东西按它想要的那样塑造着月茗紧紧吸住肉棒的肉穴形状,对月茗这个和犬类性交过无数次的母狗来说更是刚好的大满足。
肉棒猛地捅到最深处,顶着子宫口的肉棒尖端让月茗身子猛地一颤。
感受到母狗的反应,大公狗展现出它对母狗的统治力来。肉棒猛地在紧缩着的小穴里一进一出,耸动着的胯部每一下都顶到月茗的最深处。
“姆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就是…这个…最棒了啊…狗狗♡”
淫叫着像母狗那样弯下脊椎,长期训练形成的记忆让她配合地被公狗压在身下。
弓起腰的公狗反而像人那样用双腿支撑着身体,爪子爬跨在母狗的腰部。
……
狗狗扭腰的频率要比人厉害得多,月茗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痴态,填满肉穴的狗狗肉棒让她的双腿又一次堕化作柔软有力鱼尾,尾鳍拍打着软毯,随着肉棒一进一出的节奏,敲打出下流的节拍。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甘甜娇媚的喘息声从喉咙里释放而出,月茗娇柔似水,下体的爱液如若浪涌。浇洒在狗狗肉棒和卵蛋上的是淫靡的液汁。
狗狗的动作愈加激烈,月茗的喘息声也就愈加高亢。
撅起的臀部迎合着非人物种的临幸,摇曳丰乳的乳尖摩擦着毛毯上的细小绒毛,交织成一篇淫秽而又令人沉醉的乐章。
狗狗的唾液滴甩到月茗背上,坚硬的阳具在温暖的小穴里射出腥臊的精液,满是赃物的爪子与皮毛留下污秽的施虐痕迹。
膨胀的根茎扣紧小穴,肉穴猛地收缩带来的充实感让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狗狗的精液灌进稚嫩的子宫,媚笑而又晃着臀部的月茗急促而又愉快地喘息着。
“姐——你又在——”
知道好姐姐多半又是性欲满满地自己解决需求的月昭寻着姐姐的浪叫声找过来。
运动后香汗淋漓的她肩上搭着擦汗的毛巾,扶着破楼的墙找到这个房间的月昭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憋在了喉咙里。
月茗也呆住了,她的思绪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一直以来被心理医生治疗并且要求远离这些动物的想法都在她发情的时候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刚才有多么舒服,现在就有多么尴尬,她的鱼尾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肌肉绷紧地拍打了两下身下的毛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至于那头大型犬,它甚至比月茗还要来的惊慌。
月昭可是不折不扣的杀胚,甚至有过在它面前射杀、殴打别的流浪狗的时候。
嗅到危险气味的它猛地调转身体,也不管还锁在月茗身体里那根坚硬的肉棒,拖着月茗就想要逃跑。
“诶诶诶——”
人鱼的小穴还没有满足,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跑狗狗,猛地紧缩的小穴包裹着拼命想拔出去的肉棒,月茗的嘴里发出悲鸣,小穴却诚实地因为兴奋淌出爱液。
“天呐…”呆住的月昭一时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要是平时按她的性格早就拔出手枪了,可她又不想在姐姐面前表现出残忍嗜血的一面加深姐姐的创伤。
完全失去了分寸,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嗯啊啊啊啊啊~”
爱液润滑导致猛地拔出小穴的大肉棒使月茗与流浪狗得以分离,她舒服得翻着白眼,大大张开的穴口甚至无法合拢,狗狗的骚臭精液顺着肉穴向外流淌。
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月茗脱力地趴在毛毯上,又一次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仪式变得更加完整。
鱼鳞攀上臀部,两条腿完美地并合在一起,小腹下的鳞片也不能掩盖被扩张开的穴口,淡白色的精液涂到在蓝色的鳞片上显得格外惹眼。
“姐…”月昭倒没有觉得恶心,她只是非常懊恼。她低估了姐姐被那些坏人做的事情遗留下来的影响,甚至没尽到一个监护人应有的责任。
月茗低着脑袋,尾巴蜷缩在毛毯上,用胳膊撑起上半身。
她对现在的自己有一种深深的厌恶感,除掉身上被留下来的痕迹之外,单从她让人心疼、小动物般躲闪的眼神就能窥见她内心的不安。
深深地叹了口气,月昭坐到毛毯上,先是用毛巾胡乱擦了擦姐姐背上脏兮兮的狗爪印。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张开双臂抱住她心爱的姐姐。
“你…什么也不问吗?”月茗的身体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月昭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母性大爆发的一天,她温柔地摸着姐姐的长发,把鼻子迈进姐姐的发丝中,贪婪地呼吸着略带大海气息和浓烈雌性体香的味道。
“以后想要了要和我说,我会第一时间满足你。”她认真地在姐姐耳边嘱咐着,又不放心似的加了一句,“这是主人的命令哦,你可不准不听。”
也许是“主人”这个词触动了月茗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身体。条件反射地,身体因为兴奋而泛红。
月茗的脸蛋红红的,她不敢看妹妹,只好偏过脑袋,让更多的头发拂过妹妹的脸颊。
“好♡…”其声细若蚊蝇。
妹妹的手指顺着姐姐的腰肢向下摸,用来擦汗的毛巾丢到了毛毯上。
她用手指亲自确认了人鱼的小穴是怎么样的,似乎是在姐姐兴奋的时候就会软化小腹下的鳞片,露出软肉的生殖器来。
插进小穴的手指也没有嫌弃里面狗狗的精液,手指正好混着精液和爱液在里面轻轻撩拨着姐姐的心弦。
大拇指搓着阴蒂,感受到姐姐身体在颤抖。月昭起初还对自己那只用于过自慰的技术没那么自信,进入状态之后反而也没觉得哪里不行。
从夹紧的肉穴里把沾满精液和爱液的手指抽出来,月昭坏笑着用舌头舔掉手指上的液体,随后猛地吻上姐姐的唇瓣。
姐妹交融的舌尖融化在一起,一起品尝着品尝着狗狗的精液和姐姐爱液的味道。
月茗瞪大了眼睛,月昭的手扣在月茗手掌上,十指相扣。
她侵略性地压占月茗的空间,直到几近窒息才满足地、用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与月茗对视。
也许是心理上得到了慰藉,那宽大的尾巴变回了两条修长圆润的腿。
月茗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尽管她心里还想要继续和妹妹亲近,但她不敢胡乱出手。
月昭哑然失笑,她把毯子上的衣服扔到姐姐身上,干练地站起身。
“好了,起来了,等会儿要让那些臭男人看到了我可不高兴。”
一听这话儿,月茗麻利地穿上衣服,捋顺头发,收起毛毯,倒有几分小时候小大人姐姐的样子。
“好啦,不用那么紧张,不会有人发现的~”妹妹拽着姐姐的手腕下了楼,等在楼下的有一起打壁球的朋友,月茗也认得其中几个。
“小姐玩得开心吗?”其中一个男人吹着下流的口哨,调戏式地问。
月茗脸一红,恨不得跑回那栋破楼里,却被妹妹抓着手腕动弹不得。
“去你的!我姐只是累了想休息。”她白了那男人一眼,也没继续理他们,拽着姐姐的手腕就去开自己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