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莉娜软绵绵地挂在你身上,既轻飘又虚幻。
像一件没有重量的精美挂饰,只有从她身体里不断传来的、细微的高潮后余韵的战栗,以及那股惊人的热度,在无声地提醒着你她此刻的异常状态。
终于,你们站在了那扇熟悉的家门前。
当你腾出一只手,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时,怀中的她却像是突然惊醒的兔子,猛地挣扎了起来。
“哥哥……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散的沙哑,听起来楚楚可怜,“我……我自己可以……”
你依言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双脚落地的瞬间,她那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明显地软了一下,身体晃了晃,被你眼疾手快地扶住才没有摔倒。
她不敢看你,只是将那张烧得通红的俏脸深深地埋下,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门开的刹那,她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用一种与她此刻虚弱状态完全不符的速度,跌跌撞撞地从你身侧抢了进去,甚至差点因为跑得太急而绊倒在玄关处。
“我……我今天流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我、我先去洗个澡!”
她头也不回地,将一句不成调的、充满了慌乱的解释丢给你,然后便逃也似的,一头冲进了卫生间里。
在你反应过来之前,“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地甩上,紧接着便传来了反锁的声音。
你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板,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跑过时带起的一阵香风。
你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将她此刻的反常,都归结于高烧带来的神志不清与小女孩的爱干净。
你并没有注意到,在她刚才跑过的地方,地毯上留下了一串极其微小的、带着点点湿痕的脚印。
卫生间内。
托莉娜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
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与心脏那剧烈到仿佛要跳出胸膛的狂乱搏动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右脚。
那只鞋,已经被她第一时间踢到了角落里。
丝袜被浸润的有些透明的纯白布料上,整只脚都被微微发黄的、湿糯的污浊痕迹包裹。
她颤抖着,褪下了那双承载了她一天噩梦的白色丝袜,连同那身圣洁得有些讽刺的神官服饰,将它们一同扔进了角落的脏衣篮里,仿佛在丢弃一层被污染了的、不属于自己的皮肤。
她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那具早已疲惫不堪、却又敏感到了极点的娇小身体。
水流冲刷着肌肤,也冲刷着记忆。
但那些可怕的、屈辱的画面,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模糊。
那张油腻的脸,那双充满了欲望的浑浊眼睛,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这些都像梦魇般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然而,每当这些画面浮现时,总有另一个更加温暖的拥抱与之对抗。
是哥哥的怀抱。
是在那场由地狱般的极致快感构成的风暴中心,唯一支撑着她、没有让她彻底沉沦的、那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
她忍不住回味起那个瞬间。
当那股足以将她灵魂都撕裂的究极快感在她体内爆发时,她感受到的,是哥哥那强壮有力的手臂;她闻到的,是哥哥身上那让她无比安心的、熟悉的味道;她听到的,是哥哥那因为担忧而变得急促的心跳声……
那份极致的安全感,与那份极致的、被侵犯的快感,以一种扭曲而矛盾的方式,在她脑海里交织、融合。
仿佛是哥哥,亲手将这份无上的极乐,如同神迹般,赐予了她。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狂滋长的藤蔓,瞬间占领了她的全部思绪。
一股奇异的、病态的幸福感,如同黑暗中悄然绽放的毒花,在她那片已然化作废墟的心田中,缓缓地滋生了出来。
“啊……嗯……”
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泄露出来。
她的身体,顺着布满了水珠的光滑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她,也冲刷着她那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再一次变得湿润起来的禁忌花园。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在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领域,再一次,轻轻地、带着回味的意味,抚摸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想象着。
不是那个肮脏的男人。
是哥哥。
是哥哥的怀抱,哥哥的气息,哥哥的心跳……是哥哥,在让她变得如此舒服……
浴室里水声潺潺,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将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切。
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端着一只刚刚从厨房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白瓷碗。
碗里,是你趁着她洗澡的那段时间,用草药精心为她熬制的、带有安神与驱寒效果的温补药汤。
淡黄色的汤汁在碗里轻轻晃荡,散发出一种淡淡药草清香的、温暖而安心的味道。
这味道,驱散了房间里那份因为空旷而产生的些许凉意,也似乎暂时抚平了你心中那份因她反常状态而生出的隐隐不安。
“咔哒。”
卫生间的门锁轻响一声,浴室里那已经持续了许久的、有些过分漫长的水声,终于停了。
门被推开一条缝,紧接着,一个被浓浓水蒸气包裹着的、小小的身影,有些怯生生地从里面探了出来。
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只用一条纯白色的、干净的大浴巾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堪堪包裹住。
浴巾的上沿紧紧地裹在她的胸口上方,下摆则只到大腿中段,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热水冲刷过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健康的粉红色。
她的长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有几缕不听话地贴在她那张同样因为热气而蒸得红扑扑的、吹弹可破的小脸上。
那双总是水光潋滟的大眼睛,此刻因为水蒸气的氤氲而显得有些迷蒙,像是林间迷路的小鹿,带着一丝无辜与纯然的依赖,望向了你。
当她的目光,落到你手中那碗正散发着袅袅热气的药汤上时,那双迷蒙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璀璨的光芒。
那一瞬间,她那因为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而变得有些麻木、有些破碎的眼神,似乎重新被注入了灵魂。
那些肮脏的、屈辱的、病态的记忆,仿佛都被那碗汤药所散发出的、独属于“家”和“哥哥”的温暖气息所净化、所覆盖。
但是。
“今天的托莉娜还是托莉娜吗?”
她的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这样问自己。
那个纯洁的女孩,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身体被陌生的男人触碰,最私密的地方被侵犯,甚至在哥哥的怀中达到了羞耻的高潮……这样的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托莉娜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无论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被多少人玷污,只要能看到哥哥,只要能喝到哥哥亲手为她熬的汤,她就还能鼓起前进的勇气。
她一步步地向你走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她走到你的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顺从地,在你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一般,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小脑袋,轻轻地靠在了你的肩膀上。
“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刚刚沐浴过的、带着水汽的沙哑,软软糯糯地,像在撒娇。
你将手中的瓷碗向她递了过去。
“趁热喝了,别真的感冒了。”
“嗯。”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那双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只对她而言有些滚烫的碗。
她低下头,吹了吹汤匙里那冒着热气的汤汁,然后小口小口地、无比珍惜地喝了起来。
温暖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驱散了身体里那最后一丝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残留的寒意。
那股暖流,从胃部开始,一点点地扩散至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了她那颗早已为你而跳动的心脏里。
她喝得很慢,仿佛想将这份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温暖,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什么东区,什么娼馆,什么大叔……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在这里。家,也在这里。
只要有哥哥在,无论她在外面经历了怎样可怕的地狱,只要回到这个有你的地方,她就永远是那个可以被你无条件宠溺着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幸福的托莉娜。
看着她喝完最后一口汤,脸上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红润色泽,你心中那块因担忧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将空空的白瓷碗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转过头,那双清澈的眸子就那样安静而满足地凝望着你,仿佛你是她世界的全部。
夜色早已深沉,窗外的灯火取代了白日阳光,在客厅里投下安静而柔和的光晕。
你伸出手,用手背轻轻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那股惊人的热度似乎已经退去了不少,只剩下比正常体温略高一些的温热。
你俯下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充满了最纯粹的、属于兄长的怜爱与安抚。
“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你的声音放得极低、极柔,像怕惊扰到她,“睡一觉就好了。”
你的行动,你的话语,无声地向她传达着一个最清晰的信息——无论发生了什么,哥哥都会在你的身边。
这份全然的、不带一丝一毫怀疑的信任与包容,是治愈她内心创伤的、最有效的良药。
托莉娜的眼眶又一次微微泛红,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屈辱或痛苦,而是源于一种深切的、被珍视的感动。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像是要把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进心里。
她站起身,身上那条宽大的浴巾因为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了一小片圆润光滑的肌肤。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双臂,给了你一个紧紧的、带着依恋的拥抱,然后才转身,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边。
深夜的房间里,一片静谧。
窗帘紧紧地拉着,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亮,让她能沉入这片熟悉的、带着哥哥气息的黑暗之中。
她躺在自己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上,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床头那只有些破旧的熊玩偶,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柔软的触感,给了她一丝小小的、额外的慰藉。
疲惫感,如同深沉的夜色般,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涌来,将她彻底淹没。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荒诞的噩梦。
那个油腻的男人,那只冰冷的跳蛋,那场在哥哥怀中达成的、极致羞耻的高潮……一幕幕的画面,在她即将沉睡的脑海里不断地闪回,撕扯着她那脆弱的神经。
不知道……待会儿会梦到什么呢?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可能会梦到那双肮脏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也可能会梦到那根在她脚心留下屈辱印记的、狰狞的肉棒……
但是……
她将被子又向上拉了拉,将那只熊玩偶抱得更紧,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睛。
但是,梦里一定会有哥哥的。
那个会为她熬制温暖药汤的哥哥,那个会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的哥哥,那个会用坚实的臂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哥哥……
只要有哥哥在,无论多么可怕的噩梦,最终也一定会被驱散的吧。
至少,她是这么希望的。
带着这份小小的、卑微的希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无边的、深沉的梦乡。
当第一缕清晨的阳光你眼皮上投下微弱的光亮时,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因为充足的睡眠而感到一阵舒畅,但昨天那份混乱而揪心的记忆,却如同沉渣般,依旧盘踞在你的脑海深处。
托莉娜似乎真的因为那碗药汤和充足的睡眠而恢复了不少,至少在你身边,没有再传出任何不安的呓语或辗转反侧的声音。
你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床边,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一阵平稳而均匀的、如同小猫般的呼吸声。
看来,她还在熟睡。
这对她而言,是最好的恢复方式。
你简单地洗漱完毕,为了给妹妹准备一份醒来后可以吃的、清淡的早餐,在市场上采购着食材。
那张油腻而熟悉的脸又一次出现在了你的视线里。
“罗伊德小兄弟,早啊……”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显得很是颓丧。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等待着他说明来意。
“唉,别提了!” 他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一拍大腿,满脸晦气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你的面前,“你看,你昨天给我的这个好东西……他妈的,屁用没有!”
你定睛看去,那正是一天前你亲手交给他、那个装着淡粉色药剂的小瓶子。瓶塞完好无损,里面的液体依旧是满满当当,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看到这瓶原封不动的媚药,你那颗因为昨天的撞见而悬了一整晚的心,瞬间落回了原地。
脑海中那些关于“邻居”和“妹妹”之间可能存在的、让你不寒而栗的联想,在这一刻,被这最直接的证据彻底击得粉碎。
原来……昨天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他并没有对托莉娜做什么,她也真的只是因为生病而晕倒了。
你竟然会因为一个巧合,而怀疑到一个虽然猥琐、但似乎并无太大恶意的邻居身上……
一阵混杂着释然与自我嘲笑的复杂情绪,在你心底悄然涌起。
“怎么回事?” 你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许多。
“还能怎么回事!” 大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开始大吐苦水,“东区娼馆里那个新来的小妞,看着挺骚的,性子却烈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老子把这药拿出来,她说什么也死活不肯喝,说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怕是毒药!你说气不气人!”
他唾沫横飞地抱怨着,言语间充满了对那个“不听话”的娼女的愤恨。
“所以呢?”
“所以,老哥我就只能来求你了啊!” 他向前凑了一步,脸上又堆起了那种熟悉的、谄媚的笑容,“小兄弟你在这片儿,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炼药师。只要你肯跟我去一趟,当着那小妞的面,亲口跟她解释一下,这药是你亲手调制的、绝对安全的好东西……她肯定就信了!”
他见你还在犹豫,急忙又补充道:“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的!你不是也要去东区打工吗?就当是顺路,过去帮老哥我说一句话就行!就一句话!”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比昨天那个还要厚上几分的信封,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你的手里。
“这是酬劳!你看,绝对够意思吧?”
你捏了捏那个信封的厚度,心中快速地盘算着。
只是去当面解释一句,前后可能花不了十分钟,就能拿到这样一笔不菲的酬劳。
这笔钱,能让这个家的经济压力,又减轻不少。
这看起来,是一笔无论如何都不会亏本的买卖。
最终,在金钱与“举手之劳”的双重诱惑下,你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太谢谢你了罗伊德小兄弟!” 得到你肯定的答复,大叔顿时喜笑颜开,那张油腻的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
“那我晚上就在娼馆里等你!不打扰你了,你先忙!先忙!”
说完,他便如释重负地,哼着小调转身离开了。
你回到家关上门,房间里很安静,她还在熟睡,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发顶。
那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让你那颗因为金钱而变得有些浮躁的心,重新安定了下来。
无论如何,守护好她,守护好这个家,才是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托莉娜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窗外的太阳悬挂至天空最高点。当她睁开眼时,空气中正弥漫着你为她准备的、简单的午餐的香气。
她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至少脸上那股不正常的潮红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因为长时间睡眠而显得有些慵慵懒懒的、可爱的红晕。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赤着脚走到了你的面前,像一只刚刚睡醒的、正在寻找主人安慰的小猫。
“哥哥……中午好……”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的鼻音。
你将一盘热气腾腾的蛋包饭放在了她的面前,又帮她倒了一杯温水。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那副乖巧可爱的模样,让你心中最后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我吃完饭……等一下也要去教会了。” 她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周末的教会活动会特别忙,人手不够,所以……今天晚上肯定回不来了。”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无比真诚地看着你,里面充满了对工作的“责任感”,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让你不要担心的恳求。
“哥哥一个人在家也要好好吃饭,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的话语是那样的贴心,那样的懂事。
你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她那头柔软的、还带着一丝睡乱了的痕迹的长发。
这份为了家而共同努力的感觉,让你们之间的联系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密。
你将大叔早上送来的厚厚的信封推到了桌子中央,那是你们兄妹俩共同奋斗的成果。
她看到那笔不菲的“酬劳”,眼睛里也闪烁起了开心的光芒,仿佛所有的辛苦与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报。
吃完午饭后,她便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武装”了起来。
当她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又变回了那个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的神官大人。
只是这一次,她的脚步不再有任何迟疑,脸上也挂着充满了“使命感”的、温和而坚定的微笑。
她站在玄关处,认真地穿好那双黑色玛丽珍鞋,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自己身上那套纯白的连裤丝袜,确保没有任何一丝褶皱。
“那我出门了,哥哥。” 她回过头,对你露出了一个灿烂得如同阳光般的笑容。
你走到她的面前,为她整理了一下那顶总是戴得有些歪的白色神官帽,然后点了点头。
看着那扇在你面前缓缓关上的大门,你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
既为她的懂事和努力感到欣慰,又隐隐有些心疼。
夜幕,很快就会降临,而你们,都将为了这个家,奔赴各自的战场。
前往东区的打工地点时,你需要穿过一片被官方地图所遗忘的区域——贫民窟。
这里的道路泥泞不堪,衣衫褴褛的孩子们像野草一样在垃圾堆旁追逐嬉戏,麻木的大人们则用空洞的眼神,注视着每一个从他们那摇摇欲坠的家门口经过的陌生人。
就在这样一个与“美好”二字绝缘的地方,一个纤细而圣洁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你的视线。
在不远处一个稍微开阔些的街角,托莉娜正站在那里。
她身上那套一尘不染的神官服饰,在这片灰暗的、了无生气的背景板上,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又是那样的……耀眼。
她脸上带着温和而悲悯的微笑,正耐心地将一些用牛皮纸袋装着的、似乎是面包和药品的东西,分发给那些围在她身边、仰着脏兮兮小脸的孩子们。
金色的双马尾在阴沉的天色下,依旧反射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宛如降临于此地的、微缩版的天使。
你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躲在了一根水泥电线杆的阴影后面。一股混杂着骄傲、心疼与无尽爱怜的复杂情绪,瞬间填满了你的胸膛。
原来,这就是她的“教会工作”。
在这片连神明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被遗忘的角落里,用她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散发着属于她的光和热。
你心中的那份信任,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
同时也燃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决心——你必须赚更多更多的钱,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让她再也不用踏足这样危险而肮脏的地方。
你没有上前打扰她。
你只是在阴影里静静地看了许久,直到她分发完最后一份物资,向那些孩子们温柔地挥手告别,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你所不知道的方向走去。
你才悄然离开,将这幅如同圣经插画般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底。
夜幕降临,东区褪去了白日里那份破败的伪装,换上了另一副更加危险、也更加充满诱惑的面孔。
闪烁的霓虹灯将狭窄的街道染成了光怪陆离的颜色,震耳欲聋的音乐从一个个门缝紧闭的酒馆和赌场里渗透出来,与街上行人的喧嚣声、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属于罪恶都市的交响乐。
你按照约定,来到了大叔指定的地点。
那是一家隐藏在红灯区深处的的娼馆。
艳俗的粉色灯牌下,站着几个衣着暴露、招揽客人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到发腻的廉价香水味。
你说明来意后,前台那个化着浓妆、身材丰腴的女人并没有太多惊讶。
她只是用一种公事公办的、略带一丝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你一番,然后便扭动着腰肢,领着你走向了那条通往内部的、铺着暗红色天鹅绒地毯的走廊。
走廊很长,也很安静,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
两旁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充满了性暗示的、庸俗的油画。
一扇扇一模一样的、紧闭的包间房门,如同沉默的巨兽之口,不知道吞噬了多少人的金钱与欲望。
终于,领路的女人在一扇标着“VIP-03”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先生就在里面等您。” 她对你露出一个职业性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微笑,然后便转身,摇曳着身姿,消失在了走廊的昏暗灯光尽头。
你独自一人,站在了这扇紧闭的门前。
你甚至能隐约听到,从门缝里,似乎传来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是少女在压抑着什么的、细碎的呜咽声。
你只当是这家娼馆的隔音效果不好,并没有多想。你抬起手,指关节触碰到那扇描着庸俗金色花纹的门板。
“请进。”
你转动门把手,推门而入,然而,在开门的一瞬,那少女压抑的呜咽声反而完全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你的错觉。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寂静。
和你想象中那种灯红酒绿、充斥着劣质香水味的场景不同,眼前的这个包间,布置得异常“雅致”。
柔和的暖黄色壁灯将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中,空气里甚至还点着一股淡淡的、散发着好闻的奇异香味的熏香。
房间的中央,一道近乎透明的粉色纱帘,如同一道缥缈的结界,将整个空间一分为二,阻挡了你进一步窥探的视线。
透过那层朦胧的纱帘,你隐约可以看到帘子后面的空间里,一个肥硕的身影正瘫坐在一张巨大的欧式沙发上,那轮廓,正是大叔。
而在他的身前,一个异常娇小的身影,正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跪在他的胯下。
“哎呀!罗伊德小兄弟,你可算来了!”
帘子后面,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十足的热情。他似乎想要站起来,但肥胖的身体在沙发上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放弃了。
“快进来,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你并没有依言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注视着那道分隔了两个世界的粉色纱帘。
你看到那个跪着的身影,似乎因为听到你的到来而猛地一僵,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身上穿着一套你从未见过的、款式极为大胆暴露的服装。
轻薄的黑色蕾丝布料只能勉强遮住胸前与腿心那最关键的部位,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脸上,似乎还戴着一方同样材质的黑色蕾丝面纱,让你无法看清她的全貌。
但是,那双腿,那双被纯白无瑕的连裤丝袜完美包裹着的、此刻正紧紧并拢跪在地毯上的修长美腿……那熟悉的线条与比例,让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在你心底悄然滋生。
跪在地上的女孩显然不愿意配合他接下来的动作,她低着头,身体不断地向后瑟缩着,充满了无声的抗拒。
山田大叔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不情愿,他那油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低下头,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音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你清晰地看到,纱帘后那个跪着的身影,那剧烈的颤抖戛然而止。
她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灵魂,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
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托莉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山田大叔那残忍的话语,如同恶毒的诅咒般,在她耳边反复回荡。
哥哥就在外面……
如果被哥哥看到……如果被哥哥知道……
不……
她不敢再想下去。
那份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屈辱与恶心。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张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看不清表情的小脸上,只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已经被无边的恐惧与绝望所淹没。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颤抖着,俯下了那颗高傲的、圣洁的头颅。
她张开了那双只为哥哥展露过温柔的、樱花般的唇瓣,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帘,在那模糊不清的光影中,缓缓地、将山田大叔那根早已挺立的、丑陋的肉棒,含了进去。
那一瞬间,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从那道粉色纱帘后,隐隐约约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咕啾”声,和少女被肉棒堵住了嘴后,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沉闷的……呜咽。
你站在包间坚实的地板上,身体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滞。
全世界仿佛只剩下那道粉色纱帘后若隐若现的动静,那断续而令人心烦意乱的“咕啾”声,以及少女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
然而,下一秒,你下午在贫民窟的阴影里,看到的那幅画面,却如同最强的镇定剂,强行抚平了你心中那即将决堤的惊涛骇浪。
你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的妹妹。
托莉娜是那个即使身处泥潭也要绽放光芒的天使,她绝不可能,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眼前这个穿着暴露、动作下流的女孩,或许只是一个与她有着同样完美双腿的风尘女子。
命运有时就是如此不公,你心中不禁感叹。
同样拥有着上帝恩赐般的美丽双腿,你的妹妹正用它奔走在救赎之路上,而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却只能用它来跪地承欢,换取微薄的生存。
你为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怀疑,感到了一丝可笑的愧疚。
帘子后面的山田大叔,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要立刻出来的意思。
他那粗重的、夹杂着极度兴奋的喘息声,清晰地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纱帘,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罗伊德小兄弟……真不好意思……嘿嘿……” 他百忙之中,抽空含糊不清地对你说了一句,“叔叔我……现在正忙着呢……你、你先在房间里……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等我……等我把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先调教好了……再出来找你!”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被欲望所支配的、毫不掩饰的沙哑。
紧接着,纱帘后面便传来了更加剧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以及那个娇小身影因为承受不住而发出的、愈发凄厉的呜咽。
他似乎忘记了让你进来“解释药效”的初衷,又或许,这本身就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让你这个“药剂师”,亲眼见证他用自己的方式,“调教”一个不听话的娼女,以此来获得某种病态的炫耀与满足。
他肥硕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耸动着,那只跪在他身前的、娇小的身影,则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她那头美丽的金发,此刻也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变得凌乱不堪,有几缕金色的发丝,甚至黏在了她那张被泪水与口水浸湿的、看不真切的脸颊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屈辱,但那双小手,却依旧死死地抓着山田大叔的大腿,仿佛那是她不被这片欲望的海洋所吞噬的、唯一的浮木。
你平静地收回了目光,在纱帘这边的区域里,一张与后面那张大沙发相对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柔软的触感从身下传来,但你的身体却因为这诡异的气氛而有些僵硬。
你与那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仅有一帘之隔。
那令人作呕的、黏腻的水声,那男人粗重的喘息,还有那少女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这一切的声音,都毫无保留地、清晰无比地钻进你的耳朵里。
起初,你还能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那些声音上移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充满了荷尔蒙与情欲味道的、封闭的暧昧空间里,你的身体,渐渐地,背叛了你的意志。
你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开始苏醒、充血、发热。
只为托莉娜昂扬过的地方,此刻却因为另一个女孩的受难,而可耻地……硬了起来。
身体因为这压抑而诡异的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你下半身那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让你在感到一丝可耻的同时,又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好奇与窥探欲的冲动。
那道粉色的纱帘,像一层最暧昧的滤镜,将帘后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变得朦胧而不真实。
山田大叔似乎对你此刻昂扬的状态极为满意,他那油腻的脸上,绽放出了一种堪称残忍的、炫耀般的笑容。
他停止了对身下女孩那粗暴的侵犯,转而伸出肥厚的大手,一把将那具早已被折磨得瘫软如泥的娇小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一种极其眼熟的、充满了既视感的“树袋熊”式抱姿,将女孩紧紧地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
女孩的双腿被迫地、以一种极具屈辱性的姿态大大张开,盘在他那肥硕的腰上。
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向前倾倒,那张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看不清表情的小脸,甚至都无法直立,只能歪向一旁,那头凌乱的金色双马尾,有几缕甚至扫到了山田大叔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庞上。
然后,他抱着她,从那张巨大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地、一步步地,向着你所在的方向,向着那道分隔了两个世界的粉色纱帘,走了过来。
他面朝着你,让怀中女孩那光洁纤薄的美背,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你的眼前。
这个角度,这个姿态,与昨天你在检查站,抱着高烧的托莉娜时的场景,几乎完全重合!
他最终停在了距离纱帘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这个距离,近到足以让你将帘后那副淫靡不堪的景象,看得更加真切。
女孩那身早已形同虚设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而变得更加凌乱,堪堪挂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而她腿心那片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只隔着一层近乎透明的、同样是黑色蕾丝材质的T字内裤。
山田大叔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涨大到极限的、丑陋的肉棒,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以一种更加具有侮辱性的方式,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禁忌花园门口,一下又一下地、带着炫耀的意味,来回地顶弄、摩擦着。
每一次顶弄,你都能清晰地看到,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被他那根巨大的肉棒顶得深深地向内凹陷,几乎要将那层脆弱的布料彻底捅穿!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则会在每一次的摩擦中,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快感的呻吟,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那双被纯白无瑕的丝袜完美包裹着的修长美腿,此刻正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持续不断的快感而无力地、神经质般地在空中轻轻晃荡着。
那熟悉的、完美的线条,再一次,狠狠地冲击着你的视网膜。
这幅活色生香的、充满了背德与刺激感的画面,透过那层朦胧的粉色纱帘,毫无保留地、尽数映入了你的眼帘。
它像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将你体内那股刚刚才苏醒的欲望,彻底点燃!
你已经完全忘记了要去思考,眼前这个女孩的双腿,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妹妹如此相像。
你的大脑,你的理智,此刻已经被这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冲动,彻底淹没。
山田大叔那根巨大丑陋的肉棒,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布料,在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门口,一遍又一遍地、带着炫耀的意味,来回地顶弄、摩擦着。
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那层脆弱的蕾丝布料早已被两人交界处不断涌出的淫靡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与山田大叔那狰狞的肉棒前端。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一块最粗糙的砂纸,打磨着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花瓣。
终于,在这持续不断的、羞耻的外部刺激下,她那早已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迎来了一次高潮。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的潮水,毫无征兆地,从她腿心深处那片被反复蹂躏的花园中喷薄而出!
大量的爱液瞬间冲破了那层脆弱的蕾丝布料的阻碍,甚至有些许晶亮的液体,顺着山田大叔那根还在不断摩擦的肉棒根部,飞溅到了空气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女孩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体在你那仅有一帘之隔的注视下,剧烈地、如同触电般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如此彻底。
而这个角度,也让你那双早已被欲望的火焰所占据的眼睛,捕捉到了一个之前从未注意到的、充满了极致色情意味的细节。
随着那阵灭顶的高潮所带来的、全身性的剧烈痉挛,女孩那片隐藏在臀瓣之间、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展露出来的、粉嫩小巧的后穴,正不受控制地、随着肌肉的本能收缩,轻微地、一下又一下地,一张,一合。
那动作是如此的细微,却又是如此的清晰。
那片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象征着少女最后纯洁的稚嫩穴口,在此刻这极致的情欲催化下,仿佛也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无意识地翕动着、呼吸着。
每一次细微的张开,都会露出一丝内部那更加娇嫩、更加艳丽的粉红色泽,然后又迅速地、因为羞涩而紧紧地闭合起来。
这个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你的视网膜上。
它比任何直白的性交场面都更加具有冲击力,更加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最阴暗的破坏欲与征服欲。
你感觉到自己下半身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此刻更是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裤子都撑破的尺寸。
一股滚烫的、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顶端溢出,浸湿了你的内裤。
你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眼神也因为这无法抑制的兴奋而微微泛红。
在女孩享受着高潮余韵那短暂的的间隙里,山田大叔那油腻的脸上,露出了更加不耐烦的神情。
他似乎已经对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前戏”彻底失去了兴趣,只想尽快进入“正题”。
他肥硕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耸动起来,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涨大到极限的、丑陋的肉棒,开始以一种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姿态,试图强行顶开那层早已被体液完全浸透的、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布料。
然而,那片小小的、脆弱的蕾丝,此刻却因为被两人交界处那黏腻不堪的液体完全打湿,而死死地、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地贴合在了女孩那片娇嫩的私密之处。
山田大叔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端,在那片湿滑的布料上来回地滑动、顶弄,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将那层碍事的布料彻底拨开。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恼火。
“呜嗯……啊……” 女孩在你那仅有一帘之隔的注视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吟。
她那双被纯白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持续不断的快感而无力地、神经质般地在空中轻轻晃荡着。
最终,山田大叔似乎彻底耗尽了自己那本就不多的耐心。
他放弃了用手指去撕扯,而是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稍稍后撤,然后对准了那片被蕾丝布料紧紧包裹着的、最柔软、最湿滑的区域,借着一股蛮力,猛地、狠狠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细微的、仿佛是某种坚韧的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与一声更加沉闷的、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几乎在同一时间,在房间里清晰地响了起来!
那层脆弱的黑色蕾丝布料,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这股粗暴的、不留丝毫情面的入侵。
被他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端,硬生生地、捅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破洞!
也正因为这次意外,那个原本只是想用蛮力顶开布料的、丑陋的龟头,便“恰好”地、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道早已因为反复高潮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而紧致的肉缝之中。
“呀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悲鸣,从那具娇小的、此刻正在你眼前剧烈颤抖着的身体喉咙最深处,轰然爆发!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那道连哥哥都没有品尝过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蜜缝,此刻,却以这样一种最具侮辱性、也最具冲击力的方式,被另一个男人的、最丑陋的部位,强行地、闯了进来。
虽然只是一个龟头。
她很清楚,今晚,她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但是,当着哥哥的面……当着那个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她最敬爱、最崇拜的哥哥的面,被这个肮脏的男人彻底占有……
她的身体里,爆发出了一股求生本能般的巨大力量。
她拼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撑起身体,想要将那个已经闯入自己领地的异物强行排出体外。
山田大叔似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反抗弄得有些恼火。
他“啧”了一声,伸出那只肥厚的大手,在那挣扎着的纤薄的后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音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你清晰地看到,纱帘后那个还在拼命挣扎的娇小身影,停止了挣扎。
“你答应把它吃了,叔叔我就答应你,现在……就不当着你哥哥的面,把你这只小骚蹄子给彻底干穿。” 山田大叔的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胜利者的得意。
这个条件,是如此的残忍,又是如此的……诱人。
只要吃了那瓶药,她就可以暂时地、从这场噩梦中解脱出来。
至少,她可以不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亲眼看着、亲耳听着,自己是如何在哥哥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玷污的。
至少,她可以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点……作为“托莉娜”的、可悲的尊严。
然后,以一种近乎微不可察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
山田大叔似乎对女孩那副认命的模样极为满意,他那油腻的脸上,绽放出了一种胜利者般得意的笑容。
他抱着怀中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娇小身体,缓缓地抬起头,隔着那道薄薄的粉色纱帘,将目光投向了正安静地坐在房间另一侧的你。
“罗伊德小兄弟!”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充满了炫耀的意味,“搞定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总算是答应吃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在那具娇小身体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像是正在炫耀一件属于他自己的、珍贵的战利品。
“不过……嘿嘿,你看叔叔我这样抱着她,实在是腾不出手来。能不能麻烦你,就拿旁边那张桌子上的药瓶,亲自喂给她?”
你站起身,走到了那张摆放着药瓶的茶几前,伸手拿起了那个你无比熟悉的、装着淡粉色液体的小瓶子,一股奇异的、混合着背德与兴奋的冲动,瞬间攫住了你的心脏。
亲手……将自己调制的媚药,喂给一个与自己妹妹如此相似的、陌生的风尘女子……这个念头,像一颗带着电流的种子,在你那早已被欲望所占据的大脑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你走到了那道分隔了两个世界的粉色纱帘前。你没有进去,只是伸出手,将那只握着药瓶的手,从纱帘间那道小小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你的手,出现在了托莉娜那双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的、充满了期待的视线里。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干净而修长的手。
是那双,曾经在她发烧时,温柔地抚摸过她额头的手;是那双,曾经在她笨手笨脚摔倒时,将她稳稳扶起的手;也是那双,曾经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为她熬制了那碗温暖药汤的手……
是你,是哥哥的手。
是哥哥……要亲手……喂自己吃药吗?
是哥哥……
哥哥做的药……
如果喝下那瓶药,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体里,终于有了一丝丝属于哥哥的东西?
是不是就能在这场无边的折磨中,找到一丝一毫的、可以欺骗自己的慰藉?
她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与抗拒。
她看着那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修长的、属于哥哥的手指,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微微仰起了那张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看不清表情的小脸,张开了那双只为哥哥展露过温柔的、樱花般的唇瓣。
她的眼神,穿透了那层薄薄的黑色网纱,穿透了无边的绝望与屈辱,直直地、充满了爱恋与顺从地,望向了正站在纱帘之外的、你那模糊不清的身影。
然后,在你那根同样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的引导下,乖乖地,将那瓶承载了她所有痛苦、所有屈辱,也承载了她所有病态爱恋的、充满了甜腻香气的淡粉色液体,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入了腹中。
你亲手递过去的那瓶淡粉色液体,药效见效得远比你想象中要快。
在你将手从帘缝中抽回后不久,帘后那具娇小的、还在轻微颤抖的身体,猛然间,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剧烈的呻吟!
“呜……啊……哈啊……”
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灼热感的甜腻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唇瓣间泄露出来。
山田大叔似乎也感受到了怀中猎物的惊人变化,他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粗重喘息。
“嘿嘿……看到了吧?罗伊德小兄弟,你这药……劲儿可真足啊!” 他炫耀般地说道,同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黏腻的淫靡之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具娇小的身体深处奔流而出,顺着自己那根只插入了一个龟头的、丑陋的肉棒,缓缓地流淌下来,将两人交合之处变得更加泥泞、更加湿滑。
女孩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娇嫩花朵,无力地瘫软在山田大叔那肥硕的身躯上。
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任由那股从身体最深处燃起的、足以将她理智彻底烧毁的火焰,将自己完全吞噬。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仿佛坠入了一个充满了粉色气泡的欲望漩涡。
但就在她即将被这片漩涡彻底吞噬、意识即将完全沉沦的前一秒,她那双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涣散空洞的眸子,却凭借着最后一丝、近乎本能般的执念,穿透了那层薄薄的粉色纱帘,再一次,落在了正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你那模糊不清的身影上。
那是哥哥……
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光。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那已被情欲的潮水所淹没的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无比地、足以穿透所有喧嚣的字眼。
“…..那你,不许看…..”
这不是对那个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说的。
这是对你说的。
这是一个少女,所能做出的,最后、也是最无力的抵抗。
那声音,不再有丝毫的抗拒或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认命的、纯粹的羞涩。
那是一种,即将要在自己最敬爱的神明面前,展现出自己最肮脏、最不堪一面的、堕落圣女般的……羞耻与祈求。
这句话,像一道无声的命令,也像一个充满了诱惑的邀请。
它比任何直白的呻吟或下流的言语都更加具有冲击力,更加能挑动一个男人内心深处那最阴暗的、混杂着施虐欲与保护欲的复杂情愫。
你感觉到自己下半身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此刻更是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即将要爆炸的尺寸。
但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她那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请求”。
你沉默着,转过身,背对着那道充满淫靡色彩的粉色纱帘,迈开脚步,向着包间的门口走去。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行动,给了她最后的的温柔。
你站在包间门口那条铺着暗红色天鹅绒地毯的走廊上,背对着那扇门。
空气中还残留着从门内飘散出的、那股混合了安神熏香与浓烈情欲的味道。
你的身体因为那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而显得有些僵硬,下半身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的肉棒,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安分地跳动着,时刻提醒着你刚才所目睹、所听闻的那一切。
就在你转身准备合上那扇厚重门板的瞬间,你的眼角余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门缝里那最后一点即将被隔绝的世界,投去了匆匆一瞥。
你看到,山田大叔那肥硕的身躯,已经抱着那个娇小的、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的女孩,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房间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张铺着艳俗红色床单的、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形大床。
他将她,如同丢弃一个玩偶般,粗暴地丢在了那张柔软的床上。
女孩娇小的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然后便像一滩融化的奶油般,彻底瘫软在了那里。
紧接着,那座肉山便毫不犹豫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覆了上去。
那具庞大而肥硕的身躯,几乎是在瞬间,便将那具娇小的、穿着暴露蕾丝服装的美好身体,完完全全地、吞没了。
从你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在那座不断起伏的、充满了油腻感的肉山之下,偶尔会露出一截穿着纯白无瑕的丝袜、正在神经质般不住抽搐的小腿。
“砰。”
你终于还是将那扇沉重的门彻底关上了。
随着门锁“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那道分隔了两个世界的物理屏障,终于彻底闭合。
然而,就在关上门的那一瞬,从门板的另一侧,清晰无比地,传来了一声再也无法被压抑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破碎的少女呻吟。
“啊……咿咿……!”
紧接着,便是更加剧烈的、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清脆而又淫靡的“啪、啪、啪”声,以及山田大叔那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这声音,像一把无形的锥子,穿透了厚厚的门板,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凿击着你的耳膜,也凿击着你那颗刚刚才强行恢复了平静的心脏。
你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你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不该属于你的声音和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但它们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你黑暗的视野里,变得愈发清晰,愈发……诱人。
你无法抑制地想象着,在那扇门的后面,在那具肉山的下面,那个与托莉娜如此相似的女孩,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她那身本就形同虚设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或许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那张被黑色蕾丝面纱遮掩住的、看不清表情的小脸上,此刻又会是怎样一副沉溺于欲望、无助而又迷人的模样?
她那片只被一根龟头浅尝辄止过的禁忌花园,此刻又是否正被那根丑陋的肉棒,毫无保留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这个念头,像一颗淬了毒的种子,在你那早已被欲望所占据的大脑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你的理智,正在被这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冲动,一点点地、残忍地瓦解。
你甚至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再次推开那扇门,去亲眼见证、去亲身参与这场盛宴的……病态的冲动。
时间,在这条铺着暗红色天鹅绒地毯的、安静得有些诡异的走廊上,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每一秒,对你而言,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但你终究,还是强行压下了那股即将决堤的冲动。不是因为道德,也不是因为理智,而是因为……托莉娜。
那个属于你的,真正的托莉娜。
你的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了那个娇小而圣洁的身影。
你看到了那个会在每天清晨,睡眼惺忪地为你准备早餐的托莉娜;看到了那个会在你因为制药失败而感到沮丧时,笨拙地为你端上一杯热牛奶的托莉娜;看到了那个会在深夜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仔仔细细地为你清洗那些沾满了药渍的实验服的托莉娜……
你也看到了那个在贫民窟的街角,脸上带着悲悯而坚定的微笑,将面包和药品分发给那些麻木孩童的托莉娜。
她就像一朵开在污泥之中的、最纯洁的雪莲,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光和热,努力地照亮着周围的黑暗。
她是你唯一的家人,是你在这片冰冷残酷的世界上,唯一需要守护的珍宝。
而门内那个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的、可怜的女孩……她或许有着和托莉娜同样完美的身体,但她不是托莉娜。
她只是一个与你无关的、被命运无情玩弄的陌生人。
你最后看了一眼那扇依旧在微微震动着、不时有淫靡声响从中传出的门板,向着走廊的尽头,向着那片充满了刺眼霓虹灯与喧嚣人声的、属于东区的夜色,缓缓走去。
深夜,山田大叔也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蹂躏。
他心满意足地从那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娇小的身体上翻了下来,随手将皱巴巴的钞票丢在了那张被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昂贵的丝绸床单上,然后便穿好衣服,哼着小调,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许久。那具一直像破烂布偶般瘫在床上的、娇小的身体,才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动静。
托莉娜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冲刷得红肿不堪的、漂亮的大眼睛。
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但在这片空洞的深处,却悄然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甚至可以说是坚韧的火苗。
那瓶你亲手调制的媚药,药效是如此的霸道,将她体内所有感官的闸门都强行打开。
此刻,高潮的余韵还如同温暖细密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并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无法抗拒的欢愉。
她赤裸着身体,从那张沾满了自己和另一个男人肮脏液体的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
那身本就形同虚设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只能勉强挂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像一尊沾染了尘埃、却依旧拒绝碎裂的白玉雕像,一动也不动。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被纯白无瑕的丝袜完美包裹着的、此刻却沾染了不明污渍的修长美腿,看着自己那片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过的、此刻还残留着欢愉余韵的幼穴……
她知道自己已经脏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的内心异常平静。
这份肮脏,是她为了守护那个有哥哥在的、温暖的家而付出的代价。
每一次的屈辱,每一次的承欢,换来的都是能让哥哥过得更好一点的金钱。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用她的身体和尊严,换取你们未来的交易。
只要哥哥还能像以前那样,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为她熬制温暖的药汤……那么,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她,托莉娜,看似软糯,但她的内心,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坚强。
“今天的托莉娜还是托莉娜吗?”
答案是肯定的,至少在她心中,对哥哥的爱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