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针对战士小姐的分析与吐槽,能够让我在顾及到部分现实的同时又暂时脱离对自身处境的关注毕竟现场的三位女性中只有我负责帮法师的魔宠破处。
这情况确实很复杂,我还真怕以后有人向我问起。
之所以会得到这份工作的主因,也是让我光回想就面红耳赤。
为确保日后频繁接客不会出现太多问题,我的第一次是献给在乡间举办烈酒派对的半兽人,还不是被强奸。
这很荒谬,我知道。
我不会跟人类朋友提起,更不想让父母知道。
会做出如此极端的选择,既是为了赚快钱,也是想早点让自己的身心都更接近一线娼妓。
虽然场面有些混乱,事后一定有人以为我是被轮奸。
但事实上,我是自愿的,还要这些孩子别客气。
乡巴佬传八卦的速度和准确性通常都不怎样,然而我有预感,跟半兽人做过的人类很少,只要有多一点的半兽人在外头炫耀,还特地举起我的画像之类的,那我就算身价没降低,也会多出一堆不好听的“卖点”。
当时,一堆年轻过头的半兽人连勃起都不是那么容易,却在餐点送达前就推倒了我。
他们的身上没有酒臭味,这值得嘉奖,但最胆小的那一群坚持要我蒙着眼睛做,也太纤细,远不如人类那样大胆。
“我们都是处男啦!”其中一个坦承,手脚还有些冰冷。他若不是脸色发青,又微微内八,看起来会更有魔王军的感觉。
我在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注意到,大魔王失势之后,一些个性还算温和的魔物是能够与人类居住在一起,却也因为曾经是魔王军团的一员,所以面对已经大获全胜的人类是比较胆小。
似乎──在我没瞧见的地方,他们会缩在一起发抖。
即便都已经进展到赤身裸体面对面的阶段,他们还是连偷闻我的头发都不敢。
比人类要守规矩,我好不习惯,还有点怕自己会真的喜欢上他们。
原来,这堆年轻的半半兽人今天说好了要一起破处,却因为过于紧张而不得不集体行动。难怪看起来都挺扭捏的,有好几位表情还非常僵硬。
之中最能言善道的甚至在一张纸条上建议我套上纸袋之类的,别跟他们面对面。半兽人竟然有可能如此纤细,我根本没料到,长见识了。
在这之前,我还只听过城中老一辈的描述,以为他们不过是一群又笨又粗鲁的野蛮生物。
没办法,女半兽人毕竟不多,好像在魔王军成立前就已经濒临绝种。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可能永远也弄不清楚。
总之,这堆年轻人的第一次多半都是由人类女性来采收,日后也极有可能是与人类女性孕育下一代。
一句大家总是不爱听但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人类的核心特质是淫乱。
当然,在人类中不少哲学家和艺术家总强调我们是毅力与和谐的代表,但在其他种族眼中嘛……
有天要是被魔物之类的大力吐槽,那感觉一定很复杂。
然而也正是为了回避各类压力,让我在面对半兽人时,特别期望他们会说些难听的话。
也许──一边骂我是“婊子”、“天生的妓女”,一边使劲拍我的屁股,无奈,看现场的情况,这几个刚成年的别说编织下流台词了,连轻咬我的耳朵等处都不见得有胆。
实在没有坏孩子的感觉,我猜,他们一定是被老一辈逼着来嫖的!
忘记是谁说的,有段时间,魔物都是靠高阶魔法来复制个体。
于是在魔王消失后,他们开始渴求母爱,也想从人类那边复制家庭观念。
所以当他们追求人类女性时,极有可能不是为了繁殖,而是想获得大量关爱。
好复杂,反正各式各样的想法混在一起,干脆就先选比较简单的来完成不就行了?
眼见眼前的这几位连勃起都有点困难,我干脆先替他们口交。
第一位立刻腿软,却又不敢碰我的脑袋,还一脸羞耻的想把自己的脸用衣领藏住。
人类的小孩可能都不会像他这样温柔。
本以为这些习惯露宿的魔物应该都有股怪味,结果实际上几位半兽人的私处尝起来都还挺干净的,甚至有股茅草香,让本来只是想要速战速决的我又多拿出一点诚意,先让他们都在我的嘴里射一发,接着再进展到下一步。
当初可不是这样约定的,我一边想,一边努力吞下嘴里的精液。
他们只买了最便宜的服务,照理来说只能被我用手套弄出来。
但我不是那么看中契约的人,比起多赚几块钱,我更想让眼前的雄性满意。
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们全套服务,还是以射在体内为结局。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这算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却可能吓到相对保守的半兽人。
所以我不明讲,只用眼神和肢体暗示等等会有更多甜头,让几个光是有机会在人类女性口中射了一发就已经满足到快要晕过去的半兽人又再次清醒。
他们的阴茎也迅速充血,但毕竟缺乏经验,所以有时硬得太快还会让他们痛到用双手摀住。
实在没法一口吞下所有精液的我,在仔细嚼了几下后,有稍微吐出一点在手上;果然也是白色的,却很容易结块,好像无论有没有接触到空气,都会在射出的头几秒就迅速凝固。
让雌性更容易受孕的设计吗?
不愧是天生就有猪鼻子的种族,连这点小地方都和猪有点像。
“也幸好你们的阴茎形状和人类不会差太多,这样等等的重头戏想必不会出现太多阻碍。”
说完,我把袍子脱下,露出乳房,还稍微分开双腿。
为避免半兽人中有谁不专心,没搞懂我的意思,两手黏糊糊的我,开始慢慢抚摸自己的乳头,还把口中剩余的最后一点精液混合大量唾液,淋向自己已经溢满淫水的阴户。
用如此下流的方式去表示自己有多期待被蹂躏,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处女会像我这样。
无疑的,至少在心态上,我很适合当妓女。至于成为半兽人眼中的第一名妓,虽不过是临时决定的短期目标,却也很像是命运的安排。
打从我踏进妓院前,路边的商人就多次提到,人类能和各式各样的种族做爱,甚至能接受以非智慧生物为对象,所以市场上的行情很好。
他是没有明讲,但很显然的,和其他的智慧生物相比,我们比较不那么在乎底线,又总是能适应许多异常情况,所以无论多变态的玩法都能接受。
“还可能不需要训练,”他强调,还指了指墙上的春宫画,上头的女性都是人类,“立即上工,这是最棒的。我以前有试着仲介过亚龙人,他们做爱前还要唱歌,导致很多特别猴急的男人都对她们兴致缺缺。”
可惜的是,愿意出卖肉体的人类也不少,导致我不能随意抬高价钱。
这在业界已经成为常识了。
同样不意外的是,选择中途当一阵子娼妓的冒险者尤其多。
“这些人啊,总是花钱如流水,又不见得有战斗方面的才能……”他说,脸上的笑容越积越多。
这家伙,不仅仅是在讲我,也是在讽刺正替他口交的那个女人。
是个武僧打扮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换完乳牙,肌肉更称不上发达,应该是跟家里闹脾气就下山,如今缺钱就选择成为富商的玩物。
见我老盯着他的两腿间,他拍了下后脑勺,说:“抱歉,这是我的坏习惯,其实我不擅长与人交谈,非得要抓个女人在一旁服侍,才敢面对其他女人。”
这个女孩的年纪很小,可能还不到我的一半。我猜他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大致上,我所身处的游戏世界是以中世纪为背景,但也不可能有人视这种连月经都还没来过的女还未结婚对象。
但──终究是给他变成女人了。
我不知道其他转生过来的人会怎么看,但由于社会风气如此,什么道德、人权甚至劳动基本原则等都变得过于模糊,让刚转生过来没多久的我也觉得两腿开开比较划算,甚至不该因此有任何罪恶感。
也幸好,一下就接触到如此多不堪入目的,让我在实际面对客人时都没那么紧绷。
选择以魔物为第一次的对象,既是为了挑战自己的极限,也是为了证明自己能像最理想的妓女那样:来者不拒。
魔物总坚持集体行动,还很容易受惊,又常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感到兴奋,这类摆明是魔王设计出的内在特质往往很让人头疼,有时还挺难收拾的。
然而──奇怪的是,我在见到他们各个实际上都很孬,又表现得很不敢冒犯人类,还真有种失望的感觉。
从某些角度来看,第一次是由他们拿去,会比以人类为对像要好上太多;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假面具实在太多了,就算不至于让我缺乏安全感,也常无可避免的让我一开始就很难兴奋起来,事后的排斥感八成也很难消退。
而这可不表示我是个既难相处又习惯偷懒的女人,至少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对于整洁的要求不多,也不期待什么完整敢。
跟许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一样,我渴望有多一点挑战性,甚至不介意操劳过度。
不想被瞧扁的我,马上跟那个好像已经快要射精的商人说:“一次面对一大群魔物,做到最后会感觉自己变得像是一块破抹布,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如果有那么刺激的,哪怕对身体有害,我也可能考虑以后只做魔物的生意!
眼前的家伙是否理解到我的决心,其实我不清楚。
他射精时的样子很假,就是量很多,让那个看来也算好强的武术家呛到。
她股起脸颊的样子很可爱,大量的精液直接淹没她的两排牙齿。
可就和我猜想的一样,她不去找水喝,也不愿马上吐出来。
已经泪流满面的她,一边尝忍受精液的味道,一面尝试去咽。
过没多久,她的鼻息也一定带有浓烈的男性气息,且不仅肠胃深处会略感不适,连身上的汗珠也必定会给人带来浓厚、混浊等印象,还不全是错觉。
就是这个多金男为避免自己看来像头野兽而不停轻咬双唇的样子让我很不习惯,既然乐在其中,干嘛还试图隐藏。
跟我转生前所待的地方差不多,人类的假,是刻在骨子里的,几乎就是反射性动作,跟教养无关,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老实,让身为同类的我很是倒胃口。
不过,那个女的倒不错,年纪是小了点,但很有潜力。
我很爱她逞强的样子,还很想看到她的额头被精液弄脏。
可以的话,我想看她不停尝试并拢双腿,又被比大她至少五个量级的雄性干到大声淫叫。
或许就安排几只僵尸犬,把她的衣服撕烂,于大庭广众下,用肉棒磨蹭她的私处,和她上演交配秀。
会有如此重口味的性幻想,表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知为何,什么样的人都有机会从异世界转生过来。
从内到外都没有要求,甚至不会有人问我们上辈子是干啥的,以上除导致勇者的素质参差不齐外,也是这座大陆某些地方治安亮红灯的主因。
就在我又有点陶醉在蹂躏那个小鬼的想像中时,这堆半兽人中一个身材瘦长、皮肤偏向竹绿色的小伙子说:“会选择有勇者头衔的你既是为了讨个吉利,也是因为我们之中最骁勇善战的人特别想在床上赢过你!”
接着,他用过於戏剧化的动作去恭迎一个肩膀等处肌肉最为发达的半兽人。那似乎是他们的头头,但不是族长,而是孩子王那一类的存在。
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他指甲有修过,而是他的颈子上居然有一圈火焰图腾。那不是刺青,而是符纹,由胎记与魔力融合而成。
要不是这家伙看来比介绍他的那位还要常缩在角落,我不可能低估他的身分。
一堆半兽人开始鼓噪,不是拍着肚皮,就是挥舞拳头,要他再勇敢一点。
我自认很好商量,也算有耐心,但面对这种可能一不小心就会一辈子当处男的,最好的方法是拿出加倍热情,和稀释到近乎看不见的羞耻心来应对。
于是乎,朝他嘴里灌入一大堆葡萄酒的我,先是把他的裙甲解开,再用双腿缠上他的腰。
用一套不算浪漫的摔角技去把他压到床上,再用我早已湿透的阴唇去磨蹭他的龟头;好像还是太猴急了,我一边检讨自己的形象,一边想着怎样才能干得更过分。
虽然看起来像是我在欺负他,可实际上,我想给他带来惊喜。
已经把阴道口对准的我,说:“目前还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好几波,让我们好好的认识彼此吧!”
这位还算硬挺的半兽人不仅没盯着我的私处瞧,还全身绷得紧紧的。他就像任人宰割的猎物,就算勉强能让双眼对教,牙齿还是不停打颤。
“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说,轻抚他的后脑勺,所有的半兽人都睁大双眼,显然没料到我会是处女。
一个娼妓的第一次竟可能如此大胆,这不仅给他们带来震撼,回乡后也无法做出合理解释。
事后如何的,其实我不怎么在乎。
从刚才到现在,我只想着要让自己变得更湿,也令周围的人都别那么紧张。
如果可以的话,再把问题尽量简单化。
能全做到,才算是使气氛加倍好转,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很快的,我就意识到,想太多可不行,得快点展开行动,才好填补多余的空白。
就算这个带头的家伙看上去还没有全然进入状况,我也使劲一坐,让她的阴茎有机会撞击我的子宫口最好连阴茎根都整个包复住。
处女膜被突破的感觉不算太糟,因为我是自愿的,这个半兽人抦住呼吸的同时,还不忘用手去托住我的屁股,就怕一下插太快会直接让龟头突破子宫颈。
不是立刻把我当自慰套来使,又很注意不要让指甲直接碰触皮肤,真温柔,比人类要细致多了。
他不仅反应够快,表情也是相当严肃,却没有更积极的攻势,而是让自己处于被动,哪怕实际上远比我还要饥渴许多。
在这之前,我还很期望他能够在插入之后就立刻变得凶狠些,也许瞬间换个姿势,把我压到墙上,也许再不慎把我抓伤。
这样才有前魔王军的气势,别想着当好男人,先试着让自己看来像个强暴犯试试。
但这些终究只是我的幻想,眼前的半兽人不仅没那么粗鲁,另外几位也只是猛吞口水,没胆去舔我的颈子或耳背等处,也没有再轻易露出生殖器。
虽然被我压倒在床上的这号人物地位不凡,却可能是魔物中最好相处的。不仅没很积极揩油,连试着自己挺腰都不愿意,堪称零侵略性。
这可不行,我一边想,一边亲吻他的胸膛。
过没几秒,我使劲舔过他的锁骨和下巴,说:“我不要你一直当好孩子,请用让我怀孕的气势来做到最后。”
晓得光这样还不够,我干脆一边使劲让自己的阴道收紧,一边再他的耳边强调:“我不会多算钱的请射到满意为止。”
不会一人一发就算了,我想,这样有点破坏行情,还会增加我的身体负担,可就算会让阴道的形状永久改变也没关系,我就是要让这个半兽人满意,也要让周围的小伙子都开心。
个人偏好会决定许多,游戏规则等应该随当下的兴致而有所调整,应该有这种不成文的规定,只是多数娼妓宁可假装不知道,免得一堆穷光蛋都想干免钱的。
以后谁要是问我当时的好心情是哪来的,可能我也回答不出来,只是觉得身为勇者就该要在关键的时机表现得尽可能勇敢。
另外,第一天当娼妓,还把第一次都交出去了,那比起哭着喊痛,还不如用超过满分的诚意给客人留下好印象。
虽然我一次接的是一大群,再让每个人的时间和射精量增加,那绝对是远远超越初学者所能应付的强度了。
这也是好的开始,我不问自己的良心,只凭借直觉判断:一次累积庞大经验不说,有让他们都爽到,绝对能让我在业界闯出好名声。
即便最后落在我身上的标签大概不会多好听,但使这些刚达到适婚年龄的半半兽人印象深刻,让他们对人类的身体上瘾,这要是说出去一定能让不少同行刮目相看。
无可避免的,他们也一定在我的阴道深处留下不少痕迹,有如烙印那般;不仅永生难忘,辨识度还极高。
浮现这类想法,还被半兽人的视线围绕,让我胸膛冒出阵阵热气。
很快的,我不仅脸变得更红,子宫深处还传来大量脉动;汗水与身上的精液、唾液混合,让本来快干成一层膜的部分又变得滑溜和混浊。
在做爱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人格确实有问题,不仅能让我的乳头等处变得敏感许多,小穴也是分好几段的在那边一阵阵收紧。
不过是一点点的良心谴责,却让我的子宫下降许多,变成像是我主动用子宫口去磨蹭他的龟头,还让本应最紧绷的子宫颈变得不那么狭窄,一副已经准备好接纳他精子的模样,想必连受精的机率都大大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