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言语太没效率了,用行动来告知才够快,也够有情调。
不需要热身,连前戏都可以省略大半。
一开始就加速到极限,我早想这么干了,却要等到把两个半兽人都干到腿软后才正式下定决心,可见我还是存在不少矜持的。
身为女人,这或许是没办法的,但我可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妓女,还没打算只当一阵子。
如此不成熟,不仅离优秀等评价极为遥远,还一定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我的服务打折。
所以,我不再保留,就已可能会导致身体七零八落的节奏,让剩下的半兽人迅速升天!
通往下一次高潮的路可能有点曲折,但在我的努力下,可以硬辟出一条捷径。
就是怀中的半兽人还未进入状况,他先是满头问号,然后又在哀号中不停摇头,看起来好逊,一点杀气也没有,简直像小狗,而非前魔王军的成员。
我捧着他的脸,柔声说:“像牲畜交配那样,什么细节都不要管!”
可以确定的是,这过程中我的母性魅力一定被扣至负分,特别是我刚才其实没怎么淫叫,就为了尽可能表达清楚,也让语气能变得比平常温柔些。
我的演技不怎样,想要让自己看来更好相处,却堆满可疑的笑容,足以让现场最有勇气的人都骨子里发寒,包括不少选择在远处偷看的冒险者。
但就像我先前说的,细节什么的都先放到一边,礼仪怎样的更是要抛到脑后。
都已经是第三个半兽人了,我要用最疯狂的节奏和喘息来迎接后半段,哪怕不见得会再有人对我施放荷伊米了。
这样下去,我不仅下面可能闭不起来,里面也会变得更乱七八糟。
那也不错,性工作者不可以讲究太多,特别是我又以魔物为主要服务对象。我只思考了不到半秒,就得出这样简单的结论。
要得到更多快感,就一定要付出不少代价。
不久前还是处女的我,对此其实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但一想到这或许存在艺术高度,我又有点难以抗拒,也不介意让自己显得更狼狈。
虽无法成为卖点,还可能吓到不少客人,却很适合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孩子,形象什么的就别太讲究了。
不知是否算幸运,几次高潮后,转生前的许多回忆居然在我的脑中浮现。
不少还是我上辈子有超过十年都未曾想起过的,像是小学在校内适应不良,上了国中却有能耐跟着班上最会玩的孩子一起霸凌班上的弱势群体,然后等上了高中,因一直跟不上进度,我不得不熬夜读书。
难得不良气息少了些,又好像感觉自己未来有点希望,多少还有那么一咪咪赎罪的味道结果呢?
我翘辫子了,居然。
流感比想像中恐怖,本想说不过就感冒,没想到真的因此没命。
多划不来,也怪新闻没报得很大,让我彻底低估了。
在台湾,每年好像因此而走的人有至少四千个吧。我也成了这份报告的分子之一──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天啊!
先前的疫苗是针对新冠和肺炎链球菌,本想说这下舔地板都不会死了,却突然跑出了个A流,把我和一票老人家的性命都给带走。
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在哪里受到感染的,真衰。
虽没亲眼看到,但我的遗照在殡仪馆那边一定显得很突兀,满头黑发,可能还穿着学生制服。在那种地方,还是孩子就死去的应该屈指可数。
被一堆白头发的包围,遗照搞不好还选脸上堆满笑容的那张。我的供品会有哪些,可能出现手摇杯吗?
但我真正好奇的是,其他的死者家属路过是否首先都猜我是死于自杀之类的。
这对病死的衰鬼来说不太公平,但不得不承认,扮晴天娃娃或尝试空中芭蕾等死法比较富青春气息,尽管那远比病死要更为复杂且负面,也更让父母难过。
老天爷要收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这个年纪的人不可能把类似的话挂在嘴边,但都已经转生了,我只好复制公园里几个老人说过的话,逼自己快点接受现实。
再换几个角度去思考,人生没正式开始就死了,然后又立刻开始新的人生,这也算幸运。
在记忆恢复之前,我还以为自己应该是个社畜之类的,没想到前半段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内容。
过劳死后转生感觉就是解脱,那甚至是现在转生系作品的老梗开场之一,显见最近的白领有多么想逃离现实。
我从学生变成勇者,听起来算是一种补偿,可过没多久,我又从勇者转行当妓女,听起来实在有够乱的,又称不上体面。
但──既没有损失太多,又很快获的找到努力方向,让我内心的空虚感得以迅速蒸发。所谓的长大,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本来想说寒假期间的感冒,拿热水加枇杷膏多睡几天就好了,大不了再难过两天就去看医生,怎料自己居然在发病的当晚就于睡梦中离世。
更好笑的是,我还是要等到转生到这边来至少一周后才意识到这样有多对不起父母。
爸爸会很难过的吧?
他甚至有可能比妈妈还难过,因为他好像最早放弃要求我读书,只求我快快乐乐的长大,以后当个健康的好人。
他总是这样,把女儿当上辈子的情人来宠。
妈就不同了,尽管不算是多传统的女人,却三不五时跟爸聊起补习班的事,就期待我能够考上一流的大学。
目前看来,成为勇者的我应该至少比上辈子要健康许多,可偏偏好人是当不成的;坏到不至于,但会选择用自己的下半身去把半兽人整到唉唉叫,这就很明显不是正派之人该做的事。
此事也证明,转生不讲究资格。
勇者中铁定混了不少败类,只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没几个有勇气承认而已。
我猜,之中带有不良气息的或许有一大把,但要遇到几个我这样的应该也很困难。
虽然一下闪过不少思绪,但回味过去的种种其实也给我带来不少压力,导致接下来有不少段落,我都逼自己在和半兽人干炮时再多使点劲。
只要提升快感,就能够顺利转移注意力,我猜,要是到有点不舒服的地步,那思绪就更无法集中,回忆也必定会中断;理论上如此,可实际上,不论我怎样努力,最多也只能让脑中的画面变得单薄、细碎些,无法完全抛开。
如果有酒精助兴的话──想到这里,我使劲摇头。
有顾及到表情的我,看起来应该不像是在否定眼前的半兽人,而比较像是因为性刺激而晃动全身。
对啊,我还有半兽人,谢天谢地,他们是我的第一批客人。
带头的那位正坐在一旁休息,没继续勃起。
明明得到我的第一次,连血迹都还清晰可见,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疲累的部分还是远比兴奋要来得多上太多,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沉沉睡去。
真没情调!
轻咬双唇的我,稍微鼓起脸颊。很意外的,一点点的火气竟有助于使高潮余韵变得顺畅。
接着过没几秒,眼前这位较为瘦小的半兽人也射出大量精液。
我已经爱上了子宫口被连续冲刷的感觉,特别是这位又比较稀,不那么容易结块,与另外两位的精液混合,黏性瞬间提高,也把本来有点变凉的几个区块又重新加温。
没有像先前那样形成漩涡,但复杂的触感与韩暖流的差异,再配上不同质感的多次挤压,让我即便没有再次高潮,也还是舒服到不停颤抖。
迎面吹来的微风,混合半兽人的鼻息,以及他们身上的浓厚体味,让不过是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我又爽到牙齿猛打颤,还差点失禁。
虽不能大声说的感想,但真的,当妓女真好!
“太好玩了。”我说,有试着让表情保守些,口水却还是流了下来。
我不适合当勇者,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真正的我都不像个正义使者。
纯粹是心态问题,跟喜好无关,至于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这一点,我猜,是第一次揍了同学,或者把考卷偷偷撕碎在丢到公厕马桶冲掉。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没办法,我上辈子太早死了,没累积多像样的社会经验,也不需要面对多不得了的烦恼。
反正,我不是个好孩子。看我现在的贱样,呵──就算没面对镜子,我也很清楚,自己永远不适合妓女以外的职业。
“让我体会到如此幸福的,可是你们喔!”我一边说,一边用下巴去蹭怀中的半兽人。
本来他好像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给我这样再稍微夸奖一下,气色有稍微好转些。
还不够,想再加把劲的我,干脆抱着他猛亲。
为避免他彻底恢复神智后起身逃跑,我不仅下半身动得更勤,还干脆把他压倒在地。
要不是有一堆半兽人帮忙,桌子可能会真的被我弄翻。
他们都太正经了,只想着把伸手去扶,没有人趁机偷摸我的胸部。
形象加分,照理来说是这样,我却不以为然,都已经轮到第三个半兽人了,还这样保守,真的,有一点扫兴,连在远处偷看的人也难掩失望之情。
差不多同一时间,我隐约听到有几个路过的旅人问:“啊她该不会是在强奸那个半兽人?”
那可不是我要的形象,但──我也不打算反驳,因为一定缺乏说服力。
无可避免的,由女方主导,哪怕我的双脚只是落地,根本没扣着他的腰,看来也还是过于狂野,甚至透着一点嗜虐倾向。
眼前这个相对瘦弱的半兽人确实比我壮得多,但论气势,他实在太弱了,特别是在射精后,简直像个小动物,就差没瑟瑟发抖。
既然都已经被误会了,干脆就做得更过分些!
我提醒自己,女牛仔的卖点就是这样,可以再变态些,不只是让怀中的半兽人永生难忘,也要让其他围观的人也吓到腿软,那才算是够有诚意!
过没几秒,满脸笑容的我除了揉捏自己的乳房外,还勤于透过腹肌来增加吸吮力道。被我压倒的半兽人不停大叫,听上去好像是正被鞭打。
接着,我用嘴唇撬开她的两排牙齿,当我伸舌头时,这个不停喘气的大个儿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好像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要不是我舔得够快,他应该真的会喊救命。
把他的牙龈和舌尖都给尝遍不难,特别是他的高潮又再次逼近,常不自觉地嗅出舌底。
要是我再积极点,可以连他的舌根都舔到,只是怕这样会害他呛到,或更糟,开始反胃之类的。
我上辈子也没有接吻经验,不知道什么程度相当于催吐。
左思右想,我决定还是别一下挑战太多,日后先跟同行讨教,再试着找一样没啥经验的年轻客群来试试。
那会是最理想的练习方式。
话说回来,这个被我压倒在地的半兽人虽然体格不如他的多数同伴,还很快就满身大汗,但至少他没把我推开,还把我给牢牢抓住。
这主要是为了避免我不小心伤到他的老二,因此,他的手指力道有限,显然只想引导角度,还很努力不抓伤我。
我把这视为是他有心做到最后直接证据,虽然从好几个角度看来,他好像已经快哭出来了。
稍微恢复冷静的我,专心搂着他的背和脖子,我的动作几乎完全停下,连子宫口的挤压也变得节制,就为了给他一点喘息空间。
在我的身后,桌子的角度变了,是其中几个桌脚陷入不算坚实的泥地中。
在上头干得那么大力,没被弄翻已经称得上是奇迹。
不用说,食物继续搁置在地上,也早就凉了。
剩余的半兽人都只想着排队解决生理需求,却因为累积不少压力而连吃两口食物都很困难。
或者是担心和我接吻时嘴巴里有太多食物碎屑,半兽人有这么细致吗?
我有点怀疑,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应该。
比人类细致的魔物本来就不少,如果从头到我都有受到他们的照顾,那就应该要以欣赏他们的优点为主,而非多添几个问号。
再说了,总有几个半兽人很期待被人类欺负吧?
我又是以勇者的身分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就算赤裸裸的歧视他们,也可以被视为是情调的一部分。
近乎没头没脑的结论,却时常在我的脑中闪过。某种程度上,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哪怕这是以牺牲更多形象为代价。
妓女不用太讲究人格之类的啦!
想到这里,我露出两排牙齿,笑出声来。
表情不算好看,声音就比平常尖细些,导致周围的半兽人起鸡皮疙瘩,也让不少围观的路人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