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斩白醒了。
苏醒后他甚至顾不上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反而在看到手中那朵造型奇特的白色双头花后连忙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便注意到对面一黑一白的绝美身影,呆愣了片刻后又缓缓羞愧地低下了头。
“帝江姐……”
姬斩白刚开口,黑发女人的本就淡漠的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送命题。
好吧,姬斩白最讨厌遇到女性发出这种反问了,但在他面前的是他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亲人。
“错,错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溜出去,还差点搭上性命……”
姬斩白很快就说不下去了。
黑发女人裹着黑丝的纤纤玉足,轻轻压在他的大腿根部发起挑逗,她上下摩挲的动作既不急不缓,传来一种奇异而又舒适的感觉。
那是一种柔滑的丝袜质感,细致到修明可以分辨出是丝袜花边凹凸的褶皱。
“斩白,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正确的,你的字典没有,也不允许有错误这两个字。”
姬斩白嘴角一抽,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这样也太霸道了……”
“孤乃帝君,君言!——天授!”
黑发女人的美眸充满寒意,冷冽如冰,羊脂膏玉般的肌肤细腻如雪,整张俏脸美丽绝伦,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冷峻魅力。
而她身穿的白衣黄袍,是姬斩白参考前世国风服饰,从襦裙、旗袍、中山装等基础上进行战术改良,又借鉴锦衣卫服饰的部分细节,散发着无形的威势和霸气,同时不失简朴和婉约。
(我当初明明说的是君权天授……)
“你应该清楚,让孤生气的是你还在称孤为帝江。”
“………”
姬斩白陷入沉默。其实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他也在有意避开这件事,但还是被主动提及了。
“帝……”
“你要再接着说那个疏远孤的称呼,现在孤就穿上你设计的那套最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雌豚”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在脖子上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被你骑着从这里一路爬回暗至天,围着天山爬到你愿意叫孤的奴名为止!”
黑发女人用最严肃、严厉、严苛的表情说着最反差的淫语,竟然莫名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
姬斩白颇为无奈,记忆中的这个“脑子不太好”的弟控大姐姐,简直和前世饭圈的私生饭一个级别,在某些地方意外地死倔。
而且她也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啊!
所以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发少女寻求帮助,对方反而盈盈一笑。
温和如玉的笑容反倒让姬斩白心中直呼不妙,他忽然想起这位帝江最忠心不二、也是暗至天最温雅的大司尊也曾对他说出过“母狗养的母狗,自然也是您的母狗”这类撼人语录。
“少君真是贪心,帝君一人还嫌不够。是不是月舞也要挂个“斩白专用大司尊便池”的牌子,还要同时乘着帝君和大司尊并驾而驱,一路风光游行才好?话说我在斩白丢掉的设计草图里发现了双人连锁的狗项圈,想来是为帝君和月舞准备的吧?”
白发少女话音一顿,注视着陷入尴尬的姬斩白露出了宠溺的柔光,微微摇头,不再淫语。
“少君,你知道帝君最宠你。你喜欢什么,帝君便花尽心思给你最好的;你想要什么,就算是帝君自己也给你当玩宠;你犯什么事,帝君也只会归咎到她自己身上;但那个“发大心、济众生、求无上道”的帝君在您面前也是脆弱的雌性。脆弱可不是弱小,你明白这之间的差距。你突然消失了这么久,还险些丢了性命——帝君现在很需要你。毕竟,你才是她的“无上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是利用我的感情好吗……”姬斩白好似不耐烦地抱怨道。
方才在所谓帝君的黑发女人暗含期待的璀璨金眸,和胯间动作愈发急切地摩挲中,叹了口气。
最终平稳了呼吸,说出了那个称呼:
“烛奴。”
“母狗在!”
此刻,至尊、至圣、至神、至明、至上,有着“五至天光”之称的帝江,就仿佛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扑倒在姬斩白胯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用脸蛋隔着衣服蹭动他逐渐发硬的肉棒。
犹如粘人的怀春少女,抱着他的腰极尽撒娇。
而姬斩白则习惯性地伸手轻轻抚慰着她的脑袋,也是在尽可能不让她乱动。
“哼哼~”
淡淡的奶香扑面而来,透着让人一亲芳泽的甜腻气息,又混着点檀木的幽幽清香。
姬斩白轻轻扫了一眼,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到他身旁的大司尊。
那少女正螓首轻歪、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和善笑意好似不言而喻。
“……柒……舞奴。”
姬斩白想要喊出一声“柒姐”,却在“核”善到让人汗毛竖起的笑意中勉强叫出了这个称呼。
比起平时乖顺到压根不像是姐姐的帝江,本着笑起来还带眯眯眼尽是些绝对并非善茬的怪物的固有印象,大司尊所带给他感觉是完全无法言语形容的——大恐怖!
“呵呵,少君又长大了~”
柒月舞,大司尊现在的名字。
柒是她曾经姓名中最重要的一个字,而月舞则是作为姬斩白母狗的封号,正如帝江自己的江月烛一样。
奴名,取代了她们姓名的意义,也意味着着她们愿意抛下一切身份去跪舔的忠诚和奴性。
姬斩白能感到柒月舞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指头,穿过双层裙齐胯高开衩。
光溜溜的、软糯、绵密的阴阜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又嫩又弹的仿佛肉馒头的滑腻触感顿时唤醒了姬斩白记忆中的美妙过往,不由浑身一颤。
“少君小时候可最喜欢舞奴的馒头穴了,还说长大以后要狠狠侵犯舞奴的子宫呢~”
柒月舞说的是实话。
在 16 岁之前,他前世的记忆还未解封,被帝江……不,是江月烛和柒月舞极尽宠溺和荒淫。
早上起床有一丝不挂的江月烛和柒月舞轮番充当代步工具和贴身肉伺更衣;中午吃饭有柒月舞嘴对嘴喂食,和江月烛用乳沟乗果酒;下午去骚扰还在工作的江月烛和柒月舞,玩得不亦乐乎;晚上睡觉左手江月烛的大雪奶,右手柒月舞摸不腻的馒头穴。
因为柒月舞的馒头穴手感实在好得离谱,从此她就再也没穿过姬斩白设计的胖次,衣服总有空隙以便让他随时随地摸个爽。
什么!
没有能让他伸手进去摸的设计怎么办?
无所谓,柒月舞会自己创造这样的设计。
讲道理,在这种环境下,姬斩白没能变成嚣张跋拓、声色犬马的纨绔简直是个最可怕的奇迹!
所以……他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堪比里番的世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