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涵穿着那套布料极少的三点式比基尼,走下阁楼时步伐沉重,疲惫与羞耻让她几乎站不稳。
老叶不甘心地跟在身后,摄影机依然没停,镜头摇晃着拍下她暴露的背影与蕾丝边缘勉强遮住的曲线,嘴里嘀咕着:“这么早就回去,太浪费了。”
直播间弹幕哀嚎:
“别走啊!”
“老叶,再多拍点!”
小涵无视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凶宅,坐进老叶那辆破旧的厢型车。
车子摇摇晃晃驶在深夜的公路上,老叶一边开车,一边斜眼偷瞄小涵的比基尼装扮,手不老实地伸过来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这衣服比全裸还诱人啊。”
小涵猛地拍开他的手,怒瞪他:“专心开车!”
就在这时,车后闪起红蓝警灯,一名高大的警察敲了敲车窗,示意他们靠边停下。
警察探头进来,看到小涵的暴露穿着,眉头一皱,“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老叶连忙陪笑,“警官,我们是记者,刚采访完回公司,这是工作需要。”
小涵点头补充,“对,我是记者,这是任务服装。”
警察冷笑一声,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穿这样采访?下车,我要检查。”
小涵愣住,“什么?”
警察不耐烦地挥手,“快点,别让我说第二次。”
小涵无奈推开车门,走下车。
夜风吹过,她瑟缩了一下,比基尼勉强遮住的肌肤在警灯下显得更加暴露。
警察走近她,伸手在她腰侧捏了一把,又顺势摸向她胸口的蕾丝边,“工作需要?我看像是藏东西。”
他突然转过她的身子,命令道:“弯腰,手撑车门,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夹带毒品。”
小涵脸色煞白,“警官,这是误会!”警察却不容反驳,“少废话,照做!”
小涵咬紧牙关,屈辱地弯下腰,双手撑着车门,臀部被迫翘起。
警察蹲下,粗糙的手指拉开她的比基尼底裤,毫不客气地检查她的臀部缝隙,甚至伸进去探了探她的肛门。
小涵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羞耻与痛感让她眼泪夺眶而出,“你干什么!”
警察冷哼,“没东西?算你运气好。”
他站起身,又在她臀部拍了一把,“行了,上车,下次别穿这样乱跑。”
老叶全程举着摄影机,镜头特写她被检查时的扭曲表情与颤抖的身体,
弹幕炸开:
“这警察太猛了!”
“小涵好惨又好刺激!”
回到车上,小涵蜷缩在副驾驶座,双手抱膝,低声啜泣。
老叶嘿嘿一笑,开车离去,“别哭啊,这段肯定爆红。”小涵瞪了他一眼,却无力反驳,脑中只剩一片混乱。
回到公司已是凌晨四点,小涵和老叶走进主管办公室。
主管是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看到小涵的比基尼装扮,眼睛一亮,翻看了直播片段后拍桌称赞:“今晚表现不错,收视率爆棚!继续追查那个『葬铃村』,我要把这题材炒热!”小涵摇头,声音沙哑:“我太累了,想休息几天。”
主管皱眉,勉强点头,“行吧,但明天早上你得去采访一间社区澡堂,观众爱看你这种风格,还是跟老叶搭档。”
小涵心头一沉,无力反驳,只能点头离开。
次日清晨,小涵跟老叶来到城郊一间老旧的公共澡堂。
澡堂里蒸汽缭绕,满是赤裸的老男人,平均年纪六十岁以上,看到围着一条薄浴巾小涵进来,眼睛齐刷刷盯着她。
老叶架好摄影机,镜头对准她裹着浴巾的曲线,低声说:“放开点,观众等着呢。”
小涵硬着头皮开始访问,拿着麦克风问第一个老人:“请问早上泡澡有什么好处?”
老人咧嘴一笑,伸手扯了扯她的浴巾,“小妹妹,这么裹着不卫生,脱了吧!”
其他老人起哄附和,小涵还没反应过来,浴巾已被几只粗糙的手扯掉,掉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她赤裸着站在澡堂中央,羞耻让她双手环胸,但老人们围上来,手指在她腰间、臀部乱摸,“这身材真好!”“比我孙女还漂亮!”
老叶兴奋地拍摄,镜头特写她被摸时的僵硬表情,弹幕炸开:
“这画面绝了!”
“老人们太会玩了!”
老人们边摸边问私密问题:“小妹妹,有没有男友?”“跟男友做爱什么感觉?”
小涵咬紧牙关,忍着羞辱回答:“我大学有个男友,交往两年……跟他做爱挺甜蜜的,第一次是在他宿舍,他从背后抱着我,说我腰细。”
老人们哄笑,“细说啊!”“有没有试过别的姿势?”
小涵低声说:“有次在公园长椅上,他让我坐他腿上,晚上没人,很刺激。”
弹幕疯狂刷屏:
“还有吗?”
“小涵好会玩!”
访问进行到一半,小涵感到双腿发软,不自觉地退到水池边缘坐下,对着镜头张开双腿。
老人们的眼睛瞬间亮起,几只手迫不及待伸过来,粗糙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游走,有的轻轻抚摸,有的直接探向更私密的地方。
小涵身体一颤,羞耻与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咬紧牙关,忍住声音,继续拿着麦克风问:“早上泡澡……对性能力有什么帮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颤抖。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笑着拍她大腿,手指在她敏感处捏了一把,“当然有!我泡完澡硬得跟年轻时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另一个老人伸手托起她的胸部,揉捏着说:“我每天泡澡,晚上还能来两次!”
小涵脸颊通红,呻吟几乎要从喉咙溢出,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记下回答。
老叶将镜头贴近,特写她张开双腿被挑逗的画面,甚至捕捉到她因忍耐而微微抽搐的表情,弹幕沸腾:
“这也太色了!”
“小涵忍得好辛苦!”
采访结束时,小涵双手颤抖地捡起浴巾裹住身体,匆匆离开澡堂,脑中一片混乱。
她知道,这份工作正在一点点吞噬她的底线,而“葬铃村”的秘密还在前方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