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没多久,我就结婚了。
妻子晓雯是大学时的女友,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
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个性有点迷糊可爱的同时还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一头微卷的长发,笑起来眼角弯弯,像会勾魂。
她的身材更是让人心动,纤细的手脚和腰肢,却偏偏生了一对饱满的乳房,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果实,每次跟她做爱,我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完美。
如果不是她这么迷人,以我的外形和挑剔的眼光,哪会那么快就决定结婚?
她是那种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停下脚步的女人,而我,幸运地成为了她的归宿。
婚后,我自然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职业。
我只说自己开了家公关公司,平时忙于“应酬”和“客户”,她也没多问,总是笑眯眯地支持我。
只是这份工作的特殊性,让我无法像普通丈夫那样陪在她身边。
也会直接影响到我们的性生活——毕竟经常要把弹药打在外面。
忙碌的工作让我常常忽略她的感受。
每次看到她独自在家等我,我心里总有一股愧疚。
她从不抱怨,总是用她的温柔包容我,这让我既感激又自责。
这天,我接了个棘手的单子。
客户是个有钱的绿帽癖男人,他的妻子又是个老处女类型,油盐不进,保守得像中世纪的修女。
他尝试过劝她出去“寻欢”,但她听到恨不得跟她丈夫动刀。
她丈夫找到我,希望我能用我的专业手法,打开他妻子“新世界”的大门。
一开始,一切顺利得像教科书。
我研究了她的资料,摸清了她的喜好——她喜欢古典音乐,偏爱法式甜点,对绅士风度毫无抵抗力。
我花了几个星期接近她,装作偶然相遇的绅士,慢慢让她放下戒心。
终于,在一个精心安排的夜晚,我把她带上了床。
卧室里,灯光昏暗。
她穿着半透明的黑色睡裙,曲线若隐若现,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我凑近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模仿英伦绅士的说话腔调,低声说:“美丽的小姐,你愿意向我解开你的秘密吗。”我的手滑过她的肩膀,解开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胴体,乳房挺翘。
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继续挑逗,手指滑到她下身,抚摸她湿润的阴部,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身体已经开始迎合我的动作,双腿越分越开。
我低头舔舐她的乳头,舌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打转,同时手指在她阴道口试探,慢慢插入,感受她紧致的湿热。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臀部轻轻的抬起又放下,好像是催促我更进一步。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美丽的公主,你好像已经为我敞开大门了。”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却无法反驳,身体的反应早已出卖了她。
正当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准备提枪上阵时,她突然推开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皮鞭。
我当场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笑得诡秘,眼中闪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低声说:“今晚,我不是公主,是马夫!”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手里的鞭子轻轻甩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心里暗骂,她老公的资料里从没提过她有这种癖好!她是个隐藏的虐待狂,连她丈夫都不知道!
我强压住震惊,职业精神让我硬着头皮继续。
我抓住她的腰,把她压回床上,硬挺的鸡巴在她阴部摩擦,挑逗得她身体颤抖。
我试图用熟悉的手法让她分神,狠狠插进去,感受她紧致的包裹。
她的呻吟变成尖叫,但她显然不满足于此,鞭子啪地一声抽在我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咬紧牙关。
我加快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更用力,撞得她身体一震一震,床吱吱作响。
她的鞭子却没停,一下接一下抽在我背上,红痕迅速浮现,痛得我几乎要骂娘。
他妈的,她老公安安稳稳的看着戏,老子在这边被他的变态老婆鞭打,想想真是要气炸肺。
“再用力,操死我!”她像换了个人,之前端着的公主形象彻底被抛弃,叫床淫荡而直接。
她的牙齿咬上我的肩膀,尖锐的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血丝渗出,火辣辣地疼。
我强忍着不适,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鸡巴在她体内猛烈抽插,试图快点把她送到高潮结束这一切。
她的鞭子挥得更频繁,每一下都让我背上多一道红痕,痛感与快感交织,让我几乎失去理智。
她的牙齿在我肩膀上咬得更深,留下深深的牙印,像是在宣誓她的主权。
我咬紧牙关,加快节奏,狠狠操她,直到她的尖叫变成无力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像一头被征服的野兽。
这场大战之后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我用尽全力才把她操到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鞭子随意扔在一旁。
我却像是从战场上归来,背上、肩膀上满是鞭痕和牙印,火辣辣地疼,衣服都黏在皮肤上。
事后,她那有钱的绿帽老公不仅付了全款,还额外塞了一笔“损失费”,满脸感激地说我“干得漂亮”。
我却气得要命,妈的,这算什么破事?当场就把这对夫妻拉进了我的黑名单,决定再也不接他们的单子。
我拖着满身伤痕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晓雯像往常一样,穿着轻薄的睡衣,笑盈盈地迎上来,递给我一杯热茶。
她的温柔让我心头一暖,但当她挽起我的袖子,看到手臂上的鞭痕时,她的笑容僵住了。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语气里带着担忧。
我随口敷衍:“没事没事,擦伤而已,工作上不小心弄的。”
她皱起眉头,坚持要给我上药:“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我心里一紧,身上还有那个疯女人咬的牙印,哪敢让她看?
情急之下,我吼了一句:“别管了,我说了没事!”声音太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晓雯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哀伤。
她从没见过我这样,平时我对她总是温柔的。
她默默收起药箱,低着头回了卧室,那可怜的模样像一把刀刺在我心上。
我想解释,但喉咙像被堵住,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按理说,这也算工伤,一切都是为了挣钱养家,可我没办法跟她坦白。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睡好,背对背躺在床上,空气里弥漫着沉默的尴尬。
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睡衣,猛地翻身,发现是晓雯。
她正偷偷掀开我的衣领,借着月光看我肩膀上的伤痕。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嗫嚅着说:“我……我就是想看看严不严重,不行得去医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怕我再次发火。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挤出一个笑:“没事,小伤,睡吧。”
我心虚地翻身,背对她,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她应该没看见那些牙印吧?应该……没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