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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身体检查(舰娘)

全1章

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20.6K
港区的清晨,在昨夜的一场细雨之后,整个天空呈现出水洗般的碧蓝色。
对于幼小的驱逐舰少女们,大抵早早就已经吃完了早餐,然后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嬉戏打闹了——只是,今天,天真无邪的驱逐舰之中的某个,却苦着脸,看起来多少有点不情不愿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站在港区边缘一栋白色的建筑前。
“指挥官……好困,想要回去睡觉……而且口也好干,想要喝可乐之类的……”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那样的抱怨词句,可显然并不排斥眼前男人牵住自己的手,她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那张可爱的慵懒脸颊上带着些许笑意。
一头银白色的绝丽秀发垂落到腰际,那发质看起来格外柔顺优美,只是因为缺乏打理而多少有些凌乱。
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的娇小少女每踏出一步,那件常穿的那件配有白丝连裤袜的小巧裙装,以及为了给她保暖而套上的厚重外套下摆便轻轻晃动一下。
名叫恶毒的娇小少女其实有点热,但她并没有说出来,相反,她很享受这份来自于指挥官的过度关心。
“到了……指挥官,可以不上楼,只拿一点药就走掉吗?”
——少女轻轻拉了拉男人的手掌,蓝色的美丽瞳孔里恰到好处地带上了些许恳求的神情。
“不行——自家的舰娘都病倒了,如果不让医生看看,我怎么能放心呢?”
提督伸出手摸了摸恶毒那因为扎起来的动作匆匆忙忙而没有完全扎好的丸子头,让银发的少女露出些许享受的表情——随即就像是过往一样,她鼓起嘴巴,佯装愤怒地躲避了一下,旋即伸手整理着自己的一头被略微弄乱的秀发。
即便以恭维的方式来说,恶毒的生活习惯也不能称得上完美。
无论是对薯片和快乐水的热爱也好,还是即便醒过来也喜欢躺在床上打发时间,工作时间则喜欢因为各种原因溜到一旁躺下小睡一会也罢,就算是让巴尔之类的年长舰娘好几次说了她,但她仍旧我行我素,而结果则是悲剧的。
即便舰娘的身体情况远远比人类的更加卓越,但如果一直维持糟糕的生活习惯,还是有突然病倒的可能性,过去也多少发生过几次这样的情况。
即便此刻已经到了秋季,偶尔还是会有相当热的天气,而恶毒的房间尽管有着落地窗,少女却因为蚊虫太多的缘故不愿意把窗户打开,结果就开着风扇睡着了。
普通的舰娘如果只是吹个一晚上风扇的话大概还不会感冒……但是,大概是因为恶毒的身体因为糟糕的生活习惯而变得脆弱了吧,第二天早上,银发的少女只感到头昏脑胀,整个人都因为热度而昏昏沉沉。
想要干脆就这样睡上一整天的少女被其他维希教廷的舰娘们所发现,她们很快找来了指挥官。
而指挥官的选择自然也只有一个——舰娘们从本质上来说仍旧具备人类的各种性质,所以,生病时,也只有人类的医生能够为他们检查身体。
港区旁便是一间设备相当齐全的诊所,专供港区的大家使用;但因为舰娘们鲜少生病,也只有提督会定期去那里购买一些常用药品和进行体检,因为过于清闲,这位据说有着两个博士学位的医生也会负责定期在港区食堂里抽查供给港区的各种蔬菜水果当中有没有农药残留和虫蛀,偶尔还会向舰娘们开设营养学讲座。
不过恶毒一次也没有听过,毕竟,娇小的少女并不在意营养学这种事,无论是她喜欢的薯片还是冰淇淋,从普遍理性而言都不是什么富有营养的食物。
此刻,那位高大且清瘦的医生,如同过往一样,坐在散发着浓烈消毒液和其他药品混合而成的淡淡苦味的房间里,翻阅着手头厚重的《药物毒理学》,他的背后则是数不清的瓶瓶罐罐,众多的药物和标签上潦草之极的字迹,恐怕世界上只有医生们才能看得懂。
才一进门,恶毒就因为糟糕的味道而皱起了眉头。
“唔……指挥官……”
指挥官安慰一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转向了那位高大的医生,看到了指挥官后,医生立刻便站起了身。
“提督先生您好。这次是来体检的,还是——”
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在恶毒和提督身上反复游移,最后还是看向提督的脸。
“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恶毒酱她,大概是昨晚吹了冷风,感冒了——可以的话,麻烦您帮她看看,费用我这边马上就打过来。”
“费用不碍事。”医生立刻就站起了身,戴上口罩与一次性医用手套,然后走向了恶毒——本能地,银发的娇小少女瑟缩了一下,但在指挥官的鼓励下,娇小的少女还是将身体挺直,看着医生关切地用手背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旋即挪开,脸上浮现些许担忧的神色。
“恶毒小姐,张开嘴——可以吗?”
医生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小块木质压舌板,关切地弯下腰,尽管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但银发的少女还是听话地闭上双眸,然后尽可能地将那纤薄的粉唇张开,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然后,在一阵令人微微作呕的感觉中,恶毒感到自己柔软的舌根被那根木质压舌板压住,而医生的脸也随之而凑近,几乎到呼吸相闻。
“——扁桃体发炎了。恶毒小姐,接下来测量一下体温吧。请把体温计放在腋下,要尽可能夹得紧一点哦。”
医生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忧虑,指挥官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可是,直觉敏锐的恶毒感到话语中有一点微妙的色情,但当她再度看向医生的脸,却只看到了厚重的口罩以及口罩上方不着痕迹地偏转开来的眼神。
“好了……”
可是,对递过来的体温计,恶毒也无法拒绝,只好随便将它用手臂和身体夹住。
“不行,恶毒小姐——这样是测不出体温的。要紧贴着肌肤。”
“嗯唔……”
恶毒不满地低哼出声,可是,在指挥官的视线下,她也只好带着些许羞耻脱掉了外套。
那件小巧的洋裙因为来得路上外套的厚重已经微微汗湿,她微红着脸颊,用纤细的手指解开胸前的第一颗纽扣,旋即拿着体温计,将尖端缓缓探入到腋下,格外美丽的脖颈与锁骨一时暴露在外,她飞快地扣好纽扣,旋即低下头不去看医生的脸。
“哎……39度4,恶毒小姐昨晚一定把空调或者风扇开得太大了,又没好好盖被子。今天恶毒小姐得住院了,如果只是躺着休息,情况可能会恶化,在这边的病床上我会给她药物治疗,再确定一下她没有被传染上什么其他的流感之类的。提督先生,您该自我检讨了,虽然舰娘们的身体都很好,但也必须注意啊。”
医生叹息道,用力将体温计上的读数甩了下去,提督则显得有些慌乱的道歉。
——可恶毒其实并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只是,周身萦绕着的热度,让她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我没有病,想要回家……”
她轻轻牵着提督的衣角晃动,可是医生已经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中有几张病床,窗帘拉紧,让房间中多少有些昏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刚刚消毒过后的气味。
“恶毒小姐,这种事上可不能太大意。即便是舰娘,也有因为病倒之后又强行出战而愈发恶化,不得不退役的。”医生轻声说,像是安抚般补上一句。
“不过舰娘毕竟比人类身体更好,一切顺利的话一天就能退烧了。”
提督的脸色微变,片刻后才安慰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我会陪着你的,安心睡,睡个一天就好了。”
医生平淡地点点头。
“您陪着她就好,提督先生,那我去给她配退烧药了。恶毒小姐对布洛芬和扑热息痛都不过敏吧?①”
“我不太懂……应该吧?”
——让恶毒脱下鞋子之后,将娇小的少女公主抱起来,放在了洁白的病床上,提督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
从与海军无关的专业毕业,然后因为对心智魔方有着强烈反应而成为了碧蓝航线的指挥官的他,连海军知识也是补习得来,对于医学也一无所知,所幸,他有着一位可靠的医生,每次都能给他开出合适的药方来。
“要听医生的话哦,他是个好人,当时我发烧的时候,港区里还没几个舰娘,就全靠他和光辉太太两人轮流照顾我……好好睡吧,恶毒酱。”
提督轻轻抚弄着少女的一头秀发,此刻,那一头美丽的发丝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银色与白色几乎融为一体。
可还没有过几分钟,提督腰间的终端便发出了嗡鸣声。
看见提督皱起了眉头,恶毒的小脑袋在枕头之间稍微拱了拱。
“指挥官……有工作要做了吗?”
提督叹了口气。
尽管他希望能够陪生病的恶毒一整天,可是,港区的事物如此繁忙,秘书舰光辉为他发来了一份访问申请,他在几天前同意了这份其他港区来访的申请——于情于理,既然一位比他级别还高些的提督来访,他有必要陪同游览,也许,在那之后还要共同演习,演习后,自然也要参加舰娘们的聚餐和晚宴。
“指挥官去工作吧。我会努力休息的。”
尽管喜欢偷懒,可她仍旧是乖巧,懂得体谅他人的温柔舰娘。
可虽然嘴上说着让指挥官去工作,恶毒那粉嫩的指尖仍旧牵着男人的手,不愿松开,旋即,她闭上眼睛,轻轻撅起嘴唇。
“好,我会尽快回来。”
而提督自然也意识到了娇小的少女想要些什么。
——他低下头,将恶毒仍旧与自己相扣的指尖分开,而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起身整理衣装。
恶毒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好像还残留着些许不满,不过还是从被窝里伸出软糯的纤手,向提督挥了挥表示告别。
医生静静地配置着药物,将一袋粉末倒到带着美丽浅绿色的溶液之中,看着它们最后回复到无色透明。
他戴着厚重的口罩,看不见口罩下的表情。
病房的隔音效果亦很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可他仿佛已看到了,仿佛已听到了。
病房中,银发的娇小少女会怜爱地牵住她长官的手,提督会一次又一次地低下头吻她,直到他们相互别离。
他握紧拳头,一张脸上仅有地暴露在外的眼神中,仿佛有嫉妒的火在燃烧。
他曾是个优秀的医生。
抱着悬壶济世的目的,他连续发表了数篇论文,年纪轻轻,便在临床医学和药理学上都取得了博士学位,那之后,随着深海入侵越发激烈,为了保证深海前线的战士们不被疾病侵染,他主动加入港区,在港区旁开设了诊所。
他向提督展现出的细致,诚恳和博学,全部都是真的。
——可除了名为正义的部分,人的心中往往会残留着比想象中更加浓重的阴影。
他在舰娘之中穿行,为她们之中的不少人做过体检,每一位舰娘都有着如花似玉般的绝丽。
尽管大多数舰娘们的视线都只投向心爱的提督,但如果他全力以赴,大概也能和某位不被提督重视的舰娘建立恋爱关系吧。
可他从未有过,他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坚硬,只剩下留给病人们的柔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分给一场恋爱。
——而当他看见恶毒时,他知道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全部都如同刚从窑中拿出的灼热玻璃一般,随着冷风吹过而爆裂破碎了。
长过腰际的柔顺银发,慵懒的蓝色瞳眸,婴儿肥的粉嫩脸颊,踩着白色丝袜,如同天国赐予的礼物般纤弱可人的小脚,与那圆润的玉腿,还有恰到好处的微微挺起的柔软酥胸。
仅仅是背影便让他几乎失神,他想要得到她。
并不是得到心,而是得到肉体,无论以何种方式,无论在那之后自己会被投入监牢还是送上绞刑架,无论要做多长时间的准备。
在过去的整个夏天,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名叫恶毒的少女所躺过的吊床,拼命地从其上嗅闻到些许来自银发少女裙下的香味,或是用舔舐的方式从那张吊床上得到哪怕些许少女的汗液,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手淫让他的阳物再也无法射出一滴精液,他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大汗淋漓地回到自己的诊所中躺下,即便如此,脑海中仍旧满是那个娇小少女的画面,彻夜无眠。
现在他得到了机会。
因为过去的卓越声誉,他能够进入舰娘们的食堂,随意地拿起蔬菜或者水果,而主厨的舰娘们只会向他露出礼貌的微笑,偶尔还会因为他每天都来确认食物的情况而对他加以感谢。
——而后,他确认了恶毒最喜欢食用的冰淇淋类型。
是一种相当偏门的口味,就算是食谱广泛的港区里也少有人食用。
对于药理学有深入研究的男人,用整个夏天的时间,研究出了共两剂的,无色无味的媚药粉末。
如果只食用第一剂,结果便只是全身无力的发烧而已——在食用第二剂后,便会在进一步让身体变得无力抵抗的同时,大幅度增加整个躯体的敏感程度。
在每一杯恶毒所喜爱的口味的冰淇淋上,他都添加了这种粉末。
即便有其他偶然尝试新口味而吃下这种冰淇淋,而发起烧来的舰娘,他只要开出普通的退烧药,便能够让她们在不久后恢复,他对她们毫无兴趣,在他的视线里,仅有的灼灼发光的存在,便是恶毒那柔软如柳条,娇美如羊脂玉般的女体。
而恶毒所等待着的,便只有第二份更加强烈的媚药。
他近乎是颤抖着双手,将那一份微微冒着热气的药液细致地搅匀,而后,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恶毒小姐,这是退烧药。喝掉之后就赶快睡觉吧。”
将脸颊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如同仓鼠般只露出一对美丽的蓝色瞳眸,男人深呼吸,确保自己一如往常。
“嗯咕……”
在被子里轻轻扭动了几下,恶毒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身白色调的裙装有些凌乱,解开第一颗纽扣的连衣裙之中洁白的脖颈露出,医生只感到自己的心脏如同要从肋骨中跃出般猛烈的跳动。
他忍住全部的欲望,一如往常般,礼貌而疏离地将塑料杯中温热的药液递了过去。
“谢谢你,医生。”
恶毒低声说,然后将那整杯药物一饮而尽,看着那美丽的喉咙颤动,医生的眼神中,取代了妒火的是浓烈的欲火。
“唔……喝完之后,觉得……好累……身体,也用不上力气……嗯唔……”
手里喝光的塑料杯掉在洁白的被褥上,医生急忙上前接过,然后搀扶着娇小少女的身体,让她慢慢躺在枕上,可仅仅是隔着衣服触碰她的手臂,便让恶毒漏出艳丽的悲鸣声。
他知道,他赢了。
他的药物起了作用。此刻,即便是舰娘也无法反抗。
曾发下过希波克拉底之誓的他,此刻心中丝毫没有一丝一毫自己将医术用于邪恶途径上的悔意——忍不住地,他露出仿佛疯狂的笑容。
理论计算,第二剂药物半衰期约十四小时。
哪怕是在这之后立刻被杀,尸骨无存,身败名裂……能一亲恶毒的芳泽,死而无怨。
他慢慢放开恶毒的身体,走向那阔大的窗子,仔仔细细地将窗帘拉紧,窗口也同样紧紧锁住。
恶毒在被窝中轻轻蠕动着身子,第二剂媚药的作用让她的整具娇躯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可偏偏娇躯的每一寸都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柔软的被褥摩擦肌肤,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无法入眠。
随即,伴随着一声咔哒声,病房的门上了锁,可医生仍在病房内,丝毫未有离开的意思。
他回过头,慢慢脱下白大褂,手套和口罩,仔细地将它们放在一旁,仿佛脱下自己身为医生的每一个证明,而后,他慢慢走向了银发的绝丽少女。
他等这一刻,望眼欲穿。
“医生……唔……感觉……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
——此刻的恶毒,还什么都不知道。
努力地摇动着小巧的脑袋,那张可爱的,婴儿肥的脸颊带点困扰地看向医生。
虽然平日里喜欢偷懒,即便是成了秘书舰也会偷偷摸鱼,但她仍旧很听提督的话。
尽管过去没有见过,可是,提督说信任,她自然而然地就信任了眼前的人。
“嗯,这就是退烧药的效果。”
——他慢慢走近。
“恶毒小姐,试着把手抬高?然后,脚也抬高,退烧药的作用就是让身体的所有角落都充分休息,你也召唤舰装试试?”
——还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的耐心。
他可以死,可以被恶毒亲手杀死,他甚至能接受自己被愤怒的提督和舰娘们一寸寸地塞进绞肉机变成肉沫,但在那之前,这十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要细致地侵犯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绝不能接受自己在侵犯眼前的少女之前,就被对方召唤出舰装消灭。
“唔……不行……”
——从被子里,那软糯的手掌看起来无比努力地向上抬了几寸的距离,随即又无力地跌落回柔软的床单上。
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柔嫩足趾,则只是在被褥里轻轻晃动了几下。
“舰装也……好像……没有反应……嗯唔!”
白发的娇小少女困扰地微微扭动着娇躯。
药物的效果比他想得还要卓越。
他笑了起来,上前,掀开恶毒的被子。
被褥中平躺的娇小少女,一双玉手轻轻拈揉着那一头如同洁白的扇面般散开的秀发,被白丝包裹着的一双软糯美腿微微蜷缩,因为突如其来的凉风,那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让雪糕般美丽的白丝小脚变成可爱的弓形。
他有多少次幻想着这样美丽的姿态而彻夜无眠了?
现在他得到她了,仿佛魔鬼握住了浮士德的灵魂,仅仅呼吸着染上了她的香味的被褥就令他目眩,心脏仿佛擂鼓般猛烈冲撞着喉管。
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低下头,在恶毒那因为震惊而瞪大的蓝色瞳眸的注视下,几乎是啃咬上了她的嘴唇。
“唔……呜……呜咕!”
他从未有过接吻的经验。
曾有过追求他的人。那时他以成为伟大的医者为目标,拒绝了来自学妹的爱意。
而此刻,仅仅是那软糯的唇瓣上传来的,淡淡地混杂着冰淇淋的甜味和早餐中的牛奶味,以及压倒了一切的少女的香甜,便让他的指尖微微发冷,血液在脑颅中奔涌的同时,他的下身也仿佛钢铁般挺硬。
舌尖探入到丽人的唇瓣中,传来淡淡的痛感。
作为唯一的抵抗手段,恶毒竭力地咬住男人的舌头,娇躯无力地颤抖挣扎——可连手指都已经松软无力,难以举高的她,即便努力尝试咬断对方的舌尖,也只是带来阵阵柔和的刺痛感,这份刺痛仿佛让男人的亲吻更加热烈,伴随着恶毒无力的挣扎,她的舌尖被男人的亲吻粗暴地缠住的同时,他那双因为过往实习时在科室之间流转,而锻炼出的足以配制药物和找准血管的指尖,便热情地扣合上娇小少女的十指。
他占有她了,这份确信令他甚至忽略了吞入过量药物对他自己同样会造成影响,尽情地掠夺着恶毒唇间的唾液的同时,将丽人的整个口腔都细腻的舔过,当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亲吻的舌时,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抹淫乱的线。
“医生……为什么……会……”
——即便拼命抬高声音,仍旧显得格外虚弱的,来自身下的银发少女的声音。
仅仅听到这声音,便令他产生一种射精般的快感。
“为什么……恶毒酱,我的恶毒酱……那当然是因为很久以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啊……”
那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格外精致,带有彰显着荣誉的绶带的轻薄裙装,在他猛烈的撕扯中破裂开来,暴露出其下,与她的俏脸一样白腻娇嫩的肌肤。
被儿童型内衣保护着的可爱乳峰,已经有了与年龄不符的凸起,尽管还算不上盈盈一握,却已初具雏形的圆润微乳,甚至比起某些航母都更加丰盈,介于儿童与青春少女之间绝妙的青涩感,让他甚至顾不上脱掉那件儿童型内衣,便激烈地亲吻上她的脖颈,在其上留下吻痕的同时,吻也慢慢向下延伸而去。
在两份媚药的作用下,娇躯变得比普通的舰娘还要敏感的少女,即便心中再如何愤怒,仍旧因为兴奋而漏出了艳丽的悲鸣声——可她仍旧没有放弃反抗,尽管甚至无力将手臂抬高,她还是勉强挪动着手臂,用比起刚刚足月的奶猫还要更加无力的动作,表达着不值一提的反抗。
“不行……放开……我,没法回应你的感情……嗯唔……因为,我……喜欢……嗯唔唔唔唔!”
指挥官。
即便少女的语尾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无法出口,男人仍旧格外清晰地知道答案。
又是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那件纤薄的,将那对初具雏形的微乳包裹在柔软布料之下的白色内衣,在男人那猛烈的撕扯下变成了碎片,被随意丢到了一边,让恶毒忍不住漏出激烈的悲鸣。
那一对仍旧青涩的娇乳上,混杂着少女的体香与浓郁的乳香味的气息,令他只感到自己的衣装也太过碍事了。
将上衣的衬衫一口气脱下抛弃在一旁,他低下头,亲吻少女的乳首,而另一只手,则如同扭动游戏机旋钮一般,轻轻捻弄着那与恶毒的肌肤一样,比普通的乳尖还要白皙,有着可爱淡粉色的乳尖。
与医生一样,恶毒的性经验是零——而与医生不一样,她甚至不具备哪怕最低程度的理论经验,本该从冰淇淋和甜品中取得最为无瑕的快乐,而此刻,医生强行为她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在媚药的作用下令她近乎疯狂的快乐。
激烈的快感之中,她扬起头悲鸣出声,舌尖从唇瓣中无力地吐出,用牙齿轻咬一侧的充血乳首的同时,医生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指甲轻轻刮擦另一边的乳首,恶毒的整具娇躯在这样的快感下本能地向上挺动了数寸,而后又因为整具娇躯都绵软无力而重新跌回床榻之上,可仍旧不感到满足的医生松开了一侧的乳首,却随即又围绕着丽人那被舔弄啃咬到充血的乳尖,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几乎没有色素沉着的浅色乳晕。
“唔……求你了……噫呀……放开……嗯唔……”
拼命的哀求声里,男人交换了舌头与手指侵犯的目标,早已经被手指的搓揉玩弄折磨到充血的乳首,被他一口气低头含住,猛烈的吸吮带出淫靡的水声,就像是要从恶毒这对青涩的乳房中吸出奶水一般;而另一侧仍旧沾满唾液的乳尖,则被男人那微冷的手指激烈地前后拨弄着,手指上传来的乳尖温度和乳香味让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那可爱的小巧乳尖被一口气拉起而后回弹,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这只带给了恶毒近乎疯狂的快感。
“呀啊……好……奇怪……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腿本能地摩擦着,仅仅是被玩弄胸部,恶毒那未经人事的纤细娇躯,便自作主张地达到了轻微的高潮,而她的呼救声,也便因为她从未面对过的激烈快感转化为艳丽的悲鸣声。
那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着的一双令人疯狂的柔软大腿的内侧,因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染上温热的水滴。
哀求与呼救的声音,和在激烈的快感中不住漏出唇齿的娇声,每一个从恶毒口中吐出的音符都如同天籁。
他想要听更多,在接下来的十四小时中,他要听更多,从此刻软糯的悲鸣声,到因为喊得太多而略微嘶哑的悲鸣声,以及因失神而漏出的娇喘声,他一个也不打算错过。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恶毒酱……我的恶毒酱,我的天使……”
——男人疯狂的眼神让恶毒那张因为快感而绯红的俏脸因为恐惧而失去了些许血色,可很快,那张脸便不再有更多恐惧的余裕,伴随着又一声撕裂纤薄布料时的响声,银发少女最爱的洋裙便在少女绝望的眼神里被撕成了两段,暴露出其下与白色胸衣同款,带有可爱蝴蝶结的白色内裤,而内裤以及内裤之下的私密之所,则整个被高至腰际的白色连裤袜所包裹住,那微微透肉的白丝让男人看得痴了,许久,他霍然起身。
“对……恶毒酱,要穿着白丝被我侵犯……我绝不能脱掉这艺术品……”
他站起身,飞快地从病房中的抽屉里翻找着。用剪刀,用剪刀剪断内裤的系带,这花不了多少时间……
——近乎绝望的恐惧中,恶毒看着男人的背影,拼命用无力的手脚试图撑起自己的娇躯,一向纤细灵巧的身体,此刻仿佛有着千钧之重。
爬到窗口,拉开窗帘,一定有舰娘路过这里,她们一定能发现自己的——可甚至连下床都做不到,整具躯体虽然并不感觉酸痛,却仿佛连续劳作了一周般没有一丝力气。
她最大的努力也只是勉强翻过身体,趴伏在枕头之间。
无论如何……要再榨出力量,再起身,加油,你是教廷的骄傲……
可在冰凉的剪刀抵在她的腰际时,她还是忍不住悲泣出声。
从仰躺变为趴伏,唯一的作用,便是让男人能够顺畅地将她那一身早已被撕开的连衣裙,仿佛脱下睡袍一般轻而易举地扯落,暴露出其下羊脂玉般的女体,而后,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被翻了过来,这一次,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连裤袜,那绝丽的娇躯仿佛美玉般,只是因为恐惧而流泪的脸令这份美丽多了楚楚可怜的气质。
“求你……我……还不想……死……”
在恐惧中微微颤抖着的少女,并不知道男人的变态想法,将剪刀理解成了杀戮的工具。
而随即,伴随着她的连裤袜被缓缓扯到阴阜的位置,暴露出那仿佛少女的心灵般纯白,却已因为娇躯的快感而蒙上湿气的内裤,男人慢慢地将内裤挑起,享受地看着那件贴肉的内衣在少女那软糯素白的纤腰上留下的淡淡印痕,而后用剪刀将它轻轻剪开。
在撕裂丽人的衣衫时,他便已不做隐瞒的打算。
那仍旧带着少女的爱液与体香的内裤,便被男人享受地按在了脸上,那混杂着体味和热度的内裤令他感到仿佛身处天国,那根早已经充血到隐隐作痛的阳物又一次轻轻弹跳了一下,可在天国之上还有天国——仿佛对待珍宝般,他将内裤放在了一边,剪刀则随手丢到了地上。
“不要看……嗯唔唔唔唔!”
恶毒无力的低吟声中,她那无力地绷紧的大腿被男人的双手向两侧慢慢张开。
透肉的连裤袜遮掩下,那没有一丝毛发,也从未被染指过的嫩穴,散发着美艳的粉色。
隔着连裤袜,他直接亲吻了上去。
刚刚的恐惧和此刻的淫悦一起,几乎将银发少女的意志摧垮。
蓝色的美眸微微上翻,隔着纤薄的连裤袜,医生猛烈地吸吮丽人那青涩的阴蒂,从未尝试过自慰的少女在小穴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下六神无主,那一双竭力夹紧试图将男人的脑袋推开的玉腿仅仅带给了男人温柔的包裹感,以M字打开的白丝美足不住踩踏着床,将床单弄得凌乱不堪的同时,那娇嫩的小脚也蜷曲又伸直。
而男人的手索性整个绕过少女的腰际,恶毒那过分娇小的身高甚至不到男人的胸口,这让俯身于丽人股间的他那一双修长手掌能够轻易地玩弄到少女那青涩的乳峰,仍旧残留着他留下的些许唾液的乳首每一次被搓弄,丽人的蜜穴就流出更多带有淡淡青草味与咸味的甜美爱液;
他索性用舌尖顶着连裤袜深入到少女那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女蜜穴中,连裤袜那略微粗糙的感触不断地磨弄着她的阴蒂,小股小股的爱液仿佛失禁般不断溢出的同时,小穴也一阵阵热情的缩紧,无力反抗的恶毒也只剩下了竭力摇动着自己的螓首,让那一头本就因为挣扎而略微凌乱的秀发更乱些许的余裕。
“不要……又要……变得奇怪了……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舔弄着阴蒂,银发的娇小少女的身体又一次绷紧,那双软糯的玉手轻轻推动着男人玩弄自己小巧乳尖的手掌,可却全然无法奏效,男人的舔弄和拈揉丝毫没有因为娇小的少女已经抵达了高潮而停止,那仿佛柔软布丁般娇嫩的大腿内侧在连裤袜恰到好处的粗糙感下包裹着他的脑袋,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用舌尖探索更深的地方,终于,在一阵近乎疯狂的娇吟声中,恶毒的整具娇躯无力地瘫倒,那原本努力夹住男人的脑袋阻止他继续深入的一双玉腿也摊开,男人那兼有汗水和恶毒的爱液的脸从恶毒的股间抬起,旋即,他便又一次地将唇凑近了恶毒的脸。
“哈……哈啊……”
连裤袜被慢慢向下卷去,露出恶毒那销魂的白嫩纤腰与仿佛布丁般吹弹可破的小巧娇臀,而此刻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的少女,则只是迎合着男人的吻,屈辱地将属于自己的爱液和男人的唾液一起饮下,而那已经几次抵达绝顶的蜜穴,却本能地缩紧着,渴求着肉棒更进一步的侵犯。
“那么……该正餐了呢,恶毒酱。”
——咬紧牙关,男人慢慢脱下自己的长裤,那早已充血到尖端发紫的肉棒上下微微弹跳着,相对于恶毒那过分娇小的女体而言太过恐怖的尺寸,让恶毒的双腿无力地并拢——这一次男人没有再试图分开它们,只是将那一双玉足抬起到自己肩膀的高度,而蜜穴中的爱液早已经为那未经人事的花径做了充分的润滑,粗大的肉棒顶在其上,就像是试探般稍稍没入蜜壶中,又拔出些许。
“求你了……不行……这么大的……插进去……会死的……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男人已听不进哪怕一句劝告,伴随着腰际的骤然挺动,恶毒的初夜,便在这间有淡淡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交给了初次见面的男人。
男人激烈地喘息,汗水从额头滴落。
每一次肉棒的动作都让他几乎想要立刻射精,恶毒的小穴仿佛天生的榨精机器般从每个角落缩紧,那因为未经人事而紧致之极的花径从每个角落挤压着他的男根,在爱液的润滑下带来令他痴狂的快感。
“恶毒酱……我的恶毒酱……”
他拼命呼喊着自己心爱的舰娘的名字,不断地嗅闻着连裤袜趾缝中淡淡的汗味与酸味,不断地舔吮啃咬着丽人的足心,每一次阳物的抽插他亲吻的动作都更加激烈,而花径中无数细密的,因为爱液而黏滑不已的皱褶仿佛无数根细小的触手般让他那过分膨大的肉棒从龟头到与卵袋结合的根部都不断承受着全方位的淫悦快感;更进一步的追求这份快感的他,仿佛要连睾丸也一并塞入恶毒的娇嫩蜜壶中一般,激烈的打桩让那相对于他过分娇小的少女在床上前后晃动着,连带着那张格外结实的病床都因为他过分猛烈的动作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哈啊……哈啊……嗯唔……下面……呀啊……好……奇怪……”
而恶毒甚至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那一张俏脸上已然没有了愤怒和恐惧存在的余地,舌尖淫乱地向外吐出,本能地,她原本推挤着男人的手掌的指尖开始拨弄起自己的乳尖,这生平第一次的自慰带来的羞耻感触与身下传来的一波胜似一波的快感令少女那第一次被侵犯的蜜壶之中的爱液仿佛决堤,终于,伴随着男人的最后一次抽插,那粗大的肉棒一口气洞穿了少女的子宫口,从子宫口传来的令全身酥麻的淫靡感触下,她甚至没能撑过下一次抽动便抵达了又一次的绝顶,那双如同水晶般美丽的蓝色瞳眸上翻,唾液也顺着粉唇向外无力地溢出。
“要射了……恶毒酱……让恶毒酱,怀上我的小宝宝……”
咆哮着,男人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一向以意志力自傲的他在眼前这具绝丽的娇躯面前连十分钟也没撑过,恶毒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就像是拒绝着他的中出射精,可终于,在银发少女因为失神而生理性地溢出的泪水中,男人迎来了近乎销魂蚀骨的高潮。
那从未被染指过的子宫仿佛花径的延伸般,包裹住男人膨大的龟头。
而他那整张脸庞便因为这过分激烈的射精而绷紧,许久之后,他扭曲的面孔才慢慢纾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胜利感。
依依不舍地,男人那因为过于激烈的射精而慢慢委顿下来的肉棒从少女的花径中一点点拔出,紧窄蜜壶中的肉粒就像是留恋着男人的阳物一般摩擦着那在射精后格外敏感的龟头,令医生倒吸一口冷气。
慢慢松开那一双被舔弄的湿哒哒的玉足,放任它们以M字开腿的形式张开,舰娘那卓越的体质让丽人的小穴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间合拢成紧致的一线天,可那娇媚的一线天里,仿佛声明着他们做出了何等疯狂的行为般,爱液混杂着精液而成的白浊慢慢外溢,打湿了丽人股间的床单。
他喘息着,坐在恶毒的床边。
他还有很长时间,可此刻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近似于后悔的情绪。
践踏少女的纯洁,夺走了她的贞操,只为了自己的私欲……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不是最开始就策划着凌辱侵犯她,以自己的才智与相貌,去认真地追逐她,是否有将她拥入怀中,不是像现在这样使用药物,而是让她带着娇艳的笑容,主动解开自己的连衣裙,用手指张开透湿的小穴等待着自己的侵犯……“指挥官……呜……对不起……”
——他听见了哭声。
很小,很隐蔽,但他格外熟悉的,属于恶毒的哭声。
那最后维持着的,些许属于过往的那位正直卓越的医生的残片,因为纯粹的嫉妒而崩溃消失。
是啊。他不可能与恶毒恋爱,哪怕他比现在再优秀五倍,十倍。
因为就像大多数的舰娘一样,恶毒喜欢的人是指挥官。
这个世界是一架鼓风琴,由天主亲自弹奏,而所有人都只能跟随着风箱拉出的音符翩翩起舞。
可他却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那么,便让她再也忘不掉今日,再也无法自如地去爱指挥官吧……
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令他露出病态的笑容。
他拉开了另一个抽屉。
那里有许多性玩具——他想象着他将所有这些性玩具用在少女的身体上,让恶毒那美丽的蓝眸因为快感而散开,一次又一次的,他端详着这些性玩具,想象着自己用这些性玩具玩弄恶毒的姿态手淫,而此刻,他真的有了使用这些性玩具的机会。
他将整整一堆性玩具拿起,慢慢走向了恶毒的娇躯,将它们随意堆在恶毒旁边的病床上,银发的娇小少女本能地想要躲避,可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了回来。
“想要……干什么……”
——在微微的恐惧中,恶毒的身体缩紧了。
他没有答话,只是慢慢拿起装满液体的瓶子。
瓶中塞满了白色的医用棉球,医用棉球浸泡在酒精中。
即便他已不配再自称为医生,可医生的习惯却未变。
“你很讨厌我的插入,对吧,恶毒酱?那么,我会给你擦掉的,全部。”
——将多余的酒精拧干,那白色的棉球慢慢伸向丽人的蜜穴。
“唔……嗯呜呜呜呜呜!”
与之前抽插的快感不同,酒精的刺激感令她在骚痛中悲鸣出声,连裤袜包裹着的M字开腿努力地试图收紧,可因为药力,被男人轻而易举地以更大的幅度分开。
可医生以清创般的细致仔细地擦拭着那沾满精液与爱液的蜜穴,直到棉球被抛弃满地,而她的小穴上也再没有一点白浊的痕迹。
“哈啊……我……一定……会和指挥官说……噫呀!”
将这样的擦拭当成了抹除证据的过程,恶毒贝齿紧咬着,蓝色的眸子里罕见地带上愤怒的情绪,可当男人将那个小小的,淡银色的环从那一大袋性玩具中一点点拿出时,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知道。所以——给你的指挥官一点让他日后的生活更加愉快的礼物。”
他轻轻晃动指尖的阴蒂环,将它放在恶毒的两腿之间,旋即,他近乎温柔地牵起恶毒一侧的白丝嫩足,无力地挣扎了数下之后,恶毒闭上双眸放弃了抵抗,只是美丽的睫毛上仍挂着泪珠,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仿佛对待最为珍贵的宝物般,他虔诚地亲吻那并拢在一起的足弓,而后从那一堆摆放整齐的调教道具中,拿起了一个漂亮的足铐。
作为例行体检的结果,他掌控着所有舰娘们的身高和体重数据。
根据这些,他通过目测推算出恶毒的大致身材,而恶毒那美丽的足踝的大小,则是他狂热地拓印下恶毒夏天赤着脚踩过的那仍旧残存着淡淡汗味的秋千上的足型,精确地计算出来的。
刚好严丝合缝的镣铐,如同他扭曲的爱一样,让被爱的存在插翅难逃。
将两侧足踝用镣铐锁在两侧的床栏上,恶毒的身材本就小巧玲珑,而那一双白丝包裹着的大腿此刻几乎被拉伸成一字马的姿态,令她显得青涩而娇艳。
小心翼翼地,他用医用剪刀剪开少女的连裤袜,将整个阴阜与蜜唇暴露在外,而后,将那片早已沾满爱液的布料珍惜地收到一旁。
接下来,就是恶毒的那双柔软的手了。
那如同凝脂般嫩滑的手指,令他控制不住地低头,一次又一次地反复亲吻着她的指尖,在饮下药物之后如同婴儿般脱力的少女努力试图握紧拳头,可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最后,她的双腕戴上了同样严丝合缝的手铐,高高举在头顶,到此为止,【手术】的准备,就已经完成了。
“放松点较好哦,恶毒酱。毕竟,接下来……可能会很痛的。”
他再度拿起小巧的阴蒂环,将它凑近恶毒那仍旧在刚刚数次高潮的快感之中颤抖不已的蜜唇。
恶毒努力扭动着娇躯,可男人只是以欣赏美好的艺术般的眼光将少女的整具娇躯的挣扎尽收眼底。
“噫呀……呀啊!”
他的手指仍旧灵活而稳定。
伴随着灵巧的动作,他用食指与无名指向两侧稍稍撑开丽人那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因而充血的蜜穴,然后,用另一只手,他从一旁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散发着淡淡消毒水气味的器具。
金属制成的器具泛着冰冷的银色,看起来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仿佛两个并拢起来的勺子一般圆润的顶端,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鸭嘴。
在妇科疾病中,扩阴器一般被用来检查阴道内部可能存在的炎症,而在手术中,它的使用更为广泛,作为一位被派遣到港区这样一个有许多舰娘工作的医生,他自然也会使用这种器具,尽管舰娘几乎从不会得上妇科炎症,他仍旧没有疏忽相应的练习——只是此刻,所有这些练习成果都被用在了恶毒身上。
“好冷……呀啊啊啊啊!”
冰冷的器具接触到滚热的阴道,让恶毒悲鸣出声,娇躯控制不住的一颤,而那格外不听话的下身里,也渗出了些许淫靡的汁液。
而男人轻轻拧动扩张器的旋钮,让那仿佛鸭嘴般张开的器具固定在此刻大幅度张开的姿态,将恶毒娇嫩的阴唇扩张得如同喇叭口般。
“嗯……真好听……再多喊几声……这样,就能看到恶毒酱将来生孩子的地方了哦?恶毒酱,将来想要给指挥官生孩子吗?”
就像是在进行真正的妇科检查般,医生低头端详着那仍旧不住渗出爱液的蜜壶内壁。
此刻,随着扩张的动作,恶毒的小穴生理性地不断痉挛,爱液从丽人的内壁中缓缓溢出,从男人的角度,能够隐约地看到其中无数漂亮的粉色皱褶,随着恶毒的呼吸声而反复地痉挛,看起来格外可爱。
“不管想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呀啊!”
原本温柔的少女,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然真的有些恶毒的意味,想来无论是谁承受着此刻恶劣的拘禁和凌辱,都不会给对方以好脸色,只是男人也并不觉得恼火,他慢慢地将手指放在了丽人那美丽阴唇尖端,那被两侧美丽的粉色阴唇所包裹着的小巧阴蒂上。
尽管已经能够被奸淫至绝顶,可恶毒那仍旧显得稚嫩的下身,阴蒂并没有膨大到能够被阴蒂环直接穿过的程度。
既然如此——就连两侧阴唇的末端与阴蒂一并穿过吧。
——伴随着一阵几乎算得上凄厉的悲鸣,消毒过后格外纤细的针尖,触碰上了丽人阴唇的末端,而后,慢慢插入。
“求你了……不要……好痛……好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近乎嘶哑的悲鸣声,有多少儿童与少年少女,仅仅是肌肤被针尖触碰就哭喊得声嘶力竭,更何况,此刻,针尖穿透的是少女整个身体无可争议的,最为敏感的部分?
可医生却笑了起来,他笑的疯狂,手指却毫不颤抖,稳定地用那消毒后的针尖连带阴唇与阴蒂一起刺穿,而后,便是那同样经过了消毒的银色阴蒂环紧随其后。
多么令人开心。
此刻,恶毒脑海中所想着的,只有他一人。
比这更好的是,接下来每一天,每一夜,哪怕是与指挥官洞房花烛的夜里,被指挥官舔弄着小穴时,她仍旧能回想起那一天的疼痛,仅仅想象着那一幕,他便笑得面孔扭曲。
想要当一个好人是那么艰难,可想要当一个恶人却无比轻松,他已经确知了一个恶人应该做的一切,而他的回应是——欣然接受。
阴蒂环将丽人的蜜壶刺穿。
并没有流血,可恶毒娇躯上淋漓的汗液已经浸湿床单,他轻舔恶毒的小腹以及那小巧的肚脐,感到自己的肉棒又一次传来了剧痛感——在刚刚射出全部精液的肉棒徒劳地想要再射出一次时常有的反应。
可他还有许多性玩具没有试用过,今天之后,他也永远不会有机会再用了;想到这里,他放弃了用药物让自己强行再和恶毒做上一次的念头,慢慢拿起了另一件物体。
——那倒并不是性玩具,而是一根细而长的玻璃棒。
本能地,恶毒拼命地挣扎起来,而男人只是轻轻晃了晃那根玻璃棒,柔声细语地对恶毒出声。
“恶毒酱,接下来请小心不要动哦。玻璃棒这种东西很容易碎,如果玻璃碎片落在小穴里的话,我也不保证能够取出来呢。”
——这威胁格外有力,恶毒的身体如同冰冻般绷紧,仅仅能听见极低的啜泣声。
“恶毒酱,很抱歉过去我从来都没能认识你,不知道你是如此可爱;今天,我想要给你画一个素描,用来让你未来能够和提督过上更加愉快的生活,你看怎样?”
——他笑着出声,而恶毒所能做出的唯一回应,便是在惊恐中轻轻点头。
至少,素描比起直接侵犯,要稍稍容易忍受一点,她也见过其他喜欢绘画的舰娘,有时一张画就会花一整天时间;如果他能够这样画上一整天,让指挥官来救自己,总比继续承受像是那样的疼痛来得好……医生真的拿出了一张画板,和几根粗细不同的铅笔。
对于一位优秀的医生,尽管写一手漂亮的字不是必要条件,但是能够画出无比精确的画,则是重中之重;昔年,某位曾弃医从文的大师②仅仅因为将血管稍微画得偏离便遭到导师劝诫,而在大学以接近全满的绩点毕业的男人,甚至此刻也能够手绘出精确的骨骼结构。
可他抬起手,却并没有开始画画,而是将一个带有照明的探头架在了阴道扩张器上,强烈的灯光,令小穴上的软肉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粉色,仿佛真正的羊脂玉般,而随即,医生便飞快地动笔,勾勒出了小穴的大概形状来。
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无需进行任何类似于剔除毛发的额外操作。
首先他画出被环穿过的阴唇末端,学名也称为“阴蒂包皮”,随即,他用那根玻璃棒轻轻挑弄了一下穿过阴蒂的小巧银环,本能地,恶毒扬起头,漏出娇艳的悲鸣声,而那被阴唇保护着的可爱阴蒂,便也稍稍展露在外,被画入了这淫靡的素描之中。
外侧因为充血而膨胀的大阴唇,以及内侧沾满爱液的小阴唇,在扩张器的支撑下清晰可见,他用纤细的铅笔将整个阴唇大致地勾勒而出,而后将两者在下方精确地相连——也就是学名为会阴的部分。
然后,是小巧的尿道口,以及被大幅度地撑开的阴道口,富有弹性的肌肉本可以容纳粗大的肉棒,此刻却因为被撑大到极限,甚至能够隐约看见其中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管,而在灯光的照射下,内壁无数漂亮的皱褶更是仿佛宝藏一般散发着粉色,医生轻柔,和缓地动着笔,将这一切纳入他的素描本中,通过阴影的变化,甚至连淡淡的水迹都表现得一清二楚。
“不行哦——恶毒酱,多给我一点爱液……”
——伴随着医生平淡的声音,他用玻璃棒轻轻触碰娇嫩的蜜壶入口,让恶毒又一次娇吟出声;
旋即他飞快地继续拿起笔勾画,突然被刺激着娇躯的敏感部位,又突然停止的恶毒,拼命抑制着苦闷的喘息声,只是恨恨地瞪视着眼前的男人。
“差不多了——抱歉,毕竟是用铅笔画出的,没办法重现小穴漂亮的粉色,不过,所谓的医生就是要精确。”
终于,伴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他完成了这一副淫靡的素描,满意地轻轻拍拍手上的铅笔灰,将素描画调转过来给恶毒看——自然,恶毒羞耻到红了脸颊。
“你……才不算是医生……恶魔……坏蛋……”
明明拥有恶毒之名,却几乎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话语,最后,恶毒只能从嘴角挤出这几句话,恨恨地咬紧嘴唇。
“也许我确实是恶魔跟坏蛋吧,我喜欢你,恶毒酱,可是,似乎你只喜欢指挥官,那么如同我这么温柔的人,当然要为你和指挥官创造幸福了——别动哦,恶毒酱。”
——面对恶毒那包含愤怒的眼光,他只是举起了那根细长的玻璃棒,而后,从旁边的一个小小的瓶中蘸取了些许黏稠液体,害怕玻璃棒断裂的情形,恶毒的娇躯再一次绷紧,那张俏脸因为恐惧而苍白,不再敢于动弹半分。
“接下来就是敏感点测试了。恶毒酱,接下来,我会用这根带有媚药的玻璃棒触碰小穴内可能的敏感点,请报告快感指数-10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快感,而0是完全没有感觉。等到我将这张素描图送给指挥官,他就可以通过刺激相应的位置,让你爽到高潮迭起……你觉得如何?”
而恶毒只是努力攥紧了小拳头,俏脸转向一边。
“谁会……听你的话……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沾着爱液的玻璃棒轻挑阴蒂上那小小的金属环,刚刚被穿环而敏感到了极点的下身顿时迎来小幅度的痉挛,尽管拼命咬住嘴唇,恶毒还是控制不住的高声悲鸣起来。
“那么,这里是10——接下来……这里呢?”
在刚刚绘出的素描上,男人围绕着阴蒂环画出小小的一圈,在一旁飞快地写下标记,这给了恶毒些许让小穴多少冷却下来的时间——可很快,又一次饱蘸了浓稠媚药的玻璃棒便轻轻拨弄上了阴道外沿,紧贴着阴唇的小小皱褶。
一阵过电般的快感传过娇躯,拼命忍耐住悲鸣声的恶毒,这次只是漏出闷哼,那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许红晕。
“这里就定为6好了……那么,大阴唇会特别舒服吗?”
又一次玻璃棒触碰,只是这次,恶毒已经有了准备。
因为讨厌眼前的男人,所以,这一次尽管并没有之前两次的激烈快感,恶毒还是装模作样的高声喘息起来。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那么这里定为2分好了。”
不过,与许多个病人接触过的医生,并没有被恶毒的干扰所欺骗,只是笑着写下了一个新的数字,而后,玻璃棒便向着少女的小穴内侧慢慢探去。
素描旁写下的数字越来越多,而与那些数字一样越来越多的,是丽人小穴内的爱液。
新涂抹上的媚药,与体内仍旧发挥着效力的媚药一起,让整个小穴如同火烧,即便一直在被冰冷的玻璃棒触碰,激烈的快感仍旧让恶毒的美眸微微泛白。
“嗯咕……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玻璃棒的轻碰,让恶毒控制不住地仰头,娇艳的悲鸣声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可此刻男人仿佛真的恢复到了过往时光中那位可靠的医生般,动作轻柔而稳定,直到少女的娇躯又一次迎来绝顶,在颤抖中,那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喷出大量淫液,他才用带着些许惊喜的笑,看向这爱液横流的蜜壶。
恶毒那张小巧的脸颊绯红,因为药物而无力的娇躯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挣扎,可又在轻微的动作之后恢复到软瘫的状态,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对小巧的酥胸也上下小幅度地摇晃着,可是,无论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此刻少女小穴的甜香味,那混杂着尚未成熟的女孩的羞耻心与身为舰娘的淫乱体质而微微颤抖着溢出的汁液,对他来说如同上帝的礼物——那么,为什么不多来一点呢?
“恶毒酱……我的恶毒……你有没有听说过所谓的【苦尽甘来】?这是一个远东的成语……意思是,吃够了苦头,就能得到快乐……阴蒂被刺穿的感觉一定很痛吧?可是这之后,剩下的就全部都是快乐了哦……”
慢慢伸出手,他从病房的抽屉里掏出一卷白色的医用胶带,这种考虑到病人的肌肤上可能有汗渍的胶带粘性相当长久,哪怕汗水将胶带浸湿,也能够持续粘性数小时。
恶毒自然不会相信“接下来的都是快乐”这样的话,她闭上眼睛,却又因为恐惧和难掩的好奇心而稍微睁开,此刻,将一个如同硕大的胶囊般的物体贴在医用胶带上,男人的身体慢慢凑近恶毒的胸前,恶毒试图举起手臂护住胸部,可是娇小的银发少女那双因为药物而无力的手甚至无法举起,她只能放任男人又一次用舌尖舔过她的胸部。
“嗯唔……呜噗!”
这一次亲吻的动作格外细致,与此同时,男人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仿佛旋转旋钮一般,小幅度地捻弄着恶毒另一侧的乳尖,那一对仅仅只是稍具雏形的微乳在男人细致的刺激下传递给恶毒激烈的快感与瘙痒感,她想要叱责男人,可是,却因为男人的嘴唇触碰敏感肌肤时带来的瘙痒而忍不住笑出声。
“恶毒酱的笑声……真好听……”
男人的嘴角也勾起了笑意,他是那么想要听到银发少女的笑。
将录音笔埋在沙中录下恶毒的笑声的他,在无人的深夜里反复播放着那个如同银铃般的笑,在那个笑声的支持下,他逐步接近着他的目标,现在,他终于可以让恶毒多笑笑了——在她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之前。
“唔……才不会……笑给你……噗……噗哈……”
伴随着男人的舌尖舔过恶毒那光洁如玉的腋下,嗅闻着少女腋下淡淡的汗味的医生用鼻尖摩擦着她那娇嫩的腋下肌肤,即便心中无比厌恶,在男人的挠痒技巧下恶毒仍旧又一次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被挠痒的少女漏出的笑声让此刻的她显出一种怪异的淫荡感,而享受着少女的笑的男人,直到恶毒笑到喘息不已,那一对小巧的嫩乳上都出现了些许汗滴,他才暂且停止了挠痒的酷刑,随即,他将那胶囊形状的物体用医用胶带,准确无误地贴在了少女那小巧的淡粉色乳首上,而另一边的乳首,很快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噗哈……哈啊……这次……又是……什么……”
恶毒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汗水沿着她那可爱的脸颊缓缓滑落,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而医生以护理病人般的细致,用拧干的酒精棉球拭去了她额头上的每一滴汗水的同时,出声回答。
“跳蛋——很有趣的小玩具,能让恶毒你开心起来。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能让你开心起来的东西,那就是……这个。”
——那是两根自慰棒。
一根纤细,另一根则略粗一些,共同点是,都拥有着与跳蛋依稀类似的尖端,大体圆润,整体却显得凹凸不平——不理解那份恐怖的她,只是看着医生耐心地将自慰棒连上附近的插座。
“为了让你充分感到快乐,有必要将这些东西都用上呢——这自然也是为了确认我刚刚测定的敏感度数值是否准确。”医生的笑容越发瘆人,可还没等恶毒出声阻止,他的手指便按下了两个不同遥控器的开关。
“唔……呜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两侧的乳尖,传来仿佛蜜蜂振翅般激烈的嗡鸣声。
与之前那多少有些许喘息之机的舔舐与揉捏侵犯不同,此刻的刺激是纯粹的强烈之极,在跳蛋的激烈动作下甚至连数秒钟都没能撑过,她便激烈地悲鸣出声,随着那双如同水晶般美丽的眸子上翻到仅仅露出眼白,她的俏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那粉嫩到令他想要采摘的舌尖吐出,随着身体的不断抽搐,甜美的唾液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太美了。
她的高潮,她的淫悦,是由自己带来的。
这份美好的情形是自己独享。指挥官看不到,只有我能够目睹,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
——两根自慰棒同时开启,一根抵上因刚刚穿环而充血到极限的阴蒂,另一根,在扩张器的作用下以最大功率插入到蜜壶内部。
“噫呀……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足以称为凄惨的姿态,让恶毒那绝美的娇小躯体反弓,那因肌肉无力而无法做出任何主动动作的娇躯在剧烈的生理快感下绷紧了每一块肌肉,甚至连娇嫩的玉足也泛起绯红,拼命地试图挣脱脚镣的结果只是留下鲜红色的淤伤,她用同样激烈的力量拼命摇晃着自己的手铐,一道道勒痕让她的手腕显得越发让人怜爱,而那一向总是提不起劲的声音,此刻在纯粹的快感下仿佛发情的雌兽般哀鸣着,与医生的笑混杂在一起,让这空旷的病房里传出的声音仿佛《神曲》中在色欲场内飘荡的灵魂。
可偏偏,没有任何一个舰娘,任何一个人类,路过这传出悲鸣声与狞笑声的诊所。
如同木偶般绷紧躯体的她,在所有敏感点同步的疯狂刺激下,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而这一次,她没能避免失禁。
在近乎嘶哑的悲鸣声中,淡黄色的尿液沿着她那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下身飞溅而出,画出晶莹的弧线,将扩阴器,医生的手指与自慰棒一起沾湿,与爱液一起在床帏上留下大量的水迹,可甚至连此刻的失禁姿态在医生看来也是如此美丽,他随手将自慰棒抛到一边,低下头用嘴凑近少女那因为扩阴器而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尿道口,将其上残余着的一点尿液仿佛对待珍宝般舔舐殆尽。
——如同普通的尿液般的味道,可是,其中混杂着恶毒酱的气味;他连带着爱液一起吞下,依依不舍地咂嘴,而恶毒那拼命绷紧的娇躯,因为自慰棒的刺激暂停而短暂地委顿下来,大口喘息着的她,胸前那一对嫩乳与其上黏着的跳蛋一起娇艳地上下起伏着;医生抬起头看了一眼表。
——两分钟,三分钟?
他不确定。
既然如此,那第一次高潮的时间,就定为两分三十秒。
他不顾手上的尿液,在那张恶毒的小穴素描图前飞快地勾勒出一列数字。
那么,她的下一次高潮,会过多久?再下一次呢?
“再给我听更多……恶毒酱,我的恶毒酱,我还想听更多……再给我听听你娇喘的声音……”
——刚刚高潮至失禁的蜜壶,被强行用酒精棉擦过冷却,可甚至还未等恶毒有哪怕一瞬间的喘息,自慰棒又一次贴了上来。
哪怕再坚强的女性也绝不可能忍受这样持续的刺激——更何况,那么娇小,那么单纯的孩子。
又一次高潮,这一次的时间间隔不过一分四十秒。快感仿佛地狱般将银发少女的脑海折磨得一片混沌,她悲鸣着哀求,他回以狞笑。
“求你了……哈啊……我什么都答应您……什么都为您做……医生……求您……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多么美好。
她像这样恳请自己,像这样哀求自己……可是,晚了!
哈哈哈哈哈!
你大可以去爱你的指挥官,去爱其他的什么人,可是将你带到前所未有的绝顶的人是我,他妈的是我是我是我是我!
感到脑海中仿佛有某根线被崩断的男人,以甚至盖过了恶毒的悲鸣声的狂笑,将按在阴蒂上,被尿液和爱液弄得透湿的自慰棒恶狠狠地砸在一边,透湿的手写下记录,第三次高潮,时间间隔一分二十二秒。
第四次,间隔一分十四秒。
第五次,一分十秒。
恶毒脸上的泪水,汗水与唾液混杂在一起,已经无法分清,银色的秀发因为拼尽全力的挣扎而散乱,只有那因高潮而近乎崩坏的脸仍旧美丽。
“操你妈——”自慰棒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声响,他意识到,刚刚的一摔把阴蒂自慰棒弄坏了;不过随即他又露出了笑容。
阴蒂环——是金属做成的,对吧?
——他拿起了电击器。
到夜晚还有很长。
而属于恶毒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夕阳西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恶毒已经失神昏迷,可医生的玩弄仍旧未曾休止——直到,他听到了脚步声。
来自于病房门口的脚步声,不止一个。
“医生,您在吗?恶毒的身体好点了吗?”
礼貌的敲门声。
因为医生许多次帮助过他,指挥官对医生十分有礼,医生的身体僵直了下来,而后,他慢慢放下仍旧被恶毒的淫液沾湿的手,用一如既往的声音向指挥官吐出轻声。
“抱歉,我感到腹部不适,正在洗手间,因而锁上了病房门。请等几分钟,我很快就会出来。”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看向不远处曾经用来剪开恶毒的白丝连裤袜的剪刀。
如果有必要,他可以用这剪刀捅进指挥官的心脏。
“——那我们在外面等等吧,指挥官。请不要着急,医生。”
而另一位温柔的女性声音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无论她是谁,一位舰娘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对抗的。
热血缓缓褪去,他想到了逃跑。
他还有时间。
从他们察觉到怪异,要多久?
他们决定用武力破门,又要多久?
二十分钟,也许半小时。
这大概就是他生命中余下的时间——他不打算让自己活着被逮捕。
——只是,恶毒,她……
他又一次感到热血上涌。
他的车停在诊所后门,他可以不引人注意的,抱着她,将她放上车的后座,半个小时,足以让他开出五十公里,即便港区也难以立刻搜索到他们。
抱上她,逃开。逃到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
可然后呢?
迷药的时间只剩下数小时了。
即便再如何柔弱,她仍是舰娘。
而他也无法当着指挥官和秘书舰的面,去取另一剂迷药回来,一旦她苏醒过来,那就是自己的死期,人类社会里已不再有他的位置。
……等等。
他捂住额头。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实,一个近乎恐怖的事实。
据说,那些处于深海中的,格外危险的敌人们,可以沟通,拥有灵智,甚至可能试着在荒芜的滩头上建立自己的据点。
尽管这也许只是谣言,那些敌人可能会如同撕裂纸片一样,将他和恶毒一起撕碎……但现在的他别无选择。
况且——他转过头,看向眼角仍旧挂着泪痕,却如同天使般美丽的那具被他尽情摧残过的裸体,露出一个即便以真正的“恶毒”一词,也不足以形容的恐怖笑意。
——他还可以和恶毒酱一同被杀死。
比起屈辱的自杀,或是被愤怒的舰娘们击杀,或是在几个月的审判后被送上绞刑架……能抱着她死去,多么美好。
他无声地推开房间后的门,夕阳沉下,将他古怪的笑笼罩在浓厚的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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