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不喜欢那些个把自己全身扫透看遍的油腻视线,但没有办法,作为公主,要履行的义务实在太多,危在旦夕的王国,有无数子民流离失所,有无数百姓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支撑…
“你是永恒星月王朝的公主,你要为你的银发蓝眸而自豪,相信你,一定能够让这个颓败的王国振兴。”
在艾莉茜娅模糊的记忆中,这是她对母亲仅存的印象,明明上任女皇很早就已经因病去世了,那时候的公主大概还处于尚未记事的年纪,但她就是记得,短短一句话,在数年的光阴里,在眼前、在脑海、乃至于灵魂之中都在不停回响,重现。
她想,这大概就是血脉传承下来的责任吧,又或是不知名的魔法…所以,她从小时候就格外刻苦努力,拼命学习那些个繁琐的贵族礼仪和一板一眼的教条规章,天赋加上努力,很快她就成为了王国为之人人骄傲的公主,有历史记载以来最为年轻的星月圣女。
十二岁那年,她便在星月祭上起舞,十三岁时她就已作为王国代表出访南方诸国,以华丽的面貌求得曾经的“永恒星月”在大陆一角苟延残喘的机会。
责任实在太重,时常压得艾莉茜娅喘不过气来,有时候她会趴在软软的大床上大哭一场,但擦干眼泪之后一切又依旧。
“我不是一个人。”
少女公主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雷恩,普菈珐一直在陪伴着我,王兄、父王、议会的诸位,教廷的诸位,王国的万千子民都在期盼着我,我没有理由退缩。”
她相信自己与自己的国家一定会迎来一个美好的结局。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喧闹之中时间流逝得飞快,月亮高高挂起于穹顶,已是午夜时分。
“还好有普菈珐教给我的这个魔法,不然早就给喝晕过去了。”
宴会上的外国使臣大多已退场返回旅馆,只剩零星几人,与他们最后寒暄几句后艾莉茜娅长叹一口气,有完成任务后的轻松,也有卸下重担后的疲劳。
艾莉茜娅的目光庭院中游离,目光停在似乎已经发呆许久的雷恩身上,倚着大理石柱的娇俏臀部轻轻一挺,青涩婀娜的娇躯盈盈地站直,套着细高跟鞋的白丝莲足轻移,踩着舞蹈似的优雅脚步,缓缓走到了高她整一头的雷恩身前。
“公主大人…”
艾莉茜娅听见他的低语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温柔地展现出纯真的笑容。“怎么了……大笨蛋,看你发呆一天了!”
小小的娇嗔,嘴角却勾出甜甜的笑意,银发少女所不经意展现出来的,可对于恋慕公主许久的雷恩而言却犹如破晓的阳光,瞬间便驱散了心中所有的阴霾,距离是如此之近,甚至可以闻到公主谈吐间与身体本有的淡淡甜芳。
少年孩提初见时就在向往,踏入军旅,成为骑士后更是日思夜想的俏脸正仰望着自己,这并非第一次,但近在咫尺的丽容每次都会让雷恩觉着自己的心脏被电流魔法所刺激,激动而又狂跳不止…比纯白铂金更加神圣的银色发丝,弯眉下眸子如世界上仅有一份的天蓝水钻般清澈炫目,雪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
公主所有的特质,早在十年前的某个下午就已刻入灵魂,从未遗忘。
莫名其妙地,雷恩心头涌现出某种冲动,他想要摸摸这位自己在挥剑训练、饭食睡眠都在挂念的少女,想要知道她肌肤的触感,想要知道她的肌肤是否有想象之中的那般滑嫩。
才想要伸出手,垂目的雷恩却看到了和她漂亮蓝眸同样闪亮的东西——由铂金材料为主体打造的皇冠上镶嵌着一颗与她眼睛般同样无瑕纯粹的蓝宝石,无价之宝,皇室的象征,或许在旁人看来只是为艾莉茜娅的纯美之姿再添几分梦幻的韵味,可对于雷恩而言却是某种警示,提醒着她与他之间身份地位的巨大差异。
一想到这,雷恩的内心中便不由得泛起苦涩的滋味,他连忙按下了心头的那股冲动,将抬起的左手收了回去。
“唔,你是只会发呆么…”
但能在公主身边已是不易了,千万种巧合和幸运才能有这份淡泊而又弥足珍贵的日常,或许只要自己更加优秀,优秀到足以拯救这个颓败的王国,终有一天…
“今天的艾莉茜娅格外漂亮呢,看呆了。”
“讨厌,油嘴滑舌的!”
上仰着俏脸的艾莉茜娅故作不满地低声说道,要是平日的她定要给眼前这个愣子骑士几记粉拳,但这里是会场,在场的众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公主大人也实在不好发作。
明明只需要几句赞美就好,非要说出那么让人害臊的话来…拜雷恩所赐,当然也有魔法未完全消解的酒精的影响在里头,艾莉茜娅的脸蛋红扑扑的,酡红在颊,给公主大人的圣洁无瑕多添了几分让人心悦的艳意。
“茜茜,又在和雷恩大人调情吗?”
循着声音的来源转身,一位穿戴整齐连衣晚礼裙的绝美少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边,短发披肩,面上隐约浮现出几分叫人难以自持的甜甜笑容。
金色头发,尖细耳朵,没有艾莉茜娅那般可谓独一无二的银裔皇室血脉,但她仍是永恒星月王朝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出身高贵不凡。
普菈珐,或许一般民众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在王国上层,她的名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妮维雅一等一的大小姐,贵胄权臣之女,半精灵的身份,就读于国立魔法学院。
是学生,但其出类拔萃的魔法天赋早就到了学无可学的地步,十五岁,比艾莉茜娅小大半年,就已经是整个王国最出色也最年轻的大魔法使了。
“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啦,而且调情什么的…才没有!”
“公主大人真是不坦诚呢!”
“要你管!”
“当然要管,我可是公主大人的魔法课老师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两位倾国倾城的美少女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她们一起长大,关系就如同亲姐妹,只要在一块就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这大概就是闺蜜吧。
“要是普菈珐没有那样的父亲就好了。”雷恩看着她们,默默想道。
视线撇到某处角落,某个中年男人姿态放肆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抓握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一身昂贵的礼服西装试图为他增添绅士的风度,但那张让人忍不住心生厌恶的脸庞却让一切都成为徒劳,布帛紧绷在他的身上,那系紧的纽扣好像随时都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崩裂开来。
哈鲁特,首屈一指的富商,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实权大臣。
在这片破碎王朝的版图中,他的名字可以说就代表着权力与富足,他不仅是商界的巨头,也是实干派大臣,手中握有的资源和影响力是国家机器正常运转不可或缺的关键。
是实干派身份的他是整个王国得以繁荣稳定的重要支撑。
表面上,哈鲁特以其慈善与乐善好施而闻名,他的慷慨似乎在妮维雅与周遭的数座城市中无处不在。
无论是对于孤儿院的悉心资助,还是对贫苦百姓的定期救援,他的善举随处可见,经年累月。
然而,这一切的光辉,绝无法掩盖哈鲁特的肮脏与污秽。
一开始只是耳语与传闻,但十数年的堆积下脉络逐渐清晰,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终于被渐渐揭开。
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偷税漏税、走私交易,这些罪名对于商人政客双重身份的哈鲁特自然是必不可少,但,绝不止于此。
或许是祂的最后祝福,在王朝的最后版图,尤其是妮维雅,即便刨开超凡脱俗精灵们不谈,这里也是盛产美少女的“风水宝地”,而哈鲁特便是利用了这点,以此发家。
现在的他控制着在全大陆都有响当当名号的地下性交易市场,更是猖獗的人口色情贸易的幕后推手。
圆滚滚的小眼睛从那细缝般的眼皮底下向雷恩这边看去,当然他的目的并不是这嫉恶如仇的骑士团团长,而显然是年轻貌美的艾莉茜娅,丝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令雷恩都背脊发凉,若不是公主大人的身份特殊,估计他早就出手了,就和那些女人一样……雷恩连忙转身向左挪一步,用自己高大结实的身躯挡住哈鲁特觊觎的目光。
“怎么了?”
艾莉茜娅似乎注意到了雷恩的神色变化,低声向着他询问。
“没什么。”
(公主大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劳苦劳累了一天,不能再为这种事情操心了。)传闻之中,在哈鲁特的宅邸深处,有一个精心修造的地下庄园,那里盛开着被他视为珍宝的“花朵”———如花似玉,美丽动人的稚嫩少女们。
哈鲁特将她们的自由与青春残忍地夺走,圈禁在暗无天日的私囚之中,直到他玩腻为止。
他喜欢处女,喜欢把纯洁无瑕的少女调教成只知肉棒的淫乱妓女,看着一朵朵白花在自己胯下慢慢堕落沉沦是他最大的乐趣。
在哈鲁特千奇百怪的手段下,她们很快便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与名字,变成了没有理智,只知四脚“爬行”的雌犬。
雷恩曾见过她们的其中几位,毕竟他的恶行随处可见,在那些女子的眼中,早已不再有光彩,只剩空洞与绝望,以及对性的渴求,就像是被抽去了根脉的花朵,可能外表依旧,但内里已经完全枯萎。
哈鲁特是女性公敌,也是拥有漂亮妻女男人们的噩梦,男人们时时刻刻都提防着他,白天不让她们穿过于张扬的服装,晚上则紧闭窗门,生怕一阵风刮过,自家的女人就被吹进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囚笼。
尽管对哈鲁特深恶痛绝,那些恶行的证据也搜集了许多,但身为骑士团团长的雷恩仍认为,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肥猪是整个王国目前的必要之力,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跟他公开对抗。
人人得而诛之的丑恶生命自然无关紧要,但他的财富,他所构建的贸易网络却是维持整个王国表面和平的关键,尽管所谓的贸易不过是将少女们的青春、尊严抛售给大陆各处的富豪与权贵……
世界就是这样子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糜烂世界。
“公主大人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呢。”
在艾莉茜娅与普菈珐交谈之际,哈鲁特拿着酒杯走了上来,端着酒杯的手指短而胖,指甲缝间藏纳着黑色的污渍,特别加大的礼服勉强遮住了那粗糙的黯色肌肤,但几乎要撑破领带的脖子还是将他的鄙陋面目特别衬出,好在有雷恩挡住,不然浑身酒气汗臭的肥兽不知要凑得有多近。
“我说雷恩,至于每次见到我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么,我只是想要敬为王国辛劳一天的公主大人一杯而已。”
哈鲁特肥厚的嘴唇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透露出贪婪与狂热的面容着实令人作呕。
“大臣,您有些过于轻率了,而且公主大人今天为这外交晚会过量饮酒,不宜再饮。”
“只一口也好。”
“爸爸!喝醉了就不要耍酒疯了,快回家吧!”
哈鲁特没说几句,普菈珐就轻盈地向前一步,打断了大臣与雷恩之间的争执,白皙稚嫩的脸庞上显出罕见的怒容。
“好吧,那我在家里等你,那么晚了早点回家喔,爸爸会担心的。”一副下流模样的哈鲁特听到女儿含愠的斥责后竟是马上换了副慈祥面容,和一般关心女儿的老父亲没什么两样,雷恩在这个瞬间很难将传闻中的淫兽与他结合在一起。
“公主大人也早点休息,是我失态了,没有考虑周全,感谢您为永恒的付出,在下告辞了。”
普菈珐只是简单几句,便驱走了被雷恩与公主视之为瘟神的哈鲁特。
目送着那胖躯走出会场,雷恩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还好他唯一的女儿是站在自己这边,不然以公主柔弱的性子,和自己那在王国里算不得多高的身份,真是不知道要和他纠缠多久。
“普菈珐,你的父亲……”
艾莉茜娅常在深宫之中,即便出行也是为了教会与王国之事,实际上她对于哈鲁特并不了解,而周围的人也不乐于和冰清玉洁的公主大人讲那些污秽之事,只是感觉哈鲁特看她的目光格外炙热,黏腻,像是被野兽舔舐了一般,坦白来讲,艾莉茜娅并不喜欢对于她而言可谓闺中密友普菈珐的父亲,根本不明白如此出色灵动美丽的她怎会有这样一个长相丑陋,身材肥胖的父亲。
普菈珐回过头来,见艾莉茜娅眉儿微弯,一副愁容的样子,她连忙挽起公主那双稍显冰凉的手,一双动人的乌色瞳仁盯着公主深海般蔚蓝的秋眸,俏靥如花,酒窝深陷,普菈珐正以她标志性的甜笑舒缓自己所喜的公主大人紧张的情绪。
“茜茜你不要不开心啦,爸爸他就是这样的,对于耀眼的女性总是想要凑上来,毕竟艾莉茜娅你是最最最棒的王国公主嘛,耀眼夺目,于公于私爸爸他也是想要和你搞好关系的,更何况你们之间工作上还有那么多交集……”
娇挺玲珑的俏鼻轻汲,细嫩的唇瓣间不断飘出酥骨好听的声音,听得雷恩都有些发晕,软萌萌的样子让坚定的骑士团团长都化解了怨气,又何况是心地善良的艾莉茜娅呢。
“回去我会好好说他的,他会听的,毕竟我也是小公主喔,爸爸最疼的小公主~”
“好,谢谢你了普菈珐。”
尽管对于哈鲁特那副猥琐下流的模样多有不快,但他终究是陪伴自己大半个人生好姐妹的父亲,何况身为公主的艾莉茜娅要考虑的实在太多,不能过分计较。
“喔,对了。”
“怎么了?”
“茜茜还记得么,上次和我偷摸着溜出来玩的时候,在星月成衣店对着一条漂亮的小裙子看了很久,限量发售的,明明是公主大人,却一直说贵呀贵呀什么的。”
“确实是贵,毕竟王室的财政预算一直都蛮紧张的,我也没多少机会穿别的衣服,所以就算了。”
“已经替你订下了,不过之前那套已经买完了,需要重新订制,大概到艾莉茜娅生日后几天的时候就做好了,我还买了搭配的饰物和鞋子,真的很漂亮很适合艾莉茜娅你喔,我真的很期待你穿上的样子呢!”
某种意义上,哈鲁特家确实比妮维雅宫廷可支配的财富更多。
“普菈珐对我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条裙子的样式。”
才愁眉苦脸的公主瞬间便喜笑颜开,双手向前一揽便抱住了自己好姐妹的细腰,樱唇在普菈珐左右香腮上各亲了一口。
“好了好了,别那么腻歪了,还有很多人在看呢。”
艾莉茜娅立马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人,无论是雷恩,还是远处尚未离开会场的贵族与工作人员,甚至是自己的王兄都在紧盯着自己的方向。
公主大人因为得意忘形而从往日端庄中展现出的灵动俏皮着实引人瞩目,联想到今日宛若仙女降临的蹁跹舞姿,着实叫人心酥陶醉。
“呀…”
她连忙松开了普菈珐,低着螓首,弯弯细细,又很淡雅的银色眉毛轻轻地颤着,绝美的俏脸在此刻娇艳得犹如桃花一般。
“公主大人是不坦诚,想要喜欢的从来都不说出口呢,到头来只能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悔之晚矣,啧,茜茜要是没有我该怎么办呀。”
似乎是意有所指,普菈珐那透着熠彩的眸子看向了在一旁,在艾莉茜娅身边静静守护着的雷恩,眼里有几分讥讽,几分同情。
“那我就先回去了,爸爸在家里等着我呢,站了一天,腿酸酸的。”潮红着脸的艾莉茜娅轻轻点头,普菈珐则拎起裙锯向雷恩与公主致礼道别,接着便嘴里哼着轻松愉快的小调,开开心心地飞快走出会场。
第一章,其二深夜,一间极度奢华的房间内,以一座白色大理石壁炉为核心,壁炉上的油画颇具历史感,画中那位轻纱覆面的少女,形象朦胧且神秘。
壁炉周围陈设着精致的艺术品级家具,其中一张软包的皮革长沙发与造型独特的侧桌尤为引人注目,侧桌上摆放着一盏妮维雅风格的艺术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与房间中昏黄的灯光交织,营造出温馨又宁静的氛围。
大型落地窗外的橡树,随风摇曳,仿佛是大自然的乐章,将这氛围渲染得更加舒心安宁。
实木地板铺设精致,一块华丽的地毯覆盖其上,其图案与整个房间的封建装修风格相得益彰。
一侧,一架黑色大钢琴静静地伫立,与周围的装饰绿植相映成趣,展现出房间主人高雅的艺术品位和对生活细节的倾心关注。
然而,这房间的真正焦点无疑是那张宏伟夸张的圆床。
床头板巧妙雕花延续着妮维雅的特色艺术风格,深巧克力的漆面则为其增添了一抹低调的奢华。
床垫上铺着光滑的白色床单和一个棕褐色的床头垫,质地一流,令人一望即知这是为王国最尊贵的人士所精心准备的休憩之所,一切陈设皆是极致的完美。
“果然是公主大人的房间啊,老子再有钱也不能装修成这副模样。”陈设优雅大气的公主闺房中,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隐约间响起雌性刻意压低的甜腻酥吟和男人急促的喘息。
交媾苟合中的男女身形有着巨大的反差,一人丑陋似黑皮的野猪,膀大腰圆,赘肉满身,体毛旺盛,而坐在他腿上的美少女则长发过腰,年轻漂亮,秀色可餐。
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勾起男人性欲的女仆装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酥软水嫩的奶子在粗糙的黑掌中被任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大大拉开的雪股胯间一片狼藉。
少女撑着身子,让自己的嫩膣骚屄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夸张的肉棒,每次龟头顶撞到深处柔弱的子宫,那醉人的甜吟便会溢满房间中的每个角落。
她是屈从于哈鲁特的性奴隶,但她真实身份则是艾莉茜娅的贴身女仆长温莎。
“话说主人,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到这来的…啊?啊?我不会问啦?主人慢点呀~又要去了?”
一下直插进最深处的突刺瞬间在抛出“啪”的一声骤响的同时也能可怜的小女仆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温莎再也无暇他顾,只能专心乖乖诶草。
“你这骚母狗,委托你的事有办好吗?”
十几岁的身子吃下如此宏伟的巨棒就已经很艰难了,但哈鲁特仍是不管不顾地在抽送肉棒的同时两只毛糙大手向上,用拧毛巾般的巨力狠狠捏住那两团还未完全发育的小巧乳房,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怀中的娇小美人。
“啊啊啊啊~?每天都有给公主吃药呀咿~?我很小心的啊啊~?公主大人绝对不会发现的~”
“那真是谢谢乖母狗了。”
连着硕大种囊的黝黑巨屌在温莎的腴润蜜缝中乍隐乍现,大腿在少女的雪白幼臀上不断弹出清脆的拍打声。
很快,不断扭转着柳腰迎棒的美少女便娇躯颤栗,双眸微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破碎而悠长的音节,合着幼臀下黑囊的骤然紧缩,显然是因为深宫内射而达到了顶峰。
“好久不见主人……还是那么厉害呀~”
被射得满满的温莎双颊俏若樱染,透出一抹如水的娇羞与可读出的满足。“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出去吧。”
哈鲁特拔屌无情,说罢便推开身上瘫软的美肉,默默点了根烟。
“主人,就这样吗?”
才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温莎脑袋还没清醒过来,连忙爬到哈鲁特的脚边,准备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骚母狗还想要被肏?”
“是,想要被哈鲁特大人……”
“马上出去,最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这些低级母狗身上了,我不想要再说第二遍。”
“是是是,我马上就出去,主人不要生气。”
哪怕身体与两条莲腿酥软得不停打战,但刻于骨子里的畏惧还是让温纱里面撑起身子,披着已成烂布的衣裳,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主人,替我向普菈珐大人问好。”
“我知道了,带上房门,出去的时候别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温莎明白。”
显然,她并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
公主寝宫内的侍从与女仆被温莎暂时遣散,而卫兵则向来被禁止进入公主所居庭院。
哈鲁特还是普菈珐,等待机会成熟已经太久太久了,今夜,便是行动之时。
“完全没有必要用温莎那种没用的女人嘛,拿下公主大人明明靠我就够了。”艾莉茜娅寝宫的某个房间内,对着落地镜摆弄着身子的普菈珐默默地吐槽着,好一阵,她才把身上穿的华贵晚礼服脱下。
“就算是今夜,我也不能输给艾莉茜娅呢。”
一套诱惑至极的三点式内衣被普菈珐拿在手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但如此暴露的衣着多少还是让少女身份的她感到些许娇羞,不过既然打定主意,纠结了一会还是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
青春动人,凹凸有致玲珑女体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两条细带接着黑色的小布便是这件衣服的胸衣设计——只仅仅罩护住少女的樱色蓓蕾。
下身的设计自然也是如此的淫靡,挺翘酥嫩的屁股也光着一大半,只在女孩子最神秘的花园蜜圃间有一块三角形的布料。
赛霜欺雪的滑嫩肌肤完全暴露,也显出她完美的腰臀线条,普菈珐此时褪去了几分明媚灵秀,多了一股香艳妖娆之感。
“容貌不好说,但我的身材怎么说都是比公主大人强的吧,也难怪爸爸每次见到都眼睛放光,抱着不肯松手。”
普菈珐对着镜子俏皮一笑,哪怕是细绳勒过股肉有点难受,她还是站得笔直,在落地镜前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等不及了,先去找爸爸吧。”
普菈珐扭头走出房门,而在哈鲁特的视角中,自己的女儿竟从墙壁中穿出,足把他吓了一跳。
“爸爸那么惊讶干嘛,你的女儿可是有通天的本领喔,这只是小意思啦。”没有一丝瑕疵的洁白裸足轻盈点地,普菈珐丝毫不在意自己胯间柔媚春光在步履中的泄露,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倒不如说这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轻车熟路地,普菈珐上了那张她熟悉无比的大床,以前,教艾莉茜娅学习魔法的时候,她就曾许多次和公主大人睡在一起,像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头发,香喷喷软乎乎如棉花一样的身体,哪怕是离开半天都令人怀念呀。
普菈珐俯身向下嗅了嗅,果然,那种让人陶醉,好像茉莉花茶一般的芬芳仍旧萦绕在枕间与被褥上。
想必以后这种情况会更多吧,只不过会多个男人插入其中就是了,普菈珐边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边把一个香囊塞到了枕下,这是引发公主长期服用药物的关键所在。
“爸爸,别研究了,快过来吧。”
哈鲁特还在研究着墙体是否有什么特殊构造,却是在下个瞬间被普菈珐一把拉进了刚才的房间中。
墙壁后的房间由红砖构成,墙上装饰着多个橙黄色壁灯,但整个房间的气氛并没有因为灯光而变得温馨。
相对于房间相当宽敞的铁架子床被放在角落,一张湿痕斑驳的床单则简单覆盖在床面上。
在床的对面,房间中央的位置,有一个x形的木质架子,其上挂着金属链条与绑带,其功能不言而喻。
“这不是我的调教室吗?其中的一间?”
“对喔,我在教公主魔法的时候就顺手建立了信标,把一个人传送过来传送回去倒是不难,早就可以做到了,不过要是像爸爸说的,弄一个隐私的空间设在这寝宫里,我也是费了很多心神呢。”
“珐珐真棒呀,不愧是我的女儿。”
这是哈鲁特发自内心的想法,几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因为有如此优秀的女儿而自豪。
全王国,不对,应该说是全大陆都少见的魔法奇才、以及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无双容貌;当然,对于哈鲁特而言,最重要的是女儿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甚至为了自己愿意打上奴隶的烙印,让父亲掌握女儿全部。
“范围性的,涉及大面积空间移动的魔法即使是我操作起来也非常困难,所以我只能一步步规划,在和公主相处时光里慢慢在这墙内构画空间,到了前天终于是完成了,可让爸爸等急了吧。”
在外恃才傲物的普菈珐,在自己的父亲独处时却没有任何架子,永远是如此的柔媚软娇,就是说话时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也紧盯着,像是陷入热恋的情人一般。
哈鲁特这一生已征伐过无数少女人妻,将无数冰清玉洁的处女或是贞洁烈女化作只知肉棒的荡妇,但对于这个小妖女,也当真是有些满头大汗的意味在里面,那双媚死人的眼眸他怎么都敌不过,光是看着就有些心酥,下意识地,哈鲁特移开了眼睛。
“爸爸~?”
金发少女极富穿透力而又酥骨呼唤的回荡在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叫得哈鲁特直起鸡皮疙瘩,不得已,他才扭过头来。
普菈珐此时已经躺在了那不知道沾染过多少精汁和爱液的床榻上,一双玉白若瓷的美腿向天高举,紧蜷双膝。
就在哈鲁特愈发热辣的视线中,少女的纤润的莲腿慢慢下压,那一对耸翘丰润,白腻胜雪的乳房也渐与膝盖凑在一块,仿佛两大两小,格外莹润的玉球。
自己女儿的大奶子,可谓是哈鲁特现在最喜欢的东西,雪润温香的同时又有凝脂滑腻的触感,粉粉嫩嫩,极富弹性,怎么捏都捏不够,每次爱到深处哈鲁特都要把脸埋在里头吻嘬嗅吸,这才能化解那份来自心底的欲痒。
“只要舒服起来,明天就都让给艾莉茜娅,乖女儿昨晚在床上明明有答应我的,一夜没睡呢,难道我的珐珐公主昨晚还不够舒服么?”
若是仔细看,在普菈珐玲珑毓秀的娇躯上,还留有昨夜,以及更久之前的云雨痕迹,吻痕、捏迹,淡淡的淤青在似花败雪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特别是那尖翘柔软的玉乳,以及盈盈一握的小腰儿这两处特别明显。
作为天才魔法使的普菈珐对于这种简单的治愈术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早上要忙于为哈鲁特的计划准备,做到毫无纰漏,晚上则是颠鸾倒凤,云雨不歇,根本没空去管这些。
不过嘛,普菈珐在这方面也有她的小心思,毕竟马上就要迎来自己最大的敌人艾莉茜娅,这些痕迹,既是爱的证明,也是让爸爸对自己更加“温柔”
“疼爱”的关键所在。
“是很舒服……但,但,珐珐不管啦,都还能下床,不能算啦~”向父亲撒娇的普菈珐旋即便把内裤拨在一边,缓缓分开两条细嫩腿儿,将春露纵溢,湿濡的花圃展现在哈鲁特的面前。
果不其然,和昨夜被挤捻了千百遍的乳蒂一样,藏在腿心间的蜜穴花瓣也是酥红肿胀,楚楚可怜。
“爸爸坏诶,明明还没有摸到公主大人的一根汗毛呢,这就要抛弃珐珐了么,爸爸好过分,明明珐珐都做到这种程度了,穿上了那么色情的衣服,呜呜……都快羞死了,珐珐也不光是母狗奴儿呀,也是女孩子,是爸爸的女儿……呜呜呜……爸爸不爱我了…都不把大鸡巴插进来,明明,明明往时一下就扑上来了……呜……”
“怎么会,爸爸最爱乖女儿了,每时每刻都想和我的珐珐公主待在床上,做足一天!”
哈鲁特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二百多斤重的身子连忙坐在了床上,抓着普菈珐柔若无骨,滑似凝脂的小脚丫,在少女香酥酥的足底上轻舔了一口。
“咿呀,痒~坏蛋爸爸~”
吃不住痒的普菈珐无意中轻轻一踢,纤细的脚丫子不料意外踢到了哈鲁特那油腻的肥肚上,只在床边坐着的他顿时便失去了平衡,像是一只翻倒的肥熊般重重跌倒在地。
“爸爸没事吧……咕,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
照理说,正常人被出其不意地踢上一脚难免会心生怒火,可哈鲁特却完全没有,反倒像是在那边极其猥琐地嘿嘿直笑,肥肉乱抖,像是条扭动的大黑蛆。
刚刚普菈珐那一脚踢来,他清楚感受到了女儿小脚如稠如锻的美好质感,玲珑纤巧的脚掌,也是说不出的细腻。
几乎是立刻,这下流男人的肉棒便有了反应,本就硬得惊人的巨根在此刻是又大了一整圈。
“没事没事,不过普菈珐的小脚丫子很调皮呢,需要惩罚。”
哈鲁特扑了回去,颤巍巍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如获至宝的把女儿的一只玉足捧入手心。
普菈珐的脚丫生得十分纤巧,脚掌与足掌又俏气娇腴十足,和父亲毛孔粗俗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鲁特并不算得是足控,但对女儿的一双小脚也是欢喜得紧,在床笫间时常用舌头与肉棒疼爱。
首先是少女不着蔻丹,天然蕴涵桃粉的玉颗雪趾被哈鲁特含在嘴里劈头盖脸地一顿乱啃,此般景象,就如同鲜含珠带露的粉润花瓣被野猪拱蹭舔舐一般,让人不忍直视。
吃完女儿的甜嫩趾头,油滑的大舌头似嫌不够过瘾似的,又从白皙的脚背滑到酥软的足心,反复地打转扫舔,接着又弄回脚掌玉趾之上。
“据说精灵的脚丫子都是特别敏感的。”
“嘻…对呀,公主大人也是那样呢,爸爸真是坏透了,嗯……哈……就喜欢欺负人家的敏感点!”
普菈珐娇嗔着,方才柔弱的气质转瞬即逝,俏美的笋趾娇滴滴地蜷敛,极具钟秀,动人至极的湿润星眸微微眨动,面上扬起了一抹极为乖巧的羞涩甜笑,浅浅淡淡,千娇百媚。
看到女儿一副动情的模样,哈鲁特更是肆无忌惮,直接就把两只脚儿并起来,把嫩若婴肤,已然荡起纤纤涟漪的足底朝向自己,油肥大脸深埋其中细嗅沁香甘甜。
“爸爸还没有在这里干过普菈珐吧,不知道爸爸怎么想,可我倒是很期待呢…听到爸爸在房间里调教那些女奴,听着那些呻吟浪语,珐珐就会代入到她们的角色,每次下面都火辣辣的,自慰半天都酸得厉害…咿,爸爸的舌头又在欺负珐珐的小脚,可是好舒服…珐珐最喜欢被爸爸欺负了~嘻哈,脚趾头不可以呀~”
干了普菈珐三年有余的哈鲁特,早就把亲女儿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摸清了,这双无瑕玉莲也是如此。
粗糙得像砂纸一般的舌苔把豆腐似的足底欺负了个透后,接着又转过去大力地吻吮蔻甲粉趾,一会儿又将那根根香玉掰开,尽情以舌尖勾撩脚趾间的缝隙。
臃肿肚腩下那根可怖的巨茎在足香的刺激下已然高高挺勃,达到了巅峰状态,通体黝黑的棒身上盘绕着像是泥鳅般粗细的血管,紫红色的冠头堪比熟透的李子般大小,黏腻着脏液的马眼远远看过去就如魔兽圆睁的邪眼一般狰狞。
顺着指天又有着微弯弧度的巨屌根部看去,在乱糟糟的黑毛下,油腻的腿根间,两粒肥厚的睾丸早已经鼓起般充起,给小女仆温莎射了一发是不假,但里头仍积攒着大量新鲜热辣的精液,时刻等待喷出,浇灌……
“咿哈~嗯~爸爸的大鸡巴真是元气满满,叫女儿我放心呢,啊~?”被伺候一顿嫩足的普菈珐已然浑身酥软,目光却盯死盯狰狞丑陋的雄性巨根不放,俏靥似若烧枫宛若丽霞,莲腿交接处湿润得近乎淌水。
“爸爸是很想疼爱你啦,可是乖女儿身子骨弱,你看,上星期才上过药,现在小穴就又肿起来了。”
“是爸爸的肉棒太大了…嗯…我是出色的魔法师,所以没关系的…珐珐只想要把我造出来的大肉棒…”
未来注定要在历史上留名的大魔导师此刻却淫语不休,香喘难歇,一心一意地想要父亲巨硕的阴茎插入自己湿漉漉的肉腔。
“真的没事么,明明每次都会被干到昏过去,爸爸知道你是天才,但实际上你的魔法很难对自己产生效果吧……听话喔,等爸爸今晚先浅浅调教一下公主大人,过两天再把乖女儿你爱个天翻地覆。”
哈鲁特大嘴一开,竟是把五枚衔花嫩趾连同腴润的脚掌都一并吃进了嘴中,吮瓣舐掌,“滋滋”的口水声大作。
“绝对不行,不能等那么久啦呜呜呜…魔法可以消肿,珐珐的药也放在旁边,这次就算给好好爸爸肏上好几次也不会晕过去的…”
故意留下前夜痕迹渴求怜惜,与公主争宠夺爱的小心思竟弄巧成拙,一想到要过几天才能吃上肉棒的普菈珐欲哭无泪,五根嫩香玉趾在哈鲁特的口中不停勾夹伸曲,翻舌抵齿,可十五岁女孩的趾头过于无力,合着其柔若无骨的体质,反而像是在与父亲的唇舌玩闹嬉戏。
“珐珐的小穴,生下来就是要给爸爸满满撑开,所以,就算干坏掉也无所谓的呜呜呜…一次就好,就一次,就当是我为父亲大人拿下王国公主的奖励的提前预支吧……”
依依不舍地逐个吮吸了一遍,哈鲁特终于吐出来女儿紧绷的雪趾,尽管沾满中年男人的恶心口水,可外表看上去却亮晶晶的,格外莹剔漂亮。
足香盈口,鸡巴爆挺,被女儿挑起的一身欲火无法缓解,此时,他终于下了决心,把原先要给公主后庭灌满的精液匀出来一部分。
哈鲁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魔,对于女人从来都依凭下体行事,可他也曾爱过——一个精灵族女人,她叫莉萝。
相识相爱多年,即便得到的方式相当卑劣,但却也的的确确深爱着她,承诺要给莉萝为之奋斗的所有。
或许是作恶多端被上帝所惩罚,在生下普菈珐的时候因难产而去世了,所以,哈鲁特几乎将所有的爱,也是他仅存的爱,都给了他的宝贝女儿。
和她智力有缺陷的莉萝不同,普菈珐天生便古灵精怪,聪慧过人,五岁时,无与伦比的魔法天赋就已有所端倪,与此同时,她也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外貌,粉雕玉琢,黛眉雪腮,绝色可人,那神秘的异色瞳更是说明着她的与众不同,就像是上帝在夺走他所爱之后所赐下的最好的代偿。
对唯一的女儿当然是爱护有加,为了不让女儿过于引人瞩目,哈鲁特还给她定做了美瞳,用以掩藏自己的特殊。
关怀有致,言听计从,作为父亲的他几乎对自己的女儿倾尽所有,但哈鲁特的经营与嗜色的陋习仍是对女儿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普菈珐就如同是在大妓院里成长起来的仙女,被大染缸玷染,在孩提之时她的眉宇间就有了摄魂的妩媚妖娆,一双蕴彩的大眼睛里藏着勾栏深巷的红粉气息。
并非他先出手的,是女儿先诱惑他的,一开始也没想着把魔掌伸向普菈珐,即便她随着每一岁成长愈发水灵,妩媚妖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哈鲁特也记不太清了。
从小到大,只要在一起,父女之间就从未分床,普菈珐完全不在意父亲的臃肿与身上奇怪的味道,睡觉的时候每次都把哈鲁特的身体当做抱枕不断摩擦自己莫名火热、湿润的身体……
不止于此,女儿每次沐浴过后都对父亲毫无防备,无瑕稚嫩的胴体只掩着一条浴巾,面上带笑,有意无意展露出两条白晃晃娇滴滴,纤细得像是柳枝抽芽似的腿儿。
有时候,浴巾会“不小心”地掉在地上,让父亲从头到脚地看个光光。
作为大陆上最出名皮条客,自然身边不会缺漂亮女人,可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身经百战的哈鲁特都会觉着口干舌燥。
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的亲骨血,哪怕是道德水平再低,他也多多少少会有些伦理观念在。
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了哈鲁特的想象。
经常,在床上、厕所里、客厅,总而言之,在各种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会发现一条条充满成熟诱惑的蕾丝内裤,那些个性感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巧妙镂着隽美绝伦的蝶花纹路,极为惹眼。
哈鲁特时常亲自给他最疼爱的女儿洗脚,可当他抬起普菈珐那小巧玲珑的玉足时,便会发现女儿的腿心布料间总会有几道淡淡的湿痕水渍……
“爸爸~?”
每次出浴时堪比白羊般稚嫩幼细的身体,微微晕醉的俏脸略带着迷离盯着他,在家里穿的内衣越来越成熟,布料也越来越小,从正常的蕾丝渐变成了巴掌般的白布,到最后甚至变成了两根让哈鲁特都有些脑胀的诱惑细绳…
每一次若即若离的触碰,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调情,每一次包含欲望的眼神对视,都让哈鲁特对于女儿蜜糖般身体黑色邪念增长,不知不觉,哈鲁特竟然用女儿的贴身衣物开始自慰了,和他一起睡觉的,也从成熟的女性变成了和普菈珐身材年龄差不多,长相稚嫩可爱的甜美幼女。
当然,这一切都被冰雪聪明的普菈珐所捕捉到,当自己的女儿向他告白时,那浓郁的父爱几乎是立刻就变成了饿狼般的贪婪,将灵秀可爱小美人抓在怀里,肆意玩弄,舌吮唇舐。
当然了,这样可无比满足那在日常生活中对亲女儿堆积的邪念,当哈鲁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那根肥黑阴茎就已然满满插在女儿小小粉嫩嘴巴里了。
又臭又大,撑得下颌骨近乎撕裂,可普菈珐却完全没有嫌弃意味,只用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父亲一跳一跳的蛋袋,如获至宝般轻捏揉着,一对含水的异色瞳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再也无法拒绝,尽管一开始还用女儿年纪小的理由来搪塞,只插插菊穴,等到普菈珐成年了再来一场完美的性爱,但女儿天仙般的容颜,远比寻常女人更加吸引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浸着销魂的媚意,早熟的性子让稚嫩的女孩每日每夜都在挑战着哈鲁特的伦理下限。
父亲借故拒绝女儿,那普菈珐就会整日蹙起柳眉,娇俏的眼角沾上湿气,一副羞恼与伤心的样子,让哈鲁特自觉愧疚。
等到父亲来安抚女儿时,一切便依旧,继续亲密的肌肤相贴,水乳交融,手交,口交,肛交,基本上除了插穴以外,其他一切的花里胡哨的玩法在很短时间普菈珐都和父亲做过了。
承诺的成年自然也是没有做到,普菈珐十三岁生日时,他们就彻底跨过了最后的所谓“伦理”与“矜持”,在房间里足足大干了三天,从深夜持续到晨间,又从天明早间干到日落黄昏,娇喘和哭泣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除了侍女送来水和食物,父女间其他一切时间都用来做爱。
女孩玲珑稚嫩的脚丫几乎没有踮地的时候,尚未长开的小穴被父亲火热巨硕的肉根抽插了成千上万次。
在女孩子含苞待放,稍稍展露一丝美好的年纪,普菈珐遭到了全面的浇灌,此刻十五岁的她已宛如一朵盛放的娇花般魅惑动人,当然,那花蕊只有自己的膀大腰圆的父亲有采摘的权利。
从十三岁就开始操自己的亲女儿,已经足足操了有两年,至于其他情人间才能做的淫靡事则更早,回味着令人感叹的时光,哈鲁特用糙肥的舌头把普菈珐似花败雪的白皙肌肤从头到脚给洗了一遍,抬起沾染一丝晶莹的厚唇,眼睛如狼放光。
“前戏太久了呜?……想…想被大肥猪爸爸插啦~?…快来啦~大鸡巴快插进来…干死珐珐吧~?”瑶口轻启,娇声淫语婉唱动听似银铃,轻拂至脸的吐息裹带着欲焰的芳,普菈珐幼穴窄膣的深处热辣瘙痒至极,只有在孕蕊处以激烈的浇灌才能停歇这蔓延全身的欲火。
具有马甲线,白皙而又软滑的小腹赫然出现了一个粉色的图案,猥靡心形,象征着女孩子最私密的子宫卵巢,左右还有两根对称的可爱小翅膀。
这是普菈珐十三岁生日时主动刻下的,属于古代邪法一种,手机隶属与臣服的证明,也就是说,她把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都奉献给了自己的父亲,只要有这个东西在,女子便会对其主人言听计从,也可以从远程操作她的身体。
一生的烙印,绝无洗刷与背叛的可能,虽然哈鲁特基本没用过几次就对了。
哈鲁特灼热的视线不断舔舐着女儿稚嫩而又丰腴的身体,秀挺匀直的修长玉腿,堪堪一握的曼妙窄腰,浑圆饱满的酥嫩香臀,泥泞透水的粉靡馒丘,无一不在暗示着眼前少女幼媚的身体究竟在何等渴求着父亲肉棒的插入与雄性浓精的灌溉滋养。
“今天不是要把精液给公主大人么…女儿不是说一辈子都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吗,怎么…”
正处于豆蔻年华的普菈珐,纤细锁骨下的两座皎洁的峰峦实在过于惹眼,才十五岁,就已经有堪比熟妇人妻的饱满香甜,圆润挺拔,极为傲人。
更为淫靡的一点是,此刻普菈珐所着的三点式内衣几乎将少女柔软的奶脂完全露出,哈鲁特往两侧稍稍一拨,粉粉的乳尖就立马展出,肉眼可见地充血挺起,方才还如含羞的蓓蕾,此刻却膨发似小丘。
哈鲁特油亮糙黑的肥手一把便捉住女儿两颗娇嫩若脂香酥白桃,轻轻地搓揉捻掐,好不过瘾。
“咿呀~爸爸怎么还说这个,是要急死女儿我吗,呜呜呜,快来…嗯~坏蛋肥猪爸爸~”
哈鲁特摆出一副为难的姿态,她疼爱自己的乖女儿,但在性的方面坏心依旧不改,毕竟作为男人,欺负这么可爱诱人的女孩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他挪了挪肉肥臃肿的身体,带着弯翘弧度的巨根啪嗒一下,便遮住了普菈珐的全部视野。
“呜呜…讨厌,欺负死人了嗯啊~?”
蒸腾着可见热气,黏腻无比让人看着就生厌的黝黑巨物就这样悬在少女精致的玉容上,父亲二十多厘米长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自然是比年幼女儿的俏脸还长,玉靥与黑杵的对比是何等惊人,少女鼻尖儿对着父亲流出黏液的大龟头一嗅,那像臭鸡蛋般的腥臊气息瞬间便涌进她的鼻腔,熏得普菈珐美目上翻,大脑一阵发麻。
巨物轻轻抽打着普菈珐羞腮粉靥,本该是无比羞耻的事情,生来厌臭的她却是露出一丝鄙弃却又难耐的迷人神情。
作为女儿的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若是父亲这极有分量的硕物要是塞进自己湿答答的玉户一顿深插猛捣,究竟会有何等欲仙欲死的美快。
色靡的场景在淫乱沉沦的大脑自然生成,被捏得变形传来阵阵酥麻乳肉,被双指所捻拉的敏感桃尖一阵发胀。
饧眼朦胧,气喘吁吁普菈珐连忙制止了父亲肉棒的调皮,温润小手从蛋囊一直捋到龟头,五根细葱般的玉指拢住了又红又胀的大龟头,轻轻搓揉转动。
“没关系啦,爸爸明明今夜也不打算给公主开苞的说,而且爸爸的大鸡巴那么厉害,射几次给我也完全没有问题的……爸爸,求你惹,母狗女儿想要精液呀~?”
只想在亲生父亲的胯下婉转承欢,成为爸爸那滚烫欲望的贡品,想要因奸成孕,鼓着乱伦怀孕的肚子甜蜜地依偎在父亲的身边。
四肢纤袅的金发少女打落一直侵犯自己敏感胸脯的肉手,在床上缓缓起身,旋即又在有些发霉的床单上屈膝向前,雪臀轻摇,像是给主人献媚的母狗一般淫骚。
普菈珐双腮绯红晕染,一红一金的异色瞳里荡着潋滟的水波,沉着欲求不满的迷离,直勾勾地盯着父亲怒挺的巨物。
青筋缠绕的棒身上长满密密麻麻的肉瘤,合着通体黝黑的颜色,看上去是如此的丑陋狰狞,但她知道,这癞瘢瘢的鸡巴刮过自己幽嫩小穴的时候,会有怎么神魂颠倒的快慰满足。
“坏蛋爸爸,都那么硬了还一直挑逗珐珐,坏透了呜……不过这次女儿就不吃大肉棒了,待会做爱的时候想要和爸爸亲亲捏~”
普菈珐粉舌轻佻地舔着轻点唇彩的水润薄唇,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有说不出来的煽情诱惑。
到现在,哈鲁特对于肏自己可怜可爱的妖精女儿已经完全没有负罪感了,他只想要这妖艳无比,时刻挂着妩媚笑容的金发美人娇啼哀哭,用坚硬的肉棒与白浊的体液在女儿身体里诉说父亲的威严。
“好,这就来干翻要气死老父亲的淫荡女儿。”
哈鲁特瞬间暴起,将软娇娇的普菈珐压倒在身下,肥手握着精巧骨感的足踝将少女的浑圆的膝盖顶至她丰腴的乳间,这样,普菈珐娇躯近乎对折,纤腰雪臀近乎全部抬离床面。
“等等呜…这种姿势不行呀…”
臃肿的臂膀撑在普菈珐的腋间,两百多斤重的猪躯就这么半跪着在少女雪亮的幼臀上方,多毛肚腩下的肉屌直直朝下,仿佛马上就要下捣贯穿。
“这样不是插得最深么,普菈珐和爸爸做了那么久了,难道不明白?”
“呜……一开始就这个姿势太刺激会很快晕过去……呜,不要,明明爸爸平时很疼我的,就这么偏爱公主么呜呜呜呜……”
父亲浑圆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女儿蝶翼一般的嫩唇中,瞬间玉穴一壶满盈的春水荡漾。
宽厚猪肩上一双莹润无瑕的水莲无意识地扳起,十枚盈润玉趾羞怯畏怜的箕张了起来,似乎也是知道了自己主人接下来的命运。
只听得斥满浓重水声的“啪”声一下,肉冠坚定地挤开了少女幼嫩的阴户,瞬间直插到底,顶上花心,等待了说长也不算长的时间,父亲粗长无锋钝剑再度回到了最爱的女儿剑匣,填得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强烈到普菈珐失声尖叫的撕裂感后,金发少女的幼体马上便体会到了自己所最喜欢,那种令人安心的充实感,早已深刻于灵魂髓骨的程序开始运行起来,幼弱的花心酥麻麻的,被父亲鸡巴撑鼓得胀酥欲裂的阴道也开始潺潺流水。
“去了……”
“扑哧,普菈珐勾引爸爸半天,真来了反倒一下就高潮了。”
哈鲁特撑起身体,弯翘硬挺大肉剑缓缓从女儿水靡的窄匣中取出,黑伞般的翻翘肉冠在红艳媚肉中刮水取蜜,“滋滋”声中不断刨出花褶中的爱液。
“咿呜呜…都说不可以这样肏珐珐的……呜~坏蛋,而且轻点呀~子宫跟骚穴要被爸爸用坏了…”
异色碧眸轻扇潋合间,纤长浓密的羽睫也沾染上了点点水珠,看起来像是哭泣,可普菈珐的莹润薄唇却在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上扬的弧度。
装哭表弱只是为了求取父亲的温柔怜惜,但食肉许久的膣腔在不停地发情痉挛着,完全无法配合金发丽人的表演,特别是看到那完成抽出的大肉棒,极为粗长晕眼的完整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稚嫩的子宫更是迫不及待的开始下降,仿佛在渴求自己老爹那根惊人的大鸡巴再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狠搅几个来回。
下一刻,哈鲁特那根青筋环绕的硕黑大鸡巴便再次对准了普菈珐那犹自吐哺着春水的窄润穴口。
“爸爸…轻点…好大好硬呜…珐珐会受不了的…”
平日雷厉风行,颇有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意味在的金发小魔女此刻却求着身上宛若一团臃肿烂肉的丑陋猪男,魔法学院那些对普菈珐完全没有办法的那些教授与仰慕她的学生听到这种事情怕是会惊掉下巴吧。
“好。”
深情地望着那张惹人怜爱,顾盼之间千娇百媚,好似从画卷中走出来般的精致脸蛋,哈鲁特答应了下来。
正当普菈珐开心之际,倏然间肥屌巨杵又是一记狠插,干得玉穴银汁飞溅。
“啊?嗯啊?咿太深了?插得太深不行…?啊啊?不行…?不行啊…?肉棒又变大了?啊啊?”
哈鲁特极有压迫感的臃肿身体宛若一头肥熊,偌大的双人床,在他一人的覆盖下宛若婴儿床的娇小。
但他也不管那么多,就这样全身倾覆普菈珐宛若小白羊般青春稚嫩女体上,女儿娇腴的臀部就像肉垫被父亲的雄胯压挤,摊成一团软酥的雪饼。
菈珐嫩穴极品无比,即便被哈鲁特的巨根开发了无数次依旧仍如羊肠小道般逼仄油润,嫩若酥脂,插入其中内里的粉褶会像小舌头般四面八方舔舐裹弄,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肉棒的凶狠开拓,尤其是加上了几百斤的身体重量,硕大无朋的龟菇瞬间便破开层叠交缠的嫩褶,重重抵在普菈珐的宫前花蕊上。
“嗯…?哈啊啊?这样…不行的…我…?啊?会变得奇怪的…?”
“普菈珐本来就是爸爸奇怪的骚货女儿,呼,夹得好紧。”
被女儿天生淫骚的穴儿挤榨得头昏脑胀,按捺不住欲火的哈鲁特雄腰猛振,以最为让少女屈辱的种付姿不停下屌,存满巨量浊精的沉重肥囊循着惯性冲击着普菈珐充满弹性的蜜桃美臀。
一次又一次的拍击,雪股上的臀脂宛如果冻般簌簌抖颤,荡出一波波令人目不暇接的酥粉肉浪。
“呜呜…好深啊?…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珐珐要被肥猪爸爸肏死了…啊啊啊…咿呜呜…又去了呜呜……”
数百斤的重量全部压在亲生女儿纤幼的肢体上,长满黑毛的粗糙脂肪将少女软玉温香的雪肉覆盖在里面,泪眼婆娑的普菈珐一双雪白长腿被扛架在了肩头,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迎着父亲多毛肉胯的鞭打。
普菈珐此刻就像是一只向天仰起雪蛤,幼润的玉苞香臀朝上,被父亲黑色的大屁股冲来顶去,每次那滚圆硬硕的龟头撞击子宫,都会听到金发精灵勾魂摄魄的长长婉媚呻吟。
少女一对纤侬合度的玲珑小脚丫拼命地蜷缩,十枚嫩趾痉挛勾起。
“停一停呀啊啊啊啊啊~?”
螓首摇晃,秀发披散,玉手攥得床单起褶,合着悲鸣般的娇声述说着女儿不堪父亲巨大阳物的鞭挞。
可这仍是没有让哈鲁特这淫兽下屌速度有半分减缓,盘根错节的大黑棍的任意驰骋鞭挞下,每一次都捣得普菈珐酥润的膣肉满满撑开,直冲花芯弱蕊,在少女柔弱的身子中掀起狂澜般的蚀骨美快。
浑圆饱满的雪乳伴随着剧烈的冲击而抖晃摇颤,哈鲁特撑着床单,一口便叼了只笋嫩甜美的奶尖去,含嘬吮玩,然后继续在早已变成自己形状的女儿嫩膣里暴送雄根。
哈鲁特此刻便化作一台精密强力的炮机,根杵在嫩屄的进出快得像是泛起了残影,穴口软肉带着已被磨刮成乳白浆腻的爱液被龟头揉进卷出。
木质结构的双人床快要散架般的激烈晃动,木头“吱呀”连成一片,女儿冰雕玉琢般粉腿的在父亲的油腻猪肩上紧紧绷直,细腻莹润的足心儿一道道细小可爱的皱褶。
“啊啊啊啊,一直再去啊,珐珐不行了咿咿咿~?要晕过去了嗯啊啊啊~?”
“普菈珐明明很高兴呢,小穴一直在痉挛喔。”
舔舐掉普菈珐眼角的泪水,耷拉着一圈粉色嫩肉的壮根勃棍又是一记突如其来的插入,赘肉堆积的肥胖肚皮狠狠砸到了女儿的皎洁肉臀上,两人交合处瞬时便晕开大片水渍,充满兰芳麝香气息的液珠飞溅,在金发小美人的已经湿透的床褥下又新添了一层浓厚的湿意。
乖巧懂事又听话的可爱女儿在一身胖肉的肥猪爸爸肉棒鞭笞下已经哭成了泪人,可哈鲁特看此情形还是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粗黑鄙陋之物轻而易举便破开脆弱易碎如刚破茧的蝴蝶般的花苞,不顾窄小穴径孱弱的抵抗,狠狠撞在了稚嫩未熟的子宫口,力度之大,造成的快感之强,让普菈珐的一双异色眸子都快要吊起上翻出眼白。
“乖女儿稍微歇一下,等下爸爸会更厉害的。”
哈鲁特的目的是把自己这个灵动的金发小妖精干晕过去,但终究是自己日疼夜爱的亲骨头,怜爱之心还是有的,可不像外头那些个那些任意使用的妖艳贱货,更何况女儿的娇嫩穴壁时时刻刻都在主动紧贴按压肉棒敏感的角落,花径尽头处淫荡的小花蕊每被顶一下都会死死嘬住龟头,要是这样一直干下去,他自己就要先行缴枪了。
哈鲁特两条似象腿般的肥臂在普菈珐的小脑袋两侧撑起,深插雪嫩粉靡腿心间的大黑肉棍也随着缓缓抽出。
本来就特别敏感,还常常为了侍奉父亲吃着各种媚药春药的女儿这样细缓的动作也遭不住,一刮一蹭便惹得娇喘起伏,哭吟阵阵。
珍珠玉粉般酥嫩的光洁莲腿似过了电流般在叉分在父亲的宽肩上不停痉挛,马屌般威武雄壮的夸张肉棒简直快要把女儿的整个小屁股给贯穿,普菈珐的视角里看得清清楚楚,那种夸张的视觉效果让她的芳心一阵羞怯酥麻,她很害怕,害怕下一轮的抽送就把自己送入不省人事的天堂。
但丰腴幼臀间湿答答红润润的蝴蝶兰瓣却仍不知廉耻地紧紧勒着父亲肿胀的龟头,不是普菈珐故意的,而是哈鲁特方才实在肏得太深太重,把女儿嫩膣已经撩拨至完全发情的状态,一壶湿润的蜜肉嗜淫般不断夹吻裹弄,哪怕把普菈珐轻盈的身体也顺着抬离床面,拔出来也极其艰难。
“咿啊?这样不行的…爸爸停一下,珐珐要吃药…”
早就知道会被爸爸的巨根干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的普菈珐,在哈鲁特还未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能让自己重振精神的特别魔药,尽管绝无可能颠倒在床榻上的被动,但起码可以让快要被快感冲毁的身体,被融化的大脑稍微振作些,不至于断片昏厥过去。
才想伸手去拿床头柜装着魔药的小瓶子,可哈鲁特却是又霸道的将肉棒深深地捣了回去,在女儿瘫软乱嚎之际将她抱起,接着让自己沉重的身体躺在了已然湿透的床单上。
普菈珐鸿毛轻羽似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父亲肉墩墩的肥肚皮上,她的上半身几乎完全陷入了多毛而油腻的脂肪中,雪白皎洁与黝黑油亮,纤细窈窕与臃肿肥硕,中年父亲与花季女儿形成了令人咋舌的鲜明对比。
哈鲁特刚刚插入女儿一下动作极为之深沉,转换姿势时肉棒自然也是顶着花心深插其里,大幅度的动作让茎体那些凸起的肉瘤似倒刺般把普菈珐幽润的湿滑小屄磨了个通透,好久,她才睁开盈水的美眸,恢复神智。
“乖女儿太不耐干了,不过这次不准你吃药了喔,爸爸知道你的心思,待会肯定缠上我了,所以就这样一次把普菈珐干晕过去。”
有得到就有所付出,普菈珐是出类拔萃,天资绝伦的魔法使没错,但体能却差得不行,床笫间很容易被父亲玩到失神昏迷,特殊的体质让她即使吃上许多增强体力的魔药也是如此,所以,实际上她需要别人去分享父亲雄伟巨根的恩泽雨露。
但放眼整个王国,能让哈鲁特天天插不腻的也就只有自己身上正香喘吁吁的可爱女儿,以及他目视之中,绝对是极品的,宛若女神下凡般的银发公主艾莉茜娅了。
“呜呜呜……怎么这样……”
见意图被父亲察觉,普菈珐还想挣扎着去那瓶自己才炼制好,正值最佳疗效的魔药,哈鲁特却是一把拿过将其丢在地上摔碎。
还未等少女生出惋惜的念头,哈鲁特便借着膣里春浆玉露的润滑快速上顶已经如残花般的红肿小穴,挥动满身赘肉疯狂打桩,送根之猛让普菈珐瘦小轻盈的身子都被顶飞几寸,下落后又因为重力的缘故深深落了下去,撞得薄脆花心一阵剧痛,遭此欺凌,在床上毫无坚强理由的普菈珐没有任何意外地张嘴大哭起来。
哈鲁特最疼爱的女儿正仰面痛哭着,浑身不断地战栗;胸前白腻如酥,简直如水一般的绵软的乳房上下晃荡,扬出阵阵奶香白浪。
哈鲁特也是有些心疼,但仍是责罚般使着极大的劲子狠狠插顶进小穴内,重杵不停,确保每次都能凿到女儿那颗柔弱的花心娇蕾。
“慢?~慢~?嗯慢点呀咿呜~是珐珐错了啊,珐珐……会乖乖的,一辈子做爸爸听话的肉便器……”
听到女儿这样说,哈鲁特这才停下手来。
雪腻如脂的美背上早已香汗淋漓,十分滑腻适手,哈鲁特一边欣赏着普菈珐精雕细琢,晕红如醉的娇靥,一边轻拍背部,安抚着女儿的情绪。
“小时候,普菈珐就经常把我喜欢的性奴送走,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慈心大发,后来才明白原来我的女儿在吃醋。”
肥手下滑,哈鲁特大力揉搓着女儿不输于其柔软乳房的腴嫩臀脂,这样对普菈珐说道。
“爸爸这时候要和女儿算旧账么,以前都舍不得折腾弄疼珐珐,今天这么过分,哼,被艾莉茜娅迷得五迷三道的,臭肥猪爸爸最讨厌啦!最讨厌你了!”
“啪。”
没来得及完全抒发内心的不满与幽怨,普菈珐挺翘雪白的幼臀便是被重重地抽了一掌,那种被当成小孩子对待所带来的羞耻和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在父亲肥躯上躺着的纤瘦女儿身子不住蜷缩。
“那些女人根本不值一提,和普菈珐相比什么都算不上,我就由着你了,可艾莉茜娅绝对不行,不仅是我的鸡巴需要,更为重要的规划也需要她。”
“呜呜呜,欺负人…爸爸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普菈珐为了帮你得到公主大人费了那么多心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而且我也很喜欢艾莉茜娅呀,和那些坏女人完全不同,我是真想和她天天睡在一起的!”
普菈珐的小脑袋落在靠在了父亲油油的胸脯上,一对被几根细绳修饰的雪白大奶子由身体重量所挤扁,摊开成淫靡的圆弧,也随着其主人因激烈性交而澎湃的心跳而轻轻颤着。
“这我还真不知道……”
“笨蛋爸爸,天天把我干那么厉害还不懂,肉棒都要插到女儿心里去了还不懂女儿的心思,好气人!”
上扬散粉光的淫纹处,哈鲁特巨大的阴茎是把亲生女儿的肚皮都顶凸了一大块,龟头死死地压在年轻女儿最为柔软稚嫩,像是初生花苞般甜美的宫前嫩芯中,尽管被磨得已经是有些目眩了,可普菈珐还是没有打算前移身子让压力缓解的意思,撑成o形大洞的穴缝间不断流出被捣成白浆乳沫的爱液,缓缓溢洒在肥硕的双睾上,看上去淫猥极了。
“嗯…我和爸爸一样,对和传说中女仙般貌美的艾莉茜娅非常有兴趣,从小就被她吸引住了,再长大一点,特别是和爸爸爱爱之后,我就更想要得到她,想和她睡觉,想和她接吻,想把她剥光,看着平日细声和语的她在床上被爸爸干成和我一般的小淫娃……呜呀…又变硬了…好撑人咿…”
王国双绝色齐齐沦陷于自己的胯下,哪怕是想象一下那种光景便是激动万分,肉棒又涨一圈,把还在休憩的普菈珐撑得心花怒放。
“别怪爸爸啦,爸爸也只是想要给普菈珐在床上找个对等的好姐妹做伴而已。”
“才没有怪,毕竟爸爸生我,养我,给我最好的,哄我开心,晚晚都把最宝贵的精华泄在珐珐的身体里…顶多,顶多是一点小小的委屈,和爸爸在一起,和吃到肉棒的欢喜比起来什么都不是,珐珐最爱爸爸了~”
似乎为了验证言语是发自内心的诚恳,绝美的金发美人用温暖又窄小的穴腔讨好似的挤压着巨硕的肉根,软糯稚嫩的湿润花蕊则乖巧地吮吸着父亲烧红铁块般坚硬滚烫的龟头。
“珐珐要亲亲~”
“才舔过普菈珐的小丫子喔。”
“没关系的,珐珐不在乎,而且平时很注重保养,就是脚丫子也有让爸爸能够心满意足的香香~”
普菈珐撩起腮边的鎏金秀发,露出被爱欲与泪痕沁染的漂亮脸蛋,下俯鹅颈,目光如炬,在娇腻的莺啼燕语中,缓缓伸出半截丁香兰舌,向深插自己嫩穴,把幼弱膣道填得满满的伟大父亲深情索吻。
小大差异,紫、粉色差悬殊的两条舌头先是在口外纠缠飞舞,接着便是四片唇瓣时分时合的热情湿吻,相爱的父女唇间不断拉出一道道细长的银丝,转瞬间又被下一次的激烈在鄂下磨成腻黏。
香唇对臭嘴,令人叹惋的景象,可不断将舌头香涎交付出去的绝美少女却吻得如痴如醉,好似沉迷其中。
吃到了如似花蜜般甜美的芳津,哈鲁特的雄根又是在普菈珐嫩腔里激烈地跳动了几下,棱角分明的肉冠不住剐蹭起粉穴蜜肉,圆睁的马眼如长出了獠牙般,不断啃咬亲生女儿的花心弱蕊,在少女极为私密的深处激起更多的温浆浪汁。
“嗯……啊,嗯……啾啾……”
悖德性爱与接吻所导致的微弱窒息感让娇弱女体止不住地轻颤,年幼可爱,肌肤白皙的她紧贴着中年老父亲臃肿肥硕的身体,等到好久后实在撑不住了,普菈珐才让自己被吸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从中抽离。
“爸爸在接吻方面好厉害,普菈珐敌不过…”
就像普菈珐相对于其他魔法使可谓遥不可及的天赋一般,在床事上,无论普菈珐怎么修习,观摩其他人的技巧,吃各种各样增强身体的调剂魔药,也终究还是会被自己的巨根爹爹按在胯下干得一败涂地……所以,此时的衷心坦诚,倒不如说是柔弱雌性对处于支配地位的雄性的某种祈饶。
“没关系,最爱弱弱的普菈珐喔,虽然说在外面对父亲嚣张跋扈的模样也是让人鸡巴硬得不行就是啦。”
“哼,在会堂里明明是对着公主发情……”
普菈珐琼鼻轻汲,噘起嘴巴,神情有些许幽怨,但父亲的大鸡巴撑得穴儿和心里都是紧紧的,她又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哈鲁特油腻的胸脯上比划了几道。
“要的东西都按要求准备好了,我刚刚也给爸爸简单施了个法,待会只要正常从这房间走出去,再抱公主进来就好,珐珐……珐珐待会要睡觉了……”
“睡觉?”
“就是,就是觉得这次还是要把珐珐操晕得好……”
“为什么呢,普菈珐你刚刚不是和爸爸解释清楚了么?”
“还不是爸爸你一副偏心的模样,一上来就那么粗暴,怎么求都不停,还把珐珐弄疼了,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说不吃醋是假的!要一肚子怨气继续受着冷落,看着爸爸调教女孩子,搞不好我会把这里炸上天!”
哈鲁特也是知道自己女儿性子,所以之前才会那样去做,虽然他觉得普菈珐应该是不会干涉自己今夜的行为就是了。
但这件事一点差池都不能有呀,关系到自己日后的快乐与数十年所经营的产。
,抛开这些,遥远的理想,普菈珐的幸福,都得维系起始于今日呀。
“就这样吧,那……爸爸在把珐珐干晕前,让珐珐好好享受下,好吗?就温柔那么一下下。”
和声细语地的普菈珐缓缓说道,似象牙雕成的手腕勾着中年男人粗短的脖颈,纤长粉白的宛若玉带的裸腿则紧紧地夹住了糙肥腰身。
“想被爸爸抱起来,放在怀里一直弄,这样珐珐觉得是最舒服的,特别有安全感。”
“这样不好控制力度呀。”
说是这样说,哈鲁却是抱着女儿翻身下床,然后猛地站起,巨硕滚烫的硬物自然而然再度将粉润窄膣贯穿,粗黑狰狞的生殖器几乎是要把粉幼花唇给撕裂开来。
螓首埋在父亲肩膀的哈鲁特轻扬起俏脸,悬空感与膣内的充实让两盏殊色宝石般的璃色瞳眸似晕如醉,莲腿更是紧扣父亲的熊腰,好好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感觉。
“坏蛋爸爸尽找借口,只是为了插晕女儿找好借口吧……不过没关系啦,珐珐不会气的。”
哈鲁特沉默不言,只不停用指根粗肥的大掌揉搓着女儿雪白香糯小屁股蛋,将掌中的酥滑圆润缓缓掰开,抽出,然后慢慢把巨硕的黑茎套下,一直到几乎只有硕大的滚肥的精囊留存在外。
哈鲁特操女儿的时候时常还有一小截棒身插不进去,可现在就差一点儿就被完全容纳了,很明显,女孩子家家最为羞怯隐私的子宫已然有开封的迹象了。
“喵呜~?”
普菈珐一对浑圆尖挺,堪称巨乳的雪团挤压在哈鲁特胸前,酥肉娇润滑腻,合着龟头间传来的销魂吸力,当真是给他以难言的滋味。
一双肥手不由松开了些,在难顶快感的操持下又开始情不自禁挺动肥腰向上挺送,肏得女儿已成绯色的腴臀簌簌翻起粉浪。
“慢点呀,呜呜呜……肉棒插到肚皮里了咿啊……子宫要开了呜呜…插坏女儿惹呜喵……”
堆积在棒底与褐色阴囊的泡沫白浆不断淌溢落下地面,普菈珐摇首晃脑,一头过肩秀雅金发散腾开来,满身泪痕的俏脸稍显扭曲,张着纤润粉唇呜呜哀啼,显然是又被父亲干得哭了出来。
之前哈鲁特和她做爱的时候,除了刚开苞那几天,对身子骨柔弱的女儿其实总是格外温柔谨慎的,肉棒几浅几深,变着法刺激穴内各处的敏感点,父女间的嘴唇也很少分离,总是缠缠绵绵舌勾湿吻。
插上几回,又回去刺激乳头、足心,腿根那些个能引发性欲的地方,像恋人一般的数次调情,在花费极长的时间把她送上一次比一次更高的绝顶……
“爸爸都说这样的姿势不好控制了,女儿就是不信……”
“呜喵……可是被抱起来干确实是最舒服的嘛,谁知道那里会这么快就要被爸爸操开了……呜呜呜呜…”
普菈珐感到父亲威武的肉茎插入了比刚才更加深入的地方,还有一些没有被完全插开,以往,是要努力很久才能进到子宫里头的,这次如此简单就要办到了就说明她和父亲间身体适配性更好了,这让金发少女感到浅浅的欣喜。
可宫奸极致的爽快也是疲倦软弱的她无法承受的,稍稍激烈,没吃药的普菈珐明白自己就会绝顶到晕厥过去。
“喵呜…珐珐的子宫特别弱势,所以…嗯啊…请父亲大人欺负子宫的时候下手温柔些,虽然现在不行,可未来珐珐还是要给爸爸生小宝宝的……喵呜?”
女儿的软萌淫语与浅浅啼哭让哈鲁特奋力冷静下来,穴里的大鸡巴不再狂风骤雨般地肏干,而是把水淋淋的肉棒整根拔出。
大嘴含住了普菈珐粉圈乳晕,反复吻嗦刺激女儿脆弱可爱的小奶头,等到两颗樱桃蓓蕾都腻满了臭烘烘的口水后,大手才再次揉开幼腴雪臀,深深地插了回去。
“啊?啊?果然还是想要女儿最弱的子宫呢…就知道爸爸会这样…嗯啊,不过珐珐会原谅你的,谁叫珐珐是最爱爸爸,离不开爸爸肉棒的坏女孩呢…插坏掉也是应得的。”
春心荡漾的甜言蜜语、淫水滴落与肉与肉的摩擦猥响里,普菈珐分外小巧柔嫩,似对蹁跹粉蝶的阴瓣数度变形,只见被十根粗长黑指掰开的粉白股瓣间,少女藕粉色的精巧菊蕊也悄然绽放,下面一杆硬硕狰狞的巨杵在湿滑的幼径一点点深入,格外翻翘的龟头则若即若离,轻轻敲打叩挖着女儿的宫前门扉。
“好深~就这样,慢慢地来~嗯喵~女儿会把最敏感的子宫献给最爱的父亲大人的~喵~好喜欢~感觉坏掉也无所谓了嗯喵~”
眯着异色星眸,迷离地张阖着嘴,每次被大肉棒干进子宫里头,普菈珐都会发出似小母猫般谄媚的声音,一开始只是增加情趣,但后头随着次数的增加已经是变成了条件反射。
就这样抱着女儿轻插,在不知道多少次缓慢却深到花心的顶送中,那硕大的龟头一滑,倏然间挤了进去。
娇小狭窄无比的子宫容纳着父亲的棒头,让哈鲁特只觉自己插进了个满是湿透棉花的温泉,极窄又极润,天然适合抽插顶送。
“肉棒进到乖女儿最里面去了呢,爸爸这次会很小心的,而且爸爸这么喜欢小普菈珐,怎么可能会插坏你了,不许说这种胡话,普菈珐是爸爸的小妻子,永远的正宫,以后要给爸爸生很多小宝宝的,爸爸答应你喔,即便有了公主大人,也会天天把小普菈珐爱晕过去。”
男人双手托举着满月般饱满又稚嫩雪白的翘臀,让可爱稚气的女儿拥在父亲赘肉颇多的胸怀里。
沉重雄躯在狭小低矮的房间内站得笔直,哈鲁特就这样缓缓走动,不用刻意的抽送,父亲的巨棍肉龙也在迈步的动作间携着女儿玉壶内涟涟春水上下套弄。
幅度不大,但哈鲁特夸张的尺寸和普菈珐如处女般紧致的穴儿还是让膣内的粉肉被翻进卷出,溅出膣口的爱液把男人的整副偌大阳具及少女的臀股一并打湿,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淫靡。
“咿啊~整根都进来了……好爽喵,子宫在和爸爸的大肉棒接吻~真是爽死珐珐惹~珐珐腿勾不住了,爸爸快把我抱紧。”
环在油黑熊背的瓷白玉环在汹涌层叠的快感冲击下再也维持不住,骤然松开,好在哈鲁特反应迅速,在瞬间便用手挽起了普菈珐温润的腘窝,同时用肉棒犁动了几回幼润的花朵。
这个姿势不可谓不难,特别是对于哈鲁特这种缺乏锻炼的中年肥猪而言,可女儿体型娇小玲珑,软柔无物般地轻盈,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负担。
普菈珐像是玉瓷娃娃般挂在中年肥汉粗糙的肚皮上,死命夹着狰狞肉棍的双腿呈m字形张开,小手虽无力但还勉强能勾住男人的脖子,此刻的她就如同父亲一个人的飞机杯,生她造她的大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肏上小穴,奸进子宫。
闻着女儿半清淡半浓郁的诱人体香,哈鲁特又把肉棒深捣了回去,在插进子宫前刻意收了几分力,但仍是把普菈珐的宫蕊杵得酸涩麻胀,粉色淫纹修饰的肚皮也是可见的痉挛。
“啊?啊…珐珐子宫被肉棒玩得乱七八糟惹?喵喵喵?最喜欢被爸爸顶子宫惹?”每当肿胀硬硕的肉根磨平穴内娇褶冲入女孩圣洁的花房,普菈珐两条细嫩玉白的美腿便会猛地上挑,拔出过后又会无力地坠下,哈鲁特怕把女儿欺负得太厉害,只好让偌大龟头待在小小孕室里头,不停研磨她娇嫩弹软的宫蕊。
星眸盈满泪珠的稚美少女觉着子宫是被顶得有些疼,可孕蕊处无比充实的压迫饱胀感却融化了她身上所有的不适,芳心酥颤,酥麻的电流从下体涌向脊骨,导遍全身,普菈珐沁上莹粉的雪足也为之而晃荡摆动,藕芽似趾儿轻轻舒张,煞是可爱。
………
“啪……啪……啪……啪…”
臃肿肉肥的雄胯正缓缓上顶,一根水光淋漓,宛若手臂般的粗大棒体,以固定的幅度进出着少女两瓣桃裂似的臀股,虽是缓慢地摩擦进入,可次次都尽根没穴,一寸一寸慢慢进入,然后用硬到极致的大鸡巴顶在子宫的最深处,最后甚至还在女儿娇俏的臀股上拧转一小圈,不用什么力就把她的嫩膣与子宫搅个天翻地覆。
稚气可爱的少女泪光盈盈,面靥飘绯泛红,在高高离地的情况下默默承受着腿心间巨硕之物的肏奸,杂乱阴毛与粉润阴阜紧紧地胶合在一起,从未有拔出,就像是天生就长在一起般。
感受到了爸爸的温柔,也感受到了爸爸作为男人高涨的占有欲,普菈珐扬起微沁香汗绝美俏脸,淡描黛眉下一红一金,妖艳神秘的异色眸带着爱意凝视着这个占据自己内心与身体的胖男人。
“心儿都要被肉捣碎惹~真是的,爸爸两年前还不肯插珐珐菊穴和嘴巴以外的地方呢……结果就一年就忍不住出手了…”
“毕竟是亲生女儿嘛,而且那时候普菈珐还小”
肥胯拍打蜜穴的声音连贯不绝,哈鲁特的肥屌将女儿的粉花瓣唇揉进揉出,稚嫩少女那似撒娇般的娇甜婉转缠在唧咕、叽咕的浓腻击水声中,分外靡媚。
“嗯啊~?那珐珐现在也还小吧……咿呀?才刚满十五岁没几个月,按王朝从古至今的律法来看都没成年……哼,珐珐想要坏蛋爸爸对我出手,结果每天都要把我吃个干净……嗯?要不是有调教新玩具的任务在,估计早就在女儿穴里射了好几发了吧……”
被少女娇嗔指摘说得有些羞愧,也是不想纠缠于这个问题,嘴巴俯下便对普菈珐酥胸上的敏感娇蕾打转吮吸,黑红大屌亦是在女儿的小嫩穴里噗噗乱跳,摩擦子宫花壶。
“嗯?又在欺负人~?那时候珐珐多难受呀……差点就变成只能用菊穴高潮的变态女孩子了……”
埋怨归埋怨,可娇美玲珑的少女还是挺起胸脯,任由父亲的嘴巴吃吮自己甜美酥酪堆砌般的一对雪乳,细腰亦在摇晃,摆动着迎合爸爸雄根的奸弄深顶,春花般艳美的蝶唇也紧紧箍住大屌,以给不断抽送着小穴的胖男人以更强快感。
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普菈珐表情依旧是绝美,尤其是那一对媚到骨子里去的眸子,合着又欲又纯的呻吟,看向挂在自己肉棒上绝美稚嫩的可爱淫娃,男人又不由得感慨起自己女儿的天赋,不仅魔法用得出神入化,床笫之事上也是格外放开,各种玩法都能接受,浪叫淫语比自己调教许久的性奴还要叫人脸热。
哈鲁特明白,即便是宛若天生女仙般的公主大人,对男人的吸引力也很难压过自己的亲女儿多少。
又深插好几回女儿恰好能完整容纳父亲粗长肉棒的嫩屄,哈鲁特心中顿生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如胶似漆的水乳交融间,他完全能够体会到普菈珐对自己无比炙热的爱意眷恋,或许是日久生情,又或许是天生如此。
当初居然找借口拒绝女儿,稍微想想,哈鲁特只觉自己像是少活了几年般的遗憾。
顺着满心的快慰继续振腰,男人细细品味少女嫩膣内每一处令人欢喜愉悦的结构,其实相比于在方才在床上单纯的发泄欲望极为猛烈的肏干,这种缓慢插着的感觉也是相当奇妙,自娇花幼宫深处传来的销魂吸力让哈鲁特觉着马眼好似在与热恋中情人一般深情接吻,不好快慰。
哈鲁特久违地感受到了年轻时和她母亲莉萝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话说回来精灵让怀孕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啊,和女儿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天天做了两年也没怀上,实际上普菈珐本身来之不易呢,和她母亲,大概有十年?
尽管不愿去这么想,但普菈珐她实际上比她母亲要诱人得多,两年,做的次数总和已经不比莉萝差多少了。
可女儿身子和莉萝一样不是很好,好在她自己还有炼制传奇魔药的本领,应该是不会重蹈她母亲的覆辙吧。
“子宫还好么,爸爸还真是不敢太厉害地欺负你这里呢。”
“呜啊坏蛋爸爸……这么大的龟头都进来了可真敢说呢,不过很棒……很舒服……无论是小穴,还是菊穴……还是碰一碰就要翻白眼的子宫,所有的洞洞穴穴,都是给爸爸装满精液的容器~??”
无论父亲怎么肏干她,哪怕当成泄欲工具,被系上链子到处牵被干得满地乱爬,普菈珐还是会非常喜爱父亲,有意识起就明白了这件事情,是天生的,若是用艾莉茜娅的话来说,就是女神大人赋予自己的使命。
但普菈珐还是喜欢温柔些的,毕竟她并不是很耐干,就算能吃药在快感里维持也不喜欢那苦苦的味道。
当然了,更多的喜悦来自父亲能够体会自己的感受,证明父亲并不是把自己完全当作泄欲工具,而是受父亲宠爱的小妻子。
想着想着,那颌尖颊润的瓜子脸再度挂上了可爱的媚笑,夹着肉棒的嫩膣又是紧了几分,宫口处那一圈圈敏感的稚肉更是死死地环住了龟头棱冠,侍奉父亲威武雄壮予甜美温存。
“诶,公主大人回来了…”
“没关系,反正今夜还长,爸爸慢慢疼你,给你射个满满的一发。”
“不行啦?好磨人,爸爸弄得那么慢太久惹……呜呜,穴儿都被磨得痒起来了,爸爸快把大鸡巴插进子宫给珐珐止痒啦~?要最激烈的~?”
她明白,自己该是时候晕过去了。
正想和亲女儿在爱意温存好一阵的哈鲁特闻言,古怪地看了看怀中美人儿几近融化的俏脸。
一双美目熠熠流动,香腮红成了西红柿的普菈珐还在继续说着令人心荡神摇的话,软媚入骨,有种生怕父亲玩不坏她的意味在里面。
在下一刻,哈鲁特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好女儿,爸爸现在就用鸡巴给你止痒!!”
肥胖魁梧的中年男人不再保留,把怀中轻如飘蝶蝉翼,衣着暴露,袒胸露乳的金发小美人往上一抛,狂暴地挺耸腰杆带动宏伟巨根凶狠捣入,碾平撑开女儿湿润逼仄的花径。
下坠与深顶的两种力度极强,再度将极有弹性的阴道塑造为哈鲁特肉棒形状的同时,也毫无悬念地再次破宫,杵上女孩子最为敏感的蕊芯。
再度潮吹,一朵蕴满雌香兰芳的银色水花在黑白的结合处嫣然绽放。“乖女儿舒服么。”
中年肥汉唯一有所肌肉,可谓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黯黑色肉胯不断上顶碰撞,把天生丽质的可爱女儿幼臀欺成一摊雪泥,明晃晃白得耀眼的大奶子也在几根丝带间摇曳不止。
“再快一点?~老公大人?爸爸老公~爸爸粗粗的大鸡巴让珐珐舒服死了?好舒服好想和爸爸的大肉棒一直一直地做下去不?姆呒?咿咿??太、太腻?害惹~去了?”
普菈珐俊俏迷人时而又狡黠难料的脸蛋已是满布泪痕,分明受不了大鸡巴直冲子宫的蹂躏激奸,不知道绝顶高潮被操哭了多少次,可她还是用着纤唇粉舌不断向下流魁梧的魁梧足以让她晕死过去的父亲媚声浪叫,告白求爱,祈求着最为悖德淫乱的父女苟合。
受不了诱人粉唇不断挑拨出的风情媚意,哈鲁特闷哼一声就把普菈珐水蛇般娇蛮幼细的腰肢搂得更紧,一双笔直纤妙的莲腿儿靠着宽肩斜斜指天,以火车便当的姿势凶狠贯入。
被父亲猛插到美目翻白上扬的普菈珐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少女似花败雪、骨软肉酥的洁白玉体软绵绵地挂在肥胖雄性怀中,不断承受着翻浆磨水的深邃宫奸,可爱娇弱的女儿此刻便成了糙肥下流父亲身前的肉套风衣,淫靡的体位让黑与白之间的对比醒目又淫靡,香汗如雨,淫浪淅沥,稚嫩绝美在凌空的抽送中不断融化。
“去了?去了?子宫被肉棒顶来顶去太舒服惹?~普菈珐要一辈子做爸爸的小母狗小雌猫~?”
哈鲁特在昏暗的狭房走来走去,一会儿坐在床上一会儿又猛地站起来,那根夸张的坚挺肉棒自然而然也是在女儿的嫩膣里翻进捣出,晶莹黏稠的爱液洒满地面的床单。
肥汉肩头上质地如荔肉般幼嫩的裸足弓曲蜷缩,足心飘绯,象征着被她肏弄的女孩此刻是何等的欲仙欲死。
“啊啊啊~?错了,子宫好酸好胀啊啊啊啊啊~?”
心儿都被父亲肉棒捣碎的普菈珐完全已经快被快感给逼疯了,哭泣着娇叫起来,小舌头无助地翻出唇外,唾液丝丝缕缕地滴落在宛如羊脂白玉嫩滑,被快欲沁染成胭脂霞粉的无瑕肌肤上。
“女儿没错,是爸爸错了。”
肥汉对女儿带有歉意地说着,可下体却是传来“噗嗤”一声骤响,大鸡巴继续没有丝毫停顿地猛烈肏弄起来,软香醍醐般娇稚的女体顿时如遭雷击一般,爽得浑身抽搐。
妩媚嘶哑,宛若天籁般沁人心扉的悠悠呻吟长久不歇,被大黑棍塞满的翅蝶嫩缝也不断渗出黏腻的爱液,似水龙头般乱泄喷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
哈鲁特最后一下极猛极深,使出今天最大气力的突刺,让多毛黑厚的肥胯带着巨硕的睾丸,狠狠地撞在了哭啼难休的普菈珐小而饱满的雪臀上。
黑肥鸡巴在女儿的粉膣雪臀深处猛地抽搐,沾满白色爱液的阴囊先是鼓起,而后不停悸动,一汪汪黏稠至极,灼热滚烫的精液不断涌入裹住龟头的柔软子宫,很快便将女儿的小小肉套塞满。
马眼还在不断放精,不停冲刷着娇怯脆弱的子宫蕊芯,父亲滚烫的白浊浓液将女儿的花房嫩肉烫得不停发颤,哈鲁特便享受着这份痉挛紧缩与不断剐蹭,射得越来越多,直到把女儿的整个膣穴子宫完全被精液填满,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