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于回忆的哈鲁特也没有忘记手上的动作,从床上把艾莉茜娅抱起,然后大摇大摆地将她抱入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调教房里,将她固定在房间一角的架子上。
艾莉茜娅正被皮革所制拘束带紧绑四肢,以大字拘在x形,像是用来拷问犯人一般的架子上。
哈鲁特的目的只是为了调教而不是折磨,所以整个架子的材质都是实木外软包海绵后,再复上一层真皮,即便是铐住公主的手链脚链其内衬也带有绒毛,为了不将宝贵的玩具弄伤,哈鲁特也是煞费苦心。
哈鲁特仍在做着事前准备,从昏迷过去的普菈珐床下抽出了一个大箱子,口球、跳蛋、由魔石驱动的振动棒,各种模仿自己肉棒粗长,却瘢痕凸点甚至龟头形状各不相同的狰狞假阳,上面流着口水与爱液的残渍。
无论是这些琳琅满目,让女孩子看着都脸红的情趣用具,还是从箱子里被翻出到处散落的药片、药剂、针剂,其实都是给普菈珐所用的,倒也不是哈鲁特自己的要求,而是女儿自己给准备的,白天哈鲁特工作时,普菈珐便用这些个玩具聊以慰藉,晚上就把使用它们的权力都交给父亲,让父亲把女儿欺负个透。
在玩弄过许多半精灵,特别是和女儿变成天天颠鸾倒凤的关系后,他便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精灵们的身体里天生流淌着喜欢被虐的淫荡血液,普菈珐如此,公主也绝不例外。
普菈珐素有洁癖,自然不会和外头那些个脏女人共用一套,不过这次嘛,大概是要打破这个传统了。
哈鲁特想着,自己的女儿既然如此喜欢公主,和自己的闺中蜜友、床上姐妹共用一套,想来也不会介意吧。
昏暗狭窄的房间中晕着十分浓厚的靡香,是对女人所特化的,闻之即情动,可依旧这依旧无法盖住方才射出在普菈珐肚皮里,然后汩汩倒灌流泻在地的浊精雄臭。
大概是不堪的淫梦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了吧,公主似月的柳眉微弯,纤长的睫毛紧蹙,眼角忽地闪着泪泽,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各样的媚药正在艾莉茜娅的身体里逐渐发酵,无瑕的雪肌慢慢镀上淡淡的红粉,如樱的瑰丽芳唇娇艳欲滴。
“啊…”
梦到了被一头粗鲁如熊的可怖雄性侵犯的艾莉茜娅猛然转醒,当她还在睡眼惺忪,庆幸这只是又一个不堪的噩梦时,却是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未知的房间中,面前还有个赤身裸体的胖男人。
“是你!”
或许对培育出普菈珐这样优秀,常伴自己左右女儿的父亲有所感激,但她实在不喜欢哈鲁特这样的男人,一张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可谓是毫无优点可取的狡猾政客的脸,两只猥琐的小眼睛被眼皮挤成一条缝,总从其中射出极为滚烫黏着的目光看着自己。
身体也是极为臃肿,穿着衣服的时候撑满衣裳的样子无论他穿啥都像是衣冠禽兽,此刻脱光之后更是像赘肉堆积而成的多毛肉山,即便是平日温婉善良的公主,在此刻也是不由得生出极为浓烈的厌恶之情。
成长在温室中,备受呵护小白花的艾莉茜娅是连女人的裸体都没有看过,更别说是粗俗男人的了,和浑身只有银发头发与银眉睫羽的自己不同,哈鲁特浑身肌肤粗糙无比,整个人像是多毛的肥猩猩,就连胸前也长了一团蓬乱的黑毛,不知为何而湿润打结,旁边则是两坨下垂的赘肉乳房,看上去极为恶心。
“你疯了吗哈鲁特,你把我绑到这里,明天,你的家族和你一定会被清算的,哪怕你不在意这些,也好歹想想普菈珐吧,你放了我,我可以看在普菈珐的面上……”
艾莉茜娅尽管年龄尚幼,但多少还是在怀有各种念头的贵族之中成长的,也曾作为外交使节代表王国出访,稍懂一些斡旋之道,既然自己已经被绑到这儿来了,那就说明他已经基本不在乎侵犯自己的恐怖后果。
那就只有打感情牌,自己和他的接触基本是在普菈珐在场的场合下产生的,公主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唯一的女儿是十分重视,关爱的,或许能……
“没有人会知道的,我相信你不会告诉别人的,至于普菈珐嘛,她就在这里喔。”哈鲁特直起身子,似乎是想要证明什么,向被暧昧灯光笼罩的狭房另一角走去。
四肢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艾莉茜娅循着肥胖男人的方向看去,几乎是瞬间便瞪大了眼睛。
像是成熟郁金香一般的秀发散在积垢发霉的床单上,绝不会认错,那就和公主关系好到亲如姐妹的普菈珐,此时的她穿着极其媚气色情,布料可说是没有的三点式服装,霜雪肌肤,女孩子绝不示于人的私密花圃就这样暴露于空气中。
艾莉茜娅大脑发麻,完全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普菈珐玉胯大开,她时常所接触的雪白肌肤吻点与青紫痕迹,两颗诱惑的凸点红酥酥,乳晕粉圈沾着湿润水莹。
哈鲁特舔舔嘴唇,就在公主的视线下,缓缓攫住亲女儿两只浑圆雪白乳峰的开始揉搓,普菈珐凝脂般粉嫩极为柔软细腻,很快,玉碗倒扣般的美乳便随着黑毛肥手的动作而渐渐变形。
“普菈珐的胸很大吧,有我的一份功劳喔,像你这个年龄发育已经很不错了,但胸部对比我的女儿还是不及格,没有王国公主事事领先于人的风范呢。”
揉了女儿黏手黏人,如水嫩豆腐的乳房一会后,哈鲁特颤了颤肥肉,便提着香峰上翘立尖耸的蓓蕾粉蔻轻拉。
在浑圆的奶丘淑乳变成两座俏立诱人的山峦后,肥猪糙手才松开普菈珐被捏拉得红润发胀的小奶头,一瞬间,被拉长的娇挺妙乳回弹,香颤摇出乳浪盈盈。
“你居然对亲生女儿出手,你不是人,是畜生!”
纯洁无垢,还是处子之身,对于男人之事只是在书上有所了解,浅有所闻的公主很难想象自己的闺蜜普菈珐,是被一个脸丑身肥的中年男人,也就是她的父亲从小舔到大,夺取宝贵处女,天天做爱被内射得子宫满满的场景吧。
“公主大人误会了呢,普菈珐和她的老爹我做这种事情可是很开心喔,不信你听。”稍稍用力欺负女儿两颗羞涩敏感的乳尖,昏过去的少女立刻有浅浅的呻吟涌出。
“啊~坏爸爸不要欺负珐珐的乳头惹……嗯啊~珐珐想要最厉害的大鸡巴~快来操死珐珐吧~?”
哈鲁特向女儿幼胯伸手,粗肥双指左右绽开两瓣鲜润的粉红蝶翼。
艾莉茜娅几乎是每天都在和普菈珐相处,可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隐私的地方,以前至多也是在打闹的时候揉揉她远比自己大的乳房罢了。
普菈珐的阴唇分外小巧柔嫩,半透明粉脂般膣口嫣红似血,在被手指分开后,那紧绷的湿粉幽洞间不停吐露出一缕缕乳白色,宛如胶浆黏液。
艾莉茜娅她猜到了这是什么,无疑,这是哈鲁特射在自己女儿幼穴里的精液。
“别过来。”
王国最鲜润圣洁的白花,或许曾经难以想象,普菈珐的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如翻滚黑云般邪祟丑陋的男人,将会改变她的一切。
想要挣扎,可手脚都被箍上了同样的镣铐,只能是用那双莹亮光闪的蓝色眼睛狠盯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
但全无抵抗之力的艾莉茜娅毫无威胁可言,就是把放下来也是如此,哈鲁特越靠越近,肥手搭上了公主礼服外展露的瘦削玉肩,另一只手则痴迷地捻起一缕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华贵银发,细闻其上沾染的好闻气息。
“好香啊,公主大人平时是用什么东西洗头发的。”
单是肩膀肌肤的细腻酥滑就已让见识过无数妙龄女子的哈鲁特流连忘返,而常披散在裸背礼服后的秀发似乎是萦绕着茉莉与玫瑰纠合的淡雅香气,芬芳清爽,温甜适口,让哈鲁特心眼发热。
“你走开…”
某种绝望涌上艾莉茜娅心头,更加令她难过的是胸前,特别是乳尖竟莫名其妙地涌上了诡谲火热,玉靥香腮也是渐渐沁上了红润绯色,此刻的少女憎恨自己的身体,她绝不希望在这样卑劣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殊不知这种情况是长久下药与满室媚香所导致的结果。
“公主大人在期待着么,真是着急呢~”
欣赏着精灵公主绝美俏脸上桃红晕染的娇媚模样,哈鲁特惬意至极,先是把公主鹅颈的蕾丝颈环勾扣拿下,再沿着艾莉茜娅纤嫩的玉肩摸索,将两条一指宽的肩带向两边拉扯,胸前纯白的布料一松,哈鲁特的大手便霎时钻入少女的衣襟,侵犯里头被保护良好的冰莹雪肌。
这套礼服是星月教廷圣女所着的传统服饰,历经千年款式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演变,露背露肩,甚至在酥胸的沟壑处都是没有布料的设计,所以穿这件衣服就很难穿上文胸。
或许身为王国公主的她还有许多衣服的选择,可要是再加上圣女的身份,那选择就寥寥无几了,艾莉茜娅平日出席各种场合,基本就穿这套礼服示人,好在这件衣服有着自净魔法,不用担心换洗的事情。
可不能穿文胸的设计实在是令天生敏感度极高的艾莉茜娅苦恼,尽管胸前的布料相对较厚,不会有让人看出圣女双乳娇蕾这种的荒唐事情,但行走迈步间布料对于乳尖嫩蕊的摩擦实在是让她苦不堪言,直到后来普菈珐提出建议,给公主弄来了个保护性质的乳贴,这才让煎熬般的日子结束。
“公主大人胸罩也不穿,既然搞这种东西,真是有些幽默呢~”
平日哈鲁特就可以透过看出艾莉茜娅的酥胸形状,年龄尚幼的纯血精灵一对凝脂似的鸽乳只是微微起伏,难以比拟亲女儿似若倒扣玉碗般的绝妙轮廓与诱惑弧度,但形状还是相当美好的,小小起伏的山峦娇腻酥润,含苞欲放,哈鲁特相信未来在自己的塑造下,公主大人的双峰一定会发育到令人满意的程度,到时候走路一颤颤的雪波荡漾,夹着自己的肉棒给自己做乳交,那场面想想都要流口水啊。
“你以为我想么…嗯啊~”
小小幼乳的滑嫩幽香让哈鲁特啧啧称奇,合着公主天生的低体温,让这中年的壮硕肥猪觉着像是在触摸两块琼脂冰玉,酥爽无比。
嫌弃乳贴的碍事,哈鲁特一撕一掀,便让两颗因为药力而硬挺的乳蕾暴露出来。
艾莉茜娅如水的蓝眸盈怒,从小到大她曾几何时被人如此的轻薄猥亵过,更何况是一个如此卑劣丑陋的男人,那每当那毛糙长有老茧的大掌抚摸过敏感稚嫩的玉肌,被手指挤捏两颗未熟蓓蕾,都有让未谙情事却因为药力而逐渐发情的少女难以抑制的娇躯悸颤,羊脂白玉般娇嫩欲滴的肌肤,也随着主人染绯的玉颜一并沁上妖冶的媚红。
“我们公主大人在发情呢。”
一边搓揉挤捻艾莉茜娅的小小雪鸽,一边则将脑袋挪移到她被镣铐高抬粉臂而展露的粉红嫩腋,大嘴张开,肆无忌惮地唇吻舌舐。
被上天祝福身体即便是腋下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冰酥酥的,毫无异味,细腻无比,极佳的触感混合着精灵公主身上馥郁的甜美花香,舔得这中年肥猪是乐不可支,如痴如醉。
“你走开,嗯啊……你这个侵犯亲生女儿的淫棍,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酥胸遭亵,香腋被舔,羞不可支的艾莉茜娅雪腮晕粉,一想到普菈珐往时大概也受到了如此对待,更是不由得悲愤交加,只是本就敏感的身体又被诡毒的媚药不断侵蚀,在中年肥猪的亵玩下,就是责斥声中也带上来丝缕可读的娇媚颤音,似是在催促着男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滋…啾…普菈珐可离不开她老爹的肉棒的,很快你就会懂得了。”惬意地在幽香的嫩腋处留下几道吻痕后,哈鲁特热辣视线掠过被束腰礼服所修饰的纤嫩玉腹与窈窕腰肢,猛然蹲下。
艾莉茜娅的修长莲腿覆着一条花边蕾丝缀口的吊带白丝袜,勒肉感十足,隐约间浮现出冰雪般莹莹如玉淡雅肉色;娇润粉胯则被一条纯白的系带内裤包裹着,通过吊带与过膝蕾丝袜袜口相连,其上缝有丝绸纹样的银白色蔷薇,象征着王室的高贵。
“公主大人的内裤倒是出乎意料的大胆呢。”
拉开系带内裤侧边的蝴蝶结,艾莉茜娅光洁柔软的下体便展露在男人面前。
哈鲁特是呼吸都停住了,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少女公主的粉红肉馒,贲起的耻丘圆鼓鼓的,一丝纤绒杂毛也无,嵌着的细分蜜裂像是山间岩石的缝隙之中含苞待放的不知名的花,最上端充血鼓凸,樱珠盈挺,极为诱人。
轻掰开少女细润紧实的门扉,将里头粉得似初春刚抽芽花朵一般的玉穴绽出,娇嫩欲滴,粉中含露的模样真是叫人忍不住想去碰一碰。
“真漂亮的小穴呢~”
“走开…”
娇靥嫣红,海蓝色的澹澹星眸紧闭,遭此亵渎,圣女与公主的双重身份只是让艾莉茜娅更加羞愤欲死,被铁链镣铐抬起的藕臂因强烈的耻辱感而剧烈颤抖着。
臃肿若猪的哈鲁特嘴角上扬,舌尖先是在那粉蔻花蕊上轻点两下,又打了个圈,激得敏感处于发情状态的艾莉茜娅忍不住想要挺起腰肢,雪润双腿剧颤。
“你混蛋啊啊啊啊~”
才不管少女腻润的娇啼呻吟,厚实的大舌继续沿着那条幼细的门缝往里探入,在幽穴里深深浅浅地舔弄起来。
纯洁无瑕,没有任何性经验,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的艾莉茜娅哪里挨得住如此的刺激,螓首乱摇,秀发飘散,芳心欲碎,一阵阵极为强烈的快感几乎淹没她的意识。
“根据我和普菈珐的经验,这里应该特别敏感吧。”
多毛大手紧抓住艾莉茜娅紧致修长的白丝雪腿,深知妙龄少女敏感点的男人大舌一卷,裹住蜜贝上软中带硬的柔润樱珠一阵狂浪猛吸。
少女公主哀愤的泣吟声如同天籁般悦耳,拼命扭着纤柳蛮腰,想要摆脱哈鲁特的亵渎侵犯。
可胖硕的中年男人却不理会,只更加卖力地用肥肠般的大嘴嘬住处子粉蔻的同时,粗硕的手指也开始在银发少女的小穴浅处磨进翻出,阴蒂嫩膣同时被男人的唇舌手指蹂躏,每次吮吸剐蹭,都会让被媚药侵蚀身体的艾莉茜娅感受到登仙般的甜蜜美快。
“嗯啊…快停下…停啊…怎么会这样……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呜…”膣嫩腔拼命地夹着男人粗硕手指,少女公主玉肌上沁出香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艾莉茜娅近乎哭出声来,纤腰在哈鲁特一次次的刺激下在刑架上不断拱起,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被完全打湿的小穴深处涌出,顺着吊带白丝飞速淌下。
哈鲁特欣赏着少女公主纯洁娇靥变成此般春情荡漾的妖媚模样,继续加快速度捻揉欺负着蜜贝上的蔻珠嫩蕊,直至将艾莉茜娅蜜甜兰芳的爱液狼吞虎咽地吃了个满嘴,这才放过她已经红肿的阴蔻。
“舒服吧,公主大人。”
“才…才不舒服……你这个无耻卑鄙的男人……”
明明是舒爽得连眼角都沁出了晶莹甜美的点点泪花,可纯洁的少女公主仍旧是没有屈服,继续在身下酥颤芳心的快感中斥责哈鲁特的卑劣。
她明白眼前的男人虽然肥硕不堪,可内里却像是头凶猛的豺狼,如若露出软弱,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兔子立刻便会被他啃食得一干二净。
“哼,接下来才是正戏喔,我的母狗公主……”
…
男人一阵忙碌后,此刻的银发少女仍被束缚在刑架上,但不再是以大字的方式,而是穿着过膝白丝的匀直莲腿被以撩拷扣住膝盖的方式被吊起在半空中,轻纱裙摆下雪馒头似的莹润蜜唇,还是娇花般的粉润菊蕊都被完完全全地被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你怎么敢的…不行了咿…”
艾莉茜娅银闪闪的晶莹绢丝湿润地黏在初雪般的肌肤上,白皙鹅颈下是一对微隆,颇有青春少女模样的娇俏乳房,娇俏笋嫩上的粉尖尖上则被人用胶布类的东西贴着两颗紫色的魔石跳蛋。
某种难言的火热急促蔓延在艾莉茜娅的完美玉体间,激烈的刺激让芳香口涎外溢滴落,顺着酥胸挤出的青涩沟壑再沿着光滑小腹下滑滚动,直落入腿心间鼓胀的粉苞玉馒间。
处子嫩阴亦和银发少女上身的敏感点般惨遭男人毒手,艾莉茜娅形状姣好的粉靡花苞间,正插着一个大大的魔石震动棒,或许是考虑到她处子的身份与穴道的稚嫩,尽管粗硕的棒形体将膣口大大撑开,但长度并不长,完全插入也只是恰好顶到公主处女膜前,通体打磨得极为光滑的特质也绝不会给被插入以任何痛苦不适,只有单纯震动所带来的快感而已。
“怎么样呀我的公主大人,这种玩具,怕是你见都没见过吧。”
雪靥泛粉的艾莉茜娅紧咬牙关,害怕一张嘴就有狼狈丢人的呻吟被眼前这个卑劣的男人听到,但膣腔一阵痉挛抽搐,翻涌的目眩快感实在让青涩稚嫩的少女难以自持,“叽咕叽咕”的微妙水声与震动棒的“嗡嗡”声中,清澈的花浆淅淅沥沥地浇在震动棒上,很快,气喘吁吁的小美人整个粉润雪馒都沾满了腻润的水渍。
“何必忍耐呢~不过艾莉茜娅你看起来真是特别弱呢,你知道么,普菈珐她用的玩具可是远比这要厉害得多的呢~”
“你这侵犯女儿的…啊啊~”
一见到银发少女开嘴,哈鲁特便将魔石震动棒的档位提高了一档,艾莉茜娅极度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骤变的刺激,还未来得及说完怒斥男人的话,便轻而易举地绝顶了。
面上带着猥琐痴笑的哈鲁特挺着勃起巨根,黝黑的大手覆盖到银发少女光滑赤裸的雪股,轻柔抚摸;不同于少女公主春笋般青涩幼嫩,还未成熟的微隆幼乳,艾莉茜娅两瓣象牙般细腻的美臀却是发育得极为挺翘,凝脂般酥润,浑圆无瑕,如若皎月般泛着晶莹光芒的桃臀让哈鲁特极为满意,施力不由渐大几分,将熟沃甜桃揉得不住变形。
“屁股不小嘛,以后挨干的时候可是会轻松不少喔。”
哈鲁特在艾莉茜娅小香瓜似的浑圆翘臀用力拍打了一下,疼痛与被性玩具激发的快感让银发少女不由得哀声哭啼,但更恐怖的是她听到了哈鲁特言语中带着的危险气息。
“呜呜呜…你要干嘛…”
哈鲁特嘿嘿一笑,腆着大肚看着眼前公主被自己拍打至白嫩透红的丰翘雪臀,粗指手指轻轻地刮弄着股沟。
“你别…”
冰莹蓝眸被泪水迷糊得完全看不清楚东西,但艾莉茜娅能感受到哈鲁特的那糙肥的手掌正在自己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雪嫩臀间摩挲,无论是蹭到被震动棒填满的花穴,还是往下更为私密羞人的小巧菊蕊,都让银发少女身心剧颤。
“咕噜”,娇嫩的花穴浅膣将偌大的魔石震动棒夹得更紧,爱液琼浆透过被撑开的阴唇缝隙汩汩淌下,流出小溪,浇了雏菊眼儿一片,粉粉的菊纹里湿哒哒地沁着晶莹,黏糊糊地散着微微的热气,淫靡到简直难以言喻。
“艾莉茜娅的小屁眼真好看呀~”
正如这丑陋不堪的中年肥汉所言,精灵的菊蕊极为妖艳美丽,盛开于圆股翘臀间,粉白相衬,就恍若雪原里羞绽的桃花般,让人心旷神怡的颜色比对。
哈鲁特欢喜地鼻哼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装着乳白色膏脂的透明玻璃瓶,在粗指上沾了一大坨,旋即便将其顶进银发少女的菊蕊当中。
“嗯啊…怎么可以碰那里呀…不要不要…快拔出来呜呜呜…”
幽润的菊道甚至比他所品尝过的萝莉幼女还要娇弱青涩与紧实稚嫩,普菈珐是如此,艾莉茜娅这纯血的、最为高贵的银精灵就更是如此。
和他的女儿一样,艾莉茜娅粉嫩干净的小屁眼儿没有排泄功能,虽然不知道吃下去的食物残渣到底是挥发走了还是通过尿液代谢,总而言之她们的那儿就仿佛天生只作为性器官,为了接受刺激而存在,这也是精灵、半精灵在外头的奴隶市场与地下性交易网络极为抢手受欢迎的一大原因。
“呜呜呜…”
哈鲁特粗硕的指头让银发少女难耐无比,紧蹙蛾眉,星眸盈泪,菊穴中的胀痛让她喘息着下意识收紧娇俏雪臀。
“好凉…你这混蛋给我涂了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哈鲁特又是将乳白色的冰凉软膏按压进公主的后庭,随之而来的便是少女把持不住的娇声闷哼,中年肥猪抓紧侵犯,趁热打铁,两根手指便在她娇嫩的菊穴肛门里旋转了起来,艾莉茜娅试图收紧粉媚菊腔将入侵的粗糙手指挤出去,可结果却是让后庭把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
“很舒服么,放松些呢,公主大人的小屁眼儿快夹得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艾莉茜娅心里明白这猥琐男人给自己后庭弄进去的东西定然是让自己无法自持,类似于媚药一类的东西,大概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也是拜他所赐…结合自己的当下的处境,聪颖的公主自然是明白自己的身边已经被人所渗透,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银发少女娇躯随着哈鲁特肥大手指每一下动作而轻轻颤抖着,雪肌飘粉,琼鼻翕动,发出断断续续地难耐微哼,艾莉茜娅仍在思考着,想用把注意力转移的方式去抵抗从身体各处越涌越多的快美。
把药膏在银发少女的菊穴里涂匀开后,哈鲁特便拔出了粗糙肥壮的手指,艾莉茜娅的菊穴极粉极嫩,拔出的动作带出一圈诱人的粉色嫩肉,很快又似害羞般地缩回去,看得中年肥猪啧啧称奇,感叹日后自己有福了。
艾莉茜娅死命盯着眼前的丑陋男人,摆出一副无惧姿态,正当她想着要怎么想办法脱身之时,整个后庭菊穴却像是点着了似的渐渐变得火热起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让银发少女连带着心境都变得无比燥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芳心,在四肢百骸荡漾开了。
教廷圣女,王国公主身份的爱莉茜娅平日只知学习与为王国复兴而周旋于国内外的上流贵族中,未经人事,青涩稚嫩的她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总觉得很不妙,意识飘飘忽忽地,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而娇媚。
穴汁越流越多,艾莉茜娅觉着自己的后庭菊膣仿佛也渐渐湿润了起来,而更为恐怖的是,某种轻柔而细微的痒,在幽嫩的菊腔深处慢慢涌现,而且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痒。
“嗯……好难过,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抹了什么…”酥麻痒交织的旖旎欲痒近似爆发,瞬间冲入少女脑海,让水晶般晶莹的瞳孔里再也没有一丝清明与坚韧。
可爱雪白的小屁股轻盈摇晃,其中褶纹精致的粉菊不住歙动收缩,就是被震动棒所大大抵塞填满的嫩缝花穴也是更加湿润泥泞,似述难耐。
哈鲁特当然明白此刻艾莉茜娅的反应是何缘故,毕竟这厉害猛烈到极致的药也时常给自己的亲女儿用上,好在床笫间增加几分情趣。
后庭中的剧痒让艾莉茜娅按捺不住,甚至想要把堵着自己前穴的震动棒狠狠塞进菊穴里头,但遗憾的是四肢被镣铐死死束缚,挂在半空,除了摇头摆臀以外没有任何方法能解胯间那销魂噬心的痒意。
“痒死了……受不了了咿…嗯啊…帮帮我……求你……”
青稚少女完全无法承受的强烈痒感几乎在转瞬之间就把她逼上了绝路,无可奈何的艾莉茜娅哀求着眼前这个她憎恨无比的丑陋男人,希望能缓解菊腔从浅至深都在泛滥的诡毒剧痒。
“好,这就帮公主大人解解小屁眼的痒痒吧。”
哈鲁特一手轻轻掰拓开银发少女干净的纤尘不染的臀眼,将里头因痒而剧烈痉挛的粉嫩精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双指完全探入,在微微翕张似针眼般的幽深菊径里任意旋转磨刮,不断刺激里头那些个发情的瘙痒媚肉。
孱弱雏菊里的瘙痒在哈鲁特肥硕指头的翻搅下有所缓解,原本因呼吸节奏过快而加速的心跳也慢慢平稳了下来,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另一种更难耐的感觉占据了艾莉茜娅的心头。
指腹上老茧带来的异感和菊腔内痒意随着翻搅的动作似乎渐渐融合到了一起,一圈一圈层层叠加,糥软娇弱的菊蕊越是被摩擦,仿佛就越是有一股煽情的瘙痒涌现,往往是深处才被刺激过,而浅处又开始积累起难过,痒意从来就没有从艾莉茜娅的后庭离开,接踵而来,犹如滴水穿石,周而复始般的循环让公主崩溃不已。
“公主大人现在小屁眼儿现在很痒吧,这可是北方帝国传进来的,名为虫噬蛊的特别魔药,经过普菈珐的二度调配,就是沾上一点儿,也能让贞洁烈女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呜呜呜……好难过啊,求你帮帮我吧。”
抽出手指,秃头肥硕的大脸摸上银发少女温腻白皙的雪肩,猛吸了一口她颈子发梢间甜腻的芳香,哈鲁特这才慢慢悠悠地沉声道:“公主大人,在下猜你的嫩屁眼儿现在快痒死了吧,这药厉害着呢,不是男人的大鸡巴捣上几回,可是会一直痒下去的喔。”
中年肥猪此刻是得意至极,不断挺着自己冠壮伞大的粗长肉茎摩挲着银发少女的一缩缩的粉红菊蕾;艾莉茜娅只觉着自己小屁眼儿里的痒感,随着哈鲁特硕大龟头的点触猛然提升数倍,前穴亦是更加湿润,将深抵处女膜的按摩棒悄悄夹得更紧。
“呜……怎么可以……”
艾莉茜娅羞愤地别过螓首,水蓝星眸朦胧盈雾,编贝皓齿轻咬樱珠般潋滟的唇瓣,覆着礼服袖套的藕臂小手几乎将手指都攥进了手心,她不愿受此屈辱,仍在竭力对抗着后庭翻涌的蚀骨痒意。
“真的不要么,虽然艾莉茜娅贵为王国公主,可此刻您还是很希望鄙人用大鸡巴大屌插你的小屁眼吧?一插进去,马上就舒服起来了喔!”
淫邪的嗓音合着菊穴中让人崩溃的瘙痒,此刻的艾莉茜娅有些茫然了,肥钝钝的黄中带黑的身子胯起两条赘腿往前移了些,腆挺着大肚子,黝黑粗蛮的雄根巨屌直直挺立,紫红色的肉冠堪比鸡蛋大的鹅卵石,正冒着一缕缕热气,正对尚未合拢,犹自湿润的处子雏菊。
纯洁无瑕的少女公主快要被菊径里若有若无又甩之不去的痒意折磨疯了,圆硕龟头顶在菊纹之上,不断熨烫磨蹭着少女稚嫩粉润的屁眼小口,合着中年肥男低沉邪欲的声音,无比强大的压力几近让艾莉茜娅的心理防线崩溃。
高跟鞋与穿着的礼服华装散出纯洁无瑕的白色光泽,将艾莉茜娅作为王国公主典雅端庄,作为星月教廷圣女的清艳脱俗烘托得淋漓尽致,但这些长久培育出的气质与教养并不能让她抵抗让人气饧骨软的后庭奇痒,星月蓝眸中方才还摇曳着淡淡的坚贞,在此刻已荡然无存。
似花败雪的肌肤当下尽是绯色,圣洁精致的俏脸全是欲求不满的娇艳,此刻王国最为高尚的人儿,只想要雄壮男子的偌大阳具去缓解后庭菊蕊中挥之不去的强烈痒意。
“那我插进来了喔。”
“呜呜呜……”
少女哭声不止,却无阻止之言,其意不言而喻。
……
“头好痛,嘴巴好腥。”
红金双色的瞳眸缓缓睁开,普菈珐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从昏睡之中悄然醒来了,但整个身体一点都使不上力,特别是胯间,从粉嘟嘟的穴口一直酸涩酥痛到里面的那颗嫩蕊,她无力阻止眼前发生的事情,也没有道理阻止。
她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中年胖爸爸与宛若闺蜜般的好姐妹所演绎出的污秽一幕。
粗长壮硕,带有微微弧度的黝黑肉棒,正缓缓插入到艾莉茜娅的粉菊娇花内,很快,父亲肉棒上最为粗大的地方,也就是那让普菈珐自己每晚都欲仙欲死的大龟头,已经完全撑开了银发美少女的菊蕊,将精致幽嫩的处子幽菊开拓成可供他狰狞肉棍深入的形状。
“爸爸还是那么坏呢,对我也是,对公主大人也是。”
持续观望着的普菈珐低声呢喃道,一白一黑,一人倾国倾城美似天仙,一人浑身黑毛肥硕若猪,明明觉着眼前的场景淫蘼污秽,却又充满强烈的冲击力,看得金发少女瞠目结舌,关键是那男人,也就是她的爸爸似乎完全不急着插入,只是将菊穴浅处的嫩肉一层层地顶开,似乎只让精致菊纹裹覆硕大黑丸就满足了的样子。
但普菈珐明白,在现下时间充裕的情况下,父亲调教女人向来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尤其是像艾莉茜娅这般极品的美少女,光是让她的身体臣服也不够,更重要的是要那颗纯洁无瑕的心也齐并堕落。
普菈珐星眸闪闪,不禁想象着在胖爸爸夜以继日的调教下,艾莉茜娅变成一个看见大鸡巴就兴奋难耐的堕落圣女,母狗公主…幻想着最受王国子民尊敬信赖的她,届时也挺着和自己一般大的浑圆酥胸,跪在雄性的两颗肥钝卵蛋下,樱唇张开,温柔如水地吞棒弄精服侍…那种场景,普菈珐光是想想就觉着极有意思。
“先睡吧,好累诶,本来就熬了好几天夜了……交给你咯,我最爱的好爸爸。”忙碌好几天又被父亲巨屌肏弄得厉害的普菈珐醒来没多久,困意再度袭来,她恋恋不舍地再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淫靡交姌,便闭上了沉重无比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