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巨大的爆破声响,土石四溅,一只黑蛇如同地龙般自土石中钻出,狂暴地拍打着地面。
白玉藻抱着白鸿蒙飞身闪开。
白鸿蒙高大的身形她抱着有些吃力,踉跄了两步停在不远处。
黑蛇的鳞甲闪着寒光,危险地吐着信子。随着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魔气向四周散开,霎那间,草木凋零,生灵涂炭。
那条蛇的样子白玉藻有些熟悉,那很像白鸿蒙的元神。
作为灵台的主人,白鸿蒙此刻却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在绳索中不断挣扎。白玉藻手指抚上他的眉心,唤道:“白鸿蒙,白鸿蒙,你相信我吗?”
白鸿蒙仿佛没听到一般仍然挣扎着,却并没有伤害白玉藻的意思。
那水葱似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白鸿蒙的面容,与此同时一道金光闪现,压制住周围躁动的黑雾。
“那些事是你做的。”
“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恶的种子,尤其是理性还未成熟时,它就更容易发芽。”白玉藻放缓了声音,小心不去过度刺激他,“拒绝自己的过去,就是在给魔占据同化你意识的缝隙。”
“不是我。我怎么会做那些事?那么多性命,那么多血……”白鸿蒙低喃,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黑发坠下,将他的面目半荫在阴影里。
白玉藻逐渐显出红色的眼睛闪过几丝怜悯:“你受了魔的影响,但五百年前发生的事情仍然是你做出来的。”
“怎么会是我?我只是西荒的一只小蛇。”
缚魔大阵究竟封印了什么?这是白玉藻一直想不通的。为何缚魔大阵并不见毁坏的痕迹,本来被魔附身的白鸿蒙却没有被封印进去?
这是白玉藻的猜想:如果魔无法毁灭白鸿蒙的元神进行夺舍,那么魔这一缕残识顶多算是寄生,或者说共生在白鸿蒙身上,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以至于魔能被困在这具身体里,无法在其它地方再生。
蛇妖本身的意志太孱弱了,催眠也好,精神控制也好,五百年前的白鸿蒙在魔的操纵下,借用魔的力量犯下了许多罪孽,慢慢被魔同化。
其中包括毁坏了妖族家园,白玉藻听过许多遍的,那些惨痛的故事。
但白鸿蒙本身不是魔物,起码当时还不是。
白玉藻猜测,那位最后的神以某种方式封印了魔的神识,留下了蛇妖的身体和意识,无法完全将他们分开,却给了蛇妖成长和找回自己主动权的机会。
封印真的松动了,只是和天外天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如果真如她猜想的那样……
“我不想杀人,不,那只是获得绝对的力量所必须牺牲掉的东西罢了……”白鸿蒙还在混乱中自言自语。
白玉藻叹了口气,蹲下身亲了亲白鸿蒙的嘴唇,“不想了,来帮帮我吧。你可知道什么是双修?”
失焦的眸子重新聚集,白鸿蒙抬头看她,摇了摇头。
“……我教你一段心法,等我们交合的时候,你在心里跟着吐纳的节奏默念。”
这一句白鸿蒙听懂了,他着急地去解白玉藻的衣带,好像是想用欢愉来逃避内心的痛苦矛盾一样。
白玉藻并没有拦着他,藕臂攀在白鸿蒙宽阔的肩背,手指梳理浓黑的发丝。
有微凉的亲吻落在她雪白的胸脯,她轻轻叹喂,背诵着双修的心法口诀,每念一遍,便让白鸿蒙跟着说一遍。
“白玉藻,你不要不喜欢我。”
“这些之后再说,教你的口诀记住了吗?”
念祝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黄沙之上,二人浑身赤裸地滚在一起,气息交缠。
“嗯……再,再说一遍”手指在白玉藻细嫩的大腿内侧游走,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哼鸣。
一股暖意自小腹蔓延开,一种和魔气带来的焚身般燥热不同的温暖的感觉。
白鸿蒙趴跪在她身上,脸蹭着白玉藻的颈窝,听话地念着心诀。
蛇的尾巴小心试探着顶进花心,白玉藻颤了颤,脚抵上白鸿蒙的小腿。
那蛇尾只浅浅地在穴口进出,挑逗得白玉藻饥渴难耐,下身已是一片湿滑。
白玉藻把自己往前送了送,纤纤玉指握住了那处坚硬。
白鸿蒙僵住了,敏感处的包裹感让他无所适从。
“来。”白玉藻轻声说。
撑在地上的手臂微微颤抖,白鸿蒙俯下身,坚硬如铁的肉茎挤进那处隐密的甬道。
处于神魂世界中的灵体格外敏感,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白玉藻绷直了脚背。
软嫩的蜜肉紧紧贴着肉刃,白鸿蒙一点点缓缓推进,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
“这样……可以吗?”白鸿蒙的声音隐忍,带着一丝怯意。
白玉藻的手安抚地托住他的脸,呻吟道:“嗯……嗯……记得念心法。”
阴阳和合,水乳交融。
配合著双修之法,那股灼烧白玉藻神智及四肢百骸的燥意很快消失了,只有身体的快感还在不断地累积,灵气在周身涌动。
抓着白鸿蒙覆盖着薄肌的手臂,舒展开双腿,白玉藻眼角泛红,轻声哼鸣:“啊……嗯……快一点,快一点。”
闻言,白鸿蒙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撞进蜜道深处。蜜汁被抽插的动作带出,在太阳下闪着晶莹的光。
白玉藻娇喘连连,随着白鸿蒙的顶送摆动着身躯。她心中念动双修法决,在灵台中前所未有的贴近让她被快感淹没,好像有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双臂环住白鸿蒙的脖子,白玉藻挺起身,情不自禁地亲吻他。
像是得到了允许,白鸿蒙扣住白玉藻后颈,急切地回应那个吻。
腰腹肌肉发力,一下下刮蹭着蜜穴中的敏感点。
手抓起白玉藻那盈盈一握的玲珑脚踝,白鸿蒙将白玉藻的一只腿抬起挂在肩上,然后按着胯骨,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捞。
白玉藻玉臀微抬腰被略微折起,让两人贴得更近,亲密无间。
在白鸿蒙殷勤的取悦之下,在她的声声呻吟声中,白玉藻抓着白鸿蒙小臂的手扣紧了,在皮肤肌肉上陷下去,泛红发白。
“嗯……嗯……我,我快了。”白玉藻喉中溢出细声的呻吟。迷迷糊糊间,她再次提醒白鸿蒙记得双修心法。
闭上那对流光溢彩的眼睛,白玉藻头向后仰,脚趾蜷起,身体像一张绷紧了的弓。
在酥麻的快感中,她被情欲的浪潮推上顶点,一阵震颤过后,软下了身来。白鸿蒙紧紧抱着她,也释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