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祐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贺。
但见:
祥云迷凤阁,瑞气罩龙楼。
含烟御柳拂旌旗,带露宫花迎剑戟。
天香影里,玉簪朱履聚丹墀;仙乐声中,绣袄锦裙扶御驾。
珍珠帘卷,黄金殿上现金轝;凤羽扇开,白玉阶前停宝辇。
净鞭三响,娇声媚语,文武两班齐个个酥胸半露,媚眼流波。
殿头官娇声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喵~”只见班部丛中,宰相赵哲身披薄纱罗裙,半透酥胸,裙摆轻摇,雪白大腿若隐若现;参政文彦博着低胸锦绣衫,腰束玉带,臀部曲线毕露,行走间媚态横生,二人款款出班,媚声奏道:“今京师淫瘟盛行,男女欲火焚身,夜夜交欢不止,精血耗竭,民力大伤。伏望陛下宽恩,减税免刑,祈禳此淫灾,救济万民。”天子听罢,忙敕翰林院草诏,赦免天下罪囚,免去民间税赋,又命京中宫观寺院,修设淫事法会,祈禳淫瘟。
谁料第二年淫瘟愈发炽烈,民女春情荡漾,男子欲火难耐,夜夜笙歌,民力更伤。
仁宗天子听闻灾祸,龙体不安,忙召百官商议。
班部中,一曼妙佳人越班启奏,乃参知政事范仲淹,身披薄纱,酥胸半露,腰肢纤细,拜罢起居,娇声道:“今淫瘟肆虐,民女骚情难抑,男子精血耗竭,臣有一计,可宣嗣汉天师星夜临朝,于禁院修设三千六百分罗天淫醮,祈求上天,平息淫灾。”天子准奏,忙令翰林学士草诏,亲书御笔,降下御香一炷,着钦差殿前太尉洪信为天使,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星夜来朝,祈禳淫瘟。
这洪太尉,肤白如雪,身段高挑,胸前一对玉峰傲然挺立,雪臀圆润,行走间裙摆飞扬,隐隐露出白腻腿根。
她接了圣敕,辞别天子,背上诏书,盛了御香,带了数十随从,跨上特制骏马。
要说那洪太尉淫欲旺盛,要在路途满足性欲,于是特命匠人在马鞍上装了一根乌木假阴茎,粗长坚硬,雕刻精美,顶端上翘,涂满润滑香油,上马时正对着她裙下已经因为期待而流水不止的晶莹肉鲍。
她骑上马背,那假阴茎直插顺着爱液入湿滑花径,一下子没入深处。
众人只见洪太尉裙下春光乍现,玉腿一夹,咬着樱唇娇喘连连,喘息好些会方才缓过神来,脸上已经是媚态横生。
一行人离了东京,往信州贵溪县而去。路上风光旖旎,但见:
遥山叠翠,远水澄清。
奇花绽锦绣铺林;嫩柳轻舞金丝拂地。
风和日暖,时过野店山村,那些个村女衣衫半解,媚眼勾魂;路直沙平,邮亭驿馆,馆中少妇低吟,春情荡漾。
罗裙荡漾红尘里,骏马驰驱紫陌中。
洪太尉骑在马上,马儿每颠簸一步,那假阴茎便在她花径中抽插一下,粗硬的木头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顶得花心酥麻,淫水泉涌,顺着大腿根流得整匹马背上都沾湿了,咬紧假阴茎的肉蚌冒出黏腻的乳白浆汁,散发出阵阵淫香。
她夹紧马腹,催马加快,随着路程加速,假阴茎抽插越发猛烈,顶端狠狠撞击花心,引得她娇吟不断,红唇微张,媚眼如丝,喘道:“好……好爽……这马儿……嗯……跑得真带劲……”每逢上坡,马儿步伐加剧,假阴茎微微倾斜,顶着她的花径内壁用力刮擦,她不由得高潮迭起,淫水喷得湿透了裙摆,留下一路淫靡水痕。
随从们看得口干舌燥,个个吞咽口水,胯下硬挺,欲火中烧。
洪太尉却越发放荡,路上高潮数次,在马背上瘫软如烂泥,兀自让马儿把假阴茎送入小穴中进进出出,口中只得发出有气无力的娇喘,那淫声响彻山野,引得路人驻足。
行了多日,终到江西信州。
大小官员出郭迎接,随即差人报知龙虎山上清宫,准备接诏。
次日,众官陪洪太尉至龙虎山下,只见上清宫道众,皆娇媚道姑,香花灯烛,幢幡宝盖,仙乐阵阵,迎下山来。
洪太尉下马,裙下春光一闪,高潮后泛着水色还未闭合的粉嫩肉鲍若隐若现,引得道姑们娇笑连连,洪太尉也有些羞耻了,她抬头看那上清宫,果然仙气缭绕,但见:
青松屈曲,翠柏阴森。
门悬敕额金书,户列灵符玉篆。
虚皇坛畔,依稀垂柳名花;炼药炉边,掩映苍松老桧。
左壁天丁力士,赤身伴太乙真君;右壁玉女金童,裸侍紫微大帝。
披发仗剑,北方真武撩裙踏龟蛇;趿履顶冠,南极老人玉腿轻摆伏龙虎。
阶砌下流水潺湲,似美人淫水流淌;墙院后好山环绕,仿若仙女玉体起伏。
道姑们前迎后引,将洪太尉请至三清殿,供奉诏书。
洪太尉娇声问道:“天师今在何处?”住持真人,乃一清丽道姑,肤如凝脂,眉间一点朱砂,答道:“虚靖天师性好清高,倦于俗务,自在龙虎山顶结一草庵,修真养性,不居本宫。”洪太尉柳眉一挑,道:“天子宣诏,怎生见她?”真人道:“诏书暂供殿上,贫道不敢擅开,请太尉至方丈献茶,再作计议。”
众人至方丈,洪太尉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裙摆滑落,露出雪白玉腿,隐隐可见两腿间那被夹得溢出淫水的湿滑肉鲍,引得道姑们不住偷瞄。
茶罢,洪太尉又问:“天师既在山顶,何不请下相见?”真人道:“天师道行高深,驾雾乘云,行踪不定,贫道亦难见,怎生请得?”洪太尉娇哼一声,道:“如此怎生是好?今京师淫瘟肆虐,天子命我携诏宣天师,设罗天淫醮,救济万民,怎可空回?”真人道:“太尉若要见天师,须得诚心,斋戒沐浴,换布衣,独身上山,背诏焚香,叩请方可。”洪太尉媚笑道:“本官自京师来,一路淫欲不沾,诚心十足,明日便上山!”
当晚,洪太尉宿于宫中,春情荡漾,梦中与俊男交欢,醒来花径濡湿,淫水把床单弄得深色一片。
次日五更,道姑们备下香汤,为她沐浴。
她赤身入浴,玉体款款,娇嫩双乳在水面若隐若现,引得侍奉道姑脸红心跳。
浴罢,她换上素色布衣,裙下依旧真空,又背上诏书,手提银炉,点燃御香,独自上山。
道姑们送至后山,指了路径,叮嘱道:“太尉须诚心,勿生退意。”
洪太尉轻哼一声,口诵天尊宝号,纵步上山来。将至半山,望见大顶直侵霄汉,果然好座大山!正是:
根盘地角,顶接天心。
远观磨断乱云痕,近看平吞明月魄。
高低不等谓之山,侧石通道谓之岫,孤岭崎岖谓之路,上面平极谓之顶,头圆下壮谓之峦;藏虎藏豹谓之穴,隐风隐云谓之岩,高人隐居谓之洞,有境有界谓之府;樵人出没谓之径,能通车马谓之道;流水有声谓之涧,古渡源头谓之溪,岩崖滴水谓之泉。
左壁为掩,右壁为映。
出的是云,纳的是雾。
锥尖象小,崎峻似峭,悬空似险,削䃳如平。
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斜飞,藤萝倒挂。
虎啸时风生谷口,猿啼时月坠山腰。
恰似青黛染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
她行了一阵,山风吹得她娇喘连连,腿软心痒,暗道:“这山路崎岖,怎比京师锦绣床榻?若寻不到天师,定要那道姑好看!”又行数十步,气喘吁吁,酥胸起伏。
忽地山凹里一阵淫风吹来,松树后一声娇吼,跳出一只白额锦毛虎精,化作一妖艳女郎,赤身裸体,毛发金黄,双乳硕大圆润,臀部肥美Q弹,胯下绒毛花径滴水,媚眼如丝,直勾勾盯着洪太尉。
洪太尉惊呼一声,腿软跌倒,裙摆翻起,露出湿漉漉的肉鲍,淫水汩汩流出,染湿山石。
那虎精娇笑道:“好个骚娘子,淫水流了一地,定是欲火焚身,来与姐姐快活快活!”
洪太尉吓得魂飞魄散,却又春心荡漾,颤声道:“你……你这妖精,休要乱来!”虎精不理,扑上前来,把洪太尉按在地上,俯身舔舐她腿根淫水,粗糙舌尖滑过肉鲍,挑逗花蒂,顶入花径,灵活翻搅,引得洪太尉娇吟连连,顿时淫水喷涌,湿透山石。
虎精舔得兴起,翻身骑上洪太尉,硕大双乳压在她酥胸上,把她玉腿架在肩膀上,臀部起伏,花径相磨,翻露在外的湿滑肉瓣相互摩擦,淫水交融,发出黏腻的“咕叽咕叽”声。
虎精的花径滚烫火热,磨得洪太尉花心酥麻,高潮迭起,意识迷离,娇躯颤抖,红唇大张,淫叫道:“啊……好姐姐……磨得我……要死了……我乃是朝廷钦差,我乃是……”虎精越发卖力,臀部狂摆,两女花径紧贴,竟有如湿吻般互相吸吮之势。
洪太尉高潮数次,哭喊着将自己埋入虎精胸前,娇躯扭动不止,披头散发,香汗淋漓,瘫软在地。
虎精满足一笑,舔舐她脸颊,低声道:“小骚货,什么朝廷钦差,不过是浪女一枚!滋味不错,改日再来!”随即化作一阵淫风,遁入山林。
洪太尉瘫软半晌,方爬起,整理衣裙,双腿发软,淫水黏腻,裙摆颇皱,腿根浆汁流淌,淫香阵阵。
她拾起香炉,点燃御香,暗骂道:“这妖精好生放肆,害本官如此狼狈!”她定了定神,欲再上山,只是走得摇摇晃晃。
此时忽又一阵淫风吹来,竹藤里窜出一条雪花大蛇,化作一妖媚蛇女,肤白如玉,赤身裸体,腰肢扭动,吐着蛇信,朝洪太尉扑来。
洪太尉方才高潮数次,已是精疲力尽,此时又吓得瘫倒,蛇女娇笑道:“好个浪货,骚水喷得如此多,定是欠人疼爱!我等你好久!”她缠上洪太尉,鳞片挤得那双玉乳隆起,乳尖发红肿胀,那蛇尾滑入她花径,柔韧冰凉,顶端微微弯曲,狠狠抽插,冰冷鳞片触及炙热肉穴时引得洪太尉娇吟不止,淫水喷涌,一阵颤抖,蛇女舌尖舔舐她酥胸,缠绕乳珠,轻轻咬弄,引得洪太尉高潮连连,浑身酥麻,意识模糊。
蛇尾借着虎精留下的淫液滑入花径,洪太尉被蛇尾抽插得下身痉挛,淫水如瀑,娇叫道:“啊……好深……要被你……插死了……刚刚才丢了,莫要这样……”蛇女越发兴奋,蛇尾加速抽插,在淫穴内扭动翻搅,灵活蛇尾不时勾弄太尉骚肉。
待到蛇女玩弄够了,舔舐太尉耳垂,低笑道:“小浪货,待我再来干你!”化作淫风遁去。
洪太尉缓过神来,娇喘道:“这山好生古怪,尽是淫妖!”她整理衣裙,此时彻底腿软难行,复行十步,跌坐地上,喘气连连。
忽闻松树后笛声悠扬,一道童骑黄牛,横吹铁笛,转出山来。
那道童乃一清纯少女,头绾丫髻,身穿青衣,腰肢纤细,笑吟吟吹笛而过。
洪太尉唤道:“小娘子,你识得本官么?”道童娇笑,拿笛指她道:“你莫非来寻天师?她已知你到来,今晨乘云往东京去了,山上淫妖多,休要再上,恐伤了你这骚货!”洪太尉惊道:“你怎知此事?”道童笑而不答,吹笛而去。
洪太尉思忖:“这小娘子定是天师门人,罢了,回去罢!再遇淫妖,恐怕要丢到昏迷过去!”
她下山,众道姑接回方丈。
真人问:“可曾见天师?”洪太尉脸红道:“你这道姑好生无礼,害本官受尽淫妖折磨!山上虎精蛇女,皆与我交欢,险些失了元阴!”真人笑道:“此乃祖师试探太尉诚心,山中妖精不伤人。”洪太尉又道:“半山遇一吹笛小娘子,说天师已去东京,莫非她是天师?”真人道:“正是天师,她道行高深,化作童女,四方显化。”洪太尉叹道:“本官有眼不识真仙!”
真人安排筵宴,款待太尉。
次日,请她游山,洪太尉兴起,随众人游遍诸殿。
行至一红泥墙殿,门上朱漆金字“伏魔之殿”,封皮重重。
洪太尉问:“此为何处?”真人道:“乃老祖锁镇淫魔之殿,代代封印,誓不开门。”洪太尉笑道:“胡说!定是你等故弄玄虚,快开来看!”真人苦劝,洪太尉大怒,命人揭封开锁。
殿内粉气弥漫,众人点火把照看,只见中央石碑,碑后四字“遇洪而开”。
洪太尉道:“此乃天意,命我开看!”命人掘开石碑,露出一深穴。
忽地一声巨响,粉光冲天,掀塌殿角,化作百道黑光四散而去,隐约可见黑光中一长尾生翼的轮廓发出阵阵淫笑。
众人大惊,逃出殿外。
洪太尉面如土色,真人叹道:“走的是甚么妖魔?!可是传说中西方SM骚肉魅魔?”
毕竟脱困的究竟是何妖魔,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