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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将博德兰王国称为“常春之国”的人是谁,正确答案早已无人知晓。
有资料指出是数百年前的无名诗人,也有历史学家认为是开国先王。
这片肥沃的土地曾经不属于人类。
为了取得这块凶暴魔兽的地盘,人族与亚人族纷纷尝试开拓,却在魔兽压倒性的利爪獠牙下屡战屡败。
最后人族团结起来。
擅长锻造的种族打造出大量武器,用来斩裂魔兽的强韧皮肤、撕开肌肉、砍断骨头。
擅长魔法的种族在武器上施加各种魔法,赋予效果,使其威力提高好几倍。
擅长战斗的种族挥舞着这些打造出来的无数魔剑、魔枪、魔斧,在历经漫长的死斗之后,终于成功驱逐所有的魔兽。
用在这场战役的武器,有几件流传至今,由守护王国的各个武门贵族家族传承。
吉拉法利亚侯爵家的现任当家蕾娜・戴亚苏特・吉拉法利亚继承的焰雀剑史沃加与蛇冰剑海蛇,过去曾打倒无数魔兽。
是传说中的魔剑。
蕾娜拥有“冰焰魔剑将军”的别名。
由于前任魔剑的继承者——她的父亲,在对抗北方冰霜巨龙的战役中英勇阵亡(父亲战死设定),年仅十四岁的蕾娜便肩负起家族的使命,继承了沉重的双魔剑(魔剑源自父亲),同时也以稚嫩的肩膀承担起保护年幼儿子的责任。
此后的二十年来,她始终屹立在王国最危险的战线之上。
有时抵御北方蛮族的侵略以保护国土,有时讨伐从地底涌现的邪恶魔物,有时甚至击落从天空飞来的巨龙。
在国内没有人不认识勇猛的魔剑将军。
没错,没有人不认识——理应如此。
“你真的不认识我?” 蕾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和的促狭,目光柔软地落在眼前伏案工作的年轻人身上。
“嗯,不认识。”卡尔头也不抬地回答,手中精工的小槌依旧节奏分明地敲打着烧红的铁料,专注得仿佛对方只是一个纯粹的访客。
(这孩子,倔强的专注力真是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蕾娜心中莞尔。
数月前那个暴风雨之夜,母子二人相认的泪水与拥抱还历历在目,但她明白儿子此刻的态度:在此方熔炉之地,身份皆虚,唯有战士的灵魂才是铁砧上的真材。
“认识‘冰焰魔剑将军’画像的人或许遍布王国,”卡尔终于停下敲打,抬头直视着母亲那与自己一脉相承的紫晶眼眸,炉火映照着他年轻而刚毅的脸庞,“但此刻站在熔火之心的,是正在寻求武器重生的‘战鬼’蕾娜·吉拉法利亚——这才是新剑需要铭刻的烙印。这个解释,够合理了吗,母亲?”
蕾娜嘴角扬起一个了然又疼爱的弧度:“诡辩的本事倒是不输你当年在学者院舌辩群儒的父亲。”她摇摇头,依言褪下象征身份的华贵外氅,露出便于行动的戎装。
祖先是南方人的艳丽褐色肌肤、在昏暗洞窟内也反射着微光的闪亮银丝长发、紫水晶般的眼眸,身为战士的同时也有着令人屏息的女性魅力。
她此刻的装束,与其说是向外界昭示武力,不如说是一位母亲在对儿子展示自己最真实、未被爵位束缚的状态——如同战场淬火的钢铁。
相反地,蕾娜却时常听到他的传闻。
据说他住在博德兰王国南端,与邻国之间国境上高耸的亚丹德火山群峰的深处——一个由矮人族守护着的隐秘熔炉。
是个让所有武器商人争相吹嘘其作品的传奇锻造师。
人们称他为卡尔。
虽然他流淌着人类的血脉,但自小便被秘密送至亚丹德火山,被矮人族最伟大的匠师格鲁姆·石拳收为关门弟子,在熔岩、锤砧与矮人严苛的信条中成长,终成超越师承的鬼才。
卡尔的执着如同他锻打的钢铁。
他隐居于地脉核心处轰鸣的工房,与凡世喧嚣绝缘。
除非他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对武器本质的深刻理解或者灵魂深处燃烧的战士之火,便是王座上的至尊也无法让他多抬一下眉毛。
真正能从他手中带走定制武器的战士,屈指可数。
包括了被誉为王国最强的老剑圣、流浪的断钢大剑豪、边境射落星辰的神枪之鹰、暗影议会首席的剔骨双斧……蕾娜知道,儿子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确保自己锻造的每一柄武器都找到最匹配的、有资格将其力量发挥至极限的主人。
蕾娜的实力虽然不输这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但无奈她是女性。
锻造工匠是男性社会,因此从以前开始就根深蒂固地蔑视女性,甚至会若无其事地说出“女人与其握剑,不如握家里的菜刀”这种侮蔑的话语。
实际上,王都内被评为第一的锻造师,甚至在知道蕾娜是“冰焰魔剑将军”的情况下愚弄她,拒绝她的委托。
不过,那看起来也像是想隐瞒自己技术不足的事实。
(好大……)
“……嗯。”或许是作业终于告一段落,卡尔将小锤子放在作业台上,当他完全站直时,那接近两米的雄健身躯才展现出真正的压迫感。
厚重的打铁围裙掩盖不了山岳般宽阔的肩膀和仿佛由坚硬矿石雕琢而成、块垒饱满的背部肌群。
他转过身,那件被炉火与汗水长年浸染成暗铜色的无袖皮坎肩下,是如同虬结树根般贲张的臂膀肌束此刻,这具几乎象征着熔炉本身力量本源的身体,正用最精密的目光评估着她背负的双剑和本人的状态。
打量般地凝视着蕾娜与她背上的双剑。
他那两米有余的身躯比187公分的母亲还高出不少。
此刻,他认真地看着母亲的眼睛,然后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评估着她背负的双剑和她本人的气场。
蕾娜的身高以女性来说相当高,甚至到了异类的程度,足足有187公分。
比她年长十五岁、担任王宫图书馆馆长的丈夫,比她矮了将近20公分,身为妻子的她长久以来都对此感到自卑。
即使是这样的蕾娜,与身高超过两米的卡尔相比,也宛如大人与小孩一般。
两人之间的体格差距,就像成年男性和十几岁少女之间的差别。
蕾娜经过千锤百炼的肉体虽然称不上肌肉发达,却强健又优美,散发出一流武者的威慑感。
然而在卡尔的巨大身躯面前,就连那股气势也等同于无。
(上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他还是个被外公的大剑吓哭的小豆丁呢……) 蕾娜心中泛起一丝带着酸楚的暖流,旋即压下。
她毫不退缩地迎接着儿子的审视。
“拔出来。”卡尔的指令如同锻锤击打铁砧般不容质疑。
粗壮且布满细小烫伤疤痕、指节如同钢铁铸就的大手随意地搭在腰间的工具挂带上,微微蓄力时,上臂那隆起的肱肌坚硬如铜锭。
“好。”
焰雀剑史沃加和蛇冰剑海蛇脱鞘,发出沉重而沙哑的摩擦声。
剑锋黯淡,缺口纵横,剑身如同被病魔侵蚀的树干般遍布腐蚀的沟壑。
那紧贴身前的、如同烧热铸铁般的体温和硫磺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纯粹男性力量的灼人感。
他粗糙有力的大手稳稳托起一把剑的剑颚位置进行检查“……哈卡兰达那沉睡九头的遗毒?”卡尔的声音像淬火的冰水,压抑着对神器被玷污的怒火。
手指悬于腐蚀剑痕之上,感应着内部的挣扎与衰亡。
“是的。用它们刺穿最后那颗头颅时喷涌的腐蚀之血……毁掉了它们最后的骄傲。”蕾娜的语气是战士告慰亡友的沉痛,“这本是外公传给你父亲用来守护家族的……,最终还是因我的失策……”
“魔石未朽。”卡尔托起剑柄下方,闭目感知片刻,再睁眼时目光如鹰隼,“但剑身……毒已蚀骨。真正致命的是它耗尽了血脉赐予的时间。它们已走到了锻造者当初规划的生命尽头。”
剑的寿命。
这两柄剑,曾陪伴蕾娜的父亲——那位同样被称为“冰焰”的将军——斩落无数强敌,最终守护着他战至生命最后一息,才传到蕾娜手中。
它们的功绩与岁月同样沉重。
蕾娜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外公最后一次擦拭它们时说,好武器就像战士的生命……总有燃尽时,唯传奇不死。”蕾娜温柔而郑重地将双剑交叉贴在额前,“安息吧,老伙伴们……你们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卡尔以矮人礼致敬——单手握拳置于心口,深深鞠躬。这既是对伟大武器的礼赞,也是对锻造外公佩剑的同行先辈的默哀。
“它们将安眠于家族圣冢顶端,与外公的荣耀并列。”蕾娜抬起头,逼视着卡尔,眼神锐利如年轻时的父亲,“卡尔!现在,我将两颗不屈魔石托付给你,以吉拉法利亚血脉继承者的身份——请为未来锻造新的守护之魂!”
卡尔的目光如同能解析一切魔力回路的符文刻刀,洞穿着蕾娜体内奔流的冰炎魔素、每一寸肌肉的反应模式。
“剑随魂生,”他声音沉稳,带着熔铁般的质感,“母亲,将军的名字在熔炉里分文不值。我需要感受此刻的您——以战士之血驱动着冰魄与烈火的您!”
突然,卡尔猛地出手!
速度之快与他庞大的体型形成反差!
那只如同岩石巨钳般的右手五指如锁,带着熔焰般的灼热温度与万钧不移的稳定性,稳稳扣住了蕾娜持剑手腕的内侧极其精准的脉点!
裸露的小臂上,筋肉在发力的瞬间如钢缆猛然绞紧,展现出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说完,蕾娜感受到一股灼热而内敛的力量顺着儿子的指尖探入经络。
她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引导着这股探查的魔力——这是儿子在寻找重塑武器的血脉蓝图,也是战士与工匠之间超越言语的理解。
“……在您卸下披风的瞬间,身体的预备动作就暴露了。”
“?”
“您从骨子里,是渴望左手撕裂命运的。”卡尔眼中闪过一抹洞察的光芒,仿佛拆穿了母亲自幼为了双刀流辛苦掩藏的秘辛。
蕾娜内心震动极大。(连他父亲也是花了半年才发现……) 为了驾驭冰火相克的极端属性而进行的矫正,几乎抹去了原始的左利手痕迹。
“……不仅如此,”卡尔的目光仿佛穿透皮肤,直视她核心魔力源的漩涡,“您的火种……如炽阳当空,狂暴不息。冰流……更像是环绕它的星辰,冷静却无力压制。您选择用左手紧握海蛇,让它贴近心脏——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本源为枷锁,封镇那爆裂的炎灾?”
“是。”她坦然承认,“这是外公和父亲共同摸索出的平衡之道。您父亲他……” (引入丈夫健在作为背景知识)
“父亲的书房理论有他的道理,但实践是铁砧。”卡尔打断了带着学者气息的引述,语气是年轻匠人对力量的直觉自信,“新剑,需以寒冰重铸为剑骨砥柱,困锁洪炉!烈炎精粹为锋锐爪牙,焚尽八荒!既然命运已将您身体的掌控交托于右手,那这自然的精准,就该托起更需精细的火之本源!握紧它!” 他迅速从石壁上取下两把截然不同的剑胚:一把形制粗犷敦厚如寒冰礁石,一把锋芒锐利狭长似熔火之舌,不由分说塞进母亲手中。
“等等,你这孩子……”
“母亲! 自我知道您要来,熔炉的火就已经为这一刻烧着了。”卡尔背对着她,声音被骤然爆发的、仿佛巨龙心跳般的锻打声盖过,“在这座山里等您,只为证明一件事:外公传给父亲的护国神剑可以陨落,但从我手中为母亲而生的兵锋——将永不蒙尘!”
整个洞窟瞬间被震耳欲聋、仿佛能锤打大地的轰鸣占满。
卡尔猛地转身,随着这个爆发性的动作,宽阔后背上的肌肉群如火山熔岩般涌动起巨大的力量波纹。
蕾娜看着儿子在赤红炉火中坚实如山的背影,听着那为她奏响的锻造之歌,眼眶温热。
所有曾威胁她骨肉安全的阴暗早已被她亲自以雷霆手段扫入灰烬,而儿子留在这烈火炼狱的唯一执念,此刻终于赤裸而炽热地呈现在她面前——他要以矮人宗师亲传的技艺和自己的血脉之心,为母亲、为吉拉法利亚的未来,淬炼出超越前代的绝世双刃(铸剑是留下的唯一原因)。
她顺从地退开几步,深吸一口混合着硫磺、汗水与钢铁的生命气息——这正是儿子扎根成长的力量泉源。凝神屏息,双手各执一剑。
左手沉如亘古冻土,意在约束奔流的地核之火。
右手轻似燎原星火,欲导引熔岩焚天的轨迹。
触感的陌生如同拥抱成长的阵痛。
然而,当重剑压下体内咆哮的烈焰,当轻剑的锋芒划开空气发出如释重负的尖啸……
一种源自基因深处血脉苏醒般的自由感,在蕾娜·吉拉法利亚,魔剑将军与母亲的灵魂中同时炸开。
洞窟之外,夜幕笼罩。
洞窟之内,年轻铁匠的锤击如鼓点,将军母亲的剑舞如低吟。
熔炉喷涌的辉光与新生剑势的寒芒,在暗色中交织成一首献给传承、守护与新生的序曲。
委托锻造师打造完全量身订做的魔力赋予武器时,原则上委托者必须在场待到成品完成。
魔力赋予武器非常难以掌控,若使用者与武器不合,不但无法发挥武器的十成功力,若血统与固有魔力无法顺利结合,子孙等血缘关系也会受到影响。
武器的继承也会变得困难,届时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一代专用”武器。
即使是完全不考虑继承的专用武器,为了配合使用者的身体能力,使其发挥出最棒的性能,也必须有使用者本人在场,才能进行精密的调整。
对外则是发表蕾娜由于讨伐九头蛇时受的伤,必须在领地专心疗养两个月。
王国要求蕾娜在前线发挥以一挡千的武勇,立下英雄事迹,平时将军的文书工作则由副官等优秀部下代为处理,而且处理得无懈可击。
唯一的问题在于,由于这件事只能让极少数人知道,蕾娜必须独自待在只有儿子卡尔一人的工房里,直到双剑完成为止。
蕾娜今年三十四岁。
她有丈夫和儿子,正值女人最有魅力的时期,长期和一个单身雄性共处一室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也让她相当烦恼……
“……唔……嗯……”
“……!……~~”
试作品完成之后,已经过了三天。
虽然只是用来确认形状与重量,但儿子卡尔锻造的剑,却超乎了蕾娜的想象。
虽然还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熟悉,但若能完美地运用自如,应该可以期待比史沃加与海蛇更优异的表现。
接下来终于要进入重头戏了。
不是试作品,而是正式开始制作新的双刃魔剑。
“儿,卡尔,还要继续吗?”
“……”
高大魁梧的成年雄性不发一语地凝视着蕾娜。
他并不是单纯地看着。
这三天来,他一直看着蕾娜一丝不挂的裸体,仔细观察,甚至还用手触碰她的手脚、腰、背以及胸部,一直面有难色地沉吟着。
蕾娜当然一开始拒绝了。
在已经成长为壮年男性的亲生儿子面前赤身裸体,这在蕾娜的伦理观念、贞操观念中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对此,卡尔只强调『这是必要的』。
最后蕾娜屈服了。
毕竟突然找上门来,提出极为困难的委托是蕾娜这一方的错,最重要的是,蕾娜从自己儿子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男性对女性的那种带有性意味的邪念。
……虽然身为女人,蕾娜对此多少有些不满,但她决定相信卡尔散发出的一流锻造师人“气”。
实际上,卡尔并不像蕾娜担心的那样,无论他怎么看或摸蕾娜那丰艳的裸体……
也从未有过欲火中烧而扑上来的举动。
“……~~~!……呼……呜、呜呜。”
儿子粗粝结实的大手比蕾娜的丈夫、卡尔的父亲大上一倍有余,布满压溃性水泡与烧伤痕迹的坚硬手掌,仿佛要摸遍蕾娜的肉体般游走着。
明明没有一点猥亵之意,真的只是在“认识”身体,蕾娜却一天比一天更难保持冷静。
(多么雄壮……多么健美的肉体啊。自古以来传说……司掌锻造的火神是否就是他这副模样呢?)
现在她的亲生额、儿子卡尔虽然穿着麻布贯头衣与裤子,不过在锻造场工作时的他,身上只有一条用火蜥蜴皮做成的朴素缠腰布,几乎赤身裸体。
由于他没特别交代过不准偷看锻造场,蕾娜一时好奇就看到了他的模样,现在她深感后悔。
卡尔像一头刚从岩浆里踏出的雄性凶兽,纯粹的力量与情欲在他身上灼烧。
近两米的身高投下沉甸甸的阴影,足以笼罩任何一个在他面前的女人。
汗水混着尘埃,在他起伏的岩石般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蜿蜒流淌,最终没入那条勒得极低的旧皮裤边缘,消失在鼓胀饱满的臀胯交接处紧绷的人鱼线末端那片引人遐想的阴影里。
炉火的金红光线舔舐着他汗湿的肌理,每一块饱满鼓起的肱二头肌、宽阔如青铜浮雕的倒三角背肌都像涂满了油,随着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起伏、贲张,酝酿着能捏碎骨骼的暴力。
但最让女人腿软、喉头发干的远不只是这身钢铁硬块般的腱子肉。
是他那副被岁月和战斗打磨过、野性难驯的俊脸。
一道剽悍的旧疤斜划过他古铜色的下颌,非但无损,反而为那份粗砺英俊增添了致命的战利品印记。
眉骨高耸,投射出阴鸷而深邃的眼神,像两簇幽暗的火种,只需随意一瞥,就能烧穿女人的羞耻心,让她们觉得自己衣物被无形剥落。
他高挺的鼻梁下是薄而锋利的唇,常挂着一丝若有似无、近乎残酷的嘲弄笑意,似乎在挑衅:谁敢来驯服这头猛兽?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从他滚烫汗湿的皮肤间蒸腾出来,厚重、滚烫、野蛮。
那不是香料的堆砌,是烈日灼烤过的皮革、钢铁碰撞迸溅的火星、用力过猛后的汗盐味、以及一种更深邃的、源自庞大生命力和性潜能的原始腥暖气息。
这种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如同实质的诱惑漩涡。
当他咧开嘴,露出白得刺眼的犬齿,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沉的哼笑,胸腔震动带起厚实胸肌的波澜时——离他最近的女人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膝盖发软、小腹深处不受控的潮热收缩。
她们想被那布满硬茧的巨大手掌蛮横地箍住细腰碾碎骨头,想贴靠那堵烫人的铜墙铁壁感受肌肉的搏动和汗水蒸发时的黏腻滚烫,甚至幻想被他咬破嘴唇的刺痛。
那双能轻松拗断野兽脖子的手,若是粗暴地揉捏在她们柔软的身体上……光是想象就让呼吸急促。
他像一根烧红的铁钎,危险致命,却又散发着让女人灵魂尖叫着想要扑上去烙印的野蛮吸引力——这是雄性力量的图腾,一种能让理性防线灰飞烟灭、本能地渴望被征服、被填满的死亡诱惑。
他就是一场行走的飓风,注定要将柔软的事物席卷、吞噬。
(就算同为男性,卡尔……跟他的父亲竟然有这么大的差别。)
丈夫是彻头彻尾的文官,蕾娜则是天生的武人,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是靠魔兽……
这个国家原本是基于讨伐恶龙背景建国的,使得军阀势力难免偏强,为了维持均衡才有这个职位,虽然多少带有政治意味,但大致上来说还算良好。
蕾娜的丈夫明年就满五十岁了,他是个脾气温和又心思细腻的人,甚至到了“恐怕是打从出生以来从未发过脾气”的地步,总是不分公私地支持着蕾娜这个容易粗枝大叶的武人。
他是个好丈夫,对国家来说也是个好官员,这点无庸置疑。
只是——
或许因为他天生不是拿剑,而是拿书的人吧。
体格输给蕾娜是无可奈何,但除此之外……以一名男性来说实在太弱不禁风了。
蕾娜没接触过丈夫以外的男性。
她就像贵族子女常有的那样,在还是处子之身时就因为政治策略而结婚,将贞操献给丈夫,尔后就贯彻守节。
但既然率领着军中一帮男人,就算再不愿意也会听到性方面的话题。
这么一来,就不得不接受一个严峻的事实:自己的丈夫比起一般平均男性,实在要柔弱平淡太多了。
在怀孕之前,蕾娜与丈夫同床的次数究竟能有几次?
一只手就数得完。而且自从儿子卡尔出生后,蕾娜几乎没有性经验。她过着名副其实的无性婚姻。
蕾娜认为丈夫没有错。
只要蕾娜有那个意思,她随时都能主动索求,但她没有这么做。
因为她不想造成丈夫的负担。
和蕾娜经过锻炼的水嫩肉体相比,丈夫的身体简直就像埋没在晚秋落叶中的枯树。
实际上,丈夫之所以没有向蕾娜索求,或许也是因为和她做爱几乎无法获得快感。
丈夫瘦弱的肉体和寒酸的小肉虫,光是插入蕾娜的体内就费尽力气。
蕾娜都是靠讨伐魔物和蛮族来排解性生活的不满。
但这种替代行为实在过于扭曲,蕾娜在连她自己都无法掌握的内心深处,不断熬煮、酝酿着累积的情欲。
当她看见亲生儿子健壮到野蛮的肉体时,情欲便开始慢慢溢出。
如果蕾娜能在这个时间点察觉,或许还有办法应对。
但她没有察觉。
她就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又过了几天。
赤裸着身子在卡尔面前现身,目睹他工作时热汗淋漓,在古铜色胸腹沟壑间蜿蜒闪光,无袖皮甲勒紧鼓胀虬结的臂膀筋络,粗砺手指搭腰,力量感灼人,近距离嗅闻他那酸臭的雄性体味……
被他用粗壮的指尖抚弄全身……
蕾娜就快濒临极限了。
……不,说不定早已超出极限。
“……嗯,嗯嗯。”
深夜。
蕾娜忽然醒转过来。
外面炉膛里岩浆般的光照映着蕾娜。
她仅穿着紧贴汗湿皮肤的薄皮胸甲与短裤。
一米八七的矫健身躯在红光中拉出惊心动魄的剪影——宽肩、窄腰、翘臀构成的完美沙漏,饱满得惊人的双峰不受重力束缚般傲然挺立,P罩杯的浑圆被湿润皮甲勾勒出两轮饱胀的满月,弧线流畅饱满直至顶端骄傲的凸起,顶端布料被绷得发亮,几乎能看清下方晕开的粉红轮廓。
汗珠沿着她线条分明的马甲线滑落,没入股沟深处。
火光在她雕塑般硬朗又妩媚的脸庞上跳跃,汗水濡湿的刘海贴在饱满光洁的额角,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锋。
并不是因为睡得不好。卡尔的洞窟里没有客房用的床铺或棉被等贴心的设施,所以他们铺了一层稻草,再把带来的睡袋铺在上面睡觉,不过……
这对长年过着军旅生活的蕾娜来说并不算什么,比起远征中的露营舒适多了。
只是,即使环境舒适,心情却愉快不起来。
讲得明白点,就是欲求不满,而且是相当重度的。
一旦醒来之后,蕾娜就闷闷不乐,无法平静,为了分散注意力,她想稍微散个步,于是为了以防万一,背起试作品双剑走到外面。
“现在时间……才两点左右啊。”
可能因为海拔较高的关系,月亮与星星看起来比平时更近。
蕾娜明明仰望着万里无云的美丽星空,心中却淫欲荡然,下腹欲火焚身,难以克制。
卡尔那覆盖着肌肉铠甲的雄壮肉体,闪过她的脑海。
那强壮的身躯,让从小被人暗地里骂成女巨人、从未有过少女情怀的自己,也萌生了少女心。
如果能被那充满男人味的肉体拥在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光是想象,就让蕾娜浑身发痒,女性的娇柔核心为之颤抖。
“呼……嗯……呼……哈啊”
蕾娜双腿夹紧,呼吸急促,四处张望,寻找适合的阴暗处。
只是散步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虽然现在是深夜,而且这里是远离人烟的深山,就算被人看见,顶多也只是野兽或魔物,但是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沉迷于自慰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就算只是虫子也不想让它看见。
蕾娜就这样寻找自慰地点,走了大约三分钟。
忽然间,她感觉到某种气息。
那气息不像野兽或魔物,而是人类。蕾娜悄悄接近,发现那是她认识的人。
一步,又一步,随着距离拉近,那具神圣的钢铁肉体在月光下逐渐清晰。
“……卡尔?”
站在那里的,是卡尔。
午夜的密林死寂得能听见露水砸在腐叶上的轻响。
卡尔精赤着上身,像一尊刚凿出山壁的原始神祇雕像,背靠着苍老的树干。
冰冷的月光像贪婪的手指,顺着他每一块绷紧的肌肉线条反复游走、揉搓。
那具身体,是肉体能抵达的巅峰造物——胸膛厚实宽广得如同最优质的肉盾,两块饱胀如山包的胸大肌上,深色乳粒在寒气中硬挺着,像两颗嵌在丝绸上的黑宝石,青紫色的血管狂蛇般虬结缠绕在精钢般隆起的肌块表面,随着呼吸恐怖地搏动。
往下,是刀劈斧凿般、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坚硬得能崩断刀尖,两侧的人鱼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深深嵌入紧绷如鼓的皮裤裤腰,裤腰被腰胯间贲突的硕大轮廓顶得几乎要撕裂,勾勒出里面沉睡巨兽惊人饱满的弧度和体积感。
肩膀和手臂上的肌肉更是骇人,那是纯粹力量浇铸的暴力美学,三角肌饱满如熟透的肉瘤,紧绷的双臂上,肱二头肌高高坟起,坚硬得像是裹着铁皮的巨石,蜿蜒的青筋在铁灰色皮肤下狂舞。
寒气让他的大片胸肌皮肤紧绷起一层细小疙瘩,但这丝毫掩盖不住那蒸腾出来的、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热浪。
空气里弥漫着他跋涉后浓烈到刺鼻的汗臭——不是酸腐味,而是像烈酒一样辛辣呛喉,又像浓稠的动物血浆般腥臊滚烫,原始、野蛮、带着压倒一切的生殖信息素,仿佛最浓烈的催情毒药烟雾弹,狠狠塞满了蕾娜的肺腑。
这股味道蛮横地撞开她们的鼻腔粘膜,闪电般窜进大脑深处嗡嗡作响,烧得小腹深处阵阵酸胀发紧,隐秘的温床不受控地汩汩分泌起湿滑的暖流。
一滴汗珠顺着他深陷如沟壑的脊柱线滑落,黏黏腻腻地蜿蜒过剧烈起伏的背阔肌,贪婪地钻入皮裤腰头下方那片鼓胀饱满、深不见底的黑暗地带。
他喉结粗砺地上下滚动,一声低沉嘶哑的喘息从他胸腔深处碾过。
那钢铁堡垒般的胸膛猛地向外撑开,两团巨大的胸肌如同活物般瞬间鼓起绷紧,厚实得让人窒息,充满了一种可怕的弹性和韧劲,汗水浸染的暗色胸毛在月光下像一片欲望的沼泽。
每一次吐息,都喷出一股滚烫灼人的气流,混杂着那份霸道浓烈的雄性气息,热辣辣地熨帖在几米外女人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片的细小战栗。
这景象是对雌性本能最赤裸裸的挑衅和召唤。
蕾娜眼神发直,腿肚子筛糠似的发抖,几乎要虚脱地顺着树根瘫软下去。
脑子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在蛮横地尖叫:扑上去!
她想用全身贴住那堵散发着滚烫热量的肉墙!
用嘴唇啃咬那硬得像花岗岩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胸肌,用指甲狠狠抓掐那起伏的钢铁腹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想被他那双石柱般布满虬结筋肉的手臂搂住,箍紧腰肢,感受那爆炸力量勒得骨头都在呻吟的致命快感。
而蕾娜的眼神早已贪婪地粘在他腰胯以下,那被皮裤勒得高高耸起、危险又神秘的巨大轮廓上,裤料的每一丝紧绷都像是在无声咆哮其下潜藏的非人尺寸和坚硬热量。
那片鼓胀的“三角圣地”成了视线无法撤离的焦点,内裤的窄边被撑到极限的布料下,饱满圆硕的弧度惊心动魄,像包裹着一颗即将引爆的、岩浆浇筑的、能把人捣烂撞碎的雄性凶器。
光是想象它在皮料下滑动摩擦的触感,那份沉甸甸的分量,那份能贯穿一切的力量和灼热,就能让女人瞬间喉咙干渴如焚,指尖冰凉发颤,而体内却猛地激起一股失控的、汹涌粘稠的热潮。
在这片寂静的森林里,他不是人,他是一尊行走的、散发着腥膻热气的生殖图腾,一件纯粹为征服雌性而锻造的、肌肉虬结、硬挺饱满、汗味盎然的雄性凶器,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方圆十里所有女性理性堤坝的一场毁灭性的冲击!
总是泰然自若到令人火大的他,肩膀却微微颤抖着,这副模样实在很新鲜,蕾娜不禁露出笑容。
但是下一秒,她的视线被某一点吸引住。
“!?那、那是……那是……”
“……抱歉,让妈妈你见笑了……”
卡尔脱下长裤与内裤,赤裸着下半身。蕾娜花了将近五秒,才明白耸立在卡尔胯下的那玩意儿,正是他的男性象征。
这也难怪。
蕾娜所知道的那玩意儿,可没有这么骇人,也没有这么大。
她丈夫的那玩意儿,就像枯木的枝桠,从胯下长出,长度顶多十公分。
不像她现在看到的儿子的那玩意儿,又粗又大,而且翘得不得了,不只抵到肚子,甚至都快抵到胸口了。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卡尔的那玩意儿,雄壮威武到颠覆了蕾娜的常识,比她丈夫的那玩意儿粗上五倍,长度超过二十公分。
而且粗得吓人,搞不好比蕾娜的手腕还粗。
那压倒性的巨大物体,一抖一抖地激烈脉动,仿佛那玩意儿本身就是一只未知生物。
那龟头的前端,有如岩块,从那上头,雄汁有如涌泉般汩汩流出。
而且那味道,那味道实在太惊人了。
那强烈的雄性气息,甚至让蕾娜的嗅觉产生疼痛的错觉。
这里并非密闭空间,是在这种能够清楚看见月亮与星星的夜空下,但那浓郁的精液气味还是令蕾娜感到头晕目眩。
“不、不会,该道歉的人是我……啊、啊啊,没想到……卡尔你竟然……咕噜。”
蕾娜无法好好说话,只能吞了吞口水。
她完全没想象过这种状况。
白天时,卡尔总是以一副“除了委托人身份外,对你毫无兴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母亲蕾娜。
就算蕾娜看见他的裸体,或是触碰他的身体,也不记得他的那里有产生过反应。
就连视线也从未让她感受到情欲之类的情绪。
然而在深夜里,他却在这种地方偷偷地——自慰。
蕾娜也一样,她会亲手发泄自己的性欲——这个事实令她陷入极度的混乱。
“……妈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见像你这样……的美丽女性的……肌肤,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我只能这么做。真的很抱歉……”
身为儿子的卡尔原本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缩起两米有余的巨大身躯害羞地如此告白,而身为母亲的蕾娜居然既不生气也不觉得好笑。
他不是不感兴趣,其实还一直很兴奋吗?
隐藏着专业工匠的矜持,如此雄壮威武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裸体、触碰自己的肌肤,拼命地忍耐着情欲——
“……啊”
不行——当她有所自觉时,已经太迟了。
硬皮束腰狠狠掐住蕾娜精悍的腰肢,勒出更惊心动魄的弧度。
上方,失去紧身胸衣约束的P罩杯爆乳,仅靠湿透的无袖短背心勉强兜住近半的浑圆饱满。
那无与伦比的丰硕仿佛挣脱束缚的活物,在剧烈起伏间颤动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饱满的球体挤出深深的乳沟,薄布边缘陷入娇嫩的乳肉,被汗水与体温熨贴得近乎透明,顶端凸起的激点轮廓清晰可见。
这具身体充满狂暴力与美的冲突——背肌贲张如猎豹,手臂线条精悍有力,却被这双惊世巨乳赋予了爆炸性的肉欲冲击。
下腹因淫靡的疼痛而融化,子宫发出紧绷的鸣叫。
蕾娜自觉到,面对丈夫绝对不会产生的雌性本能,正肤浅地蠢蠢欲动,她短促地叹了口气。
残存的理性敲响警钟,告诉她『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离开这里』。
儿子他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彼此都忘掉一切,睡一觉起来后,再回去打造最强双剑的工作岗位。
——但……还回得去吗?
在心中盘据着疙瘩、欲求不满的情况下,能够打造出最强的剑吗?能够挥舞吗?现在塞满蕾娜思考的,终究只是借口的罗列——
她只是在找对自己有利的理由罢了。
于是,她开始构筑起粗糙至极、充满漏洞、无可救药的自我辩护。
“……卡尔,我亲爱的儿子,你……说过为了打造剑,必须深入了解使用者的事对吧?”
“是啊,那……不是谎话,那是我平常的做法。”
观察对方身体的肌肉分布、质地、关节的可动范围、骨头的粗细与硬度,将这些细节全部观察入微,彻底地反映在武器上,这就是他的作风。
如果委托人是男性——只要对方没有龙阳之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蕾娜是女性。
而且不是普通的女性,而是肉体成熟的女人,是极品的雌性,更有着卡尔母亲这样的禁忌身份。
老实说,卡尔也相当烦恼。
对方是妙龄女性,而且还是人妻。这次是不是应该改变做法呢?
但是,蕾娜以战士来说实在太优秀了。
虽然优秀,但那对过于巨大的胸部与臀部,果然还是会对挥舞武器造成妨碍。
卡尔最后做出的结论是,如果将身为女人的部分也加入考量,仔细检查过后再反映到武器的形状与重量上,蕾娜应该就能发挥出最棒的表演。
卡尔无法欺骗自己身为锻造师的内心,他想为蕾娜锻造一把自己使出浑身解数的宝剑。
最后,他还是贯彻了以往的做法。
他泰然自若地摆出架势,贯彻沉默,以钢铁般的自制力无视蕾娜难以抵抗的魅力。如果这样还是无法控制的话,就在半夜一个人发泄。
结果被看到了。
巧的是,她也是为了相同目的而来。
“——既然如此……不是应该更深入了解吗?”
卡尔不懂蕾娜在说什么,他感到讶异。
在月光下,蕾娜缓缓走向卡尔。她脱掉睡衣,跟白天一样裸露身躯。
然后,她把头压在动摇的卡尔胸前。
“这是……没错,这纯粹是,打造魔剑的必要工程……对吧?而且,我也是……身为使用锻造好的剑之人,应该要更深入了解身为制作者的锻造师……我是这样想的……——嗯”
借口在途中就被打断了。
那该死的味道!
一股野蛮、滚烫,带着强烈太阳曝晒过的草腥、健硕躯体激烈搏斗后蒸腾出的汗盐咸腥,还有一股更深邃、更具侵略性的雄性本源的气息——如同最狂野的雄性座狼在标记领地,一种纯粹肉体的、带着浓重征服意味的讯号,蛮横地割裂了夜色与宁静,狠狠钻进蕾娜的鼻腔。
她修长挺拔的身体骤然一僵,瞬间从倚靠着的古老橡木上弹开,仿佛那粗糙的树皮变成了烧红的烙铁。
月光勾勒着她近乎完美的身形线条:187公分的高挑身量,充满猎豹般矫健流畅的力量感。
那被誉为月神杰作的精致面孔——尖俏的下颌、挺直的鼻梁、饱满如熟透浆果的双唇——此刻瞬间失去了精灵应有的清冷疏离。
白皙无瑕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起两团艳丽的红云,长长的精灵耳朵无法自控地颤动,尖端也染上羞耻的樱色。
然而,这仅仅是风暴的前奏。
当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浪霸道地灌满胸膛,体内深处某种沉睡亿万年的开关被暴力撬开了锁栓!
蕾娜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动作却让那股滚烫腥膻的气味更加凶猛地涌入肺腑,如同烈火点燃干柴,瞬间引爆了一场在她性感胴体内肆虐的“山崩海啸”。
最致命的冲击,来自她胸前那对令神祇也嫉妒的、毫无瑕疵、饱满欲裂的P罩杯乳房!
即使最精良的游侠猎装也无法完全束缚住这对丰硕到惊心动魄、违反常理地完美耸立、抵抗着一切引力法则的雪白玉峰。
布料绷紧到极限,清晰描绘着那浑圆到夸张的球体弧度,饱满的乳肉挤压出深不见底的乳谷沟壑。
在月光下,它们傲然地挺翘着,乳尖部位坚挺硬实,早已在薄薄的、被香汗濡湿的衣料下,无比清晰地顶起两颗坚硬凸点,带着一种急迫渴求被触碰、被亵玩的欲望,敏感地在粗糙的布料上疯狂摩擦!
那股无处不在的雄性气息,像变成了无数双滚烫、带着粗茧的隐形大手,蛮横地罩住整团沉甸甸、滑腻脂香满溢的乳肉球,贪婪地揉捏、挤压那份惊人的饱满弹滑与乳晕深陷的硬挺点!
难以忍受的饱胀、酸麻与深入骨髓的骚痒感瞬间从乳尖爆炸开来,顺着敏感神经直冲大脑。
这对沉甸甸的“霜雪巨峰”失控地剧烈起伏弹跳,其惊人的分量带动整个上半身都在微微晃动,每一次颤动都像无声的祈求,渴望包裹的布料被彻底撕裂,将这熟透多汁的软肉暴露在充满侵略性雄性气息的夜风中,渴望着被一双同样散发着浓烈阳刚味道的粗糙大手狠狠抓握、揉掐,感受那能掐出蜜汁、令骨骼疼痛的原始占有力量。
这股源自胸前双丸的滔天欲火,瞬间化为奔腾的熔岩,席卷了她每一寸健美、敏感的肌肤。
喉咙里烧灼般的干渴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嫣红滚烫的舌尖,快速舔过自己饱满的下唇。
这一举动非但没有缓解那份燥热,反而如同往燃烧的油锅里浇了冰水,瞬间引得下腹深处那神秘幽邃的原始花房猛烈地痉挛失控!
一股热烫黏滑、饱含淫糜蜜香的汁液,如同开闸的甜浆泉眼,汹涌地从她最幽秘的、已然熟烂肿胀的敏感花蒂深处决堤而出,瞬间浸透了底裤最柔软的布料,湿糯黏腻地紧贴包裹住敏感绽放的花唇,勾勒出诱人的、渗出水痕的形状!
大腿内侧强健有力、曲线优美的肌肉此刻也难以自制地互相轻轻厮磨,试图缓解那股从被汁液浸泡的幽谷内部升腾起、钻心蚀骨的瘙痒和巨大到令人疯狂的空洞感——那是一种被粗长、滚烫、野蛮的异物狠狠楔入、彻底撑开、疯狂捣毁最深嫩软肉壁的原始生理渴望。
她不得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用力抓住身后冰冷的岩石以支撑身体。
那副曾经在战斗中展现出惊人韧性与力量、曲线惊心动魄的腰臀,此刻向后绷出一个充满诱惑与淫靡暗示的弧度,结实紧翘的丰满圆臀在水蓝色月光下呈现出蜜桃般的诱人光泽,几乎是无意识地微微向后拱撅起,仿佛一头正在寻找雄兽交配的雌鹿,主动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被那气息主宰的空气中。
一双矫健修长、能轻易纵跃山谷的长腿,竟也有些支撑不住地发软打颤,膝盖每一次微弱的弯曲都像在向那股无形的雄性霸道力量祈求垂怜。
那双曾在月光下清冷如泉的眼睛,此刻燃烧着赤裸而狂野的欲火,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烧成灰烬!
她贪婪、深长地持续吸入那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痉挛发烫的雄性“信息素毒药”,每一次深呼吸都让那对饱满硕大的白乳峰峦更加惊心动魄地跌宕波澜,股间湿漉漉的蜜意更加滚烫黏稠地奔流不止。
在荒凉野外清冷的月光下,战士的荣耀与母亲的矜持轰然倒塌。
剩下的,只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雌性催情气息、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在渴求被强悍雄性肉体征服碾碎、每一滴流淌的汁液都呼唤着被野蛮贯穿、那对完美的P罩杯巨乳随着呼吸剧烈晃动、翘臀本能拱起以待浇灌的——纯粹肉体祭品。
她是一头被浓烈雄息诱至绝境却甘之如饴的淫美母鹿,静静等待着注定要将她甜美穴道捣穿、让她在痛苦极乐中尖叫颤抖的雄性凶器降临,在这片原始的月光下完成最原始的占有力与美的暴虐仪式。
卡尔那张不同于丈夫,英俊帅气的脸逼近蕾娜面前,跟她接吻了。
“嗯,啾……啾噗啊嗯,呼……呼唔唔唔,嗯……啾噗舔,啾噗啾啵……嗯噗!?咳噗,呼咕,吼咕哦哦哦哦”
蕾娜能感觉到卡尔的舌头非常有力量,而且很长,有蕾娜的一倍以上。
蕾娜的口腔被亲生儿子的舌头塞得满满地一路堵到喉咙,就这样被他肆无忌惮地蹂躏、压制,毫无空隙。
(世、世上居然有……这样的接吻……)
儿子卡尔那根滚烫、肥厚、带着狂暴欲望的舌头,像条膘肥体壮的发情公蛇,不管不顾地,整个儿蛮横地捅了进来,一路碾压过她湿滑的口腔软肉,塞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
蕾娜丰润的唇瓣被挤得可怜地完全外翻张开,根本无法闭合,只能被动地承接着这场粗暴的侵犯。
那恶棍的舌根,带着一股汗水和雄性独有的浓重腥膻,死命地抵在她最纤细敏感的喉咙眼上,不停地、令人窒息地钻碾、杵弄!
“呜…呜嗯!呕——!”
强烈的憋气感和喉口的暴力压迫,让她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小巧的喉骨在对方的糙舌肉棍碾压下痛苦地滚动。
她那双曾经清冷的眼眸此刻被逼得涌出生理泪水,模糊不清,瞳孔深处只剩下纯粹的、被强行填塞的惊惧和一种诡异到令人发疯的快美电流。
她那对引以为傲的、饱满硕大的P罩杯雪乳,此刻正因为剧烈的窒息感和身体本能的挣扎,如同两颗灌满了水银的巨大皮囊,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惊心动魄地左摇右晃起来!
沉甸甸的、浑圆到惊人的乳球带着弹滑的触感,甩动着致命的沉重弧度,那对早已硬如石子的深红乳蕾,隔着可怜的单薄布料在晃动中刮擦着一切,带起阵阵让灵魂都颤抖的强烈过电酥麻感。
而那双属于侵略者的、布满粗硬老茧的巨掌,正狠狠陷进那对上下抛甩、雪白柔软到极致的丰满乳肉中!
粗砺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深掐进去,掐揉着沉甸甸晃动的乳脂,捏着那对坚硬凸起的敏感头尖用力往外拉扯、捻磨!
乳房传来的尖锐快感和喉头的暴力堵塞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当场把她逼疯!
(世、世、世上……呃!居……居然……有…有…这种…呜……!)
被堵得只剩下喉间呜咽的蕾娜,脑子里一片烧糊的空白,碎片般的念头像熔岩流窜。
(……有……有这种……能把……能把人的喉咙……都捅穿……当成骚屄来插的接……接吻吗?!这……这根本就是……就是被一根活生生的肉屌……插进喉咙里强暴啊! 呜嗯!!)
强烈的屈辱感和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被绝对雄性力量碾压征服的灭顶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高墙。
对方那根在喉口深处不断搅拌、顶撞、碾压的粗长腥膻舌头,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和搅弄,都像是在用无形的烙铁,在她敏感的食道褶皱上打下屈辱的滚烫印记。
她的鼻息灼热而急促,发出如同快要被玩坏的人偶般断断续续、带着浓重水音的娇喘呜咽。
她纤细的腰肢控制不住地筛糠般剧烈痉挛,双腿早已丧失了支撑的力量,全靠对方钢铁般禁锢的手臂和那个让她无法逃脱的深喉之吻支撑着才不至于瘫化成泥。
她那丰硕如蜜桃般圆滚挺翘的臀部,更是无法抑制地向上高高拱起、扭动,磨蹭着强暴者硬如钢铁的小腹肌肉,像只发情到了极致的母兽,主动寻求着更深、更致命的贯穿。
噗啾…噗嗤……咂……咕啾……
不堪入耳的水声从她被塞到极限的嘴角溢出回荡在寂静的林中一角,里面混合着涎液被疯狂搅拌的腻响、喉口被强行顶开填满的粘腻摩挲,还有她被肏弄到意识模糊时从鼻腔深处泄出的泣音与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
(会……会被憋死……不……不行了……要……要被儿子这根……混账……大舌头……插到……插到喉咙子宫里去了……要……要泄了……呜嗯嗯嗯!)
那根粗粝滚烫、带着浓厚雄性侵略气息的舌头,依然不知疲倦地在她口腔深处、在喉咙口那块最柔软脆弱的软肉上疯狂地旋转、刮擦、深插、肏压!
每一次凶狠的碾压肏弄,都像是在将她整个人从最柔弱的口腔深处彻底贯穿、捣毁!
这种前所未有的、窒息般的深喉凌虐式亲吻带来的冲击,远比最粗暴的性器插入更直白地摧毁了她作为精灵战士的高傲,将她砸碎、碾入尘泥,变成一具只懂得吞吐这根野蛮肉舌、渴望被填满口腔与咽喉、用肉体最深处的本能去取悦这根“舌头凶器”的雌性精盆。
这根本不是什么吻……这就是一场发生在口腔里的、暴虐赤裸的强奸。
颠覆蕾娜常识的猛烈舌吻仍然持续着。
上颚、咽头、牙龈的正反面都被粘呼呼地来回舔拭,蕾娜持续接受着亲生儿子的舌吻,直到呼吸困难为止。
与丈夫的接吻,就只是彼此的嘴唇互相碰触。
即使知道舌吻这种事,但蕾娜无论是自己做或是被别人这么做,都是头一遭。
“呼噗……嗯噗,哦呼唔唔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嗯……这就是,我亲爱的卡尔的……接吻,滋味啊”
“……我也知道你的味道了。”
“如何,呢?不会,很难受吧……?”
年过三十的女人嘴里会是什么味道——蕾娜如此不安地说道。
卡尔的唇瓣再次吸住蕾娜的唇,再次用粗大舌头来回舔舐里面跟外面,最后甚至啜饮起唾液。
“呼唔,哈噗唔啾啾啾噜噜滋啾,啾噗噗,啾啵啵啵啵哦哦嗯~~~~嗯嗯滋噗,滋啵哦哦哦……嗯咕,呼啊,啊嗯,唔唔唔嗯呼啊啊啊啊……啊,呜……哈呼,呼唔,哈,啊啊”
面对有如在说“这下子明白了吧”的怒涛口交,蕾娜只能满脸通红地不断点头。
接着,她的好奇心转向了蕾娜无论如何都很在意、在接吻时也不禁偷瞄好几次的卡尔雄性象征,那根耸立的硕大男性器官。
“……我可以摸看看吗?”
“我为了重铸那两把剑,也摸了好几次妈妈你,所以……”
如此回答的卡尔,他的阴茎更加猛烈地抖了一下。
“啊啊”
比先前还要浓郁的雄性气味侵入鼻腔。
长度有二十公分以上的凶恶男根,因为实在太翘了,所以龟头敲击到他自己的腹部。
超乎想象的雄壮模样,让蕾娜不顾才刚把口腔内唾液全部吸干,从嘴角流下大量唾液。
“那、那么……我就失礼了……呀啊!?”
明明只是用指尖稍微碰触,蕾娜却发出连小女孩都不会发出的尖叫声。
好热。
在博德兰之中,也有体温特别高的种族,但这种热度不是那样。
这是雄性的热度。
是壮年雄性儿子卡尔对数年雌性母亲蕾娜发情的热度。
“啊唔……啊,啊啊……嗯……呼,呼”
蕾娜张大手掌,试着想办法握住它,但它太粗了,手指无法完全绕过去。无奈之下,蕾娜只好用双手握住它。
蕾娜单手已经握不住,所以用双手紧紧握住阴茎的中段。
“这、这个就是……我儿子的、男性器……阴茎……啊啊……肉、肉棒”
雄性之粗大、坚硬、热度透过掌心传向这边。
这是蕾娜至今为止都不晓得的,男性的“生物之力”。
丈夫是好人。
无论是身为公众人物、私底下、或是身为家人,蕾娜都很尊敬丈夫,而且也无疑对他有爱意。
然而,即使如此。
就生物、雄性来说,他实在是太脆弱了。
弱到可悲的地步。
“呼唔,呼唔,唔唔唔唔……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晓得……啊男人、雄性,我完完全全不了解……嗯,呼,呼,呼啊啊……嗯呀啊啊啊啊!?”
就在蕾娜享受着新得知的“雄性”触感时,未知冲击忽然窜过身躯,令她向后仰起身躯。
“刚、刚才的……啊,噫呜呜”
简直像是眼睛深处啪嚓啪嚓爆散出火花般的感觉令蕾娜感到困惑,为了确认冲击的真面目而将视线向下移。
“……啊嗯,呐……”
在那儿,卡尔的大手掌粗鲁地抓住蕾娜的乳房,揉捏玩弄着它。
不同于至今为止为了“锻造剑”而必须触碰的状况,蕾亚对“男与女的碰触”感到困惑,卡尔则是强而有力地积极揉捏她的丰乳。
“嗯啊啊,噫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卡尔、孩子……哦呜,咕呼哦哦哦你现在的力气,好大唷——”
“……会痛吗?”
“是不会,痛……可是像这样,用大手,对胸部粗鲁地,揉成这样,还是第一次……好爽!?噫呀,啊,哦哦哦哦哦”
烧伤痕迹与肉茧层层堆叠有如巨岩般的手,用近乎暴力的方式揉捏着乳肉。
如果是普通女人,或许会因痛楚而发出悲鸣。
然而,幸好蕾娜并不是普通女人,所以至今为止都很不幸。
蕾娜身高187公分,胸围是124公分。相对的,腰部则是因平日的节制与锻炼而紧致纤细,罩杯尺寸达到惊天动地的P罩杯。
这正是超越爆乳的超弩级魔乳。
“哈咿呜呜呼,呜,咕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噫嗯吃进去了卡尔殿下的,硬硬的手指,啊揉着我的胸部哦哦嗯呼呼呼,噫咿咿咿”
蕾娜的乳房开始明显比周遭发育得更好,是在十岁上下时的事情。
蕾娜在十五岁前就得到一般世间认定的“巨乳”成年女性都望尘莫及的胸围,之后有二十年以上都跟这对连自己脚边都看不太到的大过头胸部相处着。
洞房花烛夜,丈夫完全被蕾娜魄力十足的胸部吞没了。
或许也可以说成是害怕。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蕾娜的胸部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应付得了的,而是神域的极乳。
如果要譬喻丈夫在洞房花烛夜的心境,就像是只拿到一根棍子就要去挑战龙一样。
半吊子的男人,首先就无法站上理所当然地揉捏蕾娜胸部的舞台。
蕾娜的这种乳房,有如橡皮球般软绵绵地被压扁拉长。
身为雄性的等级与丈夫截然不同的对手,用他的强而有力的手掌将胸部揉捏到变形,快感传向这边。
“呼噫呜呜呼噫哦哦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蕾娜的魔乳别说下垂,甚至向上高高挺起,保持至高无上的形状美。
无论是尺寸还是形状,一切都超乎常理。
这双至高无上的乳房只能说是上天的恶作剧,而配得上它的雄性——
放眼世界究竟有多少呢?
与其说两人的相遇是超越命运的奇迹,倒不如说伟大的雌性自己孕育了一个能征服她自己的雄性。
“咕噫咿咿咿咿咿咿哈呜!?呼、噫呜呜呜嗯……再、再……多揉一点再多揉一点一边揉一边压扁,嗯啊啊一边识破希望你更了解我把我蕾娜・基尔加美斯的一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噫!?哦哦哦哦哦~~~~~~”
卡尔又硬又厚的指腹,用力捏住蕾娜微微凹陷的乳头,将它压扁。
甜美痛楚与强烈快感让蕾娜双腿发软,差点不支倒地。
卡尔正要撑住蕾娜,蕾娜的胸部刚好盖到他的腰上。
“……啊”
在不经意的状况下,卡尔凶恶的巨根被蕾娜的双峰夹住。
瞬间,两人的眼底同时迸出光芒。
“亲、亲爱的孩子、卡尔……嗯嗯这、这是……呼……啊、哈啊”
“呜、哦、哦哦。”
不知是谁发出吞口水声。
蕾娜和卡尔都对眼前的光景瞠目结舌,甚至忘记眨眼。
用乳房夹住男根——这是所谓“乳交”的姿势,不过要称为乳交,双方的尺寸都太超乎常理。
超常的魔乳,以及超常的魔根。
凹与凸,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收纳于此而存在般契合。
强大的乳孔与肉剑开始动作。
蕾娜那双令万物失色的、夸张饱满到超乎想象的P罩杯雪白巨乳,此刻正以一种绝对惊悚又绝对淫靡的姿态,死死夹住了那根亲生儿子卡尔那根同样不属于凡尘俗物的、堪称“魔根”的恐怖阳物!
这他妈的根本不是什么“乳交”——这画面更像是 两座皑皑雪崩的巨峰,用它们沉甸甸、几乎要流淌出乳汁的肥厚乳脂深渊,蛮横地夹住了一根刚从熔岩地狱里拔出来的、黢黑狰狞、筋脉怒虬如恶龙躯干般的巨大肉槌!
尺寸都夸张到了亵渎神明的地步!
蕾娜那大得能把人脑袋埋进去的肥硕巨乳,如同两只贪婪的脂肉巨蚌,深不见底的乳谷沟壑此刻成了最淫猥的神龛,粗壮的魔根硬生生地陷了进去!
粗粝滚烫的茎身碾过她丝绸般滑腻、却又弹韧惊人的乳肉,将乳球压榨出诱人放荡的波浪。
浑圆硕大的奶球被挤得变形扭曲,白花花的乳脂从男人粗硬手指的指缝间、从那可怕肉杵的压迫边缘无法遏制地满溢出来,仿佛这双极品巨峰就是为了容纳这根魔神级别的大屌而生!
形状、弧度简直他妈的是天造地设的屄穴和肉桩!
“啊——♡♡ 好……好涨……装……装满了……”
蕾娜的呻吟破碎不堪,带着被撑裂般的极乐痛楚。
那根火烫粗壮的邪物每一次在她乳肉间沉重地、缓慢地抽出时,黏满她香甜乳汁的黢黑阳具筋脉擦刮着她敏感的乳肉沟壑,拉扯着被夹扁的乳球向外拖拽,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噗滋……哧溜……”黏腻声响!
粉嫩如花苞的乳尖,被碾压摩擦得通红肿胀,在粗暴的蹂躏下硬得像两颗即将破碎的宝石,疯狂传递过电般的尖锐爽感直达子宫深处!
然后!
又是更加粗暴凶狠的、雷霆万钧般的贯入! “咕啾——!”
那巨大如婴臂的紫红鼓胀龟头,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狠狠撞开堆雪般的乳肉,肥厚如野兽唇瓣的马眼口甚至顶到了她锁骨下方!
龟棱凶狠地刮蹭着最娇嫩的乳峰顶端皮肤,硬生生在那片雪原上拖磨出淫靡的深红印痕!
整个龟冠的狰狞尺寸比她一张开的樱桃小口都要宽阔得多,此刻却霸道地撑满了两乳间那道肉沟的最深处!
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晕,像个最下贱的肉环,完美地、死死地箍勒住龟头与茎身的连接沟壑,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吸盘般啃咬上去!
抽拔!
沉重!缓慢!
黏滑的乳油被从她饱满的乳房深处挤压、刮磨出来,裹满那根凶暴的肉槌,发出响亮又污秽的搅水声!
再冲!
猛顶!
撞开!挤满!撑胀! 凹(那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熟乳沟)!
凸(那脉动贲张、杀气腾腾的擎天肉柱)!
两者简直是造物主最亵渎、最色情、最堕落的安排!
仿佛从宇宙诞生之初,那双淫荡的魔乳就张着肉涡深渊,饥渴地等待着这根能捣毁子宫的魔根的粗鲁填塞和暴戾肔碾!
这根本不是交合!
这是一场发生在奶子上的,关于“塞满”与“撑爆”的、令人窒息又血脉偾张的神魔厮杀!
“呜啊啊—— 坏……坏掉了……奶头……要……要被磨烂了……奶子……快……快被顶穿了啦——!!!”
蕾娜仰着绝美却布满泪痕和情潮的脸,发出语无伦次的高亢哭吟。
那双超重的魔乳在剧烈的冲撞抛甩下疯狂甩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沉重的乳浪翻滚奔腾,拉扯着连接胸肌的韧带,带来撕裂般的极致快痛!
她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挺,下体早已泥泞不堪的花腔不受控制地抽搐喷射着淫浆。
她能感觉到自己饱满的乳肉在那根可怕尺寸的肉铳反复碾压刮擦下逐渐发烫、发麻、甚至传来一种被摩擦到即将破皮的、令人晕眩的热辣快感!
灵魂仿佛都被拴在了那根在乳肉中狂暴捣弄的魔根上,随着每一次凶悍的顶入和残忍的拔出不断升空、然后狠狠摔进欲望的深渊!
噗叽!
噗滋!
啪嗒!
呱唧!
湿滑的乳脂混合着男人龟棱顶端渗出的咸腥的前滴黏稠,在每一次乳肉被无情撑开又夹紧碾压间,发出激烈到极致、淫猥到不堪入耳的肉响交响!
这片曾经的精灵圣地,此刻如同奶与精液搅动的肉欲泥潭,散发着最原始的雌雄交合催淫气息!
这哪里是爱抚?
这是用那对举世无双的超级奶子,在榨取一根足配得上它们的巨魔阳根的精髓!
是天雷勾地火,是奶穴纳凶枪!
是这具为性而存在的母体上最原始、最粗暴、最酣畅淋漓的乳刑!
“————~~~~~~”
蕾娜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只是被窜过全身的快感电流麻痹。
卡尔也一样,他咬紧牙根忍受不曾体验过的快感。
黝黑肉棒不断挖掘乳肉的深谷。
滋砰、滋砰、滋噜、滋噜,沾满淫汁的肉与肉互相撞击。
交合的淫猥声响粉碎深夜的寂静。
“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喀呼!哦咕!?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卡尔阁下呜嘻卡、卡尔的男性器……肉、肉棒啊啊啊跟我的胸部、哈呼、哦哦交、交合……嗯啊啊啊啊”
这虽然也是乳交,却已经完全凌驾于乳交了。
至少,这已经脱离一般人们所想的前戏乳交的领域了。
“用、用胸部跟,肉棒交合,居然,这么地,舒服!欸噫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又、又知道了又知道了,另一件事啊啊啊”
两人之间进行着的,是过于激烈的肉与肉的和睦行为。
一般男女的交合根本望尘莫及,乳孔与雄物之间火热燃烧的乳交尾。雄性象征的男根与雌性象征的乳房,有如要互相咬尽般地认真胜负。
蕾娜的乳沟被卡尔的阴茎撑开,乳头也因快感而硬挺着。蕾娜一边用胸部夹住卡尔的阴茎,一边用淫荡表情露出微笑。
“好猛,哦哦卡尔的大肉棒,比刚才还要……呼咕!?哈又变大了,呜呜呜呜比那个人的,丈夫的阳具还要大上好几倍……啊,啊,啊啊啊啊噫咿咿咿咿嗯明明不能,拿来比较……的说这说到底只是为了造剑,为了认识彼此的行为,却噫咿咿咿咿咿咿咿不妙,啊,啊啊啊认、认识得太多了连不该知道的地方都认识了亲生儿子的肉棒。我的身体,已经知道了啊啊啊这个,这个是不能知道的东西是不能知道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
蕾娜因为乳房的愉悦而向后弓起身躯,卡尔有如揉捏面团般揉捏她的乳肉。
将它弄得软绵绵后,再用它夹住自己的阴茎套弄。
对卡尔而言,他也是初次体验到这种快感。
他从小被父母寄养居住在矮人族身边都是异族,这两年又埋首于锻造师的工作,导致现在年轻的他别说是妻子,至今连恋人都不曾交过。
然而他因为身体异常强壮的原因,所以他性欲超乎寻常地强烈,然而,现在又是如何?
“哦唔哦咕呼,呼唔,呼啊啊啊啊啊!儿子亲爱的大肉棒儿子,卡尔阁下啊啊啊再多,再多揉一些用那只大手,粗手指,揉我的胸部一边揉一边套弄肉棒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我,我,每次、每次我挥剑时,这个、这个胸部,咪咪,都很碍事……啊啊啊所以,来啊啊啊我这对,胸部希望你更加了解,了解……了解透彻后,再帮我锻剑啊啊这个,对,就是为了这个所以为了这个,用咪咪当肉棒撸啊,撸啊是必要的手淫是必要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唔唔!我知道了……咕,咕!我会好好考虑,你胸部的……事情……为了让你容易挥剑,我会好好锻剑!……咕,咕唔唔唔啊啊啊啊!!”
这是连职业的夜淫魔都望尘莫及,乳交造就的乳悦淫狱。
沾满蕾娜汗水与卡尔前列腺液的褐色乳房,紧紧吸附住肉竿不肯放开。
身为率领骑士团、军队之人,生活应该也常不规律,但蕾娜的肌肤却水嫩滑顺,保有会错看成十几岁少女的绝佳弹性与光泽。
肌肤甚至给人如此清透洁净的感觉,另一方面,硕大的乳晕与硬挺的乳头则是——
乳头以不均衡的淫靡感主张着自身存在,清纯中同时兼具猥亵——卡尔在蕾娜的胸部上面发现了这种女体美极致。
操他娘的!这妞的身体简直是个活见鬼的矛盾体!
她他妈的是个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成天穿着沉重的铠甲在死人堆和泥地里打滚?可你瞧瞧她这身皮!
卡尔粗糙的手指,狠狠刮搔过蕾娜汗津津的侧腰。
那触感!
他妈的活见鬼了!
简直像陷进了一罐刚启封的、最高档的鲜奶油里!
温润,滑腻,带着一种能挤出水儿的光溜感!
用力摁下去,指腹陷进那层娇气白嫩的皮肉,松开手,“啪嗒”一声,那软肉像块弹性十足的顶级嫩豆腐,颤巍巍地回弹,瞬间绷得圆润紧绷,连个红印子他妈都留不下!
这哪像个驰骋沙场的母狼?
这身皮嫩得简直像个足不出户、光知道喝牛乳养膘的贵族小处女!
在汗水和情热蒸腾下,更是透出一种要命的、半透明的粉光,像他妈刚剥了壳的水煮蛋清,颤巍巍地泛着热气腾腾的淫光,引诱着人去啃咬、舔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精液烙印!
可当卡尔贪婪的视线,像黏滑的蛞蝓一样爬向那对正被他的魔根疯狂捣弄着的、堪称世界奇观的超级大奶时——操!
反差来了!
那股纯得要命的水嫩少女感,瞬间被下面这对骚屄专属的玩意儿炸得粉碎!
那两片该死的、巨大的、仿佛吸饱了魔力的乳晕!
它们根本不该长在这身纯得像圣女的皮子上!
那不是少女含蓄的嫩粉色——那是像发情最猛烈、准备好让公猪贯穿受精的极品母猪才该有的颜色!
深红!
熟透的、肿胀的、如同两片正在疯狂渗血的、饱受折磨的紫红疮口般淫靡夺目!
它们肆无忌惮地向外蔓延着,几乎吞噬了大半个乳峰的弧面边缘,深浓的色泽如同两滩凝固的、散发着浓厚雌性发情气息的陈年老血!
而顶在在这片欲壑深潭中央的——是那两颗该死的东西:蕾娜的乳头。
去他妈的“硬挺”——这词太文明了!
那玩意儿简直像是两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熟透的深紫色野山枣!
又硬!
又大!
又凸!
它们像两个被强电流反复击穿、肿大到极致的、充血到快要爆炸的微小骚屄口子!
即使在剧烈的乳交冲撞中被魔根刮擦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它们依旧顽强而淫贱地、如同永不熄灭的信号弹般死死挺立着!
凸出得几乎要戳破空气!
粗糙的龟头边缘每一次无情碾过它们的顶端,都带来清晰的、被反复肏干般的激痛与剧烈酥麻!
“呜…呃啊啊啊—— 磨……磨烂了……要……要变成骚母牛的奶头了呜!”蕾娜的呻吟破碎且带着哭腔,身体因这极端敏感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疯狂哆嗦扭动。
纯!那滑嫩得像个雏儿的身子皮是纯!
骚!那深红肥厚得像母畜生殖器的乳晕是骚!
贱!那两颗被肏得又红又肿、却愈发死硬膨胀的肉蒂是贱!
三种极端的气息——纯洁的、欲望的、兽性的——在她这对惊世巨乳上疯狂地绞缠、对冲、炸开!
卡尔看得眼珠赤红,呼吸粗重如濒临窒息的公牛。
他猛地加重了在蕾娜乳肉里捣弄的频率和力道,那根恐怖的魔根像攻城槌般凶暴地在两座雪白肉山中狂捣猛冲!
每一次更深更狠的插入,都让那两颗肿胀到极限的深紫乳蒂,像绝望的肉芽般被魔根凸起的粗壮筋脉狠狠刮蹭、按压、向侧面残忍拖拽,几乎要被碾平、挤陷进那深红的乳晕泥沼里!
又在下一次抽拔时,被真空般的拉扯力“噗叽”一声暴力吸回,可怜又淫贱地重新弹起!
抖动着,淌着不知是疼出来的眼泪还是被蹭出的奶水,变得更加肿大狰狞!
(“咿呀呀呀呀—— !!!顶……顶穿了……乳……乳蒂要……要被撞进……肺里了啊啊啊啊啊!!”) 蕾娜发出刺破云霄的尖锐悲鸣,那双原本水嫩腰肢现在绷得如同即将折断的弓弦。
这他妈就是极致的女体美?!卡尔脑子里只剩下滚烫的岩浆和轰隆作响的野兽本能!
这哪里是什么美?
这是最直观、最原始、最下流也最神圣的——母性繁殖力的直接宣告啊!
那双嫩得像豆腐的皮囊,不过是用来包裹这对孕育下一代的极品肉壶子的昂贵保鲜膜!
那深红如血的乳晕,是刻在雌性身上的、邀请最强种公前来播种的最醒目靶心!
而那两颗被肏得又大又硬、肿胀到发亮的乳蒂……操!
简直就是挂在这对肥膘骚屄奶子上的、宣告 “此穴已发情,肉屌速入”的淫贱信号灯!
清纯是皮,淫穴是肉!
这具身体,剥开那层唬人的细嫩皮肤,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啸着:“肏满我!插穿我!用你最大的肉棒!把最浓的精液灌进老娘这具天生为了被肏穿、被撑满、被注入生命液体而生的极品雌兽皮囊里!用精水把这身骚皮子底下每寸肉都标记成你的所有物!”
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发现女体美极致”——这是卡尔在蕾娜这对大如面盆的骚屄奶子上,亲手碾碎了她所有徒有其表的骄傲,用魔根肏开了她被包裹在少女嫩皮下的、赤裸裸的,滚烫到淌着雌性浓稠蜜汁的本能母核!
“咕,呜,呜呜……!”
每次用乳头摩擦冠状沟,卡尔就会发出难看的呻吟,专心一致地加快腰部动作。
对乳孔的抽插也渐渐变得激烈,膨胀至极限的雄物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卡尔,卡尔的大肉棒好,好,呜呜呜龟头的,前端……一张一合,嗯嗯嘴巴开开闭闭的……噫呀呜呜呜这个,这个动作……非常,淫荡,要,要去了……该不会,是……呜,啊,呼啊啊啊”
迫不及待即将到来的那个瞬间,蕾娜淫荡地微笑。
从至今为止的态度与言行判断,她与外表还有年龄相反,其实非常清纯,就连卡尔也看得出来,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并不充实。
她应该对乳交这种行为一无所知才对。完全是未知,只不过是乳房偶然夹住阴茎罢了。
换言之,蕾娜之所以会用如此淫荡的榨精乳动让卡尔射精,就是基于本能使然。
卡尔率直地感到敬佩,不,是感动。
这对过于巨大的乳房,挥剑时无论如何都会碍事吧。对一名锻造师而言,这可是令人头痛不已的问题。
然而,卡尔却在心中坚定地起誓,绝对要以母亲这对魔乳为前提锻造出最棒的剑。
好惹人怜爱。
这对乳房简直像是为了夹弄自己的巨型肉屌而量身打造似的,身为乳房之主的蕾娜这个女人,卡尔觉得惹人怜爱得不得了。
想为了这个女人锻造出最棒的剑。
想用这个女人的肉体更加贪婪地享受欢愉。
心愿与欲望既相克又相生,化为更强烈的激情爆发。
“咕呼,呼,呼呜呜呜!!要,射……了,哦!!”
“欸呜呜!?呼啾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滋的一声,特大号一击刺穿乳谷,从雄物前端发出“哗啦”的豪迈溃决声响,大量特浓雄汁从蕾娜全身洒落。
“哈噗,哦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操——!给老子接好了你个骚屄母马!!!!”
卡尔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咆哮,那根在蕾娜双乳间疯狂捣弄、粗得不像话的紫红魔根猛地抽出!
黏稠滑腻的乳脂混合着不知名爱液,在巨大的龟头拔离乳肉深渊的瞬间,发出“啵叽——!”一声极度淫猥的爆响!
下一秒,那颗饱胀到发亮、马眼怒张喷着腥膻白烟的恐怖龟头,凶悍地对准了蕾娜那张绝美又混乱的小脸!
来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精液——简直是卡尔这头人形种马从脊椎深处、骨髓里面榨出来的、最浓最烫的生命原浆!
呼——噗啾啾啾啾!!!!
第一股浓稠的浊流,像一根烧红的、掺了胶水的铁棍,“哐啷”一声,狠狠浇灌在蕾娜光洁的额头上!
瞬间,那液体就展现出令人心惊的黏性——它不是流淌,是直接糊了上去!
厚重!
滚烫!
白得发灰,浊得像是沼泽最底层的腐殖质浓浆!
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结块翻滚的、半凝固的浓精籽粒,和拉出蜘蛛网般的胶状丝线!
(“呜呃——!烫……臭死了!”) 蕾娜被烫得一哆嗦,眼睛几乎睁不开,刚想扭头躲避——
噗噜噜!噗嗤!噗噗噗噗!
更狂暴的喷射接踵而至!
这简直是开闸泄洪的泥石流!
黏厚到化不开的精膏瀑布,完全无视重力,像一坨坨刚从锅炉里喷出的高温白水泥,带着灼烧皮肤的烫意和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腥臊,啪叽啪叽!
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彻底淹没她的五官!
糊死她精致的眉眼!
灌满她发出哭叫的小嘴!
顺着纤细脖颈汩汩地滑下!
这他妈可比那些肮脏兽人糊墙用的精液强了十万八千倍!
黏得要死!
韧得像胶!
传说被兽人的精液射进屄腔子深处,能像塞了堵肉水泥一样把那销魂肉窟死死封住,别说其他公畜的子孙马前卒窜不过去,就连他妈最滑溜的鱼卵都别想溜进去!
简直就是天生的“精液锁门器”——想给别的雄性留种?
除非把你那骚穴里面这一大坨腌臜玩意儿都他妈用手指头抠出来!
抠得你浪水四溅、哭爹喊娘、屄肉抽筋儿都不一定干净!
眨眼间!
蕾娜那头象征高贵骑士身份的、原本顺滑如瀑的漂亮金发,就被这一坨坨厚糊糊的精膏完全浸透、打绺!
凝结成一绺绺污秽粘稠的、带着浓腥的白色胶条状,沉重地耷拉在她狼狈的脸侧和丰满的乳房上,闪烁着污浊的光泽。
那张倾国倾城、足以让精灵女神嫉妒的娇美容颜,此刻彻底沦陷!
眉毛糊上了!
睫毛被粘住了!
鼻孔里都灌进了!
两颊、下巴堆积着厚厚的、不断淌下黏腻珠子的精肉膏!
整张脸就剩个还在“呜啊…噗…咳咳……” 咳喘的小嘴偶尔在黏液中张合,每一次呼吸都喷出股股腥臊浓烈的雄精热雾!
更绝的是她那对刚刚承受了粗暴乳刑的雪白巨乳!
此刻更是重灾区!
黏浓精流如同找到了最肥沃的盐碱地,肆意地冲刷、堆叠在她浑圆的乳峰顶端!
大片大片的精浆盖满了深紫色的、被摩擦得通红微破的乳晕!
更是像活物一样贪婪地包裹、吞没了那两颗饱受蹂躏却依旧倔强挺立的深红乳蒂!
把那两颗可怜的、敏感至深的肉芽彻底溺毙在白浊的浓浆沼泽里!
如同在奶白色的活坟中蠕动的两棵血芽!
噗嗞噗嗞……呲……嘶……
喷射还未停息!力道依然凶猛!
就在这最后一波喷射的高潮,卡尔那根青筋如盘龙般环绕的肉柱根部还在剧烈搏动着挤出最后浓浆的刹那——
更他妈淫邪的一幕诞生了!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烈、近乎半凝固状态、拉出粘稠胶丝的精膏,带着强劲的力道和惊人的粘性,从卡尔那依旧怒张、滴滴答答的马眼猛弹而出!
它没射向别处!
极其精准地——或者说在精液的物理粘性和淫欲的必然驱使下——“啪嗒”一声,稳稳地搭在了蕾娜一边高耸乳峰的顶峰上!
那里正是他刚刚狂暴碾压、留下红肿印痕的地方!
但这只是个肮脏的开始!
紧接着,在卡尔那不断滴沥残余精液的铃口尿道口,和蕾娜沾满精液、滑腻耸动的大奶子尖儿之间——拉!开!了!
一条晶莹剔透、黏胶拉丝、随着卡尔呼吸和蕾娜胸脯起伏而颤巍巍晃荡着的——精液之桥!
它像活的一样!
随着浓精的流淌和地心引力的拉扯,一丝晶莹浓稠的精液丝线被缓缓抻长、绷紧!
越变越粗!
越拉越粘!
从一根细丝膨胀成一条颤动的胶丝!
最终凝固成一条微微抖动、散发着灼热腥气的、浓稠的乳白色黏液柱子!
马眼吐浆!乳峰接精!
卡尔的屌嘴和蕾娜的奶头之间!
一根由雄性欲望最浓稠核心物质所构建的!
污秽!坚固!象征着绝对占据和标记的!
精液吊桥!!
噗滋……滋……
那丑陋又淫荡的“桥”还在顽强地连接着双方,卡尔的肉棒铃口每一次轻微的抽搐,似乎都有新的浓精想爬向那座精桥,把它变得更加粗壮黏腻!
桥身也随着蕾娜急促呼吸带来的胸乳抖动,在空中颤巍巍地晃荡着,如同一条刚被吊死的、粘稠的淫魂,随时会坠落,却又被那超越常理的粘性,死死地黏连在两人最敏感的部位之间!
(“啊……呜呃……太……太恶心了……卡尔……卡尔的精……精桥……”) 蕾娜的呜咽断断续续,声音被脸上的精膏糊得模糊不清。
但那粘腻温热的精浆包裹着她饱受折磨的乳头,带来几乎令她崩溃的异物感和残留刺激,更屈辱地连接着那个刚刚玷污她面庞与胸膛的雄性尿道源头!
让她清晰地感知着自己正被何等污秽浓烈的雄性液体贯穿和标记!
什么清纯美貌!
什么骑士尊严!
全他妈毁于一旦!
都在卡尔这泡浓得能砌墙、黏得能铆铁、多到能淹死人的精液炮弹下——
变成了一滩被精液彻底覆盖、黏糊到分不清五官、挂着“屌屌相联”淫秽吊桥的——
被高纯度雄性基因糊了一脸的肉精便器!
“呼噗、哈啵……唔,好、好厉害啊,卡尔阁下的……精液。哎,说起来我只有在阴道内接受过丈夫的几次,像这样直接目睹其实还是第一次呢……实在、令人感兴趣又多、多了一个、了解你的方式”
蕾娜用手指捏起精液,滋噜滋噜地玩弄它,一边呵呵地发出可爱的笑声。
蕾娜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享受着久违的解放感。
这股解放感萌生出更进一步的欲望。
想更了解卡尔。
想让卡尔更了解自己。
蕾娜双手搂住被精液染得一片白的乳房,这肤浅的女性欲望——
令她腰部一颤。
若想让卡尔锻造出更好的剑,是不是该更深入地了解彼此?
锻造师和剑士合二为一,究极之剑或许就会因此诞生。
这把剑肯定能为吉拉法利亚家带来比沃廉斯家更显赫的荣耀,那么身为当家,该做的决定不言而喻。
这理由实在太自私了。
蕾娜将借口当作免罪符,“啾”地亲吻卡尔那根毫无衰败迹象的巨物。
“……哈啊、哈啊卡尔阁下”
“呼、呼……呣哦哦、呼哦哦哦。”
世界骤然翻转、上升。蕾娜那包裹在湿透衣物下、遍布青紫掐痕和爱欲红印的身体,轻飘飘地脱离了沉重不堪的地面。
卡尔那双刚才还粗暴地揉捏她奶子、掐着她腰臀逼迫承欢、沾满污秽体液的大手——此刻,其中一只强健的臂膀稳稳托住了她后膝腘窝,那带着薄茧的滚烫掌心,隔着被撕破的丝袜,严丝合缝地贴在她最敏感的腿弯软肉上;另一只则像烙铁般,从她汗津津的腋下穿透过去,巨大的手掌张开,不容置疑地包裹托承住她半个肩膀和一侧软肋!
卡尔喘着粗气抱起蕾娜。
这是男性将女性横抱,用手支撑住腋下和膝盖,也就是所谓的“公主抱”。
蕾娜身为侯爵家的千金,小时候有很多机会接触在这个国家还很稀少的“图画书”。
在这种故事中,美丽的公主被帅气的王子殿下抱起,然后两人互相亲吻,这种美丽的结局——
总是触动着少女心。
随着年龄增长,这种回忆被赶进记忆角落。直到现在这个瞬间,被卡尔抱起为止都完全忘记了。
“……啊啊”
蕾娜在不知不觉中眼角泛泪。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当成“女人”对待,被强悍雄性拥入怀中——与这股喜出望外的喜悦相比的话,世上几乎所有事物都变得无所谓了。
公主抱。
这个词像一个尘封的、沾着蝴蝶翅膀上金粉的魔咒,带着香粉和旧纸张的味道,猛地敲开了记忆深处最柔软的那扇门。
幼小的蕾娜穿着蓬松繁复的丝绸裙子,赤着脚啪嗒啪嗒跑过冰冷长廊,只为了能第一个窝在图书室里。
那些印着精美插画的、被摩挲得边角发亮的“图画书”像稀世珍宝一样躺在桃花心木书架上。
画面总是温柔得令人心颤:恶龙被制服,城堡的尖顶闪着金光。
然后!
那个英俊挺拔的王子,穿着华丽的丝绒礼服,带着能融化坚冰的笑容,弯腰——他总是那样温柔地、珍重万分地,将劫后余生的、长裙曳地的美丽公主——横抱起来!
纤细脆弱的公主倚靠在王子宽阔的胸膛上,小鸟依人,脸颊绯红。
花瓣在他们身后飘落,阳光为他们镀上金边……最终的吻,落在公主花瓣般的唇上,更是那完美图卷的神圣句点。
那种被视若珍宝、被绝对力量捧在掌心呵护的感觉……曾是多少个夜晚,年幼的蕾娜侯爵千金,躲在挂着粉帐的四柱床上偷偷幻想、心口像揣着只小兔般怦怦乱跳的理由。
可后来呢?后来!
沉重的家徽、冰冷的甲胄、血腥的战场、男人的世界……“女将军”、“骑士团长”这些金光闪闪的头衔,像一层层冰冷的铅锡浇铸下来,把那点属于少女的、粉色气泡般的梦幻想象,死死地压在了记忆最深最暗的角落,蒙尘,变脆。
她以为自己早忘了。
她必须忘了。
直到此刻。
身体悬空,只能彻底依附于托举着她的雄浑力量。
亲生儿子坚硬宽阔的男性胸膛就在她脸侧下方,灼热的、混合着汗水与强烈雄性气息的体味,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
他的手臂肌肉坚硬如铁,鼓胀跳动,传递着一种永不倾颓的支撑感。
每一次他沉稳的步履,都带来轻微的晃动,让她整个身子更深地嵌进他怀抱的轮廓里——这绝非图画中那种轻盈优雅的漂浮,而是带着原始力量的、野性的托举和占有!
身体深处被贯穿、被标记、被撕扯的酥麻痛楚还在隐隐搏动,提醒着之前狂暴的交融。
可这种近乎矛盾的“怀抱”……这种被当成最纯粹、最需要保护的雌性生物般拥在胸前的姿态……像一道滚烫的岩浆,猝不及防地冲垮了所有她为自己筑起的、属于统帅、属于继承人的冰冷堤坝!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猛地冲上鼻尖,瞬间模糊了视线。
“……啊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叹息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溢出眼角,滚落。
泪珠滑过她被汗水、泪水、可能还有残留精痕弄脏的鬓角,滴在他肩头绷紧的肌肉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印迹。
无关乎身份。
无关乎阶层。
无关乎之前的羞辱与蹂躏。
只是作为一个“女人”。
在被掠夺、被征服、被像物品一样使用的极致之后。
在这个连呼吸都交织着雄性荷尔蒙和情欲气息的、近乎荒诞的休止符里——她第一次,被一个如此强悍、如此具有侵略性的雄性生物,以这种充满占有欲、却也带着物理力量上绝对庇护的方式,紧紧拥在怀里。
这种感受太复杂,太汹涌:是破茧般尖锐剧烈的剥离感?
还是沉入沸水般令人窒息的滚烫?
或者……是漂泊得太久、硬撑得太累的幼兽,终于找到一处可以彻底蜷缩卸力的港湾?
是的,第一次!有生以来第一次!
不是被捧在指尖礼遇的贵族小姐,而是被当作一个需要被强悍肉体承载、被男性力量托举的——纯粹的女人。一个雌性。
与这股席卷全身、像溺毙般窒息的“被呵护感”相比——这种比征服她身体带来的快感更彻底、更戳穿灵魂的“喜悦”——
什么侯爵的冠冕,什么骑士团的徽章,什么世人的眼光,什么身体的疼痛与屈辱……瞬间都坍塌成齑粉!变得轻如鸿毛!变得……
全、都、无、所、谓、了!
她颤抖着,闭上濡湿的眼睛,几乎本能地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更依赖地,埋进卡尔那汗湿起伏、散发致命雄性气味的颈窝。
仿佛那里就是她整个被砸碎又重塑的世界中,唯一的锚点。
不过她也感到不安。
(不过……会好好地,插进来吗?)
蕾娜这副在战场上能把精钢劈裂、把盾墙撞碎的强韧身板,内里包裹的,却是个顶顶不经人事的女人穴儿。
这事儿她自己当然心知肚明。
那藏在大腿根儿深处的秘地深处,不像她一身硬骨铁肌,反像个没长开的花苞芯子,又浅又窄得可怜。
以往跟她那短命丈夫行那档子事儿,简直是场折磨人的苦刑。
他那根东西算不上多吓人的尺寸,可每次捣弄进来,都得在门口磨蹭老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汗珠子往下砸,仿佛拿根细木棍,愣是要往针鼻儿大小的锁孔里强塞一气,抽几下就嫌里面那口子太窄太紧,箍得他酸软发慌。
可卡尔呢?
蕾娜脑子里不受控地盘旋起之前在混乱中瞥见的景象——那根盘在她腿间的活物!
哪里是寻常男人能比的?
那分明是一截被烫得通红的、饱胀勃发的巨柱!
光看那紫红发亮、鹅蛋大小的蘑菇伞头,沉甸甸地挑在那里……
五倍? 蕾娜心里打了个寒颤,恐怕还不止!
就凭她底下那两口子都嫌挤的小门小户?
蕾娜几乎能“听见”自己被强行撑开时那可怜兮兮、仿佛要撕裂绷碎的膣口啜泣。
怕是光是那颗滚烫硕大的龟首塞进去,就能像要塞城门门闩,“嘎吱”一声把她里头那点浅陋空间,完完全全、一点气儿不剩地堵个瓷实!
把他剩下的那庞然巨物,生生都拒之门外!
那滋味……蕾娜知道。
就算是被硬生生地扩开穴儿,对里头的嫩肉来说,也是种带着疼的、被滚烫饱胀狠狠碾过的麻胀痒意,骨头缝里都要泄出呻吟的爽快。
她能舒服,能舒服到抽搐、舒服到癫狂。
可卡尔呢?
那头力能破城的狂暴猛兽?
她底下这点地方,对他来说恐怕连个像样的磨刀石都算不上!
塞进去都艰难,更别提让他抽动尽兴了!
会不会只挤进去半个头部,就被她浅窄的膣室死死咬住,像陷进了黏湿紧窄的泥沼,进退维谷?
他那庞然巨物大半硬挺在外,得不到摩擦抚慰,只能憋屈地怒张……
想到卡尔那张野性难驯的脸上,可能会流露出意犹未尽的憋闷、或被碍手碍脚阻挡而生的焦躁不快……
蕾娜的心尖猛地一缩,仿佛被冰锥扎透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念头掀起的滔天恐慌和厌恶,甚至超过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体被侵犯的羞耻!
她怕!
怕自己这具不争气的、里外矛盾的破烂身子!
怕自己这该死的又浅又窄的玩意儿,给不了卡尔的庞然大物应有的吞没与容纳!
怕他尝起来不够爽利尽兴,怕他会觉得索然无味!
为什么会执着到这个份上?
蕾娜混乱的脑子也理不清了。
她只知道,在经历了那些暴风骤雨般的、混合着狂野蹂躏和奇异“拥抱”的洗礼后……她这头桀骜母狼的心思,居然他妈的一根筋地全拴在了怎么让身上那头真正野性的公狼,在她这块贫瘠土地上,开垦得更爽、更尽兴上了!
她的身体、她的心思、甚至她灵魂最深处那点见不得光的渴求……通通都被亲生儿子卡尔那根粗野凶悍的玩意儿,和他那股子能将人彻底淹没的雄性力量,狠狠凿穿、搅得翻天覆地、认了命似的投降了!
她认了这份孽缘,认了这具躯体注定要去迎合那份粗犷的渴望。
所以——只要能让他更畅快地享受……哪怕一点点!
只要那滚烫的巨物能在她体腔深处烧得更加忘我……
她巴不得自己那一汪浅泉,立刻变成深不见底的沼泽、变成熔炼钢铁的火炉,只要能彻底吞没他、吸缠他、熔蚀他,让他舒爽得仰头咆哮——
哪怕是要她撕开身子,重新长过一回!她也干!
“呀嗯”
虽然很舍不得,公主抱却在仅仅十多秒后就结束了。
蕾娜的身体被缓缓放到卡尔脱掉的衣物上。以为要插入了,卡尔却先用他粗大的手指开始温柔地抚摸蕾娜的小穴附近。
“呜呜……呜,啊孩子、卡尔?……嗯,咕呼,嗯啊啊啊”
“放松,比较好。我先,松开。”
卡尔的身体紧贴着她,那滚烫硬实的轮廓压得蕾娜几乎窒息。
她能清晰感觉到,横亘在他紧绷小腹和自己潮湿的核心之间那惊人的份量——那玩意儿此刻硬得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是要活生生刺穿皮肉的凶器,脉搏般地在他裤裆里突突跳动。
那股原始而恐怖的勃张力量,隔着布料都能烫伤她的皮肤!
坦白说,卡尔这副样子,绝对是想不管不顾、立时三刻就撕开她的防御,用那柄骇人的凶器直捣黄龙的!
哪个憋硬了的雄性能忍得住这种折磨?
蕾娜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掐断了,几乎是认命地绷紧了全身筋肉,等待着那场预料中的、势必撕裂血肉的强行闯入。
可是…
没有预料中猛烈的撞击。没有粗鲁的挤压。
那根滚烫硬挺的罪魁祸首,只是在她脆弱的最深处抵着、压着、传递着令人双腿发软的灼热脉动,却…没有寸进。
他在等。
他在忍!
这份不合常理、强忍到近乎狰狞的克制,这份对着唾手可得的猎物却硬生生勒紧缰绳的“体贴”——像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猛地劈进了蕾娜混沌的脑海!
一种久违的、荒谬的、几乎带着酸楚的巨大悸动,不受控地从心尖猛然炸开!
撞得她胸腔里那头濒死的老鹿,竟又踉跄着挣扎起来,疯了似的要从喉咙里蹦出!
天啊…她可是早已阅尽风霜、被磨平了棱角的女武神,战场上都斩过不知多少头颅的铁血战士啊!
这种少女才会有的心悸耳热的羞耻反应……怎么会!
怎么能!
在这个像要生吞了她的男人面前,像个情窦初开的傻丫头一样,心口烫得发紧,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这份被延迟满足、被小心翼翼对待所带来的奇异悸动,甚至比刚才的暴力更让她溃不成军!
而男人的手,此刻却在描摹她与少女情怀毫不相干的另一部分——她那双常年裹着冷硬甲胄的腿。
肌肉线条在紧致的小麦色皮肤下起伏勾连,紧绷的肌腱硬实得像拧紧的皮索,几乎捏不出什么丰腴柔软的脂肪团。
这绝不是什么能撩动男人春梦的“美腿”。
在蕾娜根深蒂固的认知里,这种缺乏温香软玉感觉的、强韧如母豹般的肢体,只适合在尘土里疾奔、在刀锋间劈杀,对男人而言恐怕寡淡无味,甚至有点硌手。
大概摸过了根部那处能榨干男人精血的宝地,对这种硬邦邦的“武器”,男人兴趣就该索然了吧。
可是卡尔的动作!
他粗糙的大掌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甚至没有敷衍地浅尝辄止。
那骨节分明、带着厚茧的手指,带着惊人的耐心和一种…近乎品尝的专注,开始攻城略地!
指尖先是在她结实的大腿根部,那微微凹陷的肌腱沟壑里轻轻打着旋儿按压。
掌心随即霸道地覆压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重量,贴着她饱满的股四头肌外侧曲线,像丈量一件珍品般缓缓下行。
那抚摸全然不是撩拨,更像是…一种探究,一种占有式的巡阅!
指腹上的硬茧毫不怜惜地刮蹭着她光滑紧绷的腿肉肌理,粗粝的触感带起一片火烧似的过电感!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指竟然一路下行…一直滑到靠近膝盖后方那被常年甲胄打磨得异常敏感的腘窝!
粗糙的指肚在那片薄薄的、连着神经的凹陷皮肉上徘徊、辗转,力道或轻或重地捏挤揉捻!
每一次停顿碾磨,都让蕾娜大腿内侧的筋腱控制不住地弹跳!
她的身体背叛般地绷紧,仿佛那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腿,而是被架在炭火上炙烤的羔羊腿!
这份对坚硬线条的过分痴迷,这份对她身上每一寸“非女性化”特征的强硬探索与反复品味……像是另一种无声的、却更深刻的侵略宣言!
卡尔用滚烫的克制点燃了她的灵魂深处,又用粗糙的抚触点燃了她的肉体每一寸神经末梢。
这种双重夹击下的窒息感,让蕾娜眼前一阵阵发黑,某个更深的地方,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潮热起来……“唔,啊……咕,好痒……啊啊嗯……我的,腿……都是肌肉,硬邦邦的吧?……如果,能再软一点,就好了……咿!?唔啊啊啊嗯”
“没,这回事。你的腿……非常,有魅力。柔韧,又有张力……我觉得,很美。”
清纯的卡尔明显不习惯称赞女性,因此他的话语深深打动了蕾娜的心。
爬行于大腿与根部的手指终于抵达耻骨,接着开始抚弄阴唇与肉穴口。
身为三十来岁的人妻,使用次数极少的该处宛如处女般崭新,卡尔光是用指尖轻触就令它虚幻地抽搐,令蕾娜的淫核兴奋不已。
“……这样、实在很害羞、呐。虽然、白天被看到裸体……嗯哈啊啊那边、被那样摸……呼唔、呼、呜呜……啾呼咿咿!?”
新刺激令蕾娜的大臀弹跳了一下。
卡尔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阴核。
他先是在与褐色肌肤有着鲜明对比的粉红色阴蒂上轻戳两下。
蕾娜因强烈刺激而扭动身躯,卡尔一边确认她的反应,一边渐渐用力按压、压扁阴蒂,不久后捏住它向上拉。
“~~~~噫哇啊啊啊噫、噫咿咿!?什、什喵、现、么……呼呀呜呜呜呜———阴蒂、阴蒂要、哦哦哦哦!?嗯哦哦哦哦哦哦”
初次品尝到的冲击性快感令蕾娜心神大乱。
蕾娜不记得丈夫在前戏时有摸过阴蒂,换言之,过去摸过那里的只有蕾娜自己,而她自慰时也会稍微用力刺激该处。
然而卡尔的爱抚却截然不同。
快感的深度截然不同。
“哈呜哈、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咿咿咿哈、呀啊、啊呼、呼唔、呼唔唔唔嗯嗯”
卡尔虽然没有性经验,但其实也挺习惯应付女性。
当遇到阴茎过于巨大无法插入的情况时,双方互相爱抚来满足对方的情况也不少。
面对卡尔这种天生就会玩女人的高手,外行人,甚至是只比处女好一点的三十多岁女人,根本只能单方面被玩弄,蕾娜的私处转眼间就变成湿答答的淫穴。
“嗯、咕唔、呼唔唔唔、啊……卡尔、儿子……哦……哈哇!?”
准备已经做好了——如此判断的卡尔,使劲抓住蕾娜的腰抬起她的身体。
高挑的蕾娜宛如幼儿般被高高举起的光景,若是信奉她武勇的部下或王国人民看到,肯定会昏倒吧。
然而蕾娜现在根本没空去在意部下与人民的情感,那些事只不过是鸡毛蒜皮。
“唔——————啊啊嗯”
蕾娜被抬起来,然后股间被放到卡尔屹立的刚直硬物上,感受到他的前端抵住自己的秘裂处,蕾娜发出娇艳声音。
噗滋声响震动耳朵,回响在鼓膜那边。
膣口与龟头滋噜滋噜地互相摩擦,爱液与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渐渐起泡。
“呼,呜……嗯呼啊……啊,卡尔阁下……那个……我的,那边……啊”
蕾娜难以启齿的内容,卡尔也多多少少有所察觉。
在她因为有在锻炼所以很紧之前,卡尔的阴茎根本不是可以插入普通人的大小。就常理而论,光是龟头就会卡住,会裂开的。
然而,卡尔一直观察着蕾娜的身体,调查着那副肉体的潜力,所以他相信——
她的身体很强壮。
身为女人,身为雌性的性能与普通人有着天壤之别。
因此她的不安只是杞人忧天。卡尔在蕾娜开口说话前用力刺出刚直硬物,这也是为了让她明白这件事。
“呼咕哦哦哦!?”
在蜜汁发出的淫靡声响后,是雌蕊被强行撑开的肉块挤压声。
“哦、咕……唔……嘎咿!?……哈、啊……啊嘎、嘎……呼、咿哦!?”
噗滋噗滋,啪滋啪滋。
即使听见平常做爱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蕾娜也无法确认现状。胸部挡住视线,看不见胯下的情况。
(我、我的小穴……现在到底变成怎样了!?)
好可怕。
身体会不会就这样裂开死掉——不同于战场上的恐惧,令蕾娜心惊胆寒。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也感到兴奋。
在非比寻常的肉裂声后到来的幸福瞬间,令她既恐惧又期待。
即使看不见结合处,也能看见卡尔的脸。
那是一副混合了开心、满足、欢愉等情绪的表情,蕾娜觉得自己能明白儿子卡尔在想什么。
和自己一样。
他一定也一样,既害怕又期待。
“哈呀、啊、咿咿咿咿!……咿、呼唔唔唔!呼咕……哦、嗯哦。哦哦!?……哈、嘎哈、咕、啵哦哦、哦、嗯噗哦哦哦哦哦哦~~~~~~~~~~~~~!!”
忽然间,蕾娜想起了生下儿子那天的事。
当时也是像这样,虽然害怕身体会不会从胯下裂开,却还是拼命地生下了新生命。
然后她察觉了。
反了。
在逆流。
与那天的感觉相反,硬是被挤进自己的子宫里。
不过感受到的果然是欢喜,是能够称为幸福的感觉——
“嗯啾唔唔咿咿咿咿咕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感到极限的刹那,某物脱落了。
滋啵——发出骇人声响,魔乳下方自己的腹部连同内脏一起被抬起来了。
“哈咕哦叽啊啊噫咿咿!?噗噗哦哦哦哦哦哦叽,唔叽咿咿咿,叽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啊!?)
开伞到极限的巨大龟头,撬开自从生产以来就一直紧闭的产道,突进至最深处。
进到深处的感觉让蕾娜的脑袋跟身体都陷入大混乱。
丈夫插入时之所以会费上一番功夫,蕾娜那边太紧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最大的理由是事前准备不足。
就算对丈夫有感情,那也跟男女渴望彼此的热烈情欲不同,结果就是连前戏都草草了事的交合,不管阴茎再怎么小也没道理能好好插入。
是的。
然而现在不同。
跟卡尔接吻,被他触摸阴茎,被他揉奶,被他乳交,被精液涂得全身湿答答化上情色浓妆时,蕾娜的膣穴就已经因爱液而湿透到肿胀的地步了。
而且她还被仔仔细细地舒缓过了。
回想之前卡尔对她干的那些事儿——那滚烫得要把她嘴唇碾碎的深吻、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勃起乳头上的狠命捻搓揉掐、他用两团厚实的胸肌夹着她胀痛的肉棒疯狂套弄摩擦、还有那混着汗水、滚烫黏腥的精子一股股浇满她全身、把她涂成一块发情肉糕的每一个瞬间……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玩弄,都像在往她身体最深处浇灌滚烫的岩浆!
就算卡尔的手指还没真的捅进去,蕾娜底下那片又小又紧的可怜肉穴儿,早就像熟透发烂的果子,被自己涌出来的湿滑粘液泡得肿胀不堪,里面那媚肉花心早就一抽一抽地缩紧了,汁水横流地等着真正的东西来填满,胀得发疼!
更别提卡尔的“准备工作”有多要命了!
他哪儿是简单地“舒缓”?
根本就是用那几根带茧的、像刑具一样的手指头,在她那寸土寸金的小入口里轮番上阵!
抠弄、搓揉、撑刮……硬是把那紧闭的、紧张兮兮的膣口花心,一点点撬开、压扁、抚弄到彻底瘫软泥泞,像一团吸饱了春水的烂肉窝!
现在连里面每一寸肉壁都敏感到极点,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痒得让她打颤。
如果丈夫更习惯玩乐,对男女交欢也积极,就算不及卡尔也懂得相应的手段,就算尺寸有差距,两人现在也还是同房的幸福夫妻吧。
想到这儿,蕾娜心里就跟被针扎似的刺痛——她那个死鬼丈夫。
那男人要是有点心思,懂得像今天这样磨人地撩拨开垦,就算他那根玩意儿尺寸寒碜了些,使点手段,说不定真能让蕾娜这块盐碱地开出花……好歹能尝两口正常的男女欢爱滋味吧?
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或许,除了责任和战友道义,真能生出点火花,让那两口子床上也有点活气儿!
可老天爷不开眼啊,没那“万一”!
此刻,当那硬得像烧红铁桩、尺寸骇人听闻的龟头,终于凭借蛮力撑开她最后一丝抵抗, 连根没入那片被强韧膣肌束缚又被黏腻爱液浸泡的、深度有限湿烫通道时——
“噫呜呜,呜,诺吼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呼——呼——!!啊啊嗯嗯嗯哦哦!!” 蕾娜瞬间仰起脖子,像被割断喉管的动物猛力抽气,眼球都要鼓出来!
被强行扩张的饱胀感和深处某个点被精准碾爆的痛苦快美直冲天灵盖!
“这、这玩意儿!……呼噫!插、插进、进来了?真、真的进到……里面了!?”
她语无伦次,声音全烂在喉咙里,带着浓重鼻音的尖叫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哭腔抖着手指向结合处,那里已经被挤得完全看不见缝隙:“大、大肉棒儿子卡尔……卡尔阁下的巨屌……!那根大肉棒子……真、真的……整个儿……捅、捅穿了……我……我这小得可怜的下头穴眼? 塞……塞满了?结结实实挤在我的肉管子深处了……!!?”
“……是啊。” 卡尔的声音低沉压抑,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汗水从紧绷的下颌滴落。
他死死盯着蕾娜的脸,看到那张因为极致插入而扭曲、又因为难以置信的满足绽放出一个完全恍惚、纯粹欲望驱动的笑容时——
轰,卡尔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这张笑容炸成了千万片燃烧的渣渣!
“——呃噗呜呜呜呜呜!!咕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噢噢噢噢噢噢噢——!!” 喉咙深处爆发出非人的低吼,那是纯粹的、失控的野兽咆哮!
他猛地一把握死了蕾娜那布满肌肉线条的纤腰,“欸?!欸呀呀呀……咕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嘎啊——卡尔阁下!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咳咳咳!?!哈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噫咿!噫叽呃呃呃呃呃—— ~~~~~~~~~~~~~~~”
根本不给蕾娜任何喘息机会!
卡尔腰臀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像启动了疯狂的攻城锤!
他掐着蕾娜的腰肢,毫不怜惜地将她像个物件般凶狠地上下颠簸!
借助那根长得骇人、根部粗壮的巨茎优势,他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把她顶穿!
退就退到几乎要整根拔出,让紧绷湿滑的穴壁发出黏腻的拉扯悲鸣;进就凶悍无比地直贯花心!
粗硬的龟棱碾着膣壁上层层肉褶,那冲程长得匪夷所思,每一次捣入都像要把蕾娜瘦小的盆腔和里面那颗饱胀的花心彻底撞烂、撞穿!
每一次捣入深处都发出沉闷可怕的肉泥挤压声、粘稠水声!
这哪里是交媾?!
根本就是暴力攻城!
用一根人肉打造的超大号攻城冲车,硬生生撞开一扇被铁汁浇灌封闭了十年、已经快锈死却依然坚固的厚重钢铁城门!
力量狂暴,蛮横无理!
换做其他女人,无论是那能把灵魂都顶碎的剧烈贯穿感,还是因为通道被完全撑开、花心被反复爆碾而产生的恐怖痉挛抽搐,都足以让她当场昏死过去或者彻底废掉!
蕾娜居然能抗住!
她那身战场磨砺出的变态体质功不可没,强横的肌肉死死锁住内里,没把自己撕裂。
但更核心的……恐怕是她骨子里就渴望着被这样粗野的征服!
那颗早就在幽暗中等待的、只为这等狂暴力量而活的肉心,在被彻底贯穿、反复犁穿的瞬间,爆发出的竟是足以淹没一切痛苦的灭顶狂喜!
她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用那浅窄得可怜却强韧无比的肉筒子死死绞缠住深埋其中的巨物,贪婪地吸附榨取着每一滴滚烫的脉动!
是、的“……噗呼呜呜呜呜呜!咕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欸?欸呀……咕唏咿咿咿咿咿咿!?咕、卡尔阁下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咳啊!?哈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噫咿、噫、噫叽呃呃呃呃呃~~~~~~~~~”
卡尔抓住蕾娜的腰,上下摇晃她的身体,一边活用他那根长茎巨根,用长得可笑的冲程不断不断钻挖、贯穿、戳刺她的膣孔。
这就像用攻城锤撞开关闭了十年以上的钢铁门扉,毫不留情,如果不是蕾娜的话,或许早就昏过去,或是膣部痉挛了。
之所以没变成这样,是拜蕾娜出类拔萃的肉体强度所赐,还是因为总算能迎接一直在内心深处等待的事物,这份欢喜使然呢?
“咻啵哦、哦吼哦啊、啊啊啊啊,妈妈的乖乖,卡尔殿下卡尔殿下啊啊嗯啾唔唔啾噜噜、啾噜啾舔舔、舔舔舔舔噜、嗯啾噗噗呜呜呜嗯啵啾噜噜噜噜呜呜~~~~~”
蕾娜的适应力令人惊叹。
她向卡尔索吻,自己也早早开始主动摆动腰部。
她用手环抱住卡尔的肩膀,让两人的胸膛紧贴,腰部也跟着律动,与卡尔猛烈的抽插动作正面碰撞。
蕾娜这女人,身体简直就是为这而生!
适应得又快又狠!
前一秒还被那超规格巨根的野蛮贯穿顶得喉咙里只剩破碎的尖叫,全身痉挛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无情操干着——
下一秒,她就回魂了! 而且不是被动的承受!是被亲生儿子卡尔那根活体攻城锤捅通了任督二脉、点着了骨头缝里的饥渴和野性!
“给、给我……哈啊!亲!给老娘亲啊!” 她猛地抬起汗水淋漓、潮红一片的脸,几乎是粗暴地撞上去索吻!
牙齿磕碰,湿润滚烫的舌头像条小蛇,不管不顾地钻进卡尔的口腔,饥渴地缠绕吸吮着他,唾液混杂着先前精液的腥膻味儿在两人唇齿间疯狂交换!
这不再是接受,是进攻!
是掠夺!
更惊人的是她那副身经百战的腰臀!
在那根硬得吓人的大肉棒还在她窄小的穴眼里强硬开拓、粗暴抽送的时候——蕾娜的腰,竟然自己扭了起来!
不是被动的被顶得乱颤,是骨子里那份好胜和多年训练的精确肌肉控制能力,在这淫靡的战场上全面觉醒!
她双腿猛地发力,盘死卡尔健硕的后腰,像骑马箍住发狂的烈马!
两只被汗水和精液浸滑的前臂,死死环住卡尔壮硕如岩石的后肩,让两人汗湿滚烫的胸膛、紧绷的腹肌发出啪唧、啪唧的黏腻撞击声,严丝合缝地紧贴!
紧接着,那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结实翘臀,在卡尔再次凶悍贯穿到底、龟头深深夯进花心的瞬间——
“唔噢!!” 蕾娜喉咙里滚出嘶哑的闷哼,腰肢如同最凶悍的母兽被骑乘本能驱使,猛地绷紧核心力量,狠狠往上拱顶!
臀胯强韧的肌肉疯狂收缩,带动着整个下身,主动迎合着卡尔即将要拔出的强大势头——不仅没让那根巨茎轻易滑走,反而用自己穴口湿滑却极具束缚感的膣肌死死咬住,用整个骨盆的力量,凶狠地朝前挺送!
这不是逃避,是正面迎击!
啪!啪!啪——!!!
原本就狂暴的肉体撞击频率骤然拔高!
卡尔每一次如贯日长虹般狂野地全根贯入,必然会遇上蕾娜全力向上、如同要把他整个吞进去般的凶猛拱顶!
两股强悍的力量在她那泥泞不堪、却又不可思议地强韧紧窄的小穴深处猛烈对冲!
噗呲!噗呲!噗哧——!
每一次进出的水声都像被放大了十倍!
拔出的瞬间被蕾娜的膣壁层层吸吮刮扯,发出啵滋~的粘稠声响;插到底的瞬间则带着啪叽的闷响和咕啾~~ 的挤压声,重重捣在花心上,挤出更多黏腻的汁液!
两人腰部狂野交合的律动,彻底变成了原始的、力量感炸裂的生死角力!
更像是两个顶尖角斗士贴身缠斗!
蕾娜的摆腰不是温柔的迎合,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将全身肌肉力量拧成一股绳,精准地、带着搏命的狠厉,撞击在卡尔最猛烈的发力点上。
每一次硬碰硬的对撞,都伴随着蕾娜被顶散的低吼、卡尔被死死箍死的闷哼,还有那片被反复碾磨蹂躏的深红媚肉不断爆发出更激烈的痉挛和更凶猛的吸绞榨取!
她用全身肌肉的蛮力在“强奸”那根深深侵入她的巨屌——榨取它,绞杀它,逼迫它喷涌出滚烫的生命精华!
汗水和飞溅的淫液涂满了两人相接的下腹,那画面充满了纯粹到野蛮的雄性力量与致命雌性诱惑的交锋,足以点燃任何一个旁观者的欲火。
这早已不是在寻求欢愉,而是在彼此身上刻下最原始、最炽烈的征服与臣服的烙印!
“呼啾——噗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蕾娜的惨叫带着狂喜的破音从紧贴的唇瓣和卡尔火热的胸膛间强行挤出,汗水在两人挤压的肌肤上形成一条条黏腻的河流。
“这个、啊!我懂、我虽然脑袋不懂!但底下……底下这肉洞懂!”她尖叫着,眼球失控地上翻,瞳孔里只有纯粹的欲望漩涡,“卡尔殿下……您的肉棒……这根能撑爆母猪的怪物级肉柱子……我的、我的肉壶穴……要被……要被它……捅穿了!整个都哦哦哦哦哦哦——!!!”
她的话语断在一声几乎窒息的尖叫中,因为那根粗壮到离谱的巨屌,正挟着万钧之力,凶狠无比地咚——!!
一声,如同攻城战锤的最后重击,彻底贯通了那片早已被撑开、挤压到极限的湿滑腔道的最底层!
那恐怖的撞击感穿透血肉,直抵内脏!
“呼呃!!”蕾娜猛地弓起背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重拳捶打在小腹深处!
每一次疯狂的贯穿都伴随着一声沉钝又清晰的咚咚巨响,结实得像是用生铁锻造的龟头前端,每一次凿入到底,都分毫不差地狠狠夯在她那深埋骨盆之中、柔软紧闭的花房门扉——子宫颈口上!
“……撞、撞到内脏了……呜啊啊啊!不行、太里面了!子宫……要被卡尔殿下的大龟头……撞、撞瘪了啊——!!” 她感觉每一次撞击,整个小腹里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小块软肉都在被无情地敲打、变形!
那不是温柔的撞击,是粗暴的重锤,凶狠地砸在那道本就微开的软门之上,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每一次被砸中,都伴随着一股电流般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瞬间炸裂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好猛……好爽啊啊啊啊啊——!就、就像这样!被这根……大鸡巴铁锤……”蕾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飙飞,混杂着唾液涂满了扭曲的脸庞,“我的肉壶……我的子宫……要、要被撞烂了啊啊!它们……它们的形状……都要被这根巨棒……重新敲打一遍呜呜呜呜!!!”
但令人震惊的是,她的身体、她的肉穴,非但没有在这种暴行下崩溃,反而展现出令人咋舌的适应性。
这并非是被动地承受痛苦,而是那片湿润、灼热、强韧的软肉通道,像拥有自我意志一般——在被那恐怖尺寸强行撑开、被那粗粝表皮反复摩擦、被那致命的龟棱狠狠冲击宫口的每一个瞬间——都发出了更激烈、更贪婪的回应!
每一次拔出,都能听到滋滋滋的粘稠吸吮声,她膣道深处密密麻麻的温热肉褶活了过来,如同千百万条微小贪欲的触手,死死缠住凸起的肉棱,层层叠叠地刮蹭着,试图挽留那即将抽离的巨物。
她那可怜的、正被重锤反复夯击的子宫颈口,也在每一次强力的贯穿下,从最初的剧痛抗拒,诡异地发展成一种渴求的交合——当龟头凶狠地凿进去时,那块小小的肉圈,竟主动地、痉挛般地张开一道小缝,湿热地包裹住攻击者最凶猛的前端,紧接着又因为强烈的刺激猛地收缩夹紧!
这具女性躯体的最深处,在承受着暴力开发的同时,竟然飞速地——记住了!并且沉溺陶醉于这种前所未有的粗暴感官风暴中!
它记住了卡尔汗水淋漓的古铜色肌肤散发出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气息——那味道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光是闻到就能让她空虚的穴道疯狂痉挛泌水。
它记住了这根巨物的形状——狰狞的虬结青筋在搏动中的触感、饱满龟头棱角的强硬刮擦、根部的超常分量、还有那深入时将她整个下身都塞满、撑得快爆裂开的可怕饱满感。
它记住了卡尔每一次全力突刺带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凿穿的毁灭性撞击力度——每一次咚的声响,都在她被肏得晕乎乎的脑子和那片深埋的雌性血肉上刻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在这种狂风骤雨的蹂躏和最原始的肉欲狂喜中,一个冰冷刺骨、却又无比炽热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蕾娜被彻底填满的脑海:
完了。彻底完了!
她的阴道——这片只为繁衍和偶尔例行公事的义务存在、长期处于麻木半休眠状态的土地——此刻,正在遭受一场史无前例、狂暴绝伦的地震火山联合爆发下的“再开拓”!
卡尔的大鸡巴,如同天神手中的锻造锤和巨犁,正在强行重新塑造她这块肉壶土地的“形状”!
她的膣道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褶皱,都在被蛮横撑开、反复摩擦、烙印般的撞击中深刻记住了这根雄物的存在;她深处那从未被真正开采挖掘、甚至未曾被丈夫完全涉足的隐秘花心口(G点所在区域和深部腺体),此刻正在被这根巨茎的头部疯狂碾压、强行凿开、并喷射着渴望的体液;甚至连她那被暴力撞击的宫口肌环,其承受力和反应模式,都被迫以完全适应这根恐怖尺寸的方式,在痛苦与快感的熔炉中被重塑!
这不是简单的交媾,这是一场极其彻底、触及核心的“生理格式化”和永久性“烙印仪式”!
蕾娜那混沌的直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被这个超级雄性如此粗暴而彻底地“锻打”之后,她这块穴地,已经从最根本的生理结构上,被永久地改变了。
“呵呵……嗯呵呵呵……呃啊啊……” 在剧烈的冲撞间隙,她发出破碎又诡异的痴笑,眼泪疯狂流淌。
“不行的……再也不行了……”她绝望而肯定地预感着,“就算……就算他(丈夫)还愿意回来……趴到我身上来……再用他那个……还算中用的玩意儿……努力捅进来……”这个念头一冒出,她那紧紧包裹着卡尔巨根的湿润膣肉,竟然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瞬间强烈的空虚感和……极其鲜明的、发自生理本能的轻蔑排斥!
仿佛已经被至尊美味彻底填饱的胃袋,对普通口粮只剩下纯粹的恶心。
“我啊……我这下头的小穴……被亲爱的儿子殿下这根巨炮……操成这样……”那正在被强力活塞运动反复碾磨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紧紧吸附吸啜着那根粗壮的凶器,“……以后……别说满足……哈啊……就连一丁点……一丁点……痒的感觉……”她痛苦地呜咽着,但那呜咽里却充斥着被彻底征服的诡异满足,“……都没办法……从那个男人……的鸡巴里……找回来了……呜!!”
她的“肉壶”在宣告投降——不,是宣告彻底的效忠与沉沦!
它已被一个完全不同的、远超规格的存在者完全占领、深度开拓并强行烙刻上不可磨灭的私人印记。
属于丈夫的尺寸、节奏、温度、甚至气息……在这具被彻底征服改造过的雌性器皿面前,都卑微得如同尘埃。
这不仅仅意味着失去快感,更意味着一种生理层面的彻底阉割与放逐——那个合法占据者丈夫的角色,在她身体最核心的秘密花园里,连一点可怜的慰藉都再也无法留下了。
蕾娜的灵魂在尖叫着恐惧那个空洞的未来,可她那被操得汁液横流、正死死绞缠吮吸着卡尔巨根的肉穴,却在用最热情、最忠诚、最忘我的痉挛收缩,无声却无比清晰地赞同着这悲惨又可怖的判决。
“呼噫咿咿!?齁唷哦、哦哦哦哦哦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总、总算、掌握、了……啊嗯啊、哦卡尔阁下的肉棒、实在是、厉害呀……啊咕咯呼、咕噫咿咿咿……咕、这、这么深入、居然、顶到深处、呜呜呜呜子宫、全部、都被塞满了……咕噗吧、呼啊啊啊啊这、样子……啊啊卡尔阁下这把刚剑、不就像是、收在我这剑鞘里、吗啊咕呜呜呜呜咿哦!?咻咕呜呜咕哦哦哦咿哈呼啊啊”
简直就是量身打造的专用剑鞘。
然而在完全纳入的状态下,为了不让阴茎逃走,整个肉穴收缩,下流地吸附住阴茎。
蕾娜在“收剑”方面是优秀的剑鞘,但在“迅速拔剑”这点却是缺陷品。
不得不这么说。
卡尔就像要矫正这个缺陷般,以足以匹敌方才插入时的惊人速度,将自己的刚剑从名为蕾娜的阴道鞘中一口气拔出。
“呼啾哔咿咿呀啊啊————————————————————咕哦哦哦哦嗯咕哦啊嘎嘎嘎叽咿咿咿咿咿咿嗯这、这样子、不行哦哦哦哦哦~~~~~~~~~~喀、哈——————”
蕾娜翻白眼,口齿不清地发出极为难看的悲惨叫声。
原本紧吸着凹凸激烈的刚直物体,啾啾地吸吮着的雌性肉壁,被冠状沟大幅张开的凶恶龟头猛烈刮蹭。
说到破坏力,可说是彻底蹂躏性感,让雌性尊严荡然无存,子宫几乎要翻转过来的冲击让蕾娜的意识选择强制关闭,她翻着白眼,软瘫地靠在卡尔身上。
就在此时,卡尔无情地再次纳刀。
“————~~~~~~~~~~~~~~~咿叽咿咿咿咿咿啊?哦呼呜呜噗呀啊啊!?咿、叽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蕾娜被强行唤醒后,身体弹起般向后仰,胯间喷出的雌潮,哗啦啦地将卡尔的腹部喷湿。
博德兰王国的骄傲,骑士中的骑士,武人的榜样……
拥有诸多美名的冰焰魔剑将军,竟然会露出如此丑态,因淫悦而发狂,这已经堪称国难了。
而且,不论雄性还是雌性,都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第一,蕾娜虽然迎来无数次高潮,但卡尔插入她体内后,都还没射过精。
硬邦邦的肉根,即使做到这种地步依然凶猛地屹立着,就像在说欺负蕾娜还没欺负够一样,它利用长达二十余公分的枪管忍耐着不射精。
“啊呜、啊、啊啊……卡尔、阁下……咱、已经……好爽已经、高潮过……好多次了……啊哈啊啊小穴里面、脑袋里面,都是、鸡鸡……咕呼哈、齁再这样、下去……啊呼、哈、哈………啊啊 ——哦嘎哦哦哦!?”
蕾娜已经快坏掉了,听到她的哭诉,卡尔心想“没办法了”,看准她已到极限,终于开始活塞运动准备射精。
要是玩得太过火,把蕾娜玩坏可就得不偿失了。
造剑也是一样,不是只要持续高温加热、不停敲打就能打造出最强的剑。
蕾娜是稀世名剑,为了将她磨炼得更加锋利,卡尔瞄准蕾娜的子宫,准备将滚烫精液释放进去——……但在前一刻,他停下动作。
“……呜、啊?”
卡尔的动作猛地僵住。那根滚烫的、几乎撑裂蕾娜小腹的巨硕雄根,深深抵在她痉挛收缩、饥渴不已的穴心,却停止了狂暴的冲击。
“呜……?哈啊……哈啊……” 蕾娜意乱情迷地喘息着,迷蒙的蓝眼睛急切地对上卡尔居高临下俯视的脸,无声地祈求着:继续……不要停下来……求你……把那能捣穿她灵魂的铁锤再次挥动起来啊!
然而,她从卡尔那双燃烧着同样赤裸裸欲望的金瞳深处,捕捉到了一抹——堪称违和的、极其短暂的理性审视。
那不是欲望的消退,而是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确认。
他在问。
没有语言,但肢体僵硬带来的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响亮,更灼痛蕾娜的神经。
『真的可以就这样射在里面吗?』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穿透她被情欲熔炉烧得通红的意识。
身为人妻蕾娜的阴道。
身为博德兰王国至宝、万人敬仰的军神蕾娜的阴道。
身为丈夫的温柔怀抱里,身为儿子最仰慕的母亲,那个家庭核心——此刻正被亲生儿子年轻、滚烫、尺寸惊人生殖器贯穿、搅得汁水淋漓、并强烈要求被灌满精液的——蕾娜的子宫!
他还在问:『身为我父亲的儿子,身为一个锻造师,真的可以把我最纯粹、最滚烫、能锻造生命源头的“雄汁”,就这样认真地、不留余地地注入您——我的母亲——这位高贵又放荡的人妻深处,那神圣的生殖巢穴里吗?』
“噫——!” 蕾娜的心脏被无形的巨手攥紧。
丈夫那张斯文儒雅、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儿子幼时呼唤“母亲大人”的可爱模样,瞬间无比清晰地刺入脑海!
家,那个她用剑与荣誉守护,丈夫用心经营充满爱意的暖巢!
他真的很温柔……体贴……或许在床笫间,丈夫那尺寸适中、节奏温和的插入,曾让她有过淡淡的遗憾,但从未有过不满。
他对她的全然信任尤其刺痛此刻的灵魂!
为了这次秘密修复双剑的旅程,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温柔地笑着,轻吻她的额头:“路上小心,蕾娜,要保重。”
信任,在此刻化作最锋利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被巨屌肏得神魂颠倒的羞耻心! 罪过!不可饶恕的巨大污痕!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的深切绝望!
啊啊————!
可是……
可是啊!
当卡尔的巨根抽离她渴望的深处,当那灭顶的充实感和毁灭般的快感瞬间抽空,留下的是无底洞般的饥渴!
一种比任何家庭责任、任何骑士荣誉都要原始、都要蛮横、都要不可理喻的欲望洪流,冲垮了她仅剩的理智堤坝!
背叛了多年经营的家庭温情,却反而烧灼得更加猛烈的——纯粹雌性对于绝对雄性力量的臣服、渴求!
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雌性被最强有力的雄性标记、占有、彻底贯通的、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生殖本能!
在卡尔的巨根面前,那些由人类理性编织出的忠贞、名誉、伦常,脆弱得像最精致的玻璃器皿,只要他轻轻一次有力的挺腰,就能撞得粉身碎骨!
卡尔·马格努斯·图留斯,这个掌控她的男人,他哪里会锻造什么脆弱的玻璃?
他是千锤百炼、足以劈开战场的神兵锻造者!
他是战神!
是以最狂野的生命力,锻造和征服雌性土地的——男人!
看着卡尔那因暂停而显得更加隐忍、却蕴含着即将喷发的恐怖力量的肌肉线条,看着他眉宇间那道带着征询却又绝对强势的褶皱,所有的负罪感、所有的羞耻,在那毁灭性的欲求面前——
被烧成了灰烬。
“——……来”
蕾娜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又坚定。不是恳求,而是命令。仿佛在催促战神挥下那终极的裁决之锤!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埋藏最深的引信!
卡尔眼中的最后一丝踌躇轰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焚烧一切的、最纯粹最赤裸的雄性占有欲!
他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近乎兽性的咆哮,腰胯猛然发力!
那不是抽插!
那是——摧毁!
是全力的,不顾一切的,将自己所有的重量、所有的力量、所有滚烫的生命力,都凝聚在那一根已经硬到极限的大肉棒上——砸进去!
“咿咿咿咿咿唔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蕾娜的惨叫瞬间被顶碎成不成调的嘶鸣!
卡尔的巨茎如同一柄燃烧的战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开层层吸绞的蜜肉,狠狠地、沉重无比地,咚——!!
一声,精准地、蛮横地——凿穿了她的宫口!
龟头前端那坚硬的棱缘,凶狠地碾过那块从未被如此侵犯的娇嫩肉圈,直接“吻”上了更深处的、孕育生命的圣地——子宫腔内壁!
力量之大,让她感觉自己内脏都被猛地往上顶起,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移位!
意识瞬间被炸成了五颜六色的碎片!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的理性彻底瓦解,她尖叫着,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念汪洋!
恍惚?陶醉?那太轻了!是肉体的全面背叛,灵魂的彻底献祭!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爆豆,沉重得如重锤擂鼓!
汗水、泪水、爱液四下飞溅!
她那被强行突入的子宫口,非但没有排斥抵抗,反而在剧烈的变形和恐怖的快感刺激下,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般,死死地“嘬住”了那攻城略地的巨大龟头!
它像拥有了独立意志的贪婪妖精,在每一次最深撞击的间隙,拼命吸吮、吞咽,仿佛要将入侵者的头部整个吸进自己温热的巢穴深处!
肉体与肉体,不再是碰撞,是交融与烙印!
两人赤裸的下腹激烈地拍打、研磨,每一次都挤出更多黏腻的汁液。
那紧密包裹着入侵巨根的阴道黏膜,此时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膜与膜的交融”和“深深相爱”——每一寸褶襞都在疯狂分泌蜜液润滑,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被彻底填满、被绝对征服的致命愉悦信号!
这种粘膜与粘膜紧贴相拥、摩擦生热、密不可分的黏着感,像最霸道的毒药,填满了蕾娜存在的每一寸空间!
她全身的寒毛都在极度快感下根根倒竖!
被撑到最大极限的阴道肉壁,此刻全体陷入狂喜的暴动!
它们不再仅仅是容纳,而是主动地、凶狠地——榨取!
一圈又一圈强力无比的环状波浪性挛缩,从最深处被吸吮的宫颈开始,如同活着的绞索链条般层层向外收缩!
目标明确无比——掐住!
束缚住这根深深扎根的巨根!
榨出那最宝贵的、炽热的、能将她从里到外彻底“打上标记”的生命之泉——卡尔的精液!
她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
那雄壮刚直的性器内部,输精管在剧烈地搏动、膨胀!
那股蓄积已久、蕴含着无尽生命力、足以改变她命运的滚烫液流——
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如同开闸的洪水——
沿着那根被膣肉死命绞缠挤压的输精通道——
凶猛无比地——向上攀升!奔腾!汇聚!
只待一个命令——
一个来自彻底臣服的母体的榨取信号——
便会化为无可阻挡的标记得洪水,狠狠灌入她等待被改造、被重塑的、彻底背叛的妻子容器最深处!
“哈噫咿咿咿咿咿咿射进来流进来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鸡巴汁呜呜呜呜好舒服咿咿咿咿咿咿要、要……要去了咿咿咿咿”
卡尔的精液宛如水枪般在蕾娜的子宫内喷发,转眼间就填满了她,甚至发出下流的咕嘟咕嘟声,即使腹部隆起也毫不留情地持续注入。
蕾娜那经过锻炼的腹肌宛如水球,或是像孕妇般带有圆润的曲线。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状态,互相拥抱近十分钟之久,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接着,当双方的呼吸都平稳下来时。
“哦、呜……呼啵”
随着“噗啵”一声下流的声音,卡尔的刚直从蕾娜的阴道抽了出来。
阴道壁像是在恳求“别走,永远留在我里面!”,直到最后都紧贴着不放,表示抵抗,但终究还是无法如愿。
“……肚子,好重啊……”
难以置信的是,卡尔过于浓厚的精液几乎灌满了蕾娜的阴道,达到可容纳的极限。
就算拔掉栓子,注入体内的精液也没有流出来。
“感觉它还在子宫里面扭来扭去……听说母亲和儿子之间,只要没发生什么特殊状况生下小孩也不会不健康,不过被注入这么浓稠的种子……呵呵”
如果有了可是大问题,蕾娜却表现出不怎么在意的模样,将手伸向自己的股间,捞起沾在阴唇附近的精液,然后直接将它拿到脸庞前方。
“啊啊,真的是……越来越浓……啊啊~~……嗯……呼啾,啾噜咕啾,嗯啾嗯唔,唔,呼,呼唔唔……咕噜……嗯……噗呼,嗯,呼吧”
蕾娜啜饮精块,有如很美味地咀嚼后咽下,陶醉地让手在卡尔的胸膛上爬动。
“……如果我说,我还想再多了解你一些,你会怎么做?”
卡尔没有说话。
看样子似乎是感到害羞,所以贯彻沉默,不过下半身很老实,感觉很可爱,这让蕾娜噗的一声绽放笑容。
“是雄壮到令人着迷的东西呐……对女人而言,它本身就是最顶级的剑能够这么说……嗯呵呵,呵呵呵……哈啊~”
明明射得那么多,如今却依然硬挺,尿道咕嘟咕嘟地溢出残精,蕾娜再次用乳肉夹住这根巨根。
这次是从正面笔直插乳,也就是所谓的“纵向乳交”。
“……呜,咕呜……就连我的胸部,用这个体位都几乎包覆不住了……其他女人,那个……用胸部,套弄,什么的……几乎不可能做到吧?”
“是啊,没错。就算是以巨乳为卖点的娼妓,也没半个女人能好好夹住我的这个……能做到乳交的,就只有你。”
“是、是吗只有我……能对这根雄伟的肉棒,乳、交……吗?能像这样套弄的……呵呵只有我,吗……”
这根阴茎、这头雄兽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种独占欲,让乳交的情欲加速。
蕾娜将手臂绕到魔乳上下,有如紧抱般用力压扁成熟果实,胜过膣压的舒畅乳压,紧紧束住卡尔的巨根。
这已经不是乳沟,而是乳壶了。。
暴乳的洞穴贪婪地吞下肉棒,虽然没有肉壁,但湿润的艳丽肌肤抚摸着阴茎,乳晕与乳头在她的极乳当中只是微不足道的突起。
不过却能精确地刺激到冠状沟敏感的部分。
“乳交……啊啊,乳交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跟周围比起来开始过度膨胀后,我一直很讨厌这对胸部……丈夫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对胸部而感到为难。然而,现在,像这样……呼哇、啊……用这对胸部替你的鸡鸡乳交,让我高兴得不得了……第一次觉得这对又大又难看、连脚下都看不见的不方便胸部,是自己的宝贝……呼嗯嗯啊、哈、啊啊啊……我感觉自己能够接受了所以这是……并非为了造剑而了解彼此……而是我的感谢之意……让我用乳交取悦你吧呼、咕哦、哦哦哦”
如此告知后,蕾娜用初学者所能想到的乳交技巧取悦卡尔。
她一边确实施加压力,一边摩擦乳房。
涂满白浊液体的褐色乳房肌肤就视觉面而论无比淫猥,而且充满真心与爱情。
夹住乳头的侍奉让卡尔忍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
是对此感到开心吗,蕾娜更加热情地套弄。
“哈呼,呼嘶嗯,嘶嗯……呼啊啊啊啊……像这样,摩擦肉棒后……气味就会变强……嗯嗯咕唔唔你的,卡尔的……精液跟,汗水……还有,我的汁液也混杂在一起的气味…………呜呜,呜,啊啊这个,脑袋,好像要晕倒了……越是摩擦乳房,下流气味就变得越浓……让人想更加更加地,激烈套弄肉棒,嗯呼唔唔唔唔”
她用鼻子发出淫靡声响吸入淫臭,陶醉地束紧乳房。
胸部碰撞声与淫秽蜜汁淫靡声响重叠,蕾娜在光是声音好像就会高潮的月光演奏会中,恍惚地沉醉在苦闷之中。
就在此时,卡尔也按捺不住地主动挺出腰部。
“卡尔阁下,卡尔阁下好猛肉棒好猛啊这、这是我的感谢套弄,所以卡尔阁下,呜,不要动,咕,欸!?噫啊啊啊啊噫呀嗯哦咕吼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啊啊啊啊乳头被、被撞击贯穿我的胸膛,从正上方侵犯心脏……嗯叽咿咿咿咿心脏、被肉棒侵犯了连、连心灵都、全被卡尔阁下的肉棒、去了、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超过二十公分可不是浪得虚名。
卡尔的突刺仿佛直接拥抱乳壶最深处的胸部、心脏、心灵,蕾娜以一名女人的身份品尝到无比的高潮。
直到今天以前,她从没想过竟然会有如此欢愉的交合。
光是今晚究竟就直接面对、了解了多少未知的事物呢?
她感到愧疚。
也知道自己以一个人类来说犯了大错。
即使如此,蕾娜还是无法停下挤压乳房刺激硬物的手。
光是仰望因乳交而产生快感的卡尔,就会感到幸福。
身为家人,今后也想跟丈夫互相扶持活下去。就算是为了吉拉法利亚侯爵家的未来,无论多么任性,这都是蕾娜无庸置疑的真心。
然而身为女人,她希望有人能原谅自己沉浸在这份欢愉中的喜悦。
就算任性、差劲、不知羞耻,既然已经知道这种感觉,除了这样做外别无他法了。
“哦呜哦、哦、哦哦哦呼哦哦哦哦去、去吧啊啊啊卡尔阁下也,就这样用肉棒用肉棒在我、我的胸部上一边套弄一边射个够吧啊啊啊想用胸部接下精液卡尔阁下鸡鸡的汁液想用胸部一边接精一边高潮啊啊啊呼咕呜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想用已经化为超越膣穴的雌性器官的魔乳,接受雄性所有的精液——蕾娜打从心底如此希冀。
名为卡尔的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勇猛地实现这个愿望。
“噫唔!?嗯咕呜呜噫咿咿~~~~~~~~嗯嗯哦哦哦来了噗通一声来了精液从鸡鸡那边好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咕!?咕呜呜欸欸啊啊啊啊啊什、么!力、力道,太猛,了了了了了这下子——呀,洪水吗,像是火山爆发般,呼噗呜呜!?唔噫啊,咕呼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精液瀑布直接喷进乳房深处,那股过于猛烈的力道让蕾娜惊愕,自己是不是又错估卡尔了。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白浊流源源不绝地喷出,从乳房小穴溢出,染满蕾娜的身体。
“在在,在在,在在在在在在……~~~~啊,呜,呼,呼啊啊啊原本就、因为乳交……已经、去了……的说……气味跟、汁压……又、啊……嗯咪呜呜嗯嗯被弄、去了……哦呼哇……嗯,啾啾嗯,呣啾呜呜”
虽然因精臭而晕头转向,蕾娜仍是不忘亲吻从乳沟中拔出的龟头。
她滋滋地吸光精管中残留的精液,腹部也被雄汁填满,蕾娜长长吐出气息后,满足地轻抚胀得鼓鼓的肚子。
“……已经,充分地了解我了吗?”
被湿润眼眸如此询问后,卡尔用吻做出回应。
“啊唔啾,啾唔唔啾噜,唔啊舔舔舔呼唔,噗噗唔。唔呼~~~~哈嗯哈嗯!啾噜噜啾啵啾噜噜噜”
无止尽的浓密深吻。
蕾娜不经意地抬头一看,月亮还高挂天上,星星也闪闪发亮。
还早,对,至少在天空泛白之前——
蕾娜一边用指尖逗弄着不知疲倦的巨型男根,一边甚至希望黎明干脆不要来,她不禁对这样的自己苦笑。
“……嗯,咦?”
时间早就过了中午。
发出怪声醒来的蕾娜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卡尔洞窟里,躺在惯用的睡袋上。
“咦?……做、做梦?”
在月光下,直到天空泛白,一次又一次,乳沟与口腔里,灌注了几乎令子宫破裂的大量精液,那些令人目眩神迷的官能记忆,难道全是自己看到的肤浅美梦吗?
蕾娜一路这么想着,猛然起身。
“~~~~~!?”
噗滋一声,从阴道口溢出的大量白浊液体,让蕾娜满脸通红。
那果然不是梦,自己昨晚确实体验到了身为女人的幸福。
“呼哇……啊”
蕾娜渐渐回想起来,昨晚在即将破晓之际,她因为过度激烈的欢愉而昏了过去,就这样直接睡着了。
到此为止应该都是卡尔帮忙的吧。
虽然姑且有擦拭过身体,但阴道内就实在没办法了,所以——
肚子还是很沉重。
“搞砸了呢。”
结婚十五年以来第一次的不贞。
本来以为会更加受到罪恶感苛责,但似乎并非如此。
或许是现在对丈夫的歉意,胜过了充实感吧。实际上回到家时,丈夫看到乱伦的母子两人的脸会变得如何,蕾娜自己也不晓得。
“……不过,真的,很厉害。”
嘴巴、胸部、还有膣内,都像是卡尔的巨根还在那边似的。
膣道有种被他的尺寸撑开,没有闭合的感觉。
一切都是初次体验,感觉比膣内还要开阔。
“唔。”
蕾娜自然而然握住试作的剑,试着挥动。
“———————啥?”
蕾娜不由得发出傻气声音,愣愣地望着自己的手还有剑。
该说是剑身一体吗,剑与手配合得无比融洽,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就像有人突然替自己准备了正确答案,献给花费半生钻研的武道。
就是如此的一挥。
“等!?等、等一下!刚才我挥剑时是什么感觉?是这样吗?还是?”
她试着重现刚才的动作,却无法挥出那鲜明强烈的一剑。
不过,她感觉体内有某种东西改变了。
从铁匠铺那边,传来卡尔锻打剑的声音。
当那对双剑完成时,我作为剑士将晋升到另一个阶段,踏上武道的阶梯——这是确信无疑的。
蕾娜满怀信心地感受着那股强烈的预感,激动地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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