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最大的会议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烟草、劣质须后水和数百个男人身体蒸腾出的汗臭。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数百名帮派成员或坐或站,像一群等待开席的野狼,目光在主席台上那两个空着的座位来回扫荡。
后台的化妆间里,江清允和夏慕兮正在接受最后的“装饰”。
江清允身上是一套剪裁精良的黑色亮面皮质西装套裙,那紧到极致的包臀短裙将她丰腴成熟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短裙的长度仅仅能遮住她屁股的下缘,只要她稍微弯腰,那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包裹的肥美屁眼就会暴露无遗。
上身是同款的皮质西装外套,里面却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质衬衫,这件衬衫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点缀,因为透过那层黑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对因为持续注射催乳针而胀大到D罩杯的奶子上,两枚沉甸甸的、雕刻着家族徽记的黑曜石乳环,正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轻微晃动,将她本就敏感的乳头向下拉扯,形成两道诱人又痛苦的弧度。
她的小腹平坦,但内里却暗藏玄机,一枚小巧的、镶嵌着黑钻的阴环,正紧紧扣在她的阴蒂上,随着身体的每一丝颤动,都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与快感。
她的脚上,是一双鞋跟高达十二厘米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那细得如同匕首一般的鞋跟,将她的足弓绷成一个夸张而性感的弧度,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夏慕兮则是一身被彻底魔改过的JK制服,充满了对“纯洁”二字的终极亵渎。
白色的短袖衬衫被裁得极短,下摆堪堪遮住胸部下方,紧绷的布料将她少女般挺翘的奶子勒出完美的形状,最上面两颗扣子被故意解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那对穿刺着粉色心形乳环的娇嫩乳头。
超短的、几乎不存在的格纹百褶裙下,是两条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裙摆的每一次飞扬,都毫不吝啬地露出她腿根内侧那被剃得干干净净的、粉嫩的阴户,以及那枚在阴蒂上闪烁着细碎光芒的钻石阴环。
她的脚上,是一双与江清允风格迥异,却同样魅惑的白色玛丽珍高跟鞋,经典的圆头和脚背绑带设计透着一股无辜,但那同样超过十二厘米的细尖跟却暴露了它淫荡的本质,将少女的清纯与女人的风骚完美地揉捏在一起。
她们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座布满机关的淫乐场。
乳头上还夹着微型的高频震动夹,正以一种令人发疯的频率嗡嗡作响。
她们的骚屄和屁眼里,是被润滑液包裹着的、可以360度旋转并模拟鸡巴抽插的遥控跳蛋,正由后台的技术人员操控着,时而轻柔地搅动,时而狂暴地冲击,逼得她们只能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在登台前就浪叫出声。
尿道口,被一枚冰冷的、刻着编号的特制尿道锁死死锁住,而她们的膀胱里,则灌满了前一晚元老们玩乐时特意收集的、还带着余温的尿液,以及她们自己被迫喝下的、带着腥甜味的奶水。
那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炸裂的坠胀感,混合着乳房胀裂般的疼痛和下体被持续玩弄的快感,让她们的每分每秒都处在一种甜蜜的地狱般的煎熬之中。
一根细长柔软的透明管子,从她们的裙底深处伸出,分别连接着她们那被跳蛋撑开的肛门。
后台的技术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这根管子,将会成为她们在接下来的“演讲”中,互相折磨、互相灌肠的武器。
“准备好了吗,两位候选人?”主持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清允和夏慕兮在镜中对视一眼,这场所谓的“竞选演讲”,无关乎谁的纲领更高明,纯粹是一场公开的、淫荡的、以身体为赌注的雌竞表演。
谁能在这场公开的玩弄中坚持得更久,谁能让台下的男人们更兴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江清允率先走上讲台。
她踩着那双能轻易戳穿人喉咙的十二厘米细高跟,臀部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左右摇摆,带动着紧绷的皮裙下那丰腴的臀肉,形成一道道令人血脉贲张的波浪。
她努力维持着未来主母的风范,脸上挂着端庄而自信的微笑,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步落下,那细长的鞋跟敲击地面的震动,都会让那根塞在她骚屄里的巨大跳蛋更深地撞击着她的子宫颈,而屁眼里的后庭旋珠则像是活过来一样,贪婪地舔舐、旋转,刮搔着她娇嫩的肠肉。
“各位兄弟,我是你们的大嫂,江清允。”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因为体内器具震动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却依旧显得中气十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自信与掌控力。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一个坐在前排、满脸横肉的小弟便坏笑着按下了手中一个特制的遥控器。
“嗡——嗡嗡嗡——”
江清允体内的所有道具瞬间被调到了最大功率!
黑曜石乳环下的震动夹疯狂震颤,那高频的酥麻感仿佛要将她的奶头从饱满的奶子上硬生生撕扯下来,逼得她乳房一阵痉挛,乳头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滴奶水,浸湿了那层薄纱。
骚屄里的跳蛋变成了一根凶猛的电钻,每一次旋转伸缩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那粗大的头部捅穿、捣烂。
而屁眼里的旋珠更是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疯狂地、反复地研磨着她直肠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呃……啊!”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极乐的电流从她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差点当场跪倒在地。
她死死地抓住讲台冰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才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已经开始颤抖的身体。
“大嫂真骚!大嫂真贱!”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污秽的叫好声。
掌声越热烈,连接着夏慕兮屁眼的管子就抽动得越厉害。
后台的技术人员狞笑着,将一整管混合了高浓度媚药凝胶和特制辣椒油的混合物,通过那根细长的管子,毫无征兆地、一次性地全部射入了她那紧致的屁眼深处。
“嘶……啊啊啊!”夏慕兮在后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那灼烧感如同被一根烧红的、涂满了辣椒的铁棍狠狠捅了进来,从她那娇嫩的直肠一路蔓延到整个小腹。
媚药凝胶则迅速融化,化作一股淫荡的热流,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肠壁,让她瞬间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骚屄里的淫水像开了闸一样,瞬间浸透了她的丁字裤。
这声压抑却又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痛哼,通过微型耳机,清晰地传到了江清允的耳朵里。
这声音对她而言,比任何春药都来得有效。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身体的痛苦仿佛都被这凌驾于对手之上的胜利快感所冲淡了。
她挺直了腰板,甚至还对着台下抛了个媚眼,继续着她的“演讲”,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愈发高亢、娇媚。
轮到夏慕兮登台时,她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扭曲,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屁眼里那火烧火燎的痛楚。
但当她站上讲台,面对台下数百名虎视眈眈的“哥哥”时,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又带着一丝倔强的表情,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看起来格外能激发男人的施虐欲。
“各位哥哥……我是慕兮……”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饶。
同样的,她也承受着来自对手支持者的遥控器折磨。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大腿内侧那两片小小的电极片窜起,让她浑身酥麻,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发软。
阴蒂上那枚小巧的钻石阴环被一根看不见的、连着遥控器的细链拉扯着,每一次轻微的拉动,都让她下体一阵奔涌的骚水,将她那身超短裙的裙底都打湿了一片。
当支持她的“哥哥”们为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疯狂欢呼时,江清允的身体便遭到了残酷的报复。
那辛辣的、混合着媚药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以更大的剂量灌入她的肠道,让她感觉自己的屁眼和肠子都要被烧烂、融化了。
她死死地咬着牙,将呻吟吞回肚子里,但那件紧身的皮裙下,她那丰满的屁股却不自觉地夹紧、扭动,试图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痛与骚痒。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正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补那火辣辣的空虚。
一开始,两人还煞有介事地讨论着如何经营帮派、扩大地盘、给小弟们谋取更多的福利。
江清允凭借着作为“大嫂”的经验,提出了一系列看似成熟稳重的方案,而夏慕兮则以年轻人的视角,提出了一些更具冒险精神和创新性的想法。
但随着台下男人们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以及体内道具和后庭灌肠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们的“辩论”开始变味了。
一个支持夏慕兮的小弟大声喊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们男人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谁的骚屄更能让我们爽,我们就选谁!”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全场的气氛。
江清允最先反应过来,她妩媚一笑,一手扶着讲台,另一只手直接撩开了自己那紧到极致的皮裙下摆,将那丰满屁股蛋子完全展示给台下的男人们。
“说得好!我江清允的身体,就是为了服务各位兄弟而存在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因为挤压而更加饱满,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臀缝之中,几乎看不见。
“……所以,作为你们的大嫂,我承诺,每个月的家族分红日,我都会亲自用我的骚屄和屁眼,来慰劳功劳最大的十位兄弟!我会张开腿,让你们的鸡巴想插哪个洞就插哪个洞,想射在哪里就射在哪里!我的奶子,我的嘴巴,我身上所有的洞,都是你们的!”她甚至还扭动了一下腰,让那枚镶嵌着黑钻的阴环在灯光下闪烁了一下,仿佛在暗示着她那被玩弄得流水不止的骚屄。
台下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狼嚎和污言秽语,男人们的目光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哥、哥哥们……”
夏慕兮的声音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像一只被猎人逼到悬崖边上,正发出最后哀鸣的小鹿,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令人心碎的乞求。
她缓缓睁开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滚滑落。
“慕兮……慕兮的小穴……和、和屁眼……永远……永远都是为哥哥们准备的……”她一边泣不成声地抽噎着,一边用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的手,做出一个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动作——她更加用力地掰开了自己肥嫩红肿的阴唇。
这个动作仿佛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屈辱,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在桌子上站不稳,但她还是坚持着,将那不断向外冒着淫水、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穴肉,和那枚被淫液浸泡得亮晶晶的钻石,更清晰、更彻底地展示给台下所有的男人看。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与其说是在宣言,不如说是在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和乞讨。
那副泫然欲泣、羞耻到极点却又强迫自己张开双腿献上身体的模样,瞬间引爆了台下男人们心中最黑暗、最残暴的施虐欲。
这让支持她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他们开始用污言秽语互相攻击对方支持的女人,比较着谁的奶子更大,谁的屁股更翘,谁的骚屄看起来更好操。
而在这愈发疯狂的气氛中,两个女人体内的折磨也达到了顶峰。
高强度的快感和膀胱持续的胀痛,终于让她们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控制。
她们的乳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奶水,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细流,顺着乳环滴落。
她们的膀胱也早已达到了极限,那种酸胀感几乎要让她们发疯。
每一次体内的跳蛋震动,每一次肠道被辣椒水刺激,都让她们的尿道口一阵阵地抽搐,仿佛下一秒那积攒了一整晚的尿液和奶水就要喷薄而出。
演讲终于在两人几近虚脱、浑身湿透的状态下结束。
但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主持人示意她们走到舞台中央。
后台的技术人员走上台,将两人身后那根一直连接着后台的透明硅胶管解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江清允屁眼里管子的另一头,插进了夏慕兮的屁眼;再将夏慕兮屁眼里管子的另一头,插进了江清允的屁眼。
一个残酷又淫荡的闭环形成了。
“现在,开始你们最后的辩论。谁先求饶,谁就出局!”
两人被强迫面对面地站着,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因为情动而变得滚烫的呼吸,以及身上那混合着香水、汗水、奶水和尿骚味的淫靡气息。
“贱种女儿,你现在跪下来给妈妈舔脚还来得及,免得被妈妈的骚屁眼拉出来的东西撑破你那还没长开的嫩肠子。”江清允率先发难,她眼神轻蔑,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收缩自己的肛门括约肌,试图将肠道里那灼热的媚药凝胶和辣椒油混合物,通过管子狠狠地挤进夏慕兮的身体里。
她踩着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为了发力,身体微微前倾,那细得像锥子一样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让她本就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老女人的屁眼都松得能塞进拳头了,还能有什么力气?倒是你,可别被我的骚水给辣哭了!”夏慕兮也毫不示弱地反击,她同样用力挤压自己的屁眼,那双穿着白色玛丽珍高跟鞋的脚因为用力而绷紧,圆头的设计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无辜,但脚背上那紧绷的绑带却透出一股禁欲的色情。
两股同样灼热、辛辣的液体在狭窄的管子中交汇、碰撞,然后混合着涌入对方的直肠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双重的、来自对手身体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们放弃了语言上的交锋,开始了最原始的肉搏。
江清允仗着身材的优势,猛地向前一冲,但脚下的细高跟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索性放弃了稳定,任由身体的本能主宰。
她一把抓住夏慕兮胸前那对被奶水浸湿的奶子,用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地掐着她那粉色的心形乳环,然后用力向外拉扯。
“啊!你这个老贱人!”夏慕兮疼得尖叫起来,但这份疼痛却让她更加兴奋。
她报复性地伸手探入江清允的皮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阴户,准确地找到了那枚黑钻阴环,然后用尽全力向外拉扯。
“小骚蹄子……你找死!”江清允也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嘶吼。
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与其说是撕扯,不如说是剥离。
江清允一把扯开了夏慕兮那件被奶水浸透的JK衬衫,露出了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红肿不堪、不断颤抖的奶子,以及那对可怜兮兮的粉色乳环。
夏慕兮也不甘示弱,她撕开了江清允的黑色纱质衬衫,将那对同样饱满、挂着黑曜石乳环的D罩杯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用最淫秽的词语咒骂着对方,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发情时的浪叫。
“小贱货……你的奶子真小……跟没长开一样……”江清允喘着粗气,双手揉捏着夏慕兮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
“老骚货……你的奶子都下垂了……屁眼也松了……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夏慕兮的脸颊绯红,她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了江清允那不断流水的骚屄里,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用力地搅动。
她们同时不停地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将那火辣的、混合着对方气息的液体灌入对方体内,感受着对方的肠道在自己的“攻击”下痉挛、收缩。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们的神智彻底摧毁。
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高跟鞋让她们的行动变得笨拙而狼狈,好几次都差点双双摔倒,只能像跳着一曲淫乱的探戈一样,靠着互相搂抱、支撑才勉强站稳。
但正是这种不稳定的状态,让她们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液体交换都变得更加汹涌。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奶水、淫水和从管子里偶尔渗漏出的媚药凝胶混合在一起,在她们的皮肤上形成一层黏腻的、散发着异香的薄膜。
突然,夏慕兮像是下定了某种同归于尽的决心,她猛地向前一步,用尽全身力气撞进江清允的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张开嘴,将自己肠道里积攒的、混合了自己体液的媚药辣椒油凝胶,用力地、通过收缩肠道,从自己的屁眼里挤压出去,通过管子灌入江清允的屁眼。
不,这还不够!
夏慕兮主动撬开江清允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吸吮着,同时,她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任由江清允肠道里的液体通过管子,夹杂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畅通无阻地涌入自己的身体。
大量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媚药与辣椒油,在她们的口腔和肠道之间,形成了一个疯狂的、高速运转的、互相侵犯的循环!
“呜……呜呜……你……疯……”江清允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和体内疯狂涌入的、带着对手体温的灼热液体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想推开对方,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这个疯狂的循环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媚药的效力被以一种几何倍数的方式催发到了极致。
两人双双翻起了白眼,身体一软,同时失去了意识,瘫倒在舞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被玩坏了的、淫荡的娃娃。
她们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透明的硅胶管从她们的裙底伸出,连接着彼此最私密的后庭。
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不断地痉挛、抽搐,骚屄和屁眼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混合着辣椒油碎屑的、带着两人气息的黏液,在舞台上汇成了一大滩淫荡的痕迹。
性斗以两人同时昏迷告终,这意味着没有赢家。对于帮派而言,没有赢家,就是双双失败。
惩罚来得迅速而直接。
两座用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垒成的高塔被推上了高台,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冰冷而奢华的光芒。
后台人员用冷水将昏迷的两人泼醒,粗暴地扯掉了她们身上那根连接彼此的硅胶管,然后像拖着两条死狗一样,将她们拖到了高台之上。
在台下数百双充满了欲望和审视的目光注视下,江清允和夏慕兮颤抖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各自的香槟塔前。
她们的身体还处在药物的余韵中,浑身酸软无力,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坐在最前排的一位元老,慢条斯理地举起了手。
“开始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她们尿道深处那把冰冷的锁,“咔哒”一声,被遥控解开了。
积蓄了一整晚的、几乎要将膀胱撑爆的压力,在这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那种即将解脱的强烈预期,混合着公开排泄的羞耻感,形成了一股海啸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们的理智。
她们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是同时分开双腿,掀开自己那早已湿透的裙摆,将红肿不堪的阴户对准了最顶端的那个香槟杯。
“呲——”
两股强劲有力的、因为混合了奶水而呈现出浑浊金黄色的尿液,带着她们身体的温热,从她们那不断翕张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尿液冲击在玻璃杯壁上,发出了清脆而淫荡的声响。
按照规则,她们必须用自己核心的肌肉力量,去精准地控制尿液的流向和速度,让它们顺着杯塔精巧的结构,从顶端的第一个杯子开始,溢出,然后一层层地注满下方的所有酒杯,形成一道金色的瀑布。
这考验着她们对身体最细微的掌控力。
排泄瞬间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她们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那股从下腹部升起的、难以言喻的舒爽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猛烈。
她们的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失神的表情,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了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
身体因为极致的舒爽而剧烈颤抖,带动着尿液的流速也变得时断时续,忽强忽弱。
江清允的身体前后摇晃,一股尿液直接越过了顶端的杯子,喷洒到了塔后,溅湿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夏慕兮则因为腿软而差点跪倒,尿液的轨迹也随之改变,歪歪斜斜地浇在了香槟塔的一侧,金黄的液体顺着玻璃杯的外壁肆意流淌,将那座原本晶莹剔透的塔染得污秽不堪。
当她们膀胱里的最后一滴尿液都被榨干时,两座香槟塔都被弄得一塌糊涂,没有几杯是被完整注满的。
作为惩罚,江清允和夏慕兮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无数只粗糙的大手按倒在地。
她们的裙子被粗暴地撕开,内裤被扯得粉碎。
紧接着,一根根滚烫、坚硬、尺寸各异的鸡巴,就带着男人们的汗臭和烟草味,不由分说地捅进了她们的身体。
“啊啊啊——!”
她们的骚屄、屁眼,甚至嘴巴和喉咙,都被瞬间填满。
她们像是被丢进饿狼群中的两块鲜肉,被疯狂地撕咬、侵占。
几十上百根鸡巴在她们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与男人们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们身下汇成了黏稠的、白色的泥沼。
她们的奶子被无数双手揉捏、拉扯,乳环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她们的脸被按在地上,被迫吞咽着男人们射在她们脸上的精液,或是被当成烟灰缸,弹上灼热的烟灰。
然而,在这极致的、毫无尊严的凌辱中,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却从她们的脊髓深处升腾而起。
她们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江清允扭动着腰肢,让操她屁眼的鸡巴能插得更深;夏慕兮则张大嘴巴,含住两根同时捅进来的鸡巴,卖力地吮吸着。
她们甚至在被轮奸的间隙,用迷离的眼神看向对方,仿佛在无声地比较着,谁能承受更多的鸡巴,谁能流出更多的淫水,谁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公共母狗。
这场疯狂的轮奸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心满意足地射精,从她们身上爬起来。
高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精液、淫水、汗水和尿液混合的浓郁腥臊味。
江清允和夏慕兮像两条破败的娃娃鱼,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牙印和白浊的精液,躺在那片泥沼中,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化妆师再次走上台,带来了两套崭新的、和她们之前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
同时,他们将那两件被撕碎的、沾满了尿液、精液和各种污物的黑色皮裙、JK制服、丝袜、内裤,以及那两双同样沾满污秽的黑色细高跟和白色玛丽珍鞋,都收集了起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个女人穿上干净的衣服,仿佛要掩盖她们刚刚被百人轮奸的事实。然后,最残酷的一幕上演了。
这时候,又有两人来到她们身边掰开她们早已红肿不堪、合不拢的骚屄和屁眼,将那些湿漉漉、散发着恶臭的旧衣服,一点一点地、粗暴地塞了进去。
布料的粗糙感摩擦着她们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紧接着,那两双坚硬的高跟鞋,也被以鞋跟朝里的方式,分别塞进了她们的骚屄和屁眼。
那冰冷坚硬的鞋跟,在她们的阴道和直肠里不断刮擦,让她们疼得浑身抽搐,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高高地鼓起,仿佛怀胎十月的孕妇。
但这还没完。
男人们将那些散落在香槟杯里、混合了精液的尿液收集起来,用一个巨大的漏斗,将这些污秽的、温热的液体,全部灌进了她们那被塞满的骚屄和屁眼里。
最后,两副沉重的、带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贞操裤被锁在了她们的腰间,将那两个不断向外渗着液体的洞口彻底封死。
“从这里,走回总部。路上,你们依旧是所有兄弟的玩物。到总部后,自己想办法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三公里的路程,在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晚,对于寻常人不过是片刻的消遣。
但对于此刻的江清允和夏慕兮而言,这无异于一场公开的、没有尽头的地狱巡礼。
她们每迈出一步,都是一场酷刑。体内被强行塞入的、沾满污秽的衣物和高跟鞋,如同最恶毒的刑具,无情地摩擦、顶撞着她们最娇嫩的内脏。
江清允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黑色漆皮细高跟鞋的尖锐鞋跟,正死死地抵着她那敏感至极的宫颈口。
人行道上每一块地砖的微小起伏,通过她的脚底,传递到摇晃的身体,最终都汇聚成一次直接而残暴的、对子宫的顶撞。
那是一种尖锐的、令人作呕的剧痛,从她的小腹深处直冲脑髓,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当场昏厥。
而包裹着鞋子的,是她那件被污液浸透的皮裙和蕾丝内裤,这团湿漉漉的、粗糙的东西,像砂纸一样,在她同样娇嫩的阴道内壁上不断摩擦,每一次挪动都带来火烧火燎的疼痛。
而夏慕兮她那双白色玛丽珍鞋的坚硬鞋头,正卡在她那被辣椒油凝胶和粗暴性爱反复折磨的直肠里。
每一步的颠簸,都让那鞋头在她娇嫩柔软的肠壁上刮擦、碾过,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碎玻璃在她的肠子里搅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徒劳地痉挛、收缩,试图排出这个异物,但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
她那身可爱的JK制服和蕾丝短袜,此刻变成了一团潮湿恶臭的、磨人的烂布,将她的后庭撑到了极限,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被撑裂的恐惧之中。
这还不是全部。
那沉重的、冰冷的金属贞操裤,像一副镣铐,死死地锁在她们的腰胯上,金属的边缘深深地嵌入她们的皮肉,勒出道道红痕。
而裤体内部,是那灌满了的、混合了至少上百个男人精液和她们自己尿液的污浊液体。
这恶心的、温热的鸡尾酒,随着她们的走动,在她们被塞满的身体空隙里“咕嘟咕嘟”地晃荡着,那声音仿佛就在她们的耳朵里响起,不断提醒着她们自己体内是何等的污秽不堪。
这三重折磨叠加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她们行动的能力。
她们的双腿被体内的异物和体外的贞操裤强行撑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以一种极其怪异、羞耻的姿势,像两只刚出生、学不会走路的笨拙企鹅,拖着沉重的下半身,一瘸一拐地在人行道上挪动。
她们的体力在剧痛和屈辱中被飞速消耗,每抬起一次腿,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然后重重地落下,引发新一轮的内部撞击。
她们的身后,是两条从贞操裤腿洞的缝隙中不断渗漏出的、断断续续的、可耻的水痕。
那浑浊的、散发着腥臊恶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的人行道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肮脏的水洼。
这道蜿蜒的、屈辱的痕迹。
这诡异的游行队伍很快吸引了街上行人的注意。
起初,人们只是好奇地投来一瞥,但当他们看清是两个姿色绝顶、衣着华贵却狼狈不堪的女人,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簇拥着,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行走时,好奇心便压倒了恐惧。
人群开始聚集,窃窃私语声四起。
“天哪,那两个女人怎么了?被绑架了吗?”
“你看她们走路的样子,好奇怪……下面是不是塞了东西?”
“她们的衣服好漂亮,但是好脏……脸上那是什么?”
一些胆子大的人甚至拿出了手机,试图记录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但帮派的小弟们就像一群忠诚的牧羊犬,守护着这两件属于他们的“玩具”。
他们立刻散开,形成一道人墙,将好奇的路人隔绝在外。
“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啊?都给老子滚远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一巴掌拍掉了一个正要拍照的年轻人的手机。
“再他妈看,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另一个小弟则直接亮出了怀里的匕首,威胁着越聚越多的人群。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弟,带着一脸天真而残忍的笑容拦住了她们。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喉咙里的浓痰咳了上来,然后“呸”的一声,将一口黏腻的黄痰精准地吐在了夏慕兮那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上。
“大小姐,听说你最喜欢干净了。来,给哥哥舔干净。”
黄色的痰液顺着她光洁的脸颊缓缓滑下,留下一道恶心的痕迹。
夏慕兮抬起头,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对着那个小弟露出了一个甜美的、近乎讨好的笑容。
她伸出小巧的舌头,在那黏腻的痰液上轻轻一卷,将其连带着自己的屈辱,一同吞入了腹中。
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谢谢哥哥的赏赐……真好吃……哥哥的痰,比蜜还甜呢……”她的声音软糯而谄媚,让那个年轻的小弟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狂笑。
另一个抽着烟的中年男人,则踱步到江清允面前。
他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然后,在江清允期待的注视下,将那燃烧着的、猩红的雪茄头,直接按在了她那透过薄薄衬衫依然挺拔的奶子上。
“滋啦——”
江清允满足的呻吟同时响起,她浑身剧烈地一颤,这个动作挤压着她体内的异物,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高亢的浪叫。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了胸膛,让那雪茄头烫得更深。
“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奶子当成烟灰缸……把我的骚屄当成肉便器……求求你们……尽情地使用我吧……”
男人看着她脸上那痴迷的表情,满意地笑了,“大嫂的奶子,就是最好的烟灰缸。又软又香,还够贱!”
更有甚者,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拉开裤链,掏出那早已勃起的、散发着腥臊味的鸡巴,对着她们的脸开始撒尿。
温热的尿液浇了她们满头满脸,她们必须像受训的母狗一样,仰起头,张开嘴,接住那股金黄的尿液,一滴都不能漏,否则换来的就是更响亮的耳光和更用力的乳头拧掐。
时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那扇象征着终点的、冰冷厚重的雕花大门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江清允和夏慕兮已经近乎脱力,每一步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肮脏的脚印。
脸上、身上挂满了痰液、烟灰和尿渍,崭新的衣服也变得污秽不堪。
门内,是早已等候多时的帮派成员。
“咔哒——”
“咔哒——”
两声清脆的金属开锁声,如同泄洪的闸门被拉开的信号,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一瞬间,积压在她们体内一整晚、一整路的,那股混合了物理压迫和精神屈辱的庞大能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噗——嗤——”
那不是简单的排泄,而是一场猛烈的、不受控制的爆发。
两股混杂着上百人精液和她们自己尿液的、温热浑浊的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们那被撑到极限、早已麻木的骚屄和屁眼里喷涌而出。
紧接着,那些被体温捂热、被体液浸透、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皮裙、JK制服、丝袜、内裤,以及那两双坚硬的、沾满了黏稠液体的黑色细高跟和白色玛丽珍鞋,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裹挟着,一个接一个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啵、啵”声,从她们的体内被冲刷出来。
这股污秽的洪流势不可挡,在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冲刷出两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狼藉不堪的痕迹。
大厅里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精骚、尿臊、汗臭、布料霉味以及各种人体分泌物的浓郁气味所笼罩。
身体被掏空的巨大虚脱感和排泄瞬间带来的极致舒爽,如同两股海啸,同时冲击着她们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们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几乎是同时瘫倒在那片由自己亲手制造出的、黏腻湿滑的污秽之中。
真是两条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