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误入型月世界的穹会化身为卫宫巨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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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侍奉部

番外:误入型月世界的穹会化身为卫宫巨侠吗?

作者:清冷 字数:20.3K
“客官不可以。”
“你靠得越来越近。”
“你眼睛在看哪里?”
“还假装那么冷静。”
随着放学的铃声响起,穹再一次站了起来,无视了周边那么多女同学的眼神,戴着耳机,一副酷哥的模样,径直的往他的社团教室走去,这么白白的让万千少女泪流,万千少男嫉妒。
其实不是他不想留,而是……
“来测,迅速。”
请不要多想,这个测不是那个测。
哦,事情是这样的,作为学校的数学老师大黑塔老师有一个神秘的东西叫做模拟宇宙,一直在到处抓志愿者,全校上下抓了一圈,能够有这个体制,当志愿者并且会跟大黑塔女士合作的,也就他自己了。
有一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
望着那个少年远去,默默想着今天还是没有跟他搭上话的女孩放下了手中的笔,想要盖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却被一旁的一只小手抓走。
“穹穹穹穹穹穹穹穹穹穹……你还真想他呢?为什么不告诉穹呢?”银狼看着手中的本子,然后对着眼前的灰发少女说道。
“想他就告诉他呀。”
“穹……已经忘了我了吧?”流萤低着小脑袋说道,垂着眉眼,紧紧地看着自己的小裙子,双手紧紧的抓住裙边,就像是被人看透了心中的秘密。
“这样……就很好了。”
“好个鬼呀。”银狼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想他就告诉他呀,今天在这里单相思,人家还能直接过来找你啊。”
“你要知道,恋爱就是一场战争,主动出击才可以寻找到机会呀。”
“可是……”
“没什么可是。”银狼抓起少女的手,突然眼睛一眨,像是那种你最好的闺蜜军师终于想出好主意了给你支招“Follow me。”
另一边,穹就这么到了亲爱的大黑塔女士的办公室。我们亲爱的大黑塔女士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帅气少年。
“来了?”大黑塔优雅的抿了一口红茶,穹走了过来之后,她便打开了电脑“我之前应该给你科普过了吧?”
“大黑塔老师真的有那种可以穿越到别的世界,体验人生的技术吗?”
“黑塔女士的美貌与智慧毋庸置疑。”
穹站上了台子,大黑塔女士只是在电脑上轻轻一点,从天而降的光束就笼罩了穹的身子,她优雅的喝了一杯红茶,却突然发现了满屏的报错。
“怎么回事?”大黑塔迅速的转过身来对着电脑一顿一顿敲,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还在投出光速,把穹投影到异世界的投影机就这么突然爆炸,巨大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当光芒黯淡下去之后,大黑塔也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奇怪,我下载的命运冠位指令去哪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隔壁出现,然后就走向了远处。
月光倾泻而下,挥洒在庭院之中,树枝稍稍的低语,倾听少女坚毅的声音。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穹猛地抬头,只见月光之下,一位身穿蓝色与银色相间铠甲的金发少女正静静地伫立着,她碧绿的眼眸宛如最纯净的宝石,手中握着一柄无形的剑。
怎么回事?走错片场了?姑娘,这里是崩坏星穹铁道片场不是命运冠位指定现场,我也不是你的master,我是pioneer。
然而,还没等穹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另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带着七分不耐和三分好奇,在道场的另一侧响了起来。
“搞什么?这次的模拟参数这么离谱吗?场景建模还算精致,就是人物设定太中二了点。”
穹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让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一幕。
黑塔老师正站在那里,她还是那身精致优雅的黑色哥特长裙,双手抱在胸前,正用一种审视商品般的挑剔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金发骑士少女。
“还有你,”黑塔的目光转向了地上的穹,“穹,报告当前状况。以及,为什么我的手上会多出这种意义不明的纹身?”
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黑塔白皙的左手手背上,正浮现出三道鲜红的、如同羽翼般的令咒。
而当他看向自己的左手时,一模一样的令咒也烙印在那里,正散发着淡淡的魔力光辉,将他与眼前的两位女性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Saber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能感觉到,眼前的Master身上,契约的连接点并非一个,而是两个。
一个指向他自己,而另一个,则指向那个穿着古怪、言语不敬的紫发女人。
“双重契约……?”Saber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
“契约?什么东西?”黑塔不屑地哼了一声,她伸出手指,一团紫色的、如同星辰般璀璨的魔力光球在她指尖凝聚、旋转,“别管那些无聊的设定了。先让我看看,这个‘模拟世界’的物理法则是怎么运作的。”
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左边的Saber和右边的黑塔,一个头两个大。
他不仅穿越成了卫宫士郎,还莫名其妙地同时绑定了两个Servant。
一个是正统的剑士Saber,而另一个……似乎是以Mage(法师)职阶被强行召唤出来的,自己的老师,大黑塔。
就好像两个走错片场的演员,在逼一个路过的人即兴表演,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没有了底线……等一下,等一下,我没有走错片场,我穿越成卫宫士郎了,而我亲爱的老师大黑塔老师,你却是肉身穿越进来的,你也没有穿越成caster啊!!!
大黑塔对眼前的状况表现出了远超常人的适应力,或者说,她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她指尖的魔力光球不断变换着形态,时而化作微缩的星系,时而又凝聚成锋利的冰晶。
“有趣,这个世界的能量转换效率比我预想的要高,虽然底层逻辑很粗糙,但作为玩具来说还算合格。”她瞥了一眼穹和Saber,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你们两个就慢慢玩这过家家游戏吧,我要去解析这个世界的‘源代码’了,Servant?别用这么愚蠢的称呼叫我。”
话音未落,大黑塔的身影便化作一团绚烂的星尘,瞬间消失在了道场中,只留下一句在空气中回荡的话语:“测试体,好好记录你的体验数据,这可是难得的样本。”
道场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穹和Saber面面相觑。
月光依旧清冷,Saber碧绿的眼眸中充满了警惕和不解。
她能感觉到,与那个紫发女人的契约联系虽然存在,却若即若离,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
而眼前这个少年,才是她魔力供给的主要来源,是她真正的Master。
“Master,”Saber收起了无形的剑,向前走了两步,她的铠甲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刚才那位女性,也是你的Servant吗?我从未听说过圣杯战争允许一位Master同时拥有两名从者。”
穹挣扎着从地板上站起来,属于卫宫士郎的记忆碎片还在脑中翻腾,让他有些头晕。
他揉了揉太阳穴,苦笑着回答:“情况……有点复杂。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意外。总之,现在只有我们了。”
Saber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她严谨地审视着穹,从他略显单薄的身体,到他那双虽然迷茫但深处却透着一丝坚毅的眼睛。
“我明白了。那么,我再次确认,我名为Saber,遵从召唤而来。从此刻起,我的剑与你同在,你的命运与我相连。Master,请下达指示。”她的声音庄重而有力,仿佛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誓言。
“指示……”穹喃喃自语。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现实世界。
但看着Saber那张认真到一丝不苟的脸,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
他现在是卫宫士郎,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
“首先……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穹环顾了一下这个空旷的道场,“这里太空旷了,不适合谈话。”
Saber没有异议,默默地跟在了穹的身后。
穹凭借着脑中卫宫士郎的记忆,穿过走廊,来到了起居室。
他熟练地跪坐在矮桌前,而Saber则以标准的骑士姿态,笔直地跪坐在他的对面,腰背挺得像一杆标枪。
气氛有些尴尬。穹不知道该说什么,而Saber似乎也在等待他的命令。
“那个……Saber,”穹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需要吃点东西吗?”他想起了原作中Saber惊人的食量,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Saber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微妙的松动,她碧绿的眼眸似乎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作为Servant,我并不需要通过进食来补充魔力。只要Master你的魔力供给充足,我就能维持现界。”
“话是这么说,但……就当是体验一下现代的饮食文化?”穹努力找着借口,他走向厨房,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食材充足,看来这个“模拟世界”在细节上做得相当到位。
他拿出鸡蛋、米饭和一些简单的配菜,开始准备做饭。
属于卫宫士郎的身体记忆在此时发挥了作用,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切菜、打蛋、开火、翻炒,一气呵成。
Saber静静地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Master,在召唤出从者,即将投身残酷战斗的夜晚,第一件事不是询问敌人的情报,也不是制定战略,而是……走进厨房,为自己的Servant准备宵夜。
很快,一份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和一碗味增汤被端到了矮桌上。
“请用吧。”穹将碗筷推到Saber面前。
Saber看着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物,沉默了片刻,然后拿起筷子,以一种优雅而标准的姿势,夹起一小口米饭送入口中。
下一秒,她那张总是紧绷着的、如同冰雪雕琢般的脸庞,瞬间绽放出难以置信的光彩。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咀嚼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细细品味那简单却又极致的美味。
“……好吃。”她由衷地赞叹道,然后便不再客气,以一种与她娇小身形完全不符的速度,飞快地将眼前的食物一扫而空,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看着她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穹不禁笑了起来。
这种日常的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一个危险的游戏中。
吃完宵夜,Saber脸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消融了许多。
她端正地跪坐在矮桌前,目光落在穹的身上,那双碧绿的眼眸里,除了身为从者的忠诚,似乎还多了一丝属于少女的好奇。
“Master,”她轻声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你的厨艺,非常出色。在我所知的骑士与君王中,无人具备你这样的技艺。”
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只是我……我唯一的特长了。”他差点说漏嘴,及时将“卫宫士郎”的设定代入进去。
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他,烹饪和修理是“卫宫士郎”生活中为数不多的慰藉。
“这并非微不足道的技艺。”Saber的语气很认真,“能够慰藉人心的力量,在任何时代都弥足珍贵。尤其是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片刻的安宁,其价值甚至胜过锋利的宝剑。”
她的这番话让穹心中一动。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卸下冰冷面具的她,其实也只是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
然而,她却要背负着“Saber”这个职阶,以及“亚瑟王”这个沉重的名号,去进行一场又一场的厮杀。
“Saber,”穹凝视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会回应圣杯的召唤?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听到“愿望”这个词,Saber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了她眼底翻涌的情绪。
“我的愿望……”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遥远的悲伤,“是希望能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想……拯救我的故乡,不列颠。”
她抬起头,碧绿的瞳孔中映着穹的身影,那里面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以及一丝深藏的痛苦。
“为了这个愿望,我将斩断一切阻碍。Master,我需要圣杯。为此,我将为你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看着她那双承载了太多东西的眼睛,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知道亚瑟王的历史,知道那个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最后却被背叛,眼看着王国分崩离析的悲剧君王。
她想要改变过去,但这真的是正确的吗?
“Saber,”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历史是无法改变的。就算……就算你赢得了圣杯,改变了过去,那被改变的历史,还是你所守护的那个不列颠吗?而为了守护它而奋斗过的你,又将何去何从?”
Saber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没想到自己的Master会说出这样的话。
以往的魔术师,只会将她当做实现愿望的工具,催促她去战斗,去杀戮。
而眼前的少年,却在关心她的愿望本身,在为她的结局而担忧。
“我……”她一时语塞,那份坚如磐石的信念,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穹看着她动摇的样子,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
他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房间……嗯,隔壁那间和室是空的,你可以睡在那里。”
Saber默默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深夜,穹躺在自己的被褥里,辗转反侧。
他既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又在为Saber的命运而感到揪心。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了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悄悄起身,拉开纸门的一条缝隙向外看去。
只见Saber正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衬衫和蓝色长裙——那是他从衣柜里找出来的,藤原大河的,希望先借着用那只老虎不会揍他——正襟危坐地守在自己的房门外。
月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一尊圣洁而孤寂的雕像。
“Saber?你怎么不睡觉?”穹忍不住走了出去。
“身为护卫,理应时刻守护在Master身边。”Saber的回答滴水不漏,但穹能听出她声音里的一丝疲惫。
即便是英灵,精神上的紧绷也会造成消耗。
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学着她的样子,看着庭院里被月光照亮的树影。
“不用这么紧张,”他轻声说,“至少在家里,你可以放松一点。你不是工具,Saber,你也是人。”
Saber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转过头,看着穹的侧脸,月光下,少年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
“Master……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她低声说道。
“是吗?”穹笑了笑,“或许吧。”
两人就这样并肩坐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但一种微妙的、温暖的情感,却在寂静的空气中悄然滋生。
Saber紧绷的神经,在少年平和的气息中,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不是什么不列颠之王,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正和一个温柔的少年,一同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月夜。
不知过了多久,Saber的头一歪,轻轻地靠在了穹的肩膀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穹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能闻到Saber发间传来的淡淡清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一些。
看着少女沉睡的安详面容,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想,或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不仅仅是赢得圣杯战争,更是为了……拯救眼前这个,背负了太多沉重东西的少女骑士。
他轻轻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晚安,我的骑士。”
与此同时,在卫宫宅邸不远处的另一座高楼屋顶上,黑塔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台由魔力构筑的虚拟控制台前。
无数淡紫色的数据流在她眼前飞速闪过,将整个冬木市的灵脉流动、魔力反应、以及所有隐藏在暗处的窥探目光,都以三维模型的形式清晰地呈现出来。
“啧,真是一群效率低下的家伙。”她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屏幕上代表着不同Servant的几个光点,正鬼鬼祟祟地向卫宫宅的方向移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连最基本的隐匿和侦察都做得这么粗糙,这种水平的‘战争’,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她的目光穿透了深夜的黑暗,精准地落在了卫宫宅的庭院里。
当她看到穹和Saber并肩而坐,以及最后Saber靠在穹肩膀上睡着的那一幕时,她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哼,测试体就是测试体,这么快就被模拟世界里的NPC给攻略了,真是没出息。”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敲击虚拟键盘的手指却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数据模型上,一个代表着Lancer的蓝色光点和一个代表着Archer的红色光点,几乎同时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对卫宫宅发动了试探性的攻击。
一道蕴含着因果律力量的赤红魔枪虚影,和一支缠绕着螺旋剑气的箭矢,划破夜空,无声无息地射向庭院中那对毫无防备的少年少女。
这两击都极为刁钻狠辣,旨在瞬间夺取Master的性命,或者重创毫无防备的Saber。
然而,就在魔枪和箭矢即将触及宅邸结界的前一刻,异变陡生。
黑塔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懒洋洋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对着虚拟屏幕上代表卫宫宅的光点轻轻一点。
“权限设定:空间扭曲。规则改写:因果无效化。”
刹那间,卫宫宅周围的空间发生了肉眼无法察觉的剧烈折叠。
那支足以洞穿一切的魔枪和那支快如闪电的箭矢,在飞入这片区域后,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
它们的速度被无限放慢,飞行的轨迹被强行偏转,最终,在距离目标还有数十米的地方,被折叠的空间碾成了最纯粹的魔力粒子,消散在了空气中。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庭院里的穹和Saber对此一无所知。月光依旧温柔,夜风依旧和煦。
远处的Lancer和Archer几乎同时感觉到了自己攻击的石沉大海,那种感觉,就像是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激起。
两人心中同时涌起一股寒意,立刻意识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宅邸里,隐藏着远超他们想象的可怕存在。
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撤,暂时放弃了夜袭的打算。
黑塔看着屏幕上两个迅速远去的光点,打了个哈欠,显得兴致缺缺。
“无聊。”她关闭了虚拟控制台,站起身来,白色的研究大褂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那片宁静的庭院,看着那个为了不吵醒Saber而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的少年。
“我可不是在帮你,测试体。”她对着空气,用一种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的语气,低声自语道,“你是我重要的实验样本,在采集到足够的数据之前,你不能死。对,就是这样。保护实验样本的完整性,是研究员的基本素养。”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也是我的学生。老师保护学生,天经地义。嗯,没错,就是这样。”
说完,她似乎对自己这番逻辑严密、无懈可击的解释感到非常满意。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身影再次化作一片璀璨的星尘,消失在了屋顶。
只是,在她消失的最后一刻,那双总是充满了理智与探究的紫色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温柔”的情绪。
这种本来不应该有的情绪,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第二天清晨,穹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被褥里,身上还盖着被子。
而Saber靠着他肩膀睡着的那段记忆,真实得仿佛就在上一秒。
他僵硬的肩膀传来阵阵酸痛,证明了昨晚的一切并非梦境。
他起身走出房间,看到Saber正端坐在矮桌前,面前摆放着丰盛的日式早餐:烤鱼、玉子烧、味增汤和白米饭。
而厨房里,传来的是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藤村大河,卫宫士郎的监护人,也是穹所在学校的英语老师。
“哟,士郎,早上好!你可算起来了,Saber酱早就起来了哦,真是个乖孩子!”藤姐看到穹,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打着招呼。
“藤姐……早上好。”穹有些不自然地回应着。他没想到藤姐会这么快就接受了Saber的存在。
“Saber酱说是你远房亲戚家的孩子,要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藤姐一边抱怨着,一边又夹了一块玉子烧放进Saber的碗里,“不过没关系,Saber酱这么可爱,我很欢迎哦!多吃点多吃点!”
Saber似乎对藤姐这种自来熟的热情有些难以招架,但还是礼貌地道了谢,然后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餐,只是那速度,依旧快得惊人。
穹松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的“设定”已经自动将Saber的存在合理化了。
他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一顿饭在藤姐叽叽喳喳的热闹氛围中结束了。
“好了,我先去学校了!士郎你记得带Saber酱熟悉一下环境,别迟到了哦!”藤姐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穹和Saber。
“Master,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Saber放下碗筷,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
“今天……先去学校吧。”穹想了想,说道。
按照原着的剧情,学校也是战场之一。
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前往,至少可以掌握一些情报。
而且,他也需要去确认一下,这个模拟世界里,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玩家”。
“明白了。”Saber点了点头。
因为Saber无法灵体化,她只能够换上一身藤原大河提供的日常的少女装束,但是足够出挑的容颜和那凛然的气质让她走在街上都受到很多路人的瞩目来到学校,果不其然,Saber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学生们围了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如同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金发碧眼的少女。
“哇,卫宫,这位是?”柳洞一成,学生会长,也是穹的朋友,推了推眼镜,惊讶地问道。
“是……是我的远房亲戚,来借住的。”穹只能硬着头皮重复藤姐的说法。
就在这时,远坂凛,学校的优等生,也是另一位Master,抱着手臂,靠在走廊的窗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当她的视线与Saber交汇时,空气中仿佛迸发出了无形的火花。
一整天,穹都感觉如坐针毡。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来自学校各个角落的窥探目光,其中最强烈的,无疑是来自远坂凛和她那隐藏在暗处的Archer。
放学后,穹以最快的速度带着Saber离开了学校。他有预感,战斗随时可能爆发。
果然,当他们走到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穿过一片商业街时,周围的人群突然变得稀疏起来。
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笼罩了整个区域,一个无形的结界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来了!”Saber立刻警惕起来,握住了无形之剑的剑柄。
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手持红色魔枪的身影,从街边建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正是昨晚试图偷袭他们的Lancer。
“哟,终于肯出来了啊,Saber。”Lancer的嘴角挂着一丝轻佻的笑容,但眼神却锐利如鹰,“昨晚你家那个结界可真是厉害啊。不过今天,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手中的魔枪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直刺Saber的心脏!
“铛!”
Saber反应极快,挥动无形的剑,精准地格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金属碰撞的巨响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激起一圈肉眼可见的冲击波。
战斗瞬间爆发。
Saber和Lancer的身影在街道上高速移动,剑与枪的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他们的速度快到普通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影子在不断交错。
穹紧张地看着战局。
他知道,虽然Saber的属性在所有Servant中是顶尖的,但Lancer的宝具穿刺死棘之枪拥有逆转因果的可怕能力,一旦被其锁定,心脏必定会被贯穿。
就在这时,Lancer抓住Saber一个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隙,猛地后撤一步,摆出了投掷的姿势。
“接招吧,Saber!Gáe Bolg!”
红色的魔枪上凝聚起不祥的暗红色魔力,因果律开始扭曲,死亡的命运已经锁定了Saber的心脏。
Saber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她将所有魔力都集中在防御上,准备硬接这必杀的一击。
然而,就在Lancer即将投出魔枪的千钧一发之际,异变再次发生。
Lancer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地、非常“凑巧”地出现了一块翘起的井盖。高速移动中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一脚踩了上去。
“……我靠?!”
Lancer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准备投掷的动作也因此变形。
那支蕴含着必杀之力的魔枪,以一个极其滑稽的角度,擦着Saber的耳边飞了过去,深深地钉在了远处的墙壁上,将墙体炸出了一个大洞。
(告诉我,自古枪兵什么?)
Lancer:“……”
Saber:“……”
穹:“……”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咳咳,”Lancer强行挽尊,“失、失误!再来!”
他刚想去拔自己的枪,突然,街角的商店里,“恰好”有一个煤气罐因为“线路老化”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
虽然威力不大,但飞溅出来的杂物和浓烟,正好阻挡在了他和魔枪之间。
与此同时,远坂凛和她的Archer也出现在了附近的楼顶上。Archer已经拉开了弓,准备对正在激战的双方进行渔翁得利式的攻击。
然而,他脚下的楼顶天台,“恰好”有一群鸽子因为受到了惊吓,呼啦啦地全部飞了起来,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Archer默默地放下了弓。
高天之上,隐匿在云层中的黑塔,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那根正在隔空操控着井盖、煤气罐和鸽子的手指。
“保护实验样本的周边环境安全,也是研究员的职责。”她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道,“嗯,非常合理。”
Lancer的偷袭因为一连串“巧合”而失败,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加上远坂凛和Archer的出现让局势变得复杂,他咒骂了几句,便迅速地灵体化消失在了夜色中。
“切,跑得真快。”远坂凛从楼顶上跃下,姿态优雅地落在穹和Saber面前。
她身边的Archer也随之现身,双臂抱胸,一脸倨傲地看着Saber。
“卫宫同学,看来你也被卷进来了啊。”远坂凛的语气听不出是敌是友,“而且还召唤出了最优秀的职阶Saber,真是走了狗屎运。”
“远坂……你也是Master吗?”穹故作惊讶地问道,同时将Saber护在身后。
“没错。”远坂凛大方地承认,并展示了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现在退出圣杯战争,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否则,下一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拒绝。”穹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知道,远坂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坏人。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远坂凛耸了耸肩,“Archer,我们走。”
红色的弓兵深深地看了一眼Saber,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然后便随着远坂凛一同离开了。
一场危机暂时解除,穹带着Saber回到了家中。
“Master,你的魔力供给……似乎有些问题。”回到家后,Saber突然开口说道,她的脸色比之前苍白了一些。
刚才与Lancer的战斗虽然短暂,但对她来说消耗并不小。
穹心中一沉,他知道关键的问题来了。
卫宫士郎本身只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术师,魔术回路既少又不稳定,根本无法支撑Saber这样顶级的Servant进行高强度的战斗。
原着中,士郎甚至因为魔力供给不足,导致Saber连维持现界都很困难。
“我的魔术回路……确实不太行。”穹坦白道。
Saber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虑:“这样下去,别说战斗,恐怕连维持我的存在都会很困难。Master,我们必须找到补充魔力的方法。”
穹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补充魔力的方法是什么。
对于Servant来说,最高效的魔力补充方式,就是通过体液交换,直接从Master身上汲取生命力转化而成的魔力。
而其中,效率最高、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魔术师之间所谓的“补魔”。
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既期待又抗拒的剧情。
“我知道一种方法……”穹的声音有些干涩,“一种……能够快速补充魔力的方法。”
Saber的眼睛亮了起来:“是什么方法?请告诉我,Master。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为了胜利,我都在所不惜。”
看着她那双纯粹而坚定的眼睛,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口。
眼前的少女是传说中高洁的骑士王,让她进行那种行为,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亵渎。
“这个方法……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难以接受。”穹艰难地措辞着。
“为了胜利,我早已舍弃了个人的荣辱。”Saber的语气斩钉截铁,“Master,请不要有所顾虑。”
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这是他们想要赢得圣杯战争所必须跨过的一道坎。
他将Saber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在被褥上坐下。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和紧张。
Saber虽然不明白具体要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穹情绪的波动,也本能地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非同寻常。
“Saber,”穹跪坐在她的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这是一种非常古老且原始的魔术仪式,通过……通过男女身体的结合,将魔术师的生命力,也就是最精纯的魔力,直接传递给Servant。”
Saber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羞涩混杂的表情。她冰雪聪明,瞬间就明白了穹话语中的含义。
“身……身体的结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颊也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身为骑士王,她一生都以男性的身份示人,从未有过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不用说这种……这种超乎想象的行为了。
“是的。”穹点了点头,心情也同样复杂,“这是效率最高,也是我们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我的魔术回路无法支撑常规的魔力供给,如果不这样做,你很快就会因为魔力枯竭而消失。”
Saber低下了头,金色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能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补充魔力那么简单。
这动摇了她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作为“王”的尊严和骄傲。
王是不应有私情的,王是不能沉溺于欲望的。
但现在,为了实现拯救故乡的愿望,她却必须……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眼眸中虽然充满了挣扎和羞怯,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意。
“我明白了,Master。”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异常坚定,“如果这是为了胜利所必须的……我……我愿意。”
说出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角,不敢去看穹的眼睛。
穹的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他知道Saber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Saber,你不用把它当成一种……交易。你可以把它看作是……我们之间缔结更深层契约的仪式。”穹的声音温柔而真诚,“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把你当成工具。我们是平等的伙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Saber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着穹那双清澈而认真的眼睛。
从这双眼睛里,她没有看到欲望和占有,只看到了尊重和理解。
这让她心中的羞耻和抗拒,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将彻底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俯下身,慢慢地靠近Saber,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越来越近的心跳声。
他先是轻轻地解开了Saber脖颈上蓝色的丝带,然后是她胸前那坚硬的银色铠甲。
随着铠甲被一片片卸下,Saber那隐藏在坚硬外壳下的、属于少女的柔软身体,也逐渐展现在穹的面前。
Saber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身体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羔羊,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眼前的少年。
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充满了珍视。他知道,自己正在触碰的,不仅仅是一个少女的身体,更是一个高洁骑士的灵魂。
当最后的衣物褪去,两人赤诚相对时,穹能清晰地感觉到Saber身体的颤抖。
他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别怕,Saber,有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话语,让Saber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她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臂,环住了穹的后背。
微粉的绝美脸颊,形状完美的锁骨,浑圆的胸脯洁白如玉,轻轻一碰,她便自喉间发出了难掩的呻吟声。
自平坦的小腹向下,便能惊讶地发现,阿尔托莉雅的私处没有一丝毛发。
感受到恋人炽热的目光,她有些害羞地将修长的双腿别在一起,少女的娇羞姿态,却让人心中的火焰更甚。
将阿尔托莉雅压在身下,温柔地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呐,saber,能不能请你换一个姿势?”
阿尔托莉雅把枕头挡在脸上:“嗯……”
于是,穹抬起了她的双腿,让她自己抱着腿弯。
这下,那副白嫩无瑕、柔软饱满的小穴,便彻彻底底展示在穹的面前,穹不再犹豫,挺起腰部,肉棒深入敌营!
“唔……啊……”
龟头挤压开了肉瓣,而后轻轻陷入了这滑滑嫩嫩的压迫中。棒身随之深入,而肉壁也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
而后,抵在了那层处子的象征上,穹深深用力,轻易将其突破!
“嗯呃!……”
阿尔托莉雅咬着枕头,发出了难以扼制的闷哼声。看起来,即便是她这么强的体质,却仍会因为这爱的交合而感到疼痛。
肉棒立即停下,静静感受着这剧烈的压迫感,待其逐渐松弛,转化为温柔的挤压与蠕动时,便再次抽动起来,为双方带来肉体的极度欢愉。
因为体质好的原因,交合处的鲜血不算很多,在巨量的汁液稀释下,迅速流出她的体外,而后,穹便听到了阿尔托莉雅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唔啊……慢、慢一点……嗯❤……”
穹把她用来挡脸的枕头抽开,垫在了她的腰下。
这下,这个姿势就更方便穹深入了。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阿尔托莉雅的语句也越来越支零破碎,最后化作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这么深……喔呜❤……会、变奇怪的!……啊啊啊啊❤!!!”
随着阿尔托莉雅好听的呻吟声,她的小穴阵阵抽搐,而后就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慢慢的,她的情绪也逐渐缓了过来,然后带着怀疑人生的表情盯着穹:“怎、怎么可能……这么……舒服?”
穹突然想起什么——你知道的,作为一个渣男,划掉,侍奉部成员,他见过不少女性的私处,有粉嫩的,有颜色会深一点的。
可阿尔托莉雅不同,她的小穴几乎不能用粉嫩这个词了,那都是在贬低她的颜色!
穹好奇地问道:“阿尔托莉雅,你是不是没有自穹奖励过?”
阿尔托莉雅把头缩了起来:“呃……确实啦……王……不列颠的王……不需要这些……额外的欲望”
穹听完她断断续续的表述,因为悸动,肉棒都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跳动个不停,让本就破碎的叙述更加破碎,甚至沾染上了淫靡的味道。
“所、所以……穹第一次试着……然后就……唔唔呜呜❤……”
心脏砰砰砰地、不受控地使劲跳动了起来。穹吸了吸鼻子,低头说道:“感谢我们纯洁无暇的王的赏赐。”
说罢,穹便侵占了阿尔托莉雅的唇齿。轻轻挤压柔软的唇瓣,叩开整齐的牙齿,戏弄那温顺的檀舌,吮吸她唇齿之间的香甜……
与此同时,压在她身上,开始了这肉欲的淫戏。
肉棒在柔嫩的小穴中开始了抽动,虽然动作缓慢,但力度却一点也不轻。
每一次肉棒抽离,肉壁黏膜都像主人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了棒身,阿尔托莉雅的腰部也会高高挺起,像是不舍得肉棒离去。
每一次肉棒深入,都会缓中带稳,一整根都深入到阿尔托莉雅的小穴中,撞击到她深处蠕动的花心。
阿尔托莉雅也会浑身发颤,一阵又一阵的汁液喷洒而出。
而由此带来的持续性的抽插快感,更是全方位刺激着阿尔托莉雅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表情都变得失神,腰部迎合着穹的撞击,呻吟声也逐渐变了样。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害羞,阿尔托莉雅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发出的都是些“嗯”、“唔”的声音。
而此时,她展露着美妙的嗓音,冲击着穹的理智。
(本来应该是叫士郎的,但是我怕很出戏)
“……哈啊❤……呜呜……阿穹、好厉害❤……”
“……嘤……下面好涨……为什么、会这么大❤……呜……”
“……啊❤……啊❤……好喜欢、好喜欢……”
穹凑到她耳旁:“喜欢什么?喜欢我,还是喜欢肉棒?”
“都、都喜欢!”
阿尔托莉雅仅仅清醒了一瞬,而后便沉浸在肉欲的旋涡中:“阿穹也好,肉棒也好,都好舒服……都很喜欢!”
表达了爱意后,她微微蹙起了秀眉,而后,随着肉棒又一次重重压迫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突然瞪大了双眼,再次献上了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好喜欢你啊……”
阵阵潮水从阿尔托莉雅的下身扑到了穹的小腹,本就一片狼藉的床单顿时更加淫靡。
穹抱起了她的翘臀,突然站起,将她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下身!
“……唔嗯?……不、不要这样!”
阿尔托莉雅凶巴巴的:“会变得很奇怪的!不要把穹抱起来……呃啊❤……”
穹抬起她的翘臀,肉棒随之抽离。龟头对准了小穴口,而后双手一松,她整个人的身体都随之落下,肉棒重重插入了小穴!
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小小的抽搐着,她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满地看着穹:“为……为什么要这样?你就这么喜欢欺负我吗?”
看她有些生气,穹立刻抱紧了她,安慰道:“因为你太美了,我很想看到你不一样的一面啊。”
“虽、虽然不是不行……但是……啊啊❤……停……嘤……”
不列颠的王在这种事上似乎格外敏感,完全没有奖励更让她对这种快感没有丝毫准备。只要穹稍稍加速,她的词句便立刻支零破碎。
“……呃啊啊啊啊❤……”
“你……你欺负我……呜呜……”
随着又一次敏感的高潮,阿尔托莉雅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明明…嗯…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舒服的事情……你欺负我呜……”
大约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觉得自己很丢人。
穹吮吸着她甘甜的泪水,安慰道:“怎么会呢?阿尔托莉雅,我很高兴能看到你的这幅模样哦。”
阿尔托莉雅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这证明了,你真的很爱我,而且对我的身体十分喜爱啊。”
穹灌输着邪恶的思想,而后在她懵懂的眼神中继续抽插着,感受着那柔软紧致的快感,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可、可是……唔……为什么你没有舒服呢?”
阿尔托莉雅突然用力扭动着腰,小穴的挤压力也突然增强。
但同样的,她也被快感所淹没,嘴角不受控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看起来愈发淫靡,但她却浑然不知。
“……那只是因为,我还在努力忍着啊!”
穹受不了了!
下身的抽插忽然加速,在阿尔托莉雅鲜嫩多汁的小穴中左冲右撞,把小穴打的溃不成军,向外汩汩流出泛白的汁液!
肉壁很温柔地吸吮着肉棒,同时把快感的信号不断传输给主人,让阿尔托莉雅的表情都逐渐崩坏——小口微张,眼神迷离,脸颊愈发滚烫,口水流出了嘴角,眼中还带着些许泪花。
“阿尔托莉雅,你爱我吗?”
听到这诱导性的疑问,阿尔托莉雅不假思索,也不添犹豫,气喘吁吁地回答道:“……爱!……我爱你……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托莉雅……最爱你了!……要去了、要去了…唔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尖叫声,穹将忍耐已久的精液全部发泄到了阿尔托莉雅的体内!
龟头抵着花心,巨量的精液冲击着这块软肉,而后泵入子宫,占据了她神圣的身体!
火热的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似乎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一般。阿尔托莉雅恍惚着,小穴一下又一下痉挛,为刚发射的敏感肉棒继续带来快感。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你……肉棒……都好舒服……都好喜欢……”
……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Master和Servant,只是两个相互依偎、寻求慰藉的少年和少女。
随着穹的引导,古老的魔术仪式正式开始。
魔术回路被激活,穹的生命力开始转化为最精纯的魔力,通过两人最紧密的结合,源源不断地涌入Saber的身体。
Saber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瞬间绷紧。
陌生的感觉和剧烈的魔力流动冲击着她的感官和精神。
但很快,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种因为魔力枯竭而带来的虚弱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代的是澎湃的力量。
她能感觉到,自己与Master之间的那条契约之线,正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固和清晰。
她甚至能通过这条线,感受到穹的情绪——紧张、怜惜,以及一种纯粹的、想要保护她的意念。
渐渐地,她不再抗拒,开始学着接纳这股力量,也接纳了眼前的少年。她睁开眼,碧绿的瞳孔中水光潋滟,映着穹汗湿的脸庞。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房间里,见证着这场以胜利为名,却交织着羞涩、痛苦、信赖与决意的特殊仪式。
骑士王舍弃了她的骄傲,而少年则背负起了她的愿望。
他们的命运,在这一刻,真正地、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了一起。
那场以补充魔力为名的仪式,成为了穹与Saber关系的分水岭。
清晨的阳光透过纸拉窗,洒在房间里。
穹率先醒来,感觉到的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与Saber之间深刻的魔力连接。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澎湃的魔力在体内平稳地流淌,如同一个蓄满了水的湖泊,沉静而充满力量。
身旁的Saber也睁开了眼睛,那双碧绿的眸子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澈。
当她的目光与穹相遇时,脸上迅速飞起一抹红霞,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这位身经百战的骑士王,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羞涩”的情感。
“早上好,Saber。”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温柔。
“……早上好,Master。”Saber的声音很轻,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但语气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
她能感觉到,自己不仅是获得了魔力,更像是与眼前的少年分享了彼此最深处的秘密,灵魂的一部分已经紧密地烙印在了一起。
这之后,圣杯战争的节奏陡然加快。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学校被一层不祥的紫色结界所笼罩。
穹和Saber赶到时,发现许多学生已经昏倒在地,他们的生命力正在被结界不断抽取。
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他们看到了罪魁祸首——间桐慎二,以及他那戴着眼罩、身材高挑的Servant,Rider。
“哟,卫宫,你终于来了。”间桐慎二一脸得意的狞笑,“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宝具‘他者封印·鲜血神殿’(Blood Fort Andromeda)!很快,整个学校的人都会成为我Servant的食粮!”
“慎二!”穹怒喝道。
“不必多言,Master。”Saber挡在了穹的身前,此刻的她,魔力充盈,战意高昂,与之前判若两人。
“这种残害无辜之人的行为,违背了骑士的荣誉!我将在此,制裁你们!”
话音未落,Saber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蓝色的闪电,冲向Rider。
Rider的反应也极快,手中的锁链匕首如同毒蛇般射出,试图缠住Saber。
“铛!铛!铛!”
无形的圣剑与锁链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密集的火花。
与之前对战Lancer时的吃力不同,此刻的Saber攻势凌厉,每一剑都势大力沉,逼得Rider节节后退。
“怎么可能……你的力量……”Rider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
“这就是我与Master之间的羁绊!”Saber娇喝一声,手中的无形之剑猛然爆发出一团剧烈的风王结界(Invisible Air),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轰在了Rider的身上。
Rider发出一声闷哼,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飞出去,撞碎了天台的护栏。
间桐慎二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Rider也自知不敌,迅速化作灵体消失。
结界随之解除,一场危机在Saber压倒性的力量面前被轻松化解。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们很快发现,柳洞寺被另一位强大的魔术师——Caster所占据,她强行夺取了柳洞一成的令咒,将柳洞寺变成了自己的神殿。
Caster对Saber这位拥有最高等级对魔力的Servant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数次试图用计策将Saber从穹的身边夺走。
在一个雨夜,Caster设下陷阱,将穹与Saber引至柳洞寺。
她利用神代魔术制造出无数的龙牙兵,并亲自出手,试图用她那能够切断一切契约的宝具“万符必应破戒”(Rule Breaker)刺向穹。
“Saber是属于我的!像你这样半吊子的魔术师,根本不配拥有她!”Caster疯狂地叫嚣着。
危急关头,穹毫不犹豫地使用了令咒。
“以令咒之名下令,Saber,击溃眼前之敌!”
金色的光芒在Saber身上闪耀,令咒的力量让她瞬间突破了Caster的魔术阵,来到了穹的面前,一剑将Caster逼退。
“我的剑与我的荣誉,只为我的Master而存在!”Saber坚定地宣告,“无论你使用何种诡计,都无法动摇我与Master之间的契约!”
看着Saber那毫不动摇的背影,穹的心中充满了暖意。他们的羁绊,早已超越了单纯的令咒束缚。
圣杯战争中最残酷的敌人,很快便找上了他们。
在爱因兹贝伦城堡外的森林里,他们遭遇了那个银发赤瞳、如同人偶般精致却又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少女——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以及她那如山峦般巨大的Servant,Berserker。
Berserker,真名为赫拉克勒斯,拥有十二试炼(God Hand)的宝具,能够无效化等级B以下的攻击,并且在死亡后复活,同时获得对之前攻击的抗性。
他是最强的Servant,是力量的化身。
战斗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Saber的剑虽然能够伤到Berserker,但每一次攻击之后,Berserker都会变得更强。
Saber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夺走他几条性命,而自己的魔力却在飞速消耗。
“没用的,大哥哥。”伊莉雅坐在树枝上,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语,“Berserker是最强的!你们是赢不了的。”
Saber一次次被Berserker巨大的斧剑击飞,身上伤痕累累。穹试图用强化魔术支援,却被战斗的余波震成重伤。
就在Berserker举起斧剑,准备对倒地的Saber进行最后一击时,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不能让Saber在这里倒下,绝对不能!
他回想着Saber挥剑的姿态,回想着那柄寄宿在她体内的黄金之剑。
“同调,开始——”
“构造,解析——”
“投影,开始!”
伴随着咒语的咏唱,金色的光芒在穹的手中汇聚,一柄华丽、古老、散发着神圣气息的黄金之剑,被他凭空创造了出来——那正是亚瑟王从岩石中拔出的选定之剑,Caliburn(必胜黄金之剑)!
“这……这是……”Saber震惊地看着穹手中的剑。
“Saber,用它!”穹用尽全身力气,将剑扔给了Saber。
Saber接住Caliburn的瞬间,感觉到了无比熟悉的力量。
这柄剑与她手中的Excalibur产生了共鸣。
她与穹的魔力回路在这一刻完美地连接在了一起。
“Berserker!”伊莉雅感觉到了威胁,发出了尖锐的指令。
Berserker咆哮着冲了过来。
Saber双手握住Caliburn,将穹传递过来的所有魔力,连同自己的力量,毫无保留地注入其中。
“——Caliburn!”
金色的洪流从剑尖喷薄而出,其威力远超Saber单独使用宝具的任何一次。
这汇聚了两人羁绊与信念的一击,正面命中了Berserker。
光芒散去后,巨大的Berserker半跪在地,身体上出现了巨大的创口,他那十二条生命,在这一击之下被瞬间削去了七条!
伊莉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Berserker会被伤到这种地步。
她恶狠狠地瞪了穹和Saber一眼,带着重伤的Berserker迅速撤退了。
战斗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Saber终于向穹坦白了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真正愿望。
她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拯救她那在战火与叛乱中灭亡的故乡——不列颠。
她希望得到圣杯,许愿回到过去,重新进行选定王的那一天,让更适合的人成为王,以避免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王。”Saber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我拔出了石中剑,却没能守护住我的人民。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那不是错误!”穹打断了她的话,他走到她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为了国家奉献了一切,为了人民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你比任何人都更像一个王。你所期望的,不是去否定自己的过去,而是希望自己的人民能够幸福,对吗?”
穹的话语,像一道光,照进了Saber被悔恨笼罩的内心。
“可是……”
“没有可是。”穹说道,“一个王如果不能为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又怎么能让人民追随?Saber,你的愿望,我会帮你一起实现。但不是通过否定过去的方式,而是要赢下这场战争,然后去寻找一个真正能让你和你的故乡都得到救赎的方法。”
Saber怔怔地看着穹,眼眶渐渐湿润。第一次,有人不是将她当成一个完美的王,而是将她当成一个会痛苦、会迷茫的“人”来看待。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最大的敌人是Berserker时,真正的、隐藏在幕后的“王”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金色的Servant,Archer职阶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出现在了柳洞寺,以绝对压倒性的力量,用他那收藏了全世界所有宝具原典的“王之财宝”(Gate of Babylon),瞬间秒杀了Caster。
紧接着,他又找到了正在休养的伊莉雅和Berserker,在耗尽了Berserker剩下的所有生命后,残忍地杀害了伊莉雅。
当穹和Saber得知这一切时,圣杯战争的性质已经彻底改变。
这不再是七组Master之间的混战,而是他们与这位视人命如草芥的、最古老的英雄王之间的最终决战。
决战的地点,正是即将降下大圣杯的柳洞寺。
监督者言峰绮礼也露出了真面目,他与吉尔伽美什联手,企图利用圣杯中那被污染的、毁灭性的力量,来“清洗”这个被他视为无聊的世界。
穹负责对付言峰绮礼,而Saber,则迎上了她此生最强的敌人——吉尔伽美什。
“杂种,还在做着拯救国家的白日梦吗?”吉尔伽美什悬浮在空中,无数的宝具在他身后展开,如同金色的星辰,“你的国家之所以会灭亡,就是因为你那可笑的理想!王,就应该为所欲为,就应该支配一切!”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王!”Saber手持Excalibur,怒吼着回应。
战斗爆发了。
Saber在金色的宝具雨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地格挡开致命的攻击,并试图靠近吉尔伽美什。
但王之财宝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她根本无法突破那密不透风的火力网。
“到此为止了,骑士王!在本王的‘乖离剑·EA’面前,感受世界的真实吧!”吉尔伽美什取出了他最强的宝具,那柄能够切开世界的剑。
红色的、如同空间断层般的力量开始在剑尖汇聚,发出令人心悸的轰鸣。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Enuma Elish)!”
毁天灭地的攻击,向着Saber席卷而来。
与此同时,在冬木市的最高空,黑塔的虚拟控制台上,代表着大圣杯的魔力反应正急剧飙升,数据流已经变成了刺眼的红色警报。
“能量结构异常,检测到高浓度污染源……正在进行数据溯源……”黑塔的眉头紧锁,手指在键盘上快得出现了残影,“溯源完成。污染源:第三次圣杯战争残留物,代号‘此世全部之恶’(Angra Mainyu)。系统结论:圣杯许愿机能已完全被污染,任何愿望都将被曲解为毁灭与杀戮。该系统存在致命逻辑漏洞,必须立即销毁。”
黑塔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抬起手,对准了穹所在的位置。
“数据包传输,目标:测试体·穹,令咒系统。”
正在与言峰绮礼苦战的穹,脑海中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庞大的信息流。
那是关于圣杯被污染的全部真相,是黑泥涌出、城市被火焰吞噬的恐怖景象,以及那个不祥的名字——安哥拉·曼纽。
“Saber!”穹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他用尽全力,朝着正在抵挡EA的Saber大喊,“圣杯是陷阱!它被污染了!它不会实现任何愿望,只会带来毁灭!”
Saber的身体在EA的巨大威力下已经濒临极限,但穹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响。
她想起了穹对她说过的话,想起了自己真正的心情。
拯救过去?
不,那只是执念。
她真正的愿望,是守护眼前这个她所珍视的世界,守护她所爱的人。
她释然地笑了。
“我明白了,穹。”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穹的耳中,“我的愿望……早就已经实现了。”
她不再抵挡,而是将全身所有的魔力,将她与穹之间那条坚固的羁绊所能提供的所有力量,全部灌注到了手中的圣剑之中。
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没想到Saber会放弃防御。
Saber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那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如同划破黑夜的黎明之星。
“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
金色的光之洪流,不再是对着吉尔伽美什,而是冲向了天空,冲向了那正在成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大圣杯!
光芒吞噬了一切。吉尔伽美什的EA,他本人,以及天空中的圣杯,都在这极致的、神圣的光芒中被彻底蒸发、净化。
当光芒散去,世界恢复了平静。言峰绮礼也被圣杯毁灭的余波所吞噬。
战争,结束了。
清晨的阳光再次洒下,柳洞寺的庭院一片狼藉。
穹站在那里,看着Saber。
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变得透明,化作金色的光点,随风消散。
契约已经结束,作为Servant的她,即将回归英灵之座。
“Saber……”穹伸出手,却只能穿过她虚幻的身体。
“穹,”Saber微笑着看着他,那笑容中没有了悔恨和痛苦,只有释然与温柔,“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我的人生,并非错误。”
“我……”穹的喉咙哽咽了。
“最后,能让我说一句任性的话吗?”Saber的身体越来越淡,她的声音也变得飘渺。
她看着穹的眼睛,用尽最后的力量,说出了那句她一直深藏在心底的话。
“穹……我爱你。”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晨光之中。
只留下一缕微风,和穹手中那枚不知何时出现的、散发着温暖光芒的剑鞘——Avalon(远离尘世的理想乡)。
穹紧紧地握着剑鞘,泪水终于滑落。
圣杯战争结束了。
骑士王找到了她的救赎,回到了她应该安眠的地方。
而少年,则将带着这份爱与回忆,继续活下去。
在遥远的高空,黑塔关闭了控制台,打了个哈欠。
“实验结束,数据回收完毕。测试体·穹,情感模块反应超出预期阈值。评估:有继续观察的价值。”
她转身,身影融入了无尽的星海之中,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大黑塔,我真的是要好好控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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