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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转动方向盘，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小区大门。
窗外的街道早已被圣诞节的氛围包裹，挂满彩灯的圣诞树在商铺门口闪烁，裹着厚厚羽绒服的家长牵着蹦蹦跳跳的孩子，手里的棉花糖沾着细碎糖粒，孩童清脆的笑声混着街角圣诞歌的旋律飘进车窗，每张脸上都漾着不加掩饰的幸福。
可张凡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微微收紧，眼底掠过一丝旁人看不见的沉郁 —— 他比谁都清楚，再过短短一周，这座城市里所有的热闹与温馨，都会像被狂风席卷的泡沫般彻底破碎，化为一片狼藉。
车子在车流中平稳穿行，半小时后驶入山姆商场地下停车场。
刚熄了火，一阵 “咕咕” 的肠鸣便从肚子里传来，张凡摸了摸小腹，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时间还早，先找家餐厅垫垫肚子再说。”
他记得这商场里藏着一家米其林三星西餐厅，以前路过时隔着玻璃看一眼菜单，都觉得五六千一顿的消费像是天方夜谭，每次都只能攥紧钱包匆匆走开。
但现在，他看着自己手腕上刚从家里翻出来的名表，只觉得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消费，都成了触手可及的平常 —— 死过一次重新活过来，这点挥霍算什么？
总得好好庆祝一番。
而且一路上，他时刻留意着脑海里的系统提示，却始终没等到新的攻略任务。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必须让女性靠近自己一定范围，系统才会触发任务提示。
打定主意，张凡推门下车。
巧的是，西餐厅的专用电梯就在停车位不远处，他走进电梯时，里面只有自己一人，镜面倒映出他挺拔的身影，倒比从前多了几分从容底气。
电梯门缓缓打开，浓郁的黄油香与松露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
餐厅内灯光柔和，精致的银器在餐桌上泛着暖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态度恭敬：“先生，请问几位？”
“一位，找个靠窗的位置。” 张凡话音刚落，服务员便引着他走向窗边的餐桌。
拉开座椅坐下后，他接过菜单，目光扫过上面的菜品名称，干脆利落地把每一页标注 “推荐” 和 “招牌” 的最贵菜品都点了一遍。
“先生，您点的这些菜品加起来，总共是五万两千八百元，需要现在确认吗？” 服务员报出金额时，语气里难掩一丝惊讶 —— 就算是常来的富豪，也很少有人第一次来就这么大手笔点单。
“确认，尽快上菜。” 张凡头也没抬，随手把菜单递了回去。
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落在不远处几位女服务员眼里，瞬间成了 “隐形富豪” 的证明。
她们偷偷用眼神交流，眼底满是暧昧的打量：能这么不眨眼花五万块吃一顿饭，肯定是哪家的富二代，长得还这么周正，要是能搭上话就好了。
没过多久，第一道菜便端了上来。
送餐的女服务员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手里端着精致的瓷盘，走路时裙摆轻轻晃动，走到张凡桌前时，还特意放缓了脚步，声音温柔：“先生，您点的法式香煎鹅肝，请慢用。”
就在女服务员弯腰放下餐盘，距离他不足半米的瞬间，张凡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清晰的系统提示音：
【触发攻略目标：与陈丽达成 “纯爱中出” 关系，任务完成可获得 1 点技能点，失败无惩罚】
张凡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眼前的女服务员 —— 长相清秀，笑容腼腆，确实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类型。
可看到 “纯爱中出” 四个字，他还是在心里暗自吐槽：“这系统任务也太难了吧？上来就要求‘纯爱’，哪有这么容易的？”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女服务员胸前的名牌，确认了 “陈丽” 这个名字，随即抬眼看向她，语气自然：“接下来的菜，麻烦你们换不同的女服务员来送，每个服务员只送一道菜就好。”
陈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好的，先生，我这就跟同事说。” 说完，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张凡一眼，才端着空托盘转身离开 —— 这位先生的要求虽然奇怪，但莫名让人觉得更有神秘感了。
陈丽带着满脸疑惑点了点头：“好的先生，我这就跟后厨和同事们说。” 其实在这种高级餐厅待久了，她见过不少古怪客人 —— 有人要求用银勺吃炒饭，有人非要让服务员念菜单上的法文名，相比之下，“换不同服务员送餐” 倒也算不得离谱，只是心里难免好奇这位年轻客人的用意。
很快，第二道菜被端了上来。
送菜的女服务员扎着低马尾，胸前名牌写着 “张桃”。
就在她将餐盘放在桌上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触发攻略目标：与张桃达成 “纯爱中出” 关系，任务完成可获得 1 点技能点，失败无惩罚】
紧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李可”“王萌”…… 每换一位女服务员靠近，脑海里响起的都是大同小异的 “纯爱中出” 任务。
张凡一边漫不经心地用刀叉拨弄着盘中的食物，一边在心里盘算：“不行不行，这样太费事了。” 他抬眼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正缓缓走向下午1点 —— 距离末世降临只剩一周，要在这么短时间里，跟这么多女人分别达成 “纯爱” 关系，不仅浪费时间，成功概率更是低得可怜，根本不符合他现在 “高效利用时间” 的需求。
就在他暗自琢磨时，第五位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过来。
这是个留着波浪卷的女人，涂着豆沙色口红，走到桌前时还特意冲张凡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先生，您的黑松露烩饭，请慢用。”
【触发攻略任务：与赵曼曼达成 “欺骗中出” 关系，任务完成可获得 1 点技能点，失败无惩罚】
“欺骗中出？” 张凡握着刀叉的手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前面几位服务员的任务全是 “纯爱” 方向，怎么到了赵曼曼这里，就变成了 “欺骗”？
这个特例像颗石子，在他心里激起了涟漪 —— 难道系统任务不是统一模板，而是跟目标本身有关？
赵曼曼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放下餐盘后又站了两秒，似乎想跟他多搭句话，但见张凡没主动开口，才扭着腰转身离开。
她刚走没多久，最后一道菜便被端上了桌，送菜的服务员名叫 “欧丽”，系统提示依旧是熟悉的 “纯爱中出”。
张凡立刻叫住了正要转身的欧丽，压低声音问道：“麻烦问一下，刚才那个送烩饭的赵曼曼，在你们这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欧丽愣了一下，眼神下意识瞟了眼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凑到张凡耳边小声说：“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可能不知道，赵曼曼啊，在店里名声可不太好。平常总爱偷懒，打扫卫生、整理餐具这些活能躲就躲，还老盯着来吃饭的男客人 —— 您也知道，来我们这儿的大多是有钱人，她总想着搭上个有钱人，好不用再干服务员的活。”
张凡心里的疑惑瞬间解开，他摩挲着下巴，在心里默默解析：“原来如此，攻略任务是根据每个女人的具体情况来定的。如果对方本身品行有问题，比如像赵曼曼这样爱投机取巧、试图靠攀附他人走捷径，攻略方式就会偏向‘惩罚’性质的‘欺骗’，而不是‘纯爱’。”
可就在这时，肚子里的饥饿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像是有只小手在不停抓挠。
张凡晃了晃脑袋，把关于攻略规则的思考暂时抛到一边 —— 不管怎么说，先填饱肚子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他看着桌上摆满的大餐：油光锃亮的法式香煎鹅肝、撒满黑松露的烩饭、鲜嫩多汁的惠灵顿牛排、冒着气泡的勃艮第红酒…… 这些曾经连想都不敢多想的美味，此刻就摆在自己面前。
张凡再也按捺不住，拿起刀叉就大口往嘴里塞，鹅肝的绵密、牛排的焦香在口腔里炸开，浓郁的香气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那种满足感让他几乎要叹息出声。
或许是在末世里饿了太久 —— 整整六个月，他每天都在为一口吃的挣扎，树皮、草根、过期的饼干，甚至有次为了半瓶发霉的罐头，差点跟人打起来。
此刻吃到这样的美味，眼眶竟有些发热，感动得快要流出眼泪。
也正因如此，他的吃相变得格外凶猛：切牛排时刀叉碰撞餐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喝汤时几乎是捧着碗往嘴里倒，嘴角偶尔沾到酱汁也顾不上擦。
这副模样，跟餐厅里其他细嚼慢咽、举止优雅的食客形成了鲜明对比，引得周围几桌人频频侧目。
细碎的议论声飘进张凡耳朵里，他却完全不在意，依旧埋头大口吞咽。
这些人哪里知道，等末世降临，文明崩塌，道德沦丧，人们为了生存，别说优雅地吃西餐，就算是一包过期的泡面，都有人愿意跪下来磕头乞讨。
到那时，现在这些所谓的 “规矩”“体面”，才是真正会化作泡影的东西。
他加快了进食速度，只想尽快把肚子填饱 —— 毕竟吃饱了，才有精力去琢磨接下来的计划，才有底气应对一周后的末世。
张凡正埋头对付盘中的惠灵顿牛排，锋利的刀叉切开酥皮，内里粉嫩的菲力裹着浓郁的蘑菇酱，香气顺着窗户缝隙飘了出去。
就在这时，餐厅临街的落地窗外，两道身影突然停住了脚步。
走在前面的女人留着及腰长发，发尾微微卷曲，精致的妆容衬得她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
她穿着一双米白色古驰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臂弯里挎着的 LV 老花包晃悠着，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对 “精致” 的刻意追求 —— 正是前世欺骗张凡、夺走他最后物资、分食他身体的林雪柔。
跟在她身边的是李彩宁，短发烫成了小卷，脸上的妆容比林雪柔更浓艳些，眼神扫过餐厅橱窗时，毫不掩饰其中的渴望。
这两人是出了名的 “闺蜜”，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街上晃悠，盼着能偶遇所谓的 “优质富二代”，一步登天。
“你看这家米其林三星，听说里面一道菜就够咱们半个月工资了。” 李彩宁压低声音，眼神紧紧盯着餐厅内的场景，语气里满是羡慕，“要是能进去吃一顿，就算让我少买个包都愿意。”
林雪柔也跟着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
她比李彩宁更渴望这种奢侈的生活 —— 她一直觉得自己天生该做 “少奶奶”，对那些普通上班族根本看不上眼。
只是手里的资金有限，每次路过这种高级场所，都只能隔着玻璃 “过过眼瘾”，顺便用审视的目光扫过里面的客人，盼着能发现个值得 “钓” 的凯子。
就在两人的目光在餐厅里漫无目的地游走时，林雪柔的视线突然定格在窗边 —— 那个正大口吞咽食物的身影，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待看清对方的脸时，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抓住了李彩宁的胳膊：“那不是张凡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吃饭？”
李彩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瞬间愣住，连忙捂住嘴，声音里满是诧异：“还真是他！张凡原来这么有钱的吗？” 她说着，眼神暧昧地瞟了林雪柔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雪柔，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追了你两年半的舔狗，竟然是个隐形富二代。”
她伸手指了指张凡面前的餐桌 —— 满满一桌子精致的菜品。
“你看他那一桌子东西，起码得五六万吧？普通人谁能一顿饭吃这么贵的？” 语气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她早就听说米其林三星的餐点有多美味，却从来没机会尝一口。
林雪柔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她比谁都清楚，张凡追求自己两年半，这期间送过不少礼物，虽然不算廉价，但也绝对算不上 “豪”—— 她一直觉得张凡是个在上海有车有房的小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才把他当 “备胎” 吊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既享受着他的好，又不放弃寻找更优质的目标。
可现在，张凡独自一人在米其林三星餐厅挥霍数万元，这完全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
“难道说…… 张凡其实是个隐形富二代？” 林雪柔托着下巴，眉头微蹙，心里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对了，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吗？明明家里很有钱，却故意装成普通人，就为了找个不图钱的真爱。”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信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 如果这是真的，那她可就省了太多功夫！
张凡本来就对自己言听计从，只要自己点个头，说不定他立刻就会求婚，到时候自己就能直接过上想要的富太太生活，何必再费心去 “钓” 其他不确定的凯子？
李彩宁见她心动，立刻在一旁劝道：“雪柔，咱们进去找他吧！正好跟他打个招呼，顺便…… 尝尝这里的菜。” 她的心思比林雪柔更直接，满脑子都是餐桌上的美味，根本没多想其他。
林雪柔却犹豫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这样不好，太主动了，容易让他觉得我是奔着钱来的，是个拜金的女人。”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如这样，我们在外面等着，等他出来的时候，假装跟他是偶然遇到的。”
她可不是傻子，怎么会为了一顿饭放低自己的 “女神” 姿态？
就算张凡真的很有钱，她也要端着架子 —— 只有让张凡觉得自己 “来之不易”，将来在一起了，他才会更珍惜自己，才会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控制，继续做她的 “舔狗”，对她有求必应。
李彩宁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林雪柔的心思，只好点了点头。
两人迅速躲到餐厅门口不远处的柱子后面，眼睛紧紧盯着餐厅的出口，像两只等待猎物的狐狸，耐心地等着张凡出来。
而餐厅内的张凡，完全没察觉到窗外的动静。
他刚把最后一块牛排送进嘴里，擦了擦嘴角，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 —— 吃饱喝足的满足感让他暂时忘却了末世的焦虑，只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制定攻略计划。
他抬手叫来服务员，准备结账离开，却没料到，一场精心策划的 “偶遇” 正在外面等着他。
张凡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一口大虾填入肚子后，满足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 —— 温热的食物填满胃袋，那种踏实感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其实客观来说，这米其林三星的味道算不上惊艳，鹅肝略有些腻，牛排的熟度也比他预期的差了点，但对刚从末世地狱爬回来的他而言，这已经是能让眼眶发热的美味。
毕竟在末世里，能有口热乎的粗粮馒头，都算是奢侈的享受。
吃饱喝足，张凡没有多做停留，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去山姆采购物资，这是应对末日的过渡关键。
刚才吃饭时，他可没闲着，一边咀嚼食物，一边在脑海里仔细翻阅系统面板里的技能列表，总算有了不小的收获 —— 生活技能栏里，“异空间收纳” 这一项让他眼前一亮。
一级的异空间收纳就有 10 立方米的储存空间，而且每升一级，空间容量就会翻倍。
要是能在这周内提升几点技能点，把这项技能升上去，就能储存足够多的物资，安安稳稳度过末日初期。
可眼下还没获得技能点，风险始终存在。
张凡经历过末世的饥饿，那种胃里空空、眼冒金星，甚至要靠啃树皮充饥的滋味，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所以哪怕有系统技能作为保障，他也必须先囤积一批物资，避免任何意外发生 —— 万一技能激活出了岔子，或者末世提前降临，手里有实实在在的物资，才能心里不慌。
打定主意，张凡抬手叫来服务员结账。
当他干脆利落地刷掉五万多块时，旁边的服务员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笑容愈发殷勤：“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张凡没多余回应，只是淡淡点头，转身走出了餐厅大门。
刚踏上商场的走廊，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又刻意温柔的声音：“张凡，这么巧啊！”
张凡脚步一顿，扭头看去 —— 果然是林雪柔和李彩宁。
两人不知何时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林雪柔正微微歪着头，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里满是 “惊喜”。
几乎就在同时，脑海里响起系统冰冷的提示音：
【触发攻略任务：与林雪柔达成 “凌辱中出” 关系，任务完成可获得 1 点技能点，失败无惩罚】
【触发攻略任务：与李彩宁达成 “欺骗中出” 关系，任务完成可获得 1 点技能点，失败无惩罚】
张凡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林雪柔前世欺骗他害死他，最后还想打断他的肋骨熬汤，这种蛇蝎女人，只配得上 “凌辱” 的惩罚；而李彩宁一直帮着林雪柔算计他，跟着一起加害于自己，“欺骗” 的攻略方式也算是恰如其分。
这时，林雪柔已经主动走上前，伸手将耳侧的长发拢到耳后，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恰好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以及耳垂上那枚小巧的粉色耳钉 —— 阳光落在她的脖颈上，泛着细腻的光泽，任谁看了都会心头一动。
张凡在心里冷笑：又是这一套。
这种不经意间展露自己 “柔美” 的小套路，是绿茶最常用的手段，目的就是悄悄勾起男人的兴趣。
林雪柔作为顶级绿茶兼白莲花，对这些手段早已烂熟于心，以前的自己，就是被她这样的小动作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做她的舔狗。
可现在，张凡只觉得恶心。
他清楚地记得，前世自己被一众禽兽打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时，林雪柔就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张凡，你的肋骨熬汤应该很补吧？反正你也活不成了，不如做点贡献。” 那时候的她，眼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对生存的贪婪。
想到这里，张凡的眼神骤然变冷，一丝赤裸裸的杀意从眼底闪过 —— 那是在末世里见惯了生死，亲手斩杀过无数丧尸和恶人，才沉淀下来的冰冷气息。
反正再过一周就是末世，法律秩序都会崩塌，就算现在找个没人的地方，先强暴她，再杀了她，也不会有人追究。
要不要现在就解决了她？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林雪柔本还等着张凡像以前一样，看到自己就露出欣喜的表情，可迎上他目光的瞬间，却突然打了个寒颤 —— 那眼神太冷了，像寒冬里的冰刃，直直刺进她的心里，让她浑身都泛起寒意。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张凡… 你…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凡很快收敛了眼底的杀意，就像刚才的冰冷从未出现过。他淡淡移开目光，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没什么。认错人了”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就这么让林雪柔死掉，实在太便宜她了。
前世她带给自己的痛苦，可不是一死就能抵消的。
而且现在动手，就算做得再隐蔽，也难免留下痕迹，万一被警方盯上，等到末世来临的时候，自己还在看守所里待着，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倒不如留着她，让她亲身体验一番末日的绝望 —— 看着自己精心追求的奢侈生活化为泡影，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看着食物和水变成最珍贵的东西，最后在饥饿和恐惧中苦苦挣扎。
等到那时候，自己再慢慢用手段玩死她，让她为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以有心算无心，张凡有整整一周的时间准备，再加上重生前的记忆，他知道哪里有安全的避难所，知道哪里能找到稀缺的物资，更知道林雪柔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在末世里会有多狼狈。
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痛苦地死去。
所以现在，根本没必要急着收拾她。
张凡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拉回眼前的重点 —— 好好准备末日的来临，囤积足够的物资，想办法安全地获得技能点，这才是眼下最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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