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陈明蹲在老宅阁楼的灰尘里已经忙活了一下午了,有趣的东西没找到,手指反而被个木盒的毛刺扎了一下。
这盒子藏在祖父留下的樟木箱夹层里,要不是今天大扫除时箱子的铜锁锈坏了,恐怕再过二十年也不会有人发现它。
“什么玩意儿…”他嘟囔着吹开盒盖上的积灰。
盒子里垫着已经发黄的绸布,上面摆着一本线装册子和一块两指宽的条形木块。
陈明先拿起那块木头,凑到眼前端详。
木头表面已经被摩挲得发亮,一头粗一头细,细的那端有个小孔,穿着褪色的红绳。
放下木块,他翻开那本册子。
纸张因为发黄氧化脆得吓人,第一页用毛笔写着《安神术纪要》,落款是“陈德山”,这应该是他曾曾曾祖父的名字。
陈明盘腿坐在箱子上,借着阁楼昏黄的灯泡读了起来。
读着读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原来曾曾曾祖父年轻时是个游方道士,偶然从一位云游僧人那里得到这个方子。
用朱砂、曼陀罗、天麻等七味药材配成粉末,只需指甲缝那么一点,就能让人沉睡不醒。
更神奇的是配合这个特制梆子敲击,可以让人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听从持梆者的指令行动,醒来后却全然不记得。
“这也太邪门了…”陈明摸着下巴想着,继续往下读。
曾曾曾祖父后来用这个法子开了间客栈,夜里让旅客起来推磨磨豆腐,天亮前再让他们回床睡觉。
靠着这些“免费劳力”,不出三年就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下两间铺面。
后来因为感觉别人赶路住客栈,结果自己半夜把人敲起来拉磨有点太缺德了,毕竟人家第二天还要赶路,于是有点钱之后就花钱买了头驴子拉磨,这法子就用得少了,但曾祖父觉得失传可惜,还是详细记录下来留给后人,假如子孙后代以后混不下去了,可以开客栈,在半夜让客人拉磨。
这时手机闹钟响了,陈明这才发现已经看了两个多小时。
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盒子,心跳却越来越快。
书上说这药“虽妇人童子服之亦效,但干不了多少活,需要轮换”,还详细记载了不同体重的工作量…
“陈明!晚饭好了!”姐姐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吓得他差点把盒子摔了。
“来了!”他慌忙把盒子塞进自己背包,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跑下楼。
饭桌上,妈妈正在盛汤。
陈怡穿着居家长裙和黑丝,修长的腿交叠着,正在刷手机。
她比陈明大两岁,在附近小学当老师,平时总爱管东管西。
“你一下午在阁楼干嘛呢?”陈怡头也不抬地问,“妈让你收拾东西,不是让你去淘宝。”
“找着些老物件。”陈明低头扒饭,脑子里全是那本册子的内容。
可能是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他莫名的偷偷观察家人喝汤的样子,喉咙发紧。
书上说药粉无色无味,吃下去没有特别的反应,因为药物只是起到安魂的效果,必须吃下去的人自己睡觉才会奇效…
回到自己房间,陈明反锁上门,把盒子里的东西全倒在床上。
册子最后几页详细记录了药方和制法,药材在中药店都能买到。
他咬着指甲想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手机查了查最近的药店位置。
第二天是周天,陈明起了个大早,借口出去玩溜出了门。
他在老城区转了三家中药店,分着买齐了一部分药材,一些可能违禁的也只能在网上去买,之后又去五金店买了研钵和细筛。
回家路上经过姐姐任教的学校,他鬼使神差地停下来,透过栅栏看着空空如也的操场上,假如不是星期天,这个时间姐姐应该带领学生做早操吧?
以前见过姐姐出操,那时候她穿着运动服,马尾辫随着动作摇晃,胸前曲线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我在想什么…”陈明摇摇头快步走开,但背包里的药材似乎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接下来一周网购的药物也到齐之后,他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按照古法炮制药粉。
先把药材分别焙干,再用研钵细细磨成粉,过七遍细筛,最后按比例混合。
成品是淡红色的细粉,闻着有股淡淡的草药香。
册子上警告“药性甚烈,慎之慎之”,用量图旁标注着指甲盖大小的量就够让壮的像头牛一样的青壮男人像死猪一样睡到天大亮。
周五晚上,全家惯例要喝妈妈炖的莲藕排骨汤。
陈明提前半小时回家,溜进厨房时心跳如鼓。
他盯着墙上的时钟,用从纸包里面到处提前秤好的药粉,抖进汤锅里迅速搅匀。
药粉瞬间溶解,看不出任何异样。
“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妈妈惊讶地看着主动摆碗筷的陈明。
“我都饿惨了,急着吃呢”他干笑着,手心全是汗。
饭桌上陈明几乎没喝汤,只是机械地吃着菜。
爸爸说起单位的事,妈妈唠叨着亲戚家的孩子结婚,陈怡则抱怨班上有个学生特别调皮。
陈明盯着姐姐开合的嘴唇,看着她喉头随着吞咽汤水上下滑动,小腹一阵阵发紧。
“我吃好了。”
陈怡放下碗,突然笑着问,“今天莲藕汤怎么感觉特别好喝…老妈是不是有信秘方?”
“不和平时一样嘛”
妈妈刷着手机头也没抬“可能是藕比较新鲜吧,我挑的时候都有泥巴在上面的……”
之后家人聊了一会,又看了一会电视,不到十点,全家人就陆陆续续都回房休息了。
陈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显示十一点半时,他蹑手蹑脚地拿出梆子,轻轻推开父母房门。
借着月光,他看到爸妈睡得很沉,妈妈甚至还打着小呼噜。
他用梆子在床头轻轻敲了三下,停顿,又敲两下——这是册子上记载的“醒神调”。
房间里的呼噜突然停下来了。
陈明嗓子发干,小声说:“坐起来。”
妈妈的眼睛突然睁开,然后立刻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但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动作僵硬得像木偶。
爸爸也同样被唤醒,夫妻俩并排坐在床上,陈明退后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居然真的有用!看到道术真的有用,陈明赶忙小声说:“躺下去睡觉吧。”
夫妻俩听到命令之后立刻躺了下去,月光下看起来诡异极了。
他轻轻带上门,转向走廊另一头的姐姐房间。
陈怡的房门没锁,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借着夜灯的光,他看到姐姐侧卧在床上,薄被下身体的曲线起伏有致。
陈明咽了口唾沫,用梆子敲响了同样的节奏。
陈怡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和父母一样,她的眼神空洞无神,直直地看向前方。
“坐起来。”陈明声音发颤。
陈怡立刻执行了命令,被子滑落到腰间。
她穿着丝质吊带睡裙,领口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
陈明感到血液都冲向了某个部位,他急忙移开视线。
“站起来…转一圈。”
陈怡动作流畅地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
睡裙下摆扬起,露出白色内裤的边缘。
她的动作完全不像梦游的人那样迟缓,反而异常精准,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陈明呼吸急促起来,册子上的警告在脑海中闪过,但另一个声音越来越大:他们不会记得的…不会记得的…
“把睡裙掀起来。”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丝绸摩擦的窸窣声中,陈怡机械地抓住裙摆慢慢上提。
先是露出蕾丝边的白色内裤,接着是平坦的小腹,最后是饱满的C 罩杯乳房——她居然没穿胸罩。
淡粉色的乳头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起来,陈明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
“用手指玩自己的奶头。”他补充道,“要转着圈揉。”
陈怡的双手听话地复上双峰,指尖开始画圈。
她的动作精准得可怕,就像在执行数学公式。
乳晕被按得微微下陷,乳头在指缝间时隐时现。
陈明解开牛仔裤纽扣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另一只手往下摸,隔着内裤揉下面。”
真丝内裤中央很快出现一小块深色水痕。
陈怡双腿无意识地张开了一些,右手食指按在阴部的位置规律地画圈。
陈明终于掏出胀得发紫的阴茎,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他边套弄自己边走近床边,闻到姐姐身上飘来的沐浴露香味混着女性特有的湿润气息。
“转过身去,趴着把屁股撅高。”
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陈怡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内裤包裹的臀部在大腿根部勒出浅浅的肉痕。
陈明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时,看到两片粉嫩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挂着几丝晶亮的爱液。
他伸手抹了一把,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有任何前戏,陈明直接扶着阴茎抵上那个湿润的入口。
龟头挤开阴唇时,他听到陈怡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她的眼神依然涣散。
腰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瞬间被温暖紧致的肉壁包裹,陈明差点当场射出来。
“操…”他抓着姐姐的胯骨开始抽插,每次退出都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再整根没入。
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陈怡的臀部在他撞击下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真丝睡裙还挂在腰间,随着动作不断晃动,像紫色的波浪。
虽然知道姐姐那么大了,也有男朋友,但没想到姐姐居然不是处女了,虽然有点郁闷,但自己已经肏了姐姐就不需要再管那么多了。
陈明腾出一只手扯开睡裙后领,整件裙子顿时滑落到陈怡腰间,像缰绳一样牵在手上。
现在他能完整看到自己阴茎在她体内进出的画面——粉嫩的阴唇被撑开,随着抽插翻出鲜红的内部,每次顶入都会带出些许泡沫状的白浊液体。
陈怡的背部开始泛红,脊椎线条随着撞击微微颤动。
快感积累得太快,陈明感到腰眼发麻。
在射精前的瞬间,他猛地抽出阴茎,浓稠的精液呈线状喷射在陈怡光洁的背上。
第一股落在肩胛骨之间,剩下的顺着脊椎沟往下流,有几滴甚至挂在了她的臀缝里。
陈明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杰作”,精液在姐姐背上缓缓下滑的画面让他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了反应。
他伸手抹了一滩精液,故意涂在陈怡的右胸上,乳尖立刻裹上一层白浊。
“转过来面对我。”他边命令边脱掉自己的T 恤。
陈怡像人偶般转过身体,沾着精液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陈明把她拉到自己腿上,阴茎再次抵住已经泥泞不堪的入口。
这次他选择让姐姐慢慢坐下去,让陈怡的重量一点点吞没自己的肉棒。
当完全进入时,两人耻骨紧紧相贴,他能感觉到姐姐小穴里残留的精液被挤出来,湿漉漉地蹭在大腿上。
陈明一手搂着陈怡的腰,一手拿起床头的梆子,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敲击新节奏。
“夹紧点。”他哑着嗓子命令,同时含住眼前晃动的乳头。
咸腥的精液味混着乳香充斥口腔,身下的小穴突然收缩,像有生命般绞紧了他的阴茎。
“啊…对,就这样…”陈明松开乳头,看着陈怡空洞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倒影。
他开始上下颠动,让姐姐的身体像布娃娃般在自己腿上起落。
每次下落时重力都会让阴茎进得更深,有几次他甚至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什么柔软的屏障——可能是子宫口。
汗水把两人皮肤黏在一起。
陈明边顶弄边继续敲梆子,陈怡的小穴随着节奏时紧时松,这种有规律的收缩让他头皮发麻。
快感比上次来得更凶猛,他发狠地向上顶了几下,在射精的瞬间紧紧按住陈怡的臀部让她完全坐下。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子宫深处,陈明能感觉到姐姐的阴道壁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像在榨取最后几滴精液。
射精后的余韵中,陈明发现自己还在轻轻敲着梆子。
他低头看到两人的结合处一片狼藉,混合着两种体液的爱液正顺着他的睾丸往下滴。
陈怡的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已经有些红肿,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得可怕。
陈明靠在床头,看着精液从姐姐微微开合的小穴里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陈怡的阴毛确实浓密,黑茸茸的一片沾着汗水和体液,在台灯下泛着水光。
他伸手拨弄了几下那些卷曲的毛发,指尖传来潮湿的触感。
“起来,把衣柜右边抽屉里的黑丝袜穿上。”陈明捏了捏陈怡的臀部,那里还留着几道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红痕。
陈怡机械地起身,双腿分开的姿势让陈明又看到她泥泞的私处。
她走到衣柜前取出未拆封的黑色丝袜,动作精准地撕开包装。
陈明着迷地看着姐姐弯腰套上丝袜的过程——先是纤细的脚趾没入黑色面料,然后丝袜像第二层皮肤般包裹住她匀称的小腿,最后在大腿根部停下,与原本就泛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躺到床上来,用脚夹住它。”陈明指了指自己半硬的阴茎,上面还沾着两人的体液。
陈怡顺从的躺下,抬起裹着黑丝的双腿。
当丝袜包裹的足弓贴上阴茎时,陈明倒吸一口气——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
丝质面料带着轻微的摩擦感,而陈怡的脚掌柔软温热。
她机械地上下滑动双脚,丝袜接缝处偶尔刮过龟头,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再紧一点…对,就是这样…”陈明抓住姐姐的脚踝调整角度,让阴茎完全陷入两脚之间的凹陷处。
黑丝下的足底肌肤若隐若现,随着动作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能闻到丝袜上残留的包装袋气味混着女性体香,还有之前性爱留下的腥膻味道。
陈明腾出一只手握住陈怡的右乳,掌心立刻陷入柔软的乳肉。
乳头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捻动,感受它在指间变形的触感。
陈怡的呼吸依然平稳,但乳房在他玩弄下变得更加饱满,乳晕周围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用脚心磨龟头…”陈明声音发紧。
当陈怡的足心压上铃口时,他差点叫出声——丝袜的纹理刚好蹭过最敏感的部位,加上足弓恰到好处的压力。
预射精的透明液体不断渗出,把黑色丝袜沾湿了一小块,在灯光下变成深色水痕。
陈明加快揉捏乳房的力度,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低头看到自己紫红的阴茎在黑丝包裹中进进出出,顶端时不时从足趾间探出头来。
这个画面比想象中还要刺激,腰部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
“夹紧…要射了…”陈明松开乳房,双手抓住陈怡的脚踝用力往中间压。
丝袜面料与阴茎的摩擦达到顶峰,他闷哼一声,精液呈股喷射在陈怡的小腹和丝袜边缘。
第一股甚至溅到了她的乳头上,白浊液体在黑丝与肌肤交界处格外显眼。
射精后的余韵中,陈明仍轻轻用姐姐的丝足摩擦自己敏感的阴茎。
他注意到陈怡大腿内侧的丝袜已经被自己之前渗出的爱液浸透,变成半透明贴在皮肤上。
这个发现让他又开始硬起来——或许下次可以试试直接隔着丝袜插入,记得自己以前在小说里面看过类似的内容?
陈明把玩着姐姐沾满精液的乳房,看着乳尖在自己指间变形。
陈怡的胸部确实漂亮,饱满又挺拔,乳晕是淡淡的粉色,现在沾着他的体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突发奇想,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乳头,陈怡的身体立刻产生本能的反应——乳头更硬了,乳晕收缩起皱,但她的眼神依然空洞。
“自己把奶头上的精液舔干净。”陈明松开手,好奇地观察陈怡会如何执行这个命令。
陈怡缓慢地抬起上半身,舌头精准地找到右乳上的精液。
她的舌尖粉红湿润,像猫一样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
有几滴精液顺着乳沟流下,她居然会低头去追着舔,这个画面让陈明又硬得发痛。
陈明看着陈怡像猫一样舔舐乳尖的精液,粉红舌尖每次扫过乳晕都让那粒小肉豆更硬几分。
当姐姐低头去追沿着乳沟流下的精液时,他裤裆里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胀痛起来,顶端渗出新的透明液体。
“过来。”
陈明沙哑地命令,拍了拍自己大腿,“用嘴舔干净。”
陈怡机械地转过身体,膝盖挪动时黑丝袜在床单上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跪在陈明双腿之间,无神的眼睛盯着那根勃起的阴茎,上面还沾着丝袜纤维和干涸的精斑。
当温热的舌尖第一次扫过龟头时,陈明猛地抓住姐姐的头发——不是粗暴的拉扯,而是像抚摸宠物般缠绕在指间。
“慢点…对,先舔下面…”陈明用拇指扶着硬到不行的肉棒,露出完全充血的龟头。
陈怡的舌头立刻贴上来,从根部开始像舔冰淇淋般慢慢往上滑。
她的唾液让阴茎闪闪发亮,每次舌尖扫过冠状沟都让陈明大腿肌肉绷紧。
陈明用空闲的那只手揉捏陈怡垂下的乳房,乳肉像水袋般在掌心变形。
他注意到姐姐的乳头比刚才更硬了,乳晕周围泛起细小的颗粒。
这个发现让他故意加重揉捏力度,看着乳尖在自己指间被挤成各种形状。
“含进去…”陈明轻轻按着陈怡的后脑勺。
当龟头碰到她嘴唇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脊椎。
陈怡的嘴比他想象中还要湿热,舌头本能地垫在下齿列上,让阴茎进入时不会碰到牙齿。
陈明帮姐姐把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是在强迫口交。
他凝视陈怡被撑开的嘴唇,粉红的黏膜紧紧裹着紫红的阴茎,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每次头部被深喉时,他都能看到姐姐喉咙口收缩的嫩肉。
“用手握着根部…对,转着圈舔…”陈明喘息着指导,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陈怡的发梢。
当舌尖开始绕着系带打转时,他差点直接射出来。
姐姐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茉莉香,和他掌心的汗味、精液的腥膻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催情剂。
陈明抽回阴茎,黏稠的银丝在陈怡嘴唇和他龟头之间拉长、断裂。
他盯着姐姐空洞的眼睛和泛着水光的嘴唇,某种占有欲疯狂滋长——这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连陈怡自己都不会记得。
“先把睡衣从腰上脱下来。”陈明指了指挂在陈怡腰间的真丝睡裙。
她乖巧地脱下裙子,现在全身只剩被精液弄脏的黑丝袜和内裤。
陈明伸手摸了摸她大腿内侧,丝袜已经半干,但摸上去还是黏糊糊的。
“去浴室。”他拿起梆子敲了个新节奏。
陈怡像牵线木偶般站起来,黑丝包裹的脚掌踩在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浴室暖光灯下,陈怡的身体显得格外白皙。
陈明调试着花洒水温,目光扫过姐姐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乳房上的指痕、小腹干涸的精斑、大腿内侧摩擦出的红印。
当温水冲过陈怡的背部时,精液混着泡沫顺着臀缝流下排水口。
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在镜面上蒙了层白雾。
陈明用手指划开一道,镜中立刻映出陈怡站在花洒下的身影。
水珠顺着她的脊椎沟往下滑,在腰窝处短暂停留,最后没入臀缝。
“闭眼,洗头,对了把袜子脱了。”看着姐姐脱掉了丝袜,陈明挤了些洗发水在掌心,一边命令她转过去,同时故意让指甲轻轻刮过姐姐的头皮。
陈怡立刻闭上眼睛,双手抬起揉搓头发,这个动作让她的双乳向前挺起,乳尖在水流中泛着粉红光泽。
陈明站在陈怡身后,胯下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贴在她臀缝间。
他一手继续帮姐姐按摩头皮,一手顺着她湿滑的背部往下摸,最后停在腰窝处。
洗发水的茉莉香混着水蒸气,让浴室里的空气变得甜腻起来。
“弯腰,手撑在墙上。”陈明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当陈怡顺从地俯身,臀部自然翘起时,他忍不住拍了下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清脆的响声在浴室里回荡。
水珠顺着臀缝流下,露出微微张合的阴唇——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但依然湿润。
陈明扶着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倒吸一口气,陈怡的小穴比床上时还要烫,可能是因为热水的缘故。
他开始缓慢抽插,每次退出都故意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再整根没入。
“继续洗头。”陈明命令道,同时加快了下身的节奏。
陈怡的双手机械地揉搓着头发,泡沫顺着脖颈流到背上,又被两人交合处溅起的水花冲散。
这个画面太刺激了——姐姐闭着眼睛专心洗头,而自己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陈明伸手到前面,拇指找到陈怡的阴蒂开始画圈。
他能感觉到姐姐的阴道壁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这是快接近高潮的信号。
果然,十几下肏弄后,陈怡的身体突然绷直,小穴像有生命般绞紧了他的阴茎。
“啊…夹得真紧…”陈明喘着粗气继续抽插,借着高潮时的润滑进得更深。
陈怡的背部泛起潮红,肩膀随着撞击微微颤动,但她的双手依然机械地洗着头发——完全服从命令的样子让陈明更加兴奋。
他扳过陈怡的脸对着镜子,但姐姐的眼睛还是闭着的。
水雾间只能看到两人交叠的身影和他发红的狰狞表情。
陈明突然想好好看看姐姐高潮时的脸,于是每次都退出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进去。
水花溅在两人交合处,混合着爱液发出淫靡的“咕啾”声。
“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咬着陈怡的耳垂命令。
陈怡的眼睛缓缓睁开,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和微张的嘴唇。
陈明同时加快手指和腰部的动作,几秒钟后,陈怡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这次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波动,眉头微蹙,嘴角漏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再高潮一次…”陈明发狠地顶弄,龟头每次都重重撞上子宫口。
他盯着镜中陈怡扭曲的表情,自己的精关也开始松动。
在射精前的瞬间,他猛地拔出阴茎,白浊的精液呈弧线喷射在陈怡的臀缝和腰窝里,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镜子上。
“妈的,这屁股…”陈明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陈怡还保持着弯腰扶墙的姿势,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陈明喘着粗气,发现姐姐的小穴口还在轻微开合,像在期待什么。
这个画面让他刚射过的阴茎又有了反应——药效还有至少两小时,足够再来几轮。
他打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和精液,水温调得比刚才凉了些。
陈怡的皮肤在冷水刺激下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红豆。
陈明忍不住低头含住一颗,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同时手指再次探入她湿润的甬道。
“虽然都不知道你高潮了几次…但你肯定比我多一次”陈明在陈怡耳边低语,手指找到那处粗糙的凸起开始快速摩擦。
不到一分钟,陈怡的身体再次绷紧,阴道壁剧烈收缩着夹住他的手指。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更强烈,她的膝盖甚至微微打颤,全靠陈明搂着腰才没滑倒。
陈明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让陈怡转过来面对自己,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借着水流润滑,他轻松地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次顶弄都能感觉到子宫口柔软的触感。
陈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乳尖随着动作在他皮肤上摩擦。
“最后一次…”陈明咬住陈怡的肩膀,腰部动作越来越快。
当高潮来临时,他紧紧按住姐姐的臀部让她完全坐下,精液直接灌入最深处。
陈怡的身体同时再次痉挛,小穴像吸盘般榨取着他最后的精液。
清理时,陈明特意让陈怡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
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的画面,比任何春药都令人兴奋。
浴室的水汽渐渐散去,镜面上的雾气凝结成水珠滑落。
陈明扯下毛巾架上的浴巾,从背后包裹住陈怡湿漉漉的身体。
毛巾纤维吸水的细微声响中,他故意用粗糙的布料摩擦姐姐挺立的乳头,看着那两粒粉红在米色浴巾下若隐若现。
“回房间。”他拍了拍陈怡的臀部,浴巾随着动作滑落到瓷砖地上。
陈怡赤脚踏过走廊,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她肌肤上镀了层青白的釉色。
陈明跟在后面,目光扫过姐姐肉臀——那里还残留着他刚才拍打出来的掌印。
梳妆台前的软垫凳刚好够坐两人。
陈明坐下后让陈怡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她冰凉的臀肉贴着他大腿时,已经半软的阴茎又颤巍巍地抬头。
吹风机的嗡鸣响起,热风扫过陈怡肩颈的发梢,带着椰子香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这是沐浴露的味道。
陈明左手持着吹风机,右手从陈怡腋下穿过握住一侧乳房。
姐姐的乳肉比他想象中沉重,掌心传来的触感像装满温水的丝绸袋子。
他故意用虎口卡住乳根轻轻上托,看着姐姐的胸部在自己指间变换形状。
“自己掰开。”陈明咬了咬陈怡的耳垂,双手都腾出来整理她的头发。
陈怡听话地用手分开臀瓣,露出还微微张合的小穴。
借着这个姿势,陈明腰部往前一顶,阴茎顺畅地滑入湿热的内里。
这个角度进得比之前都要深,他几乎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什么柔软的屏障。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抚摸着姐姐的小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小腹顶出明显的形状。
吹风机的热风扫过两人交合处,陈怡的阴毛在风中泛起细小的波浪。
陈明放缓了抽插节奏,每下都尽量保持匀速——今晚射太多次了,腰部已经酸得发麻,但姐姐体内的温度实在让人舍不得抽离。
“含着。”
陈明突然关掉吹风机,抽出肉棒,带出的液体拉出银丝,“转过来。”
粗壮的性器在陈怡脸上滑动,从下巴蹭到鼻尖,最后抵在她微张的唇间。
陈明腰部一挺,直接捅进喉咙深处。
她条件反射地含住弟弟的肉棒。
这个画面刺激得陈明差点提前射精,他急忙掐了把姐姐的乳尖转移注意力。
随着陈怡的头发吹到半干时,陈明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过度射精的疲惫感终于涌上来,眼前时不时发黑。
他索性扔开吹风机,双手掐住陈怡的头开始最后冲刺。
姐姐的嘴巴紧紧含着他肉棒,汗湿的皮肤黏在一起,每次撞击都发出淫靡的吞咽声。
射精来得突然而猛烈。
陈明在释放前的瞬间将肉棒死死抵着姐姐的喉咙,精液全数喷射在陈怡的嘴里。
甚至溢满出来,白浊液体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陈怡的舌头机械地卷动着,像在品尝什么新奇的食物。
“舔干净。”陈明喘着粗气,把还在跳动的阴茎重新凑到陈怡嘴边。
她顺从地含住龟头,舌尖绕着铃口打转,把残留的精液全数卷走。
这个动作太过刺激,陈明不得不按住她的后脑勺防止自己又硬起来——今晚真的到极限了。
给陈怡穿上睡衣时,陈明的手指都在发抖。
内裤布料擦过她红肿的阴唇时,陈怡的膝盖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这个细微反应被陈明收入眼底——虽然很想在来一发,但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在肏怕是真要晕过去了。
“睡觉。”陈明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床单已经用沾了水的毛巾擦拭过并且用吹风机吹干了,空气清新剂盖过了精液味,陈怡的睡衣也尽可能的给穿好了。
梆子的安神调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脆,陈怡闭上眼睛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软倒在枕头上。
陈明站在床边看了很久,直到姐姐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
他弯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时,突然注意到陈怡嘴角有一丝没擦净的精液。
犹豫片刻,他还是用拇指抹掉了——明天醒来时,她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更不会知道自己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灌满了弟弟的精液。
走廊的时钟敲响四点时,陈明终于回到自己房间。
他锁好梆子和药粉,却在关抽屉时发现手腕上有道红痕——是陈怡高潮时无意识抓的。
这个微不足道的痕迹让他盯着看了很久。
躺在床上时,陈明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备忘录里新增了一条:“需采购:消炎软膏、情趣内衣、避孕药…”
闭上眼,疲惫感如同山一般袭来,只感觉眼前一黑就睡着了,梦中梆子的声音混在水声里不断回荡着。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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