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同一块厚重的黑绸,缓缓覆盖了穗织镇的天空。
几颗稀疏的星子在云层后畏缩地眨着眼,月亮也被遮蔽,只从缝隙中漏下几缕惨白的光。
镇上春日祭的热闹余温尚在,灯笼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暖色倒影,人们的欢声笑语还隐约可闻。
常陆茉子与众人告别,她那句轻快的“我去夜间巡逻啦”消散在微凉的晚风里。
她矫健的身影没有走向镇子的主干道,而是几个起落,便如同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后山深沉的阴影之中。
山路崎岖,被荒草与落叶覆盖。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息。
茉子对此熟门熟路,她的忍者足袋踩在地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她停在一座破败的神社前。
这里早已被废弃,朱红色的鸟居油漆剥落,露出底下灰败的木质。
神社的纸门破了数个大洞,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睛,凝视着这片被遗忘的土地。
月光恰好从云层中挣脱出来,清冷地洒在神社的庭院里。
透过破损的门窗,可以看到里面并非空无一人。
数条壮硕的身影围坐着,他们的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拉扯得歪歪扭扭,投在满是灰尘的榻榻米和斑驳的墙壁上。
男人们的交谈声低沉而粗野,混杂着压抑的喘息和不时爆发的哄笑,在这寂静的废弃神社中显得格外刺耳。
茉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五名男人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松垮地围着布料。
他们肌肉贲起,皮肤上泛着汗光,每个人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烛火下,他们壮硕的躯体如同蛰伏的野兽。
而在这群野兽的中央,茉子安静地跪坐下来,脱下了她那一身便于行动的忍者服,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白色里衣。
她将柔顺的黑色短发撩到耳后,露出了清秀而平静的脸庞。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活泼的绿色眼眸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羞耻,反而带着一丝奇特的、近乎虔诚的平静。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男人首先站了起来。
他走到茉子面前,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
他的胯下,一根早已勃起的肉棒狰狞地翘着,青筋盘结,顶端的龟头在昏暗的烛光下呈现出暗沉的紫色。
“张嘴,茉子。今天的‘供奉’,可别浪费了。”男人的声音沙哑。
茉子顺从地张开了小巧的嘴巴。
她的舌头微微探出,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男人粗野地笑着,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茉子的口腔和鼻腔,肉棒的尺寸超出了她喉咙的承受极限,一股强烈的干呕感涌了上来。
但她强行忍住了,用脸颊的肌肉和舌头,笨拙而努力地开始吞吐起来。
她的喉咙发出被压迫的“嗬…嗬…”声,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根部滑落,又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拉成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的白色里衣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男人们发出满意的低吼。
他们并不急于在她这小巧的口中射精。
对他们而言,这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对这位高傲的忍者侍从的绝对支配。
他们轮流上前,将自己或勃起或半软的性器塞进茉子的嘴里,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作为消遣。
有的人会用尿液来“净化”她的口腔,温热的骚臭液体灌满她的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浸湿她的脖颈和衣襟。
茉子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将大部分尿液吞咽下去,剩下的一些则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嘴角狼狈地滴落。
她跪在地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姿势而有些麻木。
嘴里充满了各种男人的味道——汗味,腥味,尿骚味,还有他们射出的前列腺液的滑腻。
这些被称为“圣液”的混合物,对她来说,是一种秘密的毒药,也是一种奇异的解药。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大小姐朝武芳乃那张清冷而美丽的脸。
那不染尘埃的银发,那如蓝水晶般纯净的眼瞳。
一想到自己正在用这样污秽的嘴巴,明天还要恭敬地对芳乃说出“大小姐,早上好”,一股扭曲的快感便从心底升起,让她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的大脑感到一阵战栗。
数日后,地点换到了村外一处隐蔽的溪谷。
午后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和潺潺的溪水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蝉鸣声声,空气闷热。
茉子和那群男人再次聚集于此。
这一次,气氛更加放纵。
茉子全身赤裸,白皙的肌肤在绿色的背景下格外显眼。
她正以一个杂技般的姿势,将双腿高高架起,暴露出被男人们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粉嫩的阴唇微微外翻,穴口处挂着晶莹的淫水和男人留下的白色浊液。
一个男人正从后方操弄着她的屁眼,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直肠里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茉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另一个男人则抓着她的脚踝,用自己的龟头摩擦着她那湿滑泥泞的小穴,却迟迟不肯进入。
“啊…哈啊…快点…给我…”茉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淫荡的渴求。
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根在穴口徘徊的肉棒吞进去。
就在这时,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原本明亮的阳光骤然黯淡,蝉鸣声戛然而止。
一股冰冷、邪恶的气息凭空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不远处的树林阴影里,一团浓郁的黑雾翻滚着凝聚成形。
那黑雾中没有实体,只有两点猩红的光芒,如同恶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
是“崇神”,虽然规模很小,但那股纯粹的恶意与污秽,却是真真切切的。
男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后入茉子的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而在她身前的男人,也被这股恐怖的气息刺激得瞬间达到了高潮,他甚至来不及将肉棒插入茉子的穴内,就对准了那团黑雾的方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喷射了出去。
浓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色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溅射在了那团翻滚的黑雾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嘶啦——!”
仿佛滚油泼进了冰水,那团黑雾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发出了凄厉的尖啸。
被精液溅到的部分,黑色的雾气如同被强酸腐蚀般迅速消融、蒸发,露出了后面的树干。
那两点猩红的光芒剧烈地闪烁了几下,充满了不甘与痛苦,最终“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整团崇神,就在这短短几秒内,被一泡充满原始欲望的精液净化得干干净净。
山谷恢复了寂静。阳光重新洒落,蝉又开始鸣叫,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还在承受着体内余韵的茉子。
她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直肠里还充满了温热的精液,小腹上一片粘腻。
她呆呆地看着崇神消失的地方,大脑一片空白。
几秒钟后,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
“圣液”…净化…崇神…
她那双绿色的眼眸中,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一点点、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那光芒越来越盛,从最初的星火,迅速燎原成一片燃烧着疯狂与狂喜的火焰。
她找到了。
她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借口。
一个能将她所有堕落的行为都“正当化”的理由。。
将臣君的努力?祓除仪式?那些都太慢了,太无力了。只有这个,才是最直接、最有效,也是最“神圣”的拯救方式。
“你们…都看到了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极致兴奋的颤抖。“这不是污秽…这是拯救大小姐的力量啊!”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超过了方才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快感。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一股股淫水混合着男人留下的浊液,从腿间滑落,滴在身下的青苔上。
午后,本应是宁静祥和的时光,朝武家的宅邸深处却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痛苦的气息。
芳乃的房间里,窗户紧闭,遮光纸拉得严严实实,将盛夏的阳光与蝉鸣隔绝在外。
空气中,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阴冷正在肆虐。
朝武芳乃蜷缩在榻榻米上,她那一身洁白的巫女服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因痛苦而微微弓起的纤细背脊。
她那头瀑布般的银白长发凌乱地铺散着,几缕湿漉漉地粘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蓝水晶般的眼瞳涣散无光,正痛苦地忍受着诅咒的发作。
一丝丝黑色的、如同蛛网般的纹路从她的脖颈处蔓延开来,带着不祥的寒意,缓慢而坚定地侵蚀着她白皙的肌肤。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一把钝刀搏斗。
“呃…啊…好冷…”她的牙齿在打颤,身体时而如坠冰窟,时而又像是被置于火上炙烤,两种极致的痛苦交替折磨着她的神经。
与此同时,有地将臣正心急如焚地在书房里翻找着。
古老、泛黄的书卷堆积如山,空气中充满了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那些艰涩的古文,试图从中找到任何一丝能够缓解芳乃痛苦的线索。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自责,每当听到从芳乃房间传来的细微呻吟,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就在将臣为了爱人奔走,而芳乃陷入最深沉的绝望时,常陆茉子悄无声息地跪坐在了芳乃的身边。
她看着自己敬爱的主人被诅咒折磨得不成人形,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悲痛与决绝。
“芳乃大人…”茉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常规的祓除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在我的家族中,流传着一种古老的秘传疗法…以至阳至刚之力,直接对抗这至阴至邪的污秽。”
芳乃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自己最信赖的侍从。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抓住“疗法”这个词,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
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由白瓷制成的瓶子,瓶口用红色的布条紧紧塞住。
她拔开布塞,一股浓郁而奇特的腥膻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瓶子里是乳白色的、略显粘稠的液体。
“这是…‘圣液’,”茉子将瓶子递到芳乃唇边,眼神真挚而恳切,“是充满生命力的男性精气。我之前在捕获的小型崇神上实验过,效果显着。这是药引,芳乃大人,为了接下来的正式治疗,您必须先服下它,让身体适应这股力量。”
芳乃看着那瓶散发着异味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作为一名纯洁的巫女,她本能地感到抗拒与恶心。
但身体里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对茉子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最后的防线开始崩塌。
更何况,一股莫名的燥热正随着那股气味钻入鼻腔,让她冰冷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渴望。
那是茉子早已在“圣液”中混合的烈性催情药物在发挥作用。
“为了活下去…为了将臣大人…”茉子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撬动着芳乃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最终,芳乃颤抖着张开了嘴。
茉子没有丝毫犹豫,将瓶中的“圣液”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滑腻、腥臊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的舌头和喉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
但她强忍着,将那口混合了药物的精液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液体滑过食道,落入胃中,一股邪异的热流迅速从腹部升起,向四肢百骸蔓延。
那股热流所到之处,诅咒带来的冰冷似乎被驱散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难以启齿的空虚与燥热。
芳乃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蓝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无助。
“药效开始了,”茉子满意地看着芳乃的变化,将她从地上扶起,“芳乃大人,请跟我来。正式的治疗仪式,需要在一个绝对洁净且不被打扰的地方进行。”
芳乃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任由茉子搀扶着,穿过幽深的回廊,来到朝武家后院一间偏僻的、几乎被人遗忘的仓库。
仓库的门很厚重,隔音效果极佳。
茉子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男人汗味、烟草味和浓烈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仓库里只点着几根蜡烛,光线昏暗。
七八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们看到被搀扶进来的芳乃,眼中都冒出了贪婪而兴奋的绿光。
芳乃在药物的作用下,视线模糊,只觉得眼前人影幢幢,充满了压迫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茉子紧紧抓住。
“不要怕,芳乃大人,”茉子在她耳边轻语,“他们都是为了拯救您而献上‘圣液’的‘供奉者’。仪式现在开始。”
茉子冰凉的指尖熟练地划过芳乃的巫女服,灵巧地解开每一个绳结。
白色的外衣如一片失去支撑的羽翼,悄然滑落,露出底下鲜红的绯袴。
那红色像是芳乃最后的尊严与抵抗,但在茉子毫无情绪波动的动作下,也很快被褪去,堆叠在冰冷的地面上。
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贴身的白色里衣,紧紧地裹着那具未经人事、曲线曼妙的圣洁胴体。
烛光下,里衣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勾勒出胸前两团饱满的轮廓,以及下方平坦紧致的小腹。
芳乃那对蓝水晶般的眼瞳里盛满了惊恐与羞耻,她想蜷缩起身体,用手臂遮挡住男人们那一道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可四肢却像是灌满了铅,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轻微颤抖。
茉子转身走向墙角的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她伸出手,探入其中,再抬起时,五指间已挂满了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
那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几缕浑浊的白色絮状物在其中沉浮,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骚与尿臊的腥臭。
“芳乃大人,这是外部净化。必须用‘圣液’洗去您身体表面的污秽,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的声音饱含关心,话音未落,她便将那满手的秽物,温柔而坚定地涂抹在芳乃光洁的额头上。
冰凉、滑腻、还带着些许颗粒感的触感让芳乃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污浊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脸部线条缓缓滑落,经过她挺翘的鼻尖,流过她紧抿的唇瓣,滴落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
茉子的手没有停歇,她一次又一次地从木桶里舀出“圣液”,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为神像涂抹圣油,将芳乃圆润的香肩、平滑的锁骨、以及里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尽数用这混合了男人们精液、尿液和唾液的粘稠液体覆盖。
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上前,他们粗糙的大手轻易地抓住了芳乃的腋下与腿弯,将她如同一件物品般抬起。
芳乃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弧线,被重重地放入了仓库中央那个巨大的圆形木制浴盆中。
浴盆底部铺着粗糙不平的木板,硌得她光裸的背部一阵刺痛。
她像一个献祭给邪神的祭品,赤身裸体地躺在盆底,仰望着头顶昏暗的房梁和周围一圈沉默而庞大的身影。
男人们围了上来,拉链被扯开的刺啦声、皮带扣落地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纷纷掏出自己那早已在欲望中膨胀、硬得发紫的肉棒。
一根根形状各异、尺寸惊人的巨大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龟头在烛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泌出透明的黏液,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与骚臭气息瞬间将芳乃彻底包围。
“接下来,是‘驱邪洗礼’。用阳刚之气,冲刷您体内的阴邪。”
茉子的话语如同发令枪。
下一秒,一股股温热的、颜色深浅不一的黄色液体,从四面八方,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朝着浴盆中央的芳乃喷射而来。
金色的尿液之雨在烛光下交织成一张淫靡的大网,劈头盖脸地浇灌在她身上。
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的脸庞,将她银白色的长发黏在脸颊和额头。
她惊恐地紧闭双眼,却无法阻止那污秽的液体灌入她的耳朵,顺着耳廓流入耳道深处,带来一阵阵瘙痒与屈辱的嗡鸣。
她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尖叫,却正好被一道强劲的尿柱射中,带着浓烈骚臭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一部分顺着喉咙滑下,一部分从她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她绝望的泪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尿液不断地冲刷着她高耸的胸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然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过平坦的小腹,汇集在盆底。
很快,浴盆里的尿液就积起了一个浅浅的池子,将她的后背、臀部完全浸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属于男人们的液体,正包裹着她,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浴盆里的尿液已经没过她的小腹,在她白皙的肚脐周围形成一个黄色的小漩涡时,这场“洗礼”才宣告结束。
茉子悄无声息地绕到她的身后,手里多了一个医疗用的灌肠器。
她将吸管插入那个装满“圣液”的木桶里,吸满了大半管混合了烈性媚药的、更加浓稠的精液。
随后,她蹲下身,分开芳乃被尿液浸泡着的浑圆臀瓣,露出了那片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此刻正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粉嫩秘地。
“诅咒源于体内。要根除,必先从内部净化体质。”
冰冷的塑料管口触碰到那紧闭菊花的瞬间,芳乃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僵。
一股前所未有的异物感与被侵犯的恐惧让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但她的抵抗在茉子面前毫无意义。
茉子只是稍微用力,那涂抹了润滑液的管口便轻易地滑开了紧缩的褶皱,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她紧致的直肠。
没等芳乃从被贯穿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茉子便猛地将推杆压到底。
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瞬间涌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那混合了烈性媚药的精液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从未被探索过的肠道内迅速扩散、蔓延。
难以言喻的饱胀感混合着一种异样的、酥麻的灼热感,从后庭深处轰然炸开,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
“啊…不…那、那里…好烫…啊啊…”
芳乃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呻吟。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与恐惧,而是染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腻的颤音。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在充满尿液的浴盆里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胡乱地蹬踏着,溅起一片片金黄色的水花。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看着芳乃在欲望与屈辱中挣扎的迷乱模样,茉子从旁边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取出了一条白色的贴身内裤。
那是芳乃自己的内衣,但此刻却已经面目全非。
它被浸泡在男人们的精液中长达一天一夜,现在已经变得像一块僵硬的纸板,颜色也呈现出肮脏的黄褐色,上面布满了干涸的、结块的精斑,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酸腐腥气。
“穿上它,芳乃大人。这是为了固定药效,让圣力更好地渗透。”
茉子抓住芳乃乱动的脚踝,将这条污秽不堪的内裤,强行套上了她的大腿。
那粗糙、干硬得如同砂纸的布料,摩擦着她被尿液浸泡得格外敏感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尤其是内裤裆部那块积满了厚厚精斑的区域,像一块烙铁,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她那因药物作用而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泌出淫水的小穴。
这种持续的、下流的、粗暴的摩擦,成为了压垮芳乃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好奇怪…身体…身体好热…好难受…啊…”
她彻底崩溃了。
神智在药物与无休止的刺激下变得模糊,她迷乱地呻吟着,双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
手指划过被尿液覆盖的平滑小腹,揉捏着自己那对在水中微微起伏的雪白奶子。
顶端的两颗小巧奶头早已被刺激得硬挺如红豆,在指尖的每一次触碰下都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击感。
她的腰臀在浴盆里疯狂地扭动,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去迎合那块粗糙的精斑,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最后的步骤,‘内服圣药’。这样才能由内而外,从根本上抵抗诅咒。”
一个离得最近的男人立刻上前,他跨入浴盆,溅起更大的水花。
他粗暴地用一只手捏开了芳乃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硕大狰狞、刚刚才喷射过尿液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小巧的嘴里。
芳乃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呕吐。
但另外几个男人立刻按住了她乱舞的手脚,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浴盆里。
她只能被迫地张着嘴,任由那根带着尿骚味和男性腥气的滚烫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巨大的龟头反复研磨着她敏感的上颚,粗硬的茎身则不断地冲击着她柔软的喉咙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产生强烈的窒息感。
没过多久,那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滚烫、腥稠、带着强烈气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瞬间射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甚至有一些从她的嘴角溢出,与脸上的尿液、泪水混合在一起,蜿蜒流下。
“咽下去,芳乃大人。这可是抵抗诅咒的良药。”茉子笑着说道,“再说了,芳乃大人,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这‘良药’吗?连小穴都在水里一缩一缩地吐着泡泡呢。”
芳乃含着满眼的泪水,喉头不受控制地、艰难地耸动了一下。
“咕嘟。” 她将那满口屈辱的、混合了无数男人体味的“圣药”,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那粘稠的液体,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膻,滑过她刺痛的喉咙,落入她空荡荡的胃里,仿佛一块滚烫的烙铁。
那根肉棒刚刚抽出,另一根又紧接着塞了进来。
一个接一个,男人们排着队上前,将她高贵的巫女之口,当成了他们发泄欲望、射出精液的公共容器。
芳乃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与意识,她像一个破损的人偶,瘫软在充满尿液的浴盆中。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吞下去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只觉得满嘴都是滑腻腥膻的味道,意识在无边的屈辱和药物带来的强烈快感中载沉载浮,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茉子悄无声息地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那张极致愉悦的脸。她将这一切淫乱景象,从不同的角度,清晰地、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一切按部就班的继续着。
…………
夜深了,将臣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朝武家。
他一无所获,心中充满了对芳乃的担忧。
当他推开芳乃的房门时,看到的是茉子正在为躺在床上的芳乃擦拭额头。
芳乃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但她的脸颊依然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浑身似乎使不上力气,银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事后的慵懒与靡丽。
“茉子…芳乃她怎么样了?”将臣急切地问道。
茉子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
“将臣大人,您回来了,”她轻声说,“芳乃大人的诅咒刚才突然猛烈发作,情况非常危急。我不得已,动用了家族秘传的药方为芳乃大人进行了紧急处理。她与诅咒对抗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将臣看着床上虚弱而潮红的芳乃,再看看一脸“忠诚”的茉子,心中充满了感激与自责。
“是吗…太好了…谢谢你,茉子。都怪我,什么忙都帮不上…”他走到床边,心疼地握住芳乃那只无力垂在被子外的手。
那只手还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温热。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芳乃的额头,却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清雅的体香,反而是一种混杂了汗水和一丝…他说不出来的、陌生的气味。
但他没有多想,只当是秘药的味道。
他深信不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为自己没能守护好心爱的女人而感到深深的内疚,却不知道,就在他为了寻找解药而奔波的几个小时里,他的未婚妻,这位圣洁高贵的巫女,已经在另一个房间里,被一群男人从里到外彻底地“净化”了一遍。
而导演,正站在他的身后,用一种怜悯又得意的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位于穗织镇外围、半山腰的朝武家温泉旅馆,此刻灯火通明,一盏盏和纸灯笼在古朴的回廊下投射出温暖而柔和的光晕,将氤氲升腾的温泉水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橘黄。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特有的气息,混合着潮湿的草木清香,是令人心神宁静的所在。
有地将臣赤裸着上身,仅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坐在男汤那由巨大黑色岩石砌成的浴池边缘。
他的神情肃穆,目光专注地看着茉子将一包包用黄纸包裹的符咒灰烬投入池中。
“将臣大人,这些都是由高僧大德加持过的圣物,” 茉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木勺轻轻搅动池水,“仪式开始后,您需要做的就是全身浸泡其中,集中精神,用您纯粹的阳刚之气与符咒的力量产生共鸣。您是守护芳乃大人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线,必须以此巩固结界,防止任何邪气外泄。请记住,无论听到任何声音,发生任何事情,都绝对不能离开浴池半步,否则前功尽弃,甚至可能被邪气反噬。”
“我明白了。” 将臣郑重地点了点头,“为了芳乃,我绝不会离开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滑入池中。
温热的、带着草木灰气息的池水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奇特的能量在水中流动,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仪式的期待与神圣的使命感。
他以为,自己正以一种只有他能做到的方式,与他深爱的芳乃并肩作战,共同驱除那该死的诅咒。
竹木隔墙的另一侧,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女汤的庭院远比男汤开阔,数个大小不一的露天温泉池如同散落的碧玉,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精心修剪的松柏与奇形怪状的岩石之间。
皎洁的月光穿过缭绕不散的水汽,变得迷离而暧昧,将池边每一具赤裸的男性躯体都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边。
数十名身材健硕的男人,是这场盛宴的参与者。
当芳乃的身影出现时,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炙热的骚动。
她赤裸着身体,被同样一丝不挂的茉子半推半抱着,带到了最大的那个温泉池边。
她那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胴体,在踏入月光笼罩范围的一瞬间,便被数十双饿狼般的眼睛牢牢锁定。
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成为了被觊觎的目标。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垂下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胸前大半的风光。
她想用手臂环抱住自己,却被茉子紧紧地抓着手腕,动弹不得。
“芳乃大人,别紧张,” 茉子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芳乃敏感的耳廓上,让她不由得一阵战栗,“这是必要的仪式。感受这股纯粹的阳性能量,让它们彻底洗涤您身体里的诅咒。”
话音未落,芳乃便被茉子推入了温泉池中。
温泉中早就倒入了茉子预先调制好的大量媚药,仅仅只是浸浴其中,便会对少女的娇躯产生无比妖娆的刺激。
池水并不深,刚刚没过她的大腿根部。
温热的泉水包裹住她的下半身,却让她上半身那发育完美的雪白奶子和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更加完整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早已等候在池中的男人们立刻围了上来。
他们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遵循着茉子事先的安排,开始了“净化”的第一步。
他们围成一个圈,将芳乃困在中央,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掏出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他们脚下的温泉池。
“噗滋…噗滋…咻…”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从不同的方向射入清澈的池水中。
起初,只是在水面荡开一圈圈白色的涟漪,像是在清水中滴入了牛奶。
但随着数十根肉棒同时喷射,那白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散、交融。
温泉水开始变得浑浊、粘稠,很快,整个温泉池就变成了一片乳白色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海洋。
芳乃就站在这片由新鲜精液构成的温泉中央,双腿微微颤抖。
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装满了全世界污秽的容器里。
粘稠的、温热的液体包裹着她的小腿、大腿,甚至有一些白色的、果冻状的絮状物,随着水波的晃动,挂在了她紧闭的阴唇之间。
“啊…”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滑腻而又坚硬滚烫的东西。
她惊慌地低下头,只见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潜入了水下,正仰着头,用他那硕大狰狞的紫色龟头,轻轻地、如同朝圣般地摩擦着她光洁的小腿肚。
这只是一个开始。
下一秒,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猛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体拉向一个滚烫坚实的胸膛。
与此同时,一根更加粗大、沾满了白色精液的滚烫肉棒,蛮横地、不容拒绝地挤入了她紧绷的臀缝之间,用那巨大的龟头反复研磨着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的后庭入口。
“不…不要这样…”
芳乃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她的身体却在背叛她。
另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她的面前,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头埋入水中,用他那灵活的舌头,隔着一层粘稠的精液温泉,粗野地舔舐着她那早已被媚药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小穴。
经过上次在仓库的“治疗”,她的身体已经被初步开发,对这种下流的刺激产生了可耻的记忆。
那被舔舐的小穴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淫水与周围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的腿心形成了一片更加泥泞不堪的区域。
不远处,茉子正被另外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上演着一幕更加活色生香的戏码。
一个男人从后面抓着她的腰,将肉棒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晃动。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身前,而她正低着头,将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含在口中,熟练地吞吐着。
她一边发出着刻意压抑却又清晰可闻的淫荡呻吟,一边抬起头,用那双亮晶晶的、充满鼓励意味的绿色眼眸看着芳乃,仿佛在说:看吧,芳乃大人,这才是真正的净化,这才是力量的源泉。
芳乃的防线在持续不断的侵犯中节节败退。
身后那根肉棒的研磨越来越过分,身前那条舌头的舔舐越来越深入。
终于,一个一直站在她侧面的男人失去了耐心,他一把将芳乃从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拽了出来,将她抱起,调整成面对面的姿势。
他那根在精液温泉中浸泡得愈发狰狞的肉棒,顶端还挂着几缕白浊的液体,不由分说地对准了她那片湿滑泥泞的秘境。
在周围男人们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催促声中,那根狰狞的巨物,在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丝毫怜惜的情况下,猛地、一鼓作气地刺入了她那紧致、湿热、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阴道。
“啊啊啊啊——!”
处女膜被瞬间撕裂的剧痛,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这叫声凄惨而绝望,穿透了重重的水汽与竹墙的阻隔,清晰地传到了隔壁的男汤。
正在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神圣力量”流动的将臣,猛地睁开了眼睛。
“芳乃?”
他听得真真切切,那是芳乃的声音,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就要从浴池中站起来。
但随即,茉子那严肃的叮嘱又回响在他的耳边——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浴池。
他的内心开始了天人交战。
一边是心爱之人的痛苦呼喊,一边是关乎仪式成败的郑重嘱托。
最终,对茉子专业能力的信任,以及那份沉重的责任感,还是战胜了冲动。
他将那声惨叫归结为净化过程中必然会产生的、驱除邪祟时的剧烈反应。
“坚持住,芳乃…” 他重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喃喃地念诵着祝福的话语,将自己体内所谓的“纯阳之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
他以为这是在帮助她,却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正在隔壁经历着怎样的人间地狱。
芳乃的初夜,就在这片由数十名男人的新鲜精液和催淫媚药构成的温泉里,被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夺走了。
撕心裂肺的剧痛过后,是更加强烈的、被玷污、被侵犯的屈辱感。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瞬间就融入了身下这片污浊的海洋。
抱着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抓着芳乃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片的淫水与鲜血,将周围的精液温泉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但渐渐地,在药物和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下,那股剧痛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陌生的、从她小腹深处升起的酥麻感。
她的身体开始可耻地适应那根巨大肉棒的尺寸和节奏,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产生一阵阵痉挛般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啊…不…停下…”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阻止那些羞耻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
那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在周围男人的耳朵里,却如同最有效的催情魔咒,让他们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就在她逐渐被陌生的快感吞噬,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之际,她无意间抬起头,视线越过眼前这个男人宽阔的肩膀,看到了池边的一个身影。
那个男人刚刚结束了一轮手淫,正靠在光滑的岩石上喘息,皎洁的月光毫无遮挡地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面容照得一清二楚。
芳乃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那是村里的田中先生。
一位经营着杂货店、年过半百、德高望重的长者。
平时在路上遇到,他总是会摘下帽子,用最慈祥、最恭敬的语气称呼她“芳乃大小姐”。
她小时候,还经常跑去他的店里,用攒下的零花钱买几颗最喜欢的糖果。
而此刻,这位她一直尊敬的长辈,正赤身裸体地靠在那里,手里还握着自己那根刚刚喷射过、此刻正滴着白浊液体的丑陋肉棒,用一种混杂着狂热淫欲和某种扭曲崇拜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狠狠侵犯的自己。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芳乃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劈碎了她最后的、也是最顽固的一块名为“羞耻心”的基石。
原来…是这样吗?镇子里的人…这些平日里看起来和蔼可亲、尊敬有加的长辈…大家…都是这样吗?
那她一直以来所坚守的纯洁,她作为朝武家巫女所背负的尊严与荣耀,又到底算得了什么?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绝伦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当维持着她所有行为准则的羞耻心彻底崩塌之后,随之而来的,竟然不是绝望,而是一种自暴自弃的、破罐子破摔式的解脱感。
如果大家都是如此,如果连她最尊敬的长辈都在这场狂欢之中,那她的堕落,她的沉沦,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痛苦、屈辱,慢慢变得空洞、麻木,最后,竟然带上了一丝自嘲的、凄美的笑意。
她不再抵抗,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挺动腰肢,迎合着体内那根巨大肉棒的每一次撞击。
“哈!看!她在自己动了!”一个站在浴盆边的男人兴奋地大喊,他一边粗鲁地抓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上下撸动,一边用充满了淫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芳乃那因为快感而剧烈起伏的、雪白的胸脯。
“真他妈没想到啊!平日里那么纯洁高贵的巫女大人,原来也是个泡在我们的尿和精液里,被鸡巴操几下就会爽到发抖的骚货!”
“茉子小姐!快!给芳乃大人的骚脸来个特写!让所有人都看看!看看她现在这副被操爽了的淫荡表情!以后这视频要是流传出去,整个穗织镇的男人,都会知道他们最尊敬的巫女大人,其实是个多么下贱的母狗!”
茉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芳乃的变化。她知道,火候到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巫女,她的心防,已经彻底被攻破了。
她示意身边的两个男人暂时停下,然后如同美人鱼般,优雅地游到了芳乃的身边。
此刻,抱着芳乃的那个男人刚刚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的子宫,然后又混合着她的淫水和处子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缓缓流出,为这片白浊的温泉,增添了一抹妖艳的色彩。
“芳乃大人,来,我教您一种更高效的能量传递方式。” 茉子从旁边另一个刚刚射精的男人手中,捧起一捧还带着体温的、浓稠的精液,递到芳乃面前,声音充满了蛊惑,“我们将‘圣液’含在口中,互相传递,直到它完全混合了我们两人的灵力之后,再一起吞下去。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发‘圣液’中蕴含的净化力量。”
芳乃麻木地看着茉子,又看了看她手中那捧散发着浓腥的白色液体,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茉子满意地笑了。
她将那口温热的精液含进自己嘴里,然后凑上前,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住了芳乃的唇。
她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芳乃那已经不再抵抗的牙关,将那口滑腻腥膻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渡了过去。
芳乃的舌尖触碰到那熟悉的、屈辱的味道,身体本能地一阵战栗。
但这一次,她没有反抗。
她学着茉子的样子,用自己的舌头,将那口在她口腔里打了个转的精液,重新顶回了茉子的口中。
于是,在数十名男人或站或坐的围观下,在这片由精液构成的温泉里,两位同样美丽的女性,就以这样一种堪称世间最淫荡的方式,在交缠的唇舌间,交换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那晶莹的、混合了精液和唾液的银丝,从她们不断分开又合上的唇角拉出,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直到那口精液被她们的津液彻底混合、稀释,变得不再那么粘稠之后,两人才仿佛心有灵犀般,一起将其吞咽了下去。
仪式已接近尾声。
整个温泉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粘稠度堪比米汤的精液海洋。
芳乃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白浊的液体彻底覆盖。
她的银发上、脸颊上、高耸的胸脯上、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上,到处都挂着男人们留下的痕迹。
她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从前面和后面内射了无数次,娇嫩的小穴和后庭都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却也因此变得异常湿滑和敏感。
“最后一步,” 茉子从池中捧起最浓稠的、已经开始有些凝固的精液,像是在涂抹最珍贵的护肤品一样,温柔地、均匀地涂抹在芳乃的脸上、脖颈、胸膛,以及全身。
那粘稠的液体很快就在她微凉的体温下形成了一层半透明的、带着腥味的薄膜,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像一个被封印在琥珀中的美丽蝴蝶。
“这样可以完美地封存住净化的效果,让‘圣液’的力量,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持续不断地滋养您的身体。”
随后,茉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的芳乃,走出了温泉池。
她没有为她擦拭身体,而是直接为她穿上了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看似普通的樱花图案的和服。
芳乃并不知道,这件精美的和服,其纯棉的内衬,早已被用大量的精液反复浸透过,然后又在太阳下暴晒晾干。
当她穿上这件和服时,那干硬得如同砂纸的内衬,紧紧地贴上了她那刚刚被几十根肉棒轮番蹂躏过的、敏感至极的身体。
尤其是私处,那块被重点加料的区域,正像一把锉刀,不断地摩擦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和阴蒂,带来一阵阵微小却又持续不断的、几乎要让她当场失禁的强烈快感。
当芳乃被茉子搀扶着,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出现在男汤隔墙的门口时,一直盘腿静坐的将臣立刻从水中站了起来。
“芳乃!你没事吧?仪式结束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她揽入怀中。
他只看到,心爱的未婚妻脸色潮红得异常,肌肤在灯笼的光下仿佛都在发光,那对蓝水晶般的眼瞳水汪汪的,像是蕴含着无限的春意,眼角还带着一丝迷离的妩媚。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净化仪式成功的最佳证明。
“我…我没事…将臣…” 芳乃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她不敢去看将臣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只能将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她能清晰地闻到将臣身上那干净的、混合着符咒灰烬的独特气息,这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无地自容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但与此同时,和服内衬那粗糙的布料,正因为她身体的这个动作,而更加用力地摩擦着她的小穴,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大脑,让她忍不住死死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颤抖。
将臣紧紧地抱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更没有闻到她身上那被和服的樱花香气和仪式后的符咒气息所巧妙掩盖住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精液味道。
他只觉得怀中的人儿皮肤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光滑红润,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太好了…芳乃,真的太好了…” 他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为仪式的成功而感到欣慰。
他却不知道,他怀中这位他发誓要用一生守护的圣洁巫女,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洗礼。
她的身体内外,都已被无数陌生男人的污秽所填满。
而她通往堕落的深渊之路,才刚刚开始。
温泉乡的“净化”之后,芳乃的诅咒确实得到了肉眼可见的缓解,整个人也恢复了些许生气。
然而,这短暂的平稳之下,更深沉的暗流正在涌动。
一次夜间,一股前所未有的、规模巨大的“崇神”在镇子边缘爆发,其污秽之气甚至让神社的镇物都发出了悲鸣。
虽然最终被勉强压制,但也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之前的“治疗”只是治标不治本。
危机的阴影再次笼罩穗织。这一次,茉子与芳乃心照不宣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娇小而强大的存在——丛雨。
在朝武家的会客厅里,气氛凝重。
茉子表情严肃,而一旁的芳乃则低垂着眼帘,长长的银色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复杂的情绪。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对一切深信不疑的纯洁巫女,温泉乡的经历让她明白,这场“治疗”的真相远比她想象的要污秽得多,但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回头,甚至…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对那种背德的快感产生了可耻的食髓知味。
“丛雨大人,”茉子率先开口,声音沉重而诚恳,“这次的崇神非同小可,光靠芳乃大人的灵力和我们的‘圣液’已经不足以对抗。我们需要借助您,丛雨丸本体的神力作为媒介,才能引导更强大的净化力量,进行一场彻底的祓除。”
芳乃抬起头,她那张清丽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与请求,蓝色的眼眸看向飘浮在半空中的丛雨。
“拜托了,丛雨大人。为了穗织,也为了…将臣。”
丛雨,这位寄宿于神刀之中近五百年的付丧神,拥有瀑布般的绿色长发和纯真的红色眼眸。
她看着自己认可的“巫女姬”和一直以来都有些看不顺眼的忍者侍从此刻联合起来请求自己,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对芳乃和将臣的关心压倒了一切。
她对所谓的“圣液疗法”一知半解,只知道那是某种能对抗崇神的、充满“阳气”的东西。
“唔…既然是芳乃和茉子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丛雨双手叉腰,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可靠模样,“需要本大人做什么?”
骗局,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最后一位女主角也网罗了进来。
“神力奉纳”仪式被安排在当晚。
建实神社的正殿灯火通明,庄严肃穆。
有地将臣身着正式的白色狩衣,跪坐在神龛前,按照茉子的指示,心无旁骛地咏唱着古老的祝词。
他被告知,他那纯净而坚定的祈愿将化为圣洁的能量,为整个仪式提供基础,确保丛雨的神力能被顺利引导。
他虔诚地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丝毫不知在他身后,那通往禁地的门扉之后,正在上演着何等亵渎神明的景象。
神社后方的禁地,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洞窟。
洞窟内潮湿阴冷,钟乳石从顶端垂下,如同巨兽的獠牙。
洞窟的正中央,有一个由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圆形祭坛。
祭坛表面光滑如镜,上面刻画着繁复而古老的符文。
此刻,神刀“丛雨丸”的本体,正被供奉在祭坛中央的刀架上。
那修长的刀身在洞窟内摇曳的火把光芒下,反射着清冷而锋利的寒光。
而一旁,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由整块花岗岩雕琢而成的方形浴池,池壁上刻满了繁复而古老的符文,此刻,这些符文在跳跃的火光中,仿佛正微微地呼吸着。
数十名被茉子精挑细选出的“男人们”,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围绕在浴池周围。
他们神情狂热,眼神中燃烧着混杂了敬畏与淫欲的火焰,胯下那早已狰狞勃起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林立的图腾柱,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仪式即将开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茉子与芳乃并肩走上祭坛。
茉子依旧是那一身方便活动的黑色忍者服,紧身的布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曲线。
而芳乃,则穿着那身圣洁的白衣红裙巫女服,只是那白色的外衣下摆被高高地撩起,用一根红绳系在腰后,露出了底下绯袴包裹的浑圆臀部和修长双腿。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属于巫女的清冷与端庄,但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水汪汪的蓝眸,以及紧紧抿着的、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的唇瓣都说明她的内心绝不平静。
“芳乃大人,准备好了吗?” 茉子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可是为了丛雨,也是为了您。您也想……再体验上次在温泉里那种美妙的感觉了对吧?”
芳乃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上次在温泉乡那场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淫靡盛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那被撕裂的痛苦、被填满的充实、以及最后那不可理喻的、席卷全身的快感,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让她夹紧双腿,在羞耻与渴望中醒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算是默许。
茉子满意地一笑,拉着她一同跨入了那个巨大的石制浴池。
池中早已注满了温热的清水,水面堪堪及腰。
茉子从祭坛一侧捧起那把被供奉的神刀“丛雨丸”,小心翼翼地将其横放在两人身前。
“那么,开始‘奉纳’吧!” 茉子高声宣布。
随着她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男人们立刻上前,解开了腰间唯一的遮羞布。他们站在浴池边缘,将那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池水。
先是尿液。
一股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臭的黄色液体,如同数十道小型的瀑布,从四面八方注入清澈的池水中。
金色的尿液在水中拉出长长的轨迹,迅速将整个浴池染成了一片浑浊的黄色海洋。
紧接着,更加淫靡的环节开始了。
男人们用粗糙的手掌包裹住自己那滚烫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洞窟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皮肤与肉体摩擦的粘腻声,以及他们口中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噗嗤!噗嗤!噗嗤——!”
射精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爆发的火山岩浆,带着强劲的力道喷涌而出,划过空气,落入那金黄色的尿河之中。
白色与黄色迅速交融、翻滚、混合,形成了一池令人作呕却又充满了生命原始能量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
空气中的腥臊气味瞬间达到了顶峰,几乎要将人熏晕过去。
芳乃和茉子就站在这片由尿液和精液构成的海洋中央。
粘稠的液体包裹着她们的下半身,芳乃的巫女服下摆早已被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将那美好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
“芳乃大人,接下来,用我们的身体,将这些‘神力’均匀地涂抹在丛雨丸的刀身上吧。” 茉子说着,率先俯下身,用自己那对被忍者服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奶子,夹住了冰冷的刀身。
她扭动着腰肢,让刀身在她的乳沟间反复摩擦。
芳乃犹豫了一下,但在茉子那充满鼓励与挑逗的眼神下,她也缓缓地弯下腰,用自己那对更加饱满、更加柔软的雪白奶子,从另一侧夹住了刀身。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用自己的胸部夹着神刀,在这片污秽的液体中缓缓移动,仿佛在进行着某种古老而淫荡的仪式。
她们的胸前,无论是黑色的忍者服还是白色的巫女服,都很快被这黄白相间的液体浸透、污染。
“还不够呢,” 茉子一边动作,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液体溅到的嘴唇,“为了让丛雨能更好地吸收能量,我们还需要加入自己的‘灵媒’。”
说着,她张开嘴,一串晶莹的唾液滴落下来,融入池中。
她甚至还含了一口池中的污秽液体,在口腔里漱了漱,然后“噗”地一声,将其吐在了光亮的刀身上。
芳乃看得目瞪口呆,但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被开发过的燥热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学着茉子的样子,也张开小嘴,将自己的唾液滴在刀身上。
那动作生涩而羞耻,却绝不缓慢。
“——奉纳!”
茉子再次高喊。
所有男人将手按在浴池的边缘,将自己脑中所有关于交媾、奸淫、凌辱的淫秽念头——一种最纯粹、最不加掩饰的性欲能量,毫无保留地通过自己的手掌,灌注到这混合了尿液、精液和两人唾液的液体之中,再通过液体,如同一座巨大的能量放大器,疯狂地涌向被浸泡在中央的神刀“丛雨丸”。
“——!”
就在神刀被海量欲望能量冲击的瞬间,一直以灵体形态飘浮在祭坛后方阴影中的丛雨,发出了无声的尖啸。
一股她存在了近五百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庞大到无法想象的能量洪流,顺着她与本体之间的紧密联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入了她的灵体核心。
这不是纯净的灵力,也不是圣洁的信仰之力,而是一种最原始、最混沌、却也最强大的生命本源能量——性欲。
在祭坛后方的阴影之中,光与影开始了剧烈的扭曲。丛雨那原本半透明的、带着淡淡荧光的灵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实体化。
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梁、紧闭着的纤长睫毛……然后是纤细优美的天鹅颈、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具娇小玲珑、介于少女与幼女之间的可爱身躯。
最先凝聚的是骨骼,然后是血管与神经,最后是肌肉与皮肤。
瀑布般的绿色长发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海藻般垂落下来,最后,是一双纤细笔直、皮肤白皙得仿佛在发光的双腿。
当最后一个小巧可爱的脚趾也凝聚成形时,丛雨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如红宝石般璀璨的眼眸。
她第一次,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肉体”。
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清晰无比的感官体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洞窟里潮湿微凉的空气拂过皮肤时,激起的一片片细小的鸡皮疙瘩;能闻到那浓烈到让她几乎要头晕目眩的、混杂着骚臭与腥膻的雄性气味;更能感觉到……一股无法言喻的、从身体最深处、某个刚刚形成的器官里,汹涌而出的空虚与渴望。
“这…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清脆空灵、不带一丝杂质的童音,而是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沙哑和压抑不住的情欲颤抖。
她低下头,好奇地看着自己那双白皙娇嫩、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小手,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那依旧平坦、但触感却截然不同的胸部。
不再是过去那种坚硬的、如同玉石般的触感。
此刻她的指尖感受到的,是一种温暖的、柔软的、带着惊人弹性的奇妙感觉。
她轻轻一捏,那小巧的乳肉便在她的指间变幻出各种形状,而胸前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也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迅速地硬挺起来,像两颗小小的红豆。
而那股贯穿全身的灼热快感,并没有因为肉身的形成而停止。
恰恰相反,在拥有了完整的、无比敏感的神经系统之后,那股源自神刀本体的欲望能量,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触摸、被蹂躏、被狠狠地填满。
她本能地、好奇地,如同飞蛾扑火般,朝着那股能量的来源——两人所在的浴池,迈出了她作为“人”的第一步。
她那身由灵力构成的、清凉的神刀服,此刻紧紧地贴在她新生的、敏感至极的肉体上,随着她的走动,布料与肌肤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腿软的奇妙快感。
当她赤着脚,从阴影中走出,出现在那群赤裸的男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对神器的亵渎,竟然真的能够让传说中的刀魂“神明”实体化降临。
短暂的震惊过后,是更加狂热、更加赤裸的崇拜与欲望。
一个离她最近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敬畏而又大胆地伸出手,颤抖着,触碰了一下她裸露的光滑肩膀。
那温热、细腻、滑嫩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胯下的肉棒更是猛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啊…” 丛雨被这突如其来的、真实的触碰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让她双腿瞬间发软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被触碰的肩膀处,迅速传遍全身。
她抬起头,用那双既纯真又迷茫的红色眼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胯下,一根早已等待多时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正狰狞地翘着,顶端那紫红色的饱满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断地泌出晶莹粘稠的液体。
丛雨的好奇心压倒了一切。
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学习认识这个全新的世界一样,伸出自己那微微颤抖的、纤细的手指,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一下那根滚烫的、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好…好热…这就是…‘阳气’的实体吗?”
“是的,丛雨大人。这,就是‘阳气’。它不仅热,而且……还能品尝。”
说着,男人抓起丛雨那只柔软的小手,引导着她,让她重新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肉棒。
然后,他慢慢地蹲下身,让那根巨物的顶端,刚好对准了丛雨那张小巧的、樱桃般的嘴唇。
丛雨没有反抗。
她只是好奇地看着那颗不断向外渗出粘液的、紫红色的龟头,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然后,在男人那充满了期待的眼神中,轻轻地在那湿滑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嗯……”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她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味道有些不适应,但更多的是新奇。
男人见状,不再犹豫。
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丛雨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肉棒,将那巨大的龟头,送进了她那温暖、湿润、却又无比窄小的口腔之中。
“唔…!”
丛雨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男人的手却牢牢地固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丛雨渐渐开始适应口腔中的异物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娇小的乳房。
“呀!”
丛雨的身体猛然一颤。她能感觉到,他用指腹,轻轻地研磨着她那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小巧的、粉红色的乳头。
“嗯…嗯啊…”
看到她如此涩情的样子,男人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把将娇小玲珑的丛雨打横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物,对准了她那刚刚形成、还无比稚嫩紧致、甚至还带着一丝花香的神秘小穴。
丛雨没有反抗,她只是本能地、好奇地,张开了双腿,迎向了那股让她感到无比渴望的灼热源头。
没有预想中的撕裂与痛苦。
因为她的肉体本身就是由最纯粹的欲望能量构成的,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弹性和柔韧性。
当那根与她娇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滑到底地进入她的小穴,将她身体最深处的空虚与渴望彻底填满时,一股比刚才凝聚肉身时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了不成声的、极致欢愉的尖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男人在她体内每一次的抽插与撞击,一股股精纯得难以想象的“能量”,正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江海,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让她那刚刚诞生的肉身变得更加凝实、更加鲜活,她的力量,正在以一种她过去五百年里想都不敢想的速度,飞速增长着。
其他的男人见状,也纷纷红着眼围了上来。
他们将已经快要被快感冲昏头脑的丛雨,从第一个男人的身上接过来,轻柔地放倒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祭坛上。
她的双腿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高高地抬起,露出那被巨大肉棒贯穿着、不断吞吐着淫靡汁液的粉嫩小穴。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指沾着从她穴口流出的爱液,开始开拓她身后那朵同样稚嫩的雏菊。
很快,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小嘴,也被一根同样滚烫的肉棒强行填满。
她就像一个刚刚出厂的、最精美的玩偶,一个不知餍足的能量容器,在这座祭坛上,贪婪地接受着所有人的“奉纳”。
精液被一次又一次地、毫不吝啬地灌满她的子宫和直肠,又因为身体被塞得太满而从她那合不拢的穴口溢出,混合着她的爱液,在黑曜石的祭坛上蜿蜒流淌,形成一片片白色的、粘稠的溪流。
她在极致的快感与力量的增长中,彻底迷失了自我,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破碎呻吟。
“啊…好…好厉害…力量…力量在不断地涌进来…这就是…这就是‘祓除’吗…好舒服…”
就在丛雨的受肉仪式进行到最高潮时,茉子拉着芳乃,从那满是污秽液体的浴池中走出。
两人全身都湿淋淋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身体曲线,身上更是挂满了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茉子走到祭坛边,看着正在被数根肉棒同时开垦的丛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回过头,对还有些呆滞的芳乃说道:“看,芳乃大人,丛雨正在接受最纯粹的净化。现在,是最后一步了,我们要将我们三人的力量,彻底融合在一起。”
丛雨的意识早已被一波又一波从未体验过的、源自肉体深处的极致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
她那瀑布般的绿色长发被汗水和男人们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黏成一缕一缕,凌乱地铺散在黑色的祭坛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正在她体内进出的、粗大的肉棒根部,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上下晃动。
就在她即将被快感的巨浪彻底吞没,沉入无边无际的白色海洋时,一个带着熟悉气息的身体覆盖了上来。
“丛雨,看着我们。”
茉子的声音,如同穿透迷雾的钟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在她耳边响起。
她用戴着黑色露指手套的双手,温柔而又强势地捧起了丛雨那张沾满了汗水、泪水与精液的、凌乱不堪的小脸,强迫她从失神的极乐中回过神来。
丛雨那双本已涣散的红色眼眸,如同两颗被蒙上了水雾的红宝石,在火光下缓缓地、艰难地重新聚焦。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茉子那张挂着恶作剧般坏笑的、婊气十足的脸。
她清爽的黑色短发同样湿漉漉的,几缕发丝紧贴在脸颊上,那双活泼的绿色眼眸里,此刻盛满了如同捕食者般兴奋而又满足的光芒。
紧接着,丛雨的视线越过茉子的肩膀,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芳乃。
芳乃那身圣洁的巫女服早已被那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那成熟饱满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银白色的长发同样凌乱不堪,脸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瞳里,充满了羞耻、迷茫,以及欲望之火。
她正跪坐在茉子的身后,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那同样被浸湿的绯袴裙摆。
“茉子…芳乃…” 丛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呢喃,她的目光在两人湿透的、散发着混合气味的身体上来回逡巡,“你们身上…好香啊…”
茉子没有回答丛雨的呓语。
她只是看着丛雨那双迷离的红瞳,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丛雨那被男人的肉棒反复蹂躏、此刻正微微红肿、还沾着几丝粘稠唾液的娇嫩嘴唇。
茉子用自己灵活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丛雨那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那小巧笨拙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吸吮。
更过分的是,茉子将自己口中残留的、刚刚在浴池里沾染上的、混合了尿液和精液的污秽液体,一滴不漏地、如同喂食雏鸟般,渡了过去。
那滑腻、腥臊的液体,顺着丛雨的喉咙滑下,让她那本就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战栗。
一吻结束,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混合了四种不同液体的银丝。
茉子抬起头,舔了舔自己那同样沾染了污秽的嘴唇,然后侧过脸,用眼神示意跪坐在身后的芳乃。
芳乃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红晕几乎要蔓延到脖子根。
让她去亲吻一个正在被男人轮奸的少女,甚至还要交换这种污秽不堪的液体,这对于她过去所受的教育和建立的认知来说,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最深沉的亵渎。
但是…
她的目光无法从眼前这幅景象上移开。
娇小可爱的丛雨,被数根巨大丑陋的肉棒贯穿着身体,脸上却露出了那样沉醉、那样快乐的表情。
而一直以来都以保护者姿态出现的茉子,此刻却如同一个诱人堕落的魔女,主导着这场淫靡的仪式。
一股诡异的、充满了神圣感与背德感的氛围,笼罩了整个祭坛。
芳乃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发烫,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被开发过的燥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迅速燎遍了全身。
最终,那股源自身体本能的渴望,压倒了残存的理智与羞耻。
她鬼使神差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也俯下了身。
她从另一个角度,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丛雨那沾满了汗水与精液的脸颊,然后,闭上眼睛,将自己那同样被污秽液体浸泡过的、带着一丝清冷香气的嘴唇,印了上去。
她学着刚才茉子的样子,生涩地、笨拙地,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丛雨的嘴唇,将自己的津液,混合着从茉子那里传递过来的污秽,一同传递了过去。
“嗯…啊…芳乃…好喜欢…” 丛雨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甜腻的呻吟。
最后,三个全身都沾满了黄白色粘稠液体、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不同类型的绝美女性,就这样,在冰冷而光滑的黑曜石祭坛上,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芳乃从身后抱住丛雨,将自己那对被巫女服紧紧包裹着的、饱满而柔软的奶子,贴在她那同样湿滑的、娇小的后背上。
而茉子则趴在丛雨的身前,将自己的脸埋在她那对刚刚开始发育、却异常敏感的柔软胸脯之间。
她们互相亲吻着对方的嘴唇、脸颊、脖颈,伸出舌头,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对方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污秽的液体。
她们仿佛要将彼此的气味、体液、甚至灵魂都彻底吞噬,然后融合成一个全新的、不分彼此的整体。
从此,丛雨食髓知味。
她发现,这种被茉子称之为“神力奉纳”的仪式,是她增长力量、感受极乐最快、也是唯一的方式。
那种被无数滚烫的肉棒同时填满身体每一个洞穴,被海量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精液灌注全身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的极乐,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开始主动渴求。
而芳乃,也在这一次次的“净化”之中,身体和心灵,都朝着不可逆转的深渊,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却又快乐地、无法抗拒地堕落着。
她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期待着与茉子和丛雨一起,被更多、更强的“阳气”所“祓除”的那一天。
夏日午后的阳光,穿过建实神社后院茂密的树冠,在铺满细沙的道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被晒得滚烫,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化在这片白茫茫的热浪之中。
有地将臣赤裸着精瘦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涂抹了一层亮油。
汗珠顺着他清秀的脸庞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那被汗水浸湿的黑色道服裤子上。
他手中紧握着那把修长的神刀“丛雨丸”,眼神专注而凌厉,每一次挥刀,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喝啊!”
刀锋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呼啸声,卷起地上的细沙,形成一道小小的旋风。
他心中的信念坚定不移——变强,变得更强,直到足以亲手斩断那纠缠着芳乃的宿命。
今日,轮到丛雨陪伴他修行。
她那娇小玲珑的人形态,穿着一身清凉的神刀服,正以一种半透明的灵体状态,飘浮在道场一旁的树荫下。
她双手叉着腰,鼓着脸颊,瀑布般的绿色长发无风自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监督学生功课的、严格又可爱的小老师。
“不对啦,主人!说了多少次了,你的手腕太僵硬了!重心!重心要再低一点!你是想被杂鱼一刀砍翻吗?”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元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焦急。
但任谁也无法想象,就在此刻,距离道场不过百米的那片茂密竹林深处,丛雨那刚刚凝聚不久的、无比真实的“肉体”,正上演着一幕截然不同的、极度淫靡的戏码。
竹林里光线幽暗,粗壮的翠竹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能穿透竹叶的缝隙,在潮湿的地面上投下破碎的光斑。
丛雨那娇小的身体,正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们”以站立后入的姿势,狠狠地钉在一根冰凉的竹竿上。
她的神刀服上衣早已被褪去,光裸着上半身,那对刚刚开始发育、却异常敏感的奶子,因为身体被紧紧压在竹竿上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与粗糙竹皮的反复摩擦中,早已红肿硬挺。
她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身前的竹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以此来稳住自己那不断被巨大力道冲击得前后摇晃的身体。
身后,男人粗大的、青筋盘结的肉棒,正毫不怜惜地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疯狂冲撞。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从喉咙里顶出来;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量的、混合了她淫水和男人精液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蜿蜒滑落,最终滴落在脚下那堆积着腐败竹叶的泥土里,发出“吧嗒、吧嗒”的轻响。
“啊嗯…好…好厉害…主人的…‘阳气’…要…要射进来了吗…丛雨…丛雨的小穴…已经…已经全部都是主人的形状了…”
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弥漫着一层水汽,口中咬着自己的手指,强忍着不让那即将冲破喉咙的、淫荡的呻吟声传出去,惊扰到外面那个正在“刻苦修行”的、真正的“主人”。
与此同时,将臣对竹林里发生的一切,甚至对丛雨此刻正以两种形态同时存在于两个地方这件事,都毫无察觉。
他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与手中“丛雨丸”的共鸣之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今天的丛雨丸似乎格外“听话”,刀身传递来的那股灵力也异常的活跃与充沛。
他欣喜地将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连日来不懈苦修的成果。
在完成了一套行云流水、复杂无比的连续挥砍之后,将臣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刀尖拄在地上,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一颗接一颗地滴落在干燥的沙地上,瞬间便被吸收,不见了踪影。
他直起身,低头看向手中的丛雨丸,却偶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原本应该是由特殊材质制成、干爽而又便于握持的刀柄,此刻握在手中,却有一种奇特的、滑腻粘稠的触感。
他疑惑地摊开自己的手掌,赫然看到掌心之中,沾染上了一些半透明的、在阳光下还能拉出细长丝线的粘稠液体。
一股他从未闻过的、混杂着一丝腥甜与某种奇异麝香的古怪气味,钻入了他的鼻腔。
“嗯?是我的手汗太多了吗?怎么会这样…” 将臣有些困惑地自言自语。
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去擦拭刀柄,但那种滑腻的感觉却像是已经渗透了进去,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让他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
就在他皱着眉头,盯着掌心那滩可疑液体出神时,一个荒唐、下流、甚至可以说是对神明大不敬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如同毒草般从他的心底猛地冒了出来。
‘要是…要是这个是丛雨的…淫水…那该有多好啊…’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突然和龌龊,以至于将臣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他猛地甩了甩头,仿佛想要将这个亵渎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一股强烈的羞愧感涌上心头,让他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然而,就在他为自己产生了如此龌龊的想法而羞愧自责的瞬间,他手中紧紧握着的丛雨丸,突然“嗡”地一声,发出了一声清越的、仿佛不堪重负的轻颤!
随后,整把修长的神刀,就在他的眼前,化作了漫天的、点点绿色的光粒子,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消散在了灼热的空气之中!
“诶?!” 将臣一愣,手中猛地一空,身体因为惯性而踉跄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下一秒,丛雨那娇小的人形态灵体,便带着一脸“滔天怒气”,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你这个超级无敌大笨蛋!!” 她双手叉着腰,将那并不丰满的胸脯挺得老高,脸颊气得鼓鼓的,像一只炸了毛的小松鼠。
她用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红色眼眸,死死地瞪着将臣,“我刚才在说什么来着?!挥舞丛雨的时候,必须心无旁骛!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污秽不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肮脏的念头,差点污染了丛雨的核心!!”
将臣被她这一通义正言辞的斥责,骂得满脸通红,头都快要埋到胸口里去了。
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自责,连连鞠躬道歉:“对…对不起,丛雨!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走神了…我…我再也不会了!”
他单纯地以为,真的是自己那亵渎神明的龌龊想法,惹怒了纯洁的刀魂,才导致了神刀的消散。
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真实的情况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竹林深处的丛雨肉身,被身后的男人用一记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在竹竿上的凶狠深顶,精准无比地撞击在了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敏感至极的子宫颈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强烈的快感电流,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防线,让她短暂地、彻底地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也正是因为这瞬间的失神,她与作为本体的神刀之间的灵力连接被强行切断,这才导致了道场上的丛雨丸突然消散。
而将臣摸到的那些所谓的“奇怪手汗”,其实正是她在那一瞬间高潮时,小穴里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的、混合了男人们新鲜精液的爱液,通过某种凡人无法理解的神秘联系,直接渗透到了作为本体的刀柄之上。
丛雨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愧疚、拼命道歉的“主人”,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她一边用最义正言辞、最神圣不可侵犯的语气,继续教训着将臣,一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在竹林里的肉身,小穴深处正因为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极致性爱而满足地、一下一下地微微收缩着,一股股温热粘稠的精液,正从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子宫口,缓缓地、懒洋洋地流淌出来。
就在将臣几乎要被愧疚感淹没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
“好了,丛雨,不要再责备将臣君了。他只是因为连日修行,太过疲惫了而已。”
芳乃不知何时已经从仓库那边结束了“准备工作”,回到了道场。
她依旧是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穿着一身洁白的道服,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来。
将臣被丛雨斥责得垂头丧气,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失落地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了房间。
他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抱着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我真是太差劲了…竟然会在修行的时候,产生那么龌龊的想法…我根本不配使用丛雨丸…”
就在他喃喃自语时,一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抬起头,看到了不知何时跟进来的芳乃。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纸窗,在房间里投下柔和的光。
芳乃跪坐在他的面前,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瞳里,满是温柔与担忧。
一股属于她特有的、清冷而又带着一丝甜意的体香,萦绕在将臣的鼻尖。
这香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人的腥膻味,但沉浸在失落中的将臣并没有察觉。
“将臣君,不要这么说自己,”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洗涤着他烦躁的心灵,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人非草木,偶尔会感到疲惫,会产生杂念,也是很正常的。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会儿。”
说着,她轻轻地将将臣按倒,然后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的头,稳稳地枕在了自己那被绯袴包裹着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鼻尖萦绕着芳乃身上那令人安心的香气,耳边传来她温柔的心跳,脸颊感受着她大腿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少年的心,不可避免地剧烈跳动起来。
连日的疲惫与刚才的失落感,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属于青春期男性的兴奋所取代。
他的脸颊发烫,身体也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
就在他幻想着更进一步,想要伸手去触碰那近在咫尺的、成熟饱满的胸部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强烈睡意,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意识也迅速模糊…
“呼…”最终,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傻笑。
门外,丛雨的灵体悄悄收回了施展法术的手指,脸上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房间内,确认将臣已经彻底睡熟之后,芳乃那温柔娴淑的表情,缓缓地被一抹羞涩与无奈所取代。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睡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未婚夫,眼神复杂。
就在这时,房间的纸门被无声地拉开。茉子和丛雨的肉身,一前一后地、赤着脚走了进来。
两人身上早已不着寸缕,只是将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忍者服和神刀服,松垮地系在脖子上,如同两件淫荡的装饰品。
她们的身体,从脸颊到脚踝,到处都是刚刚那场群交派对留下的痕迹——青紫交错的吻痕、深浅不一的指印、以及干涸后变成半透明薄膜的精液斑块。
她们的小腹都微微鼓起,那是她们的子宫和直肠里,都被灌满了由数十名男性奉献出的、混合了精液和尿液的滚烫“圣液”。
“芳乃大人一个人独占将臣君,可真是狡猾呢”茉子脸上挂着骚媚入骨的笑容,扭动着腰肢,一步一步地走到芳乃面前。
“就是说啊,芳乃,”丛雨也跟着起哄, “我们可是很辛苦地在外面‘收集’力量,你却在这里享受二人世界,这不公平哦~”
芳乃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女妖般赤裸着身体的同伴,脸上飞起两团红云,有些羞恼地嗔道: “你…你们小声点!将臣君还在睡着…”
“放心啦~”茉子笑得更开心了, “丛雨的法术,能让他睡得跟死猪一样。现在,是我们的‘惩罚’时间了哦~”
说着,她和丛雨一左一右地,如同最忠诚却又最叛逆的侍女般,紧挨着芳乃跪坐下来。
然后,她们同时挺起腰,将自己那刚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渗出白浊液体的骚屄,主动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芳乃的面前。
“你…你们想干什么…”芳乃看着那两处不断滴落着污秽液体的穴口,感受着那股浓烈的、混合了尿骚和精腥的独特气味,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茉子没有回答,只是对着芳乃,露出了一个恶作剧般的坏笑。她微微张开双腿,然后猛地收缩了一下自己那被灌得满满的腹部。
“噗滋——!”
一股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液体,如同水枪般,从她那早已被操干得微微外翻的阴唇褶皱间喷射而出,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尽数喷洒在了芳乃那张惊愕而又羞红的俏脸上。
温热的、滑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几滴甚至流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呀啊!”芳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因为要给将臣当膝枕而无法动弹。
那咸中带腥、腥中又带着一丝微甜的复杂口感,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另一边的丛雨也有样学样,她将自己那娇小的身体凑得更近,然后同样用力一挤。
“嘶——!”
一股更加清澈,但同样带着腥膻味的液体,从她那稚嫩的穴口喷出,淋了芳乃一头一脸。
她们就这样,肆意地将自己体内那混合了数十名男人精华的“圣液”,当做玩具般,喷洒在芳乃的身上。
芳乃那身洁白的道服,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片黄白色的、暧昧的斑块。
“惩罚”并没有结束。茉子伸出沾满了污秽液体的手,粗暴地扯开了芳乃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对被包裹在纯白内衣中的、成熟饱满的柔软奶子。
“芳乃大人的奶子,还是这么漂亮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那对雪白的丰盈上肆意揉捏、玩弄。
丛雨则将自己那沾满了粘液的小脸,埋进了芳乃的胸口,伸出舌头,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湿滑的痕迹。
“嗯…啊…别…别这样…将臣君…会醒的…”芳乃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迅速燎遍了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绯袴遮盖住的小穴,也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股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阳光依旧炽烈,蝉鸣依旧聒噪。
枕在芳乃腿上熟睡的将臣,似乎是做了一个美梦,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将脸更深地埋入了芳乃那沾染了淫靡气味的、柔软的小腹之间,脸上那安详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甜美。
他对发生在自己眼前,发生在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身体上的这场淫戏,浑然不知。
秋意渐浓,染红了穗织镇漫山的枫叶。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沁人心脾。
芳乃以“将臣君近来修行似有瓶颈,心生迷惘,需借助自然的清净之力,进行一场仪式,以洗净迷惘,增强剑心”为由,提议前往后山一处鲜为人知的隐蔽溪流。
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充满说服力,眼神中满是为未婚夫着想的真挚关切,让一心想要变强的将臣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那是一条藏在山谷深处的溪流,清澈的溪水从山石间潺潺流过,两岸是高大的、被秋色染得绚烂的树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柔软的落叶。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在水面上洒下金色的碎光,四周除了水声和偶尔的鸟鸣,再无半点杂音,确实是一处进行冥想的绝佳之地。
根据芳乃的指示,仪式的要求十分严格。
将臣需要脱去上衣,仅着一条兜裆布,在溪流下游的一块巨大而平坦的青石上盘腿打坐。
他必须全程闭上双眼,摒除一切杂念,用心去聆听水流的声音,感受自然能量的流动,直到芳乃宣布仪式结束,期间绝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有丝毫移动,否则便会“惊扰神明,前功尽弃”。
就在他上游约莫百米开外,被一丛茂密的灌木和几块犬牙交错的巨岩巧妙遮挡住的另一段溪流里,一切早已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芳乃和丛雨,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十数名同样赤裸的“男人们”包围在冰凉刺骨的溪水中央。
秋日的溪水远比夏日要寒冷得多,那刺骨的凉意让她们两人浑身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胸前那两对大小不一的乳头,也早已被冻得如同两对熟透的嫣红果实般,坚硬地挺立着。
但这刺骨的寒意,非但没能浇灭她们内心深处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旺盛的欲火,反而像是一种强效的催化剂,让她们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狂欢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芳乃那张本该清冷圣洁的俏脸上,此刻早已被一种堕落到极致的、妖冶淫媚的神情所取代。
她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地从水中架起,双腿以一个惊人的M字型大开着,整个人如同祭品般漂浮在水面上。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和同样湿热紧致的后庭,此刻正分别被两根尺寸惊人的、沾满了冰凉溪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刻不停地贯穿着。
“啊啊…好冰…外面的水好冰…但是…鸡巴好热…小穴和屁眼…都…都要被你们的鸡巴烫熟了…好舒服…”
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猛烈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交汇,让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
她的腰肢在水中疯狂地扭动着,溅起一圈又一圈淫靡的水花,口中发出的,是那种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甜腻到骨子里的破碎呻吟。
而另一边的丛雨,则更是将她那属于“神明”的堕落与淫荡,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她娇小的身体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在怀里,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小猫般的、不成调的哭叫。
同时,另外两三个男人则围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肉棒粗暴地塞进她那早已被口水和精液弄得湿滑不堪的小嘴,以及她那双被玩弄得通红的小手里,强迫她用口、用手,来为他们提供最下流的服务。
“唔…唔嗯…主人们的‘供品’…好大…好烫…丛雨…丛雨的小嘴和小穴…都…都要被你们的阳气撑坏了…还要…还要更多…把你们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纳给丛雨…”
她们的身体,成为了这些男人发泄最原始欲望的最好工具;她们的呻吟,成为了这场淫乱派对最动听的背景音乐。
而她们在被如此肆意侵犯、轮番蹂躏的过程中,脸上没有丝毫的屈辱与痛苦,只有发自内心的、沉溺于欲望海洋之中的快乐与满足。
很快,就有男人抑制不住,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噗嗤——!”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精液,被一股脑地、毫不怜惜地,射入了她们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身体深处。
还有更多的,则直接射在了她们的脸上、胸前、以及周围那清澈的溪水之中。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在清澈见底的溪水中,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汁,迅速拉出一条条浑浊的、肉眼可见的丝带。
它们并没有立刻被湍急的水流冲散,而是顺着溪流的方向,缓缓地、坚定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下游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正在虔诚修行的男人,漂浮而去。
正在闭目冥想的将臣,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感觉到,今天的溪水,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
那流动的水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奇异能量。
当这些“与众不同”的溪水,缓缓流过他盘坐的身体,浸润他身下的那块巨大青石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他与青石接触的尾椎骨处升起,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缓缓地、懒洋洋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上,最终直达天灵盖,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要羽化飞升了一般。
他还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淡淡的腥甜气味。
这气味并不难闻,甚至可以说有些好闻,它并不像花香那般芬芳,也不像草木那般清新,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本源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味道。
吸入鼻中,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分心,反而让他感到精神一振,仿佛吸入了某种凝聚了天地精华的灵气。
他单纯地将这一切,都理解为是这场由他最信赖的未婚妻所安排的、神圣的“禊祓”仪式,取得了巨大成功的象征。
他甚至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剑心足够虔诚,才引动了自然灵气的高度凝聚,甚至达到了“能量实体化”的奇迹。
他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喜悦与感激,更加虔诚地、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冥想之中。
上游的狂欢仍在继续。
芳乃和丛雨已经被玩弄得浑身发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们像两具美丽的玩偶,被男人们以各种姿-势,在溪水里、在岸边的岩石上、在铺满落叶的林间空地上,反复地操干、内射。
“啊…不行了…要被…要被你们的‘阳气’撑坏了…”芳乃趴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口中发出娇媚的求饶声,但她那不断向后撅起的屁股,却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还要…丛雨还要更多…把你们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纳给丛雨…”丛雨则四肢大张地躺在溪边的浅水区,任由一个男人内射她的同时,还张开小嘴,去接另一个男人射向她脸上的精液。
整个上游区域,都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淫乱派对现场。
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女性体液混合的浓烈气味。
清澈的溪水,早已变得浑浊不堪,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粘稠的薄膜。
而这些污秽,全都毫无保留地,顺着溪流,淌向了下游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虔诚的修行者。
不知过了多久,上游的喧嚣终于渐渐平息。
芳乃赤着脚,从溪水中缓缓站起。
她那身圣洁的白衣红裙早已重新穿戴整齐,甚至连发髻都一丝不苟,仿佛刚刚结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在水边进行的祈祷。
但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那清冷圣洁的俏脸上,依旧残留着纵情声色后尚未完全褪去的、动人至极的潮红。
她那双本该如蓝水晶般纯净的眼眸,此刻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又妩媚。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那被溪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裙摆,一边迈开步子,朝着下游走去。
随着她的走动,身后那原本清澈的溪水表面,荡开了一圈圈微不可察的、带着些许油腻光泽的涟漪。
那是她体内那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的、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和直肠,因为括约肌的微微松弛,而不断向外渗漏出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在水面上形成的微弱痕迹。
幸而,她的下半身早已在刚才的“仪式”中被溪水完全浸透,此刻湿漉漉的,即使裙摆下不断有液体渗出,也只会被当做是尚未沥干的溪水,丝毫不会引起怀疑。
“仪式,结束。”
她来到将臣身边,宣布仪式的完结。
将臣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之前修行中的滞涩感一扫而空,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站起身,由衷地对芳乃说道:“谢谢你,芳乃。这次的仪式效果真是太好了!”
芳乃微笑着点了点头,将臣这才看到她拿着一个古朴的竹筒。
“芳乃?这是…”将臣不解地问道。
“这是仪式最后的步骤。这被将臣君你的剑心和自然灵力共同祝福过的‘神水’,对我净化体内的诅咒,有着非常大的好处呢。”
说罢,她仰起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将那冰凉的竹筒,送到了自己的唇边。
然后,闭上眼睛,将那满满一筒“被神明祝福过的溪水”,一饮而尽。
那温热的、粘稠的、带着强烈腥膻味道的液体,滑过她的舌尖,涌入她的口腔。
一股灼热的、带着罪恶感的激流,从她的喉咙一路向下,瞬间点燃了她的整个身体。
竹筒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溪水。而是刚刚她和丛雨高潮失禁时、男人喷射时,用这个竹筒,收集起来的各种混合物。
“咕嘟…咕嘟…”
她正当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的面,喝下那些侵犯过她的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自己因为被侵犯而流出的淫水。
这种极致的背叛,这种极致的堕落,让她感受到了背德的狂喜。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纯洁,不再只属于将臣,甚至不再只属于她自己。
它变成了一个容器,承载他人欲望和污秽的、下贱的器皿。
至于将臣?
将臣看着眼前脸颊绯红、眼波如水的未婚妻,心中只剩下满满的自豪与爱意,丝毫没有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
将臣因为白天的“仪式”而精神焕发,大晚上兴致勃勃地提议在镇上散步,芳乃、丛雨和不知何时也加入了他们的茉子,自然不会拒绝。
将臣走在最前面,步履轻快,嘴里不停地讲述着自己今天修行时感受到的种种玄妙,跟在他身后的三位少女,则显得安静许多。
因为她们自己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布料之下,她们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早已被不属于将臣的、男人们的污秽液体,彻底浸透。
每走一步,那被精液浸湿的内衣和内裤,都会黏腻地摩擦着她们最敏感的肌肤。
“啊,将臣君,你们先走吧,”茉子突然停下脚步,说道, “我们想去那边的公厕方便一下。”
芳乃和丛雨也立刻附和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哦,好。那我就在那边的桥上等你们。”将臣不疑有他,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小木桥,便转身哼着歌走了过去。
看着将臣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三位少女对视一眼,然后快步走进了那昏暗的公共厕所。
厕所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散发着有气无力的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尘土与霉菌的味道。
但她们刚一踏入,那扇薄薄的木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数个高大健硕的黑影便从各个隔间里无声地闪出,如同捕食的野兽,瞬间将她们的退路完全封死。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男人们粗暴地将她们按在冰冷而又有些潮湿的墙壁上,扯下她们的裤子和绯袴,将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硬得发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直接按在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肆意地揉搓、摩擦。
“唔…嗯…哈啊…”
丛雨被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直接顶住了嘴,那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口腔,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小兽般的呜咽。
另一根肉棒则在她脸上来回扫荡,粗糙的包皮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的、滑腻的粘液,将她那头标志性的翠绿色长发,弄得一团糟,黏成一缕一缕的。
茉子则被强迫着跪倒在地,同时为两个男人服务。
她的脸被其中一个男人用大手死死地按在自己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被迫去承受那根肉棒的摩擦。
而另一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则在她那柔顺的黑发间野蛮地进进出出,仿佛在用最污秽、最下流的方式,为她重新梳理发型。
芳乃的待遇也并无不同。
她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用双臂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另一个男人则蹲在她面前,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如同在给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上蜡一般,涂抹着她美丽的脸庞。
很快,厕所这狭小的空间里,便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男人们压抑着快感的、满足的低吼声。
“噗咻!噗嗤——!”
一股股、一团团滚烫粘稠的白浊,被毫不吝惜地、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它们糊满了她们的脸,射进了她们的头发,灌入了她们的口腔。
将她们的整个头部,都变成了一片狼藉不堪的、被白色颜料肆意涂抹的画布。
但这一次,男人们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们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纯白色医用口罩和几顶最普通的、没有任何标志的深色鸭舌帽。
他们先是将那些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不堪的头发,强行地、粗暴地塞进帽子里,将那些淫乱的证据暂时隐藏起来。
然后,他们拿起口罩,将自己那刚刚才喷射过的、还沾着滑腻粘液的肉棒,在口罩的纯白色内侧,又狠狠地、来来回回地摩擦了一遍,直到那柔软的无纺布内衬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液体。
最后,他们将这些特制的“精液口罩”,强制戴在了三位少女的脸上。
每一次呼吸,都会将那股属于数十个男人的气味,更深、更彻底地吸入肺中。
那是一种令人几近窒息的、无可救药的堕落感和被彻底占有、征服的淫靡快感。
下一个,轮到了她们的衣服。
男人们扯开她们的衣襟,将自己那在刚才的施虐中再次变得坚挺的肉棒,对准了她们衣服的内衬,开始了新一轮的喷射。
洁白的道服内里、青绿的神刀服内里、漆黑的忍者服内里,全都被射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粘稠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仿佛终于感到了心满意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三位少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戴好帽子,遮住了那满是污秽的头发和脸庞。
她们走出厕所,回到了桥边。
“怎么这么久?还戴上口罩和帽子了?”将臣正靠在桥栏上看着月亮,看到她们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
“夜里风大,有些冷呢。我们就去后面的小店买了三顶帽子。”芳乃用那依旧温柔的声音回答道,只是隔着那层被精液浸湿的口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带着鼻音。
神经大条的将臣没有多想,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带路。四人再次开始了夜间的散步。
然而,这一次,情况变得截然不同了。
她们衣服内衬上那些新鲜的精液,被各自的体温缓缓地捂热,开始从粘稠的膏状,变得稀薄,流动性也变得更强。
但她们的身体,却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如同被无数条湿滑的小蛇在身上肆意爬行般的刺激,而不住地微微战栗。
她们的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湿润,分泌出的爱液,与那些正在向下流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她们的身体内部,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而口罩内腥臭的精液气息则不断诱惑着三位少女。
起初她们只是偷偷伸出舌尖舔舐口罩内侧的雄性体液。
但渐渐的就变成了吮吸,最后是吞食。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由内而外被陌生人精液所彻底包裹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令三人性奋不已。
每走一步,都会有几滴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从她们的裙摆下、裤腿下,悄无声息地滴落,坠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嘀嗒…啪嗒…”
那声音极其轻微,完全被将臣的说话声和夜晚街道上偶尔响起的虫鸣所掩盖。
一滴、两滴、一小滩…
秋日的天空高远而湛蓝,仿佛一块无暇的蓝宝石。
和煦的阳光为万物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连空气中都漂浮着谷物成熟的香甜与泥土的芬芳。
为了让将臣更好地理解“守护”的根基——那便是养育了万物的土地与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民,芳乃提议四人一同参加邻近村庄一年一度的、最盛大的秋日丰收节。
这个村庄比穗织更靠近山野,也因此保留了更多古老而淳朴的乡土气息。
刚一踏入村口,一股混合了牲畜气味、炊烟、米酒香和村民们爽朗汗气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原始而奔放的喜悦之中,穿着粗布衣衫的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笑容。
将臣还没来得及适应这股过于热烈的氛围,就被一群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大妈大婶们给团团围住了。
“哎呀!这不是朝武家的大小姐和有地大人吗?快来快来!”
“小哥儿长得可真俊!看这身板!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来来来,今天正好是我们村的‘补种祭’,城里来的俊后生,让婶子们教教你怎么伺候土地婆婆!”
她们七嘴八舌,不由分说地就将将臣从三位少女身边拉走,推向了村口那片刚刚翻耕过、还带着湿润水汽的稻田。
她们的热情是如此的直接和滚烫,期间还夹杂着各种荤素不忌的、关于“播种”和“地里能不能长出小娃娃”的玩笑,逗得将臣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郎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但同时,这种毫无隔阂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亲切感,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备,完全无暇顾及身后那三位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女友”。
就在将臣被村民们的热情彻底淹没,笨拙地学习着如何收割时,几道高大壮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芳乃、茉子和丛雨的身后。
他们同样穿着粗布农服,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但他们是早已在此地伪装成农夫的“男人们”。
“三位大人,‘祈祷’的时辰到了,今年的收成,还需要您们最后出一份力。请随我们来吧。”
芳乃、茉子和丛雨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这“祈祷”的真正含义,她们顺从地放下手中的农活,跟着那几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群的视线,走向了田地的另一头,那片被几排密不透风的高大玉米杆巧妙遮挡住的、铺着厚厚干草的隐秘角落。
刚踏进去,几乎没有任何前戏,三位少女便被粗暴地推倒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
她们身上那或圣洁、或干练、或清凉的衣物,在数只粗糙大手的撕扯下,瞬间化作了毫无意义的布条,四散纷飞。
“妈的,真是三个骚货,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老子们都等不及了!”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领头农夫,一边发出粗野的咆哮,一边动作利落地解开了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粗布裤腰带。
他那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和压抑的欲望而早已怒张的巨大肉棒,如同出笼的猛兽,带着一股原始的腥膻气味,猛地弹跳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那双因为常年抓握农具而布满了厚厚老茧、如同砂纸般粗糙的大手,直接、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巫女服,抓向了芳乃那对成熟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奶子。
“啊…”
一声娇媚婉转、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惊呼,从芳乃那水润的红唇间溢出。
她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粗鲁无比的揉捏,刺激得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但这反应并非出于羞耻或抗拒,恰恰相反,她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神情,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反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嘴角勾起一抹妖媚入骨、颠倒众生的笑容。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地将自己柔软的腰肢向前一送,挺起那丰满的胸膛,让男人那粗糙的大手能更方便地、更深入地揉捏、把玩她那两团柔软的脂肪。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灼热温度,以及那粗糙老茧摩擦着她敏感乳头的、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她自己则动手,用一种优雅而又迅捷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地就将那身象征着圣洁与高贵的繁琐巫女服,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
白色的上衣、绯红色的长袴,如同蝴蝶般纷飞飘落,最终散落在金黄色的干草堆上。
刹那间,一具如同文艺复兴时期大理石雕像般、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金色的阳光之下。
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淫荡堕落,形成了一种极致的、令人疯狂的反差。
“急什么嘛,好东西当然要慢慢品尝。还是说…你们的家伙事儿,已经憋不住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被挑起情欲后的沙哑与娇媚,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在场所有男人的耳膜。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在身下那堆柔软蓬松的干草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极具挑逗意味的后背式姿势。
她将自己那丰满挺翘、浑圆如满月的臀部高高地撅起,两片肥美雪白的臀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拉伸开来,暴露出中间那道幽深迷人的股缝。
在那股缝的最深处,那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不断分泌出粘稠爱液的粉嫩穴口,正一张一合,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小嘴般,无声地、急切地,邀请着身后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
另一边,茉子和丛雨的“表演”,也早已拉开了帷幕。
“喂,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们亲自伺候你们吗?”
茉子见另外两个男人还在因为芳乃的惊人表现而愣神,不由得发出一声充满了野性与不耐烦的娇叱。
她一把将自己那身便于行动却同样碍事的忍者服从身上扯掉,露出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每一寸肌肉都紧实而又柔韧的健康胴体。
她没有像芳乃那样等待,而是主动出击。
她一个敏捷的、如同猎豹般的飞扑,直接跳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个趔趄,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
茉子则顺势双腿一盘,如同八爪鱼般,紧紧地缠住了男人那粗壮的腰。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挺起自己的腰,将男人那根早已因为她这番大胆举动而硬得发烫的巨大肉棒,对准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根远超普通尺寸的巨物,吞入了自己温暖的身体之中。
“嘶…啊…”
当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她紧闭的阴唇,挤入那狭窄甬道的一瞬间,茉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啊嗯…就是这样…好厉害…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穴干烂…快点…用力…!”
短暂的适应期过后,茉子便开始疯狂地、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自己小穴的紧致与温热,去迎合、吞噬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她一边放浪地呻吟着,一边还扭过头,对着旁边另一个依旧目瞪口呆的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有些干燥的嘴唇,勾了勾手指。
“来,我的屁眼还空着呢~难道要让它寂寞吗?”
而全场最为娇小的丛雨,则展现出了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最为直接、也最为淫荡的一面。
她没有急着让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主动地、如同最卑微的女奴般,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小嘴,去挨个“安抚”那些早已因为兴奋而前端不断滴下透明前列腺液的狰狞龟头。
她的小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小蛇,在那些因为沾染了她的唾液而显得晶亮无比的巨大肉棒上,仔细地舔舐、温柔地打转,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她甚至会调皮地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刮蹭着马眼,将那些身经百战的农夫,都挑逗得浑身颤抖、嗷嗷直叫,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
“嘻嘻…你们的‘供品’…看起来都很有精神呢…丛雨…已经等不及要被你们的‘阳气’填满了…”
她趁着一个男人被她高超的口技舔得浑身发抖、几近失神的瞬间,抓住机会,转身,猛地向后一坐,双手撑地,将那根被她的口水弄得湿滑无比的粗大肉棒,整个儿地、毫无保留地,吞入了自己那娇小却仿佛深不见底的身体里。
“呜呜…好烫…好涨…丛雨的子宫…要被你的大鸡巴捅穿了…好舒服…快点…把你们的精液…全都射到丛雨的身体里来…”
这片小小的、被高大玉米杆严密包围的空间,瞬间变成了一片最原始、最野蛮、最淫靡的战场。
“咕啾…噗嗤…咕啾…啪嗒…啪嗒…”
肉体与肉体之间最野蛮的撞击声,混合着淫水与肠液被巨大肉棒来回搅动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以及肌肤与干草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谱写成了一曲最堕落、最放荡、却又充满了生命活力的交响乐。
她们的小穴、后庭、口腔,都被这些精力旺盛得如同种马般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反复开垦、疯狂冲撞。
“妈的,真是一群骚到骨子里的贱货!你看这屁股扭的!这小穴吸的!比城里那些花钱的婊子还会伺候人!” 一个正在从后面猛干芳乃的男人,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腰,一边还腾出一只手,狠狠地在她那随着剧烈冲撞而不断晃动、如同两团熟透水蜜桃般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
“啊…打重点…对…就是那里…把人家的屁股…打烂…把人家的骚穴…干穿…让人家…让人家给你生一窝小猪仔…” 芳乃非但不以为忤,反而被这种粗暴的凌辱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的褶皱,去主动地、贪婪地吸吮、绞紧着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发地不堪入耳,充满了母猪般的卑贱与淫荡。
在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男人们会不约而同地、粗暴地将肉棒从她们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翻涌着淫水泡沫的下体中抽出,然后对准她们那早已因为连连高潮而微微张开、涎水直流的小嘴,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的精液,混合着骚臭无比的尿液,尽数、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她们贪婪地、甚至带着一丝享受地,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些污秽的液体。
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嘴角肆意滑落,在她们那因为剧烈情欲而泛着诱人潮红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不堪的痕迹。
“好了,骚货们,干正事了!别他妈跟死狗一样躺着,都给老子起来!”
领头的农夫一脚踢在芳乃那白皙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灰土脚印。
他粗暴地揪住芳乃那沾满了草屑和不明液体的、瀑布般的白色长发,硬生生地将她从草堆上拽了起来。
“呜嗯…”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芳乃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这痛苦却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她那因为连番高潮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重新凝聚起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她甚至主动配合着男人的力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茉子和丛雨也被其他男人用同样粗暴的方式,从草堆上架了起来。
她们的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鲜红的掌印,以及早已干涸或依旧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
她们全裸着,被推搡着,在田垄上并排站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三人那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
那里面,装满了刚刚那场狂欢中,所有男人灌进去的“精华”。
随着她们的走动,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们肚子里传来“咕咚…咕咚…”的、液体晃荡的声音。
她们的身体因为不堪重负而微微前倾,走起路来双腿都在打颤,每走一步,都有几滴控制不住的、混浊的液体,从她们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向外翻卷的穴口与后庭中,滴落下来,在干燥的土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小小的湿痕。
“都他妈给老子站好了!腿张开!屁股撅起来!让老子们看看,你们这三个骚货的骚穴,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她们并排站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双腿张开到人类所能达到的最大角度。
这个姿势,让她们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密之处,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所有男人的视线之中。
那两片本该粉嫩的阴唇,此刻正红肿着、向外翻卷着,如同两片熟透了的、被暴力撕开的烂桃瓣。
中间那狭窄的穴口,此刻正被体内巨大的压力撑得大张着,不断地向外渗出粘稠的、黄白色的液体。
而紧挨着它的后庭,也同样被撑得开了,括约肌无力地收缩着,仿佛一张永远无法闭合的、贪婪的小嘴。
“把老子们的种,都给这片地浇上去!要是今年的收成不好,明年就把你们三个直接当肥料埋了,听见没有!”
“嘻嘻…知道了…保证…让这片地…吸饱我们的骚水…” 芳乃一边喘息着,一边用那沙哑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声音回应道。
她们深吸一口气,然后,同时地、用尽了刚刚被操干时都未曾使出的、最后的力气,猛地收缩自己的腹部和那早已被玩弄得松弛不堪、几乎失去控制的括约肌。
“噗——嘶——!!”
一声如同消防水喉被突然打开的、巨大而又淫靡的声响,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炸响!
三股无比浑浊的、黄白相间的、混合了她们自身在极度兴奋时喷出的爱液与数十名男人精华的污秽液体,如同三道决堤的洪水般,从她们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前后穴之中,以一种惊人的、带着巨大冲击力的气势,猛地喷射而出。
那粘稠到几乎可以在空中拉出丝线的液体,在金色的阳光下,划出了三道充满了生命张力的、丑陋而又壮观的抛物线。
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浑浊的尿液中,夹杂着一团团、一丝丝乳白色的、尚未完全化开的浓稠精液。
液体在空中翻滚着、飞溅着,最终“啪嗒、啪嗒、啪嗒”地,无比精准地、均匀地,洒落在她们脚下那片刚刚被翻耕过的、肥沃的黑色土地之上。
温热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瞬间将干燥的泥土浸湿,甚至冒起了丝丝白气。
那黄白相间的污秽之物,在黑色的土地上,显得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淫秽。
喷射完后,她们三人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浑身脱力地向前一软,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们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了下去,恢复了平坦。
而她们身下那两个刚刚完成了“伟大任务”的穴口,此刻正无力地张开着,还在不断地向外淌着残余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淫靡地流下
…………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黄金,将整个村庄的轮廓都描上了一层温暖而朦胧的橘红色。
空气中不再是白日里劳作的汗味与尘土飞扬,取而代之的,是篝火燃烧时木柴发出的“噼啪”爆响,烤肉被油脂炙烤时发出的“滋滋”声,以及村民们大口畅饮的米酒所散发出的、醇厚而又醉人的香气。
为了庆祝今天的辛劳与成功,村里在最大的、用黄土夯实过的打谷场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烤肉晚宴。
将臣,这个外来的、天真而又充满了正义感的年轻人,因为白天在田里那“出色”的、虽然笨拙但无比认真的表现,赢得了所有村民发自内心的喜爱。
他被当之无愧地奉为了今晚的上宾,坐在了须发皆白、德高望重的村长身边,那个用一整块巨大原木打磨而成的主位上。
他的面前,木制的餐盘堆得如同小山一般。
村里最好的猎人,将他们珍藏的、最肥美的野猪后腿和山鸡胸脯肉,毫不吝啬地贡献了出来,烤得外皮焦香酥脆,内里却依旧鲜嫩多汁,金黄色的油脂不断地从肉的纹理中渗出,滴落在篝火里,激起一簇簇更高的火焰,那香气,足以让任何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垂涎三尺。
而芳乃、茉子和丛雨,这三位今天“仪式”中最大的功臣,则被安排在了另一张稍远一些的、由几块木板临时拼凑起来的桌子上。
她们已经用带着皂角清香的温水,仔细地梳洗干净了身体,洗去了白日里沾染上的所有污秽与气味。
她们换上了村里妇人提供的、干净朴素却裁剪合身的棉布和服,深蓝色的布料,在跳跃的橘红色篝火映照下,反而更衬得她们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美丽动人,散发着一种雨后初晴般的清新与圣洁。
但与将臣面前那琳琅满目的饕餮盛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们三人的面前,只孤零零地摆着一个巨大的、用粗陶烧制的、几乎能当脸盆用的巨大木盆。
盆里,装着满满的、看起来水灵灵、鲜嫩翠绿的蔬菜。
将臣一边大口地撕咬着手中的烤野猪腿,一边有些不解地看向村长。
村长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老神在在地抚着自己那花白的胡须,用一种洪亮而又充满了敬意的声音,大声地对所有人解释道:“将臣大人有所不知,这正是我们村最古老的传统!主持过丰收仪式的圣女,在仪式当天,是必须食素的!只有这样,她们纯洁的身体才能得到净化,她们那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祝福,才能更好地、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我们脚下这片伟大的土地,祈求来年的大丰收啊!”
而事实是,蔬菜沙拉之上淋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清爽的沙拉酱或者健康的橄榄油。
那是一层厚厚的、粘稠的、在火光下泛着诡异油光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可疑“酱汁”。
那“酱汁”是如此的浓厚,以至于将每一片菜叶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原本水灵灵的菜叶显得油腻而又污秽。
一股浓烈的、混杂了数十个男人体味的腥膻之气,正从那盆“沙拉”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那,正是白天参与过那场淫乱“仪式”的所有男人们,在极度兴奋中射出的精液,被仔细收集起来后,混合而成的特制“酱汁”。
而在那翠绿的生菜叶和鲜红的圣女果片的掩映之下,还稀稀拉拉地散落着数根粗硬、卷曲的黑色屌毛。
它们有的被粘稠的精液包裹着,有的则顽固地粘在菜叶的边缘。
就在这时,一个白天干得最起劲的农夫,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三个粗糙的木杯,脸上带着醉醺醺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光吃菜多干啊,三位大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三个木杯“砰、砰、砰”地放在她们面前。
“来,喝点我们村自酿的‘鲜啤酒’,润润喉咙。”
说完,他转过身去,正对着她们,背对着众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只听见一阵拉链的刺啦声,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骚味的黄色液体,便划出了一道精准的抛物线,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准确无误地灌满了那三个木杯,甚至因为冲击力,还在杯口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黄色的泡沫。
将臣当然没看到。
芳乃率先做出了表率。
她那双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轻轻地、稳稳地端起了面前那杯盛满了温热黄色液体的粗糙木杯。
杯中的液体,因为刚刚被注入的冲击力,还在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带着浓烈骚味的泡沫。
她将木杯凑到自己那涂着淡淡口红的、形状完美的樱桃小嘴边,没有丝毫的犹豫。
温热的触感,伴随着一股刺鼻的、属于男性身体的浓烈骚味,率先冲击了她的嗅觉。
她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仿佛不是在面对一杯尿液,而是在品鉴一杯陈年的佳酿。
她朱唇轻启,将杯沿送入口中,微微倾斜。
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咸涩与微苦的液体,滑入了她的口腔。
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白天里,那些强壮的男人们在射精前,控制不住地洒在她脸上的味道。
她没有立刻咽下,而是让这股“鲜啤酒”在自己的口腔中回转了一圈,用舌尖仔细地感受着它的温度,它的味道,以及那层细密泡沫在舌苔上破裂时带来的、轻微的、麻痒的刺激感。
然后,她才优雅地、缓缓地,将这口尿液咽下。
一股暖流,顺着她的食道,滑入胃中,仿佛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傍晚的微凉。
她放下木杯,拿起那把同样粗糙的木叉。
她的目光,在那盆被浓稠白色“酱汁”厚厚包裹的蔬菜上,仔细地巡视着,仿佛在挑选一件最合心意的艺术品。
最终,她的木叉,精准地、轻轻地,叉起了一片被半透明精液完全覆盖、甚至还在向下滴着粘稠液体的翠绿生菜叶。
在那片菜叶上,还顽固地黏着一根最粗、最黑、最卷曲的雄性屌毛。
她仪态万方地,将这片“杰作”,缓缓地、优雅地送入了自己那湿润的、泛着水光的红唇之中。
“噗嗤…”
当她的牙齿咬断生菜叶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令人疯狂的感官体验。
首先,是那粘腻到几乎要将她的牙齿、舌头、以及整个口腔都糊住的、厚重而又滑腻的口感。
那不是任何一种食物能带来的感觉,那是纯粹的、属于雄性生命本源的粘稠。
紧接着,一股无比浓郁的、混杂了数十个男人汗味与荷尔蒙的精腥气,如同炸弹般,在她的口腔与鼻腔中轰然引爆,直冲天灵盖。
她闭着眼睛,细细地、用心地咀嚼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屌毛,在她的牙齿间被碾磨,在她的舌苔上粗暴地刮擦,甚至有一端,还调皮地刺到了她敏感的上颚。
那种粗糙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带着强烈凌辱意味的触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的小腹深处,那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子宫,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瞬间就浸湿了她和服下的私密之处。
她将口中那混合了菜叶、精液、屌毛以及她自己唾液的混合物,如同最珍贵的琼浆玉液般,缓缓咽下。
然后,她满足地睁开眼,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中,水光潋滟,脸上露出了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高潮后,那种餍足而又幸福的慵懒表情。
茉子在一旁,早已看得是食指大动。
她不像芳乃那般充满了仪式感,她的动作里,带着一种忍者特有的、直接而又高效的野性。
她一把抓起面前的木杯,仰起头,如同最豪迈的酒客,“咕咚咕咚”几大口,便将那满满一杯温热的尿液喝下去了大半。
金黄色的液体,甚至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划过她优美的下颌线,留下了一道深色的水痕。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尿渍舔舐干净,发出一声满足的、毫无顾忌的叹息。
“哈…还是热的,真不错。” 她自言自语道。
然后,她用木叉,胡乱地在那盆“沙拉”里搅动了几下,将那粘稠的精液搅得更加均匀,拉出无数道银白色的、淫靡的丝线。
她叉起一大块被精液和几根屌毛包裹住的番茄,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
她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大口地咀嚼着。
番茄酸甜的汁水,与精液浓烈的腥膻,在她口中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冲突感的味觉风暴。
她甚至能从那混合的精液中,分辨出不同男人带来的、那微妙的味道差异。
有的更咸,有的更腥,有的带着一丝丝汗的酸味。
这让她无比兴奋,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她能再一次地,与那些白天在她体内驰骋过的、强壮的肉体,进行一次灵魂上的交融。
丛雨则显得最为急切,先是端起那杯“鲜啤酒”,小口小口地、像是品尝什么新奇的饮料般,迅速地喝着。
然后,她干脆丢掉了木叉,直接伸出自己那白嫩的小手,抓起一把沾满了精液的菜叶,就往嘴里塞。
“唔…唔…好吃…” 她一边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嘴角、脸颊、甚至鼻尖上,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的精液,看上去就像一只偷吃了奶油的、邋遢又可爱的小花猫。
她似乎对那些粗硬的屌毛格外感兴趣,每当吃到一根,她都会用舌尖将其挑出来,然后用门牙咬住,在芳乃和茉子面前得意地晃一晃,仿佛在炫耀自己得到的“战利品”。
她们就这样,在自己心爱男人身旁,完成了这一餐。
随着一系列“净化仪式”的进行,穗织镇内“崇神”的活动频率确实显着降低,强度也大不如前。
这让将臣备受鼓舞,也让三位少女的“献祭”行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然而,她们都清楚,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崇神的根源未除,危机就如同悬顶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为了寻求一个更长久、更“高效”的解决方案,三人将目光投向了神社中那些尘封已久的古籍。
她们找到了一卷秘卷。
根据秘卷记载,此术可通过一种特殊的刻印,将神器的本体与人类的肉身建立起永久性的灵力连接。
一旦连接建立,神器将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成为宿主的“外置器官”,不仅能大幅增幅神器本身的灵力,更能极大地提升“能量”在宿主与神器间的传导效率。
这意味着,她们以后可以更直接、更畅快地吸收“圣液”的力量,共享吸收的器官。
计划,就此敲定。
改造仪式被定在一个月圆之夜。
这一天,茉子以“古籍记载,某处远离穗织的深山里中生长着一种只在月圆之夜前后盛开现的、能够大幅增强祓除仪式效果的‘月光草’”为由,成功说服了毫无戒心的将臣,让他独自一人踏上了漫长而艰苦的“寻药”之旅。
后山禁地的洞窟。
洞窟的入口被巨大的藤蔓和岩石遮掩,但内部却被数十根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跳动的火焰将岩壁上的人影拉扯得扭曲、巨大,如同群魔乱舞。
空气闷热而潮湿,混杂着男人的汗臭、燃烧的松油味、以及一种愈发浓烈的、原始的腥臊气味。
穗织镇内半数左右的男人,此刻都聚集于此。
他们赤裸着身体,皮肤在火光下泛着油腻的光。
一根根尺寸惊人、颜色深紫的肉棒,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怒张着,狰狞的龟头上不断渗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随着他们的走动在空中甩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洞窟中央,那巨大的环形黑曜石石槽,已经不再是空的。
男人们乱糟糟地围在石槽边,没有顺序,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他们抓着自己硬得发烫的鸡巴,对准了石槽底部那柄静静躺着的丛雨丸。
“妈的,快射,射完换老子来!”
“别他妈光射精啊,先尿一泡,把刀给泡透了!”
而在这群狂乱的男人中间,芳乃、茉子和丛雨三人,是这场地狱狂欢中,最耀眼的、也是最堕落的核心。
她们同样一丝不挂,身体却早已不是来时的洁净。
她们的皮肤上挂满了男人干涸的精斑,与自身新鲜的汗水相混合,成为了最淫靡的妆容。
白皙的肌肤被蹂躏得到处都是青紫的指痕和红色的掌印。
她们的脸上,是一种介于极乐与麻木之间的、迷离而又淫荡的表情。
这场灌注仪式,需要整整三天三夜。而她们,就是维持这些“播种机”持续运作的“燃料”。
芳乃正四肢着地,如同最温顺的母狗般,跪趴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
她的身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将那根粗得吓人的肉棒,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泥泞的小穴里,疯狂地冲撞着。
“咕啾…噗嗤…咕啾…”
每一次深入,男人的两颗硕大的睾丸都会狠狠地拍打在芳乃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而她的小穴,也像是饥渴的嘴,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巨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白色泡沫。
她的脸埋在身前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那男人正准备向石槽“奉纳”,此刻正被她伺候着。
芳乃伸出丁香小舌,仔细地舔舐着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从根部到龟头,再到那不断滴下前列腺液的马眼。
她的口技是如此娴熟,让那男人舒服得直哼哼,一只手甚至插进了她瀑布般的白发里,用力地按着她的头,让她吞得更深。
“嗯…啊…好厉害的骚货…嘴里这张小嘴…比下面的小穴还会吸…”
“再多舔舔…对…老子的精液马上就来了…等会儿全射你嘴里…”
芳乃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另一边,茉子正被两个男人以“三穴齐开”的姿势,架在空中。
一个男人从后面将她抱起,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楔入了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开发过的屁眼里。
那种被强行撕裂、填满的痛楚与快感,让她浑身紧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面前,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那同样大张着、不断向下滴着淫水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屁股和前面的小穴…都被大鸡巴…塞满了…”
她的身体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着,前后夹击,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而她的小嘴也没有闲着。
她主动地、扭动着脖子,去够第三个男人的肉棒。
那男人正站在一旁,一边看着她被干的淫荡模样,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茉子张开嘴,将那硕大的、滴着水的龟头含了进去,用脸颊和口腔,卖力地为他服务。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了一个纯粹的、用来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
而最为娇小的丛雨,则像个没有骨头的玩具,被男人们在地上随意地摆弄着。
此刻,她正仰面躺着,双腿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的肉棒,正一下下地、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子宫颈。
每一次撞击,都让丛雨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小猫般的悲鸣。
“呜…呜呜…子宫…要被…捅穿了…好舒服…好喜欢…”
她的双手,则分别抓着另外两个男人的肉棒,放在自己那对小巧却挺拔的奶子上,来回地摩擦。
她的小脸上,沾满了别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泪水,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一抹天真而又淫荡的微笑。
整整三天三夜。
洞窟内的空气,从闷热变成了粘稠。
地面上,到处都是用过的、擦拭过肉棒的破布,混合着精液、尿液和淫水,形成了一片泥泞的、散发着恶臭的沼泽。
男人们换了一轮又一轮,而三位少女,却始终没有休息。
她们的身体早已麻木,精神也在持续不断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中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对雄性“圣液”的渴望。
她们甚至会在男人射精后,主动地爬过去,用舌头将洒落在地上的精液舔舐干净,仿佛那是世间最宝贵的甘露。
三天之后,当石槽中的液体,已经从清澈的黄色,变成了浓稠的、如同米粥般的、散发着剧烈腥臭的乳白色时,那柄被浸泡在其中的丛雨丸,终于发生了变化。
冰冷的金属刀身,在海量精尿混合物的侵蚀下,开始发出微微的红光。
它在液体中轻轻地震颤着,锋利的刀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变形。
最终,当最后一缕月光消失时,整把刀,除了刀柄,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根表面布满了如同血管般细腻纹路、微微弯曲的、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白色柱状体。
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灵力,从这根新生的“玉棒”中散发出来。
改造的第一步,完成了。
接下来,是“刻印联结”。
芳乃、茉子和丛雨,被男人们从淫秽的泥潭中拖起,粗暴地用水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她们赤裸着,并排躺在了那冰冷的黑曜石祭坛之上。。
“丛雨大人是核心,她先来。”男人低声宣布道。
立刻,两个高大的男人上前,将丛雨娇小的身体从祭坛上拎起。
他们将她的双腿掰开到一个惊人的角度,让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被架在半空中。
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稚嫩秘境,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彻底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细密的阴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穴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又因为体内的燥热而不受控制地向外渗出透明的液体。
“要…要来了吗…”丛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哭腔。
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臂弯中微微颤抖,红宝石般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既有恐惧,更有难以掩饰的期待。
纹身师走上前,却并未立刻动针。
另一个男人狞笑着,掏出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巨大肉棒,对准了丛雨被迫张开的小嘴,毫不怜惜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肉棒的龟头顶开了她的贝齿,碾过她的舌苔,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将她即将发出的尖叫和呻吟全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丛雨的眼睛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拼命挣扎,但架着她的手臂如同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大量的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分泌出的粘滑前列腺液,顺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拉出银亮的丝线,滴落在她小巧的胸脯上。
纹身师对这幅景象十分满意。
他用一根由狼的胫骨磨成的、尖端锋利无比的细针,蘸满了那碗中粘稠腥臭的“墨汁”,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对准了丛雨那平坦光洁、正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起伏的小腹。
“噗嗤。”
针尖刺破肌肤的细微声响,在洞窟中显得异常清晰。
尽管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但一声高亢到几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叫,还是从她的鼻腔和喉咙的缝隙中硬生生挤了出来。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感受。
针尖带来的刺痛感只存在了微不足道的一瞬,随即便被一股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如同雷霆霹雳般霸道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
这股快感并非来自她熟悉的性器官,而是直接在她的神经中枢炸开,仿佛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铁钎,直接捅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常人绝不可能做出的、诡异的弧度,脊椎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她的小穴和后庭像是两个被瞬间拧开的水龙头,疯狂地向外喷射着一股股清澈而又带着腥味的爱液,将架着她的两个男人的胸膛和手臂都淋得湿透。
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上的乳头,也瞬间充血、硬化,变成了两颗紫红色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浆果。
纹身师的手法却异常沉稳。
那根骨针在他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的毒蛇,在丛雨雪白的肚皮上飞速游走。
妖异的、如同魔界藤蔓般的深红色纹路,以她的肚脐为中心,迅速地蔓延开来。
那些纹路像是有生命一般,贪婪地向下,缠绕住她那不断痉挛、喷水的阴户,几条最细的纹路甚至像是要钻进她的穴道深处,去联结她那正在剧烈收缩的子宫。
当丛雨的淫纹彻底完成,那妖异的红光一闪而逝,最终隐没于皮肤之下后,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男人怀里,双眼翻白,口中吐出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白沫,已然是陷入了快感过度的昏厥之中。
“下一个,茉子。”
茉子被两个男人拖到了祭坛中央。
她亲眼目睹了丛雨被快感折磨到昏厥的惨状,但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兴奋。
“快…快点…我也要…给我…给我那个…”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一种近乎乞求的、沙哑的语气催促着。
这一次,两个男人分别按住了她的手脚,而第三个男人,则狞笑着骑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泥水的、青筋盘结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泌出爱液的小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哈!被…被肏着刻印…好…好爽…啊啊啊…”
当骨针刺入她小腹的瞬间,茉子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充满了淫荡意味的尖叫。
因为网络的初步建立,她感受到的快感,是丛雨的两倍!
那股快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身下的男人甚至不需要抽动,她的小穴就自发地、剧烈地绞紧、吸啜,仿佛要将那根肉棒活活榨干、吸断。
她的身体在祭坛上疯狂地弹跳、扭动,口中发出的,是早已不成调的、最下流的淫言浪语。
而她每一次的快感痉挛,都会通过淫纹网络,将加倍的快感反馈给昏厥中的丛雨和在一旁等待的芳乃,让她们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抽搐,穴中流出的淫水在冰冷的祭坛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水洼。
最后,轮到了芳乃。
这位平日里端庄典雅、清冷如月的巫女,此刻早已被那共享的快感折磨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那身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蓝水晶般的眼瞳里,也早已被欲望的火焰所填满,失去了往日的清明。
她看着纹身师端着那碗污秽的墨汁向自己走来,那张高贵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混合了恐惧、屈辱与无尽渴望的复杂表情。
她没有像茉子那样主动求欢,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收缩、流淌出大量爱液的穴口,早已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男人们似乎格外享受她这种隐忍而又渴望的模样。
他们没有用肉棒去堵她的嘴,也没有去肏她的穴。
其中一个男人狞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芳乃那张清丽绝伦的脸,然后,一股温热骚臭的尿液,便毫不留情地浇了下去。
“啊…啊…”芳乃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刺激得浑身剧震,但她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污秽的液体流遍她的脸颊,浸湿她那瀑布般的银发,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惊恐地睁大的眼眸里,带来一阵刺痛。
就在她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精神恍惚的瞬间,骨针,刺入了她的小腹。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为网络的最后一块拼图,她所承受的,是前面两人快感的总和!
那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尊严。
她那精心维持了十几年的、清冷高贵的假面,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她的身体在祭坛上剧烈地抽搐、弹动,其力度之大,甚至让按着她的几个男人都差点脱手。
她的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毫无意义的嘶吼与哭嚎,大量的白沫从她嘴角涌出,混合着脸上的尿液,显得狼狈不堪而又淫荡至极。
当最后一笔落下,三枚淫纹同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随即隐没不见。
长达数分钟的快感余韵过后,洞窟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然后,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吞噬殆尽的、绝对的空虚与饥渴,如同宇宙黑洞般,在她们三人身体的最深处,猛然爆发。
刚刚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像是为她们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门后的世界,只有无尽的、永不满足的饥饿。
她们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渊。
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渴求着雄性的“圣液”。
“给我…求求你们…给我…”最先崩溃的是芳乃,她挣扎着从祭坛上爬起,对着周围的男人们,伸出了颤抖的手,脸上满是泪水与尿液, “用你们的鸡巴…用你们的精液…求求你们…把我的身体…填满…”
茉子和丛雨也醒了过来,她们的状态比芳乃好不了多少,同样如同瘾君子般,在地上爬行着,乞求着男人们的施舍。
男人们看着这三具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美丽的肉体,发出了胜利者般的、震耳欲聋的狂笑。
他们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了上去。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前戏和温柔。
只有最直接、最粗暴的插入、灌溉与蹂躏。
三位少女的身体,被当成了最方便的泄欲工具,她们的小嘴、小穴、后庭,都被一根根狰狞的肉棒所填满,甚至是耳朵、鼻孔,都被灌满的精液,她们不再反抗,也不再发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贪婪地、拼命地,吞咽、吸收着那能缓解她们身体深处那无尽骚痒与空虚的、唯一的“解药”。
唯有被这群男人的精液,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彻底灌满、涂满,才能让她们那被淫纹改造过的身体,得到片刻的安宁。
……
话分两头。
将臣在深山中搜寻了整整三天,却连“月光草”的影子都没找到。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返回穗织的途中,无意间经过了后山那个他曾被警告过不要靠近的禁地洞窟。
就在他准备绕路离开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女人高亢的叫春声和清晰无比的、粘腻的肉体碰撞声,从洞窟深处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声音?”将臣疑惑地停下了脚步。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
就在他好奇地想要凑近看看时,洞口处人影晃动,几个同样衣衫不整、脚步虚浮的男人,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他们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
将臣下意识地想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几个男人也看到了他。
他们因为连续三天三夜的狂欢而神志不清,根本没有认出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少年,就是洞中那三位“女神”名义上的爱人。
一个男人对着将臣,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哟…小兄弟,也是来参加‘祭典’的吗?我跟你说,里面的妞…可真是…啧啧…神仙都顶不住啊…你要是想去…可得悠着点,别跟我们一样,腿都软了…”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三个领头的,一个骚得像狐狸精,一个冷得像冰山,还有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嘿嘿…保证你试过一次就上瘾…就是…她们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
将臣听得一头雾水,但“淫趴”这两个字他还是听懂了。
他没想到,在这看似淳朴的穗织镇里,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他虽然有几分少年人的好奇与惊讶,但一想到自己家中,还有三位深爱着自己的绝色少女在等着他,便立刻收敛了心神,对着那几个男人摆了摆手,转身专心寻找回去的路。
他不知道,那几个男人嘴里所说的、那个让他“试过一次就上瘾”的、骚得像狐狸精、冷得像冰山、嫩得能掐出水的女主角,正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最纤细的金针,穿透了神社古老的纸窗,在被磨得光滑的榻榻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庭院中,空气清冽,带着露水和泥土的芬芳。
将臣赤着上身,结实的肌肉随着木刀的挥舞而舒张、紧绷,汗水顺着他专注的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尘土里,洇开一小片深色。
他眼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守护挚爱的决心。
“不对不对,主人,你手腕的力道太散了!要像这样,集中在一点!”
丛雨抱着双臂,轻飘飘地悬浮在半空中,用她那清脆得如同风铃般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对将臣进行着指导。然而,今天的她,与往日截然不同。
她那身清凉单薄的神刀服下摆处,两腿之间,突兀地伸出了一截古朴的、缠绕着红色绳结的刀柄。
那刀柄的位置是如此的怪异和暧昧,仿佛是直接从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生长出来的一般。
随着她身体在空中的飘浮摇摆,那刀柄便会随之晃动,时不时地,会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摩擦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
将臣终于注意到了这诡异的景象。
他停下动作,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他看着丛雨,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
“丛雨?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把丛雨丸收到身体里去了吗?这样…不会有事吗?”
丛雨闻言,轻哼了一声,小脸上露出了一个“你真是少见多怪”的、混合着得意与炫耀的表情。
她故意挺起自己那并不算丰满的胸脯,用一种故作老成的、仿佛在传授什么惊天秘密的语气解释道:
“哼哼,主人你这就不懂了!这可是古籍中记载的、最高深的‘人刀合一温养法’!只有将神器本体与使用者的肉身,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负距离’接触,让我的身体彻底记住它的每一寸,才能让神刀更好地适应主人的灵力,达到真正的、心意相通的境界!你看,本大人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她还在空中轻盈地转了个圈,那截刀柄也随之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将臣看着她那活泼灵动的样子,听着这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心中的疑虑便打消了大半。
他为丛雨能找到如此高深的修行法而感到由衷的高兴,觉得她们离彻底摆脱危机又近了一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所谓的“温养法”,其真相是何等的淫秽与不堪。
那根被她称为“丛雨丸”的、早已转化为玉白色的“玉刃”,此刻正无比深入地、严丝合缝地,插在她那娇小而又紧致的小穴之中。
那根由神刀转化而来的、表面布满了如同活物血管般细腻纹路的玉白色柱状体,早已成为了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它的顶端,正死死地抵在丛雨那稚嫩而又异常敏感的子宫颈上。
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次飘浮,每一次转身,那“玉刃”的顶端都会在她的子宫口进行着持续不断的、细微却又无比勾人的研磨与顶弄。
一股股微弱却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滋养着她小腹上那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的淫纹。
这根“玉刃”,更是她们三人共享系统的核心中枢。
它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欲望泵,不断地将丛雨体内积累的、由这些细微快感转化而来的淫靡能量,通过那遍布她们小腹的淫纹网络,均匀地、无差别地,传递给另外两人。
厨房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锅中米饭沸腾的“咕嘟”声交织在一起,混杂着米饭特有的香气,营造出一种安详而又温暖的日常氛围。
芳乃身着一尘不染的洁白巫女服,宽大的袖口用红色的绳带束起,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
她跪坐在光滑的木制案板前,姿态端庄而又优雅,仿佛一尊完美的、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她手中那柄锋利的菜刀,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将一根水灵灵的白萝卜,切成了一片片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薄片。
她神情专注,气质清冷,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突然,她握着刀柄的、那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猛然痉挛般地蜷缩了一下。
锋利的刀刃因为这瞬间的失控,狠狠地剁在了案板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与周围宁静氛围格格不入的“笃”声。
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骚痒感的暖流,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深处那枚妖异的淫纹中猛然炸开。
这股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筑起的堤坝,蛮横地、势不可挡地,冲刷、席卷了她的整个子宫。
“唔…”
她猝不及防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欢愉的闷哼。
一抹病态的、艳丽的嫣红,如同被打翻的胭脂,迅速地从她的脖颈蔓延至耳根,最后染红了她整张清丽绝伦的脸颊。
她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滚烫而又急促,鼻翼微微翕动,仿佛一条缺水的鱼。
她下意识地,死死地并拢双腿,用大腿内侧那最柔软、最敏感的软肉,相互死命地挤压、摩擦。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身宽大的巫女服之下,她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湿热的淫水,正疯狂地从深处涌出,瞬间就将她那被“圣液”浸泡过的、本就带着潮湿感的贴身内裤,彻底浸透,变得泥泞不堪。
她不需要思考,就知道这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禁的快感,究竟来自何方。
“那个…小骚货…” 她咬着下唇,在心中暗骂道,“大清早的…就这么不老实…”
更要命的是,她那身宽大、足以遮掩一切的巫女服之下,看似平坦柔软的小腹,此刻正以一种充满了背德感的姿态,微微地、沉甸甸地隆起着。
她的子宫和直肠里,都满满当当地、密不透风地,灌注着昨晚那场疯狂淫乱派对上,由那群精力旺盛的男人们提供的、最新鲜、最滚烫的精液和尿液。
这些温热粘稠的液体,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缓缓地、粘稠地晃动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精液正一丝丝、一缕缕地,被她子宫内壁的褶皱贪婪地吸收,而那些尿液,则在她的肠道中缓缓地、沉重地流动。
这种被两种最污秽的液体,从身体内部,被彻底侵占、被填满的沉重与堕落感,混合着此刻从淫纹中传来的、被放大了千百倍的快感,以及仅仅一墙之隔外,那个正在为了她而努力挥洒汗水的、她名义上的爱人所带来的、极致的背德感,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持续性的强烈刺激。
她感到自己几乎要被这三重巨浪给彻底淹没,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她只能死死地用指甲掐住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以免自己在这厨房里,当场失态地高潮喷水。
而在庭院的另一头,正拿着竹制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着落叶的茉子,动作也猛地一僵。
她没有像芳乃那样感受到来自子宫的直接冲击。
那股通过淫纹传递过来的能量,选择了一条更为刁钻、更为淫邪的路径。
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瘙痒,同时在她那敏感的腋下和脚心处爆发出来。
“嗯…”
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鼻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的扫帚也险些脱手。
她赶紧用空着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
淫纹的改造,早已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最顶级的、只为快感而生的便器。
如今,别说是性器官,就连平时根本不会产生任何感觉的腋下、脚心、甚至是耳后,只要被轻轻触碰,或是被淫纹的能量流过,都能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电流穿过的强烈快感。
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继续扫地,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后庭,都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尿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沉重,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些污秽的液体在自己的肠道和子宫里“咕咚咕咚”地晃荡。
午后的阳光,带着几分懒洋洋的暖意,从廊檐的缝隙间洒落,在被岁月磨得光滑的木地板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声,以及庭院中花草被晒出的、略带干涩的香气。
四人围坐在那张低矮的、漆面已经有些斑驳的木桌前,构成了一幅外人看来无比温馨和谐的家庭画卷。
将臣一边大口地往嘴里扒着混着菜肴的米饭,一边眉飞色舞地、兴奋地讲述着自己上午晨练时领悟到的新诀窍。
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毫无阴霾的、属于少年的纯粹幸福。
芳乃跪坐在他的对面,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娴静的微笑,适时地为他添上一碗饭,或是用公筷为他夹去一小碟酱菜。
而茉子则沉默地坐在芳乃身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仿佛一个天生不善言辞的、内向的妹妹。
丛雨则紧挨着将臣坐着。
她已经不再是那副虚无缥缈的灵体模样,而是凝结成了拥有实体、拥有温度的肉身。
她穿着那身熟悉的、清凉单薄的神刀服,两条白嫩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晃悠着。
因为体内那根被当作“镇物”的“玉刃”的存在,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安稳地跪坐,只能将臀部稍微侧向一边,用一种略显怪异的姿势支撑着身体。
她时不时地,就会因为体内那根“玉刃”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子宫口进行着持续不断的研磨,而控制不住地、悄悄地调整一下坐姿。
每一次调整,都像是为了让那根硬物,能更精准地、更深入地,刺激到她身体最深处那块最敏感的、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软肉。
而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叽叽喳喳地,对将臣碗里的菜肴评头论足。
“主人,这个笋不好吃,太老了!你应该多吃点那个,那个芳乃做的玉子烧,对,就是那个!”
没有人能看到,在这片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一场怎样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的淫靡游戏,正在暗中上演。
那三位在他眼中,如同需要被小心呵护的珍宝般、纯洁美好的少女,她们面前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还带着几道裂纹的粗陶茶杯里,盛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清香解渴的麦茶。
那是一种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的、质地略显粘稠的、在午后的阳光下甚至会泛起一丝丝诡异油光的液体。
那液体,是她们昨晚从体内排出,然后在那口象征着她们堕落子宫的黑色大缸里,混合、储存、发酵了一整晚的“特供圣液”。
一股淡淡的、却又无比复杂的、混杂了穗织镇所有男人体味的腥臊之气,正从那三个茶杯中,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融入了这片夏日的空气之中。
芳乃端起茶杯,用一种仿佛在进行茶道表演般、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将杯沿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泛着自然红晕的唇边。
她轻轻地、小口地抿了一口。
那温热的、带着强烈咸涩与微苦,同时又混杂着浓烈骚味的液体,如同最滋补的琼浆,顺滑地滑入她的喉咙。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双蓝水晶般的眼眸中,依旧是那副温柔娴静、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母性光辉。
但在桌子底下,那张宽大的、足以遮掩一切罪恶的矮桌之下,她那只穿着单薄白色布袜的脚,悄无声息地,从和服的下摆伸出,探到了身旁茉子的腿间。
脚趾,隔着茉子那身深蓝色忍者服的裤料,向上滑动,在那无比敏感、几乎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大腿内侧,来回地、若有若无地,画着圈,摩擦着。
茉子的身体,如同被看不见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震。
她握着筷子的手,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双原本应该夹着一块玉子烧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
那股熟悉的、由淫纹引发的、混合了极致酥麻与难耐瘙痒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蛮横地、不讲道理地,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端着茶杯的另一只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让她失神的刺激,而控制不住地剧烈一抖。
“哗啦…”
一小滩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杯中溅出,洒在了她光洁的手背上,然后缓缓地、淫靡地,向她的手腕流去,在她的皮肤上,拉出几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白色的丝线。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但她依旧强作镇定地,将杯中剩余的“圣液”一饮而尽。
伸出自己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手背上那几滴尚有余温的精液,连同那些淫靡的丝线,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进了自己的嘴里。
“茉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放下碗筷,脸上带着那种兄长对妹妹的、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容,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阳光味道的棉布手帕,想要为她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污渍”。
“不…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 茉子红着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一把抢过将臣手中的手帕,胡乱地在自己的手背上擦了擦。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精尿灌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和子宫,都因为这剧烈的心跳而跟着一起,沉重地、一下一下地,在她的身体里剧烈地震颤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这过度的兴奋,而当着将臣的面,彻底失禁。
今晚是烟火大会,将臣早早地就准备完毕,站在街道上等着同伴们。
而那三位让他望眼欲穿的少女,此刻正在她们的房间里,进行特殊准备。
芳乃拿起的是一袭淡雅的、以月白色为底,用深浅不一的紫色丝线绣着鸢尾花的浴衣。
那浴衣的面料是上好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将浴衣缓缓展开,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是在展开一幅珍贵的画卷。
然而,就在她将浴衣披上肩头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这件浴衣,看似洁净无瑕,实则早已在那个装满了“圣液”的大缸里,浸泡了整整一个下午。
每一根丝线,都吸饱了那由数十名男人的精尿混合而成的、粘稠腥臊的液体。
此刻,那湿冷而又滑腻的触感,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紧紧地贴合在她温热的肌肤上。
当她系上腰带时,湿透的布料便更加紧密地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那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
一股浓烈的、只有她自己才能闻到的淫靡气味,从浴衣的每一个褶皱中散发出来,钻入她的鼻腔,刺激着她那早已被淫纹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神经。
茉子选择的是一身以鸦羽般的黑色为底,用血红色的丝线绣着大片盛开的彼岸花的浴衣。
那强烈的色彩对比,将她本就冷艳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危险而又充满诱惑。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件同样湿透了的浴衣穿在身上。
冰凉滑腻的布料贴上皮肤的瞬间,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她甚至故意没有穿内衣,让那吸饱了“圣液”的绸缎,直接与她那敏感的乳尖和阴户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湿冷的刺激下,正迅速地变硬、挺立,而下身的穴口,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片区域的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
而丛雨,则是一身嫩黄色的、印满了形态各异的可爱金鱼图案的浴衣。
这件浴衣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邻家小妹,天真而又烂漫。
她像穿上新衣服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地在房间里转了个圈。
随着她的动作,那湿漉漉的浴衣下摆甩动起来,几滴黄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裙角滴落,在榻榻米上留下了几个小小的、暧昧的污点。
在丛雨的灵力加持下,这些特制浴衣上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牢牢地锁住,不会向外飘散一丝一毫。
随后,便是要穿木屐了。
芳乃率先行动。
她从床下,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上了锁的木箱。
打开箱子,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精液与尿液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只巨大的、如同腌菜坛子般的陶瓷罐。
她将手伸进那粘稠、温热的液体中,毫不在意地搅动了几下,然后,从中捞出了一团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呈现出半凝固状态的、黄白相间的粘稠膏状物。
“今天的‘鞋底’,似乎发酵得格外好呢。”她轻笑着,用纤长的手指,将这团散发着恶臭的“精糕”,仔仔细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双木屐的内底上,直到将整个脚掌会接触到的地方,都覆盖上厚厚的一层。
茉子和丛雨也有样学样。
她们将那污秽的“精糕”涂满自己的木屐,甚至还调皮地,用那沾满了精糕的手指,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地画上了一道。
然后,她们将自己那白嫩的、小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毫不犹豫地,踩进了那片粘稠、湿滑、温热的泥沼之中。
“噗嗤…咕叽…”
当她们的整个脚掌,都深深地陷入那由无数男人的精尿混合物组成的“鞋底”之中时,发出了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不堪的声响。
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脚心被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的感觉,让她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夹杂着轻微痛楚的呻吟。
每走一步,她们的脚掌都会在那粘腻的“精糕”中滑动、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仿佛正赤脚踩在刚刚下过雨的、最泥泞的田埂里。
而她们的身体,也因为这持续不断的、从脚底传来的、充满了凌辱意味的刺激,而始终保持在一种微弱的、却又永不停歇的兴奋状态之中。
通往山顶祭典会场的石阶小路上,挂起了一排排绘着不同家族纹章的红色灯笼。
昏黄而又温暖的光,将石阶和两旁的树影照得影影绰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节庆特有的、混合了烤鱿鱼的焦香、棉花糖的甜腻以及人们身上汗水与香粉的复杂气味。
将臣,就像一个第一次被允许进入糖果店的孩子,他紧紧地拉着丛雨那小小的、温热的手,生怕她在这拥挤的人潮中走散。
他的另一只手,则像个不知疲倦的指挥棒,一会儿指向那边挂满了各式鬼怪面具的摊位,一会儿又被不远处,一个老人用麦芽糖吹制出各种小动物的精湛手艺所吸引。
他的快乐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具有感染力,以至于周围拥挤的人群,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而芳乃和茉子,则如同两位称职的、温柔的守护者,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几步的距离,跟在他们身后。
然而,她们每走出一步,那穿着精美木屐的脚掌,都会在由精尿混合物制成的、粘稠湿滑的“鞋底”中,深深地陷入、挤压、滑动。
那种脚趾缝被粘稠的膏状物填满,整个脚掌都被一种温热、滑腻、如同踩在腐肉上的触感所包裹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们,她们早已不是什么圣洁的巫女和高傲的忍者,而是早已堕落为、连脚底都要用男人最污秽的排泄物来取悦的、无可救药的母狗。
这持续不断的、从身体最末端传来的刺激,让她们的小腹深处,那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的淫纹,始终保持在一种被微弱电流持续刺激的、兴奋的状态。
一股股细微却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她们的子宫、在她们的肠道、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之下,疯狂地、不间断地,啃噬、攀爬。
就在他们路过一个卖着章鱼小丸子的摊位时,当将臣正在为到底该买什么口味的章鱼小丸子而犹豫不决时,那摊主悄无声息地,从摊位底下,摸出了一个不起眼的、装着深褐色酱汁的小瓶子。
他以一种快得让人无法察觉的手法,拧开瓶盖,将那瓶中粘稠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特制酱油”,分别滴了几滴,在三份刚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章鱼小丸子上。
将臣毫无察觉地,将那三份“加了料”的章鱼小丸子,递给了三位少女。
芳乃,用她那一贯的优雅仪态,接过了属于她的那份。
她用一根尖锐的竹签,轻轻地、准确地,叉起了一个还在微微颤动的小丸子,送到了自己那水润的、如同樱花花瓣般的红唇边。
她轻轻地吹了吹气,然后,将那滚烫的、外皮酥脆、内里却柔软滚烫的小丸子,整个送入了口中。
在牙齿咬破那层薄薄的、焦香的外壳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鲜美的汁水,混合着章鱼特有的、充满嚼劲的口感,以及面糊那单纯的、带着微甜的香气,瞬间在她的口腔中爆发开来。
然而,紧随其后的,是一股她无比熟悉的属于雄性的、浓烈的精腥气。
那几滴早已渗透进小丸子内部的、由摊主那充满了汗水与欲望的、刚刚才在摊位底下自渎过的肉棒中射出的、最新鲜的精液,此刻,在她的口腔中,被她的唾液、被食物的温度,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种在自己深爱着的、毫不知情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混合在食物里的精液,当作战利品般,细细地、品尝、咀嚼、吞咽的、极致的背德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她用理智和羞耻心筑起的所有防线。
她的双腿,在一瞬间,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敏感又瘙痒的小穴一下子泄出了一股淫水,顺着少女的玉腿滴落到脚上,将脚底木屐上的“精糕”浸润的更加淫靡。
而接下来,就在将臣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不远处一个街头艺人,那惊险刺激的、口中喷出熊熊火焰的表演所吸引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从拥挤的人群中,精准而又凶狠地,抓住了茉子的手腕。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了旁边一条狭窄、黑暗、堆满了杂物的巷子里。
巷子里,浓烈的尿骚味和腐烂的垃圾味,扑面而来。三个早已在此等候的、同样是镇子里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上。
“小骚货,总算逮到你了,让我们兄弟仨等得好苦啊。”
“快点,别他妈废话了,那个傻小子马上就要发现她不见了,我们速战速决!”
男人狠狠地掀起了她那身精美的、绘着彼岸花的浴衣下摆,露出了她那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晃眼的、没有穿任何内裤的光洁下半身。
而另一个男人,则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与兴奋,而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狰狞的、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衣服里面全是精臭味和尿骚味,还没插呢下面就湿成这样。”
不需要任何前戏。
事实上,茉子早就被浴衣所散发出的强烈精液气味和脚底木屐上“精糕”的粘腻触感刺激到彻底发情。
紧缩的子宫持续向大脑发出“想要被灌满”的信号,滴滴答答的阴户更是将少女的淫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们见此情形大喜过望,两人合力将茉子抬起,直接将自己的大杀器对准了茉子已是一片泥泞的小穴和菊穴,用一种充满了报复性的、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下到底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双穴齐开的茉子瞬间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如同小兽临死前的悲鸣。
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被瞬间填满的、被强行撑开的、霸道的、无可抗拒的强烈快感。
“茉子?茉子?你在哪里?别乱跑啊!”
就在此时,巷子口的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将臣那充满了疑惑与焦急的呼喊声。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茉子来说,如同最猛烈的、最致命的催情药。
它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关于背德、关于凌辱、关于堕落的引线。
她的浑身,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一颤。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让自己因为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而她此刻进入了她身体的男人,也因为将臣的这声呼喊,而变得更加的兴奋、更加的疯狂。
两人抓着茉子那柔软的腰肢,以将少女彻底占为己有的强烈气势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抽插。
“妈的…听到了吗?你那个傻男人在叫你呢…老子现在…就在你男人听得到的地方…把你这骚货…操到喷水…操到失禁!”
男人们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和肠道都从体内顶出来一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子宫颈上,带起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前列腺液的、肮脏的白色泡沫。
而另一个男人,则粗暴地扯开了她浴衣的领口,将自己那同样勃起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对在月光下,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坚挺的乳房之间,开始疯狂地、旁若无人地,上下撸动。
“噗嗤…咕啾…噗嗤…”
“啪嗒…啪嗒…”
粘腻的、水声四溅的肉体撞击声,和那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她胸前肌肤上的声音,在这条狭窄而又肮脏的巷子里,谱写出了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仅仅十几秒钟后,伴随着三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低吼,两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茉子那被操干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和肠道深处。
而另一股,则尽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脸颊、她的头发上,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地、淫靡地,向下流淌。
三个男人射完之后,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立刻抽身,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茉子一个人,双腿发软地,靠着那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的体内,被灌满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滚烫的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
将臣,则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控制住自己高潮反应的丛雨缠住。
不然可就麻烦了……
当他们四人,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终于从那拥挤又喧嚣的人潮中挣脱出来,来到山顶那片可以俯瞰整个穗织镇灯火的草地时,夜空,仿佛收到了一个无声的指令。
“咻——轰隆隆——!”
第一朵烟花,拖着一道尖锐的、撕裂夜幕的金色尾迹,呼啸着升上高空。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延迟的、足以让整个山顶都为之震颤的巨大轰鸣,猛然炸开。
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上,绽放出了一朵由无数金色光点组成的、绚烂的巨型菊花。
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将臣甚至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哇——!好美啊!”
四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并排坐在早已铺好的、还带着青草香气的草席上,共同欣赏着这转瞬即逝的、盛大的美景。
就在此时。
就在第二朵、第三朵烟花,以更加密集的频率,更加巨大的声势,接连不断地在空中炸开,那沉闷的、如同战鼓般的轰鸣,通过大地,一下又一下地、沉重地,传递到他们身体里的瞬间。
丛雨的身体,毫无任何征兆地,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然向后一仰,剧烈地一颤。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早已与她的血肉和淫纹融为一体的“玉刃”,仿佛被那烟花的巨大轰鸣声,激活了某种隐藏的、最原始、最狂暴的模式。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温柔的、挑逗般的研磨,而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频率,在她的子宫里,剧烈地、疯狂地,如同一个失控的、高速旋转的电钻般,震动、旋转、冲撞、顶弄起来!
“啊…啊不…不…停…停下…”
丛雨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如同死人般惨白。
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
一串口水,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晶莹的丝线。
一股股强大到、霸道到、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的、暴力的快感洪流,从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玉刃”与淫纹的连接处,如同核爆般,猛然爆发出来!
然后,通过那早已建立好的、邪恶的共享网络,如同最高压的、灼热的电流,疯狂地、毫无保留地,涌入了芳乃和茉子的身体之中!
“呃啊啊啊啊——!”
芳乃再也无法维持她那清冷又端庄的伪装。
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美丽的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快感,而扭曲成了一个狰狞的、陌生的形状。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草席,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折断,深深地抠进了泥土里。
她的身体,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活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弧度。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绝望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一道滚烫的、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水箭,从她的浴衣下摆,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猛然喷射而出!
那水流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的、在烟花的火光下闪闪发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尽数地,浇灌在了她身下的草席之上,瞬间就将那片区域,洇湿了一大片,并且在微凉的夜风中,蒸腾起一股夹杂着尿骚与草腥气的、白色的热气。
茉子的情况,甚至比芳乃还要凄惨。
她那本就因为刚刚被凌辱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双重的快感冲击。
她那刚刚才被两个陌生男人灌满了滚烫精液的子宫,和那被虐待了一路、早已松弛不堪的后庭,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
将那些属于其他男人的、污秽的、粘稠的液体,和她自己身体因为高潮而疯狂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再也无法合拢的穴口,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向外喷涌。
很快,她身下的草席,也被一片由黄白相间的、粘稠的、散发着剧烈腥臊恶臭的污秽液体,所彻底浸透。
将臣被身边三位少女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异状,吓得魂飞魄散。
“芳乃?!茉子?!丛雨?!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切地、焦急地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在夜色和烟火的掩护下,并不明显的、从她们三人身下,正不断蔓延开来的、深色的、可疑的水渍,以及那混杂在浓烈的火药味中、愈发浓烈的、只有他闻不到的、淫靡的腥臊气味。
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去扶起那正躺在地上,身体还在剧烈抽搐的芳乃的时候,一旁的丛雨,突然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主…主人…烟花…太好看了…我…我好兴奋…我…”
她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胡言乱语地说道。
然后,不等将臣反应过来,她就猛地仰起她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却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泛着一层病态潮红的、无比诱人的小脸,用她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的、冰凉的、柔软的嘴唇,不容分说地,堵住了将臣的嘴。
这湿漉漉的、带着咸味的吻。
而就在将臣被丛雨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举动,夺去了所有注意力的时候,那刚刚才经历了一波如同死亡般高潮的芳乃,又被新一轮的、虽然有所减弱、却依旧猛烈无比的快感余波,所再次席卷。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将臣的另一边。
然后,就在丛雨因为缺氧而被迫离开的瞬间,她用同样的方式,用她那张同样被高潮折磨得一片狼藉的、美丽的脸,吻住了他。
夜空中,烟花一朵接着一朵,持续地绽放、凋零。盛大的轰鸣声与绚烂的光影交替上演。
将臣彻底懵了,他怀里还残留着芳乃和丛雨的体温与气息,嘴唇上是少女们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湿热的触感。
他看着瘫软在自己身边的三个少女,她们的呼吸急促而又滚烫,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们…到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是茉子。
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倔强与冷漠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瞳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放大,空洞地倒映着夜空中炸开的、一团又一团的彩色火光。
混合着汗水与泪水,显得狼狈不堪。
她仰起头,用她那同样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冰凉的嘴唇,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印上了他的嘴。
就在他们的唇舌刚刚触碰的瞬间,茉子的身体猛然弓起,又是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喷薄而出。
“噗嗤…咕啾…”
那细微的、黏腻的水声,被夜空中又一朵烟花炸开的巨大轰鸣,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此刻的将臣,被三个少女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包围着。
丛雨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芳乃瘫软在他的左侧,而茉子,则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前。
他被困在了一个由少女的体温、喘息、以及那股混杂着尿骚、精腥和草木清香的包围圈里。
夜空中的烟火表演,在此刻达到了最高潮。无数的光点同时升空,将整个夜空都照得亮如白昼。
这最后的,无差别的光与声的轰炸,成了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号令,三位少女的身体,在同一瞬间,达到了这次共享高潮的顶点。
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最深处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野兽般的嘶吼。
芳乃的身体猛地绷直,又一股更加汹涌的尿液,将她身下的草席彻底变成了一片沼泽。
丛雨的子宫,在“玉刃”最后的疯狂搅动下,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混合了淫水和尿液的透明液体。
而茉子,她那被不同男人的精液填满了的子宫和直肠,则在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控制。
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肠液和淫水,如同泥石流般,从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再也无法闭合的穴口和后庭,汹涌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糊满了她的腿根。
当最后一朵烟花的余烬,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缓缓地、不甘地熄灭时。整个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草席上,只剩下三个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将臣身边,不住喘息的少女。
她们的脸上,被烟火的强光照亮的,不再是任何可以被称之为“笑容”的表情,而是一种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淫乱不堪的扭曲。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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