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婚纱店送走了最后一对客人,冰冷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将整个大厅照得雪白。
张梦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颊,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紧身的职业套裙包裹着她引以为傲的丰满臀部,随着步伐摇曳出诱人的弧线。
这身段是她最有效的武器,今天下午,她又凭此签下了一个大单。
那个看起来颇有家底的新郎,在她若有若无的身体摩擦和耳边吹气般的介绍后,几乎没有犹豫就定下了店里最贵的那套“永恒之恋”。
她走进员工更衣室,准备换下这身束缚。
刚把门带上,还没来得及反锁,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挤了进来,顺手将门“咔哒”一声锁死。
是林凯,那个刚来店里不过半年的年轻小子,平时看着人畜无害,此刻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像是野狼盯上猎物的光。
“张梦姐,下班了啊?”他笑着,一步步逼近,空气中弥漫开他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味,混杂着一股危险的荷尔蒙气息。
张梦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后退,后腰抵在了冰冷的储物柜上。“林凯,你干什么?我要换衣服了。”
“换什么急啊,”林凯在她面前站定,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段视频开始无声播放。
画面里,正是下午她在VIP室“服务”那位新郎的场景。
镜头角度刁钻,清晰地记录下她如何用胸口蹭过对方的手臂,丰满的臀部怎样“不经意”地贴上对方的大腿,甚至她凑到对方耳边说话时,舌尖舔过自己嘴唇的魅惑小动作。
张梦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身体微微发抖。“你……你偷拍我?”
“啧啧,说偷拍多难听,”林凯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将画面定格在她屁股贴着新郎的瞬间,“我只是觉得,张梦姐你这屁股,不只是为了卖婚纱这么简单吧?你看,把这位李公子伺候得多舒服。”他嘴上说着李公子,眼睛却死死盯着张梦的臀部,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薄薄的套裙,直接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怎么样?”张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和绝望。她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别说工作,她和男朋友阿哲的关系也彻底完了。
“我想怎么样?”林凯低笑一声,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他收起手机,滚烫的手掌毫无征兆地抚上张梦的屁股,隔着裙料用力揉捏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软肉。
“我想操你。就在这儿。”
“你疯了!”张梦惊呼,想要推开他,但男女力量悬殊,她被死死地压在柜子上,动弹不得。
“疯?你为了业绩勾引客户的时候怎么不怕疯?”林凯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观察你很久了,张梦。你每次签大单,都靠你这身骚肉。你男朋友那根牙签,能满足你这骚屁股吗?我猜他连让你叫出声都做不到吧。”
粗俗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张梦的自尊上,但更让她恐惧的是,林凯对她的了解。
他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腿边,沿着黑色丝袜的边缘缓缓上滑,手指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烫着她的大腿内侧。
“你看,你抖得真厉害,”林-凯的语气带着戏谑和残忍的兴奋,“是怕呢,还是……兴奋了?别装了,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让我操你,我就把视频删了。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男朋友,还有整个公司的人都欣赏一下,我们金牌销售的‘特殊技巧’。”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套裙的拉链,冰凉的金属头触碰到她的后腰,激起她一阵战栗。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个年轻的恶魔,用她最见不得光的秘密,给她设下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她甚至能感觉到,林凯抵在她小腹上的那个部位,已经硬得像一块石头,隔着西裤都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尺寸。
那尺寸,确实比阿哲的要大上太多了。
绝望之中,张梦反而冷静了下来,一丝狡黠的光芒在她眼中闪过。
她没有再挣扎,身体反而略微放松,任由林凯滚烫的手掌在她丰腴的臀瓣上肆虐。
她抬起头,直视着林凯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已经带上了一股谈判的冷静:“视频可以删掉。我……也可以让你满足。但有个条件。”
“哦?”林凯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还想跟我谈条件?骚货,你现在有什么资格?”
“我的屁股,还有我的脚,都是你的。”张梦咬着下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羞辱,“你想怎么玩都行……舔也好,摸也好,用你的大鸡巴夹着干也行……但是,不能真的插进来。这是我的底线。”
林凯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你的屁股和脚?就凭这个,就像换回你的名声?”他捏着张梦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不过……你这个提议有点意思。你觉得你这双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臭脚,还有你这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幻想过的骚屁股,值不值得我放过你呢?”
他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蹲下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了张梦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上。
在十厘米高跟鞋的勾勒下,她的脚弓呈现出完美的曲线。
“把鞋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张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弯下腰,解开了鞋绊,将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
一股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淡淡香水的气味弥漫开来。
林凯毫不嫌弃地将她的右脚抓在手里,拇指隔着薄薄的丝袜用力按压着她的脚心。
“啊……”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窜上张梦的脊椎,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有感觉了?贱货,脚心都这么敏感?”林凯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将她的脚踝拉到自己胯下,用那坚硬如铁的肉棒隔着西裤反复摩擦着她的脚踝骨。
“闻闻,这就是等下要夹在你屁股缝里干你的大鸡巴,喜欢这个味道吗?”他将她的脚抬到自己脸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真骚……隔着丝袜都这么够味。”
接着,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
湿热的舌头在趾缝间来回扫荡,带着粘稠的唾液浸湿了黑色的尼龙布料,让脚趾的轮廓愈发清晰。
张梦浑身一颤,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小腿直冲大脑,让她感觉双腿发软。
“看来你很喜欢我舔你的骚脚。”林凯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笑意,“现在,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那比脸蛋还有价值的大屁股。”
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张梦,但身体的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现实。
她缓缓转过身,冰冷的储物柜铁皮触碰到她的手掌,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双手撑在柜门上,将那两团精心保养、浑圆挺翘的臀部完全呈现在了林凯的面前。
紧身的套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绷得更紧,勾勒出一条从纤细腰肢到丰满顶点的惊心动魄的曲线,臀缝的凹陷在灯光下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
林凯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一样,用目光贪婪地舔舐着眼前的美景。
他伸出手指,隔着薄薄的裙料,沿着那道深邃的臀缝轻轻划过,指尖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让张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真骚啊,张梦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欲望的沙哑,“怪不得那些客户都愿意在你身上花钱,光是这个屁股,就值回票价了。你男朋友干过你这屁股吗?这么翘,不操烂了真是浪费。”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更衣室里回荡。
林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
那片软肉剧烈地颤抖、跳动,白皙的皮肤隔着布料迅速泛起一层红晕。
“啊!”张梦痛得低呼一声,身体向前一冲,差点没站稳。
林凯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掌贴上那片被打红的地方,感受着掌心下的热度和惊人弹性。
“叫,叫出来,我喜欢听。你这屁股,天生就是挨操受干的料。又大又圆又会弹,夹着鸡巴肯定爽死了。”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用手掌反复揉捏、抓握着那两团丰美的臀肉,像是要把它们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撩起了张梦的裙摆,让她的臀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内裤的蕾丝边缘勒在肉里,更显得臀肉的饱满诱人。
“你不是说用屁股和脚伺候我吗?”林凯的脸凑到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现在,就用你这骚屁股,给我好好表演一下,怎么让男人爽。”
“很好……看来你已经准备好用你这个骚屁股来伺候鸡巴了。”林凯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他一手继续按在张梦的腰上,防止她逃离,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扣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接着是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的声音。
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而是任由那狰狞的巨物撑开裤门,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平角内裤,就这么挺立在张梦的眼前。
那东西的轮廓惊人地清晰,即使被布料包裹,也能看出它远超普通男人的尺寸和硬度。
前端的龟头形状饱满,高高昂起,仿佛一头急于冲破牢笼的野兽。
一股灼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张梦甚至能感觉到那玩意儿散发出的惊人热量。
林凯挺着腰,将那硕大的肉棒顶端,精准地抵在了张-梦蕾丝内裤包裹下的臀缝之间。
“嗯……”张梦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和压迫感从身后传来。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硬度和温度。
龟头的顶端正对着她臀肉最柔软的深处,力道十足地向里挤压,仿佛要将布料一并捅进她的身体里。
“感觉到了吗?贱货,”林凯的声音充满了得逞的快意,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摩擦起来,“我的大鸡巴,正在操你的屁股缝。告诉我,爽不爽?跟你男朋友那根小牙签比,哪个更让你兴奋?”
每一次摩擦,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在臀缝间碾过,坚硬的轮廓挤压着两瓣丰腴的软肉。
布料间的摩擦声细微而淫靡,混合着林凯粗重的呼吸声,和张梦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很快就被一股热流浸湿了,身后那根不断摩擦的肉棒似乎也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浪货,下面都流水了,”林凯仿佛有透视眼一般,他用空着的手猛地拍了一下张梦的屁股,“自己用屁股夹紧,把它当成真的鸡巴一样伺候。你不是会卖弄风骚吗?现在就扭起你的腰,让我看看你怎么用屁股把男人干爽!”
隔着布料的摩擦显然已经无法满足林凯膨胀的兽欲。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耐烦的低吼,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操!隔着这破布真他妈不爽!”他的手不再是揉捏,而是粗暴地抓住了张梦蕾丝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刺啦!”一声脆响,脆弱的蕾丝布料应声而断。
林凯毫不怜惜地将那片破烂的布料从她腿间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张梦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毫无遮挡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和林凯灼热的视线中。
没有了内裤的束缚,那被男友刮得光洁如玉的阴阜和饱满的臀肉彻底展现在他眼前。
臀缝深处,因为刚才的摩擦和她自身的兴奋,已经是一片泥泞。
晶亮的淫液顺着股缝缓缓流下,散发出一股既羞耻又甜腻的气味。
“这就对了……这才像个准备挨操的骚婊子。”林凯满意地低笑,再次挺动腰身。
这一次,是滚烫坚硬的龟头直接贴上了她湿滑娇嫩的穴肉。
“啊!”张梦发出一声混杂着惊恐和一丝快感的尖叫。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滚烫、坚硬、巨大、湿滑……所有的感官冲击在瞬间爆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龟头顶端的马眼边缘,是如何刮过她敏感的阴唇,将她分泌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他自己狰狞的性器上。
那根巨物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柔软的臀肉和湿润的穴口之间来回滑动,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爽。
“怎么样?浪货,”林凯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感,“现在没有东西隔着了,感觉到了吗?我的大鸡巴正在肏你的小屄门口,把你的骚水都给蹭出来了。告诉我,你的逼是不是很想要它?是不是痒得受不了了?”
他控制着力道,用硕大的龟头冠反复碾磨着那颗早已挺立的阴蒂,黏腻的“咕啾”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张梦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双手勉强支撑着,腰肢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本能地追逐着那致命的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顶端,已经好几次恶意地顶在了她紧闭的穴口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就在张梦感觉自己快要被身后那根巨物摩擦到高潮时,林凯却突然抽身离开。
一股空虚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失望的呻吟。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粗暴地将她从储物柜上拽了起来,用力一甩,让她转过身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柜门上。
“让我看看你前面长什么样,”林凯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荡,那根依旧挺立的巨物沾满了她刚才流出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操,衬衫扣子真他妈碍事!”他根本没有耐心去一颗颗解开,而是抓住她衬衣的前襟,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啦——”几颗纽扣应声崩飞,白色的衬衣被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肉色的蕾丝胸罩。她A罩杯的乳房在胸罩的包裹下,显得小巧而精致。
林凯发出一声嗤笑,伸手捏住了其中一侧的乳房,隔着胸罩恶意地揉捏着。
“啧,张梦姐,你这奶子还没你屁股一半大,是把营养全长到屁股上去了吗?”他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张梦的心里,但他的手却没有停下。他用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小巧的乳头,隔着蕾丝反复捻动、挤压。
“嗯啊……”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张梦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的小腹一阵抽搐,更多的热流从下体涌出。
“这么点儿奶子,奶头倒是不小。”林凯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颗被他玩弄得已经硬挺如豆的乳头,连带着胸罩的布料一起吸进了嘴里。
他用舌头凶狠地顶弄、卷刮着那颗敏感的顶点,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着边缘,湿热的唾液很快就将那片小小的区域完全浸透。
“啊……不要……脏……”张梦徒劳地挣扎着,但她的双手被林凯死死按在柜子上。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探进了她被撕开的衬衣,直接握住了她另一只光裸的乳房,五指张开,像是揉面团一样粗暴地蹂躏着那团软肉。
小小的乳房在他宽大的手掌下被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他的指甲反复刮弄,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与快感。
对她乳房的玩弄似乎让林凯的欲望达到了一个新的沸点,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
他猛地松开手,将张梦推得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他喘着粗气,指着自己面前的地板,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跪下!”
张梦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颤抖,但对视频的恐惧让她无法反抗。
她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
“抬起头,张开你的骚嘴。”林凯解开西裤,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和自己精前液、狰狞挺立的巨物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那根肉棒在近距离的视觉冲击下显得更加巨大,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他没有再碰她,而是握住自己的肉棒,当着她的面,开始快速地上下套弄。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粗硬的茎身,发出“chua chua”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撸动,龟头都会被挤压得更加紫红,顶端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看着它,贱货,”林凯的眼神凶狠,声音因情欲而嘶哑,“看清楚了,这就是马上要射在你脸上的大鸡巴。等下把嘴张大点,老子要用精液把你这张漂亮脸蛋给涂满,灌满你这张只会骗人的嘴!”
张梦被迫仰着头,看着那根在她眼前疯狂跳动的巨物。
羞耻、恶心、恐惧……无数种情绪在她心中翻腾,但她的视线却无法移开。
她能闻到那股浓烈的、带着麝香味的雄性气息,看到他紧绷的小腹和因为用力而颤抖的大腿肌肉。
“啊……要射了……骚货,准备好了吗!”林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套弄的速度达到了极致。
张梦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就从那巨大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带着强劲的力道,劈头盖脸地浇了她满脸。
温热的精液带着浓重的腥气,瞬间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脸颊。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几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口腔,黏腻的液体瞬间充满了她的嘴巴,部分甚至呛入了喉咙,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射出的量极大,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不断滴落,将她胸前被撕开的衬衣也染上了一片淫靡的白斑。
精液的腥热气息包裹着张梦,她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和脸上的白浊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她狼狈不堪,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坠入了深渊。
林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是餍足而残忍的笑容。
他俯下身,捏住张梦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一塌糊涂的脸。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骚,多贱。”他用拇指蹭掉她嘴角的一点精液,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发出啧啧的声音,“味道不错。我射了这么多,可不能浪费了。”
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命令感:“现在,把你脸上的东西,全都舔干净,吞下去。一滴都不准剩下。”
张梦的瞳孔猛地收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凯,这比刚才被射在脸上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恶心。
“怎么?听不懂人话?”林凯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是说,你想让我把视频发给你男朋友,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这副被别的男人干到满脸是精的骚样?”
威胁再次奏效。
张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剧烈的颤抖而摇晃。
她伸出还在发麻的舌头,带着赴死般的决心,开始舔舐自己嘴唇上方的黏稠液体。
舌尖触碰到皮肤和精液混合物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让她差点呕吐出来。
那味道比直接射在嘴里更加浓重,带着她自己皮肤上的温度和化妆品的味道。
“对……就是这样……做得好,我的好梦梦。”林凯在一旁发出愉悦的低语,像是在鼓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舔干净点,鼻子旁边还有呢……别用手,用舌头去够。”
张梦的尊严被彻底粉碎,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她努力地伸长舌头,卷起脸颊上的白浊,将它们一一送入口中,然后混合着屈辱的泪水和唾液,艰难地咽下。
每一口吞咽,都像是在吞噬刀片,割得她喉咙生疼,也让她内心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
她的下体,在这极致的羞辱中,竟然不合时宜地涌出了一股更为汹涌的暖流。
当张梦吞下最后一丝带着屈辱味道的精液时,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然而,她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却让林凯体内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
他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在她舔舐脸颊的过程中,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以比之前更加狰狞的姿态昂扬起来。
“真乖……真是一条听话的好母狗。”林凯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却毫无暖意,只有冰冷的欲望。
他一把抓住张梦的头发,将她从跪姿粗暴地拉扯起来,强迫她再次转身,双手按在储物柜上,撅起那个丰腴圆润的屁股。
这个姿势她太熟悉了,但这次,她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说好了……你只……”张梦颤抖着想提醒他之前的“约定”。
“约定?”林凯发出一声嗤笑,他站在她身后,用那根硬得像铁棍的巨物顶了顶她臀肉的缝隙,“约定是给守信的人的。对于你这种为了业绩可以随便勾引男人的贱货,只有被操才是唯一的规矩。”
话音未落,他扶住自己那根前端还沾着她体液的滚烫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向上一顶!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张梦的喉咙里撕裂而出。
那是一种被活活劈开的痛苦。
林凯的尺寸太惊人了,巨大的龟头像是攻城的巨锤,蛮横地撞开她紧闭的穴口,用最野蛮的方式将层层叠叠的嫩肉向两边撑开、碾压。
剧痛和前所未有的撕裂感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但他按住她的腰,根本不给她任何缓解的机会,继续向里挺进。
那根远超她男友尺寸的巨物,正一寸寸地、无比艰难又无比坚定地开拓着她从未被如此撑开过的甬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强行撑到极限,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出哀鸣。
紧接着,那极致的胀痛感中,又升起一股让她感到陌生的、被完全填满的诡异满足感。
他终于将整根没入,深深地楔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短暂的停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张梦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既恐惧着接下来的动作,又因为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而微微战栗。
就在她以为自己能稍微喘口气时,林凯动了。
没有丝毫温柔的试探,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
他扣紧她的腰,猛地将粗大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涨大的龟头还留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了回去!
“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张梦发出一声凄惨又带着一丝变调快感的尖叫。
这一记撞击深得让她灵魂出窍,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
疼痛、酸胀、还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小腹窜上大脑。
这仅仅只是开始。
林凯像是启动了马达的打桩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每一次都抽出很长,再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张梦的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剧烈地前后摇晃。
储物柜的门被她撞得“砰砰”作响,与他下半身“啪啪啪”的肉击声交织成一首淫乱至极的交响曲。
“爽不爽?骚货!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他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伸出空着的右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那挺翘的右边臀肉上。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呜……”张梦疼得呜咽出声,但身体深处被撞击出的快感却更加汹涌。
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啊……太深了……慢、慢一点……啊……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他的巨物在她狭窄紧致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紧接着的顶入又将那些黏滑的液体重新捣回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响。
她被那根不属于她男友的巨大肉棒,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彻底地征服着。
林凯的冲撞让张梦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她只能攀附着冰冷的柜门,承受着身后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彻底吞噬时,林凯却突然放慢了节奏,但每一次的挺进都变得更深、更具研磨感,那巨大的头部在她体内的敏感点上反复碾过,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爽。
他贴近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邪恶:“光被我操还不够,我要听你叫,听你骂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啊……”她刚想说话,林-凯就狠狠地往里一顶,打断了她的话语,只留下一声高亢的呻吟。
“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货?”他的鸡巴像是在她体内写字,每一次顶弄都充满着不容反抗的意志。
张梦的身体被快感折磨得快要散架,理智的弦即将崩断。
为了换取片刻的喘息,她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吐出了几个字:“是……我是……贱货……”
“大声点!没吃饭吗?什么样的贱货?”林凯一边问,一边加重了顶弄的力道,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的穴道里蛮横地搅动着。
“啊……我是……专门勾引客人的……骚、骚母狗……”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像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撞击。
“对!就是这样!”林凯兴奋地低吼,“你就是为了卖你那几件破婚纱,连新郎都敢勾引的贱婊子!快,自己说出来,一边浪叫一边说!说你这骚屄就是欠我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
“我……我是贱婊子……啊!……为了卖婚纱……啊……勾引新郎……我的骚屄……啊……就是欠操……求你……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下,张梦彻底放弃了抵抗,她一边语无伦次地辱骂着自己,一边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身体深处那即将爆发的快感已经无法抑制。
张梦的自辱和浪叫彻底点燃了林凯的兽性。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她穴里的嫩肉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巨大肉棒,每一次收紧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要去了……要被你操到高潮了……骚狗要去了……”她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呐喊。
“高潮?我允许了吗?”林凯发出一声残忍的低笑。
就在张梦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一股热流即将从穴心喷涌而出的瞬间,他猛地从她身后伸出宽大的手掌,狠狠地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呃……”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张梦的眼睛瞬间瞪大,空气被夺走,濒死的恐惧感与即将喷发的性爱高潮轰然相撞,在她的大脑中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这种极致的矛盾与刺激,将她的快感推向了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扭曲而狂乱的巅峰。
“啊啊啊啊——!”一声被掐得变调的、凄厉至极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挤出。
她的小腹剧烈地一缩,一股滚烫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喷射而出,溅湿了林凯的腿根。
紧接着,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痉挛,穴道以一种疯狂的频率绞紧、收缩,仿佛要将他那根粗硬的肉棒生生榨断!
“就是现在……骚货!给我吃进去!”林凯也被她高潮时紧致的绞杀刺激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没有丝毫放松,下身的腰胯却开始了最后、最猛烈的冲刺!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粗硕的龟头狠狠地顶开她痉挛收缩的宫口,在最灼热、最柔软的子宫深处,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爆发!
一股又一股浓稠炽热的白浊,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狠狠地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张梦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被一股热流填满、烫得发疼,仿佛要被他的精液撑破。
她在窒息和双重高潮的极致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力地抽搐着……
高潮的余韵和窒息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虚脱。
林凯松开手,张梦就像一具被抽掉骨头的玩偶,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疯狂的性事。
林凯满足地低哼一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有些疲软但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从她泥泞的穴道里抽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混杂着她爱液和白浊精液的黏稠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淫靡的水渍。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用脚尖踢了踢她瘫软的身体,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别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跪过来,把它给老子舔干净。”
张梦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迷离的视线聚焦在他身前那根垂下来的、沾满了羞耻液体的巨物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温度,红紫色的头部闪着湿亮的光,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她想反抗,但身体却使不出力气。
林凯的眼神冰冷而充满威胁,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她挣扎着,用还在发抖的手臂撑起身体,屈辱地跪爬到他的脚边。
他分开双腿,将那根半软的肉棒直接怼到了她的嘴唇上。“张嘴,像刚才那样,像条母狗一样,把它给我伺候舒服了。”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她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带着腥味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舌尖,让她一阵反胃。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开始笨拙而机械地舔舐起来。
她尝到了自己的淫水味,也尝到了他精液的腥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属于“被征服”的味道。
她仔细地卷起他肉棒上的每一滴液体,将它们吞咽下肚,仿佛这样做,就能将这份屈辱也一并吞进无底的深渊。
“梦梦,你换好了吗?一件婚纱要试这么久?”男友不耐烦的声音隔着薄薄的试衣间门板传来,像一道惊雷在张梦的脑海中炸响。
她浑身一颤,正被贯穿着的身体猛地绷紧,穴里的软肉下意识地死死绞住了正在其中横冲直撞的巨物。
“唔!”身后,林凯被她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夹紧刺激得发出一声闷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鼓励,扶着她浑圆的臀肉,用一种惩罚性的力道,更加凶狠地往最深处捣去。
“啊……不……求你……”张梦的脸死死地贴在冰冷的镜子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她看着镜中那个荒诞绝伦的自己:身上是象征纯洁的、缀满珍珠和蕾丝的洁白婚纱,紧身的胸衣将她A罩杯的胸部挤出一点可怜的弧度;而下半身,那蓬松华丽的裙摆却被粗暴地掀到腰间,露出被操得通红的屁股和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的淫靡景象。
林凯那根远超她男友尺寸的巨屌,正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体里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狠狠地撞击。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竟从婚纱背后拉链的缝隙里伸了进去,隔着胸罩,肆意揉捏着她那可怜的小乳房。
“他就在外面呢,骚货,”林凯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邪恶地低语,“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操到失禁,你男友会不会闻到你这身骚味?”
“别……求你……停下……会被听到的……”张梦咬着自己的拳头,将所有的呻吟和哭泣都堵在喉咙里。
门外是她即将谈婚论嫁的男人,门内是正用大鸡巴把她操得神志不清的恶魔。
恐惧和背德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让她彻底沉沦。
那一下下撞击带来的快感,因为这极致的风险而被放大了无数倍,正凶猛地冲击着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到底还要多久啊?你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男友的声音里已经充满了明显的不悦,甚至伴随着敲门声,“叩叩叩”。
每一记敲门声都像重锤砸在张梦的心上。她吓得浑身僵硬,穴里的嫩肉不自觉地疯狂绞紧。
“嘘,”林凯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恶意的轻笑,随即,一只宽大而有力的手掌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叫死死堵了回去。
他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门板上,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缓冲,防止她因为恐惧而撞出声响。
“回答他,”林凯用充满威胁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的巨物却故意放慢了速度,用一种极尽折磨的、研磨的方式在她敏感的内壁里搅动,“告诉他,你马上就好。敢让他听出一点不对劲,我就当着你的面把门打开。”
说完,他稍微松开了一点手掌,留出一条缝隙让她说话。与此同时,他扶着她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往里一撞!
“嗯……啊!”剧烈的撞击让她差点失声尖叫,但剩下的话全被捂回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
“说!”林凯命令道。
恐惧战胜了一切。
张梦紧紧抓着门板,感受着男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而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贯穿着。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对着门外挤出几个字:“就……就好了……这、这件婚纱有点紧……我再调整一下……”
她的话音未落,林凯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鼓励,开始了新一轮疯狂的冲撞。
他捂着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破碎声音,下半身则像打桩机一样在她体内狂暴地抽插。
她的话语和她身体里“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曲只有恶魔才能欣赏的、荒诞而淫靡的乐章。
听到张梦那颤抖却又极力伪装的回答,林凯发出一声满意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似乎被这种极致的背德游戏彻底点燃了最后的欲望。
他猛地将张梦从门板上粗暴地扯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张梦狼狈地摔在地上,昂贵的婚纱裙摆散落一地,如同散架的白天鹅。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林凯已经拔出了他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紫红色的巨物。
那肉棒上还沾满了她穴内流出的湿滑爱液,在试衣间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不……不要……”她瞬间明白了林凯想做什么,脸上血色尽失,惊恐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但林凯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
他站在她面前,分开双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根半勃的、滴着淫水的肉棒,对着她身下铺开的、圣洁华美的婚纱拖尾,开始了快速的撸动。
“你看好了,骚货。”他一边动作,一边用残忍的目光盯着她,“这就是你勾引客人的下场。你不是喜欢这身衣服吗?老子今天就把它变成最淫荡的一件。”
随着他几下迅猛的动作,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从他狰狞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尽数洒在了那片雪白的、缀满了精致手工蕾丝的裙摆上。
乳白色的液体在洁白的纱料上迅速渗透、晕开,形成了一片刺眼而又屈辱的污迹,仿佛一朵盛开在地狱里的淫荡之花。
林凯发泄完毕,满足地甩了甩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
他用脚尖挑起张梦的下巴,逼她看着那片耻辱的印记,然后用一种不容反抗的、恶魔般的语气,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现在,整理好你的衣服,穿着这件被我精液操过的婚纱,出去见你的好男友。”
张梦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走出了那间如同地狱般的试衣间。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用手提着婚纱层层叠叠的裙摆,恰好将那片黏腻湿滑的污迹藏在了褶皱之下。
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腿间似乎还有林凯留下的东西在缓缓流出,那种感觉让她屈辱得想立刻死去。
“我的天,你总算出来了!”男友正不耐烦地刷着手机,一抬头看到她,眼里的不悦立刻被惊艳取代,“哇……这件还真不错,挺适合你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张梦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和眼神里的空洞与恐惧。
“是……是吗……”张梦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我觉得不太合身……”
“哪里不合身?我看挺好的。”男友站起来,想走近了仔细看看,却被张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她害怕他一靠近就会闻到那股混杂着精液和汗水的淫靡气味。
男友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累了?”
“嗯……有点……”张梦只能用这个借口。
“真是麻烦。”男友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对了,刚才那个帮你量尺寸的男同事,叫林凯是吧?我上次听我表哥提过一嘴,他不是在市局刑侦队嘛,说好像在他们局里见过这个人,感觉有点面熟,也不知道是不是搞错了。”
张梦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警察局?
林凯?
这个信息像一把锥子,瞬间刺破了她混乱的思绪,带来一丝不祥的、冰冷的清明。
他还隐藏着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她脑中一片混乱之际,林凯已经面带职业微笑地从她们身旁的一间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仿佛刚才那个在试衣间里化身恶魔的男人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张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林凯的目光越过她男友,直直地钉在她的脸上,那眼神里的占有欲和命令感,只有她能看懂,“我们刚才核对尺寸时发现有一个数据可能存在误差,需要麻烦您再回试衣间,我们重新测量一下后颈到腰际的距离,这样才能保证上身效果最完美。”
他对她男友礼貌地点点头,语气专业得无可挑剔。但在张梦听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锁链,重新将她拖回深渊。
“哦……好、好的……”男友不疑有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回,真够墨迹的。”
张梦的身体僵硬地转了过去,在林凯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一步步、无可抗拒地,再次走向了那扇刚刚逃离的地狱之门。
试衣间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那声音像是一道最终的宣判,将张梦彻底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林凯没有再碰她,只是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片散落的、沾染着他精液的婚纱拖尾,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命令。
“坐下。”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张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还是屈辱地听从了命令,在那片冰冷而耻辱的污迹旁坐了下来。
裙摆下,她的小腿肚子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把鞋脱了。”
命令接踵而至。
张梦低下头,颤抖的手解开了高跟鞋的绊带。
当她那双因为长时间站立和精神高度紧张而微微出汗的、白皙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中时,她羞耻得想把脚趾都蜷起来。
林凯满意地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样子,他拉过一把凳子,大喇喇地在她面前坐下,然后从裤子里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经再次怒张、青筋盘结的巨物。
那东西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显得异常狰狞,顶端的马眼还不断渗出着清亮的液体。
“用你的脚,”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又指了指她,“夹住它,像刚才在里面夹我一样,给我夹紧了。”
张梦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却迎上了他那不容置喙的、冰冷的目光。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抬起自己的双脚。
当她温软的脚心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时,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抽泣。
那东西太大了,太烫了,仿佛要将她的脚掌灼伤。
他抓住她的脚踝,强迫她的双脚并拢,将自己的巨屌夹在中间。
然后,他开始引导着她的双脚,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上下滑动。
洁白柔嫩的脚掌,在紫红色的巨物上摩擦着,很快就沾满了滑腻的淫液。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不经意间蹭到了婚纱上那片已经半干的精斑,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对,就是这样,”林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粗重而沙哑,“用你这双到处跑着卖婚纱的骚脚,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把它给我弄舒服了。”
足间的摩擦虽然新奇,却终究无法满足林凯那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征服欲。
他玩弄着她白嫩的脚掌,眼神却越来越阴沉。
突然,他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将她的双脚从自己胯间粗暴地踢开。
“妈的,还是操你的骚屄最爽。”他低吼一声,像一头捕食的野兽。
张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住肩膀,整个人被强行翻转过来。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颊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她一阵眩晕。
她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趴在地上,双手撑地,而身后,林凯已经粗暴地撩起了她那碍事的婚纱裙摆,将它们堆在她的腰间。
她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林凯的眼前。
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因为恐惧和屈辱正微微地颤抖着,中间那道已经被操弄得红肿湿润的缝隙,仿佛一张等待被侵犯的、无助的小嘴。
林凯毫不犹豫地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分开了那两片颤抖的臀肉。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腰,防止她挣扎,另一手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沾染着她脚上汗水和淫液的肉棒,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啊——!”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爱抚。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凶器,带着撕裂一切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的宫口。
张梦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夹杂着痛苦与绝望的尖叫。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活活捅穿,整个下腹部都被撑得满满当-当,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强行占有的饱胀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神志。
时间仿佛一种毒药,缓慢而坚定地改变了张梦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最初的恐惧和屈辱,在一次又一次被林凯拖入试衣间、储藏室、甚至是空无一人的VIP休息区的强行侵犯中,渐渐变了质。
那根粗大的、不属于男友的肉棒,带来的撕裂般的饱胀感和野蛮的冲撞,像最烈的瘾品,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她甚至开始期待,期待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掐住自己的腰,期待他用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命令自己。
她最喜欢的,或者说最让她恐惧到兴奋的游戏,就是和男友打电话。
“喂?亲爱的,今天下班早吗?”张梦的声音通过手机听筒传过去,甜蜜得像裹着蜜糖。
但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婚纱店的仓库地板上,手机放在耳边,身体因为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林凯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她。
他似乎格外喜欢在她打电话时展现自己最粗暴的一面。
那根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从她湿滑的穴里抽出,只留一个头部,然后又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狠狠地撞击在她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声清晰的“噗嗤”水声,和她屁股上被拍出的清脆“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嗯……嗯,是啊,”张梦死死咬着嘴唇,才能不让销魂的呻吟溢出喉咙,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都要被他操烂了,“今天……啊!……店里不忙……”
林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艰难,恶意地笑了一声。
他空出一只手,捏住她高高撅起的丰满臀瓣,用力地揉捏着。
那两团软肉在他的掌心下被捏成各种形状,上面甚至还留着刚才被拍打出的红印。
“怎么了?说话怎么喘气?”男友在电话那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没事……刚才搬东西……有点累……”张梦飞快地编着谎言,而林凯却变本加厉,另一只手伸到前面,一把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
她只有A罩杯的胸部在他的大手里被玩弄着,乳头被他用指甲恶意地刮蹭,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那你……早点下班……我……啊!!”她的话被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打断,因为林凯突然停下了抽插,用他那根还在她体内的巨物,狠狠地在里面转了一圈。
那种被填满到极致、内壁被寸寸碾过的酸胀快感,让她瞬间失守。
“你怎么了?!”男友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
林凯在这时俯下身,用他那沾着她淫水和汗水的嘴唇,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地说:“告诉他,你被蟑螂吓到了。撒谎,就像你对我撒谎说你不想要一样。这种事,我们见的多了,你们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如同审讯者般的残忍。
张梦的身体一僵,那个关于“警察局”的记忆再次浮现。
她一边承受着他重新开始的、缓慢而折磨人的顶弄,一边对着电话,用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真实的演技说:“啊……!吓死我了!好大一只蟑螂……我最怕这个了……”
男友那句“视频通话看看情况”像一道惊雷在张梦脑中炸开。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放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瞬间亮起,男友的头像和两个选择按钮——一个绿色的接听,一个红色的拒绝——正无情地闪烁着,仿佛地狱的邀请函。
她的心脏瞬间停摆,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身后,林凯显然也看到了。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发出了一声充满恶意的、兴奋的低笑。
他俯下身,巨大的肉棒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用那沾满了她淫水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魔鬼低语:“接啊,骚货。”
说着,他猛地一挺腰,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紧致的穴肉里狠狠地研磨了一下,惹得张梦发出一声凄惨的呜咽。
“不……不要……”她哀求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从脸颊滑落。
“接,”林凯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抓起她的一条小腿,将她的脚踝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敞开的姿势被迫承受。
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
“让他看看,他那个假装清纯的女朋友,现在是怎么撅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的手掐住她小巧的乳房,用力地揉捏、拉扯。
手机的视频铃声还在执着地响着,像催命的钟声,和仓库里“噗呲噗呲”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
“快点,在他挂断之前接通。”林凯加重了顶弄的力道,那根火热的巨物疯狂地在她体内挞伐,“让他听听你这骚屄被我操出来的水声,让他看看你这张被我玩弄的脸。你敢挂掉,我就当着你男友的面,在这里把你操到失禁。”
林凯的威胁像最后一道催命符,彻底击垮了张梦的意志。
与其被动地等待惩罚,不如在绝望中主动坠落。
她的手指抖得像筛糠,泪眼模糊中,那个绿色的、代表着接通的图标仿佛在燃烧。
她闭上眼睛,像是赴死一般,用指尖点了下去。
视频瞬间接通。
男友那张关切又略带不耐烦的脸几乎占满了整个手机屏幕。
“你怎么才接啊?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清晰得可怕。
“我……我没事……”张梦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嘶哑变形,她拼命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确保只能拍到锁骨以上的部分。
她的脸颊因为情欲和惊吓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躲闪,她只能谎称是刚才被吓到了。
就在她开口说话的同时,身后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突然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侵略性的方式缓缓抽送。
林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用行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的胸前,隔着空气,若有若无地揉捏着她那可怜的小乳房。
张梦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战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必须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呻吟出声。
“你脸色怎么这么红?真的没事吗?让我看看你周围。”男友在屏幕那头皱起了眉头。
“不、不用了!蟑螂已经被我打死了……”张梦惊慌地调整着镜头的角度,生怕露出一点马脚。
而林凯似乎就是要挑战她的极限,他停下了对她胸部的玩弄,那只手向下探去,抚摸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一把抓住了她高高撅起的臀瓣,用力地、惩罚性地捏了一把。
“啊……”一丝细微的、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还是漏了出来。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梦赶紧补救,“我是说……这里好乱……我不想让你看到……”
林凯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发出一声无声的、只有身体震动才能感知的笑意。
他俯下身,继续在她体内深耕,同时,他抓起了她垂在地上的一只裸足。
那只脚因为紧张而蜷缩着,脚心沁出薄汗。
林凯伸出手指,开始在她敏感的脚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感。
张梦能感觉到他在写字,但那陌生的笔画和位置让她根本无法分辨内容。
她只觉得脚心传来一阵阵酥痒,混杂着被操干的快感和男友就在眼前的恐惧,几乎要把她逼疯。
在视频的另一端,男友还在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而在镜头的这一端,张梦正被一个神秘的男人从后面操干,胸部和屁股被肆意玩弄,脚心还被写上了不知名的、诡异的符号。
她感觉自己正身处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每一个感官都在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我手机快没电了!先、先不说了!”张梦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手指在屏幕上胡乱一划,终于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挂断按钮。
屏幕一黑,男友的脸消失了。
整个仓库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她和林凯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根还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棒传来的、不容忽视的热度。
张梦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地喘着气,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无边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身后一直蓄势待发的男人动了。
他猛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大半,然后又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回去!
“啊——!”
这一记深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张梦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一声凄厉的尖叫再也无法压抑,响彻了空旷的仓库。
“刚才表现不错,骚货。”林凯低沉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充满了残忍的赞许,“像你这么会撒谎的婊子,就该被狠狠地操。”
他一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扬起,“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挺翘的右边屁股上。
那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片鲜红的掌印,火辣辣地疼。
“你这屁股,真他妈的欠操。”他一边骂着,一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完全放弃了任何技巧,只是凭着最原始的兽欲,用自己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全部没入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嫩肉。
每一次撞击都带起大片的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他还不满足,长臂一伸,绕到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那可怜的小乳房。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她整个胸部包裹住,然后开始粗暴地揉捏、挤压,用指尖恶意地捻动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
“啊…轻点…疼…”张梦哭喊着,身体前后都在被侵犯,快感和痛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她彻底吞噬。
林凯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抓起她那只刚刚被写过字的脚,将她的小腿高高抬起,迫使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承受着撞击。
他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过她敏感的脚心,声音嘶哑而下流:“喜欢我刚才在你这只骚脚上留下的记号吗?你的小屄,现在就像这只脚一样,被我操干,被我做满了记号。”
林凯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下的撞击也从狂风暴雨变成了毁天灭地的海啸。
他抓住张梦的两边胯骨,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少许,用腰部爆发出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力量,对准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心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把你这小骚屄灌满!”他压抑着嗓子低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每一记都顶得无比深重,龟头狠狠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
张梦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剧烈颤抖,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绞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你操死了……啊——!”
就在林凯最后一记深顶,将整根鸡巴毫无保留地楔入她身体最深处时,一股滚烫的、灼热的洪流猛地从他涨大到极限的龟头中爆发出来。
第一股浓精射出的瞬间,张梦也抵达了高潮的巅峰。
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透明的爱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交合处的地板。
她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脚心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蹭着。
林凯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他死死地抱着她,腰部剧烈地向前挺送,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像是不要钱一样,全部射进了她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他能感觉到她湿热的内壁是怎样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精髓,这种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射精的快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他空出一只手,最后一次用力揉捏着她那被玩弄得通红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则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颤抖的屁股上,作为这场疯狂性事的终结。
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子宫,甚至还有一些顺着穴口缓缓向外溢出,和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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