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快、快放开我!放开!”
只能说少女的体质实在是太好了,仅仅只是短暂的昏迷过后,堀北又一次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为什么要说又?
堀北自己也迷糊了,她一天内大概有三次经历了昏迷又醒来的全过程,搞不好这还不是最后一次呢。
一醒来便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搬动,她便飞快回忆到了自己昏迷前那发生的一系列事,自然不难猜到这帮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堀北还是那个堀北,即便是沦落至此也依旧不忘反抗,但经历过几次调教全身绵软无力的她,又岂是这两个混蛋的对手呢?
自然是被架着胳膊架着腿,她们就像是拖着犯人一般硬是把堀北强行锁到了那张刑床上。
说是刑床,可能用“特制的席梦思”来形容会更贴切,因为它除了加上了一些情侣们常用的情趣道具之外,和普通的大床真没什么区别。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可靠,在堀北全身呈一字型躺在床上,双手铐在床头的手枷,双足铐在床尾的足枷,以及所有枷具都上了锁之后,她再试图挣扎,整张刑床却连晃都不晃,仿佛整个身子被焊在了一块大铁板上,和整张刑床融为了一体。
“可恶……”
少女已是无计可施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此刻正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这两人——一个是老熟人伊吹,另一个则是完全不认识的黑长直皮衣少女,手上还拿着一根痒痒挠,面带微笑,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物。
其实不仅仅是堀北,就连伊吹她们几个也是第一次和这家伙见面。
一开始毕竟还没熟,所以少女们或多或少还对她有多少能耐这一点抱有怀疑,不过在亲眼见识到她利用新兴技术将曾经高冷而不可侵犯的堀北逼到连连求饶之后,她们简直像是经历了一场奇迹般惊得都说不出话来,对这一位的疑心自然也彻底消解了。
就是不知道在她这一次起了兴致之后,堀北最后到底会被玩弄成怎样的糟糕模样啊。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来自白色房间的调教师星野希,无论是叫我星野还是希都无所谓就是了。”
她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或许你还不清楚白色房间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不过你可以尽管放心,毕竟我本来就不打算向你解释嘛。”
如此不讲理的语气让堀北皱眉,但她现在却并没有什么脾气好发泄给眼前的这两货,只能不忿地扭过头去,嘴巴一撅便不打算再搭理她们了。
伊吹却并不打算让她自顾自地生闷气,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别来无恙啊,小堀北。”无视了堀北眼中喷出的火,伊吹冷笑了一声,“怎么样?对着空气求饶的感觉如何?”
空气?求饶?她到底在说什么啊……等等,这个是——
看着伊吹手中的AR头盔,再联想到自己之前在舞台上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被羞辱的那一幕,突然幡然醒悟了过来。
此时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该气愤了,喜的是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自己不至于今后在学校中无立身之处;恼的是她们竟然让自己这么羞耻,还拿自己糟糕的一面取乐……一想到这一点她便气得浑身发抖,回瞪向伊吹的眼神也炙热了不少。
“啧啧,你这个被当众欣赏丑态的跳梁小丑,不乖乖低下头领罚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瞪我?”
伊吹见状便扬起手,对着堀北裸露的腋下凌空做了做抓挠的姿势,后者见状身子一抖,依旧是倔强地使劲摇了摇头,却是用颤抖的声音回道:“这种事情,对我没用的……”
“瞧你这话说的,恐怕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吧?”伊吹嘿嘿地冷笑一声,“我们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上次的账了,要是你上次当一条乖乖听我话的好狗,我也不至于事后会被龙园惩罚!你这个……给人添麻烦的贱人,今天就做好觉悟吧!”
“多说无益,还是先帮她好好回忆回忆当时的感觉吧。”
调教师星野说着便拿起了刷子,抓住堀北一只脚的脚趾便飞快地在足心处刷了起来,当即便弄得这位可怜的少女双目瞪大、腿脚抽搐,发抖的话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等、等等呜啊……”
这一位真不愧是浸淫此道多年的调教师,一出手就敏锐抓住了堀北的弱点,让她光速破了防。
星野的调教手法俨然是循序渐进的,从厚实的脚掌肉一直滑到娇嫩柔软的足心,轻重缓急变化繁多,每每运动之时给少女带来的都是不一样的钻心痒感,不多时便将她弄得白眼直翻,只剩下娇笑连连的份了。
眼见着堀北沦陷得如此之快,伊吹可不甘心就这样让外人抢了头功,于是便跳下床走到了床尾,当着堀北的面戴上了撸猫用的表面遍布小刺的特制手套,然后抓住了她被关在足枷里的另一只脚掌,手指上下摩擦着脚心,仅仅如此便让那只可爱的雪足脚趾不受控制地乱抓,足心处的褶皱一舒展一收缩,像是害羞地将这份粉嫩悄悄藏住,但在伊吹的蹂躏下还是不可避免地展示出了羞人的一面。
“唔……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呜……”
此刻双足无法反抗的堀北只能任她们把玩,即使想要恶狠狠地说出一些有气势的话来,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气势全无。
反倒是弄得伊吹兴奋得不行,直嚷嚷道:“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很痛苦吧,很想笑出来吧?那就快一点啊,让我听听那种下流的声音啊,贱人!”
瞧她那一副大仇得报了的样子,眉眼中流露出的愉悦一览无余。
恐怕对于伊吹而言,近来这么多日子就没有像今天那样值得人纪念吧,她双手还在死命往堀北那光滑的脚底上摩擦,摩擦摩擦,嫩足一度被刷得通红,看得出她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快……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恍恍惚惚,思绪漂流到了过去,好像曾经的某一个时刻,自己也因为一场暗算而沦为伊吹的玩物过,但当时的情况与如今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更加疲惫的身心,更加摇摇欲坠的意识,还有那回荡在耳边的,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恶毒无比的话语,肮脏的大骂与侮辱,她本以为这些没法给自己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事实却……
在调教师精湛的技术和伊吹报复似的猛刷之下,堀北还是屈服了、求饶了,她本不是那种一击即溃的柔弱女孩子,如今的表现却与其一般无二,别说是想出脱身的办法了,光是抵抗着这阵子削骨剜心般的痒感就又够呛,她也只能乞求着这样的折磨早些时候结束,好让自己能快些脱离苦海。
遗憾的是,真正意义上的调教可远远没有开始呢。
堀北是完全没想到,这看上去无比可怕的足底折磨只是调教计划的第一部分,与之后的内容相比甚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呜啊!”
时间一到,二人非常默契地同时放下了手头的工具,然后那个调教师便按下了床边的一个按钮,紧接着所有的拘束被同时打开。
但若以为这是要放了堀北那可就错了,因为就在按钮被按下的一刹那,本是一体的床板突然向左右两边分开,来不及反抗的少女就这样掉入了床垫之下的水池里,再被新的镣铐同时锁住手脚,再一次动弹不得。
堀北已是精疲力尽,此刻莫说是挣扎了,就连稍微动动脚趾都是奢望。
随着肌肤被冷水完全包裹,透骨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中的恐惧也愈加深重了几分。
自己不过是任人摆布的玩具,砧板上的鱼肉……
堀北可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承认,但这本就是赤裸裸血淋淋的事实。
事已至此,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呢?
若是从前的自己或许会对这样子的暴行斗争到底,但现在却……被磨砺完了性情和韧性,无论怎么去拼命思索着反抗的事,身体却完全动不起来,就好像被一股莫名的气场压制住了一样,让她连奋力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到底还要多久啊,如此难熬的酷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呜呜……”
如此绝望的情形,到底还是让这位素来顽强的少女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然而还没哭上多久,堀北便突然感到有什么细小柔软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它们成群结队,见缝就钻,时而在腋下温热柔软的嫩肉上游来荡去,时而还会啃食脚掌和脚趾缝之间略厚的角质层,甚至有胆大的直接钻入了那早已湿透的内裤之中,在密林与花田中悠哉地游离……
“咿啊啊啊这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嘿嘿嘿嘿嘿哈哈哈……”
突然的痒感让堀北又一次不知所措,身子触电了似的不断颤抖,又哭又笑,看样子别提有多狼狈极了。
此刻的她,由于只有头可以勉强浮出水面,自然看不到水面之下那被光线映得虚幻的景色。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被什么东西袭击的,但那两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专门啃食死皮的星子鱼,能去除多余的角质,从而让肌肤变得敏感。
当然由于少女本身肌肤就吹弹可破,所以这所谓的鱼疗更像是单方面的折磨,一口一口咬出了通红的一大片;也有聪明的早就钻入了内裤之中,将那些发育良好且未经修剪的处女地开垦成了一片良田——除了少女的秀发之外,它们连一丝一毫的毛发都不肯放过呢。
伴随着堀北狼狈的笑声偃旗息鼓,水池颜色也变得分外浑浊,这显然意味着少女已然被逼迫到了新的境地,从生理上的某些地方已然开始崩坏,所以液体便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
说不上是失禁还是性高潮造成的结果,或许都有。
“哈……哈……”
堀北最终还是被打捞了上来,奄奄一息地趴在潮湿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已经忘了噩梦到底持续了有多久了,只知道现在的自己依旧深陷泥淖之中,逃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连休息也已然成为了一种奢望。
“好了嘛,伊吹学姐?”
不远处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堀北脑袋僵硬地转了过去,看到了一黄一红两个人影——七濑翼和天泽一夏,按照辈分来说是作为自己学妹的存在,如今却作为施刑者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伊吹和星野,七濑和天泽,她们似乎是以轮班的方式对自己进行的折磨。
类似于你爽完了之后换我再上的恶俗游戏,上半部分的调教已然结束,重点的部分还要接着开始——这可真是不妙。
“她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务必温柔些。”伊吹如是说着。
“换班时间到了,我也得走了。”星野也披上了一件新外套,整装待发。
两位学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可靠,都是拍胸脯保证道——
“放心,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然后便替换了前两位的位置,她们来到了堀北的身前,像是打量一只小狗一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狼狈这个词用在堀北身上的时候似乎可以从头讲到尾,现在的她因为衣物被星子鱼啃食得干干净净,大片大片的春色不要钱似的流露了出来,而她自己也只能无奈地用一只手遮住胸前的尤物,再夹紧双腿保护住最后的底线,尽管这在别人看来依旧是徒劳的动作,但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毕竟无论如何她也不愿被人当成是不知廉耻的人啊。
站着的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
她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毕竟文化祭才过去了不到一半,等到有人察觉到堀北不在的时候,她可能早就已经被玩弄到不成人形了。
一年级的二位并不着急逼着让这位敬爱的学姐就范,凡事都得寻求循序渐进,而现在便是决定调教顺序的时候了。
“七濑同学,让我先来吧。”
最终还是天泽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先给学姐一个下马威。
七濑看了看她兴奋着跳来跳去的双马尾,又和身后的伊吹交换了下眼神,便转回头来,冲着天泽点了点头。
得到了首肯,小恶魔学妹便开始发威了。
二人本以为她会第一时间将堀北的身体固定在这屋内四处摆放的任意一款刑具上,却不想天泽却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套体操服,随手扔到了堀北的脸上。
堀北又迷惑了,但看了看天泽的样子,好像是打算让自己先穿好衣服再和自己说话……毕竟总算有了件能遮体的衣物,是不是陷阱什么的她也管不了了,急匆匆将上衣和短裤套在身上,这才堪堪遮住了那些不能见人的羞羞的地方。
她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天泽这么说道——
“站起来,和我决斗吧。”
“决……斗?”
堀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支撑着虚弱的双腿站起了身。
定睛看着天泽学妹,她还冲自己微微一笑,笃定说道:“没错,只要你能够堂堂正正击败我,那我便会做主放了你走,我说到做到。”
伊吹过去可是领教过堀北的厉害,一听到天泽这么说,她还以为是这家伙神经错乱了,要么就是自信过了头没掂量过自己的实力,急忙开口:“等一下,你这是——”
她还没说出一句整话,却被七濑按住了一侧的肩膀。
有些不解地回过头,见七濑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天泽所在的位置,看过去时看到她兜里正藏了一个小号的遥控器……
看样子并不需要操心啊。
“此话当真?”
“我向来说一不二,学姐放心吧。”
既然天泽都做出了承诺,堀北便点头答应了,这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活了起来。
毕竟,堀北素来是个好强的人,她可不愿意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说也要趁机将这些折磨自己的混蛋痛揍一顿才能解气。
至于说这个提议到底是不是陷阱……那又如何,自己难道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她唯一担心的便是这历经蹂躏的身体还能不能支撑着自己打出致胜的一击,若是平时的自己就算再来四五个天泽一夏她都有信心一个个干趴,如今的情况却实在有些说不准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开始吧。
“来吧学姐,你先出手吧。”
二人站上了临时搭建好的擂台后,便在平台上一左一右保持了距离,并不约而同地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堀北留意了一下对手的方位,深呼吸了一口气,十分谨慎地顺着天泽的四周绕着圈圈;却不想后者竟突然发难,不管不顾便朝着堀北扑了过来,如此不要命的表现让她微微震惊了一会儿,但仔细一看便发现对手的攻击毫无章法可言。
脚步虚浮,下盘不稳,正门打开……可谓到处都是破绽!
“哎呀!”
眼看着对手似乎因为麻痹大意而被自己抓住了还手的机会,她自然不肯放过,卯足了劲打算给对方来一记狠的——但刚一抬起手来,腰上却突然一阵麻痹,紧贴着肌肤……那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诡异的电流,一接触到自己便直贯了天灵,让她身子不稳跌倒在地,又一次以头抢地而无助颤抖。
“这……这是……”
一阵茫然之中,堀北已然发现了真相。
果然又是她们搞的鬼!
是那件发给自己的体操服中有古怪,无疑是有什么东西贴在内衬里,运动的时候刚好能触碰能到腰肉,所以才很顺利给自己来了一记狠的,这下可算是彻底失去战斗能力了。
又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甘。
少女根本就没法释怀,即便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中遭遇失败是常有的事,她也无法接受这一次莫名其妙的结果,心中只觉得无比屈辱。
还是太高看她们了啊,本以为这至少也是一次相对公平的较量,结果却还是用了这种方式强迫着自己低头,她们果然就只是单纯地想戏弄自己吧?
于是越想越气愤,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又一次骂出了口:“卑鄙!无耻!你们啊啊啊啊啊啊……”
一句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比方才还要激烈的电击便随后接踵而至,堀北在猝不及防之下遭受了重创,这下可没能忍住,当即下身的运动短裤便湿透了一大截,糟糕难闻的液体很快便在地上汇成一条小溪,残酷地揭示了她失禁了的事实……
堀北心如死灰,只能默默地接受了自己被人戏弄的事实,偏偏天泽那家伙还故作惊讶:“呀,堀北学姐居然变成了这样呢,这要是让绫小路学长见了,怕不是要捏着鼻子走得远远的吧。”
七濑也顺着帮腔:“真是难看呢,我可不想承认这种货色居然是我的学姐。”
少女无言,多次失败的打击让她几乎抬不起头来,也理所当然的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这两位学妹对视了一眼,一边感慨着命运的无常,一边说一些无谓的风言风语,最终还是齐心协力地搬运着堀北的身体,让无法反抗的她被吊缚了起来——双手紧缚在后背,右腿被高高吊在胸口的高度、露出了沾上灰尘的玉足脚底,于是只能单脚站立,稍一挣扎便会牵扯到勒住蜜穴的股绳,令人痛不欲生。
“你……到底想要怎样?”
堀北恨恨地咬着牙问道。
七濑嘿嘿地一笑:“不过是想要让学姐得到些教训罢了,但学姐看上去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呢,这样可不好。”
“我是不理解的,为什么绫小路学长会愿意和学姐这么糟糕的人搭伙?”小恶魔学妹不满地质问。
堀北回答不了,但又觉得不回答也无妨。
倒不如说,在切身体验过绫小路那天才般的手段之后,她也曾一度被震撼到怀疑人生,但那也并非意味着她就此心灰意冷了,少女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的——凭借着自身努力冲上A班,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能耐,然后……
然后又会怎样呢?
啊,突然想起来了。
在历经了所有的荣辱之后,还能和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一同享受胜利的喜悦什么的……这才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梦寐以求的事啊。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着。
先前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无所谓,因为绫小路还在那儿。
是他拯救了自己,将无助的自己从自我怀疑与否定的泥淖中拽了出来。
虽然现在的她饱受屈辱、身心俱疲,但绫小路他还在,他一直在等着自己回到班里去。
又怎能让一颗如此炽热的心失望呢?
想通了这一点后,堀北反而有些释然了,嘴角微微上扬,也惟有此时此刻,她才会觉得连痛苦也觉得可爱。
经历了林林总总的那么多事,如今距离目标只差一点点儿了啊,她又怎么能就这样倒在这种地方呢?
“你根本不了解他啊,天泽学妹。”
这么说着,少女的眼中逐渐焕发出了新的光彩,目光也变得越发犀利起来。
她的这番改变让天泽一夏有些惊讶,她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堀北还不肯放弃,同时也随之燃起了欲将其征服的念头。
“难道我还不如你了解?”
天泽像是带着怨念,又有点儿不爽地用手抓着堀北的肩膀,指尖力道之大惹得后者连连皱眉:“学姐的情况且不论,我和绫小路学长相处的时间可并不比你短上多少!我告诉你,像这样子虚张声势可对我没用!”
言罢,她便在少女抬起的那只脚底掏了数记,堀北一声闷哼后气力又一下子全失了,只能勉强用还站着的那只脚稳定住身子,继续朝着天泽回以不忿的目光——这么做当然惹火了这位并不好惹的学妹。
她冷哼了一声,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直马克笔来,拔开盖子就要往堀北的脚底上去。
“等一下!你这是要——呜!不可以……”
她来不及做出反应,冷不丁便感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擦上了自己的脚底,忍不住惊叫一声,想要反抗时却被轻挠了一阵脚趾根,便让那五根纤长的玉趾不情愿地舒展开来。
天泽无疑对堀北的表现很是满意,握笔的手也丝毫不含糊,愈加用力地往下按去,油性墨水很快便在光滑的肌肤表面流淌开来,留下了漆黑的一道痕。
“咿……快、快点把它给拿开……嗯……”
大概是因为脚底过于敏感了,堀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糊在脚掌处,难受得都忍不住哼哼了起来,想用力甩也甩不掉,这么做的时候反而被天泽一手抓住了脚踝,再对着上一笔的末尾续上了力透纸背的新的一笔。
“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写上去的字数量越来越多,堀北的笑意也越发难以被止住,终究还是再一次被玩得破了防,脸上也再一次浮现出了扭曲的大笑——当然对于此刻的众人而言,这也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她们倒是更加好奇这场面之后会怎样发展。
听着耳边来自堀北学姐美妙的笑声,天泽一时也起了兴致,俨然是把那绵软的足底当成了钻研书法的试验场,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从汉字写到平假名,再从平假名写到片假名……各种本土词汇和舶来词汇层出不穷。
占完了便宜也就罢了,偏偏她嘴上还不依不挠:“嘿嘿,能够在学姐身上留下记号的机会可并不多,我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放过呢?”
“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泽对此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写着各种各样侮辱人的话,像是“骚货”、“碧池”、“臭不要脸”什么的,后面甚至还写了“小痒奴”、“小骚脚”……难以想象她到底是抱着怎样恶趣味的心态去写那些字的。
一边写着字一边开开心心地听着耳畔悦耳的笑声,她一开始姑且还在循规蹈矩地写着,写着写着也失去了耐心,到后面干脆就乱涂乱画了,浓墨重彩地在黑乎乎乱糟糟的那只脚底上无情地造作,让堀北脸笑红了、嘴笑歪了,哈喇子不要钱地弄湿了上半身,要说狼狈的话绝对比先前的时候还要狼狈得多,最终是腿也站不住了、脚也晃不动了,只剩下那只被吊起来的腿脚无规律地痉挛,看起来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个不停。
也不知道在这场煎熬中度过了多久,对方的动作总算停了,她也总算缓过了神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时竟呼吸得有些贪婪了,少女疲惫的双眼微微上抬,映入眼帘的是对方那张嚣张的笑脸,心情便不免有些火大。
“哎呀学姐,弄得好脏呢,这样子可不行啊。”天泽抓起堀北那被涂得黑黢黢的脚板仔细看了看,故作惊讶地摇了摇头,“嗯,放心吧,身为可靠的后辈,我一定会把学姐的脚丫认认真真地清洗干净的!嘿嘿……”
一听到“清洗”这两个字,堀北心中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而看到天泽坏笑着拿出了一柄簇新的洗衣刷的时候,她心头又是一紧;刚好伊吹又提了一桶肥皂水过来,于是二人相视一笑、一拍即合,一并拿着刷子将刷头慢慢靠近了自己的两只脚掌——天泽依旧选择了吊起来的哪一只,而伊吹则抓住了踩在地上的那只玉足。
最终在少女惊恐的眼神下,她的双脚全都离开了地面,结果便是吊住身体的绳子拉扯住了娇弱的阴户,夹杂着些许快感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咿……不可以……”
她呻吟着、娇颤着,近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希望这两人能够停止自己手上的暴行,当然伊吹和天泽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理会,抓着堀北的两只玉足便自如地在足底上刷动了起来。
沾了肥皂水的刷头轻触在柔嫩的足底肌肤上的时候,几乎丝滑得让人找不到能够用力的点;又好似一团软乎乎的海绵一样,稍一用力就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弹,以至于她们根本就无法忍住在上面多倾泻一些自己欲望的冲动。
事实上少女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一手抓住一只脚踝,另一手拿着刷子袭击那两只无法反抗的脚板,“咔擦咔擦”的一听上去就让人觉得不妙的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更不要说配合着堀北那狂躁不已的笑声,俨然已经成了一场以笑作为主旋律的诡异交响乐,而她们则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主导了这场演奏的乐师。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开始的笑声还是若有若无的,堀北就像是一只想要负隅顽抗的困兽,虽然精疲力竭但却仍愿意竭尽一切和冒犯自己的人拼命。
但她也是有力使不出来啊,毛刷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硬毛无疑成了一种绝佳的刑具:它们细密又坚韧,游走在光滑脚底上的时候能不弄伤肌肤,作为挠痒的工具真可谓是恰到好处,几下便把那些雪白的领域弄得通红,咬住了那些敏感脆弱的神经死死不肯放开。
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来一回……她们并不能说是经验有多么丰富的处刑人,手法也不能说有多高明,仅仅只是简单地刷来刷去就足够此刻的堀北喝上一壶了。
这可真是要命,难得又重新燃起了坚持下去的斗志,却没多久便被新一轮的调教无情地打碎。
她现在的情况并不能说有多好,尽管在保持着大笑的同时头脑依旧在痛苦与煎熬中思考,却没办法让这份可怜的挣扎撼动那些让自己痛不欲生的源泉,这么一来二去的……只能说,她也快要到自己的极限了吧。
难道又要这么昏过去了吗……
已经,够了吧。
这种无所谓的折磨,再这样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可言……
她这样痛苦地想着,只希望这份身体与心理的双重煎熬不会把自己压垮。
好在,少女们在经过了一番周折之后还是很识趣地停下了手头的事儿,然后堀北便再一次、再一次地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这反反复复的折磨与休息,好像已经有过很多次了吧?
威力实在是惊人,至少足以把一个身心健全的少女逼疯好几次了,得亏堀北有着傲人的顽强意志,不然她还真没办法一直撑到现在还不屈服。
“哈……哈……哈啊……”
堀北的气息已经变成有些沉重了,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麻烦的东西等着自己,只是光从自己如今的现状来看就很是不妙。
就算是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落泪的时候,或许是忍受疼痛,或许是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不公,饱经磨难的堀北终究还是任凭泪水盈满了眼眶;下意识想要去擦拭,双手依旧被牢牢锁在背后动弹不得,她也算是认了命了,便屈辱地闭上了双眼,不再去考虑什么挣扎什么反抗的事了。
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吧,等着接下来注定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一切……
“哟,是不是轮到我的时间了?”
略显爽朗的声音带着脚步声一同走了过来,那无疑正是七濑——作为绑架自己团伙中的一员,同时也是自己的第二位学妹。
堀北忍不住睁开眼,看着七濑正站在那儿和伊吹与天泽二人聊天,同时手里还提着一瓶精油,又是那种光是看一眼便会让人心生不妙的坏东西。
“学姐很顽强,你可不要对她手下留情啊。”
“放心,这个我心里清楚得很。”
她们互相交流完经验之后,那七濑便径直来到了堀北身边,揪着少女的额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她一时似乎从那张忍耐屈辱的小脸上找到了乐子,忍不住一笑:“不用紧张,这绝对是最后一场调教了——单就今天而言。”
堀北不安地紧咬着嘴唇,怎么看都是强作镇定的姿态;唯有一对美眸丝毫不失身材,心中的恐惧却已然是无以复加了。
“这么做毫无意义,就算是让我屈服了……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呢?还是……先放了我吧,我……放了……”
她全身颤巍巍、发着抖去做出恳求,然而七濑却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得到什么?哈,只要是能绫小路那个家伙添麻烦的事,我都不介意去做。”
又冲她笑了笑,金发的少女补充道:“当然是不可能放的,你不必担心之后的几天缺席课堂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以你名义写好的请假条便会出现在班主任的桌上。而你的宿舍到时候我们也会有专人看守,遇到想探望的就会用合理的借口拒绝掉,所以其实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之后你慢点向我们求饶也没关系,反正最后我们都会度过愉快的好几天。”
堀北的双眸骤然瞪大:“不……不可以这么做……你们……”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不仅仅是我们,B班上很多人也觉得你的存在很碍事吧?而且你真觉得大家的目标都是和你一样的吗?都是为了升到A班?”七濑说着又挑了挑眉,挑衅的意味已是很明显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胡说……”
堀北的神智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她还是第一次被逼到语无伦次的地步。
七濑也不再多说,只是微笑着掏出一把遥控器来,轻轻按下了上面最明显的一个按钮。
很快,便有无数的机械手朝着堀北扑了过来,它们将少女的身体拖拽到了先前的刑床上,主动剪开了她身上原本存在的绳索,然后又用上了新的拘束带一条一条将其上身拘束了起来……双脚也被牢牢锁进了足枷之中,脚趾再被细绳一根根拴在了足枷之上,这下便让这位可怜的少女全身又一次动弹不得。
“又、又来了啊……”
她呆呆地望着依次扑到自己身上的机械手,感受着金属质感的冰凉正在肌肤表面荡漾,轻盈的利爪顺势抓入了自己的腋窝之中,顿时一股刺骨的寒意自下而上涌入脑中,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便要将用双臂夹紧腋下,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这重重严密的拘束哪怕一下。
作为早期就掌握了二年级所有核心人物的白屋成员,七濑自然是了解堀北的——她的这一位学姐似乎在武术上颇有造诣,身体素质也到了能寻常女生望尘莫及的地步,想必一般的拘束也难不倒她。
就说长谷部,不就因为对自己的捆绑技术过于自信才让堀北找到了脱身的机会吗?
差一点就要让所有人的心血白白花费了。
她当然是不敢小看堀北的,所以这一次才下了这么狠的手。
利用了高科技的机械,这项看起来略有些赛博朋克的技术,实际上正是那位名为星野的调教师的得意之作,它能够代替少女们的无数双手自动地对堀北那无法挣扎的娇躯施加惩戒,利用这些宛若人手般灵活的机械手,在那些裸露出的敏感肌肤上恣意倾泻着自己下流的欲望……
“咿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少女不自觉地发出媚叫,机械手们各自分工着探入了各种各样的隐秘区域内。
它们先是将堀北剩下的衣物尽数撕裂,露出了那曾遮掩在残碎布片下的妙曼胴体;然后顺势抓住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尤物,利爪温柔地挑逗着因为先前的催情而微微发硬的樱桃粉尖,再轻轻在那淡粉的一圈旁点点转转,每过一阵都会激起少女一波胜似一波的妩媚呻吟。
这便是赤裸裸的羞辱。或许现在的天濑对堀北的手段早已超过了寻常挠痒的范畴,而是开始针对着人性最基本的欲望做文章了。
堀北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可以发出来的声音,回过神来时耳畔便响起了阵阵不堪的声响。
她的脸色变得潮红一片,意识也在一寸寸与身体剥离,慢慢的只觉得自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竟都在渴求着得到满足……精疲力尽之后她所追求的,竟是这份最原始最简单的欢愉吗?
堀北想不明白,她只是身体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毫无廉耻地迎着节奏一上一下。
清洗又开始了,这次是机械先动的手:淡粉色的液体被水枪喷洒到了少女的肌肤表面——那是掺入了媚药的温水,以很快的速率被蒸发干净,残余的部分则是被几柄猪鬃毛的刷子用力地在肌肤上抹匀,痒感带着这份令人癫狂的快感渐渐沉沦……
正当堀北沉溺在上半身的疯狂清洗中之时,七濑已然来到了束缚住少女双足的足枷前,蹲下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对秀气可爱的裸足,越看越是忍不住啧啧称奇,终于还是感慨出了口:“真是可爱的小脚呢,绫小路那个混蛋还真是有福气……”
一人一次,堀北只觉得今天被人夸脚好看的次数比她这辈子被夸的次数还要多……脸上自然是害臊得不行,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回应,只能禁闭双眼默默地吞下了一时的屈辱。
七濑并不希望让机器来代替她进行对堀北玉足的调教,倒不如说她原本就打算独享这道盛宴。
于是便将早先带来的那瓶精油拿出来,拧开盖后整瓶从少女的脚趾往下倒,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浪不浪费的事。
精油将整只脚掌包裹在内,七濑随即用手指将这些液体在堀北的脚底上抹匀,还时不时手指插入脚趾缝中,去润滑那些隐秘又鲜为人所能触碰到的地方。
“唔姆……”
仅仅是触碰一阵,堀北便已然有些耐不住压力,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淫靡的低鸣。
此刻她还不知道七濑往自己脚底上抹了什么,只觉得被这么涂了一番之后,滑溜溜的脚趾缝里还有些凉飕飕的。
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冷不丁感到脚底突如其来的一阵奇痒,就好似无数的钢针点在了足底各个穴位之上,刺激着四肢百骸不断震颤……被刚刚这么一刷,堀北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抹到了自己的脚上,恐怕这玩意儿还和先前喷溅在自己身上的液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然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受。
只是单纯的折磨还好,就怕在痛苦中夹杂着一定量的情欲,让灵魂备受煎熬的同时身体却痛并快乐着,让她一时都不知道该大喊大叫还是羞涩地闭眼配合。
脚底在还未曾抹上精油的时候就已然是嫩滑无比了,被七濑这一番操作之后更是变得滑不溜,让那硬毛刷在那柔软的玉足脚底上好一阵溜达也没能消停下来,带来的痒深入骨髓,让堀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歇斯底里地大笑着,终究是失却了大部分的精力与勇气,意识也完全恍惚,这个时候的堀北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持续不断的刑罚仍在继续。
“咿!嗯嗯啊啊啊咕噜咕噜咕噜哼哼哼啊啊啊啊啊……”
此刻发出的声响却是有些意义不明了,大抵少女确实到了她自己的极限吧,总之堀北现在似乎难以正常地发出笑声来,再加上眼泪鼻涕一阵流,身子又在严密的拘束中做着无意义的扭动,以至于整个场面看起来都是无比滑稽。
荣辱,爱恨,情仇……一切都在随着意识远去,这也是历经漫长调教之后的必然结果。
堀北过去也曾扪心自问过,她自己真的有足够坚强吗,有把握能在严厉的酷刑面前保持住自我吗?
这个问题现在似乎有了答案,并且是这位名为堀北的少女所最不愿意承认的、也是最令人无奈的答案。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自己真的只是个普通人啊。
一想到她终究还是彻底崩溃了,无论身还是心。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现在想着求饶了?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混蛋去哪儿了?”
七濑哂笑着堀北的软弱,顺势再一次揪住了她的刘海,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却因为先前那番激烈的调教余韵尚未消去,一度难受得只能睁开一只眼睛。
即便如此她也不打算给堀北好过,用力地晃着少女的脑袋强迫着她睁眼,然后杀气腾腾的目光便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对吧?”
“对不……起……”
堀北痛苦难耐,痒感所带来的令她全身酥软的刺激尚未消去,一时竟连开口说话都显得极为勉强,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下,倍觉绝望的她竟快哭成了泪人。
“光说对不起可没用,来点实际的吧。”七濑的语气听起来颇显得咄咄逼人,“把绫小路的一切全部告诉我,我想知道一切关于他的把柄,不要有所保留。”
对方想要的东西很简单——绫小路,还有他的一切。
背叛绫小路,背叛班级的一切,只为让自己能苟且获得短暂的安息……若干个小时之前的自己或许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之下,少女的心境到底还是动摇了。
堀北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唯一毫无疑问的是无论这一次她给不给答案,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无非就是慢性死亡和痛快昏过去的微小区别罢了,还有比这更让人悲伤的答案吗?
“我……”
结果正当堀北恍惚着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瘦长的人影正赫然站在门口。
众人惊讶又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头的事情,目光齐刷刷地朝那儿望去,第一眼看到了那带着中分刘海的棕红色短发,然后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清秀面孔和没有一丝神奇的死鱼眼……众人此刻便意识到了,来者正是绫小路清隆,就是她们一直想找的、想要的,甚至有些还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那一位存在!
“绫小路……学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除了绫小路之外,所有人脸上的神情或多或少有些古怪,有人慌张有人疑惑,更多的还是感到诧异——最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却偏偏找上门来了。
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是碰巧撞上还是因为得到了消息?
如果是被透露了消息的话,那告密的人又是……想着想着,几乎是同一时刻,她们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来,又是一阵面红一阵耳赤,气恼的情绪很快涌上了少女们的心头。
她们无疑已经猜到叛徒是谁了——长谷部波溜加!
原本还以为这个家伙是自己人,结果她居然敢背叛了这份协定,还将这个重要的位置透露给了她们最大的敌人,真是该死!
堀北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见绫小路的到来,眼前顿时一亮,但又飞快黯淡了下去。
她又是惊喜又是心慌,惊喜的是绫小路总算能来救自己了,慌的是他只是孤身一人前来,看样子背后也没有任何人的支援,若是让这个唯一能够救所有人与水火的存在落入了她们之手,那岂不是……
一想到这儿她就慌得不行,所以哪怕是此刻疲惫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还是为了这次呐喊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快……快跑……快离开这里!快……唔……”
“吵死了贱人。”
七濑都懒得听堀北把话说完,干脆利落地一脚踢中了她的小腹,让她身子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两眼一翻便晕厥了过去。
这一幕被绫小路看在了眼里,他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走上前几步挡在几人离开此地的必经之路上,俨然是打算和她们死磕到底了。
“绫小路,你来得正好,我还正打算去找你呢!”
最先气不过的就是七濑,她早在白屋时期就和绫小路有仇,自然选择了第一个上;然后是小恶魔学妹天泽,作为倾慕他能力和才华的这一位,当然很期待有着能和他交手的能力,于是兴奋地摩拳擦掌,迎面走了上去。
至于伊吹的话,大概是之前曾和龙园一起被绫小路揍过的缘故,一回想起当时的经历脸色就不太好。
但她毕竟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此刻姑且还是在兴头上,想着还有这两位据说和绫小路师出同门的学妹在,咬了咬牙便也拼了。
就这样,三人便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绫小路所在的位置。
绫小路本欲出手快速解决,结果就在这时背后又传来了脚步声,他回头看时发现了一个穿着黑皮衣的少女正姗姗赶来,很快大门被“砰”一声关住,于是便再无后路了。
四个对一个,一个可以困死自己的绝佳的包围圈,可谓非常完美。
“过去的仇,我今天非报不可,你就做好觉悟吧!”
“我没心情陪你玩,还是一起动手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绫小路的嘴角少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对于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这位还是件挺难的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