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维持着那个被强行打开身体的羞耻姿势,一动不动。
身体内部,雄一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馈赠”,正沉甸甸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那场堪称“蹂躏”的侵犯。
意识,如同退潮后的海滩,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的空虚和混乱。
『我是谁……』
这个问题,如同梦魇,在我那破碎的思维中反复回响。
就在这时,雄一那充满了慵懒满足感的声音,如同鞭子般再次抽打在我的神经上。
“美奈,趴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支配者的绝对权威。
APP的力量,再次操控了我这具早已脱力的身体。
我那被拉伸到极限的双腿,缓缓地被放下。
紧接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翻转,四肢着地,再次摆出了那个雌性动物般顺从的跪趴姿势,只是这一次,是面向他。
雄一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他那根刚刚才在我体内完成了“胜利宣言”的巨物,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疲软,但尺寸依旧惊人。
上面,正淫靡地、混合着我的处女血、爱液,以及他自己那黏稠得仿佛隔夜黄油般的浓精。
“你的第一个任务,完成得还算不错。”雄一的语气,像是在评价一件工具的性能,“你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被我内射到子宫鼓胀的感觉。那么现在,是时候让你的嘴巴……也来学习一下它的新功能了。”
『嘴巴……?』
我的心中,升起一股比刚才被贯穿时,更加强烈的恐惧与抗拒。
身体被侵犯,是肉体上的“败北”。
但嘴巴……嘴巴是用来吃饭、用来发号施令、用来言语交锋的……那是我“神崎彻”意志的延伸,是我最后的尊严壁垒!
“听好,你这张嘴,”雄一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从今天起,它不再是用来吃饭,更不是用来顶嘴的。它,是一个‘嘴穴’,一个专门用来盛放我‘肉棒牛奶’的‘便器’。”
他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声音,下达了新的命令。
“现在,你的第二个‘指导’任务,就是用你这‘好色口淫小穴’,把我这根刚刚干过你的鸡巴,彻彻底底地,舔干净。这个仪式,名为——‘清洁口交’。”
『不……绝对……不行……』
我的牙关,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咬得“咯咯”作响。
然而,那熟悉的、仿佛要将神经烧断的电击,再一次席卷了全身。
“呀啊啊啊啊♡——!?”
在惨叫声中,我被迫屈服。我像一条狗一样,屈辱地、一步一步地,向着床边的雄一,爬了过去。
当我最终跪在他面前时,那根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巨物,就停在我的脸前。
“张嘴。”
冰冷的命令。
我的嘴唇在剧烈颤抖,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是,在电击的威胁下,我只能缓缓地,如同即将被处决的死囚一般,张开了我的嘴。
雄一毫不犹豫地,握着那根半软的肉棒,强行塞满了我的口腔。
“呜姆……!齁、齁齁……!”
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了意义不明的、被强行堵塞的悲鸣。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而淫靡的味道,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裂开来。
那里面,有属于雄性的、浓烈的咸腥味,有属于我自己的、雌性的、带着一丝甜腻的体液味,还有一丝处女血的铁锈味……
这是……我彻底“败北”的味道。
“记住这个味道,美奈。”雄一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用你那如同草莓雪糕一般的小舌,把我鸡巴上的每一丝污秽,都舔舐干净。我要让我的味道,牢牢地、深深地,腌渍、染印在你这个嘴穴里面。”
在他的命令下,我含着泪,开始了这场极致羞辱的“清洁”工作。
我那条曾经在谈判桌上,用犀利的言辞将无数对手驳斥得体无完肤的舌头,此刻,却只能卑微地、讨好地,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反复地舔舐、抚扫。
我能感觉到,那肉感绝佳的匀嫩萝唇,正极为谄媚地,将那些淫靡的混合液体,一点点地,吮吸、吞咽进我的腹中。
『恶心……好恶心……』
我的胃部在剧烈地翻腾,但我不敢吐。因为我知道,任何一丝违抗,换来的都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在这场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我的意识,再次开始变得模糊。
渐渐地,我甚至分不清,我到底是在“清洁”一根鸡巴,还是在品尝一道属于我的、名为“屈辱”的“圣餐”。
雄一似乎对我的顺从非常满意。他甚至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
“对……就是这样……”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我的头,那动作,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而是在安抚一只刚刚被驯服的宠物,“你要好好记住,你这母猪的骚嫩肉嘴,就是老子鸡巴专用的泄精厕所。以后,就算你和别的男人接吻,也要能立刻回想起我鸡巴的味道,你明白吗?”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巨物,终于被我舔舐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它原本的肉色。
当我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地时,我的口腔、喉咙、乃至食道里,都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充满了我们两人交合痕迹的味道。
这个味道,仿佛已经渗透进了我的灵魂。
雄一站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已经被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私有物品。
“今天的‘指导’,就到这里。”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APP会把你传送回去。记住,美奈,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神崎彻’。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一个随时等待我召唤、随时准备张开双腿或嘴巴的……专属便器。”
说完,他便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APP的光芒,将我笼罩。
在被传送回那间豪华公寓的瞬间,我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跪在马桶前,疯狂地干呕。
然而,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那个充满了屈辱与败北味道的、属于雄一的味道,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永远地,留在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