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审讯室的门重新打开,秦清霜走出去时,她又变回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人”。
她的面色依旧清冷,眼神依旧孤傲,月白色的道袍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女子精神崩溃的淫靡“审讯”,只是一场无稽的梦。
没有人看得出,她那挺拔的身姿下,双腿正微微发软。
也没有人知道,在她那看似平静的道袍之内,亵裤早已被潮吹后的淫水与羞耻的汗液浸透,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肌肤,每走一步,都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何等屈辱的败北。
这,便是极致的反差。
林默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努力维持着高傲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自己能懂的笑意。他知道,这座冰山,从内里,已经开始融化了。
执法堂的大殿内,一众弟子看到秦清霜带着林默出来,都投来了问询的目光。
“此子虽有杀人之过,但事出有因,且有悔过之心。”秦清霜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她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瞥了一眼林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罚他……从今日起,到我的‘冰心小筑’思过,负责我修炼洞府内外的一切杂役,直至我认为他已洗心革面为止。”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秦师姐的冰心小筑,是宗门禁地,从未有任何男性弟子踏足过。她竟让一个刚刚杀了人的杂役,去做她的贴身仆役?
林默心中暗笑。
他知道,这并非是惩罚,而是她不甘心的反抗。
她想将他置于自己的眼皮底下,用她最熟悉的环境和规则,重新找回掌控感,洗刷今日的耻辱。
只可惜,她引狼入室了。
冰心小筑,坐落在外门一处僻静的山崖上,灵气充裕,环境清幽。
从那天起,林默便成了这里的唯一“杂役”。
他的日常,便是清扫洞府,打理药圃,以及……为秦清霜准备一日三餐。
秦清霜对他的态度,是极致的冰冷与无视。
她把他当成空气,每天除了修炼,便是盘膝打坐,试图用《玄冰诀》的至寒之气,来驱散那天侵入体内的媚狐淫毒,以及那份刻骨铭心的羞耻记忆。
然而,她的反抗,在林默眼中,却显得那么无力,甚至……可爱。
“秦师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午膳,‘清心莲子羹’。”林默将食盒放在石桌上,语气恭敬,但眼神却充满了侵略性,“这莲子,长在温窄狭绞的泥潭深处,却能出淤泥而不染,正如师姐你的小穴一般,外面看着冰清玉洁,内里却淫邃火热,汁水丰盈。”
“啪!”
正在打坐的秦清霜,体内灵力瞬间一滞,差点走火入魔!
她猛地睁开眼,美眸中满是羞愤的怒火。“滚!”
林默耸耸肩,依言退下。
可到了晚上,他又会端来一杯热茶。
“师姐,修炼辛苦了。喝口热茶润润喉吧。”他将茶杯放下,目光却停留在她那因为盘膝而绷紧的道袍曲线上,“师姐的喉咙,想必很能干吧?不知道,能否承受住我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腥臭龟头,进行一场让人即刻泄精的无情本能榨精真空口交呢?”
“锵!”
秦清霜再也忍不住,冰剑出鞘,直指林默的咽喉。
“你再敢说一句污言秽语,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林默却不为所动,甚至向前一步,任由那冰冷的剑尖抵住自己的喉咙。
他压低了声音,用魔鬼般的语调说道:“师姐,别自欺欺人了。这几天,你每次打坐,是不是都会想起被我压在身下的情景?你每次运功,是不是都能感觉到小腹深处,有一团火在烧?你的身体,是不是每晚都在渴望着,被我那根粗硕肉茎,狠狠地交尾、播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清霜那脆弱的防线上。
她惊恐地发现,这个男人说的,全都是真的!
这些天,她越是想用冰寒的功法压制,那股欲望的火焰就烧得越旺。
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每到夜深人静,那片肥美汁嫩的肉穴,便会擅自兴奋,流出可耻的淫水,让她辗转反侧,羞愤欲死。
“不……不是的……”她握剑的手,开始颤抖。
“是与不是,你的身体,会给我答案。”
林默猛地出手,抓住了她的剑,微微发力,便将长剑从她手中夺走,扔到一旁。随即,他拦腰抱起不断挣扎的秦清霜,大步走进了她的寝室。
“混蛋!放开我!这里是我的地方!”
“从今天起,这里是‘惩罚’你的地方。”
林默将她扔在柔软的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宣布道:“秦师姐,你这几日的反抗,让我很不满意。所以,我决定给你一点‘奖励’。”
他所谓的“奖励”,便是更加彻底的调教。
他撕开了她那身象征着高洁的月白色道袍,将她双手用撕下的布条捆在床头。然后,他拿来了她平日里用来擦拭佩剑的、最上等的丝绸。
“你说,用这块擦拭你最心爱宝剑的绸布,来清洁我这根强悍觉醒肉棒,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荣幸?”
他不顾秦清霜那屈辱到极致的眼神,命令道:“伸出舌头,把它舔干净。像小狗一样,把我这根即将蹂躏你子宫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这一次,秦清霜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只是死死地闭上嘴,将头扭向一边,用无声的方式,进行着最后的反抗。
“很好。”林默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掰了过来,“看来,你需要一些更深刻的教导,来学会什么是‘服从’。”
他没有再强迫她,而是俯下身,用自己的嘴,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
一场充满了征服与掠夺意味的舌吻交配,就此展开。
如同草莓雪糕一般的小舌被霸道地勾出,与他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
津液交换间,那股属于“媚狐”的淫靡气息,毫无保留地渡入了她的体内。
“唔……嗯……”
秦清霜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她的反抗,在生理层面被彻底瓦解。
当林默结束这个长吻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嘴角挂着晶莹的银丝,大口地喘息着。
“现在,愿意为我服务了吗?我亲爱的‘侍女’?”
这一次,秦清霜没有再反抗。
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又像是终于向命运屈服的败犬,缓缓地,带着无尽的屈辱,伸出了她那高贵的、从未为任何男人服务过的丁香小舌。
一场名为[奖励],实为[惩罚]的[清洁口交]仪式,正式开始。
她肉感绝佳的匀嫩萝唇,第一次,含住了那根让她又怕又恨的粗硬腥红鸡巴。
每次深喉抽插顶到最深处时那软乎的喉肉都会‘噗啾噗啾’地吸住老子的鸡巴,那清晰的喉咙位置上已然冒出了一个鸡巴形状的凸起,清晰地展现着这个……喉穴作为飞机杯来说是多么质量优越、性能良好 。
我明明不想输,却要输给肉棒了。
这个念头,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只是这一次,伴随而来的,不再是纯粹的屈辱,而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近乎于麻木的……快感。
小穴比想象的还要高兴,这么舒服的感觉,至今为止有过多少次呢…说不定,这是第一次哦。
冰山,正在彻底崩解。
而林默知道,当她下一次再见到自己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除了恨意,还会多出一种东西。
那便是,属于母猪看到主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