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想法是变装成白纱修女。她再一次来到了与男人们约定的场地,这一次主要使用的不再是乳胶,而是轻纱与细小的锁链。
                
                
                首先是一件轻盈的罩袍,罩袍十分宽大,可以掩饰去她身材的所有细节,除了高挺在她胸前的两团巨乳。
                
                
                不过随着衣物一件一件增加,她身材的曲线会再次出现。
                
                
                她穿上男人们准备的芭蕾高跟鞋,高跟鞋为纯白色,鞋跟是一条十字架的形状。
                
                
                然后是白色牛皮腿环,从上面垂落六个细小的锁链,一一固定在高跟鞋上的环上,中间点缀着六个小小的不锈钢十字架。
                
                
                她的阴道与菊花,被塞入一条长长的双头龙,一端塞入阴道,一端塞入菊花中,双头龙在她的身体里不住地扭动着。
                
                
                束腰是白色透明的束腰,最外层是白色的蕾丝,男人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束腰给她戴上。她感觉到呼吸都被紧紧限制。
                
                
                然后就是内裤了,所谓的内裤只是两条交叉在一起的白绳。
                
                
                一根绳子跨过裆下,狠狠地勒住她的穴肉,摩擦着她的阴蒂,一根绳子穿过腰间的束腰。
                
                
                她打了乳孔,男人们拿出两个带锁链的不锈钢十字架,穿过她的乳孔,吊在她的乳房前端,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轻轻摇摆着。
                
                
                然后是项圈,同样系到她呼吸收到控制为止。她咳嗽几下,努力呼吸着,保证接下来的流程能顺利进行。项圈前面当然挂着一个十字架。
                
                
                她被塞入一个口栓,一直伸入到喉咙深处,不断旋转着刺激她的喉咙和口腔。口栓的前部有一个音响,会不断的放送出赞美诗。
                
                
                修女服自然要有披肩,她披上披肩,前端刚好盖住乳头,后端则很短。
                
                
                接着是佩戴发箍,发箍后面有一张白色的轻纱,盖住了她的背部,朦朦胧胧。
                
                
                她的双手一直没有被固定,直到圣经到来。
                
                
                男人们拿出一根巨长无比的十字架形状的铁棍,下端用白色皮带固定在她的胸部下沿,中间她的手臂高高举起,与铁棍平行,上段她的小臂被与铁棍捆在一起,她无法弯曲手臂,也无法将手臂放下来,只能高举着一本圣经。
                
                
                圣经则用皮带与她的五指绑定在一起。
                
                
                另一只手则用铁链与腿环固定在一起,使得她无法抬起手臂,手上被塞入一串玫瑰念珠,被用皮带牢牢捆住。
                
                
                最后是一个巨大的半人来高的十字架,男人们抬起十字架,上段固定在她的项圈后面的环上,中段固定在她束腰后面的的环上,下段则伸出两条铁链,固定在她的芭蕾高跟上。
                
                
                她不得不扛起这沉重的十字架,她必须用力前倾身体,才能够保证自己身体的平衡。
                
                
                沉重的重量,使得她的体力消耗的很快。
                
                
                就这样,手里高举福音书,手拿玫瑰念珠,背负十字架,口念福音书的修女形象就完成了。
                
                
                她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白色罩袍下,关键地方又被束住,布料在她身上时而紧绷,时而松散,朦朦胧胧,很是诱人。
                
                
                她缓缓步入那座古老的教堂,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芬芳和蜡烛的微光。
                
                
                弥撒即将开始,信徒们已齐聚在长椅上,低声祈祷着。
                
                
                她的芭蕾高跟鞋在石板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叩击声,每一步都伴随着腿环上细小锁链的轻微叮当,以及那些不锈钢十字架的摇曳碰撞。
                
                
                沉重的半人高十字架压在她的肩上,迫使她前倾身体,罩袍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引来几道隐秘的目光。
                
                
                男人们——那些“信徒”中的一部分——早已安排好一切。
                
                
                他们将她引领到祭坛前的一个特殊位置,不是普通的席位,而是靠近神父的讲坛旁,一个略微凸起的平台,仿佛是为“圣女”准备的展示台。
                
                
                她努力保持平衡,高举着那本圣经的手臂已开始微微颤抖,铁棍的束缚让她无法放下,只能像受难的耶稣般维持姿势。
                
                
                另一只手握着玫瑰念珠,被铁链固定在腿环上,每当她试图移动,都会拉扯着腿间的细链,带来一丝隐秘的痛楚。
                
                
                弥撒开始了。
                
                
                神父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吟诵着拉丁文的经文。
                
                
                她的口栓开始运作,前部的音响以柔和却不容抗拒的音量放送出赞美诗,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传出,仿佛她自己在虔诚地吟唱。
                
                
                双头龙在她的体内不停扭动,每一次呼吸都让它更深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处,阴道和菊花被塞得满满当当,那两条白绳内裤勒紧了她的穴肉,摩擦着肿胀的阴蒂。
                
                
                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呻吟从口栓后泄露,但喉咙被口栓旋转着搅动,唾液不由自主地滴落,湿润了披肩的前端。
                
                
                信徒们起身跪下,她也必须跟随。
                
                
                跪下时,十字架的重量让她几乎前扑,罩袍滑开一丝,露出乳房前端摇摆的不锈钢十字架。
                
                
                它们在灯光下闪烁,链条拉扯着她的乳孔,每一次跪拜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也混杂着一种诡异的快感。
                
                
                束腰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呼吸被限制得只能浅浅地喘息,项圈更是勒得她脖颈发红。
                
                
                她高举圣经的手臂酸痛不已,但铁棍和皮带让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祈祷”。
                
                
                神父走近,洒下圣水。
                
                
                几滴落在她的罩袍上,浸湿了薄薄的轻纱,让布料贴紧肌肤,隐约勾勒出她被束缚的身体曲线。
                
                
                信徒们开始领圣体,她被“邀请”上前。
                
                
                男人们扶着她,十字架的铁链在高跟鞋上拉扯,她步履蹒跚,像一个真正的苦行修女。
                
                
                神父将圣饼放在她的舌尖,但口栓让她无法完全吞咽,只能任由它在口中融化,混合着口栓的旋转刺激。
                
                
                赞美诗的音响更大声了,盖过了她的喘息。
                
                
                弥撒进行到高潮,唱诗班的歌声响起。
                
                
                她被要求“领唱”,男人们按下遥控,口栓的音响切换到更激昂的圣歌。
                
                
                她的身体在颤抖,双头龙的扭动让她下体湿润不堪,白绳内裤已被汁液浸透,勒得更紧。
                
                
                玫瑰念珠在手中滚动,每一颗珠子都像是提醒她内心的“罪孽”。
                
                
                信徒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有些人已注意到她罩袍下的异常——那朦胧的曲线、摇摆的十字架,以及她无法抑制的轻微痉挛。
                
                
                终于,弥撒结束。
                
                
                她被男人们扶下平台,十字架的重量让她膝盖发软,几乎跪倒。
                
                
                罩袍在汗水和圣水中湿透,紧贴着她的巨乳和腰肢,蕾丝束腰下的肌肤隐约可见。
                
                
                男人们低声赞叹着她的“虔诚”,而她,只能通过口栓的赞美诗回应,体内的一切仍在继续折磨着她。
                
                
                离开教堂时,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男人们已计划好下一个“仪式”。
                
                
                她被男人们簇拥着,移步到祭坛的侧边,那里摆放着一个银色的圣餐盘,里面盛满了薄薄的圣饼和一小杯红酒。
                
                
                弥撒虽已接近尾声,但“特别仪式”才刚刚开始。
                
                
                神父退到一旁,微笑地看着她,仿佛这是一位真正的圣女在履行神圣职责。
                
                
                她的身体在十字架的重量下微微摇晃,高举圣经的手臂已酸痛到麻木,铁棍的束缚让她像一个活生生的受难雕像。
                
                
                口栓里的音响切换到低沉的圣歌,赞美着“主的身体与血”,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嗡嗡传出,掩盖了她因双头龙扭动而发出的细微喘息。
                
                
                信徒们排成一列,缓缓上前。
                
                
                第一个是位中年男子,他跪在她的脚边,抬头望着她罩袍下朦胧的曲线。
                
                
                男人们——那些幕后操控者——递给她圣饼,她必须用那只握着玫瑰念珠的手去分发。
                
                
                铁链从手腕连到腿环,拉扯着她的动作,每当她伸出手臂,链条就会勒紧白绳内裤,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和穴肉。
                
                
                她勉强捏起一片圣饼,递到男子的嘴边。
                
                
                男子张口接住,顺势舔了舔她的手指,玫瑰念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像是在计数她的“罪过”。
                
                
                双头龙在体内加速扭动,仿佛响应着这亵渎的触碰,让她的下体一阵痉挛,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腿环上的细小锁链。
                
                
                下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她的目光中带着好奇和一丝嫉妒。
                
                
                女子跪下时,目光落在了她乳房前端摇摆的不锈钢十字架上,那些链条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努力保持平衡,前倾的身体让披肩滑开一丝,露出蕾丝束腰下的肌肤。
                
                
                分发圣饼时,她的手颤抖着,口栓旋转刺激着喉咙,让她差点咳出声来。
                
                
                女子接过圣饼,低声喃喃:“阿门。”但在起身时,故意碰了碰她的高跟鞋,十字架形状的鞋跟微微一晃,拉扯着腿环的锁链。
                
                
                她咬紧牙关,体内的一切都在沸腾——双头龙的蠕动、白绳的勒紧、项圈的窒息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队伍越来越长,信徒们一个接一个上前。
                
                
                有些人只是虔诚地接过圣饼,但那些“知情者”——男人们的朋友——会故意延长接触。
                
                
                他们会亲吻她的手背,或是轻触罩袍下的曲线,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剧烈。
                
                
                一次,一个壮硕的男子在接圣饼时,手掌“无意”滑过她的腰间,压在束腰上。
                
                
                她喘息着,呼吸被限制得更紧,赞美诗的音响加大了音量,试图掩盖她的低吟。
                
                
                十字架的重量让她不得不更用力前倾,巨乳在罩袍下高挺,乳孔中的十字架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
                
                
                分发红酒时,更是考验。
                
                
                她必须倾斜身体,用玫瑰念珠缠绕的手端起小杯。
                
                
                铁链的限制让她动作笨拙,每一次倾倒,都会拉扯腿间的细链,刺激着双头龙的深处。
                
                
                酒液洒出几滴,落在她的披肩上,浸湿了薄纱,让布料贴紧乳头。
                
                
                信徒们饮下“主的血”,目光却贪婪地扫过她湿透的罩袍,那朦胧的诱惑如圣光般闪烁。
                
                
                一个男子在饮酒后,低声耳语:“感谢圣女的恩赐。”他的手偷偷捏了捏她的腿环,十字架吊坠叮当作响。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她的体力已到极限。
                
                
                汗水混合着汁液,顺着身体流淌,罩袍时而紧绷时而松散,勾勒出她被束缚的完美曲线。
                
                
                发箍后的轻纱在背上飘荡,像一道白色的幔帐,遮掩却又诱人。
                
                
                高举圣经的手臂终于开始痉挛,但铁棍和皮带无情地固定着,她只能继续“服务”。
                
                
                口栓的旋转让她喉咙发干,赞美诗的声音渐弱,却无法停止。
                
                
                终于,最后一位信徒离去。
                
                
                男人们围上来,赞叹着她的“表现”。
                
                
                她瘫软地靠在十字架上,体内的一切仍在继续,等待着下一个“环节”。
                
                
                教堂的钟声响起,仿佛在为这亵渎的圣餐画上句号,但对她来说,这不过是无尽仪式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