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目标是穿着钢铁拘束装的囚徒。她步入换装室,男人们已经准备好起来全部的钢铁服饰。
                
                
                自下而上,首先是钢铁的芭蕾高跟靴,鞋筒直到膝盖下沿。
                
                
                她穿上以后,感觉十分沉重,几乎抬不起腿来。
                
                
                不过钢铁的稳定性很好,很结实,她站在地面上,腿部被拉长到极为性感的比例。
                
                
                然后是脚铐,都是钢铁铸造,刚刚好能容纳她的尺寸。
                
                
                每个脚铐后面都系着一只沉重的铅球,她试了试,动起来几乎要命,极其费力和痛苦。
                
                
                接着还是束腰,这次的束腰是钢铁制成,比一般的束腰要长,上至乳房下沿,下至贞操带覆盖的面积,统统都被束腰所紧紧束缚。
                
                
                不用说,也极其沉重,她拿在手上都觉得费劲,更别说穿在身上了。
                
                
                然后是贞操带,这次的贞操带上面包含了阴道栓和肛塞,都是钢铁制成。
                
                
                她缓缓将其放入自己的身体,寒冷刺骨。
                
                
                尺寸到达了她现在的极限,好就好在还好不能扭动和旋转。
                
                
                贞操带横向束缚住她的腰,同样极紧。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夺了尿道栓,一个钢铁制成的栓被塞入她可怜的窄小尿道中,她后悔没有提前小便,此时已经有了便意,但她只能忍耐。
                
                
                不用说,尿道栓比她的尿道粗零点三倍,带给她奇妙的扩张体验。
                
                
                然后是一副钢铁制成的真空胸罩,通过减少气体减少内部的压力,让她的乳房高高肿起,乳头也因为奇怪的刺激而变硬了。
                
                
                这次不太一样的是,还有手肘和膝盖固定器,由两个铁环和中间的几条铁带构成,穿在她的身上,她的膝盖和手肘都无法活动,只能抬起整条手臂或者腿进行活动。
                
                
                手铐也不能少,每个手铐上面都锁着一只沉重的铅球,比脚上的略小,但也很沉重。
                
                
                接着是项圈,项圈的尺寸只有她脖颈圆周的三分之二,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夸张的束缚,比前几次还要短大概一厘米,她感觉自己只能细细地呼吸难得的空气。
                
                
                这次不再是口栓,而是舌夹,舌夹就是两片中间有缝的贴铁片,将她的舌头拔出来,然后夹住舌头,将两端的螺丝拧紧,这样她就不得不一直吐着舌头,而且不可能说话,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最后是头盔,头盔十分沉重,压在她的头上,她感觉仿佛有千斤重担,要不是束腰限制了她的体态,她早就爬到地上以避免此等的重负了。
                
                
                她终于穿戴完毕,站在换装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那被钢铁彻底征服的身影。
                
                
                整个身体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盔甲包裹,却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折磨。
                
                
                男人们满意地点头,其中一个粗鲁地推了她一把:“走吧,囚徒,该去劳改了。今天你的任务是清理仓库,搬运那些铁箱子。记住,一步都不能偷懒!”
                
                
                她试着迈出第一步,钢铁芭蕾高跟靴的重量让她几乎踉跄。
                
                
                脚铐后的铅球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在拉动一辆卡车。
                
                
                她的腿被拉长到极限,性感的比例在这种痛苦中显得讽刺——她无法弯曲膝盖,因为膝盖固定器将关节死死锁住,只能僵硬地抬起整条腿前行。
                
                
                贞操带里的栓塞和塞子随着动作微微震动,带来阵阵寒冷的刺痛,尤其是尿道栓,让她下体隐隐作痛。
                
                
                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提前解决生理问题,现在尿意越来越强,却只能强忍着,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加剧扩张的折磨。
                
                
                仓库大门打开,一股灰尘和金属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堆满了锈迹斑斑的铁箱,每个箱子至少有五十公斤重。
                
                
                她被命令从入口开始,一箱一箱地搬到另一端。
                
                
                第一个箱子,她弯下腰——不对,她根本弯不下腰!
                
                
                钢铁束腰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躯干,从乳房下沿到臀部,全都被紧紧束缚,呼吸都变得浅促。
                
                
                她只能蹲下,但膝盖固定器让她无法正常弯曲,只能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低身。
                
                
                手肘固定器也限制了她的手臂,只能抬起整条胳膊去抓箱子,手铐上的铅球晃荡着,拉扯她的手腕,几乎让她抓不住。
                
                
                “快点!”监工吼道,用鞭子在空气中甩出脆响。
                
                
                她咬牙用力,舌夹让她的舌头一直吐在外面,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她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混着汗水。
                
                
                头盔的重量压得她脖子发酸,项圈只有脖颈三分之二的尺寸,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乞求空气。
                
                
                真空胸罩里的乳房肿胀着,乳头硬挺,摩擦着钢铁内壁,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奇异的刺激,让她分心。
                
                
                她终于抱起第一个箱子——天哪,这重量!
                
                
                手臂上的铅球和箱子一起拉扯,她的手臂颤抖着,只能勉强走几步。
                
                
                铅球在地面上滚着,发出咚咚声,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贞操带里的塞子随着步伐深入浅出,尿道栓的扩张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下体快要炸开,却不敢停下。
                
                
                搬了五个箱子后,她的双腿已经酸痛到麻木,高跟靴的鞋跟在水泥地上叩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午饭时间到了,但对她来说只是更残酷的折磨。
                
                
                男人们扔给她一碗稀粥,她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让粥顺着舌头流进喉咙。
                
                
                舌夹让吞咽变得痛苦,粥水混着口水洒了一地。
                
                
                她想上厕所,但尿道栓堵得死死的,尿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只能夹紧双腿,忍耐着那股膨胀的痛苦。
                
                
                真空胸罩的负压让乳房更肿,乳头敏感得像要着火。
                
                
                下午的任务更重:拖拽一堆铁链到仓库深处。
                
                
                链子缠在她的铅球上,她像拉纤的奴隶一样前行。
                
                
                膝盖和手肘的固定器让她动作笨拙,每拖一步,贞操带里的栓塞就摩擦一下,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她汗流浃背,头盔里的热气让她视野模糊。
                
                
                终于,夕阳西下,她完成了任务,倒在地上喘息。
                
                
                男人们大笑:“不错,明天继续。记住,这只是开始,你的改造才刚起步。”
                
                
                夜里,她被锁在牢房里,钢铁拘束一丝不减。
                
                
                尿意终于忍不住了,但栓子不允许,她只能在痛苦中蜷缩,等待明天的更多劳改。
                
                
                她的身体已被钢铁征服,心灵也在慢慢屈服——这或许就是他们想要的“改造”。
                
                
                她勉强从牢房的冰冷地板上被拉起,整个身体依旧沉浸在昨夜的钢铁牢笼中,没有一丝松绑的迹象。
                
                
                头盔的重量压得她的颈椎隐隐作痛,项圈如无情的枷锁勒紧脖颈,让每一次呼吸都浅薄而艰难。
                
                
                舌夹固定着她的舌头在外,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混着汗水在钢铁表面留下湿润的痕迹。
                
                
                贞操带内的栓塞和尿道栓让她下身肿胀不堪,那一夜积累的尿意如今已如刀绞般灼热,每一丝颤动都引发阵阵痉挛。
                
                
                她试图动弹,但膝盖和手肘固定器让四肢僵直如铁,铅球的拖拽更让她连翻身都成奢望。
                
                
                牢门轰然开启,几个男人闯入,他们的眼神冷漠如冰,没有半点怜悯。
                
                
                “今天是你的‘洗脑日’,贱货。别以为能逃掉。”一个男人嘲笑着说。
                
                
                他们没有触碰任何现有的拘束,只是粗暴地检查锁扣,确保一切牢不可破。
                
                
                然后,他们将她推搡着拖向另一个区域——一个昏暗的“教育室”,其实就是一间改造过的地下室,里面摆着一张固定椅、一台老旧的投影仪和几盏闪烁的荧光灯。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电子设备的嗡鸣,其他几个饱受折磨的女人已在那里,眼神空洞地坐在椅子上,姿势扭曲得像活体傀儡。
                
                
                她被押到那张固定椅前,被迫“坐下”——但钢铁束腰和膝盖固定器让她无法弯曲,只能僵硬地滑入椅子,腿部被迫伸直,芭蕾高跟靴的鞋跟在水泥地上叩出痛苦的回音。
                
                
                男人们围上来,开始为她添加少量的新拘束装置,仿佛现有的枷锁还不足以彻底“重塑”她的意志。
                
                
                首先是脑波头带——一个环绕头盔的钢铁带,内嵌电极,通过螺丝固定在额头和太阳穴,连接到一台机器上。
                
                
                “这能监测你的思想,确保你‘专注’。”男人冷笑地说,带子微微收紧,带来一丝电流般的刺痛。
                
                
                接着是喉咙振动器,一个小巧的钢铁环扣在项圈下方,紧贴声带,能通过遥控发出低频振动,干扰她的任何发声企图,让呜咽声变得更扭曲。
                
                
                “别想反抗,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补充道。
                
                
                最后是眼部固定夹,一对细小的钢铁夹子固定在眼罩边缘,轻轻拉扯眼睑,迫使她的眼睛保持睁开,无法眨眼或闭合。
                
                
                “这样你才能‘全神贯注’地吸收教育。”男人说完,夹子就位,那种干燥的灼热感立刻涌上眼球。
                
                
                “洗脑”正式开始。
                
                
                男人启动投影仪,屏幕上闪烁着重复的图像和文字——关于服从、忠诚和自我否定的宣传口号,配以催眠般的背景音乐和闪烁灯光。
                
                
                她被迫盯着屏幕,脑波头带监测着她的反应,如果检测到“分神”,就会释放轻微电击,直击太阳穴,让她头痛欲裂。
                
                
                喉咙振动器不时激活,阻止她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嗡嗡的呜鸣。
                
                
                真空胸罩下的肿胀让乳房敏感异常,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乳头;尿道栓的堵塞让她下腹绞痛,尿意如潮水般涌来,却无处释放。
                
                
                他们反复播放视频:扭曲的“成功案例”,女人在镜头前机械地背诵誓言,眼神空洞。
                
                
                间隙,他们提问,如果她不“正确”回应——通过点头或摇头——振动器就会加强,脑波电击随之而来。
                
                
                眼部固定夹让她的眼睛干涩发红,泪水无法止住,却只能顺着脸颊滑落。
                
                
                过程持续了四个小时。
                
                
                她在层层拘束中煎熬,每一寸身心都如被重锤敲击。
                
                
                口水滴落,汗水浸湿钢铁,但洗脑的影像已开始在脑海中回荡。
                
                
                尿意终于达到极限,一丝液体渗出,却被栓塞无情堵回,只加剧痛苦。
                
                
                男人们大笑:“很快你就‘新生’了。”
                
                
                结束时,他们未移除任何新增装置,只是将她拖回牢房。
                
                
                “明天继续洗脑,”他们狞笑着说,“直到你彻底臣服。”她倒在地面,新增的拘束让一切更沉重,但在那无尽折磨中,一丝诡异的顺从感悄然侵蚀她的意志。
                
                
                她明白,这“教育”才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