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馆深处,熏香与陈旧卷宗的气味交织,弥漫在空气里。
光线从高处的彩色玻璃窗滤下,在地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一份没有署名的信函,由一只不起眼的灰隼送来,此刻正平铺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桌面上。
信的内容十分简洁:愚人众有一批标注为“元素道具”的货物,在严密监控下悄然流失,最终流向指向了须弥的喀万驿。
据信,这批道具将在那里交接,最终流入教令院某位显要学者手中,名义上用于“沙漠遗迹研究”。
这份委托,引起了奈芙尔的兴趣。
她斜倚在铺着厚厚天鹅绒的躺椅上,深绿色的短发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微的光泽。
那顶以黄金为主体、镶嵌着细碎绿宝石的头饰,巧妙地与她鬓角的发丝交织,衬托出一种混合着异域风情与不容置疑权威的气质。
墨绿色的紧身衣紧密地包裹着她那具已然成熟过头的身体。
这具身躯,早已脱离了少女的纤细,也超越了寻常熟女的丰腴,达到了一种近乎夸张的肉感巅峰。
首先夺取目光焦点的,是那对沉甸甸地向前挺翘的肥腻爆乳,其规模是如此骇人,以至于紧身衣的布料在其上方被拉伸到近乎透明,勾勒出两座巍峨耸立、弧度惊心的肉峰。
乳球饱满得如同熟透到极致的蜜瓜,仿佛轻轻一碰,那薄薄的衣料就会被里面饱胀的蜜水糖汁与肉欲感撑破。
深深的乳沟阴影浓重,乳肉上却又泛着油腻的乳光,引人坠入无尽的遐想。
衣领的边缘紧紧勒入乳肉之中,在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一道清晰而诱人的红痕,更显得那被包裹的浑圆部分呼之欲出。
一条宽实的金属腰带,死死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这腰肢的纤细,与上方那对沉甸甸的爆乳和下方骤然夸张隆起的熟女巨尻形成了极致的对比,仿佛大自然的造物在这里开了一个极端而诱人的玩笑。
腰肢之下,是骤然膨胀的髋部与臀胯。
那两瓣肉臀,肥硕如磨盘,饱满如熟透的硕果,将极短的白色裙裤布料撑得紧绷发亮,光洁的表面上甚至能反射出室内微弱的光线。
臀肉的曲线丰隆圆润,毫无下垂之感,反而像充满弹性的滑腻胶质般向上翘挺,在躺姿下向两侧摊开,形成两个令人眼晕的完美半圆。
裙裤的短小下摆,在这种体量的臀肉衬托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仅仅勉强遮住最隐秘的腿根,反而更添一种欲盖弥彰的诱惑。
那双性感的美腿极致修长,覆盖着一层丰腴柔软的媚肉,充满了肉感。
大腿丰满浑圆,肌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到皮下半透明的青络,当它们并拢时,腿根处的滑腻软肉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甚至微微溢出,形成一道柔软肉欲的挤压。
小腿却奇迹般地纤细紧致,勾勒出流畅而优美的线条,与上方肉感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黑色的皮质腿环,深深地陷入她丰腴的大腿肉中,完美地勒出了一圈诱人的凹陷,仿佛那软肉随时可能从腿环上下满溢出来。
最下方的双足无袜,仅穿着一双以黄金为骨架、绿宝石点缀的足履。
脚背白皙,肌肤细腻,脚踝纤巧,十根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在昏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泽,仿佛某种精心包装的贡品。
“喀万驿啊……”
奈芙尔伸出涂着同色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划过信纸上的“喀万驿”三字。
她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处理过外勤任务了,久到几乎忘记了沙漠边缘那混合着沙尘、香料与汗水的独特气味。
一股久违的冲动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她缓缓站起身,走向房间一隅的巨大落地镜。镜面光滑,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身影。
镜中的女人,依旧美艳,甚至因为岁月的沉淀,而更添了一种几乎要滴出蜜汁来的熟媚。
但,这已经不是她记忆中那具窈窕曼妙、适合潜行与刺杀的矫健身躯了。
曾经的紧致线条被更为丰腴柔软的曲线彻底取代。
胸脯过于饱满沉甸,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晃动着诱人的重量感;腰肢虽细,却连接着如同磨盘般炸裂开来的肥硕臀胯,那两瓣饱满肉臀像是发酵到极致的白面团,随着她极其细微的转身动作,臀肉内部仿佛有自主生命般荡漾开一圈圈黏稠的肉浪,臀波的涟漪令人眼晕。
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彼此摩挲挤压,带来一种闷热、潮湿而私密的触感,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想象那肌肤相亲处的滑腻。
“呵……”奈芙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带着几分自嘲,几分玩味。
她伸手,隔着紧身衣,捏了捏自己侧腰那软腻的赘肉,触手之处,是惊人的绵软和弹性,仿佛陷入一团温热的膏腴。
“这副身子……或许真的不再适合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吧。”
然而,这副足以让任何潜入任务变得困难重重的身躯,并未让这位习惯了掌控与危险的蛇蝎美人感到多少沮丧,反而升起一种“挑战”意味的愉悦。
即使最锋利的爪牙被包裹在这样一副肥熟诱人、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皮囊之下,她也自信能将那些被欲望蒙蔽双眼的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
(PS:“搜查官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屈辱地被占便宜”的情节。因为和正文没太大联系,所以如果没兴趣的可以直接跳到第二章)
——
喀万驿,须弥沙漠与雨林交界的灰色地带,如同提瓦特大陆上一处喧嚣而肮脏的毛细血管,汇集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血液——镀金旅团的沙匪、教令院衣着体面却心怀鬼胎的学者、以及嗅着金钱气味而来的各路走私商人。
奈芙尔,如今化名“奈芙”,伪装成一名独行的商妇,加入了往来于沙漠与喀万驿之间的“沙织商社”队伍。
她换下了那身华丽夺目的服饰,穿上了一件绣着粗糙驼鸟纹样的土黄色麻布长袍,宽大的头巾拉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经过刻意化妆修饰、带着浓重乌青眼圈的疲惫眼眸。
她随身背着一个巨大的藤筐,里面塞满了廉价的沙漠织物和气味浓烈的香料,一切都为了融入这支鱼龙混杂的队伍。
然而,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或者说,她潜意识里或许并未真正在意——她严重低估了自己这具胴体的“显眼”程度。
那件本应掩盖身材的宽大麻布长袍,在她身上穿出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胸前那对爆乳将平坦的布料高高顶起,形成两座巍峨耸立、随着沙兽行走步伐而沉甸晃动的肉峰,每一次晃动都勾勒出充满弹性的饱满弧线,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那层薄薄麻布的束缚。
即使她刻意含胸驼背,那过于突出的体积也无法掩饰。
长袍的下摆,因为她侧坐的姿势而向上牵扯,根本无法完全遮盖住她那肥硕如磨盘般的肥熟巨臀。
浑圆饱满的臀肉将袍子后方撑得紧绷绷的,没有丝毫余地,布料甚至深陷进那道幽深的臀缝之中,清晰地勾勒出两瓣丰隆肉球的形状,边缘浑圆,弧线惊人。
在某些角度和光线下,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内裤边缘紧紧勒入臀肉的细微痕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束缚与饱胀。
当她不得已下地行走,处理一些杂物时,那对巨臀更是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它们随着她的步伐,以一种缓慢而黏滞的韵律左右摇摆,肥腻的臀肉在粗糙布料下相互摩擦挤压,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细微沙沙声——那是丰熟肉体与粗糙织物亲密接触所特有的充满肉欲的声响。
头巾可以遮住容貌,却遮不住这具身体散发出的肉欲信号。
商队里那些常年行走沙漠、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目光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从四面八方黏附过来。
他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对几乎要破衣而出的巨乳,那被勉强勒住、却更显诱惑的细腰,以及那在行走间摇曳生姿、肥熟诱人的熟女肥尻。
窃窃私语和猥琐的低笑声,不时传入奈芙尔的耳中。
商队的领头,一个名叫巴塞夫的中年男人,身材壮硕,皮肤被沙漠的烈日晒得黝黑发亮,脸上带着常年刀口舔血的蛮横。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盯上了奈芙尔。
这具虽然被粗糙衣袍包裹,却依旧能看出其下惊人肉感的胴体,对他而言,就像是沙漠旅人眼前突然出现的、熟透多汁的蜜果。
行程刚开始不久,巴塞夫就开始了他的试探。
……
驼队行进在起伏的沙丘间,巴塞夫骑着高大的坐骑,故意靠近奈芙尔所乘的沙兽。
“奈芙夫人,这沙漠路途颠簸,可还习惯?”他嘴上说着客套话,粗糙的大手却极其自然,重重拍在奈芙尔那悬在鞍座旁、随着沙兽步伐自然晃动的肥臀上。
“啪”的一声轻响,隔着薄薄的麻布,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拍得微微荡漾。
奈芙尔身体瞬间僵硬,头巾下的眼眸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仅仅是一瞬,便被她强行压下。
她不能暴露,至少现在不能。
她微微侧头,用伪装出疲惫和沙哑的声音低声道:“还……还好,多谢领头关心。”
巴塞夫感受到手掌下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心中欲火更炽。
他嘿嘿笑着,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五指张开,用力揉捏了一把那肥硕的臀肉。
那触感,绵软、厚实,充满了成熟女体特有的肉欲感,如同拍打在一块浸满了油脂的温热生面团上,手感极佳,让他心中欲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炽。
他嘿嘿笑着,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变本加厉,五指张开用力揉捏了一把那肥硕的臀肉。
那触感,绵软、厚实,充满了成熟女体特有的、几乎要溢出的肉欲感,仿佛一块带着体温的肥膏,在他的指掌间变形,又顽强地恢复原状。
他揉捏的力道很大,仿佛在检验货物的成色,手指深深陷入软肉之中,几乎要透过布料感受到其下的肌肤温度。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夫人这身子骨,看着娇弱,没想到还挺结实……这屁股,真他娘的够劲……”他意有所指,手指甚至恶劣地往那被布料紧绷勾勒出的深陷臀缝里按了按,试图感受那更深处的隐秘。
奈芙尔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
她能感觉到对方粗糙掌心的老茧刮擦着布料下的肌肤,能感觉到那手指揉捏时带来的屈辱陷落感。
她甚至能闻到巴塞夫身上传来的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的浓烈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骚扰变本加厉。
在队伍短暂休息,围坐分食干粮和水时,巴塞夫会假借关心,走到奈芙尔身边,故意一个“趔趄”,壮硕的身体重重撞向她。
那充满力量的撞击,总是精准地让她那对沉甸甸的爆乳猛地一颤,乳肉甚至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撞击的力度。
柔软的脂肪在瞬间被挤压变形,带来一阵闷胀的痛感。
乳尖甚至在这种粗暴的接触下,不由自主地有些发硬。
有时,他会从身后靠近,假意指导她如何捆扎货物,壮硕的胸膛便紧紧贴上她的后背,一双大手则毫不客气地从后面绕过她的腰肢,看似在帮忙,实则覆盖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上滑动,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对巨乳的下缘。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头巾覆盖的后颈上,那灼热的体温和浓重的体味,让她产生一种被野兽从身后扼住的窒息感。
奈芙尔每一次都强忍着将匕首刺入对方喉咙的冲动,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必要的代价,这个仇,我记下了!
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并非完全受她控制。
被如此频繁地、粗暴地接触那敏感而丰腴的躯体,一种被强行唤起的生理性悸动,偶尔会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在厌恶之余,感到一丝丝难以启齿的燥热。
那燥热汇聚在她肥熟的小腹,甚至让她那从未被真正触及的腿心深处,产生一种微微痉挛的空虚痒意。
这种身体的背叛,这种在厌恶中悄然渗入的生理快感,让她感到加倍的愤怒和一种隐秘的兴奋。
——
终于,在距离喀万驿还有不到一日路程的一个傍晚,驼队在一处背风的岩壁下扎营。巴塞夫觉得时机成熟了。
他踱步到正在默默整理藤筐的奈芙尔身后,屏退了左右。篝火的光芒跳跃不定,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在岩壁上。
“奈芙啊,明天就到喀万驿了。这一路,我对你可是照顾有加啊。”
奈芙尔动作一顿,没有回头。
巴塞夫绕到她面前,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被头巾遮掩大半的脸。
尽管只能看到那双带着乌青的眼睛,但那眼睛的形状和其中偶尔闪过的冰冷光泽,依旧让巴塞夫心头一痒。
“你这身份,进城怕是没那么容易。教令院那帮家伙,查得严得很……”他慢悠悠地说着,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不过,有我巴塞夫担保,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手指顺着奈芙尔的脖颈下滑,划过麻布长袍的领口,停留在那高耸的胸脯边缘,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其下乳肉的柔软与温热。
“只是,我巴塞夫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夫人这一路,也该表示表示了吧?”
奈芙尔沉默着,头巾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知道,仅仅是口头应允或是财物,已经无法满足这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了。
见她不语,巴塞夫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将她强行拉向营地边缘一处更为阴暗的、堆放着杂物的岩石后面。
“少给老子装蒜!今晚不让老子爽快了,明天你就等着被镀金旅团抓去当营妓吧!”
被粗暴地推搡着靠在冰冷的岩壁上,奈芙尔看着巴塞夫急不可耐地解开他那粗糙的裤带,将那根早已勃起、青筋盘绕的丑陋阳物释放到她眼前。
那物事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搏动着,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前液。
一股未经清洗的雄性生殖器的腥膻气息,如同有形之物,狠狠砸在奈芙尔的脸上,钻入她的鼻腔。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厌恶感让她喉头紧缩,几乎要立刻呕吐出来。
但她忍住了,为了任务。
“舔!”巴塞夫低吼着,一手抓住她藏在袍子里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按去。
奈芙尔翡翠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暴戾,但很快被一种麻木的顺从所覆盖。
她微微张开涂着暗红色蔻丹的嘴唇,有些笨拙地、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尖。
首先接触到的,是那滚烫的柱身。
皮肤粗糙,血管虬结。
她生涩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动作僵硬,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唾液沾湿了柱身,留下一条亮晶晶的痕迹。
“妈的,没吃过男人东西吗?用嘴含住!”巴塞夫不耐烦地低吼,腰部向前一顶。
奈芙尔被迫张大了嘴,将那硕大的龟头艰难地纳入口中。
入口的瞬间,那股如同发酵已久的奶酪混合着浓浊雄性体液的味道,更加直接、更加浓烈地冲入她的鼻腔和口腔,那味道几乎凝成实质,黏在她的上颚和舌根。
喉咙一阵剧烈的紧缩,强烈的呕吐反射让她眼角瞬间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强忍着,用柔软的口腔黏膜和嘴唇勉强包裹住那滑腻的冠状沟,避免自己的牙齿碰到那脆弱的部位,但那种被强行填满、甚至有些窒息的胀痛感,让她极其难受。
奈芙尔的口交技术无比生涩,甚至可以说是糟糕。
她只是被动地含着,舌尖无意识地抵着马眼,偶尔因为对方的动作而轻微滑动。
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她的下巴滴落,拉出细长的、淫靡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的麻布长袍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巴塞夫却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涩,他低喘着,一手依旧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腰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前后挺动。
“对……就这样……妈的,你这骚货,嘴里又热又紧……”他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享受着这个虽然技术生疏,但容貌身段都极品的美人被迫为他服务的快感。
奈芙尔闭上了眼睛,试图将精神抽离。
但感官的刺激却无法完全屏蔽。
口腔被填满的胀痛感,那根东西在喉咙深处顶弄带来的轻微窒息感,对方浓烈体味无孔不入的侵袭,以及……以及那在她生涩的舔舐和吮吸下,对方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越来越快的动作,都像是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她身体深处某扇紧闭的门。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那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在持续的刺激下,似乎悄然唤醒了她这具肥熟女性身体里沉睡的原始本能。
一种陌生的酥麻热流,开始在她那肥熟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汇聚,让她那丰腴腿心间最隐秘的柔软褶皱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丝温热滑腻的湿意。
她的大腿内侧肌肉不自觉地微微痉挛,摩擦在一起。
“哦……对,再深一点……吃进去……”巴塞夫呻吟着,动作越来越粗暴。
他抓着奈芙尔头发的手用力,将她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粗长的性器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
奈芙尔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场单方面的口交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巴塞夫享受着美人檀口的侍奉,享受着那生涩却因为肉体本身品质而带来的极致快感。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他达到了顶点。
浓稠而腥膻刺鼻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地喷射在奈芙尔的口腔深处,冲击着她的喉壁和上颚。
量很大,那浓浊的、如同变质牛奶混合着铁锈的怪异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想要挣脱,却被巴塞夫死死按住后脑,被迫“咕噜咕噜”地吞咽下了大部分那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
还有一些无法咽下的白浊浆液,从她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混合着透明的唾液,沿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向下蜿蜒流淌,划出一道道淫秽的痕迹,滴落在她的袍子和裸露的锁骨上。
巴塞夫满足地喘息着,缓缓抽出了自己半软的性器。
他看着奈芙尔狼狈地咳嗽、干呕,脸上带着餍足而残忍的笑容。
他伸手,想要去扯奈芙尔的腰带:“妈的,口活不怎么样,但这身子……让老子好好操操你的骚穴……”
然而,就在他扯开奈芙尔腰间系带,麻布长袍散开,露出其下肌肤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只见奈芙尔脖颈以下的肌肤,并非他想象中那种养尊处优的白腻,而是一种黯淡的、带着些许粗糙感的黝黑,上面甚至还布满了许多纵横交错的陈旧伤痕。
原本想象中的雪腻肥臀和神秘腿心,被这样一副“饱经风霜”的躯体所取代,虽然依旧丰满,但那观感却大打折扣,瞬间浇灭了他大半的欲火。
“妈的……”巴塞夫嫌恶地皱起眉头,兴致全无。他悻悻地提上裤子,没好气地踹了旁边的杂物一脚,“滚吧!真他妈倒胃口!”
奈芙尔麻木地拉起袍子,掩住身体,默默地系好腰带。
她低着头,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意和计谋得逞的嘲弄。
那所谓的“伤痕”和“黝黑”,自然是她精心准备的化妆术的成果,混合了特定的沙漠植物汁液和矿物粉末,足以以假乱真。
她重新裹好头巾,步履略显蹒跚地走回营地边缘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落,留下巴塞夫在原地,兀自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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