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发泄完后,地窖内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汗味、体液腥膻以及奈芙尔的蜜液气息。
古拉姆的手掌恋恋不舍地重重拍在奈芙尔那如同熟透瓜果般肥硕滚圆的臀肉上,激起一阵令人目眩的肉浪。
“呵……”古拉姆喘匀了气,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这娘们,身材真是辣得够劲,比沙漠里最肥美的母驼还要勾人。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得慢慢享用,才能品出滋味。”
他说着,向扎伊德使了个眼色。扎伊德会意,从角落一个破旧的皮袋里,翻出了一卷材质奇异的绳索。
“大哥说得对,”扎伊德一边将绳索展开,一边走向瘫软如泥的奈芙尔,“得好生‘包装’一下,才配得上这等极品货色。”
奈芙尔神智尚未完全从接连的高潮余韵中清醒,身体敏感得如同惊弓之鸟。
当冰凉的绳索触碰到她汗湿的肌肤时,她猛地一颤,试图蜷缩,却因手脚被缚而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三人开始动手,用这黑色绳索在她身上缠绕、打结。
绳索的走向极具羞辱性。
一道横勒在她丰满爆乳的上缘,深深陷入那肥腻的乳肉之中,几乎要将那两团沉甸甸的雪腻脂肪从根部切断;另一道则紧贴着乳根下方绕过,与上方的绳索在乳沟处交汇,形成一个紧密的“十”字压迫。
这捆绑方式将她本就硕大无朋的乳房挤压得更加突出、鼓胀,乳形被清晰地勾勒出来,顶端的乳尖因压迫和刺激而硬挺如两颗熟透的浆果,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绳索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娇嫩的乳晕,带来阵阵刺痛的麻痒。
另一道主要的绳索则紧紧捆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强调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
随后,绳索并未停止,而是向下绕过她的胯部,一道绳股精准地陷入她饱满的阴阜缝隙,深深嵌进那两片微微红肿、尚且湿润的阴唇之间。
粗糙的异物感与摩擦感瞬间传来,每当她试图并拢双腿或轻微移动,绳索便会与敏感娇嫩的阴蒂、穴口产生摩擦,带来一阵阵持续而鲜明的、混合着刺痛与奇异搔痒的不适感。
绳网最终将她束缚成一个经典的、却因她过于火爆的身材而显得愈发色情的龟甲缚。
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交叠捆绑,胸脯被迫高高挺起,腰肢被勒得仿佛随时会折断,而胯下的绳索则无情地提醒着她最私密之处正暴露在外,并被持续侵犯。
这个姿态让她无法有效发力挣扎,身体所有敏感部位——巨乳、细腰、肥臀、阴户,都被绳索强调和暴露出来,如同一件被精心打包、等待进一步享用的肉玩具。
而且,这绳索似乎是某种特制的道具。
奈芙尔越是因屈辱和不适而试图挣扎,那看似粗糙的绳索就仿佛拥有生命般,自动收紧,更深地陷入她软腻的皮肉之中,勒出一道道泛红的凹痕,带来更强的束缚感和轻微的痛感,迫使她最终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
“好了,”古拉姆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冷静’一下,想想以后该怎么服侍我们。”
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相继离开了地窖,沉重的木门“哐当”一声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昏暗的光线下,只剩下奈芙尔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
绳索深陷肉体的压迫感、胯下持续的摩擦感、以及空气中残留的精液与情欲的味道,都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骄傲。
她闭上眼,深绿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金色的头饰歪斜着,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身体深处,一种被强行开发出的、违背她意志的空虚感和隐隐渴望,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自我厌恶……
——
时光在黑暗与屈辱中流逝,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对奈芙尔而言,是一场漫长而堕落的噩梦。
她被持续地囚禁在这阴暗的地窖里,每日的食物仅仅是那三人轮流射入她口中的、带着腥气的精液。
起初她奋力抗拒,紧咬牙关,但换来的往往是粗暴的掰开下巴,或是卡迪那巨物深喉带来的几近窒息的感觉,迫使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轮奸成了家常便饭,每天至少要被三人以各种姿势玩弄数次。
她那曾经紧致幽深的蜜穴,因过度频繁且粗暴的性交而变得微微红肿,入口甚至有些许外翻,总是湿润着,无法完全闭合,时不时渗出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几人不知给她下了什么药物,或许是混在每日被迫吞下的精液中,或许是涂抹在玩弄她身体的道具上。
这种药物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神经末梢,放大着她的感官快感。
起初只是微弱的生理反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粗暴的性交中,她发现自己竟然……会不可抑制地连续潮喷。
而且高潮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猛烈。
那种被填满、被撞击带来的、直冲脑髓的极致快感,如同毒瘾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她开始会在被插入时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爱液,会在被顶撞到敏感点时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甚至会在三人同时玩弄她不同部位时,失控地达到高潮,喷涌出羞耻的汁液。
“不……不能这样……”
每次高潮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和自我唾弃。
她可是秘闻馆之主,智慧与优雅的奈芙尔,如今却在这三个卑劣的沙匪身下,像最下贱的娼妓般扭动腰肢,渴求更多。
这种认知上的割裂让她痛苦不堪,神智在持续的性刺激与药物影响下,变得有些茫然和迟钝,有时甚至会恍惚地觉得,就这样沉沦在肉欲的深渊里,似乎……也不错?
“不!”她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这可怕的想法。身体的欢愉是虚假的,是药物和强迫的结果!她必须保持清醒!
……
而今天,地窖外异常安静。
沙鼠帮那三人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经一整天没有出现了。
没有轮番的凌辱,没有强迫的口交,没有精液作为“食物”,地窖里只剩下她自己被捆绑的身影和来自身体内部的空虚感。
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她的花心深处蔓延开来。
那是一种空洞的、渴望被填满的瘙痒。
蜜穴内部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仿佛在回忆着被粗壮肉棒撑开、摩擦的快感。
一丝清亮的爱液,顺着她被绳索嵌入的阴唇缝隙,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呜……”奈芙尔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她竟然……在渴望有东西插进来?渴望那粗暴的、令她羞耻的占有?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地窖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扎伊德。
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光线中,让奈芙尔的小穴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那是期待,是渴望。
可下一秒,扎伊德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哟,还在这躺着呢?”扎伊德语气轻佻,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你了,没意思了。你走吧。”
说着,他竟然真的动手,开始解开她身上那束缚了半月之久的黑色绳索。
粗糙的绳索离开皮肉,带来一阵松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茫然。
绳索一道道松开,最终,她失去了所有束缚,赤裸着伤痕累累、布满精斑和汗渍的丰满身躯,瘫软在地。
“滚吧。”扎伊德解完绳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甚至没有关上地窖的门。
自由了?
奈芙尔呆滞了片刻,几乎不敢相信。
这些畜生……这些把她当做玩物肆意凌辱了半个月的畜生,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
一股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但随即被求生的本能压下。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但长时间的捆绑和营养不良让她双腿发软。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站稳,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一身狼藉,踉跄着冲向那扇敞开的门。
外面是废弃基地的走廊,光线昏暗,空无一人。
她凭着记忆和本能,向着出口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跑去。
肥硕的乳肉随着跑动剧烈晃动着,沉甸甸地拍打着胸壁,纤细腰肢下的巨臀左右摇摆,摩擦着空气,带来令人面红耳赤的肉感。
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让她感到刺痛,却也刺激着她麻木的神经。
只要回到秘闻馆……只要回到那里,她就能动用资源,洗刷这份耻辱,让沙鼠帮付出代价!她依旧是她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的情报女王!
……
地窖深处,在奈芙尔离开后,古拉姆和卡迪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扎伊德,就这样放她走,真的没问题吗?”古拉姆皱着眉头,这些日子来,他们也早就搞清楚了奈芙尔的身份,“这娘们可不简单,要是让她逃回去了,我们……”
扎伊德却笑嘻嘻地,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大哥,你放心吧。这些日子里,我悄悄给她下的‘瘾蛊’可不是白下的。那玩意儿会放大她的性欲,让她对交合的快感产生依赖,尤其是在经历过我们兄弟的‘灌溉’之后。她现在身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渴望着被填满。你以为她会靠着意志力逃出去?不,是她的身体,她的淫穴,会逼着她回来的。”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恶毒而自信的光芒:“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自己爬回来求我们操她。”
——
几个时辰后。
夜幕已然降临,废弃基地内一片寂静。
古拉姆、扎伊德和卡迪看似悠闲地吃着简单的食物,但古拉姆和卡迪的眼神不时瞟向门口,暴露了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却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古拉姆与扎伊德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起身走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去而复返的奈芙尔。
她依旧赤裸着身体,身上甚至还沾着逃跑时沾染的尘土和干涸的精液痕迹。
深绿色的短发黏在脸颊边,显得无比狼狈。
她低着头,双手下意识地交叠在胸前,试图遮挡那对过于显眼的爆乳,但效果甚微。
丰满肉感的大腿紧紧并拢,却止不住微微颤抖。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混乱、羞耻和……一种无法掩饰的渴望。
“哦?”古拉姆故意拉长了语调,脸上露出坏笑,“这不是我们尊贵的秘闻馆之主吗?怎么又回来了?有何贵干啊?没事就赶紧离开吧,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奈芙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滚动着哽咽。
最终,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也仿佛是被体内那股焚烧一切的欲火所驱使,她“噗通”一声,直接跪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光滑油腻的额头抵着粗糙的地板。
“求……求求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乞求,“我……我的小穴……好痒……里面好空虚……好难受……”
她抬起头,脸上已是泪水和鼻涕横流,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我……我回不去了……我已经……已经不能接受没有肉棒的日子了!求求你们……给我……给我鸡巴❤!操我!用力地操我❤!!”
闻言,古拉姆、扎伊德和卡迪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心领神会、充满得意与嘲弄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听到了吗?大哥,三弟!”扎伊德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我说什么来着?咱们的秘闻馆之主,现在已经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母猪了!”
古拉姆也满意地点点头,走上前,抬起奈芙尔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既然你都这么诚心诚意地求我们了,那我们兄弟就大发慈悲,再‘收留’你一次。”
说着,他对扎伊德和卡迪示意了一下:“带我们的小母猪去‘娱乐室’。”
扎伊德和卡迪淫笑着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软泥般的奈芙尔。
她的身体滚烫,肌肤相触时,能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和那仿佛要渗出汗液与情欲油脂的滑腻触感。
他们将她带到了基地里一个稍大的房间,这里比地窖“豪华”些许,甚至铺着几张陈旧但厚实的地毯,中间摆着一张宽大的床。
卡迪率先走到床边,直接向后一倒,躺了上去,他那健壮黝黑的身躯与身下颜色暧昧的布料形成鲜明对比。
他拍了拍自己肌肉结实的小腹,对着被架过来的奈芙尔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然后用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堪称恐怖的巨物。
那根黑紫色的肉棒,粗如婴儿手臂,青筋盘绕如虬龙,长度惊人,足足有二十五厘米以上,龟头硕大狰狞,在马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奈芙尔在看到那根梦寐以求(或者说,是她身体梦寐以求)的大鸡巴的瞬间,眼睛都直了。
口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唾液,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她体内那股空虚的瘙痒瞬间变成了燎原的烈火,焚烧着她最后的理智。
“还等什么?骚母猪,自己坐上去啊!”扎伊德在她耳边吹着气,蛊惑道,同时松开了架着她的手臂。
如同得到了指令的野兽,奈芙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母狗般的低沉淫叫:“嗯咕❤……”
她猛地挣脱了另一侧古拉姆的手,像一头看到了猎物的雌畜,又或者更贴切地说,像一只饿了许久、看到饲料的母猪,四肢并用地扑向了床上的卡迪。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俯下身,张开那曾经吐出过无数机密情报、此刻却只为肉棒服务的红唇,一口将卡迪那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呜❤……噗噜噜……啾噜❤……”她发出含糊而饥渴的呻吟,脑袋快速地前后耸动,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卖力地吞吐起来。
她的技巧依旧算不上娴熟,但那股发自本能的贪婪吸吮和舔舐,以及舌头在龟头棱沟和马眼处的疯狂扫动,带给卡迪强烈的刺激。
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粗壮的双腿猛地绷直,大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了奈芙尔深绿色的短发,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挺动腰胯。
但这浅尝辄止的口交显然无法满足奈芙尔体内那巨大的空洞和渴望。
仅仅是吞吐了十几下,感受着那粗壮肉棒在口腔中的脉动和咸腥气味,她的小穴就痉挛般地收缩起来,涌出大股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哈啊……哈啊……鸡巴……我要鸡巴插进来❤……”她含糊不清地浪叫着,猛地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唾液在唇瓣和龟头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她双手急切地抓住卡迪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跨跪在卡迪的腰两侧,将那肥硕如磨盘般的肉臀对准了那根恐怖的凶器。
然后,在卡迪兴奋的目光和其他两人戏谑的注视下,奈芙尔抓着那根肉棒,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极其响亮的塞满声音响起。
由于她的蜜穴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加之卡迪的龟头硕大,这一下竟是异常顺利,整根二十五厘米长的巨物,瞬间没入了大半!
“咕噢噢噢噢哦哦❤!!!”奈芙尔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的尖锐浪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反弓起来,头部向后仰去,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深绿色的短发飞扬。
那双丰满的爆乳因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如同两个装满水的气球般疯狂晃动,乳尖硬挺如石。
强烈的饱胀感瞬间填满了她体内每一个空虚的角落。
那粗壮的肉棒仿佛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巨大的龟头棱角摩擦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带来一种近乎撕裂的、却又无比充实的极致快感。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搏动的青筋刮搔着阴道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她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花心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浇灌在卡迪的龟头上。
但她并没有停下,身体的欲望如同无底洞。
她双手撑在卡迪结实的胸膛上,肥臀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前后扭动,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地、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粗壮的黑人巨根。
“啊❤!啊❤!好深……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忘情地浪叫着,声音高亢而放荡,完全不复昔日的清冷与威严,“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把母猪的小穴……全都塞满了❤!舒服……好舒服啊❤!!”
她的腰肢如同装了马达般疯狂耸动,肥硕的臀肉在起伏间撞击着卡迪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每一次坐下,都力求将那根巨物全部吞没,让龟头狠狠撞击花心;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与先前残留精液的浊白泡沫,将她的大腿根部和他结实的小腹撞击得水声四溅、一片泥泞。
每一次坐下,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黑紫色肉棒便彻底没入她早已熟透、湿润无比的穴肉深处,直至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每一次抬起,那被充分撑开、泛着嫣红色的穴口又会短暂地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带出大量混合着她先前高潮喷出的淫液、以及卡迪马眼处渗出的前奏粘液的浊白泡沫,这些黏腻的液体将她丰满的大腿内侧、乃至卡迪浓密的耻毛都沾染得一片狼藉,在昏暗跳动的灯火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奈芙尔已经完全沉溺于这具身体所带来的、违背她意志的极致快感之中。
她的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蛇般疯狂扭动、起伏,肥硕如磨盘般的肉臀每一次沉重地坐下,都引发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满足的颤抖。
她的阴道内壁仿佛拥有了自主的生命,每一寸褶皱都在贪婪地吮吸、挤压着那根深入其中的巨物,湿滑温热的媚肉如同活物般缠绕而上,带给卡迪极强的、被紧密包裹和按摩的快感。
“齁噫❤……顶、顶到了……又要去了❤……母猪的子宫……要被主人的大鸡巴顶穿了❤!”奈芙尔尖声浪叫着,声音因为剧烈的运动和高亢的情绪而变得嘶哑失真。
她的双手不再支撑身体,而是向后探去,用力掰开自己那两瓣随着动作不断晃荡、如同熟透蜜瓜般的肥腻臀肉,仿佛想要让卡迪进入得更深,让那根凶器彻底捣毁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这个姿势使得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那深入她体内的性器连接处,带来更为强烈的、直冲脑髓的压迫性快感。
卡迪被她这狂野而贪婪的骑乘弄得低吼连连,他黝黑健壮的身躯绷紧,肌肉块块虬结,大手不由自主地狠狠拍打在奈芙尔那不断起落、油光水滑的雪腻臀肉上。
“啪!啪!”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伴随着奈芙尔更加高亢的淫叫在房间里回荡。
“噢❤!打、用力打❤!主人的巴掌……打得母猪好舒服❤!屁股好痒……里面更痒了❤!”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那带着轻微痛感的拍打,仿佛这惩罚性的行为更能激发她骨子里的受虐欲和归属感。
臀肉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掌印,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就在这时,早已按捺不住的另外两人也凑了上来。
古拉姆绕到奈芙尔的前方,他早已解开了裤头,释放出那根虽然不及卡迪粗长,但同样尺寸可观、青筋暴突的肉棒,直接抵到了奈芙尔满是唾液和汗水、神情迷乱的脸颊旁。
“骚母猪,光伺候下面那张嘴,忘了上面这张了?”古拉姆粗声命令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给老子舔!像之前那样,用力吸!”
奈芙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急切地将古拉姆的龟头纳入湿热的口腔。
她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马眼,用嘴唇紧紧包裹住冠状沟,时而深喉,让龟头撞击到喉咙深处,引发一阵干呕和更强烈的窒息快感,时而又快速抽吸,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鼻息粗重而灼热,喷在古拉姆的耻毛上,混合着她自己脸上泪水、汗水和口水的狼狈痕迹。
“啾噜❤……噗噜噜❤……主人的鸡巴……也好香❤……”她含糊不清地赞美着,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被使用,这种彻底的、作为性玩物的认知让她体内涌起一股更为汹涌的堕落快感。
她的身体仿佛被分割成了几个部分,各自为了取悦身上的男人而疯狂运作着。
与此同时,扎伊德则来到了奈芙尔的身后。
他看着那具在卡迪身上疯狂起伏的、汗湿油亮的雪白肉体,尤其是那对随着动作如同波浪般晃动的巨硕臀瓣,以及臀瓣间若隐若现、因为骑乘动作而不断开合、沾满黏稠爱液的粉嫩后庭,眼中闪过兴奋而残忍的光芒。
他伸出双手,十指深深地陷入奈芙尔那肥腻柔软的臀肉之中,用力向两边掰开,让那微微收缩着的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嘿嘿,上面和下面都被占满了,那这后面的‘小嘴’,就轮到我了。”
扎伊德说着,从旁边散落的衣物中摸索出一个小巧的油脂盒,用手指挖出一大块滑腻的膏体。
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沾满油脂的手指,猛地刺入了奈芙尔虽然被开发过,但依旧紧致的后穴。
“噫噫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让奈芙尔从口交和阴交的双重快感中惊醒,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和口腔同时剧烈收缩,引得身下的卡迪和面前的古拉姆都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哦?看来我们的母猪已经完全习惯肛交了,连屁眼都这么骚啊?”
扎伊德感受到她内壁的软化与迎合,嗤笑着抽出了手指。
那短暂空虚的后穴微微张合着,泛着被油脂和体液浸润的水光。
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将那紫红色的龟头抵在了那被充分润滑、已然放松些许的入口处。
“准备好,老子来了!”扎伊德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咕呜呜呜❤!!!!”奈芙尔的口腔被古拉姆的肉棒塞满,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惨烈又极其满足的漫长悲鸣。
扎伊德的肉棒虽然不如卡迪粗壮,但长度和硬度都属上乘,此刻他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龟头凶狠地撞进了她肠道的最深处。
三根肉棒,分别占据了她的口腔、阴道和后庭。
她就像一个被完全打开的、专为性爱而生的肉玩具,身体的每一个孔穴都被充分利用,被粗暴地进入、抽插、填满。
三个男人形成了默契的节奏,如同三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身上肆意宣泄着欲望。
古拉姆按着她的后脑,控制着她口交的深度和频率,粗壮的肉棒一次次深喉,顶得她翻起白眼,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卡迪躺在下方,双手紧紧箍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肢,配合着她起伏的节奏向上猛烈顶撞,每一次都力求撞击到她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扎伊德则在后方,双手死死抓着她肥硕的臀肉作为支点,腰身如同活塞般高速运动,粗硬的耻骨不断撞击着她同样饱满的阴阜和敏感阴蒂,带来叠加的快感刺激。
“呜❤……咕啾❤……噗嗤❤……啪唧❤……”
各种淫靡的声响——口交的吸吮声、阴道交合的水声、后庭撞击的肉响声、以及肉棒在不同穴内抽插时带出的黏腻气泡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堕落至极的交响乐。
房间内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汗味、精液的腥膻、女性爱液的甜腻、以及那奇异油脂的香气,混合成一种催情的气味,进一步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
奈芙尔的神智早已被这连续不断、来自三个方向的强烈刺激冲得支离破碎。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瞳孔失焦,嘴角歪斜,涎水混合着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呈现出一种完全被肉欲支配的“阿黑颜”。
她不再有任何属于“奈芙尔”的思考,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
浪叫变得断断续续,只剩下单音节的、满足的呻吟和喘息。
“啊❤……噫❤……齁❤……”
每一次深喉,每一次花心被撞击,每一次肠道被刮搔,都会引发她身体一阵剧烈的、触电般的痉挛。
她的阴道和肠道内壁在高强度的刺激下持续不断地剧烈收缩、吮吸,仿佛要将侵入其中的异物彻底融化、吸收。
高潮如同连绵不绝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几乎没有任何间歇。
清亮黏稠的爱液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从她被过度使用的蜜穴中不断喷溅而出,浇灌在卡迪的小腹上;而后庭则在扎伊德的猛烈攻伐下,分泌出肠液与油脂混合的浊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将她大腿根部弄得一塌糊涂。
这场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三P乱交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三个男人轮流交换着位置,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他们将奈芙尔摆弄成狗爬式,让她同时承受后方两根肉棒的进入;又让她仰躺在床沿,双腿被大大分开,承受古拉姆和卡迪的同时侵入,而扎伊德则在她上方,将肉棒再次塞入她求饶不止的口中……每一个姿势都旨在最大限度地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带,带给她和自身极致的快感。
奈芙尔的肉体在这持续的凌辱中,展现出惊人的韧性和淫靡的美感。
她那身原本就火爆丰满的胴体,因汗水、精液和各种体液的浸润,显得愈发油光水滑,仿佛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脂。
硕大的乳房被捏得满是红痕,乳尖肿胀不堪;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会被撞断;那肥硕如磨盘的肉臀更是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掌痕,如同熟透的果子般诱人犯罪。
她就像一件被精心制作、专供享用的肉器,每一个部位都在诉说着情欲与堕落。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身体几乎要被玩坏、神智彻底陷入一片空白的极乐混沌之时,三个男人也到了极限。
“呃啊……这骚母猪……夹得太紧了……我要射了!”卡迪最先低吼一声,他死死按住奈芙尔疯狂扭动的腰肢,粗壮的黑紫色肉棒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死死抵住她那早已酥麻不堪、门户大开的子宫口,随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猛烈地喷射进她宫腔的最深处!
“咕噢噢噢噢哦哦❤!!!!”被内射的瞬间,奈芙尔发出了今晚最为高亢、最为满足、也最为绝望的一声长吟。
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穿过般剧烈地反弓、颤抖,子宫像是渴望已久般贪婪地吸纳着那灼热的生命精华,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极致高潮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腔,脸上呈现出一种混合着极度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彻底崩坏的阿黑颜,口水如同失禁般从嘴角流淌而下。
几乎是在卡迪射精的同时,在她后庭猛烈抽插的扎伊德也达到了顶点。
“给老子接好了!母猪的屁眼!”扎伊德狞笑着,将肉棒深深埋入她那已然适应迎合的肠道深处,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注入其中,滚烫的温度让她痉挛的肠道再次剧烈收缩。
“咿呀呀呀❤!!!”后方被内射的刺激与前方子宫被灌满的感觉叠加,让奈芙尔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再次被抛向更高的浪尖,她发出一声尖锐得不似人声的哀鸣,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了几下,随后彻底瘫软下来,只有穴肉和肠道还在无意识地、间歇性地抽搐着,挤压着体内那两份依旧在微微搏动、持续注入的精华。
而古拉姆,则抓住了奈芙尔被前后同时内射、意识最为模糊的瞬间,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随即用手快速撸动了几下,将滚烫的白浊精液尽情地喷射在她那张布满泪痕、神情呆滞崩坏的俏脸上。
浓稠的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覆盖了她的额头、鼻梁、脸颊和嘴唇,甚至有一些溅入了她失神的眼眸中和散乱的深绿色短发上。
“嗬……嗬……”奈芙尔如同破旧风箱般剧烈喘息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瘫在卡迪身上,又被身后的扎伊德支撑着,形成了一个极其淫靡的、被两人内射、一人颜射的姿势。
她的身体内部和外部都被三个男人的精液所玷污、填满,小腹甚至因为承受了过量的精液而微微鼓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三人缓缓抽出他们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更多混合着各种体液的白浊黏稠液体。
奈芙尔像一摊烂泥般从卡迪身上滑落,瘫倒在冰冷而湿黏的地毯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挂着痴傻的笑容和精液的痕迹,只有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满足的细小呜咽,证明她还活着。
“嘿嘿,彻底变成我们的形状了呢,这头母骆驼。”扎伊德用脚踢了踢奈芙尔那依旧微微颤抖的肥臀,语气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
古拉姆擦了擦汗,看着地上那具被他们彻底玩弄开发的身躯,嗤笑了一声。
“走吧,明天,再继续……”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