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东京都心顶级酒店总统套房的防弹玻璃洒在我眼皮上。
睫毛颤动间,意识缓缓上浮。
最先苏醒的是我的触觉——温热、湿润、极致紧致的包裹感正规律性地收缩着,从下半身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让我攥紧埃及棉床单。
鼻腔里弥漫着白麝香的昂贵香氛,却盖不住我身前女孩动情时分泌的甜腻气息。
我睁开眼。
视野先是模糊,随即聚焦。
雪之下雪乃骑跨在我腰间,冰肌玉骨的身躯在晨曦的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墨黑长发披散,随着她腰肢起伏如波浪涌动。
她微微仰着头,天鹅颈拉出优美却脆弱的弧线,喉间溢出压抑的、猫一样的呜咽。
那双在高中时期总是凝结着冰霜的湛蓝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迷离地半阖着。
她的动作青涩而执拗,每一次下沉都试图将我的阳具更彻底地吞没。
但她纤细的腰肢摆动得有些笨拙,显然体力已近极限而不肯停下。
这份固执倒是一如既往。
而我的胸膛上,另一具成熟丰腴得多的女体贴附着。
雪之下清雪——雪之下雪乃的母亲,正用她那对硕大浑圆、却保养得宛如少女细腻却更具肉感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揉蹭。
滑腻温软的触感,顶端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刮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她察觉到我的苏醒,抬起脸,那张与雪乃有八分相似却更显成熟风情的脸上漾开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
她眼角的鱼尾纹不仅无损其魅力,反而平添岁月沉淀出的熟韵。
“您醒了,八幡君……”她的声音沙哑黏腻,带着被情欲浸透的软糯,主动献上红唇。
我毫不客气地加深这个吻,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柔软的舌头,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
她立刻热烈地回应,鼻息灼热而急促,丰腴的胴体在我身上难耐地扭动和摩擦着。
随即她的一只手从我胸膛滑下,灵巧地探入我与雪乃紧密结合之处,指尖精准地找到雪乃前端那颗敏感肿胀的蕊珠,熟练地揉按起来。
“嗯啊……妈妈……别这样……!”雪乃猛地一颤,喉咙里迸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内壁骤然疯狂痉挛紧缩,几乎要将我绞断。
她身体剧烈地前后摇晃了几下,终于彻底脱力,软软地倒向我的胸口。
她汗湿的额头抵住我的锁骨,剧烈喘息,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皮肤。
清雪趁机更加卖力地舔吻我的脖颈、锁骨,湿滑的舌一路向下,含住我胸前的一粒乳尖,极尽挑逗之能事。
另一只手仍不停歇,持续挑逗着雪乃最敏感的阴蒂,引得身下的少女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高洁冷傲的雪之下家次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而她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母亲,此时像最下贱的娼妓般用身体取悦我,甚至助纣为虐地玩弄自己的女儿给我助兴。
这幅淫靡堕落的景象足以让任何知悉她们往日身份的人精神崩溃。
但这只是我再寻常不过的清晨日常。
我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大手毫不怜惜地握住清雪饱满的乳肉,用力揉捏,指尖陷入过分的柔软之中,留下鲜红的指印。
她吃痛地闷哼,眼神却更加痴迷狂乱,主动将胸部更紧地送上我的掌心。
“母……亲……我不行了……呜……”雪乃在我耳边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再次微微颤抖,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
清雪的指尖从未离开过女儿最羞耻的部位,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
“雪乃酱明明很舒服吧……看,八幡大人也很喜欢这样的你呢……”清雪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她突然侧过脸吻上雪乃的唇,将女儿甜美的呻吟尽数封堵。
这样的掌控感比任何性快感更令我沉醉。
曾经,这些女人是我遥不可及的存在,是悬挂于云端、我拼尽全力也只能仰望的星辰。
雪之下雪乃,那个侍奉部里高傲清冷的女神,曾让我自惭形秽;雪之下清雪,那个无数次居高临下审视我的贵妇人,象征着我想逃避的阶级壁垒。
但现在,她们都只是我身下承欢的玩物。
她们的骄傲、冷冽都被我亲手碾落成泥,再塑造成只为我而存在的淫靡模样。
她们的快乐、痛苦、羞耻、乃至最后的尊严,都只系于我一人。
这种将世间极致美好的人彻底沾染上自己颜色的占有欲,是驱动我不断攀爬至巅峰的核心欲望之一。
我腰部猛地发力,毫无预兆地向上狠狠顶撞!
“啊啊啊——!”雪乃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我的手臂。
内壁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剧烈痉挛几乎瞬间就将我推至顶峰。
然而就在释放的前一刻,我却猛地抽身退出。
极度的空虚感让雪乃发出一声失落茫然的呜咽,迷茫地睁开泪眼望着我。
我没有理会,只是抓着清雪的头发,将她拖到面前,让她跪趴在床边,将她那雪白肥硕、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高高撅起,对准我。
这个姿势屈辱而放荡,将她身上所有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都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毫无保留。
清雪顺从地摆好姿势,甚至主动用手掰开自己丰满的臀肉,露出那朵微微收缩的雏菊。
她回过头,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地喘息着:“请八幡大人享用。”
没有任何前戏,我就着雪乃残留的湿滑,狠狠撞入了清雪那片更为紧致灼热的桃园禁地!
“呃啊啊——!”清雪发出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剧烈抽搐,眼泪瞬间飙出,但她的内壁却仿佛要将我吞噬那般诚实地疯狂痉挛绞紧。
视觉、听觉、触觉……我所有的感官都被这极端淫靡的画面所充斥。
眼前是雪之下夫人被迫摆出的最下贱姿态,耳边是她甜腻的呻吟,下身更是被极致紧致包裹的、几乎令人疯狂的快感。
而我身旁的雪乃,正睁大着朦胧的泪眼,失神地看着她的母亲如何在我身下被粗暴地抽插。
她的脸上交织着羞耻、恐惧,兴奋,以及迷恋。
她甚至无意识地并拢双腿,轻轻磨蹭起来。
这种跟母女交合的背德感,将伦理踩在脚下的快意,如同最烈的酒,烧灼着我的神经。
我俯下身,压在清雪汗湿的背上,一手粗暴地揉捏她晃动的巨乳,另一只手却向身旁探去,精准地找到雪乃再次变得湿滑泥泏的花心,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
前后同时传来的猛烈刺激让母女二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尖叫。
“八幡……大人!”
“哈啊……!不行……八幡……太……太舒服了……”
我不为所动,只是更加狂暴地运动着腰部,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身下这具成熟美艳的肉体彻底贯穿。
清雪的哭喊声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模糊,只是本能地扭动腰臀迎合着我的肏干。
我的手指在雪乃体内快速抽送,刮蹭着腔内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拇指重重碾压着她前端肿胀的珠核。
雪乃的呻吟变得无比甜腻,她徒劳地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的手臂轻易阻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眼神彻底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她们的快乐,由我赐予;她们的痛苦,由我施加;她们的性福,由我定夺。
我欣赏着雪乃濒临崩溃的失神脸庞,感受着清雪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濒临失禁般的痉挛收缩,自己的欲望也再一次来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我猛地从清雪体内退出,在她发出一声极度失落空虚的呻吟的同时,将跪伏在地毯上的雪乃拉起来,让她背对着我,压倒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冰冷的玻璃瞬间刺激得她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窗外,是晨光下熠熠生辉的东京,车流如织,众生忙碌。
而窗内,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正在他奢华的行宫里,纵情享乐。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玻璃上,留下湿热的掌印。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从后方再次凶悍地进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敏感至极的柔软深处。
“不……不要在这里……会……会被看到……”雪乃发出惊恐羞耻的哀求,挣扎着想躲开。
“他们看不到的。”我咬着她的耳垂,腰部进攻的速度和力度有增无减,每一次顶撞都让她的小腹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发出啪啪的脆响,“而且就算看到了又有何妨。让全国的人都知道,雪之下家的小女儿是谁的所有物。”
这句话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击溃了雪乃最后一丝理智。
她所有的反抗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
她甚至主动向后迎合我的撞击,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
清雪挣扎着爬过来匍匐在我脚边,仰起头,痴迷地舔吻着我与雪乃结合的部位,舔舐着飞溅出的爱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
我低吼一声,将雪乃的腰肢死死箍向自己,最深最重地撞入她花心最柔软处,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情倾泻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雪乃几乎痉挛的内壁绞紧包裹着我,而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软倒,全靠我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在地。
她的膣内仍在持续不断地吮吸挤压,仿佛要将我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
我喘息着,暂时停留在她的温暖的腔道之中,享受着她高潮后敏感的痉挛带来的余韵。
脚边是依然痴迷舔舐的清雪。
而窗外是渺小忙碌的芸芸众生。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它不仅仅是议会里的运筹帷幄,不仅仅是决定国策时的生杀予夺,不仅仅是媒体镜头前的光鲜亮丽。
它更是能将我所有曾经渴望而不可及的美好之物、所有曾经需要我仰望的高岭之花、所有象征着他人生巅峰的存在,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占有和玩弄。
它让我,比企谷八幡,这个曾经平平无奇的死鱼眼高中生,成为了这个国家某种意义上的神明。
而雪之下她们,是我最虔诚、最淫靡、也是最无法逃离的信徒与祭品。
我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的浊液。失神的雪乃无力地顺着玻璃滑落,瘫软在昂贵的地毯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清雪立刻像得到恩赐一般,扑了上来,急切地清理着我腿间的狼藉,如同忠诚的清洁犬。
我走到巨大的床边,拿起那部特制的加密卫星电话。
屏幕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紧急信息。
我知道,在我“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事情敢来打扰。
我的定制的权力体系早已高效运转,将所有可能的麻烦隔绝在外,确保我的享乐绝对优先。
我按下内部通讯键,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刚才激情后的波澜:“双人份的早餐送到房间。”
“是,首相大人。”电话那头传来秘书加藤惠恭敬无比的声音。
不久后,雪之下母女又恢复了过来。
雪之下雪乃再一次骑跨在我腰间,她眼眸蒙着一层水雾,每一次我向上顶弄时,那水雾便漾开破碎的涟漪,伴随着她喉间如同猫咪的呻吟。
雪之下清雪此刻正像最饥渴的母兽般匍匐在我胸膛上,用她那对丰硕柔软的乳丘近乎疯狂地摩擦我的皮肤,湿滑的舌贪婪地舔舐过我的脖颈、锁骨,留下灼热的痕迹,仿佛试图用这种方式烙上我的印记。
我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清雪那饱满得惊人的臀肉,留下清晰的指痕,另一只手则扣在雪乃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掌控着她上下起伏的节奏,强迫她更深入、更彻底地容纳我的阳具。
我能感受到雪乃体内的紧致包裹正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也能听到清雪在我耳边愉悦的喘息。
她们的一切——骄傲、尊严、身体乃至灵魂,都在我掌中扭曲、绽放,只为取悦我一人。
这样的滋味,甘美如毒醴,令人沉溺无法自拔。
就在这淫靡的交响乐渐趋再一次走向高潮之际,套房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敲门,没有请示,能以这种方式进入我房间的,只有一个人。
雪之下阳乃。
她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剪影修长而优雅。
一身定制的深色女士西装,面料挺括,剪裁极尽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既凸显出职业女性的干练,又微妙地勾勒出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平静地扫过房间内这片狼藉狂乱的景象——她的亲生母亲正痴迷地舔吻着我的胸膛,她的亲妹妹正在我身上忘情地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神涣散。
任何常人看到此情此景,恐怕早已惊骇欲绝或愤怒失态,但阳乃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一种早已了然的平静,甚至在那平静之下,还潜藏着近乎欣赏的玩味。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脸上,与我四目相对。她微微颔首,声音清晰而稳定,没有因眼前的景象而有丝毫颤抖。
“八幡大人,今天十点钟是国会特别预算审议会议。所有阁僚和代表都已经在候场了。”她的声音像冰镇的清酒,冷冽而醇香。
我并没有停止腰部的动作,反而就着阳乃的“打扰”,更加凶悍地向上顶弄了一下,引得雪乃发出一声拔高的娇喘,身体猛地向后弓起。
清雪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笑意。“哦?那就让他们等着吧。”我的声音因为欲望而略带沙哑,“通知下去,会议延期一小时。”
阳乃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她太了解我了,了解我每一个举动背后所蕴含的意志,了解我享受这种将国之重器如同玩具般随意操控的快感。
推迟一场关乎巨额预算的重大会议,仅仅是因为我在享乐。
“明白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拿出手机,只是微微侧头,对着领口一个极其微型、几乎看不见的通讯器低声重复了我的指令,语气平稳得像是在下单一杯咖啡。
“通知各方,会议延后一小时。请耐心等待后续通知。”
但我今天显然不止于让这位雪之下家的长女、我麾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仅仅作为一个传令官。
我朝着她,伸出了那只刚才还在清雪臀瓣上留下红痕的手,手掌上或许还沾染着雪乃的蜜液与清雪的唾液。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邀请。
“阳乃,过来。”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的灼热。
我看见阳乃的眼中掠过一丝挣扎,那或许是她残存的、属于以前天之骄女的影子。
但她深知走进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深知目睹母亲与妹妹的沉沦后,自己也必将步其后尘。
而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她没有丝毫迟疑,踩着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步履平稳地穿过散落一地的昂贵内衣,走向这张巨大无比的、一片狼藉的床。
她的姿态依旧优雅,仿佛不是走向一个淫乱的床榻,而是走向战场。
当她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向我。
她轻呼一声,失去了平衡,跌入柔软的天鹅绒被褥之中,正好压在了清雪的身上。
三具同样流淌着雪之下家高贵血液的女性躯体,以这样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叠在了一起。
清雪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似乎有些不满被打扰,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阳乃那近在咫尺的的脸庞时,那不满瞬间化为了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一种混合着羞耻、认命甚至是兴奋感。
雪乃则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干扰而微微清醒了一些,她迷茫地睁开眼,看到姐姐阳乃那张冷静自持的脸此刻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内壁也随之剧烈收缩,引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姐姐…”雪乃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和极大的羞耻。
阳乃却没有看她的妹妹,她的目光始终牢牢地锁着我,那眼神像是包裹着无声的雷霆。
她任由我粗暴地撕开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纽扣崩落,发出细微的脆响。
里面的丝质衬衫也被我轻易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款式同样精致而诱人的蕾丝内衣,包裹着那对绝不逊于她母亲的丰盈。
“看来……我打扰了您的晨间运动,八幡君。”阳乃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镇定,尽管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
她甚至微微抬起腰,配合着我褪下她下身那同样昂贵的西装裙和高跟鞋的动作。
“不,”我俯下身,啃咬着她优雅的脖颈,“你来得正是时候。”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对阳乃,需要的从来不是温存,而是更加强势的征服。
她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唯有以绝对的力量和意志将其彻底碾碎,才能享受到那最极致的快感。
我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着残留的湿滑和她自己身体本能分泌出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润泽,狠狠地贯入了她的最深处!
“呃啊——!”即使冷静如阳乃,在这一刻也终于无法维持那副平静的面具。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那被强行开拓的剧痛,让她那双总是闪烁着睿智与算计的黑眸,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她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我。就是要这样,撕碎她的冷静,打碎她的自持,让她像最普通的女人一样,在我的身下哭泣、淫叫、颤抖。
我开始在她紧致得令人发狂的身体里运动起来,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彻底钉穿在这张象征着权力与堕落的巨床上。
阳乃起初还试图咬紧牙关,忍受着那不适与痛楚混合的冲击,但从她喉咙深处溢出的闷哼和逐渐变得湿润的膣道却背叛了她的努力。
眼前大女儿被我征服的景象把清雪刺激得更加兴奋,她支起身子,爬到阳乃的身侧,开始用唇舌舔舐吸吮阳乃裸露的胸脯,那动作熟练而情色,仿佛不是在对待自己的女儿,而是共侍一夫的姐妹。
雪乃则似乎被这更加混乱堕落的场面惊呆了,她蜷缩在一旁,眼神暗淡地看着她的姐姐在她的面前被那个男人以同样粗暴的方式彻底占有,身体却刺激的景象而再次微微颤抖起来。
“好好看着她!”我对雪乃说道,腰部动作不停,凶狠地撞击着阳乃,“看着你的姐姐是如何像你一样,在我这里找到她的价值的!”
雪乃发出一声啜泣,却真的不敢移开目光。
阳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破碎的呻吟开始连成一片。
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早已凌乱,汗湿的贴在额角和脸颊上。
她的眼神燃起了一簇火焰,那里面有羞耻,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沉沦的欲望。
她开始回应我的动作,纤细的腰肢生涩地扭动,试图迎合我那暴风雨般的冲击,寻找着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的角度。
“啊……八幡……八幡大人……”她的声音终于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沙哑而迷人,“您……您真是……啊……一个暴君……”
“而你最爱我的也是这一点,不是吗?阳乃?”我喘息着,加重了力道,深深地撞入她花心最柔软处,引得她又是一声长长的、几乎窒息般的尖叫,“你渴望被征服,渴望被彻底地占有和支配,渴望有一个绝对强大的存在,能让你卸下所有伪装!”
我的话语像是最锋利的刀,剖开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阳乃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再也无法抑制,高昂起头,发出一声漫长而愉悦的哀鸣,内壁如同潮水般疯狂地绞紧、吮吸,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她那总是充满睿智和距离感的眼眸,此刻彻底失神,只剩下身体快感带来的迷离。
但这还不够。
我并未因她的高潮而稍有停歇,反而以更加猛烈的节奏继续征伐,同时将一旁微微颤抖的雪乃再次拉近。
“还有你,雪乃,我的冰雪女王,”我咬着她通红的耳垂,将她的一条腿抬起,让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向我完全敞开,“和你姐姐一起,感受我。”
雪乃呜咽着,被动地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她的身体远比阳乃敏感,几乎立刻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而阳乃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完全平复,就被卷入了另一场更加狂暴的浪潮之中。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帝王,在我的领土上肆意驰骋,享受着同时征服、占有、玷污这三朵雪之下家最娇艳花朵的无上快感。
清雪很快也加入了进来,她用她成熟的身体和娴熟的技巧,服侍着我,取悦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的两个女儿,将这场淫乱的盛宴推向最疯狂的顶点。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女人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和哭泣、以及我粗重的喘息。
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细微尘埃,也照亮了床上这三具纠缠的女性躯体。
雪乃的冰清玉洁,阳乃的成熟聪慧,清雪的高贵风韵,此刻只属于我比企谷八幡。
时间失去了意义。
那场关乎国计民生的重大会议,那些在国会等待的政要,此刻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我的世界里,我的欲望就是最高优先级,我的享乐就是最重大的国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在阳乃身体最深处再次释放,将灼热的种子尽情灌注时,她发出了一声被填满的、满足的叹息,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软了下去,与身旁同样神智不清的雪乃倒在了一起。
清雪温顺地伏在我的脚边,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取悦着我,清理着战场的狼藉。
我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事后烟,看着眼前这三具横陈的、布满爱痕与疲惫的玉体,一种极度满足的占有欲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雪之下家最高傲的三位女性,此刻都如同温顺的母猫般蜷缩在我的领域内,由内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属于我。
阳乃最先缓缓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挣扎着支起有些酸痛的身体,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更添几分被摧残后的魅惑。
她看了一眼窗外早已高悬的太阳,声音依旧沙哑,却已经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条理:“八幡大人,会议……已经延迟了一小时了。”
我吐出一口烟圈,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手指划过她胸前一道新鲜的指痕。
“那就再延迟一小时。”我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让他们再等一小时。就说……首相有更重要的事务要优先处理。”
阳乃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但随即化为了然和顺从。
她甚至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混合着疲惫和愉悦的笑意。
“如您所愿,八幡大人。您的事务,永远是最高优先级的。”
她再次通过那个微型通讯器,平静地传达了新的指令,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安排一顿普通的下午茶。
这就是绝对权力所带来的绝对自由。
可以肆意妄为,可以颠倒黑白,可以将个人最荒淫的欲望置于国家大事之上,而无人敢质疑,无人敢反对。
整个国家都必须围绕我的意志旋转。
我掐灭烟头,看着眼前这三具依旧诱人的躯体,欲望的深渊仿佛永无餍足。
我伸手,将离我最近的阳乃再次拉入怀中,无视她细微的惊呼和身体下意识的轻微抗拒。
新一轮的征伐,在这间象征着东京乃至日本顶点的奢华房间内,再次拉开了序幕。
窗外,城市依旧喧嚣运转;窗内,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盛宴,正酣畅淋漓。
而这一切,都只是我,比企谷八幡,日常生活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剪影。
我的帝国,建立在无数的妥协、屈服和绝对的掌控之上,而她们,是我最珍贵、最美丽的战利品和私有财产,永远不得脱离我的掌控。
释放的余韵像浓稠的蜜糖,还黏连在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情欲蒸腾后的慵懒餍足。
我从那充斥着雪之下母女三人交织气息、汗液与体液味道的寝宫般的卧室踱步而出,脚下昂贵的手织地毯柔软地吞噬了脚步声。
巨大的套房内,奢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但另一种更为质朴却诱人的香气,如同一条无形而灵巧的丝带,悄然穿透这淫靡的薄雾,精准地撩拨着我的嗅觉。
是食物的香气。
温暖、踏实,带着油脂经过恰到好处加热后的焦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唤醒味蕾的酱汁酸甜。
这气息与身后卧室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性爱味道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混合在一起,构成一种更为复杂、更具生活气息,或者说,更具占有意味的氛围。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循着那香气,穿过宽敞得可以举办小型舞会的起居区,走向与之相连的开放式厨房区域。视野豁然开朗。
然后,我定在了原地。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厨房区域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流理台是冷冽的高级大理石材质,各种嵌入式厨电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而站在这一切中央的那个身影,却让这冰冷的空间瞬间充满了活色生香的张力。
平冢静。
我高中时代的国文老师,那个曾经用纸扇敲打我头顶、用带着烟味的气息训斥我、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落寞与随性的女人。
此刻,她背对着我,站在炉灶前。
而她的身上,仅有一件围裙。
那是一件纯白色的、款式简单的围裙,系带在她后腰处打了一个工整的蝴蝶结。
粗糙的棉布材质,与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围裙的上缘勉强遮住她挺拔饱满的胸脯下半球,将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地托起,而下摆,则刚刚盖过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圆润弧度。
围裙的布料并不能完全包裹住她成熟火辣的身段,从侧面看去,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曲线暴露无遗。
阳光描摹着她身体的轮廓,在那裸露的大片光洁背脊、紧致的后腰和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流淌,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圣洁又淫靡的光纱。
她似乎正专注地看着平底锅里滋滋作响的煎蛋和培根,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锅柄上,另一只手则撑在流理台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愈发惊心动魄。
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挽了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黏在她微微出汗的纤细脖颈上,凭添几分慵懒的烟火气。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似乎是沐浴后残留的清新皂角味,还有一种……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难以言喻的体香。
这幅景象,冲击力远超任何直接的、毫无遮掩的裸露。
曾经的师长。
那份沉淀在记忆里的、带着敬畏与些许距离感的身份,与她此刻极致色情又充满生活气息的装扮,形成了最为致命的背德诱惑。
她不再是那个站在讲台上、掌控着课堂的女教师,而是系着围裙、在我的私人领域里为我准备早餐的女人。
这种身份的颠覆,这种将过往某种象征性的权威彻底打碎并纳入私有的征服感,如同最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我刚刚有所平息的欲望。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我那刚刚才在雪之下母女三人体内宣泄过的欲望,再次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变得坚挺灼热,迫切地想要再次宣告所有权。
我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没有发出任何预警。
脚下的地毯完美地掩盖了我的接近。
直到我的胸膛几乎贴上她光滑裸露的脊背,直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她似乎才惊觉我的存在,身体猛地一僵。
“唔!”一声短促的惊呼被她压抑在喉咙里。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头,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我的双臂如同最牢固的枷锁,从她腋下穿过,猛地环抱住她,双手精准地、毫不客气地复上了她那对即便在围裙的束缚下依然显得惊人丰硕的柔软。
隔着一层粗糙的棉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绵软弹滑的乳肉惊人的分量和绝佳的手感,顶端的蓓蕾在我掌心的摩擦下迅速变得硬挺,抵着围裙的布料,凸显出诱人的轮廓。
我的下身紧紧抵在她仅被围裙遮盖的臀缝之间,那灼热的坚硬隔着一层薄布,清晰地将我的欲望和温度传递给她。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臀瓣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以及它们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瞬间绷紧的微颤。
“八…八幡?!”平冢静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似乎想挣扎,但我的力量远非她能抗衡,而且,她的身体深处,某种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接触所唤醒的东西,让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显得徒劳而欲拒还迎。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将脸埋进她颈窝的发丝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沐浴后的清新皂角味,煎培根的油脂香,还有她肌肤底下透出的、成熟女性独有的暖香,以及一丝极淡的、似乎是她惯抽的某个牌子的香烟残留味……种种气息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独属于平冢静的、令人沉迷的复杂味道。
“静…老…师……”我含住她敏感脆弱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感受到她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这幅打扮……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我的手掌在她胸前的丰腴上粗暴地揉捏着,指尖恶意地刮过那变得硬挺的凸起,引得她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不是……我只是……在做早餐……”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呼吸已然变得急促。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臀后我那不容忽视的、火热的欲望,正极具威胁地抵着她,仿佛随时会撕碎那层可怜的布料,闯入她最私密的领域。
“早餐很好。”我咬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另一只手却已经从她胸前滑下,毫无阻碍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围裙之下!
指尖触到的,是毫无遮蔽的、光滑而微凉肌肤,以及更下方,那一丛微微卷曲的、柔软的毛发。
“啊!”平冢静发出一声更高亢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缩,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我的禁锢而徒劳无功。
我的手指轻易地突破了那微不足道的防线,精准地找到了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而羞涩的入口。
“老师……这里,已经湿了呢。”我低笑着,指尖感受着那份温暖的湿意和紧致入口的微微颤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是因为给我做早餐太兴奋了?还是因为……早就期待着我会这样对你?”
我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和挣扎。
平冢静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靠在我怀里,发出细弱的、无地自容的呜咽声。
她的脸颊染上惊人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那双曾经在课堂上锐利地审视着我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长睫剧烈颤抖,仿佛无法面对这羞耻的现实。
是啊,她怎么可能反抗?
从她选择穿上这件围裙,真空地出现在我的宅邸,为我准备早餐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这是一种无声的、彻底的臣服和奉献。
她渴望被这样对待,渴望被曾经的学生、如今的主宰如此粗暴地占有,渴望在这份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沉沦,找回她内心深处一直缺失的、被绝对力量征服和填满的充实感。
我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迫使她面对着我。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胸脯剧烈起伏着,围裙的上缘随着呼吸起伏,那对饱满的雪乳几乎要挣脱而出。
我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占有的意味,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吮吸着她的舌尖,品尝着她口中那淡淡的、与她气质极为相符的微苦烟味,混合着早餐的香气,形成一种独特而令人上瘾的味道。
平冢静起初还僵硬地承受着,但很快,她那成熟身体里蕴藏的热情被彻底点燃。
她开始生涩而热烈地回应,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我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向我,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我的骨血里。
炉灶上的煎蛋和培根还在滋滋作响,食物的香气越发浓郁,甚至隐约传来一丝焦糊味。但谁还在乎呢?
我的吻一路向下,掠过她纤细的脖颈,留下艳丽的吻痕,最终埋首于那被围裙半遮半掩的深深沟壑之中。
我粗暴地扯开围裙上缘的系带,那对束缚已久的、雪白浑圆的巨乳瞬间弹跃而出,顶端两颗红梅早已硬挺绽放,诱人采撷。
我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一边,用力吸吮舔弄,另一边则用手指肆意揉捏掐弄,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嗯啊……八幡……轻点……呃……”平冢静仰着头,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手指插入我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向更深处。
她的身体像风中落叶般颤抖着,肌肤泛出情动的玫瑰色。
我将她转过身,再次背对着我,压向那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
她的上半身被迫俯下,双乳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刺激得她惊呼一声。
而她那丰腴滚圆的臀部,则因此而更加高高翘起,那件白色的围裙下摆,此刻如同幕布般,遮藏着最神秘的舞台。
我掀起那围裙的下摆,将它粗暴地卷到她的腰际,让她那毫无遮蔽的、饱满如蜜桃般的臀瓣和其下那已然春潮泛滥的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我的视野之下。
这幅景象,比全然的赤裸更加淫靡诱人百倍。
我没有任何前戏,就着那滑腻的爱液,扶着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昂扬,对准那翕张不已、渴望已久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撞入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平冢静的尖叫声瞬间冲破了厨房的区域,高亢而尖锐,带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痛楚与无上的欢愉。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徒劳地抓挠着,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突如其来的、被巨大撑开的充实感,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她的内部紧致得超乎想象,火热而湿滑,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吮吸着我,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这种紧致,不同于雪乃的青涩敏感,也不同于阳乃的富有挑战性,更不同于清雪的熟媚丰润,这是一种独属于成熟女性、历经岁月却未曾被真正开垦过的、蕴含着惊人弹力和吸力的沃土。
“老…师……里面……好紧……”我喘息着,感受着那几乎要将我绞断的包裹感,腰部开始发力,开始了又一轮狂暴的征伐。
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次次深抵花心,撞击着她身体最柔软脆弱的深处,发出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
“不……太深了……啊啊……慢……慢点……八幡……求求你……”平冢静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带着哭腔和无法承受的狂喜。
她的意识仿佛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哀求与呻吟。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与她嘴角流下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炉灶上的平底锅里,煎蛋和培根早已焦糊,发出刺鼻的焦味,但此刻这味道混合着情欲的腥膻,反而成了这曲堕落交响乐中最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我一手死死掐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固定住她,方便我更深入地占有,另一只手则探向前方,继续粗暴地揉捏玩弄她那对因为身体被撞击而在冰冷台面上不断摩擦的丰满乳丘,指尖恶意地掐拧着那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
“老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我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动作愈发凶猛,“看,流了这么多水……这么饥渴地吸着我……原来高高在上的平冢老师,骨子里是这么淫乱的女人吗?嗯?”
我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春药,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却又刺激得她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内壁也收缩得更加厉害。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她徒劳地否认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将她彻底出卖。
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流理台上,这个姿势让她向我开放得更加彻底,进入得也更深。
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流理台上,全靠我的支撑才没有滑落。
这个屈辱而放荡的姿势让她发出了更为高亢的悲鸣,但快感却也呈几何级数攀升。
我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温暖紧致的体内疯狂冲刺着,享受着彻底征服、占有、玷污这份曾经属于“老师”的权威与距离感所带来的无上快感。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撞碎她的灵魂,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汩汩的爱液,将我们结合的部位、她的大腿根部、乃至脚下的地毯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呻吟声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沙哑绵长,充满了被彻底驾驭后的驯服和迷醉。
她开始无意识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名字,混合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呓语。
“八幡……啊……好厉害……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就在这时,卧室的方向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
雪之下母女三人,似乎被厨房这激烈的动静所惊扰,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出现在客厅的入口。
她们身上随意裹着睡袍,露出下面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肌肤,脸上带着疲惫却又被新唤醒的好奇与欲望,呆呆地看着厨房流理台前这更加疯狂的一幕。
她们看到她们曾经敬畏或亲近的平冢老师,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我疯狂侵犯着,脸上满是泪水和痴迷,发出她们熟悉的、被送上极致快感巅峰时的哭喊。
这幅景象,无疑进一步刺激了所有人的神经。
但我并没有停下,甚至没有分给她们一个眼神。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这具成熟而美味的胴体上。
我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像一头彻底疯狂的野兽,只想在她身体最深处烙印下我的存在。
平冢静的声音已经喊得嘶哑,她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脚背死死绷直,指甲甚至在大理石台面上划出了细微的刮擦声。
她的内部如同发生了剧烈的海啸,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我的尖端。
我知道她即将到达极限。
我猛地低下头,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如同野兽标记它的所有物,腰部以近乎残忍的力量,深深地、重重地撞入她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澎湃地灌注进她颤抖不休的子宫花房!
“咿呀啊啊啊啊啊——!!!!!”
平冢静发出了一声撕裂般的、漫长而尖锐到极致的哀鸣,身体像被强电流穿过一般剧烈地抽搐、绷紧,然后彻底软倒下去,瘫在冰冷流理台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和失禁般流淌的快乐泪水。
我喘息着,暂时停留在她的温暖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那持续不断的、令人销魂的痉挛挤压。足足过了十几秒,我才缓缓退出。
混合着我们的体液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入口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与汗水混合的麝香味,盖过了食物的焦糊味。
平冢静趴在流理台上一动不动,只有剧烈起伏的背脊和细微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
那件白色的围裙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汗水、唾液和莫名的液体,皱巴巴地卷在她的腰际,反而更加凸显出她此刻被彻底享用后的狼藉与淫靡。
释放的灼热似乎还在平冢静体内深处余波未平,她瘫软在冰冷流理台上的身躯微微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羽毛的鸟儿,那件纯白围裙皱巴巴地卷在腰间,衬得她布满痕迹的肌肤愈发狼藉诱人。
空气中交织着食物焦糊的微苦、情欲浓郁的腥甜以及她低声啜泣的余韵。
我抽身而出,任由混合的体液自她无法闭合的入口缓缓淌下,在那光滑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
目光掠过客厅入口,雪之下母女三人依旧僵立原地,她们裹着睡袍,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惊惧与更深的、被唤醒的渴望。
我并未立刻召唤她们,欲望的潮汐自有其节律,此刻,另一种更基本的需求开始抬头。
饥饿感。
并非仅仅源于刚才消耗的体力,更是一种对秩序、对掌控、对将一切日常都纳入我绝对支配下的本能渴望。
性爱是征服的狂欢,而进食,则是维持这征服者伟力的基础,同样应被赋予仪式的意义。
我迈步走向那占据客厅一角的巨大餐桌。
桌面是由整块的黑檀木打造,光滑如镜,倒映着天花板上璀璨却并不刺眼的水晶吊灯。
桌上早已布置妥当,并非酒店服务生的手笔,而是更私密、更顺从的安排。
精致的骨瓷餐盘温润如玉,银质刀叉摆放得一丝不苟,闪烁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
几样小菜已经呈上:腌渍得恰到好处的梅子,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一小碟嫩绿的凉拌菠菜,淋着琥珀色的芝麻油;还有烤得焦香酥脆的多春鱼,鱼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腹部却饱含籽实。
主菜显然还在准备中,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愈发浓郁的香气,已昭示着它的不凡——是味增汤的醇厚鲜香,混合着上好粳米蒸煮后特有的清甜蒸汽。
这景象整洁、有序,甚至堪称优雅,与身后厨房那片狼藉、与卧室里依旧弥漫的纵欲气息形成尖锐对比,却又奇异地统一于我的领域之内。
一切的美好、洁净、日常,最终都服务于我最原始的需求和欲望。
我拉开主位那张沉重的、椅背高耸宛如王座的餐椅,坐了下来。
椅子的皮质柔软而冰凉,贴合着腰背。
目光扫过桌面,然后,自然而然地,落向了餐桌之下。
就在我的腿边,跪伏着一个身影。
一色彩羽。
她身上穿的,确实是女仆装的样式。
但那绝非任何传统或保守的设计。
黑色的蕾丝布料少得可怜,勉强包裹住她饱满挺翘的胸脯,那深深的沟壑几乎毫无遮掩,雪白的乳肉被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两颗诱人的凸起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裙摆更是短得骇人听闻,几乎刚刚盖过腿根,同样是繁复的黑色蕾丝,其下延伸出两条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纤长玉腿。
丝袜是吊带款式,精致的蕾丝袜口之上,露出一截绝对领域的白皙肌肤,与黑色蕾丝裙摆形成致命诱惑。
白色的头饰歪戴在她栗色的短发上,非但不显端庄,反而平添一股俏皮的放荡。
她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身姿却保持得极为恭顺,双手交叠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微微仰着脸。
那张总是带着甜美无辜笑容、仿佛不谙世事的脸蛋,此刻染着淡淡的红晕,大眼睛水汪汪地望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渴望以及一丝狡黠的讨好。
这种打扮,这种姿态,将她身上那种介于清纯与媚态之间的独特气质发挥到了极致,像一颗包裹着糖衣的、内里却火热的毒药。
“前辈,早上好。”她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带着刻意拿捏出的、能轻易勾起男人保护欲(或者破坏欲)的软糯,“早餐马上就好哦,请稍等一下下~”
她似乎完全无视了不远处厨房里平冢静的惨状,也忽略了客厅入口那三位观望着,她的全部注意力,仿佛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紧张与兴奋,那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又迫不及待的期待。
我没有回应她的问候,只是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自然地微分。这个动作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指令。
一色彩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光芒,混合着极大的愉悦和服从。
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训练有素的宠物,立刻俯身向前,温顺地跪行到我两腿之间。
她仰起脸,对我露出一个极致甜美却又无比淫靡的笑容,然后伸出那双小巧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轻柔地解开了我睡袍的腰带,再小心翼翼地褪下我下身那早已被各种体液浸得濡湿、彰显着之前战况有多么激烈的内裤。
我那刚刚才宣泄过两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甚至因为眼前这极致景色而更加狰狞可怖的欲望,瞬间弹跳而出,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浓烈的、混合着雪乃、阳乃、清雪以及平冢静气息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一色彩羽的鼻翼微微翕动,眼神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瞬间蒙上了一层更加痴迷的水雾。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
“前辈……好厉害的味道……”她喃喃着,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是雪之下学姐们……还有平冢老师……的味道……全都混合在一起了……”
她的话语如同最下流的催化剂,让我本就灼热的欲望更加膨胀了几分。
她不再多言,伸出小巧的舌尖,像一只品尝晨露的小猫,开始了她的“清洁”工作。
她的动作极其仔细,极其耐心,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先是顶端那最为敏感的铃口,那里还残留着一丝之前射入平冢静体内的浓稠白浊。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起那点白沫,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吞咽下去,发出满足的轻叹。
仿佛那不是秽物,而是来自神明的恩赐。
接着,她沿着柱身缓缓向下,用那柔软湿热、灵活无比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
她的技术好得惊人,每一次舔弄都恰到好处,既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会过于粗暴。
她能精准地找到每一处褶皱,每一条青筋,用舌尖温柔地抚过,用嘴唇轻轻地吸吮,将上面沾染的所有属于其他女人的痕迹——爱液、汗珠、甚至可能存在的极细微血丝——都毫无遗漏地清理干净。
她的眼神始终向上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讨好与渴望被夸奖的神情,仿佛在说“看,我把前辈打扫得多干净”。
这种表情,与她正在进行的、极端淫靡的服务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背德快感。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
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显然这项“工作”也给她自己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她偶尔会发出一些细微的、满足的嘤咛声,像是吃得非常开心。
有时,她会稍稍后退一点,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劳动成果”,确保没有任何遗漏,然后再继续投入地舔舐。
这个过程缓慢而持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仪式感。
她不是在简单地进行口交前戏,而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清洁和朝圣,用她的唇舌抹去其他女人的印记,重新烙上她自己的气息。
餐桌之上,是精致摆放的餐具和即将呈上的、代表日常与秩序的早餐。
餐桌之下,是最当红的人气偶像、穿着极度暴露女仆装的一色彩羽,正像最虔诚的信徒般,用她娇嫩的唇舌,仔细地、毫无遗漏地清洁着我刚刚蹂躏过其他女人的性器。
这种上下半身的割裂与统一,这种将极端淫乱融入日常生活的荒诞与和谐,让我感受到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愉悦。
终于,她似乎确认已经将每一寸都彻底清理干净,重新变得“纯洁”之后,她抬起迷离的双眼,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软糯地请示:“前辈……现在,干净了哦……可以……可以开始享用彩羽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默许,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她得到许可,脸上绽放出无比欣喜和荣耀的笑容。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更舒适,也更便于吞咽。
然后,她张开那娇小湿润、如同花瓣般的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我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呜……”即使早有准备,那过于庞大的尺寸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眼眶瞬间就红了。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努力地放松着喉咙,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向下吞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在她狭窄口腔中前进的轨迹,刮蹭着她的上颚,挤压着她的舌头,最终抵到了她喉咙深处那柔软的、极其敏感的入口。
她停顿了一下,深呼吸,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向前一凑!
“咕呃……!”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极大满足感的哽咽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竟然……一口气将它尽根吞入了喉管深处!
深喉!
极致的紧致和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喉咙肌肉本能地剧烈痉挛、收缩,试图排斥这巨大的入侵物,但这种排斥反而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紧箍感和吸吮感。
她的眼睛瞬间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顺着涨红的脸颊滑落。
她的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我的大腿。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纤细的脖颈前段,因为异物的深入而凸显出一个清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腰部微微用力,向前顶弄了一下,更深地撞入她那湿滑火热的喉穴深处。
“呕……!”一色彩羽立刻发出了干呕的声音,身体抽搐得更厉害,眼泪流得更凶。
但她依旧没有退缩,反而用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献祭般的狂热与顺从,甚至努力地试图放松喉咙,迎合我的动作。
我并没有进行大幅度的抽插,只是享受着这种被极致深度包裹和吸吮的快感,欣赏着她因为我而痛苦却又愉悦的扭曲表情。
一只手随意地拿起桌上的银叉,戳起一块腌梅子,放入口中品尝。
酸爽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与下半身传来的、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感官盛宴。
一色彩羽似乎缓过了一口气,她开始尝试着轻微地摆动头部,用她的喉咙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摩擦、挤压着我的敏感点。
她的技术确实高超,即使是在如此深的位置,她依然能通过细微的肌肉控制,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顺着我们结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下巴、脖颈以及我的根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这声音,混合着她艰难的喘息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成了餐桌下最动人的伴奏。
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头顶,轻轻揉弄着她栗色的短发,感受着她因为我的抚摸而变得更加温顺和激动。
时而,我会稍微用力,迫使她吞得更深,让她再一次体验那种窒息般的极致快感。
她就这般跪伏在我胯间,卖力地、毫无保留地用她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喉咙侍奉着我,像是最忠诚的女奴,在享用正餐之前,为主人清理并预热最重要的“餐具”。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粘稠。
餐桌之上,我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开胃小菜,偶尔啜一口温度刚好的绿茶。
餐桌之下,一场激烈而无声的口舌侍奉正在持续进行。
终于,当我将最后一条多春鱼送入口中,细细咀嚼着那满口焦香的鱼籽时,下半身的快感也积累到了爆发的边缘。
我按住一色彩羽的头颅,腰部猛地向上一顶,将最深处彻底送入她的喉穴最深处,然后毫无保留地释放了。
“咕……咕噜……!”一色彩羽的喉咙被滚烫的洪流猛烈冲击着,她发出了被填满的、窒息的吞咽声,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翻着白眼,眼泪流淌得更加汹涌。
她本能地想咳嗽,想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只能被动地、艰难地承受着这一切,喉咙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我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
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的释放后,我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一色彩羽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猛地向后挣脱,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唾液和少许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无比淫靡。
她的脸颊通红,眼眶湿润,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完成任务后的巨大满足感和成就感。
她喘息稍定,甚至来不及擦干净嘴角,就又立刻俯下身来,再次用她那柔软灵活的舌头,极其仔细地、如同进行最后抛光一般,将我那经过激烈爆发后、依旧精神抖擞却沾满她自己唾液和些许残液的性器,舔舐得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度疲惫却又极致甜美的、混合着各种液体痕迹的笑容,声音沙哑而谄媚:
“前辈……清理干净了哦~现在,可以专心享用早餐了呢~”
……
东京都心,国会议事堂旁的议员会馆内,一间铺着深红色地毯、弥漫着陈旧纸张与咖啡混合气味的休息室里,气氛略显凝滞。
早已接到通知前来等候会议的各级官员们三三两两地站着或坐着,低声交谈,空气中漂浮着一种例行公事前的沉闷与谨慎。
门被推开,雪之下阳乃走了进来。
她已重新换上了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但眼神锐利如常,迅速扫过全场。
短暂的寒暄和礼节性问候后,她站定在一小圈职位显然最高的几位官员面前,声音清晰而平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附近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诸位,刚刚接到首相官邸的通知。”她微微颔首,语气礼貌却不容置疑,“原定十点举行的特别预算审议会议,形式变更为十二点线上进行。请各位即刻通过加密线路接入会议系统。会议室链接和密码会即刻发送到各位的保密终端上。”
话音刚落,休息室内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掠过一丝错愕。
会议临时延期并非稀罕事,但在这种众多重量级官员已经线下集结的情况下,突然改为线上,显得极为突兀甚至失礼。
一些资历较深、城府极深的官员只是目光微微闪烁,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迅速恢复平静,仿佛这只是最寻常的日程调整。
他们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泰然处之。
站在角落的一位年轻议员,面容还带着几分未曾被政坛风云彻底磨平的棱角,闻言猛地抬起头,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愠怒。
他张了张嘴,似乎一句带着火药味的质疑就要冲口而出——为了今天这个会议,他准备了整整一周,推掉了好几个重要的选区活动,早早赶来,结果却被告知要像个实习生一样对着电脑屏幕开会?
就在他即将发声的瞬间,一只苍老但有力的手猛地从旁边伸过来,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他几乎痛呼出声。
他愕然转头,看到的是他的父亲,一位在政坛沉浮数十载、鬓角花白的老派政治家。
父亲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严厉的、带着深深警示的压迫感。
老议员没有说话,只是用极轻微的动作摇了摇头,然后,他的目光极其缓慢地、意有所指地扫过休息室内的其他人。
年轻议员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
他看到了财务省那位以脾气火爆、资历深厚着称的次官,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拿出保密手机,似乎已经开始操作接入会议;
他看到了内阁府那位总是笑呵呵、但据说手段老辣的官房副长官,正和身边人低声确认着链接是否收到,脸上没有任何不满;
他看到了几位来自不同党派、平日在国会里吵得面红耳赤的代表人物,此刻却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甚至没有人提出一句程序性质疑;
他还看到了更多职位或高或低的官员,他们有的低头操作设备,有的整理领带,有的只是目光放空地看着前方……没有一个人,是的,没有一个人,对这项明显不合常规、甚至带着些许羞辱意味的临时变更有任何异议。
仿佛那位远在不知何处的首相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天经地义、不容置喙的。
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瞬间沿着年轻议员的脊椎窜了上来,将他刚才那点愤怒彻底浇灭,只剩下巨大的茫然和隐隐的后怕。
他忽然明白了父亲那死死一攥的含义——在这里,在那个名字所带来的绝对权威面前,任何形式的质疑和不满,都是愚蠢且危险的。
沉默和顺从,是唯一的选择。
他猛地闭上了嘴,将所有的不甘和困惑死死咽回肚子里,低下头,也像其他人一样,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的终端设备。
整个休息室里,只剩下细微的电子提示音和纸张翻动的声音,一种压抑的、绝对的服从,无声地弥漫开来。
雪之下阳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那抹职业化的微笑弧度未曾改变半分,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微光。
她微微颔首:“那么,请各位尽快接入。会议将在十分钟后开始。”说完,她转身,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离开了休息室。
……
奢华至极的书房内,静谧无声。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并未完全拉开,只留一道缝隙,让外面东京上午的天光斜斜地投入,在深色的名贵木材书架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古老书籍的油墨味、皮革的醇厚气息,以及一种极其淡雅、几乎难以察觉的栀子花清香。
我坐在宽大的、仿佛王座般的黑檀木书桌后,身上穿着的是意大利顶级裁缝手工缝制的深色西装,白衬衫纽扣系到最上一颗,一条暗纹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正在准备处理重大国务的领导者形象,严谨、权威、不容侵犯。
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高清屏幕。
屏幕上已经开始分割出一个个小窗口,陆续有参会者的影像接入。
他们每个人都正襟危坐,背景或是办公室,或是类似的会议室,表情严肃,带着一种面对国家级会议特有的庄重和紧张。
没有人交谈,只是在接入时微微点头示意,气氛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凝重的正式感。
但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参会者能够想象得到,在这张象征权力与秩序的宽大书桌之下,正在上演着何等淫靡悖德的景象。
我的西装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下半身完全赤裸。
而我的秘书,加藤惠,正跪在书桌之下,那片被桌面和垂下的桌布所遮蔽的、绝对私密的空间里。
她同样穿着职业套装——浅灰色的女士西装和及膝裙,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略显平淡却无比专注的神情,仿佛正在处理世界上最紧要的公文。
但她的双手,那双本该敲击键盘或翻阅文件的纤纤玉手,此刻却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碗,碗里是温热粘稠、散发着浓郁栀子花香的透明精油。
她将精油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我那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分身之上。
冰凉的触感随即被她的体温和精油的温热所取代。
然后,她俯下身。
她没有像一色彩羽那样极尽挑逗之能事,她的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处理公务般的效率和条理。
但她所带来的快感,却因为这种极致的反差和冷静,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她将自己那对虽然不算巨硕,但形状完美、柔软滑腻得惊人的乳丘,紧紧地贴合挤压在我的柱身周围。
精油的润滑使得这种摩擦变得无比顺滑而刺激。
她微微调整着角度,让那两团温香软玉恰到好处地包裹、挤压、揉弄着最敏感的顶端和茎身,时而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滑动,时而用那挺翘的乳尖划过最脆弱的沟壑和底部。
她的表情依旧平静,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正在“工作”的部位,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只有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微加快的呼吸,泄露出一丝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而更令人叫绝的是,就在她进行着如此淫亵服务的同时,她的嘴唇轻启,开始以一种平稳、清晰、毫无波澜的语调,低声向我汇报着工作。
声音不大,恰好只能传入我的耳中,不会泄露到桌上的麦克风里。
“首相大人,财务省关于新财年预算案的补充说明文件已经发到您的加密邮箱,重点标注了第三项和第七项可能存在的争议点,野田大臣希望能在会议前得到您的初步意向。”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进行一次深长而有力的挤压,从根部直滑到顶端,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嗯。”我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些越来越多的参会者头像,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
加藤惠得到回应,继续汇报,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外务省转来了北美方面关于新一轮贸易磋商的非正式意见摘要,他们认为在农产品和汽车零部件关税方面……”
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侧身,用单边乳房更加集中地摩擦按压着敏感的一侧,舌尖甚至无意间偶尔扫过顶端,带来触电般的刺激。
“……存在较大分歧。他们的谈判代表希望能在本月下旬进行一次预备性接触。另外,防卫省关于下一阶段装备采购的清单……”
她的汇报内容涉及国家经济的命脉、外交的博弈、国防的机密,每一条都足以引起政坛震动。
而她,却跪在我的胯下,用她赤裸的胸脯侍奉着我的欲望,同时将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清晰地传递给我。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国之重器与最私密的欲望如此紧密结合的掌控感,让我兴奋得几乎战栗。
我能感觉到下半身的欲望在她冷静而高效的“乳交”服务下愈发膨胀灼热,快感不断积累。
屏幕上的窗口已经全部亮起,所有参会者都已到位。
主持会议的内阁官房长官通过麦克风恭敬地请示:“首相大人,与会人员已全部到齐,会议是否可以开始?”
我的呼吸略微加重了一些,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动了一下,更深地陷入那片温软滑腻的乳肉之中。
加藤惠的呼吸也瞬间紊乱了一刹,但她立刻控制住,甚至用乳房更加用力地包裹挤压了一下,作为回应,同时她的汇报并未停止:
“……清单需要您最终批准,其中关于F-X战机后续采购数量的争议,航空自卫队幕僚长希望能有机会向您当面陈述理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对着麦克风开口,声音透过网络传达到每一个参会者的终端前:“开始吧。”
“是!”屏幕上的官员们齐声应道,表情更加肃穆。
会议正式开始。
官房长官开始按照议程宣读议题。
重大的国策讨论,数以万亿计的资金流向,关乎国家命运的战略抉择,在这间书房里,透过冰冷的屏幕,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在这张书桌之下,我的秘书加藤惠,依旧在一丝不苟地、用她那双娇嫩柔软的乳房,侍奉着她权力无边的首相大人。
精油的香气、她身体的暖香、还有情欲的味道,在桌下这片狭小的空间里浓郁地交织着。
她汇报政务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仔细听,能察觉到那平稳之下,一丝极力压抑的、被情欲浸染的微颤。
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偶尔因为我突然的顶弄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闷哼,但她总能立刻调整呼吸,将后续的汇报继续下去,甚至还能同时用手指灵巧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根部。
我一边听着屏幕上官员们的讨论,偶尔简洁地发表指示,决定着一个国家的方向;一边享受着桌下美人秘书极致反差的服务,感受着快感一步步推向巅峰。
这种同时掌控着最高权力与最私密欲望的感觉,这种将世界踩在脚下、将一切规则都践踏于泥泞之中的肆意妄为,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点。
终于,在官房长官汇报到某个关键数据时,我再也无法抑制那汹涌澎湃的快感。
我猛地伸手下去,抓住了加藤惠的头发,将她的脸庞按向我的小腹深处,腰部剧烈地向上痉挛顶送!
“呃——!”加藤惠终于发出了一声被彻底填满的、压抑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即使是在这极致的高潮冲击下,她竟然还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她刚才正在汇报的那份关于防卫省采购清单的最后一句关键结论,模糊不清却依旧试图清晰地说完!
滚烫的精华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射在她那白皙的胸脯、脖颈甚至下巴上,沾湿了她的职业套装,浓郁的栀子花香与男性麝香瞬间混合成一种极其淫靡的味道。
我靠在椅背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极致余韵。
屏幕上的会议仍在继续,官员们仍在严肃地讨论着国计民生,对刚刚发生在他们最高领袖身上的、何等荒淫无道的事情一无所知。
加藤惠瘫软在桌下,微微地咳嗽着,艰难地喘息,脸上、身上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油和我的体液。
但她只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便立刻伸手从旁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柔软的真丝方巾,开始极其细致地、安静地为我清理起来。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那种惊人的效率和专注,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她只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收尾工作。
清理完毕,她甚至细心地将我的裤子重新拉上整理好,确保没有任何异样。然后,她才开始默默地清理自己身上的狼藉。
整个过程,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偶尔抬起看向我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绝对的顺从和一丝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目光重新聚焦到屏幕上的会议,声音平稳如初,仿佛刚才那剧烈的失控从未发生。
“关于刚才提到的第三项争议点,我的意见是……”
权力与欲望,国务与淫行,在这间奢华的书房里,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我日常生活的又一个瞬间。
线上会议的最后一个窗口暗了下去。
屏幕上最后一丝反光消失,映出我此刻略显慵懒却绝对掌控的面容。
书房里重归寂静,只剩下加藤惠轻微整理衣物和悄然退下的细微声响,以及空气中那尚未完全散去的、栀子花精油与情欲混合的暧昧余味。
权力的余韵如同最醇的酒,还在血管里微微灼烧,但一种更具侵略性的、需要实体宣泄的冲动,已经开始在肌肉纤维间蠢蠢欲动。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肩颈,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
目光掠过窗外明媚却冰冷的都市天际线,最终落在一直如同影子般静立在书房角落的那个身影上。
川崎沙希。
她站在那里,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名刀,沉默,锐利,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依旧是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战术西装,勾勒出她高挑矫健、充满力量感的身形。
墨蓝色的长发简单地束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警惕与疏离的靛青色眼眸。
她的站姿并非松弛的休息,而是蕴含着随时可以爆发出雷霆一击的预备姿态,这是常年训练和担任护卫工作刻入骨髓的本能。
“午餐准备好了,首相大人。”她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如同在汇报一件最寻常的工作。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率先向餐厅走去。她则无声地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这是一个既能随时反应保护,又不会显得僭越的完美位置。
午餐并非在方才那张发生过荒诞剧的餐桌进行,而是在另一间更侧重私密性的小餐厅。
菜品简单却精致:烤得恰到好处的鲑鱼排,淋着柠檬汁;新鲜的蔬菜沙拉;一碗冒着热气的味增汤,还有一小碗晶莹剔透的米饭。
营养均衡,利于保持充沛的体力——这很符合川崎沙希一贯的风格,她总是以最专业的态度,打理着我生活中一切涉及安全和健康的细节。
我们相对无言地用着餐。
刀叉碰撞盘子的声音轻微而规律。
我能感觉到她偶尔投来的、快速而谨慎的视线,像是在评估我的状态,又像是在默默等待什么。
气氛并不尴尬,却有一种绷紧的弦般的张力在沉默中蔓延。
用完最后一口味增汤,我放下碗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目光抬起,落在对面的川崎沙希身上。
她已经用餐完毕,坐姿笔挺,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等待着。
“沙希,”我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很久没活动筋骨了。陪我练练。”
这不是一个询问,而是一个明确的指令。
川崎沙希的靛青色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了然的微光。
她当然听懂了这“对练”二字背后真正的弦外之音。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几乎没有丝毫迟疑,便站起身,微微躬身:“是。请您指教。”
她的回应干脆利落,带着武者般的恭谨,但那微微低垂的眼帘下,似乎隐藏着某种复杂难辨的情绪——或许是习惯性的服从,或许是一丝无奈的认命,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一丝被点燃的、压抑许久的火种。
宅邸的深处,拥有一间极其专业、设施完备的私人武道场。
地板是上好的韧木铺就,光洁却并不滑腻。
四周墙壁包裹着吸音的软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后的木蜡和旧汗混合的特殊气味,那是刻苦修炼沉淀下来的味道。
我和川崎沙希换上了洁白的武道服,相对而立。
她帮我系好腰带,动作一丝不苟,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衣物,带着训练有素的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触碰。
站定在场中央,她摆出了合气道的基本架型,沉稳如山岳,呼吸悠长而平稳。
那双靛青色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牢牢锁定了我,周身那股冷冽的气息骤然变得极具压迫感。
合气道九段,这并非虚名,那是无数汗水、实战锤炼乃至天赋才能达到的境界。
在她真正认真起来的时候,我毫不怀疑她能在三招之内将我彻底制服,甚至重伤。
但我只是笑了笑,随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
我的格斗技巧或许源自街头实战和后期的一些训练,在她这样的真正高手面前,本质上是不堪一击的。
“开始吧。”我说道,然后率先发动了攻击。一记毫无花巧的直拳,直取她的面门。
川崎沙希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她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微微一侧,我的拳头便擦着她的脸颊落空。
同时,她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迅捷无比地搭上了我出拳的手臂关节处,只需一发力,就能轻易将我的手臂反扭制服。
但就在发力前的最后一瞬,她的动作出现了一个极其微小、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
那蕴含的可怕劲道瞬间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似巧妙、实则预留了巨大空隙和破绽的格挡牵引。
她顺着我的冲势,向旁边“带”了一下,让我踉跄了一步,却完美地避开了所有可能真正伤害到我的关节技和投技。
她在放水。
不,不仅仅是放水。
她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绝不能让主演受伤的表演赛。
每一次我的攻击,无论多么笨拙和充满破绽,她总能以看似惊险、实则游刃有余的方式“勉强”格开或避开;每一次她的反击,都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即将触及我身体的前一刻,或者转化为一种毫无杀伤力的推挡或牵引;她的步伐看似灵动,却始终将自己置于一个我可以轻易“攻击”到的位置;她的气息依旧平稳,但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种极力压抑的、小心翼翼的控制之光。
她在用她九段的实力,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势均力敌”甚至略处下风的对手。
我心中了然,一种混合着好笑与极度征服欲的情绪升腾起来。
我更加“卖力”地进攻,拳脚虎虎生风(在她眼中恐怕破绽百出),将她“逼”得连连后退,偶尔还能“侥幸”地击中她的手臂或肩膀(当然,是在她主动用肌肉最厚实的部位迎上来缓冲之后)。
这场面,若是被任何懂行的人看到,恐怕会惊掉下巴。一位合气道九段的大师,正在被一个格斗技巧粗浅的人“压着打”。
汗水开始从我的额头渗出,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并非全是假装,这种强度的运动确实消耗体力。我的攻击动作开始变形,速度也慢了下来。
川崎沙希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疲惫。
她的应对变得更加“艰难”,露出了更多的“破绽”,甚至主动卖了一个巨大的空档——她假装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微微失衡,中门大开!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扑了上去,试图将她抱住摔倒。
她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但在倒地的瞬间,她的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核心力量微微一拧,巧妙地卸掉了大部分冲击力,并且确保是自己先背部着地,而我则“成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姿势暧昧而不具任何真正杀伤力。
“呼……呼……”我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滴落在她洁白的道服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躺在地上,靛青色的眼眸望着我,胸口也在微微起伏,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红晕,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我的脸,带着一种复杂的、顺从的、等待最终审判的神情。
我看着她,笑了,喘息着说道:“热身……差不多了。该进入……正戏了,沙希。”
这句话如同解开最后束缚的咒语。
川崎沙希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那双靛青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武者的锐利和警惕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屈服和认命。
她缓缓地、几乎是仪式般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如同敛翅的黑蝶。
她的嘴唇微微抿紧,然后又极轻微地松开,仿佛一声无声的叹息。
她听懂了。一直都懂。
我撑起身体,跪坐在她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躺在武道场冰冷地板上的、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女性躯体。
洁白的道服因为刚才的“激烈”对抗而有些凌乱,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下面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清晰锁骨的轮廓。
束高的马尾有些散乱,几缕墨蓝色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旁,竟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媚态。
我伸出手,并非粗暴地撕扯,而是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如同拆解珍贵礼物般的姿态,解开了她武道服的腰带。然后是上衣的系带。
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在我指尖偶尔划过她肌肤时,会控制不住地泛起细小的疙瘩,呼吸也变得愈发压抑和急促。
道服被我向两边分开,如同绽放的花瓣,逐渐露出里面的景象。
里面并非真空,但所穿的,也绝非普通的运动内衣。
那是一件黑色的、款式极其简洁却无比色情的蕾丝胸衣,勉强包裹住她那双虽然不算硕大却形状完美、挺拔结实的乳丘,顶端的蓓蕾在粗糙的蕾丝面料摩擦下,已然硬挺,凸显出诱人的轮廓。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丁字裤,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将那萋萋芳草和饱满隆起的耻丘勾勒得更加引人遐思。
这身打扮,与她平日冷冽刚硬的保镖形象,形成了足以摧毁任何理智的致命反差。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灼热。
手指抚上她那线条分明、蕴含着爆发力的腹肌,感受着那紧致肌肤下的微微颤抖,然后一路向上,复上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指尖恶意地刮过那硬挺的顶端。
“嗯……”一声极其细微、仿佛从齿缝间漏出的呻吟,终于从川崎沙希紧咬的唇瓣间溢出。
她的脸颊红得惊人,睫毛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依旧死死闭着眼,仿佛不敢面对这羞耻的一幕。
“穿着这样的东西…… 看来你早就期待着‘正戏’了,沙希。”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却无法反驳。
我不再浪费时间。粗暴地扯下她那形同虚设的丁字裤,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她那已然有些湿润、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入口。
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
对于川崎沙希,需要的从来不是温柔,而是最直接、最野蛮的征服和贯穿。
要用最原始的力量,碾碎她作为武者的骄傲,击垮她冰冷的外壳,让她最脆弱柔软的内里,彻底暴露在我的掌控之下。
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撞入了她的最深处!
“啊——!!!”
即使早有准备,即使身体已经情动湿润,但那过于庞大和凶悍的闯入,依旧让川崎沙希发出了一声痛苦到扭曲的尖锐悲鸣。
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身下的道服布料,指节攥得发白。
那双靛青色的眼眸瞬间睁开,里面充满了生理性泪水和极致的痛楚,以及一丝……被彻底填满的、扭曲的满足感。
她的内部紧致得超乎想象,火热而富有弹性,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疯狂地痉挛、收缩、挤压着入侵者,既像是在拼命排斥,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
这种极致的包裹感,源于她常年锻炼所带来的惊人肌肉控制力,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
我低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
没有丝毫停顿,我开始了一场狂暴的征伐。
双手死死掐住她劲瘦有力的腰肢,固定住她,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冲击都用尽全力,次次深抵花心,撞击着她身体最柔软脆弱的深处,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贯穿。
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和哭泣,在空旷安静的武道场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
“呜……慢……慢点……八幡……大人……啊……太……太深了……受不了……”她终于开始破碎地哀求,声音沙哑而带着哭腔,那双能轻易折断敌人手臂的手,此刻却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地板和我手臂。
但这哀求只会更加刺激我的施虐欲。
“受不了?”我喘息着,动作愈发凶猛,每一次进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她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合气道九段的天才……就只有这种程度吗?沙希?你的‘残心’呢?嗯?”
我故意用武道的术语刺激着她,腰部用力向上顶弄,狠狠碾过她体内某一点。
“咿呀——!!”她猛地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内壁疯狂地绞紧,几乎要让我瞬间缴械。
“不……不要……那里……啊啊啊……”
我死死按住她,享受着那令人疯狂的紧缩和吸吮,继续着我的暴行。
汗水从我的下巴滴落,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落在她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美丽脸庞上。
她试图挣扎,那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反抗这种可怕的侵犯,但每一次肌肉的绷紧,每一次下意识的格挡或发力技巧,都在触及我身体的最后一刻,被她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
她不敢。
她不能。
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被刻上了绝对服从的烙印。
这种反抗与压制之间的剧烈冲突,反而给她带来了另一种层面的、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和异样快感。
她的意识仿佛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泪水涟涟,口水也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那双靛青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武道场高高的天花板,里面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和迷醉。
我变换了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角度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她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哭喊,指甲甚至在我手臂上抓出了血痕。
“说!你是谁的人?!”我咬着她的脖颈,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低沉地命令道。
“您……您的……啊……我是八幡大人……您的人……呜呜……”她破碎地、毫无尊严地回答着,身体却因为这句彻底的臣服话语而剧烈痉挛,涌出更多的爱液。
“很好!”我满意地低吼,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再次提升,如同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
在这场纯粹力量与征服的交锋中,她这位合气道九段的天才,在我这具被权力和欲望滋养出的、拥有近乎非人体能的躯体面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她的体力在飞速消耗,呻吟声逐渐变得微弱,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抽搐和迎合。
终于,在我又一次狠狠地、深深地撞入她花心最深处,并开始猛烈喷射时,川崎沙希发出了一声漫长而嘶哑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哀鸣,身体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下去,失去了所有意识。
只有她那仍在剧烈痉挛收缩的内部,还在贪婪地吮吸挤压着,榨取着最后一滴精华。
我喘息着,伏在她汗湿的、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身体上,感受着高潮后的极致余韵和征服的快意。
空旷的武道场内,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欲腥膻味道。
身下这具曾经能轻易放倒数个壮汉的矫健女体,此刻却柔弱无骨地瘫软着,任我予取予求。
那种将绝对力量彻底压垮、将冰冷骄傲彻底撕碎、将其最脆弱内在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超越了任何生理上的快感。
我缓缓退出,带出大股混合的浊液,沾染在她狼藉的下体和身下洁白的道服上,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卷。
我站起身,低头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川崎沙希。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痴迷的表情,嘴角甚至有一丝无意识流下的唾液。
力量,权力,征服。
这就是我所拥有的一切,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道服,仿佛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只是一场寻常的对练。
武道场的大门依旧紧闭,隔音效果极好。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
而我的下午,还很长。
武道场那场近乎野蛮的征服,让肌肉深处沉淀下一种酸胀而满足的疲惫感。
每一根纤维都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方才力量的宣泄与绝对的掌控。
我披着宽松的丝质睡袍,行走在宅邸铺着静音地毯的长廊里,目标明确地走向那间专为极致放松而设的按摩室。
推开门,一股温热湿润、混合着浓郁甜腻花香精油的蒸汽便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全身。
房间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有几盏嵌入墙角的暖色灯带散发出暧昧朦胧的光晕,勾勒出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按摩床的轮廓,以及床边垂手侍立的两个窈窕身影。
泽村小百合和泽村英梨梨。
她们早已等候在此。
小百合太太,这位昔日里总是带着优雅矜持微笑、举止谈吐无不透着贵族气息的伯母,此刻仅穿着一件轻薄如蝉翼的淡紫色纱丽,那纱丽根本遮不住任何风景,其下成熟丰腴、雪白滑腻的胴体若隐若现,反而比全裸更加诱人。
她看到我,脸上立刻绽放出一种混合着谄媚、渴望与彻底臣服的笑容,微微躬身时,那对沉甸甸的、饱胀如成熟蜜瓜般的巨乳几乎要从那可怜的布料中弹跳而出。
而站在她身旁的,是她的女儿,泽村英梨梨。
这位曾经在校园里以骄傲、毒舌和隐藏宅属性闻名的金发双马尾少女,此刻却像一只受惊的雀鸟,浑身僵硬。
她身上是一件同样材质的粉色纱丽,款式甚至比其母的更加保守一些,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她那初具规模的、青春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她死死地低着头,璀璨的金色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我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紧紧抿住的、失去了血色的唇瓣,以及那双用力攥着纱丽边缘、指节发白的小手。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这房间里温暖如春,而是因为一种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巨大屈辱、恐惧和不愿面对现实的剧烈情绪波动。
我无视了英梨梨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抗拒,径直走到按摩床边,随意地褪下睡袍,赤身裸体地趴伏在了柔软舒适的床面上。
皮革微凉的温度刺激着皮肤,但很快就被空气中弥漫的热汽所中和。
“开始吧。”我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
“是,八幡大人。”小百合太太的声音甜腻得发嗲,她立刻行动起来,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她拿起旁边加热台上盛满温热透明精油的金碗,用手指蘸取了一些,然后毫不迟疑地,开始将精油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我宽阔的背脊上。
她的动作轻柔而富有技巧,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按着我还略显酸胀的肌肉群。
但同时,这绝不仅仅是按摩。
她那丰满得惊人的胸脯,时不时地、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滑腻温软的触感。
她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我的后颈,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
而英梨梨,却像一尊僵硬的雕塑,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英梨梨!”小百合太太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和催促,“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服侍八幡大人!”
英梨梨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那双湛蓝色的、如同最上等宝石般的眼眸里,此刻盈满了水光,充满了巨大的屈辱、不甘和一种近乎崩溃的挣扎。
她看向她的母亲,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哀求。
但小百合太太只是回以一个警告的、带着压迫感的眼神,示意她立刻照做。
英梨梨的嘴唇哆嗦着,最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床的另一边,也拿起精油,颤抖着伸出手,开始涂抹我的手臂。
她的动作生涩无比,僵硬得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痛苦的苦役。
指尖冰凉,甚至在接触到我的皮肤时,会控制不住地猛地一缩,仿佛被烫到一般。
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那浓郁的精油香气,似乎也无法掩盖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绝望而清新的处子体香。
这种极致的反差,极大地取悦了我。
一边是母亲熟练而淫靡的侍奉,心甘情愿,甚至引以为荣;另一边是女儿屈辱而生涩的触碰,充满抗拒,却又不敢违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英梨梨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透过她冰凉的指尖传递过来。
能听到她极力压抑的、细弱的抽泣声。
能想象出她此刻内心正在经历着何等剧烈的地震——她的骄傲,她的幻想,她所认知的世界,正在她母亲的选择和眼前这无法反抗的强大力量面前,寸寸碎裂。
小百合太太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她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我的背上,用她那对巨硕柔软的乳丘代替手掌,蘸满了滑腻的精油,沿着我的脊柱缓缓向下滑动,进行着所谓真正的“nuru”按摩。
那两团极致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包裹性的快感。
她甚至发出了一些细微的、满足的呻吟声,仿佛享受其中的是她自己。
“嗯……八幡大人……您的肌肉好结实呢……放松……请好好享受……”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舌尖甚至偶尔舔过我的耳廓。
而英梨梨,则被迫按摩着我的手臂和手指。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根本不敢看向我或者她的母亲。
她的动作依旧僵硬,但或许是精油的润滑,或许是体温的传递,她的指尖似乎稍稍回暖了一些,但那颤抖却从未停止。
这种母女同时侍奉的景象,这种将纯洁与堕落、抗拒与顺从并置于眼前的强烈刺激,让我趴伏状态下的欲望也开始迅速苏醒,变得坚硬灼热,抵在柔软的按摩床面上,传来一阵阵胀痛感。
我翻过身,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这个动作让两个女人都愣了一下。
小百合太太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堆起更加妩媚的笑容,顺势就伏到我的胸膛上,继续用她那对沾满精油的巨乳在我胸腹间滑动揉蹭,甚至故意用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蓓蕾刮蹭着我的皮肤。
而英梨梨,则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猛地缩回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赤裸的、肌肉分明却布满其他女人痕迹的胸膛,以及更下方……那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可怕侵略性的男性象征。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湛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想要逃离。
“英梨梨。”我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继续。”
这两个字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求助般地看向她的母亲。
小百合太太却只是微微蹙眉,用眼神严厉地示意她服从,甚至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听话!”
英梨梨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似乎都熄灭了。
她绝望地、如同提线木偶般,重新伸出手,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精油涂抹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
她的指尖每一次划过我的肌肤,都引起她自身一阵剧烈的战栗,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混合着精油,滴落在我的皮肤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这种屈辱的、被迫的侍奉,比她母亲熟练的挑逗更能激发我的施虐欲。
我享受着这对母女花截然不同的服务,感受着欲望在那四只手的抚摸下(一只熟练挑逗,一只生涩颤抖)愈发高涨。
终于,当小百合太太的手开始向下探去,握住了我那滚烫的欲望,并试图引导着英梨梨的手也一起去触碰时,英梨梨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样,猛地发出一声尖叫,触电般缩回了手。
“不……我不要……我做不到……母亲大人……求求您……”她崩溃地哭喊着,身体蜷缩起来,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小百合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担心英梨梨的抗拒会触怒我。
但我却笑了起来。
这种彻底的、崩溃般的抗拒,正是我最想要的调味品。
“做不到?”我坐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缩在墙角、哭得梨花带雨的金发少女,“看来,需要一些……特别的指导。”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粗暴地将她从那角落里拖了过来,拖到按摩床的边缘!
“放开我!混蛋!变态!放开!”英梨梨终于彻底爆发,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甚至试图用指甲抓挠我。
她那点微末的力量,在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轻易地制服了她的挣扎,将她面朝下按倒在按摩床边缘,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柔软的床面上,双腿却还站在地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穿着粉色纱丽的、挺翘娇小的臀部高高撅起,充满了无助的诱惑。
“母亲!母亲!救救我!”英梨梨绝望地哭喊着,向小百合求助。
但小百合太太只是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复杂难辨的神情,有担忧,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不敢违逆的顺从。
她甚至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女儿绝望的眼睛。
我粗暴地掀开那早已被精油浸得半透明的纱丽,露出其下英梨梨那白皙娇嫩、如同初绽花蕾般的臀瓣。
没有丝毫犹豫,我甚至没有做任何扩充,就着那滑腻的精油和自己早已泛滥的前液,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那紧闭的、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稚嫩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极其沉闷而湿腻的响声。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惨嚎,瞬间冲破了按摩室氤氲的热汽,尖锐得几乎要刺破鼓膜!
英梨梨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随即剧烈地抽搐颤抖,仿佛正在经历最可怕的酷刑。
她的手指死死抠抓着身下的按摩床皮革,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泪水、鼻涕和口水瞬间失控地涌出,她发出嗬嗬的、仿佛窒息般的抽气声,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彻底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那极致的紧致和可怕的箍束感,以及冲破那层薄薄阻碍时带来的征服快感,让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那令人疯狂的痉挛和挤压,以及那温热的、象征着纯洁逝去的液体,正缓缓渗出。
我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凶悍的挞伐。
双手死死固定住她不断试图挣扎扭动的腰肢,腰部如同打桩机般,一次次地重重撞入她那紧窄涩滞、却因为精油和破瓜之血而变得无比湿滑淫靡的初径深处。
“痛……好痛……呜呜……放开……求求你……杀了我吧……”英梨梨的哭喊声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和痛苦的呜咽。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因为剧痛而引发的剧烈颤抖。
小百合太太在一旁看得脸色发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甲掐进了掌心。但她依旧不敢上前,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动作粗暴而持久,尽情享受着这具青春娇嫩、却充满抗拒的胴体所带来的极致紧致和征服快感。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能感受到她内里那稚嫩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的触感,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浊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极致的痛楚似乎开始变质,混合进了一种陌生的、生理性的快感。
英梨梨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细弱的、扭曲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再仅仅是因痛苦而颤抖,开始出现了一种细微的、试图迎合的摆动。
她那紧窒的内部,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属于她自己的动情蜜液。
“啊……唔……不要……那里……奇怪……感觉……好奇怪……”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迷茫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情欲深渊的恐惧。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我猛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呀!”英梨梨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用那双无力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颈。
我就这样抱着她,让她悬空着,以一种“火车便当”式的体位,站在按摩室的中央,开始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冲刺。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在她的花心最柔软处。
强烈的失重感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终于将英梨梨彻底推过了极限。
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收缩绞紧,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我也低吼着,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在她那刚刚破瓜、敏感至极的稚嫩花径最深处,猛烈地倾泻出灼热的洪流!
滚烫的精华灌注的冲击,让她再一次达到了短暂的高潮,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发出细弱的、濒死般的哀鸣。
我喘息着,缓缓将她放下。
她的双脚一软,直接瘫倒在了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
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鲜血、精油和我的体液,缓缓流淌而下。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委屈的抽噎。
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刚刚被彻底占有、彻底摧毁了所有骄傲和抵抗的青春胴体。
小百合太太这才敢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跪在英梨梨身边,用颤抖的手拿出丝巾,想要为女儿擦拭。
我却先一步蹲下身,用手指抬起英梨梨的下巴,迫使她那双失神的、泪眼朦胧的湛蓝色眼眸看向我。
“现在,”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绝对的掌控,“知道该怎么‘按摩’了吗?英梨梨?”
英梨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但最终,那所有的挣扎和不甘,都化为了彻底的灰败和绝望。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带着彻底的屈服:
“知……知道了……八幡……大人……”
我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
又一件珍贵的藏品,被打上了属于我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按摩室内的花香精油味,似乎也永远混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与欲望交织的、征服的味道。
下午的阳光透过书房的防弹玻璃,热度已然减弱,在名贵木材打造的巨大书桌上投下长长的、斜斜的光影。
最后一份需要签字的文件被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感受着一天政务暂告段落带来的、某种掌控一切的空虚感。
宅邸内部极其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几不可闻的低频嗡鸣,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在平稳呼吸。
就在这时,桌面上那部线条流畅、颜色深沉的加密通讯器屏幕亮了起来,发出柔和却不容忽视的震动。
显示的来电标识是一个被精心修饰过的女性头像,以及一行备注:“樱岛夫人”。
我挑了挑眉,指尖划过接听键。
“喂?”我的声音平稳,不带丝毫情绪。
通讯器那头立刻传来一个声音,甜美、急促,带着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讨好和刻入骨髓的谄媚,甚至能让人在脑海中勾勒出对方正对着话筒挤出最卑微笑容的画面。
“八幡大人!下午好!打扰您了,真是万分抱歉!”樱岛夫人的声音像浸了蜜糖,却又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那个……麻衣,还有和花那孩子的联合演出,还有大概半小时就要结束了。地点是在东京文化会馆,您看……”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提醒我“收货”的时间快到了,并且小心翼翼地请示下一步指示。
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正紧张地攥着通讯器,屏息凝神地等待我的回应,生怕有丝毫怠慢或令我不悦。
这种将亲生女儿如同货物般献上、并为此感到“荣幸”的姿态,总是能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
我几乎没有思考,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好。”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指示,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但通讯器那头的樱岛夫人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赐和明确的指令,声音瞬间变得更加雀跃和谄媚:“是!是!非常感谢您!那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
我没等她说完多余的奉承话,直接结束了通讯。
房间里重归寂静。
“半小时吗……”我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时间,刚刚好。
(第三视角)
东京文化会馆,主会场。
最后一个音符如同晶莹的露珠,从樱岛麻衣微启的唇边滑落,悄然消散在空气中。
巨大的穹顶之下,是片刻的死寂,随即,海啸般的掌声与欢呼声轰然爆发,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
灯光师恰到好处地将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的两位少女身上,将她们笼罩在如梦似幻的光晕之中。
樱岛麻衣,国民级的女演员、歌手,此刻穿着缀满水晶的华丽演出服,身姿挺拔,容颜依旧带着那种标志性的、略带疏离感的完美微笑。
她优雅地向着台下四面八方鞠躬,每一个角度都无懈可击,仿佛一台精密计算过的完美机器。
只有离得足够近,或许才能窥见她眼底深处那一丝极力隐藏的疲惫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沉寂。
站在她身旁的,是近年来人气急速攀升的新生代偶像丰滨和花。
她穿着风格相对活泼俏皮的打歌服,脸上洋溢着演出成功的兴奋与红晕,相比起麻衣的沉稳,她更像一团跳跃的火焰,活力四射地向着台下挥舞手臂,回应着粉丝们狂热的呼喊。
“麻衣酱!赛高!”
“和花!可爱死了!”
“安可!安可!安可!”
观众席沸腾着,人们沉浸在方才那场视听盛宴的余韵中,激动地交换着眼神,赞叹着两位顶级偶像的默契合作与天籁之音。
他们热烈地讨论着麻衣学姐那穿透灵魂的歌声,讨论着和花那充满感染力的舞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猜测这两位分属不同事务所的顶级明星此次破天荒的合作,背后是否预示着更多的商业计划或是圈内友谊。
没有人知道舞台上的光芒万丈之下隐藏着怎样的暗流。
更没有人知道,这两位被粉丝们善意地猜测着“关系真好”的偶像,其真实的联系,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要深刻和复杂——她们身体里流淌着一部分相同的血液,是一对不被外界所知、甚至可能彼此都心绪复杂的同父异母姐妹。
掌声和安可的呼声持续了将近两三分钟,才在主持人上台后渐渐平息。
按照流程,没有安排安可环节。
两位少女再次向观众深深鞠躬,然后在工作人员示意下,准备退场。
丰滨和花显然还沉浸在演出的兴奋之中,一边朝着后台走去,一边忍不住对身旁的樱岛麻衣兴奋地低语:“麻衣姐!刚才最后那段和声,效果真是太棒了!观众的反应好热烈啊!下次要是还能……”
她的话音未落,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后台入口处的情景,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没有前来道贺的工作人员,没有忙碌准备收拾场地的剧组成员,更没有兴奋等待的经纪人。
取而代之的,是整整两排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身材高大健硕、表情冷峻得像岩石一样的男人。
他们像一道沉默的黑色墙壁,无声地堵住了通往后台休息区的所有通道。
他们的人数并不多,但那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凝聚在一起的冰冷气场,瞬间将后台热烈欢庆的气氛冻结得荡然无存。
这些黑衣人动作专业而高效,正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不失“礼貌”的姿态,引导和“护送”着那些茫然无措的工作人员和伴舞们从另外的通道迅速离开。
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丰滨和花脸上的兴奋瞬间被惊愕和愤怒所取代。
她到底是年轻气盛,又是备受追捧的偶像,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上前一步,厉声质问,甚至下意识地要去掏口袋里的手机,“这里是后台!你们再不让开,我要报警了!”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尖锐,在这突然变得寂静的后台区域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那些黑衣保镖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像机器一样执行着清场和封锁的任务。
其中一个看似头目的人,只是微微抬起手,做了一个“请安静”的手势,但那手势中蕴含的压迫感,却比任何呵斥都要令人窒息。
“和花!”
就在丰滨和花气得脸色通红,真的打算按下报警号码的瞬间,一只微凉而略带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感到疼痛。
是樱岛麻衣。
丰滨和花愕然转头,看到的却是樱岛麻衣那张血色尽失的、无比苍白的脸。
方才在舞台上那份完美无瑕的从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几乎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警示。
“别……别冲动!”樱岛麻衣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剧烈的颤抖,她死死攥着妹妹的手腕,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把手机收起来!快!”
“可是,麻衣姐,他们……”丰滨和花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向冷静强大的麻衣姐会露出如此恐惧的神情。
樱岛麻衣猛地摇头,打断了妹妹的话,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如同黑色雕塑般的保镖,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忌惮。
她凑近丰滨和花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极其快速而又无比沉重地说道:
“听着,和花!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绝对!绝对不要反抗!不要质问!更不要试图激怒……‘他们’!”
“‘他们’?”丰滨和花更加困惑了,心底却因为姐姐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恐惧而升起一股寒意,“他们是谁?到底……”
“别问!”樱岛麻衣几乎是用气声嘶吼出来,指甲几乎要掐进和花的肉里,“记住我的话!想要……想要活下去……就照做!一定……不要惹怒对方!一定!”
说完最后一句,樱岛麻衣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松开了和花的手腕,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她低下头,不再看妹妹那震惊而茫然的脸,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
丰滨和花彻底呆住了。
她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姐姐,看着周围这诡异而压抑的阵仗,听着姐姐那番没头没脑却充满了极致恐惧的警告,一股冰冷的、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缓缓缠上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时,黑衣保镖中的那个头目,通过耳麦似乎接收到了什么指令。
他微微颔首,然后转向樱岛麻衣和丰滨和花,依旧是那副毫无表情的面孔,声音平稳得像机械合成音:
“两位小姐,请跟我们走。车已经在等候了。”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樱岛麻衣身体又是一颤,她没有抬头,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仿佛早已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然后,她迈开了仿佛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
丰滨和花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报警的念头早已被姐姐那番恐怖的警告击得粉碎。
她看着姐姐那顺从却仿佛走向刑场般的背影,又看看周围那些冰冷沉默的黑衣人,一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终于彻底攫住了她。
在原地僵持了几秒后,她最终还是在那个黑衣头目毫无波动的目光注视下,咬着牙,极其不情愿地、一步一步地,跟上了樱岛麻衣的脚步。
她们在一群黑衣人的“护送”下,沉默地穿过空旷得诡异的后台走廊,走向未知的命运。
身后,文化会馆内观众散场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却仿佛隔着一个世界那么遥远。
前方的出口处,一辆黑色的、车窗经过特殊处理、完全看不到内部的豪华轿车,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停在那里,车门已然打开,仿佛一张等待着吞噬猎物的黑色巨口。
樱岛麻衣的脚步在车门前停顿了一瞬,她极其快速地、最后看了一眼身后脸色惨白、眼神惊恐的妹妹,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绝望,有歉意,有恐惧,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暗。
然后,她弯下腰,率先钻进了车厢。
丰滨和花站在车外,晚风吹拂着她汗湿的演出服,带来一阵冰冷的寒意。
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那灯火通明、刚刚还承载着她梦想与欢呼的舞台,又看了看眼前这辆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豪车,以及周围那些如同影子般的黑衣人。
姐姐那句“一定不要惹怒对方”的警告,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荡。
她最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无法理解的恐惧,也弯腰踏入了那一片黑暗的车厢之中。
车门在她身后,无声地、沉重地关闭。
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黑色的豪华轿车驶入一处戒备森严、从外部看去极尽低调奢华的庞大宅邸庭院。
厚重的电动铁门无声滑开又闭合,将外界的一切窥探彻底隔绝。
车子沿着精心修剪的林荫道行驶,最终停在一栋融合了现代极简与日式禅意风格的主建筑前。
车门打开,丰滨和花几乎是被人半“请”半“扶”地带下车。
她的大脑依旧一片混乱,方才场馆后台那令人窒息的黑衣人阵仗和姐姐那番莫名其妙的恐怖警告,像一团冰冷的迷雾笼罩着她。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樱岛麻衣,却见姐姐的脸色苍白得透明,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下一具按照指令行动的躯壳。
她们被沉默的黑衣人引领着,穿过空旷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回声的玄关,走过铺着静音地毯、悬挂着价值不菲却风格冷峻的现代艺术品的漫长走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味——昂贵的香氛、消毒水的洁净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某种强大生物盘踞于此所带来的无形压力。
最终,她们在一扇对开的、厚重异常的黑檀木大门前停下。黑衣人没有敲门,只是通过耳麦低声汇报了一句,然后,那扇门便无声地向内滑开。
门后的景象,让丰滨和花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的房间。
一整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是精心打造的枯山水庭院,夕阳的余晖为白石和绿苔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与室内的冷峻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极简风格沙发。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里的“人”。
比企谷八幡。
他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随意地靠在一张巨大的黑檀木书桌边缘,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衣带松散地系着,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玻璃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手腕的晃动轻轻旋转。
他的姿态慵懒,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无关紧要的休息。
然而,当他的目光投向门口,投向刚刚被带进来的姐妹二人时,那种慵懒瞬间消失了。
那不是锐利如刀的眼神,而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最脆弱处的审视和……掌控。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欢迎,也无厌恶,就像是一个收藏家在打量两件刚刚送达、等待验收的藏品。
丰滨和花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认出了这张脸!
这张脸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电视新闻里、财经杂志的封面上、网络推送的头条中!
他是这个国家最年轻、最具权势、也最富传奇色彩(或者说,最令人畏惧)的首相——比企谷八幡!
巨大的震惊让她瞬间忘记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荒谬的、粉丝见到偶像般的激动和难以置信。
天啊!
是比企谷首相!
那个带领国家经济复苏、在国际舞台上强硬果断、被无数年轻人视为偶像和目标的比企谷八幡!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难道那些黑衣人是他的保镖?
他请我们来的?
一瞬间,许多混乱的念头冲昏了她的头脑。
她甚至下意识地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演出服头发,脸上浮现出混合着羞涩和兴奋的红晕,几乎要忍不住上前一步,像个普通粉丝一样索要签名或者合影。
“首……首相大人?!真的是您吗?我……我是您的……”她的话语因为激动而有些结巴,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然而,她的兴奋话语只说到一半,就被身旁姐姐的反应硬生生打断了。
樱岛麻衣在踏入这个房间、看到比企谷八幡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像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的脸色比刚才在后台时更加惨白,那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早已麻木的绝望和认命。
她死死地低着头,嘴唇被咬得几乎出血,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指节泛白。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带来无法承受的痛苦。
妹妹那充满崇拜和激动的话语,像一根根针,狠狠扎在她的心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比的苦涩。
笼中鸟。
这三个字如同冰冷的枷锁,早已牢牢铐住了她的灵魂。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被无数人崇拜仰望的男人,光鲜亮丽的权力外壳之下,隐藏着何等黑暗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她和妹妹,从来就不是被“请”来的客人,而是早已被标注好价格、签下了恶魔契约的、无处可逃的笼中鸟。
一切的源头,要追溯到许多年前,母亲那场惨烈的生意失败。
巨大的债务黑洞足以将整个家庭吞噬得尸骨无存。
就在她们母女走投无路、几乎要绝望之际,是眼前这个男人,如同恶魔般出现,提供了“帮助”。
那份契约的条款,冰冷而残酷,用她们母女未来的人生和身体,换取债务的清偿和表面的风光。
母亲……早已屈从,甚至甘之如饴地成为了讨好他的工具之一。
而她自己,早在多年前,当母亲第一次颤抖着将她带到这个男人面前时,她的人生就已经被定格了。
所谓的国民偶像光环,不过是取悦主人的、更加精致的装饰品罢了。
比企谷八幡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激动得满脸通红的丰滨和花,似乎对她那套粉丝见到偶像的反应感到一丝无聊。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死死低着头的樱岛麻衣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极其轻微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食指。
一个简单到极点的动作。
却像一道无法抗拒的绝对指令。
樱岛麻衣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
她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了比企谷八幡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命令,没有威胁,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力。
绝望的泪水在她眼眶中疯狂聚集,却不敢落下。
在妹妹丰滨和花震惊、疑惑、逐渐变得不安的注视下,樱岛麻衣如同一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动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走向那个男人。
她走到他的面前,停下。身高只到他下巴的位置,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但她却死死低着头,看着地面。
八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膝盖。
樱岛麻衣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
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抵抗的力气,缓缓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昂贵却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硌疼了她的膝盖。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男人睡袍那松散的腰带,再小心翼翼地褪下他下身那薄薄的布料。
当那狰狞的、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弹跳而出,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时,她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啜泣。
然后,在丰滨和花彻底呆滞、仿佛世界观被瞬间摧毁的震惊目光中,樱岛麻衣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她张开那曾经唱出无数天籁之音、被无数粉丝渴望亲吻的唇瓣,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屈从和绝望,小心翼翼地、生涩却又被迫熟练地,含住了那可怕的欲望,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呜……唔……”细微的、压抑的呜咽声和喉咙被侵犯的哽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丰滨和花像一尊石像般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巨大,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无法理解而剧烈收缩。
她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首相大人……
姐姐……
口交……
这些词汇在她脑海中疯狂碰撞,却无法组成任何她能理解的逻辑。
她崇拜的偶像,她仰望的权力巅峰,她引以为傲的姐姐……眼前这淫靡而屈辱的一幕,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认知!
她看到姐姐那纤细的脖颈因为吞咽的动作而艰难地起伏,看到泪水不断从姐姐紧闭的眼眶中滑落,看到姐姐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不堪……
然而,作为一个已经具备一定生理知识的少女,在极致的震惊和混乱之中,一个更让她感到冰冷刺骨的细节,猛地刺入了她的脑海——姐姐的动作……虽然生涩而充满抗拒,但……似乎并没有表现出那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时应有的、被彻底撕裂的极端痛苦?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露出了一个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的真相——
这不是第一次。
姐姐……和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之间……这种行为……恐怕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行之有年。
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让她瞬间通体冰凉,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就在丰滨和花被这个可怕的猜测震得魂飞魄散之际,比企谷八幡似乎对樱岛麻衣那带着哭泣和抗拒的服务感到有些不耐烦。
他伸出手,并非爱抚,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按住了麻衣的后脑,腰部微微向前挺动,开始了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咳……呜呃……”樱岛麻衣立刻发出了更加痛苦和窒息的哽咽,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那只大手死死按住,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深入喉管的粗暴侵犯。
过了一会儿,八幡似乎满意了,或者说,厌倦了这种单方面的服务。他松开了手。
樱岛麻衣立刻如同脱力般向后瘫软,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唾液和白浊的混合液,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神空洞得像失去了所有光彩。
但折磨远未结束。
八幡站起身,睡袍散开,露出精壮的身躯。
他抓住樱岛麻衣的手臂,近乎粗暴地将她拖拽起来,然后将她面朝下,按倒在那张宽大冰冷的黑檀木书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散乱的声响。
“不……不要……和花……还在……”樱岛麻衣发出了微弱的、绝望的哀求,试图挣扎,但那点力量在对方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八幡甚至没有去看一旁已经彻底石化、脸色惨白如纸的丰滨和花。
他直接用膝盖分开了樱岛麻衣的双腿,将她那身华丽演出服的裙摆粗暴地掀到腰际,露出下面光滑的、微微颤抖的臀部。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下她那条早已被爱液和刚才的口交濡湿的底裤,只是将其拨到一边,就着那滑腻,扶着自己依旧狰狞的欲望,对准那微微翕张、似乎早已熟悉外来者造访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彻底地撞了进去!
“啊——!!!”
樱岛麻衣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既痛苦又夹杂着某种熟悉快感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手指死死抠抓着光滑的桌面。
而站在不远处的丰滨和花,可以清晰地看到,姐姐的身体虽然因为冲击而剧烈颤抖,但却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那种初次承欢时应有的、撕裂性的剧烈反抗和剧痛表现。
反而……反而在那粗暴的进入之后,姐姐的身体似乎……似乎很快就开始出现一种熟悉的、被强迫牵引出的生理反应?
八幡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用力至极,次次深顶,书桌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肉体碰撞的黏腻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哭泣,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丰滨和花呆呆地看着,看着自己心目中完美强大的姐姐,像一只脆弱的玩偶般被摆布、被侵犯,脸上充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体却可耻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因为熟悉的刺激而逐渐泛起情动的潮红……
她终于明白了姐姐在后台那番警告的全部含义。
也终于明白了,那所谓的“恶魔契约”背后,是怎样令人绝望的黑暗。
她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世界观、人生观、对偶像的崇拜、对姐姐的依赖……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下午,在这个房间里,被彻底摧毁殆尽。
她终于看清了,光芒万丈的舞台之下,等待着她们的,原来是如此冰冷而无望的囚笼。
而那个被无数人仰望的男人,才是这一切黑暗的、唯一的源头和主宰。
眼前的性爱仍在继续,粗暴而持久。樱岛麻衣的哭喊声渐渐变得沙哑,最终化为一种认命般的、破碎的呜咽。
丰滨和花蜷缩在地上,将脸埋入膝盖中,浑身冰冷,瑟瑟发抖。
这个漫长的下午,才刚刚开始。而她们姐妹的命运,从多年前母亲签下那份契约起,或许就早已注定。
书桌上,樱岛麻衣如同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还在因为我最后的猛烈释放而微微痉挛,喉咙里溢出细弱无力的呜咽。
我抽身而出,带出混合的浊液,沾染在她狼藉的腿间和昂贵的黑檀木桌面上。
征服的快感如同余烬,仍在血脉里微微发烫,但目光已经投向了房间里另一个更加新鲜、也更加有趣的猎物。
丰滨和花。
她瘫坐在不远处的昂贵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暴风雨吓坏了的小兽。
那张年轻娇嫩、总是洋溢着活力的脸蛋此刻惨白如纸,泪痕纵横交错,原本灵动的眼眸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茫然和世界观崩塌后的空洞。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演出服的肩带滑落,露出小片白皙却不住颤栗的肌肤。
这种纯粹的、未经雕琢的恐惧,比她姐姐那已然麻木的顺从,更能激发我心底那头暴虐的野兽。
我整理了一下睡袍,缓缓向她走去。
脚步声在地毯上几乎无声,但每靠近一步,她身体的颤抖就加剧一分。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我,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入膝盖,发出细弱的、压抑的抽泣。
我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并非触碰,而是用指尖轻轻挑起她滑落的演出服肩带。那细腻的布料下,肌肤冰凉。
她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向后缩去,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惊恐万分地看着我,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我还是……”
“处女”两个字她羞于出口,但那巨大的、对于失身的恐惧,已经清晰地写满了她的整张脸。
我笑了。这种徒劳的抗拒,总是开场最美妙的伴奏。
“放过你?”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你的母亲,你的姐姐,似乎都没有获得这种‘优待’呢,和花酱。”
我提到了她的母亲和姐姐,这让她的脸色更加惨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痛苦。
她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心甘情愿(在她看来或许是)地堕入这种地狱。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我会报警的!我真的会!”她试图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威胁,但那声音虚弱得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报警?”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手指顺着她的肩带,滑向她纤细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肩膀,“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报警的速度快,还是你母亲明天破产流落街头、你姐姐所有演艺合同瞬间作废、你本人从娱乐圈彻底消失的速度更快。”
冰冷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幼稚的幻想。
现实的残酷和眼前这个男人所掌控的可怕力量,让她彻底僵住,连颤抖都忘记了,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从书桌上撑起身来。
是樱岛麻衣。
她勉强拉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裙摆,遮住腿间的狼藉,步履虚浮地走到我们身边。
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情欲的潮红,眼神却已经恢复了一种死寂的、认命的平静。
她看着蜷缩在地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痛苦,但最终,那痛苦被一种更深沉的、想要保护(或者说,一同堕落)的决绝所取代。
在丰滨和花惊恐不解的注视下,樱岛麻衣缓缓地跪坐下来,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她伸出双手,捧住了妹妹那张泪痕交错的脸蛋。
“姐……姐姐?”丰滨和花茫然地看着她。
樱岛麻衣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望进妹妹的眼睛里,那眼神仿佛在说:“对不起,但这是唯一的活路。”
然后,她俯下身,在丰滨和花震惊的目光中,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不是姐妹间温柔的安慰,也不是情欲的挑逗,而是一个……带着某种决绝和传递意味的吻。
樱岛麻衣甚至巧妙地、不容拒绝地撬开了妹妹因为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尖探了进去。
“唔?!!”丰滨和花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姐姐的亲吻来得太过突然和诡异,让她完全无法理解。
但奇怪的是,姐姐的唇舌带着一种奇异的柔软和一丝淡淡的、属于姐姐的甜香,还有一种……刚刚经历过情事后的、暧昧的湿滑触感。
这种亲密接触太过冲击,加上极度的恐惧和混乱,竟真的让她产生了一阵短暂的眩晕感,身体有些发软,原本紧绷的抗拒似乎也随之松懈了一刹那。
就在这短暂的松懈瞬间,樱岛麻衣结束了这个诡异的吻,她的额头抵着妹妹的额头,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催眠般的安抚力量:
“和花……别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听我说……不会……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痛的……相信我……”
她的话语如同魔咒,伴随着她刚才那个吻所带来的怪异感觉,让丰滨和花更加茫然失措。不会那么痛?什么意思?姐姐怎么会知道?
但已经没有时间让她思考了。
我失去了耐心。
就在丰滨和花还沉浸在姐姐那个吻和话语带来的混乱中时,我猛地伸出手,将她从地毯上粗暴地拽了起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面朝下摔在了旁边那张宽阔柔软的沙发上!
“啊!”丰滨和花发出一声惊叫,瞬间从短暂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她拼命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试图推开我,“放开我!混蛋!滚开!”
但她的力量在我面前微不足道。
我轻易地用膝盖压住了她不断踢蹬的双腿,一只手就将她纤细的双腕反剪扣在身后,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演出服!
“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光滑的背部、不堪一握的腰肢、最后是那仅着一条可爱纯白内裤的、挺翘娇小的臀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恐惧和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不!不要!姐姐!救救我!”丰滨和花绝望地哭喊着,向一旁的樱岛麻衣求助。
但樱岛麻衣只是跪坐在一旁,脸色苍白地看着,双手紧紧交握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流出细微的血丝。
她没有上前阻止,甚至没有开口求情,只是用那种充满了痛苦、愧疚却又无比认命的眼神看着妹妹,仿佛在无声地说:“忍过去……忍过去就好……”
这种无声的“背叛”,让丰滨和花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我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那件早已被泪水和冷汗浸湿的可怜内裤,只是将其扯到一边,露出那从未被任何外人窥见过的、如同初生蓓蕾般娇嫩粉嫩的羞涩缝隙。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剧烈的颤抖,听到她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我扶着自己那依旧沾着她姐姐体液、狰狞可怖的欲望,抵住了那紧涩无比、微微翕张的入口。那里干燥而紧张,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巨大痛苦。
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刺入!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撕裂般的惨嚎,瞬间从丰滨和花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弓起来,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巨大的、被强行撕裂的痛楚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中间狠狠劈开,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爆发的下一秒,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却猛地冲散了那尖锐的痛楚!
就像姐姐说的那样……那预想中持续不断的、撕心裂肺的剧痛,竟然真的……如同潮水般,迅速地退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灼热?麻木?还是……
还没等她从那剧烈的感官转换中反应过来,我那凶悍的欲望已经彻底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深深地、完整地进入了她的最深处!
饱满的充实感混合着些许残留的、火辣辣的刺痛,还有一种……陌生的、被彻底填满的奇异感觉,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混乱的神经。
我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挞伐。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血迹,沾染在沙发昂贵的面料上,也沾染在我的身上。
那初经人事的紧致,包裹得令人疯狂,带来一种与侵犯她姐姐时截然不同的、更加青涩却同样致命的快感。
丰滨和花起初还在因为那残留的刺痛和巨大的心理屈辱而哭泣、挣扎、哀求,但很快,她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那被粗暴开拓的稚嫩花径,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似乎被某种力量强行安抚和润滑了,竟然开始自发地分泌出陌生的、滑腻的爱液?
那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带来的不再仅仅是痛苦,反而开始夹杂起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惧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酥麻和快感!
“不……怎么会……不要……嗯啊……”她的哭喊声开始变调,掺杂进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甜腻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再仅仅是因痛苦而僵硬,反而开始出现一种细微的、试图迎合的摆动!
内部那紧致的媚肉,甚至开始不自觉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吮吸起来!
这种生理上的背叛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她怎么会对强暴产生快感?!这不可能!
她猛地看向跪在一旁的姐姐,眼中充满了震惊和质问。
樱岛麻衣接触到妹妹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痛苦,她微微偏过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夹杂在我撞击的肉体声响和妹妹的呻吟中,破碎地解释道:“母亲……当初的契约……他……他拥有一些……‘手段’……能让我们……更容易‘适应’……减少痛苦……甚至……”
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但丰滨和花已经听懂了!
是那个吻!
是姐姐那个诡异的吻!
那不仅仅是一个吻,那是在传递某种……东西?某种来自眼前这个恶魔男人的、能够操控她们身体反应的东西?!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让她几乎要崩溃了!
原来从一开始,她们就连痛苦和抗拒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她们的身体,早已被设定好,会对着施暴者产生可耻的反应!
这个认知,比单纯的强暴更加令人绝望!
“啊啊啊……混蛋……恶魔……嗯啊……”她哭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快感如同跗骨之蛆,迅速蔓延开来,侵蚀着她的理智和抗拒。
那青涩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就在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败下阵来,开始追逐那令人不齿的快乐。
我看到她眼中那彻底的绝望和生理性的迷醉,征服的快感达到了新的顶峰。
动作越发凶猛,将这对明星姐妹花并排压在沙发上,轮流征伐,享受着她们截然不同却同样诱人的身体——姐姐的熟媚顺从,妹妹的青涩被迫承欢。
最后的爆发,我选择了在妹妹那刚刚破瓜、却已然泥泞不堪的体内,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了灼热的种子。
紧接着,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又将依旧坚挺的欲望再次捅入姐姐早已熟悉欢愉的身体深处,进行了第二轮的内射中出。
滚烫的洪流冲击着她们敏感的最深处,将姐妹二人几乎同时送上了扭曲的高潮。
丰滨和花发出了一声漫长而嘶哑的、混合着极致屈辱与无上快感的哀鸣,身体剧烈痉挛后彻底软倒,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樱岛麻衣则发出满足而又痛苦的哽咽,紧紧抱住了妹妹,泪水再次滑落。
我将依旧滴着白浊的性器从樱岛麻衣体内退出,看着沙发上这两具瘫软如泥、浑身布满了吻痕指印、腿间一片狼藉的美丽胴体,一种餍足的疲惫感和绝对的掌控感油然而生。
我随手从书桌上扯过一张空白的支票,又拿起一支笔,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串私人号码,然后轻飘飘地扔在了姐妹俩汗湿的身体上。
“京都,千本屋。”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他会知道怎么做。”
那张轻飘飘的纸片,却仿佛有着千钧重压。
那是京都最大、最具势力的娱乐圈老板,掌握着无数艺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名字。
他的私人联系方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东西。
此刻,它像一张卖身契的附加条款,轻蔑地扔在了她们刚刚被彻底侵犯过的身体上。
意味着她们用身体换来的,不仅仅是债务的清偿,还有常人难以想象的顶级娱乐圈资源。一种极致的侮辱与极致的诱惑,冰冷地交织在一起。
樱岛麻衣看着那张支票,眼神麻木,似乎早已习惯。
而刚刚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蜕变、身心俱遭受巨大冲击的丰滨和花,看着那张纸片,又看看身旁眼神死寂的姐姐,再看看那个如同恶魔般系好睡袍、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寻常运动的男人……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再次袭来。
她终于彻底明白,从今往后,她们的人生,她们的梦想,甚至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将永远笼罩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之下。
光芒万丈的舞台,和冰冷绝望的囚笼,原来从来都是一体两面。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最终和姐姐一样,陷入了死寂的、筋疲力尽的沉默之中。
房间内,只剩下浓郁的情欲腥膻气息。
傍晚的暮色如同稀释的墨汁,缓缓浸润着宅邸上空。
白日的喧嚣与“操劳”沉淀为肌肉深处一丝慵懒的酸胀,一种掌控一切后、心满意足的疲惫。
这种疲惫并非需要消除的负面状态,反而像最顶级的开胃酒,预示着更深度放松与享乐的时刻即将到来。
我披着柔软的浴衣,踏着木质廊道走向宅邸深处那处引天然温泉而成的私人浴场。
空气中已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硫磺气息,混合着湿润的水汽,吸入肺腑,带来一种原始的、令人通体舒泰的暖意。
拉开通往露天浴场的桧木格栅门,更加浓郁的热蒸汽扑面而来,带着山林间清新的草木香气。
眼前是一个依山势而建的巨大天然岩石浴池,池水清澈见底,在渐暗的天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微光,热气袅袅上升,与远处山峦间弥漫的暮霭融为一体。
池边点缀着几盏石灯笼,散发出柔和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朦胧而私密的氛围中。
而池边,早已有两位“侍者”静候在此。
由比滨结衣,和她的母亲,由比滨夫人。
她们似乎早已沐浴完毕,身上仅裹着单薄的白色浴巾。那浴巾对于她们那过于丰腴傲人的身材来说,显然有些捉襟见肘。
结衣看到我,那张总是带着点傻气和无辜感的甜美脸蛋瞬间染上红霞,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和羞涩,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包裹在浴巾下、依旧显得肉感十足的白皙长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的边缘。
她微微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但那微微起伏的、规模惊人的胸脯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而站在她身旁的由比滨夫人,则完全是另一番风情。
她显然更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价值”。
虽然同样面带红晕,眼神中却带着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近乎谄媚的顺从和期待。
她身上的浴巾裹得更加“技巧”,恰到好处地勒出那对堪称“凶器”的巨乳的惊人轮廓,深深的沟壑几乎毫无遮掩,下摆也短得刚好遮住最私密的部位,却将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暴露无遗。
她微微侧身,将一个更加诱惑的曲线对着我,脸上堆着讨好而温顺的笑容。
“八幡大人,您来了。”由比滨夫人的声音软糯黏腻,带着沐浴后的松弛和刻意拿捏出的诱惑,“水温刚刚好,请让我们服侍您入浴。”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随意地解开了浴衣的系带,任由衣物滑落在地,赤身裸体地展现在这对母女面前。
结衣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猛地别过头去,连耳根都红透了。
而她的母亲,则目光灼灼地看着,毫不掩饰眼中的痴迷和渴望,甚至微微咽了口口水。
我步入温泉池中,恰到好处的烫意瞬间包裹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展开来,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靠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闭上眼睛,感受着热力驱散着肌肉深处的最后一丝疲惫。
很快,身边传来水波荡漾的细微声响。
两具温热、滑腻、并且极度柔软丰腴的女性躯体,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贴靠了过来。
左边是结衣,她似乎还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挣扎,动作僵硬而笨拙,那对饱满得惊人的乳丘偶尔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惊人的弹软触感,却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缩回去,引得水面一阵涟漪。
右边是由比滨夫人,她则显得驾轻就熟,大胆得多。
她几乎将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用她那对更加硕大浑圆、沉甸甸如同成熟木瓜般的巨乳,直接挤压在我的胳膊和侧胸上,并且开始用那两团极致的柔软,缓慢而富有技巧地摩擦揉按起来。
浴巾早已在入水时散开,那对毫无遮蔽的雪乳在水波荡漾下若隐若现,顶端两颗深红色的蓓蕾早已硬挺,擦刮着我的皮肤。
“八幡大人……辛苦了一天了……请好好放松……”由比滨夫人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舌尖甚至调皮地舔了一下我的耳廓。
结衣看到母亲如此大胆的举动,似乎更加不知所措了,脸红的快要冒烟,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伸出手,揽住了结衣那纤细却肉感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她轻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那对一直被浴巾勉强束缚的巨乳,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彻底弹跳出来,撞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分量和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结衣,”我的声音带着温泉浸泡后的沙哑,“你也一样。”
简单的命令,却让结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羞涩、慌乱,但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早已被驯服的顺从和……渴望。
她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极其缓慢地、生涩地,学着母亲的样子,将她那对虽然年轻却规模毫不逊色的、形状更加挺翘饱满的乳丘,也贴上了我的身体另一侧。
瞬间,一种被极致柔软和温暖包裹的、无与伦比的触感,从身体两侧同时传来!
左边,是结衣那青春弹滑、充满活力的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颤抖和惊人的挺拔弹性。
右边,是由比滨夫人那成熟丰腴、沉甸甸如同水袋般晃动的绵软,带着妇人娴熟的技巧和十足的肉感。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惊人的巨乳,蘸着滑腻的温泉水,一左一右,同时开始挤压、摩擦、揉按我的胸膛、手臂,甚至缓缓向下……
她们似乎默契地开始了某种“服务”。
由比滨夫人引导着,结衣生涩地模仿着。
四团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乳肉,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着温热的水流,以不同的节奏和力度,在我的皮肤上滑动、打圈、挤压……
那种触感,美妙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
这对母女,这对同样拥有着上帝杰作般胸器的母女,此刻正毫无保留地用她们最傲人的资本,取悦着我,侍奉着我。
快感如同温泉水流,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
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呻吟,向后靠得更松驰,完全沉浸在这双重的、极致的乳交服务之中。
水波因为她们的动作而荡漾,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混合着她们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结衣起初还很生涩,但很快,或许是温泉的热度,或许是母亲的大胆示范,或许是我那声舒服的呻吟给了她某种鼓励,她的动作也渐渐放开了些。
她开始尝试着用乳尖去蹭刮我的敏感点,虽然笨拙,却因为那份青春无敌的弹性和生疏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由比滨夫人则更加卖力,她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了上来,用她那对巨乳紧紧包裹住我的一只手臂,深深陷入那柔软的乳沟之中,用力摩擦着,甚至发出了一些满足的、诱人的哼唧声。
视觉、触觉、听觉……所有的感官都被这四团晃动的雪白乳肉和她们母女的侍奉所占据。
我的欲望很快就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点燃,在水中昂然挺立,变得坚硬如铁,灼热无比。
由比滨夫人显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更加炽热的光芒,她凑到我耳边,用气音黏腻地问道:“八幡大人……看起来……您似乎还需要……更深入的放松呢……”
说着,她暗示性地用目光瞟了瞟我那在水面下清晰可见的昂扬。
结衣也看到了,她发出一声细弱的惊呼,脸颊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我揽着腰肢,无法逃离。
我早已被欲火灼烧得失去了耐心。这温存的前戏固然享受,但更深入的占有和征服,才是最终的目的。
我猛地从温泉中站起身,带起大片水花。
不顾身上水珠淋漓,左右手分别揽住由比滨结衣和由比滨夫人的腰肢,将这对浑身湿透、仅着松散浴巾(实则几乎全裸)、乳波臀浪的母女花,半抱半拖地拉出了温泉池,将她们带到了池边一块较为平坦宽敞、铺垫着柔软浴巾的天然岩石平台上。
暮色更深,石灯笼的光芒更加昏黄,勾勒出她们母女二人湿身后极其诱人的曲线。
水珠从她们光滑的肌肤上滚落,流过那起伏惊人的胸脯,流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没入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看着我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结衣紧张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由比滨夫人则主动迎向我,眼神充满期待。
但我今天想要的,不仅仅是轮流宠幸。
我要同时享用。
我将由比滨夫人面朝下,按倒在岩石平台上。
她温顺地趴伏着,发出诱人的呻吟,主动高高撅起她那丰腴滚圆、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等待着我的临幸。
然后,我拉过紧张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结衣,让她面对面地,趴倒在她母亲的身体之上!
“呀!”结衣发出一声惊叫,她的脸几乎要贴上母亲的后背,两人那四团同样硕大柔软的巨乳,因为这上下交叠的姿势而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八幡大人……这……”由比滨夫人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姿势,微微侧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和更深的兴奋。
我没有给她们适应的时间。就着温泉水带来的滑腻,扶着自己灼热坚挺的欲望,先是抵住了下方由比滨夫人那早已湿润泥泞、熟悉无比的入口。
腰身一沉,轻而易举地整根没入!
“啊~!”由比滨夫人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呻吟,内壁熟稔地包裹上来,热情地蠕动吮吸。
紧接着,我没有丝毫停顿,就着从下方涌出的、混合着温泉水和她母亲爱液的滑腻,向上顶弄,寻找着上方结衣那同样早已湿润、却更加紧致青涩的入口!
“不……不要……同时……啊啊啊!”结衣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发出了惊恐的哭喊,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的身体和她母亲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没有任何怜悯,我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噗嗤”一声更加湿腻的响声。
“咿呀啊啊啊啊——!!!!”
结衣发出了比方才破处时更加高亢尖锐的惨叫,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
那种被从上而下、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同时贯穿的感觉,以及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母亲也被进入的震动感,带来的心理冲击和生理刺激都是毁灭性的!
而我,则感受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极致的包裹和紧致!
上下两重天,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同时挤压、摩擦着我的欲望!
下方是妇人熟媚多汁的温暖包容,上方是少女紧致涩滞的致命吸吮!
那种双重叠加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全身每一个神经元!
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结衣那丰腴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同步的挞伐!
每一次深入,都同时撞入母女二人身体的最深处!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混合着两人爱液和温泉水的淫靡汁液!
“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母亲……大人……啊啊!”结衣的哭喊声很快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陌生快感的呻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撞击时,身下母亲身体的震动和同样发出的愉悦呻吟,这种认知几乎让她疯狂,但身体却背叛般地涌出更多的蜜液,内壁也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
“哈啊……八幡大人……好厉害……同时……啊啊……不行了……”由比滨夫人也同样沉浸在双重的刺激中,既享受着自身的快感,又因为身上女儿的反应而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
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母女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哭泣声、还有温泉流水声,在这暮色笼罩的山间回响,谱写成一曲荒淫堕落的交响诗。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活塞,疯狂地在两具同样诱人却风味各异的胴体间往复运动,享受着这同时占有母女的、背德至极的快感。
看着她们在我身下颤抖、哭泣、高潮,看着她们的巨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疯狂晃动……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中,我将积攒已久的灼热精华,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同时灌注进了上下母女二人身体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
“哈啊——!!!”
母女二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被填满的、极致高潮的尖锐悲鸣,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然后如同烂泥般彻底软瘫下去,叠在一起,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失禁般流淌的快乐泪水。
我喘息着退出,看着自己的“杰作”——母女二人上下交叠地瘫在岩石上,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白浊的液体正从她们微微张开的入口缓缓流出,将身下的浴巾浸湿……
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充斥胸膛。
我俯下身,拍了拍由比滨夫人那布满汗珠的臀部,又捏了捏结衣那依旧泛着高潮红晕的脸蛋,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绝对的掌控:
“喂得饱饱的了吧。”
说完,我重新步入温暖的泉水中,靠在池边,闭上眼睛,继续享受这征服后的宁静。
只剩下那对母女,依旧瘫在池边,沉浸在极致的高潮余韵和巨大的疲惫之中,仿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幕,终于彻底降临。
廊道幽深,只有脚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细微声响以及远处温泉区隐约传来的水流声相伴。
方才在露天浴场同时征伐由比滨母女的极致快感余韵,仍如暖流般在四肢百骸间微微荡漾,肌肉的酸胀感被一种饱食后的慵懒所取代。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对母女身上独特的甜香与情欲混合的气息,粘附在皮肤上,诉说着不久前的荒淫。
然而,就在这志得意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匍匐在脚下的时刻,别在浴衣内袋的微型加密通讯器,却以一种不同于寻常公务联络的、极其特殊且无法忽略的震动频率,贴着我胸膛皮肤急促地嗡鸣起来。
这种频率……只对应极少数几个最高级别的外部直接通讯线路。
我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住,眉宇间那抹掌控一切的慵懒和倨傲瞬间收敛。
能绕过所有秘书和过滤系统、以这种方式直接联系到我的人,只有一个,这意味着我需要暂时摘下“日本之主”的面具,以另一种姿态去应对。
指尖划过接听键,我没有立刻开口。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声音经过顶级加密技术的处理,略显失真,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沉淀到极致、不怒自威的沉稳与恢弘。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甚至没有称呼,直接切入主题,用的是中文,语速平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清晰地阐述着一项既定的日程安排——关于下一次最高层级双边会晤的时间与地点框架意向。
内容本身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是程式化的通告。
但说话的人,以及其背后所代表的、巍然屹立于世界东方的庞然巨物,却让这简单的通告拥有了截然不同的分量。
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惯常的漫不经心和跋扈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专注和……慎重。是的,慎重。甚至可以说是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忌惮。
我的权势在日本国内足以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可以肆意将任何看上的美好事物打上私有烙印,可以视规则如无物,享受绝对权力带来的极致放纵。
但我更清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这个星球上,总存在着一些即便是我也必须仰望、必须谨慎对待、绝不能轻易触怒的巍峨存在。
他们的意志,足以撼动地区乃至全球的格局,其力量底蕴深不可测。
而我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在他们宏大的棋局面前,或许也只是一枚需要权衡的棋子。
而通讯器那头声音的主人,以及他所执掌的那个古老而复兴的红色巨人,显然……位列其首。
“……以上安排,我方无异议。具体细节,由对口部门后续衔接。”对方的声音平稳落下,并非询问,而是告知。
我沉默了一瞬,然后用极其流利、甚至带着一丝敬意的中文回应,声音平稳,不见丝毫平日里的乖张:“收到了。我方会全力配合,确保会晤圆满成功。主席先生。”
没有多余的话,通讯随即结束。
廊道里重归寂静。
我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通讯器外壳,方才那通短暂通讯所带来的无形压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缓缓退去,却留下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余味。
那是一种提醒,提醒着我无论在国内如何肆无忌惮,在某些层面之上,依然存在着必须遵守的规则和必须保持的敬畏。
这种认知,并没有让我感到挫败,反而像一盆冷水,让我从终日沉湎酒色的混沌中获得了一丝奇异的清醒。
权力的游戏,从来就不止于这一亩三分地。
脸上的神情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沉思和罕见的凝重,我推开通往自己主卧室的厚重房门。
几乎就在门开的瞬间,一阵香风迎面扑来!
一个温热、柔软、并且曲线惊心动魄的娇躯,如同乳燕投林般,猛地撞入我的怀中。力道不大,却带着满满的依恋和毫不掩饰的惊喜。
“达令~!你回来啦!”
娇滴滴的、带着独特关西腔调却又糅合了知性优雅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伴随着声音,一双藕臂环上了我的脖颈,一张美得极具侵略性、此刻却写满了撒娇意味的俏脸仰起,凑到了我的面前。
是霞之丘诗羽。
她显然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一件我的黑色丝质衬衫,宽大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挺翘的臀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白皙得晃眼的绝世美腿。
未完全擦干的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着,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几缕调皮地黏在她光滑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
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睿智与毒舌光芒的酒红色眼眸,此刻却漾满了笑意和一丝久别重逢的渴求。
衬衫的扣子只随意扣了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
她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归家的猫,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用脸颊亲昵地蹭着我的胸膛。
但很快,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异于平常的沉默和脸上那未曾完全褪去的凝重。
“嗯?”她微微蹙起那对好看的远山眉,纤细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微凉,“怎么了?脸色这么慎重……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难道是国会那群老狐狸又给你使绊子了?还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
她的语气带着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谁敢惹我的男人我帮你用笔骂死他”的娇蛮护短。
被她这么一打岔,方才那点因为更高层级权力交互而产生的凝重感,瞬间被怀中这具活色生香的温热胴体冲散了不少。
看着怀中佳人那混合着知性美与妖娆媚态的担忧神情,我的心绪不由得缓和下来。
在外界,她是才华横溢、粉丝无数、以犀利文笔和深刻洞察力着称的美女作家霞诗子。
但在这里,在我怀里,她只是我的诗羽。
我低下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攫取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来了一个漫长而深入的的法式深吻。
她的唇瓣柔软而甜美,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清新香气,以及一丝她特有的、若有似无的墨香。
她先是微微一惊,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灵巧的舌尖与我纠缠嬉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细微水声。
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我才缓缓放开她。
霞之丘诗羽的脸颊染上了动人的红晕,酒红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愈发显得媚眼如丝。
她微微喘息着,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突然袭击……看来不是什么大麻烦?”
“没什么,一点公务上的琐事罢了。”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她一缕湿润的发丝,转移了话题,“倒是你,这次出去采风这么久,新书的灵感收集得怎么样了?销量如何?”
提到她热爱的事业,霞之丘诗羽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点小小的疑虑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她像只炫耀的小孔雀,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她这段时间的见闻,去了哪些偏僻却有趣的地方,遇到了哪些可以作为素材的奇特人物,以及出版社那边反馈回来的、好到惊人的预售数据。
“……所以,编辑部那边都快把我供起来了,催稿催得跟什么似的,但我偏要吊着他们的胃口……”她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小恶魔般的得意笑容,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与方才在温泉边那对完全依附于我的母女花截然不同,带着一种独立的、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这种光芒,同样令我着迷。我喜欢她在我面前展现出的各种面貌——顺从的、妖娆的、娇憨的,以及此刻这样,充满自信与才华的。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手指却不安分地在她仅着衬衫的背部曲线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光滑与弹性。
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我逐渐升温的欲望和心不在焉,叙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重新变得迷离而诱惑。
她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用那种写小说时揣摩出的、能勾走人魂的语调低语:“公务聊完了……销量也汇报了……那么,我亲爱的首相大人……是不是该检查一下,您久未归家的情人……有没有因为思念而……变得更加美味多汁呢?”
她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
小别胜新婚的期待感,加上她此刻刻意营造的诱惑,瞬间将我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凝重彻底点燃为熊熊欲火。
我低笑一声,不再多言,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笑着搂紧我的脖子。
没有走向那张巨大的床,而是就着旁边那张宽敞柔软的真皮沙发,将她轻轻放了上去。
她顺从地躺下,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上好的绸缎。
衬衫的下摆因为动作而卷起,露出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
我覆身而上,再次吻住她的唇,双手则急切地解开那件本就形同虚设的衬衫纽扣,将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雪乳释放出来,指尖熟练地捻弄着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
“嗯……达令……想我了么……”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用修长的双腿勾住了我的腰。
“当然想……”我喘息着,啃咬着她的锁骨,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尤其是……想你这里的紧致……”手指滑向她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爱液沾湿了我的指尖。
她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但今天,我不想用寻常的姿势。
我想起了她刚才提到的,经常需要外出采风,不会天天待在我身边。
这种短暂的分离,虽然带来了新鲜感,却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更彻底地占有、更紧密地贴合的感觉。
我稍稍支起身,将她的身体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翻转过去,让她背对着我,趴伏在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如同蜜桃般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充满了无声的邀请。
脊椎沟深陷,一路向下,没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达令?”她有些疑惑地微微侧头,酒红色的眼眸中水光迷离。
我没有解释,只是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从后方,以一种极其亲密、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完全包裹起来的姿态,缓缓地、坚定地进入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内壁热情地包裹上来,湿润而紧致。
这并非是普通的后入式。
我让她的身体尽可能地向后弯曲,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几乎像是胎儿在母体中的姿态,而我则从后方完全地环抱住她,深入她。
这个姿势让我们的身体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进入的深度也达到了极致,仿佛要直抵她灵魂的最深处。
“胎儿背入式……”霞之丘诗羽显然认出了这个姿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更深的兴奋,身体因为这过分亲密的姿势而微微颤抖,“你今天……真是……嗯啊……”
话语被撞击的力度打断。
我开始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而她则完全承受着我的重量和冲击,整个人被我牢牢固定在怀里,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强过一波的、令人窒息的快感浪潮。
“太……太深了……啊啊……顶到了……受不了……”她很快就被送上了云端,发出破碎的呻吟,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的皮质表面。
这个姿势带来的强烈依赖感和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迅速溃不成军。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那令人疯狂的痉挛和收缩,每一次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挤压。
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她发出的每一声呜咽,都极大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紧紧环抱着她,感受着怀中这具兼具知性与妖娆的胴体因我而颤抖、因我而绽放,那种占有感和征服感无比充实。
我低下头,啃咬着她圆润的肩头,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享受着她意乱情迷的回应。
沙发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音和我们粗重的喘息,在宽敞的卧室里回荡。
久别重逢的激情燃烧得格外猛烈。
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全靠我的支撑才没有滑落。
但她依旧努力地向后迎合着我,索取着更多的快乐。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吼声中,我将积攒的欲望,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烫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后彻底软倒在我怀里。
我喘息着,依旧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感受着高潮后的极致余韵和亲密无间。
她没有说话,只是像只慵懒的猫儿般,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微喘息着,嘴角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笑意。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
窗外,夜色已深。
但房间内,却充满了小别重逢后的温暖与旖旎气息。
方才那通来自更高权位的通讯所带来的些许阴霾,早已被怀中佳人的温热和激情驱散得无影无踪。
权力的游戏固然惊心动魄,但此刻的温香软玉,同样是构成我这荒淫而掌控一切的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绝妙篇章。
意识是从一片温暖、湿润、极致紧致的包裹感中,缓缓浮上来的。
如同沉溺在最深最甜的梦境之海底部,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潮汐,温柔地推搡着,一点点推向光明的岸边。
但那“潮汐”并非毫无规律,它带着一种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节奏性收缩和吮吸,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攫取,从我的脊髓深处抽离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还未完全睁眼,喉咙里便先溢出一声模糊而满足的呻吟。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更快,腰部下意识地向上顶动了一下,迎合着那美妙的包裹。
随即,一声带着娇憨鼻音的、压抑不住的轻哼从我上方传来。
“嗯~哥哥……醒了吗?感觉……好厉害……又变大了……”
这声音……娇俏、熟悉,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甜腻和一点点被填满后的慵懒满足感。
我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晨光透过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缝隙,柔和地洒满房间,驱散了夜的沉寂,却并未带来彻底的清明,反而给眼前的一切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毛茸茸的光晕。
视野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泛着剧烈运动后潮红的甜美脸蛋。
几缕茶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她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
那双总是像小鹿般清澈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水光潋滟,迷离地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因为身体内部的冲击而剧烈颤抖。
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微张的唇瓣间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喘息和呜咽。
比企谷小町。
我的“妹妹”。
此刻,她正跨坐在我的腰腹之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极其轻薄、几乎透明的白色蕾丝睡裙,睡裙的裙摆早已卷到了她的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纤细得不盈一握、却正用力支撑着身体起伏的腰肢。
而我的昂扬,正被她那温暖紧致的深处牢牢地包裹、吞没着。
她正以一种虽然生涩却异常努力的姿态,上下起伏着腰肢,试图用她那稚嫩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取悦我,榨取我。
每一次下沉,她都试图将我吞得更深,喉咙里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细小呜咽;每一次抬起,那紧致的吸吮又带来几乎要命的快感,让她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这幅景象带来的视觉和触觉冲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
我很快察觉到,我的后脑勺并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而是陷于另一片更加温软滑腻的“枕头”之中。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初雪融化般的清冷体香,混合着少女洗发水的芬芳。
我微微转动视线向上看去。
一张如同人偶般精致却面无表情的俏脸,正倒悬在我的视野上方。
鹤见留美。
当年的那个冷娇小萝莉,如今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虽然依旧带着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冷淡气质,但身材却发育得极好。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丝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而我的头,正舒适地枕在她那双并拢的、光滑细腻得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玉腿之上。
她正俯下身,那张精致却缺乏表情的脸蛋离我极近,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我的耳廓。
然后,我感觉到一条柔软、灵巧、略带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精细的羽毛笔尖,开始轻轻地、极其耐心地舔弄我的耳廓轮廓,探入耳蜗的细小褶皱,甚至偶尔用舌尖极其轻微地快速震动。
一种极其细微却足以钻入骨髓的酥痒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这是……ASMR?
不,这是远比那种录制视频更真实、更撩人、更具侵犯性的感官轰炸!
她做得极其专注,那双曾经空洞淡漠的眸子里,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且富有挑战性的艺术品。
她的动作轻柔而持续,带来的刺激与下身小町那激烈的吞吐形成了绝妙而致命的对比,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裂。
而就在床边,靠着一旁的雕花立柱,还站着一位观众。
霞之丘诗羽。
她显然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身上却只穿着一双极具诱惑力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出那双惊心动魄的绝世美腿的完美曲线。
上半身则完全赤裸着,那对形状完美的雪乳傲然挺立,顶端嫣红微微硬挺。
她一只手抱在胸前,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另一只手则夹着一支并未点燃的细长女士香烟,放在鼻尖轻轻嗅着,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仿佛洞察一切又带着些许玩味和嘲弄的笑意,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床上这淫靡的一幕。
“阿拉~看来我们的小町妹妹真的很努力呢~”她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的调侃,“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是想把哥哥大人彻底榨干吗?真是可怕的活力呢。”
她的目光又转向正在我耳边“努力工作”的鹤见留美,笑意更深:“还有留美酱,技术越来越好了哦~看达令舒服得脚趾都卷起来了呢~”
她的存在,她的目光,她那带着笑意的点评,非但没有让人感到丝毫尴尬,反而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极大地助长了这背德而荒淫的氛围。
我被这三重攻势彻底包围,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小町那生涩却努力的骑乘,留美那精细入微的耳舌侍奉,诗羽那带着欣赏和挑逗的旁观……每一种感觉都清晰而强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无与伦比的感官风暴。
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身上小町那纤细腰肢,开始主动地向上顶弄,配合着她的节奏,更深更重地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哥哥!慢……慢点……太……太深了……小町……小町要坏了……呜呜……”小町立刻发出了更高亢的哭喊,身体因为更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后仰,胸前的柔软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几乎无法再维持骑乘的姿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凶悍的征伐。
而我后脑勺感受到的,来自留美腿上的细腻触感和她坚持不懈的耳舌攻击,也因为我身体的剧烈运动而变得更加刺激。
她似乎因为我突然的主动而微微一顿,随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甚至偶尔用牙齿极其轻柔地啃咬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阵微痛的快感。
“呵……”床边的诗羽发出一声轻笑,似乎对我的“反击”感到十分有趣。
欲望积累得飞快,在这晨间的淫靡盛宴中迅速攀升至顶峰。
我死死掐着小町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我的身上,腰部以一种近乎野蛮的速度和力度向上疯狂顶送!
“不行了……哥哥……要……要去了……啊啊啊!!!”小町发出了被推上极限的尖锐悲鸣,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如同潮水般疯狂地收缩绞紧,几乎瞬间就要将我推过临界点!
就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我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华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注进她那稚嫩的子宫花房!
“咿呀啊啊啊——!!!”小町如同被烫到一般,发出了更加凄厉悠长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到极限,然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软倒下来,伏在我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抽搐,眼神彻底涣散,只有小嘴无意识地张着,流出快乐的唾液。
而我,依旧停留在她的温暖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那持续不断的、令人销魂的痉挛和吮吸,享受着清晨第一次释放后的极致慵懒和满足。
鹤见留善似乎确认了我已经释放,终于停止了那令人疯狂的耳舌侍奉,缓缓直起身,用那双依旧没什么波澜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释放后的慵懒如同温暖的海水,暂时淹没了每一寸肌肉和神经。
小町软绵绵地伏在我胸膛上,像只餍足的小猫,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和无意识的轻哼,她那温暖湿润的深处依旧包裹着我,传来阵阵细微的、高潮后的余韵抽搐。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青春胴体与情欲交织的甜腥气息,混合着晨光特有的清新感,构成一种奇异而堕落的芬芳。
但这餍足感并未持续太久。
血脉深处那头被权力和欲望喂养得永不满足的野兽,在短暂的休憩后,再次睁开了猩红的眼睛。
我的目光越过小町汗湿的茶色发顶,投向了身后那个一直安静提供着“枕边服务”的少女。
鹤见留美。
她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那双曾让我枕着的、光滑如玉的腿微微分开着。
黑色的吊带丝裙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剔透,仿佛上等的冷瓷。
那张精致却总是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依旧看不出太多情绪的波澜,只有那双原本淡漠的眸子,似乎比平时深邃了一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是一只观察着主人的、安静而神秘的猫。
她的唇瓣因为方才的“辛勤工作”而显得格外水润红肿,微微张合着,呼吸似乎也比平时急促了些许。
这种冷静自持与刚刚经历的情欲场面所形成的反差,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我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依旧在我身上微微颤抖的小町抱到一旁,让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休息。
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蜷缩起来,很快陷入了疲惫的睡眠。
然后,我转向了留美。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主动迎合,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仿佛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全盘接受。
这种绝对的、仿佛没有自我意志的顺从,有时比热烈的回应更令人想要摧毁和玷污。
我伸出手,并非粗暴,而是带着一种审视艺术品般的姿态,轻轻抚上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肌肤微凉,光滑得不可思议。
我顺着她小腿优美的曲线缓缓向上抚摸,感受着那薄薄肌肉下蕴含的、少女特有的柔韧弹性。
她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似乎屏住了一瞬,但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睛,似乎更加专注地凝视着我。
我微微用力,将她向我拉近。
她顺从地靠过来,任由我分开她那双并拢的玉腿。
黑色丝裙的下摆因此卷得更高,露出了更多绝对领域的白皙肌肤,以及那一条极其纤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黑色蕾丝内裤,中心已然可以看到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留美,”我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手指已经探入那致命的湿滑地带,感受着那里的灼热和微微的悸动,“刚才……很舒服。”
她没有回答,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我不再浪费时间。
欲望已经再次抬头,坚硬而灼热。
我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我用手臂环住,向旁边打开。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最私密的花朵毫无保留地在我面前绽放。那粉嫩羞涩的入口,因为期待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翕张,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住自己的昂扬,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腰身沉稳地向前一送!
“呃……!”
不同于小町那般剧烈的反应,留美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短促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噎住的闷哼。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微微泛白。
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猛地睁大,里面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类似于疼痛和惊愕的情绪,但很快又被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解读的迷雾所笼罩。
她的内部,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紧致和冰凉。
仿佛闯入了一片从未被温暖过的、紧窄湿滑的秘境。
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陌生的侵入感,带来一种近乎暴虐的征服快感。
我开始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结结实实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的身体起初十分僵硬,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寒玉,但随着我节奏分明、力道凶悍的冲击,那层冰冷的外壳似乎开始慢慢融化。
我能感觉到她内部的温度在逐渐升高,从最初的冰凉变得温热,甚至开始灼烫。
那紧致的媚肉也开始从最初的排斥性紧缩,转变为一种生涩却本能地蠕动和吮吸。
细微的水声开始响起,混合着我粗重的喘息和她极力压抑的、细碎的鼻音。
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也开始氤氲起生理性的水汽,眼神变得迷离。
她依旧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太大的声音,但那逐渐失控的呼吸和微微扭曲的眉头,却背叛了她的感受。
这种隐忍的、被迫绽放的反应,比大声的呻吟更能刺激我的施虐欲。
我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凶狠地撞击着,仿佛要将她这副冷冰冰的躯壳彻底撞碎,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灵魂。
“叫出来。”我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留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挣扎着,似乎想抗拒,但身体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临界点。
终于,在一次特别深入的顶撞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从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了一丝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啊……!”
这声呻吟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她内部那紧致的缠绕瞬间变得疯狂起来,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收缩绞紧!
我也到了极限,低吼着,将她那双架起的腿压得更开,深深地埋入她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种子尽情灌注进她那刚刚被开拓的、冰冷与灼热交织的子宫深处!
“嗯……!”留美发出了一声被填满的、极其压抑的呜咽,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胸口在剧烈地起伏。
我缓缓退出,带出混合的浊液。
“喂饱了么?留美。”我拍了拍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她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眼神依旧有些空洞,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发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嗯。”
处理完这个冰冷的小美人,我的目光终于投向了那个从一开始就在一旁看戏的观众。
霞之丘诗羽。
她依旧靠在那根雕花立柱上,姿势未变,但脸上的表情却已经从之前的玩味调侃,转变为了一种毫不掩饰的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兴奋?
她亲眼目睹了我如何“喂饱”了小町,又如何“征服”了留美,此刻我那非人的精力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看着我再次变得精神抖擞的欲望,那双酒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渴望,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阿拉阿拉……”她试图用惯常的调侃语气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真是……可怕的恢复力呢,达令~简直像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但她眼底那抹被彻底挑起的、混合着震惊与渴望的火光,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笑了笑,朝她走去。身上还沾染着其他女人的气息和体液,每一步都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诗羽没有后退,反而微微挺起了胸膛,让那对赤裸的雪乳显得更加傲人,嘴角重新勾起了那抹妖娆的笑意,仿佛在迎接挑战:“怎么?终于轮到我了?还以为达令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旧爱?”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揽住她仅着黑色吊带袜的纤腰,将她猛地拉向自己,让她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我,感受着我的灼热和坚硬,“你难道不是我的‘永恒收藏’之一么,诗羽?”
说着,我低头吻住了她那总是吐出毒舌又或是动人词句的红唇,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宣告意味的吻,粗暴而深入,仿佛要将她刚才那点小小的震惊和调侃都彻底吞吃入腹。
诗羽呜咽了一声,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手臂环上我的脖颈,身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我没有给她更多调整的时间,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笑了起来,双腿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腰。
我没有走向大床,而是抱着她,几步走到了房间另一侧那张宽大的黑檀木书桌前。桌上还散落着一些文件和一个笔记本电脑。
我毫不客气地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毯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将诗羽放在了冰凉的桌面上。
“呀!好凉!”她轻呼一声,但眼神却更加兴奋。
我让她面向我,坐在桌沿,然后分开她那双穿着诱人黑色吊带袜的美腿,环在我的腰后。
“达令今天真是……花样百出呢……”诗羽喘息着,酒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期待,主动用双腿紧紧缠住了我的腰,将身体向我敞开,迎接我的进入。
就着两人结合处早已泛滥的滑腻,我轻而易举地再次进入了她那熟悉而温暖的深处。
“啊~!”诗羽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内壁热情地包裹上来,熟练地蠕动吮吸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们面对面,贴合得极其紧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花心最柔软处。
书桌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发出有节奏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摇晃声。
“嗯啊……哈啊……慢……慢点……太……太深了……混蛋……”诗羽很快就被送上了云端,她不像小町那样哭喊,也不像留美那样隐忍,而是用她那特有的、带着鼻音的、如同吟唱般的声线,吐露出混合着快感和骂人的动人呻吟,指甲在我背后抓挠出浅浅的红痕。
我享受着这位才女在我身下意乱情迷、口吐芬芳的模样,动作越发狂野。
一边撞击,一边揉捏着她那对晃动的雪乳,俯身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和脖颈。
三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三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将我清晨的欲望推向了最终的巅峰。
在一声低沉的吼声中,我最后一次深深地埋入诗羽的身体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狠狠地灌注进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巢穴之中!
“咿呀——!!!”诗羽发出了漫长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死死地抱紧了我,内壁疯狂地收缩,榨取着最后一滴。
我喘息着,伏在她汗湿的身上,感受着最终释放后的极致慵懒和空虚。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粗细不一的喘息声,以及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阳光已经完全照亮了房间,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
新的一天,确实开始了。
以这种荒淫无度、极致放纵的方式。
我缓缓退出,看着书桌上眼神迷离、浑身瘫软的诗羽,又看了看床上依旧在沉睡的小町和眼神恢复空洞、静静躺着的留美。
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