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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心御(续写)

全1章

作者:佐苍の优纪 字数:23.1K
巨大的宫门轰然关闭,将外界的喧嚣与觊觎彻底隔绝。
宫殿内,金碧辉煌,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作雾气,在地砖上缓缓流淌。
龙傲天行在最前,身后跟着九位刚刚被收服的绝色佳人。
她们此刻皆垂首敛眉,亦步亦趋,哪里还有半点修真界大能的傲气,宛若最温顺的侍女。
龙傲天并未直接前往象征帝王寝居的干清宫,而是脚步一折,穿过几条雕龙画凤的长廊,向着一处偏僻却雅致的偏殿走去。
这处偏殿名为文渊阁,四周种满了静心凝神的紫竹,风过竹林,沙沙作响,透着一股子书卷清气,与前殿的肃杀霸道截然不同。
推开殿门,一股墨香扑面而来。
只见殿内陈设简朴,除了堆积如山的玉简古籍外,仅有一张紫檀木的大案。案后,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年正手执一卷泛黄的古书,读得津津有味。
这少年生得极为单薄,面色苍白,仿佛常年不见阳光,身形瘦削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但他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与睿智,双眸清亮如两丸黑水银。
听到殿门开启的声响,少年从书中抬起头来。
当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时,他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迸发出狂热的光芒,那是信徒见到了神祗般的虔诚。
啪的一声,手中的书卷落在案上。
少年没有丝毫迟疑,绕过书案,整个人匍匐在地,行了一个最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微臣苏尘,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傲天看着跪伏在脚边的瘦弱身影,原本冷硬的帝王面孔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他上前两步,虚扶一把:
“爱卿平身。”
“谢陛下隆恩。”苏尘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这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却依旧垂着头,不敢直视龙颜,尽显臣子本分。
“这些年,朕闭关修行帝王道,冲击无上境界,将这偌大的行宫琐事尽数丢给你一人打理。”
龙傲天目光扫过殿内井井有条的陈设,以及案上堆叠整齐的奏章,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说是朕的宰辅臣子,其实做的尽是些管家奴仆的活计,爱卿,你受累了。”
苏尘闻言,眼眶微红,忙躬身道:“陛下折煞微臣了。微臣本是荒野弃儿,若非陛下昔日垂怜,早已化为枯骨。能为陛下分忧,哪怕是做牛做马,亦是微臣几世修来的福分,何谈辛苦?况且,这宫中灵气充沛,微臣虽无修行资质,但在此延年益寿,读书明理,已是生活无忧,并无半点不便。”
“你啊,总是这般知足。”龙傲天笑着摇了摇头,负手而立,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翻涌的云海,豪情顿生,“如今有熊原封印已开,朕神功大成,这天下修真界,便是朕再次登凌九霄的踏脚石。朕曾许诺过,待朕君临天下之时,必不负你。”
说着,他转过身,指着身后静立的九位绝色女子,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
“爱卿,你看这些女子如何?”
苏尘其实早在刚才就注意到了陛下身后的阵仗,只是碍于礼数不敢乱看。此刻听闻圣谕,才敢微微抬头,目光扫向那九位女子。
这一看,饶是他心性沉稳,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一软,差点再次跪下。
那是怎样的绝色啊!
为首三人,更是风华绝代,让人不敢逼视。
中间那位女子,身着青鸾宫装,气质温婉如水,母仪天下的贵气逼人,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右侧那位,白衣胜雪,清冷如广寒仙子,即便此刻低眉顺眼,那股子刻在骨子里的冰肌玉骨依旧让人感到惊艳;而最左侧那位,一身紫纱,神秘妖娆,眉眼间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即便静立不动,也仿佛在勾魂摄魄。
“这…”
苏尘结结巴巴,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他虽居深宫,但也读过不少外界传来的杂记,隐约能猜出这些女子的气质绝非凡俗,定是修真界中呼风唤雨的大能。
“陛下,这几位娘娘天姿国色,犹如神女下凡,微臣,微臣惶恐。”苏尘低下头,诚惶诚恐地说道。
“哈哈哈哈!”龙傲天仰天大笑,笑声震得殿内紫竹簌簌作响“什么神女?如今不过是朕的阶下囚,朕的玩物罢了!”
他上前拍了拍苏尘瘦弱的肩膀,语出惊人“朕今日心情大好,特许你在其中挑选一位,纳为妻室,以后为你红袖添香,操持家务!”
“什么?!”
苏尘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灵玉铺就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陛下不可!万万不可!这些娘娘皆是陛下的人,微臣怎敢染指?此乃大不敬之罪,微臣宁死不敢受!”
在苏尘受到的教育里,皇帝的女人那是天上的云彩,看一眼都是亵渎,更别提娶回家做老婆了,这简直是把天捅了个窟窿!
见苏尘吓得浑身发抖,龙傲天收敛了笑意,蹲下身子,视线与苏尘平齐。他伸出手,缓缓扶起这位忠心耿耿的臣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爱卿,你错了。”
“朕修的是帝王道,讲究的是御统万物。在朕眼中,这天下万物皆有定数。”
龙傲天指了指身后那些曾是各派掌门、圣女的女子,语气淡漠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器物“女人,对于帝王而言,不过是点缀皇权的锦衣华服,旧了可以换,破了可以扔,只要朕愿意,这天下的绝色尽可入朕的后宫。”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尘:“但臣子不同,忠臣良将,乃是帝王的手足,是社稷的根基!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你跟随朕多年,忠心耿耿,在这寂寞深宫中替朕守着这一方基业,这份情义,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吗?”
这一番话,说得是掷地有声,将视女人如玩物,视臣子为根本的霸道逻辑演绎得淋漓尽致。
身后的九女听闻此言,若是以前,她们定会羞愤欲绝,拔剑相向,但此刻,她们身心皆已被打上帝奴的烙印,听到皇上将自己比作衣服,不仅没有丝毫怨恨,反而心中升起一种理所当然的顺从感,甚至觉得能成为陛下的衣服也是一种荣耀。
苏尘听完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心中的惶恐瞬间化为了无尽的感动,眼泪夺眶而出,他哽咽道:“陛下,微臣,微臣何德何能,竟得陛下如此看重!陛下之恩,微臣万死难报!”
这可是修真界的皇帝啊!竟然为了他一个无法修行的凡人,说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样的话,这是何等的恩宠?
“好了,既然知朕心意,就莫要推辞。”龙傲天微笑着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指着众女道“去吧,挑一个。这是圣旨。”
“遵,遵旨。”
苏尘颤抖着站起身,在龙傲天鼓励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两排绝色佳人。
他屏住呼吸,目光从一个个女子脸上掠过。
太美了。每一个都是他生平仅见的绝色。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中间的商翠微身上,这位气度雍容,面若银盘,眼似水杏,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苏尘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这等凡夫俗子,若是娶了她,简直是亵渎了神灵。
接着,他看向冷羽绾,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那双清冷的眸子虽然顺从,但骨子里的高傲让他觉得这把冰剑自己根本握不住,若是放在家里,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最后,他的目光在夜胧月身上停留得最久。
这个女子就像是暗夜里的妖精,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那紫色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仿佛在发光;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即便不看人,也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缠绵,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子成熟妩媚的风韵,对于苏尘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简直是大杀器,看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但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这样的尤物,必然是陛下最心爱的宠妃,自己若是选了她,岂不是夺了陛下的心头好?
苏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目光最终落在后排一位身穿粉裙的少女身上。
这少女虽不如前三位那般惊艳绝伦,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清秀可人,且看起来性格柔顺,更适合过日子。
于是,他转过身,向龙傲天躬身道:“陛下,微臣选好了。微臣斗胆,求娶那位粉裙姐姐。”
龙傲天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爱卿啊,你还是太过拘谨了,朕让你选,你便选个最想要的,何必如此畏首畏尾?那女子虽也不错,但不过是个门派的长老,修为资质皆属平庸,如何配得上朕的股肱之臣?”
说着,龙傲天目光如炬,早已洞穿了刚才苏尘眼神在夜胧月身上停留的那一瞬间的痴迷。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指一转,直接指向了站在首位的夜胧月:
“既然你不敢选,那朕便替你做主了,就把这夜胧月,赐予你为妻!”
此言一出,苏尘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胧月?那个看起来最妖娆的绝色美人?
“陛下!这,这可是娘娘啊!微臣怎敢,”
“朕说是,便是。”龙傲天霸道地打断了他,随后看向夜胧月,声音威严“夜胧月。”
“臣妾在。”
夜胧月莲步轻移,款款走出,对着龙傲天盈盈下拜,她身姿曼妙,动作间如弱柳扶风,紫纱下的曲线毕露,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今日本皇将你赐予苏爱卿为妻,从今往后,你需恪守妇道,相夫教子,侍奉夫君,如侍奉朕一般,不可有半点懈怠,你,可愿意?”
夜胧月娇躯微颤,她本是玄女宗大师姐,心高气傲,后来被龙傲天以帝王道征服,身心皆已归顺,视龙傲天为唯一的主宰,如今主宰却要将她送给一个凡人少年,若是换作旁人,定会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但帝王道的霸道之处就在于绝对服从。
在她的意识里,龙傲天的话就是天条,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则,既然皇让她嫁,那她就会毫无保留地去执行。
她缓缓抬起头,美眸中一片温顺,转过身面向早已呆若木鸡的苏尘,敛衽一礼,声音娇媚婉转,如夜莺初啼:
“臣妾,不,奴家夜胧月,谨遵陛下圣谕,谢陛下赐婚。”
说完,她再次向龙傲天叩首,额头触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哈哈哈哈!好!好一桩美事!”龙傲天心情大悦,看着苏尘还在发愣,不由笑骂道“傻小子,还不快谢恩?这可是玄女宗的宗主,媚骨天成,也就是朕疼你,才舍得割爱。”
苏尘如梦初醒,只觉被巨大的幸福砸晕了头脑,他慌忙跪下,朝着龙傲天连连磕头,额头都磕红了:“谢陛下!谢陛下天高地厚之恩!微臣,微臣定当结草衔环,至死效忠陛下!”
龙傲天满意地点点头,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夜胧月那丰满诱人的身段,心中虽有一丝对极品玩物的不舍,但想到能以此彻底收买苏尘这颗忠心,更显自己帝王气度,便也释然了。
“既如此,朕便不打扰你们新婚燕尔了,爱卿,今夜虽无红烛罗帐,但这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你且好生享受,寡人日后再来看你。”
说罢,龙傲天大袖一挥,带着剩下神色各异的八女,在一片香风中转身离去。
“恭送陛下!”苏尘伏地高呼。
直到那明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偏殿门外,苏尘依旧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仿佛还在消化这从天而降的馅饼。
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指纤细修长,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触感温润如玉,带着一股好闻的幽香。
“夫君,地上凉,快些起来吧。”
一声夫君,叫得苏尘骨酥肉麻,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抬起头,正对上夜胧月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此刻的夜胧月,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面对龙傲天时的卑微与惶恐?她看着苏尘,眼波流转,仿佛真的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情郎。。
苏尘被扶着站起身,近距离看着这张绝世容颜,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娘,娘子,”他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夜胧月闻言,掩唇轻笑,这一笑,真如百花盛开,媚态横生。
她伸出玉指,轻轻替苏尘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柔声道:“夫君既已娶了奴家,日后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苏尘感受着佳人的温柔,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看着夜胧月,忍不住问道:“娘子,你可是那天上的仙人,为何,为何会归顺陛下?”
夜胧月动作微微一顿,美眸中闪过一丝迷离,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感叹:“陛下乃是真命天子,拥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奴家与几位姐妹,虽有些微末道行,但在陛下天威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自当臣服。”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略显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奴家有一事需向夫君坦白。”
“娘子请讲。”
“奴家,奴家虽已嫁与夫君,但在此之前,身子已,已被陛下临幸过,已非完璧之身。”夜胧月咬着红唇,声音细若蚊蝇,却透着一股子坦诚,“奴家残花败柳,只恐辱没了夫君清白。”
说这话时,她偷眼观察着苏尘的神色。虽然她是奉旨成婚,但也不希望新婚夫君因此心存芥蒂。
谁知苏尘听了,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面露惶恐之色,连连摆手:“娘子切莫这么说!这,这是天大的恩典啊!”
他一脸正色,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娘子能得陛下雨露恩泽,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微臣能娶到曾侍奉过陛下的女子,那是沾了皇气,是微臣高攀了!微臣心中只有感激,哪里敢有半点嫌弃?”
在苏尘的认知里,皇帝用过的东西那叫御赐,是无上的荣耀。
皇帝睡过的女人赏给他,那叫赐婚,是把皇恩带回了家,是要供起来烧高香的。
至于贞操?
在皇权面前,那根本不是个事儿!
夜胧月听着这番奇谈怪论,若是未被控制前,定会觉得此人疯了。
但此刻,她深受帝王道影响,竟觉得苏尘这番话极有道理,甚至因为丈夫对皇的这份忠诚,而对他生出了几分真切的欣赏。
“夫君能如此想,奴家便放心了。”夜胧月松了口气,眼中的情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依偎进苏尘怀里,温软的娇躯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胸膛,吐气如兰:“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陛下也说了,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这文渊阁后便有休憩的静室,不如,”
她抬起头,眼波如水,媚眼如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燥热难耐。怀中的美人软玉温香,那股子好闻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这个童子鸡哪里把持得住?
“好,好,”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两人相拥着进入后堂的静室。静室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张云纹罗汉塌横卧其中。
夜胧月松开苏尘,走到榻边,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夫君,让奴家服侍你宽衣吧。”
她伸出玉手,替苏尘解开青衫。待苏尘只剩中衣坐在榻上时,她才缓缓后退两步,站在静室中央,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苏尘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只见夜胧月抬起皓腕,轻轻抽开腰间的系带,那条象征着束缚的紫色纱裙便如流水般滑落,堆叠在脚边,宛如盛开的紫罗兰。
裙裳褪去,露出里面的月白色亵衣。那亵衣极薄,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夫君,”夜胧月娇唤一声,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似羞还怯,却又大胆地将手伸向亵衣的盘扣。
随着盘扣一个个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极好,白得发光,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静室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终于,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除去。
一具绝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苏尘面前。
苏尘只觉得喉咙发干,眼前一阵眩晕。
那是一具完美到极致的身躯。
秀发如瀑,随意地披散在光洁的背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冲击着视觉。
她的双肩削如刀裁,锁骨精致深陷,仿佛能盛酒。
往下,是一对傲然挺立的雪峰,饱满圆润,巍峨高耸,顶端两点嫣红如同雪地里傲放的红梅,娇艳欲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颤,荡漾起诱人的乳波。
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一点肚脐圆润可爱。
腰臀之间的曲线夸张而惊艳,丰满的蜜桃臀挺翘圆润,连接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匀称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她双腿间那一抹神秘的芳草地,隐约可见粉嫩的幽谷,散发着令人疯狂的气息。
夜胧月不仅有着身为玄女宗宗主的高贵气质,更有着媚香魂体的天然诱惑。此刻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既圣洁如神女,又淫靡如妖精。
她微微侧身,摆出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一手轻掩酥胸,一手遮挡私处,那种半遮半掩的风情,比全露更加要命。
“夫君,奴家美吗?”她咬着红唇,眼含春水,声音酥媚入骨。
“美,太美了,”苏尘此时已是看得痴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下身早已擎天一柱。
夜胧月看着少年痴迷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轻笑一声,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扑向床榻。
“既觉得美,夫君还等什么呢?今夜,奴家便是夫君的人,任凭夫君怜爱,”
随着这一声娇吟,苏尘再也忍耐不住,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将那具令无数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完美娇躯压在了身下。
夜胧月顺从地张开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虽然心中那个至高无上的身影依旧挥之不去,但此刻,为了皇的旨意,她将极尽温柔,用自己这具媚骨天成的身子,去取悦眼前这个幸运的少年,履行她作为“赏赐”的职责。
苏尘颤抖着双臂,终于将眼前这具哪怕是在梦中都不敢亵渎的完美娇躯拥入了怀中。
夜胧月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像是用最上等的春水凝结而成,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鼻端瞬间被一股幽远而神秘的冷香填满。
那不是世俗脂粉的俗艳香气,而是如同雪山之巅盛开的雪莲,混合着紫竹林中清冽的草木之气,其中还夹杂着专属于夜胧月体香的甜腻,那是玄女宗宗主常年服用灵丹妙药、沐浴灵泉圣水所腌入骨髓的芬芳。
“娘子,你好香,”
苏尘迷醉地低喃,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他缓缓低下头,向着那两瓣娇艳欲滴、仿佛在引诱人采撷的红唇吻去。
面对这凡夫俗子略显笨拙且带着急促呼吸的索吻,夜胧月在帝奴印记驱使下,做出了最热烈的回应。
她微微仰起修长的玉颈,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弧度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主动迎上了苏尘的嘴唇。
“唔,”
四唇相贴的刹那,苏尘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那唇瓣的触感凉丝丝的,却又软糯Q弹,如同最嫩的荔枝肉,带着惊人的弹性与湿润。
不待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夜胧月那条柔若无骨的丁香小舌已然主动撬开了他的齿关,滑溜溜地钻了进来。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交锋。
苏尘只是个读圣贤书的凡人书生,哪里经受过这等阵仗?
而夜胧月乃是媚骨天成的合欢一道高手,即便只是简单的接吻,在她做来也是销魂蚀骨。
她的舌尖灵巧如蛇,在苏尘的口腔内肆意游走,扫过他的上颚,勾住他的舌根,极其挑逗地画着圈。
每一下触碰,都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苏尘的脊椎直冲尾椎骨。
“啾,滋,咕啾,”
静谧的内室中,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苏尘被动地承受着这波涛汹涌的攻势,随后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笨拙地回击。
他用力吸吮着夜胧月的小舌,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分泌出的津液。
那是高阶修士的琼浆玉液,对于凡人来说不仅滋味甘甜如蜜,更是大补之物。
夜胧月的美眸半睁半闭,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她配合着苏尘的动作,时而轻咬他的下唇,时而将自己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引导着这只“雏鸟”沉沦在欲海之中。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随着距离的拉开,几道晶莹剔透的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长、悬空,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最终不堪重负地断裂,滴落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
苏尘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擦干的晶莹,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娇喘微微的美人,由衷地赞叹道:“娘子,你的口津,竟是甜的,比那御赐的蜜糖还要美味千百倍,”
夜胧月闻言,欠身拿起一旁的丝帕,温柔地替苏尘擦拭去嘴角的津液,面上挂着温婉顺从的笑意。
【夫君谬赞了,能得夫君喜欢,是妾身的福分。】
她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有些无奈。
作为早已辟谷多年、餐风饮露的元婴期大修士,夜胧月的身体早已是一具无垢灵体,此乃冰肌玉骨,不染尘埃。
而苏尘呢?
他只是一介凡胎,每日吃的是五谷杂粮,喝的是凡水俗汤,体内积攒了二十年的后天污垢。
刚才那一吻,夜胧月敏锐地嗅到了苏尘口中那股属于凡人的口气,那是并未经过灵气洗涤的、混杂着食物残渣发酵与肉体凡胎特有的浑浊气息。
对于五感敏锐至极的修真者来说,这味道简直如同在闻一堆腐烂的枯草。
不仅如此,苏尘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在她的肌肤上,那股带着咸湿和酸涩的汗味,更是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
若是在以前,若有凡人敢如此靠近她三尺之内,早已被她一道剑气斩成齑粉。
但现在,夜胧月感受着灵魂深处那道属于龙傲天的金色烙印,那股绝对的臣服感压制了一切生理上的厌恶。
这种极度的反差和扭曲,让她心中的屈辱感达到了顶峰,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热烈妖娆。
她强行压下心头的嫌弃,反而伸出双臂,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苏尘那满是汗水的胸膛上,仿佛他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夫君,”夜胧月娇啼一声,胸前的饱满有意无意地蹭过苏尘的手臂,“别只顾着亲嘴儿呀,奴家的身子,都热得难受了,”
这一声娇嗔,瞬间点燃了苏尘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
他的目光下移,瞬间被眼前那两团白腻晃花了眼。
虽然刚才已经看过全貌,但此刻近距离把玩,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是成倍增加。
夜胧月的双乳极其宏伟,却又不显累赘,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肌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青色的血管,如同描绘在白玉上的青花。
顶端那两颗殷红的樱桃,因为刚才的情欲激荡,早已傲然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娘子,好大,好白,”
苏尘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覆盖在了那两团柔软之上。
入手的触感,美妙得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细腻与绵软,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血肉,而是一团温热的云朵,又或是一汪被丝绸包裹的春水。
手指微微陷入肉里,那惊人的弹性立刻给予了回馈,将他的掌心填得满满当当。
“嗯哼,”夜胧月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将那对傲人的凶器送入苏尘的掌中。
苏尘受到鼓励,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开始尝试着揉捏。
十指收拢,那两团硕大的白肉便顺着指缝溢了出来,形状在他的手中千变万化。
时而被挤压成扁圆,时而被揉搓成圆锥,那白腻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翻滚、跳跃,如同活物一般。
“夫君,轻些,要揉碎了,”夜胧月眼含春水,口中虽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在极力迎合。
苏尘哪里听得进去,他只觉得双手像是陷入了温柔的沼泽,根本拔不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嘴,对准左侧那颗挺立的樱珠,猛地含了进去。
“滋溜,”
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敏感的乳珠。苏尘像个贪婪的婴儿,舌头灵活地在那颗红豆上打着转,齿列轻轻刮擦,用力地吸吮着。
“啊!,”夜胧月娇躯剧烈一颤,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如云的秀发散乱在枕席间。
这并非全是演技。
虽然苏尘是凡人,但龙傲天赐予的这具身体乃是极品炉鼎,敏感度本就是常人的百倍。
苏尘这毫无章法却充满原始兽性的吸吮,直接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末梢。
苏尘一边忘情地吸吮着左边的乳房,将那雪白的乳肉吸得啧啧作响,拉扯出一个个惊心动魄的形状;一边腾出一只手,在右边的乳房上疯狂地揉捏、把玩。
他的手指深陷在白嫩的乳肉中,指尖划过滑腻的肌肤,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重一抓,在那原本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痕,显得格外淫靡。
“好软,怎么会这么软,”苏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满嘴都是奶香。
他抬起头,只见原本粉嫩的乳珠此刻已被他吸得红肿透亮,沾满了晶亮的唾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色情。
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像是在给这完美的艺术品上釉一般,伸出舌头,从乳根开始,沿着那完美的弧度一路向上舔舐,直到将整个乳房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这才心满意足地换了另一边。
夜胧月躺在身下,看着这个凡人男子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圣洁双峰上留下大片大片污浊的唾液,心中那股被玷污的羞耻感与被迫臣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兴奋。
(罢了,既已是他的妻,身子便是他的玩物。)
她暗暗运起秘传的“素女心经”中的媚功。
只见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体温也在瞬间升高,散发出一股更加浓郁的催情香气。
那一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两条美女蛇般,缓缓抬起,缠绕在了苏尘瘦弱的腰间。
脚踝交叠,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夫君,你好厉害,弄得奴家心里好痒,”
夜胧月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粘稠,每一个字都像是带钩子,勾得苏尘魂飞魄散。
她微微扭动着腰肢,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如同水蛇般灵动,带动着下身的丰盈,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苏尘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
苏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抬起头,看着身下那个面若桃花、眼神迷离的绝世尤物。
此刻的夜胧月,发丝凌乱地贴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红唇微张,吐气如兰,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倒映的全是他的影子。
那两团被他“蹂躏”过的酥胸,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亮晶晶的唾液痕迹,仿佛是他宣誓主权的勋章。
“娘子,”苏尘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不再满足于手口之欲,身体本能地向前顶去。
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抵在了那处神秘幽谷的入口处。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啊。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爱液,苏尘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娇嫩。那是两瓣如同花瓣般细腻的贝肉,正紧紧闭合着,守护着里面的幽深。
“夫君,想要了吗?”夜胧月媚眼如丝,双手环住苏尘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奴家,早已湿透了,正等着夫君来疼爱呢,”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断了苏尘名为理智的弦。
“我要!我要进去!我要娘子!”
苏尘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夜胧月纤细的腰肢,腰腹用力,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那湿滑爱液的指引下,对着那条粉嫩的缝隙,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挤了进去。
“唔——!”
当那个粗大的异物破开紧闭的门户,强行挤入那狭窄甬道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对于苏尘来说,这简直是从地狱升上了天堂。
太紧了!太热了!
那不仅仅是肉体的包裹,更像是有无数张细小的嘴,在疯狂地吸吮着他的每一寸敏感肌肤。
那种层层叠叠、紧致销魂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都要炸开。
而对于夜胧月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
那个滚烫坚硬、带着凡人浊气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她娇嫩的肉壁,那种充实感和被入侵感,让她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原本绷紧的大腿肌肉更是不受控制地抖动。
“夫君,慢些,好大,撑坏奴家了,”
夜胧月极其配合地发出了娇弱的求饶声,那声音婉转凄切,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媚意,听得苏尘更是血脉偾张。
“娘子别怕,我会轻轻的,”苏尘嘴上说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正一寸寸地没入那雪白粉嫩的腿间,被那两瓣充血红肿的贝肉贪婪地吞噬。
每一次挺进,都会带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混合着两人交融的气息,发出“滋滋”的水声。
终于,根部狠狠地撞击在了那如玉的臀瓣上。
“啊!”
夜胧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
彻底进入了。
苏尘停下了动作,大口喘息着,适应着那令人窒息的紧致。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豪迈感。
这是玄女宗的宗主!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却被他这个凡人压在身下,体内含着他的东西,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
“娘子,你是我的,是我的妻,”苏尘激动得眼眶微红,俯下身,在那满是汗水的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是,奴家是夫君的妻,身心都是夫君的,”夜胧月强忍着体内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努力调整着呼吸,甚至暗中控制着体内的肌肉,去主动收缩、挤压那根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的肉棒。
媚功:锁阳术。
只见那原本就紧致的甬道,瞬间如同无数条灵活的小舌头,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苏尘的阳具,开始有节奏地律动、吸吮。
“嘶!”苏尘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他不敢再耽搁,腰部发力,开始了律动。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抽送。
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进出,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浪潮。
那粉嫩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翻卷张合,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每一次拔出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进入都热情地吞没。
“滋咕,滋咕,”
淫靡的水声在静室内回荡,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谱写出一曲最原始的乐章。
苏尘很快就适应了节奏,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只剩下一个冠头在里面,然后狠狠地一捣到底,重重地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之上。
“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那里不行,”夜胧月双目迷离,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将上好的丝绸抓出了褶皱。
随着苏尘的撞击,她那如波涛般汹涌的双乳剧烈晃动,甩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苏尘一边不知疲倦地驰骋,一边伸出一只手,在那如同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从平坦光滑的小腹,抚摸过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向上攀登,重新握住了一团跳动的雪白。
手感太好了。
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没有丝毫瑕疵。指尖划过的地方,肌肤温热滑腻,仿佛带着吸力,让他爱不释手。
“娘子,你真美,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苏尘痴痴地看着身下的美人,眼神中满是狂热的爱意。
此时的夜胧月,早已没了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模样。
她面色潮红,如醉酒的海棠;樱桃小口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香舌;那双平日里看都不看凡人一眼的美眸,此刻却水雾弥漫,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眼神中似乎只有他一人。
在苏尘看不到的角度,夜胧月微微调整了臀部的角度,让苏尘每一次撞击都能更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点,同时也让苏尘获得更大的快感。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淤泥中的妖花,明明根植于污秽(凡人),却开得如此艳丽,如此勾魂。
“夫君,喜欢奴家这身子吗?”夜胧月随着苏尘的节奏,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撞击,每一次都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更紧。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奴家,以后天天给夫君玩,好不好?”
这句话无疑是一剂强力的催情药。
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眼前的视线都变得一片血红。
“好!好!娘子是我的!”
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狂暴,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耕耘,誓要在在那高贵的灵魂深处,刻下属于他这个凡人的卑微却又深刻的烙印。
烛火摇曳,光影交错。
文渊阁偏殿内,那张承载着君臣之礼、仙凡之合的罗汉榻,此刻正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欲望海洋中剧烈颠簸。
“呼,呼,娘子,我不行了,太快了,”
苏尘毕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并无半点修为傍身。
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他虽然是占据主导地位的耕耘者,但体力的消耗对于他那孱弱的肉体凡胎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
此时的他,浑身大汗淋漓,那汗水并非晶莹剔透,而是带着凡人特有的油腻与浑浊,顺着他瘦削的脊背、起伏剧烈的胸膛,乃至那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的额头,不断地滚落。
这些汗水,大滴大滴地砸落在身下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上。
夜胧月,这位曾经高居九天之上的玄女宗宗主,此刻就像是一块跌落尘埃的美玉,被名为苏尘的泥浆彻底包裹。
她那原本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散发着冷冽清香的肌肤上,一种是她自己在动情时分泌出的香汗,晶莹如露,带着淡淡的莲香;另一种则是苏尘身上滴落的凡俗浊汗,带着咸腥与酸涩。
两者在她那绝美的锁骨窝、深深的乳沟,以及平坦的小腹上交汇、融合,涂满了她全身。
若是换作从前,哪怕只有一滴凡人的汗水沾身,夜胧月都会觉得自己脏了,定要用灵泉水清洗三天三夜。
可现在看着身上这个气喘如牛、甚至有些狼狈的凡人夫君,心中满是欣喜。
(这是皇赐给我的夫君,他的汗水,便是皇恩的雨露,我要受着,不但要受着,还要,喜欢它。)
“夫君,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夜胧月强忍着被凡人体液覆盖的不适,面上却绽放出一抹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媚笑。
她伸出修长的双臂,不顾苏尘身上的黏腻,紧紧环住了他瘦弱的后背,甚至主动将自己那张绝美的脸蛋贴向他满是汗水的胸膛,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般蹭了蹭。
“呃,娘子,”
受到这般刺激,苏尘只觉得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烧断了。他双手死死抓住了夜胧月那对在汗水中滑腻无比的雪白乳肉。
那两团硕大的软肉,在他的指缝间被挤压得严重变形,原本完美的半球形此刻被揉捏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苏尘的手指深深陷在那软绵绵的肉堆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红的指印,仿佛是在这件艺术品上打上粗暴的标签。
“啊,夫君好用力,抓得奴家好舒服,”
夜胧月极其配合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
为了让苏尘更尽兴,她甚至暗中运起灵力,让胸前的软肉变得更加富有弹性,主动迎合着苏尘的抓弄,每一次回弹都像是最温柔的按摩。
与此同时,在两人身体连接的最深处。
那根属于凡人的肉棒,虽然在尺寸上算得雄伟,但与修真者那经过千锤百炼的肉身相比,本是不值一提。
可在夜胧月刻意的媚功下,那条湿热的甬道仿佛变成了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层层叠叠地绞紧、吸吮着那个入侵的异物。
“嘶——!娘子,那是,那里,”
苏尘突然浑身一僵,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从下身传来,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进去。
那是夜胧月的花心,那处最为敏感娇嫩的软肉,此刻竟主动张开,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紧紧咬住了他的冠头,并开始有节奏地抖动、收缩。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苏尘。
“要,要出来了!娘子!我要射了!”苏尘双眼翻白,脖颈后仰,发出了濒死般的低吼。
感觉到苏尘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夜胧月并没有像普通女子那般羞涩躲避,反而变得更加狂热。
“夫君,给我,都给奴家,”
她那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猛地向上抬起,紧紧地盘在了苏尘的腰间,脚踝死死扣住他的后腰,将两人的下体压迫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十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脚趾,因为极度的用力而蜷缩起来,紧紧抠着苏尘背后的皮肉,带来一丝痛并快乐着的刺激。
不仅如此,她的双手也顺着苏尘的脊背下滑,一把抓住了他那瘦弱却紧绷的臀部,用力地将他向自己身体里按压。
“射进来,把夫君的阳精,统统射进奴家这贱穴里,让奴家怀上夫君的种,”
夜胧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着最下流、最不知廉耻的情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苏尘的火药桶。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啸,苏尘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那一刻,他仿佛将自己的生命力都化作了滚烫的洪流。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疯狂地喷射进夜胧月那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
夜胧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滚烫液体的冲击,每一股喷射都打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烫得她浑身发颤。
作为高阶修士,她本能地想要运功抵抗这种异物的入侵,但在“帝奴”思想的控制下,她强行散去了所有的护体灵气,敞开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所在,毫无保留地接纳了这来自凡人的污浊精华。
“唔,好多,好烫,”
夜胧月迷离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苏尘的抽搐而通过抖动来配合。她的内壁疯狂蠕动,贪婪地吞噬着每一滴精液,不让它们流出一丝一毫。
许久,风雨初歇。
苏尘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夜胧月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声响。
他的双眼有些失神,那是极度欢愉后的虚脱。
而身下的夜胧月,除了面色更加红润、眼神更加水润之外,竟是没有半分疲态。相反,得到阳气滋润的她,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惊人的艳光。
她静静地躺着,任由那个满身大汗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她微微侧头,看着苏尘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却满足的脸,伸出一根纤细的玉指,轻轻划过苏尘满是汗水的脸颊,替他拨开黏在额角的乱发,柔声问道:
“夫君,这一遭,可还满意?奴家的身子,伺候得夫君舒服吗?”
苏尘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即使是这般近距离的对视,他也找不出她脸上哪怕一丝的瑕疵。
“满意,太满意了,”苏尘的声音嘶哑难听,却透着无尽的喜悦,“娘子,我感觉魂都被你吸走了,”
“咯咯咯,”
夜胧月掩唇轻笑,笑声清脆悦耳,胸前那两团刚刚被蹂躏过的雪白也随之乱颤,荡起阵阵诱人的乳波。
“夫君满意便好。既是皇的旨意,奴家自当竭尽全力,让夫君享尽这人间极乐。”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苏尘的后背,语气中带着一丝哄小孩般的宠溺:
“不过,夫君身子骨弱,方才出力甚多,想必是累坏了。接下来便歇一歇,让奴家来伺候夫君,好不好?”
苏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让奴家来伺候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身子一轻。
只见夜胧月双臂轻轻一托,竟是不费吹灰之力,将他这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像抱婴儿一样抱了起来,然后轻轻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了柔软的罗汉榻上。
这一手举重若轻的功夫,再次提醒着苏尘,他的妻子,不仅仅是个绝色尤物,更是一位移山填海的大修士。
苏尘仰躺在床上,看着夜胧月缓缓起身。
随着她的动作,那原本被堵住的幽谷终于重见天日。
“啵”的一声轻响,那是肉棒拔出时带起的淫靡之音。紧接着,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那红肿不堪的洞口缓缓流出。
它们沿着夜胧月那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如玉的肌肤上画出几道蜿蜒的痕迹,最后滴落在苏尘的小腹和腿根处,带来一阵凉意。
“娘子,你,”苏尘看得呆了,喉结上下滚动。
夜胧月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直接跨立在苏尘身体两侧。她双膝分开,跪在苏尘腰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姿势,让苏尘能够一览无余地欣赏到她最私密的风景。
那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肉花。
原本粉嫩闭合的贝肉,此刻因为刚才激烈的抽插而变得充血红肿,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深红色。
那洞口微微张开,像是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露着白浊的液体。
周围稀疏的芳草已被打湿,乱糟糟地贴在皮肤上,显得狼藉而淫靡。
“夫君,你看,”夜胧月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里面的媚肉展示给苏尘看,声音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这是夫君刚刚疼爱过的地方,都被夫君弄肿了呢,里面全是夫君的东西,”
说着,她手指沾了一点流出来的精液,那是苏尘刚刚射进去的种子,然后放在嘴边,伸出猩红的舌尖,极其色情地舔舐了一下。
“嗯,夫君的味道,真腥,但也真让人着迷,”
这一幕视觉冲击力太大了。高高在上的仙子,跪在他身上,品尝着他的体液,赞美着他的粗俗。
苏尘只觉得刚刚才发泄过的下体,在这极度的感官刺激下,竟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血、勃起。
那根肉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直指夜胧月那正对着它的幽深洞穴。
夜胧月看着那重新昂扬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
“夫君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吗?那奴家便不客气了。”
说完,她缓缓蹲下身子。
她没有用手去扶,而是单纯地依靠腰腹的力量,精准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将那湿漉漉、还在滴水的穴口,对准了那根挺立的肉棒。
“夫君,看清楚了,奴家要吃下去了”
伴随着这句勾魂摄魄的预告,夜胧月开始缓缓下沉。
那红肿的肉唇先是触碰到了蘑菇头,像是亲吻一般轻轻摩擦了几下,涂满了滑腻的爱液。
然后,随着她腰肢的一沉,那冠头便“咕滋”一声,被那贪婪的小嘴一口吞没。
“噢!”苏尘舒服得发出一声长叹。
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消失在美人体内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抽插还要刺激百倍。
夜胧月动作极慢,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佳肴。
她每吞下一寸,都要停下来扭动一下腰肢,利用内壁的软肉去细细地研磨、挤压那一寸肉棒,确保每一个褶皱都被她照顾到。
“进去了,一点点进去了,夫君感觉到了吗?奴家的里面是不是很热?很紧?”
她一边吞吐,一边用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媚眼盯着苏尘,口中不断吐露着让人羞耻的爱语。
随着她完全坐下,整根肉棒再次被连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呼”
夜胧月长舒一口气,仰起头,露出一截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她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挺起胸膛,将那一对傲人的双峰送到了苏尘的眼前。
然后,她开始动了。
只见夜胧月以肉棒为轴心,开始缓缓地扭动起她那水蛇般的腰肢。
她并不是单纯的上下起伏,而是在画着圈。
每一次旋转,那紧致温热的内壁都会全方位地摩擦着苏尘的敏感点。
“滋咕,滋咕,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偏殿内被放大。那是肉体撞击的声音,是液体搅拌的声音,更是欲望沸腾的声音。
“夫君,好看吗?奴家动得好看吗?”
夜胧月一边动,一边低下头询问。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摇摆,那两团硕大的乳肉如同两只受惊的白兔,在胸前疯狂地跳跃、晃动。
它们相互碰撞,激荡出一层层肉眼可见的波浪,上面沾染的汗水在烛光下飞溅,洒落在苏尘的脸上、身上。
她的小腹平坦而紧致,随着呼吸和腰部的发力,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马甲线的轮廓在颤动。
那一点可爱的肚脐,随着身体的扭动忽上忽下,仿佛一只迷人的眼睛。
苏尘躺在下面,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夜胧月这片温柔而狂暴的大海彻底吞没。
“好看,娘子,你太美了”
苏尘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在他眼前晃动的乳房。
夜胧月见状,立刻俯下身,主动将乳房送入他的手中,甚至将那颗红艳艳的乳珠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
苏尘含着乳珠,双手揉捏着乳肉,下身享受着仙子的套弄,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
此时的夜胧月,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欢爱之中。
虽然她是上面的那个,但她并不急躁。
而是极其耐心地控制着节奏,时而快如疾风骤雨,让那两团软肉疯狂拍打苏尘的胸膛;时而慢如细雨绵绵,用内壁一点点研磨着他的冠状沟。
她看着身下这个凡人夫君,看着他因为快感而扭曲的面孔,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夫君,奴家好像,好像又要到了”
夜胧月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早已是一片迷离的水雾。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套弄,而是开始疯狂地上下坐得。
每一次落下,都狠狠地将肉棒吞到最深处,甚至撞击到了那敏感的宫口。
“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
苏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弄得快要窒息了。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
“娘子!娘子!我也要,我也要”
就在苏尘即将到达第二个顶峰的时候,夜胧月突然俯下身子。
一头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小天地,将两人笼罩其中。
她捧住苏尘的脸,红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唔!”
夜胧月的舌头闯入苏尘口中,搅动着他的津液。
与此同时,她下身的动作也达到了频率的极限。
穴内的媚肉死死绞紧,像是一把铁钳,牢牢夹住了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
“射出来,给奴家,全部给奴家!!”
她在两唇相接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轻吟着。
很快,苏尘就来到了今夜的第二次射精。
第二次的爆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冲破了所有的阻碍,狠狠地灌进了夜胧月那早已敞开的子宫。
而就在这股滚烫洪流的冲击下,夜胧月也终于迎来了属于她的高潮。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销魂的长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抖动,内壁疯狂收缩,将苏尘那还在喷射的肉棒死死咬住,仿佛要将它融化在自己体内。
大量透明的阴精与白浊的阳精混合在一起,随着她的抖动,呈现出喷射状,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飞溅而出,洒满了整个床榻,甚至溅到了周围的帷幔上。
这一刻,偏殿内充满了浓郁到化不开的石楠花气息与幽兰香气,淫靡到了极点。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
苏尘已经昏死过去,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精疲力竭。
而夜胧月也趴伏在苏尘身上,娇躯还在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她依然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并没有急着离开。
相反,她再次运起缩阴术,将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牢牢地锁在自己体内,像是要把这个凡人永远地囚禁在自己身体里。
她缓缓抬起头,那一头青丝凌乱地散落在背上,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潮红,眼神中透着一股慵懒与媚态。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苏尘满是汗水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指尖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的心跳。
“夫君,这般伺候你可还满意?”
她对着昏睡的苏尘轻声低语,声音温柔,仿佛在对着最亲密的情郎说着悄悄话。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看着苏尘那即使在睡梦中也依然带着笑意的嘴角,夜胧月嘴角勾起一抹明媚至极的笑容,那笑容里再无半点高傲,只有身为妻子的柔顺。
她缓缓伏下身子,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住苏尘,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充满汗味与精液味的浑浊气息。
这曾经让她作呕的味道,如今闻起来,竟是这般安心。
“睡吧,夫君,奴家会一直夹着你,守着你”
在这文渊阁的深处,在这张见证了仙子堕落与凡人登天的罗汉榻上,玄女宗宗主夜胧月,就这样以一种最为淫靡的姿势,紧紧抱着她的凡人丈夫,在那混合着体液气味中,沉沉睡去。
晨曦透过文渊阁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那张凌乱不堪的罗汉榻上。
紫竹林的清气顺着微敞的窗缝溜进来,试图吹散殿内那一夜狂欢后留下的浓重麝香与石楠花气味,却只是徒劳,反倒将这股淫靡的味道搅得更加醉人。
苏尘醒来后,虽然身体极度疲惫,腰酸背痛仿佛骨头散了架,但精神却处于一种诡异的亢奋之中。
他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夜胧月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这位昔日的玄女宗宗主,此刻正侧撑着头,一头如瀑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雪白的肩头和苏尘的胸膛上。
那双原本清冷如寒星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似水的柔情,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尘的睡颜,仿佛在欣赏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见苏尘醒来,夜胧月嘴角勾起一抹明媚至极的笑意,凑上前去,在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夫君,醒了?”
声音沙哑慵懒,带着一丝晨起特有的鼻音,听在耳中,直叫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苏尘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行礼,却发觉自己的下半身依然处于一种温暖紧致的包裹之中。
他愣了一下,随即老脸通红原来这一整夜,夜胧月竟然真的如睡前所言,一直保持着这状态,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用那神奇的媚功紧紧锁着他的阳关。
“娘子,你、你怎么”苏尘结结巴巴,既感动又羞愧,“怎能让娘子如此劳累,”
“伺候夫君,是奴家的本分,何来劳累一说?”夜胧月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抚平苏尘眉间的褶皱,眼神中满是关切“倒是夫君,昨夜那般勇猛,折腾了大半宿,身子可还吃得消?奴家这里有些恢复元气的丹药,虽是修真之物,但药性温和,夫君凡人之躯也可服用,待会儿便化在水里伺候夫君喝下。”
听着这般嘘寒问暖,看着眼前这高高在上的仙子为了自己竟卑微至此,苏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竟有些微微湿润。
他何德何能啊!
“多谢娘子关系,我不累。”
苏尘深吸一口气,想起今日还要去向陛下谢恩汇报,便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只是天色已亮,我身为臣子,需得早起向陛下请安,并汇报宫中事务,不可贪图闺房之乐而误了正事。”
夜胧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在她的认知里(被龙傲天篡改后),夫君对皇的忠诚越高,便越有魅力。
“夫君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心中时刻装着陛下。”夜胧月柔顺地点了点头,“既然夫君要起,那奴家便伺候夫君更衣。”
说着,她缓缓直起那是未着寸缕的娇躯。
这一动,便是那一夜风流最后的谢幕,也是最为香艳的瞬间。
夜胧月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先缓缓分开了那双盘在苏尘腰间整整一夜的修长玉腿。
“啵”
随着双腿的分开,那紧密贴合的耻骨处传来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水渍声。
那是肌肤分离时,早已干涸的汗液与粘稠爱液拉丝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夜胧月双手撑在苏尘身体两侧,腰肢微抬,开始缓缓向上抽离。
“嗯”
她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秀眉微蹙。
因为保持了一夜的结合,那处的软肉早已对肉棒产生了依恋与记忆,此刻骤然分离,竟生出一种强烈的空虚感。
苏尘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随着夜胧月臀部的抬起,他那根虽然已经疲软、却依然有着相当分量的肉棒,一点一点地从那个温暖潮湿的销魂窟中滑落出来。
“滋咕,滋,”
那是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摩擦声。
红肿不堪的肉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冠头,带出大量的晶莹液体。
那些液体浑浊不堪,混合着苏尘昨夜数次喷发的精华、夜胧月情动时的爱液,以及两人交融的体液,粘稠得如同拉丝的糖浆。
终于,在那根东西完全脱离体内的瞬间。
“噗”
仿佛是一个塞子被拔开。
原本被堵在子宫深处整整一夜的那些东西,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只见夜胧月那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处红肿外翻、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洞口,瞬间涌出一股浓白的浊流。
它们顺着重力,沿着她光滑如玉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苏尘的小腹上、腿根处,甚至打湿了身下的锦褥。
“啊”夜胧月身子微微一颤,似乎被这股热流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双腿有些发软地跪坐在了一旁。
她并没有急着去擦拭那狼藉的下身,反而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依然平坦、却仿佛充满了某种生机的小腹。
她抬起头,看着苏尘,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母性光辉,却说着最为淫靡的话语:
“夫君你看,流出来好多呢”
她指尖沾了一点那流淌出来的浊液,在指尖轻轻捻开,展示给苏尘看。
“夫君昨夜射得太多了,奴家的子宫都装不下了,虽然流出来了一些,但大部分都在奴家的肚子里呢。奴家昨夜一直运功锁着,便是希望能借着夫君的阳气,早日为夫君怀上个一男半女。”
这幅画面,这句话语,对于苏尘这个深受传统观念影响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世间最强烈的催情毒药。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赤裸、满身都是自己印记的绝色仙子,听着她想要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告白,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在这强烈的视觉与听觉刺激下,再一次地充血、膨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直指苍穹。
夜胧月感觉到身旁那灼热的气息,美眸流转,瞥了一眼那重新昂扬的巨物,掩唇轻笑:“夫君真是龙精虎猛,看来是奴家昨夜还没把夫君喂饱呢,要不,夫君再来一次?哪怕误了时辰,想必陛下看在夫君新婚燕尔的份上,也不会怪罪的。”
说着,她作势便要重新俯下身去,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鸽随着动作晃出一阵诱人的波浪。
苏尘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压下那股想要将眼前尤物再次扑倒的冲动。
“不可!”苏尘声音透着一股坚定“陛下大恩,将娘子赐予我,已是天大的福分。我若因私情而废公事,岂不是成了那不知好歹的昏聩之徒?娘子莫要乱了我的心智。”
这番话,他说得正气凛然,尽管身体诚实得可怕,但那股子对皇权的敬畏与忠诚,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
夜胧月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浓。
“夫君教训得是,是奴家孟浪了。”她顺从地收回了身子,不再挑逗。
苏尘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昨夜出了一身大汗,又沾染了那么多体液,此刻干在身上,像是裹了一层浆糊。
他挣扎着爬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好扶住了床沿。
“呼,”他喘了口气,四下张望,“娘子,殿内可有水盆?待我洗漱一番,去去身上的,味道,免得熏到了陛下。”
夜胧月见状,扑哧一笑,那笑容如百花盛开,晃得苏尘眼晕。
“夫君真是个呆子。”她嗔怪地看了苏尘一眼,赤足踏在地砖上,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在那虚空中随意地画了个符文。
“起。”
随着她一声轻叱,偏殿内的灵气瞬间涌动起来。
苏尘只觉得一阵清风拂过全身,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温柔的小手,在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轻轻擦拭。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苏尘身上那些干涸的汗渍、粘稠的精斑、以及各种不知名的污垢,竟然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纷纷脱离了他的皮肤和衣物,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个灰褐色的小球。
不过眨眼功夫,苏尘便觉得浑身清爽透顶,连带着昨夜的疲惫似乎都被带走了几分。
皮肤变得干干净净,连发丝都变得柔顺飘逸,散发着淡淡的竹香。
而夜胧月身上亦是如此,那些狼藉的浊液瞬间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那冰肌玉骨、不染尘埃的仙子模样。
苏尘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污垢小球,被夜胧月随手一挥,化作飞灰消散在窗外,忍不住惊叹出声:“这,这便是仙家手段?太神奇了!简直是,简直是,”
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种震撼。
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种挥手间尘垢尽除的手段,比什么移山填海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也让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与妻子之间的差距。
而这样一个拥有神通的仙子,却是他的妻,是他的奴。
这一切,都是陛下给的!
想到这里,苏尘对龙傲天的感激与崇拜,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过是个粗浅的清尘诀罢了,夫君若是喜欢,以后奴家天天给夫君用。”夜胧月走到苏尘身后,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苏尘的青衫官服。
她并没有用法术直接给苏尘穿上,而是像个最普通的凡人妻子一样,亲自伺候着夫君更衣。
她先是拿起中衣,细心地帮苏尘穿进袖子,然后转到身前,低着头,一颗一颗地帮他系上扣子。
苏尘低头看着她。
此时的夜胧月,虽然身上不着寸缕,赤裸着完美的娇躯,但神情却是那样的专注而端庄。
她那一对饱满的酥胸,随着手上的动作,时不时轻轻擦过苏尘的手臂或胸膛,带来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触感。
“娘子,你也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苏尘红着脸说道。
“奴家是修真者,寒暑不侵的。”夜胧月抬起头,俏皮地眨了眨眼,但还是顺从地伸手招来那件紫色的纱裙,在身上随意一裹,遮住了那无限春光,却遮不住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意。
穿戴整齐后,夜胧月又细心地替苏尘整理好发髻,插上一根木簪。
“好了,我的夫君真是俊俏。”夜胧月后退一步,打量着苏尘,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莫要让陛下久等了。奴家在宫里备好饭菜,等夫君回来。”
“好,好。”苏尘心中暖烘烘的,握了握夜胧月的手,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走出文渊阁,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苏尘深吸了一口满含灵气的空气,感觉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穿过长长的回廊,路过那些雕栏玉砌的楼阁,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仙山,心中豪情顿生。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干清宫大殿前。
大殿巍峨,金龙盘柱,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着四方。
苏尘整理了一下衣冠,恭敬地在殿外跪下,高声唱喏:“微臣苏尘,觐见吾皇陛下!”
“宣。”
一道威严而淡漠的声音从殿内传出,如同天雷滚滚,震得苏尘耳膜嗡嗡作响。
苏尘躬着身子,迈过高高的门槛,步入大殿。
大殿深处,九级丹陛之上,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端坐着一个伟岸的身影。
龙傲天一身黑金龙袍,头戴平天冠,面容冷峻,双眸深邃如渊,浑身散发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在他身后,隐约可见九条金龙虚影盘旋飞舞,那是皇道龙气大成的征兆。
哪怕已经见过无数次,苏尘依然被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快走几步,在那光可鉴人的金砖上重重跪下,五体投地:
“微臣苏尘,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龙傲天看着下方那个瘦弱的身影,目光在他那略显苍白但精神亢奋的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以他的修为,自然一眼就看穿了苏尘现在的状态,那是元阳大泄、却又被灵气滋养后的典型表现。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啊。
“谢陛下。”苏尘恭敬地站起身,垂手而立。
“爱卿气色不错。”龙傲天靠在龙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看来昨夜,夜胧月那贱婢伺候得还算尽心?”
苏尘闻言,慌忙再次跪下,满脸感激涕零:“陛下隆恩!娘子她待微臣极好,温柔贤惠,更是,更是”
他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有些难以启齿昨夜的荒唐与香艳,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句由衷的赞美:“实在是微臣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微臣谢陛下赏赐!这等恩情,微臣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哈哈哈!好!”龙傲天朗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她虽曾是一宗之主,但在朕面前,不过是个玩物。如今赏给你,能让你舒心,也算是物尽其用。你只管受着便是,不必惶恐。”
笑罢,龙傲天收敛了神色,淡淡问道:“昨夜春宵苦短,朕本想让你多歇息几日,没想到你这一大早就来了。既然来了,便说说看,朕闭关这几年,宫中事务如何?”
谈及正事,苏尘脸上的羞涩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练与自信。他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开口,声音清朗,条理清晰:
“回禀陛下,微臣幸不辱命。这三年来,宫中大小事务,微臣皆已记录在册。”
“首先是护宫大阵。陛下闭关前布下的‘九天十地锁龙大阵’,微臣每日都会去阵眼巡查。虽然微臣无法运转灵力,但微臣依照陛下留下的阵图,指挥宫中灵傀定期更换灵石,修补磨损的阵纹。如今大阵运转无碍,尤其是东面的‘离火阵位’,微臣发现那里的地火有些躁动,便自作主张,让人加固了三层寒铁符文,如今已趋于平稳。”
龙傲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苏尘虽然无法修行,但在阵法一道上的悟性却极高,若非受限于资质,恐怕早已是一代阵法大师。
苏尘继续汇报道:
“其次是西苑的灵兽园。陛下抓回来的那头‘碧水金睛兽’,性情最为暴躁,起初不肯进食。微臣查阅古籍,得知此兽喜食‘紫幽草’伴生的露水,便每日命人采集,调入灵饲之中,如今它已性情温顺,且上个月还产下了一枚灵卵,生机旺盛。”
“还有南药圃的‘千年朱果’,因今年雨水偏多,根系有腐烂之兆,微臣命人开沟排水,引入纯阳暖玉烘烤土壤,如今朱果已重新挂果,预计下个月便可成熟,届时可供陛下炼丹之用。”
“至于宫中日常度支、灵石开采、以及各处宫殿的修缮维护,微臣皆已整理成账册,请陛下御览。”
说着,苏尘从怀中掏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玉简(虽然他不能用,但他可以刻录文字),双手高举过头顶。
龙傲天随手一招,玉简便飞入手中。
神识一扫,里面密密麻麻却井井有条的记录瞬间映入脑海。
每一笔开支,每一处变动,甚至连宫墙上哪块砖裂了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份细致与用心,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龙傲天看着台下那个躬身而立、虽然满身疲惫却依旧强撑着的瘦弱身影,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凡人的原因。
修真界中,强者无数,但大多心高气傲,谁愿意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苏尘,不仅忠心,而且能干,简直是最好的管家。
“好!很好!”龙傲天收起玉简,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爱卿果然是朕的肱股之臣!这偌大的行宫,若是没有你,怕是早就乱成一团了。”
“爱卿如此勤勉,家有娇妻在侧,昨夜又是新婚,竟然还能如此恪尽职守,将这些琐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实在是令朕欣慰。”
龙傲天站起身,缓缓走下丹陛,来到苏尘面前。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帝王威压更加浓重,但苏尘却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感到一种被信任的荣耀。
龙傲天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苏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苏尘,你虽然无法修行,但你对朕的用处,胜过十个元婴修士。朕答应你,只要你尽心办事,朕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延年益寿。”
“现在,传朕口谕。”
苏尘连忙跪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念你劳苦功高,又逢新婚大喜,朕特许你休沐三日。这三天,你不必来此汇报,也不必去管那些杂事,只管在文渊阁里,好好陪着你的娇妻,享受这人间极乐。”
说到这里,龙傲天俯下身,在苏尘耳边低声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男人都懂的促狭:
“夜胧月那女人,身怀名器,又是合欢道的高手,滋味无穷。你小子身板弱,可得悠着点,别死在女人肚皮上了。朕这里有几瓶‘龙虎大补丹’,一并赏你了,回去好好补补。”
说着,几个精致的玉瓶凭空出现,落在苏尘怀里。
苏尘捧着丹药,满脸通红,既感动又羞涩,连连磕头:“微臣,微臣谢主隆恩!微臣定当,定当保重身体,以便日后更好地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去吧。”龙傲天挥了挥手,目光望向大殿之外那浩瀚的云海,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好好休息几日。等这几天过了,朕便要着手整合有熊原的势力,准备征伐九州。”
“到时候,前方战事吃紧,后方这些粮草辎重、行宫调度的事宜,可都有得你忙了。你是朕的大管家,这后勤保障,朕可全都交给你了。”
听到征伐九州四个字,苏尘心中一震,随即涌起一股热血。
他知道,陛下的大业才刚刚开始。
而他苏尘,虽然只是个凡人,却能追随在这位千古一帝的身后,见证这改天换地的伟业,甚至亲身参与其中,这是何等的荣耀!
“微臣遵旨!”苏尘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洪亮“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助陛下早日一统九州,君临天下!”
看着苏尘的眼神,龙傲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退下吧。”
“微臣告退。”
苏尘怀揣着丹药,躬身退出了大殿。
虽然身体依然疲惫,但他觉得自己的脚步比来时更加轻快有力。
因为他知道,在文渊阁里,有一位绝世娇妻正在等他归家;而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有一位盖世君主正在倚重于他。
身为男儿,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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