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龙姬妮安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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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甩都甩不开的魔族后宫

第3章 龙姬妮安珊篇

作者:月见 字数:25.6K
走在铁岭的伯爵城堡前,看着大门口东倒西歪的士兵,很是让阿尔伯特心中扬起了一种既视感。
上一次见到类似的情景还是在路过横断山脉上的山道酒馆时的事情了,虽然以矿石采掘和出口而闻名的铁岭,其奢华的伯爵城堡和卫兵的精良武装都不可与山道上的破落酒馆和里面的困苦佣兵相比,但将目之所及的每个人都精确地摔成倒栽葱的姿势还无一死亡这件事,阿尔伯特的印象里会这么干的只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生物。
他小心地绕过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体,士兵们手中掉落的武器让城堡前砖石铺就的大马车道也显得有些拥挤了起来。
每一位士兵都被制服得很彻底,绕过全身的铁甲一击制晕,没有任何多余的打击,于是在正中午的时间里整座城堡都安静得诡异,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迹象。
阿尔伯特浑无惧色,他穿过城堡升起的大门,一边欣赏走廊上的浮雕和壁画,都是王都最近流行的风格,这里的主人显然财大气粗,能够每年就将这么大的一座城堡全面翻新一次,但这些对今天的两位访客都是对牛弹琴,阿尔伯特穿过走廊来到同样奢华的餐厅,看到的是一位绿发少女正大咧咧地坐在长餐桌上捧着橡木酒桶往嘴里灌的一幕。
并不是很难猜出,这位独占着领主的餐厅乃至整个城堡的少女可能是一条龙,即使在室内有意收拢了翅膀,她头顶硕大的龙角和从桌上拖曳到地的大尾巴都散发着十足的存在感。
据说她已经霸占这里整整一个星期,将城堡的窖藏都干掉了大半,忠心耿耿的卫兵们发动了好几次决死的冲锋都被她近乎侮辱性地击败,于是当地领主不得已通过复杂的人脉千求万求地找上了阿尔伯特。
要是平时一介伯爵的面子阿尔伯特未必会给,但今次形容里的那个角色莫名让阿尔伯特想起了某个熟人,于是才赶来这里一看。
除去引人注目的角和尾巴之外,少女的人形躯体部分并不高大,甚至以人类的标准来说有些娇小。
她披着深绿色的过肩长发,眼睛是青铜色的竖瞳,五官可算相当标致,她身上穿着游牧风格的一字领短袍,在白色的粗布上加有造型简单的花纹和贵金属装饰,外露着白皙瘦削的肩膀,小脚则蹬着刚好盖住脚踝的小牛皮靴,以龙的标准来说好像有些过于平凡的打扮,但却因为腿上的白丝而改变了一切。
在堪堪盖到膝盖上方的短袍下,少女穿着一条贴身的厚薄适中的裤袜,纯白如雪,一尘不染,在如此多的战斗和飨宴后依然全无污垢,白得就像新洗的一样,让人得以窥见这位龙少女高贵和强大的冰山一角。
“喔!阿尔伯特!你来了!”
“我可不是来赴你的约的,妮安珊……不,也不能说完全不是吧。”
看见阿尔伯特,名为妮安珊的龙少女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摆着尾巴拉出了一只椅子。
阿尔伯特半是无奈地在这椅子上坐下,妮安珊便转过这边来,嘭地一声把手里大半人高的酒桶递了过来,阿尔伯特看了看酒桶的大小,选择好好地把它放在了桌上,自己找杯子来接,妮安珊看着他的动作,坐在桌沿愉快地晃荡着小脚,她腿上的白丝让人看得炫目,于是早就习惯了龙角和尾巴的阿尔伯特,便额外地朝少女的小腿多看了几眼。
“咱在这里无聊一个星期了,正想着差不多该出现个厉害的家伙了,就突然感觉来得说不定会是你呢!”
“……你似乎对人类世界有多大完全没有概念啊,我会听到你的消息纯粹是偶然。”
“嘛,嘛,不要在意那些小事!”
这位未来的风暴龙族长来自统治横断山脉的龙群,阿尔伯特与她初次相遇在距离她领地不远处的一座人类酒馆中,当时她也是像这样把里面的客人全部丢出去霸占了整座酒馆和窖藏,但并非出于领地争端或者文化交锋之类的深刻原因,单纯只是这条龙在群山深处待得无聊,出来人类世界找找乐子或值得挑战的强者。
“那么和上次一样,来比试比试吧阿尔伯特!”
“换个地方吧,我姑且还是受托要保护一下这座城堡的完好的。还有,等我喝完这杯酒。”
说龙类都是肌肉脑兴许有些偏见,但赢得一只龙的尊重的最简单的办法总会是展现力量。
和第一次相遇时一样,阿尔伯特轻叹一声就接受了她的战斗邀请。
“那咱先走一步!”
好像没有听见阿尔伯特的后半句话一般,妮安珊雀跃地从桌子上跳下,打开窗,就这么翻出大厅。
她在户外展开翅膀,巨大的龙翼掀起狂风,吹得大厅内的一切摆设都摇晃不止。
阿尔伯特无动于衷地坐在原位喝完酒杯里的最后一口,这才跟着龙少女留下的尾流和云迹出发。
两人选中临近山丘上一块因为矿石开采而整平的空地,阿尔伯特抽出大剑挽上几个剑花,而对面的龙少女早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那么,咱上咯!”
妮安珊没有选择变回龙形,而是直接就此冲来。
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她很明白要对什么样的对手采取什么样的战术,龙形虽然可以发挥出更大的力量,但对阿尔伯特这样的战士来说却也会同样地增大自己的破绽,而天赋卓绝的风暴龙姬同时精通自己的两种形态。
铛!
而且即使是人形下她的力量也同样惊人。
阿尔伯特以静制动地横起大剑格挡带着激波俯冲而下的龙姬,一声宛如铜钟的巨响后,阿尔伯特持剑的虎口和支撑剑身的手肘都被震得发麻,而他身后地面翻卷,透体的劲力将土石纷纷扬起。
“嘿呀!”
而同样身处撞击中的妮安珊却发出一声畅快的笑声,在纷纷扬扬的土石中身形如电光穿梭,绕行着寻找阿尔伯特侧方和身后的背景。
她还在成长期,但力量已经比许多成年巨龙都要更加强大,更懂得如何活动它,她踩着龙心的脉动出击,龙血的潮涌与爪击和扫尾的动作完全同步,每一击的余波都在铁矿山上扫出深深的沟壑。
上次一人一龙的对决以平局告终,时间转眼过去两年,在这期间阿尔伯特屡次进出魔界,与种种危险的对手交锋,而妮安珊亦在成长。
族长的选拔龙群的传统这些陈腐的事物都不在她的考虑之内,她只是衷心地享受对决,享受这场对凡人来说兴许稍微有些危险的游戏。
又一声轰鸣,龙姬与战士再度碰撞然后分开,阿尔伯特的反击将龙少女掀飞,妮安珊在半空展开翅膀稳定身形,再四肢落地卸力,她的在地上拉出深深的沟壑,不等飞扬的土石落下,便朝着阿尔伯特张开大口。
“吼喔————!!!!”
风暴龙的龙息是大气与水汽的压缩球体,在目标位置炸裂时会引发强烈的涡流乃至放电,虽然不如火焰龙息那般有视觉效果,但威力和杀伤性却丝毫不逊。
天真浪漫的龙姬尚不清楚人类世界的规则,忘我起来一不留神就用出了龙息这种远超切错范畴的武器,一着不慎即使是阿尔伯特也可能在此受伤。
阿尔伯特冷静地面对着到来的龙息,他常年游走在危险地带与魔族交锋,按理来说提前处理一切可能的威胁才是他应该遵守的战斗守则,但不知为何站在妮安珊面前时他却总也不想用恶意揣测这位龙姬,兴许是青铜眼眸里的纯粹让他也回想起了自己做傻事的日子。
他将气力和魔力一同注入剑身,不闪不避地对着来到面前的高压球体挥出斩击,利刃分切大气,高压龙息一分两半在他身后十米之外爆发,散开的雨云瞬间笼罩了整座山顶。
遮挡视野的雨雾中,妮安珊又一次地全速冲来,方才几位交锋对这位龙姬来说不过只是热身运动。
而阿尔伯特亦状态正佳,气势更盛地迎了上去。
一人一龙就这么不知疲倦地从正午打到黄昏,直至将所在的平台都又削薄了好几寸的高度,周遭更高的山峰上留下的痕迹更是不计其数,阿尔伯特才略显疲惫地驻剑歇息,而妮安珊也毫不矜持地一屁股坐在嘻嘻笑个不停。
赶在最后一缕晚霞消散在天边前,他们回到伯爵城堡里点上壁炉,然后轻松愉快地开始了新一轮的酒会。
“干杯!咕咚咕咚咕咚——哈啊!真是痛快,果然和阿尔伯特你打架就是开心!”
倒地的卫兵大概在中途醒了过来,听着远方战斗的声响后慌忙得逃离了此地,算上更早就离开避难了的居民和杂役,整个领地里此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酣战后的一人一龙尽情享受他们的晚餐。
阿尔伯特毫不客气地启用了地窖里剩下的窖藏和食物。
既然上次避免这条龙拆了酒馆时的报酬是当天的所有消费免单,那今天阿尔伯特觉得自己没让城堡受一点损就安抚了这条龙也合该能够自由取用储备的酒和食物。
话说回来,这伯爵家的酒还真好喝啊!
“彼此彼此。我也久违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阿尔伯特抿着酒水轻笑道。
在魔界的战斗必须时刻绷紧神经,魔族的手段难以预测,最好的防御方法就是不要让对手有用出来的机会,因此战斗总是瞬间结束又让人心神疲惫,能够和不用有顾虑的对手尽情大战一番对他来说也是难得放松,当然妮安珊偶尔有点上头的部分他就宽容地予以忽略了。
壁炉噼啪作响,火焰在龙少女的白丝上映照出温馨的光影,恍惚间阿尔伯特好像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酒馆,伯爵家的华丽大厅与街边酒馆的壁炉里跳动的都是同样的火焰,而妮安珊亦同样一脸无忧无虑地坐在桌沿上晃荡着白丝的小脚,时光仿佛在她身上凝固,所谓龙类,在这个层面上还真是让人羡慕。
“所以,你这次又怎么跑出来了?”他问道。
“咱又不是被关起来了,本来就是想去哪就去哪吧。”妮安珊抗议地挥着酒杯。
她也学着阿尔伯特的样子使用酒杯,抓握把手的手掌如同深闺千金那般娇俏,只有指甲上保留了龙爪的深黑色泽,反而像是涂了指甲油那般可爱,很难让人想象到方才正是这只手撕裂铁岩如同纸张。
“领地里太无聊了啦,族群里都已经没有能当咱对手的了。”
“再怎么无聊也不要拿恐吓人类领主为乐吧,会造成种族纠纷的。”
“咱可不是有意恐吓他的,还不是咱路过的时候,这里的卫兵一边吹嘘他们的领头有多了不起一边要人进贡,所以咱就想来这儿的领主有多厉害,结果咱还没动手就全跑了!”
啊,大概是卫兵敲诈勒索时吓唬人的话被这只龙当真了吧。
阿尔伯特大概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
这也算这里的领主自业自得了,理论上自己似乎该劝说这只龙以后不要再干这样的事情了,但平心而论换自己也可能干出同样的事,所以……
“干杯。”
“干杯!”
思索片刻后,阿尔伯特选择结束这个话题,和妮安珊碰杯后继续痛饮城堡里的藏酒。
反正她也不是魔族,阿尔伯特只对魔族有偏见。
话说回来,这儿的酒可真好喝啊!
“喂喂,阿尔伯特,咱可是听说了的哦,你最近干了不少好玩的事呢!”妮安珊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近过来,“下次你要去魔界了也带上咱一起嘛!”
“魔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啊……”阿尔伯特无奈地看向妮安珊,随即又将视线移开。
龙少女总是把握不好与人相处时的距离,或许是因为龙的身体过于庞大,此刻她距离近得几乎将小腿蹭到阿尔伯特身上,后者每次想要去看她的脸,视线都会不可避免地滑进她宽松的一字领中,将少女贴身的内衬和下方微微起伏的乳丘映入视野。
“但是有很多厉害的家伙对吧!咱也想和你一起挑战他们试试呢!”
“魔族可不会有什么公平决斗的想法,只会正面冲上去的话到时候输都不知道怎么输的。”
“咱怎么就只会正面冲上去了……啊!又在把咱当小孩吗?咱可是龙哦?而且年龄比你大得多哦?”
“我可什么都没说,另外近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再去魔界了。现在正在贸易谈判的关口,我可不打算给魔族平添上有利的借口。”
“嘿——但不是说魔族是敌人吗?不久前才有过大战的吧?这样也能谈贸易什么的吗?”
“说是先前的魔族都是不同的势力,和现在的魔界统治者本就是敌对关系……就好像领地不同的龙群那样?”
“喔喔!这么说咱就懂了!”
“而且有个值得信任的人担保了,所以值得一试吧……过去死人归死人,活着的人总是要往下走的,虽然由我来说有些微妙,但也不能因为仇恨而放弃改善活着的人的生活的机会。”
“嗯哼~”
阿尔伯特无从知晓妮安珊是否满意这个回答,又或者龙的小脑瓜懒得思考这个问题,她愉快地继续喝着酒,而阿尔伯特的视线左右游移一圈后找不到合适的摆放位置,最后还是落到了她在自己面前晃荡着的双腿上。
风暴龙被风所宠爱,周身总有着护体的风之结界,所以在一下午那样大闹后少女也只是衣摆微脏,裤袜还是和新洗的一样洁白,映衬着少女同样白皙的肌肤,总会让人忘记这衣装下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龙类。
(“难道说,阿尔伯特你是萝莉控吗?”)
无由的突然有旧日同伴的吐槽声在脑海里响起,对此阿尔伯特一向予以坚决的否定。
他对魔族一向是只要长得好看就会上,从来不管对方的年龄如何,而魔族以外的他则基本都不会动手。
对这条龙他本来也是不想感兴趣的,只想当做个合适的酒友相处,会产生现今这样的强烈意识,都得怪这条龙上次在酒馆里在正常话题的间隙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喂,阿尔伯特,来和咱交尾吧!”
“哈啊?”彼时的阿尔伯特差点一口把啤酒喷出去,“……你这家伙,知道交尾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了,交配,做爱,肌肤之亲,反正就是造小孩的仪式吧,这些咱还是懂的!”妮安珊不知为何一边说着一边骄傲地挺起了贫瘠的胸膛。
诚然她看起来确实是基于自身的意志提出的邀请,诚然她的外貌以人类的审美来说确实很有魅力……但就算是阿尔伯特也不可能这么顺水推舟就答应了的,“我拒绝。”他毫不犹豫。
“为什么啊!人类的故事里,伟大的战士们不都会在彼此大战一场后都会做爱的吗?你和咱打得不够尽兴吗?你觉得咱不够强吗?”
“那都是哪个地区哪个年代的故事了,现在才没这个传统了。”而且阿尔伯特记得没错的话那个神话故事里的两个主角都是男性……他对这个可完全的敬谢不敏。
“那就按龙的传统来吧。人类,咱很欣赏你的强大,所以来让咱怀上你的孩子吧!”妮安珊仍不气馁。
“我拒绝。养育孩童暂时还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上。”阿尔伯特亦很坚定。
就算是强暴魔族时他也是有给对方上避孕魔法的,不然哪天看到个有自己血脉的半魔那得多闹心啊。
“没关系的,咱两的子嗣肯定随便丢到野外也活得下去的。”妮安珊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啊,这就是龙类的价值观吗。
彼时的阿尔伯特抬手扶额,花了好久才消化掉自己受到的文化冲击。
但这也解释为什么大陆上到处都能见到有龙族血脉的生物了。
“既然这样那就用胜负说话吧!来个简单的赌局吧,丢个硬币,谁赢了听谁的,咱赌正面!”
不等阿尔伯特回应,妮安珊就擅自将硬币抛起,接住,揭开,看到正面的王冠而得意地叉起了腰,“是咱赢了,哼哼哼哼!”
“…………”彼时的阿尔伯特无言地看着龙姬自得的表情。
按理说他还没有同意参加赌局,这个胜负不应该有效。
按理说他只是怀着报复和发泄的心情偶尔会强暴魔族,并不是看到哪个女的都会想上,更没有对这位天真的龙姬抱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但话都说到这里了,再继续抗拒反而显得他不给面子了,这只龙也肯定会纠缠个没完的。
而且该说不说……这只龙确实长得挺可爱的。
于是五分钟后——
“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酒馆的楼上房间里响起了龙姬的尖锐高鸣。
“这是什么嗯哦哦哦哦哦哦——!?!?♡♡”
方才还充满自信的龙姬,已经全然不见余裕的表情,拼了命地抓紧枕头,在阿尔伯特的身下瞪大眼睛地叫个不停。
顺应妮安珊的要求,阿尔伯特将她带到酒馆的二楼,彼时这里的住客都因为龙姬的大闹而跑了个一干二净,阿尔伯特随便找了间还算干净的客房,将妮安珊放在床上,然后利落地脱掉她身上的短袍和内衬,再将裤袜褪到膝盖的位置。
据说龙类的血统越是高贵,变为人形时身上残留的鳞片就越少,阿尔伯特无意探究传闻的真假,他只是随心所欲地欣赏着面前玲珑有致的美好裸体。
龙少女娇小的身躯并不似想象中的那样干瘪,无论小小的乳丘还是纤细的腰肢摸上去都意外的柔软有肉,阿尔伯特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没有鳞片保护的它们娇嫩得仿佛吹弹可破,妮安珊并不抗拒他的审视,只是脸颊微红地用手护住胸前,浑然一位等待初夜的新娘。
阿尔伯特稍感意外,但他也不打算为难这位几分钟前的酒友。
说实话比起肌肤之亲他更希望能和这位性格纯粹的龙姬保持纯洁的酒友关系,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怎么说他作为男人也还是会有些兴奋起来的。
他掏出性器,抵在龙少女股间光洁无毛的蜜缝前,这里看着不过刚刚发育的模样,樱粉色的窄缝紧得好像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让阿尔伯特不由犹豫是否真的要侵入这份美好。
对魔族以外的女孩子他可没有那么容易狠下心来。
但妮安珊只是自信地抬了抬下巴,似乎无声地说了一句“就这?”,她当然有资本摆出轻视的态度,毕竟她可是一条龙,就连寻常钢剑都无法伤及她的身体,就这么一根短得多也柔软得多的肉棒?
阿尔伯特试探性地用龟头抵住蜜裂,稍稍分开她紧闭的阴户,内里已经有些湿润了,但还显稚嫩的媚肉分明传来强烈的抗拒,阿尔伯特第三次地看向龙姬的表情寻求确认,后者微微蹙眉,似乎正疑惑于来自下体的陌生感觉,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阿尔伯特向下身注入力量。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然后下一刻,龙姬的媚叫就穿透了酒馆的木墙。
龙少女的腔膣比想象的还要更加紧窄,让阿尔伯特想要留力都没办法,粗壮的肉棒一口气捅入紧窄腔膣的深处,蛮横地辟开层层媚肉,顺路将中途某道弱不禁风的薄膜一并突破,妮安珊如遭重击,在床上大幅地仰过脑袋,连舌头都在冲击之下吐出了半截:“嗯哦哦哦哦♡!?这什么♡!?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呼,说得那么直接,我还以为龙类都很开放的,结果你这家伙还是处女啊。”
“什、什么♡!?咱不知道♡、咱没法思考了♡、脑袋、脑袋一片空白♡、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主人挣扎的表情和动作相应,龙姬的小穴也更以数倍的力道夹紧过来,牢牢地咬住刚刚没入半截的肉棒不肯放松,这倒让阿尔伯特犯了难,他倒是想给反应出乎意料强烈的妮安珊一点休息时间,但后退就是前功尽弃,而就算卡在这里不动,对入侵物过于应激的媚肉也会自发地不断为她送上难以承受的快感。
(“是说这条龙的小穴也太杂鱼了吧?”)
事到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阿尔伯特无言地将腰身再挺动一分,肉棒继续分开更加绞紧的媚肉,在哧溜一声中彻底贯入龙姬的体内,直在后者平坦的小腹上都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然后就见妮安珊双脚无力空蹬,全身一阵痉挛,伴随着性器结合部向外喷涌的潮水,就这么两眼一翻地昏了过去。
她竟然才在第一次的插入中就绝顶到失神了。
然而虽然主人已经昏迷,龙穴却依然在兢兢业业,甚至积极地吸吮着插入的肉棒。
虽然不算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但阿尔伯特也算有过不少品鉴女性的经验,一般来说女性的性穴在入口,中段和深处三个位置有一处能产生特别的刺激便可称之为名器,而龙姬的蜜穴里却是所有的三个位置都非同寻常,她的穴口和中段腔膣一同以两倍的压力紧缠着侵入的肉棒,深处还因为子宫的收缩而不断传出强劲的吸力,与此同时媚肉配合着腔膣的动作滑动缩张,仿佛在代替昏迷的主人舔舐阿尔伯特的阳根一般。
征服一只龙和这样的雌穴的成就感足以让任何男人就此射精,但阿尔伯特忍耐下来,因为这只龙姬这么缠人,要是在她昏迷时做完了醒来不认可就太麻烦了。
而且欺负失去意识的女孩子也不合他的性格。
“喂,给我醒来。”于是阿尔伯特重重地往龙姬的体内一撞。
“咕咿♡!?咕呜呜呜呜呜♡!?!?”
妮安珊在强烈的冲击中骤然惊醒,青铜色的眼眸里竖瞳狭长,全身连带着还被耕耘着的雌穴都在应战的本能下瞬间绷紧,然后马上就因过于强烈的快感再度脱力。
力和刺激都是相互的,常人两倍以上的膣压自然会带来两倍以上的快感,未曾体验过的快感冲击着妮安珊的神智,眼看就要让她再度失神过去,但阿尔伯特持续冲顶抽插,强行让身下的龙姬保持清醒。
“等一下♡、等一下♡!让咱休息、休息、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喏,你要的交尾,难得的初夜,好好享受一下吧?”
“咱错了!是咱错了!交尾好可怕!咱不要了!不要、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在其不算漫长的龙生中妮安珊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和声音,如无意外阿尔伯特将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听见她求饶的雄性。
但阿尔伯特却不会因此停下来。
在平时的切磋比试里他能陪这位龙姬玩到后者满意为止,那些对付上位魔族乃至魔界领主的杀招都没有理由用在这位单纯又懂分寸的龙娘身上,但在床上他可就不会再让后者这么轻松了。
他持续加大着抽插的速度和幅度,一边轻拍着龙少女质感充实的大腿和屁股一边欺凌着她汁水满溢的蜜穴,酒馆的廉价房间里肉体碰撞和液体飞溅的声音越来越响,逐渐快与龙姬从最开始就响彻不停的媚叫音量齐平。
在某个时刻阿尔伯特突然将龙姬的双腿抬起压过头顶,用她纤长的双腿拘束住她自己的手臂,顶级的柔韧性让龙姬不会因为这个姿势痛苦,但此刻此刻每一丝额外的压力都是让妮安珊被顶上更高云端的帮凶。
阿尔伯特整个身子压到妮安珊的身上,身高不足一米五的龙少女在他的身下被完全覆盖,只能露出颤抖不止的足尖和双角。
兴许是因为这对硕大的龙角的缘故,阿尔伯特有几个瞬间一度将她误认为魔族全力施为,而后马上意识到不对反省自己是否应该在这位龙姬的初夜中对她更温柔一点,但再想想以龙的身体素质要承受肯定不成问题,便决定就这样将错就错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噢噢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被人类雄性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都去得停不下来了♡!脑袋、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
啪!啪!啪!啪!啪!
“噫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拜托了♡、让咱休息一下!龙要死了!龙真的要死了齁喔喔喔喔喔喔——♡♡!!”
无论身下的龙姬如何哀求浪叫,阿尔伯特只是按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冲撞着身下少女的胴体。
分不清是谁的爱液已将下方的床单彻底浸透,腿上的裤袜亦被激烈的动作撕得破破烂烂,少女的汗水和红霞将仅剩的白丝晕染上别样的颜色,而风暴龙的青铜眼眸里已经只剩下了雌性的愉悦和茫然。
啪!
又是一次狠狠的冲撞,正好在妮安珊的媚叫声逐渐降低双脚也变得无力的时刻,阿尔伯特赶在龙姬还力气维持最后的意识时抵着铃口射精,好让她仔细品味热流注入子宫的滋味。
“♡♡————!?!?♡♡~~~~~~~~!!!!”
妮安珊就此发出今晚,也可能是今生最为高昂的一次绝叫。
在不成声音的媚叫里,她双腿直至每根脚趾都伸得笔直,弓身反张几乎要将全身压下的阿尔伯特顶起,随即又在后者更大的压力下重重地砸回床上。
阿尔伯特抵着她的子宫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这才一点一点地将身体抽离,龙姬的腔膣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努力地纠缠和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长吐一口气,房间里已经满是淫糜的气味,床上地上到处都是两人的体液,而妮安珊仰面瘫在床上两眼翻白,裹在破洞白丝中的矫健双腿像晒死的青蛙一样抽搐着,股间还未闭合的小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浓稠的白浊,还不时地喷出一股弧形的潮吹,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过神了。
——如上,就是阿尔伯特和妮安珊的初次相遇了。
在山道旁的酒馆邂逅外出游玩的龙,和她大战一番后成为好友,酒酣之际顺势上床,共度良夜,乃至在床上征服了她。
如此的经历就算在诗人的故事和神话中也算离奇,是以阿尔伯特一向没当回事也没和任何人说过,只是在分别之后偶尔会想,啊,那条龙以后别再这样犯傻就好了。
这次的重遇他也完全没有抱着那方面的心思,纯粹只是抱着来找酒友叙旧的心思。
是真的。
他对魔族以外的女孩子一向严守绅士风度。
……然而从回忆中返回现在时,阿尔伯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和妮安珊吻在了一起。
陈酿的葡萄酒在少女的舌尖上更显香醇,一人一龙像争抢彼此口中余味一般地往对方的嘴里搅动舌头。
阿尔伯特睁开眼睛,发现妮安珊的眼眸也在极近处看着自己。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记不清这个吻是由谁先开始的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龙姬的脸颊红得宛如他们刚才切磋结束后一起欣赏的晚霞。
哗啦哗啦。龙尾摆动,将桌子上的空酒杯和餐盘都扫到地上,恰好清出可以供两人躺下的空间。
“上次还没受够教训吗?”阿尔伯特挑挑眉毛。
“哼……上次算你赢了。”妮安珊不情不愿地说道,“但失败一次就认输可不是咱的风格!今天是复仇战!”
阿尔伯特无声以对,只是一手从上到下地剥开她的衣领,一手沿着龙姬大腿上的白丝上移。
他探进粗厚的短袍下,隔着白丝爱抚着她的屁股,直接触碰着她的肌肤,上一次他就充分体会过了这位龙少女的柔软,配上略显娇小的身材,抱在怀中好像一具可爱的娃娃。
妮安珊不适应这么亲昵的爱抚,在怀中扭了扭身子,但是马上恢复安静,声音也变得细小了下来,“……而且,上次的赌注是要让咱怀孕吧,你还没完成呢。”
“……关于那个,我也想要重新分一场胜负。”
“喔?”妮安珊挑挑眉毛,“咱可不会轻易输的哦?”
龙姬没有问比的是什么,就这么轻易地交出了自己的身体,阿尔伯特不知道她是过于单纯,还是太过相信自己不够了解人类的险恶。
他自忖自己当然不是一个险恶的人,顶多稍微有点蔑视法律,所幸朋友和同伴们都愿意为此为自己担保和辩护。
他将龙姬转过个身子背对自己,但没有顺势压倒在清空的桌面上,而是重新放在自己自己的大腿上,从头顶脱去短袍。
少女娇小的身体只剩一条裤袜和紧身的黑色内衬,她的后颈泛起淡淡的红霞,青铜色的眼睛眨了又眨,肩膀耸起,戴着中指袖套的两手不知何处摆放,最后缩到胸前欲遮还羞。
龙也会因为乳房被看到而害羞吗?
阿尔伯特没有研究过这种传说生物的生态和习俗,他只直接享受眼前的柔软。
他扑进少女湖绿色的散发里,从少女手掌的缝隙间摸上乳丘,便于活动的紧身内衬手感良好,隔着薄薄的布料已经隐约可以摸到乳头的凸起。
他只用指尖轻轻擦过,就见妮安珊明显地颤了颤身子。
上次他就知道这位骄傲于肉身强度的龙姬其实有不少敏感之处,如今看来更是意外的与一般女孩子相差无几。
他的指肚再度摩擦过乳头,隔着紧身内衬凸起的乳头有一种奇妙的触感似软又硬,结合着不知道来自乳房本身还是来自少女整个身躯的隐约颤抖。
阿尔伯特对待女性的经验也算不少,但大多都是犯不着怜香惜玉的魔族,很少既有时间又有心情地这样慢慢品味。
他反复摩擦过妮安珊的乳首,完美贴身的内衬提供了恰好的缓冲,使男人的粗糙指尖转化为了让少女婉转娇吟的快感。
龙少女绷着身子,颤抖从她的肩膀一直传至尾尖,无论神秘险恶的魔族抑或翱翔天际的巨龙,作为雌性蜷缩在怀中时似乎都别无二致。
“在,在干嘛啦?”妮安珊忍得有些辛苦了,在阿尔伯特的怀里扭动起身子,裹在白裤袜里的小屁股从他的胯间蹭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挑逗着后者的本能。
“前戏啊。做什么前都要有准备和热身运动的吧。”阿尔伯特答道,一边以牙还牙地换着指法地挑弄着龙少女的乳首。
“那为什么上一次……没有这些啦……?”妮安珊在更加变幻莫测的刺激下缩起肩膀,尾巴把地面拍得啪啪作响。
“哦,因为上一次我懒得做。”阿尔伯特随口回道。
“嚯啦!?”
妮安珊一时炸毛,拧头瞪着阿尔伯特尾巴都快要举了起来,但后者只是再度挠了挠她的乳房,后者就又乖顺地缩了回去。
驯龙好像意外的简单,阿尔伯特逐步将一只手从乳房向下滑行,行经少女完美的腰腹曲线,落到白丝的大腿上,活泼好动却依然身形娇小的龙姬的此处有着与奈菲妮丝和玖月都截然不同的触感。
实际上在得知与自己的交合还是妮安珊的第一次后阿尔伯特也是自我反省的,或许该怪罪那些魔族让他习惯把女性都当成可以粗暴使用的玩具了。
他一边反思一边向着妮安珊的大腿内侧进攻,这里接近要害,又很少受到外界的攻击,妮安珊由是应激地夹紧双腿,阿尔伯特的手心手背同时被少女的大腿夹住,被细腻白丝包裹的触感一时让他有些贪恋,但他还是坚定地强硬地重新分开了龙少女的双腿,因为接下来还有更加关键的防线等着他的进攻。
“嗯……嗯啊……嗯嗯……♡”
妮安珊小小地蹙着眉,抿起嘴巴,努力忍耐着阿尔伯特施加的刺激。
她确实有着战士相应的骄傲与坚韧,尽管阿尔伯特与她只有切磋的交手经历也不难想象她在率领族群时的风范,不过现在他脑海里只剩下龙少女在自己身下一边阿黑颜一边潮吹的光景了。
他摇摇头,将回忆丢出脑海,另一边的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股间。
白丝袜下是朴素的棉质内裤,洁白柔软,像是新洗过的一样,比起群山中的龙群更像是教养良好的中产阶级家庭里的女儿的穿扮,让阿尔伯特忍不住地遐想龙少女在平日的生活。
内裤贴身地包裹着下方过于敏感的雌穴,上次的经历显然不仅只有阿尔伯特记得,对妮安珊也同样印象深刻,手指还隔着两层的布料刚一触及,她就大幅地颤了颤身子,尾巴尖也在地上不安地扫来扫去。
这种示弱的行为无异于引诱对手发动更进一步的攻势,战斗经验丰富的龙姬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可在此时似乎依然难抑雌性的本能。
阿尔伯特的手指从少女的股间,从白丝的接缝上抚过,隔着保守的裤袜和内裤,阴埠和阴蒂的形状都显得暧昧不明,但少女的体温和娇嫩依然清晰地从指尖上传来。
“呜……嗯呜……还要……多久啦……?♡”
妮安珊半是为自己分散注意力地呻吟着,从内裤正中陷进去的小缝里阿尔伯特已能触摸到些微的湿意,他再接再力的动着,两只手分别挑弄着少女上下的红豆。
“不做充分了可是会比上一次还惨的哦?”阿尔伯特恐吓道。
“呜啊……”显然上次的经历对这位龙姬来说也算得上相当惨痛,她一缩肩膀,不再言语。
不过既然这样的话,又为什么还要来再试一次吗?单纯的不甘心吗?
阿尔伯特把疑问留在心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他不急着进一步地脱去妮安珊的衣物,就这样慢慢把玩着少女些微起伏的乳丘和稚嫩的下体,贴身内衣的布料对两人来说都是恰好的缓冲和刺激。
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龙是一种冷血动物,所以偏爱岩浆流淌的洞窟,但此刻龙少女身上的贴身衣物分明暖烘得像刚被火炉烤过,散发着阳光和云雾的香味。
“嗯啊♡、啊♡、啊啊♡……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不要、不要再这样摸了啦……♡”
“这是对对手的请求吗?我们还在比试的吧?”
“……呜……呜…………”妮安珊少见地犹疑了一下,但最终似乎还是自尊心和胜负欲更胜一筹,“……不,不是,别想要咱这么轻易认输……♡”
那阿尔伯特当然乐得继续。
他在奈菲妮丝等人面前总是很少抱有耐心,但对待这只白纸一样的龙姬他不介意花费更长的时间慢慢挑逗。
壁炉中火焰噼啪作响,喝空的酒杯咕噜噜地滚落,人去楼空的城堡里只有餐厅里回荡着喘息与娇吟。
扑通,扑通,在怀中扭动身子的妮安珊无意地将两脚的短靴蹬落,露出的脚趾时而蜷起时而绷直。
阿尔伯特的技法愈加纯熟,他也愈加熟悉妮安珊的弱点,他用手指按住凸起的草莓与红豆用力搓揉,对寻常女性来说过于粗暴的手法在龙少女身上反而让她的脸颊和耳尖更加绯红。
某一时刻妮安珊突然浑身痉挛地挺直了脖子,白丝小脚重新绞到一起,积蓄到顶点的快感接连化作娇吟从紧咬的贝齿中挤出,阿尔伯特顺势假咬住她的脖颈,嘴唇上少女的细颈炽热非常,在他触碰的瞬间便回以一阵更加激烈的颤抖。
“♡!?!?!?”
于野兽而言没有比被咬住脖颈更加致命的事情,在这本来不该会有生命危险的对决里这份刺激显得更加醒目,败亡的预感和性的挑逗同时夹击着妮安珊的本能,她应激地僵直了身体,几乎要就此从阿尔伯特的怀中弹跳出去,却又马上全身脱力地软了下来,阿尔伯特趁势揪住她的阴蒂提起,因此被迫张开的小穴里立即就是一股水箭似的爱液潮吹而出,透过两层的布料化作氤氲的水雾,濡湿了白丝裤袜的整个股间。
“哈啊……哈啊♡……哈啊……♡”
两只白丝小脚垂下,泻身后的龙姬瘫倒回阿尔伯特的怀中,脖颈被咬住的惊吓和同时到访的绝顶彼此相乘,让她几乎一时失神,湿润的眼睛里瞳孔好半晌都无法对=焦。
“怎么样?既然已经高潮了,今天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认输把城堡还出来然后回家去吧?”阿尔伯特问道,龙姬在他的怀里不时痉挛一下,意识在余韵中上下浮沉,连嘴角的涎水都顾不上舔去。
“哈啊……哈啊……♡”她又喘了好几下,才接上阿尔伯特的话,“不过就……一次而已,什么时候规定去了一次就算输了?……而且,咱之前回去想过了……上一次不过是被不熟悉的感觉吓了一跳,但其实雌性高潮多少次都没问题的……所以只要咱坚持住,赢的迟早都是咱……”
“…………”
确实,虽说是要比试,但两人并没有事先约定胜负的条件,只能凭着一方主动认输。
但阿尔伯特并不焦急,好歹也是在各种魔族身上磨练过的,要对付一只心思单纯的龙能有多难?
他从椅子上起身,将恍惚但是得意的龙姬放到桌上,让她趴着对向自己翘起屁股。
妮安珊不作抵抗,面朝桌子两手趴在脸庞,但还是象征性地挥着龙尾挡住屁股,不管阿尔伯特要做什么都不让他太过轻松。
阿尔伯特用手挡开龙尾,但手刚收回龙尾就又移了回来,他改为伸手在龙尾的根部来回摩挲,反复多次后妮安珊才像是收够了诚意地让开尾巴,露出下方小而挺翘的屁股,弹性十足的臀瓣得稍微花上一点力气才能捏出形状。
阿尔伯特的手指在包裹屁股的裤袜上轻轻划过,稍许确认方位后,带着一丝戏谑笑容地对着菊穴的位置用力按下。
“咿噫♡!?!?”妮安珊霎时昂起脑袋,同时绷直了尾巴,“诶?诶诶?你、你要干什么??”
“和之前一样,交尾的前戏啊。”阿尔伯特说。
“但、但是、那里是……那里不是……”她结结巴巴。
纯洁的龙姬或许有着足够生产后代的知识,但对人类能为了纯粹的情欲探索多远依然所知甚少。
“是啊,这里不是用来生宝宝的小穴……”阿尔伯特说着,手指却没有从她的后庭上移开的意思,“但是很有效不是吗?是不是感觉腔膣里都缩了一下?”
“……才、才没有啦、那种地方、怎么会有感觉……咿噫噫噫噫噫噫♡!?!?”
即使有着两层布料的缓冲,来自未曾预料之处的刺激依旧让妮安珊发出一声高鸣,即使看不到脸阿尔伯特也能想象她眼睛翻白的模样。
既然上次已经知道这位龙姬的小穴有多么杂鱼,他多少也已经预料到后庭也不会有太多的抵抗力,但是妮安珊实际的反应比预想中还要更加激烈,仿佛这个部位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外界刺激一般,让阿尔伯特的施虐心忍不住地大涨。
“啊♡、嗯♡、啊♡、啊啊♡、等等♡、那里♡、犯规♡、那种地方是犯规的!♡”
“哪里是犯规得在开始前说好吧?”阿尔伯特铁石心肠。
“但是、但是♡、啊嗯♡、咱、咱不知道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伯特接连地按着手指,少女的内裤和裤袜还在忠实地阻止他太过深入,但光是凭着蛮力进入的半寸不到就足够让龙姬发出惊叫。
她先是大幅地仰起上身,裸背上脊椎凹陷,然后重重地重新趴回桌上,指甲在胡桃木上抠出划痕。
她惊恐地试图沿着桌子爬走,但屡次被阿尔伯特像抱小孩似地重新抱了回来,然后手指继续向着娇弱的后庭深入。
“咿啊啊啊♡、停一下♡、停一下♡!中场休息!战术暂停♡!!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妮安珊当然不是寻常养尊处优的公主,生在以力量和武力为尊的族群里她确实在战斗一事上有着足够的韧性,但毕竟生而为龙承受苦痛的机会就是要比其他生物更少,时刻存在的护体龙鳞和风盾让她似乎过于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阿尔伯特给她好好地上了一课,又或者说,两课。
“认输♡!咱认输♡!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在第三次被抓着脚腕重新拖回来后,妮安珊终于放弃挣扎,一边两手连拍桌子一边大声求饶。
“才只进去了一根手指哦?”阿尔伯特最后转了转手指,又将她刺激得僵直发颤后才将手指抽离,最后彻底抽出时的缩张还让少女全身一抖,一滩散着浓郁雌香的液体就这么从股间渗出裤袜积成桌上的水洼。
“还、还能进去其他的吗!?不要呀!饶过咱啦!就算是龙、就算是龙也会死的啦!!!”龙姬惊恐的连尾巴尖都颤抖了起来。
阿尔伯特本还想讲讲自己平时对那些魔族的做法,但似乎这些对纯洁无知的龙姬来说都太过刺激了。
“呜呜……人类的交尾都是这么难的吗……竟然连龙都受不了……”龙姬悔恨地吞下了自己的第二次败北,趴在臂弯里呜呜咽咽。
阿尔伯特犹豫了几秒钟要不要澄清一下好挽救下人类的种族名誉,但仔细想想让这只龙学点教训以后不要再这么轻易地靠近人类倒也是件好事。
“你刚刚说了认输了是吧?”
“…………你要干嘛?”妮安珊还是撅着屁股的趴姿,心惊胆战地向后方瞥来视线。
“…………”阿尔伯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无言地摩挲着下巴。
理性上来说他是想就这么结束的,毕竟他暂时既没有留下后裔的计划,也不打算在魔族以外的无辜女孩身上发泄自己,提出这个胜负最初也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这只龙放弃。
可是少女的体香还残留在指尖和怀中继续撩拨着他的鼻尖,方才感受过的柔软和微硬的触感在脑内交相对比后愈加清晰。
他看着依然趴在身下的妮安珊,股间滴水,两眼湿润,绯红的脸庞上轻吐热气,虽然还有贴身的衣物但无从遮挡少女的曼妙形体,这位龙姬垂着尾巴,委屈地抬着视线,刺激着阿尔伯特的施虐心不受控制地膨胀开来。
——虽然没有规定胜者的报酬,但这里稍微提点要求这位龙姬肯定也会答应的吧?
——还有他这次出门没让那些魔族跟着,算起来自己也有好几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而刚刚还只有手指享受到了,下体除了被小屁股磨蹭了几下完全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
这么想着想着,他就情不自禁地将面前纯白沾水的内裤连着裤袜一起扯开,肉棒抵到少女的阴埠上,这光洁饱满的小馒头只是稍一挤压就溢出了大股的蜜汁。
“哎?还、还要继续吗?咱、咱不都已经认输了吗?”龙姬惊慌地睁大眼睛。
“虽然没有规定胜者的报酬,但败者服从胜者是常理吧?”
“确,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但是……?”
“直到明天日落前都任我摆弄,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吧?”
“那、那确实是合理的,毕竟是咱输了……但,但可以是可以……可能不能让咱休息一下……现在、现在插进来的话……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伯特无视着龙姬的请求全身压下,一口气贯穿了在漫长的前戏后早就湿润到极致了的雌穴。
“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然后紧窄的膣肉和逆流的潮水一同前来阻碍,激烈的潮吹从性器的结合部滋啦滋啦地喷洒到胡桃木的餐桌上,也许是方才后庭开发的功劳,时隔两年龙姬的小穴似乎又变得更加杂鱼,刚刚插入的瞬间就已高潮。
“咿♡、都说了等下啦♡、败者也是得有♡、休养时间的♡、现在的小穴♡、里面太敏感了♡、啊啊♡、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
妮安珊被压在桌上两脚大开,为了挑战而鼓起的意志和忍耐力才随着投降而消散,刚刚高潮过的龙穴此刻正是最敏感也最无防备的状态,受不起最轻微的外界刺激,而阿尔伯特两手抓着气派的龙角将之控在身下,如同操使道具一般地粗暴抽插,更是让她几乎瞬间就失去了言语能力。
“咕嘎♡、呜啊♡、呜噫噫噫噫♡、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但这都得怪这只龙自己,要是她早点认输的话阿尔伯特还能忍得住,但到了现在的话可就一切为时已晚,毕竟他要是擅长忍耐的话,平日何必非得找魔族来发泄性欲?
他凶狠地冲撞着身下的娇小躯体,几乎让龙姬的身体屈起对折,又被掰着角地矫正回正确的位置,只有屁股撅得越来越高,落在更加方便阿尔伯特使用的位置上,让肉棒每一下的深入都能直击子宫,幸而龙的身体毕竟强韧,即使被这样使用也不会有受伤的风险。
“咿啊♡、去了♡、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好厉害♡、不是、好可怕♡、啊啊♡、身体♡、身体高潮得好像要坏掉了——♡♡!”
然而即使身体无忧,精神上能否平安无事可就又是另一回事。
肉体的碰撞声替代其他杂音在宽广的长桌餐厅里回荡,不过几个来回身下的龙姬就开始变得胡言乱语。
阿尔伯特只当她身体还受得住就往死里用力,虽然他只对魔族有私仇旧怨,但龙又不可能真的因为这种程度就被玩坏,于是他相当放心地动着身子,只想着如何换着角度抽插出更加响亮的水声。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某个瞬间,妮安珊的身体突然大幅地紧绷,蜜穴绞紧,一时缠得连阿尔伯特都难以动弹,然后下一刻又唐突地脱了力,两脚最后向外蹬了两下后就不再动弹。
阿尔伯特将她翻过个身,看见龙姬已经昏迷过去。
他再度冲锋,从下至上地将妮安珊腰身顶起,直在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印记,强行将龙少女唤醒过来。
“嘎喔喔喔喔♡、呜哦哦哦哦哦♡♡————”
妮安珊陡然惊醒,眼白却完全翻不回来,就这么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阿尔伯特抓着她的腰身持续加速,趁着她腔膣紧缩的时刻大幅抽插肉棒加速射精的进程。
潮吹持续地从性器结合部喷涌而出,妮安珊半失神下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然后刚刚要缓下来就又迎来了灌入子宫的热流。
妮安珊伸着舌头,甚至没了继续媚叫的力气,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咕哝就彻底地脑袋一歪昏倒过去,只有下体的淫水还如失禁一般地外泄着,划着抛物线浇灌到地上的空酒杯上。
阿尔伯特神清气爽地拔出下身,一片狼藉的餐厅看上去比他刚来时还要更糟,空气里满是淫糜的气味,他不以为意,重新为自己斟上一杯酒,给壁炉加点新的燃料,独饮着自乐自得地过完了夜晚的剩余时光。
————
翌日。
在借着妮安珊的光享受了一晚的奢靡后,阿尔伯特预定在今天完成委托把这座城堡还给原主人,不过在接管的人到来前,他还有些准备要和妮安珊做。
“…………那个,咱一定要这幅打扮吗……”妮安珊局促地跪坐在阿尔伯特的面前,她通体赤裸,连裤袜和内衣都被剥下,只有脖子上套着一只硬质的皮质项圈。
她不舒服地摆弄着项圈的位置。
“毕竟咱可是龙啊,挂着项圈是不是实在有点……”
她虽然没有太多人类社会的常识,但也知道这不是给地位平等的对象的装饰品。
“说好了到日落前要听我的话的吧?”阿尔伯特道。
“是、是这样说了……”妮安珊不安地甩着龙尾,“但是,咱会老老实实交还城堡然后回去的,有必要这样吗……?”
“展示下我的工作成果,也许能多拿点报酬。”阿尔伯特说。
“喂!”妮安珊试图抗议。
“败者给胜者赚点钱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既然是被请来退治龙类的当然要展现一点工作成果,总不能报告说自己喝了大半个酒窖的藏品再和她滚了一晚上床单就把这只龙劝离了吧?
当然阿尔伯特也不缺这点钱,他只是单纯觉得有趣,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再想溜龙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之前教你的还记得吗?待会要怎么说?”
“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妮安珊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委屈的呜咽,但片刻之后还是两手撑着地面深深地低下头颅,全身赤裸地完全跪伏在了阿尔伯特面前,“对不起,袭击贵领地真的万分抱歉,请原谅咱……”
“前缀呢?”
“汪、汪!”
妮安珊红着脸大叫道,手指紧握成拳,赤裸的肩膀到膝盖都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即使再怎么羞耻她还是严格遵守着答应的事情——哪怕是被半哄半骗地答应的——这不由让阿尔伯特肃然起敬,也不由感到些许的担心。
当然内心尊敬归尊敬,现在该做的还是要做全套的。他顺势抬脚踩到龙姬的脑袋上,将那长着一对巨大龙角的小脑袋踩得更加贴紧地面。
“喂,喂!你干嘛啦!”妮安珊甩着尾巴抗议。
“对方说不定会想做这样的事情泄愤呢?还是提前习惯一下比较好。”阿尔伯特一本正经道。
“是、是这个道理……但是但是……咕呜呜呜……”妮安珊话到一半,就被更加用力地踩下脑袋,阿尔伯特还左右拧了拧脚踝,直让龙少女苦闷地伸直了尾巴。
“……你就是想欺负咱吧!?”她鼓着脸颊地抬起脑袋,额头和地面磨蹭得有些发红。
阿尔伯特不置可否,“不想被欺负下次赢了不就好了嘛。”
“那当然了!咱下次一定会赢!”于是妮安珊又肉眼可见地充满了斗志。
“叫声呢?”
“……汪!”
“很好,记得之后每句话都要这么叫。”
让妮安珊学狗叫也许多少是有点过分了,就算阿尔伯特也开始觉得有些良心不安,不过都到这一步了妮安珊也接受了,就顺其自然地上吧。
“哦对了,你把这个穿上。”阿尔伯特突然又想起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对白色的过膝袜递给龙少女。
“哎?这啥?”妮安珊问。
“袜子。毕竟真让你全裸好像也有点不太好。”阿尔伯特答。
“不,咱当然知道,但袜子什么的咱也有……”妮安珊像是对待不明物质一样地轻戳着面前的袜球。
“道歉当然该把你那杂鱼的小穴和后庭露出来吧?”阿尔伯特面不改色。
“哎?是这样的吗……还有别说人家杂鱼啦!”妮安珊抗议道。
“败者给我好好听话就是!”阿尔伯特大声一喝。
“是、是……”妮安珊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还有叫声呢?”
“汪!”
阿尔伯特两手抱胸地看着妮安珊穿上过膝白丝。
她刚刚清洗过身体,洗掉了本就不多的汗水和爱液,白净的肌肤与一尘不染的丝物交织相映,还能看到隐隐透出的健康的红润。
这对过膝袜他特意从雾雨那里要来的,为的就是今天的状况……并没有,他哪里预见得到这种情况,只是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上所以拿了一份而已,还特意没去找顺从的奈菲妮丝和玖月,当他提出这个要求时毒舌女仆的表情相当令人难忘。
不知道要是回头雾雨知道自己把她的过膝袜用在这里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都怪那些魔族,搞得自己恶趣味越来越重了。
“这袜子原主人要比你高一点,但袜子的话应该无所谓吧。”阿尔伯特补充道。
“哎?是别的女人的?”妮安珊一边将白丝拉到大腿根部一边惊讶地抬头。
“有意见?”
“没、没有。汪。”妮安珊摇头,然后又开朗地笑了起来,表情纯粹得让阿尔伯特的胸口有些刺痛,“嘛,毕竟你应该在人类里是非常出类拔萃的了,有多个伴侣也很正常。”
“……先不说那些家伙算不算我的伴侣,总之你就这样穿!”
“…………”妮安珊用困惑而无奈的表情看向他。
好在他也不用面对龙姬的质疑太长时间,接到他驱龙成功的报告后城堡的原主人就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在他调教完妮安珊不久后先遣的侦察兵就到了大门。
前来的是铁岭伯爵的女儿,一位英气勃发的女骑士,秀丽的脸庞和身材让人很难和她大腹便便的伯爵父亲放在一起联想,丝绸般的亚麻色秀发也与中年男性的斑驳白发对比鲜明,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位伯爵千金。
阿尔伯特不由犹豫了一下真要让伯爵千金看着一个本质是龙但外表确实是少女的女孩子裸体白丝在地上爬的模样,但都到这一步了撤回也不是滋味,反正这位大小姐既然都选择骑士之路了那总是会有开拓世界观的时候,在和平的日常里总好过到了战场上再领受这份冲击。
而且这样也不用让妮安珊在异性面前裸露了,虽然龙类看待大多数的人类都是小动物,妮安珊看起来也不那么介意在人前裸露,但还是会让阿尔伯特心里多上一点、一点点的愧疚。
“好了,快道歉。”他用脚把妮安珊赶到前方。
“阿尔伯特大人,这、这是……?”伯爵千金的表情如预想的一样惊愕。
“总之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把这只龙制服了。”阿尔伯特说。
某种意义上这也不算错。
“她的龙型这里放不下,我就让她保持人类的外形了。喂,快说。”
“汪……对不起,袭击贵领地真的万分抱歉,请原谅咱……汪……”妮安珊老老实实地爬到阿尔伯特前方,对着伯爵千金土下座。
“总之,既然这只龙都这么认错了,那么这事情就到这里吧。她不会再来袭击你们了。”阿尔伯特说道,“喂,把尾巴抬高一点!”
妮安珊垂着尾巴,用粗大的龙尾遮挡过膝袜保护不了的股间双穴,阿尔伯特用脚强行撩开她的龙尾,昨天才遭狠狠欺凌的部位被强行暴露的状况让龙姬顿时身体一紧,阿尔伯特熟视无睹,还故意地用脚尖蹭了下她的小穴。
妮安珊腰身激颤,差点就要从地上蹦起,又担心受到更大的惩罚而努力保持趴姿。
阿尔伯特故意使坏地轻磕一下她的后庭,就见龙尾霎时因惊吓而伸得笔直。
“这个……这个……”伯爵千金还在因为世界观冲击而混乱,完全没有注意到下边阿尔伯特脚上的小动作。
后者若即若离地用鞋尖碰着妮安珊的下体,龙少女的阴埠外沿并没有内部那么敏感,但不知何时就会遭到进攻的危机感才最为磨人,她脑袋用力抵着地面,但不再是为了表达道歉的诚意,而是隐藏自己要被快感融化的表情。
“啊……啊啊……♡”妮安珊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低鸣,身后阿尔伯特正用粗糙的鞋面磨蹭着她的蜜缝。
阿尔伯特稍稍用力,鞋面将龙少女小馒头似的无毛阴埠压平,他沿着蜜缝挪动脚尖,向上触碰到翘起的阴蒂让妮安珊又是大幅一颤,再向下回来,已经刮下了一滴肉眼可见的大颗蜜露,打湿了阿尔伯特的鞋尖。
龙尾按捺不住地摆来摆去,粉嫩的雏菊在阿尔伯特的眼下一缩再缩,眼看龙姬马上就要忍耐不住,阿尔伯特这才不再折腾她。
他收回脚后,妮安珊的屁股仍在微微发抖,一道淫糜的水线连着阿尔伯特的鞋尖,再慢慢垂到地上。
“啊!既然英雄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当然就依您的,只要这只龙不再来袭击我们就好。”伯爵千金这才回过神来,对着阿尔伯特的提议只是点头。
“别担心,这只龙家住的离你们远得很。”
“您认识这只龙?”
“……不,当然不认识。”阿尔伯特面不改色。
好危险,差点就说漏嘴了。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带这只龙走了。”于是赶在彻底暴露前,阿尔伯特赶紧牵着妮安珊离开了现场,留伯爵千金在身后半是倾慕半是崇拜地看着他把巨龙当狗溜的身影。
一人一龙离开城堡大门,沿着山间小路下到下方的城镇,确认到了伯爵千金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位置后,一路四肢爬行的妮安珊就立即抬起了头,“喂,喂,阿尔伯特,可以了吧?够了吧?”
“嗯……”阿尔伯特装作思索片刻,“走到城镇外面就放你自由。”
“嘎呜……”
城堡下的镇子里空无一人,居民都因为突然到来的龙灾而离开此地避难,虽然应该没有人员伤亡,但如此规模的迁移显然会带来不可忽略的辛劳和损耗,这么一想,对这只龙的这点惩罚也不算啥了。
非凡生物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对凡人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虽然其本人可能并无恶意,但毕竟自己也是人类,总不能对此当没看到。
万籁俱寂的街道上,妮安珊蹒跚地爬行在石子路上,身为龙类她当然不可能缺乏四肢并用的经验,看似柔嫩的肌肤也不惧怕被寻常石子刮伤,但在强烈的羞耻感下她依然爬得十分缓慢,动作拘谨,尤其似乎起了阴影一般地拼命夹着尾巴,将娇弱的两穴挡得严严实实。
阿尔伯特也不催促,只是牵着绳子悠然地跟在后面。
小镇不大,但相当整洁,与统治此地的缺乏品味的领主不同,传统浓厚的小镇里充满了古典和生活的氛围,而前方爬行着的白丝龙娘则给朴素的街道增添了好几分的煽情和华丽。
不得不说能这样牵着一只龙的项圈确实让人充满了成就感,尤其当她的人形是这么一位可爱的女孩子时。
阿尔伯特无由想起自己童年时村子里的那只总也不愿意让他牵的大狗,现在自己可有厉害得多的替代品了。
突然他看到街边窜出一只黄狗,似是没来得及跟着主人撤离,正在镇子里大摇大摆地四处标记领地时,被自己和妮安珊吓到,转眼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于是阿尔伯特又有了新的主意。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镇子留个标记?”他问。
“诶?为什么?汪。”妮安珊停下脚步,困惑地转过头来。
“表明自己到过这里?征服了这里?让这里的人类记住自己?”阿尔伯特继续说。
“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吗?而且你都让人家做这种事了还什么记不记住的……汪……”妮安珊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
“也许其他龙类和低级的魔兽感觉到你的气息就不会来了?就像犬类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那样……”
“喂!你真的把人家当作狗了吗!?汪!”
即使在抗议的时候她也不忘汪汪叫的要求,实在是让人欣慰又想吐槽。
“就当是给这个镇子留个护身符弥补你造成的麻烦吧,而且你昨天也喝了那么多酒。”阿尔伯特换用好声安抚。
“呜……咕呜呜呜……”
妮安珊发出一阵不满的呜咽声,但最终还是选择照做。
她重新转过身去,对着墙角抬起右腿,学着真正的犬类那样做出撒尿的姿势。
她大幅地打开胯间,龙尾也没法再做遮挡,只能任由双穴又一次地暴露在阿尔伯特的眼中。
她突出下体,向着下身发力,后庭缩紧,无毛的玉瓣鼓颤几下,眼看就要有一注热流从中倾斜而出,却僵持着直到高抬的右脚都开始吃力地摇晃了也没能真正地尿出来。
“呜啊……尿不出来啦……”妮安珊带着哭腔地叫道。
阿尔伯特看着她努力尝试的小穴,不知是否是为了放尿而发力的缘故,这里看上去比昨天还要更加饱满几分,在少女娇小的身体上唯有此处像是多汁熟透的蜜桃,是否也像真正的蜜桃那样用力踏上一脚就会爆出芬芳的汁水?
阿尔伯特确实认真考虑了一下这个可能性,然后用绝大的意志力阻止了自己的这个冲动。
他承认自己并非天性善良,在性交的过程里总容易越界,所以一向控制自己只和无论遭受怎样待遇也不能算无辜的魔族交媾,妮安珊却一无所知地闯入了进来着实让他苦恼了一番,尤其这位龙姬的性格如此纯粹又乖顺,就算性癖正常的男性大概也会忍不住想要欺负欺负她吧。
但无论如何,他毕竟还是想下次再见时仍然能和妮安珊一起毫无芥蒂地喝酒的,所以那些阴暗的冲动,就留到回家再加倍地发泄到那几只身上吧。
“汪,真的尿不出来啦,人家是龙不是狗啦!”龙少女憋着脸努力了一分钟,股间还是只有不知汗液还是淫水的小小液滴,她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滚,仰面露出肚子地大叫道。
……反而更有些像真正的狗狗了。
“那行吧,用别的标记也可以。”阿尔伯特说。
“你,你要咱怎么干……?”
妮安珊怯生生地望着阿尔伯特蹲下身来,见后者伸出手立即紧张地闭上了眼。
但阿尔伯特没有继续为难她的意思,右手柔和地摸着她的脑袋,左手慢慢放到阴埠上,“用另一种液体当然也可以。”
“这、这次温柔一点可以吗……”妮安珊小声说,“还、还有不要动后面哦?就算是龙也不是怎么弄都可以的……”
阿尔伯特以行动回答。
他的手指慢慢地侵入龙姬的腔膣,一点一点分开媚肉,以至今为止最为缓慢的速度,细细地品味内里腔膣的触感。
龙姬的腔膣紧窄而多皱,即使手指伸入时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腔压,难以想象前两次粗大得多的肉棒是怎么塞进去的。
兴许是方才努力的结果,腔膣里面又湿又热,阿尔伯特仅仅将手指转了半圈,就已经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在前两次造成的心理阴影下,即使阿尔伯特已经尽可能慢还是能感受到妮安珊肉眼可见的紧张,她的媚肉微颤着,上面的颗粒磨蹭着阿尔伯特的指节,这曾两度给予了他的下体非同寻常的享受,现在联想起来也不禁蠢蠢欲动,但此刻就先当个快感的给予者而索求者吧。
他继续缓慢地深入,从第一个指节到第二个指节,妮安珊的腔膣越到里面越紧,即使她想主动放松身体方便阿尔伯特的深入,紧窄的腔膣也会马上地纠缠上来。
感受阻力逐渐增大,阿尔伯特停留在刚好没入两节指节的深度,他没有更进一步探寻小穴更为深处的风光,而是就在这个最方便手指活动的位置搅动手指,他的指尖摩挲过媚肉上细密的皱褶,就见妮安珊敏感地缩起了肩膀。
“嗯♡、嗯嗯♡、再轻一点、嗯……♡”
这可有点为难,再轻的话可就要被腔压给挤出来了。
所以阿尔伯特没有减轻力道,取而代之地是更加地抚摸着妮安珊的头顶,她受用地眯起眼睛,一边娇喘一边往阿尔伯特的手上蹭着脑袋。
阿尔伯特一只手分开她的头发摩挲角根,另一只手在蜜穴中挖掘探索,让龙少女的表情舒服得几要融化。
居民不知何时就会返回的街道里,一人一龙在道路的正中忘我地享受着淫糜之举,爱液慢慢地汩出,不知不觉就超过了标记所需的量,在这条石子路上永远地留下了一只龙的气味。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阿尔伯特突然在紧窄炽热的腔膣中摸到一处格外多皱的微硬区域,妮安珊的声音也随即变得高昂起来。
阿尔伯特领悟自己似乎摸到了她的G点。
虽然对待女性的经验不少,但他在这点上还是没什么研究,他总是更喜欢在粗暴的抽插中不分青红皂白地蹂躏整个小穴,但今天偶尔尝试一次,看着只要自己些微活动手指妮安珊就会做出大幅反应的感觉倒也不错。
他对着一点专心进攻,妮安珊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大,即使不如抽插时那样凶暴,但施加在一点的刺激反而让快感在对比下变得更加强烈。
她扭动身体,几乎要从阿尔伯特的手下滑溜出去,光凭插在蜜穴里的手指已经很难再将之固定在地上,于是阿尔伯特突然地俯下脑袋占住少女的嘴唇,用仿佛给溺水者做人工呼吸一般的姿势和气势强势按压住快要在绝顶的边缘溺水了的龙姬,同时另一边将中指也一并插入蜜穴。
“呜呜♡!?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渴求氧气的妮安珊本能地将阿尔伯特的舌头吸入口中,两只舌头紧紧绞在一起,还来不及更多互相品味,妮安珊就瞪大着竖瞳地步上了高潮。
她在阿尔伯特的强吻下呜咽呻吟,香涎从两侧的嘴角一同流下,而下身雌穴也在手指的扩张下喷发,稍作歇息,阿尔伯特一抠手指,再度喷发,短短时间里便一连潮吹了三次之多。
在这么多的调教后妮安珊的小穴是变得更坚韧还是更杂鱼了呢?
阿尔伯特不做结论,而是让妮安珊抬起身子自己评判,她眼瞳恍惚地看着自己的潮水延伸出五六米的距离,还在沿着街道向着低位继续流淌,又喘了好半天后,才鼓着脸说,“……这下肯定什么魔物都不敢来了,你满意了吧?”
“能有效的话自然是比什么都好。”阿尔伯特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抱怨。
“接下来还要干嘛?”妮安珊没好气地说。“汪。”
“接下来嘛……”
既然她不想再被当狗狗对待,阿尔伯特就将妮安珊领到了镇里的马厩中。
马匹是重要的财物,在撤离时自然是要带走的,此刻这里空空如也,只有铺在地上的稻草以及消散得相当稀薄了的兽臭。
阿尔伯特让妮安珊趴在扶栏上,脑袋伸出马厩,屁股对着自己翘起。
“……人类的性欲真是不得了,难怪大陆上到处都是人类。”妮安珊的表情有些无语。
“嗯……作为人类来说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好像是听说过人类没有发情期和非发情期的区别。”阿尔伯特一边将下体对准龙少女的蜜裂一边说,“龙呢?这个时期是发情期吗?”
“别说得人家和野兽一样啦!”妮安珊抗议地甩着尾巴,“……咱又不是因为发情期才找你交尾的。”
“那是因为觉得享受咯?”阿尔伯特向后躲开龙尾,再重新将面前的尾巴拨开。
“你在这种地方真的很邪恶诶……人类的英雄不是应该,那什么,绅士一点的吗?”妮安珊嘟囔着。
“人们称赞我都是因为我对付魔族足够狠。”阿尔伯特说。
“哼嗯……”妮安珊半是接受地发出一声鼻音,然后红着脸地背过头去,“……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是有点被吓到了,想都没想过只是交尾竟然会变成那样……咱可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昏过去哦?”
“我就把这当做是夸赞了吧。”
“……但是那之后,却越想越觉得上瘾……这种刺激感,咱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那接下来也要来点刺激的吗?”阿尔伯特问。
“不、不要了!这次已经体验够了!偶尔也来点温柔的,偶尔……偶尔也把人家当成女孩子嘛……汪汪……”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就没办法了,阿尔伯特抚摸过龙姬的肌肤,从娇翘的屁股到大腿上白丝勒出的分界线,高等龙类的人形并非幻象或是拟造的临时躯体,而是真实存在的另一肉身,这里面的魔法性原理也许只有他那混账魔女师父能说得明白,他选择不做多想直接享用。
他再回少女的纤腰和背部上寻找新的敏感点,最后还是发现龙尾的根部最让对方享受。
他来回摩挲龙尾,在妮安珊像猫一样舒适地伸着懒腰时,才抵着蜜裂慢慢地将肉棒压进小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即使已经开发过好几次还做了这么漫长的前戏,龙姬的腔膣里依然如处女般的紧窄无比,媚肉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仿佛刚刚插入就要迫不及待地榨出精液。
妮安珊趴在栏杆上对着天空发出悠长的呻吟,温和的快感反而更像冬日的炉火,转瞬就融化了龙姬的心神。
“……其实你和咱切磋的时候没有用全力的吧?”妮安珊一边努力将肉棒纳入雌穴,一边用同样接近融化的声音问道。
“也没有。剩下的都是不能用在切磋里的杀招。”阿尔伯特说。
“那就是没用全力嘛。”妮安珊撇着嘴,“咱可是没留手的哦……明明体能肯定是龙类占优,却能自我限制地和咱打上那么久,所以咱还是认同的啦,方方面面都是自己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情的甜言蜜语实在不合阿尔伯特的性子,所以他取而代之地用抽插的动作回答。
事到如今两边都已轻车路熟,阿尔伯特已经习惯她紧致且高压的腔膣,而妮安珊虽然对双穴的刺激依然毫无抵抗,但也开始学会了如何委身快感。
她借着栏杆伸展身形,将屁股顶在阿尔伯特的胯间摇晃,扭腰的动作虽然生涩,却更有一种雌兽般的煽情和诱惑。
阿尔伯特迎合着她的动作抽插,长棒直捣花心,对着子宫关口几番进攻让其缩紧颤抖,又抄起少女的大腿,变换抽插的角度有意识地进攻先前发现的G点。
“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呀呀呀呀呀♡♡——”
他抓着白丝覆盖的大腿,雾雨精心挑选的丝物过滤着龙少女的肌肤质感,让阿尔伯特一时感觉自己在同时抱怀着两名美少女。
妮安珊的叫声愈加高昂,她的高潮临近,第一次主动委身的绝顶即将到来。
阿尔伯特向前抓住她的乳房,妮安珊的胸部并不显眼,但在这种时候却正好称手,上面的樱桃早已高高翘起鲜艳欲滴。
他一边揉捏乳房一边将妮安珊压制在栏杆上,用制服雌兽的办法对付着在快感下渐与雌兽无异的龙姬,而妮安珊却因此更加欢愉。
淫水沿着少女的大腿滴落,两人的体液在她的腔膣里翻搅混合,再从紧密相连的性器中汩出濡湿了洁白的丝袜。
“嗯啊♡、咿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
突然间流淌的淫水停下了,但并不是因为交合中止,反而是龙姬的雌穴正前所未有地紧缠着阿尔伯特的肉棒,相连紧密得甚至没有了爱液渗出的空间。
绕是阿尔伯特在如此重压下也不得不一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简陋的马厩里名为性交的搏斗短暂地陷入僵持,直至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不到三个呼吸后,不知是阿尔伯特先没忍住射精,还是龙姬先抵达了高潮,又或者两者同时发生,只能见到紧合的玉瓣伴着剧烈的颤抖挣开,混合着白浊的潮吹磅礴而出,将一旁堆积的干草打得啪嗒作响。
“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哈啊♡……不行了,咱真的……不行了♡……再也,动不了了……”
妮安珊这次没有直接失神,但身子比失神更软地瘫倒在阿尔伯特的怀中,后者也重重地喘了口气,感受还深没在蜜穴里的肉棒继续向着龙姬的子宫喷洒子种。
原则上他还没有养育后代的打算,但此刻他决定把身体交给原始的本能不做任何制止……反正,人类让龙受种的概率本来就低得很,偶尔这么一次也无妨吧。
妮安珊就这么瘫着身子喘息半晌,然后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间,阿尔伯特已经把她带离了镇上,在郊外的林子里生起了营火。
回想今天的经历,饶是再宽宏大量不拘小节的龙也不由得闹起了几分别扭,阿尔伯特一边烤着猎来的野猪一边安抚她,等到猪肉烤得焦香冒油龙姬的心情也差不多好转了。
两人就着从城堡里顺出来的剩下的酒分食了烤肉。
晚风凉爽,草毯柔软,细碎的虫鸣催人入眠,一人一龙都只有野兽绕着他们走的份,但也实在是没体力再继续翻滚一番了,就这么倒在草地上你挤着我我挤着你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阿尔伯特睡醒,龙姬已经不见踪影,不知是回家去了还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点子。
阿尔伯特伸个懒腰,收拾收拾熄灭后的营火,昨天的一切宛如幻梦,但他并不觉得失落,虽然没有任何约定,但他就是多得是再见的时候。
“好了,赶在被那几个魔族找到之前,我也走吧。”
今天的世界也依然和平。
……
姓名:妮安珊
种族:风暴龙
性别:女
年龄:135(外表年龄15岁)
身高&体重:149cm/170cm(带角)&39kg/57kg(计龙角+龙尾)
外貌:身材娇小的龙少女,深绿中长发,琥珀眼瞳,黑色指甲,身着小皮靴,白丝裤袜,紧身胸衣,外套着游牧风的短袍,戴着仆从要求佩戴的简单饰品,人形下依然保有硕大的龙角和龙尾。
简介:横断山脉中栖息的风暴龙的公主,血脉高贵的战斗天才,偶尔会到人类世界寻找强者对决,性格飒爽,直率,不谙世事,尊敬强者,对性事一无所知,但有作为野兽的本能和欲望。
属性:
力量LV180
敏捷LV150
魔力LV110
精神LV130
魅力LV160
能力:
[暴风龙息]:将大量空气高度压缩后放出的大型冲击波,因为空气的瞬间释放而会产生强烈的涡流和放电效应。
[天性的肉体]:天生过人的肉体,即使无需刻意锻炼也能保持肌肉的匀称美观以及作为女性应有的柔软。
妮安珊的身体能力即使在龙类中也是出类拔萃。
[龙血的脉潮]:鼓动龙血中蕴藏的力量,大幅提高爆发力的能力。
妮安珊在需要时可以爆发出远胜平时的力量,而又因为强大的肉体而使副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高风之翼]:风暴龙同时依托肉身和驭风的天生魔法在天空飞行,妮安珊对风元素有着比同族更高的亲和度,能够日常用风的护盾包裹自己抵御飞矢和完成更高难度的飞行。
[飓风标枪]:用失传技艺铸造的无形宝具,能够吸收天象的力量增大体积,如同一座小山般被掷出。
H状态:
口腔感度LV3 乳房感度LV4 阴蒂感度LV4 腔膣感度LV7 肛门感度LV7 足心感度LV2
雌角感度LV2 龙尾感度LV3 欲求LV3 服从LV2 侍奉精神LV4 侍奉技巧LV1 施虐倾向LV2 受虐倾向LV4
娼妇气质LV0 牝犬气质LV5 便女气质LV1 抵抗心LV5
特性:[白虎][贫乳][娇小][自尊心][喷潮体质][喜欢爱抚][服从强者]
[龙姬的雌穴]:质感紧实滑溜,即使被多次插入后依然逼仄如处女的小穴,腔膣上的多重肉环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紧缩住一切的侵入物。
妮安珊骄傲而直率,从来不惧挑战任何对手,直至第一次被插入时才彻底理解自己身为雌性的事实。
[双穴弱点]:稍受刺激就能让妮安珊身体僵直,甚至失去反抗能力的前后双穴。
虽然未被调教得特别敏感,但对习惯了靠肉体抵御绝大部分攻击的龙姬来说,未发觉的弱点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使她心神大乱。
[贞淑的龙尾]:虽然有鳞片保护,但在心理上变得易感了的龙尾。
因为双穴遭受彻底侵犯的经历,妮安珊如今本能地用龙尾护着屁股,任何尝试抬起龙尾的动作都会让她紧张不已。
[子宫屈服]:反复遭受侵犯和高潮后彻底对阿尔伯特屈服了的子宫。
虽然本人尚没有意识到,但如今只是听见阿尔伯特的声音,站到他的面前,龙姬的子宫就会不自禁地收缩,发情,甚至当即开始排卵。
[牝犬]:彻底承认自己的雌性身份,展露乖顺的姿态,景仰能够狠狠侵犯自己的雄性,并尤其喜欢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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