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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角叫林木，同学们更习惯叫他蘑菇君，因为他总是低着头，头发理成了标准的蘑菇头，盖住了眉眼，加上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就像墙角默默生长的蘑菇，毫不起眼，甚至有些阴湿。
他成绩中等，家境普通，没有任何能让人记住的特长，是班级生态链最底层的存在。
今日放学的铃声像是某种沉闷的判决，敲碎了林木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他尽可能地将自己缩在座位里，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两个身影已经堵在了教室后门，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戏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冰冷的窒息感。
而堵住他的，是班里乃至整个年级都赫赫有名的两个太妹——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
黑泽留着一头嚣张的、挑染了几缕紫色的及肩短发，眼角上挑，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凶狠，身材却意外地高挑结实，校服被她穿得松松垮垮，隐约能看见里面黑色运动背心的肩带，手臂和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一看就是经常打架或者运动的类型。
白鸟则是一头柔顺的茶色长发，脸上总是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但那笑容深处却藏着令人不安的狡黠和冰冷。
她身材相对娇小一些，但发育得极好，校服衬衫的纽扣被饱满的胸脯撑得紧绷，短裙下是纤细却不失肉感的小腿，裹着黑色过膝袜。
两人站在一起，一刚一柔，一明一暗，却是同样地令人畏惧。
蘑菇君磨蹭到最后，才背起洗得发白的书包，低着头，试图从前门溜走。
“喂，蘑菇～”黑泽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蘑菇君的脚步瞬间僵住，冷汗唰地一下就从额头和后背冒了出来。他慢慢转过身，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跑什么呀，林木同学～”白鸟莉娜笑眯眯地走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蘑菇君的牙齿忍不住打颤。
“我们找你有点事呢～”
“我……我没什么事……”蘑菇君的声音细若蚊呐，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子。
黑泽美咲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走上前，一把揪住蘑菇君的书包带子，将他往墙角一推。“少废话！知道我们找你干嘛！”
“砰！”蘑菇君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他闷哼一声。他被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那个……我……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发……”蘑菇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少来这套！”黑泽美咲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戳着蘑菇君的胸口，“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当我们傻啊？”
白鸟莉娜则是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蘑菇君的脸颊，笑容依旧甜美，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虫子。
“林木同学，我们最近手头有点紧呢～你看，天气这么热，我们想买点冰淇淋吃，还有美咲看上了一条新出的手链……”她顿了顿，歪着头，语气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威胁，“你总不能让我们女孩子自己掏钱吧？”
“我……我真的……”蘑菇君几乎要哭出来，口袋里只有今天母亲给的午饭钱和一点零用，加起来不到五十块，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搜！”黑泽美咲懒得听他辩解，直接伸手粗暴地在他校服口袋里摸索起来。
“别……别这样……”蘑菇君想要反抗，但他的手腕被黑泽轻易地抓住，那力量上的悬殊让他绝望。
很快，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几个硬币被黑泽掏了出来，她嫌弃地掂量了一下，然后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就这么点？蘑菇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没有！真的没有了！”蘑菇君急忙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白鸟莉娜凑近他，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真的没有了吗～？要不要姐姐帮你检查一下？”她的手指暧昧地划过蘑菇君的腰侧，带来一阵让他毛骨悚然的痒意和恐惧。
“没……没有了！都在这里了！”蘑菇君吓得魂飞魄散，生怕她们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切，真没用。”黑泽美咲撇了撇嘴，松开了蘑菇君。
她拍了拍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行了，莉娜，我们走，这点钱还不够买杯奶茶的。”
“嗯～”白鸟莉娜又捏了捏蘑菇君的脸蛋，力道不轻，留下浅浅的红印。
“下次多准备点哦，蘑菇弟弟～”她说完，拉着黑泽美咲，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留下蘑菇君一个人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
周围偶尔有路过的同学，但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像躲避瘟疫一样快步走开，没有人敢停留，更没有人会上前。
蘑菇君早已习惯了这种漠视，或者说，麻木了。
他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才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屈辱、愤怒、恐惧、无力……各种负面情绪像是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他用力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
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是因为他看起来最好欺负吗？
是因为他懦弱，不敢反抗吗？
口袋空空如也，胃也因为紧张和饥饿而隐隐作痛。他连买个最便宜面包的钱都没有了。今天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都走光了，夕阳的余晖将走廊染上了一层暖橙色，却无法温暖蘑菇君冰冷的心。
他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然后像个幽灵一样，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学校。
回家的路似乎格外漫长。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磨损的鞋尖，一步一步地挪动着。
路边的行人、车辆、商店的喧嚣，都像是隔着一层玻璃，与他无关。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充满了灰色和无助的世界。
他甚至不敢抬头，害怕与人对视，害怕看到别人眼中可能存在的同情、鄙夷，或是和他一样的漠然。
好不容易回到家，打开门，迎接他的依旧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父母工作很忙，总是很晚才回来。
他踢掉鞋子，将书包随手扔在玄关，然后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的小房间。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他把自己摔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枕头上残留着阳光和洗衣粉的味道，这是他唯一能感到慰藉的东西。
就在他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发出“嗡”的一声轻响。
他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以为是垃圾短信或者广告推送。然而，屏幕上显示的内容却让他愣住了。
不是短信，也不是普通的app推送，而是一条系统通知：“‘心海论坛’为您推送的‘催眠app’已自动安装完成。”
“心海论坛？”蘑菇君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名字有些模糊的印象，似乎是某个小众的、有点神秘的线上社区，他好像曾经因为好奇点进去过一次，然后按了一堆下一步和同意按钮，那时候手机好像弹出了什么信息，但是很快就关闭了。
自动安装？
这怎么可能？
他确信自己没有允许过任何自动安装的权限。
他划开屏幕，果然在桌面上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新图标。图标设计得很简洁，是一个旋转的黑白漩涡，下面写着“催眠”两个字。
催眠？
蘑菇君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这听起来……太不真实了。
是恶作剧吗？
还是某种新型的病毒软件？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悬在图标上方，不知道该不该点开。
一种莫名的冲动，混合着绝望中的一丝微弱的好奇，驱使着他。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那……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破罐子破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点向了那个黑白漩涡的图标。
App启动很快，界面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背景是深邃的蓝色，屏幕中央只有一个巨大的、不断缓慢旋转的同心圆图案，像是图标的动态版本。
下方则是一行小字：“请将屏幕对准目标，并集中意念。”
没有说明，没有设置，没有其他任何按钮。
蘑菇君盯着那个旋转的圆圈，感觉有些头晕。
这什么鬼东西？
看起来就像个劣质的屏保程序。
他嗤笑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傻了，竟然会对这种东西抱有期待。
肯定是哪个无聊的人做的恶作剧程序。
他随手想要关闭app，但手指划过屏幕时，却鬼使神差地停顿了一下。万一呢？万一……不是恶作剧呢？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
被欺负的画面，黑泽美咲嚣张的脸，白鸟莉娜虚假的笑容，空空如也的口袋，同学们的漠视……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渴望改变，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一丝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他盯着那个旋转的圆圈，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明天……明天她们肯定还会来找自己……如果……如果到时候……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成形。
他攥紧了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他眼中，闪烁着一种混杂着恐惧、绝望和一丝病态期待的复杂光芒。
他不知道这个app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知道使用它会带来什么后果。
但此刻，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开始搞事情的分割线——————
第二天天空阴沉，仿佛预示着什么。
蘑菇君怀揣着那个神秘的app，心跳如同擂鼓，既恐惧又混杂着一种扭曲的期待。
他几乎一夜没睡，反复看着那个简洁到诡异的界面，想象着各种可能性，从彻底失败被揍得更惨，到……到他不敢深想的、颠覆一切的场景。
踏入校门的那一刻，他感觉背后有无数道目光，尽管他知道这多半是自己的错觉。
他低着头，快步走向教学楼，只想躲进教室那个相对安全的角落。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
就在教学楼僻静的楼梯拐角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如同两尊煞神，精准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哟～蘑菇弟弟，昨天跑得挺快嘛～”白鸟莉娜依旧是那副甜得发腻的笑容，但眼底的冰冷和不耐烦比昨天更甚。
她今天穿了件稍微改短的校服裙，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交叉站立，双手抱胸，将本就饱满的胸部挤压出更惊人的弧度。
黑泽美咲则靠在墙上，单手插在校服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把玩着一缕紫色的发梢，眼神锐利如刀，上下打量着蘑菇君，像是在评估猎物的价值。
“昨天的钱，不够塞牙缝的。懂？”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蘑菇君的心脏瞬间沉到了谷底。
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让他四肢发冷，几乎无法呼吸。
他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再次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我……我今天真的……没有钱……”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少他妈废话！”黑泽美咲失去了耐心，猛地上前一步，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蘑菇君的衣领。
就在这时，仿佛是本能反应，又像是绝望中的孤注一掷，蘑菇君猛地举起了手机，屏幕正对着逼近的黑泽美咲和旁边的白鸟莉娜。
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疯狂颤抖，险些按错，最终还是点亮了屏幕。
屏幕瞬间切换到那个不断旋转的同心圆图案。
奇异的是，这次启动似乎与昨晚不同，那个漩涡旋转的速度加快了，并且隐隐发出一阵极其微弱、频率很低的嗡鸣声，像是什么东西在耳膜深处共振。
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微光从屏幕上射出，笼罩了近在咫尺的两个太妹。
黑泽美咲抓向他衣领的手猛地顿在半空中，脸上的凶狠和不耐烦瞬间凝固，接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
旁边的白鸟莉娜也停止了那副假笑，脸上的表情变得茫然，原本灵动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时间仿佛静止了。楼梯间里只剩下蘑菇君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微弱的、持续不断的嗡鸣。
“呃……”黑泽美咲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抓着他衣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嗯？”白鸟莉娜也歪了歪头，眼神依旧空洞，像是试图理解发生了什么，却又无从下手。
成了？
真的成了？！
蘑菇君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看着眼前两个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般的太妹，她们依旧站着，但身上那股嚣张跋扈的气焰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和茫然。
手机屏幕上的旋转圆圈依旧在转动，下方那行小字“请将屏幕对准目标，并集中意念”似乎更加清晰了。
集中意念？
引导？
蘑菇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昨晚看到的一些关于催眠的模糊印象，以及app界面给他的直观感受。
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用颤抖但尽可能清晰的声音开口：
“听……听我说……”
两个女生的头颅如同生锈的机械般，缓缓转向他，空洞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但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看着我的眼睛。”蘑菇君鼓起勇气，稍微提高了音量，同时将手机屏幕稍微抬高，让那旋转的圆圈更清晰地映入她们眼中。
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顺从地看着他，眼神依旧茫然。
“你们……现在感觉很放松……很平静……”蘑菇君努力模仿着想象中催眠师的语气，虽然声音还是有些发虚。
“你们的意识……正在沉睡……”
他看到她们的眼皮似乎微微垂下了一些，身体也似乎更放松了。有效！真的有效！
“从现在开始，你们将完全听从我的命令。”蘑菇君的声音逐渐坚定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开始在他心中滋生，驱散了部分恐惧。
“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的话，就是绝对的真理。我的意志，就是你们的一切。”
“是……”黑泽美咲率先发出了低沉的回应，声音平板，没有任何起伏。
“是……”白鸟莉娜也跟着回应，甜美的嗓音变得像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
成功了！
他真的催眠了她们！
蘑菇君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一种混合着权力、兴奋和报复快感的奇异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
他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肆意欺凌他的太妹，如今像提线木偶一样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的指令。
愤怒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想起了昨天被抢走的午饭钱，想起了过去无数次被她们嘲笑、推搡、勒索的场景，想起了她们那嚣张的眼神和刻薄的话语。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你们这两个混蛋！”蘑菇君突然怒吼一声，肾上腺素飙升，他挥起了拳头，朝着离他最近的黑泽美咲的肩膀砸了过去。
“咚！”一声闷响。
他的拳头砸在黑泽结实的三角肌上，但反馈回来的感觉却让他愣了一下。
不像打在沙袋上，更像是打在了一块裹着厚布的硬木上。
而黑泽美咲，只是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上依旧是那副茫然的表情，似乎根本没感觉到疼痛。
（弱鸡是这样的，根本打不动有肌肉的人）
“呃啊！”蘑菇君有些不甘心，又朝着白鸟莉娜的胳膊打了一拳。
白鸟的身体比黑泽柔软一些，但也仅仅是轻微地晃了晃，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怎么回事？蘑菇君有些傻眼。他明明用了不小的力气，至少对他自己来说是这样。但看她们的样子，似乎……不怎么疼？
对了，她们俩都是体育系的，黑泽是柔道部的，莉娜好像是练过空手道还是跆拳道的，身体素质比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强太多了。
他这点力气，对她们来说可能真的和挠痒痒差不多。
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但紧接着，他看到两个太妹的反应，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们虽然没喊疼，但脸上却似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红晕？
尤其是白鸟莉娜，她微微低下头，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不同于之前假笑的弧度，喉咙里还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呜咽又像是叹息的声音？
“嗯……”
黑泽美咲也微微皱了皱眉，但那表情不像痛苦，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她的呼吸似乎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蘑菇君愣住了。难道……难道她们……
他突然想起，刚才情急之下，他打的位置似乎有些……偏差。
打黑泽肩膀那拳，好像蹭到了她胸部的下端？
而打白鸟胳膊那下，似乎也碰到了她柔软的腋下？
这些地方……对于女生来说，是不是比较敏感？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她们该不会觉得……舒服吧？
不可能！蘑菇君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们是被催眠了，失去了痛觉？还是说……催眠状态下，她们把这种程度的击打理解成了别的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白鸟莉娜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一丝颤抖的语调，低声呻吟了一下。
蘑菇君：“？？？”
他刚才明明是在发泄怒火啊！
黑泽美咲也舔了舔嘴唇，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胸，吐出一声性感的呻吟。
蘑菇君彻底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看着眼前两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虽然依旧有些空洞，但明显染上了别样的色彩）的太妹，突然意识到，催眠似乎并没有完全抹杀她们的感知，反而可能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放大了某些感觉，或者改变了她们对感觉的解读。
她们把他的“殴打”当成了某种……特殊的互动？
某种主人的“爱抚”？
这种认知让蘑菇君感到一阵恶寒，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也随之而来。
他看着她们因为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攻击而产生的异样反应，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权力感油然而生。
原来……她们可以这么“顺从”？
他注意到白鸟莉娜饱满的胸脯正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被撑得紧绷的衬衫纽扣仿佛随时会崩开。
黑泽美咲也微微挺直了身体，结实胸膛的轮廓在薄薄的衬衫下更加明显。
她们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微张，似乎在无声地喘息。
蘑菇君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小腹处也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那个漩涡依旧在旋转，仿佛在无声地怂恿着他。
他想起了昨天被抢走的钱，想起了她们之前的嚣张，再看看她们现在这副任由他摆布、甚至对他微不足道的攻击产生异样反应的样子……
一个更大胆、更邪恶的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地命令道：“你们……是我的奴隶，对吗？”
“是，主人。”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种狂热的顺从。
“奴隶……应该完全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对吗？”
“是，主人。”
“那么……”蘑菇君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在发烫。“把……把你们的胸部……露出来给我看。”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蘑菇君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他害怕她们会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揍他。
但同时，他又无比期待看到她们的反应。
然而，出乎他意料，又或者说，在他病态的期待之中，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一丝疑问的表情都没有。
她们几乎是立刻、机械地、但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主动性，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白鸟莉娜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胸前的纽扣，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胸罩。
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衬衫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然后熟练地反手解开了背后的搭扣。
胸罩松开的瞬间，两团饱满、雪白的丰盈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顶端是两点娇嫩的粉红色。
她微微挺起胸，将自己傲人的资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蘑菇君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茫然和献媚的表情。
黑泽美咲的动作则更加干脆利落。
她直接将衬衫的下摆猛地向上掀起，露出里面灰色的运动款胸罩。
那胸罩包裹着她形状健美、充满弹性的胸部，虽然不如白鸟那般丰满，但更显紧致和力量感。
她同样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胸罩，两只大小适中、如同倒扣瓷碗般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乳头是健康的深褐色，已经微微有些挺立。
她的表情依旧有些空洞，但眼神深处似乎燃烧着某种狂热的火焰。
蘑菇君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足以让任何正常男性血脉偾张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
两个平日里高不可攀、凶神恶煞的太妹，此刻竟然赤裸着上身，将她们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等待着他的检阅。
这视觉冲击力实在太过巨大，让他一时间忘记了思考。
更让他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白鸟莉娜往前走了一小步，她柔软、温热的身体几乎要贴到蘑菇君身上。
她主动抓起蘑菇君冰凉、颤抖的右手，将其按在了自己雪白丰满的左边乳房上。
“主人……请……请尽情享用……莉娜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眼神迷离，仿佛已经沉浸在某种幻想中。
几乎是同时，黑泽美咲也抓住了蘑菇君的左手，将其覆盖在她结实、温热的右边乳房上。
“美咲……也是……主人的所有物……”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手上的力道很大，几乎是将蘑菇君的手掌强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蘑菇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想要抽回手，却被她们死死抓住。
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通过掌心清晰地传递过来，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潜藏的火焰。
白鸟的乳房丰满柔软，像熟透的水蜜桃，手感极佳，皮肤细腻得惊人。
黑泽的乳房则更加紧致结实，充满力量感，像是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皮肤带着健康的温度和微微的汗意。
她们抓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或者说，强迫着他，在她们的胸脯上揉捏、抚摸。
动作甚至有些粗暴，仿佛不是他的手在动，而是她们在用他的手来满足自己。
“嗯啊……主人……”白鸟莉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颤抖着，主动将胸部往他手心里送，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掌心下迅速变得坚挺、滚烫。
“哈……主人……再……再用力一点……”黑泽美咲的呼吸变得粗重，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深褐色的乳头也早已勃起，隔着他的手掌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热和坚硬。
蘑菇君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纯情处男，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两个身材火辣的女生，赤裸着上身，抓着他的手，强迫他揉搓她们的乳房，还发出如此淫荡、诱人的呻吟声。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们乳头的变化，从柔软到坚硬，那份触感和视觉冲击，让他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肿胀、勃起，顶在裤子里，形成了一个尴尬又明显的凸起。
她们的呻吟声、她们身体的温度、她们肌肤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汗味和女性荷尔蒙的气息……这一切都像催化剂一样，刺激着他年轻的身体和被压抑已久的欲望。
但是，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在疯狂报警。
这太疯狂了！
太不真实了！
她们是被催眠了，不是自愿的！
虽然……虽然他现在确实掌控着她们，但……
就在这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被白鸟莉娜抓着的那只手，掌心下的那颗粉嫩乳头，猛地又硬又烫，仿佛要钻透他的手掌。
而白鸟莉娜也发出了一声更加高亢、更加难以抑制的呻吟：“啊～～主人～～好舒服～～”
这声高亢的呻吟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将蘑菇君从那混乱、兴奋、恐惧交织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猛地用力，挣脱了两个女生抓住他手的钳制，向后退了两大步，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爆炸。
“停……停下！”他对着两个依旧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赤裸着上身的太妹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破音。
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的动作停了下来，但脸上却露出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们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会突然停止这“恩赐”。
蘑菇君看着她们赤裸的胸脯，还有她们眼中那残留的迷茫和渴望，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
他不敢再看下去，也害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
“听着！”他强作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严一些。
“你们……把我之前……被你们抢走的所有的钱……都还给我！一分都不能少！尽快找机会给我！”
“是，主人。”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里的顺从依旧，但似乎多了一丝……困惑？或许是因为这个命令和刚才的氛围反差太大。
“就这样！我先走了！”蘑菇君不敢再多待一秒，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冲下了楼梯，将那两个依旧赤裸着上身、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太妹抛在了身后。
他跑得飞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脸上又烫又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境般不真实，却又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感官里。
估计心海大魔王们都没想到，居然有菜鸟连app自带的催眠说明都不看的，还完全没有在催眠后进行收尾。
天知道之后会捅出怎样的篓子。
此刻的蘑菇君，只想尽快逃离那个让他失控、让他恐惧又让他莫名兴奋的现场。
而在他逃离后不久，楼梯拐角处。
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依旧保持着赤裸上身、微微喘息的姿态站立着。
她们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感却没有丝毫减弱。
“嘶……”白鸟莉娜轻轻抚摸着自己依旧挺立、敏感的乳头，脸上带着一丝回味和……欲求不满的潮红。“主人……刚才……好舒服……”
“嗯。”黑泽美咲也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坚硬的褐色乳尖，感受着那残留的、被主人“抚摸”过的酥麻感。
“主人的恩赐……好想再感受一会”她的声音依旧低沉，但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虔诚。
她们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胸部，又看了看蘑菇君逃离的方向，眼神中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只有一种……未能完全满足主人、未能让主人更愉快的失落和自责。
“是……是我们不好……”白鸟莉娜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刚才……没有让主人尽兴……我们……我们甚至没有高潮……”
“嗯，是我们的错。”黑泽美咲也认同道，眼神坚定，“作为主人的奴隶，没能取悦主人，是最大的失职。”
她们对于自己被催眠、被命令脱衣、被抚摸胸部这些事情，没有丝毫的疑问或抗拒。
因为这一切都是“主人”做的，是蘑菇君做的。
在她们被深层植入的认知里，主人的一切行为都是神圣的、正确的、不容置疑的。
主人对她们做什么，都是她们的荣幸。
主人没有继续下去，一定是她们哪里做得不够好。
短暂的回味和自责后，她们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主人最后下达的命令上——还钱。
“主人命令我们，把所有抢来的钱都还给他。”白鸟莉娜的表情严肃起来，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翻看某个隐秘的记账app。
黑泽美咲也皱起了眉头，显然也在回忆和计算。“我们……从他那里……拿了多少次了？”
“嗯……我看看……从高一开学不久就开始了吧……断断续续……有时候几十，有时候一两百……”白鸟莉娜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脸色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美咲，你那边记了多少？”
黑泽美咲报了几个数字。两人凑在一起，快速地加总着。
“嘶……加起来……竟然有……这么多？”白鸟莉娜看着最终得出的数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远超她们预期的金额，对于两个手头并不宽裕、花钱又大手大脚的太妹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这么多钱……我们现在……根本拿不出来。”黑泽美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了焦虑的神色，但这份焦虑并非为自己，而是为无法完成主人的命令。
“主人的命令必须完成……怎么办？”
“是啊……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白鸟莉娜也急得原地转圈，丰满的胸部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
“我们总不能……再去抢别人的吧？那样……主人会不会不高兴？”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的思考也完全以“主人”的意志为中心。
突然，白鸟莉娜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美咲！主人的那个手机！”
黑泽美咲也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催眠？”
“嗯！”白鸟莉娜用力点头，脸上露出了狡黠（但现在是为主人服务的狡黠）的笑容，“我记得很清楚，主人是用手机催眠我们的！那个app！那个转圈圈的！”她们清晰地记得被催眠的过程，一点也不觉得被催眠是很奇怪的事。
在她们看来，催眠只是主人展现其伟大力量的一种方式，是理所当然的。
“主人的手段，果然厉害……”黑泽美咲眼中闪过一丝崇拜，随即又陷入沉思，“但是……我们用催眠的方法去弄钱真的好吗……”
“我们可以……让别人帮我们想办法弄到钱啊！”白鸟莉娜的眼睛更亮了
“你是说……”黑泽美咲看向她。
“班长！高坂静！”白鸟莉娜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她不是我们班最聪明的吗？每次考试都第一，脑子那么好用，一定能想到办法帮我们快速弄到钱，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催眠高坂静？”黑泽美咲的眼睛也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混合着兴奋和决然的表情，“让她替我们解决钱的问题，然后我们就能完成主人的命令了！”
“没错！”白鸟莉娜用力一拍手，“就这么办！我们找机会，拿到主人的手机，或者……想办法让主人再对高坂静用一次那个app！只要让她听我们的……不，听主人的命令，帮我们弄到钱就行了！”
“好主意！”黑泽美咲点头，“为了主人，我们必须完成任务！”
两个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动）性体验、并且被植入了奴隶意识的太妹，此刻非但没有丝毫的混乱或恐惧，反而迅速地冷静下来，开始为了完成“主人”的命令而积极地、甚至可以说是狡猾地策划起来。
她们虽然被催眠了核心认知，但本身的性格特质——行动力强、不择手段（现在是为了主人）——却似乎被保留甚至扭曲地强化了。
她们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衬衫扣好，把胸罩塞进口袋（或许是觉得不穿更方便行动，或许是潜意识里还期待着主人下一次的“恩赐”），然后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为主人效力的决心和狂热。
上课的预备铃尖锐地响起，像是在蘑菇君紧绷的神经上又划了一刀。
走廊里的喧嚣迅速退潮，学生们如同归巢的鸟雀，纷纷涌入教室。
蘑菇君低着头，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挪到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属于他的角落。
他刚放下书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两个阴影便笼罩了下来。
“喂，你们两个，起来。”黑泽美咲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威胁。
她对着蘑菇君左右两边座位的同学——两个同样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扬了扬下巴。
那两个女生吓得脸色发白，如同受惊的兔子，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看一眼被她们抛下的蘑菇君。
“去那边坐。”白鸟莉娜指了指她们原本在前排靠墙的位置，脸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但在那两个女生看来，这笑容比恶鬼还要可怕。
她们抱着书本，几乎是小跑着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然后，在全班同学或同情、或恐惧、或幸灾乐祸但绝对无人敢干涉的目光中，白鸟莉娜和黑泽美咲一左一右，紧挨着蘑菇君坐了下来。
白鸟坐在靠走道的位置，黑泽则占据了靠窗的位置，将蘑菇君严严实实地夹在了中间。
蘑菇君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两块滚烫烙铁夹住的生肉，浑身僵硬，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
她们想干什么？
刚才的事情还没完吗？
催眠……难道失效了？
还是她们要变本加厉地报复？
无数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翻滚，让他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甚至能闻到她们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青春期汗水和某种廉价果味香波的气息，这气息在平时就让他紧张，此刻更是如同催化剂，放大了他的恐惧。
周围的同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异状，不少人投来担忧或好奇的目光，但一接触到黑泽美咲冰冷的眼神或是白鸟莉娜那看似无害实则暗藏警告的笑容，便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假装专注于课本。
最后一排的位置本就偏僻，加上她们刻意压低了动静，讲台上的老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暗流涌动，开始讲解今天的课程内容。
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老师讲课的声音和粉笔划过黑板的沙沙声。
然而，对蘑菇君来说，这寂静比喧闹更可怕。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以及身边两个太妹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就在他快要被这无声的压力逼疯时，一个温热、带着香气的东西凑近了他的右耳。是白鸟莉娜。
“主人～”她用一种极其轻柔、几乎只有气音的、带着浓浓黏腻感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对不起……昨天……是我们不好……”
蘑菇君浑身一震，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主人？她们还在叫他主人？催眠没有失效！那她们现在……
“没能……让主人舒服……没能让主人射出来……是莉娜和美咲的失职……”白鸟莉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自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耳廓，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
“我们……会补偿主人的……”
补偿？
怎么补偿？
蘑菇君的大脑因为恐惧和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展开而一片混乱。
他僵硬地转过头，想看看白鸟莉娜的表情，却看到她依旧看着前方，脸上带着专注听讲的乖巧模样，只有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狡黠，暴露了她正在做着与课堂内容毫不相干的事情。
还没等蘑菇君消化这诡异的信息，他的大腿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的触碰。
他猛地低头，只见白鸟莉娜放在桌下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如同灵蛇一般，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并且正大胆地、隔着他薄薄的校服裤，朝着他两腿之间那个要命的地方探去！
“你……你干什么？！”蘑菇君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惊呼出声，但声音被他死死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抽气声。
他想并拢双腿，想把她的手推开，但身体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完全僵住，动弹不得。
白鸟莉娜的手指灵巧地找到了他裤子的缝隙，稍微用力，便钻了进去，直接触摸到了他内裤包裹下的、因为紧张和刚才的刺激而已经有些半抬头的肉棒。
“！”蘑菇君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个部位，又瞬间倒流回心脏。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恐惧和一丝丝被禁止的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手指……好软……好暖……
莉娜的手指似乎也没想到会直接碰到已经有些反应的“目标”，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大胆地，温柔的轻轻握住了那根还带着少年青涩、但已然开始苏醒的肉棒。
她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生涩，像是第一次触摸这样的东西，只是用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根东西的根部和柱体上摩挲着。
蘑菇君能感觉到自己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在她笨拙却又充满诱惑的抚弄下，正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变烫。
“主人……好厉害……”莉娜似乎感觉到了掌中物的变化，再次凑到他耳边，用更加湿热、更加黏腻的声音低语，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和崇拜，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根少年的肉棒，而是什么神圣的恩典。
“只是稍微碰一下……就变得这么大了……主人果然是最棒的……”
蘑菇君整个人都傻了。
在教室里……在上课的时候……被一个女生……被那个昨天还抢他钱的太妹……伸手到裤子里……握着他的鸡巴……还在他耳边说这种下流的话……这……这简直比最荒诞的春梦还要离谱！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莉娜的手在他的下身作祟。
莉娜似乎从他的僵硬中得到了鼓励，胆子更大了。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手能更方便地活动。
她开始用整个手掌包裹住那根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灼热粗大的大鸡巴，掌心紧紧贴合着顶端那微微抬头的、饱满的龟头，然后，开始用一种缓慢的、带着研磨意味的力道，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很慢，但每一次向上，都用掌心刻意地、仔细地摩擦过那敏感的龟头冠状沟；每一次向下，都用手指轻轻捋过柱体上微微凸起的血管。
她的手指很软，掌心却带着少女特有的薄茧和温度，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快感和刺激，让蘑菇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小腹也开始阵阵发紧。
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就在蘑菇君感觉自己快要被莉娜这缓慢而折磨人的动作逼疯时，他左边的胳膊突然被一股不容分说的力道抓住。
他惊恐地转头，对上了黑泽美咲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脸。
“……”美咲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专心。
然后，她抓着他的左手，猛地向下，直接塞进了她自己那宽大的水手裙裙摆之下！
蘑菇君的手瞬间触碰到一片温热、柔软的布料，是她的内裤！
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底下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更下方，那微微隆起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你……”蘑菇君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莉娜在下面给他撸管，美咲又抓着他的手伸进她裙子里……我刚刚有设定这个内容吗？！
美咲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抓着他的手指，强硬地按在了她内裤正中央、那个对应着女性最私密、最敏感部位的地方。
蘑菇君能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底下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凸起。
是……是阴蒂吗？！蘑菇君的心脏像是要停止跳动了。
美咲抓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在那颗小小的、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其存在感的硬粒上，用力地、快速地来回摩擦、刮蹭！
“唔……”即使是强作镇定的美咲，在自己的敏感点被如此直接地、粗暴地（虽然是用对方的手指）对待时，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压抑的鼻音。
蘑菇君呆滞地看着她。
美咲依旧目视前方，紧紧抿着嘴唇，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但她脸颊上迅速浮现的红晕，以及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还有她抓着他手腕时那微微颤抖的力道，都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感受。
*可恶……这个混蛋主人……*美咲在心里暗骂，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
主人的手指……虽然是被她强迫按在这里的……但是……好奇怪……好舒服……那指尖隔着内裤刮过小豆豆的感觉，又麻又痒，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大腿根部忍不住一阵阵发软、收紧。
*不行……我是在替主人服务……不能……不能自己先舒服了……*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想法，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
她抓着蘑菇君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那颗小小的、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碾碎在布料之下。
她能感觉到身下那片小小的布料正迅速地被某种湿热的液体浸透。
“嗯……”蘑菇君也感觉到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指下的那片内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湿润、黏腻，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女性的、带着些微腥臊味的体液气息。
这发现让他更加面红耳赤，下身被莉娜握着的那根东西也跳动得更加厉害。
突然，美咲抓着他手指的力道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扩散，随即又猛地闭上，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耻的高潮呻吟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几秒钟后，才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布满了潮红，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高潮了……她竟然……被自己抓着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给弄高潮了？！
蘑菇君感觉自己的大脑轰的一下炸了。
纯情小处男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指下的那片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黏糊糊的一片，甚至有些发烫。
几乎是在美咲高潮颤抖的同时，蘑菇君也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根被莉娜持续不断地、温柔而磨人地撸动着的肉棒，猛地一阵剧烈的抽搐！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莉娜温暖、湿滑的手心里！
“啊……”这一次，蘑菇君没能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呻吟。
他射了……在上课的时候……被同班太妹用手撸射了……
莉娜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刻，在感觉到他即将喷发的瞬间，她另一只原本放在腿上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向了蘑菇君校服裤的口袋！
趁着蘑菇君因为高潮而全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她准确地摸到了他的手机！
她飞快地将手机抽出，看也不看，直接塞进了自己放在桌下的那个看起来很可爱的、缀着毛绒挂件的书包里。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加上桌布和身体的掩护，以蘑菇君现在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无法察觉。
做完这一切，莉娜才将那只沾满了浓稠、腥热的白色液体的手，从蘑菇君的裤子里缓缓抽了出来。
蘑菇君因为高潮的余韵和刚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魂飞天外的呆滞状态，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
然后，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让他几乎当场昏厥的画面。
白鸟莉娜将那只沾满了他的精液的手，举到了自己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好奇、满足和一丝丝诡异虔诚的表情。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掌心那白浊的液体，然后，像是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将整个手掌的精液都卷入口中！
她的小嘴鼓囊囊地动了几下，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着，将那些属于他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和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她甚至还故意张开嘴，让蘑菇君能清晰地看到她口腔内那白浊、黏腻的景象，以及她那在其中灵活搅动的粉色舌头。
她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又带着一种“你看，我把主人的东西都吃掉了”的邀功和献媚。
最后，她喉头滚动，将那满口的混合物，“咕嘟”一声，完全咽了下去。
她舔了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看向蘑菇君的眼神更加炽热和……饥渴？
蘑菇君：“……”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了。
他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看着窗外飘过的云彩，看着前排同学认真听讲的后脑勺，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刚才发生的事情……手淫、高潮、偷手机、吞精……这一切……真的发生在了这间普通的教室里吗？
下课铃声响起时，蘑菇君依旧保持着那个呆滞的姿势，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
他的裤子前面鼓鼓囊囊，还带着一片可疑的湿迹，内裤里黏糊糊的一片狼藉，手指上残留着美咲内裤的湿热触感和淡淡的腥味，而脑海里则不断回放着莉娜吞食他精液的那个惊世骇俗的画面。
“主人～”莉娜凑过来，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我们先去一下洗手间哦～”
美咲也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有高潮后的慵懒，有任务完成的释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期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莉娜，两人如同两道靓丽却危险的风景线，快步离开了教室。
班里的同学看到她们离开，又看了看依旧失魂落魄、面色惨白的蘑菇君，还以为他被欺负惨了，大家的眼神更加复杂了，但依旧没人敢上前询问。
而黑泽美咲和白鸟莉娜，则径直走向了教学楼另一端的女生厕所。
一进隔间，锁好门，两人脸上的表情立刻从之前的伪装变成了混合着兴奋、急切和一丝丝后怕（但不是对自己行为的后怕，而是怕主人不满意）。
“呼……吓死我了……”莉娜拍着自己依旧起伏不定的胸口，“差点就被发现了……主人射了好多……手都麻了……”但她的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兴奋。
“闭嘴。”美咲瞪了她一眼，但脸颊依旧有些红晕未退，她靠在隔间的门板上，感觉腿还有些软。“手机呢？”
“在这里！”莉娜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拿出蘑菇君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主界面上。
“快点！找那个app！”美咲催促道，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屏幕。
莉娜点头，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动，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黑白漩涡图标的“催眠”app。
“就是这个！”
“怎么弄到我们手机里？”美咲皱眉，她对这些技术方面的东西不太懂。
“我看看……好像不能直接发送……”莉娜捣鼓了一会儿，“有了！我用蓝牙传一下试试！或者……我拍个照，搜一下同款app？”
“笨蛋！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搜得到！”美咲没好气地说，“用蓝牙！快点！”
两人手忙脚乱地研究起来，打开蓝牙，尝试配对、传输。
幸运的是，这个app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加密措施，或者说，制作者根本没想过会被人这样复制。
几分钟后，伴随着“叮”的一声轻响，文件传输完成的提示出现在了莉娜和美咲各自的手机屏幕上。
她们迫不及待地点开，看着自己手机上也出现了那个熟悉的、旋转的黑白漩涡图标，脸上同时露出了如释重负和兴奋无比的笑容。
“太好了！美咲！我们也有主人的力量了！”莉娜激动地抱住了美咲的胳膊。
“嗯。”美咲也难得地没有推开她，眼中闪烁着精光，“这下……我们就可以完成主人的命令了！”
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和狂热。
现在，她们拥有了和主人一样的“武器”，接下来，就是找到那个目标——高坂静，然后，用这个力量，为她们伟大的主人，解决掉那个“小小”的金钱问题。
至于这个力量本身意味着什么，她们根本没有深思，在她们被扭曲的认知里，这只是主人赐予她们的、用来更好地服务他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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