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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牛董事长的秘密企划

全1章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字数:69.7K
电梯里的数字在不断跳动,失重感让大川那两百斤的身躯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镜面不锈钢的轿厢壁上映出他那颗光亮的脑袋和像是要把廉价西装撑爆的魁梧身躯。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份已经被汗水浸得微湿的入职通知书,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冷笑。
“办公室助理……呵。”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职位,觉得荒谬至极。
一个三十岁、体育专业毕业、离异且失业两年的光头壮汉,去给一家上市广告公司的女董事长当助理?
这简直就像是把一头西伯利亚棕熊硬塞进了满是瓷器的精品店里。
这两年的求职经历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一层层刮掉。
在这个学历贬值、人人自危的社会里,他这种只有一身蛮力的“大龄”非应届生,简直就是职场鄙视链的最底端。
那些HR看着他简历时那种轻蔑又带着警惕的眼神,仿佛他随时会暴起伤人一样。
如果不是那个直聘软件上莫名其妙的“通过”回复,他恐怕下个月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听说是个女强人,比我还小两岁……”大川盯着电梯门,脑海里浮现出前妻那张总是写满嫌弃和疲惫的脸。
前妻也是那种人,那种被社会规训得完美的“卷王”。
她们把工作当成春药,把加班当成勋章,对生活中的情趣——尤其是他所热衷的那些粗暴、直接、带有支配色彩的性爱——视如敝履。
“变态”、“恶心”、“不知进取”,这是前妻留给他最后的评价。
大川感到一阵烦躁,下意识地想摸烟,但看到电梯里的禁烟标志又把手缩了回来。
他对即将见到的这位董事长没有任何期待,甚至带着一种先入为主的厌恶。
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商界精英,不过是一群自我压抑的疯子。
她们阉割了自己的欲望,把自己变成赚钱的机器,然后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俯视像他这样渴望宣泄的普通人。
“无所谓了,”大川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写字楼特有的那种冷漠的香氛味,“给钱就行。”
他已经放弃了寻找所谓的“意义”。
三十岁的男人,梦想早就烂在了下水道里。
他现在的活法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颓废——上班装孙子,下班做回野兽。
只要这份工作能让他每个月按时领到薪水,让他买得起劣质的酒精,付得起网费去浏览那些重口味的黄色漫画和欧美虐恋视频,让他能在深夜里握着自己那根总是充血肿胀的肉棒狠狠撸上一管,这就够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庞大、压抑的社会机器里的一颗废弃螺丝钉,或者是人们口中那种出卖体力供养他者的“力工”。
在这个国家,像他这样性压抑、情感缺失、只能靠着虚幻的色情制品来维持心理平衡的男人千千万万。
“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大川迈出沉重的步伐,皮鞋踩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调整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准备戴上那副名为“老实顺从”的面具,去迎接他新的饲主,去换取他那点可怜的、用来维持生理欲望的口粮。
他不在乎那个女老板有多严厉,只要别让他思考,只要让他出卖力气——无论是搬东西,还是打扫卫生,他都认了。
大川跟着眼前这个叫小刘的人事部女孩穿过繁忙的办公区。
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打印机墨粉的味道和那种令人神经紧绷的低频噪音——键盘敲击声、压低的电话交谈声、匆忙的脚步声。
他像个误入小人国的格列佛,俯视着两侧工位上忙碌的员工,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精致、脆弱且充满敌意。
小刘穿着有些不合身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她走在大川前面,显得格外娇小,仿佛大川只要稍微快走两步就能把她撞飞。
“大川哥,你的工位就在这边。”小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隔断。
那里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却被几盆高大的绿植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显得有些阴暗,像是个被遗忘的孤岛。
“你的工作内容其实挺杂的,”小刘转过身,手里拿着那份入职通知书,语速飞快,像是生怕耽误了一秒钟,“主要是协助陈总安排会议流程,整理会议纪要,保管一些非机密但重要的文件。还有就是……”她顿了顿,眼神在大川那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负责陈总的一些后勤和行政事务,比如订餐、取快递、或者……搬运一些重物之类的。毕竟陈总有时候工作起来不分昼夜,需要随叫随到。”
大川听着这些琐碎的名词——会议、文件、流程,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作响。
他是个体育生,以前在体校那是挥汗如雨,后来干的也是些体力活,这种精细的脑力劳动对他来说比负重深蹲还要折磨人。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只大手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粗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他心里却在打鼓:唉,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个高级保姆?还要随叫随到?将来还要给人端茶倒水的。
但一想到银行卡里那可怜的余额,他又把到了嘴边的抱怨咽了回去。
小刘似乎察觉到了大川的局促,她抬头看着眼前这堵“肉墙”,突然脱口而出:“哇,大川哥,你好高啊!有两米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叹和好奇,这种纯粹的对体型的惊讶让大川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
“没,”大川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件紧绷的西装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他低头看着只能到自己胸口的女孩,瓮声瓮气地说,“净高一米九八,不过穿上皮鞋,差不多两米了吧。”
“天哪,你怎么不当个篮球运动员。”小刘吐了吐舌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摆摆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在叮叮上问我。陈总……陈总虽然看起来严厉,但其实……哎呀,你自己体会吧。”
说完,她像是逃跑一样踩着高跟鞋溜走了。
大川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挤进了那个狭小的工位。
那张标准的办公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刑具,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一屁股把这脆弱的塑料玩意儿坐塌了。
两百斤的体重压下去,椅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吱呀”声,引得旁边几个正在埋头工作的格子衫男同事侧目而视。
大川尴尬地咧了咧嘴,算是打招呼,然后开始摆弄桌上那台崭新的电脑。屏幕亮起,冷白的光映在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办公区突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一种奇异的、压抑的气场从入口处迅速蔓延开来。
大川敏锐地感觉到了这种变化,那是他在体校时面对魔鬼教练,或者在深夜街头遇到危险时才会有的直觉。
身后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起立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董事长早!”
“陈总早!”
“董事长今天这身真漂亮!”
那些声音里充满了敬畏、讨好,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大川下意识地转过身,那一瞬间,他的视线被定格了。
一个女人正从办公区的中央走道缓缓走来。
那是一种绝对的统治力。
她穿着一套剪裁极度考究的深灰色职业套裙,裙摆刚好包裹住那惊人的臀部曲线,随着步伐微微摆动。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并没有穿袖子,只是随意地搭在肩上,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但真正让大川瞳孔地震的,是那个女人的身材。
即使隔着几米远,大川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视觉冲击。
那是完全违背了常理的、漫画般夸张的比例。
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却连接着一对硕大得令人窒息的乳房。
那对I罩杯的巨乳被衬衫紧紧包裹,随着她的走动,那沉甸甸的重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令人眩晕的弧线,仿佛随时都会崩开那几颗可怜的纽扣,弹跳出来。
她的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紫色瞳孔冷漠如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那张脸精致得像个假人,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与她身上那种成熟、丰腴、充满了肉欲气息的身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就是陈月。
大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燥热从下体直冲脑门。
他阅片无数,自诩见惯了各种极品身材,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女人,却比他硬盘里任何一个女优都要来得震撼。
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冰冷气质,配上那副淫靡至极的肉体,简直就是对他这种有着潜在施虐欲男人的致命毒药。
陈月目不斜视,对周围那些谄媚的问候只是微微抬了抬手,算是回应。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当她经过大川所在的角落时,脚步似乎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大川感觉那道冰冷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刮过自己的身体,从光头到胸肌,再到他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但那只是短短的一瞬,快得让大川以为是错觉。
陈月很快便收回目光,带着一阵冷冽的香风,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大门。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办公区才重新恢复了呼吸。
大川呆呆地坐在那里,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个画面——那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而颤巍巍晃动的巨乳,那被包臀裙勒出的肥硕臀肉,还有那双包裹在黑丝里修长笔直的小腿。
“原来,她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陈月啊……”
大川喃喃自语,感觉裤裆里那根沉睡已久的巨兽,竟然因为刚才那惊鸿一瞥,有了抬头的迹象。他赶紧拉了拉西装下摆,掩饰住那尴尬的凸起。
一周的时间,对大川来说,就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里滚了一圈又吐出来。
那些繁琐的流程、复杂的报表格式、以及那些名为“协同”实则推诿的邮件往来,让他这个习惯了直来直去的体育生感到前所未有的头疼。
他那双能轻松捏碎核桃的大手,在敲击键盘时显得笨拙无比,经常一不小心就按错了键,删掉了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文档。
每当这时,他都会烦躁地抓挠着自己的光头,低声咒骂几句脏话。
周围的同事对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那种客气是浮在表面上的油花,一吹就散。
他们会在茶水间里压低声音谈论他的体型,用那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打量他,甚至有几次,大川听到有人在背后窃笑:“那个新来的大个子,看起来像个保镖,真不知道人事怎么招进来的。”
“操,一群弱鸡。”大川在心里冷哼。
他对这些穿着光鲜亮丽、实则虚伪透顶的白领们充满了鄙夷。
要是在外面,他早就一拳让这帮只会嚼舌根的家伙闭嘴了。
但在公司,为了那几千块钱的工资,他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埋头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这一周里,他和陈月的交集少得可怜。
作为助理,他更多的时候是在和陈月的秘书对接,或者是处理一些外围的杂务。
那个传说中的女强人,就像是住在云端的女神,偶尔露面,也是带着一身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但是,大川有一种奇怪的直觉。那是他在多年的运动生涯和失败婚姻中磨练出来的野兽般的直觉。
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每当陈月出现在办公区,无论是在走廊上擦肩而过,还是隔着玻璃幕墙远远地一瞥,大川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
那不是普通的打量,也不是那种带着轻蔑的审视。
那是一种……更深沉、更隐晦、带着某种温度的目光。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顶级掠食者盯上了。
最明显的一次是在周三下午。
那天有个高层会议,大川负责在会议室外准备茶歇。透过半开的百叶窗,他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陈月。
她那天穿了一件深紫色的丝绒衬衫,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那对I罩杯的巨乳在桌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微微颤动,像两团即将溢出的奶油。
她手里拿着一只钢笔,正在严厉地训斥着某个低着头的高管,那副无框眼镜后的眼神锐利如刀,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大川看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陈月突然抬起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大川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被发现,更没想到陈月没有立刻移开视线。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紫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责备,而是一种……探究?
或者是某种更为原始的、类似于饥饿的眼神?
她的目光从他的光头滑落,经过他粗壮的脖颈,宽阔的肩膀,最后停留在那个被西装紧紧包裹的胸肌上。
大川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是触手,隔着空气在他的肌肉上游走、抚摸。
那个眼神太露骨了,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侵略性。
大川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了上来。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这种对视持续了整整半分钟。
在这三十秒里,大川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野兽,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女人的面前。
而那个女人,正拿着餐刀,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
直到旁边的一个男同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大川!”同事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惊恐,“别再盯着看了!你找死啊?”
大川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从一场窒息的梦中惊醒。他转过头,看到同事一脸紧张地把他拉到一边。
“她可是个母老虎!”同事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小声说道,“骂起人来超级凶的!平时对人从来没有好脸色!上次有个总监因为报表出错,被她骂得当场哭出来。你个新来的,别去招惹她,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哦,知道了。”大川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脑海里却依然挥之不去刚才那个眼神。
母老虎?
大川在心里冷笑。
“走吧,一会开会了!”同事催促道。
大川点了点头,跟着同事离开了会议室门口。
但他感觉背后的那道视线依然黏在他的身上,滚烫而潮湿。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突然觉得,这份工作,可能真的会要了他的命。或者,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要命”。
周五的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本该是打工人心照不宣的“摸鱼时刻”。
大川刚把那份难吃的美丽外卖盒扔进垃圾桶,正盘算着是不是该去厕所带薪拉个屎,顺便刷刷手机里的那些擦边视频,秘书的一通电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大川,下午三点高层例会,陈总让你准备好上周的会议纪要和这周的工作汇总,你也参会,还要做简短汇报。”
“什么?我也去?”大川差点没拿稳手机,那张粗糙的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我才来两周,汇报什么啊?”
“陈总点名要你去,别废话了,赶紧准备吧。”秘书说完就挂了电话,留下大川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操!”大川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
本来这周过得就够憋屈的了,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居然还要来这么一出。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堆乱七八糟的文档,感觉脑仁都在疼。
硬着头皮整理完资料,大川像个奔赴刑场的囚犯一样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却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长条形的会议桌两旁坐满了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一个个西装革履,正襟危坐。
大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缩手缩脚地坐在了最末尾的位置,那张对他来说过于狭小的椅子让他不得不把两条长腿别扭地蜷缩着。
陈月坐在主位上,依然是那副冰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内搭是一件深红色的低胸吊带,那抹红色在黑色的包裹下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诱人。
那对令人窒息的巨乳依然是全场的焦点,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两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会议开始了,冗长而沉闷。
那些总监们一个个轮流汇报,说着那些大川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充满了水分的数据。
大川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但他不敢睡,只能强撑着精神,死死盯着面前的笔记本,假装在认真记录。
“大川。”
突然,那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大川的天灵盖上。
大川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陈月那双紫色的眸子。
“到……到!”他慌乱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上周的会议纪要核实过了吗?这周的行政事务处理得怎么样?”陈月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核……核实过了。”大川感觉喉咙发干,声音有些发颤,“这周……这周主要是熟悉流程,还有……还有协助各部门……”
他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汗水顺着他的光头流下来,滑过脸颊,滴落在领口。
那件廉价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陈月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目光落在大川那张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上,又慢慢滑向他被汗水浸湿的胸口,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行了,坐下吧。”陈月打断了他那语无伦次的回报。
大川如蒙大赦,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度秒如年。
大川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个透明人,又像是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他能感觉到周围那些高管们投来的轻蔑目光,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终于,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周一把报告交给我。”陈月合上面前的文件夹,语气依然冷淡。
大川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跟着其他人一起开溜。
“那个新来的,留下。”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大川的心口。他的脚步猛地僵住,那种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紧绷到了极点。
完了。
大川心里咯噔一下。肯定是刚才汇报太烂了,要被骂了。
周围那些正在收拾东西的高管们动作都停滞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这小子完了,”旁边一个秃顶的总监压低声音对同伴说,“上次老李汇报有一点紧张,被陈总骂得狗血淋头,这傻大个估计要被扒层皮。”
“自求多福吧。”另一个人摇了摇头,一脸同情地看了大川一眼。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经过大川身边时都刻意避开了几分,仿佛他身上带着瘟疫。他们走到门口,恭敬地向陈月道别:“陈总再见。”
“嗯。”陈月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手里依然在翻看着文件。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大川和陈月两个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的轻微嗡嗡声。
大川坐在原位,手足无措。他看着依然坐在主位上的陈月,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那两百斤的身躯此刻显得如此笨拙和无力。
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拉扯着大川紧绷的神经。
他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掌心里全是汗。
陈月终于有了动作。她缓缓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但那股逼人的气势却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而来。
大川心里咯噔一下,肌肉瞬间紧绷。来了!这是要走过来指着鼻子骂了吗?他做好了低头认错的准备,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好了道歉的台词。
“你,个子很高,有在健身吗?”
陈月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但内容却让大川完全摸不着头脑。
啊?健身?
大川愣住了,满头问号。这画风不对啊?不是应该骂他汇报像坨屎吗?怎么突然聊起家常了?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鼓胀的胸肌和几乎要把袖管撑爆的二头肌,老实回答道:“有……偶尔吧。其实我平时健身也不太多,主要是天赋好,以前在体校练过,后来干活也多,就一直保持着。”
这倒是实话。
他这种天生健身的体质,属于那种喝凉水都长肌肉的类型,再加上以前高强度的训练,这一身腱子肉就像是焊在身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天赋?”陈月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词很感兴趣。
她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大川走来,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你有女朋友吗?”
大川心里的问号更多了,甚至还有点无语。这董事长怎么回事?查户口呢?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型的职场PUA话术?
但他哪敢吐槽,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离了,现在没有。”
说到这儿,他眼神黯淡了一下。
那段失败的婚姻是他心里的刺,那个与他感情不和的前妻痛骂了他三天三夜便离开了,只留给他这段昏暗的记忆和这副除了力气一无是处的身体。
“很不错。”
陈月的回答让大川彻底懵了。很不错?离婚很不错?单身很不错?
“很不错?”大川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满是疑惑。
陈月没有解释,她继续向大川逼近,每走一步,那股带着冷冽香气的压迫感就增强一分。
“我有一个私人企划案,需要你这样身材健壮高大的人。”她的声音低沉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私人企划案?”大川眉头皱成了“川”字,“那是什么?”
“详情不便多说,等你接受了就知道了。”陈月走到大川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大川心里直犯嘀咕:这什么鬼企划案?
还要保密?
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还是说要把我卖到缅北去当猪仔?
听说那边现在正缺这种身强力壮的去搞诈骗或者当血包。
“陈总,”大川苦笑了一下,试图挣扎,“你这模棱两可的话,我怎么接受啊?我这人笨,万一是个坑……”
他一抬眼,话音戛然而止。
陈月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距离近得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某种高级香水和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因为大川是坐着的,而陈月穿着高跟鞋站着,所以他的视线恰好平视着她的下胸沿。
那一瞬间,大川的呼吸停滞了。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刚才隔着几米远看就已经够震撼了,现在近在咫尺,那种视觉冲击简直是核弹级别的。
那对被深红色吊带紧紧包裹的I罩杯巨乳,就像两座巍峨的山峰横亘在他的眼前。
深邃的乳沟里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欲望,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白腻的肉球微微颤动,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肉欲气息。
大川甚至能看到那薄薄的布料下隐约透出的血管青筋,以及那两点似乎因为兴奋而微微凸起的轮廓。
“操……”大川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感觉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不争气地跳了一下,“这么大的胸,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王八蛋。”
他赶紧把视线往上移,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猥琐。
然而,迎上的是陈月那双在无框眼睛后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紫色眼眸。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大川。
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女王在审视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欲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戏谑。
“怎么?”陈月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不敢接受?怕我把你吃了?”
她微微俯下身,那对巨乳顺势压了下来,直接压在大川的左臂。那股浓郁的乳香瞬间充斥了大川的鼻腔,熏得他脑子发晕。
陈月的手指夹着一张金色的卡片,轻轻在大川的胸口点了点。
“这张卡片便是邀请函,”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如果你对这个企划感兴趣,背面是地址,时间就是这个周末。”
然而,大川此刻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的左大臂上。
就在陈月递卡片的时候,她那丰满得过分的乳房,似是有意无意地压在了大川粗壮的左臂上。
“轰——”
大川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那种触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软,太软了,就像是一团温热的水球,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肌肉上,甚至能感觉到里面那团丰盈的肉体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变形,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臂。
这哪里是不小心?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是挑逗!
大川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脑门。他感觉自己的裤裆已经撑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硬得发疼。
“好……好的。”他结结巴巴地应道,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别说是去参加什么企划案,就算是让他去跳火坑,只要能再多感受一秒这种触感,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陈月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没有立刻移开身体,反而还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了。
她微微侧过头,温热的红唇几乎贴上了大川的左耳廓。
那股带着香气的热流喷洒在他的耳垂和脖颈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一路窜到了尾椎。
“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到来哦,”她轻声耳语,语气暧昧得让人想入非非,“不要辜负我在直聘软件上挑选你所花费的时间啊……”
大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那湿热的气息像是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挑选我?直聘?
大川心里一惊。原来当初那个看起来像是个玩笑的面试,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选拔?选什么?选种马吗?
“这样挑逗我……气都吹到耳朵里了……”大川在心里哀嚎,“下面太硬了,真的要炸了!难道这个企划真的是那种……那种事情?”
就在大川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手揽住那个诱人的腰肢时,陈月突然直起身子,那种令人沉醉的压迫感瞬间消失。
她转身离去,留给大川一个高傲冷艳的背影。
那摇曳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在职业装的包裹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川的心跳上。
直到会议室的门再次关上,大川依然僵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冽香气,混合着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大川低下头,看着面前的会议桌。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张金色的卡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卡片的正中央,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又像是恶魔签订契约时的印章。
他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张卡片。卡片质感厚重,摸起来像是某种金属材质,冰凉刺骨。翻过背面,上面只印着一行烫金的小字:
“绿地玫瑰园,3#2独栋。周六早八点。”
大川死死盯着那个唇印,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陈月压在他手臂上的触感,以及那句充满暗示的耳语。
那个鲜红的唇印仿佛烙铁一般,烫得他手心发疼,却又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期待。
周六的早上,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夜雨后的湿润。
大川站在绿地玫瑰园那栋气派的独栋别墅前,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带着唇印的金色卡片,掌心里全是汗。
他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依旧是那套平日里上班穿的廉价西装,虽然剪裁并不合身,紧绷绷地勒着他那身腱子肉,但也算是他最体面的行头了。
“所以,地址就是这里吗?”大川抬头打量着眼前这栋双层豪宅。
欧式的建筑风格,精致的浮雕,宽阔的庭院里种满了名贵的花草,处处透着一股金钱的味道。
“这么大的豪宅,难道是董事长的家?”他心里犯嘀咕。虽然早知道陈月有钱,但这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了看手机,七点五十五分。
“虽然是约好了,但这时间……怎么感觉怪怪的?”大川挠了挠光头,心里有点没底。
这大清早的,孤男寡女,跑到女上司家里,怎么看都像是在演什么都市伦理剧。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扇雕花的铁艺院门前,按下了门铃。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过了几秒钟,对讲机里传来了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依然透着那股子冷淡劲儿。
“是谁?”
大川赶紧挺直了腰板,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虽然他知道对方可能根本没在看。
“陈总,是……是我,大川。之前在公司约好的,那……那个企划案……”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沉默了片刻。
“哦,很好,进来吧。”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院门自动打开了。
大川咽了口唾沫,迈步走了进去。穿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泉,他来到了那扇厚重的黑色大门前。
这门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很有质感,上面没有任何把手,只有一个看起来很高科技的电子锁。
他又按了按旁边的门铃。
没反应。
等了一分钟,还是没动静。
“明明在家的,怎么没人开门?”大川心里嘀咕,“难道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他的目光落在了大门上的那个电子锁感应区上。那是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大小形状……似乎跟手里的卡片差不多?
难道是要用这个金色卡片?
大川试探性地将那张带着唇印的金色卡片贴了上去。
“滴——”
一声轻响,原本紧闭的大门发出沉闷的机械运转声,缓缓向内打开了一条缝隙。
还真是!
大川心里一喜,伸手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
然而,当门完全打开,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大川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石化。
玄关宽敞明亮,铺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而在正中央,竟然跪坐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
她全身赤裸,原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但此刻,那具完美的肉体上却缠绕着黑色的皮质束缚带。
那些带子勒进她的肉里,将她的身体分割成一块块令人垂涎的区域,却又巧妙地避开了关键部位,反而更加突显了那些地方的淫靡。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全黑色的皮质头套,只露出了嘴巴的位置,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脖子上套着一个粗大的黑色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条长长的黑色皮带,另一端则被她双手按在膝盖上。
她以一种极为卑贱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双膝并拢,挺胸直腰。
最让大川感到震撼的是,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那对I罩杯的巨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它们沉甸甸地垂坠着,几乎要垂到地板上。
束缚带紧紧地勒在乳根上,将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挤压得更加突出,顶端那两颗红褐色的乳头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正低着头,保持着一种绝对恭敬、绝对服从的姿势,面向着门口的大川。
“这……这是……”
大川的脑子瞬间炸了。这特么是什么情况?这是走错片场了吗?这不是董事长家吗?怎么会有这种SM调教现场?
难道……这就是那个所谓的“私人企划案”?
大川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发疼。
他站在玄关处,一身廉价西装与眼前这充满情色与禁忌气息的场景格格不入,仿佛误入魔窟的凡人。
“董……董事长?”
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确定和震惊。
虽然那个身形、那个令人窒息的胸围,甚至那微微抬起的下巴线条都无比熟悉,但理智告诉他,这太荒谬了。
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强人,怎么可能像条狗一样跪在这里?
跪在地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
即使隔着黑色的皮质头套,大川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透过眼孔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不再是办公室里的冰冷审视,反而透着一种诡异的狂热与顺从。
“在这里,”她的声音从头套下传出,闷闷的,却清晰无比,“只有一头等待调教的母畜而已。”
大川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声音……绝对是陈月没错!
“什么意思?”大川在心里疯狂呐喊,“这个身材,这个下巴,很明显就是陈总啊!母畜?她在说什么鬼话?”
还没等他理清思绪,跪在地上的陈月有了动作。
她艰难地蠕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费力且充满肉欲。
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像两袋装满水的气球,互相碰撞挤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她努力地向前探身,用被黑色皮具包裹着的双手——那其实是一副大臂上带有锁扣的特制拘束手套——捧起了散落在双腿上的项圈皮条尾部,以及一柄小巧精致的金色钥匙。
那钥匙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静静地躺在她黑色的皮手套上,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的开关。
“我那日说的企划案,”陈月微微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颤抖,“就是要你把你眼前的这头母畜……进行完全的调教驯化。”
她抬起头,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大川,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
“作为调教师,我希望你能做到……”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无论这头母畜高潮到如何哀嚎……都不要放过它。直到……把它驯化成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大川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调教师?驯化?母畜?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剧情?
“我草……”大川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重建,“调教师?什么cosplay吗?我本来以为只是来约个炮,顶多就是那种有钱人的特殊癖好,怎么董事长玩得这么大?这是要把自己玩坏的节奏啊!”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陈月身上游走。
那紧致的束缚带勒进她丰满的肉体里,挤出一道道诱人的深沟。
那对巨乳因为前倾的姿势而更加垂坠。
而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被紧紧遮挡,却散发着令人疯狂的荷尔蒙气息。
“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大川脑海里回荡。
他看着那柄金色钥匙,又看了看跪在脚边、如同献祭般呈上自己的陈月,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欲望从心底升起,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对他颐指气使的女董事长,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操,求虐待,求驯化。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猛烈一万倍。
大川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像根铁棍,几乎要把裤子顶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也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这栋房子就是我买下来专门改造成母畜居所的畜房,”她微微仰着头,虽然看不见表情,但那颤抖的语气透露出极度的亢奋,“这里有调教驯化的一切设备和工具。而且这个位置是郊区,独栋别墅,附近住户极少……无论发出怎么样的叫声,哪怕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发现。”
陈月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奢华的玄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和自我剖析,仿佛在向大川展示她灵魂深处最肮脏、最湿润的伤口。
大川听着这番话,目光扫视四周。确实,这里的墙壁似乎都做了隔音处理,厚重而压抑。
“只要进入这里,我就会自动换成母畜的生活,”陈月扭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腰肢,那紧绷的皮带勒得她丰满的臀肉一阵乱颤,“在这个房子里我不被允许站立行走,手也被皮具束缚,不允许像人一样使用工具……你眼前的样子,不过是我在这里的日常着装。”
大川心中暗自惊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董事长……明明平日在公司都是一副冰山的样子,连多看男员工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现在却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陈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沉默,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的快感:“感官在这里也必须被剥夺,头套将我平日的样子隐藏起来,这样……我才能感觉到,真正的我是存在着的。这就是我在工作之外释放压力的方式。”
“原来是这样……”大川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同情,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猛烈的征服欲,“我还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什么人胁迫了,做主人的任务。看来是自己的压力太大了,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来排解。今天难得话竟然这么多,看来真的很享受这样的自我呢。”
看着眼前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却像条狗一样跪在他脚边,大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在血管里奔涌。
“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很多事情始终是幻想,”陈月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祈求,“我的那副伪装的身份不能让我自由的生活,谈恋爱在董事会看来也是会影响股价的。所以说,只有用这种方式……你愿意接受这个私人企划案吗?”
说罢,她艰难地高举起被黑色皮具包裹成圆球状的双手。
那副拘束手套让她无法抓握,只能笨拙地将项圈的牵引绳末端和那枚闪闪发光的金色钥匙捧在手心,高高举起,一直举到大川那鼓胀的胯下前方。
那姿态,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向神明献祭,又像是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的恩赐。
“这是我身上这身皮具的钥匙,”陈月急促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大川的西裤拉链上,“没有这个钥匙我是无法脱下的,只要你得到这个钥匙,便可以获得我和这个畜房的所有权……如何呢?”
大川低头看着那枚钥匙,视线穿过钥匙,落在那对因为高举双臂而更加挺拔、几乎要挤爆束缚带的硕大乳球上。
“平日高冷的董事长,现在全身都被拘束皮具勒出这么肥硕的肉体,这副将人身自由全部剥夺献给他人的样子……”
大川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下体的硬度已经到了极限,几乎要炸裂开来。
作为一个资深的SM理论爱好者,虽然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幻想此刻就在眼前变为现实。
一个顶级的美女,一个拥有巨大权力的女人,自愿放弃一切尊严,只求被他玩弄、被他虐待、被他彻底征服。
这哪里是选择题?这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是掉下来的肉宴!
“那我的选择当然是——接受!”
大川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野兽般的光芒。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枚金色的钥匙,连带着陈月那被皮具包裹的手掌也被他粗暴地握在掌心。
“既然你这么想当母畜,”大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威严,“那我就成全你。”
大川左手紧紧攥着那条连接着项圈的粗黑皮带,像是牵着一头刚刚捕获的野兽,迈步走进了别墅内部。
皮带绷得笔直,另一端连着陈月雪白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屈辱地爬行在他脚边。
随着深入,宽阔得令人咋舌的一楼客厅展现在大川眼前,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的客厅啊……”大川环顾四周,语气中满是震惊,“陈总就每天生活在这里吗?”
这哪里是什么客厅,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高端SM游乐场!
原本应该是摆放装饰品的位置,现在却矗立着一台巨大的、结构复杂的复合健身器械。
但这器械显然经过了特殊改造,上面不仅有用于锻炼肌肉的拉力装置,还额外加装了各种用来固定手脚的皮扣、悬吊用的滑轮组,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就让人头皮发麻的扩张器。
而在不远处,一台看似普通的动感单车更是让人大开眼界。
它的车座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狰狞的粉色仿真阳具,链接着下方的传动链条,正傲然挺立着,仿佛在等待着某个贪婪的穴口将它吞没。
“好多健身设备……”大川看着那些泛着冷光的金属和黑色的皮革,心里暗暗咋舌,“这些设备还有家具,都被改造成了SM款式啊,看来她说这里是母畜的畜房,真没夸张呢。董事长玩的可真花,这简直比那些地下俱乐部还要专业!”
陈月四肢着地,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闷在头套里,却透着一股渴望被使用的急切:“不……这里只是释放压力的地方,我并没有每天都生活在这里……更多的时间其实是在公司……”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那些难熬的夜晚,“这些设备因为没有调教师,很多都没有尝试过……只有那个脚踏车我有用过……”
大川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台改装过的脚踏车上,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陈月平日里那个高不可攀的女强人形象,此刻却赤身裸体地骑在那根假鸡巴上,一边疯狂踩踏板,一边被那根粗大的玩意儿狠狠抽插骚穴的淫乱画面。
“真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大川牵着陈月在一楼逛了一圈,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心中不禁感叹,“性压抑处理起来都不一样。像我们这样的底层阶级,只能躲在出租屋的床上对着手机屏幕打打飞机。”
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了一眼正乖乖趴在地上的陈月。
从这个角度看去,风景更是绝妙。
陈月那丰满的臀部因为爬行的姿势而高高翘起,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
而在那两腿之间,那片光洁无毛的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紧闭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但在那条细细的缝隙中间,已经渗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滴落成一个小小的水渍。
“呵……”大川心中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看来是期待调教师来到已经很久了啊,这还没开始玩呢,骚水就已经流成这样了。”
他猛地一扯手中的皮带,陈月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被迫向前踉跄了一下,那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巨乳更是剧烈地晃动起来,乳肉拍打着胸口,发出“啪啪”的脆响。
“既然你这么想被调教,”大川蹲下身,伸手捏住陈月那被皮带勒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我们就先从最简单的开始,热热身怎么样?”
大川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白色真皮沙发上,身体陷进柔软的靠垫里,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油然而生。
陈月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乖顺地跪趴在他双腿之间,头颅低垂,那黑色的皮质头套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却遮不住那具肉体散发出的卑微与渴望。
“那,先用口交来热热身,”大川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先进行口交侍奉吧。”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到脚边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好的。”
陈月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响起的,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欣喜。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隐藏在眼孔后的眸子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死死盯着大川两腿之间那处明显的突起。
大川看着眼前这头极品母畜,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明明是刚进入她的家,这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一开始就像是相识很久的主奴关系,我和她的地位一下子翻转过来,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而且……她真的能放得开吗?在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前,回答得这么干脆,甚至有点冷淡,难道是平日里装习惯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陈月已经有了动作。
因为双手被拘束手套包裹成圆球状,无法像常人那样灵活地使用手指,她只能笨拙地用两只被皮具包裹的手腕夹住大川的裤裆,隔着布料轻轻揉搓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那种隔靴搔痒的触感反而更加刺激,粗糙的皮革摩擦着西裤面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次挤压都让大川感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已经很有活力了嘛……”陈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她一边用那双笨拙的“手”爱抚着,一边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用戴着头套的脑袋隔着裤子轻轻蹭着那根巨物,仿佛在向主人示好。
“那就请允许我侍奉您吧。”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此刻却像个痴女一样对着他的裤裆顶礼膜拜,甚至用脸去蹭那一团鼓起,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言喻。
“打扮成母畜的样子,还给自己立这么多淫荡的规矩,”大川在心里疯狂吐槽,眼神却越来越火热,“在公司里看起来正经得不行,连开个会都严肃得像追悼会,背地里根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反差痴女啊!这要是让公司那帮人看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陈月似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接触,她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被束缚的手艰难地在大川的皮带扣上摸索着。
因为没有手指,她只能用牙齿咬住皮带头,费力地拉扯着。
“咔哒”一声,皮带松开了。
她迫不及待地用脸颊顶开拉链,然后用嘴唇叼住内裤边缘,一点一点地往下拽。
终于,那根早已充血怒涨的肉棒像一头出笼的猛兽,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戳在陈月的脸上。
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马眼处溢出的清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陈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神迷离地盯着这根即将征服她的凶器,伸出鲜红的舌头,虔诚地舔了一下那不断渗液的马眼。
“滋溜……”
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大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什么高冷董事长,分明就是一条欠操的极品母狗!
陈月的视线被头套限制,她无法看到这根肉棒的全貌。她只能凭借着本能,用舌尖去一点点描绘这根巨物的轮廓。
温热湿润的舌头从根部一路向上,滑过那青筋暴起的柱身,最后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打着转。
“好大……”她含混不清地呢喃着,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竟然这……这么大,这么长……这就是男人的,肉棒吗?”
大川听到这话,忍不住挑了挑眉,戏谑地问道:“怎么了?你没有见过男人吗?”
陈月身子猛地一僵,连忙否认,语气有些慌乱:“嗯?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是,我是觉得,比我想象中要大太多了。”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或者是不想暴露更多,连忙闭上嘴,重新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滋滋滋……”
津液搅拌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那是世界上最淫靡的乐章。
大川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心里简直爽翻了天:“我草,平日里的冰山董事长,竟然在用舌头舔我的鸡巴!这反差感简直绝了!不知道现在她头套下是什么表情,是羞耻?还是兴奋?”
陈月的技巧并不生涩,而且十分卖力。
她那灵活的舌头像是要把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舔平,每一次吸吮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把大川的灵魂都吸出来。
“好熟练的口交……”大川眯着眼,看着那颗在他胯下起伏的头颅,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平日里还会对着假鸡巴练习吗?这也太痴女了吧!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谁还会信她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女老虎?”
过了没多久,陈月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是舔舐,她张大嘴巴,试图将这根巨物整个吞下去。
“呃……唔……”
然而,现实给了她沉重的一击。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了,仅仅吞进去不到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卡在那里进退不得。
大川感觉到那温热的口腔突然停滞不前,低头一看,只见陈月整张脸都憋红了,因为窒息而有些翻白眼,却依然死死含着那半截肉棒不肯松口。
“嗯?怎么停下来了?”大川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伸手拍了拍陈月的脸颊,“还没一半呢?不会是吞不下去了吧?”
他能感觉到陈月的喉咙在痉挛,那是生理性的呕吐反应,但她却在强行忍耐。
“这作为母畜也太丢脸了吧,”大川变本加厉地羞辱道,手指捏住她的鼻子,“作为热身的口交侍奉都做不好吗?看来你这只母狗还需要好好调教调教啊!”
陈月无法说话,嘴里塞满了肉棒,只能发出“咕咕”的呜咽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辩解。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羞耻,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大川的大腿上。
那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大川心中的施虐欲。
“既然吞不下去,”大川眼神一冷,双手猛地按住陈月的后脑勺,“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说完,他腰部用力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地冲破了喉咙的阻碍,直直地插进了陈月的食道深处!
“呕——!”
大川只觉得眼前一黑,那温暖湿热的喉管瞬间包裹住了整根肉棒,紧致的食道壁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挤压、吸吮着他的敏感带。
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让他头皮都要炸开了,爽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本能地想要按住陈月的头继续深顶,但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手上的动作,生怕真的把这位身娇肉贵的董事长给捅坏了。
“唔……呕……咕……”
陈月的喉咙剧烈痉挛着,那根粗长的异物完全占据了她的呼吸道,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痛苦不堪。
大川心里暗自惊叹:“一下子全吞下去,感觉都要捅到她的胃里了!我草,这女人怎么这么执着啊?这就是女强人的胜负欲吗?”
过了十几秒,陈月终于坚持不住了,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干呕声,她不得不将那根巨物吐了出来。
晶莹的唾液混合着胃酸,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挂在她的嘴角和肉棒之间。
但她并没有彻底松口,只是退到了龟头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积蓄力量。
仅仅平息了几秒钟,陈月眼神一凛,还没等大川反应过来,她竟然主动发起进攻!
“咕滋——!”
这一次,不需要大川按头,她猛地一低头,再次将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一口吞到了底!
甚至比刚才还要深,大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耻毛都撞到了她的鼻尖。
紧接着,陈月开始了疯狂的吞吐。
她的头部快速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压都深至喉咙,每一次上抬都用舌根狠狠刮擦龟头。
口腔内的负压被她运用到了极致,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榨精机器。
“嘶——哈——!我草……太爽了……”
大川爽到爆炸,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看着胯下那个疯狂吞吐的头颅,心中震撼无比:“这女人,也太要强了吧!是有多喜欢被粗暴使用的感觉啊!刚才明明都快吐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猛?这分明是享受其中啊!”
那温暖紧致的喉咙不断挤压着肉棒,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迅速冲垮了大川的防线。积攒了一周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不行了……太紧了……”大川的声音都变了调,身体紧绷成一张弓,“我草,董事长,我,我,要射了!快松口!”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陈月,怕精液呛到她。
可陈月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刻的到来,她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双手死死抱住大川的大腿,喉咙猛地收紧,用尽全力将那个巨大的龟头锁死在自己的食道深处,摆出一副誓死要接住所有精华的架势。
“噗——!噗滋——!”
伴随着大川的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因为上班的缘故,禁欲了一周,这次的射精量大得惊人,而且冲力极强。
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陈月的食道深处,甚至因为来不及吞咽,大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唔——!咕噜……”
陈月被呛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涌出的精液实在太多太快,根本吞不过来。
只见两股浓白腥膻的精液,竟然在大川射精的压强下,硬生生地从陈月的两个鼻孔里喷了出来!
那是极其淫靡而震撼的一幕:高高在上的董事长跪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鼻孔里却像喷泉一样喷着白色的浓精,整张脸都被这股腥热的液体糊满,狼狈、淫乱,却又透着一股极致的堕落美感。
陈月跪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久才平复下呼吸。
那黑色的头套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甚至还有几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散发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
“非……非,常,抱歉,”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保持着那种诡异的恭敬,“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精液……但是您相信我,嘴里的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说罢,她努力张大嘴巴,像是在展示战利品一般。
口腔里红嫩的黏膜上果然干干净净,除了唾液的光泽,看不到一丝残留的白色,显然是被她尽数吞入腹中。
“嗝——”
突然,一个不受控制的饱嗝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陈月身体一僵,似乎有些难为情,连忙低下头去。
大川看着这一幕,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一股热流再次涌向小腹。
“明明这么下贱的样子,竟然还能平静地面对我,”大川在心里疯狂呐喊,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她这个反差的样子也太勾人了吧!我草,刚才才射完,居然立刻又硬起来了!喝了陌生男人的精液,还这么痴迷愉悦,甚至打了个充满精味的饱嗝……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无法想象到是那个冷峻的美人董事长了!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精液容器!”
他伸出手,像对待宠物一样摸了摸陈月的脑袋,手指在那沾着精液的头套上摩挲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探究:“真是厉害啊,陈总。话说是不是曾经有固定的炮友锻炼?不然怎么口活这么熟练?这深喉的技术,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陈月没有回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避开了这个话题。
她那双被拘束手套包裹的手再次捧起大川那根重新抬头的肉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信仰。
“热身结束,”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期待,“那么接下来,您要做什么来驯化母畜呢?”
大川并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个游戏,这种神秘感反而更刺激。他转过头,视线落在客厅角落里那台造型奇特的健身器械上。
“嗯,就那个吧,”大川指了指那台机器,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这个我一进门就很好奇了。”
那是一台经过改装的卧推架。
正常来说,这是用来让人半躺在上面推举杠铃锻炼胸肌的。
但这台机器上却空空如也,没有杠铃杆,也没有配重片。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上方垂下来的下拉器,连接着复杂的滑轮组。
而下拉器的另一头,并不是常见的把手,而是一个看起来异常复杂的拘束装置。
那装置由几根粗壮的皮带和金属扣环组成,看起来像是一个用来固定某种特定姿势的刑具。
“这东西放在客厅里,要是说是用来健身的,鬼都不信。”大川心里暗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陈总平时没少在这上面‘挥洒汗水’啊。”
他拍了拍陈月的脸颊,命令道:“去,爬上去,把自己固定好。让我看看这台‘健身器’到底是怎么用的。”
经过十几分钟的摸索和陈月的“指导”,大川终于弄明白了这台健身器械的正确用法。
此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叹为观止,甚至可以说是大开眼界。
陈月整个人已经被悬空架在了卧推架的正上方。她的姿势极其羞耻且充满张力——身体被迫折叠成一个夸张的“M”型。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粗糙的皮带死死锁住;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脚踝被拘束带紧紧扣在两侧的支架上,膝盖弯曲向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粉嫩的阴唇因为充血而微微肿胀,甚至能看到刚才口交时流下的几滴晶莹液体挂在阴唇上。
而在她的腰部和臀部上方,连接着那个复杂的滑轮组。滑轮组的另一头,正是大川手中的下拉器。
换句话说,只要大川躺在下面的卧推凳上,拉动那个下拉器,陈月的身体就会像一个巨大的肉体砝码一样被拉下来,或者被送上去。
“这是特意找人改造的健身设备,是用来玩物化禁锢的。”陈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姿势的原因显得有些闷,“但只有一个人是无法使用的,必须有调教师配合。”
大川听到这话,一边调整着自己在卧推凳上的位置,一边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专业,连力学结构都改了。陈总是不是也学过健身的知识?”
“是的,”陈月坦诚地回答,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自豪,“我每天都会花两小时的时间来健身。一个原因是因为公司需要形象良好的领导者,保持精力充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暧昧:“另一个原因就是,嗯,我认为,作为母畜,要保持色情丰满,能让人激起征服欲的肉体。只有完美的肉体,才有资格被主人尽情玩弄。”
大川半躺在陈月身下,正好正对着她那大开的胯下。
从这个角度看去,那肥美的阴户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肉花,正对着他的脸,仿佛在邀请他品尝。
他试着拉了一下手中的下拉器,感受着上面的重量。
“沉甸甸的……”大川心里暗暗咋舌,“真是夸张啊,把自己物化成为配重,被人当作健身器材使用。这脑回路简直绝了!”
他抬头看着上方悬挂着的肉体,那丰满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向两边垂落,腰腹部的软肉因为姿势挤压出一道道诱人的肉褶,大腿根部的肉感更是十足。
“可你这身肥肉,也太重了吧!”大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虽然嘴上没说,但那种沉重的拉扯感是实打实的,“怪不得要找健身的强壮男人。一般的瘦猴子怕是拉两下就没劲了,到时候要是把你摔下来,那可就是重磅炸弹了。”
不过,这种能够完全掌控对方身体升降的感觉,确实让大川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支配感。
他握紧了下拉器的把手,深吸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物,准备开始这组特殊的“下拉训练”。
大川双臂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如盘踞的游龙般暴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出气声。
这台改装后的卧推器械设计得极其变态,它不像普通卧推那样是向上推举重物,而是通过滑轮组的反向牵引,当你向上松开双臂时,悬挂在上方的重物——也就是陈月——就会被缓缓放下;而当你用力下拉时,她才会被吊起。
这种反直觉的发力方式,加上陈月那丰腴肉感的体重,让大川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头真正的野兽角力。
随着大川双臂颤抖着向上缓缓松劲,头顶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便如同一块巨大的肉云般压了下来。
陈月此时被五花大绑成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那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正对着大川。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那两片肥厚、无毛的阴唇几乎贴上了大川那根怒发冲冠的肉棒。
那粉嫩的软肉因为充血而微微颤动,中间那条细缝里渗出的晶莹爱液,正悬而未决,仿佛在渴望着被贯穿。
“呃——!”大川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姿势实在是太费力了!
陈月的体重绝对不轻,那不仅仅是骨架的分量,更多的是那一身极品熟女才有的丰腴软肉。
尤其是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随着身体的下降,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着,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随着动作晃动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我说……”大川憋着一口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忍不住吐槽道,“这玩意儿设计得也太反人类了!这哪里是健身,简直是酷刑!”
悬在半空的陈月听到抱怨,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谄媚:“所以……所以才特意挑选的你。不是健壮的男人,根本拉不动这个装置。只有像你这样强壮、充满雄性力量的男人,才能使用这个器械,才能……调教我的身体。”
大川闻言,心中的征服欲被狠狠撩拨了一下,但手臂传来的酸痛感让他没好气地骂道:“少废话!都怪你,长这么一身肉!尤其是你这对肥奶子,沉得跟灌了铅似的,跟头母牛一样!”
“母……母牛?!”陈月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被一种奇异的光芒所取代。
作为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平日里听到的都是“陈总”、“女强人”、“气质高雅”之类的恭维,何曾被人用如此粗俗、下流甚至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形容过?
大川见她反应这么大,以为是被骂懵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用言语狠狠羞辱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女上司:“怎么?没人告诉过你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德行!这大屁股,这粗大腿,还有这对从身后都能看到弧度的巨乳,哪一点不像头产奶的母牛?我告诉你,私底下公司那帮男员工,背地里都在议论你呢!说你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得像发情,说你的奶子大得能喂饱全公司的男人!”
他顿了顿,恶劣地笑出了声:“哈哈,不过嘛,那些废物也就只能过过嘴瘾。现在,这头肥美的大母牛,可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正像头待宰的牲口一样被我吊着玩呢!”
这番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破了陈月作为“董事长”的最后一点尊严,却同时也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扇禁忌的大门。
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但伴随而来的,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原本就湿润的私处此刻更是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水顺着股沟流下,滴落在下方大川赤裸的胸膛上,冰凉又滚烫。
“母牛……我是母牛……”陈月喃喃自语,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自我催眠,“我明白了……我接受这种称呼。”
听到这声顺从的低语,大川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这女人,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既然承认是母牛,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大川双臂猛地发力,想要将这个沉重的“肉体杠铃”再次拉起,准备来一次猛烈的冲击。
然而,也许是刚才的对话让他分了神,又或许是陈月的体重实在超出了预期,这一次的发力过猛且急促。
“啊!!”陈月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整个人像失控的电梯一样极速坠落。
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正下方,像一把锋利的长矛,正对着她毫无防备的柔嫩穴口。
“等,等下!!”陈月惊恐地大叫,花容失色,“太快了!这样我坐下去肯定会被插死的!真的会死的!!”
如果是慢慢进入,她或许还能享受那种被撑开的充实感,但这样自由落体般的猛坐下去,那种巨大的冲击力绝对会撕裂她的身体,甚至可能伤及内脏。
大川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本能地双臂一紧,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刹住了车。
陈月的身体悬停在距离肉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那巨大的惯性让她浑身的软肉剧烈颤抖,乳房更是上下弹跳,甩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的乳浪。
“呼……呼……”大川大口喘着粗气,手臂肌肉酸痛得像要断裂一样。
维持这个半吊着的姿势比拉动还要累十倍!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流进眼睛里,蛰得生疼。
“真他妈麻烦!”大川忍不住破口大骂,耐心彻底耗尽,“这么墨迹!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被玩到无法思考的程度吗?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他只能咬着牙,用尽吃奶的力气试图将她重新拉高一点,调整姿势。
陈月听到下方大川费力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慌。她知道自己搞砸了,让对方不高兴了。
“对……对不起……”她带着歉意说到,“让调教师大人没有尽兴是我的责任……”
“少废话!闭嘴!”大川低吼一声,双臂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这该死的器械,滑轮组是不是生锈了?怎么这么沉!
“再……再对齐一次吧,这次我会准备……”陈月听出了大川的力竭,试图配合调整位置,想要让穴口更精准地对准那根肉棒,以便顺利吞入。
然而,话音未落,意外发生了。
大川的双臂终于到了极限,那股酸痛感瞬间转化为麻木,紧接着彻底脱力。
他手中的下拉器把手猛地向上弹去,失去了牵引力的陈月,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带着所有的重量和地心引力,轰然坠落!
“噗滋——!!!”
一声沉闷而湿润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没有丝毫的前戏润滑,没有一点点的循序渐进。
大川那根坚硬如铁、粗大如柱的肉棒,借着陈月下坠的巨大冲力,瞬间破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刺入黄油,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
陈月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她的身体猛地反弓,脖颈后仰到了极限,修长的脖颈上血管根根暴起。
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嘴巴张大到了极限,仿佛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硬生生地撞出了躯壳。
那根肉棒不仅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因为冲力太大,狠狠地撞击在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宫口上。
那种仿佛被捅穿子宫的恐怖快感和剧痛交织在一起,瞬间摧毁了她的理智防线。
大川也被这一下撞得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耻骨都要被撞碎了。但紧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感从下体传来。
陈月的阴道虽然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和剧痛,但作为一具被调教成熟的肉体,她的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诚实。
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壁在受到入侵的瞬间,本能地疯狂收缩、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附住那根入侵的异物。
那种紧致度,简直令人发指!又热、又紧、又湿!
大川原本还担心这一下会不会真的弄伤她,正准备查看情况,却惊讶地发现,陈月的身体虽然还在剧烈抽搐,翻着白眼,但她的小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正在疯狂地吮吸、套弄着他的鸡巴。
那股吸力之大,简直要把他的精魂都吸走。
“呵……”大川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狞笑,“好啊……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看来这头母牛根本就不怕死,反而爽得要升天了!”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给我起!”
大川怒吼一声,肾上腺素飙升,原本脱力的双臂竟然再次涌出了力量。他猛地拉下手中的把手,通过滑轮组将陈月的身体强行拽起。
“咕滋……”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肉棒从那紧致的深处缓缓抽出,带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
陈月的身体被拉高,私处离开了大川的身体,露出了那根沾满爱液、红肿不堪的肉棒。
“啊……哈……”陈月从濒死的快感中稍微回过神来,眼神依然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着绳索晃动。
然而,还没等她喘口气,大川再次松手!
“砰!噗滋!!”
又是一次自由落体般的猛烈撞击!肉棒再次狠狠捅入深处,甚至比刚才还要深,还要重!
“呃啊啊啊!!”陈月再次惨叫,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
“爽不爽?!啊?!说话!!”大川一边疯狂地拉动器械,一边大声吼叫。
起!落!起!落!
这根本不是做爱,这是一场暴力的活塞运动!
大川把自己当成了打桩机,把陈月当成了最耐操的桩基。
每一次拉起,都能看到那红肿外翻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每一次落下,都是一次毫不留情的贯穿。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陈月那丰满的臀肉重重地拍打在大川的胯骨上,激起层层肉浪。
她那对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身体的起伏剧烈甩动,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甚至有好几次狠狠地抽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唔……唔……好深……要坏了……真的要坏了……”陈月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极致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狂风暴雨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就是体内那根不断捣弄的巨物。
大川却越干越起劲,这台器械简直是天才的发明!
虽然累,但这种能够完全掌控对方身体升降、强迫对方吞吐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而且因为重力的加持,每一次进入都比普通体位要深得多,那种直捣黄龙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这不就是调教到不能思考吗?!那今天就如你所愿!!”
“噗滋噗滋噗滋——!!”
客厅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和撞击声,这场疯狂的“母畜调教”,才刚刚开始……
大川仰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咕咚咕咚”地将那瓶金色的泰国产红牛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稍微缓解了他体内燥热的火气。
他赤裸的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在客厅奢华的水晶吊灯下折射着雄性的光泽。
那身腱子肉随着呼吸起伏,尤其是胯下那根刚刚才疲软下来、却依然硕大得令人心惊的肉棒,正半垂在毛发浓密的大腿根部,顶端还挂着一丝未擦净的晶莹淫液。
他随手将空罐子捏扁,丢进角落的垃圾桶,眼神玩味地扫向那台斜板卧推架。
在那特制改造的健身器材上,趴着一具令人血脉凾张的肉体。
昔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眼神冰冷的陈董事长,此刻正如同一头待宰的母畜般趴在上面。
陈月全身赤裸,只剩下那些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拘束具。
黑色的全包式皮质头套紧紧裹住了她的头颅,只在嘴巴和下巴处留出开口。
脖颈上那根粗大的黑色项圈锁死了她的头套,背后一个金色的锁眼代表了没有钥匙她绝对无法自己摆脱这样的境地,而项圈前部则连接着黑色皮带,另一端被大川随意地系在健身器械的把手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那些勒入皮肉的黑色束缚带。
那对惊世骇俗的I罩杯巨乳,在束缚带的勒紧下呈现出一种即将爆炸的视觉冲击力。
白腻的乳肉被黑色的皮带勒住乳根,巨大的肥乳在视觉效果下显得更加庞大,两颗红褐色的乳头因为充血而硬得像石子一样挺立着。
“陈总的冰箱里竟然全是能量饮料,还都是这些进口的产品,真是用心准备啊。”大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粗犷而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陈月趴伏着,双手费力扒拉着斜板,大臂和小臂都被黑色的乳胶长手套包裹,双腿套着同款的长筒皮具,脚上那双10厘米的红底黑色高跟鞋无力地勾着卧推架的边缘。
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那两团巨大的屁股肉一颤一颤的,泛着情欲的潮红。
而在那两瓣肥臀之间,那处无毛的粉嫩小穴正大张着,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呈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一股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正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大川看着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心里暗自琢磨:刚才操得太兴起,完全忘了拔出来,肉棒直接顶进了子宫口了,估计精液都射进了董事长的子宫里。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应该早就准备好了避孕的手段了吧?
听到大川的话,陈月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那张平日里用来发号施令的嘴此刻牵连着银丝,大口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发出完整的音节。
“呼……嗯……毕竟……如果要整个周末都进行调教训练的话,还是需要补充体液的吧……”陈月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被玩坏后的疲惫,面罩下,那双紫色的瞳孔里早已没了平日的精明,只剩下一片迷离的雾气和对快感的臣服。
大川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胯下的巨物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那我肯定不能浪费陈总的苦心,要多喝点才行,毕竟调教这么大一头浑身肥肉的母畜可不太轻松。”
说罢,他转身走回那个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豪华四开门冰箱前。
那冰冷的金属拉丝面板映照出他魁梧的身躯。
他拉开沉重的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
这台容量接近600升的顶级家电里,竟然密密麻麻地码放着各种颜色的能量饮料。
大川随手又抓出两瓶冰凉的饮料,指尖划过那些带有冷气的塑料瓶。
他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平日里在公司雷厉风行,私底下竟然靠着这些高浓度的能量饮料来维持这具充满肉欲的身体吗?
难道这身极品的身材,都是靠这些东西滋养出来的?
大川看着陈月费力地从那沾满淫液的卧推架上爬下来,四肢着地,像只真正的动物一样匍匐在地毯上。
那对硕大无比的I罩杯豪乳随着她的爬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着,像两个装满水的大气球,在黑色束缚带的勒挤下摇摇欲坠,乳肉随着每一次膝盖的前移而剧烈晃动,拍打着她自己的手臂。
大川随手递过去一瓶刚开封的冰镇饮料,瓶身挂着冷凝水珠。
然而,陈月并没有伸手去接。
她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戴着黑色头套的脑袋低垂着,透过嘴部的开口,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非常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希……希望可以更加激烈的进行……”
大川皱了皱眉,手中的瓶子晃了晃:“都干完一个项目了,可以起来喝点水了吧,算是中场休息?”
陈月闻言,像是受到了惊吓般拼命摆手,那一双包裹在黑色长款乳胶手套里的纤手此刻五指并拢,真的像是一对蹄子一样在空中挥舞:“我不是说过吗?在这里我并不被允许站起来的……而且行为也必须受到调教师的管控……我现在的手是母畜的蹄子,怎么能拿东西呢?那是人的行为……”
大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得吐槽:什么鬼?
这女人还真是沉迷在自己制定的自我约束的规矩中无法自拔,这入戏也太深了吧?
我都射了两发了,怎么也得休息休息,她倒是乐在其中。
哎,不过想想这本来就是她用来取悦自己的方式罢了……
“嗯,那,既然如此……”大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陈月脖子上那根连着项圈的黑色皮带,猛地向上一提。
在他198cm、200斤的魁梧身躯衬托下,陈月那原本在普通人眼中算是高挑丰满的身材,此刻竟仿佛像是一个精致的充气人偶,被他毫不费力地随意拉到了身前。
陈月被迫半直起身子,膝盖虽然离地,但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大川那满是肌肉的胸膛上,那对巨乳被挤压得变形,紧紧贴着大川赤裸的腹肌。
大川仰起头,将那瓶饮料猛地灌进自己口中一大口,并没有咽下,而是鼓着腮帮子,一把捏住陈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随后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张红艳的嘴唇。
“唔!!”陈月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液体的流动声。
大川以嘴对嘴的方式,霸道地将口中的饮料强行灌入陈月的口中。
这种粗暴的喂食方式让两人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许久没有与女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大川,感受着陈月口腔内的温热与柔软,心中一阵暗爽,舌头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搅动,扫过她的贝齿和舌尖,混合着唾液与饮料的味道,甚至带着一丝情欲的腥甜。
陈月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无措地想要抓住大川粗壮的手臂,可动作又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表明了她此刻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与享受之中。
冰凉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的唇角溢出,流过她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她那被勒得发疼的巨乳上,显得淫靡不堪。
“咕嘟……咕嘟……”随着吞咽声,大川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大川看着她泛红的脸颊,舔了舔嘴唇说道:“这样不算你自己起来吧,也不用你的手接触瓶子,你仍然是母畜的身份,不是人。”
陈月大口喘着气,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头套里面的紫色瞳孔里满是痴迷:“嗯……嗯……嗯确实不算……毕竟是被调教师主导的行为……谢谢赏赐……”
大川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样子,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半罐饮料:“喝够了吗?已经喂了你半瓶了。”
陈月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嘴角残留的液体,渴望地盯着大川的嘴唇,声音颤抖着说道:“嗯……嗯……其实……还有点口渴……”
大川手里拽着那根黑色的皮质牵引绳,像牵着一只名贵的宠物犬一样,领着陈月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陈月手脚并用地在铺着厚实羊毛地毯的台阶上爬行,每一次抬腿,那对被黑色高跟鞋拉长的白嫩小腿都会绷紧肌肉线条,身后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臀更是在眼前晃动出令人眼晕的肉浪。
来到二楼,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宽敞的卧室。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大川环顾四周,这间卧室的装潢确实很有品位,简约而不失奢华,色调偏冷,透着一股子高冷禁欲的气息,倒是很符合陈月平日里那位“冰山女总裁”的人设。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房间中央那张大得离谱的双人床。
大川不由得暗自咋舌,这床怕是有三米宽吧?
他想起自己那个憋屈的前半生,虽然有着198cm的彪悍体格,却总是缩在一张并不宽敞的婚床上。
那时候,为了不跟前妻抢被子,为了不让翻身压到对方,他常常睡得并不安稳,甚至有时候还得去隔壁的小房间。
要是当年能有这么一张床……哪怕是四个人在上面打滚都绰绰有余吧。
他低头看了看正乖顺地趴跪在脚边的陈月,这女人现在就像是一头驯服的母兽,正用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粗壮的小腿,那冰凉的皮革头套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这就是你的卧室吗?”大川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真的很大,装潢也很有品位,很符合董事长的风格嘛。不过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我本来以为也会和客厅一样进行改造,放满那些奇怪的道具。”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的角落,确实很简单。
除了那张巨大的床,和嵌入墙面里的衣柜,就只剩下一个精致的化妆台。
台面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而在那些瓶瓶罐罐旁边,竟然还整齐地叠放着几份文件。
大川挑了挑眉:“难道你在这里,还要审批文件吗?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啊。”
陈月并没有回答关于文件的问题。
她像是感应到了大川情绪的放松,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她将上半身完全贴在地面上,双手向前极力伸展,做出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这个动作让她的脊背向下塌陷,那原本就纤细的蜂腰被拉伸到了极致,而那两瓣肥硕巨臀则高高撅起,正对着大川的视线。
两瓣白花花的屁股肉中间,那处被操弄得红肿外翻的骚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着什么。
“请您……帮我解开身上的拘束带。”陈月的声音闷闷地从地毯上传来,带着一丝颤抖的乞求。
大川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这具充满诱惑力的肉体:“为什么?刚才不是还说要保持母畜的身份吗?这身装备可是很符合你的设定啊。”
陈月抬起头,透过头套上的眼洞,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疯狂而迷乱的光芒,那是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火焰。
“我想作为母畜,向您毫无保留地展示我最完整的肉体……”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那些带子虽然能带来束缚感,但也遮挡了您欣赏我肉体的视线……我想在这里……在这个我夜晚孤独入睡的地方……用您的力量,把我搞得乱七八糟吧!”
说到最后,她的身体更是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剧烈颤抖起来,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那处泥泞的腿心再次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大川粗糙的大手有些笨拙地解开了那些复杂的扣环,随着那几条勒入皮肉的黑色束缚带被抽离,陈月那对被禁锢已久的I罩杯巨乳瞬间失去了支撑,“波”的一声弹跳出来,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虽然解除了躯干上的束缚,但她依然保留着那些充满了性暗示的配件——长至上臂的黑色乳胶手套、紧紧包裹大腿的长筒皮袜、那双红底黑色的10cm高跟鞋,以及那个遮蔽面容只留口鼻的全包式头套和象征奴役的项圈。
陈月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张巨大的双人床,柔软的床垫随着她的动作陷下去几个深坑。
她背对着大川,摆出了一个极尽诱惑的姿势:双膝分开跪立,上半身却并未像刚才那样趴伏,而是挺直了腰杆,甚至刻意向前挺胸,让那对豪乳骄傲地挺立着。
她的腰肢极力下塌,在脊柱处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将那本就夸张的臀腰比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两瓣肥硕洁白的屁股肉高高翘起,正对着大川,中间那处红肿不堪的肉穴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无声地索求。
她就像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摆在货架上等待着买家的挑选和使用。
“请您,控制我,蹂躏我……”陈月的声音透过头套传来,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望,“将我的呼吸都控制住……作为母畜,缺氧最好……那样脑子变笨了……就不用思考了……”
大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具完美的肉体。
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被这淫乱画面激起的原始兽欲,也有一丝莫名的怜悯。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年仅28岁的女强人,究竟背负着多大的压力,才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逃避自我?
这种近乎自毁的请求,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等待处刑的囚徒,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期待和解脱感。
“既然陈总都这么说了,那这种程度可以吗?”
大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话音未落,他猛地向前一步,单膝跪上床沿,强壮的双臂如同铁钳一般,从身后猛地勒住了陈月纤细的脖颈!
那是标准的裸绞动作。大川凭借着巨大的体型优势和恐怖的力量,瞬间锁死了陈月的气管和颈动脉。
“呜——!!”
陈月瞬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猛地紧绷,那对巨乳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她的脸庞迅速涨红,透过头套都能感觉到那种充血的热度。
然而,令大川惊讶的是,尽管身体本能地因为缺氧而抽搐,陈月却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的双手依然乖顺地垂在身侧,甚至连抬起来去抓挠大川手臂求生的动作都不敢有。
那双包裹在黑色乳胶里的手紧紧抱着勒紧的自己的男性大臂,却始终没有反抗分毫。
她在享受。
大川心中那个念头愈发清晰:她一定是在期待这种程度的调教吧?
既然特意找了我这样体格魁梧、还是体校毕业的男人来,肯定不仅仅是为了普通的性爱,而是渴望这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极致快感,渴望被绝对的力量彻底征服和掌控。
“看来你很喜欢啊,母畜。”大川贴在她的耳边,“既然这样,那我可要好好扮演好这个调教师的角色,让你彻底忘记思考,只剩下一具被操弄的肉体!”
他并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几分力道,同时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巨根,毫不客气地抵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臀缝之间,在那两瓣肥肉上蹭动着,寻找着那个渴望被填满的入口。
陈月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那一丝丝得来不易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那对硕大的乳房随之波涛汹涌,在床单上压出深深的凹陷。
她明明已经因为窒息而眼角泛泪,却还是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呜……还,还可以……承受……”
大川看着她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模样,心里的那团火彻底被点燃了。
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M,对这种濒死的快感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求。
既然她这么想要被摧毁,被羞辱,那就成全她!
“现在我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你只是我圈养在这里的一头母畜罢了!给我发出母畜该有的嗷嚎啊!”
大川咆哮着,如同野兽般猛地扑了上去。
他那两百斤的庞大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压在陈月纤细的背上,将她死死地钉在柔软的床垫里。
他双手毫不留情地按住陈月的后脑勺,将她的脸狠狠地埋进被子里,堵住了她的口鼻。
“呜!呜呜!!”
陈月在黑暗与窒息中拼命挣扎,四肢胡乱地抓挠着床单,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嗯……嗯……哦……哦……呜……对,对不起!”
大川动作一顿,稍微松开了一点力道,疑惑地问:“嗯?对不起?”
陈月趁机侧过头,大口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的兴奋:“呜……对,对不起,调教师大人……嗯,嗯,哦……我太得意忘形了……明明已经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话还没说完,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大川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套,两根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她的鼻孔,像提着牲口一样强行将她的头向后扳起,另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大嘴巴。
“嗯?你在自称什么?‘我’是你这头畜生能说的吗?”大川恶狠狠地低吼,唾沫星子喷在陈月的脸上,充满了暴虐的气息。
陈月被迫仰着头,鼻腔被异物入侵的酸楚和喉咙被勒紧的痛楚让她眼泪直流,但她的眼神却愈发迷离狂乱:“母畜……母牛!母牛对不起主人!母牛太笨了……还不是合格的母畜……所以,所以要您这样优秀的调教师大人……您来调教母牛成为合格的母畜……”
“还是不够笨啊,作为母畜怎么能有人的思想呢?得把你的脑子都憋坏,只记得肉棒的快感才行啊!”
大川心中暗骂一声“变态”,但这女人的反应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满足。这种完全掌控另一个生命的快感,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喂喂,面对主人的恩赐,没有表示吗?明明是你求着我让我这样对你的,还说什么要把你调教到连思考都做不到的程度!”
大川一边吼着,一边挺动腰身。那根早已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巨型肉棒,对准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润肉洞,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水声,粗大的龟头破开紧致的穴口,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瞬间捅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
陈月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都翘了起来,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
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的极致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防线,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呜……谢,谢,主人……调,教……”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只能发出这些破碎的音节,整个人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漩涡之中。
卧室内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汗水交织。
大川此时如同驾驭野兽的骑士,整个人骑跨在陈月丰腴圆润的臀部之上,利用体重的优势将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压得深陷下去。
他腰胯疯狂摆动,每一次下凿都像是打桩机般精准而凶狠,硕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破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媚肉,直捣花心深处。
啪!啪!啪!啪!
清脆且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那是囊袋重重拍打在白嫩臀瓣上的声响,伴随着陈月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奏响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陈月此时整个人被迫趴伏在床上,上半身贴着床铺,那对I罩杯巨乳被挤压成了不规则的扁平状,甚至从身体两侧溢出,随着大川的抽插频率剧烈颤晃,荡起层层诱人的乳浪。
大川俯下身,粗糙的大手从后方探出,一把按住那两团溢出的软肉,挤压到变形。
指缝间全是细腻滑腻的乳肉触感,这具极品肉体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让他爽到了极点。
身下那口湿热紧致的小穴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每一次抽出都依依不舍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又紧紧包裹,那种销魂的吸蚀感让他头皮发麻。
“唔……啊!太……太深了……要坏了……”
陈月的脸埋在床铺里,面罩下的眼眸此刻早已翻白失焦,口水顺着嘴角流湿了床单。
她无助的呻吟着:“不行了……这种姿势……这种被当成肉便器的姿势……好爽……我是母牛……我是主人的母畜……”
这种高强度的冲刺仅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大川便感到了临界点的逼近。那股酥麻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马眼不由自主地开始一张一缩。
“心怀感激的接下这一发吧!”大川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绷紧,将巨棒死死抵在子宫口,不再抽动。
“哦,哦,哦,主人滚烫的精子射进来了!呜嗷嗷嗷!”
陈月脊背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那股灼热感瞬间烫化了她的理智。
在这股热流的浇灌下,她肥硕的臀部和被压扁的巨乳剧烈痉挛,阴道壁疯狂痉挛收缩,死死绞住那根肉棒,在这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中,她迎来了绝顶高潮。
噗滋……噗滋……
随着最后几股精液的注入,大川长舒一口气,瘫软地趴在陈月汗津津的背上。
“啊!真,真爽啊!射的好爽。”大川喘着粗气,大手依旧爱不释手地抓着那团绵软的乳肉,“你这肥穴真的太好用了,不愧是优质的母畜。而且这大奶子真方便,从后面干你的时候直接就可以当肉垫用,又软又弹。”
陈月此时浑身瘫软如泥,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被灌满精液的证明。她眼神迷离,听到大川的夸奖,脸上浮现出红晕。
“非,非常感谢……”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却透着媚意,“主人使用母牛的母畜小穴……母牛很高兴听到您的赞扬……”
“呵呵,现在这样好多了,放开了很多嘛。”大川拍了拍她的肥臀,戏谑道,“不再像今天刚来的时候那样子了,就该这样,把你平日工作里那样臭脸丢掉,被大鸡巴融化了你这个冰山女神的样子,好好地释放你作为母畜的欲望吧!”
大川从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翻身坐起,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那张巨大的欧式化妆镜前。
他背对着镜子,双臂向外猛地扩展,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健美“开背”动作。
背阔肌瞬间像眼镜蛇的颈部一样炸开,每一块肌肉都充血隆起。大川看着镜中那个魁梧雄壮的倒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唉,我这身肉可不是白长的。不管是这身板,还是胯下这根大家伙,哪样不是极品?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是瞎了狗眼……”
一想到那个满脑子只有KPI和报表的前妻,大川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那个女人在床上就像一条晒干的死鱼,无论他怎么挑逗、抚摸,甚至是用力冲撞,她都只会皱着眉头催促他快点结束。
那种死气沉沉的反应,让他这根原本应该像铁杵一样的肉棒常常还没发挥就被憋软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大川转过身,目光投向身后的大床。
陈月此刻正毫无形象地呈“大”字型趴在床铺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I罩杯的超级巨乳,因为重力的作用被压得向两边溢出,像两滩融化的奶油,上面布满了大川刚才用力按压留下的红色掌印。
而那肥硕的雪白臀部上,更是出现被他卵蛋拍打后的痕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团臀肉还在微微震颤。
咕叽……咕叽……
大川清晰地看到,大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正从她那红肿外翻的肉穴中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此时,大川的余光瞥见了化妆台上整齐码放的几张A4纸。
“咦?这是什么?化妆台上这些?”听到大川的声音,趴在床上的陈月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呜……唔……”她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身体除了抽搐做不出任何反应。
“喂喂喂,别含糊不清的!我都分不清你在这里发情还是回答问题了!”大川眉头一皱,那种暴虐的掌控欲再次涌上心头。
他大步跨回床边,粗暴地一把拽住陈月脖子上那条漆黑的皮质项圈。
“哗啦——”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大川像拖死狗一样将陈月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
“啪嗒”
陈月毫无反抗,只是顺从地被拖行。
随着她的移动,双腿间那早已兜不住的浓精像是决堤一般,在地板上拖出了一道淫靡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真的是,别睡着了!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大川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团瘫软的白肉,陈月依旧说不出话,只是嘴角流着口水,发出无意义的哼哼声。
“看来是真的被干傻了……啧,是不是我用力太大了,要是真的伤到脑子可就不太好了,毕竟还是要回到公司当董事长的。”大川心中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陈总这样人,做事前一定是规划万全,应该不会这么柔弱,便决定不再理会她的痴态,转身拿起桌上那几张文件。
“那接下你的计划还有吗?应该不止这些吧!你这桌子上写的什么啊!竟然搞了这么多东西,我就说怎么可能在这间屋子里还工作,为了做个爽爱你也太拼了吧!”他低头看去,只见那两张A4纸最上方,用加粗的大号黑体字赫然印着两个标题:《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
《终身肉便器奴隶契约》。
大川一只手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另一只手粗鲁地拽紧了皮带,将陈月像牵狗一样扯到了巨大的化妆镜前。
看着纸上那些卑微到极点的条款,大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嘲讽的嗤笑。
“难怪在公司喜欢对着下属指手画脚的,原来是个没有规矩就活不下去的受虐狂啊,自己还写了这么羞耻的文字,我看着都有些害臊呢,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这些给我看呢?”
陈月此时虽然双腿发软,但还是勉强支撑着身体。
大川毫不客气地按住她的肩膀,命令她摆出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右腿膝盖跪在天鹅绒面的化妆凳上,左腿直立支撑着身体,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从镜子里看去,这个姿势让她的那对I罩杯巨乳沉甸甸地垂落,几乎要贴到台面上,而那肥硕雪白的臀部则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川的胯下。
大川站在她身后,一手死死勒紧手中的皮带,勒得项圈陷入肉里,逼迫她抬起头,直视镜中那个淫乱不堪的自己。
“这只是为了充满仪式感的道具而已。”陈月喘息着回答。
“喂喂,那你也太好色了吧,连放弃人权都写得出,甚至还花钱买了豪宅来改造,谁能想到在公司里那个年轻高冷的董事长居然背地里是个渴望放弃人权成为母畜的痴女啊。”大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在肥臀上用力揉捏,手指甚至恶意地抠弄着还在流淌精液的肉穴口。
“不如说,这种身份才更色情不是吗?外面那副伪装的样子是作为反差的最好体现。”此刻陈月的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仿佛在谈论一份商业企划案。
这种态度上的变化让大川感到一丝不爽,难不成刚才的高潮就已经释放完了压力?
大川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胯下那根刚刚有些疲软的肉棒在暴虐欲的刺激下瞬间充血,再次变得坚硬如铁,青筋暴起。
“居然拿自己的社会地位来当性爱的工具,陈总你真是无药可救的好色痴女啊!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理解了陈总你的计划,也理解了你的心意,我可不是那种外面的无趣男人!”
他猛地压低身子,滚烫的龟头抵住那个还在一张一合吐着白沫的肉穴入口,没有任何润滑,借着之前的精液,腰部肌肉猛然发力。
噗嗤!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把陈总你调教驯化成顶级的母畜!让你变成一头浑身长满肥肉,脑海里只能思考肉欲的超级下贱反差母畜啊!”伴随着这句宣判般的狠话,那根粗长的肉棒如攻城锤般狠狠贯穿。
“啊!啊!非,非常期待……”陈月原本冷淡的面具瞬间崩塌,她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理智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再次击碎,眼神再次变得狂乱而痴迷。
大川左手猛地发力,像按住一只待宰的牲畜般,将陈月的脑袋按在镜面上。
随着他膝盖微曲再猛然挺直,胯下那根巨屌深深顶入陈月的子宫口,竟然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顶得双脚离地。
“下面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毕竟已经了解了陈总的界线了!好好看看镜子里你的这幅母畜的样子吧!”
陈月的脸颊被挤压变形,嘴唇紧贴着镜面,呼出的热气瞬间在镜子上凝成一层白雾。
在面罩的包裹下,她看不到自己样子,但那耻辱的悬空感和体内被异物撑满的饱胀感,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多么的不堪。
“唔……呜呜……”
“嗯?这样子按着你的头,小穴吸得更紧了啊!看来是越粗暴的使用你,你就越兴奋啊!”
大川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疯狂吸吮着他的龟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请……请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无论如何哀嚎都请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温柔地对我……”陈月断断续续地乞求着,声音里满是渴望。
大川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股雄性的味道。
“呵呵,不用你说也我知道!你这个只配被粗暴使用的母畜!给我好好享受作为母畜的快乐吧!”
话音刚落,大川变换了姿势。他单手环抱住陈月的细腰,另一只粗壮的手臂死死勒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抱在身前。
噗滋……啪啪……
即使是在行走中,大川胯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歇。
每迈出一步,那根巨屌就在陈月的体内狠狠捣弄一下。
陈月双脚悬空,那对I罩杯的巨乳被腰间的手臂勒住,大川竟还能腾出手揉搓她的硕乳。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大脑缺氧带来的眩晕与下体被猛烈贯穿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陈月翻起了白眼。
这种彻底失去掌控、连大地都触碰不到的无助感,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滋滋滋——
在断断续续的窒息中,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顺着大川的大腿流了一地。
“这房间还有什么可以玩的设备吗?”
大川一边享受着紧致肉穴的绞杀,一边环视四周。
“衣……衣……柜……”陈月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出于本能的求生欲,她那双包裹着黑色皮具的肉腿死死找不到支撑点绷紧了肌肉,脚下的红底黑色高跟鞋时不时的晃动着,双手无助地抱着大川那跟她大腿一样粗的手臂。
“衣柜?是要换情趣内衣吗?让我带你过去?”大川看着怀里这具丰满肉感的躯体,心中竟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我很喜欢这个姿势呢,抱着你这身肥肉,像个抱枕一样。”对于离异单身、每晚只能抱着二次元等身抱枕入睡的大川来说,此刻怀中这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肉体,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抱枕”。
他忍不住收紧手臂,勒得陈月再次发出一声濒死的呻吟。
就在这时,大川敏锐地捕捉到了角落里一闪而过的红光。
“咦?卧室里怎么有摄像头?”
“是……是……为了记录训练过程……”
“是用来当成自慰的素材吗?”
“是……是的……”
大川停下脚步,看着怀里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强人,此刻正一脸痴态地承认自己的变态行径,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弧度。
“拿自己母畜般的痴态来自慰,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女啊。既然这么喜欢被拍,那就去衣柜那边,给镜头摆个更骚的姿势!”
大川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衣柜前,伸手拉开了柜门。
“豁!”
大川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原本以为会看到琳琅满目的华贵服装,结果里面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而精密的金属世界。
衣柜内部被完全掏空,安装了一套极其复杂的吊挂式全身金属拘束架。
粗大的金属杆纵横交错,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皮带、锁链和铁环,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白色VR眼罩悬挂在正中央,显然是为了配合某种沉浸式体验而设计的。
更让大川大开眼界的是拘束架下方的展示台。
那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排排假阳具,材质各异,颜色从仿真肉色到透明水晶应有尽有。
尺寸更是夸张,从普通的型号到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型怪兽,甚至还有那种分叉设计、可以同时插入前后两个穴口的双头龙,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性爱博物馆。
“原来衣柜也改造成了调教设备啊,”大川随手拿起一根带有颗粒的紫色假阳具掂了掂,分量十足,“这么多的假阳具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数量可以开成人店了吧。”
“是,是的……”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羞耻和兴奋,“这个柜子才是母牛真正的床……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在这里被收容睡觉的……”
大川低头看着她,这女人全身只剩下那些极具性暗示的黑色配件:头套遮住了表情,只露出渴望呼吸的鼻孔和红肿的嘴唇;长至上臂的黑手套和包裹大腿的皮套筒勾勒出四肢的线条;脚上那双10cm的红底高跟鞋更是让她的脚背绷紧成诱人的弓形。
“请您随意使用这些设备。”陈月卑微地请求着。
“真的是把整个房子都改造了啊,为了满足性快感真是用尽了心思,”大川揉了揉她的奶子,“那要我把你放进去吗?”
陈月透过头套看着那个冰冷的金属架,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如果调教师大人想看母牛平时的痴态的话……”
大川没有说话,只是捡起之前解下的那些黑色拘束带,开始重新往她身上套。
粗糙的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拉紧皮带,都会勒进那丰满的肉里,挤出一道道诱人的勒痕。
“这个床这么狭窄,”大川一边系紧她胸前的扣环,看着那对巨乳被挤压变形,一边调侃道,“董事长这一身贱肉放进去恐怕要变得很拥挤了。”
陈月被“贱肉”这个词刺激得浑身一颤,脸上泛起潮红:“我,我……自小就喜欢狭窄的空间……这种地方会让我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像回到了子宫里一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称这里为床,真是考虑周到啊。”大川拍了拍她被重新束缚好的屁股,那里因为刚才的抽插还红肿着,“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种‘安全感’,那我就成全你。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在这张‘床’上睡觉的。”
几分钟后,陈月已经被大川像挂衣服一样,安安稳稳地“收纳”进了那个特殊的衣柜里。
“这个VR好用吗?”大川一边调整着拘束架上的锁扣,一边好奇地问道,“放着VR视频又在下面插入假阳具,这能睡得着吗?”
陈月的声音透过头套和VR设备显得有些闷闷的,但依然清晰:“VR里都是先前录制的各种关于母畜规训的视频,用于巩固作为母畜的自觉……不太在意睡觉时会有声音,早就已经习惯了……”
大川退后一步,欣赏着眼前的这幅画面,心中暗暗称奇。这哪里是什么衣柜,简直就是一件充满了变态美学的艺术品展示柜!
此刻的陈月,就像是一件极其昂贵、又极其淫靡的“衣物”。
她依旧戴着那个遮蔽面容的黑色头套,只是眼部的挡片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那台充满科技感的白色VR眼罩,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将她封闭在那个只有规训与洗脑的虚拟世界里。
她的双臂被强制抬起与肩同高,小臂向上反折,那双裹着黑色乳胶手套的手被精巧的卡扣死死锁在脖颈的项圈两侧,摆出一个投降般的姿势。
身上那套黑色束缚带紧紧勒入她丰满的肉体,将那身肥硕白腻的皮肉勒出一道道深陷的沟壑,尤其是那对豪乳,被皮带勒住根部,向上托起,呈现出一种快要爆炸的视觉冲击力。
而下半身的姿态更是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双腿被金属架强行向两侧大开,拉成了一个夸张的一字马,小腿却又被机关向内收到极致,两只脱去了高跟鞋、包裹在黑色皮袜里的脚掌被迫合拢在一起,脚心相对。
这个姿势毫无保留地将她那处光洁无毛、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真是美妙的风景……”大川喃喃自语,“这种地方简直不该称为衣柜,这完全就是母畜收容柜嘛,真亏这个变态董事长能想到。”
陈月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里满是兴奋:“被禁锢收容……这样能让我感受到作为非人的存在……就像作为性处理器的物化感一样……每次在这里我都会很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这种极端的物化和禁锢,竟然能给她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大川看着眼前这具被完美展示的肉体,体内的那股邪火再也压抑不住。
“那让我也来体验一下这种收容感吧!”
说着,大川竟然也一步跨进了衣柜,反手“哗啦”一声拉上了侧滑门。
“哎?!但是——?”陈月惊呼一声,显然没想到大川会这么做。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大川那庞大的身躯就已经贴了上来。
狭小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不堪,大川宽厚的胸膛紧紧压在她那对被束缚带托起的巨乳上,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那根滚烫坚硬的巨棒更是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随着大川的呼吸一跳一跳的。
“没有问题,这里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大川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外面看起来还挺宽松的,进来了原来这么挤啊……”
他故意向前挺了挺身子,将陈月那本就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肉体挤压得更加变形,那对奶子被挤成了两张肉饼,紧紧贴在他的胸肌上。
“那只能委屈陈总你了,”大川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和体温的升高,坏笑着说道,“我这样挤压你,你一定很兴奋吧?看你都喘热气了,真是一头好色的抖M母畜啊。”
陈月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那层层束缚。她那颗早已在商场上千锤百炼的心,此刻竟然像个初恋的少女般小鹿乱撞。
“天哪,他好大……像一堵墙……”
大川那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种被完全覆盖、被强势拥抱的感觉,比独自一人被冰冷的金属架禁锢时更加让她着迷。
那是来自雄性的、充满侵略性的包裹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猛兽捕获的猎物,彻底失去了逃脱的可能,只能乖乖任其摆布。
“感觉自己被完全掌握了……下面这根好烫,好有侵略性……”
紧贴着她小腹的那根巨物,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每一次脉动都像是对她身体的宣战。
突然,大川腰身一沉,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找准了位置,毫不犹豫地破开她湿滑的穴口,长驱直入!
“啊,进来了……啊,好满足!”
那种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原本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起,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索求着什么。
“嗯?怎么了,刚插进去就发情了吗?”大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调笑道,“突然昂起头干什么,是想接吻吗?”虽然嘴上说着调笑的话,但他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每一次抽送都深得惊人,狠狠地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
“董事长的肥穴真爽啊,无论多少次插入都这么爽。”大川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心中感叹:“嘟嘟嘴巴的陈总真可爱啊,竟然也有这么少女的一面。”
陈月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即便隔着头套也能感受到那份羞涩与兴奋。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感,感谢主人使用……”
但她的内心早已是一片波涛:“要沉溺在这种感觉里了,糟糕,太舒服了!好烫的肉棒!”
更让她感到羞耻又刺激的是眼前的景象。
那个VR眼罩此刻并没有播放那些平日里用来洗脑的规训视频,而是切换到了一个更加令人疯狂的频道——实时监控画面!
在VR的高清视野中,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下体的特写。
那个原本隐秘的角落,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屏幕上。
摄像头显然安装在柜底的某个位置,正对着她的胯下,将那场原始而暴力的性爱过程纤毫毕现地呈现在她眼前。
“天哪,刚才在床上一下子晕过去了,完全没有体验到这个尺寸,好幸福,要被大鸡巴宠溺死了……”
画面中,大川的巨根正如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地进出。
每一次插入,都能看到那粗大的龟头残忍地撑开她粉嫩的穴肉,原本紧致的阴唇被撑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近乎撕裂的半透明状。
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一股股混合着淫水和之前残留精液的白浊液体,拉出长长的银丝,然后又被下一次粗暴的插入狠狠捣回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衣柜里回荡,与VR画面中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视觉冲击完美同步。
陈月看着自己被如此粗暴地使用,看着那处象征着尊严与羞耻的部位被彻底征服,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彻底沦陷在这场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盛宴之中。
“那就来个加深调教师与母畜感情的激烈湿吻吧!”
大川低吼一声,不再给陈月任何反应的时间,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微张的红唇。
这根本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掠夺,是占有。
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肆意搅动着她口中的津液,追逐着她那条无处可逃的香舌。
“唔——!!”
陈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湿吻刺激得浑身一颤。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滚烫而暧昧。
唇舌交缠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全身,与下体那不断被撞击的酥麻感汇聚在一起,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啊……唔唔……”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在唇齿间发出破碎的呜咽,一边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小穴猛地收缩,像是无数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了大川那根正在肆虐的肉棒。
大量的淫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浇灌在大川滚烫的龟头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嘶——!”
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杀刺激到,大川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还能坚持一会的防线瞬间崩溃。
“不行了……要射了!”他双眼赤红,腰部猛地发力,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用你的母畜小穴给我好好接住哦!”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而响亮。陈月此时已经彻底沦陷在这场荒淫的盛宴之中。
VR画面里,她清晰地看到那根巨物深深埋入自己的体内,随后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射而出,灌满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
现实中,滚烫的热流冲刷着她的内壁,那种被填满、被标记的快感让她浑身酥软如泥。
舌头还被男人霸道地吸吮着,下体被滚烫的精液灌溉着,视觉上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无情占有,再加上身处这个平日里只有自己独自舔舐欲望的封闭空间……这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捕获。
哪怕是平日里在公司那个高冷不可一世的董事长,此刻脸上也早已是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彻底沦为了一头只知道索取快感的母兽。
良久,大川才缓缓停下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嘴唇,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
“呼……很爽的一发,”大川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董事长的反应很可爱呢,亲嘴的时候小穴有节奏地在收缩,真是极品。”
陈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前的巨乳剧烈起伏着。
“是,是的……很棒的调教……”她的声音软糯无力,带着浓浓的情欲,“感觉大脑都放空了……您这样进攻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差点就被您驯服了……”
大川挑了挑眉,伸手在她那被精液浸润的腿根处摸了一把:“意思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吗?”
陈月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是……当然不是……只是……不能,不能只停留在这种程度吧……”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那是对更深层堕落、更极致快感的渴求。
大川看着她这副贪得无厌的模样,忍不住笑骂道:“真是的,原来是这样,担心我今天射的太多就此结束了啊?放心,我的天赋一定符合你的要求,一定满足你这头欲求不满的母畜。”
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腰,那根虽然射过一次却依然半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轻轻搅动了一下,引得陈月一阵战栗。
陈月透过VR眼罩看着那根依然充满活力的巨物,心中涌起无限的期待和喜悦,声音颤抖却坚定地回答:“那接下来的调教……还请受累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别墅,给这原本充满淫靡气息的空间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温馨。
大川坐在沙发上,几口吸溜完了手里的速食面,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他随手将吃剩的空餐盒“啪”的一声,稳稳地放在了脚边那个正乖乖爬跪着的女人背上。
陈月那光洁白皙的背脊微微一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那个轻飘飘的餐盒,此刻仿佛重若千钧,像是一枚烙印,宣示着她作为“家具”、“置物架”的卑微身份。
这种极端的物化感,正是她梦寐以求的精神食粮。
大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伸手拍了拍陈月那张带着潮红的脸庞,调侃道:“要不要吃点东西啊?饿着肚子你可不一定有力气挨操。”
陈月闻言,身体猛地一僵,连忙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不,不,不能在这里吃。”
“又是什么规矩啊?!”大川眉头一皱,有些好笑,“那你说去哪里吃?牵着你出门去饭店吗?让人看看这大名鼎鼎的陈总私底下是这副德行?”
听到“牵着出门”几个字,陈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似乎对那种极度羞耻的场景还有些向往。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低眉顺眼地解释道:“不,不,不是的……在地库,有一个专门的空间……请您受累,牵我过去就好……”
五分钟后。
大川手里牵着一条黑色的皮质牵引绳,另一端扣在陈月脖子上的项圈上,像遛狗一样带着她来到了别墅的地下一层。
此时的陈月,身上那套复杂的黑色束缚带已经被解下,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脚上的皮具。
没有了束缚带的勒束,她那身丰腴肉感的肌肤在透过地下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下,散发着一种近乎圣洁却又无比色情的光泽。
随着爬行的动作,那一身肥硕的白肉微微晃动,看得大川一阵眼花。
这地下一层原本应该是宽敞的车库,此刻却完全变了模样。
原本的水泥地面被铺上了一层防滑的仿泥土地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干草味。
整个空间被改造成了一个类似于畜棚的样子,一侧整齐地排列着几个木制的隔间,有几个隔间里甚至铺着厚厚的稻草,角落里还像模像样地放着喂食用的马槽和水槽。
“居然还有马厩……”大川环顾四周,啧啧称奇,“这是要玩什么play吗?cosplay农场主和奶牛?”
陈月跪在地上,仰起头看着大川,眼中满是期待与羞涩:“虽然改建了这样一间畜棚……但其实并没有养过家畜……”
大川低头看着脚边这具丰满诱人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嗯?这里不就有一头肥猪可以养吗?”
陈月听到这个称呼,脸颊瞬间红透了,身体更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却又无比坚定:“是,是的……您来了,这里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大川的目光在马厩里游移,很快被角落里一个造型奇特的木架子吸引了。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个木马,但结构却异常诡异,主体是一根粗壮的原木,上面固定着好几个铁质拘束环,位置分布得极不自然。
“这个架子是什么?”他好奇地走过去拍了拍那厚实的木头。
陈月依旧保持着跪姿,仰视着那个架子,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这个……原型是农村里给公猪或者公牛取精用的架子……找人改造了一下,主要是用来……用来榨乳的。当然,只要您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大川听得直咋舌,忍不住感叹:“嗨呀,不愧是董事长,为了做个爱真是思维活跃啊,连这种冷门的畜牧业设备都给搬来了,还专门改造过?那必须得尝试一下了,不能辜负了陈总的一番苦心。”
陈月低下头,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母畜也很期待您的使用……”
大川不再废话,一把将陈月从地上拉起来,半拖半抱地弄到了架子上。
“喂喂,你这个尺寸……”
大川试图将陈月那两条丰腴的大腿塞进架子后方的两个铁环里,却发现异常吃力。
那两团白花花的肥肉挤在一起,稍微用力就会被铁环勒出一道道红印。
“你的大腿这么难塞进去,你也太肥了吧!平时吃什么长的?你这头肥母牛!”大川一边用力掰开她的腿,一边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陈月被骂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反抗,反而顺从地配合着大川的动作,即使大腿被勒得生疼,嘴里还在不停地道歉:“非常对不起……作为一头母牛给主人添麻烦了……”
费了好一番功夫,大川终于把这具丰满的肉体完全“安装”到了架子上。
“咔哒、咔哒。”
随着几声清脆的金属扣合声,陈月彻底失去了行动自由。
现在的她,上半身被迫趴在那根粗壮的原木上,脖颈被一个铁环死死扣住,无法抬头也无法低头。
双手的大臂被强行向前拉伸,小臂却被反折回来,双手被铐在两耳旁,像是在投降,又像是在展示腋下的风光。
腰部也被一道宽大的铁箍牢牢固定,让她无法扭动分毫。
最绝的是下半身。
她的大腿根部被两个铁环大大地分开,双脚穿着那双10cm的红底黑色高跟鞋,被迫直直地踩在地面上。
这种姿势迫使她的腰背极度下塌,那原本就硕大无比的肥臀不得不高高翘起,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两个隐秘的穴口。
而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因为上半身的姿势,无法聚拢,只能无奈地垂落在原木的两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乳尖充血挺立,像是在邀请着谁来品尝。
大川退后两步,欣赏着眼前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胯下的巨物瞬间就硬得发痛。
“啧啧啧……”他忍不住赞叹道,“这个视角真的太棒了!董事长的肥臀就这样撅在我面前,那两个小洞还在一张一合的……这哪里是什么榨乳器,这简直就是给男人用的取精器嘛!”
听到这赤裸裸的羞辱和赞美,陈月浑身一颤,心中狂跳不止。
被冰冷的铁器拘束着,被迫摆出这种极度羞耻、毫无尊严的姿势,像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等待着男人的临幸……这种极致的物化感和臣服感,让她爽得几乎要晕过去,花穴里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那么,母畜交配要开始咯。”
大川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像是一道命令,又像是即将到来的风暴预警。
他扶住那根早已怒涨的肉棒,对准陈月那湿漉漉、正一张一合渴望着的粉嫩穴口,腰身一沉,缓缓地插了进去。
“嗯……啊……”
陈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随着他的入侵微微前倾。
虽然依然有着被撑开的充实感,但她惊喜地发现,经过之前的几轮调教,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记住了大川的形状,不再像最初那样生涩紧绷,而是顺从地接纳了这个庞然大物。
大川的大手也没闲着,肆意地揉捏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肥臀,指尖陷入那柔软细腻的肉里,留下一个个红印。
“董事长的母畜肥穴还是这么舒服,又热又紧,咬得真欢!”他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这肉臀的手感也极佳呢,又大又白,打起来肯定很带感!”
“感谢……感谢您的夸奖……”陈月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情欲。
她努力配合着大川的节奏,不再像之前那样被顶得乱撞,而是学着收缩阴道壁,去迎合、去讨好体内的那根巨物。
就在这时,大川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去,准确地按在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褶皱处——菊花。
“嗯?”大川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拨弄着那紧闭的小口,“很粉嫩的屁眼啊,董事长有开发过吗?衣柜里那么多的假阳具,各种尺寸都有,难道没有试过这里吗?”
陈月浑身一僵,一种陌生的恐惧感夹杂着羞耻感涌上心头:“没……没有……我其实从来没有用过……”
“诶?陈总玩的这么大,什么play都敢试,居然没试过屁眼啊?”大川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恶作剧般的兴奋,“那来都来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让我趁机让陈总体验一下全新的快感吧!”
话音刚落,他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对准那个紧致的小口,借着流淌下来的淫水润滑,猛地一顶!
“呜啊——!!!”
陈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她感到一阵窒息,仿佛身体要被撕裂一般。
“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呢,”大川并没有停下,反而坏笑着继续往里推进,“不会这里是陈总的敏感地区吧?没想到竟然能插进去……我这根尺寸可是不小呢,还好你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帮了大忙了。”
随着肉棒一点点深入,那种最初的疼痛感竟然奇迹般地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酥麻。
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又给你开发了新的爽点,好好感谢我哦!”大川开始尝试着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摩擦着肠壁上敏感的褶皱。
陈月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
这种第一次被侵犯、被填满的感觉,比阴道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刻。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对这里无感,甚至有些抗拒,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非……非常感谢!谢谢主人!啊……啊……那里……好奇怪……好爽……”她语无伦次地叫喊着,眼角甚至渗出了泪水。
“干得屁股都在一跳一跳的,看来陈总很喜欢啊,”大川一边用力撞击着那两瓣肥臀,一边皱了皱眉,“不过陈总的屁眼太滑溜了,虽然紧,但是不好发力啊,总感觉差点什么。”
听到这话,正沉浸在快感中的陈月努力找回一丝理智,红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在、在后面仓库……有架子配套的设备……您,可以使用那个……”
地下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与机油味,混合着女性兴奋发酵后的甜腻气息。
玻璃外的阳光打在陈月身上那套荒诞而色情的装备上,泛着令人目眩的油光。
她整个人被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趴伏在特制的金属架上,四肢被牢牢固定,上半身覆盖着一个假奶牛的壳子,仿佛一只待宰的牲畜。
“董事长,这些设备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居然连榨乳机和母牛外壳都准备了,为了搞变态的做爱play真的有点太拼命了。”大川双手紧紧抓着奶牛壳子上的把手,借力将腰胯狠狠向前送去。
他那根青筋暴起的巨型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陈月紧致的后庭中肆虐。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啪”的清脆皮肉拍打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肠液被捣弄成白沫的声音。
陈月那两团硕大无比的豪乳被沉重的榨乳罩子完全扣住,透明的罩杯里,两颗乳头正充血挺立着。
连接着罩杯的导管随着大川的抽插动作一晃一晃,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指令。
“呃啊……哈啊……其实也没有真的榨乳功能,只是改成了乳头开发器……那个母牛外壳是为了让您更方便使用……母畜……母畜的身体……”陈月此时早已眼神迷离,嘴角流着涎水。
她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巨根像烧红的铁棍一样,无情地撑开她娇嫩的括约肌,直捣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第一次体验到被异物填满、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董事长的屁眼看起来就很像飞机杯嘛,那我就要好好的开发你的屁眼了,毕竟取精要射出来后再取出啊。”大川狞笑着,腰部发力,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刺。
每一次都将肉棒整根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猛地一记深顶,直入花心。
“啊!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我是您的飞机杯……我是主人的泄欲工具……”陈月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这种失去人的尊严、被彻底物化的贬低感,像毒品一样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她的屁眼本就因为特殊的调教而异常敏感,此刻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那种撕裂般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大川腾出一只手,按下了旁边榨乳机的开关。
“嗡——!!!”
机器瞬间启动,低沉的马达轰鸣声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回荡。强劲的负压瞬间作用在陈月那对饱满的乳房上。
“嗷——!!!!”陈月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那是极度刺激下的本能反应。
透明罩杯内的空气被瞬间抽空,巨大的吸力死死咬住她的乳头,疯狂地拉扯、吸吮。
那两颗乳头被吸得几乎要变形,在真空管里被拉得细长,仿佛真的要被榨出汁液来。
“还好吗?这么猛烈的吸你的乳头,地下室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大川看着她剧烈抽搐的身体,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胯下的抽插频率。
“没……没关系的……嗷嗷嗷嗷!没人……没人会听到的!啊啊啊!乳头……乳头要被吸烂了!屁眼……屁眼也要被操坏了!好爽……好爽啊!”陈月的身体疯狂抖动,眼泪贴在被头套包裹的脸上。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她瞬间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前面是机器不知疲倦的强力吸吮,带来针刺般的酥麻与剧痛;后面是男人狂暴野蛮的抽送,每一次都像是在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
“明明只是认识两周,就这样变态的做爱,还直接把自己的身体都奉献出来了,陈总你真是头无药可救的母畜啊!”大川怒吼着,双眼赤红,看着眼前这具随着自己动作而波涛汹涌的肉体,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是……我是母畜……我是母牛……求您……干死我……把精液……全都射进母畜的屁眼里……啊啊啊啊!”
随着大川最后的一声低吼,他猛地抓住陈月丰满的臀肉,将肉棒深深地捅入最深处,死死抵进肠道。
“噗滋——噗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爆发出来,一股接一股地狂暴地灌入陈月的直肠。
与此同时,榨乳机的吸力也达到了最大档位,陈月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双眼翻白,浑身痉挛,大量透明的淫水从前面的骚穴里喷涌而出,打湿了地面。
“嗷嗷嗷嗷嗷——!!!”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在这充满淫靡气息的地下室里,只剩下机器的轰鸣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陈月那仿佛野兽般满足的哀嚎。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后穴,甚至因为太多而顺着大川的肉棒根部溢了出来,混合着白色的肠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画面淫乱至极。
随着榨乳机的轰鸣声渐渐平息,地下室里只剩下陈月那因为剧烈高潮而失控的抽泣声。
大川缓缓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精液的半软肉棒从她那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那个被过度开发的穴口并没有立刻闭合,而是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般微微张开着,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陈月整个人瘫软在那个特制的木马架子上,浑身颤抖,“呜呜呜”地哭得梨花带雨,大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他看着那个被自己操得红肿外翻、甚至还在微微痉挛的后庭,心想:是不是刚才太粗暴了?
难道真的把那里弄伤了?
还是说她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担心这种不洁的性行为会染病?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大川有些手足无措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中难得带了一丝温柔和紧张,“是不是哪里疼?还是……”
陈月却猛地摇了摇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望着地面,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是疼……呜呜……是太舒服了……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我想哭……呜呜呜……”说完,她竟然像个受了委屈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孩子一样,再次嚎啕大哭起来,那声音里夹杂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崩溃与极乐。
听到这个答案,大川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他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董事长,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因为被操了屁眼而爽到痛哭流涕。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既感到荒谬,又觉得无比刺激。
看来,今天这一趟极度羞耻的“奶牛榨乳”加“后庭开发”,确实是帮她把积压已久的压力彻底释放出来了——以一种最淫荡、最堕落的方式。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陈月这具堪称完美的极品肉体时——那对依旧被罩在吸奶器里、被吸得红肿挺立的硕大乳房,那个还在不断流淌着他精液的淫荡屁眼,以及那满身大汗、散发着浓烈雌性荷尔蒙的肌肤——大川眼底的笑意却逐渐黯淡了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这毕竟只是一场名为“调教”的秘密企划,是游离于现实之外的荒唐游戏。
看着她如此沉溺、如此配合地成为他的专属母畜,大川心中竟升起一丝不舍。
这具肉体是如此的契合他的欲望,但这终究是有期限的。
这场梦幻般的淫乱派对,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刻,而那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这只属于他的“极品母牛”,终将穿回衣服,变回那个遥不可及的陈总。
随着锁扣“咔哒”一声松开,陈月像一滩烂泥般顺着木马滑落,被从木马上释放后她顺势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坐姿势。
她赤裸的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性爱留下的红印和体液,那对刚刚饱受摧残的豪乳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被吸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像是在无声地索求更多的虐待。
“就在这里,作为母畜,就应该生活在畜棚里,您可以对我进行喂食了。”陈月的声音虽然沙哑,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坚定与卑微。
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这地下室真的是她唯一的归宿。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抛弃了人类尊严的女人,心中的那一丝怜悯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暴的征服欲。
“真是变态啊,本来还觉得要结束了。”他暗自咋舌。既然她如此渴望堕落,那就成全她。
他转身走向角落的仓库,翻找出了那个专用的不锈钢大狗盆和一瓶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塑料瓶。
大川拧开盖子,一股甜腻怪异的味道飘了出来。
“果然是狗盆,不过这个碳水化合物的液体也太浓稠了。”他摇了摇头,走到陈月面前,将狗盆“当啷”一声扔在地上,然后将那瓶粘稠得像浆糊一样的白色液体“咕嘟咕嘟”地倒了进去。
那液体缓缓铺满盆底,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劣质的炼乳,又或者像是……巨量的精液。
陈月像是得到恩赐的家犬般感激地向大川磕头,然后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正准备像狗一样舔食盆里的东西。
“等等哦,要给你这个母畜加一点料!”大川突然伸手挡住了她的脸。
“哦?嗯!?”陈月疑惑地抬起头,还没反应过来,鼻子就被大川一只手狠狠捏住。
呼吸受阻的瞬间,她本能地张大了嘴巴,下一秒,一根带着腥膻气息、刚刚才从她屁眼里拔出来不久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呜唔——!”
大川心中冷笑:你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他看着陈月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嘴,因为鼻子被捏住,她只能被迫通过吞吐这根肉棒来调整呼吸。
那根巨根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在这种极度的刺激下,此刻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硬挺起来,青筋暴起,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陈月吐出舌头,贪婪地包裹住那根粗长的肉柱。
她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热雄性气息,那是刚才还在狠狠贯穿她后庭的凶器,此刻却成了她嘴里的美味。
她的舌苔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下方的狗盆里,与那白色的粘稠液体混合在一起。
显然,她在期待,期待着这根肉棒再次爆发。
“当然,要你自己来取出来哦。”大川松开了捏住她鼻子的手,改为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将她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去,“想要这道‘特制酱汁’拌饭,就用你这条骚舌头,把我的精液重新吸出来!”
“呜……唔唔……咕啾……”
空气中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吐声。
陈月的双手虽然得到了自由,却并没有去扶住大川的腰,而是顺从地支撑在地,仿佛仍被隐形的枷锁束缚着。
她完全是在用口腔和舌头侍奉着眼前这根肉棒。
大川的手指依然捏着她的鼻子,并没有完全松开,只是偶尔松动一下让她换气,这种半窒息的控制感让陈月陷入了更深的狂乱。
因为无法用鼻子呼吸,她被迫张大嘴巴,喉咙深处的软肉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收缩、痉挛,却恰好构成了最紧致、最温暖的肉壁,死死地裹住了大川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根。
“咕滋……咕滋……”
每一次深喉都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
陈月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双眼翻白,眼角挂着泪水,那不是痛苦,而是快感到达极限后的崩溃。
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配上那副痴迷、贪婪的神情,简直就像是一个为了精液可以出卖灵魂的魅魔。
大川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高不可攀的女董事长。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陈总的影子?
她就像是一条饥渴难耐的母狗,正在拼命讨好她的主人,只为了求得一口温热的“赏赐”。
这种强烈的身份反差,像是一剂猛药,狠狠地刺激着大川的神经。
“真是……太变态了……”大川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声音沙哑而粗重。
他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在陈月红艳的嘴唇间进进出出,看着她那条灵活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在他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上打转、舔舐。
每一次龟头顶入喉咙深处,都能感觉到她食道内壁那阵阵疯狂的蠕动吸吮,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顺着尿道吸走。
陈月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或者说,是彻底重组。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不需要思考公司的业绩,不需要维护虚伪的社交形象,甚至不需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器官,一个容器,一个为了容纳大川精液而存在的“母畜”。
那种窒息带来的濒死感,与下体空虚渴望被填满的骚痒感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股电流,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
“还要更多……还要更深……把我填满……像刚才操屁眼一样操我的嘴……”
她心中在疯狂呐喊,动作也愈发狂野。
她甚至主动抬起头,迎合着大川挺腰的动作,让那根巨物能够更深地刺入她的咽喉。
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一点点前列腺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滴落在她那两团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的巨乳上,画面淫乱得让人无法直视。
大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陈月口腔内的温度正在升高,那条舌头就像是有生命的小蛇,死死缠绕着他的龟头,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直窜尾椎骨。
他看着陈月那因为用力过度而暴起的颈部青筋,看着她那随着吞吐动作而不断起伏的胸廓,征服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个女人,这个拥有着完美肉体、拥有着巨额财富的女人,现在却跪在这里,像条狗一样求着吃他的精液。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心和支配欲?
“唔……唔唔唔!!!”
突然,大川猛地松开了捏住她鼻子的手,将她的头用力按向自己的胯下。
“快、快出来了!给我吸出来!你这只贪吃的母畜!”
听到主人的命令,陈月就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的机器。
她顾不上呼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声,口腔肌肉疯狂收缩,舌头更是像疯了一样在龟头上高频率地颤动。
她拼尽全力地制造出最强的真空吸力,仿佛要将大川的精囊彻底榨干。
“啊……啊啊!!”
大川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将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肉棒深深地、毫无保留地捅进了陈月的喉咙最深处。
“噗滋——噗滋——噗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带着惊人的力道,直接射进了陈月的食道里。
那灼热的温度烫得陈月浑身一颤,但她却没有任何退缩,反而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甘露,喉咙本能地开始吞咽。
“咕咚……咕咚……”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唾液被她大口大口地吞下,来不及吞咽的浊白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滴落在那个装着白色粘稠液体的狗盆里,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涟漪。
大川并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在射精的余韵中,继续将肉棒停留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享受着她那因高潮余韵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喉管按摩。
陈月眼神涣散,脸上带着一种几乎可以说是神圣的满足感,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洗礼。
过了许久,大川才缓缓抽出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肉棒离开口腔,带出一连串粘稠的银丝。
陈月立刻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那个混合了精液的狗盆,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盛宴。
“吃吧,”大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尚未平复的情欲和冷酷的命令,“这是给你加的料,一滴都不许剩。”
陈月闻言,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连滚带爬地凑到狗盆前,伸出舌头,开始贪婪地舔食起来……
陈月跪趴在冰凉的地面上,视觉被剥夺后,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听到大川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脏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既害怕被抛弃,又期待着他会带回什么更可怕的刑具。
没过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重新回到了她的身前。
“吃得很香嘛。”大川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陈月一边费力地舔舐着盆底那混合了浓稠精液的白色液体,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因为是带有主人的精液……所以才这么美味。咕啾……”
“毕竟主人的精液量很大,而且今天就已经射了好多发了,竟然还有这么浓的精……这简直是人形公牛啊……”她心里由衷地感叹,这股腥膻的味道不仅没有让她反胃,反而因为那是来自征服者的体液,让她感到一种被填满的幸福感。
大川看着她那笨拙的吃相,白色的液体沾得满脸都是,甚至流到了下巴和头罩的边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过你吃的也太慢了吧!真的还拱得到处都是!简直比猪还笨!”
“咕……对不起,主人……”陈月惶恐地低下头,想要加快速度,但头套的存在让她很难控制。
“那就用我找到的东西来管教管教你吧!”
话音未落,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咻!”
“啪!!”
“啊啊啊!!”陈月那高高翘起、早已红肿不堪的肥硕屁股上,瞬间挨了一记狠辣的鞭笞。
那是一根特制的调教皮鞭,虽然看着吓人,但打在肉上只会带来极致的痛感和皮肉的红肿,并不会伤及筋骨。
然而,对于此刻感官被无限放大的陈月来说,这一鞭子就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脊椎。
“喂!不要给我停下!你这笨蛋母畜!”大川厉声呵斥道,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咻——啪!!”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了刚才那道红痕的旁边,两瓣臀肉在鞭笞下剧烈震颤,泛起一阵肉浪。
“嗷嗷嗷嗷!非常抱歉!呜呜呜!”陈月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身体猛地瑟缩,但屁股却本能地撅得更高,像是在迎合那落下的鞭影。
这种带着羞辱性质的鞭笞喂食,竟然让她心中那股变态的快感如野草般疯长。
臀部火辣辣的刺痛与口腔里精液的腥甜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本就难以集中的精神此刻更是涣散,怎么可能还能专心吃饭呢?
“啪!啪!啪!”
大川没有停下,一鞭又一鞭,节奏鲜明地抽打着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
臀肉在鞭打下迅速充血。
陈月在剧痛与极乐的夹击下,彻底失去了人类的语言能力,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类似母猪发情般的哼叫:“咕……咕噫!嗷——哼哼……太爽了……被打屁股太爽了……变成母猪了……咕咕!!”
看着陈月这副完全沉沦的模样,大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还是我来帮帮你吧!你这笨母畜!”
说罢,他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了陈月那戴着黑色头罩的后脑勺上。
“唔?!”陈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头顶压下。
“噗滋!”
她的整张脸被大川狠狠地踩进了面前那个盛满液体的狗盆里。
白色的液体瞬间没过了她的鼻孔和嘴巴,飞溅出来的浆汁甚至溅到了大川的脚面上。
“咕噜噜……”
窒息感瞬间袭来,陈月在液体中拼命挣扎,但那只踩在头上的脚却像是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这种完全不把她当人看、仅仅当作一个用来发泄和玩弄的牲畜的调教手段,让陈月爽到了灵魂出窍。
如果是公司那个高高在上的陈总,此刻恐怕早已羞愤欲死。
但现在的她,只是主人脚下的一条母狗。
被强迫进食、被剥夺呼吸、被肆意践踏……这就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渴望的——彻底的臣服与毁灭。
大川看着她在盆里吹出的气泡,感受着脚下头颅的颤抖,冷酷地命令道:“给我心怀感激地去吃光啊!这可是主人特意给你加料的午餐呢!敢剩下一滴,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陈月在窒息的边缘,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些混杂着精液的液体,眼泪混合着粘液流淌,心中却充满了扭曲的感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赐予我食物……谢谢主人把我当成畜生……”
“啪——!!”
伴随着最后一声清脆且狠辣的鞭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紧接着被陈月那沉闷而疯狂的呜咽声打破。
在那只大脚的重压之下,她的脸完全浸泡在那充满腥膻气味的白色液体中,根本无法发出完整的人声,只能在粘稠的浆汁里吹出一串串急促的气泡。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掩饰的。
那原本高高撅起、正在接受惩罚的肥硕臀部,此刻正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僵直,紧接着便是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瞬间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天灵盖,同时也疯狂地冲刷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
“咕噜……唔唔唔——!!!”
陈月在窒息与剧痛的临界点,迎来了最为猛烈的高潮。
阴道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并不存在的巨物绞断。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滋滋作响地溅射在身后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散发着骚味的水渍。
她的大腿肌肉紧绷得像石头一样硬,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在地上疯狂抽搐。
大川感受到了脚下头颅的剧烈挣扎逐渐转为一种瘫软的抽动,这才缓缓抬起了脚,挪开了那只被溅满液体的脚。
“呼……呼……咳咳咳!!”
重获自由的陈月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空气。
那张被黑色头罩包裹的脸上,此刻糊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那是碳水化合物食物与大川浓精的混合物。
液体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流淌,滴落在她那对因为剧烈喘息而疯狂起伏的豪乳上。
她看起来狼狈至极,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淫靡美感。
大川手里把玩着那根还在滴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的皮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这具肉体。
“大腿还在不断地痉挛呢?”
他用鞭梢轻轻划过陈月那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肌肉丰满而紧致,皮肤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泛着潮红,此刻被冰凉的鞭梢一激,更是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今天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光是刚才那一会儿,你就喷了两次吧?”大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眼神却愈发幽深,“看来是吃不完了啊,这盆里的东西都被你刚才挣扎的时候弄撒了不少。”
大川心中暗自惊叹:“真的有这么爽吗?只是踩了一下头,配合着鞭打而已,竟然能让她爽到失禁喷水?陈总还真是够抖M呢……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抖M的范畴了,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被改造成了专门为了接受虐待而存在的快乐机器。”
陈月此刻的大脑还处于高潮后的空白期,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但大川的话语就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指令,让她本能地感到了恐慌。
“不……不……”她艰难地吞咽着口中残留的腥甜液体,“我会吃完的……主人……请不要收走……我会吃完的……”
她挣扎着想要重新爬向那个狗盆,但四肢酸软得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蠕动了一下,然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请……请让我休息一下……休、休息一下……”陈月卑微地乞求着,透过头罩那双失神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渴望交织的神色,“只要一分钟……让母畜缓一缓……母畜一定把主人赐予的食物舔得干干净净……”
她害怕大川会因为她“浪费食物”而生气,更害怕这顿充满羞辱与支配意味的“午餐”就此结束。
那种被当作牲畜对待的快感,已经成为了她精神上的毒品,让她欲罢不能。
大川看着脚下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却像一滩烂泥般趴在自己的脚边,为了吃一口混着精液的狗食而苦苦哀求。
他心中的某种界限似乎变得模糊了。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深度角色的扮演游戏,是她用来释放压力的手段。但现在看来……其实没必要走过场吧,她本人真的是彻底沉浸在这种身份里了呢。”
大川蹲下身,伸出手,隔着湿漉漉的头罩,轻轻拍了拍陈月的脸颊。这动作并不温柔,带着一种主人对待宠物的随意与轻慢。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陈总。”大川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满脸都是精液和口水,屁股被打开了花,下面还在流着骚水……你真的觉得自己还是个人吗?”
陈月感受到脸颊上那大手的触感,身体微微一颤,随后竟主动用脸去蹭大川的手掌,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母狗。
“不是……咕……我不是人……”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解脱后的欢愉,“我是主人的母畜……是只配生活在畜棚里的肉便器……我不配做人……”
她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将那个红肿不堪、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向大川的方向撅了撅,展示着那还在微微张合、不断流出液体的私处,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多的暴行。
“咕,非……非常感谢,调教师大人的训练……”陈月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真诚的感激,“谢谢您……让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这种感觉……太棒了……”
大川看着她那副痴态,心中那股征服欲再次膨胀。他站起身,用沾满液体的脚轻轻踢了踢她的乳头。
“既然这么感谢,那就别废话了。”大川冷冷地说道,“休息时间结束。现在,给我爬起来,用你的舌头把地上溅出来的每一滴都舔干净!要是敢剩下一滴,我就把你吊起来,用这根鞭子抽你的阴蒂,直到你求饶为止!”
听到这残酷的命令,陈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光芒。
“是!是!谢谢主人赏赐!母畜这就舔!这就舔!”
她不顾身体的酸痛与疲惫,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手脚并用地爬向那滩溅在地上的污渍。
她伸出那条早已酸麻的舌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舔舐着那些混合了精液和液体的污秽。
每一次吞咽,喉咙里都发出“咕嘟”的声音,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大川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女人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样子,心中那股原本觉得“变态”的情绪,此刻已经完全转化为了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在这个别墅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主人与母畜,只有支配与服从。
而陈月,显然已经爱死了这种规则。
大川在昏黄的灯光下眨了眨眼,意识逐渐从沉睡的混沌中抽离。
他感觉手臂有些发麻,低头看去,陈月正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只不过,这只“小猫”身上穿的不是柔软的睡衣,而是一套极其复杂的黑色皮革拘束装,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乖乖穿着睡了四个小时。
皮革紧紧包裹着陈月丰腴的肉体,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弧线。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被特意镂空的皮革托起的豪乳,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乳尖上还残留着之前干涸的白色痕迹,在昏暗中散发着一种颓废的色情意味。
大川轻轻抽出手臂,拍了拍她那被皮革包裹得紧致圆润的臀部。
手感依然好得惊人,弹性十足,只是上面依稀可见几道之前留下的红痕,那是他“管教”的证明。
“醒醒,陈月。”大川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陈月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往大川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找热源。
过了几秒,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离,但在看到大川的那一刻,迅速恢复了那种顺从与痴迷。
“主人……”她轻声唤道,声音软糯,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大川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七点了,我得走了。”大川说着,便起身下床,开始捡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就在他套上裤子准备扣皮带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陈月急切的声音:“还,还有一个项目没有完成。”
大川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回头。陈月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与渴望。
“这栋房子有地下二层,”陈月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压抑着极大的兴奋,“那个在化妆台上放着,您可以带我去吗?”
大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化妆台上孤零零地放着两张白纸,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他走过去拿起来那两张A4纸上,上面分别印着惊人脸红的标题——《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和《终身肉便器奴隶契约》。
大川转头看向陈月,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充满了期待,仿佛那两张纸是通往天堂的门票。
“既然如此……走吧。”大川深吸一口气,走过去牵起陈月身上的牵引绳。
陈月顺从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跟在他身后。
他们穿过走廊,来到一扇隐蔽的暗门前。
随着指纹验证通过,电梯门缓缓打开,带着两人沉入了更深的地下。
地下二层。
当大川推开那扇厚重的隔音门,按下墙上的开关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里与其说是地下室,不如说是一个极具未来感与变态美学的处刑场。
四周的墙壁全部由巨大的镜子构成,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让人产生一种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错觉。
中央铺着一张质感极佳的深灰色长绒地毯,如同孤岛般漂浮在纯白大理石地面的海洋中。
而在地毯的正前方,一台专业的摄影机静静地架在三脚架上,黑洞洞的镜头正对着地毯中央,仿佛一只等待猎物的独眼巨兽。
更让大川惊讶的是旁边那个精致的小置物台。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金属器具:金光闪闪的乳环、阴环、甚至还有专业的医用穿孔针和打孔器。
而在这些冷冰冰的金属旁边,赫然放着一个奇怪的印章,印章的底部刻着复杂的纹路,旁边还配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加热底座。
大川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哪里是什么“项目”,这分明是一个精心准备的献祭仪式。
“这恐怕又是董事长特意布置的场景吧……”大川心中暗想,“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她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陈月。
此刻的陈月,在跪坐在摄像头前方的瞬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兴奋到极点的生理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脸上泛起潮红,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置物台,就像瘾君子看到了最高纯度的毒品。
“主人……”陈月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带着一种哭腔般的恳求,“请……请彻底标记我……让我成为您真正的……永恒的奴隶……”
她主动向前爬行了几步,跪在那张灰色的地毯中央,正对着那个黑洞洞的镜头,然后深深地低下了头,将那截雪白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川面前,等待着最终审判的降临。
大川走到置物台前,指尖轻轻划过那些冰冷的金属器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询问晚餐的菜单:“所以步骤是什么?”
眼前的景象虽然夸张,但在大川眼里,这不过是陈月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中的又一处景观罢了。
既然已经陪她疯到了现在,再疯狂一点又何妨?
毕竟,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下世界里,他就是掌控一切的神,而她,只是渴望被神惩罚的信徒。
听到大川的询问,跪在地毯中央的陈月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来,那双眸子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请……请您先为母畜穿环吧!作为一头母畜,怎么能没有被人驯服、作为家畜的证明呢?那些……那些就是属于主人的烙印啊!”
大川挑了挑眉,伸手拿起那个专业的穿孔器和那对金色的乳环。
沉甸甸的手感让他有些不适应,他摆弄了一下,看着那尖锐的针头,下意识地问道:“这会造成永久的伤口吧?虽然是在性爱游戏里,但这感觉可是真实的。”
陈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大川还会表现出这种“多余”的关心。
她那张因兴奋而潮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而幸福的笑容,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向大川膝行了几步,仰视着他:“没想到……您是这么温柔地关心别人感受的人……明明之前像野兽一样把人家操得死去活来……”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没关系的,主人。这正是我所期待的……那种痛楚,那种身体被异物贯穿、永远留下痕迹的感觉……那才是我作为非人存在的证明啊!求您了……不要怜惜母畜……”
大川看着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心中那一丝犹豫瞬间烟消云散。既然她这么想要,那就成全她。
“可之前那些毕竟都只是做爱啦,”大川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那我真的穿咯?”
他走到陈月面前,蹲下身。
陈月立刻挺起胸膛,将那对饱满挺立的乳房毫无保留地送到他面前。
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因为之前的刺激和现在的寒冷而硬得像石子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忍着点。”
大川一只手捏住左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另一只手拿着穿孔器,对准了乳头根部。
“噗嗤!”
尖锐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娇嫩的皮肉。
“啊啊啊——!!!”
陈月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却又带着极大满足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双手死死抓着大腿上的皮肉,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鲜红的血液顺着针孔渗出,滴落在洁白的胸脯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大川没有停顿,将金色的乳环穿过针孔,扣紧。
紧接着是右边。
“噗嗤!”
又是一声闷响,伴随着陈月更加高亢的呻吟。
片刻之后,两个金色的圆环赫然挂在了那对豪乳之上。
随着陈月急促的呼吸,金环在灯光下晃动,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那殷红的乳头、雪白的乳肉以及鲜红的血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忍而淫靡的画面。
陈月低头看着胸前那对属于“家畜”的证明,眼泪夺眶而出,却是在笑:“好美……哈啊……好痛……但是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赐予母畜荣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腥味、医用酒精刺鼻气味以及浓郁女性荷尔蒙的复杂味道。
陈月仰面躺在那张冰冷而昂贵的灰色长绒地毯上,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雪白豪乳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刚刚穿刺完成的两个金色乳环,像是一对残酷的勋章,深深地嵌在她那充血红肿的乳头之中。
鲜红的血珠顺着金色的金属环缓缓渗出,蜿蜒流过她白腻的乳肉,最终汇聚在乳房下缘,滴落在地毯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那种尖锐的、持续不断的刺痛感,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呼吸带动的胸部起伏,都会牵扯到那新鲜的伤口,带来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剧痛。
然而,这种痛楚传递到陈月早已被调教得扭曲的大脑中,却转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痴痴的笑容,仿佛刚刚经受的不是酷刑,而是神恩。
“下一个是阴环。”
大川的声音冷漠地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他手里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球,目光下移,落在了陈月那最为隐秘、也最为泥泞的部位。
因为之前的疯狂性爱和失禁,她的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狼藉。
那原本粉嫩的阴户此刻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外翻着,上面布满了晶亮的淫液和尚未干涸的精斑。
阴道口还在微微一张一合,仿佛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正无声地索求着更多的填塞。
大川伸手握住陈月的一只脚踝,粗暴地将她的腿向两边分得更开,直到展现出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形开腿姿势。
“唔……”陈月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从地将腰肢向上挺起,极力将那处私密软肉暴露在灯光和主人的视线之下。
大川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毫不客气地在那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擦拭消毒。冰凉的酒精触碰到敏感至极的黏膜,瞬间激起一阵剧烈的刺痛。
“哈啊!!”陈月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紧绷,脚趾蜷缩起来。
大川一边做着准备工作,一边看着这具在自己手下完全敞开的肉体,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好奇。
他停下动作,目光审视着陈月的脸,问道:“话说,为什么你会用SM的方式排解压力呢?”
这个问题在这个场景下显得有些突兀,却又似乎恰逢其时。
陈月原本迷离的眼神晃动了一下,似乎有一瞬间的清明穿透了欲望的迷雾。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大川,喉咙里发出几声干涩的吞咽声,顿了顿才回答道:“因为……只有作为一头母畜的时候……我才能逃离董事长这个身份。”
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却透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真诚。
大川挑了挑眉,手中的金属穿刺针在灯光下转了个圈,折射出寒光。他显然对这个标准答案并不完全满意。
“并不只是吧?”大川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手指轻轻拨弄着她那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那颗小肉粒在指尖下的颤抖,“真的是当了董事长后才开始接触SM的吗?看你这副身体的熟练程度,还有这浪荡的样子,可不像是半路出家。”
陈月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戳穿了什么秘密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更加羞耻的潮红。
她扭动着腰肢,似乎想逃避大川那洞察人心的目光,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大川手指的动作。
“嗯……嗯……”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终于松口,“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从上学的时候……”
“上学的时候?”大川有些意外,随即轻笑了一声,“我也是,不过我是上了大学,在社团里误打误撞才知道SM是什么。那时候还只是觉得刺激,没想到你会比我还早。”
听到大川的话,陈月仿佛找到了某种共鸣,或者说,是在这个绝对支配者面前,她终于有了倾诉的欲望。
她缓缓抬起双手,那双原本用来签署亿万合同的纤细玉手,此刻却颤抖着抚上了自己刚刚受刑的乳房。
她的手指沾染着自己的鲜血,轻轻地、带着一种自虐般的迷恋,挤压着那对巨乳。
“嘶……”
指尖触碰到乳环的瞬间,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她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拨弄着那枚金环,让它在伤口中转动,鲜血流得更欢了。
“我是个孤儿……”陈月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用手指夹住乳环向外拉扯,感受着那乳头被拉长变形,眼中的光芒愈发狂热,“从小……我就只能靠自己。在孤儿院里,如果不争不抢,连饭都吃不饱。我拼命地学习,拼命地表现得乖巧、优秀……一路考上最好的大学,年年拿奖学金,毕业进了大公司……”
大川静静地听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用针尖轻轻抵着她的阴蒂,等待着她的下文。
“后来……我一路往上爬,踩着无数人的肩膀成为了董事长……”陈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带着一丝哭腔,“但是压力真的很大……好大啊……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犯错。我不能哭,不能软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必须是完美的,是不能出错的人……”
她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地掐住自己的乳头,痛得整个人弓起了身子,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
“可是……只有在被虐待的时候……只有在被人踩在脚下,被人骂作母狗、母畜的时候……”陈月的眼神涣散,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痴迷,“我才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负责……不需要坚强……我只是一块肉……一块用来给主人发泄欲望的肉……那种感觉……太轻松了……太幸福了……”
她的话语混乱而破碎,却将一个身居高位者的内心深渊剖析得淋漓尽致。
那种极致的压抑,最终反弹成了极致的受虐渴望。
她需要在痛楚和羞辱中,将那个名为“陈月”的社会人格彻底粉碎,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满脸是泪,胸前鲜血淋漓,下体淫水横流,却在诉说着自己最悲惨也最真实的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大川轻声感叹,语气中少了几分调侃,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
他看着陈月那副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交织中的模样,手中的穿刺针慢慢对准了位置。
“我还以为是天生的痴女,”大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现在看来,你是后天养成的顶级变态啊。既然做人那么累,那就彻底放弃吧,陈月。”
“是……我是变态……我是主人的变态母畜……”陈月听到那句“天生的痴女”,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地扭动着屁股,两腿张得更大了,主动将阴蒂送到了针尖之下,“求主人……成全我……把我也变成彻底的非人存在吧……”
大川不再犹豫。
他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陈月那颗充血肿大、如同红豆般挺立的阴蒂,将它固定住。
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在他的指间突突直跳,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贯穿。
“看着我,陈月。”大川命令道。
陈月迷蒙的双眼努力聚焦,想要透过头罩盯着大川那张冷峻的脸,以及他手中那根闪着寒光的长针。
“这是你作为母畜的成年礼。”
话音未落,大川右手猛地发力。
“噗——!”
尖锐的穿刺针瞬间刺破了娇嫩的黏膜,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颗敏感度是其他部位数千倍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地下密室。
陈月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仿佛一条被甩上岸的濒死之鱼。
她的双眼瞬间翻白,瞳孔剧烈收缩,张大的嘴巴里流出口水,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因剧痛而引发的强直性痉挛。
巨大的痛楚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她的灵魂。
在那一刻,所有的思维、所有的记忆、所有的“陈月董事长”的尊严,都在这极致的痛楚中灰飞烟灭。
大川死死按住她乱颤的身体,快速而精准地将一枚金色阴环穿过针孔,扣死。
鲜血顺着阴蒂滴落,混合着大量喷涌而出的透明淫液,瞬间打湿了大川的手。
陈月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
过了好半天,她的眼神才慢慢恢复了一丝焦距。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环,以及那撕裂般的痛楚。
“哈……哈……”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嘶哑而疯狂。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枚阴环,感受着那金环的触感,脸上露出了仿佛升天般的极乐表情。
大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炽热,胯下的巨物早已怒发冲冠,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
看着陈月那副刚受过刑、鲜血与淫液交织的凄艳模样,他体内的兽性再也无法压抑。
他大步上前,不再顾及陈月刚刚穿刺完的伤口是否疼痛,双手粗暴地穿过她的腋下,从身后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啊!”陈月惊呼一声,双脚离地。
大川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张地悬空,就像大人把着小孩撒尿一样。
这个姿势极具羞辱性,将她那刚穿过环、红肿不堪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前方那架黑洞洞的摄像机镜头。
“要我说,在摄像头前念什么宣誓书都太苍白了,不够直观。”大川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那些文字哪有画面来得冲击力大?”
陈月此时身上那几处刚穿好的金属环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她整个人悬空,不得不本能地抓住大川的手臂来维持平衡,这让她原本就丰满的肉体显得更加沉甸甸的,像一团熟透的软肉堆积在大川怀里。
听到大川的话,她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颤声问道:“诶?那……那您想怎么拍摄?”
大川冷笑一声,腾出一只手,狠狠地在那两团随着重力下垂的肥美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啪!”
臀浪翻滚,白腻的肉波在那一巴掌下剧烈颤动,久久不能平息。
“只要把身为董事长的这幅母畜的痴态录下来不就可以了吗?”大川的手指粗鲁地掰开她的阴唇,露出了那个正流淌着爱液、挂着阴环的骚穴,“看看现在这一身肥肉,这副天生就是为了给人操的飞机杯一样的样子……让我来给想要丧失人权的陈董事长,最后一击吧!”
话音刚落,大川猛地挺腰。
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精准地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的湿滑穴口。
没有任何前戏的缓冲,也没有丝毫怜惜的试探,他凭借着蛮力与体液的润滑,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
粗大的龟头强行挤开了紧致的肉壁,长驱直入,瞬间将那条狭窄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
陈月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这一声惨叫比刚才穿刺时还要凄厉,因为这一次,那粗暴的插入直接牵扯到了刚刚穿好的阴环。
那枚阴环被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挤压、摩擦,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穿刺孔周围娇嫩的皮肉,带来钻心的剧痛。
但与此同时,肉棒那滚烫的温度和粗糙的青筋又狠狠地剐蹭着阴道内壁的敏感点,那种被填满、被撑裂的充实感瞬间席卷全身。
痛楚与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的融合。
“噗嗤——噗嗤——”
随着大川狂暴的抽插动作,陈月也大口气喘了起来。
“叫啊!大声叫出来!让镜头好好记录下你这副贱样!”大川一边怒吼,一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耸动腰身。
他保持着把尿的姿势,每一次上顶都用尽全力,将陈月整个人顶得向上抛起,然后再重重落下,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狠。
那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口都撞开。
“唔……哈啊……好痛……好痛啊主人……呜呜呜……那里有环……要坏了……逼要坏了……”陈月哭喊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身体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剧烈痉挛。
但她的双手却本能地盘上了大川的脖颈,死死地勾住他,仿佛在乞求更多的侵犯。
她的骚穴紧紧吸附着那根在体内肆虐的肉棒,内壁疯狂地蠕动收缩,贪婪地吞噬着这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欢愉的刑具。
大川看着怀里的女人,她那对引以为傲的豪乳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乳环上的金光乱颤。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不是还求着我穿吗?你这个变态!”大川咬牙切齿地骂道,心中的施虐欲被彻底点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董事长的威严?你就是个只会挨操的肉便器!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母狗!”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响彻整个空间。
“是……我是变态……我是母狗……啊啊啊……好深……顶到了……阴环……阴环在磨……哈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陈月彻底放弃了理智,她那张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嘴,此刻只能吐出最下流、最淫荡的呻吟。
她痴迷地看着前方镜头中反射出的自己——那个被男人悬空抱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疯狂奸淫的女人。
那对新穿的乳环在摇晃中不断拉扯着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感却像催化剂一样,让她体内的淫火烧得更旺。
大川感到她的阴道内壁越来越热,那股吸力简直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低头看着那两片被撑得几乎透明的阴唇,那枚金色的阴环已经被肉棒带出的白沫糊满,随着抽插在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被带出来,都会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在为这场暴行欢呼。
“既然你是董事长,平时肯定没少训斥下属吧?现在呢?现在是谁在被训斥?是谁在被当成畜生一样使用?”
大川说着,突然松开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陈月的脖子,逼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头。
“看着镜头!告诉所有人,你是什么!”
陈月被迫仰起头,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但下体的快感却因此更加强烈。
她翻着白眼,嘴角流着口水,对着那冰冷的镜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我……我是主人的母畜……我是……我是贱货……我是肉便器……求求大家……看着我……看着母畜被主人操……啊啊啊啊!!”
听到这句话,大川再也控制不住。他低吼一声,双臂猛然收紧,将陈月死死禁锢在怀里,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川的大腿流得满地都是。
“那就彻底堕落吧!带着你的那些狗屁尊严,一起去死吧!”
大川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死死顶住那颤抖的宫口,龟头在那最深处的嫩肉上疯狂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
陈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身体猛地绷直,在10cm黑色红底高跟鞋内的脚趾死死扣紧。
强烈的性高潮如同海啸般袭来,她的阴道内壁剧烈痉挛,疯狂地挤压着大川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喷泉般狂喷而出,浇灌在大川的龟头上。
紧接着,大川也感到腰际一阵酥麻,他在陈月那紧致湿热的深处爆发了。
“呃啊!!”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射入陈月的子宫深处,将那个刚刚遭受了极致蹂躏的子宫填满、烫平。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在剧烈的喘息中僵持了许久。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液体滴落的声音。
陈月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痴傻的笑容,胸前的乳环和下体的阴环还在微微颤动,那是她彻底沦为母畜的勋章,也是她告别过去、拥抱深渊的证明。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尚未平复的喘息。
大川站在那张狼藉不堪的地毯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边的女人。
陈月——这位在商界呼风唤雨、以冰山美人着称的28岁年轻女董事长,此刻正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她浑身赤裸,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掌痕和鞭打的淤青,那是今日激烈性爱留下的“战损”。
视线聚焦在她那最具冲击力的部位:那一对硕大如瓜的豪乳无力地摊向两侧,两枚崭新的金色乳环深深嵌在红肿的乳头肉里,在冷光灯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视线再下移,那泥泞不堪的腿心之间,金色的阴环挂在被操得外翻的阴蒂上,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周围全是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的混合物,正缓缓流向地毯深处。
看着这一幕,大川心中升起一股奇异而复杂的快感。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发泄,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极致征服。
“这下,算是完成了陈总的所有企划吗?”大川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眼神晦暗不明。
这确实是一场远超预期的丰富体验。
从最初的试探,到步步紧逼的调教,再到刚才那场近乎残暴的肉体摧残,每一个环节都刺激得让人头皮发麻。
但他看着昏迷中依然眉头微蹙、似乎在回味痛楚的陈月,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恍惚。
“陈总,真的,属于我了吗?”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灵魂,真的被这具肉体的堕落所囚禁了吗?
还是说,这一切——包括她的眼泪、她的惨叫、她那看似彻底崩溃的求饶——都只不过是她为了逃避现实压力而精心编排的一场宏大的角色扮演?
在这个虚拟世界里,她赋予了他伤害她的权力,赋予了他凌驾于她之上的地位,但当游戏结束,她是否又会穿上那身昂贵的职业套装,变回那个冷若冰霜的女董事长?
这种不确定性反而像助燃剂一样,让大川心中的支配欲燃烧得更加旺盛。如果这只是一场戏,那他就要把这场戏演到底。
大川转身走到摄像机前,检查了一下录制状态。
红色的指示灯依然在闪烁,忠实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看了一眼时间,决定给她十分钟的喘息——不是为了怜悯,而是为了最后的高潮做准备。
十分钟后。
他调整了摄像机的角度,对准了地毯中央。
大川拿着那两张早已打印好的A4纸,跨步上前,直接骑在了陈月的身上。
“唔……”
感受到身上突然压下来的重量,陈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大川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整个人压了下去,胸膛死死抵住她那对饱满的巨乳。
那两枚刚刚穿好的乳环,此刻成了最残酷的刑具。在大川体重的压迫下,金属环被狠狠地挤压进娇嫩的乳肉里,甚至硌到了肋骨。
“痛……”陈月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意识在剧痛的刺激下迅速回笼。
大川一只手拿着那两张纸,另一只手如铁钳般狠狠捏住隔着头套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镜头。
“你这头母畜,别睡了!”大川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严,像是唤醒牲口的鞭子。
陈月浑身一颤,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头套带来的窒息感、胸前乳环被碾压的剧痛、下体阴环的异物感,以及压在身上那个男人滚烫的体温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告诉了她现在的处境。
她没有反抗,甚至没有一丝起床气。作为一名合格的“母畜”,她的第一反应是恐惧和愧疚。
“对……对不起……主人……”陈月的声音因为头套的挤压而显得有些沉闷,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虚弱,“母畜……母畜不该睡着……请主人责罚……”
“责罚?那是肯定的。”大川冷笑一声,故意挺动了一下腰身,让胯下半硬的肉棒顶撞在她柔软的臀肉上,“不过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环节?”
他将手中的A4纸拍打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忘了读宣言的环节了吗?”
这一刻,陈月那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在进入游戏前,亲手撰写、反复修改,甚至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镜子幻想过无数次的——这一生中最羞耻、最堕落的时刻。
那是她彻底埋葬“陈月”这个人类身份的葬礼。
“没……没忘……”陈月急切地回答,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虽然隔着黑色的皮革头套,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大川能清晰地看到,她脖颈处、锁骨上,甚至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开始泛起一层激动的潮红。
那是羞耻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的生理反应。
大川满意地哼了一声,稍微直起身子,减轻了一点压迫,但依然骑在她的腰上,保持着绝对的压制姿态。
他将那两张纸举到她眼前——虽然她看不见,但他知道她背得下来,或者说,这些内容早已刻在她的骨子里。
“念。”大川命令道,“对着镜头,大声念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听,高贵的陈董事长,是如何自愿沦为一头低贱的母畜的。”
陈月努力调整着呼吸,双手拿起大川递给她的《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胸部剧烈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动乳环摩擦,带来钻心的痛与爽。
她微微张开那张在头套开口处露出的红唇,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地下室里。
“本人……陈月……”
刚开口,她的声音就带上了一丝哭腔,那是兴奋过度的颤栗。
“现任……XX公司董事长……在此,在主人的见证下,在镜头的记录下……郑重宣读这份《完全放弃人权请愿书》……”
大川看着她。
头套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起来像个盲目的祭品。
她看不见镜头,却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机械正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公之于众。
“我……陈月……自愿放弃作为人类的一切权利……”她继续念着,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在进行祷告,“放弃人格尊严……放弃身体自主权……放弃羞耻心……放弃社会地位……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头……一头属于主人的……私有家畜……”
随着她的朗读,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
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在地毯上蹭来蹭去,乳环被拉扯得几乎要裂开,但她似乎毫无所觉,完全沉浸在自我毁灭的快感中。
“我承认……我的身体天生淫荡下贱……我的乳房是为了被玩弄而长大的……我的子宫是为了被精液灌满而存在的……我不需要衣服……不需要名字……只需要项圈和烙印……”
说到这里,大川伸手狠狠抓了一把她的乳房,手指勾住那枚金色的乳环,用力一拉。
“啊啊!!”陈月尖叫一声,但这疼痛反而让她的语速更快了。
“接下来……是《终身肉便器奴隶契约》……”她喘息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给自己套上枷锁。
“我承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需要……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泄欲工具……是主人的飞机杯……是主人的厕所……”
这些词汇,如果在平时,哪怕只是听到都会让她皱眉。
但现在,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有魔力一般,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碎她心中那道名为“自尊”的高墙。
“我可以被展示……被使用……被各种道具玩弄……如果我不听话……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打我……甚至杀了我……我都绝无怨言……”
大川看着身下这个女人。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那是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她的皮肤红得像要滴血,汗水顺着黑色的头套边缘流下来,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汇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
“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求主人……求主人收下这条贱命……求主人尽情使用这具肮脏的肉体吧!!”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陈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大川身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透过头套的嘴部开口,大川看到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即使看不见表情,大川也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那一定是翻着白眼、满脸潮红、嘴角挂着痴呆笑容的绝顶升天之相。
这种彻底的自我物化,这种将自己的一切——肉体、灵魂、尊严——全部双手奉上,只为换取被奴役资格的行为,让大川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将那两张纸扔到一边。
“很好,陈月。”大川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契约成立。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头家畜了。彻底的,完完全全的。”
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尝到了她口水的味道,咸涩而淫靡。
“作为证明,”大川的手顺着她汗湿的身体滑向那泥泞的腿间,握住了那枚还在颤抖的阴环,“让我们来盖个章吧。”
陈月的身体猛地一颤,虽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听到主人的命令,她的双腿还是本能地再次张开,露出了那处已经红肿不堪、却依然渴望着填满的幽深洞穴,等待着主人最后的“签字画押”。
空气中那股原本就浓郁的情欲味道,此刻因为那张平铺在地毯上的A4纸,又增添了一抹荒诞而诡异的墨香。
陈月依旧戴着那个全包式的黑色皮革头套,视觉的剥夺让她对其他感官的依赖达到了顶峰。
她听从大川的指令,像一条嗅觉灵敏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循着纸张的位置爬了过去。
“既然是契约,签字画押是法律效力的基础,对吧,陈董事长?”大川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盒鲜红的印泥,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作为一头母畜,你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用你身上最有价值的三个部位来代替签名吧。”
陈月浑身一颤,随即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咽。她当然明白主人的意思。
首先是嘴唇。她摸索着抓起那盒印泥,手指颤抖地沾取着那猩红的膏体,然后胡乱地涂抹在自己被口水浸湿的嘴唇上。
她低下头,撅起嘴,在那张写满奴役条款的纸张末尾,重重地印了下去。
“唔……”
嘴唇压在纸面上,她甚至在那一刻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纸张粗糙的纤维,仿佛在品尝契约的味道。
一个鲜红、带着唾液光泽的唇印,赫然出现在“签字人”一栏。
“很好。下一个,用你那专门用来挨操的小穴。”大川的命令紧随其后。
陈月没有任何犹豫。
她转过身,背对着纸张,双手撑地,慢慢地将那两瓣肥硕雪白的臀肉向两侧掰开。
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让她的私处泥泞不堪,外翻的阴唇红肿充血,阴道口那枚银色的阴环上还挂着大川射进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沾了印泥,她小心翼翼地撅起屁股,腰肢下塌,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调整着角度,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滋……”
湿热的肉穴与冰冷的纸张接触,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粘连声。
陈月咬紧牙关,腰部发力,用力将自己那红肿的阴户压向地面,甚至故意收缩阴道肌肉,让那枚阴环狠狠地硌在纸上。
她前后研磨着,确保每一寸褶皱、每一滴精液都能清晰地留在契约上。
当她抬起屁股时,纸上留下了一滩混合着白浊、透明液体和淡淡血丝的淫靡印记,形状像是一朵盛开的烂花,中间隐约可见阴环压出的圆形轮廓。
“最后,屁眼。”
听到这个词,陈月羞耻得脚趾都扣紧了地毯。
那是她身上最肮脏、却也最隐秘的部位。
但她不敢违抗,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感到子宫一阵痉挛。
她再次调整姿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身体折叠成一个M字,最大限度地暴露出那个粉嫩的菊蕾。
她伸出沾满印泥的手指,在那紧闭的括约肌周围涂抹了一圈,然后深吸一口气,再次坐了下去。
这一次,她用力收缩着肛门,仿佛要将那张纸吸进去一样。
“哈啊……哈啊……”
当她终于完成这三个“签名”时,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软在地上。
大川弯腰捡起那张A4纸,看着上面那三个触目惊心、散发着腥甜气息的印记——红色的唇印、湿漉漉的穴印、以及那个圆形的肛门印。
“很棒的签名。”大川弹了弹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毕竟,嘴巴用来含鸡巴,骚穴用来挨操,屁眼用来泄欲。这三个洞,就是你这头家畜身上唯一有用的地方了。至于你的脑子、你的学历、你的董事长身份……在这些印记面前,一文不值。”
这番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陈月的心上,却又像蜜糖一样让她甘之如饴。
“非常感谢……主人大人的赞赏……”陈月趴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毯,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母畜……母畜感到无上的光荣……”
大川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事后的慵懒。
他将契约书随手放在桌上,站直了身体,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大川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结束的意味。对他来说,这场调教已经足够完美。穿环、羞辱、性爱、契约,每一个环节都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陈月,身体却猛地僵硬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度的恐慌。
就像是一个瘾君子在即将达到最高潮时突然被拔掉了针头。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结束”意味着她要从这天堂般的地狱回到那个冰冷的现实,意味着她要重新穿上衣服,变回那个道貌岸然的陈董事长。
不……不够……还不够……
那股深深的不安全感瞬间吞噬了她。她猛地抬起头,虽然头套遮住了脸,但大川能感觉到她那急切的目光。
“主人!等……等等!”
陈月顾不上身体的酸痛,手脚并用地爬向大川,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她那对硕大的乳房挤压在大川的裤脚上,乳环冰冷地硌着他的皮肤。
“怎么?没挨够操?”大川低头看着脚下的女人,挑了挑眉。
“不……不是……”陈月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主人,最后,还有一件事……求求您……还有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大川有些疑惑。
陈月松开手,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指向房间角落的一个置物台。
那里放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罐,罐口正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寒气。
那是大川以为陈月为了增加氛围而准备的道具,原本没打算真的使用。
“请您……劳烦您用这个……在我身上打上标记吧。”陈月的声音坚定而狂热。
大川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是液氮罐,旁边放着几把特制的金属烙铁。
“液氮烙印?”大川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确定?那玩意儿虽然不会像火烧一样疼,但……一旦烙印,就是一辈子的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陈月拼命点头,“只有标记……只有无法磨灭的标记,才是被您彻底驯服的证明。”
“咦?不是穿环了吗?”大川指了指她胸前和下体的金环,“这些难道不够证明你是家畜吗?”
陈月摇了摇头,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穿环……只是一种隐喻。”她缓缓说道,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于奴隶制的学术汇报,“乳环也好,阴环也好,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摘下来。伤口会愈合,痕迹会消失。就像我脱下董事长的西装换上情趣内衣一样,那只是暂时的扮演。”
她停顿了一下,伸出手,隔着头套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仿佛在触摸那个虚假的自我。
“但是……作为奴隶家畜的隐喻……是不够的。我要的不是扮演,是成为。”
陈月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置物台前。
她双手捧起那个沉重的液氮罐,又拿起一把末端刻着“畜”字样的金属烙铁。
白色的雾气瞬间包裹了她的双手,那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但她眼中的狂热却愈发炽烈。
她捧着这些刑具,重新回到大川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跪坐,而是摆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她双膝跪地,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压在脚后跟上,上半身完全匍匐在地。
额头死死地抵着冰冷的地毯,双手掌心向上,高高举起那把冒着寒气的烙铁,像是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
这个姿势,将她那宽大的骨盆、丰满的臀部以及那纤细的腰肢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
那一身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红痕和体液,像是一幅被蹂躏过的名画。
“主人……”陈月的声音从地毯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决绝的献祭感,“穿环是首饰,烙印才是归属。牛羊身上的烙印,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它们的主人是谁。我也一样……我想做一头……永远无法否认自己身份的母畜。”
她抬起头,虽然看不见眼睛,但大川能感受到那股视线正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权力。
“全身上下……哪里都可以……”
陈月挺直了上半身,展开双臂,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这具丰腴、淫荡的肉体。
“请您……一定要在我的身上打上您的标记。把‘陈月’这个名字烧掉,把‘董事长’这个身份冻死……只留下属于您的……私有财产的印记。”
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那对豪乳因为重力而垂坠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软,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性爱时留下的精斑。
她的双腿之间,那枚阴环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像是在嘲笑世俗的一切道德。
液氮烙铁在大川手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白色的雾气缭绕下落,触碰到地毯立刻消散。
大川被她的理论说服了,或者说,被她这种极致的自我毁灭欲所打动。
在这个所有人都被性压抑迫害的世界里,她不想要再遵守任何规则,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件所有物。
“既然你有这样的觉悟……”大川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温柔。
他将烙铁伸进液氮罐中。
“咕嘟咕嘟……”
液体剧烈沸腾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几秒钟后,大川抽出烙铁。
那金属末端已经因为极度的低温而结了一层白霜,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气。
“那就如你所愿。”
大川拿着烙铁,缓缓走向陈月。
陈月感受到了那股逼近的寒意,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是生物对伤害的恐惧,但她的身体却纹丝不动,甚至主动挺起了胸膛,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酷刑。
“在哪里好呢?”大川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是在那对引以为傲的巨乳上?还是在平坦的小腹上?亦或是那最为羞耻的大腿内侧?
最终,大川的目光落在了她左侧的乳肉上。那里肉质丰厚,洁白如雪,是盖章的最佳位置。
“把奶子捧起来。”大川命令道。
陈月立刻照做。她高高捧起自己那肥美的巨乳,像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也像是一块等待检疫合格章的猪肉。
“这是你自找的,母畜。”
大川不再犹豫,手中的烙铁穿过白色的雾气,对着那片雪白的肌肤,狠狠地按了下去。
“滋——————!!!”
极低温的金属接触到温暖皮肤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类似烤肉般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月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这种冷冻烙印带来的痛楚与火烧完全不同,它没有那一瞬间的麻木,而是像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骨髓,那种深入灵魂的冻痛让她整个人瞬间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痉挛。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地毯,指甲几乎要断裂。口水混合着眼泪狂涌而出,打湿了黑色的头套。
但她没有躲闪。哪怕痛得浑身抽搐,她依然死死地维持着这个的姿势,任由那寒冷的刑具在她的皮肉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大川用力按压着烙铁,感受着手下肉体的颤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暴虐快感。
几秒钟后,大川抬起烙铁。
在那片原本洁白无瑕的臀肉上,出现了一个深红色的、凹陷的“畜”字样。周围的皮肤因为低温而泛白,中间则是鲜血淋漓的红肉。
“哈……哈……哈……”
陈月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痛楚依然在持续,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神经。
但当她意识到自己身上出现了那个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感瞬间填满了她的内心。
她笑了。在那令人窒息的剧痛中,露出了一个幸福到扭曲的笑容。
“谢……谢谢主人……”她虚弱地呢喃着,像是在梦呓,“终于……终于……”
周五下午四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洒在会议室里,却无法驱散这里弥漫的低气压。
中央空调维持着恒定的24度,冷风嗖嗖地吹着,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大川坐在长桌的末席,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
他的目光看似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实则早已聚焦在长桌尽头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上。
“关于下个季度的市场拓展计划,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评估风险……”
清冷、理性、不容置疑的女声在会议室里回荡。
陈月站在投影幕布前,手里拿着激光笔,红点在复杂的图表上跳跃。
她今天穿着一套剪裁考究的白色丝绸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阔腿西装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双尖头高跟鞋的鞋尖。
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那双平日里可能流露出情绪的眼睛,只剩下镜片后犀利而冷静的目光。
她是这里的女王,是掌握着无数人生杀大权的董事长。
大川听着周围高管们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心中却像猫抓一样烦躁。
“妈的,又是周五下午开会……”他在心里暗骂,手指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明明这周累得像狗一样,只想赶紧下班回家躺着。这女人是工作狂吗?”
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一周以来的疏离感。
自从那天在地下室发生了那场疯狂的调教之后,陈月就像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变回了原来的那个人。
整整五天,他们在公司里偶遇过几次,她都只是冷冷地点头示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停留一秒。
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大川产生了一种严重的自我怀疑。
那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那个戴着头套、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求他在身上烙印的母狗,真的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女强人吗?
还是说,那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场荒诞的春梦?
又或者,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征服,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场用来缓解压力的、随时可以抛弃的“角色扮演游戏”?
大川看着陈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如果只是游戏,那他在她眼里算什么?
一个免费的按摩棒?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去的工具人?
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屈辱和失落。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而那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正是此刻高高在上的陈董事长。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吧。大家辛苦了,周末愉快。”
陈月的声音打断了大川的胡思乱想。她合上文件夹,动作干练利落。
“陈总辛苦了。”
“陈总周末愉快。”
高管们纷纷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会议室里充满了椅子挪动的声音和虚伪的寒暄。
大川也慢吞吞地站起来,把电脑塞进包里,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直接溜走,去喝杯酒忘掉这该死的纠结。
人流逐渐散去,会议室变得空荡荡的。
大川磨蹭到了最后,当他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
“大川,你还没走。”
大川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漏了一拍。他僵硬地转过身,发现陈月依然站在主位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此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夕阳的余晖将陈月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光滑的会议桌上,显得有些孤寂。
“嗯……刚才整理了一下会议纪要。”大川撒了个拙劣的谎,喉咙有些发干,“陈总还有什么指示吗?”
他刻意用了“陈总”这个称呼,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赌气。
陈月没有立刻回答。
她缓缓地摘下那副黑框眼镜,随手放在桌上,然后抬起头,那双原本冷漠的眼睛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他。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大川惊讶地发现,她的眼角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那是只有在极度压抑后才会流露出的渴望。
“果然。”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还在怀疑,是吗?”
“怀疑什么?”大川明知故问,手心却开始冒汗。
陈月没有说话,而是迈开长腿,一步步向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川的心跳上。
她走到大川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
大川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某种若有若无的、让他血脉孡张的雌性气息。
今天的陈月,包裹得实在太严实了。
白衬衫的布料虽然昂贵,却并不透明,完全遮挡了里面的风景。
大川看着她那张精致妆容的脸,实在无法将她和“母畜”这个词联系起来。
“你在怀疑,那天的母畜,到底是不是我。”陈月的声音很轻,却像炸雷一样在大川耳边响起,“你在怀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用完即弃的玩具。”
被戳中心事的大川脸色一变,刚想反驳,却见陈月突然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衬衫的领口上。
“咔哒。”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了。
大川的呼吸瞬间凝滞。
“咔哒。”
第二颗。
陈月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低调的裸色指甲油。这双手刚才还在指点江山,此刻却在做着这种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原本严丝合缝的领口缓缓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锁骨窝。
大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动作。
终于,陈月解开了胸前的所有扣子。她并没有穿内衣。或者说,她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来束缚她那对早已属于主人的乳房。
她猛地掀开左侧的衬衫衣襟。
“嘶——”
大川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收缩。
在那原本洁白如玉、丰满挺拔的左乳之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刺目的印记。
那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贴纸,而是深深烙印在皮肉里的伤痕。
那个字并不大,只有硬币大小,但笔画清晰,苍劲有力,像是某种耻辱的勋章,又像是一种代表解脱的印记。
——【畜】。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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