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港区生活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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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外冷内骚的伪冰山女指该怎样才能吃到心心念念的舰娘肉棒呢?

第1章 港区生活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作者:不爱咕的咕咕 字数:33.1K
自塞壬出现至今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久到甚至让只能蜷缩在陆地的人们觉得,今时今日貌似同以前和平时期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一样是裕者纸醉金迷,穷人潦倒困苦。
日常也还是以前的日常,波及不到内陆的战火自然很难为人们有所警惕,除了正在前线对抗的各处防卫港区。
不过最近貌似就连身处前线的港区都陷入了这种半放松半警戒的松弛缓冲当中,港区众人一时是既不知道这种脆弱的和平能维持多久,也不知道是否该接受这种和平的松懈。
如果要从塞壬放弃近海区域的那天开始算的话,到今日为止,塞壬与这座港区已过了快一年没有发生过战事了。
人类舰船只要不接近远海地区也不会再收到塞壬的袭击,正好人类大部分海上作业区又都布置在近海范围,所以如今双方就一直默契保持住了这种相安无事的状态,长时间陷入平静僵持。
窗外碧海蓝天,舰娘们矫健的身姿在港区内穿梭,本该是梦中英武壮丽的画卷,然而现实却被无数琐碎的行政事务消磨得只剩平淡。
远东港区的最高指挥官花诗·岚司·威瑟洛小姐今天也如往常一般,一头玄堇色的秀发被一丝不苟盘起,霜蓝眼眸透过金丝眼镜扫看着刚刚送到桌面的各式文件。
可能是许久没有大型战事出现的缘故,近期以来,舰娘们的各种提案是越发百花齐放、各有特色了,愣是给这位服役时间长达六年的指挥官看得应接不暇。
花诗本以为她的港区生活应该会如儿时所梦想的那般波澜壮阔,然而到了港区她才发现,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父亲口中那些波澜壮阔的海上史诗呢?
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与荣耀呢?
怎么只剩下这些永远也批不完的报告?!
父亲你蒙我!
面前一叠又一叠,好像无休无止的文件让花诗忍不住回想起了儿时驰骋海疆的壮阔梦想,然后再一看如今桌上各种令人眼前一黑的诡异提案,梦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不禁让她心生郁闷。
因为啊,作为指挥官的她居然没怎么上过几回前线诶……
每天不是签文件就是开作战会议,顺带迎接完成委托任务回港的伙伴,然后消磨完这一天的时间,这总让花诗觉得自己很忙,但又不知在忙些什么。
硬要说能使花诗感觉到稍稍接近自己儿时梦想的,也就只剩每月固定的战役演习了,让她可以真正分队指挥舰娘与舰娘们进行演习对抗。
然而不知为何,花诗本人总觉得貌似每次对面的舰娘都故意对她放水。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你想嘛,花诗一个才上了两年海军学院的嘴强王者,怎么可能会赢得了一位面对抗击塞壬拥有长达数年、十数年乃至数十年丰富海战经验的舰娘呢?
不说俾斯麦和天城这种谋略大师,花诗自个都估计舰娘们如果动真格的话,她可能连睦月这种小驱逐舰都玩不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俾斯麦她们还是给足了自己这个指挥官面子呢。
每次开作战会议都还会特地叫上她这个水货花瓶指挥官坐在主位旁听,虽然自己提出的好些小孩把戏一般的战术,在座参会的几位军师舰娘都会贴心地一一予以采纳讨论,但花诗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估计也就是她们为了不让自己尴尬才这么做的,说不定出去会议室的门也就眨眨眼忘光了她说过的这些幼稚口水话。
她们看我在台上讲战术的时候一定憋笑憋得很辛苦吧……还要装作很认真在听的样子。
不过让花诗没想到的是每次作战会议演得最卖力的,居然会是天城、鲁梅、逸仙和镇海这几位。
果然脑子好的人演技肯定也不会差。
当然,其他几位旗舰的演技也不错,特别是维内托那时不时作出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当真是深得奥斯卡精髓。
但某几位舰娘的演技就真是很一般了。
这里特别点名花园兔兔——新泽西。
花诗自认为她讲的也不是什么很难懂的东西吧,怎么就好像难得这只兔兔眉头都皱起来了?
下次真该提醒下兔兔,演得太用力会显得很假,以及不要在她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wink她一下!
虽然是很可爱啦,但是很容易让她卡词的!
话说德意志更过分啊,新泽西都还皱皱眉头努力演出听不懂的样子,你已经选择放空大脑发呆不想演了吗……
花诗思绪飘向窗外,看着港区里来来往往的舰娘们,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便不经意间从她娇艳的唇瓣中流出,还带着股浓浓倦怠。
“指挥官,你今天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一道清冷而关切的声音打断了花诗的遐想,侧过头时,那位战役履历堪称绝对传奇的灰色幽灵已停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了她身旁,深邃紫眸中写上担忧二字。
标志性的白色无袖衬衫勾勒着这位舰娘劲瘦却不失曲线的腰身,同时完美托举起她胸前饱满浑圆的两团丰盈,黑色领带整齐系结领口,领带边末的金色修边一如她的战役荣誉,闪亮而光耀,简洁宽松的黑色白鹰海军外套披在肩上与银白长发合相交映,衬出根根发丝的银耀润泽,俊秀的英气脸庞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禁欲却又及其诱人的魅力。
长期以来,这位传说中的灰色幽灵总是对花诗的各种变化颇为敏感,似乎注意力从未离开过她的指挥官。
面对企业的关心花诗微微摇头,脸上依旧保持平时惯有的清冷,从中几乎看不见情绪显露,让人极难得知这位指挥官心中所思。
作为艾尔(爱尔兰)贵族,自小接受的精英教育把花诗的举止言谈修养得落落大方:“无妨,只是文件有些多想发发牢骚罢了。”
言语中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以维持自己“高岭之花”的形象,不让企业看出丝毫异样。
企业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为花诗倒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恰逢此时,办公室内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十二点。
“指挥官,午餐时间到了,那个…如果你……”
企业看着时间提醒了一句花诗,自不用说,这又是企业对她的共餐邀请。
貌似每一位秘书舰都很喜欢邀请她去一起用餐,可惜的是花诗本人比起去食堂,还是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用餐。
所以不用多说这次的共餐邀请她肯定是————
等等。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间了,今天的近侍女仆应该把午餐做好送过来了才对,为什么现在还没………
花诗想起来了,这周开始她的近侍女仆是由天狼星担任来着。
一想到天狼星那接近零分的料理技能,花诗不禁胃疼。
天狼星的料理……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在办公桌批阅完文件之后还要在餐桌上批阅她的“黑暗料理”。
“嗯,今天一块去食堂用餐吧。”
花诗答应了企业的邀请,随即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
她高挑的身材在阳光下投下一道拉长的影子,从影子都看得出这位指挥官的身材有多么曼妙。
紧身军官制服之下包裹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盈满玉臀撑起的浑圆肉弧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扭动,划出诱人弧线明晃晃地摇曳翻腾起甜蜜浪波,牢牢粘住了企业的视线,直晃得她脸颊略浮微红浅晕。
呵~单纯的小处女。
中午港区食堂人声鼎沸,舰娘们交谈的欢声笑语充满了港区独有的满满活力。
花诗一如既往,礼貌性地颔首示意与舰娘们打过招呼。
在婉拒了好几位舰娘共同进餐的请求之后,终于被企业拉着,半是引导半是护卫,坐进了比较靠近角落的餐位。
此处相对安静,且不易被打扰,不过周围细碎的谈话声该一清二楚还是一清二楚的。
虽说花诗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但架不住隐私自个往她耳朵里溜,那她也只能勉为其难地被迫听上一听了:“哦吼吼大姐头大姐头,昨晚我给你分享的直播内容怎么样很带劲吧~”
嗯……从声音跟语气称呼可以判断,这是位扎着双马尾的挑染绯发舰娘,正在跟她有着浅棕短发的可爱大姐侃聊。
声音不小,差不多是这边角落都能听到。
细细切开餐碟上的菲力牛排往口中一送,花诗余光一瞥,果然看见了稍远处的布莱默顿正对着她的大姐巴尔的摩在挤眉弄眼。
不知为何,巴尔的摩听到这话脸颊腾地蒸红,眼神躲闪,慌张支吾着躲开了布莱默顿的问题:“什么……什么直播,我、我不知道……”
嗯?
一旁匹兹堡笑嘻嘻凑了过去给她补上一刀:“嗯,大姐头不太诚实耶,昨晚大姐头你房间里传出来的奇怪声音可是很清晰喔~”
“别别别乱讲啊!我昨晚只是、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巴尔的摩面对两位‘好妹妹’的围攻已经百口莫辩。
布莱默顿也不给她解释机会,大大咧咧拍拍她的肩膀。
“大姐头也不用解释啦,其实大家都会有那种欲望的啦~而且又不是你看了别人之后就会不喜欢指挥官了对吧?毕竟在大姐头眼里,外面的俗气山沟野花怎么能比得上我们港区的阿尔卑斯圣莲呢?”
嗯??
花诗脸色一僵,直在心里对巴尔的摩说着对不起,因为这确实是她听到的最不该听到的东西了,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布莱默顿说的看了别人是什么意思?
不等花诗对心里的巴尔的摩忏悔完,近处背对着自己的三位舰娘的谈话又摸到了她的耳边。
阿贺野悄咪咪凑近酒匀,轻声细语问道:“哎哎,小酒匀,你说指挥官会对那个感兴趣吗?”
酒匀显得有些困惑,歪了歪小脑袋:“欸……指挥官应该不会吧,毕竟指挥官正经得纤尘不染的样子…”
“哎呀~说不定呢?毕竟就连平时看着那——么正经的小能代,其实暗地里不也对这种东西很有兴趣嘛~”阿贺野促狭笑笑,眼神幽幽瞟向身旁认真对付面前午餐的能代。
酒匀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反正我是想不出来纯洁得跟圣女一样的指挥官会喜欢这种东西。”
“???”
“你们两个在没头没脑地说什么啊?真是的……还有,姐姐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看着正经啊?!”被阿贺野点到名的能代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开口反驳这位一直以捉弄她为乐的姐姐。
阿贺野没有理会能代的抗议,反而神秘兮兮地轻笑道:“对哦,小能代好像还没看过呢……”说着,她轻悄悄从口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轻轻一点,特意调成静音播放模式在能代眼前播放。
而坐在她们后面的花诗恰好勉强看得见能代面前的手机屏幕,十分好奇地集中注意投去了目光。
但只一眼,这位表情向来冰冷的指挥官脸上便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霜蓝眸子也染上迷离水雾。
只见阿贺野的屏幕上播放着一段直播录像,背景看着像是哪条暗幽街道的犄角旮旯,可镜头近前又摆了张跟街角画风格格不入的奇怪桌子,整个造景看着就相当奇特。
几秒之后录像内容真正的主角才缓缓从镜外入画,像是从街道远处走来,是位戴着口罩的女性主播。
厚实风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艳丽的蓝紫混色长发被女主播束分成两丛马尾摇曳于脑袋两侧,好看的细长柳眉下浓墨重彩,故意点上颜色极艳的蓝色眼影几乎盖满上眼睑,甚至瞳孔看起来还是很奇怪的红紫色。
这么说呢,整一副妆容就显得她很………廉价?
不过薄薄口罩虽说完全遮住了女主播的下半脸庞,但从其勾勒的脸部轮廓看去,遮掩在这层布料之下的脸蛋当真是“昂贵”得有点吓人,绝对称得上是位绝品美女,拿条命去换跟她打一炮都还有得赚的那种。
然而重点倒不在这里,她穿着的衣服…………不,那应该已经称不上是衣服了吧?!
只见那位女主播把身上的厚重风衣一脱,暴露进摄像头前的俨然是一具接近全裸的火辣女性身体。
这女主播身上穿着的比基尼小得连她的色情身材都快兜不住了。
上身两团色气爆乳勉勉强强被小比基尼掩遮起硕立奶头,然而她那对色到爆炸的肥奶之前的小块布料,除了立起的乳尖以外,乳头周围的媚红乳晕是一点没能遮住。
上身已经放浪至此,那下身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身圆润的桃心型状骚臀搭配她那能榨断雄性阳具的妖娆腰肢,以及三角小内根本裹都裹不住的两瓣肥鲍,乍一看,这不活脱脱就是个站街婊子嘛!!
而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么放浪,几乎每个扭动都充斥着满满的赤裸性暗示,向直播间的观众们随意展示、玩弄自己丰满的色情身体。
玩弄过程中还有余力和打赏最多的榜首观众进行互动,用她媚骚到几乎听者骨酥的夹子音娇嗔念出观众的打赏弹幕。
念完只见女主播根据榜一的要求,主动撅起自己的淫肥浪尻坐上桌子,开始尽情扭动,然后在桌面上重复抬腰坐下的挑逗动作,不断挤压她那摊成两团腴润肉饼的骚软屁股,让肥美的臀瓣在镜头前上下抖擞,泛动肉浪,邀请直播间的观众对她这骚得令人流口水的大屁股进行视奸。
随后不显满足的婊子女主播又起身跳起艳舞,直将身体的每寸肌肤都想展现给观众尽情“欣赏”。
雪白的肌肤上不知是被厚重衣物闷沁出了香汗,还是她自行涂抹的润滑油,正伴同霓彩灯影闪烁情靡油光。
更过分的是舞蹈将尽之时,这臭婊子竟还敢将本就艰难遮掩两片肥腴骚鲍的比基尼小内在摄像头前高高提起,直至勒陷入粉嫩鲍缝之内,将那深邃的淫裂挤压得更加明显,仿佛随时有可能挤出几滴黏丝丝的淫水从中滴落,且骚鲍上的根根耻毛清晰可见。
玩罢小内,她又转手隔着那件色情比基尼捻玩勃起的高耸乳豆,指间的两颗肥硕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出诱人轮廓。
最令人咋舌的是,她居然在满屏的福利要求弹幕下坐上了电竞椅,自行岔开两片肉感大腿,当着观众的面揉弄起腿心里两瓣白嫩肥鲍。
只见她纤细的两根手指不断揉搓、挤按绵软鲍肉,直至黏稠花汁从鲍缝流出沾与她的指尖。
如此,这欠肏的骚婊子才舍得将手指抽离,举起贴近摄像头,一点点展示自己指尖粘稠拉丝的淫乱证据……
露骨大胆的色情画面尽数映入花诗眼帘,她表面波澜不惊,仍旧清冷绝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神色变化,仿佛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然而实际上她的内心早是泛起了惊天骇浪,‘骇’得她指尖都在打颤。
你以为是因为她这种贵族大小姐没见过这等淫秽玩意被吓成这样的吗?
No no no。
其实是因为视频里的那位主播正是她本人。
事实就是这样。
这位平日舰娘下属们面前冷若冰霜的美人指挥官,实际背地里,却是个喜欢直播卖弄自己的色情身体给观众观赏的淫贱婊子。
为了做好一位色情主播,花诗可谓煞费苦心,做了层层掩饰。
对于她独特的玄堇色头发和霜蓝瞳眸,甚至不惜重金从港区外购入了与真发无异的蓝紫假发,以及可跟随瞳孔变化的高级幻瞳隐形眼镜(具有变色功能),只为化作名为月下公主的色情主播,在流通于港区网络的直播间里放荡自如。
听着几位舰娘们的讨论,一股热流自花诗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昨夜直播时的被她们视奸的快感又丝丝缠黏上她的脑海:回想手指如何抚慰自己饥渴的蜜缝,揉研玩弄着软乎乎的鲍肉,直至自己的骚穴鲍汁四溅,让匿名观看的舰娘观众大方欣赏她们指挥官这幅发情淫浪模样。
舰娘们发出的要求弹幕更是令她压抑不住内心兴奋,不停扭动发浪的色情身体,在脑海暗自想象港区里的舰娘们,如何用胯下粗壮阳具来尽情教训自己这种淫乱的妖艳贱货……
身体深处的燥热一时磅礴升温,直勾得此刻的花诗蜜缝翕动陷入湿濡,下体黏糊淫软的雌湿肉壶分泌股股淫汁,只能任其顺着大腿根部悄然滑落沾湿小内底心,渲染出道甜美渍痕。
“指挥官,你的脸好红……”
不明就里的企业很快注意到了面前指挥官脸上奇怪的脸红,且花诗渐趋急促的呼吸也直牵动起她的心绪。
出于关心,企业试探性伸过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家指挥官的额头。
对面那位冰山美人的肌肤温度竟令这傲然战场的冷面战神都大惊失色:“你、你发烧了……你现在得回宿舍休息!”
欲望冲刷得花诗思绪迷乱,平日伪装出的高傲强硬在体内的欲望躁动面前软化,脆弱不堪,竟一时没法迅速组织合适语言来,只楞楞地发出了疑惑:“诶?”
“指挥官不舒服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你也太不看重自己的身体了!”
企业脸上难得显出几分愠怒,但这怒气并不是为花诗对她故意隐瞒病情的不满,而是对自己没能及时察觉到指挥官身体异样的自责恼怒。
咔啦——
餐具与桌面的轻微碰撞声在食堂的喧嚣中微不足道,标志着花诗今天的午餐就此告一段落。
不容她拒绝,这位久经沙场的舰娘已用强健的臂膊稳稳环护花诗腰肢,将她半抱半扶地带离嘈杂的食堂。
没来得及反应的花诗此刻身体犹如一滩软泥,内心羞耻与身体深处涌动的肉欲,暂时剥夺走了她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只能一时任由企业为所欲为。
啊……企业的手,抱着我……
可自下体不断传来的湿黏感还是让花诗回过神来,如坐针毡,生怕正抱着她的企业会察觉到什么异常。
企业身上的清冽气息引得花诗越发意乱情迷,霜蓝瞳孔里倒映出企业相距极近的精致侧脸,花诗从未像这样近距离与舰娘肌肤接触,而现在,企业制服下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清晰贴印在她眼前。
工作什么的,明天再做也可以的吧?
如此想过之后,受火热情欲挑逗的花诗是下意识将自己的雌熟媚躯向企业贴拢,暗暗用丰腴淫软的侧臀故意去磨蹭企业的大腿,隔着衣物也想感受她那片腿肉的紧结,制造出裙衣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声回响在长廊。
不过花诗更好奇的是,平日一本正经的企业对那种色情视频会抱有什么样的看法。
“企业………”
“那……那个你刚才也听到了吧,她们在讨论的那些……内容。”
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现在问这种问题,所以花诗话里多少有些平日难见的慌张。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努力保持树立已久的清冷形象,尽管她看向企业的眸子深处还淡泛着朦胧水雾。
企业闻言脚步略略一顿,脸上是一丝困惑神色闪过,但很快又被对花诗身体的担忧取代。
“指挥官,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身体,那些无聊的闲谈不值一提。”
只能说真不愧是‘灰色幽灵’,面对这种问题语气都还是那么坚定,根本无法被那些世俗的娱乐动摇丝毫。
“不,我只是……有些好奇。”
花诗努力想让自己说话的声线听起来平静,但她脸颊的并未褪去的温度出卖了她不平静的内心,身体深处的瘙痒感也愈发强烈,身体也更加靠贴上企业臂弯。
企业停下脚步转身让花诗依靠进她柔软的胸膛,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又使花诗的身体是阵阵麻软。
她低头看着花诗,眼神纯粹而专注:“指挥官,你如果真的对这些感兴趣,我可以去向其他伙伴们了解一下,给你作出一份详细报告。但现在你需要休息”
企业的话花诗是一点没听进脑子里,因为她现在想的全是以下内容——企业的乳房现在可就隔着层布紧紧压在我身上!
柔软触感以及企业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都在无形刺激着花诗,愈来愈使她呼吸急促,更促动她忍不住将脑袋更靠近企业的胸口,贪婪汲取企业身上美妙气息,细细享受品味这般难得的揩油时光。
然而此举却更为引动她的身体做出反应,令她的两瓣肥鲍不断翕动,分泌花汁流淌浸湿了下体的亵裤,甚至即将渗透到包裹着她丰腴臀瓣的紧身裙上。
好香……企业身上的味道……好棒~~啊啊不对不对!
花诗·岚司·威瑟洛你在想些什么鬼?
现在是你这该死的烂婊子发春的时候吗?!
Fuck!!
待会要是被她发现了的话,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港区待下去!
心中暗暗咒骂自己,花诗现在内心真是充满挣扎,既渴望给企业发现暴露本性,被她那英武的身体彻底占有;又耻于自己这副淫荡在她面前发情,被她当做病人温柔对待的模样。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对那种……那种东西,有什么看法。”
花诗双眸紧盯企业略显英气的俊脸,试图从她一向平静的扑克脸上找到一丢丢破绽,一丝与她同样被情欲所困的痕迹。
闻言企业微微蹙眉,似乎真在认真思考花诗刚刚的问题,但她深邃的紫眸中看不出任何猥邪旖念,只有干净且纯粹的疑惑。
“看法……?”
她重复了两遍这个词,然后缓缓开口:“你是在说伙伴们刚刚看的那种……视频?似乎是在展示身体,并以此取悦他人博取钱财。但这与战斗无关,与港区的职责无关,也与指挥官你的健康无关。”
额,老实说还是蛮有关的。
花诗听到此处不免心虚几分。
企业说着顿了顿,又突然切换成严肃语气道:“如果指挥官担心这种内容会影响港区同伴们的士气或专注力,我可以代你下令禁止其流通。”
“但对我个人而言,这种行为……我无法理解。它既不提高战斗力,也无法增强港区防御,反而可能分散注意力。我本人更倾向将精力投入到更实际、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训练,或者巡航,亦或是……守、守护你…”企业话尾的说话语气有些些颤抖,似乎做出了很大决心才能磕磕巴巴说出这句话来,就连语速也有点过于急促。
然而企业的话好似盆彻寒冰水,兜头浇上花诗因淫欲染浸而泛涌灼热的私心。
面前舰娘纯粹到不带丝毫情欲的理性分析,给予了花诗一股强烈挫败感,以及更为深重的羞耻,一时没能注意到企业语气的变化。
毕竟确实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性癖系统能如此之扭曲。
从小接受的各式高等教育让这位贵族少女行为姿态皆是落落大方,属于贵族的上位教养使得花诗脸上极少会有明显感情显露,总习惯于把真正的情绪完全隐藏起来,无论对谁都一视同仁地展以一张清冷面孔。
而身上二分之一的重樱裔血脉和威瑟洛家族独特的基因,让她本人既拥有了与重樱父亲家系相同的的玄堇色秀发,也表现出了艾尔(爱尔兰)母亲氏族独有的霜蓝瞳色,更重要的是她同时继承了来自双亲的顶级容貌,甚至在成年之后容貌比父母都要美出数分。
几乎没有情感流露的的绝美脸庞,加之混血儿的独特外表,以及上级贵族的高贵气质,种种特质使得花诗无论自哪个角度看去,都完全称得上是位绝色高岭之花。
且正是因这种高冷绝美的冷傲气质,才一直使得舰娘们将花诗视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贵雪莲,长久爱呵着她却不敢染指。
可惜舰娘们绝对想不到,在这般圣洁的霜顶雪莲外表之下潜藏着的,却是一个无比淫荡的放浪淫娃,更准确点说应该是只会对扶她发情的变态婊子。
没错,对于其他普通的男性或是女性,花诗本人可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无论她有多美,也无论他有多帅,花诗就是对这两种人微毫性趣也提不起来,甚至连性冷淡都算不上。
然而一旦让花诗遇见扶她,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花诗的身体貌似会对戳中她性癖范围的扶她极度敏感,敏感到只要稍微进行接触就会有所反应。
一开始只是身体会有些打颤,但随着接触深入或是嗅到了扶她身上独特的扶她荷尔蒙,花诗这副色情的淫熟雌躯立马就会进入发情状态,整个人都会满脑子想着如何做爱,甚至只是心里稍稍那么想一想都会小穴濡湿,然后本能地欢快流溢出粘稠蜜汁,为与扶她的交合做足准备。
可就是花诗本人也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扪心自问,她是真不知道吗?
其实她知道。
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原因,很大程度得归咎于小时候的一场意外,那时的花诗才十一岁——
那是个月光皎洁的明媚夏夜,十一岁的小花诗还同父母一起居住在威瑟洛的本家庄园。
夜深人静,小花诗因口渴从睡梦中醒来,便揉揉眼睛,光赤起小脚丫溜下床,打算去厨房倒杯水解解渴,迎着月光悄然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庄园走廊长而幽暗,微冷月光从高大的拱窗洒入,映照出地毯上的手绣花纹。
光赤脚丫的小花诗一路晃晃悠悠,啪塔啪塔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走着,向她熟悉的那个厨房一点点前进。
前往厨房的路途中会经过父母的房间,小花诗怕自己的脚步会吵醒熟睡中的父母,便轻手轻脚地有意压低了些脚步。
可当她靠近父母卧室时却是意外听到了些奇怪声音,那时的小花诗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对的是什么。
低沉喘息夹杂湿润的拍打声响,附和着女性的妩媚娇吟自父母房间中传出。
年幼的花诗受到好奇心驱使,竟在父母房间的门前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凑近了门缝向里偷偷观望。
且恰好,那晚父母的房门并未关合严实,留出了一道细细缝隙,足以让幼小的花诗窥见房间之内的景象。
银纱夏月倾泻进房间,照亮了那张宽大的天鹅绒床铺。
绯色大床上,两具精致修美的女性玉体交织鸾缠,合造出浓郁淫靡气息铺满了整个房间。
毫无疑问,那是花诗正沉浸鱼水交欢中的父亲与母亲。
母亲那完美的身体白皙如玉,在月光下泛显诱人光泽,自己曾经品尝过的雪白乳肉饱满而挺翘,随着每一次的急促呼吸剧烈颤动,仿佛两只活泼的玉兔随时要挣脱束缚,下身两片粉嫩阴唇在月光映衬下水光潋滟,翕弛动作无比渴望着有什么能将其填满。
嗯……哈啊…
母亲的呻吟声是极致的欢愉和丝丝难以抑制的甜蜜哭腔,如同最诱人的蛊惑钻入小花诗的耳道。
她看到母亲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缠绕在父亲腰间,白皙足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泛红。
母亲的脸颊绯红,汗珠沿着额角滑落沾湿了鬓边碎发,那双美丽的霜蓝玉眸半开半阖,眼角泪珠在月光下闪烁,此等极品美人的泪水无异于最璀璨的珍珠。
而她那同样拥有着绝色容颜和完美女性身材的父亲,此刻正以一种野兽般的姿态,将母亲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玄堇色的长发随意批拨至肩侧,俊美脸庞上是带着压抑的奇异疯狂,以及极致的享受。
父亲的双手用力揉捏着母亲那对豪乳,直至指尖掐进乳肉留下斑驳红痕,将点点香甜乳汁像水流一样从母亲的乳头挤出。
小花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脏怦怦直跳,目光也再次不由自主地被那份“不和谐”所吸引——那根在她父亲白皙纤细的双腿间显得格外狰狞的巨大肉茎。
隐藏在完美女性身材之下的巨大肉茎,正如一条狰狞的巨蟒般挺立着,紫红色的柱身,上面布满了鼓胀青筋,顶端的龟头,在大量充血之下,胀大成饱满的蘑菇肉头,最顶端的马眼还在月光下泛闪着湿润水光,像是随时都会喷射出滚烫的液体。
而母亲的鲍鱼肥厚多汁,阴毛稀疏,内里粉红湿滑,被父亲的肉茎摩擦得红肿发亮。
父亲的肉棒正以一种粗暴而又充满节奏感的姿态,在母亲的蜜穴中进行着最原始而激烈的凶狠抽插。
噗嗤……噗嗤……啪嗒……
肉体撞击的声响,水液搅动的黏腻声,以及床板被撞击的吱呀声,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形成回声。
小花诗能清楚地看到,父亲那根巨物每一次深入,母亲的蜜穴都会被撑开到极致,将肥美的水润肉鲍撑得变形,连内里粉嫩的肉壁向外翻卷,露出深处的湿黏蜜褶。
她看到父亲的臀部肌肉紧绷,每一次下压,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极力把那根巨物深深埋入母亲的身体。
母亲也随着撞击剧烈颤抖,柔韧腰肢高高弓抬,仿佛要将自己的蜜穴完全进献给那根巨物,屁股高翘,向后扭动迎合身后的父亲顶撞。
她的双腿已经被父亲有力的大腿夹紧,双脚不安地踢蹬着空气,好像在挣扎,又好像在渴望更深一层的贯穿。
小花诗被眼前景象惊得不知所措,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身体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发热,衍发出股股酥麻从下体蔓延开来。
嫩穴深处因这未曾见过的淫靡画面渐渐变得湿润黏腻,隐隐诱使未知热流从她的幼穴不断涌出,沾湿了身下地毯。
她不懂这是什么,但那画面却如烙印般深深刻进她的脑海:母亲岔开大腿,露出那被巨茎撑开的蜜穴,鲍鱼肥美,汁水横流;父亲的肉茎上沾满母亲的淫水,青筋暴起,龟头每次拔出时都拉出长长的银丝。
父亲的女性身体如此完美,却拥有如此粗壮惊人的雄壮阳具,予以了小花诗的纯洁心灵剧烈震撼。
她看到父亲的肉茎,在母亲的蜜穴中进出,带出大量透明水滴和白浊的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沾湿床单。
父亲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扭曲笑容,眼神迷离。
父亲突然双手抓住母亲的腰肢,猛地向上顶胯,将胯下巨茎如铁杵般捅入最深,不知将前端没入了母亲身体何处,使得母亲的身体痉挛颤动,开口尖叫道:“啊哈……顶进~子宫了…啊啊~~黎要干穿了我~来……射进来…射满我……”随即疯狂摇摆她那肥满臀部,把屁股摇得肉浪翻滚,连带肉鲍都给巨茎拉扯变形。
父亲的乳房也随着挺腰动作晃动,她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头,一手伸到母亲的菊穴抠挖紧致的后庭,引得母亲更是浪叫连连。
硕大如拳的肉袋狠厉拍打在母亲的下体,似乎里面积蓄的内容正待随时爆发。
“唏啊!深一点……嗯……”
母亲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带着一丝哭腔的乞求。
小花诗看到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将一股股透明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蜜穴中喷涌而出,溅湿了父亲的肉茎,也溅湿了父亲的腹部。
父亲的身体也随之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艾斯特……我…要、要射了啊啊!!”
随后淫水和精液混合,从母亲的两瓣阴唇之间肆意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母亲也缓缓向前倾身瘫软在床,直将父亲胯下的肉茎突兀拔出。
那根巨物仍旧半硬着,表面裹满了一层厚厚白浊,顶端的一个眼孔里还滴滴答答地拖着一根黏稠丝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两人喘息着相拥温存,母亲舔舐父亲的乳房,父亲则用手指继续玩弄母亲的鲍穴,插进湿滑穴口搅动剩余的汁液,搅发出一股浓郁的奇异味道盈溢整个房间。
这股奇怪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但是却是极令小花诗沉醉。
此时不知为何,娇小的小花诗猛然颤抖了几下,她的下体居然突然喷出了小股黏腻幼汁,就像刚刚的母亲一样。
未知的陌生快感吓得小花诗脑袋空白,只顾着踉跄起发软的两只幼蹄逃回房间,然后用被子将自己死死裹紧、颤抖哭泣。
未经人事,却先经高潮。
那一夜,那份极致的快感,那份原始的欲望,那份颠覆性的认知,如同潮水般将她浸没。
花诗就是在那时看到了性的暴力,性的美丽,性的扭曲,以及性的极致欢愉。
那根在完美女性身体上存在的巨大肉茎,如同一个悖论以最直接的方式,在她最稚嫩的心灵刻下了最深刻的印记。
也是从那天起,花诗开始偷偷探索自己的身体,幻想一根如那晚的父亲那般的巨茎进入自己。
每次回想到这里,她都会想象自己如果真的被那样粗壮的肉棒侵犯会怎样。
父亲的扶她阳具给花诗留下巨大童年阴影的同时,也开启了花诗对性的渴望。
不过单单只有扶她一个要素还并不足以引起花诗的性欲,扶她对她来说只能说算是必要条件之一。
得益于自小就在两位绝顶美人膝下成长,触发花诗性欲需要的第二个条件可以说是相当苛刻了——她需要面对一位美貌程度不亚于自己父母的扶她美人才会产生欲望。
两个条件之中,光要求是扶她就已算是个相当困难的条件了。
因为现代社会中男性女性与扶她的比例可是四十一比四十五比三啊!
何况还必需要有她父母那个级别的颜值呢?
两个条件集齐的难度不说花诗此生无望吧,最起码也是要让她落得个孤独终老的级别。
所以当花诗第一天到达港区,见到颜值爆炸、身材比例几乎个个都是超绝极品的舰娘们时,其实也就稍稍有那么点惊讶而已。
毕竟就美人来说,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她可都见得多了,且她自己就是个绝品美人,几乎每天起床照镜子都能看见。
但这么多各具特色的美人齐聚在一起,她还真没怎么见过,所以花诗的惊讶多少是抱着觉得有些新鲜的角度来看的。
不过就算如此,花诗也就是柳眉一挑过后便再无动静,继续一脸平静的维持属于她贵族身份的那份从容优雅。
母亲跟她说过,作为贵族,感情是不能表达在脸上的。
然而真当这位初来乍到的首任指挥官得知舰娘都是扶她这种惊天信息时,她还是没能压抑住内心突破天际的狂喜,以至于平静无波的俏脸上竟是一时流露出了淑女绝不该有的扭曲表情。
可冷静过后花诗的心里反倒是充满了苦涩,甚至那双澄澈的霜蓝丽眸中都闪过了丝绝望,如果舰娘们无法接受像她这种会对她们发情的下贱家伙呢?
所以花诗本人从不敢对舰娘们显露过多感情的原因就在这里。
一是为了维持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二则是害怕透露出自己的性取向。
毕竟花诗自个也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系统究竟有多么奇怪,奇怪到称她为不伦不类都显得是在夸赞她。
她畏惧与舰娘们发生过多深入的接触会让她难以压抑住内心的冲动,但介于自己指挥官的身份,与舰娘的接触却又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花诗只能在与舰娘一天天的相处中,不断把那些冲动积压进心底,直到无法忍耐,才会用直播面对她最喜欢的舰娘们,以另外一个身份将自己内心的下流欲望全部释放,将那个最真实的自己以“月下公主”的模样展示给她们看,从中获取那份最为卑鄙龌龊的释放快感。
但在面对企业这位性格刚直的舰娘时,花诗会自觉羞愧,因为这位舰娘的精神世界是如此纯粹,纯粹到容不下任何一丝淫秽。
自己这种内心龌龊不堪,还无时无刻不在意淫她们身体的下流荡妇简直该直接拉出去炮决。
可她这副下贱身体的反应不会因为内心的羞耻而停止分毫,只会愈发强烈。
花诗的淫穴正极力收缩、绞动,喷涌出热流在腿心翻动,湿濡的阴道肉腔不断催动肉壁蠕动,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给填满。
她高挺的酥柔爆乳也因体内燥动的欲望而异常敏感,硬起的乳尖正隔着布料轻抵企业的胸膛,为它的主人带去丝丝酥痒,使得花诗的呼吸更加紊乱。
她试图推开企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企业就这么扶着,感受那份来自扶她舰娘的强壮与纯粹,以及自己内心深处几要将她吞噬的淫荡本性。
觉察到花诗身体异样的企业不由得眉头微蹙:“指挥官,你的身体似乎更虚弱了,我们必须快些回到你的宿舍……”
“失礼了…接下来请你抱紧我。”
不再给花诗任何说话的机会,企业一把将花诗公主抱起大幅迈开步伐,尽力保持怀中平稳快速向宿舍方向奔去。
花诗的肥软屁股随企业的动作不住抖动摇晃,丰腴肉感在制服下若隐若现,而她那被淫汁浸湿的鲍缝,此刻正紧紧夹合着,试图掩盖腿间那份无法抑制的湿润。
企业步伐稳健迅速,强而有力的臂膀将花诗牢牢抱护怀中。
花诗的身体完全依附在企业身上,自然是清晰感受到了企业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也跟着步伐晃动,正与她的手臂磨蹭。
如此亲密的接触早就让花诗难以自持,使得自她下体不断涌出的湿热感渐渐蔓延至大腿内侧,黏腻贴合了她双腿之间的软嫩肌肤。
终于,指挥官宿舍的大门出现在眼前,企业只用脚尖轻轻向左一推,大门便无声滑开。
宿舍内部布置简洁雅致,带着女性特有的馨香,企业抱着花诗直奔她的房间。
房间整体内饰虽然简洁却也相当精致,宽大的床铺,柔软的被褥,无一不在诱邀着疲惫的人躺下休憩。
企业小心翼翼把花诗抱到床边,轻柔放进柔软大床中央,随后伸手又试了试花诗的额温。
好烫……
温度没有一点降低迹象让企业眉头紧皱,她微凉的指尖顺着花诗额角滑向她柔顺的秀发,轻轻将几缕散落在她额前的发丝拨开。
“指挥官,你的体温很高……是不是衣服太紧了有点闷?我帮你解开几颗扣子,可能会舒服些。”
说着,企业修长的手指已伸向花诗制服的领口,小心解开花诗制服领口的扣子,想让她呼吸顺畅一些,好驱去部分身体里的热气。
当然,大木头企业单纯只是为了让指挥官能更舒服一点,对于其他念头可是一点都没有。
嗯,应该是没有的吧……
纯白军官制服的领口微敞,露出些许花诗白皙娇嫩的玉肌,精致锁骨和部分饱满的雪白乳肉也大方显展,正跟着她的呼吸节奏略略起伏。
花诗现在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她的内心几乎要尖叫起来,淫荡本性好似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与心仪的舰娘如此近距离接触,甚至还能被她亲手解开衣扣,如此禁忌的刺激真是令这位貌似冷艳的变态痴女全身血液都要沸腾。
一双秋眸愈发迷离阑珊,水嫩唇瓣微张,发出几不可闻的酥软喘息。
企业的指尖又不经意间擦过花诗的颈肤,指面微凉的触感刺得花诗媚颤几分,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浪荡,使得湿透的痴女骚穴大股分泌淫汁打湿小内,让它紧紧黏沾在鲍瓣上。
黏腻感让花诗极感难耐,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受到欲望浸染的发情身体愈发渴望能被企业肌肤相亲,用那根藏在她胯间的火热巨硕填满。
花诗知道自己此刻模样已距离舰娘口中的“高冷圣莲”形象越来越远,可是她无力抗拒,或者说她压根不想抗拒,只是躺在床上任由身体欲望在体内翻腾造浪,同时春意盎然地呆呆看着企业,期盼某种她所希望的剧情能够发生…………
可惜的是企业看见花诗的迷离眼神和潮红脸颊,居然还是只觉得这是她生病了的表现,随后轻拉过一旁的柔被为花诗盖好,细致体贴地帮她掖扶被窝,简直就是暖得不能再暖的一位超级大暖女。
此般暖心举动自是给千羽气得够呛。
请问我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吗?!木头!!
花诗心里直吐槽着这根看不懂空气的钢铁木头。不过气归气,她气又不能真直接开口明示这根木头,搞得真是要给花诗郁闷死了。
“指挥官先好好休息,我现在先去叫女灶神来为你诊疗,如果有什么需求记得随时通讯器呼叫。”
企业说罢真作势起身要走,而花诗当然不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赶紧伸手牵住正欲离开的企业衣角:“别走……我、我想……让你陪着…”
“可是你的身体需要诊……”
“企业…是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不不、不是的!………那那…失礼了。”
果然,这根大木头还是那么迟钝,听完花诗的请求,她居然就真的只是空坐床边,然后目不斜视的正看前方,丝毫不敢把目光投向面前面泛春意的美人指挥官。
怎么才能让她靠近一点,再亲密一点呢?
见此,无语的花诗闭上眼皮思索起了这个问题,随即不出几秒,一个精妙计划便呈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这位心机满满的发情痴女别有用心地轻巧启唇,有意从口中发出带着几分模糊的酥喘细吟,声音极轻极软,仿佛轻飘飘的羽毛拂扫耳畔。
如此压带着缕缕娇软气息的压抑音线,既像是病痛折磨之下的无意识反应,又像是情欲高涨之时的欲拒还迎,颇为撩人心弦。
“嗯…热……身体好热~”
一边这般轻声呢喃,花诗一边在薄被下移腰扭臀,带动她丰满的软糯臀肉在柔软床垫上轻轻磨蹭,作出副难受扭捏模样专门吸引企业的注意力。
企业听到花诗这样“难受”的呻吟霎时心头一紧,果然上当,立刻倾身靠近伸出微凉葱指再次探向她的额面,仔细确认起她的体温涨落。
冰凉指尖触碰到花诗滚烫的皮肤,带来些许短暂的舒适,可是也让花诗的身体更加贪恋。
奇怪,温度不是下降了吗,为什么指挥官会这么难受的样子。
疑惑的企业又探了探自己的额温,貌似现在指挥官的体温也就比自己略高一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滚烫感。
“指挥官,你现在感觉很热吗?”
企业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了,从中隐隐有些许焦急意味。
测探到的温度虽不高,可企业还是迅速到浴室寻出件干净毛巾,浸湿后细细半拧干,小心翼翼地细心敷贴上花诗体温略高的额头,想用物理方式为她降去些温度,让她不会那么难受。
“嗯哼……”
冰凉的毛巾敷上额头,激得花诗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水光潋滟的凤眸也微微睁开了一点,透过纤长睫毛交缝看着企业近在咫尺的英气脸庞。
此刻企业正俯身靠近花诗的侧脸调整着毛巾,她的呼吸轻柔拂过花诗脸颊,带有些许淡淡清冽气息,同时花诗也清晰的看到了企业线条柔畅的精致颌线,以及她略显蹙起的远山黛眉,眉间充满了对自己身体情况的关切。
见花诗睁眼,企业下意识露出了个温柔微笑,轻声问道:“指挥官感觉好些了吗?”她的手执着毛巾替花诗沾拭着额头,动作温柔得生怕弄疼她。
花诗没有回答,只是用她迷离的眸子长时间凝视打量面前的俊秀脸庞,眼神中既有“病弱”娇态,又潜藏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媚色。
计谋生效了,花诗自然要趁热打铁,继续俏张红润唇瓣再次倾出细弱呻吟,声音比刚才更加清晰,也更为娇软甜腻。
“唔……企业…企业………”
她轻唤着企业,呼唤的语气满是无助的依赖感,宛如可爱的孩子做了噩梦,在向自己的母亲寻求慰藉,同时手也从薄被下伸出抓住企业的手臂。
企业的小臂前肌紧实而有力,花诗的手指触碰到那份舰娘力量的代表,内心深处的淫欲火焰又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能感觉到企业的手臂肌肉因自己的触碰而微微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我在,指挥官,我在这里。”
企业立刻回应花诗的呼唤,另一只手轻复上花诗的手背,安抚起这位想要寻求安心感的绝色病弱美人。
她只以为是花诗病得太厉害,才会这样对她产生了依赖,但这位娇怜美人的体香却又一直时时逗弄着她。
且企业目光所及不是花诗泛发春意的绝颜,就是她那引人遐念的雪肤。
再怎么说企业也是位有着正常性能力和取向的扶她舰娘,面对这种情况她要不起生理反应那才是真的有鬼。
企业唯有努力将那些作为下属不该有的旖旎念头刨出脑外,竭力抵挡股间逐渐抬头的火热趋势。
别乱想!她……她是…你的上司!你该尊敬她,守护她,不能对她产生那样不敬的念头!
殊不知正是面前这个发情婊子贪图她的身体,才会利用她的信任和关心给她精心设下这般心机陷阱。
花诗自将企业的反应尽收眼底,而企业的关爱和保护欲更令她越发大胆,从而使她更加放肆地用指尖摩挲企业的手臂。
同时,她的身体也更为贴近企业,几乎是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去,有意将企业的手臂拉入自己怀中,暗自用她那两团绵软酥乳亲密夹裹。
企业给花诗这般举动弄得措手不及,指挥官身体的温润以及小臂传来的柔软触感更令她深感不妙。
她的目光意外落入花诗敞开的领口,白皙乳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更别提那道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勾去的甜软蜜渊了。
甚至企业都能看到花诗高耸的胸脯随呼吸剧烈起伏的圆润弧度,一时把她看得呆愣了几秒。
指挥官的乳房好软……好想………
等等!我…我在想什么!你怎敢对指挥官有如此僭越的想法!
小处女企业差点就真被花诗一通操作给“操作”了,得亏她坚强的理智还足够使她拒止这位肉欲之魔王的诱惑。
“指挥官,你、你怎么了?”
纵然如此,企业的声音终究是带上了一丝明显沙哑,不得不试图以话语交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以免给花诗“无意识”的亲近行为所影响,进而对她最为敬爱的指挥官做出过于逾越的失礼之举。
花诗没有回答,只是更紧的抓住企业的手臂,不断把她的手臂陷入自己的玉乳之中,然后用她那水汪汪的凤眸深情凝视企业。
“企业……我想要…”
她的声音显得细弱无力,却又带有股难以言喻的蛊惑感,像是能将人带入无底幽渊。
不过这就是花诗构想的杀招,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是既淫荡又魅惑,内心此刻充满了期待与忐忑,什么高傲的伪装此刻在“病症”的伪装面前都是无稽之谈。
她只希望企业能够赶紧读懂她眼神里的渴望,然后像头野兽一样直接扑倒她,回应她身体深处的呼唤。
毕竟花诗可就不信了,她都这样接近明示地给出信息了,那你就是再木的大木头应该也明白了吧?!
确实,企业看向花诗的迷离双眸以及她正微微发颤的丰满娇躯,心中涌起了股更加强烈的保护欲和呵爱。
是的,这位木头舰娘仍旧还认为花诗这是病情加重,加之有点意识模糊,所以才会说出这样依赖的话语来。
如此想着,企业轻抚花诗的秀发柔声道:“你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吧!赌上BIG-7的荣誉,我企业一定竭尽所能都会为你做到!”她的声音坚定不移,为自己的指挥官许下了这般绝对的许诺。
虽然很感人,但可惜的是她完全没get到花诗刚刚那句话真正的含义。
企业啊企业……你这个………大!笨!蛋!!!
花诗的内心几要咆哮出声,高冷外壳下的淫娃本性也正疯狂叫嚣:你还等什么?!
面对这种木头,你就该直接脱掉她的内裤用嘴狠狠教训她一顿!
遇上这种小处女,姐妹你扑上去猛吸一吸她的鸡巴就拿下了呀!
她肯定受不了的!
想想就好,花诗当然不能真这么干。
不过企业毫无防备的关切仍是花诗最好的进攻优点。
眼见言语不成,花诗缓缓伸出手,用柔软的指尖轻碰了碰企业的肩角,动作隐隐做出病弱的虚浮,却又精准无比。
“我想起来……喝水……”
花诗把声音伪装得更加虚弱,用满含秋水的霜蓝凤眸娇滴滴地看向企业,投去了极富依赖感的可怜眼神。
企业见状心中怜惜更甚,立刻便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肩膀凑近花诗,方便她环抱自己的脖子借力。
眼见计谋得逞,花诗当然不会客气,一下就把自己的一双纤萦藕臂环过企业的鹅颈。
指尖触碰到企业颈后的细软发丝以及细腻后颈肌肤,脑袋埋进企业颈窝小心嗅吸她身上的独特体息,能与舰娘如此亲近地肌互体亲真是令花诗爱不释手。
“小心,指挥官。”
企业轻声提醒,伸出另一只手正准备搀扶花诗起身。
然而,花诗的身体刚刚离开床面,重心看起来相当不稳的那一刹那,她故作虚弱地发出一声“惊讶”娇呼,随即身体突然猛地向下一沉,她环在企业脖颈上的双手也顺势用力一拉。
噗咚——!
全无防备的企业只觉一股轻柔而坚定的力道从颈后传来,随即身体就被带着本能向前倾去,下一秒,她的脸颊深深埋入了花诗香软绵密的软糯乳肉之中。
温热且富有弹性的软嫩触感瞬间包裹了企业的脸颊,她的鼻尖和嘴唇都被那饱满绵软的丰盈乳肉紧紧贴互,几乎难以呼吸。
花诗的胸部在制服下显得格外挺拔,此刻却因企业的埋入而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仿佛两团巨大的棉花糖构筑成巍峨山峦,只为将企业的俊秀脸庞彻底淹没。
企业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脸颊蔓延至全身。
她的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花诗身上那股特有的幽芳蜜香,以及发情雌性费洛蒙的甜腻催淫气息。
那味道是如此诱人,如此陌生,可又对舰娘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
视线被完全遮蔽,眼前只剩下花诗胸前那一片柔软白皙的娇嫩肌肤,企业能清晰感觉到花诗那两粒因情欲挺立的勃起乳尖,就隔着这薄薄衣料轻抵在她的额角和脸颊。
若有若无的接触摩擦刺激,使得企业全身汗毛微竖。
好软,好热……这是…指挥官的胸部……
企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有过今天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花诗的身体,就更别说是这样将脸埋入她胸部中的亲密之举了。
柔软触感配合被温暖乳肉包围的安心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沉沦。
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嗅觉一直向她的大脑传递花诗身体的芬芳气息,让她一阵阵眩晕,好像体内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动,营造出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猛然升腾。
她的大腿根部显然有些发紧,因为她那埋藏在运动内裤里内的粗硕阳物已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下缓缓抬头,正在撑开她贴伏下腹的轻薄布料。
不对!指挥官!她没事吧?!
企业努力想要清醒过来,可柔软的触感和温暖的包围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眷恋,以至于她也不想将脸从花诗的胸部中抬起。
花诗感受到企业的俊脸深埋自己的胸部,那份柔软的挤压感,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极致的满足。
她那两颗乳尖被企业的脸颊轻轻抵住,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在疯狂地抽搐,淫汁汹涌而出,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成功了!她被我拉下来了!她的脸就埋在我的胸部里!
花诗的双手紧紧环着企业的后颈,将她更深压入自己的深邃乳沟,直至感觉到企业鼻尖呼出的热气正喷洒在自己的乳缝之中,带来阵阵酥痒。
耳边,是企业那因震惊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花诗嘴角勾起一抹得逞弧度,什么高冷清雅的伪装在这一刻早就崩塌了,随后她故意做出吃痛娇喘,继续为企业布下下一层诱惑陷阱。
“嗯额——”
“企业……你…你压到我了……”
她环勾企业后颈的纤手轻轻拍了拍企业背部,极力把动作放得轻柔缓慢,仿佛真是因身体不适而想要推开企业,却又暗暗附上一层暧昧留恋,柔丝丝的抚摸感受了一把企业结实的背部。
花诗娇软的抱怨声唤醒了企业的理智,虽说那份被柔软雪山包裹的舒适确实令她流连忘返,但指挥官的“不适”更能令她清醒,以至于立刻就用恢复分理智压倒了感性那一面,想要赶紧撑起身子。
可花诗环在她颈后的手臂又极力将她往下拉拽,很明显不愿意放她起身。
指挥官会不会很难受?我这样压着她……
起身不能的企业心中焦急,本能地顺着花诗的力道,将身体微一向下倾斜,同时试图用手撑住床面努力将身体抬起,减轻压在花诗身上的重量,然后让脑袋从花诗的“温柔乡”里毅然离去。
就在企业调整姿势抬头的瞬间,花诗却猛地将身子向下一沉,做出一副想要挣扎将企业推开却又因身体虚弱而重心不稳的样子,故意再次在床上“意外”滑倒。
随即,她饱满的粉润樱唇以湿润媚态,在这一沉一抬之间,准确无误地蹭擦过企业微张的唇瓣,短暂相会接合。
啵唧——
极轻的触碰声如羽毛拂过心弦,企业的身体猛地一僵。
柔和温暖的水润触感带着花诗特有的体香,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潜藏火苗,连呼吸都好似在这刻完全停止,大脑沉入一片空白。
花诗的唇瓣只是轻轻擦过便迅速移开,仿佛就真只是一场无意的“意外”,她那双迷离的眼眸此刻伪装出几分无辜困惑,深深凝视近在咫尺的企业。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前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两颗被企业脸颊摩擦过的乳尖,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她的神经。
这……这是……
企业的瞳孔骤然放大,她清晰感受到了花诗唇瓣的柔软,以及那份甜腻的湿润。
这并非是她主动发起的“亲吻”,可又比任何主动都更具冲击力。
这般意外的带着禁忌意味的触碰,瞬间击溃了企业所有的理智。
指挥官她吻我了……她吻到我了!不是我主动的…是“意外”!!
花诗内心同样在狂喜,她知道,自己的计谋成功了。看到企业眼神中的震惊,她只觉得内心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花诗还未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企业接下来的反应就已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企业锐眸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瞬间给一股强烈的陌生火焰更代,火焰中原始而汹涌的渴望如同沉睡的野兽苏醒。
花诗唇瓣的温度、柔软、与湿润,像一簇火苗蹿燃全身,瞬间点起她体内所有的感官欲望之火。
她的脑海也不再思考什么“病痛”、“照顾”这等字眼,取而代之的是花诗身上那股甜腻的体香,以及她唇瓣上的那分诱人水光。
她的阳具在裙摆下猛然挺立,顶起高耸巨凸,引起强烈胀痛感自两腿之间突兀爆发,令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难言燥热。
指挥官……她……她想…想……我想要她!!!
强烈的冲动顷刻之间涌破企业心头,此刻,她不再是海上冷静自持的‘灰色幽灵’,而是一头被原始欲望极限驱使的狂暴野兽。
花诗突然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
不过几秒之后,企业突然一把收臂将花诗的丰满身体紧压向自己,她的头颅也不再试图抬起,而是用不容拒绝的主动强势再次压向花诗的水嫩唇瓣,以滚滚热情侵袭怀中的美人上司。
唔——
花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唇瓣便被企业完全捕捉,两瓣饱满的嫩唇带狂野侵略性,紧紧覆盖上她的莹粉樱唇,绝非温柔试探,而是直接到不容置疑的攻城略地。
随之而来的,则是火热舌尖用绝对的强大毫不犹豫撬开花诗的贝齿,长驱直入,细细舔扫过她柔软的舌苔,激烈搅动这位冰山美人口中香甜津液,用湿热缠绵的触感倾力软化她的身体,将这位美人的力气用这一个深吻给全部抽走,不许她留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好主动……她竟然……
花诗瞪大了凤眸,脸上写满震惊与狂喜,她原以为自己需要更多的引导和暗示才能让企业踏出这一步。
然而,企业此刻的主动已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与热情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企业的吻技生涩而直接,又满满都是原始粗犷的火辣激情。
舌尖不停在花诗口中肆意搅动,扇风点火,力求每一处触碰都极尽舌齿缠绵,吻得花诗不自觉弓起身体。
双手愈发紧搂花诗腰肢,将两瓣丰满挺翘的绵软桃臀极力压向自己勃硬的阳具,辅以主动挺腰磨蹭。
“呸噜唏噜噜♥……啾呼嗯哼~~嗯哼唔……呲溜……嗯♥~”
花诗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娇喘与舌唇黏抹的水音混合,纤纤玉手不自觉紧扣企业的外套下摆,将雪白指尖嵌入布料之中,强势亲吻的快感淹没了她剩余的理智,让她只剩下本能予以回应。
企业的身体也因这个吻彻底兴奋,扶她阳茎在小内中剧烈膨胀,瞬间鼓发出极强胀痛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特别是花诗香软玉体的柔适与温暖,以及她口中那股甜腻的芬芳,让她更加渴望与花诗加以深入,更加想要立马吃干抹净这位绝品美人。
她原本搂扣花诗腰肢的双手此刻因为吻的深入而迅速上移,指掌不安分地四处摸索着花诗的香软娇躯——后腰、小腹、侧肋,最终覆盖到花诗的饱满乳峰之上。
“嗯啊♥~~呼唔唔~”
花诗身子小小娇颤了一下,乳肉被舰娘大手包裹的酥麻,以及指尖若有似无的揉捏,让她不小心泻出了声带着颤抖的娇吟。
她的乳尖在企业手掌的刺激下直直硬挺起来,好似捎起一把快感暖流从胸口窜遍全身,直达最深处的花心,催促它浇吐出更为黏腻的蜜浆湿黏蜜腔。
她在摸我……她摸我的奶……
花诗的内心几乎沸腾起来,她那湿润眼眸在情欲笼罩之下化出片浓得散不开的深厚情雾,下身忍不住主动张开修长双腿意图缠上企业的柳腰,被动承接着企业香舌的迅猛侵略。
“嗞咻咕啾……唔卟♥♥~~哼咕啾……啾啾♥……”
企业同样沉浸在这与指挥官唇齿缠绵的激情之中,她的舌尖贪婪地绞吮着花诗口中的香甜津液,气息甜腻得让她几要融化。
手掌下花诗饱满的乳肉柔软而富有弹性,指尖轻轻揉捏硬挺乳尖便可轻易让她发出诱人娇吟,使得企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兴奋,将体内潜藏的欲望迅猛燃爆。
胯下阳具愈发硬挺如铁,只隔着薄薄衣物紧抵指挥官的丰腴肥臀,享受无比销魂的臀肉按摩。
感受着企业灼热霸道的深吻,以及胸前敏感被大手揉捏的酥麻,花诗现在欲火焚身。
她知道现在就是与企业更进一步的完美时机,赶紧使动抓着企业制服的手悄然向下摸索,指尖略略颤抖着触碰到了那件衬衫的扣子。
花诗每个动作都充斥着躁动的急切,着急想解开束缚企业饱满胸部的衬衫衣料,渴望去彻底解放她胸前的两团傲人柔软,更渴望用自己的手去抚摸、去揉搓,亲自用肌肤去感受那份衣料遮盖下的弹性与温热。
然而,花诗这略显急切的抚摸与解扣动作,在正陷激情当中的企业理解来反而完全变成了另一种含义——在她即将彻底失控更进一步的时候,指挥官的手突然在自己胸前不安分地摸索,似乎在推拒她的动作。
意识到这点,企业当场就感觉心脏好似被一把攥住,一股凉意霎时从头浇下,骤然冷却些许她因情欲高涨的体温,前几秒还在躁动的身体也像着了定身咒般紧绷,将所有动作凝固。
她的舌尖还缠绵在花诗的口中,那份甜腻的湿润让她感到一阵心悸。
她的手掌还包裹着花诗的丰满乳房,指尖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粒乳尖的硬挺。
她胯间高涨的火热此刻也正紧抵花诗的肥美屁股,传来一阵阵灼热摩擦。
纵然如此,可花诗此刻的手上动作于她看来不是更进一步的邀请,反而像是拒绝的信号。
推?她……她是在推开我吗?!
念头一出,顷刻便熄灭了企业心头雄燃的欲火,令她连呼吸都好似为之一滞,点起情欲的锐眸转瞬恢复清明,进而又充斥了震惊与明显的……自我谴责。
受情欲笼罩的思绪逐渐清醒。
企业一下放开花诗的唇瓣带出丝丝湿漉水声,那双玷玩着花诗双乳的手也如同触电一般迅速松开。
取而代之的是她迅速撑起身体将自己从花诗身上拽离,起身动作带着些许仓皇,仿佛是正逃避着什么可怕怪物。
花诗被企业这番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口中残留企业舌尖的湿热与芬芳,手也还保持着刚刚解扣的姿势停驻半空。
两道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错相映,格外清晰。
她看着企业那双原本充满情欲的眸子,此刻充满了震惊、自责和一丝意外的慌乱,令企业那张一向冷静自持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生动,甚至带着些可爱的窘迫。
企业脑海里一幕幕闪回自己刚才失控做出的逾越举动,她竟然对指挥官做了如此失礼逾矩的行为!
这位高傲而谦谨的强大舰娘的自尊,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目光所至,花诗那双因受到侵犯而“委屈”得迷离湿润的霜蓝美眸,以及她被啃到微显红肿的粉嫩唇瓣,还有让某人揉捏至“被迫”产生生理反应的挺立缨尖,一股强烈羞耻感顿时凶猛涌灌进企业内心:我、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银发舰娘的大脑轰鸣作响,怔在原地。
她刚刚是怎么敢对指挥官做出如此无礼冒犯的举动的?!
指挥官是何等尊贵的存在?
是多少伙伴视之为信仰珍宝的高洁旗帜?
那可是她发誓要誓死守护的人!
而她,竟然在指挥官如此“病弱”之时趁人之危,一番精虫上脑之后居然对她做出了这般禽兽不如的行为!
企业啊企业,你该说说你要是真铸成大错了,以后该怎么面对指挥官?!
“指……指挥官!我……我……”
企业白皙的脸颊染上深厚红晕,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说话声音也结结巴巴的,整个人失去了往日沉稳与自信。
她想要解释,想要道歉,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的舌头跟打结了一样,竟连个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她刚才还充满激情揉握着花诗丰满乳房的双手,如今显得相当无所适从,只能死握成拳抵在自己身侧,紧紧捏捻自己的衣角,而胯间那份尚未消退的胀痛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甚至多少有点怨恨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我太失礼了!对不起,指挥官!”
企业跪坐在床上猛低下了头,将原本挺拔的身姿向着花诗极力弓曲,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正待责罚。
然而,她知道,指挥官是不会责罚她的,可也正因指挥官对她是如此宽容,她的自责才更加强烈。
她……她以为我是要推开她?
花诗心中泛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
精心布局,步步引诱,眼看马上就要成功了,却又给企业这突如其来的“误会”意外打断。
花诗不禁为自己的急躁感到一丝懊恼,同时也被企业表现出的可爱反应逗得有些想笑。
然而企业此刻心中只有悔恨,回想到指挥官平日那样高贵洁雅的清傲姿态,想起她对自己的信任与依赖,而自己……
我竟然…竟然对指挥官做出了这种事情……我这种混蛋简直禽兽不如!
她怎么能对那样高洁的指挥官行如此猥亵之事?!这是对这位高岭之花的玷污亵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
企业心中大愧,语无伦次地解释,却又发现任何解释在当前情况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也不敢再轻易去触碰花诗,生怕自己的触碰会再次冒犯到她,更害怕自己的触碰会令她感到恶心。
“我…我我、我先告退了!”
企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窜了下来,动作很是慌乱,下床途中还险些撞倒床头柜。
可狼狈动作中又满是决绝意念,甚至没有来得及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制服,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砰!
房门猛地关上,发出了沉闷声响,似乎也宣告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激情在关键的时刻戛然而止。
这下花诗倒是被企业这一连串的流畅连招弄得完全愣住了,完全没给她挽留的机会。
唇瓣上都还残留着企业湿热的触感,胸前被揉捏过的乳房也隐感酥麻刺痛,下身越发汹涌的黏腻淫汁也是仍在不断溢淌,全身都因情欲而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
情欲浸润迷离的霜蓝眼眸里此刻只剩错愕与不解,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企业仓皇逃离的脚步声,她的大脑好像一片空白。
她…她就这样跑了?!她为什么跑了?!!
花诗的心理与几分钟前相比产生了巨大落差。
她明明都已经成功勾引企业,将她带入了情欲的深渊,甚至都要开始解她的扣子了!
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
情欲高涨的身体如今只剩空虚与焦躁,下身湿热的鲍口还不断分泌着甜腻淫汁,内里的黏糊软肉更渴望能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将它填满,渴望着能被狠狠肏弄。
然而现在房间里却只剩花诗独自一人,以及身体里愈发高盛的焱焱欲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鲍口在空虚收缩,酥麻的快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瘙痒与折磨,乳尖在冰凉空气中高高挺立,仿佛是嘲笑她此刻的狼狈。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会以为我在推开她?
花诗的脑海里仍回荡着企业的道歉声,以及她那仓惶失措的逃离背影。
不明白……怎么想都不明白……
花诗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明明是在主动邀请她,为何会被她误解成拒绝的推拒?
强烈的委屈与不甘压倒了花诗的心绪,原本高贵典雅的形象在情欲的冲击下已经破碎殆尽。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只被抛弃了的发情小母狗,全身的欲望无处宣泄,只能在空虚中独自凌乱。
花诗在床上微微弓起身子,将自己蜷缩进柔软的床心,一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夹紧磨蹭,试图缓解下身难以忍受的瘙痒。
然而,眼下最紧要的是如何才能缓解体内焚烧的深厚欲火。
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让花诗更感难耐,诱使她将自己的纤婉玉手颤抖伸向情欲高涨的下身,用力揉抚过湿漉漉的内裤布料,感受着从花穴深处不断涌出的淫汁
布料表面的湿滑与温热,让花诗的身体猛地一颤。
“嘶嗯——”
花诗的口中发出了轻微吸气音,随即主动将自己湿透的小内掀到一边。
白嫩丰腴的肥鲍受到情欲诱惑微微肿胀,两瓣鲍肉都因充血而显得格外娇艳欲滴,连阴阜潜藏着的娇弱蜜蒂都硬得发疼,自行剥开裹护着它的蚌褶挺立跳动,渴望受到抚慰与呵爱。
花诗揉玩着自己水嫩的肥厚鲍唇,指腹轻轻在嫩穴入口处打圈揉捏,柔软的穴口嫩肉吸吮着雪白指尖。
然而这般浅度的刺激是不足以满足这个淫乱婊子的,她腿间花幽蜜缝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顺着指缝流淌。
不够……只是这样……根本不够……
花诗内心深处对企业肉棒的渴望如今变得更加强烈,只要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企业耸起的裙摆下挺束的粗大阳物。
“嗯……啊……哈……”
花诗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大腿敞张分开,让自己的泥泞嫩穴完全暴露,使动着自己的纤细葱指肆意搅动,让紧致淫缝在指尖的刺激影响下不断收缩绞弄又被指尖扩张。
然而即便如此,她内心深处对企业的渴望依然无法得到满足。
花诗想要企业,想要她那根粗大肉棒,想要她用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征服自己,把自己摁在身下,当成用过即弃的抹布一样狠狠使用。
“呜……企业♥……哈啊♥~~我…我好脏……”
花诗一边呻吟,一边将手指在鲍缝深入浅出地抠弄,另一只手则揉搓自己上身丰盈的乳秋,将它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丝毫不在意会不会伤到自己的身体。
她那被解开两颗扣子的制服,此刻更是勉强松垮挂在身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深不见底的乳沟。
企业……对不起……我竟然对你…对你有这种想法……
花诗在内心对企业扭曲“忏悔”着,她知道企业是如此纯洁,如此高尚,而自己却是如此淫乱,如此不堪。
然而“忏悔”的心意并不能使她停止自慰,反而更像一种催化剂,刺激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她不停想象着企业巨大阳具的外形——粗壮修长的肉茎,狰狞硕大的龟头,一定还带着独属于扶她性器的炽热。
在花诗的想象中,那根巨物缓缓顶开了她的两瓣鲍唇,一点点深入她的嫩穴,在她湿滑的花径中来回抽插,每一次顶弄都将她的蜜腔撑展碾压得生疼,可又会带来极致的快感把她征服。
她想象着自己的花穴给企业的阳具彻底填满,花汁四溢,淫水流淌,两瓣肥鲍也给肉棒撑开到极致,直至露出深处粉嫩的色情媚肉,干得她的骚穴再也合拢不回原状。
“啊~哈啊♥……好……好大♥♥~~~企业…你的……你的肉棒……好棒♥~”
花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发情的雌躯在肆意床上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因自亵动作而高高抬起,两腿不安分大行岔开,将她湿淋淋的淫靡鲍户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她的手指在蜜裂进出得更快,指尖也将蜜蒂揉搓得又红又肿,搓动出急剧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感觉自己的嫩穴被幻想中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令她浑身发抖。
花汁不断地从鲍缝中涌出,浸湿了床单,也浸湿了花诗的手指,她将一根沾满了淫汁的手指抽出,送到唇边贪婪地舔舐,那份属于自己身体的腥甜与情欲,让她更为沉沦这种幻想。
“我……我真是一个……淫娃♥……哈啊♥……”
花诗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因极致的快感而颤抖。她的鲍肉剧烈收缩着,蜜蒂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嗯啊♥♥♥——”
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的大腿猛地夹紧,身体在床上弓起,一股股热流从嫩穴深处喷涌而出,彻底浇灌了床单。
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
她的肥鲍此刻已经完全打开,露出红肿的内壁,淫汁混杂着高潮的精华,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
刚才那场自慰的余韵仍在身体里荡漾,花诗的嫩穴还止不住地痉挛抽动着,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从鲍缝深处缓缓流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霜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迷离与空洞。
高潮带来的短暂愉悦空白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只顾着沉浸于余韵当中,但很快,那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便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
花诗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制服的扣子,将束缚着自己丰满身体的衣物件件褪去。
当制服滑落到床边,露出她丰满玲珑的雪媚胴体时,冰凉空气瞬间刺激了她潮红的肌肤,却也让她感到一阵畅快。
她赤裸着身体径直扑向床边企业曾坐过位置,她的强大,她的纯粹,她的身体,都曾近距离地贴合在这片柔软的床单上。
花诗把鼻尖凑近床单,贪婪嗅闻着那份属于企业的味道。
那气息带着丝汗水与制服特有的布料香气,不停刺激着她的嗅觉感官,只要一闭上眼,脑海幻想出的企业此刻就坐在她的身边,且那根粗大的肉棒,也就抵在她的骚穴缝口。
嗅……
花诗鼻翼微微翕动,她能感觉到那份气息中,还夹杂着丝丝淡淡的、属于雄性性器的雄臭荷尔蒙味道。
把她那原本就高涨的情欲变得更加疯狂,连大脑处理信息的能力都剥夺得一干二净。
她那湿润的樱唇,此刻缓缓地凑近床单,伸出舌尖贪婪舔舐着那片布料,属于企业的体温和气息残留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嗯呼~~哈哦哦唔嗯♥……”
花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骚媚呻吟,柔软的布料已被她的津液浸湿,仿佛真的能尝到企业残留在上面的味道一般,一边舔舐,一边将手伸向自己刚刚才高潮过一轮的下体。
企业…企业~~
花诗在内心深处不断深情呼唤着企业的名字,将床单一角含入口中,细细含裹。
使得纤纤玉指在自己的雌湿骚穴中肆意搅动,每一次的深入与抽出,都力求能搅动出令她颤栗的快感,搅动出黏腻的白色淫浆缠绵于指间。
企业那粗大的阳具是如何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又是如何在刚刚的亲吻中,隔着层薄薄衣物抵在她的臀肉上的?
她想象着那根肉棒此刻就如这床单一般被她含入口中,被她用舌尖肆意舔舐,想象着那根肉棒,如何在她口中逐渐膨胀,变得更加粗大,更加坚硬。
“哈……嗯……啊……”
她高高挺立的乳尖,此刻因为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它们受到空气的抚摸,引动阵阵酥麻快感。
她的腴肥屁股不自觉扭动着,渴望着能有一根粗大的扶她肉棒将她狠狠肏弄。
“企业~我想要你~想要你的肉棒……快来♥……快来肏我呀♥♥~~”
完全沉浸在自慰快感之中的花诗,脑海中只剩下了企业那粗大肉棒的幻想外形,以及她刚刚带着野性的激情。
引诱她不断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含着床单的口中也发出更加淫荡的吸吮声以及淫贱的渴求。
可她也知道,这最多只是暂时的缓解,她真正的渴望,只有舰娘们的大肉棒才能满足,然而如今,她却只能用自己的手模拟那份渴望已久的快感。
她的手指在湿滑的嫩穴中,如同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的进出,都让自己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更是紧夹着企业刚刚坐过的床单,仿佛要将它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而从嫩穴深处传来的酥麻感自如电流窜遍花诗全身,让她原就发软的身体,此刻更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彻底曲软摊化在床铺上。
“唏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花诗努力用指尖向上曲勾着花径最为敏感的肉核,每次触碰都令她的娇躯酥麻颤栗,口中发出更加高亢的媚意娇吟。
“嗯!哈!啊啊啊!”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也跟随着她的高昂娇喘剧烈起伏,乳尖高高挺立着感受空气吹拂的丝丝冰凉刺激。
花诗的脸颊涨起娇红,霜蓝眸子中已全受情欲覆盖,额角渗出了细密汗珠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略显湿气的床单上。
快了…快了……就要…高潮了……
从花诗淫骚雌穴深处涌出的淫荡雌汁早就浸湿了她的手指,甚至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淌到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娇吟,花诗的身体顿时高高弓起,一道滚烫的淫水也瞬间从她的口穴喷涌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床单,前所未有的快感跟火山爆发一般侵卷了她的全身。
激烈发泄过后,花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份高潮后的空虚感,含着床单的樱唇也缓缓松开,给床单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唇印痕迹。
她那只纤细玉手此刻也缓缓从嫩穴中抽出,勾挑出一股湿滑的淫汁。
她将手掌按在床单,感受那份温热与湿润,内心深处,却依然残留着对企业的渴望。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花诗粗重的喘息声,她身体的燥热显然已经达到了顶点。
不够,还不够!
花诗的脑海里,那份对企业阳具的幻想,非但没有因为两次高潮而消退,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她回味着刚才在床单上嗅到的那丝若有似无的雄性气息,那份清冷中带着野性的味道,让她那早已被情欲烧灼的理智彻底崩塌。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着,寻找着,渴望着。
手指无意识在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上摩挲,触碰刚才高潮时喷洒出的粘稠花汁,那份腥甜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忍不住将其送到唇边,贪婪舔舐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淫骚发情花液。
“嗯…哈嗯……”
花诗身体深处的燥热并没有因为两次短浅的高潮而平息,反像是被浇了油的柴火,越烧越旺。
她的蜜蒂在鲍肉的包裹下越发肿胀跳动希冀有更强烈的刺激,且仅是手指的抠弄根本无法满足她日益膨胀的淫欲了。
她需要,需要一样比手指更粗壮坚硬,且更能填满她空虚淫穴的东西。
花诗四处寻视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摆放着一支她平时用来批阅文件的钢笔,笔身是厚重的冰凉金属质地,笔帽被设计成一个软滑的椭圆柱形,看起来足够坚硬,也足够粗长。
就是它了……
花诗的眼中闪过疯狂的火热渴望,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握住那支钢笔,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将钢笔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笔身大约有拇指粗细,笔帽则更是略粗一圈,通体光滑却又有着细细的防滑纹路,带着金属特有的光泽。
这根平日里作为她用来签署重要文件的工具,此刻却要沦为她发泄淫欲的帮凶。
但花诗本人不仅没有对此感到羞耻,反而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加扭曲的兴奋,毕竟她本里就是个浪荡得不行的骚货。
“对不起呀企业,我又要用这种东西……背叛你了♥~”
花诗低声呢喃着,她的声音充满了羞耻,却又带着无法抑制的淫靡。
她将钢笔缓缓地移向自己的下体,抵开两瓣给淫汁浸透的粉嫩肥鲍,深吸一口气将笔帽顶端抵住自己的雌骚淫缝。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的穴口鲍肉猛地一缩,但很快,那份冰冷就被她下体分泌出的淫水和肥鲍温度所温暖。
花诗颤抖着纤手一点点将笔帽往淫缝里处推去。
“咕嗯齁喔喔喔♥~~啊呀啊啊~好…好硬♥♥……”
钢笔的笔帽比她的手指粗壮得多,在湿滑的淫道口缓缓扩张着,给花诗传去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很快,疼痛就被更深层次的快感所取代。
短暂的刺痛让花诗咬紧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点点细密香汗,但她没有停下。
嘶——
笔帽部分终于完全没入阴道,开始缓缓地向里推进,同时绵连媚肉也紧紧绞住了它。
那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花诗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直将钢笔握得更紧,另一只空出的玉手则揉搓着挺立阴蒂肉豆。
她开始尝试将钢笔在鲍道里缓缓抽动,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的鲍肉与布满防滑纹路的金属笔帽产生剧烈摩擦,粗糙与光滑触感的交织,给她带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此刻对花诗而言,这根相对纤细的钢笔就等同于企业那粗壮的肉棒,此刻正在她的发情雌穴里肆意抽插。
“哈啊♥……企业你的肉棒好粗~~好硬呀♥……”
花诗使动钢笔在自己的阴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顶弄,都仿佛能触碰到她穴腔近处的敏感点,刺激得自己浑身酥麻。
她将钢笔深入到花径的极限深处,然后猛地抽出,再狠狠顶入,带来摩擦与冲击洗刷得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快感。
花汁不断地从鲍缝中涌出,顺着钢笔流淌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我真是个淫荡的贱货,竟然用这种东西…来满足……
羞耻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花诗的表情变得扭曲迷离,未曾尝过肉棒滋味的处女阴道被一根钢笔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她的蜜蒂在另一只手的揉搓下,也变得又红又肿,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纵然快感如此强劲,但花诗仍觉得不够,又将钢笔在泥泞湿穴里左右转动,让笔身粗糙的纹理刮擦着鲍肉内壁的敏感肉褶。
那份带着轻微痛感的刺激,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她弓起腰,将屁股抬得更高,让钢笔能够更深地进入她的嫩穴,但是极限也就只能把那段四寸长度的笔帽完整吞入罢了,毕竟她还是处女。
“唔唏齁啊啊啊!!咕呀……好爽♥…好爽啊♥……嗯唏噫噫!企业……噢噢~~我要、我要被你肏死了♥~~~”
花诗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淫靡。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因极致的快感而颤抖。
鲍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地绞住钢笔,蜜蒂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嗯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媚尖叫从她口中爆发而出,她的大腿一下夹紧,娇躯也在床上剧烈抽动着。
将股股热流从嫩穴深处喷涌而出,如同潮水般汹涌,将钢笔彻底淹没,也彻底浇灌在了床单上,形成一片扇形湿痕。
高潮的余韵把花诗全身酥软,让她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手中的钢笔也因脱力而滑落,沾满了黏腻淫汁白浆,滚落在黏滋滋的湿漉床单上。
花诗的两瓣肥鲍翕合颤动着,略微露出了些许内侧的媚红淫壁,淫汁也混杂着她高潮喷溅出的雌性精华,流淌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发浓郁甜腻的情欲气息。
花诗的身体经历第三回高潮过后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只感觉自己的精力被已经完全耗尽,带来强烈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过她的脑海,不由得微微侧过身去,将自己蜷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高潮过后的余韵,依然在她的身体中流淌,花诗觉得眼皮好像变得越来越沉重,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平缓,不出多时竟是澡也没来得及洗便陷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某个气氛庄严肃穆的会议厅内。
厚重的木质桌面上倒映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出冰冷威严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文件油墨与上等锡兰咖啡的混合香气。
一位位身着笔挺制服的高级官员们,面色沉重地坐在长桌另一侧,他们眉宇间阴云密布,脸色也称不上有多好看。
长桌对面这侧则坐着各阵营旗舰与旗舰代表。
这场会议已持续了数个小时,可议题核心还是争议不断,以至于会议议题基本没有多少进展。
主要原因便是因为海军部的高层们,从一开始就对各位旗舰提出的议题表现出了强烈抵触。
“各位旗舰,我们理解你们对舰娘福利的关切,但这项政策牵涉甚广,可能会打破现有平衡,甚至……”
海军部参议大臣菲尔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以官方辞令推脱旗舰们提出的议题内容施行。
黎塞留抬起眸子看向那位大臣:“菲尔克参议阁下,我们也知晓平衡与稳定固然重要,但此今前线压力显然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临界点。我们的同伴们日复一日地面对塞壬的威胁,可即便是在这等高压环境之下,她们的生理与心理需求居然还是难以得到满足,这又怎能让她们全身心投入战斗中去呢?”
这番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了海军部高层们心中涟漪。
原来前线战事已经吃紧成这样了吗……
在座的各位海军高层对前线信息的了解确如雾里看花,因为他们获取前线信息的渠道几乎全赖各阵营旗舰汇报,而旗舰们在这次会议前就早已达成了共识,对前线信息的口径进行了严格统一。
俾斯麦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如同远方的雷鸣:“我们并非在要求特权,而是在寻求维持士气的必要手段。在这种长期的高压作战形式下,没有足够的宣泄与慰藉,各处港区的大部分舰娘的精神状态出现了波动。不说这种波动是好是坏,终归都会影响到她们在战场上的表现,所以‘战时港区慰藉政策’的出台是必要的。”
这时,一道严肃目光扫过海军部高层,苏维埃同盟接续的话语语气强势得令人心颤:“我们北联的战士虽一向以钢铁般的意志着称,但就算是钢铁也需要适当的保养和润滑。如果连最基本的心理需求都无法得到满足,那所谓的‘士气’不过是无底浮冰。”
几位旗舰直指核心的言语说得海军部几位高层面面相觑,他们也深知舰娘的士气确实至关重要,毕竟人类还得仰赖她们对抗塞壬夺回海洋。
尽管他们对旗舰们所描述的前线压力有所疑虑,但那些详细的“战报”和旗舰们统一坚定的态度,又让他们无法提出确切合理的反驳意见。
见几位高层开始动摇,白鹰旗舰代表约克城适时地又补充道:“指……咳嗯,威瑟洛小姐虽一直以来都以港区的稳定与舰娘们的福祉为重,可终究难以完全弥补这种需求上的空缺。我们担心,长此以往无法得到情绪缓解,即使是再坚韧的舰娘,也会产生厌战情绪。”
武藏此时也终于开口:“前线战报我们已如实呈报,如今战事压力愈大,我们身处一线的战员也需愈多关怀及‘慰藉’,才能更好缓解压力,为人类文明而战。”
战时慰劳确实无可厚非,但武藏很刻意地又加重了“慰藉”二字,让这个词语多带上了丝暧昧色彩,却又显得堂而皇之。
海军部副部长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回想起作为指挥官的威瑟洛少尉在一些场合对待自己下属的态度,显然是有些过于微妙了。
确实,花诗平日与舰娘们总是维持在最低限度的接触,既不显得过分亲密,也不至于疏远,总是把持在一种熟悉的陌生距离。
可这也让舰娘们对她的感情,似乎总是在一种求而不得的边缘徘徊。
而旗舰们正是抓住了这一点,用指挥官的“独特”态度,为他们的“士气下降”论提供了直接佐证。
黎塞留再次开口,声音更加柔和,也更具说服力:“我们并非要求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希望在现有的秩序框架下,能够给予舰娘们更多的‘人道关怀’。这包括对她们情感需求的关注,以及在特定情况下,允许她们与威瑟洛阁下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
“更深层次的联系……”
海军大臣们低声议论着这句话,彼此交换起眼神。
他们意识到,这项政策的深层含义,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不仅仅是关于士气,更像是关于一种对舰娘“人性”的重新定义,以及,对指挥官权力与义务的微妙拓展。
俾斯麦眼神轻略扫过那些开始犹豫不决的官员。
很好,他们开始动摇了。
整个会议厅的气氛,在旗舰们持续的施压下变得愈发紧张凝重。
海军部高层们现在已经被旗舰们逼到了墙角,不得不选择认真考虑这项政策所带来的风险,以及是否该在当前战争压力下对她们做出妥协。
沉重的气氛如凝铅压得人喘不过气,高层官员们还在彼此交换眼神,显然他们还没有商讨出结果,只是想以沉默来拖延时间,好把这个棘手的提案淹没在无声的僵持中,最后不了了之。
毕竟真正意义上能跟几位旗舰抗衡的那位部长今天并不在此,在座的海军部高层深知,现在一旦开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要做出他们绝对不愿看到的妥协。
然而这份微妙的平衡很快就被一股更为直接的力量打破。
武藏深邃的紫眸锐利扫过那些想以沉默逃避议题的官员,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随手叩响桌面,敲碎了会议厅内死寂般的沉静气氛。
“看来海军部的诸大人于‘更深层次的联系’这般概念,理解尚不透彻。”
武藏的言语音量并不高亢,却又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低沉力量,每一个字都清晰敲打进在场官员的心头。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开胸和服勾勒出的饱满胸脯,此刻在灯光下显得愈发诱人,更多的还是她那令人畏惧的强大压迫感。
“亦说是,诸位尚且顾虑那些不必要的‘体面’?”她轻笑一声,语气相当不屑,继续言语道:“前线同伴的状况并非仅是‘精神波动’如此……”
就在这时,苏维埃同盟又突然插入会话:“武藏同志说的没错,我们北联的同志们在长期作战之后曾进行过详细的生理和心理评估。结果显示,除了精神上的疲惫,她们的身体更积累了巨大的压力,极其需要一种更直接、更有效的‘释放’。”她的目光转向现场海军部的最高长官,眼神宛如北国冰原一般寒冷。
闻言,在座高层的面色瞬间变得僵硬,隐约感知到苏维埃同盟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将远超他们预料的“底线”。
“因此,我提议。”
苏维埃同盟眼神越发锐利,但她接下来的话语更似平地惊雷:“为了确保港区所有同志们最佳的作战状态,以及她们的身心健康,我提议应该建立一个——‘舰娘专属抚慰机制’。”
苏维埃同盟接着用她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阐述机制内容:“机制的核心是将指挥官同志的时间,进行合理且强制性的分配。她需要定期与各阵营的舰娘们进行‘交流’,包括但不限于——情感抚慰、身体接触,以及更为私密的‘个人深入调适’。”
她刻意将“深度交流”、“身体接触”和“个人调适”这些词语咬得极重,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锋利刀刃直插海军高层们的心脏。
“什么?!”一位年长的海军大臣忍不住惊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不是请求,各位长官同志。”
苏维埃同盟如同捕食者锁定了猎物,正在给予猎物最后一击:“这是前线的同志们为了人类文明而付出一切后,所应得的‘补偿’与‘保障’。她们需要指挥官同志的‘亲密关怀’来缓解身心压力,维持她们的‘作战韧性’。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满足,那么我们很难保证同志们能够继续以百分之百的热情,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中去。”
她的话语中将“士气”与“性”巧妙捆绑在一起,使得海军部高层们根本无法反驳。
因为一旦反驳,就意味着他们不顾舰娘们的“福祉”,不顾前线的“战力”,甚至很可能被扣上“动摇军心”的帽子。
“怎么能这样,这不符合规定!这……”
另一位海军大臣颤抖着声音,试图提出抗议,但他的话语在苏维埃同盟那冰冷的目光下,渐渐变得支离破碎。
“规定?”
苏维埃同盟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当塞壬的炮火落在我们头上时,那些‘规定’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难道我们要因为这所谓‘规定’,而让伙伴们的身体和精神崩溃吗?我提醒各位长官同志,指挥官同志的个人魅力和领导力是维系港区稳定的关键。而我们的提案,正是要将这份魅力最大化的转化为舰娘的战斗力与士气。”
她的话几乎是赤裸裸的威胁,却又披着一层“为了大局”的冠冕堂皇的外衣。
海军部高层们面面相觑,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无力。
他们知道,苏维埃同盟提出的这个“慰藉机制”一旦通过,将彻底改变指挥官与舰娘之间的关系,甚至将威瑟洛少尉推向一个他们从未设想过的尴尬境地。
甚至难听点说,如果他们此刻不做抗议的话,与亲手将花诗作为舰娘的慰藉品空手卖了无异。
可面对几位旗舰与旗舰代表的联合施压,以及那看似合理却又极端激进的理由,他们竟找不出任何能够有力反驳的论据,所谓的“规定”、“传统”和“影响”,在舰娘强大的实力与地位面前毫无作用。
“苏维埃同盟旗舰,你所提出的机制,它的影响……远远超出了我们对现有政策框架的认知。”
一位海军大将语气艰难地开口,连额头都紧张得渗出了豆大汗珠,制服领口似乎也变得异常紧绷,让他感觉呼吸困难。
他深知一旦接受这种提案,指挥官花诗的身份和职责将发生颠覆性的变化,而海军部的权威也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不仅是对威瑟洛少尉个人的不尊重,更是对整个海军军纪的巨大冲击!”
这时,另一位年迈的女性大臣声音颤抖地大声驳斥道,看她气闷涨红的脸就知道,刚刚的那份提议对她的个人道德而言是份多么大的挑战。
然而他们的反驳,在旗舰们面前苍白而无力。
俾斯麦只是静静坐在那里,简单用她那双翠蓝的眸子扫过那些妄图反驳的官员,就足以给予他们一股巨大压力。
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
黎塞留则轻叹一声,言辞温和,却又句句诛心,将海军部高层不停逼入死角:“诸位大人,我们理解你们的顾虑。但请你们也理解,前线舰娘们所承受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重担,她们是人类文明的盾牌,但盾牌也需要保养。我们所提出的政策并非是对指挥官的‘不尊重’,而是在保障人类未来的前提下,牺牲个人的小部分自由来换取对舰娘们‘人道关怀’的极致体现。难道你们希望看到一支士气低落、身心俱疲的舰队,去对抗塞壬的侵蚀吗?”
约克城则直接拿出了一叠数据报告:“这是根据我们各阵营的联合评估,若不能有效缓解舰娘们的身心压力,未来半年内,整体作战效率将下降至少15%,心理健康问题发生率将上升20%。先生女士们,这并非是我们危言耸听,而是基于严谨数据分析后才得出的结论。而威瑟洛小姐作为前线港区的核心,她的‘慰藉’作用是任何其他手段都无法替代的。”
约克城手中的‘事实’和‘数据’,堵住了高层们所有反驳的通道。
武藏则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用一个眼神示意——如果他们执意拒绝这个提案,那只会引来他们更加难以承受的后果。
苏维埃同盟则仍保持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有再次强调她刚刚提出的激进提案,而是将重心悄悄转放到了最初的政策提议上,巧妙地将高层们的注意力引导过去。
她的声音做出了带有些不耐烦意味的掩饰:“我们并非要强人所难,但如果连最基本的‘战时缓慰机制’都无法通过的话,那么我们各阵营将不得不考虑需要采取我刚才的提案,且以更直接的行动确保我们舰娘能得到应有的权益。”
海军部高层也知道,她刚刚的那番话绝不仅是口头威胁而已。
如果各阵营旗舰真的联合起来绕过海军部直接推行政策,这将是对海军部合法权威的彻底毁灭。
虽然实际上的海军部早就差不多被旗舰们架空了权力,可从名义上来说舰娘们还是总归海军部管辖的。
外界看来海军部与舰娘们依然还是曾经的上下级从属关系,而海军部与舰娘们长久以来也一直在默契维护这张脆弱的窗户纸。
可一旦旗舰绕过海军部直接推行政策,那么海军部现今已是一块空壳的实际情况立马就会被外界知悉,这种结果是海军部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的。
在旗舰们强大的政治威压下,海军部高层们不得不面对现实,但苏维埃同盟提出的“舰娘专属慰藉机制”又实在是过于激进。
千般思虑之下,貌似她们最初提出的政策,相对而言似乎还有一些“人道”的遮羞布。
“我们……我们同意‘港区战时缓慰政策’通行。”
最终,海军部现场的最高长官,那位头发花白的海军部副部长艰难吐出了这几个字来,他口中疲惫和无奈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几岁。
会议厅内的气氛也在这一刻也发生微妙的变化,旗舰们大多都露出了满意笑容,而海军部高层们则显得更加沮丧。
然而,为了挽回一丝颜面,也为了证明海军部并非完全被旗舰们架空,副部长又不死心地妄图补充提议:“但是,关于政策的名称和部分措辞,我们希望能够进行修订。例如,‘港区战时缓慰政策’这个名字,是否可以更改得更……更官方一些?以及,关于‘深度交流’和‘身体接触’的具体定义,我们也需要更明确一点的界定。”
副部长最后还试图在细节上争取回一点点主动权,为花诗争回那么一点点可能的人身自由权。
但最先做出行动的却是一直显得温柔平静的约克城,她直接收回了桌面上的数据报告,显然是认为没有任何修订的必要。
而苏维埃同盟的话语,更是彻底粉碎了海军部高层们最后挣扎的希望。
“很抱歉,副部长同志。”
“这份政策,是各阵营旗舰经过深思熟虑,并充分考虑了前线同志们的实际需求后共同制定的。它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措辞,都承载着我们的期望与前线同志们的福祉。我们认为,它已经足够‘官方’,也足够‘明确’了。任何的修订,都有可能偏离其核心精神,甚至损害同志们的利益。”
最终,那份名为《港区战时缓慰机制》的政策,在海军部高层们铁青的脸色中原汁原味地获得了通过,没有一个字被更改,没有一个标点符号被移动。
这同时也意味着花诗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被卷入舰娘们更为私密和感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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