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大概是疯了,在这个要把柏油路都晒化了的午后,拼了命地撕扯着嗓子,那尖锐的嘶鸣声混杂着窗外惨白的阳光,硬生生地把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书房给烤成了一个不透风的闷罐子,空气里全是那种尘土被烤焦了的干裂气味,除了墙上那只老挂钟还在不知疲倦地发出“咔哒、咔哒”的机械走针声外,屋子里就只剩下林白手里那支水性笔在作业本上快速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
杨丹娜觉得自己快要热窒息了,平日里最透气的白色真丝家居服,这会儿却像是涂了一层胶水一样,黏糊糊地贴在后背上,每一次呼吸,领口那枚盘扣都勒得她锁骨生疼。
“哎……不行了不行了,这天儿也太不像话了。”
林白终于忍不住了,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在椅背上,顺手扯起领口用力抖了两下,可钻进衣服里的只有更烫的风,“杨老师,这空调师傅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啊?再这么蒸下去,我这一百四十斤肉可就要直接交代在您的书桌上了。”
杨丹娜捏着红笔的手指微微僵硬了一下,她没敢转头,只是借着低头看试卷的动作,用手背飞快地蹭了一下鬓角快要滴下来的汗珠,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强撑出来的、像化开的炼乳一样甜腻的镇定:“心静自然凉……你要是把心思都放在解题上,哪还有功夫觉得热?快写,还有两道大题呢。”
“这哪静得下来啊,我都快熟透了……”
林白苦着一张脸嘟囔了一句,下意识地转过头想向老师求救,视线在杨丹娜身上扫了一圈,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少年特有的大惊小怪,“哎?老师,要不我去客厅把那个大风扇搬进来吧?我看您这也热得够呛,脸上全是汗,衣服都贴身上了。”
“不用……老师不热……”杨丹娜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还没说不热呢!您看您这领口都湿透了。”
林白这种时候倒是显现出了一种不容分说的行动力,他几步走到杨丹娜身边,本来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观察力,结果眼神落在杨丹娜胸前时,突然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憨厚地咧嘴笑了:“哎?老师,原来您这衣服这么薄啊?汗一湿透,里面那红色的都透出来了……今儿这日子也不特殊啊,您怎么穿个大红色的?看着怪喜庆的。”
“红……红色?”
杨丹娜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出现了一片空白的死机,那股原本就被压抑着的羞耻感轰的一声冲上了头顶,把她的脸颊烧得比那所谓的“红色”还要烫。
她几乎是慌乱地抬起手护在胸口,可那湿透的布料哪里遮得住什么,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你……你这个小色鬼!”
她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抬起手曲起食指,在林白那个凑得太近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那语气里带着三分真切的羞恼,倒有七分是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和无奈,“往哪儿看呢?小小年纪不学好,连老师穿什么……都要研究。还不快去搬风扇!”
“哎哟!”
林白捂着脑门,一脸无辜地傻乐了一下,显然完全没有理解这其中的旖旎,只是觉得老师这一下敲得也不疼,反倒像是姐姐在跟弟弟撒娇,“我这不是关心您嘛……得嘞,既然您都穿红挂绿地庆祝了,我这就去给您把风扇扛过来!保证让您五分钟之内凉快下来!”
说完,这傻小子也没多想,转身就踢踢踏踏地朝着书房门外跑去,那种没心没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
随着林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书房里那种强撑着的“师生氛围”瞬间崩塌。
杨丹娜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背猛地垮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椅背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一层惨白,而那双藏在桌下的腿,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看不见的、巨大的痛苦。
那台有些年头的老式落地扇被林白像搬什么战利品似的,呼哧带喘地扛进了书房,插头往插座上一怼,伴随着“嗡”的一声长鸣,那几片积了些灰尘的扇叶不情不愿地转动起来,很快就搅动起一阵不算凉爽、但好歹带着点流动的风,把屋子里那股子几乎凝固了的闷热给吹散了一些。
“呼……这就舒服多了。”
林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风扇的头特意调得低了点,正对着杨丹娜那一侧吹,自己则是大大咧咧地拉开椅子重新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灌了一大口,眼神却还是没忍住,又顺着那风吹起的衣角,往杨丹娜那半透明的领口处瞟了一眼。
“哎,老师,刚才那个红色的……我是真觉得眼熟。”
这傻小子放下水瓶,一边拧盖子一边没心没肺地接着刚才的话茬,语气里满是那种还没开窍的坦荡,“我妈上次过年的时候也买了一套差不多的,还是那种带蕾丝花边儿的,她说那是本命年转运用的,穿着吉利。您这也是为了转运?”
杨丹娜刚借着风扇的掩护稍微松了口气,正准备把那一两缕黏在脖颈上的湿发拨开,冷不丁听到这句“童言无忌”的大实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僵,那股子刚压下去的热血又轰的一声涌了上来,连耳根子都烧得发烫。
这哪跟哪啊~
“你这孩子……”
杨丹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那双总是含着水的眸子无奈地横了他一眼,那种想发火却又没什么底气的样子,看着倒更像是在嗔怪。
她伸出那根修长白皙的食指,隔着书桌,轻轻地在林白那光洁的脑门上戳了一下,指尖带着点微凉的汗意。
“咚。”
“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拿老师跟妈妈比……还有,以后不许盯着女孩子的……那个地方看,哪怕是看见了颜色也不许说出来,知道吗?”
她刻意板起脸,声音却软绵绵的没几分力度,反而因为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的身体反应,尾音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喑哑,“这就是……这就是小色鬼才会干的事儿,说出去了要让人笑话没规矩的。”
林白被戳得缩了一下脖子,抬手揉了揉脑门,一脸的懵懂和委屈:“啊?我看什么了就成色鬼了……不就是件衣服嘛,而且我那是夸您呢,这颜色衬得您皮肤白。”
“还说!”杨丹娜眼看着这小子越描越黑,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只能羞恼地拿起红笔,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桌子上的试卷,“行了行了,越扯越远……赶紧看题!刚才这道导数题讲到哪了?你要是再把心思放在研究老师的衣服上,今天的课就别想下去了。”
林白见老师似乎是真的要“生气”了,这才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地把注意力收回来,重新趴回了那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里。
书房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风扇那“呼呼”的风声在不知疲倦地响着。
杨丹娜趁着林白低头审题的空档,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
“老师……”
过了大概五分钟,林白用笔尖点了点卷子上的一个步骤,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把卷子往杨丹娜这边推了推,“这一步我没看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加一条辅助线啊?直接求导不行吗?”
杨丹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抖得那么明显,慢慢地探过身去,红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虚线圈。
“这……这里……”
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抖得厉害,像是那被风扇吹得乱颤的纸张一样,带着一股子控制不住的颤音,“如果不……不做辅助线的话……计算量……会非常大……你看,把这个三角形……分割开来~”
那个波浪号一般的尾音飘出来的瞬间,杨丹娜自己都吓了一跳。
而林白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笔尖下的图形,顺着杨丹娜的思路点了点头:“哦……分割成两个直角三角形?那这样……面积就好算了?”
“对……就是……就是这样~”
杨丹娜感觉眼前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了手背上。
她必须死死咬着牙关,才能防止那两片嘴唇在说话的时候打颤,“你……你很聪明……一点……就透~”
“嘿嘿,那是老师教得好。”林白听着那软得像水一样的夸奖,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抬头看了杨丹娜一眼,“哎?老师,您今天的嗓子是不是不太舒服?听着有点哑,不过……嘿嘿,还挺好听的,比平时说话更温柔,感觉软绵绵的。”
温柔?
软绵绵?
杨丹娜心里苦笑了一声,那哪里是温柔,那是她快要被逼疯了的求救信号。
“可能是……天气太……太热了……嗓子发干……”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就在这个瞬间,一声短促而尖锐的鼻音瞬间冲到了鼻腔,杨丹娜的瞳孔猛地收缩,放在桌子底下的脚趾瞬间扣紧,把鞋底都抓变形了。
她几乎是慌乱地伸出手,一把抓过桌角那杯早就放凉了的水。
“叮当。”
玻璃杯磕在牙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根本顾不上什么仪态,仰起头就是一大口,借着吞咽水流的动作,强行把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给压进了肚子里。
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流下去,和体内那团火热撞在一起,激起了一阵更加剧烈的战栗。
“慢点喝,慢点喝!”林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虚扶了一下杯底,一脸关切地看着她,“老师您这是渴坏了吧?没人跟您抢,小心呛着。”
杨丹娜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玻璃杯,指节用力到发白,水珠顺着嘴角溢出来一滴,沿着那修长的脖颈滑进领口深处。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睛透过玻璃杯的边缘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关切的少年,心里那股背德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
“没……没事……”
她放下杯子,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胸口剧烈起伏着,带得那件半透明的上衣跟着一阵乱颤,“继续……继续讲下一题~”
那杯凉水灌下去,非但这股子燥热没压下去,反倒像是把滚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激得五脏六腑都在滋滋作响。
杨丹娜握着玻璃杯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那种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导进大脑,恍惚间,竟然和早晨出门前的那一抹冰凉重叠在了一起。
记忆这东西有时候真是不讲道理,明明是几个小时前的事,这会儿却像是被眼前这晃眼的阳光给晒化了,变得黏糊糊的,不受控制地往她脑子里钻。
那是玄关门口,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没散尽的沐浴露香味。
“真的要带着这个去吗?”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问的,声音里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还有几分明知故犯的娇嗔。
她手里拎着那个要去给学生上课的公文包,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个把你挡在门口的男人,眼神在他手里那个粉色的小玩意儿上打了个转,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今天可是要去给林白上课,那孩子挺聪明的,万一被发现了……”
“发现什么?他又听不见。”
男友一脸坏笑地倚在门框上,手里抛接着那个只有鸡蛋大小的东西,指尖在那个开关上轻轻摩挲着,语气里满是那种恶作剧得逞前的兴奋,“再说了,这可是最新款的静音版,放在里面谁知道?还是说……杨老师对自己没信心,怕到时候忍不住叫出来?”
“你……你好坏啊。”
杨丹娜咬了咬嘴唇,伸出手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下,那力道软绵绵的,倒像是在调情,“明明知道我要去上课,还想这种法子来折腾人……要是真出了丑,我回来可不饶你。”
“哪能出丑呢,这是帮你‘提神’。”
男人笑着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顺势掀起了她那条真丝旗袍的下摆,“最近你不是总喊着备课累吗?带着这个,保证你这一上午都精神百倍,讲课都有劲儿。”
“歪理邪说……”
杨丹娜嘴上嘟囔着,身体却诚实得很,顺从地转过身去,双手撑在玄关的鞋柜上,微微踮起了脚尖。
她听着身后传来的布料摩擦声,心脏跳得有点快,那种期待和羞耻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她的小腿肚子都开始隐隐发软,“那……那你调个低档,别……别太过分了。”
“放心,我有分寸。”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紧接着,一点冰凉的润滑液毫无预兆地涂抹在了那处早已有些湿润的入口处。
“嘶……”
杨丹娜倒吸了一凉气,腰肢本能地塌了下去,还没等她适应那股凉意,那个圆滚滚的异物就顶开了紧闭的软肉,一点点挤了进来。
“唔……有点……有点凉……”她回过头,眼角带着点媚意,眉头却微微蹙着,“好大……你慢点……”
“忍一忍,进去就热了。”
男友的手指并不温柔,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强势,按着那个小东西的底端,狠狠地往里一送,“你看,这不就吃进去了吗?夹得这么紧……看来它也很喜欢杨老师啊。”
“别……别说了……”杨丹娜羞得把脸埋在臂弯里,感受着那个异物彻底填满了体内的空虚,那种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嗯……好了……我要迟到了……”
“去吧。”男人替她整理好裙摆,顺手在她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遥控器给你放包里了,还是老规矩,随机模式,什么时候震,震多大劲儿,全看它的心情。”
……
“老师?杨老师?”
林白的声音像是一根针,瞬间戳破了那个旖旎的粉色气泡。
杨丹娜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还捏着那个空了的水杯,傻愣愣地盯着桌角发呆,而体内那个处于“随机模式”的小东西,似乎是为了印证早晨那句“全看心情”,在此刻极其配合地在她体内最深处轻轻蠕动了一下。
“啊……嗯?”
她慌乱地应了一声,眼神有些闪躲地避开了林白探究的目光,喉咙干得像是冒了烟,“怎么了?是不是哪道题卡住了?”
“没,我是看您这杯水都喝干了,还举着杯子愣神呢。”林白指了指她手里的空杯子,脸上带着点憨厚的笑意,“您要是还渴,那还有一瓶新的,要不我给您倒上?”
“不用……我自己去接点温水。”
杨丹娜借着这个由头,近乎逃跑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现在的感觉太糟糕了,刚才那段回忆让身体的敏感度成倍增加,现在哪怕只是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体内那个异物的每一次晃动,都会摩擦过无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那您慢点,小心地滑。”
看着杨丹娜有些僵硬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林白挠了挠头,目光无意识地落回了刚才老师坐过的那把红木太师椅上。
那是把有些年头的老椅子了,椅面上铺着那种深色的织锦软垫。
此刻,在那原本干燥的软垫中央,赫然印着一滩颜色深重的痕迹,在周围浅色花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
那痕迹边缘洇开了一圈水渍,甚至还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织锦的纹路,缓缓渗进了下面的海绵里。
“哎?”
林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温热的潮湿。
“这是撒水了?还是……”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那股子熟悉的、老师身上那种甜腻的水蜜桃香味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怪味,就是有点……腥?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股味道的来源,门口就传来了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杨丹娜端着接满水的杯子走了回来,脸上那种不正常的潮红似乎褪去了一些,但眼神里依然透着一股子强自镇定的慌乱。
“老师,您这椅子……”
林白指着那滩水渍,一脸实诚地开了口,“刚才是不是水杯洒了?这垫子都湿透了一大片,您坐着不难受啊?这湿气重,容易着凉。”
杨丹娜正准备落座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半空。
她的视线顺着林白的手指看过去,那滩在深色椅垫上依然清晰可见的水渍。
“这……这是……”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握着水杯的手指再次收紧,指节泛白。
那一瞬间,无数个荒唐的借口在脑海里闪过,最后汇成了一句最拙劣、却也是最温柔的狡辩。
“啊……是刚才喝水的时候……手滑了一下,洒了一点出来。”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嘴角勉强勾起一抹宠溺又无奈的笑意,像是平时包容学生犯错一样,反过来用那种软糯的语调去安抚林白,“没事儿,天气这么热,正好……正好降降温。你这孩子,观察力倒是挺敏锐,怎么做起题来就没这股子机灵劲儿呢?”
“嗨,我这不是怕您坐着难受嘛。”
林白显然对这个解释深信不疑,毕竟在他单纯的世界观里,除了洒水和出汗,椅子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湿的。
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顺手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那您垫张纸吧,湿乎乎的贴在身上多难受。对了老师,刚才那个导数题我算出来了,您看看最后这一步对不对?”
见这一关算是糊弄过去了,杨丹娜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腿一软,顺势坐回了椅子上——当然,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块湿痕,只坐了半个屁股。
“好……拿来我看看。”
她接过试卷,并没有急着看题,而是先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藏在桌下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隔着丝绸裙摆,在自己大腿外侧用力地摩擦了几下。
那不是为了擦干汗水,而是为了缓解那股子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
体内那个小东西虽然暂时安静了,但刚才那阵剧烈的摩擦留下的余韵还在,那种空虚又充实的肿胀感,让她恨不得现在就伸手进去狠狠地挠几下。
“这……这一步……”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上,声音虽然还在发飘,但好歹算是连成了一句整话,“思路是对的……但是计算过程中……要……要注意符号的变化……你看这里,负号……是不是漏掉了?”
“哎呀!还真是!”林白一拍大腿,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我这脑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怪不得算出来的结果跟答案差那么多。”
“你啊……就是太毛躁……”
杨丹娜看着他那副抓耳挠腮的样子,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随着臀部的扭动,体内那个硬物再次顶到了那个酸软的入口,激得她浑身一颤,原本想说的话尾音直接变了个调,“以后……做题要……细心……细心一点嘛~”
“知道了知道了,杨老师您真啰嗦,跟我妈似的。”林白嘿嘿一笑,完全没注意到老师那只放在腿上、正在把裙摆布料抓得皱皱巴巴的手,“那这道题算我过了吧?咱们讲下一个知识点?”
“嗯……下一个……”
杨丹娜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便意和快感,那是体内积蓄的液体再次达到临界点的信号。
她看着眼前这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少年,心里那个疯狂的念头开始像野草一样疯长:
还要忍多久?
如果不小心……哪怕是不小心让他看到了那个开关……会怎么样呢?
“老师?您腿怎么一直抖啊?是不是风扇吹得太凉了?”林白一边翻书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没……没有……”
杨丹娜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点病态潮红的笑容,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可能是……坐得太久……腿麻了吧……”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那挂钟的时针懒洋洋地指向了三点半,是一天里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唔……哈——嗯~”
杨丹娜把手里的红笔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向后仰去,双臂高高举过头顶,结结实实地伸了个懒腰。
随着胸廓的打开,那件原本就因为汗湿而紧贴在身上的真丝上衣被撑到了极限,半透明的布料下,那一团饱满的软肉随着动作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那声慵懒的鼻音,听着像是困倦,却更像是某种被压抑太久后的撒娇。
林白正抄着公式呢,听见动静也跟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挂着泪花,视线迷迷瞪瞪地顺着老师的动作飘了过去,然后就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直勾勾地停在了那处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布料上,眼神里全是那种没经过世俗污染的、最原始的惊叹。
“看什么呢?”
杨丹娜收回手,并没有急着遮掩,反倒是半眯着眼睛,眼角带着一点因为刚才那阵舒适的伸展而泛起的媚意,像是只刚睡醒的猫一样盯着林白,语气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作剧心思,“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怎么,老师脸上有花儿?”
“没……没花儿。”
林白被抓了个正着,脸一红,但那股子实诚劲儿上来也是挡不住,他挠了挠头,实话实说,“就是觉得……老师,您那里真大。比我们班那些女同学的大多了,她们穿校服都是平的。”
“噗嗤……”
杨丹娜被这傻小子直白的大实话逗乐了,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故意压低了声音,那语气像是要把这书房里的空气都搅得更粘稠些,“是吗?那……跟你妈妈比呢?谁的大?”
这一问,多少带了点背德的调戏意味,可她现在就是忍不住,体内那个一直嗡嗡作响的小东西把她的理智磨薄了,让她想要在这种危险的边缘试探一下这个单纯少年的底线。
林白还真就歪着脑袋认真思考了两秒,然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您大。我妈那个……感觉有些下垂了,没您这个看着挺拔。”
“你这孩子……”
杨丹娜在那一瞬间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隔空点了点林白的鼻尖,眼神里满是那种看破了雄性生物本能的戏谑,“嘴这么甜,还知道‘挺拔’这种词儿……我看你啊,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不知道要骗走多少小姑娘的心。”
林白虽然没太听懂老师这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但看着老师笑得那么开心,那双总是含着愁绪的眼睛此刻弯成了月牙,他也跟着傻乎乎地咧嘴笑了。
就在这满室旖旎的笑声还没落地的时候。
“啪嗒。”
一声清脆的硬塑料撞击木地板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层暧昧的氛围。
杨丹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嘴角,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她几乎是僵硬地低下头,眼睁睁看着那个一直藏在真丝阔腿裤浅兜里的白色小方块,顺着刚才笑得乱颤的身体滑落下来,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两人的脚边,那上面的红色指示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
空气在那一秒死一样的寂静。
还没等杨丹娜那根已经锈住的神经反应过来去抢救,林白已经发挥了他作为体育委员的敏捷身手。
“哎?老师,您东西掉了。”
这傻小子手脚麻利地弯下腰,一把将那个白色的小玩意儿捡了起来,像是献宝一样托在掌心里递到了杨丹娜面前,脸上还挂着刚才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这是个什么啊?看着像是个……遥控器?咱们这也没电视啊。”
杨丹娜看着那个此刻正躺在学生手心里的、掌控着她所有尊严和快感的开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给……给我……”
她几乎是用抢的动作,一把抓过那个遥控器,指尖冰凉得吓人,碰触到林白温热手掌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她死死地把那东西攥进手心里,藏到桌子底下,眼神慌乱地在书房里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林白的眼睛。
“这……这是……”
嗓子眼里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她拼命吞咽着口水,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那些乱成一团麻的思绪里拽出一根能用的稻草,“这是……这是那个……理疗仪的控制器。”
“理疗仪?”
林白愣了一下,好奇心显然没那么容易被敷衍过去,他探头探脑地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就是那种贴在身上治腰疼的?但我没看见您身上贴电极片啊?”
“不是……不是贴的那种……”
杨丹娜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虽然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但她利用自己作为老师的威严,硬生生地编造着那个荒诞的谎言,“是……是深层肌肉……治疗用的。医生说……姐姐最近坐太久了,腰里面的肌肉……有些劳损,要用这种特殊的震动……来……来活血化瘀。”
说到“震动”两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体内那个还在工作的小跳蛋配合地顶了一下子宫口,那股子酸爽让她眉毛狠狠跳了一下,原本想装作严肃的解释,最后硬是变了调,听起来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求饶。
“哦——!我懂了!”
林白恍然大悟地一拍手,眼神瞬间变得充满了同情和敬佩,“怪不得您今天老是动来动去的,还流了那么多汗,原来是在做理疗啊!这玩意儿是不是特疼?我看电视上那些复健的人都疼得哇哇叫。”
杨丹娜看着他那副深信不疑的样子,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心里那块大石头落地的时候,砸得她满心都是愧疚和一种更加扭曲的兴奋。
“是……是有点疼……”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那片快要漫出来的水光,声音低得像是在梦呓,“不过……为了治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杨丹娜的手心里全是汗,那层滑腻腻的冷汗让那个小小的塑料方块变得像是抓不住的泥鳅。
她刚把那东西从林白手里抢回来,正准备揣进兜里,可那双平时拿粉笔极稳的手此刻却抖得厉害,指尖触碰到那还在微微发烫的塑料外壳,就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缩了一下。
“老师,这玩意儿看着真不像是个治病的。”
林白并没有因为东西被抢走而感到扫兴,反倒是那股子被压抑的好奇心像是被火燎了一下的干草,呼啦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他双手撑在桌沿上,身体前倾,那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杨丹娜手里还没来得及藏好的“赃物”,“这么小一点,也没个按摩头,真的管用吗?我看电视上那些理疗仪不都是那种大锤子似的吗?”
“这……这是高科技……微电流那种……”
杨丹娜尴尬地把手往身后缩了缩,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去,这会儿又因为撒谎而泛起了一层新的潮红,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威严的长辈,可出口的声音却软得像是一团棉花,“而且……这是给大人用的,小孩子还在长身体,乱用会……会影响骨骼发育的。”
本来林白也就是随口一问,可一听到“大人用的”这几个字,那股子处于青春期叛逆边缘的探索欲瞬间就被勾起来了。
在他这个年纪,越是贴着“成人”标签的东西,就越是比任何玩具都有吸引力。
“我都十四了,不算小孩儿了吧?”林白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眼神还是忍不住往她身后瞟,“再说了,我妈也有个治腰疼的按摩仪,但那个后面拖着好长一根黑线,用起来麻烦死了,还得找插座。您这个是无线的吧?”
“嗯……无线的……”
杨丹娜觉得体内的那个小东西似乎是为了配合“无线”这个词,再次在那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扭动了一下,那股钻心的酸麻让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声变了调的“嗯”字拖成长音。
“那岂不是跟我的遥控赛车一样?”
林白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兴奋地比划了一下手势,“也是2.4G信号连接的?那这玩意儿能控制距离多远啊?能不能像赛车那样走直线、漂移、拐弯啊?”
“呵……”
杨丹娜被他这天马行空的联想给弄得哭笑不得,嘴角抽搐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无奈。
走直线?拐弯?
(内心独白:傻孩子,这东西虽然不能让它自己跑,但它能控制你老师啊。只要那个旋钮轻轻一转,你平日里端庄温柔的杨老师,就能在床上走出最淫荡的直线,就能在那张湿透了的床单上,扭出连赛车手都漂不出来的骚浪曲线)
“差……差不多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一波波冲击着理智的浪潮,声音颤抖地敷衍着,“也是……也是要看操作技术的……”
“那给我看看呗!我技术好啊!”
林白一听还要看技术,更是来了劲头,伸手就要去够,“我玩雷速登可是全校第一,这种单手操作的更是小菜一碟——”
“别……不行!”
杨丹娜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可就在她这一退的瞬间,也许是因为手心里的汗实在是太多了,也许是因为那个小东西正好震到了一个让她手指痉挛的频率——
“啪嗒。”
那个该死的、白色的、闪着红灯的小恶魔,就像是故意要让她在学生面前把尊严丢尽一样,再一次从她那湿滑的指尖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嘲讽的弧线,重重地摔在了两人中间的地板上。
而且这一次,它是正面朝上的。
那上面根本没有什么复杂的方向摇杆,也没有什么刹车油门,只有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金属旋钮,旁边画着一圈从小到大逐渐变粗的刻度线,最顶端还印着一个暧昧的英文单词:MAX。
空气再次凝固了。
“哇……”
林白几乎是本能地蹲下身,这次他没有急着捡起来,而是凑近了仔细观察着那个让他感到陌生的操作面板,嘴里发出一声单纯的惊叹,“这跟汽车的遥控器不一样哎……怎么只有一个旋钮?连个转向灯的开关都没有?”
完了。
杨丹娜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她僵硬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蹲在自己脚边、正对着那个淫具发散好奇心的少年,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在那羞耻的最深处,竟然还诡异地升腾起一股渴望被“操作”的期待。
“小白菜……”
她终于还是软了下来,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哀求和脆弱,那是彻底卸下了老师架子后的示弱,“别……别看了……那是老师治病用的……把它……还给老师,好不好?”
她微微弯下腰,伸那只还在发抖的手,掌心向上,像是在乞讨一样,“老师现在……腰很疼……需要它……”
林白抬起头,正好撞进杨丹娜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里。
他从来没见过杨老师露出这种表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像是某种渴望抚摸的小动物。
那一瞬间,他心里的某种保护欲和那种想要“帮帮姐姐”的冲动混杂在了一起。
他捡起那个遥控器,却没有立刻递过去,而是握在手里,仰着脸,用那种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说道:“姐姐,既然您腰疼,自己操作多不方便啊。您刚才不也说了吗,这也是要技术的。”
他站起身,把那个遥控器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得有些刺眼的笑容:“既然跟遥控车不一样,那您教教我呗?我学东西可快了。您教我怎么用,我帮您‘开车’,保证把您的病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
杨丹娜看着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个属于她的开关,拒绝的话已经在嘴边转了三圈,最后却全都被体内那个已经到了临界点的渴望给吞了回去。
教他?
教一个初中生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教他怎么旋转那个按钮把自己送上高潮?
这太疯狂了……太变态了……
可是,如果不让他帮忙,自己这双手早就抖得连旋钮都捏不住了。
而且……那种被那双无知的大手掌控的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她的大腿根部湿得一塌糊涂。
“唉……”
一声长长的、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叹息从她口中溢出。
杨丹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一抹最后的清明已经被浓稠的欲望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所取代。
她看着林白,嘴角勾起一抹既温柔又凄凉的笑意,那种笑容里带着点溺爱,更带着一种拉人共沉沦的堕落。
“也行……”
她轻声说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心脏,“既然小白菜这么想帮老师……那就……试试吧。不过先说好,这个‘车’……可是很难开的哦。”
林白像捧着个稀世珍宝似的,双手把那个白色的遥控器捧在掌心,身子为了看清上面的刻度而微微前倾,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求知若渴的光芒,就像是第一次进实验室看到了显微镜的好奇学生:“老师,这也没个说明书啊。咱们从哪一步开始?是先预热,还是直接上大功率?”
杨丹娜看着他那副恨不得立马就要写篇实验报告的认真劲儿,心里那点羞耻感硬是被一种荒诞的无奈给冲淡了。
她有些虚脱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宠溺又认命的苦笑,伸出一根还在微微发颤的手指,隔空虚点了一下那个旋钮。
“急什么……凡事都要循序渐进……”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讲课,而不是在交代遗言,“你看,这个旋钮最左边这块白色的区域……代表的是‘轻柔模式’。主要是为了……为了唤醒沉睡的肌肉,让身体适应一下震动频率。”
“懂了,就是热身运动呗。”林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轻轻搭在了旋钮边缘,“那这个唤醒大概需要多久?三分钟?五分钟?”
“大概……嗯,看情况吧……”
杨丹娜刚想说“你先别动”,脑子里还在组织着怎么把那个“看情况”解释得更医学化一点,没想到眼前这个行动派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塑料机关咬合声响起。
体内的世界瞬间变了天。
原本处于随机待机状态的小东西,像是突然接到了某种强制指令,不再是那种有一搭没一搭的蠕动,而是立刻进入了一种持续不断的、细密如电流般的低频震动。
“呀——~!”
杨丹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那声惊呼还没来得及经过大脑的过滤就直接冲出了喉咙,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波浪号。
她的腰肢猛地弹了一下,大腿根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那种从身体最深处泛起来的酸痒瞬间让她头皮发麻。
“怎么了老师?!”林白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手还停在旋钮上没敢动。
杨丹娜死死咬着牙关,那股子酥麻感正顺着脊椎骨往天灵盖上窜,她不得不伸出手,一把按在林白的脑袋上,五指用力地插进他那头短发里,这动作看着像是在爱抚,可实际上那指尖都在用力地扣紧,像是在借力忍耐。
“你……你这个……坏小子……”
她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想生气却又被快感逼得满脸通红的表情,“谁……谁让你突然拧开的?都不……不用喊个口令吗?”
“啊?我看您刚才说完‘适应一下’,我还以为就是开始了呢。”
林白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感受着头顶老师手掌传来的力度,心里还有点纳闷老师怎么手劲儿突然变大了。
他有些抱歉地缩了缩脖子,“对不起啊老师,我下次一定喊‘321’。不过……”
他突然抽了抽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特别的味道,身子下意识地往杨丹娜怀里凑了凑,“老师,您身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香了?刚才还没这味儿呢……感觉比那桃子味还要甜,像是……像是熟透了的水果那种味道。”
杨丹娜按在他头顶的手瞬间僵住了。
那哪里是什么水果味……那是她在极度刺激下,从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粘膜里散发出来的、最原始的费洛蒙,是被那低频震动给硬生生“震”出来的体香,混杂着下体那无法掩饰的潮湿气味。
这小子……鼻子怎么比狗还灵?
“胡……胡说什么呢……”
她慌乱地收回手,假装要去整理耳边的碎发,实则是为了掩饰那只好不容易才没发抖的手,眼神有些飘忽地看向窗外,“就是……就是普通的沐浴露味儿……可能……可能是出汗挥发了吧。”
“不对啊,沐浴露也没这么浓啊……”林白还在那小声嘀咕着自我怀疑。
“好了!”
杨丹娜怕他再研究下去真能闻出什么“海鲜味”来,赶紧板起脸,故作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角眉梢的媚意怎么藏都藏不住,“还学不学了?心思全在闻味儿上了,你要是当医生,难不成就靠鼻子给人看病?”
“学学学!我不说话了!”林白一听这话,立马坐直了身子,一副乖宝宝受教的模样,“那咱们继续?刚才这个是一档,感觉您反应挺大的,是不是说明这块肌肉确实堵得厉害?”
“算……算是吧……”
杨丹娜有些虚弱地喘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
刚才那一波持续震动已经让那里的肉壁开始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敏感了,现在哪怕只是维持这个低档位,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
“那接下来呢?”林白指着旋钮后面一段黄色的刻度线,“这段颜色变深了,是不是力度也要加大了?”
“嗯……真聪明……”
杨丹娜看着那个即将跨越的刻度,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既害怕,又期待。
那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这里是……‘深层疏通’模式。力度会……会比刚才重一点,主要是为了……为了把那些板结的肌肉……给震开。”
“震开啊……听着就挺带劲的。”
林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杨丹娜那张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心里虽然觉得老师今天的表情怪怪的,但既然是治病,那就得听医嘱,“那老师您忍着点啊,长痛不如短痛,我给您稍微加点劲儿?”
“好……你……慢一点……”
杨丹娜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她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成了一条脆弱的弧线,像是等待处刑的天鹅,“来……来吧……”
“得令!二档,走起!”
林白嘴里轻快地喊着口号,手指捏住旋钮,稍微用了一点力,往右边转了大概三十度。
“嗡——!!”
如果说刚才只是细密的蚂蚁在咬,那现在就是有一根粗糙的舌头在疯狂地舔舐。
震动的频率瞬间提升了一个量级,那种带着重量的撞击感直接从子宫口扩散到了全身。
“嗯哼——❤……哈啊……”
杨丹娜猛地弓起了身子,那声呻吟根本压不住,带着一股子甜腻到拉丝的颤音,甚至在尾音里都不受控制地勾出了一个心形的波浪。
她的眼神瞬间有些涣散,眼前的林白变成了重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一半。
“哇……”
林白的手指还在旋钮上放着,听到这声音,忍不住抬起头看着杨丹娜,脸上全是单纯的惊讶和赞叹,“老师,您这声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听了?跟刚才讲课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听着特别……特别温柔,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似的。”
“是……是吗……❤”
杨丹娜迷离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送上云端的“凶手”,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丝口水,她连忙抬手擦去,然后顺势伸出手,再一次摸上了林白的脸颊。
这一次,她的动作轻柔得不像话,指腹在他年轻的皮肤上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一件心爱的玩具,又像是在奖赏一只听话的小狗。
“因为……因为舒服呀……”
她甚至忘记了要在“治疗”这个谎言里多做掩饰,完全沉浸在了那种被掌控的快感里,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小白菜……真是个……乖孩子……做得好……就是这样……帮老师……好好治治……”
林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感受着脸颊上老师那只滚烫的手,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不懂为什么治个腰疼能让老师说话变得这么嗲,但只要老师夸他是乖孩子,那肯定就是做对了吧?
“嘿嘿,您舒服就行。”他咧嘴一笑,手上的动作更稳了,“那我再保持一会儿这个档位?”
那只放在桌上的老式风扇还在不知疲倦地摇着头,只是吹出来的风早就没了凉意,反倒像是把杨丹娜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味道给搅得满屋子都是。
二档的震动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那种名为“深层疏通”的频率其实并没有多么狂暴,它就像是一把钝了的小锉刀,不知疲倦地在杨丹娜体内那个最敏感的凸起点上反复研磨。
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并不会立刻让人崩溃,但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她的理智一点点抽丝剥茧,最后只剩下那一团被欲望烧得滚烫的浆糊。
“老……老师?”
林白的手指还搭在那个旋钮上,没敢乱动,但他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的书房是闷热,那现在就是粘稠,空气里似乎飘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味,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三夜后流出来的蜜汁味儿,腻得让人嗓子眼发紧,“您……您现在的脸色看着……好像比刚才红多了。”
“是……是吗……?”
杨丹娜半眯着眼睛,那双原本总是带着点严厉劲儿的眸子,此刻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的。
她甚至懒得去擦拭顺着下巴滴落的汗珠,而是微微侧过头,用一种带着钩子的眼神看着林白,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你看老师现在……漂亮吗?”
这问题问得太突然,也太暧昧。
林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盯着杨丹娜的脸看。
其实他以前从没觉得杨老师有多惊艳,只觉得是个温柔的长辈。
可今天……今天的杨老师实在是不对劲。
那层半透明的汗水像是给她的皮肤打了一层高光,原本总是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散落下几缕碎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种凌乱的美感让他心跳莫名其妙地漏了半拍。
“漂……漂亮。”
这傻小子咽了口唾沫,实话实说,甚至有点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把人魂儿勾走的眼睛,“感觉……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像是……像是电视里那种化了妆的大明星,特别……特别艳。”
“噗嗤……~”
杨丹娜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身体随着颤动,体内那个锉刀又狠狠地刮了一下那块软肉,激得她尾音直接飘成了一道颤抖的波浪线,“傻孩子……那叫……那叫气色好……说明这‘治疗’……起作用了……”
“哦……气色好啊……”林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她领口那片被汗水浸透的皮肤上瞟,“那这治疗效果是挺明显的。对了老师,您这都震了这么半天了,那块肌肉还没松开吗?我看说明书上说,太久了也不好。”
“没……还没有呢……”
杨丹娜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虚空中轻轻画了个圈,眼神迷离地盯着林白的手,“它这会儿……正堵在关键的地方……需要……需要更强的力量……才能冲开……”
“更强?”林白低头看了看那个旋钮,“那再加一档?”
“不急……”杨丹娜像是猫戏老鼠一样,并不急着下令,仿佛是在享受这种在悬崖边上散步的刺激感,“小白菜……你跟老师说实话……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呀?”
“啊?没……没有啊。”林白脸一红,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放了,“我们要中考了,哪有心思弄那个。再说了,班上那些女生一个个凶得很,没一个像老师您这么温柔的。”
“小笨蛋……~”
杨丹娜嗔怪地骂了一句,那一声“笨蛋”骂得千回百转,听着倒像是在调情。
她身子微微前倾,那股子浓郁的甜腥味更加霸道地钻进了林白的鼻孔,“那是你……还没开窍呢……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女孩子的好处了……”
“那……那我现在不开窍也挺好的。”林白挠了挠头,感觉喉咙里干得厉害,忍不住又拿起水瓶灌了一口,“反正……我就觉得老师您最好看,比谁都好看。”
这句朴实无华的马屁,此刻却像是一剂强心针,扎在了杨丹娜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上。
她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毫无防备、甚至还带着满腔赤诚的少年,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那股子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混杂着背德的快感,让她想要彻底撕碎这层名为“师生”的窗户纸,把这个单纯的孩子,彻底拉进她制造的粉色漩涡里。
“小白菜……”
杨丹娜突然伸出手,那只因为忍耐而变得滚烫、潮湿的手掌,缓缓地覆盖在了林白那只握着旋钮的手背上。
“嘶……”
林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烫。
老师的手心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炭,那种温度顺着他的手背皮肤直接烫进了心里。
而且那只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连带着他的手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
“老……老师?”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杨丹娜,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既然……既然你觉得老师好看……”
杨丹娜媚眼如丝,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诱惑,她引导着林白的手指,慢慢地滑向那个刻度盘的最顶端,那个写着红色“MAX”的危险区域,“那……想不想……看老师更漂亮的样子?想不想……学这最后一个档位呀……~♥”
那句尾音带着明显的爱心符号,像是带电的钩子,勾得林白浑身一激灵。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短路了,思维变得迟钝而粘稠。
眼前的老师美得惊心动魄,那张潮红的脸,那双湿漉漉的眼,还有手背上那滚烫的温度,这一切都在刺激着他那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神经。
“想……想学……”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这么回答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响。
“真乖……~”
杨丹娜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妖冶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她握紧了林白的手,大拇指和他的大拇指叠在一起,共同按在了那个旋钮的边缘。
“那……我们一起来倒数……好不好?”
她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每一口气息喷出来都是烫的,“数到一……我们就……冲过去……”
“好……听老师的。”林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机械地点了点头。
“三……”
杨丹娜的声音在发抖,她的腰已经弓了起来,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
“二……”
林白跟着数,声音有些发紧,他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手底下那个旋钮似乎变得沉重了起来,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渴望。
“一……!!”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两人的手指同时发力,将那个旋钮狠狠地拧到了底,指针瞬间冲进了那片鲜红的区域。
“咔哒——嗡!!!!”
如果说之前的震动是锉刀,那这一次,就像是有一台打桩机直接在杨丹娜的体内启动了。
那种高频率的、狂暴的震动瞬间贯穿了她的整个骨盆,没有任何缓冲,直接击穿了她所有的防线。
“呀啊——!!!♥”
一声高亢得几乎有些尖锐的尖叫声,毫无保留地从杨丹娜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脊背猛地绷直,紧接着又瞬间瘫软下来。
“唔!”
还没等林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具滚烫、柔软、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躯体,就这么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杨丹娜根本坐不住了,那股灭顶的快感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本能地寻找着支撑点,一把抱住了面前的林白,双臂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整张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呼……呼……哈啊……♥”
那是怎样的一种味道啊。
林白整个人都僵住了,被老师抱了个满怀。
那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浓郁到几乎让他窒息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不仅仅是沐浴露的味道,也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混合了汗水、体温、还有某种更加私密、更加原始的麝香味儿。
这股味道像是有实体一样,顺着他的鼻腔钻进大脑,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冲那个他平时最懵懂、却也最敏感的部位。
“嗯……”
林白闷哼了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刚才的杨丹娜还要红。
他感觉到那个地方……那个平时只有早上才会偶尔精神一下的地方,在这股香气和怀里那具乱颤的躯体的刺激下,竟然不受控制地、迅速地硬了起来。
那根东西胀得难受,在粗糙的校服裤裆里顶起了一个尴尬的小帐篷,每一次老师身体的颤抖,都会带动着他在布料上摩擦一下,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老……老师……您……您怎么了?”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抱回去还是推开,只能任由老师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颤抖。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那阵最剧烈的痉挛才慢慢平复下去。
杨丹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慢慢地从林白怀里抬起头来。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糟糕透了,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眼神涣散,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但她看着林白的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
那是一种吃饱喝足后的慵懒,更是一种看着猎物落网后的满足。
“呼……呼……小白菜……”
她伸出手,指尖还在微微发抖,轻轻地梳理着林白那头有些硬的短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吓到了吗……?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我没事……”
林白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头顶游走,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下身涨得更疼了,他下意识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试图掩盖那个尴尬的反应,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老师您……您这治疗……动静挺大啊……是不是……是不是刚才那是……最后一下……通了?”
“是啊……通了……彻底通了……”
杨丹娜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脸红脖子粗的傻样子,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裤裆处那个明显鼓起来的轮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她捧着林白的脸,凑得很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多亏了你……帮老师按这一下……老师现在……舒服多了……”
“嘿……嘿嘿……”
林白脑子里嗡嗡的,全是刚才那声销魂的尖叫和鼻尖萦绕不散的香气,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师,除了傻笑和不断地咽口水,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您……您舒服……就好……就好……”
那股仿佛能把人的骨头都给泡酥了的余韵还在空气里飘荡,杨丹娜觉得自己像是刚跑完了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马拉松,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出那种既酸痛又餍足的悲鸣。
她瘫软在椅子里,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这会儿彻底没了骨头,只能靠着椅背勉强支撑着那具还在微微发颤的躯体。
那只白皙却泛着不正常潮红的手,软绵绵地从林白的臂弯里抽了出来,在半空中虚晃了一下,掌心向上,那修长的手指像是没了力气的花瓣,微微蜷缩着,冲着林白勾了勾。
“拿来吧……小白菜。”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含了一口化不开的热砂糖,每一个字都拖着长长的、黏糊糊的尾音,“把那个……那个‘遥控器’……还给姐姐。”
林白这会儿正处于一种大脑宕机和生理尴尬的双重夹击之中。
怀里那种温香软玉的触感虽然消失了,但那股子钻进鼻子里的浓郁香气还在,下半身那个尴尬的小帐篷顶得他裤子生疼。
听到老师的话,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猛地一激灵,手里那个还带着他手心热度的白色小方块,瞬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啊!给……给您!”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那东西递了过去,动作大得差点把桌上的水杯给撞翻了。
那副慌张的样子,活像是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小贼,哪还有半点刚才那种“我要帮姐姐治病”的豪言壮语。
杨丹娜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底那层水雾还没散去,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慵懒的弧度。
她并没有急着把遥控器收起来,而是用指尖轻轻捏住那个刚刚把她送上云端的小东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一闪一闪的红色指示灯映在她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妖冶。
“怎么这副表情?吓着了?”
她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哪有半点责怪,满满的全是那种成熟女性对青涩少年的调戏和宠溺,“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老师开车吗?怎么真让你开了……反倒怂了?”
“没……没怂……”
林白把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试图给那个被勒得难受的部位腾点空间,嘴硬地反驳道,“我这就是……就是刚才那一下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您那理疗仪……功率确实挺大的。”
“是吗?功率大才好啊……功率大,才‘治’得透彻嘛。”
杨丹娜轻笑了一声,身子微微前倾,那股子甜腻的味道再次逼近了林白,“那你说说……好玩吗?这种‘开车’的感觉……是不是比你那个什么雷速登赛车……还要刺激?还要好玩?”
这是一个陷阱。
林白当然听不懂这里面的深意,但他那直觉一般的野性本能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危险。
他看着老师那双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睛,脑子里回想起刚才手底下那个旋钮传来的阻尼感,还有老师在他怀里颤抖时的那一声尖叫。
那确实比赛车刺激。
赛车只是在跑道上跑,可刚才那个……就像是他亲手引爆了一颗炸弹,而炸弹的冲击波就是老师那具滚烫的身体。
“唔……”
他下意识地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诚实得可爱。
可刚点完头,他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是给老师治病啊!
怎么能说是“玩”呢?
说“玩”岂不是显得自己太不严肃、太不尊重老师的痛苦了?
于是,这傻小子又像是拨浪鼓一样,拼命地摇起了头,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不不……不是玩!那是……那是治疗!虽然……虽然操作起来手感是挺好的,比遥控车更有……更有反馈感,但是……但是我没把它当玩具!我是认真的!”
“噗嗤……”
看着他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蠢萌样子,杨丹娜再也忍不住了,原本积蓄在胸口的那点郁气彻底散了个干净。
她伸出手,那根刚刚才平复了颤抖的食指,带着一点点汗津津的凉意,轻轻地点在了林白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你呀……~”
她拖长了尾音,那声音里像是带着钩子,一下一下地挠在林白的心尖上,“真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小傻瓜。嘴上笨笨的,手底下倒是……挺会让人舒服的。”
指尖顺着他的额头向下滑了一点,停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就凭你这股子让人没防备的傻劲儿,还有这双……这么会‘伺候’人的手……”杨丹娜眯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种像是看着自家养熟了的小狼狗般的占有欲,“以后长大了……还不知道要偷走多少女孩子的心呢。到时候,肯定是个让姑娘们又爱又恨的坏家伙。”
“我……我不偷……”
林白被这一指禅点得浑身发烫,尤其是额头上那一点凉意,反倒像是火种一样,把他整张脸都点着了。
他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在烧,那种被老师夸奖“会伺候人”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也没想……没想伺候别人……我就……就帮帮您……”
“好好好……不偷不偷,就帮老师……”
杨丹娜笑得更欢了,那笑声里带着一股子高潮后的慵懒和满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林白觉得这屋里的空气实在是太热了,热得他有点缺氧。
他的视线慌乱地四处游走,试图从这种让他手足无措的暧昧氛围里逃出去。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杨丹娜脚边的地板上。
那里,原本只是一小滩水渍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湿痕。
刚才那最后一下“MAX”档位的冲击实在太过猛烈,那股顺着大腿根部喷涌而出的液体,不仅打湿了椅子,更是顺着裙摆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此刻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汪亮晶晶的小水洼,映着窗外的阳光,显得格外刺眼。
“哎呀!老师!”
林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指着那滩水大叫了起来,“您看地上!怎么多出来这么多水啊?刚才还没这么大一片呢!”
杨丹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脸色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浓郁的羞耻感所取代。那是她的……全都是她的……
“这肯定是……肯定是刚才我那杯水洒得太厉害了,刚才没发现,这就流开了……”
林白根本没等老师解释,直接开启了自我攻略模式,他一脸笃定地分析道,“再加上您刚才那一下……那一下排毒排得太猛了,出了这么多汗,肯定都流地上了。这不行啊,这地板沾了水容易滑,万一您一会儿站起来摔着怎么办?”
“没事……一会……”
杨丹娜刚想说“一会干了就行”,可林白哪里给她这个机会。
“那哪行啊!这水看着还……还挺黏糊的,肯定不好干!”林白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自己那越来越明显的生理反应,转身就往门口冲,“老师您坐着别动啊!千万别动!我去卫生间拿拖把!我拖地这活儿最熟了,两下就给您弄干净!”
说完,这小子就像是身后有狗在追一样,“噔噔噔”地跑出了书房,那脚步声急促得有些慌乱,听起来倒更像是在落荒而逃。
“哎……你……”
杨丹娜看着那个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嘴里还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书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有那台风扇还在“呼呼”地吹着,试图吹干那满室的旖旎。
杨丹娜慢慢地调整了一个姿势,让那双依然酸软无力的腿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伸出一只手,支在桌面上,手掌托着自己那张依然滚烫的脸颊,目光穿过空气中那层细小的尘埃,静静地落在那扇空荡荡的房门上。
“呵……”
一声极轻的笑声从她的鼻腔里哼了出来。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湿透了的裙摆,又看了一眼手里那个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的白色遥控器。
“傻瓜……”
她喃喃自语着,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旋钮,眼神里闪烁着一股温柔的光芒,“什么是水,什么是……爱液……都分不清楚。不过……也好,你要是分清楚了……呢?”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那还未散去的、属于那个少年的汗味,和自己身上那浓郁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夕阳像是哪个顽皮的孩子不小心打翻了的一大桶橘子汽水,黏糊糊、金灿灿地泼满了整条街道,把路两旁那些平时看着灰头土脸的梧桐树都给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暖金色。
空气里那股子要把人烤干的燥热终于退下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吞吞的、带着点尘土和晚饭香味的晚风。
林白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大概跟这锅刚煮开的乱炖没什么两样。
他低着头,视线死死地盯着路面上自己和身边那个人的影子,两条腿虽然还在机械地迈动着,但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锅浆糊,如果这时候有人往他脑门上浇一瓢凉水,估计能立马听见“滋啦”一声,紧接着就能看见那头短发中间冒出一股子白烟来。
太……太奇怪了。
今天这一下午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那些嗡嗡作响的震动声、那股浓郁得让人头晕目眩的水蜜桃味儿、还有那个在他手里疯狂跳动的白色旋钮……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那仅有的十四年人生阅历构建起来的世界观。
而最让他感到CPU过载的是——此刻,那只刚刚还在他怀里颤抖、还会拧开他天灵盖的手,现在正被一只柔软、微凉、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的小手紧紧地包裹着。
杨丹娜并没有像往常送学生那样保持着那种“师生间应有的安全距离”,而是自然得有些过分地牵着林白的手,就像是姐姐牵着自家还没长大的傻弟弟,又像是一对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侣,在那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怎么不说话了?”
杨丹娜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带着一种刚刚沐浴后的清爽,还有那股子掩饰不住的、吃饱喝足后的慵懒劲儿,“刚才在书房里不是还挺能说的吗?又是要帮老师开车,又是要拿拖把拖地的。”
“我……我那是……”
林白张了张嘴,舌头却像是打了个结。
他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回来,觉得两个人在大街上这么拉拉扯扯的实在是有伤风化,可那只包裹着他手掌的小手却像是早就预判了他的动作,指尖在他掌心里轻轻挠了一下,看似没用力,却让他浑身一麻,瞬间没了反抗的力气。
“那是……那是为了治病救人……”
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个理由,脸却红得更厉害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老师……您现在的腰……还疼吗?”
“呵……”
杨丹娜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风铃被风撞了一下,清脆里透着股子让人骨头酥软的媚意。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这个把头埋得低低的小鸵鸟,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猎人看着猎物入网后的满足感。
疼?
当然不疼了。
那个在她体内肆虐了一下午的小东西,不仅帮她“疏通”了所有的渴望,更是借着这个傻小子的手,把她送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现在的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着,那种通透感让她觉得自己能轻飘飘地飞起来。
“好多了……”
她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哼歌,“多亏了小白菜的手艺好。老师现在觉得……腰不酸了,腿也不软了,连心情都变好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
林白像个复读机一样机械地应着,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那个“MAX”档位开启的瞬间,老师在他怀里那一阵剧烈的痉挛。
那种冲击感太强烈了,直到现在,他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高频震动带来的酥麻感,甚至连裤裆里那个还没完全消停下去的小帐篷,都在随着回忆隐隐作痛。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那个“理疗仪”……真的只是理疗仪吗?
为什么妈妈用理疗仪的时候只会喊疼,而老师……老师却会发出那种像是要化掉一样的声音?
还有那股味道……那股到现在还萦绕在他鼻尖上的、比最甜的水蜜桃还要甜腻的味道,真的是汗水吗?
可是,如果不信,那个荒诞的“真相”又太过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在他的逻辑防火墙里,杨老师是圣洁的、温柔的、不可亵渎的。
他宁愿相信那是某种他不了解的高科技医疗手段,也不敢去触碰那个名为“色情”的开关。
就在他脑子里的两个小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了。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
晚高峰的车流像是长龙一样堵在路口,红绿灯不知疲倦地变换着颜色,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行人的嘈杂声瞬间涌了过来,把他们之间那个安静暧昧的小气泡给戳破了。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
手掌上一轻。
杨丹娜松开了手。
那种温暖、柔软、带着点微凉汗意的触感突然消失,林白的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最后只抓住了一团带着尾气的晚风。
一种巨大的、莫名的失落感瞬间席卷了他。
就像是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遥控车突然没电了,又像是刚刚还在云端飘着,突然被人一把拽回了充满作业和考试的现实世界。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站在夕阳余晖里的杨丹娜。
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给她那张还残留着淡淡红晕的脸庞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
她看起来那么美,那么温柔,就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在她身上具象化了。
“老……老师……”
林白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干涩得厉害,他强行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懂事的学生,“那……那您回去慢点。记得……记得多喝热水,医生说排毒之后要补水的。”
“噗嗤……”
杨丹娜被他这句标准的直男语录逗得又笑弯了腰。她并没有急着转身,而是向前迈了一小步,再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股让他意乱情迷的水蜜桃甜香再次扑面而来。
“傻瓜……”
她微微踮起脚尖,那张精致的脸庞凑到了林白的面前,近得让他能数清她颤动的睫毛。
在周围嘈杂的车水马龙中,在无数路人匆匆而过的背景板里,她却像是把整个世界都屏蔽了,眼里只倒映着这个傻乎乎的少年。
她慢慢地抬起那根修长的食指,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感,竖在了自己那两片红润饱满的嘴唇上。
“嘘——”
她眨了眨左眼,做了一个俏皮到犯规的Wink,那眼神里流转的光芒,既是知心大姐姐的温柔,又是魅魔刚捕食完后的狡黠。
“今天的治疗效果……我很满意。”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只有风和林白能听见,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他的耳膜,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痒难耐的热气。
“但是……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课外辅导’哦。”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了点林白的嘴唇,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看不见的封印。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呀……~♥”
说完,她没有再给林白任何反应的时间,转身便融入了那片金色的夕阳里。
那一袭白色的长裙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隐约还能看见里面透出的一抹暗红,像是夕阳下最隐秘的一抹晚霞,正对着站在原地的少年,无声地招着手。
林白傻愣愣地站在路口,手还维持着刚才告别的姿势。
他的头顶似乎真的有一缕白烟正在缓缓升起。
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把自己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连同那个下午的阳光一起,全都丢在了那个充满水蜜桃味的书房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