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曼莎的车库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女作家灵感来源的素材,还有大概是写了一半又废弃了的草稿。
“都是……过去的事了,”女作家醉醺醺地晃着脑袋,“打字机……很久远了,我结婚后没多久,因为一直怀不上孕,老公怀疑我抑郁,送了那台机械玩具作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他真的很贴心,纵容我在那玩意儿上面胡乱打一些字……”
珍妮沉吟片刻,她觉得萨曼莎还是自谦了,因为好奇这个工作要做到多深的程度,她在旧书摊上买了几本十年前的畅销小说。
爱喝红莓汁的狼人王子娶了名为小红莓的小萝莉,生下的孩子表面天真,却整天幻想着怎么强奸虚弱多病的母亲……征服了亚马逊力量女神的黑人将军将女神作为奴隶拴在战车前凯旋而归,登上了人生巅峰后,却发现女神随后被自己无能的手下、卑鄙的政客、狡诈的商人一个一个依次征服,堕落成了人人可欺的妓女,将军对于自己耗尽半生才达成的成就陷入深深的怀疑,疯狂嫉妒中杀死了炫耀的手下……一名女作家,对,女作家,矮矮胖胖头发稀稀拉拉,她在各个图书馆里偷窃古书的地图,在网上卖赚一点外快,结果无意间搅进一场军火商和毒品贩子参与的寻宝阴谋,跟原本追捕自己的佛波勒探员携手,经历了一场大逃杀……
珍妮还是不明白,思想这般天马行空,写出来的文字令人叹为观止的萨曼莎,偏偏选中木讷的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倒是知道了,vintage8mmporn是一个很好的网站……
互联网上居然会有这种把过期杂志和渣渣画质色情录像带收集在一起的地方。
萨曼莎今天给她的工作,就是一起来研究,怎么在口交的过程中做出“把阴茎折断”这种视觉错觉。
参考的,就是一张70年代老杂志上的照片。
在故纸堆里翻了半天找不到,最后女作家想起了这个网站。
关税提升之前买的穿戴式假阳具,终于派上了用场。
柔软的硅胶覆盖,有弹性的外皮拉扯着可以呈现出一楞一楞的皱皮,珍妮小心用手捏起来,她觉得这根假阳具插到洞洞里不会特别爽——虽然真正模拟出来了包皮的质感,但是没有哪个女人会是包皮癖。
她还是喜欢看到薄薄的皮被撑得透明的样子,腊肠包裹的血红性感令人怦然心动。
真是天真……萨曼莎缩着脖子,这样她可以看见趴在她下身努力研究假阳具上的假包皮的姑娘。
她能猜到对方在疑惑什么,这世界上的奇幻,皆为无法常理想象。
这玩意儿推荐的用法,是先从真男人的包皮下面刮一点东东,涂抹在假包皮上。
面包片抹上黑松露酱——不,还要更强烈一点,包皮垢的骚臭,就像是山羊奶酪,刺激的鼻腔想要抗拒,然而越是这样的抗拒越容易让一部分人的大脑兴奋起来。
渐渐习惯了趴在胖女人腿上的姿势,称职的女模特珍妮开始认真工作了,她伸出舌头,用舌尖推着假阳具软软的龟头,让它朝着萨曼莎脑袋的方向弯曲,几乎达到了90度。
“就是这样,你要让我看得见,如果我尿出来了,我会射到自己的脸上……”女作家开心地鼓励着女模特。
珍妮的舌头平平地伸着,把假龟头整个压在舌头的下面。舌系带紧紧拉着,形成了深深的沟槽。
“等一下,等一下,”女作家抬起头戴式的望远镜,她对准了下身的位置。
真的是神奇,当阳具被压弯过来的时候,长长的舌头挺得直直的,就像是两根阳具在互搏。
“嗯额哼?嗯哦~”珍妮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询问女作家,看够了没有?
她的舌头又酸又疼,舌下腺在分泌一碗口水。
舌头不自觉得收缩,就这么压在假阳具上不自主地摩擦起来。
——萨曼莎越看越兴奋,幻想着,如果自己是一头熊,此刻一定会把阴茎骨慢慢捅进软啪啪的阳具,把这个姑娘的嘴巴顶起来,让她张地大大的,然后看着她口水如同射精一样狂喷。
“按摩!用舌头按摩它!”女作家发出奇怪的指令。
女模特愣了一下,然后顺从地用舌头舔着龟头裂,用舌底的系带拨弄着阳具龟头上的系带,拨弄的动作是歪斜的,蹭得龟头左右摇晃,在女孩的手中,像一个欢快的孩子。
“Yes!Yes!”萨曼莎脸红红的,这姑娘太聪明了,这个地方一定会是很多男人的兴奋点。
连她都忍不住要跳舞,虽然现在双腿都被珍妮的双脚紧紧夹住。
胖女人的起伏令珍妮有点慌乱,她急忙伸出手,往后伸,在屁股后面把萨曼莎那两只尖尖的靴头紧紧握在手里。
如果……给她戴上母狗专属的黑色项圈就好了。
雌性温柔流淌,长长的头发洒落在男人的裆下,和那一蓬乌黑如钢丝弯曲的雄性阴毛纠缠在一起。
——萨曼莎盯着女孩红扑扑的脸庞,想着。
如果……掌心里捏着皮革的光滑,轻轻摩擦,——如果……女作家的脚趾随着心跳微微起伏,就像婴儿的啼哭,——如果……珍妮的舌尖会分叉,——如果……珍妮的手掌心会说话。
…………
魔女轻轻飘进这间屋的时候,被床上的场景惊艳得噗嗤一笑。
宝拉的双眼都被蒙住,她看不到魔女的样子,但是听到熟悉笑声的她伸出手,在空中抓了抓,仿佛在说:“救我……”
克莱儿皱了皱眉,忍住伸出手,和妹妹十指相扣的冲动。现在的情景已经很冒昧了,她不应该出于私心干涉。
宝拉快要哭出来了。她怎么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痛!
多数女人的膜,有一个小小的孔,膜很薄,龟头的尖端刚好从孔里钻过,奋力一推,就挤进去,甚至不会引起破裂。
即使撕开了,也不会有特别大的伤痛感。
然而,宝拉的膜并不薄……而膜上面的孔,也不只有一个。
不仅没有捅破,而且让她丰富的神经爆发了一次强烈的冲击波。
龟头推挤着,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挫败感。
宝拉的两只脚在空中奋力蹬着,却不敢把目标对准男人的胸口,仿佛她脚上安装着尖锐刺刀,一不受控制便会伤及无辜。
“你为什么……”克莱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你为什么做爱的时候……”
“你不会是……天啊,你不会是……”
你不会是躺在床上还穿着鞋子吧?
而且,从脚趾的姿势和抬脚的姿态,似乎并不是平时四处攀爬打工穿的那双厚底哥特靴,而是高跟的。
疼痛夹杂在冲击波中,让被蒙住双眼的宝拉顾不上羞怯。她能听得到魔女的声音,但是只能想象对方眼里的错愕。
而此刻的魔女克莱儿,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宝拉的肉体,她根本看不见屋里的另一个人,那个奋力想要推杆挤破那层柔软皮革的男人。
在克莱儿的眼里,宝拉是赤身裸体的,平躺漂浮在空气中,就像是一只鸟在飞翔着,只是两只脚的姿势很是奇怪,与其说鸟,不如说像是被捏住了爪子的小鸡。
她当然看不到,穿在宝拉脚上的靴子,是香奈儿的名牌……
更不要说,看到靴子的颜色……
当然也不会认出来,那双是属于男人的妹妹玛雅的长靴。
克莱儿静静盯着宝拉看了一会儿,问:“你不想告诉我吗?”
宝拉咬着牙摇了摇头。魔女的话只有她可以听得见,而只要她被蒙住双眼,魔女能看到的也只有她的赤裸身体而已。
“好吧,”克莱儿心中酸酸的,说什么一生一世好姐妹,上了床,终究还是性交培训师和客户的冰冷关系。
她摸索着方向,慢慢爬上了床,小心不要让身体蹭到正在努力做着推送动作的男人——她只是一名性生活顾问,帮助两头愚蠢的鲸鱼完成插入动作的,垫在二人身下的好心第三者。
阴道被挤压着,宝拉还是努力挪动肩膀,让克莱儿挤进来,湿润又温暖的阴部直接垫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就像是人肉枕头。
克莱儿分开双腿,让宝拉舒服地往后躺,脑袋就搁在自己的乳房上。
然后魔女伸出手,用软软的手指尖拨弄着女孩的乳头。
酸酸的刺激就像是5伏电池,不强烈,却意外持久,宝拉随着刺激缓缓摇着那两条举在空中的长腿。
毕竟是亲手调教过的身体,有这么快的反应也不出克莱儿的意外。
她不能做太明显的动作,毕竟如果让那个正在努力证明自己功能的男子突然发觉此时床上发生的是三人行,会被……吓得终身阳痿吧。
轻轻的拨弄就好了,愚蠢的二人并不是没有前戏预热,是打磨的角度不对。
女孩子就像一颗明珠,先要从木头里慢慢磨出来,你得明白纹理的方向,才不会产生不必要的划痕。
坏心肠的克莱儿忽然想,或许一会儿自己突然现身一下也不错,等到男人的枪弹上膛,突然的惊吓或许会让他一炮打个干干净净,把岩浆灌得又满又深。
问题其实并不在男人身上,而是宝拉的体质,双孔厚膜女孩的破壁仪式需要特别的照顾。
克莱儿的手松松地勾着,一会儿用食指和拇指一起捏掐一下下,一会儿松开手,只让前后移动的宝拉自己把乳头撞在食指腹上。
二人都在为对方考虑一般,配合着,宝拉前后摇着,脖子在一下一下摩擦着克莱儿的阴部。
她在补偿她,她现在才想到,自己的任性,可能打破了对方正在认真做的任务。
而渐渐觉得舒服的魔女,则用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宝拉乳头的边缘,似乎体会到对方的内疚,她小声说:“我把那家伙掐晕了,你放心,一晚上我都不需要回去。”
明明阴道还是很痛,阴蒂被撞得很酸,宝拉却开心起来,她的肩膀在克莱儿两腿之间打着滚。
魔女把手掌慢慢摊开,覆盖在整个乳房上,宝拉随着呼吸胸部一起一伏,万千情丝在魔女的掌中流淌。
现在两只手都覆盖在鼓鼓的肉丘上,手腕轻推,把慢慢升起的浪潮再轻轻抚平,克莱儿听到宝拉在轻轻笑,她明白魔女的意思,这是一场男人当主角的仪式,不想喧宾夺主的女友将她胸口蓄积得饱满的潮水重新按回身体,让所有的情绪都朝着下身奔流。
她在轻轻放手,把渴望依偎的她亲手送到男人的怀中。
宝拉抿着嘴,接受了女友的安排,只是她的脖子还是情不自禁地上下摩擦,长发和克莱儿的阴毛纠缠在一起。
她贪心了,不想就这么离开。
——可是,克莱儿还是主动放开了手,失去爱抚的乳头瞬间挤满了酸楚,沿着螺旋下沉,卷起了深深的漩涡,宝拉的腰背猛地抽搐,她狠狠弓腰,把两只高翘的乳头顶在空中。
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失去了平衡,幸好放手的克莱儿及时伸出手,抓住了女孩忍不住乱蹬的脚。
“咦~”魔女忍不住发出的惊叹,令宝拉瞬间失去了任性的力气,她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
“这,难道是……”克莱儿愣住了,你……真的要做到这个程度吗?你……难道,真的……爱他?
胸口的漩涡下沉令心脏绞痛,宝拉哭了一声。
男人并没有发觉异样,还以为是自己捅的方向不对,他也慌张了,明明上一次感觉撑开了洞口,为何现在又变得干涩?
因为关了灯,此刻他仿佛一只没头的苍蝇,紧张得后背出汗。
魔女终于还是无法评判他人的性癖,也不想露出对宝拉的怜悯。
这个韩国女孩的不幸,或者她的幸,跨过了这根线,就不属于她这个外人操心了。
她手掌抚摸着高档皮靴的材质,从皮革接缝的形状,尤其是那么明显的圆形靴头和复古男式鞋横接缝,魔女想起来了,那个和大龄女友一起私奔的同性恋女孩——墨西哥男人的妹妹。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如果这是你以为的唯一可以令他兴奋起来的办法……魔女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终于决定了,克莱儿再次放开手,向后躺下,用自己两条腿分开,左右夹住宝拉的脚,皮革的光滑让魔女的小腿感到一阵冷,仿佛是上苍在警告,你真的确定自己做的是对的吗?
但是她没有退路了,韩国妹妹也没有,墨西哥男人更没有。
三头愚蠢的鲸鱼,不是一头,是三头!
克莱儿不再说话,她用脚丫夹着宝拉的脚,让她把腿架起来,挂在男人的肩头。
这一次提托感到一点点异样,为何会这么重?
克莱儿的嘴唇咬紧,她差点把嘴唇咬破,两只脚朝里翻,从下面托着,皮革缝梁摩擦着她的脚背,莎莎声是惩罚,还是耻笑?
在她的辅助下,宝拉终于学着用靴面抚摸起男人的脖子来,甚至还主动地勾了勾脚腕,把男人朝自己拉了拉。
提托伸出了手,颤抖着搂住了那两只皮革包裹的膝头。
瞬间的高潮就像是电视机撒满了雪花,他激动地想要感谢上帝,多年积压的看不起、输不起和对不起的耻辱都像是被阳光照射的冰原,瞬间晶莹亮熠。
他不再冷,他热了。
他不再屈辱,他在欢歌。
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就像是尿失禁了……要到很久以后,男人才会明白那一刻喷出的并非前列腺液,而是预射精考珀液,明明洞口还未打开,他的身体却要急着射出那临门一脚!
“不好!”魔女发现了男人的奇怪姿势,他沉浸在漏尿错觉中,而且并不觉得屈辱,这是射精前兆!
三头纯鲸鱼中最蠢的这一头无法坐视不理了,她急忙伸出手,直接推起宝拉的两肋,让她深深呼吸,空虚感让宝拉想要大哭,阴道收缩,然后一口吞了男人湿漉漉的润滑剂。
魔女放开手,让宝拉摔下来,阴道膨胀,湿漉漉的内壁擦着龟头,把提托阴茎冠上那一圈小痘痘蹭得嘎嘎响。
这一次,龟头顶在处女膜上,敏感的刺激令宝拉肩头一抖,疼!
“不!”
“并不疼!”
“破了吗?”
“进来了吗?”
她还在疑惑,膝盖头不由自主地撞在一起,皮革拍出“啪”的一声,仿佛在给男人加油,兴奋的提托挺起了腰,然后收臀,他咬紧牙,再一次沿着滑道冲进去,再次碰撞,宝拉眼前仿佛开了花,她蒙住的双眼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开满了七彩的雪花。
身下的男人一言不发,发动了摩托车,两人抱在一起在夜色中飞驰,头顶的繁星如同流水般闪烁成琥珀色的光带。
她沉醉于他身上散发的温暖气息,以及自己脚上散发的皮革护理油、鼠尾草和肥皂的混合香气。
他结实的背脊紧贴着她的大腿,宽阔的骨盆在为她抵挡寒风。
这就是她选的男人,妹控、恋靴、疑似娘娘腔,但她选了他,错就错下去吧。
随着阴道膜被捅开,灿烂的星空中撒了一道血红的银河,宝拉伸手,用湿漉漉的手掌蒙住蒙眼布滑开露出的湿漉漉双眼,她的身体随着男人一抽一插越来越深的推送摇晃着,头一次一次往后仰,一遍一遍落入空虚,脖颈翻过了山丘,才发现是空空的悬崖,没有魔女化作的暖枕,没有护航的鲸鱼,也没有可以退缩的港湾。
雄性的征服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喝彩,阴道噗噗作响,是庆贺的鞭炮,滚烫与奔流在会师拥抱,在这个晚上,终于获得了一场新生活的宝拉,终于失去了一场旧梦的蠢女孩,随着新生命灌注进她心灵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属于婴儿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