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醒来时,天光已透过窗纸,在房内洒下微白的光晕。
宿醉和穿越带来的双重疲惫,在这一夜的沉睡中消解了大半。
他坐起身,环顾这间陌生的古代卧房,属于江皓辰的记忆在提醒他昨日的荒诞与真实。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是婵儿。
“姑爷,您醒了。”婵儿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脸上带着健康的潮红,那双清秀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刚哭过,又似乎不是。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
一件淡粉色的对襟短衫,但胸前没有系带,只是松松垮垮地搭着。
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晃动,乳尖那两点殷红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极短的百褶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宁毅没见过的粗壮家丁。
那家丁一进门,就熟练地从后面抱住了婵儿的腰。婵儿“哎呀”一声,手中的水盆差点没端稳。
“姑爷看着呢,你轻点……”婵儿红着脸小声嗔怪。
“嘿,小浪蹄子,昨晚苏安哥没把你肏舒服?一大早骚水就流了一路。”家丁淫笑着,一边说,一边已经掏出了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
他撩起婵儿那短得可笑的裙子,露出她那丰满圆润、还带着昨夜指痕的屁股。
家丁也不客气,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噗嗤”一声就插了尽根。
“啊……”婵儿的身体一抖,热水溅出了几滴。
“姑爷,您……您先洗漱……”婵儿努力端着水盆,走到床边,但身后的家丁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
“姑爷面前呢……嗯……你这夯货!慢点……啊……水要洒了!”
那家丁毫不在意,他一只手搂住婵儿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伸进婵儿那松开的衣襟,罩住她的一只乳房,大肆揉捏,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夹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
“小骚货,就喜欢当着姑爷的面被肏,不是吗?你看你这奶子,都硬成什么样了?”
“没……没有……啊……姑爷,奴婢……奴婢伺候您穿衣……”婵儿在快感和羞耻中挣扎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她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让家丁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宁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他走下床,自己从盆里拿起毛巾,擦了把脸。
“不必了。”他淡淡地说,“我自己来。”
“是……啊!……是,姑爷……”婵儿被肏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那家丁似乎也到了兴头上,他猛地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婵儿的子宫口上狠狠地撞击了上百下,最后低吼一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阴道深处。
“嗯啊……”婵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腿都软了。
家丁抽出鸡巴,在婵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去伺候姑爷吧。我去下一个了。”
他系好裤子,对宁毅躬了躬身,便转身出去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晨间的例行公事。
婵儿扶着床沿,大口喘息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她毫不在意地用裙摆擦了擦,然后才拿起衣架上的长衫。
“姑爷,让奴婢伺候您吧。”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新来的?”宁毅一边自己套上中衣,一边随口问道。
“回姑爷,他叫苏勇,是负责我们这片院子丫鬟们的‘晨间安抚’的。苏安哥是‘晚间安抚’。”婵儿老实回答,“姑爷您是男人家,不懂的。我们女人早上刚醒,阴气最盛,要是不赶紧让男人用鸡巴和精液疏通一下,一天都会没精神,手脚发软呢。”
宁毅系好腰带:“知道了。带我去吃早饭。”
“是,姑爷。老爷、夫人和小姐他们,应该都在明堂用膳了。”
苏家的明堂,是主家会客和用膳的地方,颇为宽敞。
宁毅刚一踏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眼皮跳了一下。
只见宽敞的厅堂内,摆着一张巨大的八仙桌。桌边,坐着几个人。
首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
她体态丰腴,容貌保养得极好,依稀能见年轻时的美貌。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锦缎长袍,袍子在胸前和下身处,却被巧妙地挖空了。
两只虽然略微下垂、但依旧硕大丰满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正一手托着一只,有条不紊地揉捏着。
而她那被挖空的下袍处,则露出了无毛的小穴。
一个更年轻、更健壮的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头埋在那妇人的双腿间,舌头正卖力地舔舐着她的阴蒂。
这妇人,正是苏檀儿的母亲,苏家的主母,姚氏。
姚氏的表情雍容华贵,她一边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晨间伺候”,一边端起一碗燕窝,慢条斯理地喝着。
“檀儿,昨日的账目,可都对清了?”姚氏的声音平稳而威严。
在她的下首,苏檀儿正站着回话。
苏檀儿今天换了一身劲装,似乎是为了方便理事。
一件贴身的白色丝绸短打,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但这件“劲装”的设计,依旧是这个世界独有的风格。
她的上衣背部是完全镂空的,露出了光洁的玉背。
而她的裤子,更是只有两条裤管,从腰间挂下,中间最重要的部位,从前面到后面,是完全“开门”的。
她的“掌事”,苏掌事,正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纤腰,那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正从她那“敞开”的裤子后面,深深地插入她的阴户中。
苏掌事保持着一个极其稳定的频率,不急不缓地抽插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苏檀儿那镂空的后背伸过去,绕到前面,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玩弄着她的乳头。
“回母亲,都对清了。”苏檀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因为身后持续的撞击,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音。
她手里还拿着一本账册,正认真地汇报着。
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二房的苏仲堪和苏文姬父女。
苏文姬今天的打扮更加暴露。她几乎就是赤裸着上身,只在两只乳房上,戴了两个镂空的、铃铛状的银质乳罩。乳头在银罩的孔洞中若隐若现。
她正被一个护院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抵在桌角猛肏。护院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都快提离了地面,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啊……爹……姐姐她……她又在说账本的事……好烦啊……啊!”苏文姬一边浪叫,一边撒娇。
“宁毅来了。”
首位上的姚氏,忽然开口。她那正被舔舐着阴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年轻男人灵巧的舌头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宁毅身上。
“孩儿,见过岳母、岳父。”宁毅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苏檀儿的父亲苏伯庸也坐在旁边,但他似乎毫无存在感,只是默默地喝着粥。
“嗯。”姚氏点了点头,她身前的男人抬起头,满脸都是她的爱液。姚氏随手拿起一张丝巾,擦了擦自己的阴户,然后淡淡道:“坐吧。”
她身后的管家男停止了揉乳,而身前的男人则退到了一旁。
“按规矩,今日是你们‘三朝回门’的日子。”姚氏放下燕窝碗,开口道。
“虽说立恒你已无父母高堂,但礼不可废。你那处旧宅,总还是要回去一趟的。檀儿,你一会儿便陪立恒回去。苏掌事,你负责护卫和‘安抚’。”
“是,母亲。”苏檀儿应道。她身后的苏掌事,也适时地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退到一旁。
苏檀儿走到宁毅身边的空位坐下。她那“开门”的裤子下,阴户红肿,晶莹的液体还在不断滴落,很快就在她身下的凳子上积了一小滩。
她似乎毫不在意,拿起筷子,平静地开始用膳。
“姐姐,”一旁的苏文姬又不甘寂寞了,“姐夫这旧宅,听说都快塌了……啊!……你这一去,可别被砸着了……嗯啊……”她又被护院顶得浪叫起来。
宁毅没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喝着粥。
这个家,乃至这个世界,荒诞到了极点,但也……简单到了极点。
“吃完了。”宁毅放下碗筷,“岳母,我们何时出发?”
姚氏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女婿,不似原先传闻中的那般懦弱无能,反倒有几分沉稳。
“去吧。早去早回。”姚氏挥了挥手,她身后的管家男,立刻又上前来,将手伸进了她那挖空的衣袍,开始新一轮的揉乳。
苏家的马车,宽敞而华丽。
宁毅第一个走上马车,坐在了一侧。
随后,苏檀儿也弯腰走了进来。
她一上车,就毫不见外地,在宁毅对面的长凳上侧躺了下来。
这是一套专门为马车设计的长凳,宽大柔软。苏檀儿一躺下,就熟练地将双腿蜷起,摆出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姿态。
她那件“开门”的丝绸裤子,让她此刻的姿势显得色情无比。
那片被苏掌事肏了一早上的嫩穴,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颗微微探头的阴蒂清晰可见。
最后,苏掌事走了上来。
他一言不发,在苏檀儿躺着的长凳边跪下。马车内部铺着厚实的地毯,倒也不硌。
苏掌事跪在苏檀儿分开的双腿间,扶住她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
“呼……”
苏檀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
苏掌事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开始打着圈舔舐。
“启程。”苏檀儿那清冷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出去。
马车缓缓启动,开始在青石板路上摇晃起来。
宁毅:“……”
他坐在对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世界的专业性。
马车的摇晃,显然会给传统的性交姿势带来麻烦。但口舌吸吮,却完全不受影响,甚至,那轻微的颠簸,还会带来别样的刺激。
“昨日,你提的上策,我很感兴趣。”
苏檀儿开口了。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抖,显然是身下的快感让她很舒服。但她的语气,却是在谈论最严肃的生意。
“烟雨绸、水墨锦,名字很好。”她一边享受着苏掌事灵巧的舌头,一边说,“但,如何包装?如何翻倍?这江宁城的布商,都不是傻子。”
宁毅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被一个男人舔着阴户,还能面不改色讨论商业策略的女人。
“关键不在布,在人。”宁毅开口了。
“在人?”苏檀儿的身体一颤。苏掌事的舌头,刚刚在她的阴蒂上,用了一个极巧的“吸吮”技巧。
“对。”宁毅道,“这布,不能在苏家的铺子里卖。”
“不在铺子里卖?”苏檀儿猛地睁开了眼,颠簸让她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那……嗯……那在哪里卖?”
“城南,秦淮河,‘绮梦楼’。”宁毅吐出了一个名字。
苏檀儿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绮梦楼……那是……那是妓院!”她失声道。
“啪!”
苏掌事似乎是对她的“走神”有些不满,他抬起头,用手指对准勃起的阴蒂,轻轻弹了一下。
“啊!”苏檀儿惊叫一声,随即瞪了他一眼。苏掌事面无表情,又低下头,继续卖力地舔舐。
“姑爷……你……”苏檀儿的脸颊,第一次浮现出了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舔的。
“秦淮河是什么地方?是江宁最风流、最奢靡、最一掷千金的地方。”宁毅淡淡道,“烟雨绸,卖的是什么?卖的不是布,是一种意境,一种风雅。”
“什么样的风雅,比得上秦淮河的头牌花魁,穿着烟雨绸,弹唱一曲《临江仙》?”
“什么样的布料,能让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富可敌国的盐商,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顺带……买走那件独一无二的花魁同款?”
宁毅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苏檀儿彻底呆住了。
她张着小嘴,剧烈地喘息着。她那清冷的丹凤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你……你……”
“饥饿营销,限量发售。联合炒作,抬高身价。”宁毅吐出了几个她听不懂、但似乎又明白的词。
“秦淮河的花魁穿了,接下来,就是城中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她们会以穿烟雨绸为荣。到那时,价格,就不是翻一倍,而是……翻三倍,五倍!”
“啊——!”
苏檀儿再也忍不住了。
宁毅这番话,对她的冲击,比昨日的上策还要巨大!
这个男人,他……他简直是魔鬼!
苏掌事的舌头,在此时也发动了最后的总攻。他那灵活的舌尖,如同暴风雨般,在苏檀儿的阴蒂上疯狂地扫动、舔弄、吸吮!
马车的颠簸,商业的震撼,肉体的极乐……
三者合一。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苏掌事的头。
“我……我……啊啊啊——!”
一股惊人的淫液,从她那痉挛的小穴中喷射而出,浇了苏掌事满头满脸。
马车内,瞬间弥漫开一股甜腻而腥臊的气味。
苏檀儿瘫软在长凳上,浑身脱力,小穴一抽一抽地张合,香汗淋漓,小嘴张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苏掌事抬起头,他那张脸上此刻全是苏檀儿的体液。他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然后从苏檀儿的身下爬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条早已硬得发紫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啪”地弹了出来。
苏檀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苏掌事已经爬上了长凳,他分开苏檀儿那还在颤抖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喷射过的、红肿不堪的阴户。
“不……苏掌事……等……等一下……”苏檀儿想拒绝。
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
但苏掌事没有听。作为安抚者,他的职责,就是在女主人需要的时候,提供安抚。而高潮后的空虚,显然也是一种需要。
“噗——”
一声沉闷的、贯穿到底的声音。
苏掌事的鸡巴,整根没入了苏檀儿的身体。
“啊……!”苏檀儿又是一声尖叫。
马车,就在这“咯噔咯噔”的摇晃中,和“啪啪啪”的撞击声中,缓缓驶向了城南。
宁毅坐在对面,平静地……掀开车帘,看向了窗外。
风景,独好。
马车在一条破旧的巷口停下。
“小姐,姑爷,到了。”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苏掌事拔出了自己的鸡巴。这短短的一路,他已经射了两次。苏檀儿此刻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完全是贤者模式。
苏掌事将她那凌乱的、沾满体液的“开门”裤子整理了一下,然后,他拿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披在了苏檀儿的身上。
这斗篷,显然是特制的“遮羞布”。一披上,便将她那色情的衣着和狼狈的体态,全都掩盖了下去。
苏掌事这才抱起苏檀儿,下了马车。
宁毅也跟着走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破败的小院。这就是原主宁毅的家。
“呵,这就是苏家那个废物赘婿的家?真是……相得益彰啊!”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宁毅抬眼望去。
只见三四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正摇着扇子,一脸讥讽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面皮白净,三角眼,正是原主记忆中,那个最喜欢嘲讽他的同窗,薛进。
苏掌事将苏檀儿放下。
苏檀儿深吸一口气,那股商场女强人的气场,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她那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和斗篷下那掩盖不住的浓郁麝香味,暴露了她不久前才经历过怎样一场情事。
“几位是……”苏檀儿冷冷地开口。
“在下薛进。见过苏小姐。”薛进等人假惺惺地行了个礼,“我们是立恒兄的好友,听说他今日回门,特来……祝贺一番。”
“祝贺”二字,咬得极重。
“立恒兄,恭喜啊!”另一个高个子阴阳怪气地说,“你可真是我们江宁读书人的楷模!一朝入赘,攀上高枝,从此锦衣玉食,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立恒兄每晚……哦不,每日,是不是也要像苏家的那些安抚者一样,去伺候苏小姐啊?”
“哈哈哈!”几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世界的“赘婿”,地位比宁毅想象的还要低。他们被自动归类为了安抚者的一种,只是专属的而已。
苏檀儿的脸色一变。
她刚想开口,宁毅却抬手阻止了她。
宁毅走上前,平静地看着这几个人。
“薛兄,几位,有礼了。”
薛进一愣,他没想到,这个以往唯唯诺诺、一被嘲讽就脸红脖子粗的宁毅,今天竟然如此平静。
“呵,立恒兄,几天不见,这赘婿当的,气度都不凡了?”
“气度不敢当。”宁毅微微一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上前一步,凑近薛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薛兄,你上个月初三,在绮梦楼,为了争花魁元锦儿的初夜,豪掷千金,最后却败给了城北的王公子,对吗?”
薛进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宁毅的声音更低了,“你那千两银子,是你偷偷挪用了你父亲准备用来疏通漕运衙门的孝敬银。这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
“你……你血口喷人!”薛进慌了,声音都变了调。
宁毅笑了笑,不再理他,转身对着其他人,朗声道:
“几位,宁某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这个赘婿。”
“但是,宁某倒想问问。你们自诩读书人,圣贤书读了满肚子,可敢问哪位考取了功名?哪位,能光耀门楣?”
“你们看不起我,是觉得我嫁入苏家,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可宁某觉得,脸面不是靠嘴皮子说的,是靠自己挣的。”
他指了指那几个同窗。
“你,张兄。你父亲在衙门当差,你却终日流连花丛,你挣到脸面了?”
“你,李兄。家中薄田几亩,老母尚在病中,你却在此嘲笑他人,你挣到脸面了?”
“还有你,薛进。”宁毅的声音猛地提高,“你挪用公款,只为博花魁一笑,你又挣到了什么脸面?!”
薛进等人,被宁毅这番话,说得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宁毅,不仅对他们的底细了如指掌,言辞更是犀利如刀!
“我宁毅,”宁毅环视一圈,“今日入赘苏家,是为赘婿不假。但,我宁毅凭自己的本事,帮我娘子,打理这江宁第一的布行生意。我让她赚的钱,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见过的银子都多!”
“我,站着,就把这钱挣了。就把这脸面挣了!”
“而你们,”宁毅冷笑一声,“只会站在这里,像一群长舌妇一样,酸言酸语。你们,也配谈脸面二字?”
“你……你……”薛进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滚。”
宁毅只说了一个字。
薛进几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竟真的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巷子里,恢复了安静。
宁毅掸了掸衣袖,仿佛只是赶走了几只苍蝇。
他转过身,看向苏檀儿。
苏檀儿正靠在苏掌事的怀里,那件黑色的斗篷,已经滑落到了肩头,露出了她那身色情的丝绸劲装,和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宁毅。
她的双腿,在不自觉地并拢、摩擦。
“苏……苏掌事……”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又热了……快……肏我”
这个男人……
这个宁毅……
他刚才那番话,那股睥睨一切的气势……
比任何的舔舐,任何的抽插,都要来得猛烈!
苏檀儿感觉自己的小穴,在刚才宁毅说出那个“滚”字的时候,再一次……可耻地……高潮了。
苏掌事面无表情地,当着宁毅的面,再次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抱起苏檀儿,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这是一个极其深入的“面对面”姿势。
“噗嗤!”
肉棒,再次没根而入。
“啊——!”苏檀儿高亢地尖叫起来。
宁毅叹了口气。
他推开那扇破败的院门,走了进去。
这个世界的女人,真是……太容易“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