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赶赴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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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赵志敬【四改版】

第3章 赶赴大理

作者:佚名 字数:11.2K
韦小宝鬼鬼祟祟回到住处,刚推门而入,便觉颈侧一凉——一道寒光闪过,锋利的长剑已架上脖颈。
他吓得一哆嗦,抬眼望去,只见本应重伤卧床的女反贼竟站在门边,持剑相逼。正是沐王府的方怡。
韦小宝贪生怕死,腿肚子都有些发软,勉强挤出笑容:“方……方怡姐姐,别……别开玩笑,先把剑放下……”
持剑女子约莫十八九岁,容貌美艳,身段修长,只是面色苍白,伤势未愈。
她板着脸,沉声道:“桂公公,你打探多次,可有了沐王府众人的消息?刘师兄他……究竟是生是死?”说到“刘师兄”三字,俏脸微微一红,更添娇艳。
韦小宝心中暗骂,面上却苦笑道:“我不过是个小太监,打听这些机密可是玩命的差事,哪能这么容易得手?”
方怡沉吟片刻,觉得有理,长剑缓缓垂下。
韦小宝见威胁解除,哼了一声,端起架子:“我尽心尽力为你们奔走,你们却这般疑心。也罢,往后自己打听去!”
方怡杏眼一瞪,正要发作,房内另一少女快步上前,挽住她手臂,对韦小宝软语道:“桂大人,方师姐只是心系刘师兄安危,您大人大量,莫要计较。”
说话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虽未完全长开,却已秀丽绝伦,容色更胜方怡几分。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剑屏。
韦小宝摇头晃脑:“小郡主这话不对。别人是‘大人有大量’,我韦小宝却是小人,自然‘小人有小量’。特别是听你师姐整天把‘刘师兄’挂在嘴边,我便生气,大大地吃醋!恨不得那刘师兄身上多十个八个窟窿才好。”
沐剑屏忍不住“扑哧”一笑,连忙掩口,嗔道:“哪有这样咒人的,真是坏蛋。”
方怡白了韦小宝一眼,暗道:“这小太监油嘴滑舌,一个太监吃的哪门子醋?”
她正想缓和气氛,忽听一道男声凭空响起:“姑娘可是沐王府义士?”
三人俱是大惊,只见房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名蒙面黑衣人,静静立于暗处。
韦小宝魂飞魄散,本能想往方怡身后躲,又觉大丈夫躲于女子身后太过丢脸,硬生生止步,与二女并肩而立。
方怡与沐剑屏则摆开架势,紧张地盯着来人。
方怡心思急转:“此人称我们为‘义士’,又身着夜行衣潜入宫中,或许不是敌人。”便鼓起勇气点头:“正是。阁下是?”
黑衣人解下面巾,露出一张白净无须的脸,朗声道:“贫道全真教赵志敬。”
韦小宝脱口惊呼:“你……你就是杀了鳌拜的赵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与沐剑屏俱是震惊。鳌拜乃清廷第一勇士,沐王府与之周旋多年,深知其可怕。那般魔神似的人物,竟死于眼前这道士之手?
赵志敬目光扫过方怡与沐剑屏娇美的面容,心中暗动,面上却正气凛然:“不错,鳌拜已被贫道诛杀,沐王府五位义士亦已脱险。如今宫中大乱,贫道本欲趁乱出宫,不料此处还有两位沐王府姑娘,竟被这居心叵测的小太监所欺瞒。”
说着,他目光如刀般刺向韦小宝:“你既知鳌拜已死,沐王府众人脱困的消息必然知晓,却故意隐瞒,留两位姑娘于此险地,究竟是何居心?”语至末尾,已隐带杀意。
韦小宝额头冷汗涔涔,只觉对方目光冰寒刺骨,如坠冰窖。生死关头,他再不敢隐瞒,一股脑将自己天地会青木堂香主的身份和盘托出。
听闻这小太监竟是天地会香主,方怡与沐剑屏惊得睁大双眼,难以置信。
赵志敬故作沉吟,片刻方道:“料你也编不出这般周全的说法,姑且信你。但你欺瞒两位姑娘,究竟意欲何为?”
韦小宝对二女其实并无歹念,只是少年心性,贪恋与美人相伴的滋味,舍不得放她们走。
他眼珠一转,已有对策,开口道:“我隐瞒消息,实是出于好意。”越说越顺,“今夜我冒险前往天牢附近打探,千辛万苦才窥见赵道长大展神威,击杀鳌拜那奸贼……”
方怡忍不住插话:“鳌拜真死了?”她实难相信竟有人能在宫中击杀鳌拜,忍不住上下打量赵志敬。
韦小宝连忙大拍马屁:“自然千真万确!赵道长简直是天仙下凡,厉害得紧,那鳌拜就像土鸡……土鸡那个狗,根本不是对手!”
“土鸡瓦狗”这成语他听书时常闻,却只记得“土鸡”——在他想来约莫是叫花鸡一类,至于“瓦狗”究竟是什么狗,始终弄不明白,只好含糊带过。
赵志敬不禁莞尔:“是‘土鸡瓦狗’。鳌拜确已伏诛,但贫道并非仙人,不过是全真教一道士罢了。”
韦小宝连连点头,谄媚道:“道长见识过人,比我那早逝的秀才爹还有学问。”他母亲是扬州妓女,此言本是暗讽,转念一想这道士多半无妻,咒也无用,不由有些泄气。
他觉得“全真教”耳熟,一时却想不起究竟,怕说错话,便转回正题:“我见鳌拜毙命、沐王府义士得救,心中欢喜,本想立刻回来报喜。但转念一想,却觉不妥。”
方怡皱眉:“有何不妥?你瞒着我们还有理了?”
韦小宝偷瞥赵志敬一眼,继续道:“大大地不妥!若当时便告知你们,方姑娘定会立刻去找刘师兄,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方怡俏脸绯红:“胡……胡说!我哪有整天想……”
韦小宝抢道:“嗯,没有整天,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过想八九个时辰罢了。”见方怡羞恼,忙又道:“若方姑娘今夜带伤出宫,正值清兵大肆搜捕,岂不凶险?所以我才暂瞒消息。”
方怡与沐剑屏对视一眼,觉得此话确有几分道理。尤其方怡,若知同门脱险,必会不顾伤势赶去会合,届时确实危险。
韦小宝趁热打铁:“我本打算待风头稍过,便联络京城天地会弟兄,稳妥安排二位出宫。这番苦心,反倒被误会了。”
赵志敬心道:“这小子果然机变百出。罢了,方才暗中骂我之事暂且不计,留他一命,日后或有用处。”念及此,他微微一笑:“倒是贫道误会韦香主了,抱歉。”
三人皆是一怔。赵志敬能手刃鳌拜,必是武林中顶尖人物,竟毫无架子,向一小太监当面致歉,实出意料。
沐剑屏望向赵志敬的目光更添崇敬,只觉得此人方是真英雄、真豪杰。
韦小宝心中得意:“沐王府的呆木头,这道士也是个傻的,武功再好,不照样喝本少爷的洗脚水?轻轻松松便骗过去了,全是笨蛋!”
此时赵志敬道:“便由贫道护送两位姑娘出宫吧。”
韦小宝一愣,急忙道:“眼下清兵搜查正紧,太危险了!”
赵志敬淡淡一笑:“有贫道在,无需担心。”
全真教名头响亮,赵志敬又诛杀鳌拜、解救沐王府众人,方怡与沐剑屏本就感激信任,闻言更是心动,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龙潭虎穴。
韦小宝暗骂:“这牛鼻子最好一出去就被清兵捅成筛子,看你还神气!”面上却堆笑:“有道长相助,我便放心了。那些鞑子兵再凶,也绝非道长对手。”
方怡此时对韦小宝已无好感,沐剑屏虽将他当作玩伴有些不舍,但想到即将见到兄长沐剑声,仍是归心似箭。
赵志敬领二女辞别韦小宝,向外潜去。
韦小宝住处离宫墙不远,途中虽遇几队巡逻侍卫,皆被赵志敬瞬息斩杀,未及发出警报。
方怡与沐剑屏看得目眩神迷。这位赵道长武功之高,远超她们所见过的任何“高手”。怪不得能击杀鳌拜。
当年沐英便是败于鳌拜麾下大军,被困致死。
沐王府上下视鳌拜为死仇,多年来颠覆活动多集中于清国。
如今鳌拜毙于赵志敬之手,二女皆视他为大恩人。
尤其沐剑屏,幼年丧父的她隐隐有些恋父情结,此刻对赵志敬的崇拜与仰慕交织,生出一种微妙情愫。
很快抵达宫墙之下。墙高约三丈,赵志敬问:“两位姑娘可跃得上去?”
方怡本可勉强跃过,如今有伤在身,力有不逮;沐剑屏武功粗浅,更是不行。
见二女摇头,赵志敬故作踌躇,皱眉道:“事急从权,恕贫道失礼,需携二位越墙。”
二女顿时面泛红霞,却也知别无他法,只得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赵志敬心中暗喜,面上仍是一派凝重,双臂一展,将二女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抱。
方怡与沐剑屏皆是处子,身子柔软轻盈,淡淡体香如兰似麝,萦绕鼻端。
赵志敬此刻扮的是正道侠士,不敢过多耽溺,当即运起金雁功,如大雁腾空,携二女掠过宫墙,稳稳落于宫外。
落地时,赵志敬暗施巧劲,沐剑屏足下微微一滑,向前跌去。
“小心!”赵志敬轻呼,长臂一伸将她扶住,手掌却不偏不倚按在了少女初绽的酥胸之上。
沐剑屏身子尚未完全长成,胸前已微微隆起,隐现青涩曲线。她从未被男子触碰,此刻只觉浑身一软,力气尽失。
赵志敬顺势轻握,感受那鸽乳的柔嫩弹性,随即松手扶稳,仿佛无心之失。
另一侧的方怡他却未敢造次,恐被这江湖经验较丰的女子察觉。
沐剑屏满面羞红,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自身体深处炸开,蔓延全身。乳峰之上似乎仍残留着男子手掌的宽厚温热,而顶端蓓蕾竟已悄然挺立。
呜……自己这是怎么了?
娘亲说过,女子的胸脯唯有夫君可触。可方才……却被赵道长碰到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感觉好奇特,但……自己竟不觉讨厌。天啊,我该怎么办?
她偷偷瞥向赵志敬,见他神色如常,似浑然未觉。嗯……他应是无意碰到,并未放在心上。
沐剑屏心下稍宽,却又莫名泛起一丝失落,自己也理不清这纷乱心绪。
赵志敬只道占了个小便宜,未料惹得小郡主心潮起伏。他轻声道:“二位姑娘请随贫道来,贫道带你们去寻沐王府众人。”
方怡与沐剑屏连忙点头,紧随其后。
三天后,一条偏僻山道上,八九名乔装商旅之人正自北向南而行——正是沐王府一众。
沐剑声、吴立新、刘一舟等人皆在其中,方怡与沐剑屏亦随队同行。
赵志敬也在队伍中。沐王府现驻于广西、云南交界,恰与他欲往的大理无量山同向。他便以“顺路护送”为由同行,沐剑声自是欣然应允。
三日前,赵志敬携方怡、沐剑屏与天地会、红花会群雄会合,沐王府被救众人亦在此处。丐帮人马已先行离去,袁承志与温青青亦不见踪影。
群雄亲见赵志敬击杀鳌拜,无不敬重。
赵志敬则端足正道架势,一派凛然正气,与众人周旋。
这两派虽非顶尖强手,却在武林中声望不俗,得其认可,对日后行事大有裨益。
身为“正道中人”,名声口碑至关重要——若声望足够,纵使行恶亦难取信于人。如郭靖那般名满天下,纵有人诬其作恶,世人亦绝不相信。
赵志敬暗忖:若有郭靖那般声望,即便强辱一二侠女,亦无人会信,反会以为是女子诬陷或受人蒙蔽。
沐剑声得知妹妹亦为赵志敬所救,更是感激涕零,刻意结交,声言抗蒙大业上愿追随其左右、听凭调遣。
赵志敬提出欲往西南,恰与沐王府同路,群雄皆以为他是为护送实力最弱的沐王府众人,又恐伤其颜面,方才托辞同行。
沐王府众人自知伤亡颇重、战力大减,此番北返危机四伏,得赵志敬这般高手同行,自是欢喜。
沐剑屏更是不时偷眼瞧向赵志敬,只觉得此人顶天立地、急公好义,虽神色严肃,却如父辈般令人安心。
思及那日被他触碰胸脯的羞人情景,又觉双乳隐隐发胀,仿佛那只大手仍贴在上头,顿时面红耳赤。
赵志敬探问之下,无人知晓全真教丘处机等人消息,料已悄然离去。沐王府休整一日后,便乔装启程。
方怡那位“刘师兄”名唤刘一舟,二十出头,相貌白净俊秀,与娇美的方怡倒似一对璧人。
又行数日,进入南宋地界,众人方松了口气。
这夜投宿客栈,赵志敬如常回房打坐练气。
沐王府众人已习惯他这般勤修不辍,常赞其用功刻苦,故能练就一身惊人艺业。
实则赵志敬心中暗恼:连日来竟未得机会采摘方怡、沐剑屏这两朵娇花。
总不能屠尽沐王府众人再强行施暴——那般苦心经营的侠义形象便将毁于一旦。
他的目标乃是接掌全真、称雄武林,若对方是黄蓉、小龙女那等绝色,或可甘冒奇险;眼下却不必如此极端。
夜深人静,赵志敬忽闻一阵窸窣——竟是两人悄悄溜出客栈,往不远处树林潜去。他心中一动,推开窗户,如夜枭般无声掠下二楼,暗中尾随。
正是方怡与刘一舟。
月明星稀,清辉漫洒。刘一舟牵着方怡柔荑,走入林间一处僻静空地,并肩坐在半截树桩上。
方怡轻倚高大军粮的情郎肩头,面泛桃红,低声道:“刘大哥,你叫我出来……可是有话要说?”
微风拂过,几缕青丝扫过刘一舟面颊,那股混合着体香与皂角清芬的幽香袭来,令他心神荡漾。
月下观美人,更觉方怡今夜分外娇媚——肌肤在月光映照下泛着象牙般温润光泽,衣襟微敞处隐约可见锁骨精巧的凹陷,再往下便是有人起伏的曲线。
刘一舟不禁痴痴道:“怡妹……你……你真美……”
方怡心中羞喜交织,低头细语,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你……你唤我出来,就为说这些浮浪话么?”
刘一舟情难自禁,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方怡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软化,顺从地依偎过去。
刘一舟在她耳边轻诉,温热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怡妹,我……我当真喜欢你……此番回去,我便正式向王爷提亲,娶你过门……你……你可愿意?”
被情郎这般拥着告白,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方怡只觉浑身酥软,倚在他怀中轻喃,声音发紧:“刘大哥,人家的心意……你岂会不知?”说罢羞不可抑,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胸膛。
刘一舟大喜,紧紧拥着她,感受怀中娇躯的柔软温热:“我被鞑子所擒时,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死后再也见不到你。一想到不能与怡妹相守,我便怕得厉害……”
方怡忆起前些日子的忧惧揪心,亦是心潮起伏。
她鼓起勇气抬眸,眼波盈盈如水,映着碎月星光:“我也是……那些日子,我夜夜难以安眠,日日担心刘大哥。若你有个好歹,我……我也不想独活了。”
四目相对,情意如酒,愈酿愈浓。两张年轻的面庞越靠越近,呼吸交织。
方怡缓缓闭上眼眸,长睫轻颤如蝶翼。刘一舟便吻上了她柔嫩的樱唇。
初时只是双唇轻轻相贴,细细磨蹭。方怡虽然不是除此与刘一舟这般亲密,但次数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且都是浅吻即止。
所以,这次仅是如此浅吻,仍旧激动得浑身发软,手心沁出细汗,却又贪恋这亲吻的甜蜜滋味,生涩地磨蹭唇瓣。
吻至动情处,刘一舟的手悄然滑落,隔着方怡单薄的夏衫,抚上她腰侧,而后缓缓上移。
方怡惊慌睁眼,鼻间嘤咛,却在对上情郎炽热目光时,再次闭目,默许了这逾矩的亲密。
往日独处,二人至多是浅吻即止,如此抚触确是头一遭。
突然,方怡身子剧烈一颤,双眸蓦地睁开——刘一舟的手掌,竟隔着衣物握住了她一只玉乳,轻轻揉捏起来!
“唔……”初乳被男子掌握,方怡浑身如过电般酥麻,挣脱热吻,颤声哀求:“别……别这样……啊……那里不行……”却是乳尖隔着薄衫被指尖刮蹭按压,激起一阵陌生而强烈的快意。
刘一舟只觉掌心饱满弹软,那团绵乳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温腻。
他爱不释手,非但未停,反而加重揉搓力道。
同时他再度凑近,不再满足嘴唇的摩擦,想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互相弄湿对方。
方怡情欲渐被勾起,只觉腿心处莫名胀热,竟有些湿意渗出,羞得她死死咬住牙关,怎么也不肯张开。
暗处,赵志敬藏身浓密树影之后,冷眼旁观这对男女的缠绵,心中冷笑:“此处距客栈已远,人迹罕至……正是下手良机。”
此时,刘一舟的手缓缓扯开方怡腰间系带,衣襟微散,他手掌得寸进尺,贴着布料下移,想撩开衣服探向那神秘幽谷。
方怡猛地一颤,如梦初醒,用力推开他,娇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刘大哥,不……不可!我迟早是你的人……但……但我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再将身子完完整整交给你……”
刘一舟欲火稍退,也觉在此野外苟合,对方怡太过轻慢辱没,歉然道:“对不住,怡妹,我……我一时情难自禁,唐突了你……”
方怡面泛红霞,如染胭脂,主动靠入他怀中,将发烫的脸颊贴着他胸膛,声如蚊蚋:“等到那一夜……我……我一定好好服侍刘大哥……”
便在此时,赵志敬悄然出手——他并未直接现身,而是运起《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双目于暗处精芒隐现,隔空向心神激荡、毫无防备的刘一舟笼罩而去。
刘一舟正拥着温香软玉,忽觉神思一昏,眼皮沉重,软软向一旁歪倒。
方怡尚未察觉异样,只道情郎太过激动疲乏,轻推他肩头,柔声唤道:“刘大哥?你怎么了?”
赵志敬趁机如鬼魅般自暗处闪出,身法快得只余淡淡残影。
他一指精准点中刘一舟昏睡穴,随即拎起这瘫软身躯,拖入远处更深密的灌木丛中,以枝叶杂草仔细掩盖。
随后他回到方怡身旁,见她正茫然四顾,轻声呼唤“刘大哥”,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毫无所觉。
赵志敬不由感叹:这武侠世界,顶尖高手与寻常武人之间的差距,实有云泥之别。
自己若想袭杀二人,怕是他俩到死也意识不到被人袭击。
他再度鬼魅般掠至方怡身前,瞬间施展《移魂大法》,双目如深邃旋涡,直视她惊慌抬起的眼眸。
方怡猝不及防,心神顿时受制,眼神渐显空洞迷离。
赵志敬压低声音,带着奇特的韵律缓缓道:“看着我……仔细看着我……我便是你的刘大哥……你最心爱的刘一舟……”
方怡呆呆点头,呢喃重复:“你是……刘大哥……”在她被术法影响的恍惚视线中,赵志敬的面容已与刘一舟的影像重叠混淆,难分彼此。
赵志敬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解开她已然松散的衣带。
夏衫、内衬、亵衣……一层层滑落,顷刻间,一具白皙窈窕、宛如月光凝成的美人玉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清辉之下。
他目光灼灼,满意颔首。
方怡身量高挑,骨架匀称,此刻赤裸而立,更显苗条修长。
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釉般细腻光滑的色泽,皮下脂肪分布得恰到好处,勾勒出流畅优美的曲线。
双乳并非巨硕,却挺拔如梨,乳形完美,顶端樱红蓓蕾因夜风与情欲悄然挺立,周围乳晕泛着娇嫩的淡粉色。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仿佛稍用力便会折断。
往下是骤然绽放的臀弧,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尤其这双大长腿,从浑圆大腿到纤细脚踝,细长的仿佛脆弱易折的跟腱,线条流畅如造物主精心雕琢,在月光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光晕。
腿心,则是萋萋芳草乌润,掩映着未曾有人探访的幽秘溪谷……
赵志敬迅速褪去自身衣物,露出精壮身躯,随即挥手解了方怡受制的穴道。
方怡悠悠醒转,神智仍陷于《移魂大法》的桎梏,只见“刘一舟”正含笑望着自己赤裸的娇躯,不由羞窘万分,双臂下意识环抱胸前,颤声道:“刘大哥……你……你怎么脱我衣裳……这……这成何体统……”
赵志敬将她温香软玉的胴体一把搂入怀中,肌肤相贴,感受那惊人的滑腻与弹性。
他低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怡妹,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美,美得让我发狂……今夜便给我吧,我等不到洞房花烛了。”说罢,低头狠狠吻住她惊喘的樱唇,双手在她光裸的背脊、腰臀间肆意游走抚弄。
他这三世为人、历经情场的老手,挑情手段岂是刘一舟那等初哥可比?
这一吻便直奔主题,霸道炽烈,舌头强势顶开她贝齿,深入檀口搅动吮吸,汲取甘津。
下面的手更是毫不客气,一手握住一只玉乳,指尖精准捻拨那已硬如小石的乳尖,另一手则径直滑过平坦小腹,探向那芳草萋萋的秘处。
“唔嗯……刘大哥……你的手……喔嘶……别……别摸那里……哼嗯——!”方怡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却是半推半就。
乳尖被熟练地捻弄刮擦,一阵阵强烈快意如电流窜过脊椎,她身子便再软三分,鼻息娇喘愈发急促。
赵志敬手指灵巧地拨开柔软阴唇,触手已是湿滑一片。指尖轻扫过那粒悄然凸起的娇嫩花蒂,方怡便如遭电击,浑身剧颤,腿心涌出更多蜜液。
“刘大哥……求你了……等到成亲那日……再……再给你好不好……这里是荒郊野外,我毅是贞洁之身,怎可未行周公之礼便做着野合勾当……呀啊!”方怡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下唇哀求,身子却背叛了言语,不由自主地弓起,将胸脯更送向他掌心,腿间也下意识微微分开。
赵志敬摇头,唇舌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下滑,嘬吻锁骨,而后含住一侧乳尖大力吮吸舔弄,含糊道:“怡妹,我等不及了……我爱你,定会一辈子待你好,疼你入骨……”声音温柔如蜜,动作却强势如火。
方怡心神恍惚,只觉眼前的“刘一舟”与平日有些不同,更大胆、更炽热、更有力……但《移魂大法》的效力让她无法深思,只当是劫后重逢、死里逃生,情郎格外激动难抑。
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溃散,幽幽一叹,闭目轻喃:“冤家……你……你轻些……反正回去便要成亲了……早几日……也无妨吧……”
赵志敬闻言,知她已彻底顺从。他眼中欲火更炽,将她轻轻放倒在铺着柔软杂草的地上,分开那双让他觊觎已久的修长玉腿,抗在肩头。
月光下,女子最私密的风景全然展现:阴户饱满如蚌,两片粉嫩阴唇微微开启,露出内里嫣红湿润的媚肉,中间那点花蒂如珍珠隐现,下方细小的尿道口与紧闭的处女膜孔隐约可见,蜜液已将萋草润得晶亮。
他俯身,粗长狰狞的阳具对准那潺潺溪口,腰身缓慢而坚定地压下。
硕大龟头挤开紧窄门户,撑开娇嫩褶皱,热刀子切黄油般破开那层薄薄阻隔,长驱直入!
“啊呀!痛……怎、怎如此粗大……”方怡失声痛呼,随即转为压抑的嘶嘶抽气,美眸瞬间瞪大,泪珠如断线珍珠滚落。
破瓜之痛让她十指用力抠抓男人肩膀,指节泛白,双腿本能地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制住抗在肩头。
赵志敬只觉进入之处紧致异常,层层嫩肉如活物般绞缠吮吸,湿热紧窒包裹感妙不可言。
他这次有充足时间,并不急于驰骋,而是耐心停留,感受着处女花径因疼痛和异物入侵而产生的阵阵痉挛。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下身却开始一寸寸、一丝丝地缓慢推进,细细碾磨开拓那从未有人造访的紧窄通道,心中恶意冷笑:那正牌刘一舟,此刻还在林中昏睡,做着迎娶美娇娘的美梦呢。
点点落红混着爱液,滴在身下草叶上。
赵志敬极有耐心地磋磨,花了不少时间,才最终触及到最深处的娇嫩花心——那是柔软的宫颈口,如含羞蓓蕾,在他龟头触碰时微微退缩。
他还有一小截阳茎未能尽根没入,但并不急于一时。
他知道,让美人情动后,身体自然会放松接纳,展现出更多的柔韧弹性,那滋味远胜粗暴蛮横的闯入。
床笫之欢,需两相愉悦方得真趣,赵志敬虽贪色,却非只知发泄的莽夫。
上次毕竟是没时间。
果然,在他唇舌手足并用的持续挑逗下,方怡这位高挑美人逐渐适应了体内的硕大,疼痛被层层涌起的陌生快感替代。
她修长的四肢如八爪鱼般主动缠上赵志敬健硕的身躯,表情也变得迷离,媚眼如丝,红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赵志敬的粗长带来的胀痛并未完全消失,但这并不妨碍他用精湛的技巧取悦身下佳人。
他并不急于大幅抽送,而是就着深深插入的姿态,髋部画着圆圈,缓缓研磨。
粗大火热的龟头棱角刮蹭着阴道壁上最敏感的褶皱,时轻时重地撞击抵弄那触感神经密集的阴道底部的前穹窿,以及与前穹窿相邻的藏不住的娇嫩宫颈。
就这样近乎静止地研磨,不过盏茶功夫,便磨蹭得方怡浑身筛糠般哆嗦,阴道深处腺孔如泉眼打开,淋淋漓漓渗出更多滑腻温热的爱液,咕啾作响。
最终,竟只靠这般极具技巧性的龟头磋磨,便将初尝云雨的方怡送上了人生第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
“咿呀——!”女人仰颈长吟,胴体瞬间绷紧如弓,随即剧烈颤抖。
高潮中,她全身肌肤泛起娇艳的桃红色,沁出一层细密晶莹的香汗,在月光下闪着诱人光泽。
她的浑圆臀瓣失控般快速抖动摇摆,腿心处剧烈收缩痉挛,紧紧绞咬着体内巨物,一股温热潮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志敬龟头上。
“齁呃……这、这便是…男女的鱼水之欢?竟、竟如此……如此快活……”方怡爽得泪腺失禁,泪水混着汗水流淌。
刚刚破身,便获得了大多数女人一生也未必能体会到的极致高潮,她只觉得过往近二十年生命中所有欢愉瞬间加起来,也不及此刻销魂蚀骨的快活之万一!
“这才刚开始呢,我的怡妹……”赵志敬享受着将女人身体如乐器般随意拨弄、奏出高潮乐章的巨大支配感与成就感,心底得意非凡。
接下来,他开始真正抽送起来。时深时浅,九浅一深;时缓时急,骤雨疾风!
粗长阳具在充分润滑的紧窄花径中进出,带出汩汩白沫,撞击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不过多时,便插得方怡再度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她双腿主动缠上他精壮的腰际,大汗淋漓的油润雪臀生涩却热情地向上迎合,黛眉紧蹙,美眸紧闭,红唇主动寻着他的嘴唇亲吻,甚至怯生生地伸出小巧香舌,探索这陌生却让人欲仙欲死、甘愿沉沦的美妙领域。
让一个处女如此忘我主动的淫性大发,可见赵志敬玩女人的技巧多么如火纯青……
时间流逝着,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斑驳洒在二人激烈交缠的赤裸躯体上。
林中回荡着女人越来越响的激烈呻吟、喘息、哀求、一生一世属于男人的忘情告白……与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响,不断惊起附近的夜鸟。
大半个时辰的持续征伐(一时辰等于两小时),女人婉转娇吟逐渐变得高亢,甜腻呜咽化为嘶哑哭喊,最后甚至颤巍巍地尖叫不止!
疼!胀!
但更多的是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两种感觉交织,让她如在云端与地狱间沉浮。
赵志敬低吼一声,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腰腹发力,做最后数十下迅猛冲刺,粗长阳茎次次重凿花心,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嫣红肉缝。
终于,在又一次深深贯穿到底时,他虎躯一震,滚烫浓精如火山喷发,激射入子宫深处,烫熨着那已被蹂躏得微微松弛张开的娇嫩宫颈口!
几度攀上巅峰的方怡被这股灼热激流烫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拔尖的泣鸣,翻着白眼,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中再次抵达高潮,随即眼前彻底一黑,昏死过去。
赵志敬缓缓抽身而出,带出大量混合着落红、爱液与白浊的黏腻。
他瞥了眼瘫软如泥、昏迷不醒的方怡,只见她双腿大张,牝户红肿不堪,狼藉一片,兀自微微开合,淅淅沥沥流出混杂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水光——原来最后竟爽到失禁,淡黄色尿液混着其他体液正濡湿着身下的一片草地!
他得意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在女人极致发情的肿胀奶子上蹭干净自己依旧半硬的阳具,然后穿戴整齐。
回到刘一舟昏睡处,赵志敬眼中寒光一闪,一掌暗含阴劲,按向其脐下小腹。
阴狠歹毒的真气瞬间侵入,悄无声息地震断其关键肾经,毁去生机。
——此后,这小白脸便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了,即便醒来,也是有心无力的废人一个。
他将刘一舟剥得精光,拖回方怡身旁。
旋即,恶意满满地将他放到方怡依旧敞开的胯间滚了一圈,让他的身体沾满她的落红、尿液、爱液与自己的精斑。
然后,用方怡散落的衣物,草草盖住她自己那仿佛被巨杵捣的‘皮开肉绽’的狼藉下体。
瞅着并排躺在地上、赤裸昏迷的男女,赵志敬满意地轻哼一声,仿佛欣赏完一件得意之作。
他最后瞥了一眼方怡在月光下尤显楚楚可怜的泪痕俏脸,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消失在密林深处,运起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客栈房中。
此后数日,赵志敬如常随沐王府众人同行,冷眼旁观一切。
方怡借口那夜“散步扭伤”,走路时总是不自觉蹙眉,步履微显蹒跚别扭,对“刘一舟”更是一副芳心尽系、死心塌地的痴缠模样,俨然陷入热恋的女人。
而刘一舟,则总是面色苍白,眼神躲闪,忧心忡忡,显然已察觉自己身体出了可怕问题,面对方怡的热情,只能强忍痛苦,冷淡回避。
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阴道,赵志敬那一夜将能用的调情做爱技巧几乎用遍,将一个初解风情的处女玩弄于股掌,让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方怡那副情根深种、十拒然动的赔钱倒贴模样,自然早在他预料之中。
可惜,她此刻胞宫里不知道是否排干净的精液,却不是她喜欢的刘一舟的,而是他赵志敬的。
嘿嘿……
沐剑屏则不时寻机会凑到赵志敬身边,没话找话,小女儿家含羞带怯、满眼仰慕的情态,哪里瞒得过人精赵志敬?
他心念微动:莫非这小丫头,对自己动了春心?
他三世为人,阅历丰富,对付这等情窦初开、涉世未深的纯真少女,自是游刃有余。
但他内心对未成年的稚嫩丫头兴趣不大,这几乎是他作为色中饿鬼的最后底线了。
然而,少女怀春的心思,并不会因赵志敬内心的想法而转移。
沐剑屏本就视他为救命恩人、诛杀鳌拜的大英雄,对他毫无戒心,甚至带着崇拜滤镜。
几日同行下来,他沉稳的气度、偶尔展现的幽默、对待众人的温和,以及那身深不可测的武功,都让少女一颗芳心悄然悸动,渐渐系在他身上——这便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与单纯,保守到被一个不讨厌的英雄人物无意间碰触了私密部位,便能发酵演绎出一场芳心暗许的戏码。
她脑海中那个只会耍宝逗趣、油嘴滑舌的小太监韦小宝的影子,渐渐淡去模糊。
而赵志敬沉稳英伟、神通广大的形象,却在她心中日益清晰高大,如烙印般深刻。
行至广西地界,赵志敬便以另有要事为由,与沐王府众人作别,独自前往大理无量山。
沐剑屏依依不舍,送至路口,目送他青衫背影远去,消失在官道尽头,眼中已盈满水光,悄然垂泪。
沐剑声早将妹妹的心思看在眼里,心中只余叹息。
他深知全真教规森严,严禁门人婚配。
否则,即便赵志敬年龄稍长,若真与妹妹两情相悦,他亦乐意将妹妹许配给这位对沐王府有莫大恩情的英雄人物。
如今,唯余遗憾。
方怡的心境则愈发煎熬痛苦。
自那“夜”后,她一颗心与身子,皆自认已全然属于那赐予她此生极乐的‘刘一舟’。
奈何她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刘一舟身有隐疾,阳物再无反应,雄风尽失,又碍于男子尊严与恐惧,不敢对任何人明言,尤其面对热情如火的方怡,更是羞愧难当,只能找借口对她避而不见,冷淡以对。
方怡不明就里,食髓知味的几日里锲而不舍地想要再行野合亲近,却无一例外遭遇回避冷落。
她由最初的困惑不解,渐渐转为伤心委屈,最终心生怨怼,以为刘一舟那夜得手后便嫌弃自己,热情消退,始乱终弃。
每每独处,便暗自垂泪,对月伤怀,那份初恋的甜蜜早已被苦涩取代……
导致这一切的赵志敬,拍拍屁股离了沐王府,一路施展轻功疾行,不日便抵达大理境内。稍加打听,便寻到无量山所在。
他望着那连绵苍翠、云雾缭绕的山峦,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琅嬛福地,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我来了!
自此,他隐入山中,开始了缜密而耐心的探宝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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