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中午,项玉的电话如期而至,声音依旧冰冷如刀:“市中心那家旅馆,浴室套房。一点半,别迟到。”冷慕妍的心猛地一沉。
浴室套房?
她脑海中浮现出水雾弥漫的场景,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试图拒绝:“项玉,能不能换个地方?浴室……”但项玉打断她:“你没资格讲条件。穿好内衣,准时到。”
“浴室套房……”重复着项玉电话里的要求,冷慕妍感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抽搐。
她甚至没有走到镜前,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已经穿过一次、被项玉撕扯过的紫色内衣。
指尖无意识地拂过乳尖,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他齿尖碾磨的痛麻感。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腿间。
“我只是……只是为了旭旭……”她喃喃地对自己说,但这次,连这个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开车前往旅馆,告诉自己:今天我会控制住,绝不让他得逞。可她不知道,这一天将成为她彻底沉沦的转折点。
旅馆的浴室套房门一打开,冷慕妍就被一股热气和薰衣草香水味包裹。
房间不大,但浴室宽敞,玻璃墙围成的淋浴间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墙角的浴缸里水汽升腾。
项玉站在淋浴间旁,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黑色紧身内裤,凸显出他少年却结实的身躯。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巡梭,从紫色蕾丝内衣到她微微颤抖的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紫色?不错,比昨天更骚。”
冷慕妍脸一红,试图用长辈的语气稳住局面:“项玉,你别太过分!这里是……”但项玉不给她机会,一把拉她进浴室,热水淋浴瞬间开启,水流从头顶浇下,浸湿了她的内衣。
紫色蕾丝贴在皮肤上,变得半透明,乳头和阴部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惊叫:“你干什么!衣服湿了!”但项玉冷笑:“湿了才好,今天在水里操你。”
冷慕妍试图后退,但项玉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玻璃墙上。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温热的触感让她皮肤泛红。
项玉从身后抱住她,手指熟练地揉捏她的乳头,隔着湿透的蕾丝捻动,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呀……别……乳头……好麻……”她呻吟,试图推开他的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下来。
项玉低笑,贴在她耳边:“昨天在你丈夫床上叫得那么浪,今天还装什么?”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下体,拨开紫色内裤,直接抚摸阴唇。
湿滑的水流和他的手指让她下体迅速分泌液体,粘腻的声音混杂在水声中,刺耳而淫靡。
“不……不要……水会进去……”她颤抖着叫道,羞耻感让她想逃,但项玉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的后庭,缓慢插入一根手指。
“啊!那里……不行……”她尖叫,受辱感如潮水涌来,但前天的开发让后庭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胀满感。
那手指在后庭里旋转抠挖,内壁的褶皱被层层展开,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后庭传向前穴,双穴同时抽搐。
“不行?你的小菊花可不这么想。”项玉嘲讽,手指更深地抠挖,同时用淋浴头对准她的阴蒂冲刷。
水流的振动如跳蛋般刺激,让她双腿发软:“呀!!!太刺激了……要尿了……主人……别……”
项玉冷笑:“这就高潮了?真是个骚货。”他将淋浴头调到脉冲模式,水流精准地冲击她的阴蒂,冷慕妍尖叫着喷出液体,混着水流淌在玻璃墙上。
她震惊地喘息:“不……不可能……我怎么又……”
项玉冷笑:“怎么?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他脱下内裤,露出那熟悉的巨物,粗壮如婴儿手臂,青筋环绕,顶端在水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冷慕妍的瞳孔一缩,恐惧和期待交织,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靠向他,像是被那股热力吸引。
“弯腰,扶墙。”项玉命令。
冷慕妍乖乖照做,双手撑着玻璃墙,臀部高高翘起,水流从她的背脊滑到臀缝,带来一阵阵酥麻。
项玉从身后进入,巨物在水润的辅助下滑入,撑开她的甬道。
“啊……水进去了……好滑……齁齁……”她呻吟,身体前倾,乳房在湿透的蕾丝下晃动。
项玉猛撞,每一下都深而重,直击子宫口:“感觉怎么样?水里操你爽吗?”
“爽……太爽了……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她无意识地回应,羞耻让她泪水滑落,但快感让她主动后顶,迎合他的节奏。
项玉的手指继续玩弄后庭,这次加入第二根,缓慢撑开紧致的穴口。
“前后……满了……要裂了……啊!!!”她尖叫,双重刺激让她高潮连连,液体喷溅在玻璃墙上,混着水流淌下。
巨物的撞击让子宫口发软,那顶端仿佛要钻进去,她的下体液体如潮水般涌出,混合着水流形成一股热流。
项玉不满足,将她拉到浴缸边,让她跪在浴缸里,水没到她的腰部。
他从身后进入,同时用手指开发后庭,这次更深,甚至尝试第三根。
“不……那里……还不行……”她哭喊,但快感让她身体痉挛:“但……好胀……主人……再深点……”
项玉低吼:“好,你的屁眼也归我了。”他抽出巨物,将手指全部插入后庭,缓慢抽插,带来一种全新的胀满感。
冷慕妍尖叫:“呀!屁眼……要坏了……但……好舒服……齁齁……”她主动扭动臀部,迎合手指的节奏,泪水混着水流:“主人……操我的屁眼……也行……我什么都给你……”
项玉冷笑:“说,你是我的什么?”
“是……肉便器……精厕……齁齁……射吧……射满母狗……”她浪叫,彻底沉沦,高潮时身体剧烈抽搐,喷出的液体在浴缸里荡起涟漪。
浴室中,项玉变换多种方式享用她的身体。
在淋浴间,他让她背贴冰冷的瓷砖,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进入,水流冲击着两人交合处,带来异样的刺激;在浴缸边缘,他命她趴跪着,头部埋入水中,臀部高耸,任由他从后方贯穿,水花四溅;他甚至将她按在洗手台前,镜中映出她迷乱的表情,巨物从后方顶入最深,每一次都让她尖叫失声。
几次高潮间,她不再是机械重复的求欢,而是展现出一种堕落后的痴态:她像饥渴的母兽般舔舐他身上的水珠,从胸膛到小腹,最后贪婪地将他的睾丸含入口中吮吸,喉咙发出满足的呜咽;她主动将脸埋入他的腿间,用舌尖侍弄他那依旧硬挺的巨物,痴迷地品尝着混合着沐浴露与自身体液的味道,喃喃道:“主人的味道……洗不掉……吃下去……就是我的了……”
项玉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说,你更爱谁?”
“爱你……我只爱你……丈夫……他比不上你……”她脸颊酡红地说着,泪水却让她更加兴奋。
羞耻与快感交织,她开始病态地享受这种彻底的背叛。
最后一次,他把她按在溢满水的浴缸底部,在她几乎窒息时猛然进入,剧烈的挣扎与痉挛让高潮来得格外猛烈。
她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起,大口喘息,液体从口鼻和下体同时涌出。
项玉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溢出时混着水流淌下。
项玉离开时,冷慕妍瘫软在浴缸里,水面漂浮着她的体液和精液。
她看着玻璃墙上自己的倒影,满身吻痕,紫色内衣已被撕碎,眼神不再是高傲,而是充满了迷乱和渴望。
她喃喃:“我……完了……离不开他了……”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双腿软如泥,下体和后庭都在抽搐,仿佛还在回味那可怕的快感。
她的心理防线已彻底崩塌,沉沦的欲望让她开始期待明天的“惩罚”。
第五天的浴室疯狂让冷慕妍的身体和心灵彻底沉沦。
她回到家后,瘫坐在浴缸里,水流冲刷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的痕迹,但无论怎么洗,她都无法摆脱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镜子里,她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润,乳头依然敏感地挺立,下体和后庭的酸痛中夹杂着一种空虚的渴望。
她狠狠地掐自己的手臂,试图用疼痛唤醒最后的一丝理智:“冷慕妍,你疯了!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有这种感觉!”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为了救儿子旭旭,只要再忍两天,她就能拿到谅解书,结束这场噩梦。
可内心深处,那个陌生的声音已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理智:你真的只是为了旭旭吗?
为什么昨晚你主动求他射在你体内,甚至连后庭都献给了他?
为什么你的身体在渴求他的每一次侵犯?
她咬紧牙关,试图否认,但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下体,自慰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项玉那狰狞的巨物和冰冷的笑容。
她翻出衣柜,找到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睡袍——项玉昨晚电话里的新要求。
穿上后,她看着镜中自己,薄纱下的曲线完全暴露,乳晕和阴部的轮廓清晰可见,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但她已不再抗拒,反而隐隐期待今晚的“惩罚”。
她甚至萌生出一种可悲的幻想:经历了连续五天的放纵,项玉或许会显露出一丝疲态,而她若能放下姿态主动逢迎,说不定能换来片刻稍显“温和”的对待。
第六天深夜,项玉的电话如期而至,声音低沉而强势:“去你家阳台,凌晨一点。穿好睡袍,别让我等。”冷慕妍的心猛地一沉。
阳台?
那是她家对外的窗口,半开放的空间,周围是高楼林立的小区,深夜虽安静,但随时可能有邻居看到。
她试图拒绝:“项玉,阳台太危险了!能不能……”但项玉打断她:“你没资格讲条件。否则谅解书没了。”挂断电话后,冷慕妍站在阳台门口,透过玻璃看着夜色中的城市灯光,心跳加速。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她裹紧黑色睡袍,试图用薄纱遮掩身体,但那几乎透明的布料反而让她更觉暴露。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最后一晚了,忍过去,旭旭就自由了。
可她无法否认,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已在她体内扎根、蔓延,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她的理智,让她不受控制地期盼着那份粗暴的占有。
凌晨一点,项玉准时出现在她家客厅。
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少年结实的身躯,目光如猎鹰般锐利,扫过她的睡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不错,这睡袍够骚,专门为我穿的?”
冷慕妍脸一红,试图用愤怒掩盖羞耻:“项玉,你别太过分!阳台会被人看到的!”但项玉不理她,径直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冷风灌入,让她打了个寒颤。
他站在栏杆旁,指了指地面:“过来,趴下。”
冷慕妍愣在原地,双手紧握睡袍:“不……这里不行……太暴露了……”但项玉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到阳台中央:“暴露?那更好,让邻居看看你这贵妇有多贱。”
他猛地撕开她的睡袍,薄纱裂开,露出她赤裸的身体,乳房在夜风中微微颤抖,阴部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冷慕妍惊叫:“不要!会被看到的!”她试图遮住身体,但项玉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睡袍的碎片绑住她的手腕。
“呀……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挣扎,声音带着哭腔,但夜风吹过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下体不自觉地湿润。
项玉从身后抱住她,巨物隔着裤子顶着她的臀部,灼热的温度让她身体一颤。“害怕被人看到?那就叫大声点,让他们知道你被操得多爽。”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欲,手指滑到她的下体,拨开湿润的阴唇,直接插入两根手指。
“啊……别……太羞耻了……”她呻吟,试图夹紧双腿,但手指的抽插让她腰肢扭动,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阳台的地板上。
那手指在甬道里抠挖,精准找到敏感点,每一下都让她臀部颤抖,夜风吹过湿润的下体,像冰冷的舌头舔舐。
项玉低笑,贴在她耳边:“看,你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他将手指抽出,换成巨物,缓缓摩挲她的阴部。
冷慕妍的呼吸急促,羞耻和快感交织:“不……不要在这……会被人听到的……”但她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后顶,像是渴求那巨物的进入。
项玉猛地一沉,巨物直捣黄龙,撑开她的甬道,直撞子宫口。
“啊!!!太深了……会裂的……”她尖叫,身体前倾,乳房在夜风中甩动,乳头硬挺得几乎刺痛。
项玉猛撞,每一下都深而重,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齁……齁……主人……慢点……会被看到的……”她哭喊,泪水滑落,但快感让她无法停止:“好热……你的鸡巴……好硬……操我……”
巨物的青筋摩擦内壁,那灼热的顶端撞击子宫口,像要钻进去,她的下体液体喷溅,溅在阳台上形成水渍。
“说,你是谁的母狗?”项玉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夜空,周围高楼的灯光仿佛在窥视她。
冷慕妍崩溃地叫道:“我是你的……母狗……主人……操烂我……”
高潮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爱液失控地喷溅在阳台地板上,混着夜风散开一片湿痕。
项玉却并未停下,一把将她推抵在冰凉的栏杆上,迫使她弯腰扶稳,臀瓣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夜色与可能存在的窥视之下。
他从身后再次进入,同时三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她紧窄的后庭,粗暴地撑开那从未被如此侵略过的禁地。
“啊——!后面、后面不行……要裂了……齁齁……”她失声尖叫,双重的填充感让她腰肢发软,夜风掠过她战栗的乳尖和湿泞的腿心,激起一阵羞耻又兴奋的痉挛。
“阳台操你,是不是更刺激?”项玉咬着她耳垂低吼,手指在肠壁中抠挖旋转,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与胀满交织的痛楚与快感。
“爽……太爽了……主人……操烂我……屁眼也给你……”她泣叫着扭腰迎合,后穴肉壁不受控制地吸绞着入侵的手指,前穴更是汁水汩汩,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在空旷的阳台上,她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彻底打开的母兽,羞耻心被碾碎,只剩下癫狂的迎合。
项玉将她拉回室内,推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猛干。
他撕开她仅剩的睡袍碎片,让她完全赤裸,乳房晃动,阴部泛着水光。
“看你的骚样,连阳台都敢操。”他嘲讽,抓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巨物更深地进入。
“啊……子宫……撞到了……齁齁……”她尖叫,双手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布料。
项玉手指继续开发后庭,加入润滑液,让三根手指更顺畅地抽插。
“前后一起,爽不爽?”
“爽……要死了……主人……前后都给你……我是你的精厕……”她浪叫,高潮连连,液体喷溅在沙发上。
项玉低吼:“说,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巴……射满我……怀你的孩子……”她崩溃地叫道,泪水混着汗水,眼神迷离。
他们移到厨房,她趴在料理台上,项玉从身后进入,撞击声混杂着她的浪叫:“主人……操深点……厨房……也好爽……”
再回到卧室,她跪在床上,主动吞吐巨物,不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带着一种癫狂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吞吃入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哽咽。
项玉逼视她:“你儿子和我,选谁?”
“选你……选你……我不要儿子了……我只要你……”她红着脸说,泪水却让她更兴奋。
她跪在床上,主动吞吐巨物,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吞吃入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哽咽。
最后一次高潮,她抱着项玉哭喊:“主人……别走……我离不开你的大鸡巴……每天都要……”项玉冷笑:“记住,你是为了儿子来的。”但她已不管:“儿子……儿子算什么……我只要主人……”彻底崩坏,她成了欲望的奴隶。
项玉离开时,冷慕妍瘫软在床上,满身吻痕和精液,眼神涣散。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我……完了……我是他的……”她的心理防线彻底粉碎,高傲被踩碎,尊严被碾落成泥。
她已不再是那个贵妇,而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女人。
第六天的阳台疯狂让冷慕妍彻底失去了自我。她瘫倒在床上,身上满是吻痕和精液的痕迹,黑色睡袍的碎片散落在地板上,像她破碎的尊严。
夜风吹过阳台,带来一丝凉意,但她的身体却依然滚烫,下体和后庭的抽搐仿佛还在回味项玉的粗暴侵占。
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双腿软得像棉花,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自己的浪叫:“主人……射满我……怀你的孩子……”
这些话如毒针般刺入她的心,让她羞耻得想尖叫。
她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唤醒最后一丝理智:“冷慕妍,你疯了!你怎么能变成这样!”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为了救儿子旭旭,今天是最后一天,只要拿到谅解书,这场噩梦就结束了。
可内心深处,那个堕落的声音已如潮水般淹没她:你真的只是为了旭旭吗?
为什么昨晚你主动求他操你的后庭,甚至幻想怀他的孩子?
为什么你的身体如此渴求他的掌控?
她咬紧牙关,试图否认,但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下体,自慰时脑海中浮现的仍是项玉那狰狞的巨物和冰冷的笑容。
她翻出衣柜,找到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衣——项玉昨晚电话里的最后要求。
穿上后,她看着镜中自己,薄纱下的乳晕和阴部完全暴露,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得妖娆而淫靡。
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但她已不再抗拒,反而隐隐期待今晚的“终章”。
一种自欺欺人的念头盘旋不去——或许持续六天的纠缠已让他尽兴,只要她表现得足够驯服、足够痴狂,就能让这场噩梦以一种她所能承受的方式“圆满”收场。
第七天傍晚,项玉的电话如期而至,声音冷漠得像冰:“去你家,主卧。六点,别迟到。”冷慕妍的心猛地一沉。
又是主卧——她和丈夫的圣地,如今已被项玉玷污了无数次。
她试图用最后的长辈语气争取一丝主动:“项玉,今天是最后一天,谅解书……”但项玉打断她:“到了再说。穿好内衣,准备好。”
第七天。
最后一天。
项玉冰冷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回响。
冷慕妍没有立刻动作,她在床沿坐了很久,目光空洞地望着卧室角落里丈夫留下的一个摆设。
最终,她像是提线木偶般站起身,换上了那套象征“纯洁”的白色蕾丝内衣——项玉最后的命令。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忍过去,旭旭就自由了。
而她心底最深处,某种黑暗的、成瘾般的依赖早已吞没所有抗拒。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却像毒瘾发作般,身体先于意志,颤抖地期待着那最终、也最彻底的侵入。
六点整,门铃响起。
冷慕妍打开门,看到项玉站在门口,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的目光如刀般锐利,扫过她的白色内衣,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白色看着挺纯的,不过挺适合你的骚样。”
冷慕妍脸一红,试图用愤怒掩盖羞耻:“项玉,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别太过分!”但项玉不理她,径直走进主卧,坐在床边,像主人般拍了拍床沿:“过来,跪下。”
冷慕妍愣在原地,双手紧握内衣的边缘:“不……今天……你得先给我谅解书……”她试图用最后的尊严谈判,但项玉冷笑,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拉到床边:“谅解书?做完今天再说。”
他猛地撕开她的内衣,白色蕾丝碎片散落在床单上,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下体。
冷慕妍惊叫:“不要!太粗暴了!”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乳头在空气中硬挺,下体泛着水光。
项玉将她推倒在床上,脱下裤子,露出那熟悉的巨物,粗壮如婴儿手臂,青筋环绕,顶端晶莹剔透。
冷慕妍的瞳孔一缩,恐惧和期待交织:“不……不要……”但她的声音已带上颤音,像是渴求多过抗拒。
项玉跪在她两腿间,巨物摩挲着她的阴唇,灼热的温度让她身体一颤:“说,你想要什么?”冷慕妍咬着唇,试图抵抗:“我……我只想要谅解书……”但快感让她理智崩溃,她低语:“想要……你的鸡巴……操我……”
项玉冷笑:“好,给你。”他腰身一沉,巨物猛地捣入,直撞子宫口。
“啊!!!太深了……子宫……要裂了……”她尖叫,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
项玉猛撞,每一下都深而重,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在卧室回荡,刺耳而淫靡。
“齁……齁……主人……慢点……好爽……”她哭喊,泪水滑落,但臀部却主动抬高,迎合他的节奏。
巨物的撞击让子宫口发软,那顶端仿佛要钻进去,她的下体液体泛滥,粘腻地包裹着茎身。
“告诉他,”项玉扳过她的脸,逼她直视亡夫的照片,“你现在是谁的?”她瞳孔一缩,却在下一波冲击中彻底崩坏,嘶声道:“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了……他从没这样对我……只有你……只有你能让我这样……”
高潮再次席卷,她浑身绷紧,汁液汹涌地浸湿身下的床单。
项尤未满足,将她粗暴翻转,迫使她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婚床中央,臀肉高耸,湿红的私处与微微张合的后穴一览无遗。
他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同时三指蘸着滑腻的爱液,猛地再次刺入她红肿的后庭——这一次,加入了冰凉的润滑液,直抵最深处的褶皱。
“呀啊啊——!不行……那里、还肿……呃啊!”她仰头嘶鸣,双重侵占带来的饱胀感几乎让她窒息,乳尖蹭过粗糙的床单,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酥麻。
“在你丈夫床上被前后夹击,爽不爽?”项玉掐着她的腰猛烈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手指在肠壁中模仿性交的动作抠挖旋转。
“爽……呜……太爽了……主人……操我……屁眼也给你……都给你……”她彻底崩溃,泪水和唾液糊了满脸,臀部却疯狂地向后顶弄,贪婪地吞吃着每一寸进犯。
后穴在润滑与扩张下变得滑腻而饥渴,紧咬着手指不肯放松,前穴更是汁水淋漓,随着撞击发出咕啾水声。
高潮再次席卷,她浑身绷紧,汁液汹涌地浸湿身下的床单。
项尤未满足,将她粗暴翻转,迫使她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婚床中央,臀肉高耸,湿红的私处与微微张合的后穴一览无遗。
他从后方再次狠狠贯入,同时三指蘸着滑腻的爱液,猛地再次刺入她红肿的后庭——这一次,加入了冰凉的润滑液,直抵最深处的褶皱。
“呀啊啊——!不行……那里、还肿……呃啊!”她仰头嘶鸣,双重侵占带来的饱胀感几乎让她窒息,乳尖蹭过粗糙的床单,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酥麻。
“在你丈夫床上被前后夹击,爽不爽?”项玉掐着她的腰猛烈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手指在肠壁中模仿性交的动作抠挖旋转。
“爽……呜……太爽了……主人……操我……屁眼也给你……都给你……”她彻底崩溃,泪水和唾液糊了满脸,臀部却疯狂地向后顶弄,贪婪地吞吃着每一寸进犯。
后穴在润滑与扩张下变得滑腻而饥渴,紧咬着手指不肯放松,前穴更是汁水淋漓,随着撞击发出咕啾水声。
项玉将她拉到床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骑上来。”冷慕妍乖乖照做,颤抖着跨坐上去,巨物缓缓没入,她呻吟:“啊……好深……撑满了……”她主动上下套弄,臀部摇晃,像是沉迷其中。
床头的丈夫照片仿佛在注视她,她泪水滑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快感让她忘却一切,她尖叫:“主人……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
项玉抓着她的腰,向上顶撞:“说,你比你丈夫更爱我。”
“爱……爱主人……丈夫不行……太小了……啊!!!”她崩溃地叫道,高潮接连不断,液体喷溅在床上。
他用力吮吸她的乳头,舌头卷起舔舐乳晕,那湿热的口感让她的乳房肿胀发热。
卧室里,项玉用尽各种方式占有她,从床到地毯,从正面到后入,甚至将她抱到梳妆台上,面对镜子,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被进入、如何高潮失神。
每一次她都在极致的快感中哭喊出更淫荡的句子,主动用唇舌侍奉他全身,像最饥渴的母兽。
就在她几乎失去意识时,项玉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而带着命令:“叫爸爸。”
冷慕妍猛地一震,仿佛被冰水浇醒:“不……不行……”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残存的羞耻心让她本能地抗拒。
项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巨物更深地撞入她的子宫口,痛楚与快感交织袭来:“叫不叫?”
“啊……痛……”她泪水涌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撞击,“为……为什么……”
“因为你贱,”项玉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就像需要爸爸操的骚货一样。叫!”
他猛地抽出又狠狠撞入,冷慕妍尖叫一声,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爸……爸爸……”
项玉冷笑:“大声点!让照片里的他也听听!”
“爸爸……爸爸……”她一遍遍喊着,声音从颤抖到嘶哑,最后竟带上了诡异的依赖和渴求,“操我……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操烂我……”
项玉满意地加重了动作,在她耳边低语:“对,就是这样……你就是个欠爸爸操的母狗。”
冷慕妍彻底崩坏,哭喊着迎合:“我是爸爸的母狗……爸爸的骚货……啊!!!”
高潮来临时,她甚至无意识地用脸蹭着他的手,仿佛真的在寻求父亲的疼爱——尽管这“疼爱”如此扭曲而残酷。
最后一次,她趴在床边,臀部高翘,主动求道:“爸爸……爸爸……主人……射里面……前后都射……我要怀你的孩子……”项玉低吼,在她体内和后庭各射一次,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溢出时淌在床单上。
完事后,项玉冷漠地起身,从床头柜拿起一份文件,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扔到她面前:“拿去。”他的语气像在扔一件垃圾。
冷慕妍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正是她梦寐以求的谅解书,上面已有项玉的签名。
看着那份能救她儿子的文件,内心却一片麻木和空洞。
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承受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项玉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目光扫过这间属于冷慕妍的主卧,最终落在她瘫软的身体上,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过,走了出去。
冷慕妍瘫软在床上,看着他冷漠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和巨大的失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身体还在抽搐,满是精液和吻痕,白色内衣的碎片散落在地,像她彻底崩坏的灵魂。
项玉没有回头,径直离开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留她一人面对空荡的卧室。
她蜷缩在床上,抱着丈夫的照片,泪水无声地流淌。她的心理防线已彻底粉碎,高傲被踩碎,尊严被碾落成泥。
她不再是那个高雅的贵妇冷慕妍,而是一个被欲望驯服的奴隶。
她喃喃:“主人……我完了……”脑海中却浮现出项玉的身影,那巨物的轮廓,那冰冷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已无法回到过去。
有了这份谅解书,翡旭的案子量刑确实减轻了。
但抢劫和故意伤害的罪名依然成立,加上项玉提供的证据实在太充分,社会影响恶劣,最终,法院判处翡旭有期徒刑三年。
宣判那天,冷慕妍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儿子戴着手铐被法警带走,哭成了泪人。
而项玉,作为受害人,并没有出席。
他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只留下了一身的痕迹和一颗被彻底摧垮的心。
时间飞逝。
两年多后。因为表现良好等因素,翡旭可能获得减刑或假释,提前出狱。
一个身形消瘦、眼神阴郁、带着几分与社会脱节僵硬的青年,走出了监狱的大门。他是翡旭。
回到家,那个曾经熟悉的家,却显得格外冷清。老佣人已经辞退。他推开母亲卧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他走到阳台,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压抑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心脏猛地一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房门虚掩着。他透过门缝,看到了让他血液凝固、神魂俱裂的一幕!
他的母亲冷慕妍,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宽敞的大床上。
她的身材比记忆中更加丰腴,小腹明显隆起,显然已是身怀六甲!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在她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一岁大、同样赤条条的小女孩正在爬来爬去!
冷慕妍的皮肤白皙得晃眼,但上面却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指印。
最刺目的是,她膨胀鼓起的乳房乳尖上,竟然穿着亮闪闪的乳环!
而她隆起的肚皮上,用黑色的笔,清晰地写着七个大字——“项玉爸爸的母狗”!
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她身后,抓着她被反剪的双手,腰身疯狂地挺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冷慕妍浑身乱颤,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呜咽声。
“齁……齁……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了……母狗……母狗要死了……啊啊……”冷慕妍的声音嘶哑而淫靡,充满了彻底的臣服和堕落。
那个青年似乎感觉到了门外的视线,缓缓回过头来。
一张翡旭刻骨铭心、恨之入骨的脸!
项玉!?
项玉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而冰冷的笑容,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蝼蚁。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撞击得冷慕妍语无伦次地浪叫。
翡旭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无边的震惊、愤怒、屈辱、恐惧瞬间将他吞没。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那不堪入目的模样,看着那个毁了他一生的仇人,正在对他母亲做着最龌龊的事情,而母亲竟然……
“呃……”一声极致的、崩坏的长长悲鸣从冷慕妍喉中溢出,她全身绷紧,然后如同烂泥般瘫软下去。
项玉也低吼着完成了最后的喷射。
他抽出依旧硬挺的巨物,毫不在意地展示在翡旭面前,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放开冷慕妍的手。
冷慕妍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眼神迷离,甚至无意识地用脸蹭着床单上项玉留下的痕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几乎崩溃的儿子。
项玉慢条斯理地拿起浴袍披上,走向门口。
翡旭猛地后退一步,脸上毫无血色,手指颤抖地指着项玉,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项玉走到门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堆无可救药的垃圾。
“回来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可惜,这里没你的位置了。”
说完,他轻轻关上了房门,将翡旭那彻底崩溃、世界观完全碎裂的身影,隔绝在了门外。
门内,隐约传来冷慕妍无意识的呻吟:
“齁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厉害……顶……顶到最深了……母……母狗……不行了……”
门外,翡旭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双眼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终结。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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